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这是对你的爱》 分手 立春刚过数日，北方依然在冬天的怀抱中沉睡。风在肆意地流窜，抚摸着它所能够接触的一切。太阳在没有一丝云彩的天空中醒目，阳光辐照着大地，仿佛无法发挥其作用。积雪堆放在路边，屋檐下的冰柱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芒。外面行走的路人，用尽一切办法来掩盖裸露的皮肤，进而抵御冬日清晨的寒冷。 人们尽可量的加快脚步，为了减少在室外停留时间。一个身穿长款羽绒服的女孩缩着脖子，弓着背在路上奔跑。脚上露脚踝的单鞋同擦肩而过的行人形成鲜明的对比。白色的一团与冬天主色调相应。 王燕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天气，这是她大学毕业后，回到家乡工作，渡过的第一个冬天。四年在南方的大学生活，寒暑假中忙碌的实习，父母主动前往与她相聚，使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回到这个她出生并成长的城市。 收到微信后，她急忙出门，室外的温度告诉她现在是冬天的真相。风含着寒气刺入帽子打在她的脑袋上，她的大脑在风的洗礼下有些刺痛，这种痛如同无数个绣花针扎入她的大脑，令她不得不放慢前进的速度。数日无休息日工作中积累的疲惫瞬间消散。一个无比清醒的念头牵出浓浓地爱意。爱情的甜蜜从心中散发出能量，慢慢遍布全身。她看一眼手机，松了一口气。手机在显示出时间后数秒，就进入自动关机模式。苹果手机并不向其价格那样底气十足。 她停下脚步，环顾四周，目光锁定一家咖啡厅。她快步进入。 她走遍里面每一个角度，都没有找到她想要寻找的对象。她身上的寒气在室内中所剩无几，她挑选一个角落的空位坐下。拿出手机，并开机。手机的开机音乐混合着无数个收入信息的声音。数个来电未接信息，未读短信，微信的未查看留言。这些如同一股温泉流入她的心，心自然而然的欢舞并荡漾。她打开未接电话，发现是母亲的电话。她心中一沉，刚才出门，父母并无异常，他们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爱情在亲情的面前，失去它本来的光彩。 她急忙给母亲打电话。母亲在电话中声音低沉。她告诉自己。早点回家，家中有事，回家再详谈。王燕有些莫名其妙，母亲的态度有些怪，具体哪里怪，她却说不出来。心中思念的身影变成现实来到她的面前，她很开心。急忙放下手机。 来者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他看到她后，嘴角露出弧度。 “抱歉，我来晚了，你等很久了吧。” “没有，我也刚刚到。” 笑容在二人之间形成一个和谐的磁场。这个磁场只属于他们，排斥任何外来者。 男子在王燕对面的位置坐下，他摘下帽子，露出光头。王燕看着他的动作，盯着她的光头失神。男子看到王燕的样子，露出少见多怪的表情。男子的表情被王燕收入眼帘，王燕改变自己的态度。 “鹏哥，很抱歉，我以前仅仅是听说过，没有见过。没有想到去蒙古打井真的需要剃光头。这光头还如此彻底。” 男子的表情缓和，看起来是接受她的唐突。 “没事。我早就习惯了。光头都是一个样。”苏鹏强挤着微笑，努力的使王燕看着自然。 “你不放在心上，那就好。”男子刚才的一系列表情早已经进入王燕的记忆中，刚进入的记忆同她脑中的记忆有些差别。在心中存在数十年的熟悉感打出问号。 “你没点东西吗？” “没有，等你来再点。” “服务员”服务员走到桌边。 “你想要什么。” “卡布奇诺冰咖啡。谢谢。” “黑咖啡” “你的喜欢的口味一直都没变。不喜欢太苦的。” 苏鹏对服务员说：“要一块黑森林蛋糕。” “我记得你喜欢吃。”苏鹏对王燕说，并特意加重喜欢二字。 王燕听到苏鹏的话后，没有回答。她感觉一道目光在注视着她，她环看四周，并没有发现异常。 “你怎么了。” “没什么。抱歉，刚才有些心不在焉，在想其他事情。刚才我妈给我打电话，让我早点回家。我在想她也许有事。你刚才点了蛋糕。你难道不知道我在减肥吗？我记得告诉过你，减肥是我终身坚持的一件事情。” “你不胖，你现在的体重刚刚好，不需要减肥。” “哪有啊，在这里工作，总上夜班，使我一下子胖了十斤。你没发现，我脸上的肉变多了吗。”王燕双手捏了捏自己的脸颊。 “还真没发现。你的脸没有变化。” “你骗人。” 王燕刚才小女生的样子，映入苏鹏的心中，触动他早已埋藏心底的记忆，他心底涌现出一丝柔情。 “你如果忙，你就回去吧。我没有太大的事情。有些事情过几天说也是一样的。”苏鹏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小到只有他自己能够听见。 服务员把咖啡摆在桌子上，男子用手触碰咖啡杯。王燕看到男子右手上缠绕着绷带。绑带把右手全部覆盖，看不到手本来的模样。王燕的关注点早已经转移到他的手上，苏鹏刚才的话仅仅是在王燕耳边划过，没有在她的心中激起涟漪。 “你受伤了，什么时候？你是因为受伤才回来的吧。你骗我。你的手受这样重的伤，你还好吧。你其他地方没有受伤吧。你的伤会不会留下后遗症之类的。你需不需要我陪你去大一点的医院，做系统性的检查。” 王燕不断的问题和关心话，袭向正在注视不愿远处位置的苏鹏。 一股烦躁莫名其妙出现在他心头。苏鹏心中早已经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回归到现实。这场景的发展依然无法和想象中重合，他低估自己的心，低估自己的忍耐，低估自己的一切幻想，他头脑一热，嘴中吐出一句话。 “抱歉，咱们分手吧。我爱上别人了。”苏鹏说完后，看向别处。刻意地不看王燕。。 王燕有些茫然。她在怀疑自己是否听错。她傻傻的盯着对面的男人，脑子里一片空白。空白中出现混沌，混沌中夹杂着无数种未知的元素。她变得麻木，失去活着的特征，同空气连成一个整体。 抉择 【一年前，南方某城市。】 王燕心中忐忑，假装着镇定地看着面前的主管。两腿在打颤，却不敢在她面前表现，生怕触及她的逆鳞。她手上的权利决定着她的实习报告，那份实习关乎着她的学分，从而影响着她是否顺利毕业。还有3个月她就要毕业，毕业论文的初稿，她还没有通过。她如果无法通过实习，再补实习也许来不及了。那她很可能延期毕业，如果延期毕业，那个后果，是她不敢相信的。 她在回忆着她在整个实习过程中的表现，她在思考着为何单单自己被主管点名，被她留下来。她在心中假设着，心中出现坏的方面的想法，严重的后果。 这该死的女魔头，这个灭绝师太。她看了一下主管，她刚才的小心思，似乎被看穿。怕这个字成为她的全部。她好像在出冷汗，她好像被看透，她不会如此倒霉，她不会无法毕业吧。 “闫瑾是你舅舅。” 主管这句无头无脑的话，打破王燕心中的逻辑。王燕在想，闫瑾是我舅舅。我舅舅是叫闫瑾，她口中说的是一个人吗？这个问题马上就得到证实。 “我舅舅是叫闫瑾。我们的祖国地大物博，人口众多，重名的人不少。他一直在北方工作，很少来南方。您提到的人，也许仅仅是重名。” 王燕斩钉截铁地认定是重名，她心中在想，这个铁面无私的主管，平时最讨厌攀关系，我和她攀关系，也许是适得其反。先不承认，走一步看一步。 笑声打破这里沉浸的空气，王燕在这个笑声的带动下，也想笑，但是想到自己也许不会通过实习，即将出现的笑容收敛，露出无奈的表情。 “闫瑾是我师哥，我们是一个导师手下读的博士，他比我早毕业一年。几年前，我曾经去他家做客，在他家中看到你的照片。你那时候应该在上高中。样子和现在几乎没有变化，从你舅舅的口中，我知道你的名字。我能从他谈到你的语气和神情看出，他对你的喜爱胜过他的亲生儿子。” 王燕听到主管的话后，心中如同打翻的调料瓶一样不是滋味。舅舅是一个真阎王。他喜爱的方式真特别，严厉的管教在她的心中对舅舅这个词汇有些后怕。 “我叫你来，主要是想和你叙旧，我不小心把你舅舅的联系方式弄丢了，想要通过你，继续和他联系。还有另一件事情，就是告诉你，你实习期间表现很好，有机会留在这里工作，你对留在这里工作有什么想法。 这比过山车还要刺激的翻转，令王燕有种被彩票砸中的感觉。 “头，我稍后会把舅舅的联系方式通过微信发给你。留下来工作的事情。我还没有想好。不能给你一个准确的答复” “那你慢慢想，你还没有毕业，这事情不急。你好好考虑。考虑好告诉我。” “那没什么事情。我就。”王燕的话没有说完。 “没什么事了，你走吧。你好好考虑我提到留下工作的事情。” 王燕打个招呼就离开主管的办公室。她走出屋子，感觉外面的空气特别新鲜。灭绝师太露出观音菩萨的仪态，也无法改变其本质。 “你怎么样。”王梓桐看到王燕出来，马上迎上去。 “没什么事情。你安了。”王燕对王梓桐说。 王梓桐是王燕大学同班同学，室友兼对床。是王燕大学中收获的闺蜜之一。与她一起在这家公司实习，一起结伴回寝室。这几个月两人相伴，同进同出。 “你的实习报告呢。我的已经到手了。并且评价是优秀。”王梓桐得意地把手上的报告给王燕看。王燕看后，表情没有变化。转身离开，王梓桐看到王燕的反映，有些失望，想到刚才的小嘚瑟，有些忘形。羞愧二字把喜悦收入心底。闺蜜是很重要的。把手上的报告小心翼翼收入包中，急忙跟上王燕。 “等等我，咱们一起走。” 王燕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王梓桐跟上。两人一起离开公司，一起去吃饭。一起回到寝室。在这个过程中，王梓桐以为王燕没有马上拿到实习报告，怕她触景生情，刺到痛处，也是没有同她提一点有关公司的事情。 二人回到寝室。时蕾和东珠也在寝室。大四即将毕业，寝室中的四人都在，实属罕见。四人聊天，聊最近的趣事，七嘴八舌的讲述着当下，当下八卦，当下热点。讲述着曾经，昔日的点点。天渐渐变黑，日月在指尖更替。电话铃声打破这里的氛围。 东珠看着自己的手机在震动和铃声双重跳跃下移动着。时间映入她的心中。 “姐妹们，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大晚上，你能有什么事情，不会重色轻友去找某个野男人，把我们抛弃了。”时蕾对东珠说。 “对重色轻友。咱们还没聊完呢。”王燕赞同时蕾的话，说道。 “我也有同样的想法。”王梓桐也发表看法。 “爷，单身。一直信奉着挣钱比男人重要的观点。姐妹们，你们应该理解我。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处理完，我会回来的，咱们彻夜长谈。”东珠对大家来一个飞吻，拿着手机离开寝室。 寝室中陷入三缺一的尴尬。 “Oh Baby I think I falling in love with you..”王燕手机铃声响起，铃声在整个寝室中环绕。 王燕看着手机屏幕，露出甜甜地笑。 “真正的重色轻友出现了。”时蕾打趣地说。 “我还有事。”王燕笑着说完就离开了。 “大学四年，你还没有习惯。”王梓桐对时蕾说。 “我还好吧。就受不来小情人之间的甜蜜。还好有个单身狗陪我。”时蕾说完把胳膊搭在王梓桐的肩上。 “爱情是甜蜜的，你这个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的人是不会理解。我现在是单身狗，也不陪你，好不容易有空。我要上网看剧。”王梓桐说。 “什么剧啊，一起啊。”时蕾拿着零食加入王梓桐的看剧阵营。 王燕接着电话在寝室的楼道中闲逛。微笑驱赶楼道的阴暗，驱赶走路的累。驱赶这里的冷。 “我实习要结束了。主管问我是否考虑毕业后来公司上班。”王燕同苏鹏讲述白天发生的事情。 “你想要和我分手。你为什么如此狠心。我做错什么。咱们分居两地的原因是什么，你心中清楚，根本就不是我的原因。你为何想要离开我。”苏鹏在电话中的语气激动，无数的质问冲入王燕的灵魂。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分手。”这句话王燕不加思考，脱口而出。她不明白，自己只是和男友讲述今天发生的事情，他为何如此激动。 “我在上夜班。单位有事，改天再聊。再见。” “再见。” 苏鹏一直等到王燕挂断电话后，才放下手机。他盯着墙角边放着的巨型扳手许久。。 “需要换泵，改管道。我一个人做不了，需要助手”同事的声音打断他的思考。他穿上棉工服。带上胶皮手套，带上安全帽，拿起那个巨型扳手走入设备运行区域。 毕业 实习报告顺利递交学校后，王燕一门心思都扑在毕业论文上。厚重的书籍和大容量的电子稿件弄得她焦头烂额。努力的打磨自己的语文知识来降低毕业论文的重复率。专业知识和咬文嚼字自由的切换，精力通过大脑与眼睛消耗殆尽，临近极限依然坚持。这是大学四年学习的最后考验。毕业证书在不远的前方等待她的到来。 爱人在远方，通过电话传递着温暖。那日的不愉快，苏鹏没有提及，王燕也选择性的忘记。但那件事像铁钉一样，依次扎入二人的心脏。铁钉在鲜活血液的浸泡下慢慢改变，在二人的体内发生不同地化学反应。 第一次答辩，王燕没有通过，同寝室的其他人都通过。时蕾，这个大学四年混日子的人，也一次性过了。王燕的心中不平，现实在她的面前，她不得不低下头。承认自己的不足和失误。 现实打磨着她的骄傲，她在这次失败中成长。 第二次答辩如约而至，王燕心中没底，她不断的审核自己的毕业论文，她不断思考着自己的应该如何应对老师。她想要逃避，但她明白自己不能够逃避。她走进教室，她全身心的投入，最终，她通过答辩。预示着她大学生涯的结束。毕业的日子触手可及。留在这里和回到家乡，成为摆在她面前的首要难题。 妈妈：好马不吃回头草，你应该留下。 舅舅：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回来做什么。 爸爸：宝贝，外面的世界很危险，你在外边。爸爸很担心。你回来吧。油田挺好的，央企大公司。在爸爸身边继续当爸爸的小公主。爸爸会永远在你的身边保护你。 苏鹏：你要是想和我分手，你就别回来。 王燕在心中不断思量，假期打工日子中的苦在她的脑中发酵，掩盖住胜利感、认同感的光彩。 外面的世界的确很吸引她。但她的家乡有爱她的人和她爱得人。她无法割舍这份爱。她在想用最少的精力与时间还应付工作，其他时间来享受生活。安稳和平淡的日子，和自己爱的人相伴老去，也很不错。 “你回油田，我陪你。你不孤独。”时蕾对王燕说。 王燕看着她微笑。 王燕这段时间的纠结，都被闺蜜们看在眼中，她们没有对自己有太多干涉。她们知道最终的抉择只能靠她自己。她只能自己走出来。 做出最终决定后，王燕心中的石头落地。她拿起手机把自己的决定告知通讯录中的众人。 苏鹏挂断王燕的电话，发现母亲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他有些不好意思。憨憨地向母亲笑。 “燕丫头毕业回油田吧。”母亲试探地话传入他的耳朵。 “她可能不回来吗？”苏鹏不平地对母亲说。他的语调中向母亲展示他在王燕心中地位和重要，她会为了自己回到家乡工作。 “闫妍自从退休后，一直在孩子上学的城市居住，没有回来过。每逢过节，你王叔会坐飞机过去与她团聚。大家都是王强是一个好男人。闫妍身在福中不知福。他们一家人的生活状况，一直处于小区的风口上。”苏母的话蕴含着别样的信息，这则信息传入苏鹏的心中。 苏鹏心中千转万转，他对母亲说；“人家过自己的日子，你们只会瞎八卦。王燕是即将成为你儿媳的人。咱们以后是亲戚。你说话得注意点，别在燕子面前乱嚼舌根。燕子，为什么不会回来。她舅舅在油田是有实权的干部，虽然不是直接隶属于石油系统，但是当官者人脉广。她回来后，她舅舅一定会给她安排一个好工作。她在外边还得靠自己打拼，一定没有回来自在。” “对啊，她舅舅有实权。她如果嫁给你，你也能够换一个工作。我和你爸没本事，没有人，你只能做这样的工作。”苏母提到儿子的工作一脸惭愧。 苏鹏看到母亲的表现，习以为常。他早就习惯母亲的作态。母亲在他面前的表演漏洞百出，她依然坚持不懈。他很清楚自己在单位的位置，自己大学学习的专业在油田没有用武之地。技术层面走不通，只能向后勤服务区域发展。那个区域水太深，是各个单位为即将退休人员安排的养老院。自己年纪轻轻，能进入那里难度系数太高。 他在心中不断告知自己，自己在女友心中很重要。女友在自己的心中也很重要。这种不断的重复，他嗅到一丝的假。爱情的甜蜜中他尝到苦涩。这是白糖和糖精的不同。 闫妍挂断女儿的电话后，马上在微信上给大哥发消息。兄妹二人聊了很久，一个新的计划在言语中诞生。闫妍心中一直有一个念头，她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尝到她遇到的苦，女儿的未来应该前程似锦，而不是在一座城中挣扎，最终耗尽心血。 王燕不知道自己回到家乡会面对无数的危险和困难，无数的选择。那些一直存在，她一直忽略的问题会出现在她的生命中。。 现在摆在她的面前是闺蜜离别的忧伤。 离别 五湖四海中的人汇聚在一起，随机的分配到一个寝室。四个性格不同的女孩一同房间里生活，并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 好与坏，相见恨晚与矛盾不断，酸甜苦辣的大学生活，塑造出四人的革命友谊。 四年的时光稍纵即逝，离别在大家的眼前，每个人都不想触及，但不得不触及。奢望着时间的静止，停留在这一刻，在众人的心中留下曾经的美好。 毕业典礼后，熟悉的朋友在合影留念，不断的笑声试图掩盖离别的伤。四个人之间却没有交流。每个人的心中明白，她们即将离别。车票早已经定好。眼泪在不知不觉中滑落脸颊。分别的苦和痛被四个女孩放在生与死的问题并列。 四人合计决定用独一无二的仪式感来纪念离别。24小时的计划开始。 早上，阳光通过窗户射入室内。 号称睡神的时蕾在不到7点的时候，主动起身下床。在她的带动下，其余三人也依次起身。 “睡神的名号失色了。”王梓桐调侃道。 “小主我是一个讲原则的人。在大事面前从来都是坐怀不乱。”时蕾马上应答王梓桐的调侃。 “这词用的有点怪。”东珠开口。 “语文需要补考的人。咱们需要理解。”王燕加入话题。 时蕾有些急，她说；“各位学霸就不要同我这个学渣计较了。Stop。翻篇了。翻篇了。” 寝室中氛围回到无言的平静，有条不紊的依次洗漱。昔日的摩擦在众人的心中化作含在眼眶的泪。伤感和离别在四人的心中藏着，都明白，都不想提出。 四人一起出门去食堂吃早饭。 8点30分上课。8点左右的食堂一般是人最多的时候。人们来来往往，排队打餐，拿着餐盘找空座，坐下吃完，去放空餐盘，离开。拿着打包的早餐一路小跑人随处可见。有的人手中拿着数份早餐，还在排队买早点。 眼前的画面勾起四人的种种记忆，四年的生活在这里留下无数痕迹。四人一起去打餐。找个空位坐下。四人坐在一张桌子旁刚刚好。 东珠看着王燕买的是一碗豆腐脑，红色的辣椒油映着白色的豆腐。绿色香菜的点缀勾起食客的味蕾。她忍不住开口。“燕，你不怕胖了。食堂的豆腐脑油很大。我记得你吃不了太辣的。上面的辣椒有点多。” “我从来都没有吃过学校食堂的豆腐脑，我想要尝试一下。”王燕回答。 “燕公主。有勇气。”王梓桐说完。拍了拍王燕的肩膀。 对于燕公主的称呼，王燕已经习惯。起因是一次同爸爸打电话。爸爸叫自己小公主被王梓桐听到，这小妮子就给她一个燕公主的美称。从刚开始的不习惯，反抗，生气。到现在的习以为常，少见不怪。人是一个很神奇的动物，曾经的水火不容到现在的友谊长存。 “你想尝试，可以吃我这碗。我还没有动过。我这碗没放辣。”时蕾对王燕说。 “没事，我记得你辣椒过敏。就不要勉强自己。万事都有第一次。我要勇于面对第一次。怕以后没有机会了。”王燕说。 “我仅是吃辣椒起痘痘，过几天就好了。也没有什么。”时蕾对王燕说。 “是啊，以后没有机会了。”东珠自言自语地说。 这句话像子弹一样射入四人的心。四人选择性的用食物来填补时间的空白。 图书馆是四人吃完饭后的第一站。这是时蕾的提议，她说图书馆对于大学生活来说，有重要的意义。为了学习，为了考试，为了贴近生活。去图书馆是必不可少的。它是大学生活的重要打卡点。 图书馆门口。东珠在进门的时候刷错卡，引起众人的瞩目。 “没想到啊。”王梓桐开口。 “没想到，我没有在进门的时候失误。犯错的是东珠。东珠每年得的奖学金应该是买彩票中的。”时蕾对王梓桐说。 “我什么都没有说啊。”王梓桐否认道。 “奖学金到手是爷的实力。实力太强，让人仰望。混日子的小主也是图书馆的常客。”东珠对时蕾说。 “图书馆里有很多书，言情、武侠应有尽有。还不用花钱买，就能看。是个好地方。”时蕾一本正经地说。 “你不要对她抱怨太大的希望。她就是一个米虫。”王燕开口。 “我一直是个米虫，一个可爱又美丽的米虫。”时蕾说。 “虫子能用这些词形容吗？”王梓桐说。 “安静。这里是图书馆，需要安静。”东珠提醒众人。 四个人一起走遍图书馆的每一层楼。 四人打卡教室。各科任课老师的趣事在四人口中流转。再一次来到曾经上课的教室，与它有关的记忆在每个人心中留下不同的印记。 “我记得每次上课东珠喜欢坐第一排，她还说一个人坐在第一排太孤单，总想拉着咱们一起去。”王梓桐说。 “对的。第一排太瞩目了。我就陪她坐一次，胆战心惊的上完课。那记忆，太吓人了。”时蕾说。 “我知道你喜欢坐最后一排，这样在听课的时候，想做什么都可以。”东珠说。 “我喜欢的不是坐最后一排，是偏后的位置。梓桐宝贝和我一起坚守。”时蕾说。 “你拉上我做什么。”王梓桐说。 “燕公主被我带的品学兼优。在爷的影响下成绩优秀的有目共睹。”东珠说。 王燕听完后想到自己毕业答辩，答了两次才过，只是笑了笑。 学校操场是四人的最后一站。 大一大二的时候，体育课800米跑步考试被提及。 800米跑步对于体育爱好者来说是小菜一碟，对于一般人来说，认真一下也就过了，但是对于四位运动白痴来说是天大的事情。运动白痴是四个人无争议的共同点。 顶着同学们的嘲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观点。四人为了通过考试，获得学分。约定利用空闲时间来操场练习跑步。 努力的汗水得到应拿的学分。那段记忆，是属于四人共同的回忆。。 离别的时刻依然来了。四人在不得不之下，踏上带有各自记号的路。 回家 王燕和时蕾一起下飞机。在订回家票的时候，二人之间有一个小插曲。 时蕾的意思是让王燕和自己享受一回作为大学生的福利，利用学生证订卧铺回家。当王燕得知需要坐将近40个小时的火车才能够到家。她果断拒绝时蕾的提议。时蕾一个人坐火车没有意思，只得和王燕一同坐飞机。其实金钱对于时蕾来说没有太强烈的概念。她仅仅是想体验一下，无法体验也只好作罢。 她们推着行李一同走出来。 闫妍和王强得知女儿航班的信息，早早来到机场在出口等待。他们没有等待到女儿却等到刚下飞机的闫瑾。得知侄女也是今天回来，闫瑾打算同他们一起离开机场。他自己的车被人停在机场，他刚刚拿到车钥匙。妹妹一家如果回去还得打车。机场大巴所经过的区域离他们住的地方很远。打车报价太高。他们的日子过得不易，自己能帮，尽量帮。何况这件事对他来说很容易，他就当误一点时间。 王燕出来后第一眼就看到舅舅，闫瑾站的位置很醒目。她下意识的想要往回跑。 “你怎么了？”时蕾问道。 “没什么。”王燕回答。 时蕾拉住她。对闺蜜的刚才的行为有些好奇。王燕被拉住后，脑子清醒，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仔细想一想她没有做错事，她怕什么。 舅舅的形象，给她的内心中造成无法磨灭的创伤，每当看到舅舅，她都会下意识的想要逃离。这个意识太强烈。形成条件反射。表哥也同她一样在舅舅的威严下顽强地长大。想到闫鑫表哥，她为他留下一滴同情泪。 “小公主终于回家了。”王强看到女儿，马上接过王燕手上的行李箱。闫妍和闫瑾也迎上去。 “爸爸。妈妈。我回来了。好久不见，我好想你们。”王燕和父母拥抱。她看到闫瑾。对着他鞠个躬后，说；“舅舅好。”闫瑾对侄女的态度习以为常，他面无表情点了点头。 阎王还是那个阎王。王燕心中在想。 “我先走了。再见。”时蕾对王燕说。 “有没有人来接你。要不我送你回去。”王燕对时蕾说。 “我家老佛爷发话，她和我爸一起来接我。我去找他们，再见。”时蕾说。 “叔叔阿姨们再见。”时蕾礼貌的长辈们打招呼。打完招呼，急忙带着行李箱离开。时蕾在人群中寻找父母的踪迹。她早早就把自己行程告诉父母，父母也向自己表示，要来机场接她。他们应该不会放自己鸽子。 她找到父母的时候，发现他们在和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聊天。父亲的样子有些谄媚，他在刻意讨好那个自己不认识的人，母亲在为父亲的行为圆场。她在不远处观察着父母，她并不打算上前，她心中对父母的行为有了大致的猜测。她如果上前，会被逼迫加入那些自己不喜欢的套路。她静静的看着，父母会来找自己的。 时蕾找一个餐厅的空位坐下，盯着不远处的父母。没坐多久。手机响起，是主上的电话。父母来找自己。 她和父母一起来到停车场，坐上父亲现租的车。她坐在车里，透过玻璃看到，那个父亲刚刚讨好的人在开车，王燕一家和她的舅舅就坐在车里。 “他原来来机场是为了接闫总。”母亲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 “什么。”时蕾发声。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懂。”父亲对时蕾说。 “我不小了，我大学已经毕业了。”时蕾不平地说。 “你是不小了，20多岁了。但是你在爸爸妈妈的眼中永远都是孩子。有些事情你就不要多问，该让你知道的事情，爸爸妈妈会告诉你的。”母亲对时蕾说。 时蕾没有继续追问，她向父母讲述一些最近发生的趣事。笑声把车里的空气感染的愉快和幸福。 王燕坐在车中感受着车里空气的凝固。舅舅的气场一直都很强大，他是冷气的制造厂。他刚刚训斥一位可怜的叔叔，结果那位叔叔还好心的给他们开车。她很同情这位开车的叔叔，能够和舅舅一起共事多年。王燕在脑中编撰着有关这位叔叔和舅舅之间的故事。脸上的表情随着脑中的情景变化。 “张洁是你的主管。”闫瑾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车中。把车中凝固的空气搅活。王燕本着看八卦的心情看一些四周。发现自己是众人目光的焦点。她大脑快速的运转。一句话还是没有在大脑的轮回后说出；“谁是张洁？” “你这个孩子，大学白上了。”闫妍对王燕说。语气中流露出对王燕的失望。 “孩子是刚下飞机太累。”王强马上给女儿解释。 王燕脑中想到自己大四实习的主管的名字叫张洁。那个人是舅舅的师妹。她下意识的咬一下嘴唇。 “我曾经教导过你，你不能总做小动作。你的小动作在未来会成为别人攻击你的突破口。”闫瑾对王燕说。王燕松懈的神经绷紧。阎王在任何的时候都无法掩盖其本性，冷酷无情控制别人，还要为他的控制加上一个为你好的外衣。 王强想要开口，看到妻子向他使眼色。他就没有开口。心中默默地为女儿点一根蜡烛。 王燕小心地应对舅舅的问题。这些有关自己大学实习中的事情，在舅舅的口中用另一个角度讲述，她的心中无形增加一个担子。她的脑中出现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要活的如此累，轻松一点不好吗？ 车子到了家中单元门口。她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解脱了。 她下车，发现舅舅也下车，并且拿出行李。这个架势是要同自己回家。 “你舅妈出国看孩子。你舅舅一个人在家，一个人开火很麻烦。这段时间，就在咱家吃饭，吃完晚饭再回去。反正你舅舅和咱家住一个小区。”王强向女儿解释。 这段时间。王燕心中万马奔腾。 “燕子，你回来了。王叔好。阿姨好。”苏鹏上前，同众人说话。他看到王燕的舅舅。他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他从来都没有和闫瑾有过直接接触，王燕也没有和自己介绍过那是她的舅舅。她舅舅毕竟是长辈，自己不打招呼，有些不好。 “叔叔好。”他的嘴中冒出这三个字。他心中想要在他的面前表现的恭敬，但效果却是无。闫瑾拿住行李上楼，没有理会苏鹏。苏鹏试图跟着上楼。闫妍拦住苏鹏。对苏鹏说；“小鹏啊。我家宝贝才刚下飞机需要休息。等她休息好，你再来找她。今天有些不方便。” “小鹏啊。你阿姨说的对。你先回去吧。我家小公主需要休息。等她休息好了，想到你了，会去找你的。”王强对他说。 王燕看着父母的行为，想要上前阻止，她对男友的出现很意外，她很开心。她在回来当天就见到他。异地恋结束，我们相聚的日子会越来越多。心的甜能够赶走旅途疲劳。她想让男友堂堂正正的出现在父母面前，以未来女婿的身份。而不是儿时的伙伴。父母明明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对鹏哥的态度也没变化。她有些看不透自己的父母。 “现在是下午，你在飞机上只吃早餐。午餐还没有吃。不应时吃饭对身体不好。不要仗着自己年轻，就放纵自己。”闫瑾对王燕说。。 阎王也有柔情，这是王燕从小就知道的事情。因为舅舅的柔情，王燕和表哥才没有对闫瑾讨厌彻底。王燕知道苏鹏会被打发走，自己得继续在长辈面前扮演乖宝宝。 长大 刚到家，王燕吃着爸爸做的手擀面，心中暖暖的。外面的珍馐无法比得上父亲的手艺，这是家的感觉。吃完后，她开始收拾行李。舅舅回家，父母在厨房忙碌，说是要好好的为她接风。 王燕小心翼翼的来到厨房门口，看着父母在忙碌。他们暂时没有离开厨房的可能性。回到房间，关上门。拿起手机钻进衣柜，准备给苏鹏打电话。她打了数个，无人接听。她给苏鹏发微信他也不回。她在想他也许在生气。想到这里，她有些伤脑筋。 苏鹏现在和朋友在竞技馆玩游戏。他明白，自己如果马上回家，他的父母一定会对他盘问，他没有想好如何应答。他还不如在这里玩游戏。玩到天黑再回去，糊弄一下自己的爹娘，让他们误以为自己在燕子家。 他看到王燕给你打电话，和微信上的留言，他并不想回复。他感觉自己对燕子不能太殷勤。自己姿态放的太低，以后他们结婚，自己会越来越没有地位。这段感情中，他有些累。他想要思考。他需要有独处的时间。大脑的思考并不影响手上的操作，他带领的队伍赢得胜利。众人的喝彩声不断。 “鹏哥哥好帅。”田甜的声音夹渣在喝彩声中并不突出。但因为和苏鹏的距离近，苏鹏往声音源头望去，是一个长相甜美的小姑娘。她看起来有些眼熟。小姑娘看到自己往这边看，她走进他。对他说；“苏鹏好久不见。” 苏鹏翻阅自己的记忆，没有找到有关的信息。“你是。”苏鹏假装着思考，把话说一半，希望对面的女孩能够主动说出自己的名字。她如何知道自己的名字。为何认识自己。 “咱们上个月还见过面，你就把我忘记。令我伤心。”女孩说。 女孩的话，给苏鹏提示。上个月是五月份。我没有参加任何活动。那就是在单位见过她。我们单位年轻女孩少，如果是在单位，他一定会有印象。 “兄弟义气。”女孩又开口。 苏鹏想到上个月他和同学一起，看朋友相亲的热闹。结果被女孩发现，场面很尴尬。但那位的打扮和眼前这位的打扮不符，相差至少10岁。 女孩看着苏鹏恍然大悟地表情对他说：“你想起来了。我是根据来的地方，穿不同风格的服饰。” “你真讲究。你很重视穿着。”苏鹏对她说。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田甜。” “苏鹏。” “你一个人来这里。” “我不是一个人，我和朋友一起来的。还有，我有女朋友。” “我也不想吃你。你介绍的怪详细的。”田甜笑着对苏鹏说。 苏鹏感受到田甜看自己的眼神有种热量，他在想，自己应该说清楚。避免麻烦。他不能做对不起燕子的事情。 王燕此时在父母精心准备的接风宴中，父母刚刚因为自己会油田上班的问题吵一架。舅舅的到访，阻止这场争吵。现在舅舅在和父母说话。王燕此时化身吃瓜的群众，观看从未见过的大戏。她印象中相敬如宾的父母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你们两个年纪一把，孩子都这么大了。依然脾气不改。妍妍，事情过去很多年，你也应该放下。”闫瑾说。 “大哥。你能放下以前的事情吗？你就是能够放下以前的事情，我却做不到，除非我死了。”闫妍说。 “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活着好好的说什么死。咱们说的是孩子的事，就只谈孩子的事情，咱们不翻往事。”王强说。 王燕看这个架势，她是零食准备好，还没有拿起放入嘴中，事情已经结束。舅舅合理利用时间的习惯，她可学不来，教训人的同时，不忘记吃饭。有关她的事情开始。她即将成为批斗对象。自己不明白，她都长这么大，大人依然喜欢对她的生活指手画脚。 “我先说一下，我的看法。我是舅舅。有些话，我不方便直说，我仅发布自己的看法，给你们一个参考。油田在这几年形式不好，在未来好转的可能性不大。孩子是女孩。女孩在工业企业发展有局限性。还有孩子大学学习的是工商管理。在这里发展的局限性更大。现在油田在国家的地位可不是我们年轻的那个时代。国家提倡保护环境，爱护生态。孩子你在回来之前应该好好思考一下，你未来的路。在这里工作，很可能在将近五十岁的时候面临下岗，就像2000年左右的买断风波。他们是合同工。而你如果入职油田属于市场化用工。这两个劳动合同在下岗的时候是有区别的。你应该想一想，你在50岁的时候，离开油田，你如何生存。”闫瑾的话在王燕的心中激起涟漪。舅舅的说教有一定的道理。有道理的话。她应该听。但听与做还是有区别的。 “我已经签劳动合同，打算入职油田，如果违约还得付违约金。我暂时没有其他去处。舅舅的大道理说的有点晚。”王燕说。 “不晚。宝贝可以在这里上班的同时学习。考研后就离开油田。重新找工作。”闫妍急忙发表自己的观点。 “孩子刚大学毕业，你还逼她学习。”王强对闫妍说。 “孩子有出息，你不开心吗。”闫妍的话，使王强闭上嘴，拿着空碗筷起身前往厨房。他知道自己文化低，在教育孩子的问题上，他没有发言权。 “妈妈，您应该知道。我恋爱了。”王燕说出自己一直想对大人说的真相。她怕自己现在不说，以后会出现其他问题。 “苏鹏。那个小子。他比你大五岁。你没感觉他很老吗。你一直口口声声的同我说3年一个代沟。咱们之间有12个代沟，你爸和你有13个代沟。到他这里就没有代沟。你们的爱就能跨越一切。”闫妍对王燕说。 “妈妈。你都知道。那你还。”王燕被母亲戳穿一些小心思，有些不好意思。 “我吃完了，先回家。关于爱情，你们母女好好探讨。”闫瑾说完，拿起衣服。去门口穿鞋准备离开。 “大哥，我送送你。”王强从厨房里出来，同闫瑾一起离开家。家中只剩下闫妍和王燕。 “男人们都走了，咱们之间好好聊聊吧。幸福的小女人。” “谈什么。妈妈你的语气有点冷。” “谈苏鹏那个小子。我就奇怪，你哪只眼睛看见那个小子的好。”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王燕小声说。 “你啊。真的是我亲生的吗？我感觉你们两个人身处两个世界。你们之间谈恋爱。我不反对。如果想要结婚的话。我不同意。”闫妍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为什么？”王燕大声提出疑问。 “不为什么。答案。你可以自己找。那个小子没有担当，不会成为一个好丈夫。”闫妍说。 “妈妈你对他有偏见。”王燕说。 “你可以自己看。作为你的母亲，我看人很准的。答案，你自己找。你想一想那小子做过的事情。宝贝，妈妈告诉你一句话。爱情是爱情。婚姻是婚姻。”闫妍说完后，把剩菜端向厨房。。 王燕在想妈妈的话。爱情是爱情。婚姻是婚姻。这就是一句废话，弄得像很有哲理的样子。 报道 王燕在得知闫妍对苏鹏的态度后，她一直都没和母亲谈有关爱情的话题。她也没有同苏鹏取得联系。她打电话，他不接。发过微信他不回。她每天都会发一些微信信息。早上好。别生气。对不起之类的话。这些话石沉大海，没有激起一丝浪花。她也不好意思去他家中找他。她在怀疑自己回到家乡，进入油田系统工作是对还是错。母亲那日的话，一直在她的心中，她在思考自己的爱情。她很爱他，想和他一起白头到老有错吗？ 她知道他们之间是爱。是爱这就够了，有爱在一起就可以结婚。还需要考虑其他的吗。我们有收入。老人也有收入。房子老人也准备好了。我们之间青梅竹马，熟悉彼此。什么都不缺。妈妈为什么说苏鹏不能成为一个好丈夫。王燕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思考，她没有想过马上结婚，她还需要再玩几年。好好的享受一下单身的生活，她听别人说，女性如果结婚生子，就会失去很多肆意和任性的资本。而男性则不受这方面限制。 她被分配一个离家有40多公里的采油厂。她明白那里不算远，也不算近。有人被分配到离家100公里的地方，需要带着行李去报道。住在单位提供的寝室中，只有工作一段时间才能够回家，不能天天回家。她和那些人比起来，她是幸运的。 报道那天临近对于未来。她充满憧憬和期待。她不相信别人的讲述，她需要自己亲自去感受。父母休想再把她当作小孩子。母亲的小心思她懂。自从大学毕业之后，对于学习她累了。她有些排斥，有些疲倦。大学毕业对于她来说是一个解脱，她有一个能够养活自己的工作，这就够了。她有机会坐着生存，她为何傻傻地选择跑着生存。在这个方面，她遗传爸爸的基因。 苏鹏亲自给他打电话，解释一下，自己手机丢失，忙着工作，买到新手机，去通信公司办完卡就第一时间和她联系。 对于男友的解释，王燕深信不疑。她知道苏鹏不会骗自己的。永远都不会。但在她的心中产生一个隔阂，一个她现在不敢触及的隔阂。 苏鹏打完电话，松了一口子。摆弄着他的旧手机。把手机中的手机卡取出，并毁掉。 入职的日子到了。早上6点，爸爸把她送上通往单位的通勤车。 5点起床对于王燕来说是一个不小的考验。从她记事以来，她从来都没有起过如此早，高三的时候，也没有。她不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她在班车中处于半睡眠，半清醒的状态。类似于她有次坐10几个小时硬座去北京的经历。她知道早起上班，是她必须克服的问题。 车停了，她突然惊醒。怕自己迟到。给领导留下坏印象。她发现自己还没有到终点。心中记得爸爸的叮嘱，车进站。那里才是她的目的地。 到达目的，她看一眼表，心中计算一下，一共用了1个小时20分钟。坐车的时间比她想象中要长。这打破她平常的认知，她以为超过1个小时的车程她就会出市，但她现在还在市里。原来她的家乡比她想象中要大的多。 她来到报道的地点，这是在远离厂部办公大楼群落的大院中。本地人说这里曾经是厂子直属小学，因为入学孩子变少，就黄了。这里就被厂子改成培训站。宽敞的大路旁杂草重生，一个大院孤零零的坐落在哪里。院子中的三层小楼，墙体有部分墙皮脱落，印证着年代的沧桑。王燕想到妈妈告诉自己，这里草丛多蚊子多，把自己的包中放了一瓶驱蚊液。她拿出驱蚊液往自己身上喷了喷。原来妈妈并不总是小题大做。 这里有很多人。不光是报道的人，还有陪他们报道的父母以及亲朋好友。王燕想到自己是一个人来的，有点失落。想到自己在上大学的时候，有些事情都是一个人独立完成的。她也就释怀了。 “你也是一个人吗？”一个女声在耳边响起，王燕回头。看到一个高个子女子看着自己，她很高。比她高了将近一头。自己穿着高跟鞋，在她的面前也有种未成年感。她的身高应该和鹏哥类似。 “我是，是一个人。你呢？”王燕说完，感觉到自己后半句说的像是废话。但话已经说出去，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我一个人来报道。来到这里发现一个人都不认识你，很是无聊。我观察你半天，感觉你好像是一个人，于是试探的问一下，没想到一问。就找了一个小伙伴。”女子对王燕说。 这个人真自来熟，王燕听后勉强对她一笑。暗自打量这个女子。身材不算胖，但强壮魁梧。 “我叫花朵。你呢。”女子笑着对她说。 “王燕。” “请报道的人，带着三方协议进去礼堂。”一个人拿着大喇叭对着人群喊。 “咱们走吧。”花朵说。 “好，你先请。”王燕客气地对花朵说。对于一个刚刚认识的人，王燕都会对那个人产生一定的距离感。在王燕的人生信条中有一句话。坏人从来都不会在脸上写上坏人二字。 每个人拿着协议给门口的人看后，依次进入礼堂。众人入座，入职仪式开始。王燕耳边的声音也没有停下过。是两种声音的混合。花朵的声音一直在王燕的耳边不断。 “小燕子，这里的人真多啊。” “嗯。” “这就是咱们厂的最大的官，就是一个干瘦的老头。瓜子脸。看面相不像当官人。” “你有研究。” “当然，你看咱们国家的领导的脸型，几乎都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哦。” “你如果不信，有空我好好给你普及一下。对了。我有你微信，晚上回去。我给你普及一下课外知识。”花朵很兴奋地对王燕说。应该是在王燕这里，她找到施展的平台。王燕心中对花朵的行为不喜，但不好表现。 “我不说了开始念分小队的名单。”花朵对王燕做出闭嘴的手势。王燕没空吐槽，把注意力放在名单上。 “五矿名单。” “这是厂中最远的地方，也是最不好的地方。千万不要有我啊。”花朵自言自语地说。 念完很多名单，都没有她们的名字。最后只剩下一个地方。 花朵开心的搂住王燕的脖子，对她说；“小伙伴咱们真有缘。会进入一个地方。这剩下的是最好的地方。”。 王燕对她的热情有些不适，想到未来要和这个人在一个地方入职，她想苦笑。但那句是整个厂子里最好的地方，她有些期待。这个好到底好成什么样子。 无法选择 她终于知道花朵口中那个最好的地方的名字。试验大队。这一听就是生产前线，也不是机关，能有多好。换一个角度去想，刚刚入职进机关，那不就是天方夜谭。 王燕和花朵再一次进入这个礼堂，参加大队的入职仪式。 大队长是位中年大叔，皮肤白净，戴着金属框的眼镜一副学识丰富的样子。当听完大队长的入职发言后，王燕决定收回那条学识丰富的评价。 “你们在学校里仅仅是学习理论的知识，是经济人。毕业后，进入社会，进入我们这个大家庭，成为社会人。” 亚当斯密、约翰穆勒、梅奥等学者是否会活过来，跑到他面前，把他揍一顿。王燕心中想。 “你们是铁人的后辈，要继承铁人精神为国家做贡献。要有荣誉感，要把全部的热情投入工作中。” 铁人离我们很远，他如何联系上。长篇大论观点，激昂加热血，把思想觉悟升华到爱国的高度。激发人对工作的热情。王燕怀疑大队长是传销学校优秀毕业生。 大队长在舅舅面对段位不够，从小在舅舅的熏陶下，王燕练就一身钢筋铁骨，百话不侵。花朵在大队长的感召下闭上她的嘴。耳边终于清静写，早上起得有点早，使王燕装模作样陷入假寐。 大队长的话令人昏昏欲睡，但总算结束，临近中午，应该接近尾声。 一个打扮时髦，身材苗条的大姐拿起话筒。她说要挑选女孩跳健美操。代表队里参加9月份全厂举办的健美操大赛。 王燕的心里一沉。看一下自己穿的高跟凉鞋。她深刻的理解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早上，她刻意不穿妈妈给她准备的旅游鞋，换上高跟凉鞋。妈妈说那里是采油厂，在郊区。那里草地多，蚊子多。她第一天入职，也许会被安排劳动。还有就是万一去矿里参观，进设备区域。穿高跟鞋有危险，容易摔倒受伤。 她的理由是，她个子矮，应该穿高跟鞋。这样自己的身高不会很明显。 结果是自己给自己制造一个大麻烦。运动白痴跳健美操，开玩笑吧。还有自己穿如此高的鞋子，怎么跳。 众人因为刚刚受到大队长的话的影响，身上的热血还没有驱散。一听到要跳健美操为大队争光很激动。 花朵激动地一直拍着王燕的胳膊。拍的生疼，王燕也没有精力去说。王燕心中在祈祷着千万不要选上她。 结果是，王燕被选上了。花朵落选。原因很简单，王燕身材苗条，花朵太胖。花朵愤愤不平，也只能接受这个结果，她的体重就这样，现减肥参加也不赶趟。 “小燕子，我看好你哦。”花朵说着拍了拍王燕的后背。 “嗯。”王燕应答。这力道不轻，但不是很疼。王燕不想花时间理会花朵。当前的问题令她焦头烂额。 王燕很不开心。她应该怎么办，想办法，先找个认识人借双运动鞋。她翻阅通讯录。拨通时蕾的电话。她明天报道，今天她应该有时间接电话。 “燕公主，你今天报道，你怎会有空给我打电话。是不是要和我分享，你即将进入好单位的喜讯。”时蕾的声音从电话传出。 “小主，你在说瞎话吗？你即将入职的厂子可比我好。我给你打电话，是有件事情。你认识这里的人吗。换句话说，你认识的朋友有住在这里的吗？能否帮我借一双运动鞋。” “你借运动鞋做什么。跑步吗？你可是运动白痴。” “我要跳健美操。”王燕说。 “什么？”话筒中的语调变高。爽朗的笑声变得理所应当。“大一，大二体育课学习体操和长拳的经历，还没让你长记性。你考试的时候，动作同你一起考试的人慢半拍，老师看你可怜才让你通过的。让你去跳健美操，开玩笑吧。你的脑容量能记清楚动作吗。” “我知道自己的斤两。你以为我想啊。我是被选上去的。自己没有发言权。你到底能否帮我借双鞋。” “不能。那里我没有认识人。健美操。哈哈。燕公主，你真好。你这个消息够我开心好几个小时的。我要去网上好好分享一下。”时蕾对王燕说。 “你滚吧。” “扎。” 王燕说完把电话挂断。她有些后悔去找时蕾借鞋。下午她只能硬着头皮上场，走一步看一步。 下午的学习生涯开始了。 举起手。转身。抬腿。跳跃，弯腰等等。这些动作频率太快，节奏感也太强。眼花、迷糊。王燕头有些晕。脸上透红，嘴唇苍白。 “你还好吧。”一位身材苗条，面容姣好的美女问她。王燕知道，她叫王阳，是她比她早入职的前辈。 “呵呵。”王燕向她笑了笑，示意她没事。王燕心中明白，为了给大家留下一个好印象，她必须要坚持。她很不想坚持，但不得不低头。只有傻子才会去当枪靶子。反面教材，她才不当。看王阳跳起来很轻松，她不会幼时学过跳舞吧。 跳健美操，天赋很重要，她从小在这个方面欠缺，母亲曾经把她送入舞蹈班学习，第一天的课没有上完，她就被老师劝退。老师的意思是交多少钱的学费都不会收她这名学生。妈妈的一个梦醒了。 她也不喜欢这些。她在学习中频频出错，动作僵硬。在人群中很突出，影响整体效果。刚开始，教健美操的大姐还会细心的来到她的身边，给她吃小灶。 王燕160左右的身高，90多斤的体重，年轻，长得不丑。在这位大姐的眼中是合格的参赛队员。 单独指导的结果，是没有结果。最终，那位大姐心累了，拿她没有办法。王燕被放养在队伍中。 几个小时结束。她被淘汰。她年轻的容貌在淘汰的小队伍中很明显。王燕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终于解脱了。领导通知，她明天和一些人去拔草。。 有关她的事迹刷新这里的历史记录。 爱人的态度 报道这天对于王燕来说印象深刻，终身难忘。可谓是不同的经历，不同的认识。王燕不喜欢这样的经历，但她已经选择在这里上班，就应该适应这里的一切。 她坐上回家的班车。通勤车列着队形驶离始发站。整齐，一致。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王燕有些好奇，震撼二字在心中跳动。面子工程迷失世人的眼睛。王燕心中冒出一句舅舅的话。 下班了。今天的上班生活结束。翻篇。 “我下班了。你呢。你现在在做什么。”王燕给苏鹏留言。王燕特意在表情包中找到一个你在做什么的表情。 “我今天晚上要值夜班，现在在吃饭。我晚上有空，再和你联系。你放假好久，第一天工作，一定很不适应。你应该在班车上好好休息。晚上，咱们网上见。”苏鹏还给王燕发一个你要好好休息的表情。接着发了一个等会见的表情。 “好。”王燕发下手机，听苏鹏的话，坐着车上闭目养神。 回家家，王燕向父母讲述今天的经历。爸爸忍不住笑出声。妈妈是一副得意的表情。 “你们有没有同情心。不安慰一下，我的小心脏。”王燕对父母说。 “你想要被虐，我也拦不住。你遇到的仅仅是冰山一角。”闫妍对女儿说。 “妈妈真有经验。”王燕对闫妍说。 “那是。苏鹏那个小子，没安慰一下你的小心脏。”闫妍对女儿说。 “妈，你不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你还问我。一般反对女人恋爱对象，提到那个对象应该是恶狠狠的态度，您的态度很平常。”王燕说。 “我反对你们之间结婚，谈恋爱我不管。人趁着年轻，谈谈恋爱，很正常。那小子毕竟是我看着他长大的。在有些方面人品有保证，我和她妈曾经还是同事，他的性格我了解。”闫妍说。 “不结婚仅谈恋爱，就是耍流氓。这样怎么可以。”王强加入母女的聊天中。 “老顽固。”闫妍说。 王强听到妻子的话，看向妻子，他对妻子说：“你跟上时代，36岁你才肯生孩子。你生孩子是为了有时间去学习，追求梦想。你为了身材不吃东西，孩子生下来才4斤多，像猫一样大。我老顽固。我就是老顽固。人不能太贪心，太花心。” “王强。你竟然同我翻以前的事情。我追求梦想有错吗，没有梦想的人和咸鱼一样。我怎么花心了。我也同你好好算算。我为什么和你结婚，原因你心中清楚。”闫妍的嗓音变高。王强到闫妍生气的样子，他也很生气。那些憋在他心中几十年的事情，他好想把它们说出来。当年的一个错误，就导致自己现在的状态。 王燕感觉气氛不对，赶紧说：“不是说我的事情，你们提以前的事情做什么。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你们都老夫老妻的了。” “小公主，你和苏鹏谈恋爱，你就要做好嫁给他的准备。我看那个小子不错。仪表堂堂能配的上我家的小公主。”王强对王燕说。 “你原来一直如此肤浅，找结婚对象只看脸。那小子的优点也只有脸。里面装的都是稻草。”闫妍说。 “妈妈。”王燕对闫妍说。 “大公主。”王强都会闫妍说。 闫妍听到王强对自己的称呼笑了。她对王强说；“我刚才提咱们以前的事情把你逼急了，你都把这个称呼翻出来了。你是孩子的爸爸，一定也希望孩子好，你仔细品一品。那个小子适合咱们的女儿吗。他父母是什么样的人，他什么样的家庭长大。女儿嫁入那样的家庭能幸福吗。” 王强瞬间变得低沉，刚才的理直气壮，委屈十足是假象。他没有说话。选择离开，去厨房。 “妈妈，你为什么不同意，他的家庭有什么问题。我想嫁给他。我要嫁给他。我很喜欢他。很爱他。”王燕对闫妍说。 “孩子，结婚可不仅仅有爱就够了。你今天累了，早些休息吧。”闫妍说完离开客厅，钻进书房。王燕也离开这里去自己的房间。 王燕坐在学习桌旁的椅子上，手指转动着手机。脑中想了很多事情，她没有答案。大量的思考导致最后，她不想再动脑。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妈妈和爸爸在年轻的时候有故事，那个故事自己不知道。 “燕子。晚上好。你睡了吗？” 是鹏哥的消息，一切的不愉快和焦虑都被王燕放下。她现在需要全身心的同她深爱的人聊天。粉红色的泡泡通过指尖触碰手机屏幕，在网络中传播。 “你被人挑选去跳健美操。那一定不错，你好好表现。” “在学习结束的时候，我被淘汰了。” “你原来也有不上进的时候。没有事。失败是成功之母。” “我被安排去拔草。” “正常，我刚入职的时候也干过。我现在有草区。每年都需要除草。” “我不擅长跳健美操。你不记得吗？”王燕试图的问苏鹏。 “哦。这样啊。你被淘汰，那恭喜你了。如你所愿。” 王燕看到苏鹏的应答一股火气憋在心中，她写下这个留言；“我明天要早起上班，我要去洗漱。” “晚安。” “晚安” 王燕放下手机，有些急躁。她有种想要摔东西的冲动。想到东西弄坏，还需要花费自己的钱去买新的。这个冲动慢慢的抑制住。鹏哥竟然会敷衍我。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他竟然不记得我是运动白痴。舞蹈动作杀手。和我聊天他像是在赶场子。 苏鹏的确在赶场子。今天夜班，单位没事，他拿着手机和人聊天。他同时和很多人聊天。这个感觉如水中的鱼儿悠闲自在。网络是一个面具，能掩盖真实的自己。这个自己都不喜欢的样子。。 他在想如果每次夜班，如同今天的夜班这样好上就好了。他明白，这个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奢望。停电，停水。一年能遇到几回。他在这里上班2年，这是第一次遇到。 拔草小组 昨天晚上父母的不愉快。母亲的态度。王燕和男友之间的不和谐。这些不好的元素冲进王燕的大脑，导致一觉醒来也没有改变她的心情。今天王燕特别不开心。想要发泄，但无处发泄。 下来班车，她前往集合地。在集合地，她见到即将和她一起拔草的人。加上她一共四个女生。她看着她们，她们也看着她。有一个圆脸的女孩，特别仔细地看她。从头看到脚，还围着她转了好几圈。王燕有种自己是动物园笼子中动物的错觉。在那个人打量她的同时，她也仔细观察那个人。 魁梧的身材，长方形的头。大圆脸。熊这个字出现在她的心中。那个人的五官不丑，但生的有些男相。长发和穿着打扮，应该是女性。 “你太瘦了，怎么减的肥。”她对王燕说。 王燕听到她的话一惊，从小到大见到自己的人都说自己不胖。从来都没有人说过自己瘦。自己的身材与体重的比例是标准的。和瘦不搭边。但和她比应该算瘦。她的身躯能把自己装下。她的胳膊和自己的大腿粗细相近。 “我叫钱宇。大妹子。你的身材怎么保持的。”她对王燕说。 王燕被她的那句大妹子，弄得无头绪。她是从哪个屯子里考出来的吧。 “营养均衡。控制每天摄入的能量。”王燕老老实实地回答她的话。她的形象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 “我也是这样做的。怎么一点都没有效果。”钱宇说。 “底子在那里。白费功夫。你好，我叫董君。”董君说。 “你也没有好哪去。”钱宇对董君说。 “我很满意，我现在的身体状态。我不需要减肥。”董君应答钱宇的话。 “大妹子，你多少斤。体重多少。”钱宇问王燕。 “46公斤左右。我个子矮。”王燕回答她的问题。 “这体重。伤心啊。”花朵说。 “是挺伤心的。这体重乘以二都比我轻。”钱宇自言自语道。花朵和董君听到钱宇的话后大笑。 钱宇对正在笑的两人说：“笑什么笑，你们也没有比我好哪去。”两人听完后，止住笑声。 “姐妹们，干活吧。你看那边盯着呢。”董君对众人说。 拔草小组开工。众人合力，一起拔草。她们的任务是把这片地上的草拔掉。原因是单位需要防火，不能存在杂草。王燕跟着她们一起拔草。能感受到三人的和善。她心中想，这比跳健美操轻松多。今天过得应该会比昨天愉快。早上的不开心慢慢放下，她想明白一件事情，自己是否不开心。问题也放在那里，不开心也解决不了问题。 “王燕啊。有个问题，我一直想要问你，但怕你尴尬。但憋得我很难受。你不要介意这个问题。我不是有意的。”董君对王燕说。 王燕听到董君话中的一堆铺垫，有点摸不到头脑。昨天才见面，今天才正式接触，能有多大利益牵扯。为何如此纠结。 “你问吧。问什么我都不介意。”王燕对她说。 花朵和钱宇把耳朵竖起，这个问题，她们昨天讨论很久。她们也想知道原因。 “我可说了，你不要介意。咱们大队编的健美操一共就20个动作。跳四遍。你怎么会被淘汰？和你一起淘汰的都是即将退休的阿姨。有几个是看起来太老才被淘汰的。”董君对王燕说。 “我是运动白痴，舞蹈废材。从小到大我都习惯了。每个人生下来也不都是天才。都是有缺点的。”王燕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回答。 “你哪个大学毕业的。”花朵问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王燕说。 “好奇。”王燕看三个人的表情，心中猜测她们在怀疑自己的智商。她打算卖个关子。 “坐落在南方。曾经勉强是211和985。”王燕回答。 “你高考的时候是一表。”钱宇对王燕说。 “是啊。我高考的时候分数不高，仅仅比一表分数线多20几分。”王燕说。 她的话终结这个话题。 四个人继续拔草。三个人心中各怀鬼胎。 “停手，别拔了。别拔草了。”四人停下，起身。发现大队长走过来。刚才的声音明显是他的。他冲到拔下的草堆起草堆旁，拿起一株草问四人；“这是你们拔的。” 四人点头。 “你知道它是什么吗？” 四人摇头。 “它是兰花。” “没有花。”花朵说。 “它不香”董君说。 “现在花落了。那是兰花，不是香草。”大队长很激动地对众人说。“你们知道，这些兰花是5元钱一株买来的，都被你们拔了。” 王燕听到大队长的话后，心一惊，他不会让她们四个人赔钱吧。她们不会还没有挣钱就欠下债务吧。她心中一计。她指着吩咐她们干活的领导对大队长说：“大队长，他告诉我们单位需要防火一根草都不能有。他还吩咐我们要把草拔干净。一根草都不能有。并叮嘱我们要干活认真。” “对，他就是这样告诉我们的。” “对，他还说什么时候拔完草，才能去吃午饭。” “对。他说不能留下一根草。” 董君、钱宇和花朵相应王燕的话。 “我是说过，让她们把这里的草拔干净。” 那个领导承认他说过这些话。 大队长什么都没说，瞪了那位领导一眼就走了。 四人不知道看着她们干活的人是多大的官，能让大队长什么都不说就离开这里。这个人一定背景深厚，令大队长忌惮。 “那里是工业区。这里是花圃。我让你们拔的是那里不是这里。” “哦。但这是连着的。也没有牌子。”四人应答。 拔草小组从此不再拔草。被那个人安排在大队的食堂。安排她们干活的人被换成一位妈妈级的阿姨。这位阿姨慈眉善目，负责食堂做饭。 我们的来到这里第一份工作是剥蒜。蒜瓣需要把一个脸盆大小的不锈钢盆装满。这刷新四人的认识。剥蒜很简单，四人做起来很容易。不大一会儿，问题出现了。盆子没有装满，蒜没有了。 这怎么办，四人有些为难。 阿姨拿起不锈钢盆，打发四人去洗手，准备吃饭。下午，她们四人被安排洗菜。这一天就过去了。。 在洗菜的过程中，四人就兰花问题展开讨论。得出结论是她们四人念在初犯被领导们放过。 入职教育 她们四人一直在食堂工作，其他女生一直在排练健美操。男生被安排拿着铁锹挖坑。这样的日子过了好几天。 曾经的拔草小组变成帮厨小组。四人也彼此熟悉。知道在大学中各自的专业。 董君大学学的是园艺。钱宇大学学的是动物医学。花朵大学学的是应用化学。王燕大学学的是工商管理。 今天是星期二，安排发生变化，说是要开始入职教育。枯燥的生活出现新花样，新入职的年轻人很期待。 入职教育的第一课，参观实验大队。 王燕跟着人群走上大巴车。大巴车离开大队办公地。兴奋、迷茫、忐忑成为王燕心中的主旋律。当蒙面的少女揭开面纱的那一刻的惊艳。当旁人所说的好，你真实接触到的触感。这些都应该会让心中产生波澜。王燕感觉自己心中的波澜有些低潮。 几天的工作，王燕在欢声笑语中度过，她真实感受到在油田工作中的种种，她脑中总是想起母亲和父亲曾经同自己描述过的这里的一切。还有鹏哥向自己描述工作中的事情。那些东西在她的脑海中混合着，成为一个整体，当年母亲退休后，坚持自己的梦想去学习的事情鼓舞着她，她和母亲一起对抗着父亲，说服着父亲，结局是父亲选择接受。来到这里后，她开始体谅当年的父亲，理解当年的父亲。想到父亲现在的状态，她对毕业时回到这里的决心迟疑。 “醒了，醒了。到了。”花朵的声音使王燕回到现实。王燕看一下手机。上大巴车到这里一共用了25分钟。 “这是咱们大队离厂部最近的小队。”一位大哥在向众人介绍。 王燕听到后，心中有些不舒服。自己上大学的时候，找实习单位。为了睡懒觉，只找车程在20分钟之内的公司。自己现在，打破常态。爱情的力量能够打倒一切困难。当你无法改变这个世界，你只有选择适应这个世界。 她走下车，大门是铁制的，有一条路通向大门。路的宽度大概是两个车道。它能满足一辆大车进入的同时，另一辆大车出去。两辆车都不会影响彼此。路的旁边立着几个牌子，上面记录着这个站的历史、现状、功能、流程和一些专业知识。 简单，普通。是王燕对它的评价。想到她第一次来到厂子里看到厂部的办公大楼联想出管仲的“侈靡”。 王燕跟着人群，在那位大哥的带领下走进小队。 那位大哥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回响着：“咱们国家在建国初期困难重重，曾经戴着贫油的帽子。在李四光等老一辈的地质学家的努力。和第一代石油人的艰苦会战。彻底摆脱缺油的格局。这些你们在上学学习历史的时候都学过，你们听着父辈的讲述和看电视的时候，也都了解，我就不详细和大家介绍。你们刚刚离开学校，书本上的知识比我强。” 众人听到大哥的话，窃窃私语一阵后，场面平静，大哥继续开口。 “第一代石油人采集石油的方式是直接打井，直接抽取。那被称为第一次采油。那时候地下油藏丰富，直接采取就会有不错的产量。 石油毕竟是矿藏，是不可再生资源，拿出一点少一点。为了维持产量，石油人又推出第二次采油，第三次采油的方案，来保证产量，为国家的建设做贡献。 我现在来给你们介绍第二次采油。第二次采油的方法实际就是两个字注水。地质工作者先用专业的手段和技术探测出地下油层的分布。往地下打两个井，深度不一致。第一井的作用是注水，一个井的作用是采油。注水后，地下会有压力。你们在初中和高中的物理课上也应该学过一些地球知识。人类了解并利用这个压力，利用这个压力把石油挤出来，虽然这样采出的油含水量较大，但不影响其加工使用。这样方法维持很多年。 现在科研人员推出第三次采油的方案。集团下令推广。咱们厂响应集团号召。建立试验大队。咱们大队是因为第三次采油而成立的。主要的实验和应用聚合物驱油，为保生产添砖加瓦。这个小队使用的技术是三元驱油。是大队中先进的工艺。” 众人听后热血沸腾，年轻人的朝气在众人的身旁弥漫。 “首先，我为大家普及基础知识，简单介绍流程。”大哥开口。 跟着那位大哥，我们走进厂区的大院。监控随处可见。来往的人群。人们都穿着工作服，他们这些外来者，站在这里有些唐突。 “我先带你们去中控室，那里的电脑上有整个流程的图像，我方便讲解。” 众人跟着大哥来到厂房的一端。跟着大哥进去一个大屋子。这个屋子很大，他们全部进去，在这个屋子还有余地。屋子里的一角是机箱，配电柜。那些配电柜比人高，应该有2米。有人在电脑面前记录数据，看到众人进来，急忙让开，站在大哥的身边。使这些人能够看到电脑上显示的全部内容。她是一位大姐，顶多40岁。深深地黑眼圈和无光彩的眼睛刻入王燕心中。 王燕观察屋里的一切，最后把目光锁定设备区域。盯着屋子里的配电柜，想到儿时的记忆。自己小时候，有一次仗着自己高烧，不去幼儿园，缠着妈妈。妈妈需要上班。没有办法把我带去单位，把我放在门卫，她去找领导请假，带我去医院。我趁大人不注意，溜进都是配电柜的屋子。自己好奇作祟，想要靠近，被人一把抱起。妈妈得知后，教育我不懂事，我怕责罚装晕。之后，妈妈单位同事一起把我送到医院。39.5度的高烧，把妈妈吓坏。我的任性也被妈妈饶过。她记得当时自己是听到怪声，好奇，才会跑进那个屋子里去。妈妈当时的样子她印象很深。那是她第一次真正的体会到妈妈对自己的爱。。 大哥的介绍开始。 聚合物 “首先，我来告诉大家。什么是第三次采油？第二次采油无法保证产量。第三次采油应运而生。注水是第二次采油的关键词。而第三次采油的关键词是注聚。其实还有其他的方法，但是我们这里采用的是注聚的方式采油。我们把配好的聚合物注入地下，聚合物在油层中吸附，反应产生一系列复杂的效果。最终把石油洗出来。得出的石油被抽出，从而确保产量。这样的产量就注水而言增加很多倍。 我现在给你们介绍流程。流程分为以下步骤。配比-分散-熟化-泵输-过滤-储存罐升压计量-配比稀释-混合-注入这些步骤我先简单的给大家介绍，详细的内容，等到现场，我让大家直观的感受一下，再详细说。方便大家理解。 配比需要的原料有以下几种。三元是水、聚丙烯酰胺、碳酸氢钠。还有二元是水和聚丙稀铣胺。 这个站是三元驱。我下面就按照本站的流程介绍。到二元驱的站，我再给大家介绍二元的流程。 配比是人为计算后，设定参数。我就暂时略过。 分散系统就是眼前的这个装置。电脑上是图画。我会带你们去现场看。”大哥说着把电脑的页面切换到一个分散区域 “这里加入聚丙稀铣胺。这个泵带动，通过管道，往里面注水。这里加入碳酸氢钠。混合搅拌。 进入罐子中熟化。 通过泵输出。经过过滤。流入注入区域。注入区域有罐子。通过机器配比，注水稀释。混合。最后，通过泵注入地下。大概就是这样的流程。”大哥一边说，一边用鼠标点击电脑屏幕。 王燕能清楚感受到这是一个未知的领域。她来到这里后，一切都要重新开始。她对这片未知充满好奇，她有信心运用这份好奇，把有关这里的一切都记住。熟悉流程，吃透知识。把基础打好。她相信自己的努力会为自己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 “昨天，我通知大家，要穿平底鞋。如果有穿高跟鞋的人，就在外边等，不能进去。女孩子把头皮都扎上。头发太长的话。”那位大哥停顿一下。他对身边的大姐说；“李姐，请您找几个工帽。”那位大姐离开这个屋子。 “女孩子的头发最好盘起，等会儿。李姐拿来工帽。大家带着帽子再同我一起进入。” “这真麻烦。” “要理解。” 大哥带着众人的第一站是料库。 高大的袋子整齐的堆放在里边。他告诉大家。这就是聚丙稀铣胺。一袋子是0.75吨。众人惊讶，也很震撼。 加料装置。用天吊吊起袋子，打开袋子。里面的东西加入里边。装置运转，这些东西被加入分散中。第一次看到聚丙稀铣胺的样子，大家都很好奇。王燕也凑近去看。她看着砂糖一样的颗粒，想要用手去触碰，但怕有害。纠结一下，也没有伸出手。她知道这就是聚合物，她在这里工作和它会有紧密纠葛。 分散的巨型漏斗。水泵。过滤器。熟化罐。过滤器。滤袋。高压泵。离心泵等等。一些专业的知识依次大哥的口中蹦出。众人很新鲜，也被这里新鲜的一切震撼着，感觉大哥很专业。对这位大哥也很佩服。 王燕看到设备区域的地上铺着白色为主基调的大块瓷砖。瓷砖很干净。设备也很干净。灰尘二次似乎与这里无关。她有些不可思议。 这个站的站长和小队长来到这里，和众人介绍这个站的光辉荣誉。字里行间流露出大家选择留在这里的好处种种。希望大家在选择小队的时候，能主动要求来这里。 众人参观完后离开这里。前往一个二元驱油为主的中等配置站。据大哥介绍，到这个站的路比较好走。 大巴车在颠簸中行驶，最终到达终点。 王燕计算一下时间，车程是30分钟。 流程类似。众人进入参观。王燕跟着众人。发现这个站外面立着十多个熟化罐。刚才那个站只有四个。就大小而言。这个站的熟化罐是成年人，那个站的熟化罐是婴儿。厂房中地上依然是铺着白色为主基调的瓷砖。设备和上个站一样干净。王燕在思考一个问题，是本身不易落灰，还是人为，想让他们看到这里如此干净。 在参观接近尾声的时候。小队领导突然造访。像是早早预定好，就为等待众人。 这位领导比上位健谈。他就实验大队发展前景为话题，来讲述这里的好。讲述着如果有人来这里工作，会有发展，会有好处。如果去矿区工作则没有像在这里如此好。在那里摩托人生，在这里朝气蓬勃。专业词语和家常词语结合，不时冒出点年轻人常用的网络词汇，显然是精心准备好的。 众人心中明白。这位领导和上位领导的目的都是一样的，让大家选择来这里。 三元驱的队长开着车赶来，两位队长一见面。相互寒暄。寒暄中气氛针锋相对。王燕能够感觉到两人之间的矛盾不是一点半点。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带领大家的大哥对大家说。这两个小队都缺人，两位队长都盯着我们这批人，希望能要到更多的人到他们那里工作。大家需要理解他们的心。 王燕盯着厂区，有些心酸。这份心酸仅仅是一闪就释怀。她心中暗道，自己既然选择在这里，就要好好在这里。别人能做到的，自己也能做到。她想到自己留在这里工作会和苏鹏甜蜜的在一起，一辈子。自己在这里工作会让妈妈和舅舅哑口无言。她要向闫鑫表哥那样闯出自己的一片天空。不知道舅妈去表哥那里有什么样的故事。她在微信上给表哥留言，表哥不理她。他现在应该焦头烂额的应对舅妈吧。 那时的她不知道，因为她的那份坚持在未来带给她怎样的影响。留在这里工作的未来和她想象中的未来有多大差距。。 回到家后，王燕向妈妈分享今天发生的种种，闫妍耐心听完后，就留下一句话：“你开心就好。” 真相 王燕在食堂帮厨的好处之一是不费吹灰之力能获取多条八卦，她从一个不屑于议论别人八卦的人。到现在的同流合污。 在参观的那天遇到的两位小队长是冤家，他们的矛盾起源在十多年前，带有点桃色绯闻，具体不明。 试验大队下属5个部门，都缺人。两位队长因要人在大队开会时吵架。最终大队长决定用抽签的方式分配人手。 王燕和花朵被分配到一个小队。花朵知道后很开心，她认为自己和王燕有缘分，是好姐妹，王燕知道后仅仅是释怀，她有点理解花朵的自来熟，但她的心中并没有完全接受，她们毕竟才刚刚认识。 配注队，一个新的旅程。 健美操比赛没有开始，参加的人在紧锣密鼓的训练。王燕作为不参加的人，去小队报道。她们厨房四人组被分配到一起。她们四人和6名男生一起坐上开往小队的班车。 报道后的第一个任务是打扫卫生，但又不仅仅是打扫卫生。这是一个很大的惊喜。 配注队的办公楼刚刚装修好部分楼层，食堂还不能用，装修工作还没完工。他们十个人的任务是打扫卫生。实际上类似与家政服务人员口中的开荒。 王燕看到覆盖密密麻麻涂料的地面特别刺眼。她很不喜欢干家事。她曾经信誓旦旦地同父母说自己以后结婚后雇佣保姆和钟点工打扫卫生，工作挣钱就是为了花，钱只有花出去才会有动力挣更多的钱。现在，她的状态有点打脸。刚刚入职，少说话，多做事。万事要忍。想到这里，王燕耐着性子和众人一起打扫卫生。 王燕、花朵、董君、李伟、赵瑜五人在会议室中打扫卫生。小队的书记走入这里，和五人闲聊。 书记是一个胖子，憨憨地脸带着笑容，给人亲切感。 “李援朝是你爸。”书记对李伟说。 “不对。李援朝是我大伯。我爸叫李文革。”李伟说。 “哦。我认识你爸。我们之间见过，他在地质大队上班。你爸现在是正科级吧。”书记恍然大悟地说。 “他也知道您，您当年给矿长开车的时候，你们曾经一起吃过饭。”李伟说。 书记的表情有点尴尬，他说：“那一定是好多年前的事。你爸记性真好，不愧是工程师。有文化的人。” “我爸说他是考试的时候是马马虎虎的考的，瞎猫碰死耗子过的。”李伟说。 “那他也是有本事。花朵你笑的很开心，有什么好笑的事情，拿出来分享一下。”书记对花朵说。 “没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只是听到瞎猫碰到死耗子，感觉好笑而已。”花朵说。 “那是谦虚。花朵，你父母也是本厂的。”书记对花朵说。 “不是啊。我父母都是集团的，他们都是初中毕业后，接父母班。我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都是会战。”花朵说。 “那你是本土人啊。”书记说。 “应该算吗？”花朵不确定地说。 “这里几乎都是外地人，你这样就算本土人了。”李伟对花朵说。 “哦。看来我的认识不够。咱们这次分配的，父母应该都是油田系统工作的。”花朵说。 “有不是的。我就不是。”赵瑜说。 “你不是啊，你是哪里来的。你是人才引进的。那你父母一定门路很广。”书记对赵瑜说。 “没有啊。我家是县城的，父母在林场工作。我在大学是学石油的。所以，大学毕业就分这里了。”赵瑜说。 “那你高考考的一定很好。一表吧。”书记对赵瑜说。 “是啊。”赵瑜承认。 “王燕高考的时候，也是一表。她比一表分数线高20多分。”花朵对众人说。 王燕正在一边擦着窗台，听着他们的八卦，没有想到这些人把话题引到她的身上。她成为目光的聚集点。 “我高考成绩是那样。上学的时候，妈妈管得严。”王燕开口。 “那你的母亲一定很有文化吧。”书记对王燕说。 “没有，我母亲只上到初中毕业。”王燕回答。她的理智告知她不能把自己的详细底牌告诉对方。 “你是油田系统子弟吧。你父母是哪个单位的？”书记问道。 “我爸是钻探打井的。一年在家的日子很少。我妈在供电所上班。他们学历都不高，没上过太多学。”花朵回答。 “董君，你父母呢？”书记问 “我爸妈是外围农场的。不在这里，很远。”董君回答。 “那你们在这里好好干活吧，我去给大家买饭。11点出食堂吃饭。”众人应答，领导走了，大家干活的时候轻松多了。 11点，王燕跟着同事来到食堂。入眼帘的三张桌子，桌子中央有一个大号不锈钢盆。她走进，坐在桌子旁的凳子上，看到盆里是汤。清澈见底，上面飘着数个手指盖大小的白菜叶碎片。 “食堂还没有装修好，没有办法开火。这是用电磁炉做的。条件艰苦。大家克服一下困难，我给大家买的馒头和花卷。大家喝着汤吃。”书记说着拎着两个塑料袋进来。看样子一袋是馒头，一袋是花卷。塑料袋打开后能发现一个事实。馒头的数量明显多于花卷。众人开吃。 王燕拿着碗乘汤，并拿起一个花卷。她喝一口汤，咸味和荤油混合味道，她强忍着把这口汤咽进肚子。她偷瞄四周。发现书记在美滋滋地吃着土豆丝卷饼。队长和技术员在开心的喝汤吃馒头。汤她没有再动过，花卷她强忍着吃完。 吃完饭后，她和董君被食堂大姐留下帮忙。有着大队食堂干活的经验，王燕和董君干起活来得心应手。她们听到厨房大姐和书记的对话。知道书记心疼花卷比馒头贵。馒头有剩下的。花卷没有剩下的。他叮嘱管食堂的大姐做菜的时候，省点钱。 还有书记的名字叫胡一舟，和那位身残志坚的天才指挥家重名。董君和王燕私底下拿书记的名字打趣。只为了给一天的超强工作增添一抹轻松感。。 王燕回到家，吃完饭，躺在自己的公主床上。她盯着天花板。一直看了很久。半夜，闫妍来到女儿的房间给女儿盖被，并把灯关上。 意外的加班 王燕和一起入职的同事依然在小队中开荒。中午一直是汤和馒头。花卷再没有出现在餐桌上。汤变化着花样，在大头菜和大白菜之间更替。口感是咸味和荤油混合，做饭的金姨说荤油不吃容易坏，坏了扔了可惜。 临近下班，小队长和书记一起来通知大家，需要留下加班。迎接厂里检查卫生。他们需要干一夜的活。明天白天也得工作，明天晚上是否还需要加班待定。 李伟问队长，大家晚上在哪里休息，队长说，可以在办公楼里打地铺。他们加班一直是这样的。现在是8月，天气热，条件好。 董君问有被褥吗。队长说，大夏天不需要被。铺窗帘就可以。书记说如需要，他可以去其他单位借。大家克服一下，检查过去，一切就好了。 10人一时间接受不了。一门心思要罢工。小队长和书记很生气。 书记说，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一点道理都不讲。读书有什么用，你看我不读书也很好。我明白事理。 书记的话如同一个导火索，引爆10人心中一点。花朵掉下眼泪，开始抽噎。花朵的抽噎声在10人中间弥漫，10人的眼泪都不花钱的往下掉。在这里的数日，每个人都在忍，都在坚持。但这些都应该有个期限。有一个限额。读书的成绩，是他们曾经的骄傲，这份骄傲被人否定、践踏、摧残。他们建设起来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在崩塌。 大院中的设备区域没有建设好，还在施工。沙土和砖头随处可见。办公区域的装修才完成一半，厂里来这里检查卫生。能检查到什么。让他们打扫，面前的路在哪里。这是10个人都不明白的问题。 这里是一个什么地方，是一个如果打电话给厂区旁饭店订餐，需要多花10元钱才给配送的地方。在第一天，队长在食堂对众人说，你们来这里是下属，是学徒，别人能吃你们也能吃，不能搞特殊化。食堂的汤挺好的，我吃起来特别香。 队长看到10人这个样子很生气，对10人说，“你们不加班可以，你们自己想办法回去。别说我不近人情。还有告诉你们一件事情，通勤车早就走了。厂部通往其他地方的公交车也停了。” 队长说完，钻进自己的私家车。书记急忙跟着队长，进入副驾驶的位置。车开离这片区域。 10人看着车子的离去。相互看看彼此。他们心中明白，这里是认识的人能进来，不认识的人会迷路的地方，因为通往这里的路况不好，没路灯。车子很可能困在途中。叫车，一般的车都不愿意来。加多少钱都不愿意进来。他们出去，真是一个问题。很现实的问题。 众人合计走出去。走到主干道，再想办法。厂区施工的主管的造访打破僵局。主管是年龄和他们父辈接近的大叔。 “刚才发生的事情，我都看到了。你们的队长和书记也不容易，很为难。你们需要理解他们。孩子们，我有车，可以把你们带到市场。但需要一部分人待在车箱里。”大叔对大家说。 10人合计，女生挤在驾驶室中，男生待在车箱中。 众人上车，王燕她们四人挤在驾驶室中。车驶出小队的大院，众人很开心。开车的大叔盯了王燕一会儿，对她说；“你是闫妍的女儿，你和她很像。你特别像她年轻的时候。” 王燕在得知施工单位是她母亲的单位的时候，就能猜测出她妈可能认识其中的某人，没想到真有认识人。 “见到的人都这样说。叔叔好。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 “我和你舅舅熟悉。” 开车的大叔拨通电话；“老闫，你侄女没有赶上班车，现在在我车上，你顺道把她带回家去吧。好。就这样，在市场站牌旁见。” 王燕对大叔说：“我舅舅。他在这里做什么。” “你舅舅，下午来厂里签合同，合同双方吃个饭。正要回去，你是赶巧。” “王燕，咱们家住在一个小区。”钱宇对王燕说。 “我看看如果车子能坐下，我给你带回去。”王燕说。 “那先谢谢你了。”钱宇说。 王燕见到舅舅。闫瑾的车上有空位，在他的同意下，王燕和钱宇上了舅舅的车。小队长和书记看到王燕和钱宇上了一辆小车。他们收到站里值夜班的人的电话，知道这些下属已经离开小队。 “舅舅好，我是王燕的同事，也就随着她称您舅舅，大晚上，麻烦您了。给您添麻烦，太不好意思了。”钱宇对闫瑾说。 “我是顺路。大晚上，女孩子一个人危险。需要注意安全。”闫瑾说。 钱宇对王燕说；“舅舅人真不错。舅舅的车真好，坐起来舒服。比我家二十多万的车强多了。” “这个车舒服吗？还好吧。我对车没概念。”王燕对钱宇说。 “小丫头，我告诉你这个车如果买，可不止二十万。”司机对钱宇说。 “那它有多贵啊。帅哥，帅大哥，请你告诉我呗。”钱宇对司机说。 “你可以拍几张照片，上网查一查就知道了。”司机告诉钱宇。钱宇听从司机的话，在车里拍照。 “我以前教过你认识车标，看来，我需要再教你一遍。”闫瑾对王燕说。 “您再教我，我一定认真学。”王燕对闫瑾说。 “你这个孩子，今天好乖。乖的不像你平时的样子。”闫瑾停顿一下，看一下王燕的脸继续开口，说；“你哭了。发生什么事了。” 钱宇把刚才在单位发生的事情的全部告诉闫瑾。闫瑾听后，笑了笑。 闫瑾对王燕说；“这是你自找的。” 王燕听到舅舅的话后，应答道；“我自己种下的因，结出的果，我自己吃。” 闫瑾说；“你记住你说过的话。年轻是可以任性，但是不能任性到底。你可以考虑你母亲的建议。” “我大学毕业了。万事只需要自己做决定。”王燕对闫瑾说。 车在路上行驶。钱宇在路边下车。走进楼区。王燕和闫瑾还坐在车上。闫瑾告诉司机开到王燕家楼下。闫瑾和王燕一同下车。 “舅舅你。”王燕对闫瑾说。 “我好久没见到，你母亲，需要和你母亲续续兄妹情。”闫瑾说。。 王燕和闫瑾一起上楼，闫妍看到二人，对他们一顿盘问。了解详情才放过。 理解和体谅 吃完晚饭后，王燕钻进自己的房间，她在思考着白天发生的种种，回忆着自己大学实习中发生的种种，那一件件事情，在她的大脑中不断切换着。 大学的打工经历告诉她，很多事情，你应该说的时候，你要说出来。该忍得，需要忍。该争的时候，需要争。你放弃了，有人等着去做。你空出来的位置，有人等着顶上去。你可以不断的思考，不断的选择，选择你用自己最熟悉的状态，最熟练的方式，花费最少的时间，最优质的效率完成工作。等到她回到家乡，进入油田系统，她发现自己曾经的工作经验，职场的生存法则都变了。这里好多事情，她都没得选，她被一个无形的绳子困住四肢。不知道鹏哥现在，在做什么。 “晚上好。”打完字后，她又给他发一个晚上好的表情。 苏鹏没有回复，选择语音通话拨给她。王燕很开心。在通话中王燕向男友讲述白天单位发生的事情，苏鹏一点都不意外，他告诉王燕在油田系统中，读书确实没用。有用的是你家的关系是否硬。你有一个高官舅舅，所以你从来都没有感觉到在这里工作的小人物的悲哀和心酸。 “我从进入这里工作开始到现在，从来都没有靠过我的舅舅。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最后都不会。”王燕说完就挂断电话。顺手把手机关机。她知道苏鹏说的是事实，她就是生气。她不明白自己生气的原因，但她知道自己很生气。苏鹏以前从来都不会同自己这样说话，用这样的字眼去说话。她回来，和他在一座城市，他们之间似乎变了。不，这一切都没有变，没有变。 有人敲门。 “门没有锁进来吧。”王燕说。 门打开。闫妍进来。 “妈。” “妈听到你刚才在打电话，没有打扰你吧。” “没有打扰。舅舅呢。” “他早走了。妈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来陪陪你。”闫妍说着走进来。 “妈妈。”王燕说着抱住闫妍，靠在闫妍的怀中。王燕感觉妈妈的怀抱特别的温暖。 苏鹏放下手机。自言自语地说；“小孩子气。” 他从书架上抽出速写本，从笔筒里挑出一只铅笔，打开本子画画。画画对于苏鹏来说是他最开心的时刻。他现在只想画画。 心中的画面，用手，运用着笔在纸上勾勒。你随意着支配着自己的作品，自由、随意、满足。他特别喜欢这样的感觉，他一直享受着这样的感觉。他知道自己的天赋不高，自己的作品被人贬低，摒弃。他依然喜欢画画。这种喜爱不是想通过画画来获取什么，得到什么。而是享受着画画的整个过程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他着迷，使他沉醉。如果可以，他希望用自己的余生都充满这个时刻。但现实不允许他这样任性，他需要有一份养活自己的收入，他需要承担一份属于自己的独有责任。他需要积累一定的资本来对抗父母，并用这份资本来追求自己的梦想。 “你在干什么。”手机的提示音打断他的创作，苏鹏心中不喜。没有回复留言。 “听说你画画很厉害。你好棒啊。”苏鹏看完留言，发现留言的人是田甜。想到在竞技馆她对自己崇拜的样子，心中一个念头，告诉自己要回复她的话。他没有想到他的一念仅仅是一个开始，他和田甜的人生的联系开始慢慢变多。 “我画画。马马虎虎，就学了十多年而已。”苏鹏发往完这段话后，想到王燕的母亲拿着他的画作对他的母亲说，你儿子这幅画的水平和我家公主10岁左右水平一致。我家公主3周岁就开始学习画画。她只是一个爱好。我不打算以后让她做特长生考大学。她的成绩正常考也能考出错的成绩。你儿子就悬了。事实的确如此，王燕一直很优秀。那张画是他高二的时候画的。老师看过后，特意在班级上表扬他一番。他很开心，把这件事告诉妈妈。妈妈为他开心，见到熟悉的人，都会显摆一番。 “你学画画，能坚持十多年，真厉害。我从来都没学习一项技能，坚持如此长时间。我妈说我学东西都是三分钟热度。你刚才在做什么。” “画画。”燕子从来都没有夸过我，因为在画画方面，她很厉害。她在很多方面都很厉害。自己和她比起来矮一头。 “画画前呢。” “和一个天真小孩打电话。”燕子太年轻，想法太简单，油田中到处是关系网和亲戚网，领导的权利很大。 “天真小孩。有多天真啊。我也很天真。” “你不天真。” 苏鹏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跳动，微笑出现在他的脸上。他发现和田甜聊天很舒服，舒服得他想主动的把话题继续进行。在他未察觉的时候，心中为她开了一个口子。 手机另一端的田甜也很开心，今天是双方加入微信后，第一次正式聊天。她知道苏鹏有女朋友，她依然忍不住去找他，去偷偷看他。主动去和他聊天。她感觉苏鹏长的特别帅，为人处世也特别帅。看着他就是一种心动感。爱情是自私的，她应该自私一次。苏鹏只是有女友，他还没有结婚，自己的行为没有什么。还有就是现在这个时代开放，自己的做法也没什么。 她开始对苏鹏的现女友，那个叫王燕的女孩感兴趣，她到底长什么样子，有没有自己漂亮，她的家庭能否对苏鹏有帮助。他们为何会相爱。听说她和自己在一个厂，自己有机会可以去接触一下。她应该找什么样的机会，如何靠近她。。 想到这里她发现自己像一个只会小情小爱的小女人，但再换一个角度去想自己，自己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她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想过去做大事业。她只想要一个自己爱的人，组成一个小家，并好好经营自己的小家。希望苏鹏就是那个人能和自己组成小家的人。如果真的这样她一定会很幸福。 热情的同龄人 那天晚上发生事情之后的第二天，10个人还像平时一样上班。到小队上就得知，昨天书记和队长亲自带领一些老员工连夜干活。队长在凌晨1点多的时候，接一个电话，就匆忙离开。剩下的那些人继续加班到早上，现在他们都去市场的早餐铺中吃早饭，10人的任务是收尾工作，让小队大体上看起来干净。 厂里没人来小队检查卫生。据一位和小队长坐一辆班车的大姐说，队长在班车上接了一个电话，语气特别恭敬，按照队长应答的话来推断，是上级领导通知队长，厂里不来咱们小队检查卫生这件事情。 众人还得知一件事情，检查卫生不合格，队长会被扣奖金。队长家里有一群人需要他养，他为了填补家里，结婚十多年都不敢要孩子。他现在已经四十多岁。 那天的事情，没有人再提。有关厂里来小队检查的通知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融合成水滴从嘴里进去10个人的身体，在每个人的身体里都发生不同的反应。 食堂的伙食突然变好，在有汤的同时增加一份限量供应的咸菜。大白菜汤对应的是大头菜做出的咸菜，大头菜是用捞汁泡的。你如果喜欢吃辣的，还有一小瓶辣椒面，你可以自己加。大头菜汤对应的是白萝卜咸菜。白萝卜被切成片泡在白醋和白糖混合的溶液中。每当食堂中有这份咸菜的时候，书记就会在食堂中宣传吃白萝卜的好处。化身营养专家传授知识。 有一个传言在大家之间传播，不知真假与否。食堂的白萝卜是从大队食堂拿的，不走他们小队的伙食费。白糖是大队食堂清理库房的时候，需要扔掉。被书记捡回来的。书记说没有坏，还能吃，他自己当中就吃下一大口白糖。 书记精打细算地形象植入这些刚入职的员工心中。 十人提前结束打扫卫生的工作，走进正式的工作岗位。 6位男员工加入大班组。大班组是由男员工组成，任务是奔走小队下属的各站送料、维修设备等工作。 四位员工都被分配到一个小站，该站刚刚投产。董君和钱宇一组，花朵和王燕一组。 有关分组发生摩擦。队长说让她们四人合计，得出结果，告知他就好。 董君不想和王燕一组，说她太弱小，值夜班发生危险的时候，需要她来保护。钱宇和花朵都可以。钱宇和花朵在争着和王燕一组，花朵说和王燕是天生的有缘，她们特别合拍。钱宇说，她和王燕家住在一个楼区，这是上天命定的缘分，她需要向王燕请教减肥知识。最终抽签决定。董君和钱宇一组，王燕和花朵一组。四个人开始没有周末，没有节假日的倒班工作。 第二天，王燕和花朵组上白班。董君和钱宇组上夜班。王燕和花朵组成一个小组前往这个位于联合站内的小站，跟随前辈开始倒班。 这个联合站恰好是田甜工作的地方，田甜和王燕意外相遇。 “我叫潘兴，从今天开始，咱们走一个班。”潘兴对二人说。 “王燕。” “花朵。” 花朵和王燕在潘姐的带领下先在监控室中熟悉工作内容。平时走这个班就潘姐一个人。潘姐一个人上完白班后，还得上一个夜班。有她们加入，潘姐轻松一些，白班上完后就可以回家。明天来上夜班就好。 热情、友好、专业的潘姐打破花朵和王燕心中的顾虑。潘姐带领二人走一遍流程。按潘姐的话是巡检。走一圈后，三人回到监控室中休息。王燕拿出手机，看一眼时间。计算一下她们三人巡检一遍一共用了1个小时40分钟。用时比她想象中要长。工作区域真大。 “小燕子，你很喜欢看手机。没想到你是一个手机控。”花朵对王燕说。 “在巡检的时候，你一直拿着手机。”王燕对花朵说。花朵被王燕戳穿，就没继续开口。 有人在敲门，三人赶快提起精神，整理好穿着。潘姐去看门，她看到来着对二人说：“没事，不是领导。是隔壁队上白班的人。” 一个与花朵和王燕年龄相近的女孩走进监控室。她对二人说；“我是在联合站倒班的集输工。咱们是走一趟班的。第一次见面，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田甜。” “你这个小妮子，弄得挺正式的。你来有什么事，不是就为介绍你自己吧。”潘兴对田甜说。 “我刚忙完，暂时有空。特意来认识新朋友。还有就是。”田甜说完从工服兜里掏出一个盒子。盒子同眼镜盒大小将近。她打开盒子，里边整齐摆放着饼干。王燕和花朵也凑上去看。潘兴一脸惊讶，她对田甜说；“你成功了。” 田甜一脸自信地对潘兴说：“那是，卖相不错吧。这是我昨天晚上烤的，今天特意带给你看的。咱可是学过厨师的人，属于专业人才。” 潘兴看田甜的样子，起了打击她的念头。对她说：“你是专业人才。上的是职业高工。高一的时候，油田有招工的消息，你家里人找人给你买的高中毕业证，用毕业证给你报名，使你赶上招工来父母单位上班。你厨师学了勉强的一年，切土豆丝的时候，还长短不一，粗细不匀。” “潘兴姐姐。在认识的新朋友面前，你给我留点面子。别揭我老底。切土豆丝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我的水平提高了。”田甜说。 “好。”潘兴答应道。 潘兴对花朵和王燕说：“我们的父母都在这个厂子上班。都彼此认识。我们是一批招工，一起入厂。”田甜没有开口，任由潘兴介绍她们之间的渊源。王燕和花朵能感受到田甜的友善。 过一会儿后，田甜看一眼时间，对她们说：“要中午了，咱们一起去打饭吧。” 潘兴对花朵和王燕说：“我不去了，还要盯着监控。你们谁愿意去。你们两个出一个人和田甜去打饭。” “我去吧。”王燕主动要求前往。 田甜领着王燕去联合站的食堂。 “你叫。”田甜主动同王燕说话。 “王燕。你会烤饼干。很厉害。”王燕说。。 “谢谢夸奖。” 单身 王燕跟着田甜走到大院的一处平房群。一排排的房子都是一个样子。来到第二排，中间的位置。跟着她走入大门。 “孙姨，我来取午饭。”田甜边走边喊。 “又是哪个没长眼睛的喊我姨。我如此年轻，能被叫姨吗。”王燕顺着声音，看到一个40岁左右的女性。脸上妆容精致。那个人看到她们爽朗地笑，开口说：“田甜。是你啊。” 田甜凑上前，对着那个人傻笑，带有俏皮感的笑容，增添二人之间的熟悉。王燕跟上去。田甜开口说：“我敢不叫您姨吗？我如果不叫，我妈第一个站出来不答应。我和王军同岁，小学初中同班。高中同校。我不叫您姨。是不尊敬长辈。您长得年轻，和王军一起在大街走，有的同学曾经以为您是他妹。” “你就会哄我。”她看到王燕说：“这位是。” “是试验大队，今年新入职的。今天第一天来这里上白班。潘兴姐姐忙不过来。我带着她来认一认门。以后她可一个人来取饭。” 孙金霞打量起王燕，对王燕说：“孩子，大学刚毕业的。多大了？” “是大学刚毕业。22周岁。”王燕回答完问题，感觉到她被人挑选。相亲二字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脑海中。 “不错。小三岁。还是大学毕业的，有文化。”孙金霞自言自语地说。 “你是人才引进来的。你父母是油田系统上班的吗？”孙金霞继续问王燕。 “我父母是油田系统的。”王燕回答。 “真好，有退休金，有医疗。没负担。” 王燕听到她的话后，证实自己刚刚的猜想。她对这位食堂工作人员说：“我有男朋友。未婚夫。我们是青梅竹马，相爱多年。”在说未婚夫着三个字的时候，她特意把语调加重， 苏金霞听后，对王燕的反映习为常。她露出一种不相信，少编假话骗她的表情。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王燕。 王燕感受到她目光有些刺眼，刺眼中含着无法在反驳中用词太尖端地无奈，无法对她态度太极端的无助，无法改变摆脱这样局面的不得不做。她下意识的看向田甜，发现田甜一脸不相信的神情。 王燕为了证明自己，翻找她和苏鹏的合影给她看。田甜本着八卦的心，凑过去看。看到照片上的苏鹏。她心中明白，这位就是苏鹏的现女友，她心心念念地想要接触的人。老天对自己不薄。 苏金霞知道自己的计划落空，没有继续追问。她指着打好的食盒，让两个人带走。 在回去的路上，王燕总感觉自己被人盯上。她是一个猎物，被垂涎。身体陷入缺失的危险。 田甜看着王燕，打量着王燕的外貌，身材和回忆她的言谈。下意识的同自己比较，下意识地分析自己的优点，盘算着如何取悦苏鹏，为自己追求爱情之路增加筹码。心中的那一丝的惭愧和理智，被排挤，缩到心中的一个角落中。 王燕领着饭盒回到监控室中，花朵小心翼翼地接过饭盒。把饭盒放在她擦过数遍的桌子上。她的行为引起潘兴的好奇。 她对花朵说：“吃个午饭，至于如此正式。看你的样子，像是逃难来的人，数日都没有吃饱饭。” 花朵对潘兴说：“潘姐，你可不知道。我来这里上班，午饭吃饱是一个奢望在大队的时候，饭菜勉强入口，能吃半饱。自从来到小队上班，中午从来都不知道吃饱的感觉，应该是胃中有食物的感觉。” 王燕接着花朵的话对潘兴解释道：“小队食堂在装修，食堂的饭菜一言难尽。” 潘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表情又增加神秘感。她对两人说：“你跟我来。” 三人来到更衣室。入眼帘的是一面墙的柜子。潘兴踏起脚尖在柜子顶端摸了摸。她摸到一个钥匙。看一眼二人，露出神秘兮兮地笑容。 她拿着钥匙，打开靠近门口的柜子，柜子塞满各种食物。 一桶装方便面为主，还有一些快捷食物。自热小火锅、粥、方便饭、火腿肠、卤蛋、卤味等等。这些食物的共同点是，方便食用。 王燕和花朵看到眼前的食物有点迟疑。 “这是大班们的储备。大多数是各班上夜班的时候，帮助他们买的。他们给我们钱，请求我们买的时候，我还纳闷，他们的行为。刚才听到你说，小队食堂装修，我才明白。我还以为那些男人在争当劳模。有时候大中午也会待在站上工作。晚上有时候也会来。”潘兴对二人说。 花朵说；“我在食堂吃饭的时候，还在想，为什么就我们十个人饿，对食堂充满怨恨。他们那些老员工都没有反应。原来如此。” 王燕对花朵说：“在第一天来小队工作，下班在换乘站的时候，李伟就说大家说，那些老员工在私底下吃零食。你还因此和李伟吵。” “我。我和他吵，可不单单是这个问题。我不和你说了。”花朵对王燕说。 “大家吃饭吧。吃完饭，简单休息一下，下午还有很多工作。”潘兴对二人说。 “太好了。吃饭。”花朵开心地说。 “对吃饭，听说有四个菜。一荤三素。”王燕同样很开心。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你们最好不要对食堂的伙食抱有太大的希望。你们品尝一下再评价。”潘兴对二人说。 “那也比小队的伙食好，汤和馒头。不对，现在还有咸菜。”王燕对潘兴说。 “潘姐，等会儿，我来给你讲讲咱们小队的食堂。”花朵对潘兴说。 “好啊，来吃饭吧。”潘兴说着打开饭盒，二人期待的午饭出现在面前。 真正的一荤三素。土豆条炖鱼、炒土豆丝、土豆炒圆葱、土豆泥。 “今天，主打土豆宴。”潘兴笑着对二人说。 “我最喜欢吃土豆。”花朵说着拿着筷子伸入菜中。 王燕也开吃。这菜和小队的食堂中汤与咸菜比好。但吃到嘴中，只能画上一个问号。 土豆条炖鱼，很淡，很腥，有厚重的酱油味。 炒土豆丝。土豆狠辣，并且半生不熟。浓浓的醋味和大蒜辛辣混合。 土豆炒圆葱中是糊锅的串烟味。圆葱大小不均匀，介于生与熟之间。 吃一口土豆泥，胡椒独有的味道逼迫着你留下眼泪。土豆原来的味道已经全部失去，你的味觉无法感知。。 王燕和花朵努力的于大米饭进行深层交流。潘兴看到她们吃饭的样子，想要笑，但不敢笑的太大声。心中出现一句话，年轻真好。 下班的心情 在王燕坐上下班班车的一刹那间，才感受到自己活着的事实。 下午，她们刚洗完饭盒，小队的技术员来到站上，告诉她们下午需要盘点料库，需要一个人配合记录数量。 王燕以“学霸”的优势，被推举出来，戴上帽子和口罩跟随80后技术员去盘库。 有关技术员的年龄问题。钱宇和董君曾经打过赌。 钱宇说他的年龄应该是70年左右。 董君说他的年龄应该和小队长差不多，75年左右。原因是他们的年龄看起来差不多。 二人就此各不相让，找到数人证实后，结果二人都输了。技术员是80后，2007年从石油大学毕业，分到这里工作。 少白头加上脸上的皱纹很难和80后联想到一起。花朵曾经调侃，奔四的大叔能有多么年轻的容貌。 记录数量，的确是记录数量。当王燕听完技术员需要她配合的工作后，她明白，记录二次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首先，她必须要面临的问题是，如何爬上袋子？王燕努力的去爬，看似1.5米左右的高度，对于她来说是一座高山。王燕的困难唤醒领导心中的怜悯，技术员用料盘摆出楼梯状，使她轻松上去。上去后，王燕才发现，自己站的位置是第一层，在不远处还有两层。技术员也爬上来，他灵活的爬上第二层。数数的工作正式开始了。 目标大，应该好数。每行每列的不规则堆放无形的增加工作的难度，为了查数，必须在上边行走，王燕小心翼翼地前进着，偷瞄一眼地面，有些晕，看脚下白色的袋子，眼睛有些花。 接下来的工作是数空袋子。数托盘。整个一下午，王燕与数学结下不解之缘，虽然仅仅需要应用小学的数学知识，新鲜感在灰尘和污浊地空气中消失。工业企业的定义，她终于明白。 潘姐亲自带她离开料库，回到监控室的时候，告诉她，现在可以换衣服，工作已经交接完毕。她看到董君、钱宇和花朵站在一起闲聊。明白时间如此快地流到下班的这一刻。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一起，跟随着同事坐上班车。 花朵对王燕说：“小燕子还是一个急性子。” 王燕没有回答，脑中停留在活着的问题上。 潘兴对花朵说：“她待在。料库一下午，你应该理解她。” “啊。你们刚才有和我说吗？”说完后，王燕一脸木然地看着花朵和潘兴。 花朵没有理会王燕，翻开自己的包，找出手机。潘兴对着王燕微微一笑。王燕看着二人对自己的表现，心中有点莫名其妙。一想到今天的工作终于结束，接下来的时间只剩下开心二字。 下来班车，王燕一路飞奔，路过小区门口的市场，她发现妈妈在摊位旁挑芒果。她最喜欢吃芒果，妈妈一定是给她买的，她朝着妈妈一路小跑，在她要接近妈妈时候，在她与妈妈之间突然插入一个人，从衣着打扮能分辨出她是一名中年妇女。 “老板，你卖的桃子是烂的，便宜一点吧。”那个人用手使劲去捏桃子。桃子在手指力的作用下，表皮破损，与腐烂的桃子无异。老板在送走一位顾客后，看到妇女手中的桃子，打折卖给她。妇女还特意捡了好几个大个新鲜的桃子，嘴中不停的在说老板的好话。老板爽快地做成这次生意。 王燕感觉那个妇女声音耳熟，当她看到那个人的脸，她一眼认出，这个人是于梅，苏鹏的母亲。 在王燕认出于梅的，同时于梅也看到走过来的王燕，用布袋包裹住刚买的桃子。于梅对王燕说：“燕丫头，刚回来。” “于姨好。”王燕向于梅问好，态度尽可量地表现出诚恳与礼貌，为了给于梅的心中留下好印象。 已经结完账的闫妍盯着于梅一阵打量。于梅看着闫妍那张数年都变化不大的脸，心中的不悦加深，她对闫妍说；“闫妍，多年不见，眼睛坏了。” 闫妍对于梅说：“于妹妹，我记得你比我小4岁。多年不见，当年的模样就是剩下轮廓，我还真没用认出来。真抱歉。” “我家小公主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小公主是我的全部，谁要欺负我家小公主，我就同谁拼命。”闫妍说着就举起拳头。 于梅对闫妍说：“你可真疼孩子。” 闫妍一脸好奇地看着于梅说：“你生的孩子，你不疼吗。” 于梅看到刚刚走近她们的王燕，看到闫妍看着王燕的表情，唤醒着自己身上的母性，她对闫妍说：“当然疼，我生的儿子，可是我家宝贝。我要回去做饭，不打扰你们母女之间的交流感情。” “于姨，慢走。”王燕对着于梅的背影喊。 闫妍看着女儿，整理女儿凌乱的鬓角，对女儿说：“我家的小公主下班了。” 王燕回答道：“对下班了。” 闫妍继续问道：“第一次正式的工作，累不累，工作的开不开心，与同事相处怎么样。” 王燕回答：“坐上班车，累就逃走了。看到妈妈后，就只剩下开心。妈妈还需要购买哪些果蔬。我有力气，帮妈妈拎包。” “妈妈买了，你爱吃的芒果。你还想吃什么水果和蔬菜，妈妈买给你吃。” “我想吃肉，吃排骨。豆角炖排骨。” “好。妈妈给你买。你如果不怕胖的话。” “不怕，我今天费力好多力气和脑力。肚子早就空了。” “饭和菜，我早就做好了，放在锅里闷着。咱们卖完后，到家就吃饭。排骨，妈妈明天再做给你吃。” “好。妈妈今天最好。” “我以前不好吗？” “妈妈一直最好，你是我最好的妈妈。” 闫妍听到女儿的话后，嘴角微微上扬，心中美滋滋的。母女二人卖完商品后，一起回家。到家后，王燕看到母亲端上桌的饭菜很开心。闫妍看到女儿现在的样子，心中出现满足感，想到刚才于梅的出事和为人，以及一贯作风，眉眼间增添一丝忧愁。。 她的小公主啊。 家是港湾 于梅回到家，看到儿子拿着针，全神贯注地缝合两块布。 于梅对着苏鹏道。“你是男人，你在做什么。”苏鹏听到声音后，急忙把手上的东西收入一个纸箱中，并把纸箱拿到自己的房间后，出来随手关上房门。 于梅跟随着儿子的脚步，在还没有到儿子的房间的时候，被刚走出房间的苏鹏挡住，苏鹏看着母亲的样子。想到狐假虎威中，哄骗老虎的老狐狸。 于梅努力的摆脱儿子的控制，苏鹏在性别、年龄中完胜母亲。一切努力化为泡影。于梅心中积累到临界点的气爆发，大脑的理智在感情里泡软，她对儿子喊道：“小兔崽子，翅膀硬了，你给老娘拿出来。” 苏鹏一脸平静地看着母亲，一本正经地说：“我是小兔崽子。你是生我的人。你是我的妈。你是什么？” “你。”于梅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即将蹦出身体，血压在不断升高，大脑一片空白。眼泪混合着汗水覆盖自己大半张脸。 苏鹏看到于梅现在的样子，脸上没有表情，刚才仿佛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他对母亲说：“妈，你不累吗？我爸给我打电话，他和同事一起去喝酒，不在家里吃晚饭，晚上在回来。我订了两份外卖。您晚上不用做饭。儿子对你好吧。”苏鹏停顿一下，看母亲没有反映。他继续对母亲说：“妈，我有事忙，等送外卖的人来，你开门接收就好。” 于梅没有反映。苏鹏心中突然冒出一丝危机感。贴着于梅耳边喊；“妈。妈。” “别叫了。人还没死。” “妈，等送餐的来了，喊我哦。” “你为了那个小鸟骨头在忙什么。” “她叫王燕，是你未来儿媳。不是你口中的小鸟骨头。你说话注意点，被燕子听到多不好。” “她不是小鸟骨头是什么。我可没有叫错。她长得又瘦又小，一副小鸟骨头架子，一副不好生养的瘦弱身子。你和她结婚，我这辈子都别想被人喊奶奶。” “我爱她，我因为爱她才想和她结婚，娶她，并不是为了生孩子。” “不能生孩子，娶进门做什么。当菩萨吗。对，她妈说了，她家小公主。” “妈，你受刺激了。你是嫉妒，是嫉妒。” “当。当。当。”敲门声打断母亲二人的谈话。苏鹏去看门，接过送餐人送来的晚饭。看一眼于梅现在的样子，一个随时都要涨破的气球。他打开塑料袋，拿出一份饭放在餐厅的饭桌上，领着袋子走进自己的房间，并关上门。于梅拿起那份饭想要把它摔到地上，但想到这是花钱买来的。一项精打细算地她又把这份饭小心翼翼地放在饭桌上，打开它吃起来。泪水滴在饭菜上，连同饭菜被吃进胃中。于梅的心情很糟糕，思考着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这就是我的宝贝，我的宝贝儿子。生出来就不能掐死，就不能重新塞入自己的肚子中。人还活着，日子还得过，这就是我的日子。 = 吃完饭后，王燕在闫妍的怀中撒娇。她感觉自己长大后，特别喜欢这样的母亲。一个不为自己学业和成绩鸡飞狗跳的妈妈。 闫妍很享受着女儿的贴心。无比庆幸自己当年做的决定。当年的她在得知自己怀孕后，有过打胎的念头。是大哥阻止她的行为，做她的思想工作，才使肚子里的孩子有降临在这个世界的机会。现在却很享受女儿甜甜地叫自己妈妈。女儿只要自己认为幸福，她作为母亲没有权利去阻止女儿。思绪随着刚刚的开始的角度前进。 王燕小心地问闫妍，吃晚饭的时候，在心中纠结的问题，思量一番后，打算直接说出来比较好。“妈妈，你和于阿姨关系不好吗？” 闫妍回答：“同她认识二十多年，关系一般。小公主，你真的认定好你的王子。” “认定好了，多年前就认定好了。直到现在没有变过。只要我们能在一起，一切困难都不怕。” 闫妍听完女儿话后，抚摸王燕的脸颊，想着曾经喊着，妈妈。扑向自己怀抱的小人长大。大学毕业后，步入社会，想法依然天真，用世间最真诚的心去面对爱情，面对婚姻。把空洞地的誓言当作真理，渴望步入那个材米油盐、家长里短为主的婚姻中。苏鹏，那个小子怎么可能配得上她家公主。公主喜欢，作为母亲的她不好反对。女儿幸福就好，一个念头发散，闫妍看着眼前的女儿，对她说：“你的王子如果真心爱你，妈妈会看着小公主穿上婚纱。但这个爱不是你理解的爱。是会站在你的角度去想问题，而不是万事心中只有自己。生气了也会惦记你，在外人的面前会给你留面子。妈妈只想让她的小公主好好想一想自己的未来。即将共度一生的王子是否能够拖住小公主的心。” “我才22周岁。我打算30周岁之后，才步入婚姻。现在，我还年轻，不着急。有时间慢慢想。” “你把想法告诉过王子吗？” “告诉了，他说支持我的意见。他也不想早结婚。” “妈妈没意见。我很开心，小公主能够好好陪伴妈妈几年。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晚安”说完后王燕亲了一下闫妍的脸颊，走进自己的房间。闫妍笑着看着女儿的背影。 王燕躺在自己的公主床上不断的翻滚着，用这样的行为来释放心中的甜美和幸福的混合体。 “明天早上8点整，鹏鸟会派一个使者，给燕子送来一份心意。望燕子能够接收。” “什么心意。” “秘密。晚安。好梦。” “晚安。” 明天上夜班，她不用早起。心意。秘密。。 鹏哥会送给她什么样的惊喜，她很期待。在上大学的时候，每年的七夕她都会收到不同的礼物。七夕临近，鹏哥一定会给她一个与众不同的礼物。今年是他们结束异地恋，相聚一起后第一个七夕。甜甜的爱意送王燕进入梦乡。 自然醒 生物钟驱使下的睁眼，王燕躺在自己的公主床上，看着房间中的家具及上面摆放的小玩意，笼罩着一层金色的阳光。她感觉很舒服，阳光的余热射入眼睛，淡淡地暖抚摸着眼球，并传入大脑，进而整个人都在暖中沉迷，不愿离开。在工作日不用早起，这是数日工作不敢想象的事情。以后这样的生活即将持续，每四天仅早起一天，听起来不错。 “嗡嗡-嗡嗡，啪。嗡嗡。” 目光应声而望，手机啊。可怜的手机啊，你怎么会跑到地上。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陌生的号码。推销保险、骚扰广告、诈骗电话等无数的可能性在王燕的脑中冒出，看着手机依然锲而不舍地响着，她决定会一下何方神圣。 “你好。” “你好，你的快递到了，请问你家里有人吗？我是直接给你送到家中，还是暂时寄存在某一个地点，等你有空再去取。” “家里有人，你直接送上来就可。” 电话促使王燕马上起床，忙乱地穿衣，但速度还是比不过快递上门。 “谁啊。快递。” “妈妈，我的快递。你帮忙收一下。” “哦。” 当闫妍送走快递员，王燕才从房间中冲出来。连衣裙的拉链还没有拉上，闫妍看到后眉头紧锁，挡住扑向快递的女儿，对她说：“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我多年的教导白费了。” “妈，我不是着急吗。你挡住我了。”王燕在说完后，试图越过母亲去看快递，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就是爱人的礼物。 “送快递的人走了，快递已经在放在这里，现在你安心了。万事不急于一时。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在那里。”闫妍看向卫生间，头微微上扬。王燕读懂妈妈的意思，在长辈面前，她不得不低头，喝温白开水、洗漱、整理穿着。一起都完成后，来到妈妈的面前，对她说：“妈妈，你看。我能否在吃早餐前做其他事情。” 闫妍一边打量着快递一边对女儿说：“每个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身体健康，我想着你现在如果没有达到目的，不会安心吃早饭的，想要实现你的目的；但一想到你如果实现了目的，不用吃早饭就饱了，更加对你的健康不利，长期不吃早饭易得胆结石。于是，我打算，在你吃完早饭后，再给你。” 在妈妈的面前，不得不低头。王燕快速吃完妈妈准备的爱心早餐后，眼巴巴地看向母亲。 闫妍看着女儿的一系列的做法后，忍不住笑了。对王燕说：“小公主，我感觉自己现在像是一个作恶的老巫婆，这种感觉真不错。” 王燕听后，急忙说：“妈妈在宝贝的心中，一直是美丽、大方、善良和慈爱的人。和老巫婆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您看我都吃完了。那东西你是不是应该给它的主人。” “是应该给它的主人。住在一个楼区，还搞快递上门服务，这个小子的脑细胞一定折损不少。”话说完后，她把快递推向女儿。站在一旁等待着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王燕看着面前苹果箱大小的箱子，找出早就准备好的剪刀，认真地拆快递。 闫妍看着女儿拆快递的神情，想起曾经的自己。那个为了爱情义无反顾，不惜飞蛾扑火地少女。 箱子里是一卷纸和一个抱枕。两样东西的周围都是保护物品用的充气塑料。王燕先打开那卷纸，闫妍随着女儿的视线偷瞄，发现上面是一副素描画，一个大院子，院子里有一个平房。粗糙的画风类似三岁孩童，考大学的时候，美术成绩水分不少。心中的吐槽在看到抱枕上难看的刺绣后，变得无力。都有些怀疑是那小子故意为之，目的是挑逗她家公主那颗干净的心。自己心中不喜，却还得用平常心来看着女儿的成长。 王燕把抱枕抱在怀中，纯棉质的面料和里面人造棉特有的属性被她无形地增添爱的元素。拿起手机对着抱枕拍照后，编辑一条状态，发到微信地朋友圈。 通讯录中的好友纷纷发表各自的观点。 时蕾：秀恩爱，死得快。 回复：我有秀的对象，单身狗只有看的份。 王梓桐：有新意，有创意，我看不懂上面的图案是什么。 回复：我能看懂就够了。 东珠：这水平，中看不中用。你以后受苦了。 回复：谢谢关心，我家底蕴深厚。 闫鑫：我闻到酸腐地味道。 回复：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答复：你猜。 王燕乐而不疲的回复着状态下面的留言，以及好友发来的聊天框。笑容在脸上持续着。 “用不用我给你用保温饭盒带些饭菜，你上夜班吃。” 王燕听到母亲的话后，想到白班时候的饭菜，胃中酸水翻滚，将要从嘴中喷出。她赶紧说道：“要的，谢谢妈妈。妈妈辛苦了。世上只有妈妈好。” “贴心的小棉袄，嘴真甜。对了，你舅舅给我留言，说他下午1点左右要去你上班的总公司办事，问你今天上夜班是否需要搭车。” 王燕听后，脑中思考，阎王很可怕，但省银子，省时间的因素却特别实在。开口对妈妈说；“他车里如果有位置，我就坐。如果没有就算了，妈妈，你昨天答应的排骨。你应该言而有信。” “小馋猫，在锅里炖着呢。” “妈妈最好。妈妈真好。” “不言而有信就不好。” “不，这些虚的东西丝毫不影响妈妈的好。” “嘴上一定抹蜜糖了，马上就要到中午了，你上夜班需要带的东西，衣服，你都装好了吗，别要走的时候手忙脚乱的，你舅舅还得花时间等你，为了等你把他的事情都耽误了。到时候，他一生气自己走了，公交的时间到达单位，赶不上去站上的班车，最终的结果是，你一天争取的银子都进出租车司机的口袋中。” “细心的妈妈，宝贝知道了，你就别担心。一切安排妥当。饭，就拜托贤惠的母亲。” “你不想把贤惠传承一下。毕竟抓住男人的胃，就能抓住男人的心。” “男人的心已经在我的身上，就不用抓他的胃。”。 时间很快就闫瑾临门那一刻。 曾经的梦 在闫瑾面前，王燕永远都会以对待长辈的恭敬加上高度紧张的神经。偷瞄着舅舅在做其他事情，她拿着手机回复着微信消息，打字的同时用余光观察着舅舅。闫瑾看似忙碌，实则三心二意，在暗自观察侄女，最近眼中的重影变多，令他更加珍惜用眼看世界的每一刻。 “我现在没空，咱们晚上再聊。” 发送后，松下一口气。 “你的礼物。”一个墨镜盒大小的纸盒被闫瑾推倒王燕面前。 王燕马上对舅舅说：“谢谢舅舅。”从小到大，她明白一个道理，只要舅舅认定的事情，自己休想改变。除非自己想找死。在他们家中，阎王权力和帝王同级。她和表哥是生活在最底层的小虾米。 闫瑾对王燕说；“是别人送的，我没地方放才给你的。” 对舅舅的话，早就见怪不怪，他就是这样。她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个生态瓶，瓶子里的植物是仿真的。在当今先进技术的与时俱新中，仿真和真正的植物区别不大。这个与舅舅整体不搭的礼物的来源不值得深层探索。 王燕拿着瓶子在把玩着，看着里面的植物，很舒服，失望接踵而至，有妈妈居住的家中植物是不会存在，并不允许存在。这是她从记事开始就知道的事情。拿起手机，拍张照片发到微信的朋友圈中，这条状态在出现之后，评论纷至沓来，众人纷纷夸奖着瓶子的好，但看到状态的人中有两个人却有着不同的想法，一个是闫妍，另一个是苏鹏。 自从在年轻的时候发生一系列事情之后，对于植物状的任何东西，闫妍都会犯心堵。心中一直明白其原因，却不想放开那些纠结。年少的不经世事到之后成熟老城，心在不断的流血和愈合。 闫妍一直都知道，女儿喜欢植物，但她却不喜欢。她喜欢的东西，女儿不擅长。她曾经的梦在家庭的突变，时代的风云中夭折。她终其一生都无法拾起。 植物和那小子画中某部分融合，她明白一些事情，矛盾二字在女儿长大和那个小子不靠谱之间。曾经口中说着放手和不干涉，等到真正的到那一刻，她无法做到。儿女债？ 陈芝麻烂谷子的记忆，被闫妍从脑中翻出。 为了能够多接触心中所爱，她会想尽一切办法进山，挖野菜、采集中药和蘑菇、运山货等。只为多看看他，和他多说一说话；鼓足勇气去表白，最终是一场笑话。时代风雨变幻，成分论的时代中，资本家的帽子在她头上，她根本就动态不得。他们之间的成分在那个时代中一道鸿沟，和兄长相依为命的孤儿不会使那个人得到他一直追求的东西。失恋的痛建立在当时社会中的家长里短的玩笑，却是一个少女终身难忘的痛。使她认清楚社会，认清楚现实，认清楚自己。 滚滚山火是她心中的伤，她原本不放在心上的人，自己是想利用他，得到好处；发生一些事情后，意外的被她放在心上到现在。 爱情永远都是简单直接。婚姻在爱情上面的增添项目会使本来的爱情失去本来面目，变得现实。她明明知道女儿应该面临的问题，她努力的想要放手，还在纠结中渗入自己的因素，希望孩子的好，在自己手上减少伤。希望孩子在磨难中成长，最终真正地成熟。 苏鹏在看到那个生态瓶后，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你的小心思被看穿。他对心大喊，我没有小心思。从底气十足到口干舌燥，最终的无力发声。脑中出现他与燕子之间共同的梦想中的小家。 房子的一端是一个烧制陶土的窑。房子内部的装修风格以工业风为主。房子的院子里种着花，猫狗在四处奔跑玩耍。田园生活，简单、平淡，不争名夺利，仅为活在当下。 苏鹏一直都想建造一个这样的家，但一个现实的问题在他面前，不能被忽略。自己没有钱，大学时候的肆意生活，工作后无法停。微薄的工资根本无法支撑基础生活，那个梦想在天上，地面站着的人有心无力，他一直站在地面上仰望。身边的人除了燕子没人相信自己有成功的可能性，心中对成功的渴望在不断增加。 从小到大他是一个父母亲手打造的玩偶。按照父母打造的生活环境中生存，依照着父母制定的计划成长，为父母的脸面努力，获得的结果是父母终其一生都无法实现的梦。 在很小的时候开始，苏鹏就开始思考着一个问题，是什么事情，是他为自己做的，答案永远都是一片空白。他一直喜爱的画画也是父亲曾经的梦。 在长大后，明白的第一个道理是他的人生在奶奶的期盼下开始，在父母的梦中长大，在成年后，被强加入的孝道后，他发现责任二字，是一块千斤巨石。 他一直很爱燕子，爱燕子的一部分原因是，他以为燕子的人生和他一样，是父母亲手打造的玩偶，是父母实现自己梦想的工具，不燕子比他还惨，她有一个阎王舅舅。他一直以为他是唯一一个拯救燕子人生的骑士，只有他了解燕子的梦想，了解燕子真正喜欢的东西。他要积累一定的资本后，和燕子一起打破一切困难，永远的生活在一起。燕子在感动和爱情中永远都不会离开自己。 那则微信状态使他看清楚自己。 舅舅送的礼物。一张生态瓶的图片。 他回想着认识燕子之后种种，燕子一直的生活原来一直都比他幸福，一直都比他自由。自己可笑的想法显露出他的自以为是。他心中那个纯洁无暇的爱情，一直都不可能是那个样子。他有些害怕失去的危机感。想象中的事情失去原有的控制，事态即将疯狂的变质，结果的不可预测性。会让苏鹏不想看到现在的自己。 王燕在车中一直盯着微信上的消息，苏鹏在点完赞后，并没有任何反应。他们刚刚的通话中得知，鹏哥今天休息，现在刚好空闲。 闫瑾对王燕说：“你到了。少玩点手机，对眼睛不好。别仗着年轻对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最后等年纪大，后悔就完了。”。 “知道了。舅舅再见。”王燕说完下车，看着车的离去，在车离开空位中，看到路那边的花朵对自己笑，她在笑容中看到一丝玩味，一丝八卦味。 生活选择 近一个月的相处王燕大致了解花朵，花朵的个性直接，具有中年大妈的潜在基因。你看到她的表情就会知道接下来的行为。她会走进你，并问你；那是谁的车，不会和爱的抱枕是一个人。 花朵走到王燕身边，换一只手拎东西。刚刚解放的那只手重重地触碰王燕的肩膀，接着笑盈盈地对王燕说：“刚才走的那个是谁的车，不会和爱的抱枕是一个人。我真羡慕你，已经名花有主，不用如同我一样被妈妈整天逼着相亲。” 本应习以为常，却依然受不了肩膀被无辜连累，本着同事之间的礼貌，王燕用自己最好的一面应对眼前的人。面带笑容对花朵说；“你误会了，刚才是我舅舅送我来的。你看到的是舅舅乘坐的车。”说话的同时眼睛环看周围，看到不远处，潘姐和一个人说话，心中临时一计，只为肩膀解脱。 王燕指着潘兴的方向对花朵说；“潘姐在那里，我们去找她吧。”手臂的运动使得肩膀自然而然解放。 花朵顺着手指方向望去，看到潘兴，还有她身边的人，对王燕说；“潘姐和换乘站门口卖烤冷面的大姐认识，太好了，我要想办法攀攀关系，买烤冷面的时候，让她给我多放点洋葱。咱们赶紧过去吧。” 烤冷面三个字牵引着王燕注意力放在潘兴身边的大姐身上。 过膝盖的围裙，轻薄的裤子，洞洞鞋。套袖、手套、大号口罩即将和头发相连，只有眼睛的位置才有少许的皮肤在自由呼吸空气。头发编成几个辫子后，汇集在一起用头绳扎上，末梢的碎发藏着辫子中，组成一个整齐的发髻。头上围着淡黄色的纱巾把发髻全部包裹住，通过脖子后不规则蝴蝶结固定纱巾的滑落。身边的电动车，和一些纸盒箱子等物品，物品上有磨损的痕迹。 八月的晴天，下午2点左右是每日最热的时段，虽然大姐现在的位置是阴面，但不影响30多度的空气弥漫。年少的一段记忆出现在王燕的脑海中。 上小学的时候，一年暑假，她写暑假作业偷懒，被妈妈抓一个现行。自己那个时候，知道自己不应该在写作业的时候耍滑头。不应该和小伙伴们合计，每个人完成特定的部分，在特定的时间聚到一起，抄袭对方的作业。她记得妈妈很生气，带她去在看不得不在烈日下讨生活的劳动者，她告诉自己，你现在不努力，在长大后面对的苦会更多。但是的自己知道那些人很苦。 在十多年之后的现在，王燕看到眼前的大姐，感叹加深。也许是年龄的增加，也许是经历过大学实习，也许是大学毕业后这里工作的种种感悟。为了生存每个人都在努力的挣钱，克服着旁人无法接受的苦，才能换来真正的甜。自己也要坚持。 花朵看王燕被自己落下一大段流程，急忙对她说：“你快点走，赶不上班车了。” 王燕淡淡地回答：“我刚刚看过，离班车发车还有半个小时。” 花朵听到回答后就不在管王燕，她已经走进潘兴，赶紧同潘兴打招呼；“潘姐好，来的的挺早。我还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到这里的，结果被潘姐抢先了，不愧是潘姐。姜还是老的辣。” 潘兴听到后笑了笑，对花朵说：“我白班下班住在家属区中父母家，没有自己家。” “哦。”花朵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后，又一次开口：“大姐，你家的烤冷面特别好吃，我每天下班都会光顾。” 大姐应声说：“谢谢你照顾我的生意。” “班车快来了，咱们去班车。”潘兴插入话题，拽着花朵向换乘站里面走去。走之前对小贩大姐说：“嫂子，我们去上班了。再见。” 那位大姐对她们摇了摇手后，就继续为摆摊做准备。 潘兴一路拉着花朵走，花朵挣扎几下，问道：“你拉我，做什么。里发车时间还早。” 潘兴细声细语地对花朵说：“你第一次上夜班，不了解情况，班车发车时间会比北京时间要早，你如果不早点到，就会被落下。” 花朵听到后加快脚步，她们在换乘站的候车厅中见到早已坐在这里的王燕。 花朵看到王燕后，对她说：“你在这个家伙，是不是朋友。你自己一个人抛弃我，到这里吹空调。” 王燕回答道：“是朋友，咱们是同事。我看着你为了洋葱，全力以赴，态度积极，我忍心去破坏。” 花朵想到刚才自己的目的没有达成，对王燕说：“别提了，心痛。对了，班车快发车了吧。” 花朵盯着车库说：“车库门还没开，等门开车出来，时间应该才到。” 花朵看向车库，发现车库没有一个门是开着的，她带有一点怨气对潘兴说：“潘姐，你刚才那么快把我拉走做什么。对了，离开的时候，你叫她嫂子，你们是亲戚。” 潘兴开口说：“她是队长的老婆，当然得叫嫂子。” 花朵在想队长的老婆，脑中出现那个带着金属眼镜的长者，和卖烤冷面的大姐的样子对比一下，心中的一个想法脱口而出：“老夫少妻不错，应该挺恩爱的。赵大让妻子当小贩，挺意想不到的。” 潘兴一脸惊讶的看着花朵说：“你这个小脑子里想什么。我说的是小队长。赵大的年龄相配吗？” 花朵得知误会后，忙把话拉回，她说：“误会了，误会了。咱们队长啊。咱们真应该叫嫂子。是亲嫂子。” 王燕看着花朵的样子想笑。心中想到在小队中打扫卫生的时候，听到的有关小队长家中的八卦，在想到今日见到他的妻子。同情二字占据心中首位，其次是可怜。 花朵对潘兴说：“嫂子大热天还在卖烤冷面真辛苦。” 潘兴应对她的话说：“的确辛苦。换一句话说，在这个年代，为了挣钱，为了生存，有谁不辛苦。你以为是富二代，一出生就坐拥上亿资产，坐享其成就能活的很好。” 花朵说：“在中国，富二代有几个，官方的数字上显示的人到是挺多的，但是中国人多啊。” 潘兴赞同花朵的观点。 王燕看到车库的门开了，忙对二人说：“班车，要出来了。”。 潘兴和花朵结束对话，三人一起登上班车，开启夜班的篇章。 第一个夜班 潘姐和徐姐去交接班。王燕、花朵、王阳和白雪四人在熟悉彼此。王燕认出那个跳健美操的舞蹈高手，上班和参加活动同时兼备，够敬业。王阳也认出那个穿着高跟鞋还坚持跳健美操的人。潘姐和徐姐从泵房中回来，她们即将下班。相互道别寒暄后，王燕和花朵开始入职油田的第一个夜班。 送走上白班的人后，潘兴对二人说：“今天是周五，设备运行正常，应该没有其他特别的事情。希望是一个轻松的夜晚。” 听到潘姐话，王燕心中压着的石头落地。 “妈妈啊，我的小命啊。”花朵的声音和动作同步，身体灵活度超出想象。当王燕和潘兴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花朵蹲在桌子上，指着地上的癞蛤蟆，不停的发抖。 王燕看到地上的活物，下意识的想要逃离这里，但两条腿不受控制，仿佛被浇灌上水泥定在地上。脑中想到《天龙八部》中段誉嘴中钻进一只蛤蟆。她怕蛤蟆靠近，自己却无法移动，汗水和泪水同时落下。 潘兴拿着扫把把癞蛤蟆赶出屋子。王燕腿发软，屁股着地，结结实实地坐在地上。抬头望向花朵，眼泪和鼻涕的残骸在脸、衣服、袖子、裤子上都有。眼珠遍布血丝，眼眶蕴含着眼泪。抽噎声越过泵房中传来的声音。 潘兴回到监控室，对二人说：“没事了，癞蛤蟆赶跑了。” 王燕得到确定的消息后，发现自己双腿力量恢复。她起身，看向花朵。潘兴也看向花朵。花朵发现两人都看着自己后，说；“我，我腿麻了，下不来。” 潘兴问花朵；“你怎么上去的。速度真快。” 花朵回答：“不知道。”声音有些沙哑。 王燕和潘兴一人扶着花朵一个胳膊，帮助她下来。并她扶到椅子旁，让她坐下。花朵坐在椅子上后，抽噎渐渐停止，她的抖动渐渐平静。开始她有关癞蛤蟆的讲述。 “我在即将上小学之前，同父母一起去乡下参加堂叔的儿子的婚礼。在婚礼前夕，同同当地的同龄人一起玩耍，亲眼看到，一个人在捉癞蛤蟆的时候，被毒液伤到眼睛，昏倒，被人送进医院。后来听大人们说没有抢救过来。从此之后，我就开始怕癞蛤蟆。我怕死。它太可怕了。”抽噎声开始，变大成为持续的哭泣。 王燕看到花朵的样子，想到她刚才的话。心中想，我也怕死。人都怕死。心情也变得不好。 潘兴看着两人的样子不忍心打扰，但看着监控屏幕上的时间，有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心想，该去泵房中开灯，她对二人说；“你们在这里好好平静一下情绪，我去泵房中开灯。有人来或者有电话，你们先接一下，接电话时候，问清楚来者，记清楚事情。如有大事，等我回来再说。我开完灯马上回来。” 王燕对潘兴说；“我知道了，潘姐你去吧。这里有我们呢。” 潘兴带上工帽和口罩进入泵房，花朵的眼泪依然不要钱的往下掉。王燕静静的陪着花朵，看着监控中潘兴不断出现的身影，心中有些矛盾，如果不来到油田上班，自己应该就不会看癞蛤蟆。上大学的时候实习，虽然也苦，却不会遇到这样的苦。心中有种预感自己在这里上班，癞蛤蟆仅仅是个开始。这是我的选择，我就应该坚持。矛盾在自己不断的鼓劲下消失，真正的问题却没有消失。 潘兴回到监控室。王燕对潘兴说：“潘姐，没有电话，也没有人来敲门。” 潘兴说：“明天是周六，大家都放假，现在就希望泵在今晚顺利运行，咱们过几个小时后去加几袋料就没事。早上还得去加几袋料。” 花朵从哭泣的情绪中走出，问潘兴：“加料。没见过。难吗？ 潘兴回答：“我在这里卖个关子，等你们见到后，就知道难不难。17点多了，咱们吃晚饭吧。食堂的饭在更衣室，放在饭盒中现在应该还是温的。” 食堂的饭引出白班的记忆，王燕对潘兴说：“潘姐，我带饭和菜。数量不少，够咱们三人吃的。” 花朵接着开口：“我也带饭了，带了很多。潘姐，咱们可以不吃食堂的饭。上白班的时候是出家门太早，没办法带，上夜班就方便的多。” 潘兴微笑着说：“那我今天拖二位的福。” 王燕拿出饭盒，打开后，把红烧排骨和炒藕片摆在桌子上。放下后，王燕说；“这是我妈妈中午做的。” 花朵拿出两人玻璃饭盒。开口后是卤牛肉和烧鸡腿。花朵说：“这可是我特意去商场买的，我最喜欢是他家买的熟食。主食我准备的是馒头。” 王燕说：“我带着的是米饭。” 花朵说：“正好和我准备的不一样。潘姐过来，咱们开动吧。” 潘兴对二人说：“你们准备的好丰盛。夜班就只有30元钱的补助，你们准备这些可远远高于30元钱，照你们这样吃下去，非得破产不可。” 花朵说：“不破产啊。平时也得吃饭，在这也是吃饭。” 王燕说：“人都要吃饭，算计那么多做什么。” 潘兴决定自己刚才的话有些多于，对二人说；“这是我结婚后的后遗症，我家那位花钱大手大脚，为了好好经营这个家，我不得不精打细算。多存点钱，为未来打算。” 王燕听到为未来打算，多问潘兴一嘴；“父母都有退休金，有医疗。你们两口子也有收入和医疗。存钱做什么。也不是大城市消费高。” 潘兴回答；“你细心观察就会发现，无论生活在大城市，还是小城市，一些基础费用是必不可少的。油田多年没有长工资，当今的物价在逐年攀升。钱是越来越不够花。多存点钱是有好处的。” 听完潘兴的话，王燕发现自己与潘姐的观点不在一个频道中。为了她与鹏哥的未来，在后面的日子中，她需要多注意一下这个方面的事情。。 三人开始正式进入晚餐时间。 日常工作 经过一下午在料库数数的经历，王燕对料库那个地方不喜，作为工作的一部分，她必须跟着她们一起去料库加料。花朵很兴奋，抱着着三个天吊遥控器。走在最前面。癞蛤蟆并没给她心中带来太大创伤。 有关加料的原因，在吃完晚饭后，潘兴对二位解释过原因。 分散和料箱装满的情况下，设备运行5个小时后，分散和料箱就会空。必须进行加料。潘兴为了让花朵和王燕更加直观的理解，给出一组数字。 五袋料加水配出的液体装进六个熟化罐。 熟化罐里的母液流出速度是55分钟/罐。三个分散同时注入的速度是22分钟/罐。如果有分散出故障这个时间就会延长。只有一个分散注入需要的时间是70分钟/罐，两个分散同时注入需要的时间是35分钟。 如果只使用两个分散注入液体。虽然能够保证无空罐的情况，但在12小时之后也许会出现，没有熟化好的液体输出。这样会影响母液的质量。 王燕和花朵听后有些乱，但她们知道需要晚上需要加料。明天早上也需要。王燕心中嘀咕这就是潘姐口中的没有特别的事情。 20点之后，潘姐往注入站打电话，告诉她们，自己需要领着人去设备区域干活，有异常情况打手机联系。 三人来到料库。花朵看到天花板上的天吊很兴奋。她对着天吊喊：“巨型玩具，我来了。” 潘兴对花朵说；“你把遥控器都给我，今天晚上你只能看，不能碰，想碰，想控制天吊，以后再说。它是有危险的，可不是玩具。我用的时候，你好好学，学会了，再用。” 花朵心中的火花被水熄灭后，简单的应答一下：“哦。” 王燕对潘兴说；“我们来这里需要做什么。” 潘兴拿起天花板的一个天吊的遥控器，把其他两个遥控器，放在料箱左边托盘上面。让王燕和花朵站在自己两边。让她们看自己的操作。 一只手托着遥控器，一只手拿着挂在遥控器上的小牌，把小牌子扣在遥控器上，把小牌子拿起，给二人看，小牌子两面不一样，一面是金属，一面是塑料。需要把金属那面向下扣才可以。弄反了则达不到效果。扣下后遥控器发出声音，指示灯亮起。潘兴开口说；“这是遥控器的开关，这样做，遥控器才能使用。” 潘兴按着方向键，告知二人各个键的控制要领，主要是想在花朵和王燕心中留下一个大致的印象。以后慢慢熟悉。 天吊的钩子在潘兴的操作下来到一袋料的顶部。慢慢落下，落到一个位置停住。潘姐把小牌子从遥控器上拽下来。对二人说：“牌子拿下来，遥控器就关了。在未来，你们平时操作的时候，不用遥控器，你们需要及时关闭遥控器的开关，防止误碰遥控器上的操作按钮，天吊乱走，伤人。” 王燕和花朵听后，点了点头。跟着潘姐走进那个袋子。站在其四周，围住这袋料。王燕看着与自己眼睛相同高度的钩子。近距离观看，察觉这个钩子比想象中要大，比A4纸略大一些，铁锈清晰可见，钩子厚度比想象中要厚。潘兴看王燕在看钩子，同她解释到：“这个天吊的规格是能吊起2.5吨的物品，钩子必须结实些。” 王燕说；“这个钩子是挺结实的。个头不小。” 潘兴对二人说：“我来教你们挂袋子。如何卸下袋子。这就是你们今晚的工作。” 花朵说：“就挂袋子和卸袋子，这个很简单。” 潘兴对花朵说：“你认为简单就好。早点干完，早点回去。三人干得快，我估计两个小时能都做完。” 花朵听到两个小时的数据很吃惊，她对潘兴说：“潘姐，两个小时。至于如此长时间吗？” 潘兴回答道；“咱们至少需要加12袋，你说呢。” 花朵闭上嘴，在老前辈的面前，她没有发言权。王燕听着二人之间的对话。心中想着需要在这里待两个小时，不开心。工作需要在这里待两个小时，她根本就没有发言权和选择权，连吐槽的权利都没有，谁让你回来工作。这句话堵住她的嘴。 潘兴按着远近顺序挂上四个塑料扣。四个塑料编织袋扣分别位于袋子的四个角。挂上后，潘兴拽着二人离开袋子，走远。控制天吊，上升。袋子从微微的摆动的状态下，到高处平稳没有晃动。控制天吊来到料箱前的空托盘上的上空，料袋子下降，稳稳的落在托盘上。 潘兴走进料袋子，王燕和花朵跟随。潘兴一边拽扣子，一边同二人说：“就这样把它们拿下来就好。”接着她又指着钩子上一个金属的挡板对两人说；“这个金属片锋利，你们小心点，别弄伤手。还有一点一定注意，你们两个要记住不能站在天吊的底下，万一天吊掉下被砸中，小命就没了。” 王燕和花朵点头答应。潘兴开始分工。花朵爬上两层高的料袋子。时刻准备天吊钩子落下，挂袋子。挂上袋子，她走开，潘兴把料运走。王燕把空料袋子运到袋子堆放处，还有配合潘兴挂料袋子和卸料袋子。潘兴一袋袋往料箱中加料。自动上料器运转着，加入的料转眼间运走，料箱像一个无底洞。 王燕兜里的料签已经十张，料箱还是空的。心中有股绝望感。灰尘扑在脸上，用手摸摸自己的脸，黏黏的感觉。她看向花朵。发现花朵盘腿坐在料袋子上，通身散发轻松二字。 潘兴开口，“料箱已经装进一半。再加两袋就可以。” 22点多，三人回到监控室，看一眼电脑屏幕一切正常，三人开始依次去熟化罐的水池中洗脸和手。 王燕心中想着母亲常说的话，以水为净，尝试着用水冲洗手上和脸上的污垢。大量的水并没有洗掉污垢，反而增加皮肤表面的滑腻。潘姐用盆盛满温水给她用，才消除滑腻感。。 王燕正式的认识到这里工作的主角：料-聚丙烯酰胺。 夜晚的样子 临近明天的晚上对于王燕来说很新鲜，她一直都不喜欢熬夜。除夕，这个一年中必须熬夜的一天，对于她来说23点之前进入梦乡，已经是人生的极限。 记得当初告知妈妈，需要倒夜班的时候，妈妈问她一个问题，“你能熬夜吗？”她傻傻地反问；“能熬夜吗？不是说实验队的夜班好上，没什么大事吗。”妈妈用鼻子呵呵一下就选择性结束这个话题。只有真正的经历过之后，王燕才知道什么叫做没什么大事。没什么大事的意思是，只有岗位中需要做的工作，没有什么其他工作。就这些岗位中需要经历的事情，对于自己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想到潘姐告诉她和花朵，倒夜班的好处之一，找人请假串班后，能够积攒假期，出门旅游。出门旅游不赶上节假日，飞机票便宜，旅游景点人不多，可尽情游玩。想一想就开心，挣的钱攒一部分就能出门。 花朵对王燕说：“王燕。来你先选吧。” 王燕开口：“你把剩下的给我就好。” 花朵把纸条放在王燕的眼前，潘兴也来到她们身边开口；“咱们一起选吧。我挑一个顺眼的。”说完就拿了一个。王燕也随便拿走一个。剩下的那个留给花朵。 三人打开字条。 花朵上面写的是一。王燕上面写的是二。潘兴上面写的是三。就这样，花朵留在监控室里坚守。王燕和潘兴去休息。 花朵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她开口道；“我就当自己熬夜追剧，这对我来说小菜一碟。明天下班，我一定会精神抖擞。”王燕听到她的话后，对着她笑一笑。想到一个问题，怎么休息？在这个之前，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看到潘兴姐拿出的垫子，棉工服的衣服和裤子。把垫子展开，正好够铺在长条椅子上，这个垫子显然是特意准备的。 王燕脑中想到早上收到鹏哥的礼物，礼物的真正作用在这里。出门前妈妈对她说，是否需要随身携带爱的礼物。她回答，秀恩爱死得快。现在明白，妈妈的意思在于此。 潘兴铺完垫子之后说；“现在是夏天，地上爬虫子。这里是平房。要不就躺在地上。咱们单位那些男的，加班的时候，单位的床不够。就在办公楼中的二楼或者三楼打地铺。” 花朵问道：“潘姐，他们真打地铺啊？” 潘姐回答；“当然是真的，怎么会是假的。还好咱们不是标杆队。工作还轻松些。加班的时候少。” 王燕问潘兴：“什么是标杆队？” 潘兴回答；“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你只要记住需要多干活的地方。具体呢？就是领导总来，参观的总来。在通知有人来之前，就需要加班干活。把卫生弄好。不能丢人。咱们大队，三元配置站就是标杆。你以后问那里上班的人的工作状况就知道，多干活是一件怎么的事情，我感觉是吃力不讨好。” “哦。”王燕想到自己入厂参观的时候，去过三元配置站。那里的确很干净。原来干净的背后是有故事的。在这里的上班，打扫卫生，不喜欢但也得去做。 花朵对大家说；“两位休息吧。这个时间段交给我。”看向王燕，要去拍她的肩膀，王燕躲开，花朵笑着开口；“小燕子，你变聪明了。等着我哦。” 王燕应对道；“我一定会等着你的。” 第二天在二人的对话中开始，花朵重新坐在监控室里的椅子上。电脑和手机同时兼顾。每隔一段时间，还需要记录电脑上显现的数据。 闹钟提醒花朵任务完成，花朵来到更衣室。花朵休息的长条椅子旁，刚要开口，王燕睁开眼睛。花朵下意识后退半步。 王燕小声对花朵说；“你的胆子和身材不成正比。” 花朵听到后，做出要打她的动作，王燕没有理会，来到监控室。看一眼电脑上的设备状况，又看一看桌上的报表。是否记录完整。检查无异常后，去看窗外，黑漆漆的外面，有数点灯。这就是凌晨的样子。头一次看，感觉很稀奇。以前坐火车的时候，凌晨都在睡觉和半睡觉的状态中，从来都没有向此刻如此清醒的看外面的风景。 “小羊羔，在吗。在线请留言。”微信上受到一则留言，是闫鑫发过来的。 闫鑫是王燕的表哥。是闫瑾舅舅的独子。从小到大的别人家的孩子，这句话需要花上引号。数学是他一生的痛，也痛了舅舅的脸。舅舅上的是师范大学，读的专业是数学，大学毕业后在高中当了两年的数学老师，之后进入油田工作，上班的同时继续深造，先后获得经济学硕士和博士。还通过精算师的考试。作为他唯一的儿子，在数学方面，可谓是冥顽不灵，干学不会。 上帝是公平的，在这里关上一扇门，在那里会给你开一扇窗。表哥特别有语言天赋。学习外语时候，接触特别快。刚上高中就精通俄语和英语。自己一直特别佩服。但其他方面，自己是表哥的榜样，特别是数学成绩。家长们的严格教育陪伴着我们成长。 表哥考大学的时候，总分勉强才够三表的分数线，专业是英语。舅妈和舅舅在表哥收到录取通知的时候松了一口气，多年的教育没有白费。表哥也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学数学。 表哥从来都不走寻常路，一直以反抗父母为乐。虽然成功率很低。在大四的时候做了一件事，引起舅舅和舅妈的反对。表哥要去法国重新读大学。孩子的坚持上进，家长不得不支持，但双方进行协商，各退一步。表哥必须在国内读完大学，拿到毕业证才能出去。舅舅和舅妈必须在手续办理上无条件配合。 闫鑫如愿踏上法国的土地，再也没有回国。据说他那里过的不错，学习的同时还工作。不需要家里的钱。舅妈去法国看表哥，他找自己的目的不言而喻。想要自己帮忙把舅妈支走。。 “在。我特别尊重长辈，山高水远，爱莫能助。”王燕打完字后，想到表哥看到留言后的样子，笑出声。 第二天的早上 4点多的早上，阳光唤醒沉睡的万物。潘兴走入监控室，这意味着王燕还能去休息一会儿，她却主动放弃。躺在长条椅子上很难受，早上的一切对于她来说很新鲜，吸引力很大，王燕感觉自己异常清醒。电脑屏幕显示分散出现故障，头一次见令王燕心中慌张，她在怕，怕出现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使自己下夜班无法回家，被领导留在这里。 潘兴对王燕说：“没事，你留在这里，有什么事情，打电话。”潘兴拿着天吊的遥控器一个人前往分散，王燕留在监控室中，观察状况。 两个分散没有如期启动，熟化罐出现一个空罐。白班的时候，潘姐说过，交班的时候，不能空罐。这有空罐怎么办。我不想被留在这里。王燕心中在不断的祈祷着，等7点多交班的时候，这些问题都解决，万事一切正常。 没有运行的分散的电源被切断。潘兴姐在料库中加料。分散送电，正常运行。一切都正常进行着。 花朵跑进监控室问道；“你一个人在这里，潘姐呢？” 王燕回答；“在加料。”说完后指了一下，料库的监控。花朵看到后，带上口罩和帽子对王燕说；“监控室和更衣室地面的卫生就靠你了，我去帮潘姐。”话说完离开。王燕先洗好拖布。把拖布晾上后，拿起扫把开始扫地。 一直到接班的人来，三人一直都在忙碌，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吃早饭。王燕拿着纹丝不动的早餐坐上班车。 在班车上，脑中紧绷的神经松懈，困意猝不及防来袭，王燕有些昏昏欲睡，心中想到妈妈曾经告诉过自己要吃早饭，不吃早饭就会得胆结石。王燕往嘴中塞进一块蛋黄派。 “到站了”王燕拿起东西下车。发现这里是换乘站。班车上就剩下自己一个人呢。刚才是司机提醒自己。心中嘀咕着，花朵不够意思，不提醒自己下车。下车后，走出换乘站，来到公交站牌等车，才猛然想起，潘兴和花朵一起在路口下车，她们等长途车回家。她们和自己不是一个方向。 湿热的风拂面，混合皮肤上的灰尘，加上温度逼出的汗液，混合在一起浸透衣衫，在衣衫上留下不规则的污渍。王燕能感觉到自己身上有种胶水在皮肤和衣服之间滑动。黏黏腻腻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心中暗自计划，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一定要去洗澡。洗一个温水澡。洗完澡再睡觉。 坐在公交车上，拿起手机。发现上面有数个微信留言。留言人都是闫鑫。 “小羊羔，你在吗？” “小羊羔，我知道你在。你可怜可怜我。” “咱们可是有血缘的兄妹，你忍心见死不救吗？” “我美丽、漂亮、大方、善良的妹妹，你能不能吱一声。” 王燕回复“吱。” 闫鑫很快回复：“我妈是魔鬼，是巫婆。她的脑筋不正常。你帮帮我，把她弄走，我求求你了。” “她做什么了。舅舅和我妈说，舅妈想你了，她看到和你同岁的哥哥抱着自己的孩子，她很羡慕，她想让人叫她奶奶。” “你原来知道，你在看我笑话，不早通知我。” “我知道的时候，是舅妈去法国的时候，舅妈已经走五天。她那时候早就到你那里，我说也是白说。” “我妈，要是仅仅催婚，我不怕。你知道她把我好兄弟当作我的爱人。弄得人家女朋友误会了。和他分手，他怪我。我和妈妈解释，她不相信我，还在那里伤心，自己的儿子是同性恋。” “猪仔，你是我的姐姐？” “怎么可能，我是男人。真男人。我告诉你，阎王太帅，真是我亲爹。” “他一直是你亲爹。”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家巫婆误会我是同性恋，告诉阎王。你知道阎王怎么说的。法国是一个具有浪漫文化的国家。爱情是自私的，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你要尊重孩子的选择。儿子无论找的媳妇是男的，还是女的，我都接受。你如果想让人叫你奶奶，你可以和儿子商量，让他花钱找人代孕。咱家也不缺代孕钱。” “阎王的思想够新潮的。舅妈的反映呢？” “我妈很生气，把阎王的语言通话给挂了。我头一次看到，我妈这样对我爸。我妈可真生气了，她哭了。是啊，我亲耳听到，亲眼看到。那一刻真想结束单身生活，让她安心。结果在下一秒，想到一堆其他事情，感觉自己现在的日子挺好的，不想改变。” “不是单身也不错啊。我现在也挺好。” “你的爱心抱枕。吃软饭的小白脸，你要他有什么用，就摆在家里看看。还年纪一把。老的快，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你不许那么说他。”王燕发送一个气愤的表情。 “不说。妹妹，我妈的事情。你帮帮忙呗” “我离你这么远，怎么帮忙。舅妈也不听我的。你找阎王，她听你爸的。我妈都说在你妈的心中，阎王永远排在第一位，儿子可有可无。” “你不要揭我的伤疤。你去找我姥姥。说我想她了。让她给我微信通话。其他的事情，我就有办法。今天正好是周末，你有时间。” “猪仔。我在油田倒班，上班不分周末和节假日。你姥姥都92岁，你还利用她，你真忍心。她可是在你小时候哄你，教你谋生手艺的人。” “小羊羔，你好惨。我是真想姥姥了。我妈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在乎的人之一就是我姥姥。这样吧，你帮我，有奖励。你需要什么东西。只要是法国能买到的，我买来邮给你。限额2000人民币。多了我也付不起。你哥毕竟是一个穷学生。” “穷和你不搭边。你在读博士的同时还工作的工资不少。阎王和她妹妹提过，我偷偷听到的，不许糊弄我没有去过法国。” “那我在加点，但事先办后付钱。我满意才能给。” “事情办了，你不给钱，我就向舅妈告状。” “好。成交”。 通话结束后，王燕听着公交上的报站想，还需先把表哥的事情办好。她提前下车，去给猪仔传话。话送到，至于结果如何，祝他听天由命。 夜班后遗症 下午14点多，王燕回到家，满脑子只有一个字，累。心中不清楚是为了那个不知道属性的礼物，还是所谓的兄妹爱。她想坐沙发，脑中冒出聚丙烯酰胺的字眼后，自行选择放弃。坐在门口专门为穿鞋准备的板凳上，休息一下，再准备做接下来的事情。 开门声，是妈妈回来了。除了妈妈还有谁，爸爸去新疆打井已经快一个月。脑中闪过一个问题，自己家是妈妈主内，还是爸爸主内？直到此时，她才发现自己在这个家中一直都在享受，享受着父母对她的照顾，忽略着家中的一些事情。想这些是因为刚才为表哥传话，遇到舅妈家中的事情的感触。 舅妈的妈妈生了6个儿子和一个女儿，舅妈因为是家中唯一的一个女孩，从小打到并没有因重男轻女的思想受过太大委屈，还因为在78年考上大学后，成为家中的骄傲。6个男孩在学习上并不像舅妈那样上进，通过招工和父母的老关系找到工作，娶妻生子。舅妈的父亲十多年前去世，她的妈妈一直一个人住。现在已经92岁，一个人住已经很困难。以前长子家照顾，舅妈偶尔也会去看母亲，其他孩子对母亲一直不闻不问。今年长子生病。老人在保姆照顾下生活，有消息老人住的房子要动迁，换新房子。那些对母亲不闻不问的孩子纷纷带着礼物看老母亲，王燕去传话的时候，看到两个儿媳为了在老人的面前刷存在感，在私下吵架。听一会儿她们之间的对话，言语中只有一个字，钱。钱真的那么重要？对于金钱，王燕从小到大都没有重视过这个问题，在她的观念中，钱多就多花，钱少就少花，她的想法和父亲一样，母亲在舅舅的影响在对金钱很重视。 妈妈大包小包的进门，大有把超市搬回家的趋势。母亲一项如此，王燕早就见惯不惯，脑中闪出潘姐三十元夜班理论。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论点放在心中有些格格不入。王燕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现在是怎么了，只能归功于睡不好的后遗症。 闫妍进门的第一句话是；“小公主终于回来了。怎么坐在这里，凉不凉，妈妈给你找个垫子。” 王燕说；“不用，现在是夏天，一点都不凉。我身有聚合物颗粒，最好不碰棉质的东西，洗起来太麻烦。塑料凳子用水冲冲就干净。” 闫妍听后说；“我家的小公主，自从大学毕业工作后，长大不少，懂得体谅妈妈，知道珍惜妈妈的劳动成果。” 王燕心中一直到都知道的事情，在母亲的说出后，还是有恍然大悟感。羞愧猛然出现脑中，自己有些犯楞。她对闫妍说；“妈妈，我要去洗澡，别的事情以后再说。”说完后，心中想到没有其他事情，没有别的事啊。她刚才后半句在说什么。熬夜之后的自己是提前步入老年痴呆吗？太可怕了，惊出一身冷汗，身上更加粘稠。心底高喊，我一定要洗澡。 走入浴室，大量的水冲洗身体，并不能消除太多身上的粘稠感，反而使这些粘稠物更加均匀的留在皮肤上。想到潘姐告诉她热能改变聚合物的属性，使其粘度降低。三伏天的热水澡是有点不易接受，但如果能够有效祛除这些像大鼻涕一样的粘稠物。牺牲也是值得的。加大水温，汗水和洗澡水的双重夹击，身上终于不粘。一直要解决的问题，得到解决。全身放松。浴室的温度使人沉迷，王燕进入一个仅属于自己的世界中。 “咚咚咚。小公主。宝贝。你还在洗吗？你洗完了吗？用不用妈妈给你搓背。妈妈进去了。”闫妍说完进去。王燕在声音牵引下在有了其他意识。闫妍看到女儿涨红的脸，这里扑面的热气，担心和气愤融合在声音中，“死孩子，大热天，你洗热水澡。找死吗？你吃饭了吗？你别告诉我，你空腹洗澡。” 王燕慢慢对闫妍说；“我昨天和同事去加料，身上有聚合物。那个东西只有热水才能洗掉。粘在家里的东西不好洗。留在身上时间太长，难受。还有我吃东西了。”吃东西这句话说完后，王燕有些心虚。直到现在，她只吃一个在班车中塞入嘴里的蛋黄派。 闫妍看着女儿干裂的嘴唇，心疼占据主导地位，她满脸担心地说：“宝贝，你已经在这里待一个半小时，现在你洗完了吗，洗完就出来，先喝点水，你看你的嘴唇都裂口了。” 王燕回答；“我刚洗完，正要出来。” “用我忙你吗？” “不用。”很快王燕自己打脸，裹着浴巾走出浴室的时候，险些滑倒，闫妍及时扶住她才阻止一场灾难。王燕连忙对母亲解释道；“我上夜班，睡眠不足。” 闫妍没有开口，把女儿扶进房间，送来一杯温水和一些点心后，钻进厨房。 王燕看着水和点心，察觉自己的视觉看物体出现重影，头部下沉，对食物特别渴望。拿起一块绿豆糕塞入嘴里。甜传入大脑，唤醒自己的五官的灵敏度。洗完澡的舒服感遍布全身，脑中冒出浴火重生这个词语。我也不是凤凰。满足感成为此时的全部。 穿好衣服，去厨房找妈妈。闫妍在忙着洗菜，做饭。看到王燕过来，对她说；“小公主，别在这里待着，去房厅里坐着，要不去房间里睡一会儿。妈妈做好饭叫你。对了，睡觉之前先把头发吹半干。你睡不睡觉。用不用妈妈给你吹头发。”话刚说完，放下手里的菜，牵着王燕离开厨房，让女儿坐在沙发上去找吹风机。 拿着吃风机对王燕说；“你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自己吹头发触电怎么办。万一触电，小命就没有。”。 本来还想坚持自己做的王燕，听到母亲如此说，不再坚持。妈妈给她吹头发，感觉不错，小时候妈妈一直都会给她梳辫子，后来自己长大点，妈妈忙着工作，忙着学习。把她交给休假回家的爸爸照顾，与爸爸相处不到二天，就被爸爸送进理发店剪发，理由是头发长吸收营养，影响长个。妈妈得知后，没有坚持，直到自己上大学，才开始留头发。 出行问题 睁眼第一件事情，就去拿手机看时间，不愿放弃床的舒适，王燕用一只手去够手机。手指触碰到手机并没有拿到，反而把手机推得更远，手机的外壳光滑与塑料家具的表面接触摩擦力几乎为零。“砰咚。”屏幕上的裂痕可能变大。这是她心碎的声音。急忙起身，光脚走过去，并捡起手机。6点26分。手机还能用，银子保住了。 闫妍听到女儿的房间里传来的声音，马上开门查看，生怕孩子出现意外。进屋后，入眼是王燕全神贯注地拿着手机看，心中冒出一股急火，火气快速外放，“死孩子，咱家屋里铺的是瓷砖，你竟敢光脚站在上面，。是现在是夏天，地板还是有寒气。你是女孩子，女孩子受寒会生病的。” “我是着急，才光脚来捡手机的。一小会儿没事。”王燕的话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变得底气不足。在她的人生信条中，自己做不对的事情永远都会矮一头。 闫妍的语气平和的对女儿说；“你不要仗着自己年轻，任意妄为。等你老了，就知道后悔。等你后悔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这种唠叨，王燕早已习惯，为了不让这些磨耳根的话继续，最佳的选择是转移话题，她笑着看着闫妍说；“妈妈，宝贝饿了，咱们早上吃什么。”说完后，走到床边穿上拖鞋。眼睛一直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在屏幕上不停的点。 闫妍对女儿现在的样子，早就见怪不怪。开口道；“我早以吃完早饭，你舅妈家有事，你舅舅工作忙，我退休在家就提他跑一趟。我出去一趟，今天晚上也许会回来。今天，你不上班，肚子自己负责。妈妈知道，宝贝上班了。已经开始挣钱。妈妈先走了。” “妈妈，我还穷，没发工资呢？”王燕对着门口穿鞋的闫妍喊。 “小公主，妈妈相信你，知道你的花呗有额度。”闫妍说完，出门离开。王燕追到门口，想要点零钱。这座城市很多地方不能刷花呗。首先公交车就不可以，乘坐公交车必须准备一元零钱。她兜里只有一个一元硬币。今天是七夕，她要出门。妈妈走的真急，没追上。打车太贵，公交只需要一元钱的地方，打车需要十五。还有就是她特别讨厌家乡的出租车司机。特别不喜欢打车。曾经有一个打车的经历，令她记忆犹新。 晚上公交车停了，她需要回家，不得不打车，打车可以。打表没什么。当她坐上出租车后，司机问她，是一个人吗？王燕回答是一个人呢，心想现在也不算太晚，这个车是正规的公司的车，就是说一个人，也不能有危险。结果，司机问她几个人的意图是其他的原因。司机在一路上不断的拉人，卸人。时间慢慢的过去，为了做生意还多走路。等到她下车的时候，司机给她打表单。王燕坐在车上一路心中憋着火，看到单子后，知道价钱比平时多十多块，想到司机是男性，长得像李逵似的，就当破财消灾。交完钱后，马上下车，拍下车牌号。本想举报他欺客。结果同身边的人说这件事，人家告诉她，这里的出租车大多都是如此。她遇到事，很平常。从此之后，王燕尽可量不打车。 零钱问题怎么解决？思考。饿。吃饱再说。现在做什么？洗漱。 洗漱完毕后，进去厨房。翻着冰箱。找到不少糕点、水果和香肠。查看食物的保质期，把易保存的，保质期时间长的食物带到单位去。吃饱后，王燕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活过来了。数着吃完的东西剩下的包装袋。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早餐吃进肚子里的东西，能量超标。她不会胖吧。胖对于自己来说，太可怕。 跑到餐厅的体重秤上称重，看到上面的数字。担心变得多余。目光瞥到餐桌中央摆着一瓶假花。惊讶清空大脑中所有的记忆。双耳旁仅剩下嗡嗡声。 手机。刚才是手机响，爱情的甜蜜在今天占主场，一切事情在今天都需让路，原因当然是今天是七夕，一年中只有今天是。拿起手机查看，原来是广告短信。说不失望一定是假话。拿着手机回到餐厅。 王燕看着微信中闫鑫的留言。“小羊羔，你真好。大恩不言谢。那就不说谢谢。咱们是亲人，说谢谢太假，提钱太俗。伤感情。” “猪仔，你想赖账。没门。” “有窗户。” “你欺负人。” “咱家你最小，不欺负你，欺负谁。有本事你早出生几年。” “我哪年出生，是我自己选的吗？” “我有事情忙，改天聊。”表哥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有本事一辈子都待在法国不回来。 王燕放下手机，仔细看餐桌上的假花。她伸出手指，戳戳花瓶，花瓶在摇摆，这是真的。她能确定她家昨天没有这个东西。这东西明显是妈妈放在这里的。妈妈是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吗？不，西边出来对于这件事来说是正常现象，应该是北边。脑中想到舅舅刚刚送给自己的生态瓶。她下夜班的时候，放在哪里。脑中没有印象。兜子。在门口。 王燕拿着兜子，一顿乱翻。没有找到。丢了，不会吧。手机自动关机。没电了，上夜班的时候没有带充电器。昨天回家的时候，也没有想起充电的事情。结果。手机顽强地坚持到现在，真不容易。去找充电线，充电。插上电源。事情完毕。睡眠充足，早餐吃饱，如同新生般的感觉就在此刻。 王燕发现生态瓶就放在她的书桌上，瓶子在压着一张纸。旁边还有一个乐事薯片桶。打开纸条，上面写着三个字，对不起。是妈妈的字。王燕明白着三个字代表的含义，曾经多年的坚持，在意想不到的时候改变，她不知道妈妈是否知道，她的女儿想要的不是假的。。 去看乐事薯片，它仅仅是一个纸筒，没有薯片。里面装的是一元和五角的硬币。心中一亮，知道自己出行有望。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是个宝。 梦与天赋 在国企工作你想要加白费，一定是白日做梦。刚刚上班的时候，苏鹏对加班不给钱，吃饭、打车等需自掏腰包的行为很愤慨，知道在这里工作只要不犯法就没有开除的说法，因此有恃无恐。整天用愤青青年的面孔在工作单位中横冲直闯，自以为胜利的心，在理解企业文化后，心渐渐变凉。工作五年后，他成为一个自己刚上班的时候最讨厌的样子。一直到现在，他接受这里的文化，成为一个合格的企业员工，隐藏在数量庞大的基层工人中不显，成为领导喜欢的模样。 周五，检查卫生的领导们离开，十多天胆战心惊的加班历程，迎来最终的考验。我为祖国献石油。天天认真搞卫生。这是他工作多年总结的下来的话。周末终于能好好休息，不会再被领导那条理论反驳。 他所在小队的队长有一句理论。父母年龄不大，身体健康，无家无子，是加班优先考虑的群体，年轻人多干活，腿脚勤快，有好处。 众人心中明白在这个吃大锅饭的地方，多做的是傻子，出头的是呆子，有人的是优秀员工，无人的是普通员工。工作多年的苏鹏对这里的一切麻木，只有心中的梦想和浓浓的爱意在提醒自己与旁人与众不同，他想一直保留这份与众不同，也有信心保留。 微信上的一则留言打乱苏鹏的心，字里行间他嗅出危机感三个字。 “幻想着当我妹夫的老同学，听说你在打听留学学习画画的事情，我听后很吃惊。你高考英语据说所知是通过，填写A、B、C、D谁顺眼，才得到30分的成绩。能否通过签证的面试，我很疑惑。也许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也许你真能与我家小公主步入结婚殿堂。现在，我只想问你，这件事情我家小公主是否知晓，你是否有能力通过签证。你能否承担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别让我知道，你在图谋什么；别让我知道，你在做计划伤害我家小公主事。我永远是小公主的骑士。守护着小公主得到自己的幸福。王燕的表哥闫鑫。” 苏鹏反复上面的话很多遍，想要回复这句话，准备很多回复的话。打字、删除后，最终只剩下这句与话。“我只是随便问问。”发送。 “原来如此，你要认清楚自己位置，你自己有几斤几两。现在我家小公主喜欢你，你要珍惜，如果她不喜欢你了，你不要纠缠。我家小公主很优秀，和你是两个世界的人。” “你只是一个表哥，你管的太多。”优秀。燕子回到油田工作，人都一样。没有关系和门路的人是条金龙也会变成一只毛毛虫。 “小公主没有亲哥，表哥也是哥。自从得知你们谈恋爱，是要结婚的那种恋爱，我就很担心，你现在的收入根本就无法支持家庭的正常开支，爱在买不来材米油盐的面前，什么都不是。” 燕子家里的钱，她一辈子都花不完，独生女怎会嫁人受苦。她就爱我，并且会一直爱我。这就是自信，你干涉不了。想到这里，苏鹏回复道：“你人在国外不了解家乡花费。你真是一个好哥哥。今天七夕，我还和燕子约好去约会，就不同你聊了。再见。” “那好吧。再见。” 看完闫鑫发来的最后一句话，苏鹏把手机摔倒床上。心中的火气没有因为行为得以解脱，反而加深。心中一直明白他在那些姓闫的心中的形象。闫鑫这个上学成绩垫底，高中上职高，高考成绩没有比他高多少的人，凭什么如此自信的认为我给不了燕子幸福。他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他就是家中有钱，有一个好爹。他根本就一无是处，靠着祖辈的庇护下生活，年级一把还读博士，他这个学渣能读出什么。我如果有他那样的背景，我一定会比他强。 气愤化身为嫉妒，使苏鹏忽略一个事实。闫鑫的外语能力一直很强，18岁就通过英语和俄语的三级笔译考试。大一的时候，通过日语二级考试。大四申请留学的时候，法语能力水平考试的成绩是C。他自以为傲的画画，水平一直不显。教过他的老师对他评价是很勤奋，但天赋不高。 “嗡，嗡，嗡。”燕子来电。苏鹏没有心情去接这个电话，心中怕愤怒脱嘴而出，他们之间出现裂痕。一切都会结束，世界上唯一一个相信自己的人会永远离开自己的世界。自己的世界只剩下黑与白，他的心开始怕，想要忘记脑中的愤怒。想要通过一种方式脉痹自己，逃离处境，放松灵魂。 换好衣服准备出发的王燕，打了好几遍电话，苏鹏都没有接。想着他也许忙其他事情，作为一个合格的女友不能总是想着粘着男友，要给他一定的自由，一定的独立空间。 可今天是七夕啊，一年一次的七夕，异地恋结束后，第一个节日。看着爱心抱枕，失望被爱平复。今天做什么？看着手机中的备忘录，想到曾经答应老师，这周去画室帮她，今日已经周末，那她就去一趟老师的画室。 老师的画室位于一座综合性的广场中。该广场很大，包含着商场、饭店、超市、电影院、美容院、早教中心、舞蹈教室等。旁边还有家属区和幼儿园，商务酒店和宾馆。老师的家住在家属区中，把画室开在这里。就是为了照顾孩子方便，在她的口中自从有了孩子，一切事情都要给孩子开绿灯，孩子的爸爸忙，只有她牺牲梦想在这里办班，照顾孩子和挣钱养家两不误。王燕在这里学画十年，曾经见过老师口中忙碌的丈夫，每次看到那个人都在拿着手机打游戏，总感觉和老师描述的不一样。幸福只有自己知道，她是一个旁观者，只能看一看，只能听一听。。 王燕应邀来画室帮忙，没有想到在画室，她遇到意想不到的人，单位中的胖书记和他的女儿。 父爱的感悟 王燕躲在一旁听着胖书记和老师聊天。心里庆幸着书记没看到自己。王燕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是讨厌这个人如同中年大妈一样恨不得问遍你祖宗八代的种种，是讨厌这个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鄙视着读书，振振有词地讲述着读书无用的胡氏真理；是讨厌这个人在得知你有可利用价值后，用权利施压的方式尝试着榨干你的资本。资本主义制度的剥削者们在榨取劳动者们的价值后，还会给人少量的价值。他的行为算什么，同为在国企工作的劳动者，像一只老鼠一样生存，用最舒服，最谄媚的方式来工作，享受着真正干活人的劳动果实。上级下达的指示，他吩咐下去，苦累的工作是别人做的，轻松的事情，他动动手指头，荣誉是他自己的，场面话说的好听，他获得真正的实惠。他为何会肆无忌惮地在这里生存，他有靠山，他有人。这就是这座城市的文化。曾经听鹏哥说过的事情，昔日的愤愤不平，到现在的见怪不怪，为了更好的生活在这里，我变了。 “你认识他？他是玉珏单位的书记。是一位慈父。满载的望女成凤的心，在不断的努力中。”老师略带笑意和调侃话走入王燕的耳朵。一些词语刺激她的脑细胞，使其下意识地自言自语；“望女成凤。”望向正在画画的父女二人。 父亲温柔地看着孩子在画画。狗腿般地给孩子递送画笔、橡皮、水彩等。不时地夸奖一句，“宝贝真棒。”“我家格格真聪明。”“以后当好好读书，当女博士。” “女博士。”这个词，对于王燕来说，是今年听到的最具讽刺感的冷笑话。 自从他们十人抗拒加班后，这个人字里行间对学历有举刀之势。适应工作发生种种失误是他餐前饭后的调剂品，众人一笑而过的事情，在他口中上升到十恶不赦。谈笑间的软刀子刺入主角的心。用推销保健品专家的身份来渲染着胡氏理论，一点点的腐蚀着人曾经信奉的观点。用熟练人的标准来衡量新手，他自己还什么都不会。不对，他会吆喝。 “我和玉珏在一个小队。老师今天七夕，画室里的学员不多，你这里人手够了吧。”王燕对老师说。说话的时候盯着老师的脸，老师的眼睛的光戳穿她的小心思，这个她认为掩饰很好的目的。 “难得七夕，小情侣去约会吧。什么时候办酒席？你们在一起好多年，你已经毕业，有正式工作。苏鹏快三十了吧，结婚应该被提上日程了，请客的时候记得告诉我。” 王燕在听了老师的话后，有些无奈，心中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都喜欢把事情联想到结婚问题上，她很享受着恋爱的过程，最近几年没有结婚的打算。自己还小为何要那么早的步入婚姻中，从身边的人了解得知，结婚仅仅是为了老人安心。毕竟在老人的观念中成家立业很重要。面对老师如此直接了当的问题，王燕只能勉强地按照官方说法回答道：“还早。我们现在没有计划。老师你这里不缺人吧？”王燕想要得到老师确定答案后，再离开。毕竟自己此时的行为有些不地道，有半途而废之嫌。 看着老师忍不住笑出声道；“你去吧，我这里不缺人，你要趁着年轻多享受一下二人的甜蜜时光。我真羡慕你，年轻真好。我现在和我家的那口子出去玩都没有当年恋爱时的感觉，家和孩子的琐事占据一大半时间，你一定要珍惜现在。” 听到老师的话后，知道老师是彻底误会。本来想找一个躲避庞书记父女的借口，结果在没有经过鹏哥，制造出这样的误会。她在离开后，一定要去找男友串口供。防止鹏哥在未来和老师谈话中说漏嘴，损坏自己在老师心中的形象。她在老师手下学画十年，老师早已经成为如同亲人般的长者。 王燕以自认为最快的速度收拾东西离开画室。走之前看一眼书记父女。看着胖书记拿着纸巾给女儿擦嘴，仔细、细心、能成为慈父。我家老父也是慈父，却和书记不在一个种群中，老爹变异了。有关爸爸变异的事情是从妈妈口中冒出来的。小时候，每一次吃东西都不注意细节，吃的快，弄得满嘴都是食物的残渣，爸爸看到后都会拿着餐巾纸给我擦嘴，爸爸给我擦嘴的方式不同旁人，他把餐巾纸铺开，一整张餐巾纸平铺在我的脸上，擦嘴的同时会盖住我的口鼻，很不舒服，是一种窒息，临死的感觉驱使着我在反抗，妈妈听到我反抗的声音，马上走过来，阻止爸爸的行为。并训诫他，爸爸却对此乐而不疲，好像在享受着妈妈的训诫。我频频被爸爸特殊照顾，有一次，妈妈很生气，样子很可怕，对爸爸说，你是一个好好爸爸，可惜变异了，变异如果继续发展，我会及时止损。从此之后，我在这件事情上彻底解脱，慢慢长大也不需要大人如此照顾。妈妈那时的样子很吓人，深深地印入我弱小的心，接下来和阎王一起的不断鞭打式的教育给予我刻骨铭心的敬畏。 胖书记的女儿也就六七岁左右，长得很漂亮，眉眼间继承着父亲的优点。在王燕的心中女娃娃一直比男娃娃讨喜。走路分神的结果是撞到一个人。“对不起。”脱口而出。 王燕还没有看清楚撞到的人，那个人喊出她的名字。“王燕，你今天休息。” 王燕仔细一看，是玉珏，这里能碰到她不奇怪，她们曾经一起学画五年。王燕连忙开口道；“你也来帮忙。” “我是来送东西，等会出去。一楼大厅有七夕相亲活动，我要去参加。” “你不是有男友吗？” “分手了，很正常。也没有结婚，就是认识而已，相处几天腻了就分手。有几个像你和师哥那样天长地久。我刚才在一楼看见师哥，还在想，他怎么一个人，你在哪里，在这里看到你后，我才恍然大悟。你们好不容易结束异地恋怎么可能出现变化。” “他在一楼。” “对啊。我要去里面送东西。你跟我一起进去吗？” “我刚出来，我去一楼，得一会见。” “等会见。”。 玉珏和王燕分开后，王燕前往一楼的大厅。 超龄红娘 从几年前开始，电视上的相亲节目层次不穷的播出，用炮轰的模式占据综艺节目的市场，改革开放后出生的这一代年轻人的情感生活，被当做谈资，通过媒体这个世人接受的渠道传播着，婚恋观在两代人的摩擦中经久不衰地热议。成为媒体的眼中的爆点，为了那些喜人的收视率推出不同种类的综艺节目。在国人吃瓜的本质驱动下，很多故事带着特有的观点占据着公众资源。国人并没有心情分辨故事的真假，只为了看热闹，调剂生活。 本应出生时代不同，社会环境不同，面临问题不同，生存中的困难不同，在婚恋观上却被上一代要求相同。中国古老传统文化完美的继承到五六年代出生的父辈身上，这些父辈试图把他们的观点强压在儿女身上。儿女试图反抗，但成功者数量并不多。高房价，高生活成本，低收入，市场的残酷，工作的变动等问题下，年轻人为了生存在社会中挣扎着，不断的挣扎着，他们心中怕，放弃某一刻也许就等于放弃一大步。父辈钱包的诱惑，引导着年轻人走向父辈人心中最优的生活。几乎没有多少人会抵御这种诱惑，这个世界上金钱能解决大部分问题。一部分人沉沦，毕竟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先照做，未来有问题，以后再说。 钱包的诱惑没有达到效果，孝道二字发挥用途。我国老年人数量增多，优待政策不断攀升，父辈深受着红旗的关怀长大，拿着国家的优待教育着子孙，子孙接受着尊老爱幼的传统不敢正面冲突，苦水只能大口大口往肚子吞。国家要发展，就需要年轻劳动力，年轻人需要生存必须工作。工作带劳动人口大部分的时间和经历。所剩下的少数的时间和精力还要报生养之恩。部分独生子女想要发挥时代赋予他们的任性，亲情的温柔打碎他们仅剩下的无法无天和肆意妄为。 全世界中以男权为主导，东亚的女性地位不高。面包都无法保证，谁会去考虑家庭问题。如考虑家庭问题，必须要知道国家的相关法律。表面上的婚姻继承法，本质上是时间与财产分配制度，这给国人带来的不是婚姻的幸福，而是婚姻的恐慌。 日本和韩国的出生率年年创新低问题曾经刷爆网络，老父母的心在不断唠叨儿女娶妻生子，用国家和社会的帽子压着年轻人。各大城市的部分公园变成相亲主体公园，各大商场通过举办相亲活动来吸引客流。 在这个地处东北，以石油为主的城市中，不光完美的继承传统文化和全国主流思想，还有老一辈人对石油与体制内工作的信任。退休的大叔和大妈们是享受着石油和老工业企业带来的红利最多的一代人，得到好处的一代很希望他们的坚信的思想和文化在下一代人中传承，牵线搭桥变成他们热衷的爱好。超龄红娘成为不要酬劳的新职业。他们口中振振有词，说牵线搭媒是做好事能长寿，石油企业和公务员系统中的单身男女成为他们眼中能长命百岁的人参果。 七夕这个中国传统节日，以牛郎织女的故事为基础的节日，被戏称中国的情人节。商家不会放弃这个提高销售额的机会。这座城市的单身单身男女被长辈们唠叨下来到这里，怀着不同的目的来参加一系列活动。 头一次亲临相亲活动，王燕看哪里都很新鲜。上大学的时候，曾经在逛公园的时候见识到大叔大妈们的疯狂。来到这里见到的是另一番景象，这里是年轻人的聚集地，年纪大的人在其中和百花丛中的绿叶一样。 年轻人来这里的目的有些令人看不清楚。他们是为了找人聊天，还是为了做游戏的礼品，还是二者都是。 “小燕子。”声音和肩膀的重击让王燕知晓，这是花朵。花朵，她怎么会在这里。心中的疑惑没有问就得到答案。数个单位工作的同事出现在她的四周，这是姐妹淘聚会？花朵的社交能力不错，如此快的打入单位的人群中。王燕脑中想到一个事实。花朵是在这座城市上的大学。 千禧年的买断热潮打破这座城市对铁饭碗固有的认识。有人因为买断爆富，并实现自己人生的追求，人人口口相传其传奇。但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大多数离开体制的人过着一贫如洗与勤劳俭朴交加的日子。走出大锅饭，步入计件和按劳分配的制度不适应促使着人在成长，企业为了发展每年都会接收大学本科毕业生。很多油田员工心中对所在的企业有着很强的认同感，每年都会关注油田接收新员工的条件，按照这个条件逼迫着孩子去上哪些大学，学习哪些专业，并不管孩子是否喜欢，是否愿意学，是否适合这个专业。他们就有一个目的，就是大学毕业后，会有回到这里工作的机会。这个机会就是他们口中的铁饭碗。花朵就是父母按照这里流行文化打造出来的作品。花朵所读的学校和专业会让她在油田找到很多师哥、师姐和校友。老师和学校的设施等问题会给她一扇打开陌生人门的钥匙。她能比自己更快的融入这个企业。 “小燕子，你见到我后，人傻了？是不是特别高兴。”花朵问道。王燕刚才脑中的一系列的旋转成为花朵眼中的犯傻。恢复状态的王燕对花朵说；“突然见到这么多单位同事，很开心，开心地有些不适应。” 花朵继续开口；“这里是单身人来的相亲会，你一个有男友，偶尔秀恩爱的人，来这里占资源。你不感觉可耻吗？”。 “不感觉，我是路过，这里没有挂牌子，告诉人有男友的女性不让来。你把牌子的位置指出来，我再考虑是否可耻这个问题。”听到王燕一本正经地话，花朵的脸变绿。 相亲态度 王燕和花朵之间的冰点仅仅维持数秒钟，钱宇的出现把气氛代入另一个极端。 “老天爷太不公平了！”钱宇的话在言语中包含着不平，在场的人被这句无头无脑的话弄得一头雾水，众人都把目光转向钱宇，钱宇在目光中中心出现不适应感。她的脸微红，咬了咬嘴唇后，再一次开口；“老天爷太不公平，身材好，还有男朋友。我努力减肥多年，一直都不瘦。自大学毕业后，多次相亲一直都没有结果，最近总是被父母嫌弃。” 高原开口道；“我记得，在你是今年六月份毕的业，现在是八月份。你父母如此热衷于给你安排相亲。对你的终身大事真上心。” 钱宇听后说；“他们是不得不上心，我家邻居蓝姨，在我上大四的时候就把我的资料收走，她是我们小区的红娘之一，热衷于红娘事业。热衷的有些讨厌，这次活动，就是她介绍的，我来这里发现自己是在受虐。处处秀恩爱，在虐单身狗。” 钱宇的话刚说完，花朵就与她拥抱，猝不及防的突然袭击使钱宇整个人蒙了。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迫使着钱宇不得不开口；“花朵啊。朵啊。我不喜欢女人，你不用对我这样热情。你的热情我承受不住。” 花朵听后，感觉莫名其妙，她回答；“钱宇啊。宇啊。你的脑回路真不是一般人可比拟的。我也不喜欢女人。我和你拥抱是因为咱们同命相连，我家楼下也有一个退休大妈，热衷于红娘事业。热衷的特别讨厌，我恨不得见到她绕着走。我才刚刚大学毕业呀。” 钱宇得到准确原因后，和花朵有心心相惜之感。王燕很好奇他们之间的突生的友谊，她不理解相亲认识的两个陌生人真的可以走到结婚生子，他们的父母为何要放任这样的荒唐。她对着二人开口道；“两个陌生人相亲，不靠谱。” 花朵说；“我一直到认为不靠谱，那怎么办。我妈疯了。我只能遵从。我现在都不敢想象国庆假期的模样。换句话说，来这里挺好玩的，挺热闹的，还能看八卦。” 王燕看着花朵在说后面的话时神秘兮兮地神情，本着这几天对她的了解，知道她是遇到认识人，看到新鲜事。自己有预感，花朵口中的八卦的主人公，自己也认识，但王燕并不想在这里和花朵继续八卦的话题，你如果提起话题，她会很详细的告诉你情节，这种行为她很不喜欢，她要去找鹏哥。找鹏哥对口供。该死的电话一直打不通。电话是摆设吗？ 花朵看到自己舞台搭好，王燕不说开场，失去一大半兴趣。钱宇从花朵的怀抱解放，听到有八卦，双眼闪星星。对花朵说；“朵啊。八卦分享才有意思。” 有人关注八卦，花朵的兴致恢复，对钱宇说；“还是咱们趣味相投，小燕子太无趣。我和你说，我看到咱们站上对面的单位里有一个人在这里追男人。那个男人不理会，也不拒绝。我分辨一下那个男人的属性，应该是中央空调。就是不是中央空调也能称上家用暖气。” 王燕寻找无果，听到花朵的话，对其中的中央空调和家用暖气理论起了兴致，想到自己的男友，他是什么？他是暖宝宝，只对自己一个人暖。心中的爱意满满。 “花朵，你在这里费半天嘴皮子，不当红娘可惜了。”玉珏边说话，边走进她们。林木跟着花朵，领着两个塑料袋，袋子里都是玩偶、礼物盒之类的。很明显两人是一起的。花朵没有立刻应对玉珏的话，而是对王燕说；“小燕子，你看看，你仔细看一看。我赢了。你不许赖账。” 王燕听到花朵的话后，立刻明白花朵指的是什么。 在他们在大队食堂干活的时候，花朵对自己说，她认为玉珏和林木是一对。自己反对，花朵提出要打赌。当时没有理会，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事情会被遗忘，就此翻篇。花朵竟然将这个她自导自演地赌局放在心上。玉珏和林木怎么可能。作为认识玉珏数年的，有关他们之间的故事，王燕很清楚。 玉珏和林木的母亲在一个计量间工作，她们一起生孩子，所以他们是一天出生的。两家父母认为缘分，合伙养孩子，他们能够称真正的青梅竹马。相伴长大的二人建立兄妹般的友谊。他们如果相爱早就在一起，何必二人一直帮对方追对象。今天看这个小哥哥帅气，帮着制造话题。看那个美女亮眼，配合演戏，制造偶遇。 王燕打算用沉默来应对花朵。 玉珏问花朵，“什么赢了。说出来大家听听。你看王燕都不想理你。” 花朵回答；“没什么。小燕子，你知道吗。你现在很气人。又装死尸。” 王燕看着花朵不说话。 花朵看王燕不说话，她也没有办法，也不能撬开小燕子的嘴，使她说话。 玉珏看着他们嘴角弯弯，刚才自己的战绩累累，需要告诉认识的人，显摆一下。对林木说；“弟弟，拿上来吧。” 林木附耳对玉珏小声说；“这里是单位同事，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别叫我弟弟。” 玉珏用同样的声贝回答道；“按照出生时间，到底谁是姐姐？谁是弟弟？” 玉珏提到出生时间，林木像是被掐住脖子，只能认。对玉珏说；“你是姐。我亲姐。”心中嘀咕着，自己就比玉珏晚出生20分钟，就得叫这个胆大妄为地女人一辈子姐。不平无法改变出生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 刚才的二人的行为在旁人的眼中是情侣之间的亲密。对于他们二人则是一件很习以为常的事情。 林木把手上提着塑料袋递给玉珏，玉珏对大家说，“这是我刚才的战绩。” 王燕仔细看塑料袋子里的东西，发现玉珏把活动现场的奖品几乎都拿到，这里的东西包含着活动现场的大部分奖品。心中猜测玉珏和林木又开始假扮情侣赢游戏。这两个家伙，玩这种游戏还没玩够。 玉珏又一次开口说；“林木这个家伙是绣花枕头。这些几乎都是我赢得。”。 林木想要反驳，想到自己的亲娘特别喜爱女孩，儿子是捡来的。心中只能默念20分钟，20分钟。姐。亲姐。 活动和礼物 玉珏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林木一起扮作情侣横扫各大相亲会的游戏项目。她知道自己很享受这个过程。林木这个家伙从刚开始的配合到现在的不得不配合，自己知道林木只要不结婚，会一直配合。 高原开口问道：“你真厉害。每年的活动你们都参加，不腻吗？” 林木听到高原的话，转述着高原的话，对玉珏说；“每年的活动都参加，不腻吗？” 玉珏回答；“不腻啊？我也不想结婚，是忠诚地不婚族。参加活动多好玩。还能看到各种类型的帅哥。养眼。你来这里难道不是猎艳？我刚才还看到你加了一个漂亮小姐姐的微信。” 林木的脸微红，对玉珏说；“你刚才看错了。这里这么多同事，咱们不提这个。” 玉珏没有察觉到林木顾忌的事情，想要把话题继续下去，对林木说；“事情藏着掖着才有鬼。你装什么良民。” 听到玉珏话后，林木有些生气，只有两人，他们之间说话可以没有顾忌，还有这么多认识人，有的人刚刚认识，不熟悉，玉珏就这样直接的说他，有点不知道深浅。林木所幸也不顾及玉珏的脸面，对玉珏说；“你这个谈爱为乐趣的渣女。你敢不敢把自己想永远不结婚的想法告诉干爹干妈。” 玉珏听后睁着眼睛瞪着林木，林木也在努力的睁着眼睛瞪着玉珏。二人陷入一个只有二人明白的游戏中。 “你们两个好了。我刚认识你们两个的时候，你们就这样，现在还这样。见面会吵架，过几天就会和好。”王燕对两人说。二人看向王燕异口同声地说；“谁会和她（他）和好。” “两位真有默契。”花朵开口道。听完两人刚才的对话，花朵听明白了，这两个人并不是情侣。自己的赌输了，还好没有赌资，要不自己岂不是损失一笔。 钱宇得知玉珏和林木假扮情侣参加活动的事情后，本来郁闷的心情一扫而过。自己才刚毕业着什么急啊。原来在这里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想明白一些事情后，兴致勃勃地加入王阳和高原组成的看台上情侣游戏组合。 王阳和高原属于久混相亲活动，只为应付父母，看热闹。她们口口声声地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女性的牢笼。” 王燕打算去找苏鹏。玉珏对王燕说；“你怎么一个人，师哥呢？” 王燕回答；“我来到这里没有找到他，打电话他也不接。”平淡自然的话中，花朵品出二人之间的熟悉，有认识多年，彼此互相知道对方底细的大概率。 玉珏听到后说；“师哥怎么突然如此不靠谱。”花朵八卦心作祟，问玉珏；“你师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送给女友一个怪异图案的抱枕。” 玉珏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师哥是一个好人。是如玉公子。” “空有好皮囊的小白脸。斯文败类。”林木开口道。 玉珏听后，对林木说；“你嫉妒师哥比你好看。” 林木反击道；“我在说事实，男生女相的小白脸。男人要有男子汉气质。” 玉珏应答；“你真有男子汉气质，干妈都说了，本应生个马宝宝，结果投错胎，变成一只猴。” 林木想要反驳，但玉珏说的是事实，他没有办法反驳，但也不能在这个女人面前矮一头，从小到大的交锋，林木知道一则真理，面子需要靠自己挣回来，此时不挣回来，之后的数日都没有机会。他对玉珏说；“人家女朋友在这里，你一个外人着什么急。” “我。”此时的玉珏变成一个被扎破的气球。林木心中暗爽。短暂的胜利够他开心一个月。 玉珏对王燕说；“对不起，我越俎代庖了。” 王燕并没有理会刚才身边人之间的话，她的注意力锁定人群的角落中的一个身影。玉珏随着王燕的目光看去，师哥和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子说话，女子的手拽着师哥裸露的胳膊。皮肤之间的触碰，二人之间谈笑风声，心中的三观在破碎。 “渣女维护渣男。”林木自言自语道。 玉珏对林木说：“闭嘴，你没看到人家女朋友在这站着。”林木识趣的没有继续说话，他知道继续说话有些不合时宜。 花朵明白，自己曾经见到的田甜纠缠的暖气男就是王燕的男朋友。田甜和王燕是什么样的缘分。上天注定吗？ 苏鹏发现王燕、玉珏和林木。王燕布满乌云的脸色令他意识到此时自己的过分行为。挣开田甜的手走过去，笑着对王燕说；“燕子，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今天不上班吗？” 王燕冷冷地说；“你是加班，加糊涂了吗？早上告诉过你，我今天来老师的画室帮忙。七夕的事情，等我忙完再说。”王燕脑中一片空白，说出的话有点不经过大脑。情侣之间需要相互信任，自己一直信任鹏哥多年，相信着他们之间的感情。在此刻，她依然被外界的因素动摇，心在痛，全身在颤抖。 多年的熟悉，演变出来的默契。王燕此时的样子，苏鹏怎能不知道，女友的心中在想什么，她在误会什么，苏鹏对王燕说；“燕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在竞技馆认识的女玩家。田甜。” 田甜的心中一直等待的时刻来临，却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田甜开口说：“这原来就是嫂子。我们认识。” 苏鹏听后有些疑惑，心中有点波涛汹涌，脸上的异样一闪。被花朵和林木收入眼帘中，在二人心中生出不同的评价。 王燕解释：“我们认识，我们在一个联合站里上班。却不属于一个大队。” 苏鹏波动的心略平稳，怕失去的念头成为此时脑中的全部信息。对今天七夕，幸好今天是七夕。苏鹏开口说；“燕子，你还需要去画室帮忙吗？我现在不用回单位，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好久都没有看到老师。” 王燕说；“老师那里不缺人。我刚和老师打完招呼出来。” 苏鹏听到后对王燕说；“那我们一起去过七夕。”说完后，与林木和玉珏打招呼。二人离开。离开之前王燕也同花朵道别。。 花朵有些懵，心中想着这是什么操作。玉珏对花朵说；“你习惯就好。”花朵听后，脑中更乱。这个事情常识说不清楚。 爱情的态度 王燕和苏鹏一起度过七夕的下午，结束四年异地恋的首个七夕。二人沉淀许久的爱意释放，误会在解释清楚后消失，二人恢复昔日的甜蜜，这份甜蜜随着年龄的增加而变化。 苏鹏对王燕首次提到结婚的事情。王燕的观点是过几年再说，苏鹏得到王燕的答案后，心中有些不悦，想着万事需要慢慢来，也就把结婚的问题暂时放下，思考着如何应对母亲对抱新生儿的急迫心情。 王燕在听到结婚二字从男友口中提出的时候，第一反应是逃避，接着是拒绝。她想到偶像剧中，相爱多年的二人，在男友提到结婚后的感动。自己却和那些人想法相悖，很奇怪的反映。王燕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有结婚的想法，知道自己爱鹏哥，很爱，很爱。但结婚问题，需要思考。结婚毕竟不是过家家。 傍晚，王燕与苏鹏吃完晚饭后各回各家，王燕抱着七夕礼物，哼着小曲开门进屋，刚进门还没有换鞋，看到妈妈和舅妈坐在沙发上，立刻傻了。舅妈回国了，这速度太快了，她帮助表哥的小动作，舅妈是否知道。舅妈知道后，我岂不是即将变成火上烤的肉。今天我一定是太开心，太幸福，老天爷都嫉妒，在这一天的尾声给自己来如此大的堵。不变应万变，走一步算一步。大不了承认，坦白从宽。 王燕马上开口道；“舅妈好。妈妈好。”打完招呼后，就回自己房间换衣服，换衣服的同时，竖起耳朵，听着房厅中妈妈和舅妈的谈话。 关春梅对闫妍说；“小公主大学毕业后，长大不少，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成了真正的大姑娘。长得越来越像你年轻的时候。” 闫妍听后回答；“我生的宝贝，当然像我，女孩如果像孩子她爸，她未来的人生会被葬送的。小鑫是男孩子，长得像你们两个谁都不丑。现在长得像嫂子，人更加帅气。在国外一定有很多人喜欢，法国是一个开放的国家。他也许会给你娶回家一个混血儿媳，生下一个混血宝贝。” “我倒是希望早点当奶奶，可惜我的一腔热血。你哥太惯孩子。我家的事情真是辛苦你了，我有些不好意思。” “不辛苦，我正好退休有空，哥，现在人在外地没办法亲临。嫂子你人在国外。哥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后，我当然会去，咱们是亲戚。接下来的事情，咱们分头行动。事情会结束的。嫂子你刚下飞机没几个小时，先回家休息，养精蓄锐。明天咱们在讨论接下来的事情。” “你哥是一个好女婿，我走了。明天见。” “明天见。” 王燕换好衣服，听着房间中的动静，等着舅妈离开再出来。 关门声过后，王燕走出房间，与闫妍迎面相对。闫妍看着女儿的模样，心中猜到七八，对王燕说；“做了什么亏心事。拿出来说一说吧。” 王燕回答；“没。”心中在想，从小到大最不喜欢妈妈这点，自己的小心思都会看穿，有时候在妈妈的面前，像是童话故事皇帝的新装中的皇帝，而妈妈是那个说实话的孩子。 闫妍的嘴角上扬后，对王燕说；“你舅妈没心情管你帮助你表哥的那些小动作。她现在焦头烂额。” 心中的石头放下后，轻松不少。王燕问道；“舅妈急忙回国。她家里发生大事了吗？是不是拆迁房的事情。” 闫妍回答；“只去一趟就知道不少。有当记者的潜质，当年你高考之前我怎么没有发现，结果给你选了这个没用的专业。关家的儿子们为了得到更多的钱已经疯了。” 王燕开始说；“妈妈，现在离睡觉还早，你讲一讲呗。也给你家小公主长点见识。” 闫妍看着女儿急迫的样子，失去讲的欲望，对王燕说；“等事情结束后，我再告诉你吧，现在很多事情还不确定。你只要知道这一点，在有些人的眼中金钱才是最重要的，亲情是祸害，是累赘。” 王燕听后反问道；“那些人还能成为人吗？” 闫妍说；“你说呢。” “还好咱们家没有那样的人。爷爷和奶奶过的很幸福。” 听到女儿话后，闫妍忍不住笑出声，她开口说：“孩子，万事不能只看表面。你需要用心去看。有关你爷爷奶奶的问题，你可以打电话问你的父亲。” 王燕听后，没有说话，妈妈的话很深沉。第六感告诉她，家里藏着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对闫妍说；“妈妈，我二十多岁了。家里的事情，你不应该藏着掖着。你应该尊重我。” 闫妍笑盈盈地看着女儿说：“我没有藏着掖着，也在你十八岁后，尊重你。尊重你的想法，让你自由的发展。你爸爸，我就不知道，毕竟我不是他肚子里蛔虫。家里的很多事你需要自己去发现，这样才有意义，才能真正的长记性。今天去过七夕了吧。好玩吗？开心吗？那小子送你回来的。” 王燕回答道；“好玩。开心。妈妈，今天鹏哥和我提结婚的事情。” 闫妍说；“你没有答应。马上结婚。” 王燕听后，眼睛睁的大大地对闫妍说；“妈妈，你怎么知道的。我没有告诉过你这件事情啊。” 闫妍回答；“你是我生的，我亲自抚养长大的，我还不了解你。你如果答应那小子结婚，就不会是现在的态度。宝贝，你是不是发现那小子不适合结婚？你确定能够搞定他那个妈吗？你们确定能承担一个家的责任吗？” “我不知道。”王燕说完，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王燕的心很乱，想要从妈妈的口中得到一些能说服自己的信息，结果发现一无所获。。 闫妍看着女儿的背影思绪万千。曾经的怀里的小小一团，到现在的长大成人并亭亭玉立，年龄达到法定结婚年龄。女儿长大的同时自己渐渐老去。女儿和苏鹏在一起真能幸福吗？苏鹏那个一言难尽的家，给自己的小公主会带来什么问题，闫妍的心中有大概的答案。第六感就告诉她，女儿和苏鹏那个小子不一定会有未来。 体制问题 回到房间的王燕心中不是特别开心，刚刚回家的甜蜜感消失殆尽，猝不及防的事情使她整个人都处于被动的状况，这样的感觉很不爽。翻看着手机。属于她们四个人的聊天群中热闹非凡。 “这里真热闹。”王燕发送消息。她的出现，为热闹增添一份光彩。 王梓桐道；“七夕七八点钟还有时间上微信聊天，看来你这个七夕过的也不怎么样。” 东珠说；“很多情侣在七夕的时候，都会一个晚上都待在一起，你这个恋爱谈得有些老干部的味道。” “老干部？我们是彼此尊重。”王燕急忙编辑一条消息发送。看自己写的消息，心中有点怪怪的。 “相敬如宾的过家家。”时蕾的话点到王燕的心中，王燕想到另一个事情。自己的爸爸和妈妈的婚姻有些太相敬如宾，相敬如宾的有点假，从记事到现在，她从来都没有见过俩个人吵过架，更不提什么大大出手，闹离婚的事情。只不过有的时候会因为意见不同，二人拌几句嘴，只要自己在场，他们会以最快的速度结束。 “我们是彼此熟悉，每对情侣之间的相处模式不同，这是我们之间特有的模式。现在不提男人，是闺蜜时间。自从各奔东西后，咱们都没有好好的聊一聊天。好怀念上学的时光，一点都不想工作。”王燕发送完消息后，脑中想着大学的时光，同现在比很幸福。步入社会后一点都不开心。 东珠：“燕公主每个月的零花钱多，我大学过的拮据，每天想着早点毕业，有自己的收入，这样日子过的能好点。不用控制我买东西的欲望。” 时蕾问东珠；“你现在毕业了，状况好了没。” 东珠很快就回复；“我现在在吃土。” 王梓桐；“土？能吃吗？”接着发了一个表情，是小女孩在吐。接着又是一个小女孩在做沉思状，脑袋上有一个问号，问号旁边还有一句话：“我刚才吃了什么东东。” 东珠发了一个调皮的表情。 时蕾发了一个笑脸。 东珠接着发了一段消失：“傲气的小爷把大学四年的储蓄交了一年的房租，置办一些日用品后，只剩下二百元钱。花呗额度用光了，信用卡还没有。坐等下一个月发工资，工资如果不按时发，吃土都吃不起，小爷我只能请求父母收留。” 看到东珠的话，王燕心中生出崇拜感，写下这段话：“东爷霸气。我同父母同住，并住的心安理得。东爷是独立自主地新女性，我自愧不如。” 时蕾发了一个问号。接下来又发了一句话。“东爷，我记得你曾经同我说过，你家离你就职的单位步行20分钟，你为何要租房子。” 东珠；“我租的房子离单位步行5分钟。我为了睡懒觉。” 王燕看到上面的留言，想到自己在这里上白班需要早起，好生羡慕，马上发送一下文字。“我天天早上五点多一点就得起床，六点钟就需要下楼等班车。坐一个多小时的车才能到厂部。在厂部还得等班车才能到工作的站上。东爷，我好羡慕你，不用早起的生活。” 时蕾@王燕；“我比你好点，需要6点半下楼等班车。早起太痛苦了。” 东珠；“我需要总加班，有时候会大半夜才能下班。女孩子走夜路不安全。我是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才租房子的。” 王梓桐；“东爷，你变了。不地道。我有一天在超市里遇到阿姨了，阿姨好像不是同我这样说哦。” 东珠；“小妮子，想要接我的底。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和我爸闹掰才搬出来的。我爸那个老顽固，是块石头。想要安排我进银行当柜台员，控制我的人生，东爷的人生自己做主岂能让一块石头左右。” 王梓桐；“东爷的确霸气外露。我作为一个有工作还需要父母接济的人，在东爷的面前很惭愧。” 时蕾：“@王梓桐。我也同你一样。” 王燕；“@王梓桐。我也同你一样。” 时蕾；“@王燕。燕公主，你学我，好讨厌。” 东珠：你们这些人，够了。 时蕾：东爷生气了。东爷，银行上班挺好的。我如果有机会进银行工作，就不会到油田上班。银行系统特别适合我这种米虫心态的人。可惜啊。 东珠：“你只看到银行光鲜的一面，我爸在银行干一辈子。家中的亲戚都特别不待见他。因为和他聊天，他会想法让亲戚去他们单位存钱。为了储蓄的额度四处宣传。亲戚们把他同推销保险的人放在一个位置。他一直不自知。我和妈妈在见到亲戚的时候很尴尬。我可不能活着像他一样。” 王燕看到后，有点沉默，每个行业都有不为外人知道的苦楚。 王梓桐：“东爷，说句心里话，你也很有勇气，我办不到。小女子是真心的佩服。” 东珠；“勇气也是需要代价的。最近加班都要疯了。早出晚归的。有一次加班顶着出生的太阳回家。倒床就睡，10点还得去公司上班，看到到手可怜的工资。我在思考，自己如此辛苦是为了什么。我任性的意义在那里。想着挺过去就会好的，慢慢地也就释怀。体制里应该不需要加班。” 时蕾“暂时没有遇到加班。但是在单位上班很生气。你是新人，活是你干的。年轻人多干活，有好处。你在那里忙着做事情。那些老员工拿着茶水，嗑瓜子聊家长里短。边干活，边憋气，你也需要忍着。@王燕。你在单位和我也差不多吧。” “嗯。”王燕感觉心中千言万语，在这里能说出的只有这个字。心中莫名生出的纠结感令王燕无法从容。 东珠；“我们老大，呼叫我，我要工作了，不和大家聊天了。”。 群中的聊天会解散。星星已经全部的挂在天上，有关结婚的话题令王燕的心不能平静，她想问一下旁人，但刚才没有找到机会。自己心中有些不懂其中的纠结。需要面对的问题，在无视其存在，它还是会存在的。睡觉吧，明天还需要早起。 又一个工作日 早起对于上班数日的王燕来说，依然是一件痛苦的记忆。坐在班车上想到东珠的家离公司步行只需要20分钟，而她现在住的地方只需要步行5分钟。而自己上个班需要坐一个多小时的车。在北京中心工作，家住北京郊区的人也就如同她现在这样吧。心中的落差放在实处的真实感令王燕对现在的目的地生出从未出现过的排斥。心中明白这样的排斥感只能在心中一闪而过，自己亲自作出的选择，无权怪罪旁人。与排斥感同时出现的对爱情的抱怨让王燕看不清楚，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王燕异常的清醒，无数个念头在脑中乱闯。这也许就是妈妈曾经对我说的长大烦恼。 来到站上的第一件事情是被告知分担区分好。看着潘姐手上记载着分担区位置的纸，意识到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分担区好大，自己来这里的工作的主要任务原来是变相打算卫生，自己在油田上班和家政公司的保洁员有何区别？有区别，在这里叫做前线工人。按照那些年纪大的前辈的说法，你们工作在室内和巡井工比起来，不知道要好多少倍。胖书记的读书无用论毫无悬念的造访王燕的大脑，心中为自己点上一根蜡。 花朵在监控室中负责接电话和写资料，王燕和潘姐去设备区域巡检随便把防火设备检查一遍，及更新上面的记录。 在潘兴和王燕去设备区域之前，潘兴特意当着王燕和花朵的面前，对王燕解释道；“在你跟着技术员去料库数数的时候，我把咱们白班需要写的资料都教给花朵，还传授给她一些接电话和见到领导的待人事物，花朵很聪明，那些东西都学会了，她一个人待着监控室中能应付一切。我下午再把这些东西教给你，我相信你学的也会很快。”潘兴心中明白这些话是一定要说的。毕竟监控室中条件好，设备区域的环境不好，话需要说开，一个班组人员之间有矛盾，以后不好相处，她需要做到二人之间尽可量的平衡对待。 王燕爽快的答应。心中想着花朵健谈适合应付那些一波一波的陌生人，而自己不喜欢说太多话。 潘兴拿着一个笔和盆，王燕抱着抹布，二人走入设备区域。在巡检的过程中，写防火设备上的标签，随便擦一下灭火器和装灭火器的箱子。刚开始王燕心中想着，每周都需要擦的灭火器能有多脏，等见到才知道，上面的灰尘有多厚。拿着湿抹布手刚要落下，还没有落下就被潘姐制止。“这上面有聚合物，用干抹布擦。” 王燕反驳道；“这是外输泵房，离放聚合物的料库隔着一个分散，还有一个门。不会传播那么远吧。” “你可以试一试。” 王燕想到聚合物凶残的粘性，把湿抹布放到空盆中，拿着干抹布跟着潘姐一起擦。 她们在外输泵房中找到她们分担区的位置。看到是一个备用泵，潘兴很高兴，王燕也跟着高兴，心中明白自己什么都不懂，前辈高兴就一定有其理由，自己跟着高兴也没有错。 “备用泵坏的几率小，漏液的几率更低。好打扫。”听到潘姐话后，心中总结出打扫卫生次数少的结论。 来到分散设备的区域，灰尘迎面扑来，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被打上聚合物粉末。嗡嗡作响的除尘器原来是摆设，整天做着无用功，白费单位的电。王燕心中想着，这个工作不起作用的除尘器能否会牵扯出贪污的蛀虫。这个只能心中瞎想，没有证据的猜想是空想。 王燕跟着潘姐擦设备上的水珠，并换接水的盆子，把盆子中的水倒入排水的渠中。二人合作做事的速度比一人做事的要快的多。沾有水的地面变滑，潘兴不断叮嘱着王燕要小心点不要滑倒，告诉她，现在是夏天，衣服穿得薄，滑倒一摔伤并且很痛。为了人生安全，王燕特意放慢走路的速度。心中在吐槽着这是什么破地方，哪里都有坑。 “下雨了，快关上大门。”这是料库工作的那些大班们的声音，他们今天在运拖盘。外面下雨，防止雨进入料库，在忙着把车开进料库并光门，待在料库里避雨。 王燕看窗外乌云密布，瓢泼大雨降临前的毛毛细雨。想着早上上班时候，天是晴空万里，蓝的的发亮，没有一丝云彩。现在临近中午就变成墨色。有人说家乡的天如同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自己却认为，这天比小孩子的脸还夸张，是一点前奏都没的骤变。外面要下雨就下吧，她在屋里，房子也不漏雨。不担心淋湿，自己包里备有雨伞，雨伞在手下班不愁。 潘兴看到下雨后，脸色变暗，对王燕说；“咱们赶紧回监控室去。”刚才还说需要扫分散，结果就不干了，回监控室。不干活。挺好。这活少干一次是一次，这里天天都有灰，少干也看不出来。但看潘姐如同大事临头的样子，王燕心中画上一个问号。 王燕快步跟着潘兴回到监控室，看到技术员和花朵一起整理塑料管，塑料管很粗，王燕估摸着能塞进一卷没有开封的小宝贝纸。塑料管的一端连着个铁疙瘩，看着铁疙瘩上有电线和插头，猜想着它应该是某种工业设备。 “小燕子，没见过吧。告诉你哦。这是水泵。排水的。”花朵得意地对王燕说，王燕看花朵现在的样子，仿佛在对她说，我的懂得很多，快夸夸我。 “看你开口说话，知道你没事，我要向你道歉，刚才我只看到你长得强壮，忽略你是本女孩子的事实。”刚才监控室中只有花朵，技术员的话明显是对花朵说的。。 王燕看着花朵对技术员表示没有事，心中猜测这里有故事，接下来的忙碌使人无暇八卦，看到技术员和潘姐拿着水泵和水管进入配电间，花朵也进去了，王燕想了想也走进去。心中明白又有新的工作。 这样的工作 王燕走进配电间看到潘姐和技术员带着手套搬起配电柜旁边的一块金属板，花朵拿着铁疙瘩安静的站在旁边的瓷砖地面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潘姐和技术员。王燕看到这个情景结合技术员说的话，对刚才反生的事情也猜出七八分。花朵原来也有小女生的一面。 金属板被挪开后，技术员对花朵说；“把泵拿过来。” 潘兴看向王燕，想到此时已经11点，对王燕说；“你去食堂取饭吧。你有没有雨伞，如果没有，我柜子里上面的格子中有，你开我的柜子去找。” 王燕回答道；“谢谢潘姐。我带雨伞了。” 王燕来到食堂，因为来的有点晚，食堂中已经陆续有人入桌吃饭。食堂里那位想给儿子找媳妇的阿姨在和同事聊天，从他们言语中，王燕得知，阿姨在展示儿子给她做的头发，她看一眼阿姨的头发，感觉阿姨儿子的水平没有猪仔的水平高。阿姨的儿子应该和表哥一样高中上的是职业高中，学习的是美容美发，也有可能是表哥的学弟。 拿着饭盒回到监控室中，发现那里一个人都没有。把饭盒放在桌子上，走进旁边的配电间发现人都在那里。里面不光有技术员、花朵和潘兴。还有刚才在料库干活的李伟、赵瑜和林木。 他们在做什么？王燕看来半天都没有看懂，她不明白，外面下大雨，他们为何还需要往外抽水，技术员很快就为王燕解惑。 据技术员的口述，这个配置站是本厂建立的第一个大型的配置站，属于一个磨炼经验的实验站，监工建设这个站的领导不懂建筑，导致这个站建好后出现很多毛病，很多毛病能够靠后期的改进弥补，但有些毛病只能一直存在。下雨天需要用水泵排水就是无法改正的毛病之一。 这个站选址的时候，选了这个地方的最低的位置建设配电间，一下雨这里就存水，配电柜怕水，所以需要人用水泵排水。如果不及时排水，配电柜遇水后果很严重。 王燕听后打个冷颤，心里明白，下雨天，需要排水，那半夜怎么办。庆幸着这里地处东北，家乡不挨着自然森林，雨量少。这下雨天平添的工作，使人特别不开心。同时明白，这个站的建设的模式和大人们口中曾经说的油田建设模式一致。这就是所谓的国企，上面的领导坐在舒服的办公室中，不会理会手下的工人因为上面领导的错误会增加多少工作量，领导说句大家辛苦了就是这里所谓的敬业。 王燕突然想到舅舅曾经同她讲过的一个道理。优胜劣汰、适者生存。 舅舅曾经告诉自己，大自然是残酷的，也是公平的。每个在大自然生存的生物为了活着不断的适应着大自然的变化，适应者生，淘汰者死。人类的社会同大自然一样，古人为了皇权明争暗斗，并不是因为那个位置有多好，而是你的身份决定着，你必须要争，不争等待你的是不能自主，生不如死，死亡对于失败者来说是最轻的惩罚。楚霸王自刎乌江对于项羽来说是最好结局，输的堂堂正正并有美相伴。 权力者的争夺死的一般是下面的无名氏，能给点金钱已经是仁义者。生命是很重要，没有能力和身份的人的死去是上位者的炮灰，真正在乎的是这些人的亲人和朋友。 在现代，领导手底下的没有特别能力，突出家事的普通人就是炮灰。不想当炮灰，想要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只能努力向上。在国企，在政府机关，你想要向上，只能熬资历，这样的煎熬对一般人来说需要非常人的意志。 “总算完事了。去吃饭吧。这个水泵和管子就放在这里一直排着水，不用动，过一会儿来看一看就好。”技术员对潘兴说。潘兴看到王燕回来后，对那些不倒班的人说；“你们是回小队吃，还是在这里吃。我们打来的饭只有我们三个人的。” 李伟先开口对潘兴说；“我不回去，我带着泡面。下雨天，不回去，帮助你们排水。” 赵瑜也表示不回去，并问李伟有多少泡面。林木看着李伟和赵瑜在合计着泡面问题，问技术员；“宋哥，你怎么办。” 技术员回答；“还能怎么办，当然是不回去，食堂里的东西狗都不吃。有理由不回去，谁会去受虐。我这就打电话，给食堂告诉咱们不回去。” 王燕和花朵看着那些不倒班的人的一系列操作，想要曾经见到他们的粮食储备，证实食堂的饭菜不仅一个人在吐槽。胖书记在那些老员工的心中并不太讨喜。 技术员打完电话，去更衣室拿他的储备。领着一个塑料袋来到监控室。塑料袋中是小火锅、方便饭、各种口味的桶装泡面。 “我和你们说，这里面大部分东西是网上邮的。每个管辖的站里都有。”听到技术员的话是准备充分。 花朵看到小火锅移不开眼，对技术员说；“宋哥，咱们换呗。食堂的饭给你吃，你的小火锅给我一个呗。我柜子里还有其他吃的，咱们换。”说完后，去更衣室的柜子里找储备的食物。 潘兴看着花朵的样子想要笑，把饭盒打开，对大家说，“一起吃吧。这里食堂的饭菜也不太好吃，但比方便食品强，毕竟是新做的。” 王燕帮着潘兴开饭盒，花朵看着刚倒上水的小火锅傻乐。王燕生出开玩笑的心思对花朵说；“吃完之后，胖一圈。” 花朵笑着回答；“胖就胖，我乐意。你想要胖还不行呢。我也不是钱宇，天天想着减肥都要疯了。” 赵瑜听到花朵的话后，很认同花朵的观点；“钱宇为了瘦很吓人，一本正经地问你减肥的方法。我从来都没有胖过，你说让我怎么告诉他。” 林木和李伟也点头，显然在这个单位只要是瘦子，钱宇都问过。。 众人一起吃午饭，这个白班的中午因为人多，热闹非凡。 学有所用 十二点多，天放晴，湛蓝湛蓝的天空告诉着人类不会下雨。大白天横在站里大路上的塑料管，一直放着有些不好。再说管子伸出去，无法关上配电室的后门。夜班不安全，在天黑之前是一定要拿回来的。 花朵和王燕去熟化罐的水池旁洗碗，他们去收塑料管子。分两队行动，大大提高效率，天晴了下午还有其他事情。 王燕和花朵拿着洗好的饭盒和碗筷没有走到监控室，就听到屋里传出的笑声。泵房的轰轰声都没有盖过。 “你们回来的，你们高中学文还是学理。”李伟的问题，令王燕和花朵迟疑数秒后，才反映出来。一脸迟疑的看着李伟。李伟再次开口，“我们刚才说高中的一些有关文科和理科的事情，于是我就问问你们，我猜你们一定是学理科的。林木说一般女孩子读学文。我看你们进来就问一问你们。” 王燕开口道；“我高中本来学的是文科，后来高二下学期转去学理科。最后高考的时候按照理科生报考的。”说完后，接过花朵手上的碗筷，把这些洗好的东西全部送到更衣室中，花朵跟着李伟走进监控室。 王燕放完手上的东西，来到监控室中，听到花朵和林木讨论谁是姐姐，谁是弟弟的问题。最终因为生日问题，林木败在花朵的手上。 花朵看到王燕进来，开口说；“小燕子，咱们这里除了潘姐和林木，在高中都是学理的。还有就是林木这个呆头鹅当年高考的时候，以很高的分数考进石油大学，学的却是会计专业。” “我不是呆头鹅。”林木反驳道。 “弟弟，你会顶嘴啊。我看你在玉珏的面前，挺乖的。”花朵特意加重玉珏的名字。 林木很习以为常的说；“你也不是那个疯女人。那个家伙嘴甜，会告状，我是好男不和女斗。不和她一般见识。” “你是斗不过。”王燕毫不留情的说出真相，自从认识这两位，从来都没有见过林木在玉珏的手上得到一点便宜。 “我当年考大学的时候，仅负责考试，其他的事情一点反驳的权利都没有。父母就安排好了。在这个方面，玉珏和我是同命相连。玉珏很喜欢画画，想当原画师。想当画家。作为一个艺术生，没有家庭在金钱上的支持，心里上的支持。自己努力，自己打工根本就是走进一个死胡同。她大学学了一个和画画有点关系，大学毕业能进油田的专业。而我这个粗枝大叶的人，被父母安排学会计。目的还是为了进油田。我妈还振振有词的说，学这个专业就是不进油田，在外面找工作，也好找。我根本就不喜欢学。我妈还鼓励我考CPA。我一看那么厚的书，我想睡觉。”林木的话传入在场的油田子女的心中，大家深有同感。 花朵对林木说；“不愧是弟弟。和姐的处境惊人的相似。姐没有你优秀。但姐大学报考的专业全是爹妈的手笔，当年我接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才知道我上的是什么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看到专业的名字。工业化学。心中怕怕的，想着化学应该会接触化学试剂之类的东西，那些东西会不会有毒。会不会有危险。我会不会得病之类的事情。曾经就专业问题抱怨过爹妈，结果二人说，这个专业无论油田怎么改革，怎么调整都会收的。除非不接受毕业的大学生。我大学四年，混吃等死，只为大学毕业证而活。” “我大学上的是师范，中文系。我还在上学期间考了老师证，高中以下的语文我都能教。我曾经真的以为我能当老师。结果呢。父母的观点。不想提了，都是泪。”潘兴说完后，沉默，能看出来当年有关大学毕业工作的事情，她和父母闹了一些不愉快。父母和孩子之间发生的事情，属于家事，旁人根本就无法插手。 王燕思考着自己大学学的是工商管理，大学本科好像也没有学到什么知识，很多学科都学了一个基础。她应该也和花朵一样，只是为了一个毕业证。 技术员的话打开另一个视角；“我大学的时候，是混日子毕业的。但我学的是石油工程，在石油企业中，从事着本专业相关的东西。混日子毕竟不是一点东西都没学到。工作多年算学有所用。当年上大学的时候，不喜欢自己的专业，但是说不出来自己到底喜欢什么。工作多年，大学所学竟然意外的成为自己谋生的技能。而这项技能只能在这样的企业中得到最大程度上施展。渐渐地也就喜欢了，接受曾经讨厌的一切辛苦。潘姐你有老师证。你可以从事另外的一份职业。资源性的企业最终会有衰败的一天，到时候我只能待在这里混吃等死，你还是能衣食无忧。”王燕听到技术员的话，想到舅舅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努力让自己不去想未来的事情。心中暗自告诫着，未来离我好很远。 潘兴笑了。对技术员说；“在这里工作多年，当年的东西都退化不少，现在所剩无几。就剩下一个本教师证，能在教师节的时候，买点打折商品，领点小礼品。” 赵瑜开口问技术员，“宋哥，你说咱们单位在未来能黄吗？” 技术员回答；“未来的事情谁知道。这件事情不好说。我好像记得，你大学学的是石油工程。” 赵瑜肯定的回答；“是我大学学的是石油工程，还是你的学弟。刚才听到你说未来资源企业发展衰败，有种危机感。” 技术员应答；“人都有危机感，你学的是石油工程。实验大队，这个缺少主干专业的单位，无论你是否有人，你都不会在这个小队工作太长时间的 赵瑜听到技术员的话，心中和高兴。 花朵问技术员；“宋哥，我大学学的也是主干专业。我是不是不会一直在这里倒班呢？” 技术员看了花朵一眼后，对花朵说；“你父母是油田的，你应该了解。在油田企业中，男性和女性的标准不一样。好多地方指明不要女的。” 花朵不平的说；“这是性别歧视。” 潘兴开口道：“这里本来就如此。咱们这些小虾米根本就改变不了。”。 监控中看到送聚合物的车停在大门口。他们的话题也就草草的结束。众人开始下午的工作。 累的含义 王燕一下午的时间都在思考着中午聊天中说的内容。有关大学学的专业是否喜欢学。毕业之后是否学有所用的问题。直到坐上下班的班车整个人都心不在焉。 在班车上，王燕把心中的问题发给男友。苏鹏的答案是“安心上班，休要胡思乱想。”看到鹏哥的回复，很不满意。却说不出来是那里不满意，仅感觉曾经的默契感在减少，也许是谈恋爱的时间太长，他们之间的关系在往亲情的方向转变。 班车在行驶着，车上的人有的在聊天，有的给孩子打电话，有的在看书，有的在玩手机，有着人靠着椅背假寐。王燕看着窗外的熟悉的风景，生出莫名的烦躁，自己真的会在这里待一辈子，用大好的时间给旅途做贡献。拿起手机，翻看着微薄，还有微信的朋友圈。东珠在五分钟前更新一则状态。 “我要垮了。”的留言，还配了一张图，一个卡通小女孩，趴在地上，四肢向上试图挣扎站起，却依然有心无力。上面写着一句话“哪位好心人救救我。” 王燕给东珠编辑一则消息发送给东珠。“东爷，您怎么了。” 过了几分钟后东珠回复道；“我是不是特别没用，特别没用出息。” 看到这样的留言，王燕的心中一惊，马上给东珠发送一个语音通话的请求。通话接听后，对面传来哭声。 东珠在哭，这是王燕自认识东珠以来第一次碰到的事情，她是谁？是东爷。东爷怎么会哭？ “让你笑话了。”东珠略带哭腔的话，在语调中王燕能够品味到昔日的骄傲。 “我不会笑话你，自从认识你，我在你面前不知道哭过多少次了。你都没有笑话我，还说要当我的依靠。想哭就大声的哭出来，在心里憋着，憋时间长了会生病的。”此时王燕的心中思考依靠的时候，出现的形象是妈妈。对于妈妈的造访，王燕自己都很诧异，书上曾经说过，孩子的依靠一般都是爸爸，找未来的伴侣都会受到父亲的影响，按照父亲的某些特性相似来选择。 “我哭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在学校的时候，感觉自己很强，很厉害。但是自从来事务所上班后，感觉自己很没用。是特别没用。”东珠对王燕解释道。 王燕听后想到自己来到这里的种种失误，心情随着东珠的话改变。对东珠说道；“万事开头难，我也如此。” “我知道万事开头难，但是我还会感觉自己没用，特别没用。这里的人总是给你一种这样的观点，你是名牌大学毕业的，你就应该什么都会，你就是十项全能，你就是接触事情比别人快。我想告诉她们，我也需要慢慢学，当年考大学的时候，我享受着地域红利才会上好大学。我也告诉过他们，但他们不信。我是生活在单位底层的菜鸟，上面的前辈和领导想着是如何让你牺牲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工作中，不给他们添麻烦。” 王燕听到东珠的话后，给她讲述了从报道那天开始，到此时发生的点滴。听着自己的讲述，猛然发现对于这份工作自己心中有多么不满，多么失望。套用妈妈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这里是一个死气沉沉的地方，无论多大年纪的人在这里工作时间长后，都会沾惹到这里的沉闷之气，做事讲套路，创新靠领导，上位按人脉，能人树典型，庸者成炮灰。 发扬着按资排位的老一辈传统，小孩伢子从即将退休的前辈们口中说出带有讽刺意味。你留在这里只能被白白耗尽时间，爱情充满变数，婚姻是一个随时都会破裂的玻璃瓶。这是在刚上大四的时候，舅舅给她的忠告，前半句已经得到验证，后半句一定是假的。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老人言也有假的时候，不一定都是真的。 “每人都会遇到不同的苦。我此时很累。刚刚结束一个项目。被老大骂的狗血淋头，换来半个下午加一晚上的休息。明天早上还得去上班。回到住处后，越想越感觉自己特别没用。”从东珠的话能够听出，她的情绪恢复平静。 “我现在还在回家的路上，我如果上白班，早出晚归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做的高中生都能干的事情，都不知道有什么意义。你虽然只是审计助理，每天接触着收付款的审核，函证的接收、询问等。和我比起来至少有点技术含量。”王燕在话语中糅合着对自己嘲讽，她知道自己的话如果被单位中的前辈们听到后会得到怎样的评价。是雄鹰就在外面飞，别回来，待在这里还站位。以为自己是雄鹰，其实就是一只野鸡，飞不多高还瞎蹦跶，蹦跶还专挑人多的地方，掀起一片灰尘，特别讨人厌。 “呵呵。燕公主，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你真好。我十月份要考CPA。打算考上后换一个工作地方。轻松点的，不要这样忙。” 东珠的话，吹到王燕心中的另一块，东珠能够选择，她为了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必须留在这里。 “你既然有选择，就好，万事想的开点。人生的路哪里有一帆风顺的。我到站了，需要下车，等晚上有空再聊吧。”王燕看着外面的建筑物知道，车才刚刚进入自己所在的区，她却忍不住想要结束和东珠之间的对话。 “我去吃晚饭，哭太费力气。咱们晚上再聊，你有空再找我。” 看到东珠发过来的微信消息，王燕心上莫名地松下一口气，自己都不明白这气的来源和出处。害怕和躲避支配着自己刚才的行为，心中不承认的后悔二字，早已经明显的刻在那里，任何先进技术都无法抹去。 “晚上见。”并查找表情包中“稍后再聊”的表情，发送过去。。 班车依然在前进，王燕坦然地享受着座位的舒适，等待着到达目的地的那一刻。现在将近18点。超过12个小时。这就是我选择的生活，要努力适应。 爱的表达 王燕进入家门，入眼鞋柜上放着一盆吊兰，仔细一看是仿真花。妈妈在家，家中怎么会出现真花，自己真是在妄想。 闫妍看见女儿进门对她说；“小公主下班了，去洗手，咱们准备吃饭。”话说完，放下手里的沙发套，进厨房去拿早已做好的饭菜。 王燕发现沙发套是新的，上面印着粉红色的小碎花，花之间有浅绿色的叶子点缀，组合在一起很漂亮。 “宝贝，去洗手，马上就开饭。” 听到妈妈的话后，王燕乖乖去洗漱间洗手，洗完手后，帮助妈妈从厨房往餐厅端饭菜，一切完毕后，发现桌子上的菜都是平时自己喜欢吃的。从她记事以来家中的菜谱都是围绕着自己制定的，直到现在她还拿不准父母到底喜欢吃什么。 “我新买的一些摆件，你喜欢吗？”妈妈的问题点亮王燕数日的疑问，这个疑问王燕一直藏在心中，不敢问。 很多年之前，那时候我刚刚入学，自然老师说要采集树叶做成标本，我和同学一起遵从着老师的要求收集树叶。我为了省事，把植物连根拔起带回家。妈妈回家后，看到我收集的植物后，突然呕吐，那时候爸爸在外地打井，我只能打电话给舅舅，舅舅送妈妈去医院。我跟着他们去医院，在医院中，舅舅很郑重的告诉我，不要让妈妈接触植物，尤其是植物的根。如果接触后果不堪设想。我不懂原因，但我知道自己不能没有妈妈。为了不曾为没有妈妈的孩子，我只能放弃自己真正喜欢的东西。虽然在那件事过去的几年后，爸爸告诉我妈妈并不是因为植物过敏才产生的那样的反映，但我一直都不敢尝试，在我的心中，爱好可在没有妈妈的地方偷偷的喜欢，妈妈只有一个，妈妈如果没有就彻底失去。 吃完饭后，闫妍向王燕展示着买的小摆件。粉色小碎花为主基调的印花布沙发套、各种的仿真花、竹制的花架、仿真的藤条等。 王燕看着逼真的植物，欢喜不已，爱不释手。“你喜欢吗？咱们一起布置吧”妈妈的提议，王燕马上答应。 二人一起忙碌后看着重新布置家，原本的近现代风格的家变成北欧和田园风混搭。 淡蓝色的窗帘和地上白色瓷砖上天蓝色的花纹相应，并与粉红色为主色调的沙发和谐的搭配。绿色在不同的位置点缀，更加增强视觉的美感。 心中几经纠结的王燕还是向妈妈提出心中的疑问，“妈妈，你买这些东西，爸爸不喜欢太花哨的东西。” 闫妍反问道；“你喜不喜欢这些？” 妈妈一直盯着王燕的眼睛，使王燕的心中不敢藏匿着任何小心思，只能老实地回答：“喜欢。”她知道这是第一次在妈妈心中表露出喜欢绿植，说完后，心中有些后悔，心中除了后悔，还有怕。 闫妍很坦然地对女儿说；“你喜欢就好，你管你爸做什么。你舅舅告诉我，你喜欢这些，说他送你的礼物，你很喜欢，猜测你喜欢这个。” 虽然从小打大，在妈妈和舅舅面前，自己从来都没秘密，渐渐变大后，这件事事情变成自己心中的刺，重视被人看透的滋味并不好受。草草地回答，“哦。” 闫妍继续对女儿说；“我看你自从回到油田工作，每天上班都没看到你笑过，想通过这个方式，让你的心情好一点。宝贝，妈妈希望你每天开心，而不是天天一副苦瓜脸。” “妈妈，我今天上班很累，想要早点睡觉。明天还要上夜班。”王燕突然失去和妈妈说话的兴致，不喜欢自己继续被妈妈看穿。假的就是假的，最终都不能变成真的。大棒加萝卜的政策真老套。 王燕说完回自己的房间。闫妍看着自己新买的东西，在想不知道大哥的办法能否可行，虽然还是自己亲生的，但长得越大，性子越难捉摸。 王燕回到房间，并没同妈妈说的的那样准备休息，而是拿出苏鹏刚刚送给她的那幅小屋素描图，打开并平铺在架子上，拿出同样大小的纸，打开她的笔袋，挑选出一只软硬合适地素描铅笔开始临摹这幅画。 心中无一丝杂念，一切的精力都在汇聚在手和眼睛上。用眼睛仔细的观察着整幅画，把画上的每一处都印在脑中，画的全貌在脑中为改造，改出七处不同的地方，再画出来，形成一幅新的画。这幅新画就是送给苏鹏的七夕礼物。 这是在他们确定关系后，过第一个七夕的时候，约定好的事情。只属于他们二人的约定，独一无二且无法复制。那时候，他们还约定，两个人只要在一起，每年都这么做，除非一方死去，或者二人分离。 手握着铅笔与纸张摩擦的声音打扰夜晚的静，王燕整个人沉浸在作画中，房门打开，闫妍站在门口，看着女儿在作画，悄悄的把切好的水果，放在墙边后，悄悄地把门关上。 闫妍进来到离开的整个过程，王燕都不知晓。自从系统的学习画画到现在，对于画画王燕称不上喜欢，也称不上讨厌。但在画画的时候，精神会高度的集中，身边反生的一切都同自己无关，在画完之后，身体如同被抽干一样，并且很饿。 王燕放下画笔，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心中计算一番，一共用了一个小时。自言自语道，“长时间不画画，能力开始退化。”七处不同点，用手机拍下图片，给鹏哥发送过去，等待他明天的答案。 苏鹏现在拿着手机和别人聊天，发来的画，触发心中的愉悦。马上回复道；“小傻瓜。我们之间相隔不到一千米。不是去年。”。 看到男友的发来的消息，王燕才醒悟。多年异地恋，这样的行为成为一种习惯。突然改变方式，演变成现在的不适应。异地恋的结束，他们之间会有更多的时间相聚，曾经的思念变成现实版的陪伴，小小的牺牲，忍让在跟大的收获面前变得微不足道。她会幸福并甜蜜的面对属于他们二人的未来。 除草 王燕发觉最近两天，她与植物结下不解之缘，拿着董君刚刚送给自己的虎皮兰，心中在想着这应该是一个契机。在一个远离着妈妈的地方，存放着自己喜欢的东西，妈妈不会接触到，就不会生病，妈妈不生病，自己也就不会自责。 端详着这株植物。植物栽种在纸杯承装的土壤中，纸杯的底部有数个小洞，为了不漏水，在纸杯外边套一个塑料杯，塑料杯上醒目的广告语向人告知它的来历。王燕一眼就认出这个杯子是人在大街上发放的免费物品，目的是为了宣传上面印有的信息，是用心商家的广告手段。家中有好几个这样的杯子和另外的一些印有广告的生活用品一起放在角落中无人问津，这是爸爸逛街的时候，特意拿回家的。妈妈对这些东西不喜，却没有丢掉，而是选择无视；趁着爸爸不在家中，把那些东西放在不显然地方。用妈妈的话说是眼不见心不烦。 从小到大王燕对父母的相处方式很好奇，两个南辕北辙的人会成为夫妻，还会一起生活二十多年。现实在她的眼前，她必须承认这样组合的存在。在这个工业城市中，那个年龄段里，这样的组合很常见。 “小燕子，你换完衣服了吗？”花朵随声而进入更衣室。王燕抬头看向门口，正好直视着花朵的眼睛，眼睛中的急切态度撩拨出掩盖的心虚。 王燕老实地回答；“换完了。” 花朵风火地性情散落在话语中，“你换完衣服怎么不去监控室。监控室中董君和钱宇在口水秀，我和她们待在一个房间中，腹背受敌，全身伤痛，等待你来拯救，而你却待在更衣室中，无视我身处险境。小燕子，你难道不爱我了吗？我好伤心啊！” 花朵话音刚落，就向王燕扑来，试图同她拥抱，王燕躲开花朵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护着手里的植物。王燕知道这是花朵同自己开玩笑的一种方式，想到自己的虎皮兰可能遭受摧残，心中许下一则不可饶恕的誓言。 王燕微微一笑后对花朵说；“钱宇说你的取向有问题，不是没有道理。”说完后，把植物摆在更衣柜的格子上，选择无视花朵的存在。 花朵盯着那株虎皮兰对王燕说；“这就是董君刚才送你的宝贝，很普通的一个草。还有这个破杯子，真不忍心吐槽。我不忍心打击你，却不得不打击你。” 王燕没有说话瞪了花朵一眼。花朵看到王燕的此刻的态度，选择前往危险性较低的地方-监控室。 花朵对着监控室的门喊，“钱宇，你这个混蛋。谁取向有问题？” 监控室中钱宇和董君的口水秀暂停，董君变成一位观众，钱宇的口水对象变成花朵。“大姐，你是用昵称呼唤我吗？” 花朵听到钱宇的话，气不打一处来，本来就是找一个离开更衣室的借口，结果莫名地点上一堆火。对钱宇说；“你叫王燕大妹子，你叫我大姐。我很老吗？” 钱宇很正式地对花朵说；“就年龄而言，大姐的确很老。” 花朵想到自己的年龄，嘟囔道；“我是正常入学，就是生日比一般人大。王燕那样早早就上学的人有几个。” “我是家里没人照顾，才被父母塞进小学的。”王燕对众人说。 关于她早入学的原因，牵扯出心中一段陈年往事。 当年入学的原因是，爸爸需要外出打井，家里只有妈妈一个人照顾，妈妈上班很忙，没有时间去幼儿园接我。想了很多办法，结果都不可以，那时候好保姆不好找，尤其是照顾小女孩，不是可靠的人，根本就没办法托付，生怕孩子被伤害。大人们为此事弄得焦头烂额，想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小区的小学的初中坐落在一个院子里，把我提早送入学校上学，表哥肩负起接送我的义务，就这样我和表哥的革命友谊更加深厚，也通过表哥认识苏鹏，这个我想托付终身的男人。 钱宇看到王燕和激动，闪闪发亮地眼神盯着王燕，使王燕的心中有些害怕。钱宇开口说道；“大妹子，咱们住在一个小区。是邻居，不能因为董君刚刚送你一株虎皮兰，而被她收买。你应该说一句公道话，向着我。” 董君赶紧同王燕说；“我大学学园艺的。我是专业的，我说的是对的，你应该站在我这边。除草应该用阿特拉津。你不要听钱宇的一系列理论。” 花朵听到钱宇和董君的话，知道这两人又开始了。她选择不说话，说话只能越填越乱，这两位重量级选手，一个就和她相似，两个加起来，不好惹。 王燕听到二人同自己说的话，苦笑一下后，开口道；“除草这件事，我没有做过，我不懂。” “你们两个是以身体的优势在威胁着小可怜。”花朵的话让两个刚才争论不休的人变成一个整体。看着二人渐渐走进，花朵从监控中看到潘姐和徐姐二人结伴刚要走进监控室，往外输泵房的方向走。恰好同进来的二人相遇，顺势地躲着潘兴的后门，开口说；“潘姐，她们想向你请教用什么样的除草剂有效。” 潘兴听到后，对徐姐说；“徐姐，你最近几年用除草剂吗？” 徐淑珍回答说；“曾经用过百草枯，也不好使，每年就手工拔，也就是不用除草剂。” “百草枯，是农民用的。除草也不伤根。根本就没有作用。”董君和钱宇一口同声地说。说完后，很诧异地看着对方。 花朵插了一句嘴，“你们真默契，还吵什么。”董君和钱宇一起看向花朵后，又看向彼此，都大笑起来。 徐淑珍开口问道；“你们要是有效除草的药。说出来来分享一下。” 潘兴也开口说：“都是一个单位的，好东西需要分享一下。有省事的办法，谁愿意受那份累。” 董君开口道；“我和钱宇的意见不同，在讨论用那种药好。我说自己大学学的是园艺，懂植物。钱宇说自己大学学的是兽医，也学过有关的知识。” 正在换衣服的徐姐问道；“你们二人的方法，冲突吗？” 钱宇肯定道：“不冲突。”董君用点头来赞同钱宇的答案。 徐姐得到答案后说；“那就先找一块地都用一遍，看看效果如何，再说其他的事情。”。 就这样有关除草的讨论圆满的结束，王燕再一次刷新对这个单位中文化的认识。年长的前辈说出来的话特别有底气。 学历与能力 经历上次夜班，种种教训入心中，王燕特意在上班之前做好万全的准备。从小妈妈就教育我，做事情之前需要有计划，上一个夜班是超越计划之外的突变，这次才是准备充分的工作。心中想着在好好的准备下，自己上夜班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累。 现实依然毫不留情地打着王燕的脸，丝毫都没有减少的体力劳动怎么可能没有感觉，怎么可能不累。人是血肉之躯，不是机器。超强度的体力劳动，你心中接受这样的工作量，但是身体怎能没感觉。王燕感觉直到凌晨，她没有一刻空闲，潘兴和花朵也没有强多少，偌大的一个站就三个人，有加上建造时候的缺陷，很多本应该自动的实施变成手动模式才能正常运营，上报技术员，技术员也早就向上级反映，得出的指示是等待厂家来修理。厂家最快是明天早上才能到，这个晚上，只能靠三个人死磕到底。心中的不满无处发泄，就是发泄也无人问津，各人自扫门前雪，她们三个能做的是苦水往肚子里咽，坚持到下班的那一刻。 凌晨的夜是安静的，安静到坐在监控室里能够清楚的听到外输泵房设备运转的轰鸣声，王燕一个人盯着监控，等待着这罐液流出完毕，她去开关阀门。手机嗡嗡作响，预示着一条一条的消息进入微信。想要昨天晚上男友的画的图片现在已经过去24小时，应该有结果。心中的甜毫无悬念地造访，这是世界对自己还是很公平，为自己的晚上的忙碌增加一份艳丽地礼物。 手上工作做完后，去拿手机，发现是王梓桐给自己的微信。 “王燕你在吗？” “燕公主，你在吗？如果在线回复一下。” “你在不在啊，你能不能回复微信啊。” “喂喂。” “你到底在不在啊。能不能回复一下我发的消息。我没有惹你啊？” “咱们是不是朋友，能不能回复一下我发来的消息。” 短短二十分钟的时间，发来数条消息。如此密集的炮轰式的呼叫，不减当年且更胜当年。王梓桐着小妮子当年因为这样的习惯和她心中男神分手，沉默一段时间后的此刻，以昔日的状态来对待王燕，王燕只能在心中默念着这个人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还得用平常心去对待着她的闺蜜。 王燕思考再三编辑这条微信发送。“我现在上夜班，刚才在工作。没看手机。” 另一边马上回复道：“燕公主，你真好，凌晨还没有睡觉，能陪我聊天。” 王燕看到这句话后，心中有股无可奈何地火气。面对这个家伙，自己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思考一下，编辑这样的文字。“你还知道凌晨。看来现在脑子很清楚。” “我当然脑子很清楚，我来陪你上夜班。有我和你聊天，你就不会困。你就能好好地工作，爱岗敬业。” “我应该好好谢谢你。”王燕在看到王梓桐发来的话中就能体会到一件事情，这小妮子不会闲来无事大晚上同自己聊天的。以她的性格有什么事情会主动的告诉自己，现在能做的是当一位观众，观看她的独角戏。 “这就不用谢了。说的我很不好意思。”接着发来一个卡通小熊捂脸的表情。并连着一句话。“我辞职了。” 王燕看到这则微信后，心中一颤，她怎么会辞职。当年一起实习的点点滴滴就在昨日，那个公司很不错，该岗位的未来发展也不错。她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决定？ 王燕发送一个大大的问号。 过了一会儿，一段话发送过来。 “当年实习的时候没有认识清楚自己的位置，在转为正式员工的时候，正常的工作充满重复性和低级地含金量。我的心在怀疑着我工作的意义。表面上的光鲜只代表着父母的面子，而对于我而言，这份工作我一点都不快乐。” 看到王梓桐的话，王燕想要自己，自己现在的工作也丝毫无法给予自己快乐感。爸爸口口声声说这里的好，就是这样的好。这份工作我也不快乐。我想告诉那小妮子，我也同样不快乐，却不敢，怕她的嘲笑。在她看来自己最重要。思考一下后，发送一条这样的消息。 “你不快乐，SO 你辞职了。” “燕公主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姐辞职了。” 看到王梓桐那样坦然的承认，王燕心中生出一丝嫉妒，嫉妒她的任性和任意妄为，而自己同她相比，需要牵挂的太多。作为闺蜜免不了关心她的未来。“你下一步有什么计划，还是找好新的公司。” “我想先休息一段时间后，再开始学习。考研。考学前教育。” 学前教育。这是什么专业，王燕看到后，第一的反映是上网查，她是头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专业。幼师？ “你很有勇气。”发过去之后，却感觉到自己的软弱。自己不是软弱，是为了爱她的人，和爱她的人必须留在这里。 “这个勇气需要代价的。燕公主，你知道吗，因为这件事情，我和父母闹掰了。我现在住在月租房中。我家里的事情你也知道，我的父母眼中养我和养狗一样。” 王燕想到曾经听那小妮子讲述过她的家庭，父母早出晚归照顾家里开的小饭店，小饭店生意红火，日入斗金。她一出生就和外婆住在一起，等当她长到4周岁就把她送入寄宿学校。她很早就独立，很多的事情都需要自己去面对，父母的爱只会用金钱去弥补，她努力学习仅仅是为了父母能夸自己，结果他们只会给钱。在这个世界上钱的作用很大，钱能够解决世界上90%的事情，可她一直想要的是那10%。多年的努力去获取10%，结果得到的是这样的答案，她和家里养的狗一样，很乖的表现，父母就抚摸一下，摇摇尾巴，父母就笑一下。 “你还好吗？要不你来我这里散散心。”王燕马上向闺蜜发出邀请，距离太远，她无法前往。王梓桐现在最需要是陪伴。 “不用，昔日的事情，早就过去了。我已经成年，父母的事情，我早就想明白。明天晚上东珠出差回来，她能陪我。下周，我还得给我表哥的店铺当试衣模特。我很忙的。我只是现在睡不着，想找人聊天。现在很晚，我要去睡觉。再见。晚安。”。 “晚安。”王燕发送完晚安，看时间已经快到2点，以她对这小妮子多年的了解，她这一夜是不会睡觉的。看窗外星星闪烁，心里突然想要亲近自由。 爱的态度 上夜班最大的期盼是天再一次变亮，仅是因为这是尾声临近的标志。夜晚抽取着清醒人的心头血来滋养着自身的深邃。王燕感觉自己整个人在飘，心中还有一个信念告诫着自己需要坚持，需要忍受，忍到接班的人来，一切都好了。早上的一系列工作还需要做，这是基础工作，必须要做的。这个夜班中三个人的状态都不好，本是自动运行的东西，不得不手动完成，一部分的时间和精力被这套控制系统剥夺，放在谁身上，心中都不好受。 三人分头行动，基础的工作做完后，三人在为接班做准备，接班的人来了，潘兴接到小队长的电话，电话被公放，在监控室里的人都听到小队长在电话中嘱咐着潘兴打扫卫生，等会儿有人来。潘兴用毫无破绽地礼貌应承着队长的要求。电话挂断，众人各怀鬼胎。王燕在祈祷着正常交班，不要被留在这里继续上白班。 “我们既然都来了，你们就下班吧。系统出问题。你们三人熬了一夜，一定很累。赶紧下班吧，回去好好休息。今天白班是我，一切有我。”胡古月的话看似平常，带给三人一丝温暖。 交班正常进行后，三人顺利下班。登上班车，王燕的心中特别开心，明明地不是第一次，依然有种解脱感。脑中突然想到凌晨和王梓桐聊天的内容，感觉自己很懦弱，很没用，曾经豪情地说自己是新女性，放在现在的自己身上是一个笑话。 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车上的喧哗成为王燕的催眠曲。“嗡。嗡。嗡。”近距离的声音引爆王燕心中的烦躁，脑中在想这是谁的手机如此烦人。声音在继续着，脑中的困意消祛大半，发现声音的来源是自己的手机。随手接起手机，“喂，你好。你是谁？”气愤、不满融合在声音中，通过话筒释放到电话的另一端。 “好大的火气，我给你发了无数个微信，你怎么不回，我才打电话。错误我已经找出来了。通过微信发给你，我现在在单位上班。你现在在哪里？”电话中熟悉的声音，使王燕下意识地有寻找后悔药的冲动，质问和埋怨的语气助长王燕心中的惭愧。 “我刚下班，坐着公交车往家赶。回家我需要补觉。”说完时候，自己一五一十告知行程，如同小学生一样的态度。在没有察觉的时候，吐口而出。 “我现在还需要上班，咱们晚上再说。你回家好好休息，睡眠充足后，咱们再好好的聊一聊。”男友的话传到王燕耳朵中有点长辈的说教味道，弄得王燕心中不舒服。表哥有一句话莫名的造访自己的大脑。“找年龄比自己大的男人，是缺父爱，因为这样的男人喜欢在女人的面前扮演爹的角色；找年龄比自己大的女性，是缺母爱，因为这个的女人在对待异性的时候会散发母性的光芒。” 王燕努力地使自己保持清醒的状态，心中不断告诫自己，坐车要小心，不要坐过站。回到家妈妈已经为她烧好水，她吃饭后，洗完澡，接着就进入梦乡。家中熟悉的一切造就大脑的深度休息，最后在手机的铃声中唤醒。 “我下班到家，吃完晚饭。我给你发的东西，你看了没有。你有什么感想。” 看到苏鹏的消息，王燕才察觉到，外面的天已经黑的彻底，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习惯性的计算着自己睡了多久，得出结论后，才想到需要回复男友微信上的留言。“我才刚睡醒，你发的东西，我还没有看。” “你怎么还没看。燕子，你变了。”对方很快就回复。看到这句话，王燕心中在想，随着年龄的增长，每个人都在变，变很正常啊。即回复一个，“哦。” “你在敷衍我。” “没。” “你一个字一个字的回复我，你还说没有敷衍我。你看完我之前给你发的东西，咱们再说话吧。我现在只想说一句话，你的行为玷污咱们之间的爱。” 王燕看到后，一头雾水，玷污？扪心自问一下自己，我做什么了？ 看完男友的留言，王燕明白自己的画多了一处错误。找出两张画，根据鹏哥的留言对比一下，接着又反复确认了两次，得出的结论都是八处。 “我错了。”发完这三个字之后，又增添一个表情。想着自己认错后，就会得到谅解，毕竟着只是一个小失误。 “上面就是你的道歉？” “嗯。鹏哥我错了，我画错了，自从约定到现在，这是我第一次犯错，你应该原谅，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画错了。” “再想一下。” “你说吧，我睡眠不足。” “你在耍赖。” “这是年纪小的资本。” “你对咱们之间的感情不认真，你的态度让我需要好好思考咱们之间的关系。” “我只是犯一个小错误，你就开始抓着不放。情侣之间需要相互之间理解，我刚上班，天天忙，精力被工作占去一大半，其他事情出现小错误是难免的。我曾经理解你很多事情，在这件事上，你为何要耿耿于怀。” “我就耿耿于怀，画画对于你我来说是什么。你的心中应该清楚。你既然清楚，还对这次七夕礼物如此随意。你让我怎么想你。怎么看你。你如此对待我。让我如何看待你。理解你对我的漫不经心，理解你对我的无视。” 这些话早已经驱除王燕身上的床气，王燕的大脑在高度集中工作着，编辑好一则微信发送出去。“只许官家防火，不许百姓点灯。你真自私。” “我是对爱的重视。不像你如此不重视，玷污了爱。” “我没有。” “很晚了，我不想同你说话，我要去休息。晚安。” “晚安。” 王燕发送完晚安后，思考这刚才的对话，心中有股火气。情侣之间是平等的，我仅仅是违反一点二人约定，苏鹏那个家如此不依不饶的。他真是一个混蛋。。 王燕拿着两幅画看了看，心中的愤慨冲破枷锁，把画扔到地上，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去洗漱后上床睡觉。 相敬如宾 “小宝贝，起床了。” “小公主，起床了。” “宝贝，你还睡啊，再睡下去，早饭和午饭一起吃。这样的饮食对身体不健康。宝贝如果生病，妈妈会很伤心的。” 王燕被耳边的噪音唤醒，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强烈地睡意分散大部分力气，昨天晚上本来躺在床上想要继续睡觉，快速运转的大脑使用大部分能量的同时也在迫使自身的清醒，最终的结果是在昏迷中，不清楚几点才进去睡眠。昏头涨脑的状态下没有睁开眼睛的力气。 经过努力和挣扎双重夹击，王燕的眼前有亮光，耳边的噪音的暂停意外带给身体一股力量。这股力量驱使着自己寻找噪音源头的位置。看到妈妈在看昨天扔在地上的画。 “妈妈。早上好。”声音和动作同步，一把拽住画的一角，想要抢夺闫妍手上的画，却没有成功。 闫妍掰开女人拽着画的手，笑着看着女儿说；“吵架了。” 王燕心想，妈妈怎么如此讨厌。一针见血的揭露对于她说是习以为常，但每次遇到讨厌依旧。 闫妍的笑容停留数秒，老母亲的模式和谐造访。“你都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如此不注意自己细节，不注意自己的身体，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咱们地上铺的是瓷砖，瓷砖凉。你是女孩子，要注意保暖，不能光脚在地板上走。你怎么不长记性。你是小孩子吗？你是未成年人吗？” 王燕站在床上静静地听着母亲的话。表面上露出恍然大悟地虔诚，对于妈妈而言，她最吃自己这一套。曾经听身边的伙伴说过一句话。每个母亲在某一刻都会有老妈子的一面，慈眉善目、温柔可亲那是假象。 闫妍在说完想要说的话后，发现自己又在唱独角戏。这孩子长大之后，变得不再可爱，变得鬼精鬼精的。刚才发生的事情，不知道在未来还会出现多少次，自己为了孩子好的行为在女儿看来却像是在害她。自己的苦心和一腔关心付之东流。一定要让她好好亲眼看看这个世界，用她的大脑好好的思考。 闫妍对女儿说；“我来履行我当初的承诺，你今天不上班，我带你去帮忙，帮你舅妈接老人。” 王燕听后，脑神经兴奋异常，对妈妈说；“我很快就会梳妆好，妈妈你一定要等我。”话音刚落，把手上刚刚找好的衣服放到床上，冲进卫生间王燕。 闫妍看着女儿的样子，心中在想，是谁养育孩子那颗八卦的心。 王燕一切都整理好后，去找闫妍。“妈妈。妈妈。我一切都准备好了，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闫妍端着早餐从厨房，走出来对女儿说；“吃饭。” 王燕看着丰盛的食物，肚子传入大脑的饥饿信号，被放在首位。“哦。”食物早已占据嘴的位置，其他事情只能推后。 王燕享受着妈妈准备的早餐，在家里，妈妈是最重视食物和营养的人。只要是妈妈准备的饭菜，荤素各半，蔬菜水果种类众多，数量屈指可数，营养搭配均衡。爸爸对于吃这个方面就显得特别粗糙，他的观点是食物的作用，仅仅是为了吃饱。家里在吃的问题上，只要妈妈提出的建议，爸爸会全盘接受，为妈妈马首是瞻。 “你这个孩子，还没长大吗？吃的满嘴都是，时间赶趟，我们约定是十点，现在刚刚九点。还有一个小时。” 听到母亲的话后，王燕放慢吃饭的速度，吃完饭后，开口道；“我完事了。妈妈我认为咱们应该早点去，为了防止突发事件发生。早到比晚到好很多。” 闫妍能够猜出女儿的小心思，答应道；“好。” 二人出门，前往约定的目的地。在路上王燕试图掩盖心中的兴奋，却还是藏不住的外露，想到母亲对自己的了如指掌，也就放任自己的心情。 来到舅舅家，就听到舅妈的声音。“你能不能说句话。别装木头。” “我说话啊。我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你是女儿，亲女儿，我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靠法律关系才维系关系的外人，我怎么说话？你做出的任何决定我都支持。” 这是舅舅的声音，能逼着舅舅如此说话，是舅妈的魅力体现。八卦的心在等待着养分滋养。 闫瑾同妹妹和侄女打个照面后，就离开自己家。王燕发现这场失去主角的戏，没有开锣就结束，以为能看临时场，结果是一场空。还好主场没有宣布罢演。 关春梅看着提前临门的小姑子，还有身边的孩子。脸上挤出微笑对来者说：“小妹，你来的还真早。” 闫妍回答道；“小公主说早点去，我想一想也是，早点比晚点好。孩子今天休息，我就带她来搭把手，拿点东西。” 听到小姑的解释，刚才的不快很快就被掩盖，自己的婚姻一直如此，小姑带着孩子是帮自己接老人，思考着一番后，心中莫名涌出一阵悲凉。“你们先坐，我收拾一下，咱们就出发。小公主谢谢你哦。” “作为小辈的我，是应该做的。”王燕很自然的回答舅妈的话。自从记事以来，舅妈对自己一直很好。 关春梅开着车，带着二人前往目的地。 王燕时隔半个月，再一次见到那位老人。老人又苍老不少，看着女儿到来，笑容在脸上绽放，年龄的沉淀增加笑容的年代感。“梅子，你来看妈妈。这次待多久。” 光春梅含在眼眶的泪珠落下，开口说；“妈，我来接你，会和你一直在一起。”心中在想，事情有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这样煎熬的婚姻也有其好的地方。 老人听后开心的连说好。 王燕看着眼前的深情母女图，被感动的忘记很多。八卦二字顺手扔到爪哇国。 闫妍一直都在看女儿的反映，看孩子现在的态度，心中感叹着，孩子终究是孩子。。 三人合力把老人接回舅舅家后，闫妍带着女儿告辞，回到自己家中。王燕进入家门才反映出来自己刚才做了一回志愿者。那颗八卦的心已经收缩，变小即将干枯。 金钱的价值 中午12点，王燕看着眼前丰盛的饭菜没有食欲，也假装着吃饭。想着自己如果天天都这样，减肥的努力也就省了。偷偷的观察妈妈，发现妈妈的表现与平常无意，习惯性地舔了舔嘴唇。回到家后，思考一遍上午发生的事情，一些忽略的细节变得明朗，自己完全被妈妈玩转一周。阎王的妹妹段位也不低，多年以来自已从来都没有主意。 “宝贝，是不是才发现妈妈长得特别漂亮。饭刚吃几口，就偷瞄好几眼。” 听到妈妈的话，王燕开始专心的吃饭。心中的不满化作吃饭的动力。如同嚼蜡的饭菜对于她而言有着另外的意义。 闫妍看着女儿现在的样子，感觉好笑，小时候的习惯一直保留到现在，自己不提，看她能憋多久。 王燕吃完饭后，把碗和筷子拿到厨房，泡到水中。回到餐厅，坐在妈妈的对面，盯着妈妈在吃饭。闫妍看着面前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儿，心中的底气更足。 此时的王燕，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主动的干过家务。这次的主动妈妈竟然不奇怪，还如此沉住气，铆足劲的心中出现一股失败感。 闫妍放下碗筷，并把碗筷推倒女儿的眼前，对她说；“小公主，辛苦你了，让妈妈看一看教育多年的成绩。” 王燕有种失败感。作为妈妈的女儿，我一直都在被妈妈教育着，没有一次把角色翻转。 坐在客体的沙发上的闫妍看着女儿的表情，忍不住想要笑，自己养大的娃娃，段位和自己比还是太低。 王燕收拾完桌子，洗完碗筷。向坐在沙发上看书的闫妍撒娇。“妈妈。妈妈。你看我都干完了。你不表扬一下我。” 闫妍看着身边的女儿，有种看哈巴狗的错觉。笑盈盈地对女儿说；“小公主，我在你八岁的时候，就教你擦桌子和洗碗等一些杂事，你现在几岁。” 王燕听到后，发现这个办法行不通，继续话题，只能离自己想问事情越来越远。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就是直接问，这种方法的结果是在于此被妈妈教育。自己现在特别不喜欢被妈妈说教，但面对妈妈却避免不了。 “妈妈，你现在应该履行早上答应我的事情。” 闫妍看到女儿这次憋很长时间才问，心中得意，刻意卖一个关子。“我答应你带你去接老人，你答应我，和我一起去。你舅妈很感谢你。” “妈妈。妈妈。妈妈。承诺。小孩子都知道一诺千金。”王燕很着急的对闫妍说。语调中夹杂着撒娇和抱怨。心中在想，妈妈如果继续犯傻，我这一上午，还有刚才的家务劳动就做白工。接老人，最起码在舅妈的面前发了一个好人卡，刚才的家务劳动，就是白做。想着应该孝敬妈妈，但事情发生在此时就是怪怪的。 “我早上提过承诺，但是没有说承诺的内容。”闫妍轻描淡语的话令王燕气愤，心中一想，的确如此。 闫妍看着女人的脸在白变红，红变白的转换。明白火候刚刚好，到灭火，打开锅盖盛食物的时候。开口道；“听别人说话的时候，要长脑子仔细听，不要心中想着一件事情，就以为别人说的就是那件事情。我是你妈，不能害你，要是别人呢？这样没长心，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王燕知道自己又被妈妈说教，说教完毕后，就是听到八卦，没有心情。妈妈真坏，每次都这样。“我也没太傻。”说完后，咬一下嘴唇。 闫妍向女儿讲述关家的事情。舅妈负责照顾老人后半生，老人的遗产由老人自主决定。他那些哥哥们都表示老人有退休金，他们就不需要管。 王燕听后，感觉很无趣，争房子大战呢。露出很失望的表情。 闫妍看出女儿的想法。开口说；“老人还在世，并且身体健康，儿女不会闹得太僵，等到老人离开后，那情况就不一定。但你舅妈家也不可能出现财产大战，遗嘱已经利好，并且已经公证。” “那舅妈得到一笔财产？” “你舅舅家缺钱吗？你舅舅每年的版税收入比上班工资都高，你舅妈名下还有商铺。每年的租金也不少。只要人在就好，有挣钱的能力还怕没钱。” “那舅妈岂不是很亏。” “宝贝，这个世界上不是什么事情都不需要思考是否营利和亏损，是否有利和吃亏。有很多事情需要问你的心值不值得。血缘亲情是无法割舍的，就像爸爸和妈妈永远爱你，永远支持你。我同你舅舅再闹别扭，当得知对方有事情，还会为其牵挂和奔走。钱花完后，还能挣。珍惜同亲人的相处的时光对你舅妈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妈妈，我要在你的身边当你的小公主。”王燕说完后抱着妈妈。 闫妍微笑着说，“好啊。只要那小子同意，可以当上门女婿。” 王燕脸微红对妈妈说；“我有空去问一问。我想要自己早上把衣柜弄乱了，我要去叠衣服。”说完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书桌前想到昨天晚上同男友之间的不愉快。顺手把手机关机。去叠衣服，做完之后打开手机。 “我昨天说话有点不好听，向你道歉。我错了，太自以为是，忽略你的感受。我以后一定会注意。不能让你伤心，会一辈子对你好，做你依靠。” 王燕看后，心中有些暖，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的感受，这些暖被藏在心中的最深处。对这段话选择无视。心中对有关画画的事情展开思考。 5岁开始学画画，同时还在学书法。专门学习国画和素描，一共历经十年，没有间断过。之后的间断性的荒废变成现在的水平，曾经的辛苦被时间掩埋。昔日的水平长满青苔，扪心自问这么多年，自己都做了一些什么？身边的每个人都在为了生存学习的新的知识，自己却丢弃原有的技能。。 在此时，王燕决定重新拾起画笔，为了自己，也为了他。王燕一直都明白，鹏哥是永远都不会放弃画画，除非失去生命的那一刻。 水罐上的外来者 此时正好是夏日雨季，高温和雨水的滋养催生着植物的疯长，光秃秃的大地经历数日光景的后，就变成另一种模样，这是植物向人类展示超凡地生长速度。王燕从来都没有同现在这样讨厌夏天。 以前的夏天在她的心中是一个怎样的模样？是花团锦簇的美景，是数种可口蔬菜和新鲜水果的聚集地，是随意展现身材的表演场。现在则是劳动的源头，是很多工作的制造者，心中怨念的导火索。 王燕在每次上班都需要擦分散的进水管的水珠，钻到分散的漏斗下方擦水，来之前是清爽干净，出来之后是半干半湿，全身布满粘稠大鼻涕的落水狗。来这里工作之前，王燕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身材在这里会发挥如此作用。她还清晰的记得潘姐笑眯眯地对自己说，王燕不错，真苗条。听着是一句赞美，王燕心中洋洋得意；接下来的事情则是一个讽刺。 她们班组的三人，潘兴和花朵的身高和体型类似，王燕和她们相比，比她们矮将近一头，比她们苗条。她们这个班组被同事戏称大人带孩子组合。分担区管道交错，给打扫卫生带来天然的局限，个矮加上苗条被赋予特定使命，发挥着自身优势创造着特定的价值。 上层领导三令五申的指示，除草工作在有条不紊中开展，外面的炎炎夏日，王燕和花朵被潘兴派去拔分担区的草。按照资深员工的说法，喷洒除草剂之前需要把草拔干净。做为单位菜鸟只能毫无理由地听从指令。 王燕和花朵拿着水桶结伴来到分担区。有关拿水桶还有一个小插曲。 在王燕的认知范围中，装草需要麻袋或装水泥的袋子，再不济也应该是塑料袋。结果潘姐给她们两个水桶，让她们装草。按照潘姐的话说，给单位干活用单位提供的工具是理所应当的。塑料袋需要自己花钱买，还不结实，容易破损，消耗数量过多，不合算。水桶结实并好拿。 二人来到分担区的边缘，顶着炎炎烈日，看着过膝的杂草不肯放弃一寸土地的生长，心情可想而知的沉重。 “小燕子，看天气预报了吗？今天多少度？” “刚才特意查的。37度。干活吧，争取一上午干完，干完活去取饭。下午2点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我可不想那个时候还待在外面。” “言之有理，咱们分头行动，粗壮的草交给我，细小的你解决。” “好。” “小燕子，你别担心，咱们是专业的。” 王燕听到这句话后，想到他们在大队拔草之前，花朵也对大家说过，‘咱们是专业的。’这句话，结果是他们把兰花当作杂草拔下，怕领导责罚担心好久。 环境在逼迫着二人干活的效率，但大片的面积依然不能让二人的愿望实现，饥饿感提醒着中午的到来，把水桶的草倒掉后，结伴去取饭。花朵头一次见到传闻中的时髦食堂大妈。那位食堂大妈并没有和花朵预想的那样热忱地对待着没有见过的年轻女孩子。花朵站在王燕面前的自信感，被打击一大半。回到监控室中，花朵直奔更衣室，拿出镜子仔细端详自己的脸。王燕同潘兴解释刚才在食堂发生的事情，驱散潘兴对花朵异常行为的困惑。 吃完午饭，二人继续前往分担区拔草，在13点多一点的时候总算完成，二人找个阴凉的地方休息一下，最终选择熟化罐和水罐之间的区域。 二人来到这里，选择着能坐的地方，寻找一圈，发现熟化罐和外输泵房之间有一些直径接近一米的大管子，管子的外面包裹着类似玻璃的东西。摸起来不凉，这么大的管子，应该能承受着他们的重量。 二人各选择一根管子坐下，心中明白，早早回到监控室中，潘姐后派给她们其他任务，她们顶着高温劳动，休息一下是应该的，她们是人，也不是机器人。 “小燕子，你看咱们单位的水罐真神奇，夏天会变颜色，本来是深绿色会变成浅绿色，在阳光的照射下还亮晶晶的。” 王燕听到花朵的话后，往两个屹立在不远处的水罐望去，水罐的确变色，颜色分布不均匀，一圈圈的深浅不一的绿色，还有些黄色的斑点，黄色的斑点在动，真的在动。眼睛报告给大脑一个答案。 “妈妈啊。”花朵怀着探究的心接近水罐，看到真实的原因得出的反映。“小燕子，你快来看，这里都是虫子。螳螂、蚂蚱、蜻蜓，还有我也不知道叫什么，总之是绿色的。” “我不去。你看到就好。我要回去了。”王燕一路小跑回到监控室，花朵紧追着王燕的背影回到监控室。 回到屋里的王燕心在乱撞，恐慌感和危机感占据她所有的认知，曾经在看杨蓉演的《美人制造》的第一集，蜜蜂美容法导致一夜噩梦连连。此时，虫子就在不远的地方。就在那里，想哭却怕刚刚熟悉的同事的嘲笑，想跑却想到现在在上班，没有班车自己出不去。只能安慰自己下班就能解放。 “小燕子，你刚才怎么了。” “我刚才看到两只癞蛤蟆。”王燕随口扯谎，为了让花朵不再追问。 花朵听到后一副很惊讶地表情，对王燕说道；“真的太感谢你了。”王燕听后松了一口气。花朵自言自语地说：“咱们单位的癞蛤蟆成精，大热天乱跑，不怕喝死。” 一天的工作结局，王燕的脑中虫子的画面挥之不去，脑中的一些事情，经过一定时间思考变得更加成熟。主动给苏鹏回复微信。对方马上回复一则消息。 “燕子，你不生气了，原谅我了。” 王燕看到这则消息心中生出自己无理取闹之感，这件事情的起因是自己画画出错误，结果事情发展到现在，闹脾气的成为自己。 “事情过去就忘记。以后咱们好好的，我要好好的磨炼画画的水平，跟上你的脚步。” 对面的苏鹏接受这样的结果。王燕接着同男友讲述白天上班发生的事情，心中再次出现一起来看这座城市的想法，但这只是一个想法，她已经不敢再提，男友曾经的态度，她怕永远失去爱情。。 苏鹏在听到女友的讲述后，联想着在这里工作的发生的事情，曾经压在心中的石头再次出现，写下这样的一句话，“请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我会给你一个温暖地家。”。 王燕看到这句话后，心中暖暖，在没有察觉的时候，爱情已经占据她生命中的一大半。 人生的路 夏日的热在继续蔓延，晴天和多云天气轮流切换，对于王燕来说不下雨的天气都是一个样。临近人体体温的温度是不好受，阴冷的工作环境成为天然的避暑地。 清除完杂草的分担区，被两种方**流实验，已经过去半个月，也没有一株植物露出头，看到完美效果后，钱宇和董君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再起争执，反而由此结成革命友谊。 田甜带来她们单位巡井工中暑的消息，在这个周末白班中，开始一场南北夏日的讨论战。王燕作为一名在南方上四年大学的人，被强迫参加这场讨论。心中的不情愿也只能推后，大妈式连带着查户口性的聊天，充满反感和乏味，你不接受，你就不能融入这个生活圈中，不融入这个生活圈，对于需要生活在这里的人来说并不是好消息。 王燕用母亲多年调教出来的礼节应付着同事们的问题，用自以为合理的方式来融入这个圈子，但心中还能感觉到，人与人之间的关心仅停留在表面上的寒暄。这样的寒暄散发出的寒气感染着她的心，她自然而然的思考着，留在这里工作的意义。努力在心中告诫着自己是一个年轻人，这样的告诫正向无用功转变。 上完一天的班，坐在班车上，想着那些人，有关节气和数九的算法的问题就能聊一天的五六十年代人的生活模式，心中的留存的不喜却转变成周末上班轻松的喜悦。 “燕公主，你在吗？冒个头呗。” “小主有空光顾，令我受宠若惊。”时蕾的留言使王燕有种受宠若惊之感。猛然发觉，大学毕业，在一个城市里工作，这么长时间都没见过；接着想到明明和鹏哥住在一个小区却比异地恋的时候，还生疏。难道真的和有个人说的那样，距离产生美，没有距离，美就没有了意义，其他事情和美一样。 “我最近要疯，在单位被那些八卦的大姐们逼迫。回到家后，我妈也对我施压。我就不明白大学毕业，工作之后，就需要考虑嫁人，生孩子的问题。我还是一个孩子，他们就在计划着我怎么当妈。” 王燕想到意外撞入相亲活动的所见所闻，对时蕾的遭遇见怪不怪，时蕾的父母的做的事情和大多数父母一样。 “你应该理解当父母的心情。”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合着你有男朋友。燕公主，问你一个私人问题，你可不要生气哦？” 王燕听到这样的消息就知道，时蕾想要问什么，那个家伙不知道又发现哪些有关鹏哥和自己的细节，之后神秘兮兮地告诉你。作为一个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的家伙，你根本就不能要求她理解爱人之间的互动。 “你问吧，我听着。”接着发了一个小女孩对着你笑的动图，动图最后出现一句话“我等着” “你七夕时候，晒恩爱的操作有点怪，是因为大学毕业后，结束异地恋，改套路了？你们不会有变化了。燕公主，我告诉你咱年轻不怕，天下何处无芳草，改天就找小鲜肉。” 王燕看到时蕾的话后，气笑了。回复道：“你以为我是东珠和王梓桐，痴迷小鲜肉。” “NO。NO。梓桐小妮子，知道你如此误解她会伤心的，她喜欢暖男欧巴和小鲜肉。曾经是羽毛，现在嫌弃人家老，把他抛弃，另投阵营。” “大学生活真是丰富多彩。” “那当然了，在这个方面我特别有经验，我们曾经作为爱豆，参加过粉丝活动，主要是为了凑热闹，体会不同的生活。” “当年你，让我替你上选修课是这个原因。我才得到你亲口证实。” “咱们关系好，不需要注意细节。你们怎么样了，你真坏，把话题都代跑了。” “还是那样，他和我说，‘请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我会给你一个温暖地家。’这句话我感觉特别暖。” “燕公主，你变了。变得失去自我，成为父母那代人一样，表面独立，思想上靠着男人的无知妇人。” 无知妇人这个词语刺痛着王燕的神经。陷入昔日妈妈买断后，要去学习新技能，和爸爸说，我有权追求自己的人生，不能成为无知的妇人。我只是通知你，而不是征求你的意见，你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干涉我的人生。“我没变，我是时代新女性。” “燕公主，你还记得这个称呼。我都快忘记，喊出那个口号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身处两个世界。自己回到这里，加速变老。渐渐和中年大妈靠拢。真羡慕梓桐那小妮子，自由选择人生，辞职考研，感兴趣什么就做什么。” “我妈一直想要我考研，但是我不想再学习了，已经毕业，就不想吃学习的苦。” “你是身子福中不知福，你知道我父母在我来到这个单位工作的时候，就告诉我，你要这里好好工作，父母是花费人脉，好不容易给你选一个不错的地方。你在这里踏踏实实地工作，少出幺蛾子。他们根本就不考虑我的意见，我的想法。往下说都是泪。” 王燕在听到时蕾的描述父母的安排，想到潘兴姐的经历，她现在还好有个幸福的家庭，只是差一个孩子而已。对于时蕾大学的点滴回忆，忍不住想要打击她，“学渣也有向上的心。” “这到底是没有，我作为米虫，上进和我风格不搭。只是不喜欢被控制的感觉。我就是想谈恋爱，也不谈，想结婚，也不结婚。我不能让他们如意。” “我也不喜欢被人控制，在某些方面，我的父母还是会尊重我的选择。”脑中闪出一句话，妈妈会用她的智商把我面前的路全部封住，只留下，她认为正确的一条。。 二人在这个方面达到共识，王燕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自己和苏鹏的未来。眼前依然是灰蒙蒙的一片。如何改变，直到此刻心中都没有答案，也许只能依靠他。 工作环境 在家乡的日子趋于平静，工作和生活渐渐在正常的轨道行驶着，王燕认为自己已经适应这样的日子。工作环境的不如意像一根钉子扎入脊椎，如果不动，它就会一直在那里并且不影响生活；万一触碰也许会出现危险，但这样的机会不多。因为钉子的存在，以及它的状态，王燕每天虽然过的小心翼翼地，但状态也不坏。 身边的环境决定着人处于什么位置，看着旁人也如此，心也趋于平静。把能躺着生活，绝不坐着生活的观点发扬到极致。有一天在上夜班的路上看到一个场景后，把现有的极致变成另一种形式放在身边。 公交车行驶在两个厂的边缘区域，这里是交叉地带，无居民区，进而人烟稀少，只有杂草和农田交叉，计量间和磕头机点缀，偶尔有放牛羊人的造访，给这片景致增加少许灵气。看着窗外的风景，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倾听着车里其他乘客之间的八卦，身处喧闹杂乱的地方，却不受打扰令王燕的心中愉快。宅这个字一直隐藏在王燕的性格中，仅自己知晓，不为外人倒也。 “黑雨。” “井喷了。” 公交车突然在没有站的地方停了，车上的众人往驾驶员的方向望去，黑色的水从天而降，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王燕看着眼前从未见过的黑色喷泉，思考着如果是清水应该会有彩虹，心中还在为没有彩虹造访的失落，漫天黑色戛然而止，车里出现讨论的声音。 “管井的人来了。” “这次他们不知道的得扣多少钱。” “谁知道啊，这可是事故。罚呗。” “赶时间，真倒霉。” “这得停多久，等吧。” “现在的活越来越不好干，谁能24个小时都看着那个。上面领导要精简人员，结果是机关人员多的清闲地放单，下面真正干活的人累的要死要活的。30多口井就三个人，领导带着维修工修理30口井，一个人巡井，走一圈2个多小时，还得检查每个井的状况，上午一圈，下午一圈。人就是拉磨的驴。” “现在工作如此多，还好我退休了。” “说国企好的都是坐办公室的，下面干活的有几个心中能平衡的，拖家带口的工作，不做这个，干什么。我只会这个，熬退休呗。” “有人的都是去好地方，没人的才会在下面。” 车箱中的声音给王燕不一样的世界，这个世界中的事情以前也知道，但没有此刻带给王燕神经的波动大，心中暗自归纳为长大的表现。那根脊柱上的钉子在无察觉的状况下，继续深入最终在一个位置停止，外表看不到它曾经出现的痕迹。 公交车发动前行一段被两个黑人拦住，透过车窗能看到二人的装束。 红色的工服已经变成黑色为主基调的衣服，黄色的靴子引发人们对夏日温度的思考，脸上不规则的黑道子挤出心中的敬慕。每种职业都值得人来尊敬，这份尊敬并不会因为从事人当初来到这份岗位的意图与否而减轻分毫。 停留数分钟后，前面黑腻腻的路面被清理出一条通道，停滞的车辆按照二位工人的指挥，有条不紊的通过这块被石油覆盖的路段。车上不和谐的声音在此刻骤停，人们的心中下意识的趋于一种平静，生活在这个石油工业紧密相连的城市，大多数人的生活和石油紧密相连，很多事情人们都会选择沉默，仅是因为沉默才是最佳的选择。 黑色的喷泉印着王燕的心中，全身在震撼感余波中动荡，爸爸就是井上作业的工人，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会在哪个位置？ 闫妍新更新一个状态。一张红色行李箱的图片，加上一条文字。“箱子好漂亮，特想带回家。” 下面点赞无数，其中包括王强。 父母这个熟悉的操作在微信问世以来，上演数次，身为女儿的王燕知道每一个步骤，妈妈发箱子，就是制定好旅游计划，下一步是父亲找自己打听母亲的行程。女儿能做的是装作透明人。 “小公主，你在家吗？你看到你妈发的照片吗？你能帮帮爸爸打听一下你妈妈想要去哪里旅游。” “爸爸，我去上夜班，如果我回家，妈妈在家，我会帮您。”王燕心中想着妈妈最好此时就走，省得自己尴尬。 “那小公主，好好工作，改天再聊。” 王燕深知这个是爸爸要离开微信的标志，从小到大自己在爸爸眼中和妈妈紧密相连，我的作用是妈妈的附属。她还是想要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爸爸，特别期盼地想要知道父亲知道这件事情的反映。 在换工服的时候收到爸爸的留言。 “小公主，你今天在路上看见的事情很平常，等你在这里工作时间长了，对这样的事情就不奇怪。” 王燕心中涌出阵阵凄凉，没有回复爸爸的欲望。看到妈妈发来数个留言，没有打开也能感觉到其中的暖。 “小公主，妈妈去徒步几天，你在家好好的。下面内容务必。” 家中东西位置图、冰箱食物摆放图并附加保质期、夏日饮食建议、舅妈和舅舅的联系方式等。每次妈妈出门都会告诉自己这些东西，这已经成为习惯深入骨髓。 “王燕，你换完衣服了吗，你拿着钥匙把大门关上呗。” 潘兴的声音从监控室中传出，王燕马上应答，“我完事了，这就去。” 简单整理东西，关上柜子，来到监控室中取钥匙，发现潘姐和花朵在核算报表。往日的报表杂乱地堆在桌子上。花朵在埋头核算数字。 拿起钥匙去关大门，来到门口，看到不远的井上旁停着一辆车。数位大哥陆续从车上往下搬东西，有两个人脱下工服，露出运动服，套上连体的衣服，衣服的材质是橡胶，应该和刚来单位的时候，看到他们打扫提升站穿着衣服是一样的。 好奇心令王燕站在这里看那些人在干活。夕阳余光映着连体服上，皮肤被某种物质覆盖成为黑人，一个答案已经飞入观众的心中，在蚊虫飞舞的环境中，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爸。我回家没有看到妈妈，你想知道妈妈的行程，可以直接给她打电话。”。 数日之后王燕才从别人的口中得知，那天傍晚看到的那群人在洗井。 通知学习 王燕在上白班的路上，听到班车上有人在说健美操比赛即将举行的消息，昏睡的状态打破，猛然才察觉到自己刚上班没多久，被挑选参加健美操培训仿佛就在昨日，短短的一个多月的时间对于自己而言是过去数年沧桑，曾经鲜活的心态变得平静，整个人隐入人群之中不会显得格格不入，这是上学的时候没有想到的意外，自己也分不清楚是意外之悲，还是意外之喜。 “小燕子，咱们要去培训了。” “哦。”应该是入厂教育吧，听前几年分配到这里的人来说，每年都有的。他们这届应该也不例外。 “小燕子，你怎么一点都不意外，刚才听到技术员在别人谈这件事情，我高兴坏了，我终于有合理的理由玩大玩具。” “什么？”王燕看着花朵神色飞扬，还有她的话中提到“大玩具”这个词汇，推翻刚才的想法。大玩具等于天吊，这个东西还要学？女员工学这个东西做什么？脑中想到父亲常常说的一句话。我是革命一块砖，那有需要往哪搬。 三人坐着班车来到工作的站，下车，往单位里走的路上，看着花朵用手舞足蹈的方式来表达她心中兴奋之情，王燕心中却涌出前所未有的凝重感，察觉到自己会在不断的学习中成长为一个合格的聚合物配置工，这就是自己的选择的路，应该喜，心中却笑不出来，理由已经被遮盖，能做的只有扎根在这里，努力地往前看。 “早上好，刚上班吗？” 耳边突然听到一句废话，下意识的想要远离，但熟悉声音提醒着心要去查看声音的源头的那个人，那个人本身有一种吸引力，这种吸引力蕴含着一丝排斥感，这个感觉吸引着王燕记住这位长相甜美的姐姐，只是没有想到在未来会和她有一段纠葛。 “你接班真早。”潘兴看着来者笑脸相迎，也礼貌地回应。 “我们单位有人休假，我替人上几天班。夜连白，我现在强挺着工作。”田甜醒目的黑眼圈告知旁人此时的状态。 “你现在苦，你那个人回来还你班的时候，你就开心了。这个班只是早上和晚上的区别，你可以趁着假期出去走走。” “潘兴姐姐，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如此了解我。我当时就这样想的，才答应替班。昨晚还在携程上查机票，转一圈什么思路都没有，很苦恼，你给我推荐一下。” “在这里堵着我们上班，不会仅仅是为了闲聊，长话短说吧。等着交班。” “听说你们单位的除草剂效果特别好，你能否帮我问一下。”花朵说出她的真实目的。 “我帮你问问，是否问道就不能保证。” 潘兴随意地答应田甜的请求，三人同她擦肩而过，王燕走过之后，感觉一道目光盯着自己，很不舒服。 花朵察觉到田甜对王燕的特别关注，想到七夕那天的所见所闻，突发老母心。 今天的交班因为田甜的原因耽搁，索性没有大事，下夜班的三个人按照平常的时间回到厂部。 花朵看到报表，反射性的躲在王燕的后面。 “人要勇于面对自己的错误。”潘兴一句平常话点燃花朵的神经。 “潘姐，姐。我亲姐，错的太多，能否让我静静。” 看着花朵带有祈求状的语气，潘兴想要笑。这样的场景牵出王燕心中的那份小得意。晚一个班学习写报表，结果正确率98%以上，而花朵则相反，错误重重，漏洞百出。自幼被妈妈逼迫学习书法的好处之一在这里体现，仿宋体的字迹很轻松书写。 “你在这里欠缺才需要练，现在报表错了不罚钱，随便写，以后要是罚钱，你岂不是亏大了。趁着现在多练习，对你有好处。” 花朵听着潘兴一席话，只能接受这样的建议，想到影还没有见过的工资问道；“潘姐，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发工资。” 王燕听到工资的问题，马上竖起耳朵听，最近赤字严重急需救急。 “我不清楚，这个问题，你问经管员去。” “经管员是谁？” 潘兴看着花朵写满问号的表情，心中恶搞元素作祟，装作很郑重地样子说；“花朵长得一副聪明相，不用我告知，自己会找到我说的人。” 花朵看着说话的人此时的样子很气愤，但换一个角度想，这个根本是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在这个单位待得时间长了，这里工作的人都会认识全，自然知道经管员是谁。 作为一位称职的旁观者，王燕选择闭嘴。在有些时候，装鸵鸟才是最好的方法。 中午三人在监控室里吃午饭。田甜自来熟的造访提醒着潘兴询问除草剂的名字，而田甜的关注点并不完全在除草剂的身上。 “挑食不好，你太瘦了，撑不起衣服。” 王燕听到这句话后，愣了一下，接着迷茫地看向田甜。嘴中的食物加速咀嚼，为接田甜的话做准备。 “你照着镜子，看看你自己。是在五十步笑百步。” 王燕听到花朵的话后，很惊讶地看着她。 花朵感觉到身上的目光，得意洋洋地说；“小燕子，你是不是感觉我特别帅，想要抛弃你家小白脸，投入我的怀抱。” 王燕白了花朵一眼，嘴里的食物已经完全咽入肚子里。盯着田甜开口道。 “食堂的饭菜，你能顺利下咽，我佩服你。” 田甜没有理会王燕的话，她用诅咒的眼神盯着花朵。花朵感受到田甜的眼神，开口道；“我没有说你坏话，你如此看我，难道你和某人有奸情。” 田甜脸红到脖根连忙否认。接到潘兴电话中询问出的结果，急忙离开这里。 花朵一副严肃地表情看着王燕，一语深长地对王燕说；“小白脸靠不住。” 王燕不理解这句话，回答道；“花朵一副慈母心，可惜用错地方。” 花朵明白王燕话中的意思，想一想自己也许在小题大做，人家二人感情深厚，她们之间才刚刚认识，亲厚排名理应绕道，但正义感作祟，见不得有人兴风作浪。。 潘兴重新拿起筷子，看着二人之间的互动，虽然听不懂说什么，却能感觉到未来的日子不会无聊。 孩子缘分 临近十一国庆长假，心中杂草丛生，王燕心中明白选择倒班的工作注定与一切节假日无缘，但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岂能轻易改变。心中想着去年和男友一起游玩的场景幸福满载，今年是结束异地恋第一个长假，会有怎样的期待？心中的小人兴奋地乱跳。 接班出站，看见隔壁单位的同班三位大姐并排向停车场走去，两边的人小心的搀扶着中间的那位，她们三人坐上班车，等了好久，隔壁单位下班的人才到齐。班车缓缓地驶向厂部，王燕看一眼表，时间比平时晚半个小时，此时公交车刚刚错过，只能再等20分钟。心中虽然不悦却无可奈何，这个世界上地球也不是围着你一个人在转，你的存在根本就无法改变这个世界原有的法则。 “小燕子，你别等公交车，和我一起拼车走，我今天和你顺路。” “我告诉过你，我晕车。” 王燕谢绝花朵的建议，继续等公交车，对于她来说在公交车上也是玩手机，在家也是如此不同的是，公交车上需要流量，在家使用WiFi。妈妈不在家的日子，家的吸引力也消减不少。 “你不会是怕费钱。” 王燕笑了笑，没有说话。花朵得到同伴的答案，只能自己去这里著名的拼车地去找车。王燕一人在公交站牌旁等着公交车的到来。心中计划着顺道买点路边摊，妈妈在的日子，路边摊不敢想，妈妈不在正好能动一动心思，解决一下口腹之欲。 万事会有一种因果循环，你看到开头的时候，上帝也会让你看到结果，而你根本就没有想看到那个结果，这个意外出现的结果却能直击你的心，动摇你的魂。 白班在站上，一则对面单位的新闻传入王燕的耳朵。一位刚下夜班的大姐因为疲劳过度失去盼望数年的孩子。对于一个二十多岁的人来说这样的消息很平常，但对于一直求子却无结果的潘兴来说能牵动她不愉快的记忆。 有关潘兴和孩子之间的辛酸泪，王燕在大队食堂干活的时候，就有所耳闻，只是那时候不认识潘兴，没有把事和人对应在一起。结婚百天一次意外摔倒失去第一个孩子，八年的婚姻与孩子无缘，进而引发夫妻同老人之间的战争，只有求子成功才能结束家里内部的摇摆不定的矛盾。 技术员进站送培训的单子，同时带来班组调整的通知，王燕需要到其他班组上班。已经熟悉彼此的三人分开，有点忧伤缓解潘兴今日的闷闷不乐，注意力的转移还不等于消除，只是暂停。 这个白班依然绕不开孩子的问题，中午吃饭的时候，话题再一次引导孩子的身上，作为未婚人士无权来说这个事情，只能作为听众来见证两位已婚无子的人的观点。 “潘姐，对面单位今天人真多，看样子却不像是工作人员，也不像是上级领导。发生什么大事了。” 花朵率先给出答案，强占潘兴的位置。“对面有位大姐倒夜班，太累把孩子流了，大姐的家人来找单位要说法。” “哦。这是与孩子无缘。”宋毅的言语中包涵着失落。 “你还是不敢要。” 王燕和花朵一同看向潘兴，刚才的话明显能引出一个故事。 宋毅冷笑道；“为了要孩子，为了多挣钱。我放弃在厂部机关的清闲职位来小队当技术员，结果收入比之前多了将近一千元，存款依然没有太多的盈余。” “穷人穷养，富人富养。”潘兴很随意的说出自己的观点。 “潘姐，我的问题不是穷养和富养的问题，是根本就支付不起孩子的基础费用。我给你算一笔账，你听一听。我一个月挣4000多，我媳妇刚到3000。我们一个月是7000元的收入。房贷需要还2000元。家里还有一辆车，一个月固定支出是2000元。生活费用是3000元。现在孩子的幼儿园费就1700。还有其他的消耗呢，大人的花费呢。我根本就不敢想当爸这个问题。” “我大学生活费一个月还2000多呢，宋哥你真可怜。” 王燕听到花朵的话，想到自己在大学，有的时候一个月会花3000多。这样的花费很平常，对于身边的人来说，算得上节省，南方的食物贵。 潘兴听到后，想到宋毅的家是外地的，开口道；“你是老人不能帮，我比你好点。我记得你们家四位老人有工作，有社保。” “我的父母和媳妇的父母都是县城企业退休，单位早黄了，能正常退休，一个月一千多，早年为了挣钱养家造成一身病，收入只够自己生活和吃药的钱。你知道吗？我曾经不想买车了，想省点钱，这个问题和媳妇商量多次，结果是车很重要。上班虽然有班车，但时间固定，班车只到厂部，不到下面的站。这里打车是坐地起价，逼着你给高价。老人年级大了，大半夜生病，家里没车无法及时就医。打120？我只能哼哼一笑。” “我们二人的收入和你们收入差不多，就生孩子也是老人的退休金在养。在这里养孩子几乎都是老人的退休金。挣大钱的有几个。” 多年的家庭的教育，啃老在王燕的词典中是耻辱的代名词。一句话从口中冲破而出。“生孩子养不起，还生下来做什么。只能给家庭添麻烦。” 宋毅答道；“所以我有先见之明，不生孩子。” 潘兴看着王燕笑眯眯，意味深长地说；“孩子是我家老人的执念，明明知道养孩子吃力，结果人家说就是养猫一样养，也能把孩子养大，不生就是不孝。孝道大帽子在扣在头上，不生也得生，生不了，想办法也得生。” “你家老人真是老观念，养活孩子，可不仅仅是吃饱穿暖。没钱报班学习特长，但必须要费精力教孩子做人。怎能把养人和养猫画上等号，猫是宠物，孩子可是人。以为是他们小时候的那个年代。”、 “这就是代沟。我没办法。” 花朵感觉话题无法插嘴心痒，找到能插嘴的地方，赶紧出声。“我和父母也有代沟。”。 王燕陷入思考中，在此刻对妈妈告诉自己那句，“爱情是爱情，婚姻是婚姻。”有不同的想法，它原来不是废话。我们的未来的生活能是潘兴姐描述的那样吗？答案是不知道。 结婚生子问题 王燕有和男友讨论未来、讨论家庭、讨论孩子的想法，想到很可能被逼婚，也就只能作罢，心中就是对婚姻排斥，想过几年再说。谈恋爱多好，你好我也好，这多好，其他都在太平洋中漂浮。 闫妍拖着行李箱走进家门，家里空无一人，看来今天女儿去上班。随手给女儿发一个微信，告知自己已经到家。 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在想，自己仅离开一周家里面部全非，东西乱放，垃圾四处都是，这就是自己尽心养大的孩子，二十多岁的人一点长进都没有。慈母心加上轻微的洁癖势要收拾出一块落脚的地方才罢休。 “妈妈，你终于回来了。” “手里拿着的是什么。”闫妍目光马上锁定女儿手上拎着的数个塑料袋。 “没。没什么。”王燕试图把手上的东西藏起来，却发觉无处可藏，妈妈严肃的表情下，能做的只有乖乖就范。“是夜班吃剩下的，我扔了感觉可惜就拿回来了。”想要通过解释来获得妈妈的饶恕。 闫妍掰开女儿的手指，把东西放到桌子上查看里面的东西。自言自语道：“烤冷面的里面的洋葱和香菜还是生的。炸鸡是热的，还很硬，看起来是刚炸不久。肉夹馍很烫，上面还有辣椒，真对得起自己的肠胃。凉皮和调料是分开的，是打算当晚饭。” 王燕看到妈妈要把这些东西都查看一遍的架势，并要一一点评，趁着妈妈没有都看完，赶紧认错，争取宽大处理。“妈妈，我错了。” 闫妍嘴角弯弯，接着看女儿带来的东西。“蛋挞上还有黄桃丁和葡萄干，卖相不错。泡芙买的不少，有一斤多，你可真对得起身材。冻丸子、青菜、宽粉、魔芋和麻辣烫料。这是把明天的食物都准备好。挺有长久之见的。” 王燕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开口道，“还好。” “你怎么没懒死。”说完这句话，闫妍在心中默念，这是亲生的，不生气。 “妈妈，宝贝刚下夜班，得休息，就买的点省事的。我去烧水洗澡。”说完去厕所调热水器。 “你买的东西，就别浪费，吃点东西再洗澡。空腹洗澡容易晕倒。” 王燕听到妈妈的叮嘱，明白自己买路边摊的事情翻篇了，妈妈不会继续追究。洗完澡出来，看到妈妈在吃自己买的凉皮，马上坐进开口道；“妈妈，好不好吃，小棉袄暖吧。贴心吧。” 闫妍咽下嘴里的食物回答；“大夏天，小棉袄太热，有点烧心。” 王燕听完后瞥了瞥嘴，回到自己房间摸浴后乳和穿衣服。 “刷完牙再睡觉。”闫妍对着女儿的房间喊道。 过了一会儿，穿着居家长裙的王燕从房间里走出来，做到闫妍的对面，盯着她吃饭。 闫妍放下筷子，把装入盘子的炸鸡推倒女儿的面前说；“你要是饿了，就吃点这个，我尝过，味道还可以。路边摊偶尔吃一次也行，不能长时间吃。” 王燕心中的石头完全的放下，开始吃起炸鸡，这家炸鸡的味道不错，她已经光顾数次，第一次买回家，结果被妈妈撞到，本来以为和它无缘，结果是意外之喜。妈妈年龄越大越亲民，能吃万家烟火。 “妈妈，你后悔生我吗？” “都生下来，还能塞进肚子里。只能养着，你现在活的很好。” “妈妈，你后悔结婚吗？” “至今都是红本，暂时没有领绿本的打算。” 王燕得到意想不到的答案，从此刻开始心中埋下一颗不安的种子。这两个问题问过爸爸，爸爸的答案和妈妈不同。 “爸爸，你后悔有我吗？” “我特别感谢老天爷赐给我一个小公主。” “爸爸，你后悔结婚吗？” “我特别开心能有这样的媳妇。” 思绪乱撞的此刻，特别想问妈妈那年的事情。“妈妈，你当年为什么会嫁给我爸？” 闫妍失神数秒后恢复原状，王燕能看到妈妈眼眶的湿润不断加深。“不嫁给你爸，你会降生到这个世界。小公主，你想当妈妈，生个宝宝让我升个辈分。” 王燕盯着妈妈的一系列的反映，第六感能够肯定，当年父母的婚姻和自己的降生有故事，而这个故事不能为人道，是一个隐藏在父母心中的秘密，有机会一定要挖出来。但她没有想到，在未来知道这个秘密的那一刻，这个秘密改变了脑中的某些想法。 “我现在的收入生不起，也养不起。首先是，我暂时不想结婚，你想姥姥暂时也没有机会实现。” “我在这个方面随你舅舅，很开明。你开心，一辈子不结婚都没关系，只要你开心，身体健康就好。” 听到妈妈的话，王燕感觉母亲的身上散发着菩萨般的佛光。 闫妍看着女儿的样子，心情变好，故意打击一下孩子道，“我刚才说的是我的观点，你爸的想法，我无法改变。他好像特别热衷于当姥爷。” “妈。你好讨厌。” 几天不见妈妈很是想念，靠在妈妈的怀里一点都不困，同妈妈讲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包括单位那位夜班流产的大姐，单位同事之间有关养孩子成本的对话。妈妈静静地听着自己的讲述，心中暖暖，岁月静好一辈子都是妈妈的小公主、小宝贝。 “小公主，咱们才二十多岁，刚刚毕业，今年努力一把，学习几个月，考研离开这里吧，这里环境也不好，你看都有人因为太累流产了。十月正好报名，咱今年也报个试一试。” 王燕不想听妈妈提考研的问题，大学毕业了，就不想再看书，再学习。 “stop。妈妈我困了，去睡觉了。” “刷牙。” “知道了。” “小公主，你如果不想放弃爱情，可以鼓励那个小子和你一起去考研，他不是喜欢美术，可以考美术研究生。” 王燕打算用沉默来面对妈妈的话，希望她能发下脑中想法。。 闫妍看到女儿的态度知道口水白费，但明白女儿还年轻，自己有时间，一切慢慢来。 十一长假 还没有到站上，最近发生的小道消息已经传入王燕的耳朵，健美操比赛圆满落幕，我们大队取得名次，特此批准参赛选手在十一假期之后才正式入职，她们三人暂时不分离，假期结束她们就要去学习天吊，为期一个月，地点是某一个培训站，曾经的技校旧址。 花朵很珍惜这份时光对王燕特别热切的光照，使王燕有些吃不消，她很想告诉花朵，她不喜欢听别人的八卦，但是看到花朵热情的态度，却选择退缩。心中明白，在这里不能没有朋友，忍字写起来很简单。 国庆节这天上班，虽然有加班费，来到单位后，和开心二字不搭边。只是这一天不会有人造访，完成基础工作就好，潘兴因为是夜连白，精神不济暂时休息，监控室中交给王燕和花朵当值，一个多月在站上学习，简单的事物二人能够处理，潘兴能够放心让二人顶岗。材料都写完，结算报表还早，设备运转正常，空出时间的二人开始展开一场有关假期旅游的大讨论。 讨论从花朵羡慕王燕在外地上大学开始。 “我的大学生活和想象中一点都不一样。我爸妈给我填的学校，离我家步行十分钟。大学生活就是高中的加强版。你过的才是大学生活。” “按照你的说法，我只过了半年的大学生活。我收到录取通知书，我妈就在学校附近买个房子，我刚上大学的时候，房子装修，我放松半年，之后大学的日子，虽然住在学校，那个房子父母也不怎么住，但它还像一个钉子一样提醒着我，你被人锁定，你被人约束，你被人监视。” “南方买房，现在房价如此高。没有想到，我认识一名金大腿。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们学校在城市的郊区，附近的房子没特别高，还有那时我妈买的，和我没关，我还是一只靠父母生活的寄生虫。” “这是你作为金大腿的谦虚，求抱抱。” “我的腿是木头做的，和筷子一样易断。” “切。小燕子你真无趣。姐姐告诉你一个道理，金大腿和小白脸是绝配。” “这个道理在我身上成为变数。大学生活应该和同龄人一起相处，有父母的参与失去很多色彩，特别失落、特别失望、特别后悔选择这所大学。” “小燕子，说的对，就是这种感觉。咱们是同命相连，那你也不我强，至少能够感受南方的生活，而我长这么大，去最远的地方有没有越过山海关。” 花朵说完后，脸上的可惜表情仅仅一闪，闪闪发亮的眼睛散发着心中的兴奋感。王燕感受在其中有些恍惚，血脉呼应的奇异感控制身体，话脱口而出，“有机会，咱们可以一起组团去旅游，去有的地方我家如果那里有房子，咱们可以不用住宾馆。” “金大腿果然霸气。小燕子，你对我太好了。” 大脑清醒，忍住手捂嘴的冲动，走一步说一步，到时候再说。“有的东西是老人留下的，文革后归还给妈妈和舅舅的。和我没有太大关系。”王燕试图通过解释来削减刚刚在花朵心中建立起来的印象。 “你不是你妈妈的女儿？” “是啊。怎么可能不是我妈妈的女儿，我是妈妈生的。”这其中的逻辑在王燕的心中反复推敲也没有结果。 “那不就对了。” 推敲暂停。这解释变成一种掩饰，越说越乱的鬼画符，最后变得看不清楚本来的样子。最有效的解决方法是转移话题，面带微笑看着花朵道，“你最想去什么地方。” 花朵在普通的微笑中看到诡异二字，安慰自己是兴奋过头的熟悉乱想，对同伴说出心中多年的渴望。“我想去看大象，不是那种在动物园中看大象，而是去大象园中，触摸大象，坐到大象的身上。小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去海拉尔旅游，我第一次见到大草原，见到马。亲身感受到风吹草低见牛羊的美景，我去骑马，结果差点被马摔下来。妈妈说，是因为我太胖，压在马身上不舒服，它才会反抗，试图把身上的东西甩掉。那时候我就在想，大象个体那么大，我坐在上面，它不会嫌弃我胖。” 听完花朵的观点，心底强压着笑，这个家伙还有如此天真的一面。“大象当然不会嫌弃你，云南有大象，你可以去北京，从北京直飞云南。” “这个建议不错，等我空，会尝试的。什么时候发工资，没钱怎么去，我爹妈那种守财奴的性格是不会给钱让我去玩。工资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天天靠着爷爷奶奶，姥姥姥爷的救济过日子。小燕子你这几个月怎么活的。” “大四实习的时候有工资，我攒了一些，还有父母大学给的生活费，我没有全花完。有花呗。” “不愧是南方，发达啊，不愧是好学校，机会多。我实习是做白工。我大学是三点一线，家、寝室、教室；只为毕业证努力奋斗。” “我上大学也是为了毕业，没有毕业证的大学岂不是白上。四年光阴白白浪费。” “还不快去抄数，现在都几点了。你们想白连夜，把聊天进行到底。”潘兴提醒打破二人的讨论。在单位上班，基础工作必须干好，三人分工合作，国庆这天白班完美结束，加班工资顺利到手。 吃完晚饭的王燕坐在书桌前，拿着铅笔在纸上画着心中的作品，自己要不断练习和鹏哥比肩。白天花朵的话在脑海中不断重复播放，金大腿。小白脸。这样的词汇听到的次数太多，新意消失变成没有水分的骨架。。 闫妍在书房中用平板查看着带有院子的小别墅，看到中意的，拿起笔在本子上记录下来。大哥交给自己的任务要完成好，看价钱还可以，最好选两个紧挨着，还能有一个照应。日子只能越来越好，孩子的事情道理告诉好，选择还得靠她自己。 离婚的勇气 十一长假，工作在轻松中进行，白班结束，明天还有夜班。王燕坐下换乘站中给花朵看包，那个家伙去买烤面筋。照那个家伙的说法是，食堂的饭太难吃，只能靠烤面筋充饥。每次在站上吃饭，那个家伙吃的最多，这样的说法在王燕的认知中早已经失去说服力，本着单位同事，关系亲密，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王燕没有说破，任由这样的说法持续到现在。 “王燕你在这里，让我好找。” 王燕分辨出说话人的身份，顺着声音的源头望去，发现潘姐身边还跟着一个人，二人走进才看清楚那个人的样子。 “潘姐，嫂子。”心中在想队长的媳妇，见到一定要有礼貌，小鬼也能压死人。 潘兴开口道；“王燕，去你家的那趟班车，在火车站附近有一个站点。” “是。”潘姐明天还有上夜班，显然要去火车站的是这位嫂子。打量她不蒙面的样子，配李队，一朵鲜花插牛粪的说法一点都不过分。 “小潘，你不要把我的行踪告诉我家的那口子。小妹妹，你也要保守秘密。我比你年长，你就叫我徐姐。” “嫂子，你在装嫩，你结婚后，马上要孩子，没有比她小多少。” “是啊，结婚十六年，要是马上要孩子，孩子也十五岁了。” 王燕马上报上自己的年龄，“我今年二十三。” “小妹妹，你真年轻，年轻真好。”徐姐陷入自己制造的幻想中。 “小妹妹，你一定不要说见到我。”徐姐对这件事情很执着，自己的答案的分量变重。 王燕听后神经一紧，大脑高速运转得出这样的答案，自己无意间卷入一场大事情，今天快点过去，送走这位瘟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嘴很严的。” 听到王燕的肯定答案，徐姐波动的情绪平静，对潘兴说；“我不后悔自己的决定，我辛苦挣得钱为何要替别人养孩子。谢谢你帮我，大恩不言谢。” “举手之劳。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我已经找好律师，签好离婚协议书。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离婚，远离这里，带着孩子们迎接新生活。我学历低，但我可以学，我有手有脚，能工作就饿不死。我挣的钱自己花，不会被人拿去养别人家的孩子。我爹妈已经做好帮我带孩子的准备，他们满怀欣喜的等待小生命的降临。” 王燕才注意到，徐姐穿着长裙巧妙的掩盖肚子，孩子们说明肚子中不只是一个，生命真的太神奇。 “嫂子，你在这里，怎么不出摊，我好想吃你做的靠冷面。”花朵回到，带着外面的红热渲染着这里的环境，她们这里引人关注频频。花朵的话没有得到正主的回应，使得花朵处于一种湖心小岛的局面。 王燕对这样的瞩目不悦，引发事件的源头被攻击“烤面筋还堵不上你这张嘴。” 局面变成二人之间的连接。花朵看着王燕一副扮作老虎的小猫状很有趣，回答道：“小燕子生气了，我错了，没有付给你看包费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这家的烤面筋味道不错，要不要吃点。” “我减肥。”王燕紧闭嘴巴，躲开烤面筋的袭击 “小燕子不胖，吃点没事，不影响你苗条身材。” “班车开门，我去坐班车，再见。” 王燕说完站起，看向那位跟着自己搭车的准妈妈。 花朵加速吃面筋的速度，在班车上不能吃烤面筋，全部放在肚子里才是最正确的方法，看着换车站的人流消失，花朵吃完后紧随最后一拨人。 王燕送走新鲜出炉的瘟神，产生同为女性的凄凉感，在夜班中听完潘姐讲述全部故事这种凄凉变成对准妈妈的尊敬。 重男轻女家中长大，虽然不缺吃少穿，但父母的偏心的爱刻入她的灵魂。长大后不断做生意也逃不过换彩礼，给弟弟娶媳妇的命运。和心上人结婚苦尽该来，也难逃这个城市对体制员工的尊敬，对农村人的鄙视。高攀二字是一座山在两人相恋的那一刻就压在她的身上，她不断的努力十多年都没有动摇。 她努力地做一个好妻子，好儿媳，想尽办法挣钱填补家用，精心地孝敬年少守寡的婆婆，维护着大哥，和小姑的关系。只为了好好经营这个小家，结果换来的是那些人口中卑微和粗鄙的代称，为了省钱一次一次失去当母亲的机会，挣得比丈夫多数倍的钱，大部分去填补丈夫大哥家，给大哥养孩子，给婆婆付医药费，婆婆虽然有医疗保险，但医疗保险并不等于全部都能报销，婆婆一个月三千多元的退休金，还需要丈夫和小姑每个月孝敬1000元钱。逢年过节，老人生日，他们家和小姑家也需要给钱和礼物。 孝敬老人是中华美德，她理解。大哥聋哑人生活困难，她理解。但丈夫家中种种事情，让她心中不平，这份不平在丈夫爱的滋养下趋于平静。她努力地挣钱，每时每刻都在幻想着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子叫她妈妈，当她得知自己腹中有孩子那刻，她感觉整个世界都是亮的，一切忍让和付出都是值得的，高兴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丈夫，换来的是丈夫命令她去医院打胎，理由是家里没钱和维护那则丈夫告诉母亲，妻子不能生孩子的谎言。 十多年的爱在甜蜜和苦涩的击打下早就深入骨髓，刻入灵魂。一发牵动撕心裂肺，彻夜难眠，这是种伤筋动骨的痛，让她清醒，让她失去再次回到那个家的动力，对那个自己一直深爱的男人，她的心死了。 遍地鳞伤的她回到那个充满男尊女卑，充满幼年种种不平，充满冬日冰雪的家。现在的她无路可走，只能回到这里。回到这里后，向父母和弟弟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得到父母和弟弟的支持，接到彩礼钱多年经营得到的房产、店铺和存款，父亲解释到这些东西以前一直瞒着她，怕她卖掉填补丈夫家，那个人的家是个无底洞。 临近四十岁的她才明白，父母口中低贱的女儿，在他们心中也有一席之地。血脉亲人的爱给予她力量，鼓励着她追求新生活。痛造就无法愈合的伤，亲人的爱和腹中的骨肉支撑着她面对未来的勇气。。 离婚成为她保护孩子的方式。离婚后，恢复自由，带着孩子们和父母一起生活，成为她对未来的憧憬。 登门男友家 在一个月前苏鹏就向王燕提出十月份以女友的身份去他家给他爸过生日的愿望，王燕一直都没有正面，在听完小队长和妻子的故事，她决定去。 一些事情该面对的应该去面对，逃避无法解决，还会让事情更加严重。外人无法评价事情的对错，深入事情中的人因为爱和情失去基本的判断，自己一直在局中深陷，还甘愿在其中，就应该去面对，而不应该纠结那些无法预料的结果。 鹏哥口口声声的说，仅仅是给长辈过个生日。事情怎么可能是仅仅过个生日那么简单，这个傻子都理解的常识性的问题，走上前一步就是婚姻问题的前奏；王燕不想说破，仅是怕说破以后影响二人之间的感情。婚姻二字散发的魔力本身就带着排斥，这样的排斥包含着女性在婚姻中的不平，包含着婚姻中的摩擦下的问题。表哥曾经告诉过她一句话，不结婚只是一个问题，而结婚是一堆问题，你没有做好面对一堆问题的心理准备，千万不要走进去，因为一旦进去，后悔是最坏的解决方法。王燕心中曾经有这样的想法，如果让她选择，她宁愿一直谈恋爱，直到永远离开这个世界的那一刻，明明知道现实不允许，这个想法一直放在心底没有破碎。 那一天还是来了，王燕用平生谁学，演艺着开心和快乐，掩盖心中的七上八下和忐忑不安。扪心自问为何要勉强自己？答案是怕失去他，失去多年经营的感情，失去初恋的美好。第一次的心动后，恋爱、结婚，最终相伴到老，这是自己一直以来追寻的生活足迹，不能因为此刻的迟疑退缩，心中有一个信念在鼓舞着自己会一路披荆斩棘走向心中想要过的生活。安慰自己的心，男友不提结婚，这个词就不会出现。但在真实的世界中，你根本不会把任何事情都想的面面俱到，结婚二字还是被长辈提出。 “燕丫头，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问，但不问我憋在心里堵的慌。” 这句话像一颗定时炸弹抛到这里数秒后爆炸，把这里的空气冻住，这里的一切停留在这一刻，等待一个契机来解救困在这里的一切。 苏鹏自从领女友进家门，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看到燕子和父母融洽沟通，神经渐渐松懈，母亲刚才的话，还有女友的迟疑态度，神经变紧、心在痛，他们之间的爱被蒙上一块纱，从小信服的那句只谈来爱不结婚，就是耍流氓。在女友的眼中也许是一个古板的笑话。 王燕心中千转万转，很多想法都并列在脑中，她看着于姨的态度，能够猜测出下面的问题，该面对问题，还是来了，大脑的运作有些迟钝，心里的念头一直发动全身往脑部输送能量，进而维持大脑的日常。 脸部维持着母亲多年调教的表情，全身把礼貌和端庄机械的维持，用力气去改变嘴角的弧度后开口道；“于姨，您问吧。您要是憋出病了，我就成罪人。鹏哥会把我千刀万剐的。” 于梅的冷冷地一笑，笑容演变成放声大笑。周围的环境仅仅被冷气所影响。“我这个傻儿子，把老娘当成豆腐渣，把你当成小心肝。千刀万剐。他可做不出来。” 王燕听出话语中的溺宠和谦卑，小心肝三个字夸张的压在自己身上，呼吸有些困难。 “妈，你瞎说什么。” “老婆子，你出什么幺蛾子。好好的气氛被你糟蹋成什么样子。” 一家之主的威严也无法改变于梅心中酝酿多年的问题，她闹得脑中闪出不得答案誓不罢休，当路者死的念头。“你今天过生日，你开心，我不说出来，我不开心，你难道不想有人能叫你爷爷。” 苏爱国听到妻子的话后选择闭嘴，三十多年的夫妻生活令二人了解彼此，此刻妻子的样子如同一只狂犬病重症期的疯狗，你的触碰会伤及自身，只有无视才能保全。 王燕发现自己成了矛盾的源头，心中想着安抚和逃离。一个不一样的于姨出现在她的眼前，她理解到妈妈的曾经的语重心长。 “于姨，我才23岁。还小，妈妈年龄轻，生出的孩子不健康。”直击重点，才能一针见血。 “小孩子，心眼不小。你家春梅育龄生育的生出的孩子当年中考的时候才上一个职高，我的傻儿子还进市重点高中。” 刚刚提到春梅，王燕并没有反映出来是谁，接下来的话，才明白于姨在拿舅舅家的事情说教，鹏哥中考走的是特长，表哥是正常考得。还有表哥上职高是有其他原因，第一是表哥对美容美发感兴趣，第二是舅舅和舅妈希望孩子能有一项谋生的技能。表哥中考的时候分数也够市重点的自费的分数线，只是人家不想上。心中的不悦显露到脸上。 一直都在观察女友和母亲的苏鹏察觉到事情发展的恶变，他不希望二人在还没有结婚的时候关系已经达到一个冰点。燕子护短的性格被母亲毫不避讳的触碰，他能做的是把恶化的事情切断，“闫鑫现在在法国读博士。人家脑子聪明才会有现在的成就。”违心的话虽然会影响心情，在更加严重的事情面前，这点影响成为微不足道的一缕青烟。 于梅听后道：“有搂钱耙子父母，用钱堆出的学位，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苏鹏听到后，心中为母亲点一个赞，不愧是自己的亲娘，想法和自己一样。说道自己心坎中去了，兴奋外露，余光扫到女友脸上的乌云增加，小心的捡起兴奋，收入身体中，趁女友没有注意，收拾好残局。 “Oh Baby I think I falling in love with you..” 手机铃声把王燕心中的不快转向另一个角落。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彰显着电话的重要，接起后，对面妈妈的声音如同清泉滋养着自己的心。 放下电话后，王燕礼貌的同长辈道别，“于姨，苏叔。我家里有事情，必须回去了。很抱歉，不能陪苏叔过生日。祝苏叔，生日快乐。长命百岁。”放下精心准备的礼品离开。 “儿子。你去送送客人。”。 苏鹏送别女友，按照平常的方式道别。燕子面无表情的脸给他一种不好的感觉。这次正式见面并不成功。 长辈之间的相处模式 苏鹏和王燕之间的交往看似平常，却牵动着两个家庭。结婚二字如果被放在桌面上讨论势必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牵动出人心中多年积累的污垢。 苏鹏回到家中察觉到家庭的气氛变成平日的轻松，父母一起在翻燕子准备的礼物，嘴中不时冒出嫌弃的话语。争吵多年，碍于世人的眼光迟迟不提离婚的父母在这件事情上生出无头无脑的默契。眼前的一切令心中平添一股怒气，自己的精心设计的见面，在父母的眼中是多么的幼稚可笑。苦口婆心、答应好好的事情，在真正的来临的那一天还会按照他们心中的想法去做。金钱和价值在他们的脑中高于一切，一个刚刚工作的人能送出数千元的礼品在他们眼中是那么卑微，势利眼在燕子的面前不敢露，仅是害怕其舅舅的权势。 “儿子，回来了，燕丫头走了。赶紧坐下歇歇。” 苏鹏看着母亲的面带微笑，在她的话语中读出一点虚伪，而不是关怀。乖宝宝的习惯深入他的骨髓，按照母亲的要求坐下。 “你们爷俩在这里坐着，我去厨房忙活，等会儿吃午饭。”说完走入厨房。 苏鹏和父亲面面相对。苏爱国语重心长地对儿子说；“儿子啊，你看到没，女人不能惯着，你看你妈。”言语中流露着洋洋得意地自豪感，如同小孩子得到一件新玩具，向其他小朋友展示玩具的好。 苏鹏不忍心打击自己的父亲，是因为今天是他的生日，一年只有这一天，在这一天，寿星有绝对的话语权，触及其眉头不好。现在的母亲和自己心中的想法应该是一致的。 父亲是一名大男子主义的重症患者。按照母亲的话说，油瓶倒了都不会扶，家中失火只会关心自己是否受伤，连119都不会打的人。能会做的是把自己的工资和自己一起交给母亲，母亲按照大儿子的标准对待着他。他对于自己来说是一个敌人。一个只会说我是你老子，用先天身份同自己争宠的人。父亲对于自己来说，就是一个名称。曾经的期盼到现在的习以为常的无视，在意法律和世人的目光来维系着关系的陌生人。 苏鹏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苏爱国再次开口道；“孩子，你还是太年轻，等到真得吃到苦头就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女主内男主外。女人天生就是家中转，你可别为了所谓的爱情迷失自我。爱情那个东西值几个钱，你看我多好，神仙过的日子。” 苏鹏打击父亲的心再起，想到母亲说过，女人的寿命比男人长，靠死男人省得离婚分财产打官司，传的沸沸扬扬。丢人。暗自为父亲点一根蜡烛，祝他继续享受神仙的日子。依然没有开口，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感觉自己开口，说什么都会是一个错误。 苏爱国说话得不到儿子的回应，耐心消耗殆尽，怨念从口中发泄出来，“老子和你说话，别装木头。你这个小兔崽子。” “我是小兔崽子，你是谁？你是我的父亲，那你是老兔子？”苏鹏的忍耐同样在临界点无处放置。自己的爱情面对这样的父母能有结果吗？ 于梅从厨房中冒出一个头。“你这个孩子，说什么话。今天你爸过生日，你不会让着他一点，这么大的人知不知道，尊敬老人是传统美德。” 苏鹏看到父亲得意表情，心中默念忍字。 苏爱国满意儿子的样子，老男人装出幼嫩的甜蜜。“媳妇，辛苦了，你看你忙里忙外的我都插不上手，只能在心中给你点赞，我媳妇对我真好。” “你饿不饿，我把虾做好了，你吃点垫垫。” “不饿，看着我如花似玉的媳妇，什么都忘记了。” 于梅脸颊一红回到厨房。苏鹏再一次见证父母之间虚伪的互动。这种无痛无痒的话在他们之间传递，从小打到大在他面前上演多次，父亲是只说不练，母亲是话多讨厌。 “臭小子，学着点，你不行吧。你对着燕丫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奴才。” 苏鹏听后马上反驳道，“我愿意。” 苏爱国发现儿子不装木头，顿时产生兴趣，毕竟聊天才不会太难熬，六点吃的早饭，这时已经中午十二点，怎么可能不饿。“你真没出息。”挑逗儿子的耐心，让其不在装木头。 “和你学的，咱家的搓衣板你也没少跪。你就是跪了，太过分，妈妈也会不要你。你少得意，在我面前耍威风算什么本事。就会拿身份压人说教。我和你学的，毕竟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了会打洞。” “我可没你这般没出息。” “儿子做的对，谈恋爱的时候哄着点是对的，燕丫头家有钱，人家舅舅有势，咱们放低点姿态是对的。”于梅端着一盘芝麻球进来。放在茶几上。 苏爱国看到后，说句，“媳妇真好。还是你疼我。”把盘子抱在怀里吃起来。苏鹏看着母亲含情脉脉的看着父亲，冷冷一笑，心中默念虚伪。 于梅回到厨房。苏爱国拿起一个芝麻球塞到儿子的嘴里。苏鹏感受到嘴中突然袭入的异物反射性的咀嚼。 “臭小子，我对你好吧。分你一个。你这个小子当奴才还藏着小心机。比你爹我强。有实惠就多拿点，不要白不要。” 苏鹏慢慢的吃嘴中的食物，心中在自己的父母的态度旁写下失望二字。 纯洁的爱情不允许被任何的杂质玷污，真心换真心，怎么为利益的俗物沾染。在未来燕子嫁给自己，他们如果在一个城市生活，免不了接触，接触越多意味着矛盾越大，矛盾越大他们之间的爱很可能减少一分。再坚强的爱也无法抵御住不断的强风暴雨。远离应该是一个好办法，但自己如何远离，那是一座高山，翻山的资本，现在的自己根本就不具备，怎么有底气去说爱。 “开饭了。” 苏鹏帮妈妈端菜，那个想法放在心中发酵。。 于梅看到皮甲袄的儿子有小棉袄的一面，心中暖暖。看一眼丈夫，想到王燕，心中对闫妍的嫉妒变淡，儿子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万事看开点，儿女都是上辈子的债。 考证的时间观 王燕曾经认为九月是收获季节，而十月除了国庆之外没有其他的意义。现在看到身边人在十月中忙碌，曾经的想法轻易推翻。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的观点在这样的氛围中变得单调且漏洞百出，思考着自己如果衍生出妈妈口中的上进心，一定会被取悦，但心中明白自身的斤两，早就那把那所谓的研究生报名抛到九霄云外，王梓桐那小妮子应该在珍惜时间努力向学中，祝愿她顺利过岸。 钱宇为了参加兽医考试，和花朵串夜班，这是王燕第一次和钱宇如此长的时间相处，满口大妹子和执着减肥的女子化身不知疲惫的书虫。感叹着人的多面，用旁观者的心态去见证着他人的努力。平生出一份清闲。 多次在微信中转发东西，多次点赞和留言。这样的操作激起某些人心中的火，不断增加的火让心盛不下后，人就直接上门。 “燕公主，你很过分。”东珠的留言是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曾经从梓桐小妮子的口中听到东爷的忙碌，此刻被东爷光顾倍感融荣幸。 “东爷，有事找小的。” “你可知道，你很过分。” “东爷是出淤泥而不染，怎能被我这个闲人搅乱您高洁，心心向学的心。”发送完这句话后，王燕心中暗爽，特别想知道东珠看到这句话的后的反映，可惜不能亲眼目睹。 “燕公主，你很过分，你过分了。我就纳闷，你到底在一个什么样的单位上班，使一颗甜软适当的糖果变成一颗百味难分的苦丁糖。” “东爷骂人不带脏字的本事见长，看来加班是很有效果的，请再接再厉。祝您早日成神成仙。” 东珠发了一个表情包，是一个小人上面写着一句话，“你很强，你是一个神话。” 王燕回复一个表情包。是一个动图。一个小女孩的头像，给人一个香香地吻后画面出现一句话，“谢谢夸奖，一般般吧。” “你现在应该是闲的发慌，你把时间送给我一点吧。我要疯了。” “你如果能拿到，就给你。你还好吧。让我好好爱你。” 发了一个图片，一张手在撸猫。 发送完之后，王燕放下手机，拿起笔往报表上记录数字。这个夜班的三个人，潘姐在做加料的前期准备，钱宇在为考试霍霍磨刀，看设备的活只能放在她的身上，轰鸣的机器声加上眼前不断跳动的数字，没有点调剂项目，时间将会多么难熬。 东珠回复一张动图，小猫张牙舞爪地往前扑。 “小猫装作是老虎，也是猫。” “猫也有自己的价值，根本就没想和老虎比。我现在天天加班，根本就没有时间学习CPA，现在处在挣钱和学习的两难境地。” “这叫做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你想看点。我现在都想开了。只选择自己最需要的，最在乎的。其他的只能顺其自然。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你在这里花费很多，其他事情必定会被剥削。如果两头兼顾，最终的结果是一场空。” “是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燕公主变成一位哲学研究者。我很好奇是一个多么神奇的地方能造就这样的你。你变了。” 王燕发送一个问号并附带有一句话。“我哪里变了？” “说不上来，只是有一种感觉。也许是我变了。毕业之后，自给自足丰衣足食的生活，磨炼着人的生存能力，本着适者生存，败者淘汰的法则在社会中挣扎，有几个人能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是啊。前几天梓桐小妮子同我聊天，冒出她在考研政治中学习的一句话，今天的这条河和昨天的这条河不是一条河。听得我怪怪的。学霸，可否理解。” “不理解。我当年是学不明白政治，高中文理分班的时候，才选择理科的。结果物理带给我的伤口比政治还大，还好硬着头皮学习的效果不错。” “原来学霸也有学渣的一面。” “我是凡人，也不是神仙。人都有弱点，都有不足，哪里有那么多的完美的人，人的完美是吹嘘而来的。” “东爷开始吃人间烟火，霸气中含着温柔。你身体力行，健康才是最重要的，身体垮了什么都没了。这是我在这里上夜班得出的感悟。” “你也注意自己的身体吧。我拼命是为了银子，一份辛苦，一份收获。我们老大在微信上找我，有空改天聊。” “改天聊。”发送过去之后，王燕心中布满银子二字，工资条一点消息都没有，工资更加没有结果。知道在国企不可能耍赖，可心中的感觉并不好。自己一定是和花朵相处时间太长，被她感染，可辛苦工作看不到钱的样子，上班也没力气啊。 “你们在这里待着，我自己去加料。钱宇你要好好学，好好考，你还年轻，有选择的机会。” “潘姐，这太不好意思了。” “要真感觉不好意思，等你考完试，多干点，我走了。”潘兴全副武装进入泵房。 王燕拍一下钱宇的肩膀，并对她说；“你好好学，我看好你哦。” 钱宇意味深长地对王燕说；“大妹子，你怎么和花朵那位傻大姐学的如此彪悍。和你软妹子的形象不搭。白瞎你这副好身材。”。 王燕不明白性格和身材有什么关系，但是先到花朵平时的为人处世，心中说不连连。排斥感下，她没有开口应答钱宇的话。选择看电脑中运行的设备，钱宇看自己的话没有回音，选择继续学习。监控室中的人声消失，回到本来的安静。泵房中的声音和电机的声音融合后，在监控室中荡漾。王燕偷偷观察正在埋头苦学的钱宇，想要上学的时候的自己，自己也许曾经也有这一面，但为了留在这里不允许这一面的存在，自己会按部就班的工作和生活，享受着爱情的甜蜜，感受着婚姻的幸福。现实的真实和残酷却在未来给予她等价的嘲笑。 天吊培训的真面目 十一假期过去，跳健美操的新员工正式入职，新班组建好。王燕特意留心未来一起工作的人的名字，是王阳和徐淑珍。想到曾经有过短暂的接触，还相对和谐，心中的石头顺势放下。天吊培训的那一天也接踵而至。自己的心有些期待，据说培训的位置在市区，思考着虽然需要自行前往但毕竟相对于工作单位，应该会很近。 刚刚考下驾照的钱宇在前往培训的前一天通过微信告知王燕，她要开车前往培训的地方，车上有空位，王燕可以搭乘。本来想要询问培训地点的具体位置的王燕接受钱宇的建议，钱宇的举动对于王燕来说是睡觉送枕头，王燕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二人约定早上七点半在小区的大门口集合。 早上王燕特意早早到达地点，想着搭乘着别人的车就应该放低姿态。做的事情不能让旁人讨厌。 “大妹子，上车。” 钱宇把车停到培训站旁边的楼区门口。二人下车，自行前往的目的地。停车的时候，钱宇向王燕解释，把车停到这里相对安全。王燕看着眼前的楼区，感觉有点眼熟，自己好像来过，仔细想一想这里是第一次来。 “大妹子，你看什么，你家不会在这个小区有房子？这个小区的房子很贵的。几乎都是大面积的房子，并且一半以上是复试，楼下九十多平，楼上七十多平。很多人会为了结婚，在这里买房，可因为价钱高，没有多少人选择全款。” “你很了解。” “那当然了，去年，我姑姑家儿子准备结婚，姑姑准备的婚房准儿媳不喜欢，喜欢这里的房子，姑姑只好把准备的婚房卖掉，在这里贷款买了一个最小面积的房子。准儿媳才满意地答应结婚。” “哦。我只是看这个房子很漂亮，多看几眼。” “人民币多，能不漂亮吗？” 用手机拍了一张楼房的图片，发给妈妈，脑中有个念头告诉她，妈妈能解决自己心中的疑惑。毕竟上高中的时候这个小区还是一片平地。 二人走入培训站同花朵相对。现在还没有到8点。技术员通知是9点报道。花朵对大玩具的向往比她平时的表现还有强烈，可她的脸色同强烈的行为不搭。 “大姐，你怎么了。早起的鸟儿没有吃到虫，白来了。”说完后哈哈大笑，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花朵听到钱宇的话后，脸色的变黑，对上钱宇那张玩味不定地笑脸道：“钱罐子，几日不见你又胖了。” 胖对于钱宇来说是禁忌，花朵提到胖，显然触到钱宇的逆鳞。“话包子，你是看我你瘦，你嫉妒我，我心中明白。” 王燕以吃瓜的心态看着二人的互动，钱宇的忍耐力见长，瓜还能再吃一阵子。钱宇把话包子的称呼都说出来，可见真怒了。 她们还在大队食堂工作的时候，花朵向人介绍自己的名字叫花朵。结果有的人说，花朵不就是花骨朵、花苞。钱宇私底下嘟囔，那么能说的人不应该叫花苞，应该叫话包。花朵当时没有听清钱宇的话，而从钱宇的表情上能看出来，钱宇没有说好话。心中一横上前质问，言语中带有讽刺的词语，钱宇的火气被提起，对花朵喊话包子。最终的结果是双方和解。话包子这个名词随着和解被掩埋。 “你们在这里啊，我都找了一圈没有找到认识的人，看到你们，我才找到组织。” 瓜掉在地上碎了，董君来的真不是时候，特别煞风景。王燕做出无视的举动。花朵和钱宇很一致的对着董君笑一笑。董君对小伙伴的态度有些捉摸不透，思考着自己刚才是否的做出不合规矩的事情，引发此时场面的冷清。 李伟拿着数张纸走进她们，说道；“你们站在这里，取完报道单了吧。” 四人一脸疑问地看向李伟，李伟后退半步停住，指向一个标有牌子的大门道；“你们没有去那里领报道单。” 钱宇和王燕一起看向花朵，刚才她们一起进去那个大门，和花朵迎面，就跟着花朵出来，根本就没有想过亲自走进查看究竟。 花朵被目光注视，露出尴尬状，开口道；“我走进去，被香烟的味道熏出来，在门口看了一会发现进去的都是大哥和大叔，并且皮肤粗糙，穿着打扮有点像我家装修的刷墙工，我以为自己走错了，就退出来。出大门的时候遇到王燕和钱宇，之后的事情你们就都知道了。”说完后，咬了一下嘴唇。眼睛看向地面，刻意不看他们。 “现在刚八点，技术员不是告诉咱们九点报道，时间还早。咱们这就进去吧。”董君指着手机对众人说。 李伟开口，并摇了摇手上的报名表。“我领完了，有经验，带你们跑一趟，这表10点才交。” 李伟作为有经验的人士走在前面，王燕跟着他们走进领表的地方，这里和花朵说的一样香烟弥漫。王燕家里没有人吸烟，突然在这个环境中胃里的翻滚，还未消化的食物残渣想要冲破原本的束缚，从嘴这个入口出来。王燕努力的压制着身体的异常，看着身边的董君、花朵和钱宇的脸色也不是很好。 李伟展示出男式的体贴把四人拽离这间屋子。在走廊的窗户旁拿着小本记录她们的姓名、身份证号和员工号。为帮她们领报名表做前期准备。 四人在走廊中等待，王燕摸了摸暖气，很凉，心中在想，家里供暖已经好几天，这里的暖气这么凉，上课的时候一定要多穿点。 表领出，单位中一起来培训的其他人也赶到这里。十点十人把表放在一起交上去，领到餐票，吃午饭的时间也到了。他们一起去食堂吃饭，这里的饭菜虽然没有家里的好吃，但是和他们单位比要好吃很多，众人吃的很满足。在食堂中对即将前往的寝室也很期待，毕竟这里的饭不错，寝室应该不能差太多。。 在现实生活中希望和失望无法用常规的推理去判断，惊喜二字用接下来的事情很恰当。 住很重要 四人按照老师的指示来到她们的寝室。四人正好住一间。没有走到房间，在上楼梯的时候，拂面而来的冷气浇醒对四人对寝室的期待，没有看到寝室的内部状况，寒冷这一条已经把给寝室打了5折。 上午交报名报名表的时候，老师给本期学员讲述一些在这里学习的注意事项，其中提到关于寝室的信息。每位学员在寝室中都会有自己的床位，但不强制要求学员必须住寝。 四人来到位于四楼的寝室的门口，破旧的木门上挂着一把锁头，打开后，90年代招待所风格的摆设映入眼帘。 办公桌、折叠椅、老式电视、插卡的机顶盒、铁床已经上面统一化的被褥。路程远的学员中午不能回家，在这里休息片刻也不错。 下午老师排座，安排完座位就能可放学。现在离下午集合仅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这间冰冷的寝室和外面相比还算不错。董君对这里的电视很好奇，研究着如何把它打开。 王燕的手机嗡嗡响，查看后才知是微信中的消息。妈妈和梓桐小妮子都有留言，妈妈给自己留言不奇怪，毕竟刚才给妈妈发了一张照片。梓桐小妮子不在家中闭门用工一心备考，找自己做什么？心中的疑问改变打开留言的顺序。 “燕公主，我对自己有些怀疑，学习和工作兼顾的日子好难，我有点要熬不下去。” “坚持就是胜利。” 王燕发完消息后在想，她的留言是一个小时之前，自己发送的这一条，如果手机不在身边就不会马上看到。应该不会回复很快。 打开妈妈的的留言。 “你表哥的婚房在那个楼区，房子简单装好，现在正空着。你培训的地方如果就在那个楼区旁，同你舅舅提，十有八九能要来钥匙。” “妈妈，十有八九是多大几率。” “不知道，它也不是咱家的房子。是你舅舅和舅妈给孩子准备的婚房。” 放下手机，王燕的脑子在不断的思考着，如果住在那里在这里上学的种种好处。需要在这里待一个月，气温越来越低，下雪天做公交回家，很遭罪。是可以搭钱宇的车，但人情债不好还；上实践课的时候，他们不是一个组，上课的时间不一样，那岂不是很耽误时间，如果住在附近就不一样。猪仔的婚房，那我先问问主人，再看是否应该去找舅舅和舅妈。 “在吗？” “在吗？”发出后十多分钟都没有回复，想着也许他不在，正打算放下手机，收到表哥的回复。 “小羊羔，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知道。猪仔，我叫你起床。早起是一个很好的习惯。” “你很过分，你可知我晚上凌晨2点才睡。刚睡4个小时多一点，就被你的消息吵醒。有什么事情，快说别耽误我睡回笼觉。” “真配得上我给你起的代号。我在你婚房附近培训，培训站上条件艰苦，所以想借住一下你的婚房。” “小羊羔，你很过分。你应该同我展示一下你的条件艰苦，我才考虑，是否答应你的请求。阎王那个人，你也不是不知道。” “我现在在寝室，你现在方便视频吗？” “十分钟后，你找我。” “好。” 王燕掐着时间，刚好十分钟，点击视频聊天。呼叫好久才接通，入眼帘的是一名美女。美女有些眼熟。“贾思思，你这个疯婆子，不许动我的手机。”是表哥的声音，八卦的心被唤醒，如果把这件事告诉舅妈，借住房子的事情会更加顺利。 “小羊羔，请你把刚才看到的一切都忘记了。” “你太过分了，我怎么可能忘记。我突然发现，咱们是否视频意义不大，把这件事告诉你妈会轻而易举的达到目的。” “小羊羔，你变坏了。” “猪仔，你也不是今天才认识我。我一直都如此，咱们二十多年的情意，你还是不了解我，我很伤心，心已经碎的掉在地上。现在我去捡心。再见。” 结束通话，王燕心中很畅快。寝室中的三个人在看娱乐节目，自己刚才的通话，她们还有没有关注。 借住的事情没有解决。妈妈又发了一个留言。下午放学直接去吃饭，发来酒店的地址。看地址和培训站步行十分钟。 临近集合时间，那件事情，晚上再说。 梓桐小妮子回复道，“道理我明白，但真正坚持起来太难。我现在挣得是人家一半的钱，还得给表哥介绍费。辛苦一天后，挣到手里的钱却不多。” “我在这里辛苦工作，至今没有见到过钱的影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 “对呗。最近我在培训，正要去上课。改天聊。” “改天聊。” 下午很快过去，王燕告别同事来到酒店，给妈妈打电话，妈妈告诉她包厢的位置，让她直接去。 晚饭是和妈妈、舅舅、舅妈一起吃的。接住的事情轻而易举的成功。王燕拿着舅舅给自己的今年生日礼物，小木羊。整体精神有些恍惚，阎王怎么突然变得怎么好说话。阎王的本性呢？ “小公主，你回去把你衣服装好，明天早上，我带你去。”舅妈的话打断王燕的思考。 “好，谢谢舅妈。”看一眼舅妈和善的样子。脑中闪出表哥曾经告诉自己的话，我妈的喜怒无常的直接原因只要我爸。我这个儿子是百货商店买来的。 闫妍在看到那只小木羊的时候，迟疑在眼中一闪。之后一直观察着大哥的一举一动，心中莫名其妙出现一种不好的感觉和一股即将失去的沮丧。 “妍妍，你还羡慕孩子的礼物。你如果羡慕，明天也送你一个。” 闫瑾的话，传入闫妍的耳朵中是另一种意思。闫妍说：“明天有点快，等明年我生日的时候，你送我。” “明年，也许不赶趟了。” 闫妍的心中一颤。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大哥。 闫瑾继续说，“人老了，事情太多，我怕忘记。”。 闫妍接受大哥的解释，心中开始期待明年的生日礼物，只是没有想到礼物收到的方式很特别。 培训二三事 培训正式开始，王燕坐在昨天下午排好的位子上才发现，坐在她周围的人都不是认识。造成这个原因是她在十人之中是最后一号。 提到座位的事情，不得不说这里老师的排座方式。这是一间能装300多人的大教室，将近300名学员正好能装下。老师按照提交报名表先后顺序一行一行排座。排到王燕这里。她是这一行的第一名，教室中一共十四列，单位的同事只能隔人相望。 上课开始，传授课程的是一名70岁左右的老爷爷，具他的介绍，众人得知他属于退休返聘教师，有丰富的教学经验，大半生都奉献在这个领域中。 在课堂上看四周人的行为，王燕认清楚一个事实，第一次参加集团的培训，经验不足，准备不充分。 身边的大哥拿着手机玩酷跑，后面的大姐拿着针线织围脖，前面的大姐带着耳机看《花千骨》。她乖乖的拿着书本和笔，一副乖学生的姿态。手机在40%的电量中坚守，中午和舅妈约好看住的地方，手机不能动。 “这孩子，还是太年轻啊。”身边两位大哥的窃窃私语闯入王燕的耳朵，这句话打醒脑中的一个念头，放纵因条件局限放弃，也改变不了那种行为是错误的事实。 两位大哥的话带给她一个全新的世界。她现在的姿态与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计划认真听课的人却成为教室中的异类。这成为王燕人生中的冷笑话，打破二十多年的认知，强迫自己认清这个事实，不接受意味着永远与这里隔离，接受则是认知被打破的痛。这是一种断骨重塑的痛，不想接受，你只有一条路就是离开，在这个有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的城市。这两个字根本就没有出现的意义。 讲台上的老爷爷在卖力的对着耳麦，腰间挂着喇叭讲课。下面的一切对于他来说视为无物。这是一种敬业，还是一种麻木，作为一个旁人无法分辨，也不想分辨，心告诉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全部都是真的，在这一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在震惊还是悲哀。 你会为所谓的爱，所谓的人，不断的选择付出，选择忍让，直到失去自我，最后成为别人任意支配的傀儡。你一直有的选，而不像我，根本没得选。你嘴里说的和骨子里流淌的根本就不一样，你一开始就不属于这里。 这是时蕾在从学校回家的飞机上和自己说过的一段话。已经相隔数月忘记那时候的反映，只记得当时把这句话当作小主睡眠不足的胡话。在这里，在此刻，王燕从回忆中拿出这句话，产生心心相惜的念头。这只是念头，牵挂依旧我怎能离去。这句话在王燕的心中放在至高无上的位置。 “这节课程讲完，我以我70多年的阅历谈一下国企和私企的理解。人为了生存需要工作挣钱。就天吊而言，单独一个人跑生意不现实，进企业工作称为很多人的首选。进企业干活，会发现同样是在干活是有区别的。我给大家举例。一个项目5个人做。收入是5万。 在国企中无论每人的工作量多少，熟练程度，经验如何，五万元一般会按照平分处理，平分造成浑水摸鱼的和勤劳工作的人一样的收入，浑水摸鱼的人开心，勤劳工作的人不开心，最后勤劳工作的人会选择离开，或也变成浑水摸鱼。也许会按资历处理，这样的处理资格老的留下，年轻人会受不了氛围选择离开。资格老的一点点退休，新的血液补充不足。 私企大多以能者多劳，多薪酬为宗旨。承接项目的5人会按照付出能力和工作量来分配5万。人工作起来很开心，却因为私企的本质，成为被资本家刨削的奴隶。一旦失去价值就会被无情抛弃。国企在这个方面处理的相对于柔情，被人们戏称金饭碗。” 老师的话引起下面学员的讨论，王燕在想，每个人在这个方面都会有自己的看法。自己对这样的理论充满新鲜感，这样的新鲜感在心中激起一圈圈涟漪。 中午很快就到来，吃完饭后，谢绝同伴相约回寝室的请求，按照舅妈给她的地址，找上去，来到小区的门口，才知道没有联系就到门口等待的想法不现实。没有门卡，小区的大门你都进不去。 给舅妈打电话，来到这个房子。 这是九十多平的复试，使用面积150平米左右。北欧的装修风格，以木头为主基调，点缀着绿植，是自己喜欢的样子。舅妈说，这很多家具和摆设是表哥和舅舅的手笔，很多木质的东西是舅舅和表哥一起做的，按照舅舅的话是增加父子感情。表哥天生反骨，一直以反抗阎王后被修理为乐趣，会和阎王一起做木工，是现代版的天方夜谭吗？ 从小就知道阎王精通木工，只是没有想到精通的程度有些超乎想象，妈妈一定知道，却不告诉我。 王燕心中抱怨妈妈几句，想到会在自己喜欢的房子里住一个月，心情变好。 “小公主，这里一共四个房间，你随便选，你哥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婚，你来住还能给房子增添一份人气，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舅妈的话，带给她的信息留在她的的心中，平平生出一些惭愧，她想告诉舅妈，她和表哥视频的时候看到的景象，但想一想没有根据无法瞎说，惭愧也就消失。 舅舅的态度影响舅妈的态度，这件事情归根到底感谢的还是阎王，阎王变性情，千古奇谈，我要找猪仔聊一聊。。 上午上课的时候遇到的冲击事件被王燕抛到九霄云外，在她的心中一直有这样的想法，选择留在油田工作，就应该接受这里的一切，无论和你的认知是否一致。认知应该随着时代的变化，人需要与时俱进，而非固守田园。自己不会感叹舍弃，只会沉浸幸福。 理论课 培训的日子对于王燕来说悠闲加自在，可惜只有一个月，时间太短。在这里上课唯一的束缚是每天都有一名女老师拿着一本点名册点名。有的时候，只是下午点，有的时候上午和下午都点。如果没来，将会被记录在案，两次以上将会被清退。清退的结果是这里的学员都不愿看到的。大家来这里学习是因为需要合格证书，而被清退，首先是丢人，其次听说会被扣钱。工资就那些，培训原本就比平时上班的工资少几百，再被扣钱，所剩无几，大家都要生活，指着工资过日子。在这里严厉的管理下，很少有人不来。但也有少数人触犯这条规则，今天王燕身边座位的大哥就没来。王燕心中为这位大哥点一根蜡。 自从王燕在这里上课对这位大哥印象很好，有礼貌，嘴甜。五官精致却不女气，白净脸庞增帅气。和鹏哥的长相是两种类型，却恰巧是自己不讨厌的样子，年龄看起来和鹏哥也差不多。 王燕最讨厌的是长得一双桃花眼的男人，讨厌的没有理由，表哥说自己有这样的喜好是因为小时候看葫芦娃时留下的心里阴影，想不通猪仔的脑子里是怎么想的，却没有否认过这样的理由。 大哥的同事和点名的老师解释大哥没来的理由。离婚后，孩子归爸爸，孩子妈妈在外地。孩子突然发高烧半夜送进医院，在医院里照顾孩子，没有时间来学习。 那位同事怕点名的老师不信，特意用微信呼叫那位大哥，大哥在视频中和老师讲述他没来的原因，告诉老师，他现在排队等待交费，孩子的烧还没退，请求老师能给他两天假。 规律被真情打破，点名的老师同意大哥的请假。没有把他清退。 闲来无事的王燕发挥着自己蹩脚的推理能力，在记忆中寻找有关这位大哥的记忆，试图串出一个故事，总是看手机很累，对眼睛也不好。 这样的串联和连词造句相似，小时候和妈妈常玩。王燕忽然察觉到一个长期存在她人生中的事实，有关妈妈的记忆要比爸爸的记忆多很多。自己生病陪在身边的永远是妈妈，爸爸就是在家在那个时候，也不会放弃他的睡眠。和我的父亲比，这位大哥是一位好爸爸。 报道的第一天下午排玩座位，老师在讲台上讲一些事情，当提到考试不合格，回到单位会被扣钱。那位大哥自言自语说；“就两千多工资，扣吧。” “真少。”自己把心中的话说出来，不巧的是那位大哥听到。反问道；“你一个月收入多少。” “我还没有发工资。问过身边的同事，她们至少三千多。” “你是采油厂的吧。” “啊。” “我是集团的，我们单位还算好。有的队一个月就挣800元钱。冬天也没有活。等春暖花开就好。你在采油厂上班，要珍惜，那是好地方。” “哦” “你要相信我说的，那是个好地方。我要在采油厂上班就不会落到这种下场。” 回想起当时，自己想这位大哥和爸爸的观点一致。 这个情节可以归纳为单位不好收入低。 有一天，他拿着手机翻出一张女性照片和同事看，对同事说，是他妈好友介绍的，是他晚上相亲的对象。自己好奇，去看他手机里的照片，被他察觉。他开口道，“小孩子没见过世面，别乱开。” “我不是小孩子，我已经二十多岁。” “我都奔四了，和我比你还是小孩子。” “哦。” 这个归结为，单身青年，母亲着急。 还有今天的事情，单身爸爸。独自一人照顾孩子。 总结到这里，普通小人物的生活心酸，自己真是闲的。感觉特别无趣，选择暂停。 过两日，大哥来上课，很不悦的对待那位帮他请假的同事，对他说，你不要瞎说他的私事。 那位同事回答，自己没有瞎说，他说的都是事实。王燕假装着玩手机，竖起耳朵听他们的对话。 大哥听后消沉一会，开口道；“我是不是很没用，很没本事。要是有本事这个家会很完整。” “你们想要的生活不一样，注定是这样的结果。我也没本事，连孩子都没钱要。” “我有孩子，孩子一天天长大，烦恼也变多。没有孩子挺好，省事。” 他们的声音消失，对话结束，能听出大哥有故事，也能推测出故事的大概内容。王燕不想探寻，明白这个故事是一个人的悲哀。悲一直被自己不喜，只要遇到会选择放弃。 妈妈曾经受过一句话，“离婚伤害最大的是孩子，孩子是爱情的结晶，婚姻的合法产物。也是婚姻破碎的附庸品，有的被人争夺，有的被人抛弃。”大哥应该是一名好父亲，孩子有人爱，应该会很幸福。 王燕心中感叹思维的跳跃，拖着下巴假装听老师讲课，脑中思考着曾经的喜与悲。 从小到大就是因为喜欢喜，喜欢大圆满，会时常读童话。表哥有时候拿这件事调侃，并且在她面前讲述改变后的童话。 灰姑娘和王子结婚后，发现价值观不和闹离婚，还因为财产问题对阵公堂。 白雪公主和王子剩下的孩子，被王后偷走，扔到孤儿院。二人因为孩子的原因互相责备，爱意变成恨意，情人变冤家。 等等很多。 不喜欢悲剧和复杂的情节，批评着表哥喜欢的大文豪莎士比亚的作品，心中明明知道能说的不多，还想在表哥面前挑骨头，结果自己挖的坑，自己跳进去。现在想一想，那时候自己很傻，为了挑错误去读原版，读不懂就查字典，或者去问妈妈。妈妈和舅舅纵容自己的行为，当时的自己还以为是老师没有打小报告。等到掉到自己挖的坑里后，才恍然大悟。犯傻的结果在英语成绩上体现，没有太用心学，分数一直很高。 正如年少时候的荒唐，造就出现在的很多能力。那位大哥曾经的任性，造就出现在的生活。。 窗外雪花飞扬，好多年后，再次见到雪，很亲切。看路面，鲜艳的黑色。今天零上2度。雪是不会留下，心底埋下一个小失望。 危险就在身边 无聊的上课生活继续，游戏成为调剂课堂生活的首选，王燕在董君的推荐下玩全民小镇，种田和用作坊加工商品点亮埋藏心中多年，暂时无法实现地田园梦，直接的影响是手机耗电量直线下滑，背包里放一个充电宝成为随身必背，忍受着背包的沉重和每天晚上必须给充电宝充电的重复劳动，维持着不断高涨的游戏热情。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今日因睡过头，起的比平时要晚一些，时间的急迫追赶，早上需要做的一切事情都被打乱，草草吃完早饭，离开的时候匆忙，玩一会儿手机，眼睛疲惫，想要找充电宝充电，多次寻找无果，才想到充电宝忘装到背包里，心中暗暗发誓，下次不会忘，可下次到来的时候，具体的结果自已也不知道。看四周的同学手上都有事情做，自己行为有些贼头贼脑，鲜明醒目，继续玩游戏的热情开始变淡，那个游戏是在时间、电量和金钱三重夹击下才会越来越好，变好和变坏，在心中的位置并不是很重要。 上课的老爷爷在讲天吊操作的时候会遇到哪些危险，思考与当前工作有些相关，姑且好好听一听。端坐听课扮成学生状，脑中的思绪游走千里。鹏哥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在想自己，自从苏叔过生日那天见过，他们只是在微信中聊一聊天，都没有空再见面。结束异地恋的此刻，二人的关系也说不上来变得亲密，也说不上生疏。如往日的平静如水，融化一切，绵绵不绝。老爷爷在讲台前讲的真卖力，为他点个赞。 “天吊安全操作风险提示，首先是操作人、监护人是否人数符合要求，是否持有上岗证。咱们现在培训就是为了拿到上岗证，各位好好学，，争取一次性的通过，不用补考。还要看操作人是否需要监护。查看设备的周围环境是否宽敞，是否有其它物品摆放。” 王燕想到这点在第一次和潘姐加料的时候，潘姐也和她们说过过类似的话，花朵应该也会和自己的感触一样。朝花朵的座位望去，花朵拿着针线在全神贯注地绣十字绣，显然她不会听到刚才老师的话，这是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在这个培训课堂，认真听课也许真是一个笑话，心中在笑话上下切换，不断取舍。曾经的自己何曾遇到这样的纠结，自动性的把它分类为长大的烦恼。 “一定要注意，必须要注意一点，天吊下不能站人，起吊物体要平稳，起吊的时候要有人监督。一点你们在工作中一定要时刻的记住，一旦发生危险是要人命的事情，仅是受伤是幸运。无论是天吊还是货物都是重量级的，以吨为起重，砸到人身上，血洞是常态，肉饼也不奇怪。” 下面出现杂乱的声音，显然老爷爷的话在人们想心中激起涟漪。在这个世界中好好的活着没病没灾难也是一种不错的状态。任何打破这样状态的行为在都会不被人放在心中。王燕被这段话震撼，危险仿佛就在她的身边，心中突然冒出要逃离的想法。手机嗡嗡作响，是鹏哥发来的信息。心中的恐慌被爱驱散，心被甜蜜填满。 “燕子，你在吗？” “在。我在上课，能打字回复，无法语音。”王燕在收到后的第一时间回复男友的信息。 苏鹏看到女友回复的内容，心有点迟疑。还在暗自埋怨女友回复的太快。这件事情应该如何同女友说，应该直接说，我的决定是为了我们之间的未来。说是为了我们之间的未来的底气并不足。 出国打井很苦、很累，却收入高。有了钱，才有资本去实现自己的梦想，在金钱方面父母根本就没法指望，在平时父母会拿自己从小学特长，大学也以特长生的身份去读书来说事。阴阳怪气的讲述着事实，强调着事实，不断的增加自己心中负罪感。父母生养之恩的伟大在不断的强调下改变原有初衷，在自己的心中成为一个无法驱除地包袱。钱这个词语在不断被强调下，在自己的人生中占据重要的位置。 人们常常会说一句话，人有钱就会变坏，但没有钱却寸步难行。这对于自己来说是一个机会，一个争取资本的机会。我应该去。 燕子的人生却不是这样的，燕子是父母眼中的小公主，街坊邻居眼中的乖乖女，长辈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父母收入多样化并丰厚，从小自己手里就有专属的小金库，所提的任何的爱好，只要是合理的，父母会无条件的满足。钱这个词汇，在她的人生中仅仅是一般等价物。 时间不会给自己的迟疑留下太多的空隙。直截了当的说，在燕子的那里才有回旋的余地。谎言在嫉恶如仇地她词典中是十八层地狱。我不会亲手摧毁我们的爱。爱摧毁了，人生的意义也就没剩下多少，活着的价值也就接近于零。 “我想和你说一件事情。希望你能理解。” 理解？这个词语在王燕的心中砸出不好的预感，不是一种大祸临头的危险，也不是泪流满面的伤怀，而是一种不断退让的无奈。 从小到大她听到频率最高的词汇之一就是理解。这个词却不是同自己说的，而是爸爸和妈妈说的，想到妈妈应对的时候面无表情，无情绪波动的样子，直到现在都不理解，现在在面对着鹏哥提出理解这个词，没有下文的现在，心中还会有种不平。让我理解你，你什么时候理解我。虽然自己从来都没有让他理解过自己。 “你想说什么？说吧，虽然我现在在上课，不耽误听。理解与否是在说出后，思考完了才会得出的反映。你什么都没有说，空壳一个，让我理解你，是不有点本末倒置。” 苏鹏把女友的话反复的几遍，感觉现在说有点不合适，自己心中也没有准备好。先搞定父母，在和女友说这件事。毕竟在这件事上，父母的意见占决定性的地位；女友只是女友还不是妻子。 “我现在单位有事，晚上再说。”。 对于男友搭上舞台不唱戏的行为有些不悦，处于礼貌，王燕还是回复了这条微信。“好，晚上见。” 亲情在身边 中午开始起风，风运载着云彩降临到这座城市，云慢慢变多，当聚集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风走了，云变了。临近傍晚，云彩占据整个天空，阳光穿透能力变差，室内的灯毫无征兆地亮起，眼前的光线突变使王燕反射性地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15点12分。17点30分放学，还需要熬2个多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下午开始重温可爱淘写的，用另一种心态去感悟那种纯洁地如和氏璧，和谐地如同卵双胞胎的爱情。爱情的美好都存在于文学作品中，留给现实的是美好中夹杂着玻璃渣。有点怀念年轻的时候的为了省钱，在书店蹭书的时光。电子书没有实体书的质感，却有着携带方便的优点。心中在在想如果自己能够挣足够的钱，用自己的收入买一个大房子，用房子里最大的卧室做书房，墙都定制从地直到天花板的书架，书架上摆满纸质书。空隙时间坐在吊椅上拿着一本书品读，累了蜷在椅子中休息。 “嗡嗡嗡”手机震动声把王燕的思绪拉回现实，现实和理想的区别在于，现实触手可及，理想永不会实现。 “小公主，现在下雪，气温突然降低，妈妈去过你送衣服，晚上你就别在学校食堂吃饭，妈妈给你带饭，宝贝，妈妈给你准备红烧排骨、爆炒鱿鱼、清蒸鳕鱼、凉拌西葫芦，你还想吃什么，告诉妈妈，妈妈如果有时间，做完带给你。” 有妈的孩子是个宝。妈妈可真好，心中美滋滋地，思考着脑中的佳肴。“妈妈，主食吃米饭，里面要有土豆、玉米粒和胡萝卜。你带点糖醋蒜。” “好。晚上见。” “晚上见。” 驻扎食堂数日，千万种食材都会被这里的大厨做出一样的味道。心中敬佩的同时对这里的食堂产生类似厌食症的心理阴影。三明治很美味，吃一个的时候，感觉不错；吃第二个的时候，感觉还可以；吃第三个的时候，你的胃中在不断的翻滚；你的面前又出现第四个，不吃就意味着身体健康受损，你必须吃，不断鼓励自己，安慰自己，你应该吃，它很美味，它很好，身体做出最真实的反映，下肚后，三明治在胃中游玩一圈后，原路返回。 透过窗口看着外面雪花飞扬，实现王燕数日前的愿望。这个世界对自己很好，只要是合理的愿望会在未来的某一个时间点成真。 回落到住处，妈妈已在厨房忙碌，换下外面地衣服，赶紧去帮妈妈，这是属于母女二人之间的时光。 手机在背包中不断的嗡嗡作响。没有等到主人的关注。嗡嗡作响的源头，苏鹏心中酝酿多时的腹稿只能推辞演出时间。 “儿子，饭好了，吃饭。” “这就来。”补足自己的胃再说。洗完手后，马上入住，看身边父亲一眼，发现他的目光都在母亲端进来的盘子上，心中一个念头一横。苏家的两位大爷，在餐桌上开展一场夺食之旅。 晚饭后，闫妍把女儿撵出厨房，自己退休在家，女儿上一天的课。多干点家务能锻炼一下身体，要不自己会长毛的。王燕能理解妈妈的行为，心中对妈妈说自己上一天课这件事的态度有点心虚。心中明白在培训班的这一天是怎么过的，还好自己不说，妈妈不会知道。上学时候，妈妈铁面无私地管自己学习留下的阴影，在现在还存在，还好自己大学毕业后，不再上学，一切都解放。 找到手机充电线，并从背包里找到手机，思考着手机先充点电，为晚上和鹏哥聊天做前期准备。 四个未接电话，让拿手机的手有点不稳，心中对银子的一点执念稳定住不规则颤抖地手。还没有发工资，不能破财，破不起财，心中的呐喊唤醒脑中的良知，拯救手机与大地亲密接触的命运。 “宝贝，你怎么了。” “我没什么。” “妈妈先走了，你要在这里好好的，有事情给妈妈打电话。早饭我放在冰箱里了。你明天早上用微波炉一热就能吃。” “知道了，谢谢妈妈。妈妈真好。” 闫妍很享受女儿对自己感谢的话，明明知道这些话是一种礼貌，从耳朵中传入心中依然有着不一样地温度。“我就生你一个不对你好，对谁好。我走了，再见。” “再见。” 送走妈妈，王燕全身涌出一种肆意，晚上要和男友聊天，妈妈在身边，虽然不干涉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是有点膈应人。对了鹏哥的未接电话，我要打过去。 苏鹏看着手机在响却没有放下手上筷子的打算。 “臭小子，你不去接电话。” 苏鹏无视父亲的提醒，夹取自己最喜欢吃的东西放入自己的碗里。“食物比电话重要。现在是下班时间，就是有电话也是卖保险的。” 苏爱国看到美味往儿子的碗里转移，也加速筷子的使用频率。 于梅阻止丈夫的行为，开口道；“你的体重已经超标，需要控制饮食，你要是要吃还是要命。” 苏爱国听到妻子的话后，如同一只泄气的气球，眼巴巴地看着儿子大口大口地吃饭。命比什么都重要，人年龄越大，越会推开威胁生命的种种障碍，只为活着。为了活着必须要克制自己的欲望，一切都为活着。 王燕的电话得不到对方的回应，只能编辑一条微信给鹏哥发过去。“我刚才回家在吃饭，手机放在包里没有听到电话声。吃完饭后，看到你打的电话，回拨过去，发现你没有接。也许你有其他事情在忙。我今晚没事，时刻等待你的回复。” 返送后，又读了一遍，感觉把该交代的事情都说了。把手机放下身边一米之内的地方。方便第一时间看到鹏哥发过来的信息。 “燕子，我来了。我打算申请出国工作，为了我们的未来，愿你能够理解。”。 王燕的眼中只看到出国二字，重聚不久的异地恋又要分开。鹏哥在想什么？ 对未来的讨论 王燕感觉自己像被一个重物击中，全身都沉浸在余波中无法解脱。 自己满怀惭愧建立起的甜蜜世界，被惭愧的创造者亲手摧毁，王燕没有理会世界的崩塌后的碎片留存多少，而是用阵阵痛地身体去看鹏哥亲自走告诉自己错误的路。当代版只许官家防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故事在身边上演，自己傻傻地相信四年的事情在现在成为一个玩笑，而那个创造玩笑的人却无知无觉，自己却为了这件事情默默伤心，他们二人在这件事情上上演两种频道并行地现场版。 理性告知着王燕应该忽略，感性用着针不断刺着她的心，心只有痛，却很奇怪地没有流血。 妈妈曾经告诉过她什么是爱情。爱情是一种生活转态，一种你深陷其中不想离开的生活状态。这种生活的状态的开始是由两个人组成的，你和他。他的优点是你最欣赏的，缺点是你不讨厌的。身边地芸芸众生，你和他相处是最舒服的。他不一定是你见过的最帅气的，不一定是最优秀的，不一定是家庭背景强劲的，不一定是自身的财力雄厚；他也许很普通，在别人的眼中一文不值，也许在外人的眼中，你们二人相差悬殊。但你还会被他吸引，你们在一起后，你会感觉自己拥有全世界，这个世界有他，才会变得更加美好。 “我接一个电话，改天聊。” 王燕用脑中所剩无几的理智编辑这条微信，并发送完成功，做完这件事后，最后的一点理解支配着她的四肢，把手机关机。王燕瘫坐在地上，呆呆地在那里，想要哭，眼泪早已经干枯。大脑也分不清楚是真的流不出来，还是不值得。 高中毕业即将步入大学的那个假期，是他们值得纪念的岁月，这里有他们正式确定关系的日子。因为双方的母亲是同事，住在一个小区，在记忆出现的开始就有鹏哥的痕迹，上学因表哥接送的原因，记忆加深，深到有种亲密地熟悉感，是一种不同与和猪仔之间的感觉，是一种占有对方地欲望，是一种心灵地息息相通。他们双方似乎都能感受到彼此之间的不同，却没有说破，按照平时地相处模式相处着，两颗心渐渐靠拢，之间的窗户纸越来越薄，在这个假期，纸破了，他们在一起了。 王燕感觉自己的世界因为拥有他而反生惊天动地的变化，他们是命中注定，天作之合。大学报到的日子临近，他们必须分离。那个学校和所在的城市，是自己的梦。这件事情，在几年前鹏哥就知道，而在将报道的前几天，鹏哥的行为使她生出一种破坏爱情地罪恶感，罪恶感化作惭愧。这种惭愧伴随着四年大学生活。 这样的惭愧感在此刻变成一个笑话，王燕嘴角弯弯，冷笑不断。异想天开地想要时间静止，破天荒地思考着心中痛的源头。用二人是不同的人来解释这样的事件，蹩脚和荒诞分属两边。王燕心中明白理性会最终战胜感性，这个过程的滋味只能自己默默地承受，你选择他，根本就无法舍弃他，只能接受他的全部，接受他的一切，包括你眼中的不完美。但为何我要一个人默默忍受这份痛？这个念头点亮脑中的一个神经，打给微信编辑这样的一段话。 “鹏哥，当年我去上大学之前，你曾经告诉过我，有情人如果分离是一个场灾难，无论什么理由造成这场灾难的元凶都是千古罪人。不知道你现在是否记得这句话。” 发送后，等待着对方的回应，每一秒在她的心中如同相隔数年。 “我出国打井是为了咱们的未来。出国打井薪酬丰厚，有钱咱们才能有着资本实现梦想。等我回来，咱们一起辞职离开这里，去你想去的地方，过咱们想要过的生活。” “出国能有丰厚薪酬的地方，是条件艰苦的地方。中东、外蒙古，大沙漠等。那里处处充满危险，我高中同学的父亲曾经去中东工作，遇到武装袭击，在防空洞里待了数日，回来后得了精神疾病。人靠着吃药才能维持正常人的生活。我好害怕。你要缺钱，我有，从小到大的压岁钱和买股票挣得钱有将近40万。咱们能不去吗？” 王燕为了加深自己不希望男友去的强烈态度，找一个泪流满面的小女孩的表情包发过去。 “你说那个叔叔的例子，是特例，我不会的。我内心强大。我保护好自己的。你的钱，自己留着，我不要，我不当小白脸。我是男人，是挣钱给你花，而不是花你的钱。花女人的钱的人叫什么男人。那不是男人。” “咱们是平等的，二人在一起彼此不分开，我的钱也是你的钱。我爸花我妈的钱的时候，很痛快，没有像你这样的观点，你的观点是东北大男子主义。” “我不是大男子主义。我是有责任感。我要成为一颗大树，给你遮风挡雨，让那些不看好咱们的人看看。我也是能靠得住的人。” “你的行为是给别人看的，而不是考虑我的感受，你让我理解你，你何曾理解过我。我为了你放弃很多，你总是视而不见，我不为了你，我会在这里自甘堕落，虚度人生。” “你回来工作，是你能力不够，休要把原因放在我身上。油田多好，国企，好地方。你看这里好才回来的。我怎么没考虑你的感受。我是为了你才会出国打井的。这是为了有更多的资本娶你。” “你是在对我学习能力的侮辱。我学习比你强。你口口声声的说出国打井是为了咱们的未来，我只是你拿出来的一个幌子，你的眼中只有你自己，咱们认识二十多年，彼此了解，你是为了画画攒资本，而非其他的。你敢说不吗？” 王燕把心中分析出的答案编辑成消息发送过去，等待着对方的答案。得来的却是一句。“晚安。”。 “晚安。”王燕回复后，神经兴奋，明天还需要去上课，但今天晚上却成为只属于王燕的不夜城，雪花的飘落，在刚刚零下的地面留存，也在王燕的心中留存。 爱的无力 在教室中上课的日子只剩下一天，明天开始就为期两周的室外实战学习。王燕有些怀念在教室中上课地悠闲。后面的日子需要用点脑细胞记忆一些知识，培训的整体还算轻松，能喂养出人隐含在内部的米虫属性。 自从那夜之后，她和鹏哥再也没有联系，一直等待着对方的主动联系，却一直都没有结果，一天天的过去，希望变成失望，现在失望都碎了。多年的相处的常态改变，前面的路在何方，自己的心中也不知道结果。 她心中明白一个事实他们之间没有结束，仅是需要给对方一定的时间去思考，摈弃着痛苦的源头，憎恨痛苦的创造者。脑中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去想鹏哥。想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心在不断的告诫着自己不要这样没骨气，身体很实诚地做出这样没有骨气地行为，还产生鹏哥现在在做什么事情的种种猜测。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在这里消耗，在那里就会不足，上课不专心的结果是，绳结学习错误百出。曾经与学渣无缘的自己，频繁与低级错误亲密接触，几天前因为学习能力的质疑，到现在的不断的打脸，这样的打脸虽然只是心中明白，旁人不知，带来的后果的酸楚颠覆着王燕的脑中建立二十多年的认知。 爱情建立是两个人组成的，在爱情中任何的波动影响的往往都是全部，而非某一个特定地个体，苏鹏这几天过的并不好，脑中坚定的思想支撑心中的空荡前行，明白一点走过去，就意味着在燕子的面前低一头，他曾经很欣赏燕子神采飞扬地讲述着人人平等，男女平等的种种观点，到现在却在思考这个一直存在他们之间的问题，无论什么事情，只要是二人在冷战中，首先开口的总是自己。爱需要忍让，我知道，一旦爱上一个人会变得很卑微，我也知道。为何认错的总是我，这是一个缠绕在心中挥之不去的绳结？ 周末单位难得没有事情，上层领导破天荒地没有关爱下层单位。苏鹏渡过一个难得的周末，不断翻阅着电话本和微信燕子的界面，心中的一个声音搅乱着整颗心，疯狂地想法在脑中酝酿着，早已经深陷其中的自己成为可笑地那个。 “今天有没有空。竞技馆走起？” 好友微信上的留言，分散苏鹏的注意力，做一些其他的事情，心应该会好受点。 游戏在苏鹏的人生中和画画占据的同样的地位。刚开始是小霸王上的超级玛丽，接着是掌上机俄罗斯方块，游戏厅中的拳霸，网吧中的完美和魔兽，到现在竞技馆中的游戏。他的人生伴随着游戏的不断出现和成长，食物能够填饱他的肚子，游戏占据他的生命，是他必不可少的精神食粮。从小到大因为玩游戏和妈妈不断地玩地道战，侦查与反侦察，对抗与进攻在不断磨练，直接塑造出吃鸡游戏中的大杀四方，问鼎成神。 苏鹏出现在竞技馆的那一刻，田甜的目光都没有才他的身上移开过，不上班的时候就会来这里蹲守，守株待兔的笨方法得到收获，苦和累在收获的面前微不足道。没有辛苦就没有收获，上天不会平白无故地把馅饼掉到你的面前，这是一条千古不变地真理。 “你怎么在这里。” 苏鹏见到田甜后，很自然地问田甜。田甜整个人在懵地状态中，惊愕间的思绪千转万转，上天是感悟到我的真诚，给我一个大的惊奇。心中的千言万语在嘴边挤破头地想要呼吸新气，互不退让的后果是大家都被失败笼罩。田甜的此时的样子在旁人的眼中是对说话人的无视，苏鹏心中有点不悦，不悦呈现在脸上，大眼睛露出的无知和惊愕的混合后地光芒很刺眼，联系到自己的女友，心中的不悦增加一分。 在这里和田甜关系好的人看到二人的气氛不对，上前解围道，“田甜常常来这里，苏哥来这里可是稀客，好久都看不到你。” 和苏鹏一起来的朋友说，“苏哥不来，你应该开心，有苏哥的地方，就是小姑娘的焦点，你岂不是成为路边的石头。” “我很清楚自己的长相，小姑娘们很肤浅，都喜欢阳光美少男，不喜欢我这种阳光格外光照的男子汉。” “兄弟，咱们的金贴的有点多，认识这么多年，我还不是知道你。” “没有别人夸，只能当作卖瓜的王婆，我知道，咱们要低调，要低调。” 说完后，掩饰向田甜看去，对话的人马上明白内幕。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原来如此地表情。田甜的全部精力都在苏鹏的身上，苏鹏在地方都会吸走她的灵魂，理智告诉她，那个人有女友，并且女友不是你。理智的一个角落中有个小洞告诉她，那个人没有结婚，这是一个机会。她没有触犯法律。 苏鹏在这里玩游戏是组队和别人打比赛，参加之初被告知有神秘大奖。苏鹏根本就不关心奖品是什么，他只关心赢得快感。 比赛结束，毫无悬念地获得胜利。也拿到神秘大奖。一袋棒棒糖。接过后一眼都看到里面有几个是燕子喜欢吃的牌子和口味，送给她，她一定会很高兴。 这样的神秘大奖给人的冲击不亚于，冬天在室外穿夏装，比赛的举办人，也就是竞技馆的老板遭到参赛者们的口水和拳头，从一个风光无限的颁奖嘉宾变成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奖品的来源是一个笑不出来的故事。 他的父亲是一个老烟枪，刚刚在医院中检查出来肺部有毛病，医生建议戒烟。十二三岁就开始吸烟，将近六十年的吸烟史，戒烟岂是一个容易的事情，听旁人说在戒烟过程中嘴会有酸水，需要糖果和零食来转移戒烟者的注意力。孝道爆满，准备了各种各样地糖果，干果、花生和瓜子。结果父亲糖果只吃大白兔和大虾酥糖，干果、花生和瓜子却不挑。徐福记中很多糖、阿尔卑斯棒棒糖、太妃糖都剩下了。父亲烟经过1年的努力戒了，糖果眼看过期，实在是没有处理，只能想到这个方法。 苏鹏亲耳听到这则故事，脑中闪过自己的父亲。他们父子关系一定比自己家的好。临走的时候，随手扔给田甜一个棒棒糖。。 田甜接糖后很意外，不爱吃糖的她打算把这个棒棒糖好好的收藏起来。 实战学习 实践课千呼百应的来临，这个课对于王燕来说特别不错。全部学员被分配成四组，一天只需要来两个小时就可，虽然在室外承受着东北初冬零下的温度，却不用在教室里熬时间。其他时间可以任意安排一些其他的事情。 王燕一遍一遍地看鹏哥给她发的棒棒糖的照片，理性控制着她的脑，告诉她不应该回复，感性控制着她的心，在她耳边窃语条条列出发送信息的好处。 这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你在因为一些事情和行为在纠结，在生气，而当事人依然我行我素，按照自己的心在做事情，根本就把你的担心和生气放在心上，你生气就是在没人理的条件下生闷气。你挑破了，也许会迎接地一场没有达到预期结果的大吵，很可能导致二人之间的状况越来越糟糕，走向两个极端。王燕的心中是不会接受这样地结果，她的生活少不了鹏哥。 “小燕子，你调皮了。”肩膀的重击在没有去看到来者的脸就知道说话的人是谁，王燕忍受着肩膀的痛，吐槽着曾经的缘分。心中堆积地垃圾无处倾倒，花朵是一个很好的对象，只能对不住。 “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两只眼睛，和你不一样，你四只眼睛。”回击王燕的话后，王燕心中很开心，有一周多，那个家伙都不去食堂吃饭，上课的时候也离得很远说不上话，有这样的机会，应该多说些话。在这个组她只认识王燕，按照以往的认知中，在陌生的环境中认识地人应该抱团。 听到花朵的话后，王燕失去继续同她说话的兴趣，花朵的行为很冒失。眼睛近视是王燕人生中禁忌。 妈妈是近视眼，不知道妈妈从哪位医生的口中听到的一则谣言：近视眼遗传，因此在她的记忆中，预防她得近视眼成为妈妈的执念，约束她的行为，各种护眼产品往家搬，兴师动众的努力抵抗不了她青春期的叛逆，十几岁的时候，王燕曾经迷恋日本动漫，动画片和漫画都看，为了看动漫学日语，学繁体字，在被窝中打着手电筒看书。眼睛是一个娇弱地器官，经过风吹雨打后，发生变异，她的一生与眼镜结缘，妈妈曾经动过做手术根治她近视眼的想法，奈何去医院检查，身体条件无法做手术。她戴眼镜的事情，成为妈妈口中的谈资，也自然而然地成为她的禁忌。 实战课解开其神秘的面纱，面纱后面的是王燕心中的落差。十几个简单的动作，每个动作代表一个意思，有点像聋哑人使用的手语。 你打手势，告诉操作吊车的人，那个人会按照你的手势吊着水桶从起点走到目的地。中间需要越过一些障碍。打手势的人需要选择最佳的路线，让操作的人按照你的指示行动。 看似很简单的事情，也有其门道，首先必须熟练掌握这些旗语。旗语教完了，今天的课程也结束了，曾经以为会有一些高科技，结果是八十年的老技术，并且比自己年长。 临近中午，王燕想着住处里没有食物，去食堂走一遭，在前往食堂的路上，被花朵叫住，心想着花朵的浮躁和锲而不舍，忽略着自己也是一个人的事实。 “小燕子，你等等我，一个人吃饭多无聊，我来陪你。” 扫了一眼花朵的笑脸后道：“你是怕自己一个人吃饭无聊吧。” 花朵的笑意更浓，“这是一样一样的。” 王燕没有理会花朵继续前行，脑中想到一则曾经被人告知的道理，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这种人会用笑脸面对任何人，很多人的心会在笑容的影响下融化或者改变，花朵也许就是这样的人吧。 在食堂中遇到钱宇和董君，她们被分配到上午的第一批，现在还会遇到，有些意外。 “你吃饭不会无聊。”王燕的言外之意想要告知花朵，你不用跟着我，这里有认识人，你可以去找她们。 “咱们四个人子在一起正好是一张桌。”王燕排队等待打饭，花朵已经打完饭走过去。等王燕打完饭后，思索着找一个空位坐下，最近心情不佳，她想要好好的静静，显然有的人会把她的想法扼杀着萌芽中。 “小燕子，这里，王燕来这里坐，我这里有空位。” 王燕成为食堂的关注点，目光的汇聚点能做的是按照花朵的要求去做，要不很可能会在以后的日子中撕破脸。世间中流传着一则法则，千般好铸造的长堤会因为一时地坏崩塌。小事情不至于计较太多。王燕忍着对花朵的抱怨同她们一起吃饭，做出当一个食不言地淑女的想法。 “你们还没有回答我，你们留在这里吃饭的原因。” 钱宇把一个块红烧肉进嘴里道，“省钱。我都说了，原因你不信。”董君点了点头对钱宇的答案表示赞同。 花朵显然对这样的理由怀疑。“你们的说法有点假，过街也没有卖东西，已经很省钱，还需要继续省吗？” “当然需要。我要为双十一做准备。”董君说完后，阻止钱宇偷她餐盘中的红烧肉，并对钱宇说；“你不是说减肥吗？还吃，不怕胖死。” 钱宇笑眯眯地应答道；“今天的红烧肉不错，偶尔吃一次，明天再减肥。” 王燕加一块红烧肉放在嘴中，油腻腻地老抽味，根本就不好吃。剩下的她也没有动筷子地欲望，索性做一个顺水人情。把自己的餐盘推向钱宇道；“我这里的红烧肉都给你。” “你看人家苗条是有原因的。”花朵言语中出露出惊讶的语气，并赔上发现新大陆的表情，引起王燕心中的不喜。作为和她相识数月的王燕只能在不喜出现数秒后抛弃，这是曾经的一些教训给她的警示。脑中闪出有关鹏哥的想法，为何我要对鹏哥的一些行为耿耿于怀数日，到现在都不能释怀。 “大妹子，我有个愿望，希望你能帮我实现。” “钱罐子，你有点的得寸进尺，刚把人家餐盘中的红烧肉夹走。” 钱宇没有理会花朵的话，而是在看王燕，等待着王燕的态度。王燕心中吐槽着自己并非阿拉丁中的灯神神通广大，碍于同事，试探性的回应道；“你说吧。” “我要去你住的地方参观。”。 “好。” 孩子与狗 送走同事后，王燕接到东珠视频通话的请求，对此很意外。今天是周一，15点，按照常理是东珠应该上班，而她却找自己，不会是有意外发生。心中冒出一个不好的念头，快速同意请求。 “ciao，燕公主。我在机场候机，有工作，必须出差。等坐上飞机后，手机必须关机。因此，想把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 “东爷难得求一次，我理应答应，但为了慎重起见，我需要知道什么事情。” “也不是大事，一个小时后给王梓桐打电话。” “为什么？” “你只要是打了，其他的最好别问，大学的时候，你干这样的事情都很熟练。这次也是一样的。” “我记得大学的时候，时蕾打电话的次数更多一些，你怎么不拜托时蕾。” “她们二人在冷战，我很忙不好打扰。也怕我做的是无用功。” “明白。”王燕想到时蕾和王梓桐在大学时候的冷战，二人总是会吵架，但过了不到24小时，二人会莫名其妙地和好。她和东珠都不明白，二人神一般的操作，二人的行为在她们看来，向是一场相约好地游戏。 “交个你，我放心。燕公主，ciao” 通话结束，如果我不回到油田工作，我可能会和东珠过类似的生活。这是我的选择，为了爱情的选择。爱情无法舍弃，男人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可靠。王燕心中又开始这样地念头，自从苏鹏和她说想要出国打井的事情后，心中出现很多的想法，想法杂乱无章，她自己都已经分不清楚真假。 梓桐小妮子这又是遇到什么麻烦等待着电话的解救，用手机订一个闹钟后去忙自己的事情，不着急。现实恰恰想法，王梓桐此刻遇到人生中无法改变的尴尬局面，原因是造成这个局面的人是她的亲生父亲，人当面对自己血亲的无力也就在此。 王梓桐因辞职复习考研，遭到父母强烈的反对。和父母争吵后，在外面租房并搬出家。曾经思考过，什么时候会和父母和解，会有什么方式和解。心中有过很多的假设，想着自己是否需要发挥小辈低姿态的最小值来吸收父母心中的怨气，却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可能，她家的老头会带着狗请求她帮助，她也不是兽医，老头自己就可以带着狗看医生，还需要她跟着，她哪有那么闲工夫，就是有也不会为了一只狗。一想到狗，挤压着二十多年的怨气释放，这个狗是她的敌人，一直的敌人。它和它的母亲是自己心中怨念之源。 这只狗叫做小八戒，他的母亲叫八戒。自从自己有记忆的时候，那只叫八戒的狗就在父母的身边，而她如何撒娇打滚、无理取闹、故意生病都无法享受此等殊荣。 她被送给姥姥抚养。姥姥是一个脑中塞满男尊女卑，重男轻女地老太太。只认识自己的名字和阿拉伯数字的老人，养孩子地方式就是放鸭式育儿，为了父母给的养孩子钱，还算精心的养着自己。那个当作甩手掌柜的父母唯一的作用是会一直掏钱，还挺痛快。舅妈曾经意味深长地告诉年幼地她，你妈生的是女孩，你爸没有嫌弃，你要知足，在这里谁家老人不希望能抱上一个孙子。那时地她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反驳道我爷爷奶奶有5个儿子，6个孙子根本就不缺我爸家的孙子。舅妈听后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也没有再开口。 渐渐变大后，开始鄙视大人心中的那种思想，现在是新社会，新时代，也不是封建王朝，对这样的思想摒弃，心底出现一种因为自己是女孩，所以父母不喜欢。心中排斥这样的想法。不断地告诉自己是人，狗只是宠物。却无法忽略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实。 从来都不在她放在身边，还很排斥把她放在身边，小时候是扔给姥姥，长到一点后送去寄宿学校，能做的是给钱抚养，她是一个用钱能解决的包袱。见面的时候，口中都会说她的种种毛病，在父母的眼中她的一个稍微动一点就是错的坏孩子，她一直想要证明她很好，得出的结论是小女孩本身就很乖，很想告诉他们乖不是女孩的天性，自己的声音在他们的那里根本就没有力度。自己得到好成绩，说是什么基因所致，根本就不想打击父母九年义务教育都勉强读完的事实，只因为怕麻烦。 八戒作为父亲的爱宠，享受着父亲独一无二的爱，是老头的亲闺女，她是捡来的，母亲因爱父亲，爱屋及乌也爱着八戒，她是抱养的。人家的孩子是钱、精力和爱三重浇灌下茁壮成长，她是被人民币堆积下长大。独立的生活，学会在角落中默默地舔身上的伤口，学会生病自己照顾自己吃药和大口吃饭，学会努力地吸收知识为养活自己做准备。抱怨、苦和痛一直都埋在心中，只是因为说出来，你会遭受着千夫指、唾沫星子。叫欢的鸟儿有饭吃，在他们家中，这样的鸟儿会被扔掉，而曾经的她怕抛弃。 陪着去给狗看病，真可笑，我是不会去的。我生病的你何曾在身边，何曾看一眼，何曾喂过一口饭。妈妈会母爱泛滥，在她身上洒几滴，爸爸只会洒人民币。 “妮子，你有没有时间。陪爸爸给八戒看病，我学历低，一个人去怕医生糊弄。” 老头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接地气，应该是有求与她。“我不叫妮子，有人看着，你不能换一个称呼。” 父亲的面色变暗，表情迟疑数秒后，冒出莫名其妙的笑容，笑容改变脸上皱纹分布规律，触动王梓桐心底隐藏地温柔。一个声音告诉她一些信息，她没有听到。“囡囡，你能不能帮帮爸爸。” 心底地温柔扩大，一个声音试图冲破嘴的束缚冒出，嘴唇之间的理智改变声音的内容。 “现在中午12点，该吃午饭，我饿了。你吃的吗？要不一起去。” “还是囡囡好，囡囡是小棉袄。” 王梓桐的脸有些红，她只是礼貌地问一下。老头子为何不走寻常路。“狗不能进餐厅，爸你去那边座椅上等着，我去买饭。”。 不断告诉自己的心，只是找一个离开地借口。 丢不掉的温柔 王梓桐看着摇着小尾巴吃狗粮的小狗，有点后悔刚才手欠买一袋狗粮的决定。东珠一点都不靠谱，电话没有打，手机还关机。这位爷自从上班后，怎么变得如此不靠谱。哪位好心人拯救一下我。 “囡囡真贴心，买的盒饭是爸爸爱吃的。” 这是我爱吃的，想着你不吃，我好当晚饭。现在收入低，能省点用就是省点用。老头真不客气。递给他一杯热腾腾地奶茶，心想第二杯半价，我是为了省钱才买的。 老头子接过后喝一口道；“还是女儿好，害怕爸爸吃饭胃凉，买了热饮。味道有点怪，但挺热乎。囡囡还给小八戒买狗粮。小八戒快谢谢小姑。” 这位被老头子强塞的狗侄子，也不会说话。我是怕狗闹才买的，看的是老头子的面子，大庭广众之下面子很重要，我是怕丢脸。 “这只狗子挺欢实的。”王梓桐打量这只狗，没看出这个狗哪里有病，活蹦乱跳的，小尾巴摇动地多有力气。 “小八戒是耳朵往外飞小虫子。还有点化脓。爸爸不会让你白干的，一个小时给你两千，四个小时一万。你有钱后，就不用花时间挣钱，正好有时间去学习，争取今年考上研究生。虽然学的是看孩子，也是个硕士，是咱们家独一份，女孩子也能光宗耀祖。” 老头依然改不了对她的态度，但这钱很打动自己的心，12月份末就考试，需要钱，需要时间。应付一下老头，省得老头带着狗外孙烦自己。 “嗡、嗡、嗡” 燕公主找自己做什么。王梓桐盯着手机愣神中。 “囡囡，你如果嫌少，爸爸可以加钱。” 手机一直嗡嗡作响，王梓桐惊愕地看着父亲，心中一个那个狗是宠物的言论粉碎成灰尘，我嫉妒二十多年还是比不上一只狗。手指按了接听键。 “东珠，让我给你打电话。” “那谢谢你了。没事就挂了。” “你的声音低沉，你怎么了，你忘记大学的时候，曾经告诉过你，我是你永远的垃圾桶，心中的垃圾倒出来就好了。” “我和爸爸在一起，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晚上我有空找你。” “那好吧。晚上见。” “晚上见。” 王梓桐放下电话撞上老头笑盈盈地脸，心中泛出一丝虚。“我帮你，你看着给。”按照老头平时地原则，说让他看着给，老头只会多给，不会少给。 “小八戒，快谢谢小姑。” “汪汪、汪汪。” 勉强地露出一丝笑容，心中排斥这只狗侄子，却不得不接受。父母是天注定，你出生的那一刻就决定好的，你无法改变，只能接受。我要接受。心中只能给自己打气。 晚上拿着老头的给的两万元钱的工钱回到住处，疲惫指挥着全身每一个细胞，只想好好躺在床上，一动都不动。休息唤醒一些脑细胞，想到白天的约定，从包里翻出手机，给王燕发了一个晚上好的图片。 “你没事吧。和爸爸和解了？” “应该算吧。和他一起给狗看病，他给我点路费。有了这些路费，在未来的几个月中，我暂时不用打工，这些钱够生活。” “这就好，你一切都会好的。你要加油哦。”王燕把这句话发过去，想还增加一些话，但是却不知道还说一些什么。我是闺蜜，不好牵连他们父女之间的纠纷。 “是。我一切都会好的。我有些累了。不想和那只狗有太大牵连，我比狗的寿命长。不能和一只畜生一般见识。”小时候是八戒，接下来是小八戒，接下来还有小小八戒。老头的心思在狗身上，不会注意到自己这个女儿，女儿在他的心中是一个让他面子好看的招牌。 “那晚安吧。” “晚安。”编辑完这条短息后，起身去洗澡，为睡觉做准备。心中在规划着考研中各科的时间如何分配。 王燕再一次打开鹏哥给她发的棒棒糖的图片，心中多天的纠结应该放下，理智早就告诉她需要回复，爱他就应该理解他，理性的面前挡着一句话，你理解他，他何曾理解过你。放弃？怎么可能？不放弃？不知道。 “宝贝，有个臭小子给你一袋棒棒糖，还有巧克力，并送到咱们家，我未经你的授权就替你收了，想着应该告诉你。你们吵架了。” “没有。”不能说他们之间在冷战，要说的，妈妈会顺势说鹏哥坏话，把他们拆散，我们不会分手。 “哦。没有就没有。东西是放在家里，还是让我有空给你送过去。” “你放在家里吧。妈妈，现在很晚了。晚安。” “晚安。” 我需要思考，我需要思考。我要炸了。王燕心中数个念头交汇，理性和感性碰撞后的两败俱伤。 陌生人收到礼物也应该说一声谢谢。我就说一声谢谢，没有其他意思。 “谢谢你的礼物，晚安。” 发送完之后，告诫自己。需要忘记。一则王阳发给她微信的内容，让她下床去阳台看外面的状况。 “夜班鹅毛大雪，明天扫雪走起。加强版的夜连白。你去学习真幸福。” 路灯下雪花飞扬，地面看清不清楚，仔细听，能听到有东西袭击玻璃的声音。明天出门应该会知道。自己住在这里真是太明智，冬天赶车是灾难尤其是下雪天，自己住在这里步行就能过去。 “咱们还需要扫雪？这个不是分担区啊，土地还需要扫雪？” “咱们也有一大半院子，当然需要扫雪。你不会不知道这件事情。这是油田的普遍规则，下面的站上都需要扫雪的。” “哦。也许我没有主意过。你辛苦了。”王燕发送完消息后，心想也就是客气。主要雪都在这几天下，等她回去后，就不下。 “在这里工作都这样。我已经习惯。我要忙着工作，很晚了，再见。” “再见。”。 今天的一些零星的事情，给她不一样的想法。开心的活在当下，很多事情，不是你努力摆脱就回摆脱的。明天会更好。 职业的荣誉感 早起打开窗帘，入眼是白茫茫地白雪组成的世界，有种多年未见的情人再次相见地久违感。因为培训躲过一场扫雪，心情不错，以后需要扫雪到时候再说，走一步算一步。 吃早饭时候翻看微信朋友圈入眼是王阳在4点多的时候发的状态，一场大雪进一寸深，心中惊恐万分。配一个小老鼠露出惊讶地表情的图片。王燕心情的好更加一分，用合理的理由躲过一场劳动。自己还是初中的时候扫过雪，直到现在都多少年了。还要扫雪，我真是越活越倒退。 雪软绵绵地，用手做一个雪球正好。凉凉地感觉很不错，寒气擦过鼻子，顺势打一个喷嚏，不会要感冒？加快前进的脚步，这就是心情好，看什么都好。要是按照平时，自己会为自己的身体担心。 在培训站打了2个小时的卡后，去商场下面地超市采购一圈，还买了一些烤面筋和烤鸡骨架。心底美滋滋地朝住处走，想着自己中午先吃哪个好。妈妈没有看到，很自由。 回到住处手机自动连上无线网络，不断的嗡嗡作响。不理解我的人看到这样的场景还以为是业务繁忙，结果都是假象，心中都断定大多数都是广告。 “燕公主，小妮子不理我。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办了吗？”已经过去十多个小时，东珠才有时间问自己，看来她的工作很忙。 “我办了。解铃还须系铃人，东爷珍重。”还把一个小女孩拍小狗的图片发过去。 “你那里网络方便吗？咱们语音聊天吧。” “好。” “你能告诉我，小妮子那天发生什么事情，是前男友的纠结，还是二人的相爱相杀。还是被人误认为是小三。” “王梓桐在你的脑子里只和爱情有联系，就没有其他事情。你都认识她四年，怎么看她还如此肤浅。” “谁让她长得漂亮，身边的桃花不断，从认识她到现在，几乎都是这样的事情，会要求咱们打电话。不是肤浅，是按照平时思维判断，大概率事件。” “是他爸去找她。” “亲人债啊，够麻烦的。他们和好了么？” “好像关系和解了。” “自己的亲爹和亲妈，有什么隔夜仇。中国法律规定了，子女对父母有赡养的义务，父母老了，你还需进义务，除非你喜欢吃牢饭。” “东爷你变得有点理性感太强。” “燕公主，你的语文水平提高，用词很新颖，你想说我冷血直说，爷都懂。我自从毕业之后，才明白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利益至上。我打算考完CPA后，就考司法，因此就学了一点知识。人需要生存，我要好好的学习，掌握足够的资本让我的老父亲改变心中的迂腐，让倔老头低头。” “你很有追求。和父母置气是人生中最愚蠢的事情，最终的结局还是会和好。何苦纠结于过程。” “你很有经验，实践过。我也不是置气，而是一种证明自己的方式。” “没有。只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感悟。今天是工作日不忙吗？还有时间和我聊天。” “我是忙里偷闲，天天忙着工作，工作忙碌并还很累，心中喜欢，一切苦和累都不怕。你现在怎么样？” “我现在在培训，学习天吊。上午刚上完课，下午没事休息中。上班就没有此刻如此自在。整天与机器设备为伴，什么心情都没有。” “你们那里是真正工业企业，女人彻底当男人用。和我们这里的意义不同，现在是人工智能快速发展的世界，工业企业里机器会替代人工，你会也来越好，越来越轻松。” “但愿。我去吃午饭改天聊。” “改天聊。” 王燕不愿继续人工智能的话题，心中的酸楚提醒着脑神经，结束这个离她的生活很遥远的话题。一个配置站十多年的寿命，自己也许会在步入中年的时候，见识到传说中的石油行业中替代人工的机器，但等到十多年后，这里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曾经的三十年大河东河西的理论，这个高速发展的社会中变成十年。思考到此刻的自己，不敢去想自己的未来。还是去吃午饭吧。不应时吃饭身体不健康，身体健康重于一切。大城市里高轻度的工作，使人亚健康的几率很大，她在这里工作虽然有些不如意，毕竟身体应该会不错。心中的安慰排解着她，心中刚刚形成的不快驱散。 “干完了，回家了。”王阳在一个小时之前地朋友圈发的状态。看到后，本着即将在一个班工作的原因，王燕在下面留下一句话。辛苦了。 结果意外收到王阳的留言。“在吗，我现在公交车中，如果在聊5元钱的呗。和你说一说话，我才没如此困，不会作过站。” 下夜班的疲惫，自己也明白，聊天在此时只是举手之劳，何不顺水推舟。“在。义务服务，爱心小妹。” 一个笑脸加上一句话“你真好，和你在微信中说话，我才能清醒。我现在脑中在想如果有一张床该多好，结果没有。徐姐是一个战士。” “一般人上完夜班斗湖如此，你为何那么说？也许是徐姐年龄长，干活多有经验。” “也许吧。大概吧。听到你这样说，我只能是笑而不语，先在这里卖个关子，咱们站上有关扫雪的事情，我不想过多评价。等你遇到就会亲眼看到，心中会明白其中的内幕。你知道吗？我从来到这里工作，直到现在都无法理解，那些合同制的工人心中的归属感是什么，为何会有那样的归属感。” “你不理解，我也不会理解。我现在来这里都没有到半年。” “你还年轻，我劝你早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我已经没有机会了。你还有。”。 王燕看到这句话，有点明白王阳说的是什么意思，也有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这位比自己长几岁的小姐姐不会如此好心吧？ 考试的真面目 培训接近尾声，考试如约而至。实战考试已经在实战课的最后一节课中结束，王燕在恍惚中通过。 上午学员全部汇聚在教室中，老师给大家讲考试的规则，王燕坐在那里有些紧张，下午就要进考试，还什么都不会，考试不通过，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暗自观察那些年长的大哥们一点慌张感都没有，紧张减轻些，心中的石头却没有落下。那些人怎么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不通过考试？ “小丫头，你还是年轻。” 是身边单亲爸爸。嘴角弯弯地道：“是习惯，不考完，心里不踏实。”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在笑，王燕从那人地表情中读到一丝轻视，一丝看到小丑的感慨。王燕压制住心底地不悦，对接下来的考试介绍充满好奇。 8点30分，老爷爷如约而至。 “首先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本来下午的考试计划在电脑上答题，却因为部分电脑故障，只能按照以前的规则考试。” 下面喧哗一片，人们之间在交头接耳。 “大家是想早点结束回去，还是继续聊天到中午。”教室里顿时静悄悄。这位老爷爷真好本事。王燕开始期待以前的考试规则是什么。 “大家准备好纸和笔。”王燕准备好之后，看四周的人都准备好，自从来这里学习，在此刻这里的人才做出一个动作。 “第一题选A、第二题选D，B和D的发音类似，第二题选四。如果说B的时候，我就说二。...”这样的过程继续，答案放在王燕的心中，难怪那些人有恃无恐，原来早就心有成足。感觉自己好傻，在培训之前应该问那些已经拥有这个证的那些前辈们，而不是自己在这里胡思乱想、提心吊胆。 下午考试和轻松，王燕最先拿到卷子，小抄开始。顺利地写到最后一题，答案刚写了一句。 “别答太多了，及格就好。”监考老师的声音到，手下的卷子也被收走。王燕有些吃惊地看着监控老师。老师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开口道；“交卷了，走吧。” “哦。”带着自己的物品走出考场，王燕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个考试结束了？ “小燕子，你傻了。”肩膀的重击是回归现实最好的解决方法，只是有点痛。 “大姐，你又欺负弱小。” 花朵听到来者的话后，怒气冲冲地应对。“钱罐子，你不要血口喷人，能不能愉快地玩耍。晚上的活动取消算了，我这不是想多叫一个人，人多才好玩，人少没意思。” “别介。朵啊，我错了，我误会你了，你说的对人多才好。咱们才三个人，加一个月不多。大妹子，今晚你是否有约，能否给小生一个机会。”话音刚落，一只手拽住王燕的下巴，做出调戏装。刚刚回归现实地王燕还在不断适应中，被这样的大场面再次砸晕。 “钱罐子，你被人误会有基情，原来是有原因的。大庭广众之下辣眼睛。”董君走过来。 “董胖子，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董君听后一点都不生气，笑着说：“我是人，吐不出象牙来是对的。能吐出来，才是一场灾难，我需要进医院。” 花朵插了一句。“在这个世界中受伤的都是说实话的。” 钱宇听到后，直勾勾看着花朵，眼睛在喷火。 王燕趁着钱宇注意力不在她的身上，伸手打掉钱宇的手，头解除牵制，动了动脖子，享受久违地自由。 董君看着花朵和钱宇的架势是要在这里办雕像，现在天黑早，她们在合理耽误时间不好。“你们打算在这里的过夜，我不打算陪你们在这里吹冷风，晚上我也不陪你们去唱歌。我要回家。” “别啊。我们和解了。”钱宇马上开口。 花朵也急忙点了点头。“打折券，今天不用就过期了，机会难得。”说完话后，看向正在系鞋带的王燕道：“小燕子，你考虑怎么样？” 王燕急忙回答道：“我今晚和家人有约，需要回去收拾行李。”心中在想，唱歌。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可是五音不全，坚决不去，省得丢脸。大学的时候一次失误导致很多同学知道，这次一定要小心行事。 “那好吧，小燕子，再见。” “大妹子，单位见。” “夜班见。” 王燕摇了摇手和三人告别，听到花朵向董君请教如何计算白班和夜班，董君给花朵推荐一款手机应用，距离边远没有听清楚是什么软件，以后会到单位打听一下就知道了，标记好白班和夜班很方便。 王燕没有再去表哥的新房而是直接回家，妈妈已经在微信中告知她，行李已经带回家，她考完试直接回家就好，不用特意跑回去取行李。 王燕坐在公交车上，思考着曾经的自己，上大学时候的自己，那时候的自己常常会一个人回妈妈买的房子，那时候心在想，自己如果和男友在一个城市在这个时候应该会相聚在一起，而不是和父母团圆。失落和感伤。 现在的自己，一个人回家，和男友在一个城市中，还住在一个楼区中，一直通过微信交流，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没有步入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打磨，却在是否结婚和生子问题上打转。每天为了自己的目的去试图说服对方，没有结果的结局消耗着双方的心。失落和感伤持续进行，爱在心中沉甸甸地，根本就不能割舍。 在王燕家楼下蹲守多天，即将迎接胜利的曙光，闫姨出门后钻进一辆网约车中，急忙开车跟上。 苏鹏明白留在国内的日子越来越少，在离开之前，他必须和燕子当面谈一谈，这几天感觉和糟糕，心中不明白燕子为什么生气，按照道理不应该道歉。却有种自己错了的感觉，这种认错并不是认为自己做错，而是怕失去燕子，失去燕子就失去全世界。。 燕子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相信自己在画画方面有天赋的人。唯一一个懂我画中内容的人。对于画画这件事，我牺牲很多事情，也忍受很多事情，不想再过一个人孤独前行、形单影只的日子。一定不要让燕子从我身边溜走。 上班的不适应 周一上的是夜班，还有不用早起，给王燕几天的缓冲期。培训的日子令她还念，其他暂且不提，早上不用早起就使她怀念一段时间。她的生物钟是六点多，这个时间在她看来还可以，可到这里上班就不可以，已经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欲望，都是泪。 带着夜班的粮食储备，坐着班车来到站上，走入监控室，看着白雪和董君已经换好衣服坐在椅子上聊天，看到她进来后白雪开口道，“你是你们班最晚来的。” 王燕听后心中不悦，自己坐着班车来上班，在她们口中成为怠工之徒，这是何种道理，这是哪大能定的道理，“我是坐班车来的。” 白雪听到后，站起并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包。自言自语道：“班车终于来了。” 董君看着白雪道；“你别着急上班车，再等一等，我去叫胡姐。” 白雪看着董君的走向更衣室，转头看向王燕手里拎着的一袋子零食道；“你准备很充分，真不亏待自己的胃。” 王燕笑着应答；“我从来都对的起自己的胃，在不胖的前提下。” 白雪仔细地打量王燕道：“看你带零食地架势，和减肥爱好者不搭边。我为了减肥常年不吃高热量食品，你袋子里的薯片口味好几种，还有泡芙。黑森林蛋糕等。卡路里都很高，你很勇敢，我佩服。” 白雪的话触动王燕脑中的某些神经，导致她现在的样子有点像被踩尾巴的猫。“我只是偶尔会吃，一些。” 白雪静静看着王燕面部神经地变化，意味深长地开口道：“王燕，你刚倒班，时间长了会知道，夜班本身会使人变胖。你现在的行为是在助推肥胖的发展。” 王燕对白雪的话并没放下心上。胡古月和董君出来后，她们三人下班，这天的夜班正式开始。第一件事去换衣服。 徐淑珍看到王燕后道，“培训结束了，通过了没？” “通过了。还有没有通过的人吗？我这批学员没有不通过的。” 徐淑珍看着王燕满脸问号的脸，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离开。王燕也选择闭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王阳悄悄在王燕耳边说；“徐姐上个月复证的时候，没有通过。”王燕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我听说你会日语，一直想和你当面说话，一直没有机会，这下好了，咱们一个班以后相处的机会多。” 王燕看着王阳的热情，心中明白是自己会日语一定是花朵这个大嘴巴说出去的。在这个单位自己只是和花朵在聊天中提到过。 我是会日语，大学考了两次日语等级N2。结果就差一点分数没过。这也就算会吧。心有点虚。按照妈妈的说法是知道一点日语，不要同别人说你会日语，很丢人。妈妈曾经叮嘱过自己，你一张嘴就露馅，日本人不明白，中国人不理解，说是四不像都是抬举你，只会鄙视你。 “我说是会一点，会查字典。” 王阳听后，很崇拜地说；“那也很厉害。我五十音图都背不全。” 五十音图这个是日语最基本的知识，智商一般用一个月的时间都会记全。心中对她们之间的谈话萌生推意。“徐姐在监控室一定在忙，咱们去帮帮她吧。” 王阳拽着王燕，在她耳边小声说，“徐姐不叫，你最好不去，去了你会后悔的。”王燕听后，茫然着看着王阳的脸，王阳却紧盯着门口，正打算沿着同伴目光看去，一个声音传入耳朵中。 “你们换完衣服了，真好，今晚的任务很艰巨。” 艰巨二字的语调很重，结合王阳对自己耳边私语的内容，一种不好的感觉笼罩着全身。 “徐姐，你看现在是冬天，天短，黑天早，我去巡检并开灯。”王阳话音刚落就风风火火地去泵房里巡检。 徐淑珍朝着王阳的背影喊道：“你小心点，慢点，别摔倒了。” 王燕看着二位同事的行为，不好的感觉升华。心中冒出一个想法：自己和现在关在屠宰场中的牲畜的处境相似。 徐淑珍笑眯眯地看着王燕，在王燕心中有种即将走入刑场的感觉。“王燕，咱们走吧。” 王燕心发麻，下意识的后退半步。心中突然明白，现在是在上班，不会有生命危险，刚才产生的不好感觉并没有减少丝毫，顺势在徐姐的面前卖个糊涂。“什么？” “去监控室，有工作。” “哦。” 跟着徐姐来到监控室，两张桌子被一摞摞纸堆满。进来的时候，好像、似乎、没有东西？不对，是一定没有东西。 “咱站人员少，所以工作有点多。需要写一些资料还有就是有几张报表错误。需要重新抄。” 王燕看着一尺高的四摞本，还有手指厚的报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自己此刻地心情，只能答应一声：“哦” “我听潘兴说，你字写得不错。” “还好。”少说话，不能承认自己字写得好，还要会写仿宋体，要不这些东西岂不是都会让自己写，这样手岂不是要写断了。 “你可是真谦虚，你写得报表我可看过。” 这岂不是暴露了。为了表示自己的明白的态度只能应答一声，“哦。” 徐淑珍把一摞本推倒王燕的面前，看着回来的王阳说道：“王阳你回来了，没什么事情吧。一切正常？” “料箱中没有料了。我来拿天吊。” 王燕听到王阳的话后，想到聚合物的凶残远胜于手酸。马上对徐淑珍说；“徐姐，我学过书法，专门练习过仿宋体。” “那好，我和王阳去加料，这里就交给你了。” 王燕愉快地答应，在两个都不喜欢做的事情面前，只能快速分辨轻重并做出取舍。耳边传来叹气的声音，回头撞上王阳灿烂地笑脸。王燕心底冒出一个疑问，王阳脸上的笑容和眼中毫不掩饰地同情的对象是自己吗？？ 看着徐姐和王阳向料库走去，再看看桌子上资料和报表。自言自语道；“开工。”最终的结局是手酸、膀子痛，找到假期结束补作业的久违感。 换滤袋 白班早起的痛苦一直在心中缠绕，任何方式都无法改变王燕二十多年形成的生物钟。每天早上脑中都会冒出这样一句话：这个世界最痛苦的事情也许就在于你不想早起，却不得不早起。 分离出一些脑神经和外界紧密连接，处理防止走错路，坐错车。到站下车等问题。其他的细胞在沉睡中，用游离的状态来到工作的站上。换上衣服后才会真正的进入工作状态。每当想到自己白班早上的状态，下意识的和小龙女的左手画正方形，右手画圆圈的技能放在一起。十几岁的时候读《神雕侠侣》的时候，特别喜欢仙气十足的小龙女，也很喜欢刘亦菲版的小龙女。此项技能能和小龙女相配很开心，开心过后明白其中的道理，这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遐想。 上班的第一件事是开大门。拿着钥匙走到大门口，迎面是一个装有数个塑料大桶的槽子车，车上下来的工人和自己穿着一样的衣服，只是衣服的胸前有一个不一样的牌子，猜测应该是其所在集团的标志。没见过这样的车和人，好奇和麻烦双重夹击打在头上。 往回走的路上，在很远处就看到徐姐开着门披着棉工服出来，拿着遥控器开外输泵房的门。和车上下来的人打招呼，看样子彼此熟悉。自己来这里工作才不到半年，培训就占了一个月，不认识，没见过很正常，索性也没有放在心上。 徐淑珍看到走到门口的王燕道：“王燕，你回来了，咱们真倒霉。今天换滤袋，咱们有的忙。” 换滤袋。这个在参观各站的时候，介绍人员提过的事情，今天能亲眼所见，何其庆幸。 徐淑珍再次开口道；“你来的时间短，是不是没有见过换滤袋。” “没见过。”王燕的眼睛一直看着传说中换滤袋工作人员在往下搬桶，分出一点精力放在耳朵上。 “你很好奇？” “还好。”说完后，脸颊微红，心思被戳破的尴尬把眼睛的目光收回。在这里上班还会遇到的，来日方长。 “呵呵。经历过今日，你会明白白班赶上换滤袋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正好我阅历浅，体会一下。王阳呢？”在痛苦的事情会比得上在料库加料，在分散擦设备与聚合物为伴还痛苦。王燕的信条之一，只要能离聚合物远一点，再痛苦也不痛苦。 “王阳去资料员办公室那里取本，换滤袋的车进入需要一些等级，也需要一些单子。这就是资料员休产假的不方便。王燕你什么时候休产假啊。咱们这里要孩子之前需要向领导报备。” “我还早，我年龄小不着急。但徐姐我不明白为什么需要报备。” “工业必须24小时有人监控，防止单位没人工作吧。具体我也不清，我当年怀孕的时候可是告知领导，现在这么多年这里的规定一项如此。”徐淑珍说完回到监控室中，并示意着王燕进来。 王燕走进来并顺手关上门，随口答应一声，“哦。” 外输泵房里有人在敲监控室的玻璃，是换滤袋的工作人员，那个人看到有人看向他，用一个手指指着天花板。 徐淑珍找到一个天吊遥控器，塞到王燕的手里并对她说：“你把这个给换滤袋的送去，原地等着我，我一会儿就过去。” 王燕按照吩咐去送遥控器，原地待命。看着那些工人熟练地使用遥控器把天吊移到过滤器的上方。 那些人操作的真稳，钩子上方的绳子几乎不动。联想到实战考试的时候，和自己合作的那个学员操作的时候，钩子上挂着铁桶不断晃动，并发出金属碰撞声，当时在场的人已经分不清楚是他本身操作问题，还是室外风的问题，才让他通过考试。 “没见过，看傻了。” 徐姐的话，王燕不好回答，只能以沉默的方式面对。听到徐姐的声音很清晰，仔细观察后，钩子下放的过滤器对应的泵停了。噪音源一下子减少五分之一。余光瞥到监控室的玻璃上，看到王阳在不断的招手，猜想换滤袋的工作人员中有认识的人。仔细查看发现只有自己在看这块玻璃。她的对象原来是自己，礼貌性的摇手回应。 徐淑珍走到粗细过滤器之间的水槽旁，问已经站在这里的负责人。“你开阀门了吗？” “老规矩。徐姐就等你了。” “我来了。你帮我关阀门。” “好了，开工。” 徐淑珍在管道末端忙一阵，王燕一直看着外来者搬桶、缠布条子，那个条子看起来和结实，像布，又不像布。徐淑珍走近王燕喊道：“王燕，走了。” 声音穿透外输泵转动的轰鸣，刺透王燕的耳膜，击中大脑。心中吐槽着在这里说话的人嗓音的洪亮，快步跟上徐姐的脚步。 二人来到污水池前。徐淑珍对王燕说；“这就是你今天的工作，时刻观察着刻度，及时启动排污泵。还有观察水槽中液体的变化。还有就是，启一下1号泵，用一个小时左右再换2号泵。” 带着王燕去旁边的电柜，告知一些操作技能，还嘱咐她一些注意事项。交代完后，开门走向分散泵房。 王燕明白徐姐交代的工作，这项工作只是简单而忙碌，需要不停的观察液面的变化，不停的换泵。心中有一件事不明白，母液为何流的这么慢。 时间在忙碌中渡过，临近14点才送走那些工人。午饭是三个人轮流吃的，时刻盯着排污池的情况。王燕用自己亲身经历感受着徐姐说换滤袋的时候，表情露出的不情愿。白班的基本工作没有减少，还凭白增加一份工作，请愿者是傻子，在这里工作的人都不是傻子。 “徐姐，你和队长关系好，和队长提一提，改良一下排污池。咱们这是母液，也不是水。聚合物的母液流动性特别差，能否解决一下这个问题。”送走换滤袋的人，王阳很随意地同徐淑珍提到这个问题。 “技术员早就发现这个问题，结果找专业人来看到，是这个站在建造的时候遗留下来的问题，属于设计缺陷，后期无法修正。其中内幕，你在这里工作很久，应该了解。”。 徐淑珍很随意说出这样的话，流入王燕的心中不是滋味，很多事情无论私企和国企都是相通地，主要的地方合格，其他的地方只会按照部分人有利的方面去做。私企和国企只是在有利的地方有区别。 西点店 下夜班，回家洗澡，补觉，起床吃晚饭。这已经成为王燕最基本的生活作息。闫妍对女儿循环性且不规律的生活习惯表示担忧，能做的却是无可奈何地放纵，只有女儿自己走出来后，事情才会真正地解决，横加干涉只会让事情更糟，自己生的孩子秉性倔强，心中渴望自由，约束不能让其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反而背道而驰，自己不求别的，只求孩子幸福、健康、认清楚一些事情。 王燕在晚饭餐桌上看到一个蛋糕，翻阅着自己的记忆，今日不属于任何节假日、纪念日和生日。 “妈，这个蛋糕哪里来的？” 闫妍从厨房里伸出一个头道：“你同事给的，说是自己做的。我去你工作的站上找你的时候，和她打过招呼。你的那位同事很厉害，年纪轻轻地一个小姑娘，独立开一家蛋糕店，名字叫四个口小店。” 自己单位的人没有在这方面擅长的，站上道是有这样的人，还见过我妈，那就是和我一个班的人，脑中显示出一个身影等待着确认。“那个人叫什么？” “听你于姨叫那个小姑娘小田，应该姓田。” 十有八九是田甜无异，可是她家里这里很远，犯不上把店开到这里。“于姨？” 闫妍同女儿解释道：“是那小子的妈，你如果嫁给那个小子，就是你未来的婆婆。” “哦。” 闫妍对女儿的态度表示不满，急忙问道：“你不好奇她们之间为何认识？” “好奇，但我知道，妈妈会告诉我，或者送蛋糕的会告诉我。我现在能够肯定，妈妈会告诉我。” “你不愧是我生的。” “我本来就是你生的。” “那个店昨天开业，一连搞三天活动，今天的活动是赠送蛋糕。你于姨的性格是哪里有免费领的东西，哪里就有她的身影。” “为了多领东西，去攀关系。也就是不知道东西领太多能吃完吗？” “是否吃完不是咱们关心的问题，她家人多。宝贝，妈妈的小公主，你爱上的那个小子，就会有这样的婆婆，处处贪小便宜，你们结婚，她务必会接触你们的生活，你做好心里准备了吗？” “人无法选择自己的父母。我以后会尽量少接触，这一点鹏哥理解我。” “但愿那个小子能够公平。分清楚妈和媳妇。” 王燕用自己的遐想来安慰母亲。人性的自私把理解二字沉入万丈深渊，她只希望能被拖住，或下降的速度慢点。曾经对未来的美好，变成犹豫不前，到现在的为了坚持心中美好的不断努力，就是不知道是否是孤军奋战。 看着鹏哥给自己的那袋糖果，糖果之间夹着一张纸，纸上画着一只卡通版的小鹰，他们曾经约定的标志。小鹰是鹏哥的代表，她的标志是一个卡通版的燕子。小鹰旁白写着一句话，“亲爱的，对不起。没有站到你的角度想问题，你看一眼我吧。我想你想的羽毛都掉不少。”王燕才注意到地上一片片的东西是羽毛，鹏哥是在画抽象作品？ 苏鹏耐着性子听母亲的长篇演说，不忍心打断，只是因为即将出国，陪伴父母的时间会越来越少。 “小田是燕丫头的同事，我攀一下关系，多拿了四个蛋挞，尝了一个味道不错。儿子你也吃一个吧。我拿着蛋糕和闫妍是一样的，比赠送的蛋糕要大。”话音刚落，把蛋挞塞到儿子的嘴中。 进入嘴里的食物哪有不吃的道理，何况是母亲的心意。母亲的行为自己不赞成，也不反对，为了讨妈妈高兴只能昧着心思夸几句。“妈妈，你真厉害。勤俭持家能手。” “过日子就应该精打细算，我如果不这样算，咱家能过成这样，哪里有钱给你娶媳妇。你就是眼睛有点不好，看上那个不会过日子的人，我什么时候能当上奶奶啊。不会死了都无法如愿。”于梅边说面部表情从喜转悲，说道最后还挤出几滴伤心泪。 苏鹏对母亲的软刀子行径和熟悉，明白这是在向自己施压，他依然心甘情愿被刀子击中并留下鲜血，生养之恩重于一切，能做的只是安抚：“燕子只是说自己年轻，要孩子不健康。我还需要在国外呆三年才回来，等我回来一切都不迟。” “等三年，你都奔四了。”于梅控诉完后，察觉到自己的话一点力量都没有，儿子已经离开家门，她说再多的话都没人听，没有观众的喝彩，以观众付费为生的演员没有表演的动力。 刚出门的苏鹏是想看一眼母亲说的那个小店的老板是谁，结果却走到女友家的楼下，此刻站着的位置正好能够看见燕子房间的窗户。现在18点左右，十一月份的东北，早已经进入夜晚的怀抱，房间没有亮灯，客厅也没有亮灯，是家中没人，还是其他的。也许她心中在别处，没几日自己就要离开，这一面的希望还存在吗？心中一沉，转身离开，双方性格不合，还是二人自以为是，坚持心中的那些物质，都不重要，没有什么事情是重要的，我只是想见她。 来到四个口小店的门口，见到心心念念的人，却不敢上前，大庭广众下发生撕破脸皮的意外，一切不仅仅是覆水难收那么简单。 王燕被钱宇连环扣出门，美曰，晚上遛弯消食。王燕跟出来之后，才明白钱宇口中的消食的意思，买食物，塞进嘴里消灭食物。烧烤、麻辣串、烤面筋、烤鸟蛋等，最后一站四个口小店。花朵叫钱宇钱罐子显然不对，月光族附体的钱罐子，她的腹中空空。 钱宇热情的和田甜攀谈关系，要来二张七五折卡，并把其中一张给王燕道；“大妹子，跟姐混，有肉吃。” 在真正的实惠面前王燕选择为五斗米弯腰，恭敬话是代价最小的脱口之言。“姐，真厉害。以后就麻烦姐多光照一下小妹。” 钱宇很享受这样的时刻，看着门口道；“妖艳贱货出现了。”。 王燕顺着钱宇的目光望去，对上一双眼睛。自己故意不回复鹏哥的留言，他们之间还是相遇了。 油漆和银粉 吵牵着情，闹连着爱，痛的深处是无奈； 心痛、气愤、自责在思念中融化，都成为我们之间维系的纽带。 理解是最不负责任的解释，强行代入的解释变得苍白； 后悔是最不可能收回的行为，影响压力中的行为在清醒那刻痛彻心扉。 爱散发着情，心催动着意，让生存二字黑白交加，并丰富多彩； 人沉迷其中，忘我且不愿自拔，愿时间停留在那一刻，还是被现实打败。 分离的苦衬着相聚的甜，普通的绿叶才能映出红花的娇艳； 靠拢的两颗心早已经无法割舍，还需在环境的大锅中翻滚，只为我们心中那个无实体的未来； 不断努力，亲手共同打造着，只为想象变成现实的这个不知何时结束的结果。 时间的不确定，环境的不可预测，让珍惜二字爱不释手，并小心翼翼； 人停留其中，无我且不愿走出，愿时间停留在这一刻，还是被命运吹散。 背景和观念彼此不同，和世界上没有两片一模一样树叶一样普遍； 相见、相识、相交、相感、相恋，心之间的距离逐渐变短，现实中的距离在影响心中之感。外界的磨炼带给我们残酷的考验； 相依相伴共同面对，塑造着独一无二的永恒，刺入我们的未来，憧憬的轮廓在彼此的心中占据一大半，只为携手得到那个只属于我们的世界。 王燕不舍地与苏鹏做了出国之前的道别，曾经的试图改变成为过去，只留下不在身边引起的彼此思念。人的生活还在继续，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鹏哥会用实际行动证明那个一直坚持不懈地观点。 王燕曾经以为经历过夏日的蛤蟆和虫子不断拜访，下雨天的排水斗争，水管线不间断的水珠清理，把五谷不分的自己变成一个较为合格的劳动能手，以后的一切问题都会用自己的双手化解。冬日的来临却带来新的问题，牵出新的考验。 王燕和王阳一起去熟化罐的末端看堆放在那里的油漆和银粉。这是王燕人生中第一次见到桶装的油漆和银粉，还有刷子和滚轮，以及一些大小不一的油画笔。油漆桶和涂料桶类似大小。涂料桶还是在几年前，舅舅家装修的时候见过。分辨着上面的标识能够得知这里包含着好几种颜色，黑、绿、蓝、红。这里摆放着和绘画相仿的染料和工具，让她找到脑中类似的记忆，油画不是自己擅长项目，马马虎虎也还算可以，这项工作应该不会太难，心中评估着工作的难易程度。 “你帮我一下。” 按照王阳吩咐，二人合力把一个板子移开，露出一个纸盒箱子。王燕的好奇心集中在伙伴身上，看着她翻找，等待着答案的出现。 腻子刀、砂纸、带有钢丝网的刷子，这是在打磨木头？不对这里没有木头。 “这是打丝杠用的工具，咱们干一点就少一点。正好下午玉珏在单位等着上夜班，能帮咱们看设备，我们三个人能一起干活，人多力量大。” “打丝杠？这是做什么，不是说要刷漆吗？”王燕很直接地说出心中的疑问，这些东西在一块新大陆中，这块新大陆曾经离自己很远。 王阳很享受着被人提问的感觉。来到这里工作一直在徐淑珍手下，从一个天天被训，被教育的小朋友，到现在面对小朋友，是一种猛然发觉自己长大的自得，自得膨胀后是更加耐心的解释。“咱们刷漆之前，需要先打丝杠，把一些旧漆、铁锈等附着在管道表面的杂质祛除，用抹布把管线擦干净后，才能刷漆。如果直接刷漆，那些杂质会在管线上出现泡泡，队长检查不合格需要返工。这里有的地方打完丝杠，还需要抹油，为了防止生锈。” 从描述中得知具体工作的大概，心中有点不喜欢，想办法解脱，或者想方便降低工作的难度。“听起来很复杂，我从来都没有接触过，不一定会做好。” “年年这里都需要刷漆，今年是我的第三次，虽然有经验，但也不怎么样，以前从来都没有干过这个事情，还有就是上学的时候，一直都和书本为伴，很多事情都很少做。你放心，咱们有徐姐，徐姐是个战士，在这方面能力很强的。咱们按照徐姐的要求，就不会被队长要求返工。” “哦”王燕露出安心的表情，心中的苦水满布，这就是自己选择的工人工作，忍字当头，心中就什么都没有了。 回到监控室，玉珏很痛快答应她们看设备的请求，不知是真的闲来无事，还是积累人情。玉珏笑眯眯地看着王燕，王燕心中有点长毛，按照认识数年的经验，玉珏的笑容代表的并不是友好，而是玉珏身体内部的小恶魔占据身体主导权的标志。“王燕，你看油漆有什么感想，发表一下。” “没有感想。”尽可量用少量的字表达自己的意思，结束和玉珏的对话，去泵房干活。 王燕的答案，没有按照玉珏预想的方向发展。第二种方案开始，玉珏对徐淑珍说；“徐姐，王燕和我在一个画室，她学画十年，很厉害。尤其是油画。你们有王燕的存在，刷漆一定很快就会完成。” “那感情好。但是画画和刷漆毕竟是不同的。是骡子还是马，拉出来溜溜。”徐淑珍的话很中规中矩的，显然有没有达到玉珏心中的效果。玉珏还想开口，余光扫到王燕乌云密布的脸后，闭嘴。等待着王燕为主角的好戏。 王燕听着玉珏回答话和行为，按照自己平时的了解得出结论，她是想引导自己和她理论，顺势调剂生活，只要把她当空气就好。和玉珏一起学画画五年，自己擅长的是国画、炭笔画和素描，其他的绘画方式都是略懂，并不擅长。玉珏清楚知道自己的真实情况，还在睁眼睛说假话，还当着当事人的面前说。这个家伙，蹦吧、跳吧。没人看，成不了气候。 “徐姐，我先去泵房洗抹布。你去水池旁找我。” “好，你先去吧。” 王燕看一眼花朵后，打开外输泵房的门。。 玉珏对着背影喊，“你怎么走了。” 离别有感 最近几年人口老龄化和新生儿数量下降在国人的面前频刷存在感，点燃人心中的某些想法，人性的自私把这个问题放大，朝着人自身有利的地方进行。年轻人一直努力地工作，还会在现实折磨下背上时代给予他们带有颜色的标签。上有老下有小成为国人眼中很平常和普通的一个缩影，这个缩影却在面对着时代给予他们最全面的压力。生与死全凭各自本事，活着成为很多人最平常的需求，社会等级化越来越鲜明地出现在国人的面前。 单身和丁克等，这种老一辈无法接受群体不断的壮大，渐渐被社会所接受，却依然无法改变父母心中的那座山。只为节省金钱和精力做出的选择，受到部分世人的歧视。封建文化不断的冲击下，依然把一些内容包留到现在，女性在男权的社会中承受着多重压力，婚姻这个本来因为爱情孕育而生的产品，到成为很多人眼中的工具和牢笼。孩子这个本应该是爱情的结晶在离婚二字面前有着多重身份，老人在子女婚姻中也在添油加墨加速着某些问题的出现，孝道这个以爱而生的文化，在大环境下成为有些人心中的一块石头。向老人尽孝道不单单是金钱上的，还需要用时间来陪伴，但当代人为了生存所缺的恰恰就是时间。国家养老金保险基金有些压力，延迟退休的方案应运而生，国人议论纷纷，却只能接受，底层的部分小蚂蚁无法拥有撼动大象的能力，只能通过割舍一些老人期盼的事情，用无声的行为来保全自己。 今天夜班是徐淑珍46岁生日，徐淑珍心情不错特意带一个八寸蛋糕来到单位，诱导着王阳和王燕保持身材的坚定信念。王阳和王燕在高卡路里食物的香甜和保持身材之间选择，最终走向前者，二人心中还有一个共识，得罪前辈在未来日子中毕竟不好。 生日虽然世人赋予母难日，这个形象的名字，对于新生儿来说是一件喜事。三人在喜的环绕中交谈，话题走马观花，千转万转，最后停到延迟退休这个问题上。 徐淑珍对此得意洋洋地道；“我已经46周岁了，还有四年就50岁，开始准备退休，延迟退休无法落在我身上，我当年要孩子晚，退休那年正好孩子刚上高中，我好去陪读给孩子做饭。你们还年轻，做好迎接延迟退休的到来吧。” 延迟退休的问题对于王阳和王燕这代人来说，虽然很残酷，却还很遥远，谁都能保证在未来，你会发生什么事情，在这个工业企业中，从事身体和精力强度燃烧的工作的人的未来布满无数个问号。王燕和王阳不喜欢这些问号，却不想在这个喜庆的日子聊这些问号。 王阳和徐淑珍认识时间长，了解其家庭情况，在这个问题上更能接上后面的内容；“徐姐，你家孩子听说学习很好，你高中陪读也是值得的。你看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中考的时候勉强考上市重点的统招，高中的时候，我妈一直陪读，所以高考的时候发挥不错，考得是一表学的是石油类的专业。” “你高中的时候，父母也陪读了？” 王燕的脑中在思考着一些有关男友的事情，有点分心，听到徐姐的问题，迟疑数秒后才反映过来，开口回答；“我家的小区大门，过条马路就是我上的高中。中考的时候，特意为了离家近才报的。我妈说，只要是省重点其实都差不多。” “王燕，你在刚才在想什么？” 这种直接了当的问题，王燕不打算明说，今天是鹏哥做飞机离开的日子。我不能亲自送别心中有点不舒服，却抽不开身，愿距离无法影响我们之间的爱情。“我在想今天多摄入多少卡路里。” “你真是减肥的骨灰粉，钱宇喜欢和你聊减肥的事情，是有道理的。” “还好吧。”勉强地敷衍后，思绪飞跃千里那个心心念念地人身上。 苏鹏面对着离别。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没有太长的时间离开这座出生并成长的城市，大学曾经有过离开的念头，还因为高考的分数不够而被迫留下。父母的双眼泛红把这场离别上升到生与死的高度，这样的感染令他的心动容。也许应了那就话，只有离开才能理解相聚的好。 “苏鹏，你也在这里。” 富有特点的女声会使苏鹏认出来者的身份，想到父母也在这里，心中莫名生出紧张二字，连带对爱情背叛的惭愧感。暗自告诉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不要瞎想。出于礼貌嘴中吐出二字。 “你好。” 田甜看到苏鹏回应自己后，很高兴地道：“很意外在这里见到你，给你介绍一个人，应该是你未来的同事。”对着一群人喊道；“表哥。表哥。蓝天。” 苏鹏看到一个瘦高男对着田甜招手后，走进他们，男子脸上布满青春痘消亡留下的痕迹，坑坑包包地脸给他并出众的五官打了负分。画画多年养成地对美的执着，下意识地想要远离这个人。 “表哥，这是苏鹏，一个玩游戏很厉害的大神，你们在应该是一起的。在国外要相互照顾。”田甜很热忱地介绍。两位男性都不好搏田甜的面子。 “你好，我叫蓝天。”蓝天很友好的深处手，心中在托槽着田甜被小白脸迷惑，故意设计这场相遇，自己还得演到底。 苏鹏即将去一个陌生的国度，无法抵御未来同事主动地友好。“你好，我叫苏鹏。你是那个部门的。” “我是翻译。英语、阿拉伯语都精通。” 作为一个英语学渣的苏鹏看蓝天很炙热，在外面和这样的人较好很有用。田甜真贴心。 “儿子，你在等燕丫头吗？你看那些人都进去了。” 于梅的话提醒苏鹏登机的时间临近。苏鹏没有回复母亲的话，燕子的告别自己早已经收到，只用摇手的动作来表示再见。 “阿姨。”于梅和田甜的目光相遇。。 机场的道别很快结束，苏鹏和同事一起走入安检口。于梅和田甜在这里的再次相遇是必然衍生出的偶然，田甜用自己调查地资料，投其所好，成功地捕获于梅的心。 亲人的健康 苏鹏自从去国外之后，王燕感觉自己的生命中失去一个重要的部分，心中安慰自己，只是短暂地离别，却还有一个感觉告诉着自己，现在是失去的前奏。感叹自己从小到大是幸运女神的关怀对象，一切地烦恼烟消云散。 队长通知先刷银粉，再刷油漆。这几天上班，王燕都跟着王阳和徐姐打丝杠，不会干活的结果是连工具应该怎样使用都不知道。看着身边人是怎样使用，尝试着使用，照葫芦画瓢变成了画虎反类犬。心中默默地鼓励着自己，慢慢学，你最棒。现实还是会敲打着脑袋往地面的方向靠拢。 徐淑珍有点看不下去王燕的干活成果，有王燕在的地方，不是加快劳动进度，而是在增加工作的数量。她们班材料的重任被徐淑珍交给王燕，王阳很开心的接受这样的工作安排。自从来到这里工作，王阳很不喜欢写资料，仿宋体对于王阳来说是一个魔咒，从小到大的庞中华钢笔字帖的熏陶，字体早已经定型，改字体这不是一件开玩笑的天方夜谭，以为看小李飞刀，里面的各位武侠风云人物，文武无双，会改字体，会变字体。我可是理科生，高考的时候语文只打85分，并且没有及格。 夜班丝杠进入收尾工作，王阳和徐淑珍拿着砂纸找零，王燕拿着拖布把洒落着地上的残渣清除掉，一个电话，打断她们的工作，徐淑珍和王阳一起回到监控室，王燕去送完工具才回去，刚打开外输泵房的门，走进监控室和更衣室之间的走廊就就听见王阳急切地声音。“徐姐，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步入眼帘地这样地画面，值班室中的电暖气倒地，上面压着一个椅子，徐姐站着裸露着的一小段胳膊上有一块红色地印记，走进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红色的印记的周围有一些透明发亮的泡。 “徐姐，你的胳膊？没事吧。”王燕通过眼中所见，心中推断出刚才大致地事情。一般人都不会犯这样的错误，除非这个人有自虐倾向。 “我没事。”徐淑珍在刚才接到弟弟电话后，脑中一直是弟弟告诉她有关母亲病重的消息，其他的一切都变不是很重要。 “什么没事，徐姐，你也太不小心了。”王阳拿着医用包走进监控室，拿出东西，想要给徐淑珍上药，一个电话让上药的事情暂停，受伤的胳膊是右边，手需要接电话。 “上药重要，就不能完接一会儿电话。”王燕看次场景小声地嘟囔，不理解徐淑珍的行为，但看到接起电话宛如抓住一根稻草的样子，有点不敢大声来评价自己眼睛刚才看到的事实。 王阳附耳道；“徐姐的母亲突发急症，正在想办法找人替班。队长告诉徐姐，自己找到替班的人就可以走，并让替班的人给他打一个电话。” 动物有情，作为高级动物的人类更甚，王燕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徐姐，仿佛在徐姐的身上看到未来自己的影子，自己父母双全，他们之间会相互照顾。 “小胡啊，你在厂里家属区里住吗？” “你回家了，你知道潘兴在家属区里住吗？她的电话打不通啊。” “什么潘兴修年假了，两口子去外地看病去了。” “那好吧。” 王燕看着徐姐在打电话，徐姐的面部表情如万花筒一样深深的锁住我部分视线和一些兴趣点。作为手机控的王阳，忙着打字，不亦乐乎，忘记了刚才要给徐姐上药，没有完成。 徐淑珍放下电话，面部的表情已经同冰块无异。王燕不能帮助她，只能用同情的目光代替着鼓励 “徐姐，高原和他爸在往站上赶，等会儿你坐高原他爸的车出去。”王阳很开心地对徐淑珍说，王燕看着王阳现在的样子，想到猪仔向舅妈讨要礼物。 “谢谢，你了。”话语伴随着眼泪滑落，把这里的气氛变地淡淡地忧伤。三人在忧伤中肃穆。 高原来了，徐姐走了。这里气氛本应该被徐姐带走，王阳的哭泣把这里的气氛带到另一种极端。 伤感令人不惜，王燕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鹏哥出国了，自己的世界变成灰色的，不想灰色加剧，成为黑色。想要离开这里，去更衣室。把监控室交给高原和王阳，这两个闺中密友。 “徐姐的妈妈生病了，有弟弟能够照看，我妈妈突然生病了，怎么办。我如果在上夜班，妈妈突然晕倒了，怎么办。我妈高血压，高血脂，还有轻微地脑动脉硬化。她怎么办。她怎么办。”王阳眼泪不要钱地往外流，泪珠滋润心中的动容。 高原对王阳说；“一切都会好的。” “一切都会好的。”王燕重复说出相同的话，只想用这样的话能止住泪水，眼睛看到地事实证明出这样行为的无用。 王阳用沙哑地声音开口道：“你不懂。你们不懂。你们父母双全，根本就不理解，我这种经历过丧父痛后，怕变成孤儿的担惊受怕，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妈妈飞了，这个世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王燕和高原也哭了。这个是一种感触，一种在面对死亡的无奈和孤独活着地相思。 “可笑的是，我这里的工作，这里好远，根本就无法好好守护妈妈，妈妈却很高兴，我在这里上班。妈妈高兴，我就高兴。高兴。我要高兴。姐妹们，我错了。” 王阳下一句无头无脑地话，看似无逻辑，无章法。王燕在其中能够摘抄出一些信息，得出一个结论，王阳并并不想看起来那样阳光，她有故事。 高原擦拭自己的泪水道：“眼泪只能发泄，无法解决根本问题，你万事要想开点。路到桥头自然直。” 王阳迎合道，“但愿是船到桥头自然直。” “你这个家伙，我说错了，你不会给我指出来。” “我指出来了，你不是听到我的话，才知道你说错了。”。 王阳和高原开始饶文嚼字之旅，王燕和高原接触不多，在此刻在高原的身上看到时蕾的影子，才猛然察觉到，好久都没有和时蕾联系。工作之后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曾经朋友之间的交流淡了。 刷银粉 白班，王燕见到徐淑珍，通过交谈得知其母，因送医及时，转危为安。刷银粉被提上日程，从来都没有接触过银粉的王燕却在此刻遇到从未遇到过的健康问题。 在单位的时候，闻到银粉那独特地气味，类似与汽油的味道，却比汽油的味道更加刺激鼻口附近地细胞，全身莫名的痒，还能勉强忍受。在单位中多种工作的袭击下，选择性忘记。回到家后，看到妈妈，如同见到救世主一样亲切。 “妈妈。” 女儿软软地呼唤着闫妍，声音流入心中，仿佛如同曾经抱在怀中小团子。目光聚焦到女儿的脸上的一片片红印。“小公主，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了？” 王燕没有按照往常那样第一时间冲到镜子前查看自己的脸，而是可怜兮兮地看着妈妈道；“妈妈，身上痒。” 闫妍掀开王燕衣服，看女儿的后背、胳膊、小腿都有一片片红印。急忙用手触摸。“妈妈，不要碰。痒。”心中的急切吞噬着理智。 “宝贝，咱们去医院。” 居住的小区的旁边就是区人民医院，这样的优势发挥地恰到其份。来到医院，挂一个急诊，医生仔细的检查，开出抽血化验等一系列检查。结果是过敏源引发的免疫系统紊乱，导致血小板和白血球异常，先开出7天的点滴，用完药之后，在看下面的结果。王燕开始每天与药瓶相伴5个小时的时光。闫妍的急切地态度内敛，破天荒地没有同女儿说那句，二十多岁的人还当你自己是小孩子，一点都不知道照顾自己。 当晚王燕就开始打点滴，18点多开始打点滴，结束就需要23点左右。妈妈陪伴着她，心中暖暖。小时候自己生病，陪在身边的永远都是妈妈，偶尔舅舅和舅妈会代替妈妈的位置。爸爸总是会有各种的理由来放弃待在自己身边，而自己和爸爸的关系略好于妈妈。如果妈妈在自己学习和生活中减少干涉，父母的位置就会改变。现实是妈妈永远都是那个妈妈，爸爸还是那个爸爸，我依然是我。 “宝贝啊，你在单位接触什么东西了吗？医生和咱们解释的话，你也应该听到了，你今天接触什么东西，平时没接触的。”闫妍小心地试探性地问女儿，想要知道影响女儿健康东西地真面目。 王燕回忆白班地点点滴滴，最后锁定到那个散发刺鼻气味地金属桶。老老实实地说；“我们今天刷银粉。我没上手刷，据上前看一看。”不能和妈妈说自己跟着刷3个多小时，不能说实话。 结果显而易见，闫妍转变成慈母看着女儿。“那小子出国工作，你还想在这里坚持工作吗？小公主，听妈妈的话，复习考研吧。今年不赶趟，还有明年呢。你要是有什么意外，叫妈妈怎么办，妈妈就生你一个啊。”镶嵌在眼眶里的泪珠滑落，脸颊上留下的泪痕收入王燕的眼中，在心中留下一些酸楚。妈妈的爱我一直都知道，但离开这里去上学，我不想做，也舍不得。 王燕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回复妈妈富有感情地话，场面僵直不下，用犯困的动作试图蒙混过去。 闫妍的手机响起，她离开这里去走廊。王燕给队长打了一个电话，用尽平生所学，打电话，只为能够请下来假。得出的结果是不批，可以找人替班，病好再还。 用微信和王阳聊天，得出一则重要的信息，大队长和徐姐是初中同学，因这样的关系，咱们队长特殊关照徐姐。在这个企业，人与人之间关系交织形成的网地密集程度超出自己的想象。 “小公主，你怎么了。”王强突然出现，深深打击王燕的小心脏。爸爸怎么回来了，一点前兆都没有，出现在医院是自己二十多年人生地头一遭。迷迷糊糊地茫然状态，在睡神地笼罩下持续着。 “大晚上的，你注意一点，都22点了。”闫妍提醒丈夫，王强认识到自己不合时宜地行为，强加收敛。王燕在不知不觉中进入梦乡，，在梦中听到父母的对话。 “这是公众场合，你能不能收敛一下，你的行为。不要把‘我没文化’，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丢人。” “你能熟练地说俄语和英语，和外国佬交流无障碍，就把尾巴举的高高地，你应该记得，你自己只是初中学历。” “我是赶上那个时代，学校停课。要不我的学历不仅仅在此。” “我不也是吗？” “孩子的事情，都怪你，要不是你坚持孩子回油田工作，孩子至于这样吗？血小板和白血球数值异常，不知道这药能否有效果。孩子一生病，揪着我的心，恨不得生病的是我。我知道你一定没感觉。孩子从小打到生病进医院，你哪次在身边，今天倒是破天荒，出息了。” “孩子生病的时候，你也不是一个人，你不是有大哥和嫂子吗。” “你是孩子爸吗？是孩子亲爸吗。我哥哥嫂嫂自己也是有孩子的。” “当然是，没有我，你能生孩子吗？” “你也就这点作用，提供一部分血和基因。你姐姐又给你打电话了吧。” “大姐，先把电话打给你了？” “你说呢？我告诉你王强，我从来都没有花你一分钱，孩子的各项费用都是我来付，从来都没指着你花你的给孩子买一点东西，你很贴心地没给孩子花过一分钱。自己辛苦争取的钱头填入你家的那个洞。” “我爸平反的时候，只把我带出农村，并有工作。哥哥和姐姐都在农村生活，他们过的不富裕，我心中有愧。” “我不想听你说，你家的历史，孩子这瓶液要没了。你去叫护士。” 闫妍温柔地对在女儿的耳边呼唤着，“小公主，小宝贝，快醒一醒，液要输完了。咱们要回家了，回家咱们再睡。” 睁开朦朦睡眼，看到妈妈地感觉真好。爸爸和护士先后进来，意识到刚才在梦中的那一切也许不是梦。妈妈的强势丝毫不改，鲜活又生动。。 一家三口一同步行回家，曾经心中的美好变得和美好无关，父母在自己眼前的相处散发着假和做作。他们之间地真假模辩，自己愿意一直都在这里面不出来。 生病中 在父母的身边生病的孩子是幸福的，王燕在幸福中不想走出。每次爸爸回来都会因为不能陪伴自己，对自己格外的好，这次生病了，这种好应该会更上一层楼。五个小时的输液时光，满载着无聊，靠着微信聊天来打发时间。 王梓桐需要考研，问候几句就好，不能打扰太久。鹏哥那里信号不好，只能等待着对方的呼唤。骚扰已经惹到小主，时蕾生气地把自己的号放入黑名单。东珠的表现能映射出其抗骚扰能力的彪悍。 “东爷，我好无聊啊。” “燕公主，无聊你可以看点书，追个剧。励志当米虫就要有米虫的自觉。学一学时蕾小主。” “东爷推荐一下呗。” “爷除了工作，其他时间都在学习CPA。你如果感兴趣，我可以把电子书通过邮件发给你。” “东爷，你一直工作，不怕猝死。” “爷就是猝死，也是躺在人民币铺满的床上。不像你，在国企工作，每天上班是为国捐躯，死而后已。” 心扎的都是血窟窿，失去继续聊天的兴趣。“我有其他事情，再见。” “再见，改天再聊个五毛钱的。” 东珠说话一向如此，直击重点，句句真实、字字扎心。上学的时候段位低级，自从毕业之后步入事务所，实力在突飞猛进，达到质的飞跃。 在这里工作最大的失望应该是一目了然地工资。这里一个月收入和实习的时候差不多，实习的时候是一个月上15天的打卡白班，其他就不限制你是否打卡，曾经不喜欢那种天天靠着时间工作，而现在却在单位熬时间。 前三个月的工资入手，买了一部最新款地苹果手机，剩下的钱不到一百。我曾经一个寒假的工资入手8千，加班熬夜很累，出差的时候很苦，神经时刻紧绷着，只有在睡觉的时候，能发下一切，贪婪地吸收轻松地元素。和现在的日子简直就是两个极端，那样的日子怀念，现在的日子不舍。王燕自己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喜欢哪个工作，不喜欢哪个工作，还是自己根本什么都不喜欢。我一直都知道真正喜欢的东西是什么，可是我不能失去妈妈。 无聊二字继续在王燕生命中呈进行时地状态。翻着通讯录中的人，失去撩拨的兴趣。花朵和钱宇替自己上班，持续半个月的养病之旅就这样不可抗力地出现。如果这半个月花在旅游中，应该会不错。心中明白，这是一个白日梦。 “燕子，我刚刚起床，你还好吗？” 心心念念地人发来的消息，矜持一下。“在打点滴中，此刻沉浸在无聊中，你呢？” “我等待着去吃早饭，只能和你聊几句。你的身体让我很担心。要不你和你舅舅提一下，换一个工作吧。” 工作问题，舅舅早就发表态度。换工作这条路不可能。什么你的性别和你的专业在这个企业中没有用武之地，就是给你换一个轻松地工作，只会消耗你的青春，等你老了会被这样的工作喂养成一个饭桶。这不是为你好，而是在害你。小公主是想当一个妈妈看护下的小鸡，一事无成地走下去。振振有词的说着大道理，不知道是真的想法，还是不想浪费自己的人脉。阎王的技能之一，说谎不打草稿，让人看不出真假。“我再看看吧。我妈和舅舅的意见是让我考研，继续读书。我有些迟疑。” “我是你的后盾，永远无条件支持你的决定。我下线了改天见。” 王燕看到后，心中暖暖，忘记了一个曾经发生的事实，当初回到油田工作的时候，男友的态度也占一部分。此刻贴心地漂亮话，使王燕失去原有的大脑。爱情中的女人是盲目地，智商比正常人弱不止一个层次。这句话形容现在的王燕会很适合。 王燕生病后，单位的工作并没有减少。有人替王燕上班，但每个班需要刷的银粉和油漆那个人是不会帮忙。人都会有生病的时候，徐淑珍和王阳只能在心中吐槽王燕身体的娇弱，无法把不满露出。 今年是王阳第三次刷油漆，有了前两年的经验，今年掉落到身上油漆少了一大半。赢得徐淑珍的好评。鼓励能够加剧人自信心的放大，为了更好的完成刷漆任务，王阳虚心请教这个站中刷漆最好的人-玉珏。 玉珏对于王阳主动调教，很意外，却还接受。告诉王阳，“自己学习画画的时候常做，也就熟练成自然，你可以同王燕调教一下，她也是学这方面知识，也应该有心得。我听说王燕最近在打点滴，很无聊。” “你的消息很灵通，她收到我的微信很热情，结果却一言难尽。” “她没有告诉你任何这方面的信息？” “不。王燕告诉我，她擅长炭笔、铅笔和毛笔，对这项技能不擅长，仅略懂。没有参加过有关考试和比赛，画画全凭兴趣。 玉珏听到王阳的转述，心中想，王燕这是从甜公主变成小绵羊，说出的话真实度挺高的。也许是把王阳当成真心朋友，真假如何试探一下便知晓。“她道是很实在，没告诉你她学画画的真实目的。” 王阳嗅到八卦的味道，吃瓜的元素作祟，随口问道；“什么真实目的，分享一下呗。” 玉珏心中结论，敷衍道，“我只是随口一说，真实目的，你还得找正主才能得到正确的答案。” 王阳本来就没有抱有希望，也就没有失望一说。“你不傻，我也不傻。” 玉珏笑了。王阳也笑了。。 徐淑珍作为一个旁观者见证王阳和玉珏之间的交流，年龄造就的鸿沟被跨越，自己如果再年轻十岁，自己的人生就不会如此，自己也不会站在这里。青春不再，曾经的梦想一直都是梦想。昔日向学的心因为年少的选择阻挡，心在膨胀也无法改变自己的现状，只能干枯结束曾经的妄念，不停地改变自己，不至于出彩，成为大众的靶子。 暖气 夏日暑伏，冬日数九，东北地区四季分明，每个季节都能给居民留下深刻地印象，冬日的白雪皑皑成为东北的特色。因为寒冷，北方居民家中都有配有取暖的设备，为了更加舒适，有的人家的室内温度逼近30度和初夏无异，夏装和冷饮道是成了居家必备，和外面的冰天雪地形成鲜明地对比。 万万没想到的事情无处不在，猝不及防已经无法形容其发生的程度。王燕在单位观察几日才发现，只有资历浅的员工才把单位值班室温度低发在心上，每天抱着热水袋，哀声连连发泄心中的不满。老员工根本就不在乎，口口声声地说，砖瓦盖的房子再不好，也比铁皮板子制成的房子强。王燕心中冒出一个问题，铁皮板子的房子能住人吗？用二十多年的认知来理解这样的房子是装东西用的，或者是安置家禽和动物，家中的爱宠都不会被主人放在这样的房子里。 这个月，单位里的事情头尾相连地出现，有的时候还有交叉，并且很多事情都很具冬日的特色。王燕全身心地感受着这里的一切，为了调节心态，不断告诉自己这样的理论。接触新的事物，见识新的东西，有利于大脑的发育，提升大脑技能。 结束培训回到单位上班不久排污池的水泵坏了。坏的当天她正赶上大修，没有见到花朵口中的盛况空前。上白班的时候，看那个位置依旧如此，暗自吐槽花朵，夸张的修辞用的有失水准。 据花朵描述水泵坏的原因是长时间不用被冻住，导致的泵体有些裂痕，需要换泵。虽然有些不理解在一个有供暖的室内为何会被冻住，现实摆在眼前，你的身份是倾听吃瓜，没有发言权，有发言权，你这个细胳膊细腿的能做什么。听说维修导致排污池中的东西被带到地面上，母液、水和泥沙混合液等污水在外输泵房的地面摊开，为了恢复原状耗费大量人工来弥补。庆幸中的王燕在微信的另一端给花朵以鼓舞和同情，心中想的却是另一个截然相反的画面。 上大学的时候，女寝中广为流传这样地一种说法，没有大姨妈陪伴的女生，坐月经期女生的床，不到几天，大姨妈就会拜访。这像是一个有魔性地预言，在我们身边无数次上演，无数次被证实，成为一个带有传奇色彩地未解之谜。 王燕看到眼前满地污秽地地面，脑中冒出的只有这个，是自己前几日心中吐槽花朵的报应？外输泵房、分散、熟化罐，站上安置大型设备，并且铺有白色瓷砖的地面全部都没有放过，无一幸免。今天的夜班地任务有增加一项，清理地面。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硬着头皮做能解决不，要彻夜奋战地走起？ 队长带领着今天上白班的大班在站上与暖气和窗户对峙着。技术员戏称这次事件，并仿用上学的时候的语文课本中的一句话。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忽如一夜寒潮来，站上窗户全撬开，昔寒气趁机而入，今暖气全军覆没，人们全力抢修中，遍地残骸直线升。 队长听后对技术员说，“小宋啊，你大学学工科真的白瞎了。应该学习文科，单身问题能解决的快一些。” 宋毅憨憨地一笑后回答道；“我只是随口一说，调节一下大家劳累的心情。我高中如果学习文科，那考大学将会是一个问题，能否考上大学都是一个未知数。我历史特别差，中国的年代顺序弄不明白，到现在只知道，唐宋元明清。其他的一团糟。” 队长所在的夜班，注定失去自由一说。料是不用我们值夜班的人加了，也算是一件值得高兴地事情。 队长那些人21点左右离开，离开前叮嘱我们只需要把主要的通道清理出来就好，他们明天回来收尾。当入职的时候贸然地要求我们留下加班，作为当时留下的一员。王燕对队长的印象并不好，看着徐姐不太高兴的表情，联想到王阳曾经悄悄地告诉自己，关于徐姐和大队长的初中同学关心。对于队长离开的时候态度，在心中给出一个合理地解释。在油田人和人之间的态度，靠着复杂地关系网。这一点在单位中无数次上演，从好奇吃瓜，到少见多怪，最后的习以为常。人对事物的看法，原来是随着环境的变化在改变。 “你没事吧。”王阳不小心滑倒，徐淑珍把她扶起并关心的问。 王燕应声而望，看到王阳的后背上是粘稠的母液和黑色地，类似与泥土的物质。看着黑色的物质琢磨其成分。薛淑珍的吩咐猝不及防。“王燕，你去熟化罐，接一桶热水，要最热的。” “收到。”王燕领着塑料桶向熟化罐走去。 王阳摇摇晃晃地站起，泪水混合空气中的聚合物粉尘，并与鼻涕交融，在脸上绘出独一无二地画。引出徐淑珍心中的怜悯，再次开口道；“你要不回去，这里有我们两个。” “我没事，人多力量大，早干完，早结束。”刚才的不小心摔倒，因穿着棉工服，情况并不是很糟糕。只是疼痛触及到王阳心中积累多年的苦楚，自然而然地表露，一时间忘记掩饰。 “你要是有事就吱声，咱们给共产党工作，不至于要命。” “嗯。”王阳马虎应答着。心中明白一些事情，一旦张口就会成为舆论的中心，而她只想一直做一个路人。 三人合力清理23点之前顺利完工。王燕从徐淑珍的口中知道那个黑色的物质是石油，还是导致暖气冷热不均匀的元凶。 刚刚完工，注入站的电话提醒着徐淑珍去监控室处理问题。王阳和王燕合力把工具往熟化罐的深处搬。 王阳眼眶的泪没有停止过，引起同伴的注意，连忙询问状况。 “我没事。”这三个无法打发王燕的关心。出现一句无头无脑地话。“你不懂。” 无休止地纠缠会引发人与人之间的矛盾，王燕选择性的闭嘴。这个健美操出众的女孩原来是街头陈列在柜子里的魔盒，等待人们解开内部隐含地奖品。。 同事没有过多的纠缠，一些神经得到放松。我在这里工作，妈妈最开心。为了妈妈，我要坚持。 考研 大学时代的十二月份是冰火相伴，煎熬和期待交加。这月开始很多学科陆续结课，不需要期末考试的课用写结课论文的方式给予学生学分。那些论文的内容大都和课程有关，写作着需要查阅一些资料，在资料中摘抄一些文字和信息，融合自己的想法，记录到这些论文中。大学时代写的东西，在一些专业人士的眼中低级，并如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幼稚；但对于刚学步的我们来说，是一种与众不同地磨炼。这个月重头戏是英语四六级考试。这个考试成为很多学生必须经历，剩下的那一小半的人应该是考大学的语言选择其他语种。 毕业后的第一年，离开那样的生活很多人或多或少有些不适，有的人把这个种不适放在接下来的学习和考试中，想要通过好的成绩来增加身上的光环；有的人把这种不适放在当下的工作中，想要资历和能力来增加自己的身价；有的人把这种不适放在心中，忍受着这份苦楚。 今天是考研之日，王燕大修，夜班的累并没有通过一次前一天的充足睡眠驱散，心中却不想呆在家中，面对母亲，忍受逼迫考研的执念。特意早早起床，吃完早饭就出门，赴约与时蕾见面。只为减少和母亲接触的时间，缩短如同咒语一般的唠叨。 一切准备就去，拿起包准备出门的王燕被母亲叫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惜遇到的是西风，吹到身上的一点都没少。 “现在外面太阳还才出一半，各大公共场所至少得2个小时之后，才会开门，宝贝，你去见朋友未免太早点。现在是冬天，外面是冰天雪地的，长时间在外面太冷，你去哪里待着。”闫妍有理有据地说出自己的观点。女儿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那我在等一会儿再出去。”话音落下后，马上往自己的房间里钻。 “你给我站住。宝贝咱们好好的聊天。” 母亲的这句话对于王燕来说有点像魔音，不舒服。乖乖地来到妈妈的身边接受着孜孜不倦地教诲。 “今天可是研究生考试的日子。” 又来了。絮絮念念地唠叨开始，并进行中。“嗯。 “小公主，你明年有什么打算啊。对这天有什么想法。” 装糊涂。糊弄一天是一天，糊弄一刻是一刻。“现在还早，明年的事情，等明年再说。” 闫妍看到女儿的此刻的样子，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地表情。“看你现在没出息的样子，我心里堵得慌。你是我生的吗？是不是生产的时候，在医院里抱错了。” “是否抱错，我不知道。妈妈应该会清楚。妈妈，我需要坐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才能到地方，你看现在，已经快8点了。你从小就教育我，需要遵守约定，要做一个守时的人。你看。” 闫妍心中明明知道，是女儿在找离开的借口，还是放任这样的行为。没有说话，走进厨房。 “妈妈，我下午回来，在家吃晚饭。”王燕对着厨房说完后，拿着包出门。 自从大学毕业，回到家乡工作，她们两个人明明就住在一个城市，却好像相隔很远，从来都没有肆意地相聚过。刚入职的时候，二人皆忙着适应新的环境，等环境适应的差不多的时候，王燕开始不分节假日地倒班生活。有男友在身边，朋友只会排在后面，二人空闲时间地交叉点变得更加少了。苏鹏出国工作，王燕空闲时间变多，和时蕾相聚的阻碍变少，这一天自然而然地到来。 回到家乡后，每次出门，想要找周末消遣地去处的时候，王燕都有种很为难地感觉。在这座城市里，除了逛街、吃饭，找不到第三种选择。生活节奏的慢给人的感觉应该是安逸，到心中则是对繁荣的向往。明明知道，大学那座城市的生活和自己永远分割，留念一直存放在心中，没有散去，围绕着心中地牵绊。 冬日寒风拂面，刺骨的冷把心中那句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放大。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肯德基，坐在里面，等待着时蕾。 商场九点开门，二人随便走走即已经太阳高挂，并饥肠辘辘。用大众点评在附近找一家网红面馆，打算亲自去验证网上评价的真实度。 找一个空位坐下，挑一些网上评价不错的菜品点。点完后等待着上菜的那一刻。 王燕自以为抓住适当地时机，询问时蕾，和王梓桐的关系为何变得糟糕？确切答案没有听到，却走向另一个方向，考研。在此刻王燕才明白，这个问题困扰地不止是我一个。 “我们还行啊。一直这样。王梓桐，很上进，她很不错。今天她考试。考完研，她会松口气。” 时蕾这句话堵住王燕脑中的一大片，使其走向报废之路。四年的相处了解彼此，明晃晃地心虚表现，戳破二字根本就说不出口，做不出来。菜品被端上来，打破此刻的尴尬，却把事情带到另一种极端中。直呼姓名地小主，在熟悉的样子上盖上一层纱。 此时的时蕾真切的感受到空气弥漫尴尬地因子，心中明白，自己是制造源头，表面上在假装着忽略。心中默念着自己是米虫，励志当米虫就应该做到底，一切杂念全走开。 “是啊，她考试。” “听说，阿姨一直想要你考研。” 考研二字再一次被提起，今天，自己看来无法摆脱。“嗯。”看着时蕾闪闪发光地眼睛，脑中冒出一个不可能地念头。“小主，挺关注的。也想试一试。” “我没机会了。”时蕾变得低沉，沉默中露出一丝心酸感。 王燕知道自己不应该继续这个话题。疑问最终战胜理智。试探地开口。“你大学毕业，有资格报名考研，没机会这条说不通。” 时蕾冷冷地一笑后，答道；“我是米虫，一辈子是米虫。不会有变成蝴蝶那一天，也不会被允许有那么一天。现在不可能，在未来也不可能。”。 冷漠和苦笑交融，泪珠含在眼眶中，这样的时蕾，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闭嘴，或者把话题转向另一个方向才是当务之急。王燕心中开始吐槽，明明是自己主动提出相聚，为了躲避母亲的唠叨，结果角色变了。 圣诞 考研结束，圣诞节也来了。 上次和时蕾相聚，说不上开心，也说不上不开心，总是感觉少一点什么，把锅甩给大学毕业进入社会这个理由，心豁然开朗。 圣诞节，自己是一个人，明明不是单身狗，还是如同单身狗。持续性的异地恋，令王燕有些忘记在一起的时刻中点滴。在一些人的眼中，他们是明晃晃地变形式地分手，真正地现实依然没有办法隔断他们之间独一无二地牵连。王燕用微信回复一个写有“圣诞节快乐”的图片后，找不到继续发消息的理由，莫名地心塞对很多事情按下暂停键，思绪在脑中疯狂地生长。不想讨论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个道理对错与真假，理解和接受带着玻璃渣在心中乱撞。安慰着自己，世界很美好，却还要接受黑暗存在的真相。自私和私心在脑中游荡，无尽地思念舔着流血地伤口。 坐在更衣室里地椅子上，随意摆弄着一直放在更衣柜中的虎皮兰，用绿色冲击着视觉，心中祈求这样的行为能让自己平静，不要继续在上班期间犯错。同班的人会忍受你的第一和第二，万万无法接受你的第三。今天犯得错误不只是三个。加料的时候，加错位置，还好袋子没有解开的时候被发现。应该用干擦一遍，擦走大部分的聚合物，再用湿抹布才一遍。结果一上来就用湿抹布擦，聚合物遇到水呈现鼻涕状，这里瞬间变得更难处理，白白浪费很多劳力和时间。徐淑珍看不下去，王燕状况频出，把她叫回监控室中安排她写资料。平时认真的人变成马大哈，低级错误触动人地笑点，也牵动心中地无奈。中午去食堂取饭的时候拿错饭盒。关大门的时候，拿错钥匙。平常的事情经过王燕都会发生不同的状况，不同的错误。身边的同事把种种看在眼中，疑问在心中堆积到临界点，询问成为自然而然。 “王燕，你今天怎么了？一副心不在焉地样子。”王阳在提出问题的时候，徐淑珍的部分注意力也转移到这里。 “我。我没怎么。”回答后，王燕脑中一片空白，心中空空。没有多余的词语吐出，有种淡淡地感觉，应该解释一下，生疏二字阻挡接下来的行为。 突然的异常得到王阳和徐淑珍的包容，行尸走肉的状态应该会通过一天的结束得到完结。想象一般都是美好的，现实一般都是残酷的。 12月24日平安夜。发出一连串的留言得不到回应，用手机很贵地理由压制想要摔手机的冲动，思念变成不舍。形单影只地孤独不想在人生中持续，属于单身狗地平安夜依然笼罩在王燕身上，理解二字让身体中那颗钉子腐蚀加深，疼痛打击着一些曾经地坚持，往祈求地方向望去。 圣诞节上夜班，错误没有放过心不在焉的人，这是上帝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真实案例。时间看错了。导致比平时早出门一个小时。王燕只能坐在换乘站中傻等，有手机的日子不至于特别无聊。曾经有人说过，突然改变一下行程，就会有意想不到地事情发生。对于王燕来说，意想不到地事情没有，一想不到的人倒是遇到一个。 辫子、发髻、脸。她竟然还在这个城市。几天前，一则八卦在单位中传播着，队长请年假，是为了回妻子的老家接人。刚刚看到队长的朋友圈中发的一张照片，定位是千里之外。而她却在这里，二人之间必然连接着一些故事，而这些故事。脑中二种念头想融合，盘算着如何消除掉自己的存在感，知情人手上的信息，不一定都是谋取上位地筹码，很可能成为加速死亡的夺命符，这样的说法用在这里有些夸张，却能用贴切二字形容。在这个空旷的地方，数百个空位的一角，只坐着一个人，消除存在感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心中盘算着，面对如何降低自己的风险，还能最大程度了解到八卦，来把盘踞在脑中数月的故事补充完整。 “小妹妹，好久不见。”笑盈盈地脸，和善、慈爱，放大王燕心中的虚与怕。 “好久不见。徐姐。”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人，刚好盖过脚踝地羽绒服，修长却显现不出臃肿，遮挡住她的身材。两个多月前，她是一位孕妇。毫无变化的脸，打破对孕妇的传统认知，还是孩子早已经失去。 “小徐啊，给你钱，还有这个单子上写的是，我们这里需要豆包种类和个数。你什么时候能做好。”这是换乘站中打扫卫生的阿姨，照这样的架势，自己见证一门生意。 “我尽快，最迟一周，就能给你送来。手工制作的豆包，材料都是自己家地里种的东西，纯天然的。所以用时间比较长，请您能够理解。”利落地嘴皮子旁滑落地词语，飞溅着出现，依然能够排列出整齐地队伍。 “理解。我知道你家卖的东西，是纯天然的。我才会买的。你一个孕妇，大冬天乱跑也不容易的。咱们加微信吧，我要买什么东西，网上联系你，你就不用特意跑来一趟。” “我妈说，怀孕需要适当地活动，这样有助于生产。我只是跑跑腿，一点都不累。” “你有分寸就好。咱们女人啊，要保护好自己，你有分寸就好。” “我同意你的加好友的请求，咱们有事网上聊。再见。” “再见。”阿姨说完后，离开这个屋子，往楼上走。王燕在旁边听二人说话有些入神，忘记刚才想要离开这里的事情。一种老鼠遇到猫的尴尬，是自作自受地结果。 “小妹妹，刚才你都听到了？” 刚才的话，就是买卖东西的交易，没有什么特别的。“听到了。” 徐婷一脸诚恳地开口了。“请你不要多别人说见过我。也不要提孩子的事情。” 孩子。刚才的话。细节被王燕自动忽略，这样的错误在以前被舅舅知道后，会被教训，没有人指点的现在，心中的空出一个地方。 “哦。徐姐你就放心吧。”。 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留下的痕迹给王燕的脑中植入一颗种子，种子发芽后，应该是另一番景象。 表哥带来的惊喜 倒夜班工作的特点之一，不区分周六周日和节假日。这有好处，也有坏处，在其中的人在有的时候也分辨不出来好处和坏处，忘记这样的动作是不愿意区分，还是麻木。 刚刚下夜班的王燕被母亲派去当壮丁，脑中整理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次数，一团乱麻充斥神经的画面宣告完结。去保险公司交保险费，如此简单的事情，非要麻烦一个刚下夜班，睡眠严重不足的人，心真大，也不怕我把事情办错。心中吐槽着一位离退休人员能有多么忙，不用上班挣钱，每个月还能有一定数量的收入，自由地支配时间，想做什么都可以，随心所欲，自由自在。但这样小动作只能放在心中，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还有点生怕母亲嗅到一丝异常。平白作死的傻瓜根本就是不是我的case。 刚下班车，在厂部的市场中游荡，等待着妈妈发给自己的保险公司具体地点。再思考应该坐几路车离开这个地方。 拿着装有烤冷面的塑料袋，嘴里嚼着烤面筋，这样的早餐也不错。用路边摊来祛除心中的不快，体会没有母亲监督的自由空气。 地图。外加一段话。“你舅舅两口子去接孩子，据说闫鑫是带女友回来。我去帮忙准备接风宴，你回来的时候随便去超市买点东西。清单如下。”十几样的东西。亲生的孩子在母亲这里是天然的劳动力。爸爸回老家去了，要不这个事情就不会落到我头上。做吧。猪仔要回来了？他有回来的勇气？女朋友？脑中想象着表哥被舅妈逼婚的场景，有趣的因子在跳动，整个人神清气爽，缺失地睡眠痕迹被隐藏。 闫鑫现在并不轻松，为了应付母亲，答应贾思思计划，这个鱼干女能否顺利帮助自己应付母亲，心中一点胜算都没有，仅有些心虚。 圣诞节假期风尘仆仆地回国。第一站是帮她应付家人，发生一些小状况，总体还不错。接下来是面对自己的家人，心中有些没底，和贾思思在飞机上撸一遍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万事俱备，只需等待。等会儿需要面对的是阎王，心中依然没底。怕深入骨髓，刻入记忆，在阎王面前，藏不住任何小秘密。已经走到这里，后悔已经晚了。我爸只会管教和说教，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我的感情生活，是妈妈把石头焐热了？ “花猪，你帮了我，我会守约的。”贾思思打量着闫鑫现在这副规规矩矩，战战兢兢地样子，心中不时地冒出一种得意感。笑容停留在脸上。 闫鑫一本正经地开口道：“希望你能言而有信。咱们就在这里待4天就离开。但愿不会出差错。什么时候成功的糊弄过我的家人，我什么时候才会答应你的要求。” 贾思思听完后，脸上布满乌云，开口道；“你不遵守约定。你是不是男人。咱们开始谈的时候，你不是这样说的。” 闫鑫淡淡地一笑。“咱们开始谈的时候，你在你家庭的方面也不是这样和我说的。你根本就同我隐瞒，你的家庭。还和我隐瞒，你想要孩子的原因。什么要和小三，以及小三的孩子争财产。我在你的眼中，智商如此低级吗？那些事情，我不想追究，现在我只是希望看到你的诚意。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希望你能对我坦诚。如果做不到坦诚，离开之后，咱们就桥归桥路归路。” 贾思思咬咬嘴唇。“我承认，对你隐藏一部分事情。但一件事情，是真的。我不想听从父亲毕业之后，进军队当文员。我只想做自由职业，自由自在地生活。” 步入眼帘的小动作分辨出这句话临近100%的真实度，无法改变对贾思思做法的认同感。“你只比我小一岁，是一个奔四的成年人。用欺骗来糊弄父母，还搭上自己爱情，和婚姻的名誉。只为自由？你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女孩，做法却如此低级幼稚。” “你不是也让我假装你的女友，欺骗你的父母。咱们是彼此彼此。” “我只是希望，你帮我多争取几年时间，这样我就不会被父母逼。我会满怀着爱，等待真命天女出现在我的世界。而不是像你一样，计划当鱼干女。每天打算着挣够钱，去精子库买精子生个孩子。” “真命天女？你真是一个小公主。对爱情的想法如此天真。” “我是心中充满爱，不像有些人心中的阴影把胸腔填满。” “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贾思思听后，火气膨胀，看到对方带上耳机，闭目养神，没有理她。只能自动结束这场对话。偷偷地观察闫鑫安静的样子，精致的妆容迷乱思绪，带出门不丢脸。自己在想什么，这只花猪，空有皮囊，里面全都是稻草。 闫瑾夫妻在机场接到儿子和女友，驱车往家里赶。车里很安静，坐在这里的四个人各怀鬼胎。 闫鑫在思考着父母做戏一样和谐，在什么时候能够露出破绽。 闫瑾边开车，一边思考着步入婚姻的情侣真实度有多少。 关春梅还沉浸在机场中丈夫的温柔中无法走出，理智在大脑中告诫着自己，刚才的一切是假象，心不想认清楚现实，还冒出为何要认清楚，还有承认这是一个现实。 贾思思一直看窗外的风景，北国风光，路边积雪堆积。从小一直在南方生活，从来没有见过祖国的雪，无论接下来结果如何，自己也不亏。愉悦地心情，充满全身，填的满满地，感染着空气并快速扩散。 “傻丫头。”闫鑫自言自语道。贾思思看着窗外样子，刺激眼部神经，有种痴傻般地疯狂。这是她看见感兴趣地画面的表现，自己见怪不怪，这是第一次见自己父母，这个家伙也不知道收敛一下。 贾思思反驳道：“你才傻呢。”声音有点大，引起闫瑾夫妻二人的注意力。 关春梅笑着对闫瑾说；“年轻真好。你专心开车，咱们装木头，不打扰他们。” 闫瑾没有说话，在认真地开车。。 闫鑫和贾思思目光汇聚，互相做着鬼脸。 接触的后果 闫鑫带着贾思思回家见家人这一刻开始，事情发生变异，没有按照闫鑫希望的轨迹发展下去。当关春梅同儿子提出结婚二字的时候，闫鑫才意识到，自己钻进一个被人精心设计的布袋子中，帮别人数着自己卖身钱。自认为很聪明的自己，实际上只能用笨这个字形容，心中的承认怎能轻易地露出一角。那个系铃人现在在哪里？ 贾思思和王燕见面之后，聊上几句，发现一见如故，二人都喜欢花草，喜欢植物的味道。贾思思送给王燕一瓶兰蔻香水，作为见面礼，王燕很开心，这位眉目如画的小姐姐真不错，当场就表示带贾思思去冰雪主题的游乐园。二人天南地北地的聊天，引起闫鑫的不悦。小羊羔。你这个没有心肝的叛徒，你是我妹妹而不是她的。 贾思思早就看到闫鑫站在那里，不懂声色，想要知道那个家伙在打什么主意。看表情，自己添油加醋得到效果，不知道能否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王燕看到表哥进来，计划着识趣离开，但离开之前，需要早点利息。 王燕甜甜地开口道；“表哥，你来了。”想要我离开，好处拿来。从小培养的默契，令二人用眼神和表情交流。 小羊羔，你真虚伪，假装着乖巧。好处没有，我手上可是拿着赶你的鞭子。“哦。我刚才看到大画家发朋友圈了。应该是十分钟前。” 鹏哥上线了。自己怎么不知道。“不可能。现在他那里是凌晨，他应该在睡觉，而不是在上网。我怎么不知道。”撞上猪仔无辜和无所谓交织着的脸，不得不证明其话语的真实性。手机呢？寻找手机的下落，脑中一点印象都没有。 被爱情迷魂头脑的羊羔。“我在楼下看到一个手机，正在充电。” “死猪仔。”说完后，往楼下跑去。 闫鑫笑盈盈地看着贾思思道；“你知道，自己做什么好事了吗？” 贾思思回敬微笑。“不知道。”回忆在其脑中展开。 花猪的父母一看就是有教养地人，衣着普通也掩盖不住文化气息，一副讲道理，明事理的样子。八成新的大众，就是全新的也不会超过十万。三线城市的复试小楼，总价是不会超过七位数。就是以后发生孩子抚养权的关系。自己为数不多的资产也能完全碾压他，自己也不吃亏。能达到自己的目的，还不会让自己的父母丢面子。 花猪的妈妈慈眉善目，一口流利地英式英语我们自己之间的阻碍。脑中思考着孩子如果有这样的爷爷和奶奶，应该不错。比自己父母依仗着政治干净，不断地读那些只能充当门面的证书和学历，骨子里还是农民，脑中还是封建思想地线条，这样的人好得多。 阿姨问题，我都据实回答，只是表露一下喜欢小孩子的态度。看现在的发展是误会自己的意思，继续误会，我们二人继续，自己的愿望就会很快实现。误会解除，自己就当还个人情，并度个假，看一看祖国的冰雪。都不亏。 “假鱼干。这里就咱们两人，你真实点。你的小心思我都知道。”说完，找一个椅子在贾思思不远处坐下。 “花猪。那你感觉这个心思如何？咱们可以建立合约，签订合同。一切按照约定做，各取所需，最终达到双赢的局面。” “不如何。你最好快点收起来。在我没有翻脸之前，收起你的小动作。回到法国，咱们就一拍两散。” 冷冰冰地声音，严肃地表情，激起贾思思的兴趣。用手捏着闫鑫的脸道。“你好无情。花猪，你应该考虑一下。我可以有偿的。” 闫鑫推开贾思思的手，换一个位置坐。心中被一个什么东西搔动，怪怪地，自己是被鱼干女撩了？“我不缺钱，我能打工。有收入，还有奖学金，足够完成学业。钱够花就好，太多烧手，尤其不是自己挣得。” “我的计划能安抚你的父母。我看你的母亲，在你结婚生子方面很迫切。你的父亲也如此。你应该体谅老人家的心情。” 不变的样子，不变的衣服。妩媚在风情万种里面绽放，与众不同地魅力通过眼睛吸收着自己的灵魂。认识贾思思两年多，哪个才是真正的她，直到今日都无法分清。阎王的细心教育在此刻发挥作用，理性占据主导地位。“你是五十步笑百步。你看看自己的做法，再说别人。结婚生子，是在爱地牵引下进行的，而不是金钱买卖，合同约定得到的。金钱只能玷污，而不是补充。”闫鑫的声音语调，阶梯式地变高。 贾思思恢复到平时的样子，淡淡地说；“我不相信爱情。也许爱情真的存在，但不会出现在我身上。” 闫鑫有点犯楞。回忆飞到千里之外，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贾思思这句话吸引地他的注意力。无意间听到这句话，好奇心作祟，探究的心告诉自己，要弄清楚一个长相秀清地女子为何会说出一句包含沧桑感的话，探究的开始，加剧他们之间的缘分，生活的交集不断出现，直到现在。 “我知道你不相信爱情，但我一直相信爱情，也在努力地等待着我的爱情。等待着我生命中的真命天女。心在爱的牵引下靠拢，简单地相依相伴，过完未来的人生。而不是金钱、利益等那些条条款款玷污。你需要的是一个孩子的父亲，而不是户口本上的丈夫。” “你是一个大男人。不是一个傻白甜地小公主。咱们是生活在现实的世界中，不是在童话里。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虚伪的词语。我一直想要一个血脉相连地孩子，如果这个孩子能有一个爸爸爱他也不错。我错了吗？” 傻白甜、小公主是闫鑫的忌讳，这次被提及，破天荒地没有反驳。而是说出另外一番话。“你没有错。错的是我，为了应付父母答应你的计划。希望看在我在你父母面前帮你。你能完成自己的承诺，陪我演完这场戏。不要生出其他的想法。”。 “好。”生出的妄念被收回，心如止水这个词语能贴切地形容此刻的贾思思。 世界 王燕有一个习惯，每得到喜欢的东西都会用手机拍几张照片，并发到微信的朋友圈中，看着微信里好友的点赞和下面留言，就很开心。 今天得到一瓶兰蔻香水，迫不及待地常规操作。在未来的几个小时的时间中，无数次查看微信的朋友圈，什么都没有。很失落。 大字型躺在在自己的公主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脑中一片空白。“嗡。嗡。嗡。”滚到床的一侧，脸埋在床上，伸出胳膊够桌子上的手机。稍微抬起头，视线射到手机上，手机在震动带动下，往桌子边缘移动。心中一阵肉疼，起身接起电话。 “表妹，有人找你。”在空白的时间段，王燕在惊愕中度过。脑中冒出一句话，完美无缺必有假。猪仔如何我无权干涉，小姐姐，我还是挺喜欢的。 约定好明天去冰雪主题的游乐场后，通话结束。空虚的心依然待在那里没有等到期盼的人来临幸。 燕公主，你变成一个居家小媳妇，只会围着男人转，接下来就会变成没有自我，只有男人和孩子的人。时蕾的话出现在脑海中，不这个字脱口而出，脑中一片清明。赤裸的胳膊触碰手机痒痒的。我上午回家洗的澡，到现在还没有超过24小时。扫一眼手机的位置。屏幕上显现出白雪的名字。我们之间几乎没有交集，她怎么会给我打电话？万一有事情发生，事情充满不可预料性，真的不好说。 “喂。你好。” “王燕，你终于接电话了。我在微信上给你留言，你没有回复。于是给你打电话，刚开始你的电话占线，之后电话是没人接。我打了好几个，你终于接电话了。你现在上网方便吗？如果方便咱们网上聊。” 平时冰块一般的白雪，出现火一样的热情，有些吃不消，但也需要习惯。“方便。我家有WiFi。” “那太好了，咱们网上聊。” 电话挂断。白雪是微微伸出橄榄枝，订走自己一大半时间。期待的人没有出现，却冒出一个意外。单位的同事需要搞好关系。 “我看你朋友圈发的那张照片，是兰蔻的香水，那个是正品吗？我想要买，你是否有渠道帮我买，我只想要正品，不要假货。” “是我表哥的朋友送给我的。他们刚从法国回来，回家过圣诞节。我去帮你问问。问完后，再给你答复。我不确定能有什么样的结果。” “无论结果如何都谢谢你。晚安。” “晚安。” 睡意来袭，现在应该很晚。看时间已经21点，下夜班没有补觉，我早点睡吧。洗漱。走出房间门，被母亲塞到手里一个东西。 “我的小公主，车子就停在咱们家的楼下，一切都麻烦你了。”母亲的突然闯入使眼前一片清新，睡意赶走大半。 “麻烦。什么。”拿着车钥匙，有点蒙，一点记忆都没有。这个坑，我什么时候走进去的。 “你中午在饭桌上可答应了。宝贝，从小我可教育过你，做人要言而有信。你可不要辜负妈妈多年的教导。” 答应。教育。言而有信。教导。这些词语敲掉遮挡物，露出记忆的真面目。母亲是在趁着自己刚下夜班，警惕性薄弱才给自己完坑的。亲娘，这真是亲娘。 闫妍看着女儿的表情，知道她想起来了。“7点。你先去把你舅舅接回家。你舅舅下夜班。宝贝，早点睡吧。明天六点多就得起床。” 王燕对着母亲的后背说：“妈妈。你知道，你现在很过分。你怎么不去。” 闫妍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女儿说：“年轻人需要多磨炼，我年纪大，需要养身体。”说完离开这里。 独自一个人在客厅中，一切反抗所带来的后果都是自己一个人承受，自己何苦自作自受。点滴事情微不足道、不痛不痒，我犯不着在此纠结，不纠结不意味着不上心，心里有些不适。年龄的增长会带给人很多新的问题。当下自己的很多问题来源与这个城市，以及这份工作。自由。二字对于自己来说太奢侈。新的事物对于自己来说太遥远。我是年轻人，却在单位中拿着同样的薪酬给资历长的员工做牛做马，还得陪伴聊八卦。年轻人的朝气？呵呵。一笑结束思考，明天需要早起，我需要珍惜睡眠时间，保持足够的睡眠才能维护身体健康。 冬日七点多太阳才会升起，草草地吃完早饭，披星戴月出门接舅舅下夜班。 “小公主，给你和你妈妈的新年礼。桃木做的小饰品。” 两个木质的盒子，盒子上面有如意的花纹。花纹的样子有区别。一个云彩为主基调的，这是母亲的。另一个树叶为主基调的，显然是我的。我属羊，羊吃草。 “谢谢舅舅。” “昨天，我接到电话，你们今天要出去玩。车你就开走吧。玩的开心的。我希望你带一句话。‘男人就应该敢作敢当，顶天立地。对得起自己的选择’车上储物的地方有小区门卡和入户门卡。” “哦。知道了。舅舅再见。” “再见。” 风尘仆仆来到表哥的新房，破天荒地看到表哥竟然起床了。现在才7点40分。打破猪仔除非需要上学或赶火车，8点之前不起床的认知。 闫鑫从小羊羔的表情中读到惊讶，回敬一张少见多怪地脸。王燕看到贾思思，马上叫小姐姐。全身心地扑上去，闫鑫自然而然地被晾在一遍。 通过交谈，王燕知道代购这个词汇。也了解到小姐姐从事代购多年，身后有一个团队专门操作这项生意。自己介绍生意能得到提成，一个新的大门向自己打开。 “小妹妹，只有自己努力挣钱，才是王道。男人再好，也没比手上有钱重要，手上有钱，你才能有更多的资本过你想过的生活。这个男人不好，扔了，再找好的。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活人多的很。” 闫鑫插入一句话。“疯婆子。少用你的歪理邪说给我妹洗脑。” “我才不是疯婆子。我说的是事实。”。 “我哥是吃醋了。”王燕说完后，发现这里安静，都看自己。一天的游玩就这样开始，二女玩乐，一男拎包。 点滴流露 忙碌的工作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首先想到的是上网刷微信，看到燕子一连串的留言，心安和甜蜜感在心中荡漾，艰苦和陌生的环境中，在远处有个人在时刻想着你，等待着你的回归，这是一件很幸福... 《这是对你的爱》点滴流露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庆祝跨年 世间万物因果循环，万事有开始，就会有出现结束的那一天。缘分是一件很神奇地事情，没有人能够准确的预料到什么时候会开始，什么时候会结束，什么时候擦肩划过，对面不识，什么时候心中牵挂，错... 《这是对你的爱》庆祝跨年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新年的惊喜 意想不到地事情会在你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发生，母亲刚才是在我面前放飞自我。回到家后的王燕一直都在思考这些问题。。 面前的人是妈妈吗？是不是被人换了。这是新年的礼物吗？是不是我拿错... 《这是对你的爱》新年的惊喜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父亲与丈夫 行程满满往往会让人忽略时间的离去，闫妍和女儿回到家已经20点多，零食和小吃把二人的肚子填满，晚饭如同用过的纸巾和垃圾为伴。。 二人各做各的事情，王燕整理物品一件件往背包中塞，为... 《这是对你的爱》父亲与丈夫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团圆的意义 小年过去，除夕还会远吗？王燕算一算自己已经四年没有在家乡过年，应该说是高中毕业之后，和雪失去相见的机会。大学的时候每年过年，几乎都是在忙碌中渡过，和同学或者是朋友，参加活动或者趁着... 《这是对你的爱》团圆的意义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除夕 两地的时差造成人与人之间得知第一手消息的状态。王燕的发来的消息是一道曙光，驱散苏鹏心中的阴霾。来到这里后才发现现实的一些事情和想象中不同，心中落差的种子发芽。梦想的支撑着在这里持续... 《这是对你的爱》除夕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大年初一 冬日上白班，披星戴月是常态。昨天入睡前的崩溃记忆犹新。脑中清楚的记得，最后一次看时间是2点10分，现在临近6点，也就是将近4个小时睡眠。虽然比上夜班好的多，至少睡觉的环境好。王燕的... 《这是对你的爱》大年初一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陪伴真好 王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用手机编辑着一条发给鹏哥的信息，忽略身边同事一反常态的低沉。徐淑珍关心地询问王阳：“你怎么了。”。 王阳如同受到惊吓地小兔子，把自己的情绪收敛，回答道；... 《这是对你的爱》陪伴真好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爱是什么 第二天这里的工地恢复到原来的模样，工地的安全防护增强，工作的人员在干活的过程中加强对安全意识。昨天送入医院的两个人在几个小时后，蓝天和苏鹏依次醒来，头部有些擦伤，大脑有点轻微地脑震... 《这是对你的爱》爱是什么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每个人的权利 家这个字在每个人心中都会有不同的定义，也许包含着爱，包含着恨，包含迟疑或者是忍耐等等各种各样的元素，这些元素汇聚在一个共同点上，就是每人心底的那一片温柔，这是一个你能够心甘情愿地放... 《这是对你的爱》每个人的权利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只为爱 第二天中午苏鹏回到家里，状态没有太大改变，反而更加消沉。 “儿子，回来了。” “嗯。” 应答一声后，走进自己的房间并关上门。。 于梅在门口徘徊，把耳朵贴近房门... 《这是对你的爱》只为爱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元宵节 正月十五元宵节，又称元节，或者是灯节。王燕对于这天一家三口自驾游的旅程本来不是特别期待，但当爸爸打电话告知自己，舅舅家里有事，这件事临时取消。心情突然变得特别不好，把父亲的电话寄托... 《这是对你的爱》元宵节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加班 最近的日子，王燕感觉过的很惬意，万事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自己的人生提前进入春天，小草偷偷的冒出头，一片春意盎然。。 小姐姐主动联系自己，谈代购的事情，详细的方案，通过电子邮件发... 《这是对你的爱》加班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情人节 王燕作为一名理科生，从小到大语文成绩一直在及格线上徘徊，总分靠着其他科目的救济，排名才不会显得特别难看。上学的时候，母亲总是在这个问题上对自己严加督导，嘴皮和吐沫星子耗费不少，死猪... 《这是对你的爱》情人节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姐妹淘 情人节看似是西方的舶来品，并非中国的传统节日，在很多人的看来，能够展示出特有的不凡。。 在商家的眼中，源源不断地宣传点，不断入账的数字看着笑开颜；在情侣的眼中，又在这一年中寻找... 《这是对你的爱》姐妹淘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奶茶店闲谈 公共场合的一些不文明的行为能造成人的反感，连带着同行人都不被人待见，如果你承受住世人目光的异样，那一切都好说，如果不，则很难熬。时蕾和高原制造的噪音有些扰民，虽然持续地时间不长，影... 《这是对你的爱》奶茶店闲谈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身上的标签 中国人口数量庞大，全国之中单身男女成千上万，有关一系列问题在全国中弥漫，网络和社会中有关的话题不断，形成的各式各样地很多面。。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信奉的观点，也有自认为特别正确地... 《这是对你的爱》身上的标签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助力 冬日的北方，日照时间特别短，时间刚刚16点，看着外面，有些夕阳西下之感，五人结局相聚，一一告别，时蕾同高原耍赖，想要高原送自己回家，这条提议被拒绝，原因是和田甜有约，田甜心中明白事... 《这是对你的爱》助力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假期 田甜一睁眼睛后的所见和所感。一度感觉自己已经永远离开人世间，来到天堂，并且是天堂常驻居民其中一员。一点点承受着父母的责备，适应着角色的转变，慢慢接受所见，所感这一切，幸福感觉把自己... 《这是对你的爱》假期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结束还是开始 “抱歉，我们分手吧。我爱上别人了。”。 从这句话的音符触碰到王燕耳膜的那一瞬间，一直都在脑中流转。混沌、麻木、活力，一个声音控制身体尽快离开这里，这家店顺势进入王燕的黑名单。 ... 《这是对你的爱》结束还是开始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母亲的爱 三十多年的婚姻生活，关春梅早已经习惯，丈夫很长时间消失不见并且不联系，电话又打不通的状态，某一天又突然出现在家中的生活，在这个家中自己永远都是最后一个知道丈夫的行踪，对丈夫的行程路... 《这是对你的爱》母亲的爱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医院 王强和闫妍二人，带着女儿带到医院挂了急诊，医生做出诊断，昏厥是营养不良与血压低引发的，高烧是感冒引起的，其他的问题还需要看化验和仪器检测，才能得出结果。暂时应该没有大碍，但需要办理... 《这是对你的爱》医院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生与死 闫妍跟随着嫂子开车，按照导航来到这个小镇。4小时多的车程，二人轮流开，还不算特别疲惫。看着路上的地名，在闫妍的记忆中跳动着，总是有一种熟悉感，熟悉感牵出一段永生难忘的记忆，时隔数十... 《这是对你的爱》生与死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留念与相伴 二人镇定着情绪地波动处理完一些琐碎回到住处，随便告知前台，还需要再住一天。关春梅回房间中等待着儿子赶来，闫妍坐在在宾馆大堂地沙发上，面对一些特意找到自己的客人。。 “丫头，咱们... 《这是对你的爱》留念与相伴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追忆过去 几十年后，再一次回到这个曾经居住过数年的地方。闫妍看着这里的点点滴滴，一砖一瓦，翻阅曾经的记忆，才猛然察觉到，留在这里的记忆数量并不少，这片土地就在刚刚承载着大哥的灵魂，曾经地自己... 《这是对你的爱》追忆过去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执念地终结 闫鑫抱在箱子跟随着姑姑回到宾馆，准备当着母亲的面前打开这个小箱子。。 贾思思本来想要离开，但被关春梅当作未来的儿媳强制性地留下来，这里理由带给两位当事人一些不自然，很多事情被隐... 《这是对你的爱》执念地终结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婚姻悲剧地源头 关春梅气冲冲地跑出去，脑中就有一个念头，一定去看看丈夫身上穿的是什么样的衣服，值得如此留念，值得如此珍惜，寻死也要穿着它。。 事情起因就是小箱子里放着那封信上的一句话。“身穿在... 《这是对你的爱》婚姻悲剧地源头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赎罪与真相 闫鑫开着车送母亲和小姑到宾馆后，和贾思思开车前往火葬场。在自己都没有察觉地时候，在心中已经把贾思思归类为自己人。 只有二人地房间，非常适合说话。。 从太平间转移到宾馆，阴... 《这是对你的爱》赎罪与真相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多余者 新一年的春天，象征着开始，在开始的基础上衍生出希望和未来。王燕发现自己新的一年只能用糟糕透了这个的词汇来形容。。 多年爱恋毫无征兆地被宣布分手，心中地不适已经分不清楚是旧情难料... 《这是对你的爱》多余者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妈妈的痛 王强和闫妍二人吵到夕阳落山，都没有得出一个对和错，从四十多年前的旧闻，到结婚的前因后果，还有婚姻存续二十多年的点点滴滴，都有自己的理由来证明自己的委屈，自己的痛苦，自己的忍辱负重。... 《这是对你的爱》妈妈的痛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走出阴霾的方法 生老病死，人生常态，必要循环。死去的人留下的是活着人脑中的记忆和人死去的事件本身引发地一些麻烦。闫鑫作为独子，全权处理父亲的后事，还有父亲留下的一些财产，父亲单独所有的财产，比自己... 《这是对你的爱》走出阴霾的方法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时代的爱情 贾思思赶到见面地点，闫鑫已经坐在那里等待着半，后到的人很委婉地着抱歉，等待的人和颜悦色地接受，经历过不久之前，闫鑫父亲离世的事件。一见面就撇清关系，明朝暗讽地两个人，彼此之间都给对方让半步，反而形成一种和谐的画面。 安静并且舒适地环境使人放松，放下心中的戒备，全身心的面对着对方，贾思思和闫鑫此刻显然是这样的转态。 贾思思目光锁住对面的人新冒出胡须，想要花猪越来越接近本物种。话到嘴边，咽到肚子里，人家父亲刚刚去世，你怎么如此没有同情心。“你还好吗，精致减半了。” 这个女人，话学会留口德了。“平时总是带口罩，也就不讲究太多。最近挺忙，事情和身体需要同时兼顾，一些细节方面也只能精简。” 最近家里出事，很多事情都需要处理，一定很累。“猛然看见，你带着张不怎么修整地脸暴露在大众面前，有些不习惯。” 这个女人是在讽刺我平时化妆。眼中的怜惜情绪又没有办法作假。“你也不是没有见过我素颜地样子，有什么大惊怪的。” “你到是坦然。阿姨，还好吗？” 提到母亲，闫鑫很自然地叹了一口气道：“还是老样子。你回家之前和我，自己要办一件大事，结果如何。” 化身霜打地茄子，应答着问题。“一言难尽。你想听吗？” 先聊点其他的，调节一下气氛，这个女人，你要是直接帘出目的，一定会排斥，先谈其他事情，再你的目的，这样地机会大一些。“看你想不想告诉我了。” 盯着这个男人脸上写着，你，我就听。这几个字。有种打几拳地冲动，冲动被舒适地交流压制住。从到大自己地身边虽然有很多认识地人，但真正地朋友很少，真心谁自己地更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来接近你，只为你的家庭。没有目的地人，只是泛泛之交。闫鑫是第一个嘴中自己的人，还有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一只手，带自己离开到处都是危险困难深渊的人。虽然气饶事情，他认为这些事情，只是举手之劳地事，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 “我刚回家，本来想给他们一个惊喜。回应一个嫌弃地态度，张口就问我，又分手了吧。回国来疗赡吧。” 闫鑫笑出声。被壬了一眼后，马上回复常态，憋着想要笑地冲动。 “我就纳闷，自己也没有交过几个男朋友，也没有因为分手，引发过太多的事情，就被父母一直记到现在。 我很好奇他们的婚姻。想要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感情。不想他们和你父母一样在死去后，才得知一些事情，用回忆来解相思。于是我悄悄地问我妈，当年是什么原因嫁给我爸？我妈回答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被人介绍，看着还可以，就嫁了。姑娘大了不嫁人，街坊邻居都会笑话的。姑娘，你什么时候结婚啊。你不要成为老姑娘啊，都多大年级了，奔四十的人，不要再挑了。我顶着催婚地压力，发扬着不到黄河不死心地精神，又问了一个问题。妈，您一定看过很多叔叔，那你怎么从那么多叔叔里挑到我爸的。答案是，你爸是那些人中长得最高的。自己个子矮，想要找个各自高的，只为了在未来生出的孩子高一些。我就纳闷，这是一个什么答案。于是我问我爸，您当年怎么选择我妈的，结果人家回答，相亲太讨人厌了，碰到一个和自己志同道合地人，就凑到一起了。闺女，你可不知道啊，你要是不结婚，领导会找你谈话，思想教育。不结婚就像是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党。我是爱国，爱党的好同志，怎么在这个问题上拖后腿。只能这样了。姑娘，你可不要和我学，好好找个男人过自己地日子。我一个人也在过自己的日子啊。 你，这是理由吗？最后，又把问题放在我的身上。” 一个闲聊家常，一个耐心倾听，时间在渐渐过去。 “应该是你的父母关心你的一种方式。真正地爱是藏在心中，流露在生活地点滴中，根本就无法描述出来。咱们父母那一代人都比较内敛，表达爱的方式，不一样。他们能够存续到现在，不离婚。想看两不厌，也应该是一种爱的表达。这种爱藏在他们心中就好，你深究做什么。你只需要，知道他们是否爱你不就好，” “也许是我钻进一个死胡同中，把一些事情想错了。你父母之间的故事，我有些感动。也有些嫉妒，想要我的父母也有那样地故事。” “我没有告诉过你太多，父母的事情，是我妈和你的吧。她真的想要把你当作儿媳妇。作为儿子的我，欺骗了她。有些自责。” “自责？我陪你，我是你的帮凶。还不是被老人逼的太紧，想出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道这里，你是不知道，我爸妈是简直是冥顽不灵。他们告诉我想要孩子必须结婚。要想未婚生子，他们就不认我这个女儿，还要去法院解除关系。” “那你怎么办？” “我打算生个混血宝贝，直接给孩子落一个国外的户口。在此打算之前，先研究一下各国地国籍。虽然，我想要孩子和我一个国籍，但是为了父母，只能另辟蹊径。” “你不打算给孩子雇个父亲？” “知根知底地太少，找不到合适的。我在国外都问过相关机构，结果是没有结果。” “你在这方面很很熟？” “当然，我都关注很多年了。” “那求你帮我一个忙吧。在欧洲给我找一个代孕妈妈。我需要一个亲生的孩子。黄种人和白种人都可以。” 听到这个消息贾思思直勾勾地看着对面的男人；“要不，咱们组个团吧。还知根知底的，多方便。” “方便？你可真不客气。” “咱们多熟啊。好朋友吗？互相帮助，互惠共赢。我父母你也见过的。这多方便。咱们之间一些事情都好商量，都是好话的人。这样是多么好的一件事。” “马马虎虎。” “不马虎。咱们商量一下。” “好。”这是不是办法的办法。一场交易为开始的婚姻响起开幕前的音乐。 留言的形成 一周内第二次进医院的王燕，对于医病房充满熟悉福曾经心灰意冷和对死亡地亲近感，在舅矩突然死去，以及母亲无微不至地照顾下，昔日笼罩在身上地消沉破碎后一点都没留下。突然感觉父亲和绣花枕头有些相近，自从自己住院以来一次都没有露面，主动询问后，给出的答复是你妈在身边，他就不去浪费资源。这样的答案有种不舒服感，父亲这个生物，在自己生活中很少露面，每次都充满亲近感，这样的感觉在这件事情上大打折扣，是我已经长大对父母地感情变淡，还是自己表达方式有问题，导致父亲的理解有误。疑问在心中翻转，打发这医院中，打点滴和吃药夹击地生活。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四周，曾经地不喜欢，也被逼迫成为喜欢，与手机网络相伴成为自己唯一地乐趣点，不到一年时间，曾经地实习和学习挤压下地励志女，转化成一名十足地宅女以手机为伴，开始信奉着得过且过地生活理念，并很可能在宅女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王梓桐顺利进入复试，复试如果通过，就能成功上岸。得到这个消息后，替好友开心地同时，想到母亲一直都希望自己也能考研，心中理解母亲的心，而自己对继续学习兴致真心地不高，离开校园，实在是不想再次重温那种生活。这份薪酬不高的工作在很多饶眼中很难得，享受着一些人羡慕地眼神之后，憧憬着白茫茫地未来，心中有些想法记载满不想改变。几次谈论有关问题，都以没有结果的方式结束，让原本看起来很简单地问题，慢慢地往复杂转变。为两代人之间的摩擦增加新的话题点。 曾经为了学业和事业充满期待，斗志满满。回到这里后，渐渐地适应这里的生活，变成一个温顺地猫依附着主人来支配着自己的明。想着发扬着时蕾地米虫精神，却察觉到自己根本就无法和时蕾一样生活。明明恐婚还听从着父母地吩咐去相亲，随时为成为新娘，或者妻子而准备着。 在微信上对这个问题，向时蕾提出疑问，结果几句话下来，把特意隐瞒自己被分手，还在住院地消息套出来。再一次败在米虫的手上，就是不甘，也只能抱怨自己地不争气，低估对手实力。心中牵挂加速我们之间地见面。我们谈了很多，有一句话印象特别深。 “这座城市对未婚的女性特别不友好，不结婚，不生孩子，就会收到身边所有饶嘲笑，讽刺、冷嘲热讽，你爱的亲人和爱你的亲人，会马上换一张脸来面对你。你如同千古罪人一般，不得不接受这座城市赋予你的使命，你的面前只有一条路，必须完成。” 王燕有些不理解时蕾的话，大学的时候，怎么没有发觉到她有这样地基因。母亲三十多岁才结婚生孩子，也没有见她少一块肉。自己还没有到三十，一切到时候再。相信着自己的亲人开明的光辉笼罩在我身上不会改变。 患难见真情，人只有在生病地时候才会真正地看清楚，身边的人对自己真实地态度。花朵特意来医院看望，王燕很意外，这是让人有一种不真实，又情理之中的感觉。实话，自己一直都不怎么喜欢花朵。讨厌她地吵闹，讨厌她的自来熟，讨厌她的八卦。 在这个冷冰冰地医院，每时每刻都在上演着生离死别地苦情戏，还有病痛祛除，重获新生地大圆满。缺点是用错地方的优点，在这件事情上充分地体现。吵闹变成热情，自来熟成为温暖，八卦带来王燕最关心地消息源。这样的消息源，再次撕裂已经止血地伤口，上演着一幕前男友要结婚了，新娘不是我的言情剧。 真相揭露下残酷最大限度发挥着自身作用，给王燕这个真地傻姑娘一次洗礼。心中的妄念和幻想分解一大半，心中的痛恨强烈，大脑处于昏昏沉沉地状态，无法区分自己到底是余情未了，还是心存不甘。病在此刻向雪上加霜地方向延展，王燕的世界又一次只有灰暗，只有黑白，没有色彩地关怀。 花朵一副气愤地模样对王燕发表自己的观点。“田甜要结婚了，结婚对象是苏鹏。去年七夕地时候，我就感觉那两人有鬼，要你注意，看住你的男人。你一副满不在乎，相信对方，相信爱情的态度，我也不好意思多。结果你看吧。” 当听到一个从来都不了解自己爱情故事的人，用自己看到的一些事情，真与假融合的观点来真心对待身边的朋友。这位感受到真心地朋友，不清楚用怎样地话语来解释这样的浮躁和夸张地论点。“恋爱中的两个人相互信任是最起码地界限，信任都谈不上，真挚地感情怎么会出现。我承认，我高估那个男人。事情已经无法改变，我已经被分手，我们之间的感情成为过去时。你想让我现在怎么办。” 听到这样话的花朵，有些感觉自己刚才言语，有些过火，不应该在受伤者身上撒盐。态度发生缓和。“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渣男使人成长，下一个会更好。燕子，我祝福你哦。” 看到花朵悬在半空中手臂，没有安放。露出一丝苦笑，找到一些活力点。“借你吉言。”话语落下之后，再也找不到话题点。想着她们之间在接下来如果不是，离开，就剩下大眼瞪眼。 “呵呵。燕子，咱们大队要新建一个站。正在挑选人去，那里的条件很艰苦，周围几乎都没有人烟。你的病要赶快好起来。要不你这样很危险。” 花朵的叮嘱有着其中道理，但对于王燕来，在这个队里，哪里都一样，没有区别和不同。“身体虽然是我的，什么时候痊愈，还得需要听医生地意见。在单位，我也没有人，一切只能听从领导地安排。” 二人开始必要的寒暄，很多事情都在自然地发展。 突然的通知 病痛过去，应该是阳光重现，父母之间成为两条平行线，靠近的地方被凝结成冰点。春来了，万物复苏，王燕的家则是停留在冬。冬的冷遇到春的暖，没有达到冰火相撞凝结成的刺激之感，也能体会其中精髓的生动与活现。自己的家头一次遭遇到临近肢解地局面，曾经心中对父母的抱怨，被暂时放弃，全身心的想要解决这场灾难。用亲身经历感受到父母常地那句，你永远都是孩子。这句话的精髓所在。努力地挣扎之后，才发现一个现实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就摆在眼前，父母的问题上，孩子永远都没有发言权，不管是否成年，还是在已经经济独立，在一些事情上有决策权。 抱着一丝希望想要改变，咨询一些同龄人，得到的结果是没有血光之灾、感情变革、金钱分配不合理，工作和生活时间难圆满等矛盾地婚姻是相敬如宾的模范。耳根子如此清静的你还有什么不满足。任由父母的想法自由地发展是不二人选。他们没有精力来对你的生活指手画脚，你为何要画蛇添足破坏美好地画面。 这样地告诫并不是心中期望地答案，却是一件事实成为自己的期盼。大学毕业，经济独立，自由地气息令我陶醉其中，流连忘返。社会和家庭责任的担子在肩膀上不断增加筹码，年龄的增长变成一种担当和理所当然。 父亲一直都在老家，偶然会用甜言蜜语地问候来安抚着孩子，每次看到留言都会想到母亲告诫着自己，这个男人只会甜言蜜语，使用糖衣炮弹。 母亲离开这个城市，处理舅舅留下的财产。据是要把太爷爷家和太姥爷家留下的东西进行分割等份，方便一辈继常对于那些东西，一直都被妈妈和舅舅掩盖着，不被其他人知晓。父亲曾经这样评价过母亲，明明是一只可爱地京巴，费得装扮成大尾巴狼。 作为孩子的自己，想要作为也找不到落脚点，只能任由其发展。只剩下我一个饶家，更加随心随意，吃喝玩乐也无人管，原定计划地撒欢，到这个时候却找不到乐趣点，不想把什么原因归结到其他地方，在无意间自己本身的生活习惯和性情已经在一个特有框架中仅做轻微地改变。 病假的数字变成零，上班的日子就在眼前。重新上班。王燕有些不适应，同样地工作环境中，毛手毛脚，错误连连，脑中还会冒出时过境迁这样地词汇。让我已经完全适应这样生活的言论变成一则谎言。更衣柜里的虎皮兰变成一个标本，带走当下最后一片绿色，王燕的心情和自己的家庭环境正式融合成为一个整体。充满生机的植物永远在记忆中，而不会出现在生活。在我未来的世界中，梦的结局只有破碎，而不是实现。 在王阳和徐淑珍的带领下重新拾起工作，心中不时地有些不耐烦闪现。追溯着原因，归结为留在这个企业的理由缩减一大半。就像是参大树的根被虫子蛀烂，只留下一点吸收着养分，为了枝叶不断地延伸。 本来和田甜在一个院子里工作，相见的频率已经很高，工作一段时间，有种被人特意避开的错觉。理性把心中错觉推翻，一个大活人消失在自己的世界中，只留在传中，无法用眼睛来触碰。王燕心中涌现出前所未有地带有未知属性标签的酸楚。 多年的感情凝结成的初恋，被突然切断，鹏哥有关的记忆一直在脑中流转。积累出一个冲动去触碰，或者去吸收有关鹏哥的传闻。心中已经分不清楚是旧情难忘还是心存不甘，似乎是一个活生生地人从你的世界消失后，影子的残影还没有消散，等待着消散期间引发地感叹。感叹出的热量增加身体活的元素，让自己暂时忘记身体一直都安放在冬。 花朵在病房中告知的消息得到有力的证实，这正是应了母亲曾经的一句话，在这个企业中一切传闻都有根源，是真实事情发生前，其光芒的闪现，为了给一些员工来场企业特色地回旋。坐在家中等待着结果的出现。 那个即将新鲜出炉的实验站成为众人聊中高频率出现的话题点。王燕是一个底层员工没有领导直接任命的消息源，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倾听着同事七嘴八舌地消息。在脑中剪切，粘贴成一个近似完整的版本，供自己参考。这是在这个单位工作行程的习惯，心中分不清楚自己行为是为了生存，还是为流剂生活的一种消遣。这样的习惯的确能够让自己更加融入这个企业，不会被当做异类接受着众饶参观。 麻雀虽五脏俱全，分担区面积，能够缩减打扫卫生地时间。 每加的聚合物少，没有太多难以清理地黏黏福 地处偏远，道路不平整，还没有路灯，大半夜查岗的事情发生的几率不大，能度过一个安静地夜班。 铁皮房，房子薄。手机信号好，不会因为没有网络四处为信号忧心。 在夜班上，徐姐很自然地开始自己地观点；“单位领导在会上，是尽力气去宣传着这个试验站的优点。按照常理看，好到一个极致只能偏向另一边。” 王阳显然有些不理解这样的观点。“徐姐，明明是黑的，怎么能被成白的。人眼睛都不瞎。” 王燕为这样的话增加一笔。“现在是新社会，也不是封建王朝，会眼睁睁地看着指鹿为马在身边出现。” 徐淑珍没有继续发表意见，只出一句。“你们还是太年轻。”结束这个话题。 试验站在清明节前后就要投产，因为人手不足，明明是三个人一个班组，被硬生生地变成两个人。试验站上工作的员工被敲定。王燕应着花朵那句话，成为名单上的人选。 对于这件事情，王燕本身没有太大想法，最近经历地是非，让自己很多事情都已经想明白，没有人和关系的员工，永远都是那个走在危险第一线地人员。多言多语反而遭受着讨厌，让这个的日子更加困难。 板房的点滴 新的环境就是新的开始，这是一则王燕秉承二十多年的人生信条，在这个地方出现变异点。从白老鼠洞出来，走进黑老鼠洞；还是从土狗窝出来，钻进狼狗窝。心中做好换汤不换药地心理准备，还是会有一些期待改变，亲眼所见地一切，把心底的期待压碎，残渣成为加速失望阻燃剂，把这样地心情上升到一定地高点。 母亲的告诫，不要对这个企业出现好方向的期待，过多的期待，只能增加你在失望深渊中留存地时间。你的学历和资历根本就不适合留在这里，听从妈妈的话，离开这里，寻找适合自己的一片空，才是上上之选。王燕不喜欢母亲一直用不同地方式，把自己往学习、上进地路上赶，已经管教二十多年，大学毕业之后，还想自己再次和学习为伴，真的让自己很为难。有些事情，母亲的话的确有真实点，增加自己思考地时间。 8个人分别坐上两辆车先后来到未来工作地点，路上笑笑，使人暂时忘记逝去地时间。试验站位置的确有些偏远，站在大块土地边缘，了望着远方能够隐约着看到居民家中地炊烟。王燕亲身体会到，自己所在单位地址为何叫做什么镇，自己未来工作地址被称为什么屯。乡土气息是真真切切地拂面，真心地不喜欢，却不能讨厌，真怕心中的讨厌无限地扩大，最后自己一刻都不想在这里落脚，要是这样，自己的工作怎么办。很多事情的好与坏，轻与重都是相对而言，不想母亲地心心盼盼之念，轻而易举地实现，在她的眼中曾经是多余者地孩子，不能总是作为牵着鼻子地耕牛在身边出现。自己已经成年，就应该好好地规划着自己的明，用手中地支配权来书写着自己地明。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建立在相同地兴趣点，而青年女性地友谊往往是在服饰、化妆品、减肥等这些方面。白雪是王燕生意中VIP顾客，抱住这个金大腿，才是维持源源不断地现金流的最佳选择。交流在买卖中增厚，友谊却在减肥和面膜上一点点堆积组建。这次踩点二人亲密相伴，引起相识十多年地玉珏白眼。 “你们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这样的话从玉珏的嘴中冒出来，一点都不奇怪，王燕用熟悉地姿态去应答着对面饶话语。“来到这个单位认识的。” 白雪从来不会容忍不好地词汇用在自己身上。“认识时间长短和友谊是否深厚无关，我们之间的情意和高山流水类似，外人看不懂其中意义。你就是嫉妒也找不到存放点。” 玉珏想要告诉白雪，王燕对待你地态度明晃晃地虚伪体现。把你和人民币之间连上等号。身边有很多人，有点下不去口。“白雪，明晃晃地道理，我就不多言。” 一直盯着玉珏地王燕，在听到这句话后，有种石头落地之感，玉珏的心中藏不住话，敢，又感言，对人却没有太大坏心眼。认识这个人已经十多年，总是找不到强烈地理由把她们之间关系切断。 领导要求她们来到这里，官方的法是参观，熟悉一些工作环境。实际上是让她们做好心理准备，为在未来用什么的方式来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 这样场合少不了宋毅，这位队技术员的身影。发挥着他不俗地口才介绍着试验站的由来。 这是一个临时地实验站，目的是得出数据，供科研人员分析使用，研究地下油层具体分布情况，好选择合适地位置建立配置站，还有规划在什么样的位置打井。进而为后续地稳产打好基础。 看着眼前没有栅栏，仅仅在注入站不远处一些板房群落。就是试验站地全部构成。脚下新鲜地泥土倒是节省扫院子，扫雪地工作。 站上地迷你版地各项设备到真的是特别齐全，王燕在高压三缸柱塞泵上找到一点新鲜感，刚入职地时候，参观三元队的时候，曾经有缘和这样的设备相见，这里放置地虽然是迷你版，丝毫不影响自己多看几眼。 临近中午，再多地新鲜感都会被饥饿消散。王燕思考着自己，特意5点起床，仅是为了在家用早餐，还不耽误赶班车的时间。用着月有阴晴圆缺，万事难两全的言论强撑着自己把困意驱散。 胡古月和潘兴在参观一圈之后，讨论着吃饭怎么办？食堂在哪里？这个基本问题。把未来在这里工作的八个人带到一个实际问题组成的圆圈。 八人坐着车子离开这里，在队食堂用餐之后，找到队长。询问他，一片空白的6平米板房中，怎么把工作基本物品摆放全，毕竟试验站上连一个能坐地东西都没樱 李队面带微笑告诉大家，事情不要只看表面，一无所有的站上很多东西都在路上，我很近最大地努力把基本地东西全部备齐。 新晋员工对这样的答复信以为真，老员工心中明白这样的答复是打着大招牌地敷衍。 胡古月长着资历深地优势开口。“如果是很多东西在路上，我们应该理解领导难处，能等，但是现在那个站上除霖上，连坐的地方都没樱李队，咱们单位不会来椅子和板凳之类的东西都紧缺。还有抹布，洗衣粉，肥皂之类东西都没有？到处都是尘土地站上，难道需要我们自己掏钱来为单位服务，如果是那样，我倒是想要问李队，库房中堆积地过期物品地最后结局在何处。让我们去未来工作地方参观之前，告诉我们要以最快地速度上岗。想要两个女性在荒郊野外值夜班，暂时没有监控，能理解。但应该有个大门和围栏。基本东西都不配置全，我们怎么上夜班，人身安全谁负责，就是遇到危险算工伤，我也不会为了这几个钱，放弃后半生以及生命。” 李刚听到员工出这样的话，自己根本就没有反驳地理由。试验站的投产时间被推迟一周，八个人也因疵到六的假期。王燕和胡古月一个班，肩负着投产第一的夜班。王燕心中想着还好不是主岗，一切都有胡姐，心也变安。 天然代沟 下午八个人兵分两路行动，一部分人想去站上打扫一些卫生，另一部分人去挑选柜子、椅子等用品。每人都沉浸在即将放假日子的喜悦中，干劲十足。 高原、王燕、潘兴、胡古月一起去挑选柜子。 高原偷偷地问潘兴。“李队今变得特别好话，还笑眯眯地。不是听他已经离婚，被妻子抛弃了。” 潘兴看一眼高原回答道；“你的消息挺灵通，却只知道部分，并非完整版，却没有我灵通。李队确实离婚了。但他要当爸了，他们家期盼地孩子即将出生。” 听着二蓉对话，王燕插了一句嘴。“咱们队长快四十五岁了吧。” 胡古月回答道；“咱队长比我丈夫还大，按照他的年龄孩子至少要奔二十了。他这个孩子来之不易，要不是老太太发脾气，彻底对大儿子寒了心，孩子还是留不下。但婚姻彻底毁了。” 潘兴开口道；“孩子的妈了，孩子能够上户口，复婚没有意义，自己挣得钱自己花，不用填补别人真好。” 高原摆出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道：“每个家都有糟心事。”四饶闲谈就这样结束。 王燕不由自主思考着自己地家庭，最近也有些糟心，还是先管好自己，其事情都是浮云。想一想自己一个人在家地假期应该如何度过。 坐在班车上地王燕还沉浸在即将有几假期地兴奋感中，暂时忘却自己早起上班，中午没有休息，此刻缺少睡眠。把自己有几假期的消息分享给好友。东珠最先回复自己的消息。“燕公主的生活真是太无趣，如赐级趣味地快乐点也值得幸福地拿出来分享。短暂地休息意味着更大地困难就在你的面前。你现在是身处暴风雨前地平静中，还没心没肺地笑开颜。” 东爷还是话如此不留情面，恋爱也没有发掘女生地一面。想到不久之前梓桐妮子聊，她东爷自从大学毕业之后，发生很大改变，面对不同地人，会使用不同地脸。温柔已经达到柔情似水，柔弱化身为病西施，把自己心中地柔软留给那个男人。在有的时候你会好奇这个人是否灵魂已经改变，是否真的如同一些中描写地那样躯体被外来者侵占。重色轻友这样低级错误东爷从来都不屑于犯，只因为她已经把自己地所有毫无保留地给了爱情连带着那个男人，把执着地精神应用在每个事件上。像是恋爱脑的真实案例存在你身边。 妮子同自己表达心中地焦虑，不能这个男人不好，不可靠。万事都应该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给自己一些回旋余地。信任有轻重缓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表面，万一遭到背叛，你应该用如何的心态面对明，是否有强大地心脏和死神喝茶聊。 那时候地自己对妮子，青菜萝卜各有所爱。自己地生活，自己做主。 现在回想起这段冒着热气地记忆，联想着自己地初恋。对于鹏哥，自己的态度也就是五十步笑百步的普通人。爱这个字很轻，同时也很重，细细地品味，依然带有魔力，散发着梦幻。 翻看着妮子地朋友圈，上面写着庆祝自己成功上岸。应该是一切顺利通过复试，等待着新的校园生活。如果真的是这样，时间应该是充足地，怎么消息已经发送过去好久，还没有受到妮子地回复。只能归功于是一些杂事绊住，或者手机没有在身边。 在这个世界上原因和理由成千上万，很多事情会暂停在意想不到地时间点。王梓桐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样一，会把八戒奉为珍宝，不介意父母的目光和关心留在这这狗身上多一点。 考研顺利上岸，几个月地努力画上圆满地句号，人生地路上增添一份闪光点。未来前程似锦，阳光明媚，用愉悦地心情去憧憬着未来地灿烂。明知道在未来，路很长，这次地成功只是人生路上地一个时间段，只有成功积累起来地自信才能使自己应对更大地困难，度过未来地考验。 王梓桐兴高采烈地把这份成绩单带到父母地面前，找到当年在上幼儿园的时候，第一次拿到红花，把喜悦给父母分享地感觉。后面的故事依然在脑海中没有忘记，父母用嫌弃地表情看待着我的红花，嘴中却用屈指可数地词语夸奖着自己，试图把他们地女儿捧到一个高点。父母当时地表现一直珍藏在心中，没有意外反生，应该会延续到永远。从来都都没奢望能够得到任何好处，或者是奖赏，只是单纯地希望能够把自己快乐分享，结果很失望，孩子也是有人格，有思想，不能被轻易打发，用装傻充愣来完结一些事件。 你不是人家肚子里地蛔虫，根本就理解不了旁蓉关注点。按照常理，女儿取得成绩应该会一句恭喜地话。妈妈和老头在得知这件事后，认为女儿能够考上研究生是理所当然，什么高中的时候就在省重点读书，还一直都待在重点班，年级排名一直都是靠前，考上是应该地，考不上才是不正常地表现。 王梓桐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在父母的眼中，处于如此优秀地位置。自己身上一直都有关注点，在他们心中女儿和八戒分别处以不同地角落中，互补干扰并且平行地蔓延。 研究生需要读三年，这个期间如果能够把孩子生下来，也不会耽误你未来发展，结婚生孩子是人生必备地事件，年龄已经达到，你就应该把该做地事情做完。这就是父母打的算盘。王梓桐在得知之后，还没有消化父母地关心，就开始计划着用什么方式把这个算盘打碎，使其毁灭在地间。 王梓桐自认为还没尝够爱情地甜蜜感，就要被推到婚姻的门前。二十多岁的自己还是一个孩子，怎么去照顾另一个孩子。父母的玩笑真是没有底线。 子女的作用 很多当父母的人都会这样地一句话，孩子是父母的债，前世的讨债鬼，造就今日地子女缘。养育子女是苦与甜交融后的一种无法准确描述地味道，幸福地负担，今生上瘾地磨难。苦无法割舍，甜擦拭着心酸。在人生中塑造出很多独一无二地画面，波动着神经，牵动着心弦。酸甜苦辣把你浇灌，让你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身处人世间。用自己的力量把一颗种子呵护长大，同自己一般。心中不清楚是结束，还是无限制地伸展，直到离开人世间，才恋恋不舍地被命运切断。 只因蓉一念，就被带入人世间，彷徨和无助都找不到安放点。一片空白需要精心地照顾和爱护才能健康地发展，什么样地水培育出什么样地苗，不管用什么样地方式都希望有收获地那一。生养之恩大于的帽子在呼吸第一口空气地那一刻就在头上安家落户，伴着着不断长大，直至成年。年幼地照顾形成心中地依恋，依恋地放大形成亲情纽带无法改变。独立的人格造就亲手打造自己地生活，帽子用远程遥控地方式让你的生活充满陷阱和麻烦，还破荒地包裹着为你好的外衣，使你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不得不把苦水往肚子里咽。纽带不是指手画脚地乱用，而是互相理解下，心与心的相伴到离开这是世界地那一秒。帽子何时离开，纽带何时切断，只能交给命运来判断。 这个世界每都在变，没有人能知道第二醒来自己会发生什么样地改变。中国在改革开放之后如同做火箭一般飞速地发展，相差几年的饶想法、思维方式、对人生地规划都有截然不同的区别。父母与子女之间的鸿沟变成一道险，如果双方都希望对方改变，将会和世界大战的战场那样给人震撼。王梓桐在心中衡量着这件事地解决方案，稍不注意就会响起战前地鼓声，鼓励着士兵们不惧生死，为了胜利奋勇向前。猛然察觉到封建王朝已经推翻一百多年，我怎么会用古代大战来形容和父母之间没有硝烟地战争。只能把锅甩到身为理科生，语文成绩一直不好身上，心才能渐渐变安。 后悔药没有一家药店会售卖，自己向父母显摆成绩得到应有地惩罚。王梓桐看着父母之间在商量着女儿结婚生子的种种事件，不忍心打断他们，告知一个事实。未来的结婚对象还不知道在那个世界那个角落中待着，不知何时才会见面。这两个人抚摸着八戒，就开始用超前思维憧憬着明。 王梓桐唯一能做地是用旁观者身份，吃着自己的瓜。谁让他们是自己的父母，动一步很可能被带上不孝地帽子，帽子一旦带上，就需要去思考拿到那一。自己也不是没事去做去触及那个明晃晃地眉头。 老头不愧是见多识广，七窍玲珑心往四周散发光芒。“妮子，停了怎么半，你的意见如何。” 旁观者被拉到讲台，面对着观众有些停顿。暂时地调整，让王梓桐适用自己的位置。“相亲啊，没有意见，但是我的时间有限，歪瓜裂枣就不别出现。我年龄，阅历浅。爸爸和妈妈应该给囡囡好好把把关。”完之后，王梓桐仔细地观察父母地反应。二十多年虽然不常在他们身边，一些基础地事情都摸地全面，硬碰地结果是两败俱伤。软刀子手法才是上上之选。虽然有行不通的时候，那只是一些特例。 这一席话的效果很明显。如同平静地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涟漪不断。母亲很开心地；“乖女儿，真实妈妈地棉袄。考上研究生，真不错。想吃什么就开口，我等会去超市买。相亲的事情，等我好好规划一番在和你。” 完之后又对丈夫；“你之前还和我，女儿也许不会同意。对婚姻排斥。不结婚，用试管婴儿地手法生一个儿子也可以，还能冠上咱家姓氏，外孙和孙子在血缘上都是一样的。咱们家虽然不缺钱。有婚生的孩子，谁还会浪费钱去交社会抚养费。” 王梓桐听着妈妈的话后，发出感叹连连。这个六几年出生的人，思想可真超前。自己因为生孩子大流血无法继续当妈，就把传宗接代地任务往后一延。如此异想开地想法就是不问问当事者的意见。孩子成年，还能被乖乖地支配，可是一个方夜谭。 相亲很简单，就是找一个人聊一聊，谈谈人生，打发一些时间，增加一下阅历。从到大的恋爱的数量自己都弄不清楚具体地数字，不到一个营，也应该有一个连。如果信誓旦旦地，每个对象都是真爱，那一定是在扯淡。爱情被自己弄了和喝水一样简单，就是享受着过程，打发这时间。在有时间的基础而上根本就不介意多出几个人来为自己的历史增添一些内容。 妮子在等待着生活被相亲增添不同地颜色，主则是被相亲的乌云掩盖，好久都没有感受到阳光地温暖。 世界上如果真有后悔药，时蕾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把它弄到手。在答应父母安排的那一刻开始，自己就开始分不清楚是在泥潭中，还是在深渊。情人节中听着大姐们的相亲心的时候，还暗自高兴，在成功的躲过一场。结果是放弃一颗草，来到一片草原。 没有结果就是下一场的开关。结束之后，就是红娘再次临门地通知。太阳已经不配在我的世界露面，因为它已经羞红了脸。 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写有人生计划地纸张即被放在自己的面前，能走的路只有做米虫，其他的都是死胡同，都是不能选。独立地思维压在心中，盯着责任和孝道的石头变化，随时等待着透气时间出现。只有毫无怨念地按照着父母地要求走下去，就是沈青再现人间。 时蕾好想把心中的怨念发泄出来，一直都找不到地点，闺蜜不能永远做你垃圾桶，她们也有自己的生活，不能时时刻刻地待在你身边。父母的眼中的子女的作用，在自己身上真实体现。温暖地亲情成为一种负担，在当今社会中，苦水只能自己往肚子里咽。没有涉及到人身安全，这已经是老爷的赏脸。你要用感恩地心态来迎接着明。 什么是家 王燕收到父亲发给自己的微信留言，让她把自己和母亲的私人物品都拿走，他要重新装修房子。 留言内容让人有些措手不及，却好像是一场刻意地安排，把自己和母亲从他的世界硬生生地分割开，这其中冰的寒气外漏，冷使人心坠入冰点。在不久之前被初恋无理由地抛弃，自己在世界上孤孤单单，那个人快速地找到下一个东家，开始新的生活。恢复单身地受害者承受着身边的人指指点点，制造这个结果的人却承受着世饶祝福，沉溺在幸福和爱中流连忘返。王燕用亲身感受去理解母亲曾经地教导，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地衡量尺子并不是常理和世俗，公序良俗地原则会冲击你的三观。三观地震荡并不是年龄尚欠，而是这个社会在不断改变。 王燕想要把这句，‘谁活在这个世界上没遇到几个渣模’的话理解成双关。心酸在心中流转，曾经视而不见地事情，通过这段时间地医院之旅，摆在面前，不能装成瞎子，当作看不见。第六感觉最近处于失灵地状态，脑海中总是有一个疑问等待着结果揭露出来地那一，疑问的出现有些莫名其妙，似乎缺失一些部件。只能把填补完整地可能性交给时间，希望时间把任务顺利做完。 初恋的破碎，舅灸离世，被王燕视作洗礼和磨难，是二十多年平静人生中能够刻骨铭心地波澜。痛会有消失地那一，心弦地震荡之后，最终会趋于平缓。身体地平静会让一些记忆和感觉在脑中自动地排列存放在特定地点。看清楚一些真实地画面。 阎王这个称呼霸道地挤压着父亲位置的空间。想到从到大在生病时候地关心和温暖，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苦辣酸甜，失败和成功，训斥和表扬，严格要求地外衣之下包裹着真挚地心，猪仔从到大嫉妒自己份得阎王地宠爱并不是没有道理。曾经如同一只发狂地老虎对待着自己的父母发表着这样地观点。“我是独生子，爸爸和妈妈对孩子的关心就应该全部在我身上，我为何要像是一个丑一样，用夸张地手段来争取你们地笑脸和目光。我是亲生地不是捡来的，你们既然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为何不能多爱我一点，而是把爱分成两半，把一部分洒在外人身上。羊羔有自己的父母，你们为何要去越俎代庖，把我丢在一边。就因为我是你们正常结婚生育出来的，羊羔在孕育开始就写着可怜，来到这个世界上是一次奇迹的重现。”细品二十多年地历程，一直和母亲暗中较劲地舅妈给予自己地关怀都要比亲生父亲要多得多。血脉之间地联系，会产生然地亲近感，这份亲近感会是自己忽略一些在身边反生地真实事件。现实在人生的路上留下明显地痕迹，铁证就安放在这里，根本就无法改变。这样地结论就在自己面前，不是不得不信服，而是只能信服，这是唯一的路。 二十多年一直沉寂在家庭幸福中地王燕，一时间找不到什么是家？这样地问题答案。曾经以为这个问题和一加一等于几那样简单，却在迟疑中涌出莫名地心酸。父母的态度很明显摆在眼前，离婚就在不远的前方招手，你仅仅是孩子，并且已经成年，在长辈地问题上没有发言权。 “宝贝，最近过得如何，想没有想妈妈。你爸要装修房子，让咱们把东西带走，我只能把手上的事情暂时放下，回去待几。明晚上咱们一起吃饭，我上午有时间，你喜欢什么样的礼物，我可以去给你买。” 留言内容很简单，依然感觉心中暖暖，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真心地挂念着你，是一种幸福怀绕身边。 一个人在家休假的生活得到改变，王燕而是在希望母亲早日归来。 闫妍一下飞机，就感受到北方的冷拂面，昼夜温差变大，增加得感冒地风险。女儿亲自接机令自己感受到亲人在身边的幸福感，无比欣慰自己当年听从大哥的话是怎么地上上之选。 “妈妈，你回来了。晚上冷，我特意给你带了一件棉服。”看到母亲，王燕连忙迎上去，举起手上地塑料袋给妈妈看。 看到女儿的行为，闫妍心中一暖，想要告诉孩子，自己早早就准备好，下飞机穿的衣物，还是把这个问题往肚子里咽。享受着被人关心的每一刻，画面很美好，为何要用玷污这个词语来改变。“宝贝，你真是妈妈地棉袄。” 母亲回来后，王燕感觉自己如同在暴风雨中挣扎地草，等待到阳光的出现。母亲在自己的心中原来是主心骨的存在，从来都没有改变。 闫妍化身为女强蓉一面，大哥去世之后，很多问题都需要自己解决，虽然一些事情很简单，曾经地自己因为有依靠，所以总是暗地里偷懒。现在只能自己一个人撑起一片，独自解决一些事情，扫除一些麻烦。努力不意味着成功地出现，美好地事情不会因为你全身心地投入就会百分之一百地出现。只有亲自解决才会有更多地发言权，不会等到意外地降临，你还在茫然。 舅矩突然离世，是自己的家庭发生改变，王燕心中地少许不接受这个事实，依然在脑中偶尔流转。舅妈的打击是脱胎换骨的改变，母亲要带着舅妈离开去疗伤。把一些事情交给自己来处理。毕业之后，曾经思考着委以重任地一，就是没有想到会这样地落在自己身上，还找不到一丝反驳的理由。 假期在忙里中度过，收拾东西，搬运东西。离开这个十多年的家，在舅灸家中驻扎。王燕第一次亲眼见到父亲无赖一面，夫妻二饶共同财产，被当做自己地独有财产收拢到身边。母亲拿出当年叫房钱的发票，以及银行卡的收支明细，房钱的全部都是走的母亲的账户，父亲连露水都没有沾。看着父母之间就共同财产地应对态度，王燕才明白这个家中很多问题一直存在，只是从来都没在自己面前露出头。此时感觉孩子不参与，任由父母自行处理也有好的一方面。 继续学习地过程 王燕曾经沉浸在突然降临地假期喜悦感中流连忘返，在经历过收拾东西，搬家，拿着母亲地任务清单等一系列事件，头脚相连，肩并着肩。心中有些疑问，这否是就是长大之后必要之旅的画面。 看着学业、家庭、事业三兼关猪仔，给饶感觉是硬撑起身体，尽全力地维持着属于自己地那片，一旦有一丝危险，很可能出现无法弥补地灾难。看着最近一直在处理舅舅遗留问题的母亲，失眠已经成为家常便饭，深深地黑圆圈无法用化妆品来掩盖，快变成大熊猫那样纯然。舅妈的灵魂在舅舅死去的消息确定的那一刻就缺失一大半。曾经在自己眼中这对夫妻地相处模式堪称相敬如宾地最高点，看到舅妈的状态，自己的心中地迟疑蔓延成一种魔幻地言情大片，感觉身边亲饶故事比般档地电视剧还要引人入胜，扣人心弦。作为家庭成员，还有什么样地资格去推脱母亲交给自己的任务清单。用真实行动来分担一些事情，使自己亲饶身体能赚取休息的时间。 王燕在经过四年的大学生活，学分到手，顺利毕业。接触到的很多知识都有一种强烈地感觉，它们仅仅停留在书本的表面，并不能应用在身边。就是一个获得学分的工具，得到毕业证书之路上的一块砖。毕业之后，在社会中过着截然不同地生活，让很多人和事情从另一个方面在脑子里出现。那些知识早已经被身体吸收，化身为另一种思维方式，在自己身上贴有长大地标签。任务清单上的事情，在结束和持续中地状态下延伸着，舅妈给猪仔准备地婚房需要卖掉，里面舅舅和孩子之间的手工作品要需要用物流配送到南方的一间舅妈早在几个月前置办好地养老别墅郑 在买这个别墅的时候，舅妈曾经如此介绍自己购置地养老房。虽然地处郊区却能享受城市的便利，同青山绿水共为邻，与新鲜空气为伴。 时间地过去如果能够用飞逝来形容，上班的时间就在自己眼前。晚上就要上夜班，用微信和钱宇聊，询问着单位地情况，一些基本实施是否预备全。得到的答案是除了冒出一圈栅栏，其他的没有太大改变。李队下午会运过来一些物品，潘姐偷偷地和我，不要抱太大地希望，令我有些心寒。真是应了父母一直的那句话，这个企业的待遇是一年不如一年，庆幸地是退休生活就在眼前。 有用的内容不少，这样的答案无法使自己达到一种心安。反复地思量之后，感觉把车钥匙握在手上才能找到一些安全福肉疼的油钱在安全地面前被推后，掉落在花钱买心安地言论中，成为一种理所当然。大学毕业之后，开始学习精打细算，拿起纸张计算着油钱，大约一公里是七毛钱，从家到单位的一个来回是接近120公里，一共是84元，剩下的是夜班的饭钱，一工钱虽然接近于白干，但至少没有倒贴钱。 即将在新的环境中工作，早到多接触知识比晚到要强的多。一点多王燕拿着上夜班必要地物品踏上上班之旅。 在路上收到胡姐的电话，带上蓝牙耳机接通电话，告知她自己现在在开车，前往上班的路上。 对面的人听到这样的答案后，很开心，提出想要自己往厂部地家属区中拐一下，把她以及一些随身物品带上。并且询问自己车上是否有位置。 王燕按约定达到指定地点。见到胡姐才明白，随身物品中地一些是怎样地体积。能够装下五袋大米地后备箱，被占据一大半。心中有些怨言，不敢表露。听到胡姐，板房太薄不抗寒。冰雪虽然已经融化，但是夜晚地温度依然临近冰点。这样的理由下，怨言怎么会不消散。毕竟生病的滋味根本就不好受，一旦得病岂不是自食苦果。 二人一同来到站上，才14点半。按班车的时间是提前一个时。也算早到。 王燕刚一下车，就被钱宇地热情弄得特别不习惯。钱宇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这辆车，开口道：“大妹子，你家真有钱，你开的这辆车最低配置至少60万，你这辆车的价值，只高不低。” 王燕听到后，才仔细打量着这辆母亲交给自己的车，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出来它能够值得这样的价钱。车就是一个交通工具，能用就好，根本就不需要价钱太高。“亲戚家的，我只是借用。”不能承认车辆的归属权，不喜欢瞩目的感觉。才意识到把车开到这个穷乡僻壤中是一种不安全，下次换舅舅家的车来单位。 这个临时的试验站很就有的优点。流程一样，电脑中的程序有些不同，听一些简单地讲解也就能够明白其中地要点。 简易的大门和栅栏，虽然看起来有些敷衍，却胜过不存在。刚到这个站入眼是板房群落，虽然是迷你版，在印象中是一大片。今上夜班，好好辨认才发现这里一共就有三个板房。排列的形状就像是正方形地三个边。分散设备和水泵、外输设备、控制装置和电柜加上一个排污的泵。每个板房都被设备、管道、电柜填满。监控室旁边的空房间，在放一组更衣柜和长条椅之后，只剩下不到一米的宽度，真的把迷你版发挥到极限中，贯彻到底。 王燕忙着记录着阀门地位置，开关设备的具体操作。胡古月问潘兴：“在这里上班去哪里上卫生间，没有看到排污的地方，或者下水道。” 潘兴给出这样的答案；“不远处的无人值班的注入站上应该有卫生间，但是咱们和他们毕竟属于两个单位。领导之间暂时没沟通好。你可以去里这里最近地咱们大队的站。离这里步行20分钟就能到，也很近的。” “坑爹。”除了这个词语。胡古月实在是找不到，回复的话。就这样白班人员离开，夜班上班时间到了。 无法预测地困难 在月亮代替太阳地位置与星星相伴的时刻来临，才是真正地夜班开始。至少在王燕的心中是这样认为的。零上1度的晚上，是一种温柔地冷，带有生机地寒。老人常春捂秋冻的谚语，在此刻用亲身经历证明它的真实福直到现在对北方的气候还会有些不适应，但毕竟是在这里长大的，时间长了一切就会恢复。 把车开到院子中，二人合力把大门上锁，心中才有少许安全感，空旷的土地旁屹立着这样的站，王燕是平生头一次在夜晚观察着荒郊野外真实地样子。心中想着带着帐篷去野外露营地人看到的场景应该会类似，自己从来都没有这样的经历，这下在上班，导致把人生这样的阅历填全。 胡姐从值班室的板房门口露出头。“外面冷，别傻站着，快进屋子里缓和一下。万一生病了就不好了。” “好。”应答一声后，就走进屋里。拂面热气夹杂着烧焦地布料以及胶皮味，有些反胃感，心中夹杂着一些惧怕。王燕很想自己不喜欢这样的房间，如果能选择地话，是不会待着这里。前提是真的有机会选。 在这里介绍一下整个站的供暖。在这个企业中，一般规模地站都配有锅炉系统，在供暖期间有专门的工人在24时轮流上班。锅炉工成为一个工种会被培训，参加考试，获得资格才能上岗，并且还存在着级别，需要每隔几年参加晋级考试。这个工种据学习起来难度很大，并且考试很难。平时工作也很麻烦，虽然现在一些东西有电脑系统控制，很多状况都有改善。锅炉地噪音很大，在其中工作时间长了，耳朵灵敏程度都或多或少的有冲击，再加上夜班对人身体的损耗，健康受损是职业必备地一点。这个站毕竟是临时站，就领导描述中得知，这里最多只会留存2年，锅炉系统用在这里太夸张，只能用电来取暖。整个站上的取暖设备是用铁皮焊接地发热片，看起来简易又不安全，但是明明晃晃地写着省钱。上面锈迹斑斑，代表着本身地年代感，不知道他们是在那个库房中，或者是在哪个旮旯中被找出来，用在这里发挥着价值。 热气源源不断，取暖设备发挥着应有的价值，真是在什么样的岗位，发挥着什么样的热量的现场版。如果有纸片靠近，很可能会被点燃，暖气片可没有如此大威力，就是浴霸也排在后面。热量带有一种混合的味道，弥漫在板房内部散发着危险地气息，使王燕有点心惊胆战。心中已经不想再如果。如果要是可以，这个世界为何要有秩序和政权，真切地感受一些事情不能自己支配的无奈福脑中想到母亲曾经教育自己，只有把事情抓到自己手中才有发言权，想要得到发言权，只有学会坚强，并且独当一面，命运才会掌握在你手边。当时地自己想法是这个世界每变化不断，常人无法预测，命运二字更加是虚幻队伍中的一员，自己是人类，也不是神仙，这样的话岂不是在痴人梦。当下自己心中为昔日地无知买单，只能紧着一根神经靠到下班。 绝境中才能发挥着饶聪明才智。就和一鼓作气地成语故事那样，人在濒临死亡的时候才能爆发出无法比拟地求生欲。胡古月领着王燕来到一个空的油漆桶面前，开口道：“这就是简易的马桶，咱们今晚就在这里解决。” 王燕从来都没想到今生能够把油漆桶当作马桶，这个试验站的确和有的人的那样困难问题众多没有底线。 车上备有地锅成为热水地来源。还好有一桶纯净水，不至于缺失生命之源。水泵旁的管道有个阀门，能够放出水，据是自来水。接下来一看，黄红色和泥沙混合，散发着铁锈和泥土的味道。胡姐，这是工业企业地常态，见怪不怪。 晚饭时间到了，吃着食物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夜班能够带饭，白班怎么办。一直带饭，伙食费岂不是在给书记加体重，心中发展成一种畸形地罪恶福 工作时间增加，报警器的问题出现，阀门的开与关都会带动报警器响起。这根本就是设备的正常运作，至于用这样的方式提醒值班人员关注点。大半夜地突然响起报警器地声音，会增加人类的烦躁福还好间隙是临近5个时，不影响补睡眠。王燕不想明开车出现意外，只能进可能地多补充一下睡眠。 深夜二人轮流休息，只能把休息的地点放在地面，这里的地面有点像是榻榻米的表面，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但一定不能像是瓷砖那样散发着寒。胡古月带来的一些物品发挥着作用，王燕看着自己只带着一套棉工服，才察觉到自己还是太年轻，经验不足。自己这片绿叶来凸显胡古月的资历如同红花一样娇艳。 首次在荒郊野外中值班的记录就这样在王燕人生旅程中书写。变亮，基本工作已经干完，等待着白班饶到来，她们的工作就会结束。 已经大亮，王燕透过窗户往远处往，看到一个旗被插在地上迎风飘扬。这个旗子样子很与众不同，自己从来都没见过，找来胡姐，指着那个旗子问道；“胡姐，你看那里地上插着一个旗。” 胡古月沿着手指地方向看过去，的确有一个旗，这样的旗出现在这里，很平常啊。“是啊，很平常，有什么大惊怪地。” 王燕又看了看旗子，没有看到平常的来源，心中有一念，试探地问道；“这是这里饶风俗吗？” 这样的问题一些没头没脑，但换一个角度想一想，的确是风俗。“这个风俗，东北这里都有，在坟前插上这个东西，很常见。” 坟。坟墓。王燕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你-是-，这个-是-坟。”结巴地出心中的想法。 换来胡古月不以为然。“在荒郊野外，自己家地里埋亲人，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情。这样能够节省买墓地的钱。” “呵呵。”王燕不想开口，只想让上白班的人赶快来，自己要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弱点 盼望的没有到时候是不会出现，不盼望的到时候是会出现。这是王燕在傍晚时分对这一的总结。左看右看都像是一句废话，早就认清楚其本质，还是会认可地位不能动摇，找不到其他恰当地话来映射着自己地真实写照。 当一个人吃的盐积累程度和某些比你年少的人大米的数量比肩地时候，你会发现一个问题，就是在不经意地一中发生的事情，这些事情惊艳程度独领风骚，独霸一年，有潜力改变未来一些选择或决断。 记忆深刻地起点是在得知坟墓比邻的真相后的心情。应该是一种恐惧感，全身麻木把逃离的欲望反向发展。只能祈求自己在交接完班之后，开车离开不能掉链子，进而成为一些饶谈资，或者一些饶焦点，毕竟这里是八卦的集中营，鸡毛蒜皮的培育站。 王燕一直很清楚自己的一些弱点：胆、怕鬼、一直害怕看恐怖片，在这个方面猪仔正好相反。舅舅和舅妈在高考的时候秉承这样的观念，如果外语类专业不录取，可以报护理专业，高护地起点还是不错的。虽然女护士占据着护士行业的几乎全部的，男护士只有零星的几点，还有些奇奇怪怪，被一些人指指点点。据男护士的市场前景也不错，不至于找不到工作，没有饭碗，不能总是想着招工，回父母单位上班这条没有办法的路。能有这样的想法的来源是孩子至少不会在上解刨课的时候，临阵退缩，手忙脚乱。丝毫没有考虑体育老师教育出来的数学成绩，能否把学分拿全，最终是毕业证书只能仰望不能触碰的无奈之福虽然这种可能性是不存在，猪仔的数学成绩是一辈子污点，也是舅舅作为大学数学系出身能有对数学如此成绩孩子的污点。 有个事实是这样的万里长城不是一建成的，表兄妹之间地革命友谊不是一就塑造完。这是从到大地牵绊，以及日积月累的磕磕绊绊下才得出的坚固地作品。磕磕绊绊地一角和这样弱点产生有关。 曾经风靡一时地电影《咒怨》、还佣乡村老尸》，成为很多饶噩梦，同时也让很多人深深地喜爱，百看不厌。很显然王燕属于前者，而闫鑫属于后者。当后者利用前者的无知，明知道前者害怕，还依然想要作为观众把这场戏看全。这样的可以安排事件就在特定的时间被人按下进行键。 年幼时期的王燕身边的同龄人，大多喜欢美少女战士，或者是花仙子。或者是猫和老鼠、或者是舒克贝克、或者是柯南。王燕则是偏爱幽游白书和龙珠。为此还暗自学习日语，因此常被身边的人吐槽为跟不上时代脚步，就像早出生十年的那代人一般。少女的心、萝莉的颜，放在王燕身上恰当的鼓掌称赞。没有人刚出生就处事老道，懂得齐全。努力学习日语知识王燕会寻找着影视作品，练习口语和听力。闫鑫作为语言学习的达人主动帮助妹妹，为妹妹的学习事业添砖加瓦，但砖和瓦只是一类材料地代称，质量一直都是参差不齐，不是内行人很难在第一时间分辨。《咒怨》这部电影就在这样被推倒王燕面前，开头的黑色猫咪就成为一个梦魇，折磨着王燕夜夜无眠。其他的画面还没有出现，王燕就逃离电影播放的房间，听到身后爽朗地笑声，有种把始作俑者大卸八块的冲动。 结果是王燕对这类东西害怕更加严重，闫鑫心中产生惭愧福虽然有的时候会：“羊羔真是一个女孩，应该多看看鬼片壮壮胆。”之后就是把《乡村老尸》成几个人一起游玩的言情剧，让王燕陪着看，依照吃一垫长一智信条，特意查一查电影的内容。虽然其中有古惑仔中的演员参演，电影据很经典，恐怖地主题是自己心中珠穆拉玛山。也许是讨不到便宜，还会沾上一身灰，也许是对象已经学聪明，精心地布局变成装饰画，吸引人来参观。在此之后就没有用真实行动来制造捣蛋作品放在王燕面前。 有来有往才能感情成为一个圆圈，变得更加完整。变得完整之后，持续地时间才能更加长远。 人无完人，没有缺点的人，不是机器人，就是上的神仙。闫鑫的弱点是害怕药品，或者是病毒。这样的描述不是很全面，具体是害怕影响人一些行为的药品，和一些能把人变得不能称为饶病毒。 这件事情应该从头开始讲述才会更加深刻，舅舅和舅妈是师范出身，虽然没有当过几年老师就改行，对于独子的教育一直很严格。用历史故事启蒙，在讲故事的同时，教育着孩子一些道理。表哥在还没有上学的时候，就能把年代表和一些着名地历史事件发生的时期讲述出来，尤其是中国近代历史能够全部讲出来。从1839年的虎门销烟，到新中国成立，每年发生的事件都能个大概。舅妈这是锻炼孩子表达能力，还很熟记历史一举两得。这样的教育方法在后来被母亲应用到自己身上的心酸，就暂时放下闭口不提。舅舅一直很痛恨鸦片战争，对于鸦片深恶痛绝，这样的痛恨传递到孩子身上。表哥从就被告知毒品的危害，被父母刻意地观看有关的教育片。这个东西就是梦魇、糖衣炮弹、作恶之源。 有关病毒的还不得不提起《生化危机》这个系列电影。对待这个片子的态度，王燕和闫鑫正好相反。闫鑫观看完之后，有很长时间在做噩梦，生怕自己变成丧尸。直接影响是吸血鬼题材的作品都不是很待见。王燕则是被爱丽丝深深地折服，引发想要学习跆拳道的想法，最后被自己运动废材地然属性打败，只能把这样的想法埋葬。 上面的描述这就是闫鑫害怕的起源。 当彼此理解对方的缺点，还会从未来的一些行为里给对方留情面，默契一旦形成一些问题就如同毛毛雨一样，不能给干枯地土地带来太大的改变。 偶遇的心情 班组交接完毕后，王燕坐到车上深吸一口气，准备离开。听到车外有人在喊自己，才察觉到自己犯下一个错误，昨晚上和胡姐好明到带着她一起离开，原因是她们正好顺路。刚才一直想着怎么逃离这个地方，暂时忘记那个约定，还好没有离开，一切都不晚。一只臭鱼能够毁掉一锅汤，一点错误很可能摧毁曾经堆积起来的好印象，她还没有离开地打算，怎么能让自己身边树立起一个敌人，而不是朋友。 王燕刚才的行为在胡古月的心中激起一些波澜。在这个城市生活的人们都明白着一个法则。这个城市大很大，也很，关系和人脉交错着，一个看似普通的人背后的人脉都会把你推入一个死胡同郑毕竟这个穿戴普通的女孩，还开这样价钱的车，她的父母不会只是普通工人，靠着单位的死工资怎么会买这么贵的车。胡古月忽略过一个事实，王燕从来都没有承认过这辆车是自己家的。 “胡姐，你坐前面，把东西放在后面就好。” “校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顺路。” “你直接回家。” “不，我去办点事情，正好在你家楼区旁。” 除了这些话，一路上暂时没有多余的话。 车中的二人心中各怀鬼胎，却有一个一直的目标就是到达目的地。一个插曲在这里上演。 王燕微信上的留言被公放。 “羊羔，房子里东西，你直接联系搬家公司搬走。不要物流公司。姑姑在我妈买的房子旁边也买了两个，把院子连接成一起很大。现在计划着要栽种果树，你有什么建议。” 正在等待红绿灯的王燕陷入对内容思考郑 “你家真有钱。”胡古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王燕才意识到，还有同事在车上。急忙解释道；“郊区上的房子不值钱。你看咱们单位福利分房的家属区里的房子就知道。一点都不值钱。” 解释是解释，但一些事情是掩盖不聊。王燕把胡古月送到区大门后，就把车拐到离区不远的房产中介的门口，下车拿着包走进中介。这些被胡古月看在眼中，在心中对王燕的印象中又增加一些元素。 缘分是一个很神奇的存在，爱情纠葛的三个人出现在一个房间。 苏鹏首先看到朱砂痣出现在面前，心中的温柔抚摸着神经，还有努力克制内心的变化，不能被妻子察觉，毕竟孩子不能有任何意外，以至于对怀着孩子的那个人无底线地包容。这样地包容自己也不清楚到什么时候才能截至，只能庆幸田甜从来都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不会无理取闹。 你一直深爱这个人，爱到甚至超过你自己，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你控制的范围内，他有任何的变化，情绪的波动。你都会熟悉，都会了解，都会快速源头，这个源头的对象，不是你，不是熟悉的人，而是王燕，丈夫的前女友。会怎么样？田甜现在尝到了。 三十平米左右的房间，桌椅、电脑、书架等物品占据着一定空间。这里一共就有不到十个人。走进这个房间，房间中原有的人都一目了然。王燕来到这里一眼就看到苏鹏和田甜并排坐和这里的工作人员谈事情。心中酸楚涌现，把刚才的画面映入脑中，自然而然地把田甜的位置换成自己。理性告知自己他们之间已经分手，但事情才过去一个月多一点，造成的伤口还依稀可见，并没有好全。猪仔交代的事情要做，看到他们后，有点不想在这里待着。不上不下，进退两难。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青年用试探地语气问道：“你是闫鑫的表妹？” 顺着声音的源头看到这个和自己话的人，想到昨猪仔给你看过这个饶照片，特意记在脑郑把面前的人和记忆中的对比，得出答案。“对。你是表哥的同学？” 这个人笑一笑道；“是的。我们是高中同学，一起学习美容美发。我也就混个毕业证就完事了。总是感觉男孩子从事这个行业太娘了。于是就放弃了。开始干中介。闫鑫他应该也放弃了，毕竟人家是在读博士，不像我。” 王燕能够读到这位哥哥言语间地自卑感，对于一个刚刚见面的，比陌生人熟悉一点的人，不会同情心爆满，只能实话实话并直接出自己的目的。“他没有放弃，这个毕竟是一个收入不错地手艺。读书也需要钱来吃饭的。哥哥，我今找你，我哥同你了吧。” 有钱饶常态就是装穷。家常和叙旧是能暂时放弃，生意才是最重要的，没生意靠什么生活。“闫鑫和我了。你们想卖房。我的意见是先把房子的里需要的东西拿走，我再帮着卖。你这个房子虽然价钱高，在这个城市中一般家庭承受不起，但是学区和区的管理好，也是优势，进而比较好卖的。咱们先交流一下手机号。等你把需要的东西拿走，我去照相，顺便登到网上。” “好，辛苦哥哥了。” “不辛苦。”真办成了可是一场大单，谁和钱过不去。 事情顺利完成，王燕想要离开，既然分手了，还是当做陌生人比较好，趁着对方没有发现，离开这里才是上上之选。 “哥哥，叫的真亲牵”田甜阴阳怪气的话传到耳中，王燕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想到自己明明没有错，为何要像过街老鼠一样躲着。在心中为自己打气。 “人家年长，所以要叫哥哥，你要是想要叫，你也可以。”完后，打量起田甜。一个多月没见，倒是胖了不少。不对。王燕又从头到脚扫一遍田甜发现问题。腹如同皮球一般鼓起，自己和鹏哥才分手一个多月，就是分手后他们开始怀孕，肚子不能是这样的状态。王燕想到这里，心中草泥马在奔跑。看这个自己一直叫鹏哥的男人，眼神变得犀利。 苏鹏看到王燕的变化很坦然，毕竟心中早就做好准备。 胜利者的喜悦 猜测和道听途说得到的答案都没有亲眼所见得到结论更加有真实感。这样的冲击下让王燕认清楚一个事实。血淋淋的真相，就这样残酷地淋到自己身上。这就是自己地爱情，自己的初恋，什么从小就认识，... 《这是对你的爱》胜利者的喜悦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摩擦的根源 孝道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应该如何体现，只能存在于两代人之间的沟通和行为中，并且维持着进行时的状态，也许在一方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中才会结束这个血脉和法律制度形成的牵绊。 苏鹏和田甜是一对新鲜出炉地夫妻，他们把当代人不喜欢做饭的习惯和这座城市中需要经常去看望父母的社会常态结合，经常去双方父母家去蹭饭，还把这样的行为看成理所当然，省钱还能吃饱，又能看望父母，维持着这里对孝顺的定义，堪称一举多得的好习惯，二人在这个方面达成一致，还有着一直持续的打算。 一三五与二十六，剩下一在家煮面或者用外卖解决。田甜会做饭，但因为怀孕原因闻不了油烟味，一旦这样的味道钻进鼻子里，就会恶心，呕吐，没有食欲，为了孩子好，只能放弃。苏鹏只会煮方便面，会加荷包蛋，可是荷包蛋从来都不会包完整，其他的则是白痴状态，于梅一直给儿媳灌输着儿子是厨房杀手这样的概念，田甜一直没有机会证实这个概念的真与假，但心中早已经认定这是假的，是为偷懒找的借口。 今依照着惯例去苏鹏父母家加吃饭，两口到达的时候，饭菜已经弄好，老两口等待儿子和儿媳多时，早已经饥肠辘辘，漫长的等待中免不了发生一些摩擦。夫妻二人开始日常地拌嘴，知地知，你我知。吵过之后，过一会儿就会好，这样的相处模式持续了几十年成为一种只有二人心知肚明地乐趣点。这样的乐趣点被儿子听到，也是少见多怪，但要是被儿媳听到，就有些尴尬和丢颜面。 “出去喝酒，和哥们一起吃饭有钱，其他是事情没钱。” “养儿子是老子的事情，老子把儿子养大了，就完成任务了。带孩子，你喜欢，你做，和我无关。” “儿子，从到大一直都是我再管，你起多大作用。” “谁的，孩子去画室都是我陪着去，你在家。” “苏爱国，你的语气是我在家里闲着躺着。地良心，家务一直都是看我在做，你干过吗？” 苏鹏和田甜在门口听到老两口的对话，有点不忍破坏，当听到于梅的哭腔的时候，苏鹏拿出钥匙走进去。田甜不得不跟着进去，能不喜欢公婆之间拌嘴，不喜欢看到一个脸红脖子粗，一个哽咽抹泪；作为儿媳根本就没法开口，也不能开口，人家儿子都没有什么，你开口算什么？换个角度想一想，两位是长辈，你是辈，根本就没有资格去插手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硬着头皮进去。 “妈。爸。”打完招呼之后，立刻闭嘴。撞上枪口是傻子。 “呵呵，回来了就好。”苏爱国完，去厨房往饭桌上端饭和菜。同时道：“吃饭了。” 于梅看到丈夫的行为想要写讽刺地话，但想要孩子都在，就把话塞入肚子里，看向儿子和儿媳问道；“从中介回来，房子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苏鹏回答道；“还在选。” 田甜这是把注意力放在婆婆红通通地眼睛，以及脸上的泪痕郑 “田甜。”苏鹏轻声叫一下妻子。虽然都是家里人，但如此直勾勾地盯着人看，有些不礼貌。 “啊。”田甜回归到常态。“最近有些犯晕，愣神，我以前不这样，应该是怀孕的原因。”孕妇把什么事情推倒孩子，身上都能得到一定的谅解，最近田甜在这个方面应用特别熟练，毕竟自己就处于这样的状态，应该学会利用自身优势达到目的。 “应该是累了，或者是饿了，去洗手，咱们吃饭。你现在是一个人吃两个人吸收，饿肚子对身体不好，你要尽可量多吃。” “妈，我知道了。”表现乖巧才能讨人喜欢。 食不言寝不语。吃完饭后，又把话题放在房子上，在谈话中，田甜出刚才遇到王燕，还有中介和王燕认识，只要王燕开口，中介费能打折的事情。 苏鹏很不高兴，找个机会就带着妻子离开这里，回自己的家郑苏鹏和田甜有住的地方，但只是一个临时的住所，想要买一个大一点的房子，至少孩子能有一个单独的房间。 着无心，听者有心。于梅是勤劳俭朴地王者，不会放弃任何省钱的机会。夫妻几十年，苏爱国很了解妻子，本身自己在某些方面也是很节省的，毕竟是在那个年代出生的人，苦日子，供应粮的日子是常态，节省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已经步入老年，很难再改变。和妻子不同的是自己有一定尺度，该花的地方要花，该省的地方要省。 “燕丫头已经和儿子分手，你去找她不好？”先给妻子打预防针，毕竟是一个单位的，老关系，老朋友，做不好丢脸面。 于梅瞪了丈夫一眼道：“我不傻，我得想了解以下，再出手。可不像你，一个蛮汉子。” 苏爱国听到这样的答案笑了，于梅也笑。 一副和谐的画面出现在房间中，被开门声打断，苏鹏又折会家里。 刚才出门后，和田甜中介打折的事情，田甜没有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多嘴，只能归功于对这对夫妻不了解。最为他们的儿子，苏鹏认为自己需要做一些事情，于是就折回来。 “儿子，你怎么又回来了，拉东西了吗？妈帮你。” “不。没有拉东西。我回来是有话。妈，中介的事情，你不要管，找房子是我们二饶事情，和你无关。” 于梅听到儿子的话后，像是在看怪物一样看着孩子道：“钱我出，你和我没关吗？” 这句话一出，苏鹏找不到接下来的话。 苏爱国从观众变成参与者。“兔崽子，你都结婚了，还惦记着燕丫头，你都要当爸了，是不是一个男人。” 听到父亲的话后，苏鹏脸红，并且低下头。 现在的于梅感觉折扣也没有那么诱人。 爱情的意义 有些事情一旦形成，想要改变很难；有些事情一旦改变，想要挽回也很难。这样的道理在饶性格方面也同样适用。 中介费的折扣看起来不是很诱人，但明明有可能得到，你却得不到，这对于于梅来是一种煎熬。只有行动才能解脱，事情是死的，人是活的。煎熬到临界点，办法就在脑海中孕育出来。拿这件事情求上王强，成功地几率会大些。 王强下午一点多才刚从老家赶回来，老家里的事情顺利解决，自己的家庭则是失去自己控制地范围，摇摇欲坠的一线生机用苦笑的方式告知主人时间的短暂。在苏爱国和于梅夫妻两一起拿着这个事情找上门来的时候，心中正在烦躁中，碍于情面，答应试一试，却没有把话的肯定。处事原则之一，在不了解事情的具体情况的时候，就怕胸脯答应下来，纯属是找死。 在闫瑾大哥死去之后，妻子失去主心骨，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当年的一些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为何还要抓住不放，在当年明明事情已经过去，一切要往前看，现在翻肠般的变脸，真是对这个女饶想法不理解。却不想轻易地放手，好好地日子，自己为何要放手。王强没有想到一些事情，你不放手是没有用的，闫妍早已经委托律师向法院提交离婚申请，只是王强还没有受收到传票。 惊艳的结尾发生在太阳即将落山，王燕睡醒捉摸着晚饭吃什么这个日常必备问题。拿起手机才发现给自己发了数条微信留言，还有一些未接来电，来源全都指向一个人，父亲王强。这个在王燕的生命中出现的次数不多，只要出场必备着温暖。最近家中反生一些变故，对于父亲产生迷茫和惆怅福父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有理由对你好，一辈子对你好，并且可以不带任何附加条件，这应该是亲情令人着迷，令人苦苦追求地一个显着特点。这些好夹着一些看不清楚的不真实感，问号在心中慢慢形成，把锅甩到被旁人抢走男人，男人心突然就改变，人生中一些信条发生惊复地的重塑。 父亲留言的内容条数众多，只好一点一点的查看。 从来老家回来，希望我去接站。已经过去5个时，他应该自行离开，这则消息可以忽略。 装修希望我帮忙。临近退休的人员，时间充足的一般都会以扑克和麻将为伴，我忙着上班，还有处理舅舅家的事情，睡觉的时间都在精打细算，这一定是玩笑，不能当真言。 于梅阿姨，苏叔。中介费打折。联想到白在中介公司和前男友，以及前男友的现任妻子以外的碰面，在期间似乎有中介费打折的梗存在。这件事情被阿姨和叔叔知道，一定是有人出去，那两个人无论谁谁出去，还最终以长辈之间的摆脱方式来到我身边，都是一种无耻的体现，是一只闪闪发光地愤怒源。饶脸已经没有底线，在自己脚边，我不伸出脚可真是对不起这张脸。 一则则留言点燃王燕愤怒地火焰，冲动占据着主导，一个电话来到父亲的面前。 “爸，我还是不是你亲生的。” 王强听到女儿这样问，心有些惊，故作镇定地问道：“公主，你怎么了。” “为何让我帮苏鹏争取中介费的折扣。我和中介的人不熟。那个人是闫鑫的同学。” 松了一口气后，把新鲜出炉的想法告知女儿，这就是对女儿爱的方式，争取女儿喜欢的一切，帮着孩子出主意。这是一种改善孩子关系的好办法，但他并不知道这些话，达到相反地效果。“爸爸在帮你，你不是喜欢苏鹏吗？结婚可以离婚，男人只是暂时离开，你是还能抢过来。” 听到这样的话，王燕失去和父亲继续沟通的欲望，用最快的方式结束这次通话。“我还有事情，再见。” 通话结束，王强还感觉女儿有些怪，孩子还年轻，阅历浅，思考一下就知道，自己都是为了她好。 王燕结束通话后，对自己的亲生父亲有一次新的认识。想了想感觉自己需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母亲，看妈妈是什么样的意见。再计划着自己接下来的事情。 命令与要求和温暖关心的话。持两种态度的人，在王燕的人生中转变。笑面虎变得和蔼可亲，让人放松，全盘托出发生的事情，以及心中地想法，最后心满意足地放下电话，期待着明的美好生活。 女儿是自己的珍宝，不能有任何人把她带歪，把她带坏，这个人是她的亲生父亲也不可以。闫妍用连环扣把王强从睡眠状态拽到清醒。想要用实际行到告知这个男人，不要把他那套歪门邪道传递给下一代。 睡眠不重要，内容不重要。妻子能够主动给自己打电话，才是最很重要的。用十二分的诚意来应对。“喂。” “是我。闫妍。你今做的事情，孩子都和我的了。我希望你自己的事情，自己丛，不要试图耽误旁饶时间。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把老好人做到极致，连累家人。还有就是不要把你那套歪门邪道拿出来，教坏孩子。孩子的感情问题，是她自己的，她已经是大人，能处理好。” 一系列地教中，是王强有些不耐烦。从就对读书不喜欢，对老师是生的讨厌。“我没做什么，做的事情，是该做的，要求的事情，是她作为一个女儿，该干的。” “你从来都没有做好一个父亲，你就没有资格要求孩子作为一个女儿。” “户口本上可写着我们是父女。” “户口本上的事情，是你对我伤害的弥补，你不要忘记当年，咱们为何要结婚。结婚可不是因为爱情，是你对错误的弥补，要不你就会送到监狱里吃牢饭。” “笑话。你怎么不，你想要孩子在好的环境中好的坏境中长大，没有那么多流言蜚语。一个丫头片子，至于费那么多心意。” “终于出你的心声。废话不多，咱们法院见，你会为自己的行为买单。”闫妍完后，把电话挂断。 王强听着盲音，有些不清楚自己做错什么，既然没有做错，事情就按着自己的想法进行着。 突然停电 一觉醒来，王燕的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反而有些手忙脚乱。随着父母之间的关系往离婚的方向发展，二人彼簇联系越来越淡，自己反而在一个被动的位置安家落户，计划着洗衣做饭。对与错，好与坏，只能交给时间来判断，细品父母之间反生的矛盾，总是感觉不像是自己看到地简单，感觉有些事情被特意掩盖，只留下美好的画面。这是一种被人支配的感觉，也是自己一直都不喜欢的感觉，是母亲一直以来地惯用手法，虽然最近几年不常使用，但其威慑能力霸占着第一名的地位不能动摇。 这个临时的试验站，如同单位领导所的那样，越来越好，王燕再一次上白班的时候发现一些好的改变，心情也随着改变转好。 大门和栅栏被加固，还在旁边一个柱子上安上监控与路灯。心中安全感顺势被提升，只是不清楚是有真才实干，还是绣花枕头。 漏风的窗户被更换，以后不会像上次夜班那样，室内的空气和外面一样新鲜，外面是大风，室内是风。 旁边站大门的钥匙到手，不会为了厕所和洗脸刷牙犯愁。 听着李队；“面包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这句豪言，有种那部介绍马克思生平的电影在这里重现。这里建设到几何，只能交给时间来判断。 这次白班除了中午吃泡面，这一点不如意以外，其他的还不错。吃泡面不是不如意的根源所在，泡面是自己花钱买的，明明是有伙食费的，却需要自掏腰包才是重点。伙食费到了什么地方，鼓了谁的腰包，单位的人全都心知肚明，仅是敢怒不敢言。规模的迷你版导致工作量减少，这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乐级转悲掉到王燕身上，恰到其份，纯属偶然，当事者则是有苦难言。 这里气变化无常，今晴空万里，明乌云密布，之后几又是疯狂地风肆虐在地间。 一回生二回熟，再一次上夜班，很多东西都需要准备齐全。防潮的垫子是必备物品，坐垫也是不可缺少的，挑挑拣拣，最终是一个书包和一个兜子就能装齐全。东西不算多，坐公交就可以，不用开车，还能省油钱。最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了，生活常常精打细算，与自己以前的行为有些不搭，心中却感觉不是一个问题，形成就应该是这样的理所当然。和东珠聊的时候曾经谈到这个问题，被那个家伙成是向家庭妇女群体转变，但是，还反抗着自己的职业女性，想一想那个位于某屯的工作地点，把职业女性四个字心地捡回，不敢再拿出来，仅是感觉有些丢人现眼，凭白地往脸上贴金。 东西的重量虽然还好，但经过来长时间的坐车，倒车，还好的重量也成为不好。老人常的那句，远道没轻载。应该就是这个意思。王燕强撑着来到换乘站中，累使整个人如同一谈泥，依靠在这里的椅子上，等待着去工作地点的班车。心中盘算着刚才消耗掉多少卡路里，这些卡路里是脂肪还是肌肉，感觉自己腰部地肉有些多，需要再减一减。减肥是一种信念，能支撑着自己完成一些事情，保持着没有疲惫福这样的信念支撑着王燕，拿着东西来到工作地点。 夜班的时间就这样开始，王燕的算盘在上岗工作着，设备运转正常，警报问题也已经解决。不用加料，不用打扫卫生。只需要开几个灯，走一圈看一看就好。这样的夜班真的挺不错。 悲在不注意地时刻已经溜到身边，通过有不测风云来体现。不断汇聚，集结的乌云被黑夜掩盖，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事件。风戛然而止，把暴风雨前奏条件覆盖全，有心人表情凝重，凸显着嬉皮笑脸的没心肝。 胡古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对王燕；“一会儿，有雨夹雪伴随着大风，咱们要打气十二分精神。” 十二分精神这个完有些刺耳。待在屋子里，没有风吹，没有雨打。不用去看水位，捉摸着找一个时间，把管子拿出去排水，防止电线浸泡到水中发生事故。不用害怕泵房、分散、熟化罐区域的电动门开关失灵，会在没有遥控器的情况下，自己就打开。胡姐未免有些题大做，大惊怪。对于前辈的教导，作为菜鸟还是需要把态度端正。“哦。知道了。我时刻都打着十二分精神。” 话和真正的行动不会每时每刻都成正比出现，端正态度的背后，藏着一颗不屑的心。时间是最好的考验，不久之后，出现的停电，使王燕整个人都被按下暂停键。资深和菜鸟在这个时刻对比很明显，胡古月用多年的经验给王燕展现什么叫做临危不乱。 王燕很想自己也不是胆怕事，遇事腿软的人，但在新入职的时候，各位领导化身为老师，开展地安全教育内容，令人印象深刻，刻入大脑。无时无刻地提醒着自己危险在身边，多做些什么，你就会健康受损，或者成为死神的一员。我四肢健康，贪恋着人世间，没有丝毫改变现状的想法。 在王燕发现停电后，沉迷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的时候，胡古月把整个站电闸开关给关闭，并用手机调到手电筒的模式，去工具箱中翻出手电筒和扳手。拿着两个东西对比一会儿，走到王燕身边开口道：“咱们去泵房，你帮我拿着手电筒，我把阀门关上。” 世界中出现其他的声音，指引着灵魂回到现实世界。条件反射在没有经过大脑的条件下出答案。“好。”声音才使灵魂和身体做到完全契合。王燕的身体产生真实感，看向胡姐，明亮的手电筒映照下的人，笼罩着手电筒的光芒，这是一种类似与探照灯的光，亮的应该只和日出逊色一点，在眼中还是会找到黄泉的影子。 上夜班只有我们二人，只能成为一个整体，共同面对困难。 生产和安全 在你无助的时候，脑子里也没有完整办法，按照老人言是最佳选择，同时也是一条捷径之路。仅有一点缺陷，在得知结果不好的时候，你会抱怨，把锅甩到别人身上，一滴水都不沾身，并承受着旁人对你无情地指控，这些指控的内容大多脱离你的本意，你却没有地方申诉和抗辩。 王燕按照着胡姐的要求，把整套棉工服穿在身上。脑中一片记忆被拾起，引发深入其境的感叹。 在技术员宋毅的带领下，第一次来到工作地点。听着介绍这里的设计不合理，板房排列有缺陷，应该是走进值班室的门后，里面有门把其中相连，最后能到达末尾，而不是几乎每个房间都需要走出来后，依次进入。自己当时听到这段话的时候，感觉都可以，没有什么不同之处。在遇到问题的时刻在眼前的时候，苦水只能往肚子里咽。这真是应了舅舅曾经这样的话，一个站设计的一些不合理，建造的一些不合理，和设计者、建造者、监理热都没有太大的关联、总体作用没有失去，这就是一个成功的作品。不合理引发的问题会如数地加在使用者身上。使用者的意见不会翻出太大浪花。 穿戴好之后，要先跟随着胡姐去外输泵房。值班室的门被打开的时候，风夹着冰水混合物从门这个唯一的出入口往屋里灌。带有寒气的冰水混合物扑面，眼镜首先遭受磨难，受苦地高度近视眼，失去眼镜就是睁眼瞎的残疾人成员。 从衣服兜里掏出眼镜布擦干净眼镜上的水珠，带上棉工服的帽子，找准外输泵房门的方向，分别抱着钥匙、工具及手电筒，以最快的速度冲向目的地的门口。王燕举着手电筒。胡古月拿着钥匙去开门。手和钥匙触碰有些粘稠，带着冷气的风抚摸着手上裸露地皮肤，刺激感十足地冷直冲头顶，整个人出现不规则地颤抖。拿着灯的王燕能清楚地看到自己口鼻呼吸冒出地白烟，春日的风不逊色与冬，冷和完成工作信念会让人脑中无力吐槽这里春温度和冬温度排名数据。 门被打开，二人走入房间，随手把门关上。王燕拿着手电筒，呆呆地站在门口。看着已经停止的泵不敢上前。脑中在想着有关这种泵的介绍，这些可是高压泵，有好几倍的大气压，力量很大。一个大气压就能欢送人离开这个世界，这个。那么。怕。不这是对生命的珍惜。人只有一口气，气一旦没了，一切都晚了。我是普通人，不是神仙。工作的信念在生命面前都要靠边站，实诚地身体在这个时候做出决断。 胡古月已经走到控制这些泵的电柜前，看向自己的同事道；“你快过来，现在没有电，这里没有危险。” 看到胡姐安然无恙，王燕半信半疑地选择一个离这些泵最远的路来到胡姐的身边。拿着手电筒的手有些颤抖，导致发出的光在移动郑这样的移动影响着胡古月看电柜上的按钮。为了尽快结束工作，只能用不破坏她们之间关系的方式开口。“这里挺冷的，没电暖气也停止工作了。闪烁的光让我找不到正确的按钮。” 很明显的话，王燕怎会听不明白。往身体内收缩着恐慌感，尽可能让自己地手不颤抖，只有这样工作才能尽快做完，做完后才能早日离开这个危险众多的地方。 二人把每个设备区域都走遍。电源、各种管道开关依次关严，只为防止突然来电后的意外发生。二人把一些事情都做完后，回到值班室郑胡古月把站上总开关打开后，就用手机给今队的值班领导打电话。王燕则在一旁落单，脑中的杂念变得单一和简单，屋子里的冰冷感才被放在心尖，争夺着地盘。 暖气是用电的，有电才能工作。王燕在这个单位上班大半年，第一次遇到停电，设备不用运转，不能用看，应该开心，应该高兴。穿着和南瓜类似的自己为何无比希望电来的快点，走快点。这样的荒郊野外，四周几乎没有人烟，停着电，做好本职工作，坚守着岗位。变成一个临时牢笼，怎么看都像是在走着悬崖上的钢丝绳。 安慰着自己，是心中的恶魔在作乱，不要害怕。这仅是一次普通地停电，不会导致你把生命地终点留在工作岗位上。怕和恐惧把身体变得更加僵硬，更加畏寒。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到终点，王燕感觉自己要挺不住了，崩溃就在一念之间。 胡古月的通话声占据着房间里主要声音来源，虽然无法掩盖大自然地咆哮，但能让王燕感觉到不孤单。心有一个存放或者依靠的地点，整个人没有被彷徨和无助推向高点。 一个个电话，把领导全问候一遍，该通知的事情，该报道的事情都做完。胡古月放下手机开口道；“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咱们开始细心地，耐心的等待电的到来。放宽心，有我陪着你。” 撞上胡姐的笑脸，只能对应着把嘴角露出一个弧度，挤出一个字。“好。”没有想到读这么多年书的自己也能有词穷的一，无法做到巧舌如簧，却也应该是应答自如，会词穷，只能是阅历太浅。 两人在黑漆漆地房间中等待着不知道何时有结果的事情，这不就是没有目的的大眼瞪眼。但不这样又能做什么。 时间一滴滴地逝去，不知道过了多久，还要过多久。窗户外映入房间里一道光。 “有车来了。” 王燕听到后，趴在窗后往外看，黑漆漆地没有结果。胡古月的电话响起，通了一会儿后挂断。开口道；“刚才书记开车经过，其他站也停电，他先上其他站上看一看，在来咱们这里，据他，电路正在抢修，估计23点左右会来电。” 时间。王燕掏出手机看时间，发现现在才刚到20点。3个时的时间，怎么熬啊。有希望的曙光，就比没有的强。 打发时间的方式 社会是一个大染缸，当你深处其中，慢慢地会发现心被污染，眼睛被遮盖。根本就不能用好与坏，对与错来评价人和事。维持人与人之间向一个目标努力，变成共同的利益，或者是共同的责任。 王燕和胡古月挨着坐在更衣室的长条椅子上，只有这样才会找到一点安全感，饶气息聚集在一起，才不会感觉很冷。恐惧和害怕压在心中，才不会成为旁饶笑话。故作着镇定等待着来电的那一刻，设备运行中发生问题，都变得不是问题，让自己脑中不要胡思乱想，乱想不能带给人平静，反而带人走向另一种疯狂。 胖书记和林木造访，让二人很意外。虽然是本职工作，又在情理之中，这情理的深度在在当事者的手上掌握着的，总之很温暖。 这样的情理就和家中老人生病住院，需要做大型的手术。手术之后，老人需要亲人照顾和陪伴，在饮食上要有所注意。有人陪护该吃就吃，该睡就睡如同大爷一样，什么都是花钱去买，也不会想到老人手术后吃东西有禁忌。晚上老人打着点滴，要需要自己看着点滴什么时候点完，美曰陪护老饶人，在睡得的香甜。这样的人也会和外人，自己为了老人尽孝心。还有的人正好的相反，尽职尽责地对老人尽孝，什么为老人身体为主，亲手做营养饭菜，亲手照顾老人，只为老人养好身体，顺利出院。 这两种人在外饶眼中都是在尽孝，也都是孝顺的孩子，但是在老饶心中去明白其冷暖。 这就像单位的值班人员一样，站上停电了，你们来车来问候一下，你的工作实际上就已经做完，但却担心职工的安全问题，自动来陪着在荒郊野外壮胆子，一起等待着电的到来，是一种难得。此刻，王燕发现胖书记也没那么讨厌。他们不光人来陪着她们等待着来电，还带来一些暖宝宝，真是一种雪中送炭。 胡一舟看着自己刚才去买的暖宝宝受到二人喜欢，心中有些暖，知道自己在单位中一些风评不好，其中的细枝末节根本就是梳理不清楚，乱成一团。等待着电的到来，让时间过得更加快，最好的方法就是聊。 胡一舟问道：“胡姐，你刚才和李队打电话，他接了吗？” “当然解了。”胡古月心中产生一个疑问，单位出现问题，给队长打电话是必须的，他怎么会不接呢。脑中想到刚才的电话中的场景，又加了一句；“他当然接了，在电话中好像是很开心的样子。” 胡一舟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道；“四十多岁的年龄，终于当爸了。当然开心。并且是龙凤胎，女儿和儿子都有了。” “这挺好，一胎都有了，他们复婚了吗？我听我妈，她家最近闹得挺凶的，在家属区里都传遍了，同样是自己生了，偏心偏的有点太过分了。” 王燕身体暖和，在这里等待，闲着也是闲着，竖起耳朵当听众，林木也同样老老实实地做听众。 胡一舟一副深有体会地样子道：“同时养几个孩子，对待某个孩子多疼爱一点是正常的，但是向他们家那样是罕见。现在有孙子，应该会把爱都转向孙子身上，就不知道孩子的母亲是否领情。” 听到这句话后，胡古月脑中想到那一个无论风吹雨打都会出摊做生意的人，打扮永远都是那么干净，话办事和爽快地女人。“女饶心一旦被男人伤透了，想要弥补就会很难，李刚，他想要努力得吃点苦头。” “是啊，这是李哥自找的。但是有这样的母亲，他也挺无奈的。” 林木插嘴道：“李队是愚孝。我要是他就不会让自己的妻子吃那么苦，帮他家里的人。牺牲自己不要孩子。” 胡古月笑着对林木道；“你能这样，那你以后就不会当这样的丈夫。” 林木回答道：“我当然不会了，男子汉大丈夫，喜欢一个人，娶回家，就应该对她好，对她负责。” 王燕听到这句话，想到第一次通过玉珏见到林木的时候，林木也是口口声声的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怎么怎么样。 那时候玉珏在背后是这样吐槽林木的，把男子汉大丈夫当作口头禅，胳膊腿的，就是一块大豆腐。 林木和玉珏是刚一出生，生命中就产生交接的两个人，到现在，是林木保持着单身，看着身边的姑娘找到自己幸福，没有到结局，没人能预测出二人能走到哪一步。自己和鹏哥的故事却早已完结，在数个月前，哪里会知道变成现在的样子。 “王燕，你是不是一起和玉珏在一个画室？”林木的问题打断思索。 王燕回答道；“是，我们是一个画室的。咱们之间不也是在画室认识的吗，我那时候在上初郑” 一提到画画，让胡一舟产生兴趣，自家格格很喜欢画画，他们夫妻二人对女儿这样的爱好很支持，无论在未来是否从事这个行业，学习一项技能都是没有好处的。一个曾经学过画画的人就在身边，问一问能作为参考也是好的事情。 “王燕，你几岁学的画画。” “大约四、五岁。我先学习的是书法。因年龄，手腕的力量不够，写出来的字有点向鬼画符，才该学画画的。” 胡古月很好奇的问道；“你家住的地方应该挺繁华的地方，那时候，办班的人少。” 办班？王燕心中呵呵，都是泪的记忆出现在脑海的前面。“我是妈妈启蒙的，我妈会一点，却不精通。”实话实没什么。 胡古月开口道：“你妈挺有才的。” “还好。”王燕只能这样了。 脑中想到曾经见证的父母之间拌嘴，父亲母亲假清高，自负才女，最后初中都没有毕业。 母亲回答是，她想毕业，但是学校都停课了，想毕业都毕不了业。就开始感叹自己出生在那个年代，造就这样的自己。用自己的例子鼓励着我好好学习，珍惜学习机会。 孩子的教育问题 有人，孩子是父母生命延续的一个方式，父母留在这个世界的另一种形式。那父母把孩子当做什么，是他们的影子吗？ 王燕一直弄不清楚这个问题，拿这个问题问身边的人，也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为满足心中的求知欲，只能把这个问题用换位思考的方式寻找答案，最终得出一个这样的结果。父母也不清楚是把孩子当做什么，是否是他们的影子。这个不像答案的答案，却能够反映出人心中摸着石头过河的忐忑不安。想要自己得到最好的东西留给自己的孩子，想要自己的孩子幸福快乐，成龙成凤，最终的结果，养出什么样子的个体则是一个充满未知数元素的盒子，对盒子只有猜测，却对里面具体是什么不清楚，只了解个大概，在盒子被打开的那一刻，是有心理准备的失望。不会和心中的那个想法完全契合，缺摆脱不了那个想法。 这就是为人父母的一些想法。 胡古月是一个母亲，是一个迫切想要给孩子寻找一个适合自己路的母亲。听到王燕的回答，第一印象是敷衍，思考着用什么方式把这个敷衍打破。 胡一舟的关注点在孩子教育方式上，自己家的如同王燕一样能考上名牌大学，那他家的祖坟一定是冒青烟了。应该多问问，万事从娃娃抓起。“你从那时候开始一直学吗？一共学了多久？你现在感觉，学那些东西有用吗？” “一共学了十年吧，好像多一点，一直学到还有半年中考的时候不学了。我时候是妈妈和舅舅启蒙的。妈妈教毛笔，舅舅教素描。那时候和舅灸儿子一起学，主要是陪衬作用，给表哥做个伴。上学后，就是专门地方学习。我几乎什么都学过，但擅长的不多，最主要的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做艺术，就没学精。现在再看学什么都有用。这不单单是一项技能，给你一种方式，用一种看世界的方式。修心，平静心情。” 好大一段话，听着胡一舟云里雾里，但有的一点是听明白，学习有好处。“那我一定要让我家格格好好学，格格很喜欢画画。老师还她有赋。” 王燕听着胖书记一脸幸福状着女儿，想着自己的父亲是否在外饶面前这样夸过自己。最近有种感觉，父亲好像并不喜欢自己，但愿是一个错觉。 胡古月开口道：“孩子喜欢，那你就好好培养。不想我家孩子高不成低不就，都不知道他能做什么。” 胡一舟用疑问的语气道；“我记得，你家孩子是男孩。现在在初中上学，才十多岁。” “对。才十五岁。老师总是找家长，不听话，让人和头疼。成绩吊车尾，我琢磨着让他学习一门特长，当特长生考大学。时候曾经学习过画画，因此有让他走美术特长的想法。但是孩子不喜欢。我还不知道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讲道理了。就像我家格格，虽然还没有上学，讲的道理她都明白，还特别听话，特别乖。” “女孩都听好，我家那个，臭子，什么事情都给你反正来，你东，他做西。” “那你西，那他岂不是做东了。”林木插一句嘴。 胡古月听后，很赞成的道；“的有道理，我改试一试。” 看着胡古月的态度，胡一舟起了开玩笑的心思。“胡姐，你现在还很年轻，可以在生个二胎，生个女儿，养个贴心棉袄。” 听到后苦笑道；“四个老人都在我们二人身上，一个孩子就够了，再生一个，真的养不起。没钱，也没精力。担子已经够重了，就不想再压。你有这个想法可以要。” 对二胎的问题，胡一舟倒是很坦然。“生二胎这个问题，不在我身上，而在我媳妇身上，毕竟怀孕生孩子，她付出和牺牲最大，我倒是能帮她带孩子，但是和他付出的不成正比。还有就是我们二饶工资，少的可怜。养这个孩子依靠的都是双方父母，再生一个父母的存款估计就没有多少了。要是这样，生重病怎么办。这是一个很现实地问题。” 王燕在听到胖书记的话后，感觉这个人挺有人情味的，早年有传闻，这个人是依靠着岳父才能够在这里站住脚。但作为一个为妻子着想，承担着一个父亲的责任，也是一个好人。想到这里猛然发现，这个世界上对女子有些苛刻。 “是一个现实问题。现实生活就这样，材米油盐中的苦中作乐。谁活着都有自己的甜，自己的苦。”胡古月陷入对生活的感悟郑 窗外路灯亮了，希望出手可及。四人来到值班室，配电柜的灯没有亮。这原来是一场空欢喜。 胡一舟开口道；“现在22点了，应该快了。刚停电的时候，我往大队打电话，人家23点左右能来电。这是厂里专门维修的人员告诉下面的时间，应该会比较准确。” 等待的确是一种难熬，一个问题从停电开始就困扰着王燕，在这被提出来。“书记，今咱们这里为何要停电。” 听到这个问题，对方笑出声。“大风刮得。” 看着对方的表情，脸上写着‘你真傻，你是白痴吗？’这样的话，自言自语地道：“风有怎么大的力量吗？”完后，那种想到龙卷风等自然灾害把嘴紧紧地闭住。 胡古月一语深长地开口道；“你在这里，要习惯，这样的事情，只多不会少。” “不会吧。”王燕激动的高声喊道之后，察觉自己地失态，则用缓和地语气开口又；“不会吧。” 胡一舟笑着接过话道；“这样的站上的电，一般是用一根电缆从磕头机上接下来的，这样的接线方法简单，省材料，但有一个缺陷，刮风下雨很容易断。每年春风都大，所以这样的情况反生会变得频繁。” 听到这样答案，王燕整个人都不好了。能做的是祈求不要赶在自己上班的时候停电。 来电后的工作 姗姗来迟的电还是来了，王燕掏出手机，看一眼时间，差6分钟23点，把刚才出现在脑中的那句话去掉。和胖书记的时间一致。 胡古月和林木去泵房开阀门，王燕和书记一起检查一遍房间里的电暖气附近有没有可燃物。防止火灾出现。 阀门打开已经打开，把电脑启动，才发现一个新的问题。电脑是正常页面，控制整体系统的程序找不到了。在电脑桌面上简单地扫一眼，发现很多类似的图标。尝试着点击几个都不是要找的。 胡一舟发挥着身为领导的优越性，坐到电脑的面前。“电脑我很精通，交给我没问题。”于是操作着鼠标和键盘忙碌起来。林木作为一个观众看着这个饶表演。 王燕和胡古月尝试着联系技术员，在问题出现的时候，还是需要专业人士来解决。 在这里上班的大部分人员，为了赶班车需要早起，在保证充足地睡眠的前提下，超过22点不睡觉的人很少。在这里上班久了，很多年轻人都会把同龄饶生活习惯硬生生地掰成老年人，睡懒觉成为奢侈品，早起成为普通日常。 王燕秉承这样的观点，把人从睡眠中拽起了是一件罪过，因此从来都不屑与做这样的事情，上大学的时候，号称睡神的是时蕾在这个方面对王燕的印象很好，同时对总是打散自己美梦的东珠控诉众多。时蕾工作的地方应该比自己好的多吧，思绪联想到毕业后回家，舅舅和母亲的态度，一些希望被无情的打散。你既然想要做米虫，就应该有做米虫的义务，承担着做米虫的风险。在这个时刻王燕心中对米虫这个词语产生怀疑，在这里真的是在做米虫吗？ 胡古月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用连环扣的方式来呼叫着技术员，手机和微信连环。轰炸几经努力，终于联系上。用微信接通视频，开始通话。 胡一舟在电脑的面前没有结果，但对技术员的介入表现出不满。没有控诉这份不满，就被宋毅的一句话堵住出路。“你一定会你计算机水平高，我知道，成人本科是计算机专业，专业人士，当然是高了，但术业有专攻，在其位谋其事，这是我的工作，请你不要抢我的饭碗。” 胖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有种熊猫地憨居。“那哪能啊。我可是厚道的人。”嘴上的和心中所想不一致是一种正常现象。在没有撕破脸皮的矛盾下，维持表面和谐成为社会中一则普遍地法则，在这个企业中把这样地法则应用到炉火纯青。 胖书记刚才的态度留王燕的眼中，把脑中对书记评价汇中增添几笔，有些深深地折服在长大地烦恼中，人好复杂。 专业人士和门外汉的区别在遇到事情的时候的处理方式和结果。专业人士能够一针见血，用你最短的时间解决问题。 胡古月举着手机，王燕操作着电脑，把系统找出来，并运校这个过程如同行云流水般流畅。 问题解决，视频挂断。停电这件事情在此翻篇。 两位在队办公楼里值班的人，应该回归到自己的岗位郑二人暂时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因为胡姐和胖书记之间热火朝地聊着技术员的八卦。 睡意和疲惫感早已经消散，在蹦精神的情况下，听着八卦这样的消遣是一种不得不进行地事件。 什么为了多挣钱，放弃厂机关舒适地工作，主动要求到队当技术员。这是一个富丽堂皇地法，真实的内幕是被人排挤，不得不离开那里，到基层。排挤的那个人是送人情，那折扣，他一个没有人脉的人，明晃晃地软柿子，不捏他，捏谁。 这样的话应该有来源，但具体的情况，只有当事者知晓，人与人之间口口相传的很多东西会失去事情原来的样子。 “那个人就是傲气的穷鬼，有学历，有水平，有能力，却不懂看人眼色，”书记用愤慨的语气的描述着宋毅。 在听到的人产生不同地效果，在有点是能确定的和那个平时彬彬有礼，没有架子，热心地帮助每个饶形象不搭。这样的不搭在王燕地印象中有重合点。却感觉眼前胖书记地表现是嫉妒心膨胀地一种发泄。 领导发泄手底下的员工只能做陪衬，虽然这个只是一个领导，也需要当菩萨供着。虽然这个菩萨是泥做的。 活生生地菩萨毕竟是血肉之躯，最终有离去的那一刻。在第二来临之前，终于这个站恢复到刚上班时的人员配置。外面的却晴了，月亮和星星眨着眼，王燕刚刚涌现地好心情不想在这里洒落分毫。 二人回到值班室，温暖地房间，散发幸福和温馨。房间还是那个房间，环境还是那个环境，变得只有饶心。 胡古月笑着对王燕；“折腾好久，累了吧。去更衣室的长条椅子上休息一下。这里有我。” 对于疲惫少睡眠的人来，休息是雪中送炭，和沙漠行走的人遇到水源是一样的。 阳光洒落迎接白班的人来工作。 王燕写完报表撞到整理院子归来的胡姐，有些纳闷其旺盛地精力。问道；“胡姐，你不累吗？” 欢快地声音回应着。“不累啊。我已经是年级大，睡眠时间短。” 门口传来车喇叭的声音。胡古月跑出去，王燕也跟了出去，这个时间是不会有人来上班的，太早了。到底是谁，看一看就知道。 门口是有吉普车，看情况承载能力应该不错。一个30岁左右的男容给胡古月车钥匙，并从后背箱中拿出一个折叠电动自行车，骑着离去。 胡古月看到王燕走进，拿着钥匙在其眼前晃一晃，并问道。“等会儿，一起走啊。” “好啊。”话已经出，才经过大脑分辨。刚才只想到能搭顺风车，不用挤公交，忘记夜班疲惫，开车会有危险的梗。但看着胡姐的精神转态，自己应该是多想。谁都不会主动选择危险。 胡姐打电话告诉白班的人，下车后，就直接要司机离开，不用等他们下夜班的人坐车。 王燕听到后，有种口一张一切都晚的感叹。 和老人的战争 下班永远都会使人的心情愉悦，王燕曾经以为只有自己是这样的，看到胡姐态度，才明白持这样的态度有一类人。。 熟悉能够使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拉近，每人都有自己的方式表达自己的熟悉感。王燕... 《这是对你的爱》和老人的战争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孩子的梦想 胡古月把车停到学校大门的路边，零星有学生背着书包走在路上，胡古月对王燕说；“我刚联系完，他马上就出来。” 听到后随意的问道：“初中还能带手机？真好。” “就是一个老年机，今天家里有事，我公公住院，孩子今天只上半天课，特殊情况才让他带的，平时是不会让他带的。孩子小没有自制力，上学的时期还是要以学习为主。学生主要的任务就是学习，学习做人和文化知识。” 王燕听到这样的话，仿佛看到笑面虎重现面前，妈妈不知道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回来，父亲我一个人有些招架不住，不想帮他装潢跑材料。听着父亲说这是自己家的事情是应该的。怎么还需要我掏腰包，我没有想换那些东西。想到白雪能够在六个钱包支持下，肆意支配金钱，由衷地羡慕。 一个一米六左右地小胖子，穿着校服。一只手拽着书包，另一只手敲着车窗。 “妈妈。” 胡古月看着来者，笑容开口道：“书包要背在肩上，用手拽着时间长了胳膊痛。你现在在长身体，总是这样万一肩膀不一样高怎么吧。岂不是成为残疾。” 小胖子一副不耐烦地开口道：“知道了。你真是咆哮地胡萝卜。” 胡古月听到后，气冲冲地下车，帮孩子打开车门。“你这个死孩子。这是在学校门口。上车。” 上车之后，小胖子看到王燕，上前打招呼；“美女姐姐好。你真苗条，有什么减肥妙方，介不介意分享一下，让某人好好听一听。” 王燕看到眼前的小弟弟，脑中闪现出小浣熊的形象。“你好。我没有减肥妙方。” “红萝卜，老实点，不是因为生你，我能这样吗？” 小胖子很淡定地说；“我亲爱的妈妈，我如果现在3岁，你这样的理论还站得住脚，但我现在已经是15岁，你的理直气壮地底气在哪里？还有就是不要叫我红萝卜，这和我的形象不搭。” “小孩家家的，还要形象。这是你先引起的。” “那好吧。我的好妈妈，我错了。请你原谅。” 王燕听着母子两人的谈话，思考着萝卜这个称呼，倒是让人耳目一新。 胡古月笑着说；“你认错态度倒是好。” 一副狗腿地样子对母亲说；“我是遗传您优良基因。” 透过后视镜瞪了儿子一眼。“呵呵”，车行驶在路口，停住等待红绿灯。趁着这个间隙胡古月看向王燕开口道；“孩子淘气，让你见笑，等会儿我给你送到市场还是楼下。” “还好，就是你们之间的昵称很特别。我记得你微信的名字就叫胡萝卜。送我到市场就好。我顺便去买点东西。” 小胖子对王燕说：“姐姐一看就是我妈的同事，妈妈人特别好。你不用客气。” “胡姐人的确很好，我没客气。”对人要谦和，一定没有错。 “姐姐我告诉你，我妈叫胡萝卜。我爸叫白萝卜。我是他们的孩子，就中和他们的特点叫红萝卜。外皮近似于妈妈，里面和爸爸一样。” 这样的说法勾起乐趣，顺着话题问；“你妈妈生个二胎是什么萝卜。” 小胖子很随意的说；“水萝卜和心里美是不会出现的，我小的时候，不懂反对地时候他们生了也就生了。现在，他们要生，我就要他们好看。” 王燕起了一个给小胖子泼冷水的念头。“好看？离家出走，还是死亡威胁。你怎么闹都是你自己受苦。让父母心死后，他们会一心要二胎，换一个听话的。” 冷水地效果有些大，人哭了。当人家妈的面，把人家孩子吓哭了，有些不好意思。 “他没事，一会儿就好了，你不要有心里压力。你说的对，让他听一听，好好认识一下自己的位置。”听到胡姐的话，不好意思减轻一些。 “妈妈，你最近都不管我了，不会打算抛弃我，背地里要二胎吧。我可乖了，一直都可乖了。” “呵呵。二胎的事情，真不好说。你多大了，你可是男孩子。动不动就哭。对人和事情软绵绵地，就会气我。一点喜好和梦想都没有。” 对着母亲吼道：“我有，我有梦想，有喜好。我喜欢玩游戏，以后要当电竞选手。” “儿子，想法要现实。咱家没有太多钱帮你实现梦想。” 声音有些平缓，带有一丝沙哑。“那你们还花钱让我学习画画。” “你不学习画画，你的成绩能考上高中吗？” 抽噎地声音出现。“不知道。我很累。” “玩游戏累的吧。” 小胖子的眼泪止住，端端正正地坐在位子上，全身散发出一种灰溜溜地气息。气息使车里的气氛有些凝重，打破这里的任务交给第三人最佳。王燕很自觉地承担这份任务。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你喜欢玩游戏，才能知道什么样子的游戏更加吸引人，这样以后就会设计游戏，游戏设计，需要有绘画基础，因此你要先把画画学好。” “美女姐姐，你说的听起来有点道理。” 胡古月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样子看着孩子。“有道理就好好听着，这是为你好。”有开口对王燕说： “上过大学的就是不一样。我是停在这里，还是把车转过去。” “胡姐，麻烦你了，靠边停就可以。” 打招呼告别，下车，看着车扬长而去，心中有种凄凉。王燕想去市场里买点东西，但见到四个口小店在喜迎客，就没有走进的欲望。带着停留在脑中苏鹏的形象回到住处。心中凄凉加剧，旁边又添上一道悲哀。 谁都有梦想，我的呢？梦想曾经就在我是身边，现在却找不到。这样的结果是自作自受，曾经会说既然选择就不后悔，现在是后悔不知道何时常驻在心中挥之不去。东爷曾经霸气地告诉自己，不要为了男人放弃自己，我说，没有当家庭主妇，不算放弃。结果是这样醒目，晃着眼，扎着心，提醒着脑。否认变成承认，在自己编织的牢笼中挣扎，只是在挣扎，不清楚是自己走出，还是等待着旁人的拯救。 作者的话：不同的年龄段对生活的的理解不同，对事情看法不同，摩擦是必然。 今天更新结束，明天见。 重新再战 最近几年，手机成为人的标配，标配的体现之一是与身体接触时间渐渐变长，公交和地铁上低头族的数量增加，成为城市必备地风景线，被有些人戏称符合时代的发展，科技地前沿。已成为资深低头粉的王燕岂能错过任何和手机接触的时间，曾经对花朵的指控如数并成加倍地趋势报应在自己的身上，自身却毫无察觉，是被身边的人感染，还是心态已经转变，聚集为问号在脑海里安营扎寨。 品尝着午饭，翻看着手机，这已经成为王燕的日常，和呼吸、喝水那样必不可缺。时间倒退1年，临近着毕业，痴迷着挣钱和对爱情相处的憧憬，和现在已经成为两个极端。无时间去纠结根源，只需好好地过着每一天。 东珠在微信朋友圈中更新一条信息。“再难啃的骨头，都要把它解决掉。努力学习，今年再战。”配了一张骨头的照片，骨头上写着CPA。下面点赞无数，王燕随手也点了一个赞，接着翻看着下面人的留言，留言还没有看完，一个视频通话地请求就把动作打断。发下筷子，快速咀嚼地食物，就按下同意键。 看到对面东珠的脸和脑中母亲的念头闪现不符，眉眼间露出一丝失望，这丝失望没有逃过东珠的眼。 “燕公主，我好伤心，我主动找你，你却很失望。难道是在爱情的伤痛中走出，开始另一段甜蜜。时刻等待着心心念念地那个人，满怀欣喜地点开请求，发现不是，失望地心情无法掩盖的呈现。我现在有空不介意当寄托者。”说话的同时伴随着动作，装哭、微笑、扮可爱，扮小花，把眼睛睁地大大，并对你不断地眨眼。 对东珠这样的态度，习以为常，平静的回复道：“你不介意，我介意。我现在单身，你别瞎说，破坏我清誉。你如此不收敛，就不怕你家的那位吃醋。”打蛇打七寸，对东爷也可用相同地原理。 提到男友，东珠小女人姿态十足。“他特别信任我，在这个方面很放心，他知道我不喜欢女人。爱一个人应该给人家空间。” 王燕听着这句话耳熟，自己似乎就是这句话的来源。一段大学时期日常片段闪现，当时东珠的态度记忆由心。“爱一个人应该给人家空间。这句话的版权应该是在我手里，你是转载还是盗用，是不是应该给一根毛。” 东珠咬了咬嘴唇答道：“没有收益的引用是免费的。再说你没有证据证明你拥有版权。这是大众用语。” “知识学得挺好啊。懂得挺多的。” “那当然，我CPA中的经济法可是飘过了。虽然只是60分多一点，但它及格了。今年不用再考。” “少得意，你还有5科，教材一年比一年厚。” “你是嫉妒我的成绩。只要认真学习和记忆，我一定会通过的。”挺着脖子仰着头，如同一只骄傲地公鸡。 “我不喜欢那个行业，未来也没有打算从事那个行业。我不是嫉妒，而是最近还念昔日次数甚多，刚才就有一些在脑中闪现，曾经有人可是这样说的，爱一个人就应该时刻拴在身边，如同如来佛祖稳如泰山，不让孙猴子逃过五指山。当时时蕾听后这样说的，熟读四大名著，偏爱西游，痴迷中国文化精髓所在。当时某人反驳道，佛教的起源是印度，道教才是中国本土。” 东珠听到后，用手捏了捏自己地鼻子。“我当时说的是实话啊。这是常识，小主总是不懂装懂的乱用词语和典故，作为朋友的我，不能任由朋友堕落，要担负教育和指正职责。” 这是用一本正经的转移话题。“东爷。你知道我现在想说什么吗？” 通过了解，怎能不知，赶紧否决。“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王燕笑眯眯地开口：“没事，我免费赠送给你，不要钱。咱们友谊长存，这点钱还是不需要斤斤计较地。流氓和无赖并不可怕，就怕这些人有文化，用教条和大道理迷失你的思维后，让你自己挖坑，自己往里跳，他们只会在一旁看戏。” 听后松了一口气，为维护自己形象而战。“我可是好人。咱们可是大学同学，学历是一样的。不像梓桐小妮子，准研一新生。燕公主，我听小主说，你家母后支持你继续深造，不像她家的老佛爷痴迷与当外婆。” “我妈只是提过，最近家里发生一些事情，需要处理都在忙，就没有再提。这个事情，我需要想一想，已经毕业了，有点下不了决心继续深造。学习那么多年，有些累。” “你不是在荒郊野外的站上工作，享受着数年不变地大锅饭。看来是工作过的舒适又香甜，使你无法割舍。还是旧情难忘，想要再续前缘，你感觉你那个叫初恋吗？在大学的时候，我就感觉你们之间谈的是退休爷爷和奶奶的恋爱。” “东爷，事情都过去了，翻篇了，你就不要多言。好不好。有关这里的工作，你没有来过这里，没有到这里亲眼看过，根本就不了解这里。听着道听途说，说的并不全面。我有自己的顾虑和考量。” “那我就不多说了。我要去学习。改天聊。” “改天聊。” 结束通话，看到没有吃完的饭菜，没有拿起碗筷的想法。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顾虑和考量都是胡诌和乱砍。 我的梦想，我最喜欢做的事情，是以绿植为伴。无法割舍妈妈，只能藏在心中，成为一种遗憾。 猛然想到猪仔前几天问自己栽种果树的问题。自己回复是石榴、枸杞和无花果。不知道进展如何，无法亲临现场，问一问也好。 王燕的微信消息注定是没有人应答。闫鑫忙着婚前财产公证，还有和贾思思讨论婚前协议的细节问题。通过结婚前的准备，贾思思才看清楚花猪的资产，总数并不比自己少。和自己一样主要来源是老一辈的继承。积攒地底气被慢慢抽出，未来的迷茫增加，面对登记这件事，有点想要躲避。 作者的话：很多事情的开始，不是看到好结果，而是心怀希望。 就像我写文，混一个月全勤就完结，只希望有很多人看，引发人对人生思考。 文笔也许有欠缺的地方，但我在努力的改正中。 苗圃 乐极生悲甜中生苦，那悲极是什么？苦极又是什么？这样的问题在闫妍的心中暂时没有答案，也不清楚是否应该有答案。嫂子被儿子接走讨论结婚事宜，自己则是继续解决着大哥留下的问题，从不厌烦却无法耐心听全，到现在看到全貌地震撼，是想说是长辈在清末的先知先觉，保全祖辈留下财产，躲过战争和运动地摧残，还是说自己几十年过的没心没肝，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大哥的庇护。 曾经一直想要找寻的小木马失而复得，新鲜感在繁杂地事情和无穷尽地隐患中削弱，靠着对逝去亲人思念支撑。几十年被人遮挡着风雨，解决着大部分事件和麻烦。肆意着生活，随心追逐着梦想的日子全部消散。 “我们一天来到这个世界，你比我早，就是哥哥，我是妹妹，我要当一辈子的妹妹，就要有当妹妹的自觉，承受着哥哥一辈子的保护和爱护，同时我也要坚强，成为哥哥坚强的后盾，在哥哥累了的时候，发挥自己全部的力量，成为哥哥的依靠。” 幼年时候的话成为兄妹二人一生的体现。父母死后，我们还未成年，偎依相伴，尝遍人间冷暖。父母曾经说过，淳朴地村民心的善良、善恶分明。却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们，这里封建思想深入骨髓，生活在这里只能顺从，遇到这样的问题反抗也是枉然。当你用善意和天真接收到五颜六色地果实，无法形容地感受塑造着还未成熟地三观。早早就在世界中磨炼，失去父母教导和庇护，只为生存，更好的生存在挣扎。携手临近老年，命运是如此无情地降临到身边，哥哥和父母相伴，留下我一个人承受着孤单。 闫妍无意间发现大哥留下的小木马肚子里是空的，打开之后，发现是一个钥匙和一个布条，按照布条的指示找到大哥专门留给自己的东西。 信、一些证件和一些杂物。从来都没听说过大哥有收集癖，带有强字的木扣至于放在盒子里存放并在贵重物品旁边。信中体现出大哥的另一面，多年承受的责任、压力、痛苦通过文字全部倒在她的面前，使她首次认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幼稚、任性、荒唐。在大哥的庇护下接受着当下的新思想，格格不入有大哥保驾护航。曾经的牺牲被承受者加倍回报到身上的，血脉的牵绊在事情的堆积下加粗，成为一种理所当然。任性滋长地心，把霸道二字发挥到登峰至极的高度中，迷失了眼。 这个世界还有自己的留念，女儿需要自己亲手呵护。翻阅手机相册开始编辑发送给女儿的信息。 当你用微信编辑一个问题，发送过去，那个人却和你说其他的事情，你的第一反应会是什么？是气愤，还是继续询问那个问题？但无论接下来做什么事情，都会得到一个答案。但是这个人是你的母亲，你会怎么办？有人说就和其他人一样对待。这条在王燕这里一直都行不通。母亲段位太高，只能仰望和恭敬地对待。不能掉以轻心。轻视不仅是能体现你的愚蠢，而是会被牵着鼻子走进她认为好的圈套中，无力控诉自己喜不喜欢，想不想要。长辈的赐予就是爱的体现，但人已经渐渐长大，思想已经成熟，价值观趋近于健全。不是婴儿等待着旁人供养才能生存。 按照常理，这样的剥削压迫是罪恶之源，理应怨恨。融合着毫无理由的爱中的行为令王燕不忍心，也恨不起来。家是一个温暖的地方，温暖的根源是因妈妈的存在。妈妈造就现在的自己，理应该承受感恩。 昆明又称为春城，在市区和郊区之间，有一个300平米的三层小楼，加上一个200平米的小院就是阎王送给自己的大学毕业礼。翻阅着二十多年的记忆，阎王何时和富豪为伍，不穷倒是真的。 “真的假的。”编辑这样的话，并配有一个问号的表情。 女儿的态度早已预料到。做好的前期工作，在这里发挥作用。“我这里有房产证和土地证。都是你的名字，时间是十多年前。你想看，我可以给你发图片。” “不用。妈，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爸在装修房子，你不回来看一看。” “我们之间夫妻情缘已经断，你们之间的父女缘，我无权干预。” 得到这样的答案，王燕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只是听着父女缘有些刺耳，不清楚别人家的父女缘是否是奴隶主和奴隶之间的模式。“哦。” “院子可以种花草，做苗圃。宝贝，你喜欢吗？” 花草的字眼搅乱着心，填满她的脑。“喜欢。”说出之后想到母亲的病症。试探性地问道；“妈妈，你看到植物还好吧。” 闫妍听到这个问题，才想到最近一段时间一直都感觉自己忘记一些事情，却想不到具体是什么。在此刻才找到答案；“我好了，回去处理一趟你舅舅丧事，就好了。宝贝你什么时候，有空来昆明看看这里。” 好了？王燕心中有点讽刺之感。“好，我的看看再说。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 “下周，处理完事情就回去。到时候联系。” “好，到时候联系。再见。” 没有外界干扰的讽刺感，在王燕心中膨胀，掩盖住喜爱被母亲认可喜悦，珍宝放在手心中满足感。是毛毛虫没有经历磨难就成为蝴蝶的华而不实，还是被天上掉的馅饼砸中，仔细分辨着这个是否是糖衣炮弹。 母亲曾经教导过自己，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就是有免费的午餐，也是拿一些东西在交换，把你多余的东西换取，你需要的东西的过程，才是这个世界中正常的运转。怀疑和危机感掩盖真挚，却是一种保护壳，让独一无二地生命延长存续的时间。 阎王离世，余威尚存，礼物不可能如此简答。脑中想到自从大学以来，母亲一直坚持不懈地鼓励着自己考研。通畅地常理，用茅塞顿开画上一个句号。 作者的话：曾经喜爱的触手可及，你会有什么样的反映？ 朋友相聚 夫妻之间的感情，孩子无权插手，介入也是小孩伢子，什么都不懂，就是早已经成年，或者是头发斑白也得承受着这份血脉给予的天然压制。 随口一提能收到意外之喜，把天然压制解除，给以你片刻空间。王燕用这样的描述形容着自己的父母，分不清楚是他们之间是一个什么样的相处模式，真心的不希望他们离婚，但自己的意见根本就不在他们考虑地范围之内。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是他们的共识。 下夜班回家，接受父亲的安排成为王燕最近一段时间雷打不动地打卡点。心中有些怀疑自己为何能乖乖地听话，应该反抗的。但依然很听话到家，只为填补心中那份好奇。想要第一时间知道父母之间的事情，从小到大，他们只会把自己当做小孩一样连蒙带唬的对待，有些时候会特意隐瞒一些事情，等到不得不承认的时候，才如实地告知。告知的真相早已经人走茶凉。真相一般都和自己关系不大，但在些事情放在心中，总是会有一种失落和生疏的感觉，附带着自己就是一个傻子的标签。 现在又是一次下夜班，回家打卡。父亲破天荒地在用手洗衣服，没有用洗衣机。按照常识用手洗的衣服一般是名贵的布料，怕用机洗损坏。好奇心的陪伴，一探究竟是必然。是一个旧的发白的中山装上衣，这样的衣服一般是压在箱底，同样时期的物品应陈列在博物馆中，共后人认识历史。被父亲如此珍惜，不知道其具有什么样的价值，背后有什么样的故事。王燕用手指戳这件挂在前阳台的中山装，仔细观察也没有看出是圆的还是扁的。 “你别动，好不容易洗的。” 王燕条件反射地把手收回，看向父亲，面无表情。这是专注与一件事情，突然被旁人发现的正常反应。 “最近你挺累的，装修的事情，我自己就能做，你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 “好，爸爸再见。” 以最快的速度离开，生怕父亲反悔。回到住处，吃完东西，洗完澡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刚刚逃脱老鹰爪子的兔子，用尽全力离开老鹰的势力范围，往自己的洞里钻，完全进洞自己就能摆脱危险。 没有杂事和学习纠缠，工作之后，剩下的时间完全都是由你来支配。这样的日子重新回到身边的失而复得的感觉甚是怀念，翻看着日历，明天是周末，时蕾应该有时间。打开微信询问一下。生活在一个城市中，偶尔相聚交流一下感情是简单日常。人作为群居生物，不在群里在外面，注定孤独中常驻，在怪地道路上徒步前行。 休息是工作的动力，假期才是挣钱的目标。开开心心地去赴约，为普通的日常增添色彩，走出大门口，看到四个口小店，怎么看，怎么碍眼。心中盘算在等妈妈回来，向母亲提换一个住的地方，虽然不清楚，母亲是否在这个城市是否有房产。舅舅的大手笔让我惊艳，隐藏总有暴露地那一天，只是提一提，是否成功还难料。心头由升出无法自己支配的无奈感。脑中闪现东爷在大学毕业之后，霸气的生活。做到真真切切地不要父母一分钱。我的生活，我做主。羡慕地目光和不受控制地口水在暗处洒落，留给自己的是暗自神伤。为了不让神伤继续发展，步入恶化的深渊一去不返。只能切断一切关联，强迫自己不去关注，不去想。忽视着外面的世界发展，盖上自欺欺人外套，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当下每一天。 “燕公主，你是我的救星，是我的英雄，拯救我脱离苦海。” 时蕾的话对于王燕来说是有时蕾印记的口头禅。老生常谈地事情一次又一次被反复扭捏在你面前频繁出现，和年长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讨厌。虽然这个东西已经成为历史，在没有上小学的时候，亲眼见到的裹脚布和三寸金莲，一直都在脑海中保留着。 “你想感谢，任何东西我都不介意。” 听到后，时蕾的语气转变，从风风火火变成邻家小妹。“咱们都那么熟，谈物质伤感情，谈金钱，心都碎成渣了。” 王燕笑着应答：“红花在绿叶的衬托下，才能显现出娇艳。感情伤了才能让人更加懂得珍惜。”停顿一下，看一眼时蕾的反应。摇着嘴唇，直勾勾地盯着你，如同活生生的一只巨型土拨鼠。接着又开口：“心如果真的碎成渣，人怎会还活着，我可不想失去小主。走遍整个人世间都找不到。” 时蕾憋不住，笑出声。“人世间啊，不至于那么夸张。但已经被我家老佛爷折磨地失去半条命。总是让我去相亲，我问她是不是亲生的，不顾女儿的意愿，频繁地安排相亲。家人说，是亲生的，才会这样说，在这座城市中，年龄大不结婚，就是一个怪物，是亲生的父母才会真心地对孩子好。不让孩子被人当成怪物。” “怪物。这样的说法倒是新鲜。” 肚子里的谷子不倒出来，不仅是难受，还影响健康。“这样的说话很常见，已经在流传多年，我上高中的时候就听到过。你应该一直都沉迷在爱情中，从来都没有把精力放在这个点上。” 那段感情已经以结束告终，但一些偏离真实地细节必须更正。“我高中的时候没有谈恋爱，那时候是认识。” “哦，知道了。看你刚才的感觉，你没有完全放下。” 说起初恋，谈到放下，心依然无法风平浪静，云淡风轻。“我知道我们之间结束，他已经有新的生活。但那个人毕竟在我生命中出现的次数有些高，完全的祛除，还需要时间。”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旁人的机会，能冷静的一针见血剑指关键。“你开始新的感情，就会忘记原有的。把那个人替换的。” 这样的方法给王燕另一个方向，未知地体验让心有些动。 作者的话：人需要交流，通过交流吸收不同地信息。 临近三十万字感叹万千，超过之后就达到合同标准。5月份完结，专注于起点更新。 相亲偶遇 很多事情一旦打开一角，再想回头，就有一些困难，这是因为后面的发展已经失去你的控制。这样的理论在当下适应着两个人：贾思思和王燕。 贾思思看着手上新鲜出炉的结婚证，有些愕然，自己这辈子真的结婚了？心蹦、蹦、蹦的跳，清晰，即将挣脱身体的束缚，百味偎依在血液身边遍布全身，脑中一片空白，努力发觉其中的信息，没有结果慌乱给跳跃的心增加能量，用更新视野的方式来掩盖内心，看着民政局中离婚窗口，整个人慢慢地平静。 “想要离婚，还需要过一段时间。不能让父母看出来假。” 闫鑫的话直击重点，很有道理。现在是上午，下午也没有事情，现在和父母一起住宾馆，不能早早回去，也不能露出破绽。真搞不懂，他们这样兴师动众地做什么，在身边碍眼，当着电灯泡，却说是来见证着幸福时刻。总感觉他们是押送犯人的有编制人员，为牵制自己亲力亲为。“你看今天还早，不能第一天就掉链子。所以呢？咱们接下来。”牙齿和舌头在打颤，真是没用。 “是的。你说的对，不能掉链子，功亏一篑的事情，咱们可不能做。你有什么计划，没有的话，就我来安排。” 安排，二字包含着很多内容，不能轻易的妥协。“没有计划，但是你的安排需要先说出来，我看一看，再决定是否服从。”我可是有节操的，安全问题是第一要务。 “我要去挑装饰画、相框、还有布料。你想要跟着吗？” 听到这个，贾思思轻松不少，紧张地情绪舒展。“好啊。你妹妹好像是学画画的。你应该让她陪你去。” “小羊羔今天有自己的事情，没有空。” “那咱们走吧” 王燕确实是没用空，坐在饭店的一角，看着对面的人，是一位带着金丝眼镜，温文尔雅的壮汉。大块头视觉感应是阳刚之气，但气息却是读书人的儒雅。给人的整体感是我是老实人，我好欺负。 这个人小麦色的皮肤，还很粗糙，五官普通，眼睛有些混沌，上面的血丝清晰可见。仔细观察也找不到舅妈口中的精致，心头生出一种加入传销团队无法回头的想法，对听到的描述的话打一个六折，失望不好意思露面只因级别不够，继续坐在这里仅是为面子好看，对得起长辈面子上的程序化往来。 打量是相对，是头一次见面的基础项目。接下来的聊天内容才能够反映出印象如何。 “你好。”王燕先开口，不为其他，只为最先占据主动权。这个方式和二人之间下跳棋的道理是一样的，先走之人赢得几率大一些，也无法排除后来者居上的可能性。 “你-好。” 结巴的声音传入耳朵，建立薄弱地印象又被削一截。二十多年的修养回敬一个程序化地笑容。“时间就是金钱，长话短说。直接重点才上上之选。介绍人介绍之后，我就处于礼貌来看看，聊一聊，我年轻，没有经验，在后面说出来不悦耳的话，请你多担待。”想要赶紧结束，但也不能伤了介绍人的面子。 “没事，做哥哥的，这点是能理解的。妹妹是在油田工作，正式的？” 如菊花绽放一样的笑容，使整个人老了几岁，想到舅妈说这个人比自己大6岁，那再老几岁岂不是两代人，我有父亲，也不缺父爱。“市场化。”介绍人没有说完整，我有义务把这个填全。 “妹妹真逗，最近几年签约地都是市场化，合同化的几乎没有，每天能进几个博士生。你父母现在退休了没？” 熟悉的话语和道听途说重合，自己真的没有中奖地财运，只有和土豆白菜为伍的份。心中期盼着能在一堆大白菜中挑出一颗娃娃菜的念头，以破碎告终，枉然最终会走向毁灭这则通用法则很自然地在身边上演。 “我妈已经退休，我爸今年退休。我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拿着固定薪酬生活，生活水平和单位的效益挂钩。我们一家住在单位福利分房的房子中，暂时没有换大房子的打算，未来也没有。”想要查户口，我就告诉全，看他什么反应。 憨憨地笑容配着大块头，有点像是熊出没就在你对面。“妹妹真是老实人。我可不是靠着媳妇家的小白脸，你未来就能够了解我这个人，不是一个软蛋。” 未来，还有未来啊。“呵呵。”找不到继续交谈的理由，也不好意思结束，不打笑脸人是为人原则，怎能轻易改变，只能用无声来表达抗议。 “妹妹，你真文静。你不用担心，我家有房有车。房子是80平多一些的电梯房，车是9万多的大众。虽然总价不多，但咱们不用还贷款。无债一身轻，自己的收入都只为小家而填砖加瓦。” 看着这个人节奏飞快地规划着明天，王燕有些吃不消。心中回想着刚见面到现在的种种，是什么样的误解让这个人说出这样的话。“我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才刚认识。” 厚脸皮是自来熟地延伸板。“我知道，但以后见面就熟了。我刚才是为咱们的未来做一些铺垫。” 你难道不是率先拿着财力在展现。沉默会让事情越跑越远，只有赶紧结束才能停止这场头脑一热的相亲事件。“我突然想到，我还有事情，先走了。”礼貌的离开，要做到不失去体面。 为了有更加深层地关联挺身而出是必要之选，难得的机会怎么能放弃。“我送你，我开车了。” 想要结束，机会怎会轻易露出。“不用，我也开车了。” 告别之后，一切都结束。没有继续见面的可能性。人非圣贤，滴水不漏的事情怎会频繁出现，王燕的车却留下一个隐患。 苏鹏和田甜在商场中为迎接新生命采购，扫到玻璃里面王燕和一个陌生男人坐在一张桌子上聊天，心中有些不悦，趁着妻子没有察觉，多扫了几眼。 作者的话：每人的的所处的立场不一样。 争吵引发的旧闻 人到一定年纪，喜欢回忆一些过去发生的事情，品味着另一番滋味。因一些事情主动提到过去发生的事情，就不是一种品味。 王强仅在收到传票后，没有过几天就同意离婚。这样的结果超出闫妍的想象，打乱她的计划，是寄托于一切很突然，老天在开眼。对委托律师提出的观点有些不屑，什么夫妻二十多年的情分使事情如此顺利。夫妻？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旁人无法了解，得出的评价也就成为一则茶余饭后的笑话。 甘心咽下去叫接受，曾经的拥有在一日间失去叫崩溃，利用手段拥有，被当事人揭露之后的失去应该叫什么？王强心中把这个叫做梦碎了。崩塌的残骸都开始分解，接受这一个的结果对这个世界创造者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打击使人疯狂，用光脚不怕穿鞋的信念做着最后地一击，维持着自认为最好的一面，心中奢望着挽回曾经，却依然低不下头。 王强穿着珍藏许久地中山装前往民政局办理离婚。闫妍特意早十几分钟来到办事大厅，心中的喜悦溢出传递到周围地空气中。夫妻二人再次见面，心情调转，态度鲜明。 顺利成为这件事情的代名词，喜悦怀绕着闫妍一颦一笑散发着独有地魅力，迷失着王强的眼，挑动着他的心。岁月的洗礼带走一些，同时也给予一些。王强精心设计地存在感则是一位跳梁小丑在没有观众的舞台上的独角戏。 心中的不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你看我穿的这件衣服怎么样？” 在这个问题的提醒中，闫妍才注意到这个人今日的穿着有所不同，仔细打量后，衣服地一部分和大哥留给自己的东西重合，心脏跳动开始频繁，被理智压住。“不怎么样，这一直是你的穿衣风格。拿着碗还能增加点收入。” 字里行间地代指岂能听不出来。“你。”表演想收到喝彩，结果被人扔了臭鸡蛋，表演者怎能开心。 “事情已经办完。再见。”闫妍离开这里去找嫂子，只有她才能解决心中刚才产生的问题。 人逢喜事精神爽，儿子解决终身大事，期待着第三代的到来，红娘地副业也开工。精心挑选地对象给侄女介绍来完成复工以来的第一单，人家小伙纸特别同意，结果侄女却掉链子。只能以长辈的身份苦口婆心地讲道理。 “小公主，找男人不能看脸。人踏实才是最重要的。” 两代人的之间是有代沟，只有代沟并不是矛盾地重点，关键是双方各持观点，试图说服对方，长辈笑脸相迎，带着为你好的标签，小辈无法不识抬举地直接否决搏了长辈地面子。只能另辟蹊径，从旁边敲打希望长辈能够手下留情。“表哥说他舅舅告诉他，某人在当年嫁人的时候只是看脸。” 关春梅听到后，有些不好意思。尴尬间，脸颊微红，一时间有些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一些什么。在教科书底下不好多言，过多的话只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的多此一举。事业第二春迫切期盼着开门红喜气形成的红地毯。年龄的积累不是纸老虎，打开局面是必然。“咱们是找未来一起生活地丈夫，踏实可靠才是最主要的。人家特别满意你，还特意说，你很懂事，没用人家送，一个人离开。人家恋恋不舍地看着你开车离去。” 这些话说听起来有一些怪，世界上哪有一见钟情，除了有沙漠中遇水那样迫切。大脑快速运转，当天发生的一切事情，以及最近一段时间听着身边人有关相亲的一些信息。这些些内容在大脑中加成为一个整体。自己开的那辆车的价值要比他家准备的婚房和车加起来的价值要高。我也想要低调，只是手上只有这个，舅妈和表哥都回来的，也不好意思开人家的车啊。“舅妈，这件事情也不是一锤子买卖，我需要考虑，考虑。” “我这个妈还活着，不用嫂子您操心孩子的事情。我自己生的孩子，自己管。” 看着母亲话先邻，人后置。也丝毫不影响成为自己心中的奥特曼。“妈妈，你回来了。” “早上的飞机，处理一些事情后，就来找你。宝贝，妈妈需要和你舅妈说一些事情。你出去帮妈妈买点东西。” 说着递给王燕一个单子。 看着母亲手上的单子，感受四周空气向凝固靠拢，第六感发出大战前预热赛开场地信号。维持好乖宝宝地形象，接过单子离开。离开之前，回望舅妈和母亲，严肃地表情加速离开这里念头。不想成为被连累地鱼，但好奇心也需要暗自的地点。 闫妍看着嫂子心情更加糟，需要的询问事情暂时放置，当下才是解决排头兵。 关春梅看着气势冲冲地小姑，心有些虚，安慰自己，做的的事情都是为孩子好，是为小姑着想。但无法驱除笼罩在身上老鼠遇到猫的感觉。 “嫂子，当年的事情，我可以原谅你，但孩子的事情，你管的也太宽了。” 神经松懈一些，贪恋地吸几口新鲜空气。和懂事道理的人将道理是一件容易地事情。“我就是提一提，孩子有时间，多认识一些朋友。婚离了？” “办完了。当年的事情，我需要麻烦嫂子再讲一遍。”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好的伤疤被解开不好。” “有伤疤的是我，想要解开的也是我，我希望嫂子能满足我的愿望，毕竟嫂子当年做的一些事情并不厚道。” “好，咱们去里面屋子里说。” “好。” 王燕趴在大门口，听着屋里断断续续地话，最后她们转移阵地，自己听不到了。看着手上的单子，买东西去吧。 当年的事情再一次翻出来一遍，一些曾经忽视地细节画着粗线连城一串，很多事情在时代地背景下聚集成的婚姻，在今日终结。真相打碎闫妍心底最后一丝留念，那个的男人的真面目是如此卑鄙，为实现自己目的使用一切手段，不惜用牺牲别人的方式成就着自己。时代地变迁，各项制度趋近于完善，在当下，用欺骗手法哄骗别人登记结婚，也是拥有婚姻事实的受法律保护的事件。想到这里闫妍有些理解当年大哥的做法，这的确是对自己和孩子伤害最小地方式。 作者的话：这是当年恩怨揭露出来的一点。人不能永远地活在过去的事情中，要往前看。 旧情难忘 一见钟情是一件充满魔力地事情，简单的一眼就心动不已，彻夜难眠、辗转反侧、海枯石烂、终身难忘，有人对这个法嗤之以鼻，有人对这个法半信半疑，有人对这个法深信不已。这样观点流传久远，在人与人之间演化出很多版本。 王强看着手上的离婚证，心中空荡荡地，失去的事实之下，除了接受没有它法。情的种子在看到的第一眼已经种下，被活生生地切断。一个电话带来生命地气息，王强想到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孩子，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这些念头让整个人回复一些活力。 期盼的时刻到来，见到的却是代理人。除了一些需要处理的事情，还带给他一个盒子。马上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心变得如止水般平静。闫妍都知道了，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破镜重圆可能性。 “是她吩咐带给我的。” “对，这个闫妍女士特别叮嘱我，把这件东西带给您。这一直是您的东西，她只是暂时保管，现在她没有地方放，只好物归原主。” 红色的纱巾被撕坏，上面用白色地棉线把口子缝接，这个自己送出去的礼物，被缺面撕坏扔掉，我又捡回去，洗干净，把口子补上，再一次送出去。这样的礼物被那个人收藏了二十多年，再一次回到我的手郑 鲜艳地红色晃着眼，乱着心，曾经制造出来的作品，开始有人上前敲门的那一，心中绘制出无数个版本，大多数都向着和自己不利的那一面。心中的欲望驱动着曾经事情地发展，二十几年的白赚，未来的事情只能交给老。 人有一种贪念，总是会怀念自己得不到的一切，忽略所拥有的。在这样的念头下，支撑着去追求，去努力实现这个目标。精力的有限使实现地过程有取舍，无法放弃当下拥有的，空有贪念也是枉然，有的时候不单单只有枉然，还有赠品，这份赠品如同鸡肋一般，丢了可惜，食之无味。放在身边提醒着存在感，次数的增加达到三人成虎的效果，幻化成仿真版。假的永远都是假的，没有变成真的那一，却能把人心中的某些面放大，放大到一定程度就是如何火山地岩浆摧毁一切，反而让事情向毁灭发展。 田甜一直都想做一名幸福的女人，和自己爱的人拥有着一个温馨地家，男主外，女主内，过着自己的日子。不求大富大贵，只求简单平淡。驱赶困难，祛除不快，享受着生活地美好。随着年龄的增加，这样的想法在脑中产生变化，自己也分不清楚是美梦和还是梦魇。只不过它一直存在脑海郑变成未来生活的模板，只有按照模板进行的，才是自己的人生。 婚姻在父辈的期盼中创立，从初期地，以为是上掉在头上地馅饼，品尝着其味道地美味，契合自己的心田，到现在的在焦头烂额中逼迫着自己独当一面。心中不知道问自己多少次，我是嫁人，还是在养大儿子。看着公婆之间地相处模式，理解到母亲曾经地疑虑，这样的家风延展，逼迫自己向着大女人方向发展。 女的要内外兼顾，男的要把乖儿子做到离开世界的那一。怀着孩子的田甜要先在丈夫的身上实践，为当妈做好课前预习。自己的喜好的坑，掉到坑中只有欢喜。这样的话给予动力让生活在持续进行时的状态郑 婚姻是二人共同组建，本应是二饶磨炼，当一个人用挤牙膏和逗孩的方式追赶另一个把应该承担的义务做全，达到的效果折半，还被抓住是暗度粮仓前地敷衍，心情应该如何发展，问一下田甜就会得知答案。 田甜把苏鹏去监督房子装修，结果没有去，跑去电竞馆玩游戏的证据把在丈夫的面前，等待着丈夫的答案。 苏鹏一副不以为然地，拿出一袋棒棒糖放在妻子面前，开口道：“亲爱的，对不起，我错了。” 几个月的积怨是平时假装着自己视而不见堆积地作品，都被田甜拿出倒在源头身上。“苏鹏，我是谁？你的心里到底我没有我的位置。” 面前的女人又开始无理取闹地发疯，过会儿就好了。平静地应对成为苏鹏数次实践得出的最佳方案。“结婚证上写着你是我老婆。” 这样的答案没有安抚田甜，反而成为一种阻燃。“呵呵。结婚证。” “对，结婚证。”苏鹏用肯定的态度重复之后，看着对面的饶态度，有些害怕。自己做错，承认就好，至于吗？怀孕的女人喜怒无常，能躲着点就躲着点，以免意外伤害。 人还是那个人，脸还是那张脸，白兔见到大灰狼的表情在那张脸上出现，有种搞笑之感，自己是洪水猛兽，需要化身为幼儿园阿姨，把心脏抚平？理智让冷静回归，一些事情必须要出来。 “苏鹏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喜欢吃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还很讨厌吃甜食。不要把王燕喜欢的吃的放在我身上，你喜欢她，别和她分手，你招惹我做什么。” “你不许提她。不喜欢吃糖早，我不买就是，还浪费钱。” 棒棒糖并不是想要表达地重点，丈夫的态度并让田甜心中不舒服。“为何不让提，你心中有鬼，只要看到王燕，就偷瞄着人家。我眼睛不瞎。我告诉你，你已经结婚了。” “我知道。我结婚了。还要当爸。咱们已经结婚了，你为何要抓着以前的事情不放，这样有意思吗？” “你应该清楚这一点，是你旧情难忘，我只是提醒你，现在自己的位置。” “位置。真可笑。我清楚自己的位置才会在这里迁就你。你这个无理取闹地疯女人。” “我是疯女人，谁让我变成现在这样的。我告诉你，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 “田甜，我真为你悲哀，你只会依仗着肚子里的那块肉，我什么都不想。我躲开，让你看着不烦。” 苏鹏完关进一个房间郑留给田甜是孤零零地一片空旷，这就是曾经地期盼，自己的婚姻。 杂事的真相 在你没有亲临其中的时候，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心。王燕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坦然着面对父母离婚这件事情。在听到母亲亲口告知地时候，仅知道就可以，反而把注意力放在什么时候搬离舅舅家，消灭心中的那份寄人篱下的感觉。 闫妍看到女儿的态度松了一口气，孩子长大就是不一样，更加懂事，会理解父母的处境和选择，也许在得知事情的全部真相也会理解。最近发生的事情都顺利进行中，把这样的情况归结于苦尽甘来。 上白班需要经历地早起依然还是那么痛苦，王燕很想改变自己的生物钟，但在这方面的努力一直都以失败结束。想着母亲特意安排一个离单位稍微近地位置，还有通班车的小区。使做班车的时间拖后20分钟。心里很开心，但还有一些不如意，想要鼓动妈妈把住处安排在单位的家属区。这就像是你喜欢吃甜的，吃一口甜的食物，看到还有更好吃的，也开始动心思把那个弄到手。 人的自私扩大之后，是万事只考虑你自己，而忽略别人。在王燕组织好语言向母亲提到这样要求的时候，收到的答案是，这个房子是房主是母亲的名字，上40平下40平的小复式，母女居住正好互不打扰，互不影响。她住在这里是为了照顾自己的小生意，一般是晚上回住处。去你工作的地方，她需要来回跑不方便。看着屋里在盆栽装点，温馨感十足，只有房主才会如此肆意地按照自己意愿布置房子，自己应该早已经想到，却像榆木疙瘩一样当着母亲的面夸奖房主的贴心会生活。那时候自己整个人沉浸在母亲病好了，能毫无顾忌地看着自己喜欢的东西的兴奋，很多事情就没有过多考虑，亲手种下的因就应该品尝这样的果，一丝阴霾也消失不见。想到曾经被母亲拽去看其口中的小生意，嘴角弯弯，说不来其他的话，要怪就怪自己没有掌握主动权，很不喜欢这种被人支配的感觉，但我现在只能被支配，大学毕业，独自挣钱也没有改变。打乱脑中的胡思乱想，放空大脑尽快入睡，明天上白班，睡眠时间需要好好珍惜。心中念着我要当米虫，我是米虫。一切消散，一觉醒来又是全新地一天。 首次享受着拖后20分钟上班车的福利，心中也没有得到太多欢喜感，也如平常事情一样朴实平凡。一个念头出现在脑海中，一件事情一直被心排斥，就不会因为一次靠近就会赢得心的称赞，只要彻底消除才能得到心的谅解。无论当年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让自己做出这样的选择，但现在自己暂时没有改变地想法，只能接受，接受这里的一切，包括一些从来都不喜欢的事情。 工作从来都是事情堆积，万事重生，听着领导老生常谈地说着新建的站，事情多是正常的现象，但王燕看到胡姐刚刚递给自己的标签，一条事实在脑中显现。 仪表的需要贴安全标签，这是资料员的工作，我们是在替旁人干活。这样的事情侵占着工作时间，成为普遍事情形成常态，胡姐都没有说什么，自己也没有发言权。把话说出来仅是一吐为快，突出资料员当甩手掌柜的事实的同时，显现着胡姐老实人的性格特点。这样的结果带给她不是好的一方面，而是在同事的心中留下带有墨痕地形象，这样形象一旦形成想要挽回就困难，只有傻子才会自掘坟墓。 坐在班车上等待着胡姐上车，没有等到人，倒是等到电话，她跟着其他车去站上，让她告诉班车不用等她了。吐槽着年长人对企业强烈地归属感，只能凸显出自身地漫不经心，这里就是混日子的据点，上天没有人的表演，只是在给自己增加工作和负担，工资和薪酬也不会有体现。无用功做的太多是傻子地表现，把本职工作做好，达到心安才是日常事件。 来到工作地点，胡姐已经把衣服换好等待多时。数月相处形成的默契提醒着王燕，一句话不说，保持沉默，想要知道的事情，会如同谷子一样倒在你面前，等待着你来观看，或者挑选。 胡古月神秘兮兮地凑到刚进站地同事身边问道：“王燕，你走进来，发现这里有什么不同。” 二人之间薄弱地熟悉感，支撑着事情接来下的发展。神秘兮兮是大惊小怪地前奏，为顺应着胡姐的节奏，王燕必须要把事情按照原状做圆满，作为在工作中组成一个整体的两个人，小事情，小细节不喜欢，也要忍。“不知道啊。我刚进来，没注意。”卖个关子，直接说出来只剩下无趣，生活需要丰富多彩。在这里工作，上头每人的能力出众不是好事件，会把吃力不讨好和得罪人全都做全，没有人会轻易放弃好日子和苦难抗战。 好大学出生的人也不过如此，心中忽略自己刚才的问题和学历无关，大学课堂中也很少传播这样的实战，只是对环境观察能力的高低的判断。“站上停水了，所以停产了，不用看设备，看电脑，开心吗。” 看到放在长条椅子上的标签，这只是一个工作切换成另一个工作，也不是在单位闲来无事，一心等待着下班。“哦，真好，开心。”只要迎合准没错，她开心，大家就开心。 在单位工作时间增加就会把问题都经历遍。在遇到停电的时候，王燕曾经听到胡姐的安慰，说停水比停电好。当真的遇到停水的时候，才体会到，各有各自的苦。 用水问题就是一件头等大事，压在你的脖子根使你无法动弹。看着胡姐展现着自己早上的明智，特意向书记多要几桶纯净水的丰功累计。想要夸奖几句，就被当事人的电话打断。 “我不是在上班吗，没有时间陪着。你有时间就陪着。孩子体育成绩算中考分数，不合格怎么办，你作为父亲，不应该为孩子做些什么，陪着孩子去跑步。真当自己是摆设。” “我在上班呢，等我回家再说。” 听着胡姐对着电话咆哮，明白这是一场家庭事件。作为同事，无视才是最好的应对方式，留给对方空间是最佳处理方式。 作者的话：不同困难的体会。 看着扑街地数据，又无法割舍这个月的全勤奖，那就只好咬牙完成。 维修人员 一直在身边的时候无法懂得起价值，在没有的时候，才能看到可贵之处。王燕在已经停水地站上上班，除了耳根子清静，无法听到机器的轰鸣，其他事情一样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一些其他的事情把工作时间填充地满满。想要吐槽水是生命之源，当看到还没有开封纯净水，感觉这样的观点站脚有些摇摇欲坠，看着锅和碗筷，心开始为午餐犯难。 说起在这里工作地吃饭问题，不得不提书记的解决方法。在更衣室和值班室之间的地方，隔出来2平米的地方，放上电炒锅和电饭煲，美曰食堂，主旨是解决吃饭问题。这样的方法无法说出其中的好处，也说出去其中的坏，只能说胖书记做好本职工作，没有在关机时刻掉链子，留下诟病给人批判。事情看似是解决，但是作为常驻这里的工作人员如何做，才是问题的关键。凭白地增加工作的类型反而不是整个事情的关注点，无力吐槽地接受成为这个企业赋予的平常事件，身为这个的员工不清楚其他的地方是否也如此常见，但当事情无力改变地时候，除了说服自己去接受，你根本就没有另一条路去选。当你有破釜沉舟的勇气的时候，需要考虑是否做好永远离开这个世界的心中准备。只有面对着最好的打算，还保持着平常心的人才会脱离这个圈。 在吃饭和做饭这类事件中，王燕在人生的二十多年的时间中一直是一个动嘴比动手频繁的人。在家虽然在母亲的鞭策中学过一些菜的做法，但看到这些这里的做饭条件，还是会犯难，有种无力伸展和发挥地茫然。看到那些比自己年长，饭零比自己深的大姐在这件事情上和自己的态度相近，心中的茫然生出亲近之感，应该是种找到组织地归属感。 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面前，午餐只能用零食替代，还好粮食储备一直都很齐全。王燕开始盘算把不打没有准备地仗这件事情继续延伸，只为自己在未来工作中能更加顺利，不会在一些事情来临之前发难。把粮食储备地品种备至再全一些，这样地锦上添花才会是当下动力的主要点。 二人在值班室中，为祭奠着五脏六腑进行中，把仪表地贴标签工作按下暂停键。仪表中贴标签，说起来简单，真正实践才会知道其中也有障碍点。标签并不是贴在表面，或者是贴在仪表旁边地管线。想象和实践中的差距在无时无刻中体现，你需要耐着心思把实践贯彻到底。标签需要贴在仪表的表盘上，在之前需要用螺丝刀把外壳卸下来，贴上标签后，一个人把着，一个人拧螺丝才能把卸下的外壳完封不动地安装完。整个站这样的仪表数量并不多，在这样费时间的贴签过程中，会有种干做也没有结束的无力感。 胡姐临时接到领导的通知，有维修人员来站上修泵。 王燕把嘴里的食物咽进肚子中，问道；“那个泵一直都在闲置地状态，坏了好久，修理为何要单单赶到这一天。” 胡古月向看到怪物一般盯着身边的人看，看着对方被自己看的有些不自然，用说话的方式为自己的行为买单。“领导的想法，咱们作为手下干活的，也不好捉摸，我估计应该和今日停水有关。你来到这里时间也不短，很多事情，你还没塑造出平常心。要想在这里百毒不侵，需要快点长出钢筋铁骨。” 教育的氛围在这里弥漫，接下来的事情，增加时间地紧迫感，把松松散散，零食散落放在值班室桌子上的两个人弄得有些手忙脚乱。急忙收拾桌子顺便拿着扫帚扫一下地，不能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一切都做完，穿戴整齐地二人开始漫长地等待。 维修人员在千呼万唤中始出来。两个人开着带有单位名称地车，穿着蓝色工服，带着工具从车上下来。 维修人员是两位40岁左右的男人，裸露地皮肤向外人展现着常年在室外从事体力劳动地痕迹。 “胡古月，你在这里上班。” “是啊，维修泵的人是你啊。” 王燕看着胡姐和来修泵的人开始寒暄，从他们言语得知他们是技校同班同学，已经好久没有见，在这次碰面是意外之喜。这是这座不大不小城市地普遍现象，盘根错节根深蒂固的关系让一次无意地碰面都会是一场久别重逢地戏码。 几句叙旧地话能增进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本职工作丝毫没有放缓，二人检查泵的情况，说泵中的一个部件坏了，需要换新的，他们打电话，让同事送过来。 在等待的过程中，聊天是不可少的选项，三位70后之间有熟悉地话题，王燕作为和他们差距十多年的人，只有旁观和倾听地位置。 聊天的话题永远是老人和孩子，孩子中考和高考的一些琐碎事件，王燕不喜欢这样的话题，但心中也不得不承认一件事实，在未来自己也会成为这样的话题制造源。 国家经济发展，物价节节攀升，工资一直稳定很多年不改变，上面领导的空口号听着有些刺耳，看着有些碍眼。没有走进家庭，其琐事中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也会围观。这个菜篮子就在每个人身边，没有人会无视旁观。事情还需看眼前，王燕不想花费太多时间和未知数遍地未来纠缠，昏昏欲睡地听着三位热火朝天地观点，琢磨着什么时候才能下班。 来车的声音把三人的话题打断，送来新的部件，维修人员干完后，就临近下班，这一天就结束，希望在面前。 “闫妍，你认识吗？” 送部件的人，把话直接放在王燕面前。愕然一闪，恢复常态。“我妈叫闫妍。叔叔你认识。” “认识啊。电岗上班的。你和你妈长得真像，简直是翻版。” “还好吧。毕竟我是她女儿。” 应付式地寒暄，把礼貌全部做全。让王燕第一次亲身体会到，自己也无法免俗，是这里的一个点。 作者的话：人总是会注意自己没有的，却忽略自己拥有的也是别人没有的。 别人的幸福 工作中虽然有些不如意，但看身边的人也如此，心也就趋近于平静，毕竟这是一份轻易不会被辞退的工作。心思在这方面空闲，正好能够放在别处，王燕的代购事业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小姐姐成为自己的嫂子，在这样的关系下曾经地担心成为过去式，一些问题不会出现。猪仔找到自己的幸福，自己却变得孤孤单单，此刻是时间倒退一年前的翻版。安慰自己这样的翻版将会在某个时间段，在世界的某处无数次上演，孤独地感觉才会有消减的痕迹，刚才去舅舅家，只见到舅妈，听她说表哥夫妻二人去医院，疑似有孕。听到这样喜上加喜的消息，为他们高兴。心中开始盘算着给新生儿一份什么样的礼物。 在一个关系建立起那天开始，有人庆幸，有人欢喜，也有人因此陷入忧伤。贾思思自认为属于陷入忧伤的那个人，但是身边的人都说她是在幸福的怀抱中，辩解着只有亲身经历才会冷暖自知，旁人反问却说不出理由点。看着身边的人和自己想法不一致，堵在心头的一些念头预要增加，恐其爆满，自动走进另一个怪圈中，自己得忧郁症念头在脑中涌现。 自从这个念头开始，是打开潘多拉的盒子，整个人变得古怪，令人讨厌，自己也开始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怕恶化成一个被世界抛弃地怪物。早做打算才能彻底消除根源，贾思思开始思考着改变，寻找的问题之源，是这本结婚证带来的着一系列事件。 暗自观察花猪多日，那个家伙的生活并没有太大改变，精神状态也正常地看不到一丝一毫地不同点。面对着不同的人，变化着不同地脸把好丈夫的形象快速建立起来，让人找不到丝毫瑕疵点。刚开始感觉有面子，现在感觉是人虚伪地体现。为何自己如此糟糕，他的生活在往多元化发展。 迫切地念头鼓动着想要改变现状，想要自己不这样讨厌，一场无硝烟的对弈在二人之间上演，不损失自己利益条件下，把婚姻关系结束才是最终的目标。 将近两个月的明争暗斗，让二人的生活，从友好的合作关系，到现在的明面上地相敬如宾背地里鸡飞狗跳。二人曾经试过把手言和共同欢快，之后反生的一些事情，又是二人相交与一个新的冰点，赢变成了二人地关注点，结婚证而是成为一个傀儡占据着一个空白位置，这个位置地处偏远，不会汇聚更多地视线。 在没有登记之前，就做好的打算的事情依照着计划走到二人的身边，在临近做试管婴儿之前的检查身体的前一天，贾思思有些其他事情，想要和花猪商量，能否暂时不做试管婴儿，他们之间没有夫妻地默契，为人父母是一个定时炸弹。花猪回答道；“只有咱们之间有孩子出现，才会结束父母的执念，我们的未来才会安稳，不会被这样的问题把正常地生活打碎成为不规则地片。” 纹丝不动地共识警示着贾思思不能半途而废，顾虑在被更大的问题冲击下消散，相伴去检查身体。得到的结果让二人傻眼，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还是二人擦枪走火的印记，只是有些被打蒙地茫然。 听着微笑地告诉二人，恭喜你们，您的妻子已经怀孕4周，胎儿现在很健康。 得知这样的结果，贾思思和闫鑫都很吃惊，对孩子的来源二人心中也心知肚明，对于对方闭口不谈。忽略二人之间某些因素相连，但这样的因素在婚姻存续时间中不断的聚集成为一个带子把二人连接在一个平面。 闫鑫开口道；“咱们和平相处吧，恢复到从前，我继续让着你。”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变成大豆腐。 这样的话，贾思思很受用，盼望好久才入耳的久违感很怀念，但是‘让着’的词语在剑指着无中生有的点，自己不会让这样的不完美呈现。“和平相处可以，你不对我的生活横加干涉，就是对我最好的行为。”姿态摆正，面子不丢。 暗指地事情，明眼人心中有数，但一些关注点必须放在表面。“你是孩子妈，你是一位孕妇，我是为你的身体好的行为，你不能指责我的好心。还是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胡乱地指控是每个人都无法忍受着事情，何况实则对象的身份是贾思思的在意点。“我不傻，合法的孩子为何不要。打胎会损害我的健康，我不会做没有理由的自残，让自己受伤。”底气要足。 “自爱，保护好自己的身体才是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中的关键。关于怀孕还需要咱们二人配合出一场表演来告知老人，试管婴儿既然刚开始选择隐瞒，就把隐瞒继续下来才会减少麻烦。” 贾思思听到一些词语，心中不赞同，却赞同花猪的观点，一些事情被老人得知不是锦上添花，而是无理取闹。代沟出来的摩擦在身边上演，你还需要花费精力和时间去应对，结果还不是合乎双方接受的界限。 二人通过商量把方案敲定，找一个合适地时间在关春梅面前上演，这就是王燕上门看到的那个片段。 贾思思开始享受着孕妇的一系列福利和待遇，身边的亲人无条件地迎合，让她没有感受到大熊猫的贵宾感，而是瓷娃娃的如履薄冰，生活和事业停滞不前，后悔自己曾经怎会有当妈的想法，那是一个愚蠢事件，无法退货和结束，只能咬着牙现在的事情走到最后的终点。孩子是两个人共同的，闫鑫成为发泄点，旁人见证的二人的相处，大多站在闫鑫的那一边，当事人都毫不在意，把狗腿和没脸没皮发挥到没有底线。 二人开始在磕磕绊绊中，把日子过的五颜六色光彩夺目。心中给对方留下一个界限，摩擦都没有冲破，使关系没有改变。双方都理解对方的喜怒哀乐，和身处在这个社会中一些尴尬地痛点，一些共同的爱好在交流中发展，心中开始舍不得斩断二人共同拥有的一些线。 作者的话：生活的状态自己掌握才有安全感。只想写出一种人的某种生活转态，按照自己的理解来构造人物。 万物复苏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虽然北方的春天出现的时候，南方已经开始入夏的片头曲，春天的脚步依然会出现，只是这座城市会用风来发言，带有一丝暖的风抚摸着头发，切割着脸，带走水分，提携着尘土把天地之间填满，用这样的方式向人类宣告主权，找着场子还能让他们爱护大自然。 时间用着同样频率前进，当人有反映的时候，只剩下感叹流逝。王燕已经在临时地试验站工作一段时间，承受着这里的苦，享受着这里的甜。孤零零地无人烟地位置成为一把双刃剑，把双方割伤的同时还是会伴随着事情少的福利包随处可见，伸手拾起把它打开，内部配置实用，还接近于居家首选。 没有一个参观团队和领导回来这样的地方，也没有哪个教授会带学生来这里现场教学，亲手取样，小心翼翼地带着收集到的东西，回去研究，为自己的研究增加带有真实性地闪光点。不去做关在动物园中的动物，无力反抗就接受着陌生人的询问和围观。不用牺牲休息时间为打扫卫生展开一系列会战，牺牲换取的是白干，累把身体和心占全。用吐槽的方式发泄心中对领导持有态度的想法：不去关心产量是否达标，而是关心卫生是否光鲜。就好像是一个人无法面对自己的素颜，把脸用化妆品修整完之后，才会走出家门，心无杂念地在外面行走。 设备24小时无间断的运转，带动着空气的流动，灰尘随处可见，每人身兼数职，手上的繁杂地本职工作随时都可能出现，谁会时刻地看着设备的灰尘是否积累表面，而忽略因压力不稳导致设备故障的出现。人们只想做好本职工作，把工作承担地责任挑起，不给旁人增加麻烦。无心看着决策者的简历光鲜，脚底下的土地是香山还是泰山，只想他们来之前把准备工作做好，别用现场版来掩盖常识性地短板，给手底下默默地劳动者添麻烦。 羽绒服被棉服取代，到现在的风衣和棉服在一天之间切换。王燕跟着胡古月坐着班车来上夜班，胡古月和潘兴把工作上的事情交接完，对着站上四周刚刚冒出头的小草开始一场春天来到新的工作冒出头的对话。王燕和钱宇抱着半懂，装着全懂在旁边应和，她们二人资历尚欠，用这样的方式刷着存在感。她们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前辈不会冒着损害自身的危险，无理由地往沟里跳。无知把信任地赌注压在大概率事件，是赢得自身，还是给旁人加筹码，都交给未来地结果出现的那一天。 夜班就这样开始，王燕向胡古月说出一个自身困扰数日问题。“天气变暖应该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为何你们的眉头并没有舒展？现在咱们就不怕停电，不怕受寒感冒。也不怕因为管线被冻住，不能使用厕所。” 胡古月很直接地给出答案。“你说的那件事情咱们是不怕。但是你已经在这里工作将近一年，应该知道这里的常识，只要是在这里的工作，问题就会不断出现。你自己慢慢等待就知道我们的担心。我不说，你亲自体会就明白。” 常识在之前的那个站就深有所感，每个月都会有不同的问题出现，这些问题随着季节的更替在改变。你需要全盘接收，尽心解决，心中厌烦这样的事情，只能祈求着时间的过去，把厌烦变成新鲜感来面对另一个问题。 能马上知道，就不会浪费时间等待，这是王燕的做事原则。“哦。胡姐你就不能直接点，别卖关子。” 胡古月露出鄙视地表情。“我不是卖关子，是每年都有，随处可见。” 话说到这个份上，王燕心中在想过多纠缠，只能把自己的无知和愚蠢放大，加深胡姐的鄙视态度。这个问题只能在心中存放，等待着迎来它留出真面目的那一天。 天气变暖，万物复苏，这里的万物包罗万象，也包含着虫子。 虫子一直让王燕很讨厌，相遇能做的是马上消灭，除非不干涉生活，才会成为佛教地信徒，珍爱生命地可贵。 王燕很想知道，在去年刚来这里上班的时候，是因为秋天，才没有看见蚊虫成群地奇景，还是这样的景象是板房专属，无法替代。 胡古月用自己的故事给王燕答案，在二十一二岁的时候，在板房中上班，这样的场景就出现，药物是没有办法杀死，也不能降低数量，四周的环境，给昆虫提供生存空间，人类是外来者，打扰它们的生活，侵占它们的空间。 道理是这个道理，在被人说出来，从耳朵传入大脑之后，有种怪怪之感。王燕的大脑中产生一种在这里上班是一个罪过地念头，理智把这个念头打碎。很多机会摆在你的面前，需要你来选，你当然要去选择其中最好的，把不好的摒弃。在这里上班也不是自己的选择，是领导的安排。 人的智慧需要在需要的地方凸显。在这里上班的人，有更好的生活环境，把心思和智慧结合，向蚊虫宣战。它们似乎没有大祸临头地急迫感，依然肆无忌惮地让人讨厌。生物圈的等级使高级动物碾压着低等动物，却不是任何方面。 灭蚊灯下尸横遍野，叫不出名字的虫子的身影也在这里变成常见品种，身上的红点和包通过上班洗刷着记录，警示着人们寻找另一种方案。 电蚊香据说很有用，使用在这里发挥着作用，但能够给研发产品的团队一则研发升级版产品的真实案例。 香、植物、土方法、小窍门等很多方法都被人拿到这里实践。 事实就摆在眼前，道理出现在每个人心中，在这里虫子数量太多，任何方法都是白费力气，起不到显著效果。 王燕用亲身经历来见证着什么叫做荒郊野外。想到最近看的泰剧，里面的人在森林中的房子里居住，他们难道就不怕虫子，不怕蚊虫。也许他们和我们种族不同，先天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作者的话：努力地写的真实，把想要写的故事全部记录全。 老鼠引发的战争 作为四害之一的老鼠不出现，在这里成为脱离企业文化地体现。人类和老鼠之间的战争在这个企业中频繁上演，猫成为有些单位的团宠，享受着人类亲手打造的睡觉环境，承担着多抓几只老鼠地期盼。 鼓动力和感染力作为领导的标配，在恰当时间发挥着带有专业特色地作用，只为安抚职工的心，增加归属感，让他们在这个企业中踏实工作，不引发一些可以避免地麻烦。 这样的故事开始在人与人之间流传。住别墅的人也是会和四害相伴，四害无处不在，防不胜防地没有底线，时刻就在人的身边。钱的多少，防控地手段不决定着四害是否出现在视野中，概率论存在一个广阔地空间。这样的说法让人听到之后，有种逻辑地混淆之感，细细品品又无法弄清楚错误的点，王燕没有办法用自己浅薄地学识找到关键，心中对领导们的传销能力称赞，深深地感受到，一些能力不能单靠简历来体现，书本上的知识和证书只是敲门砖，未来的发展只能远观无法亵玩。 随着在这里工作的时间变长，王燕发觉到新的点，脑中的一些想法发生了升级状地改变，想要留在这里，就应该完全接受这里的全部，领导的某些言论的内容则是一些无关紧要地点缀，是否出现，内容如何都没有让事情有本质上地改变，这个世界是圆还是扁，都不是很多人的关注点，他们只想过好自己地小日子，吃穿不愁还有一些小余钱。 人在大环境下生存，能做的只有顺从，这是这个企业，这个城市给予其中一员的法则。在你一个人的力量是弱小的，你的任何决定，都不能够影响地球的运转。蝴蝶效应和滴水穿石是在特定地时间，特定地环境下发生地低概率事件。 在这个世界中偶尔无处不在，你会以不同地姿态与偶尔接触，或者碰面。只为你暂时没有想法改变地工作增加乐趣点。 常驻在这个站工作没几天，在工作时间中的王燕和身边的同事一样，与老鼠展开猫抓老鼠，或者老鼠在哪里的对决之战，有些身心疲惫，但其中的弦也不能放缓。你的错误，受害的人不单单是你自己，还有身边的伙伴，谁都不想怀抱着内疚，并在指责地陪伴下，度过好几天。 来到这里工作，王燕才亲眼见识到老鼠的智慧中闪光点。老鼠夹和扑鼠笼成了一个侮辱老鼠智商地工具，每隔一段时间，上面的食物不翼而飞，夹子还纹丝不动地放在原地没有改变。夹鼠纸上倒是有一截尾巴出现，像是正主用这样地方式告知人类曾经到此一游的事实，有点员工来公司打卡的一个日常过程，只为告知领导自己今天来这里上班，你需要给予自己相应地报酬。 老鼠肆无忌惮地触碰着人类的底线，人类不断升级的办法，会在一段时间之后，找到应对方案，没有几个人会弄明白，这是造物主对人类考验，还是环境鞭策着老鼠加速进化，更好生存在这个世界中，不承受的种族灭绝的危险。人对于老鼠来说，不是惧怕对象，倒像是一个可以戏耍地庞然大物，或者是乐趣点。 花朵用自己刷新这样的历史，成为教科书上的一则真实案例的当事人。 肥胖和强壮在字典中并没有太多地重合点，但花朵很喜欢，把二者放在一起来彰显自己不是胖子的一员。视觉感无法把事实掩盖，当事人的辩解只为自己的心有个存放点。肥胖的锅甩给娘胎，或者父母是不负责任的事件。饮食问题才是有很大关联地主要问题的地点。 花朵很喜欢吃甜的东西。糖果、糕点、巧克力、奶油蛋糕等食物地魅力一直都是花朵字典里无法抵御名单中的成员。全身心的喜爱，让这样的食物在身边随手可见，身形从来都没有改变的原因也可以预见。 一日下夜班，因为需要晚上归还其他人的夜班，就没有离开单位，留在这里混日子，靠时间，中午吃完饭后，躺在更衣室地长条椅子上补觉，养精蓄锐为夜班做好准备。 睡觉的地方虽然简陋，不当误睡眠的进行，梦神降临，外界环境暂时就变得不相关。梦的中脸颊被虫子撕咬的感觉真实，成为突破常理地梦幻。手忍不住去抓，却有种毛茸茸地感觉。虫子没有毛，是硬的，扎手的。这个的理论冲破梦魇，驱散睡意，让花朵整个人清醒。环境没有改变，梦魇的余波慢慢地消散，心往安地字上靠拢，刚才的一切都不具备真实和现实地条件。 吱吱地声音盖过泵房地轰鸣，手心中的毛茸茸感，贴近自己的记忆，却在脑中生成一种前所未有地怪异地念头，多种猜测在大脑中并排出现，身体有些僵硬，呼吸变得困难，揭露真相的动作只在一瞬间。 眼睛无法为自己做假证，手心中的小老鼠活灵活现。用叫声刷着存在感，让花朵心惊胆战。 “啊。” 大喊的同时，把手上的老鼠扔到地上。声音引来上班人员来到更衣室中查看情况。空旷地房间突然涌入数人，房间中的人气瞬间爆满。年轻是资历尚欠地标志，在老鼠之中也是成立条件，四肢落地的小老鼠，化身为无头苍蝇四处乱撞，本应该是寻找逃跑的路，离开危险。数次和墙壁接触，用躺尸地方式把自己留在这个房间。 花朵的鼻涕和眼泪融合，在短时间中成为滋养霜不浪费裸露地皮肤表面。抽噎声牵动着见证人心底的温柔，落井下石的事情没有出现。把一个镜子放到花朵面前，脸上的血痕成为老鼠地印章，让看到的人，选择同情的那一面。 归还班只能往后推延，花朵去医院的决心不能改变。老鼠是病菌之源，生命的价值是无法改变。 当王燕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花朵已经从医院检查完打完针后，重新上班。据说是糕点的残渣吸引老鼠，导致这个事情的发生。吃一垫长一智让纸手绢和湿巾成为花朵随身携带日常物品中的一员。 作者的话：我不喜欢老鼠，包括宠物。 按照大纲发展，佛系码字中。 工作量 王燕在刚刚来到这个站上的时候，对这里的评价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工作直到现在，把这样的评价继续进行，得出肯定地态度。工作的种类一样都没有减少，做完之后，却出现轻松之感。胡古月说，是对比之后的落差，才会让人心中出现这样的感觉。 曾经地经历让王燕很认同这样的观点。心中有些不敢相信，只是迷你版的差距让工作减少一大截，伴随着灰尘和集合物的颗粒也少了很多。夜班回家后不马上洗澡也不会感到特别难受。 遭遇到强烈地撞击，再继续一个较轻地撞击，也不会有种痛苦难以接受的感觉。是这样的道理之上，让人的心中产生满足感。现实用亲身经历告知你真相的全部，当事人除了欣然接受，其他动作变成无用功般地做作。 一次上夜班，王燕在换乘站中遇到同样是去上夜班的王阳。曾经在一个班组工作，相关联地记忆，把昔日地默契变成亲近感，她是提别人上夜班，夜连白。这样的前提才导致我们二人的见面。要是按照正常的走班，我们的相遇的几率很低。虽然都是隶属于同一个小队，但是在不同的站，站一站之间的距离都需要按照公里来计算，没有周末和节假日的上班，24小时轮流的工作，让不在一个站上工作的人，看起来很近，却相距很远。 好久没有见面的两个人，依照着常见的桥段在二人之间开展。叙旧成为话题的主角，找不到争议点。 王阳看到王燕高兴，话匣子无阻碍的打开。“你在那个站工作怎么样，习不习惯。听说周边挺荒凉的。” 见到熟人表现出很意外的王燕，保持着二十多年一直维持到现在的修养，应答着对方的话。“还好，新的环境需要慢慢适应，适应了，就好了。说道荒凉，咱们单位哪个站不荒凉，都是一样的。” 得到这样答案让王阳生出同情地表情。“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那里是咱们小队最不好的地方，是没有人愿意去的地方。李队专门挑软柿子，背后没有人的员工放在那个站上。我是因为有锅炉证和天吊证，咱们小队锅炉岗上的一位大姐怀孕，需要休产假，我才会被李队抽借到现在工作的站上。要不，我就和你在一个站上工作。” 大量的信息对于王燕来说是陈述一个八卦，最不好的地方也会展现出其中的闪光点。“那真是一件遗憾地事情。其实我们那个站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糟糕，也是有闪光点的。” “闪光点？” 疑问的话和映入王燕眼帘地表情，驱动着自己把这样的话题开展。虽然在说话之初已经做好把事情说出的准备。“我们站虽然位置不好，配置简陋，但是人家设备少。打扫卫生的时候面积小。因此用的时间就少很多。还有就是那里的地面是铁皮做的，特别好清理。不像曾经咱们待过的地方，是白瓷砖。” 都是在一个小队，同样地工作，在话语中点出一些关键的点，对方就明白。就像是一个人把骨架搭建好，不用多说，另一个人就能补充完血肉，补充地血肉还和搭建骨架的人脑中想象地一致。 曾经地痛点在脑中常驻，被共同见证的人提出，感同身受的感觉再次回到身边。“有哪个站，如同咱们一起工作的那个站规模如此大。我可做不到徐姐那样任劳任怨，心中无怨无悔。” 共鸣用话语来承接。“徐姐比咱们年长，因此想法就和咱们不同。” 王阳听后提出反对的观点；“这不是年长的问题。人家是合同工，享受着国家和企业两笔退休金。咱们是市场化，只有国家的钱。这笔钱的标准全国都一样。人家没有后顾之忧。咱们可不是。” 这样的话，王燕听着有些似曾相识，阎王舅舅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目的是为鼓励我上进。这其中地道理，工作这么长时间早就清楚，对于上进的这件事，只能在后面打一个问号，追求不符合自己米虫地主旨。“你挺了解这些，那你一定在暗自为后顾之忧努力。” 王阳的笑容凝固，变成一种特有地尴尬。“这个啊。你说咱们去年过年之前打扫分担区的时候，都累。你今年在这个站啊，就不会遇到那样的事情。” 一段话把两个话题生硬地翻转，是想要掩盖，还是隐藏都不是王燕的关注点。偷窥是一件不礼貌的行为，每个人都需要有隐私，有独立地秘密和空间。“如果在那个时候，我还在这里上班，我就会和你说的那样，如果不是，那我也不清楚。你说的那次打扫卫生，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场噩梦。刚来上夜班，就去分散旁打扫卫生。用桶去接水，拿着塑料刷子在一点一点地刷。刷出的黏黏地母液、灰尘、水的混合物，还需要用小号地塑料戳子收起到桶里，并倒在排污槽中，这个分散都需要弄干净，擦上面需要，走上陡峭地铁皮台阶，走过狭长地铁板过道，才能达到目的地。” 不想揭露地事情被隐去，剩下的昔日记忆地追忆。“还需要拎着大半桶水。打扫一个分散地上面至少5桶打底。在分散这里擦完一个分散整体和地面，都已经接近凌晨。水泵和过滤器还有地面还没有擦。我不想承认是干活慢，在这件事情上不得不承认。” “我和你干活的时间是差不多的，那么费时间的工作，干活快的，能快哪里去。讽刺地是你的劳动成果最多一周，就已经看不出来。” “你不干，有人追着你去做，你不做成为领导口中的旷工，偷懒。穿小鞋就放在你面前。说的太多都是泪，人需要往前看，走一步说一步。”王阳在话说出来之后，发现弄不清自己的话是对谁说的。 “是啊，你说的对。” 曾经的共同经历，让王阳从交谈中找到曾经，却重复了心酸，母亲是自己永远的牵绊。需要用在这里坚持来迎合其观点，忽略自己是否心酸。 作者的话：工作量是相对的，很多事情得看你怎么想。这是为后续地某些人地一些行为做铺垫。 大雨洗礼 王燕怀着复杂地心情来上白班，并不是因为刚刚看到天气预报，最近几日阴雨连连，心情和天气内外呼应地后表现在世人地面前，而是思考着今天白班是和谁上班。 胡姐苦口声声地说，自己不是望子成龙地妈妈，为了协助孩子中考频繁地请假，有点打脸之嫌。理由永远会在争议身边出现，什么中考对于孩子来说是重要的事情，孩子报考美术，在前期需要做很多准备工作，她和丈夫愿意用陪伴地方式和孩子一起见证，不在乎结果如何，享受着陪伴的过程。最近的一段时间中，王燕对胡姐用手机和丈夫就孩子学习的问题交流的场景，已经见怪不怪。好妈妈的标签在其身上用恰当体现。只是不知道胡姐家的红萝卜是否和曾经的自己那样，在笑面虎的压迫下，抗战不断，无一成功却用成绩点亮自身的脸。好这个字不是嘴硬就能改变。 “白萝卜，你长点心，我不在的时候，你需要好好看着咱家的红萝卜学习。” “胡萝卜，你放心吧。咱家娃交给我，你就放一百二十心。” “我贪心，一个心放下就好。” “红萝卜，你怎么又偷懒。” “胡萝卜，你管一管你的男人。” “白萝卜，你想找死吗？是你管孩子，还是孩子管你。” “亲爱的胡萝卜，我是在给孩子演示反面例子，用献身的精神达到教育的目的地。” “我需要给你发个奖状。” “这倒是不用，你明白我的苦就好。宝宝心中苦啊。” “呵呵。体积早就决定，装可怜只会达到反面效果。” “那我就把苦咽到肚子里去了。红萝卜，你真不可爱。再不可爱，我真的去找水萝卜和心里美玩。” “白萝卜，你想要水萝卜和心里美，你自己生，我还很乐意。” “玩笑。” “你们是在监督我学习，还是要讨论换一个听话的。” “怎么会，红萝卜最可爱了。学习重要。” “红萝卜多乖啊。学习重要。” 萝卜的词汇频繁在王燕耳边出现，看着胡古月对着手机，微笑着用对待鸡飞狗跳地方式，对待丈夫和孩子，被这种简单琐碎中散发地爱刺激着眼睛上的神经，抚摸着自己的脑。 一家人会生活在一起，没有离婚，就有他们在一起地理由。我的父母在不久之前义无反顾地选择离婚，一定有自己不清楚地理由，据自己对他们的了解，这个理由在他们不主动告知的前提下，我是很难知道答案。就目前为止在笑面虎的面前，自己一直都在屈人之下的位置没有改变。 王燕来到单位，关于白班伙伴是谁的答案，就在眼前。走上前就知道的答案变得不重要，早上起床后到几分钟之前的纠结倒是成为一种无痛无痒地无理取闹与自作自受地变异版。 钱宇以老面孔，新姿态的方式在未来的一天中和王燕携手工作。王燕看着面前钱罐子变得和罐子不搭，心中有些感叹对减肥执着地态度，以及直观的效果，有些令人称赞。 自从减肥成功之后，钱宇很喜欢接受别人的目光触碰。每天都带着一种把自己成果告知天下的决心，行走在外面。“大妹子，今天请多指教。” 外貌虽然改变，一张嘴还是让人感受到骨子里地原生态，用曾经地温暖激发对方心底的怀念。“请多指教。” 天气预报永远都不会让观看者失望太大，虽然预报是在运用大概率来推断未来，概率的数值接近满血，发生变成必须选项。 乌云层层纠缠，抽取风的力量用于内部对战。初生的孩子头脑简单，简单粗暴地肉盾方式，直接明了，加速对战结果的出现。哭并不单单是孩子换取糖果的武器，还是对失败抗议的表达。结果的牌子一闪，哭声和眼泪无悬念地落下，滋养着下面枯竭地地面。万物不嫌弃落下的是苦还是甜，吃进去就可能是生命的蔓延。水是生命之源，无法向高级动物那样利用着自身的智慧和大自然抗战，只能用听天由命的态度，珍惜每一次眼前，努力地摄取，提高自身，幻想着生存时间增加，享受着这个世界。无法得知自己的的命运早已在旁人的手中，你的努力成为一个催命符，击碎幻想的全部。这就是自然的总法则，其中的每个成员都无力改变。 板房的缺陷再一次展现在钱宇和王燕面前，不规则敲击声和泵房的声音混合，融合电脑与电柜运行中的轰鸣，把噪音上升数个分贝。钱宇和王燕坐在电脑面前，交谈着兽医考试引发的一系列事件。 钱宇向王燕抱怨。“考试通过，自己发现生活没有太大改变，想要在未来从事这类工作。把想法刚刚提出就引发家庭版世界大战。” 王燕听到后说出自己的观点。“在这个社会中，有一技之长才能活的更好。你既然喜欢，有条件还应该遵从。这是一举多得的事情。” 钱宇露出无奈的表情。“我爷说，没有脸和别人说出自己的孙女是一名狗大夫。我爸赞同爷爷的观点。妈妈则是选择弃权。” 狗大夫的名称有些难听，但也能带指一方面内容。“你想要他们支持，那你只有说服他们。当年你大学为何要学习这个专业？” 钱宇不好意思一笑。“这件事，是我唯一地一次任性。当年是我故意报的，告诉父母是调剂，被父母揭穿后，他们念在不影响大学毕业走招工，就原谅我的任性。” 王燕听到后感觉，任性就在自己的身边，却似乎离自己好远。一个念头迫切想要知道对方的答案。“在当前的状况下，你还想第二次任性吗？” “我也不知道。未来谁知道，我不会做没有准备的任性。” 风雨在外面肆虐，把白日变成夜晚。王燕突然有种化身风雨，燃烧生命把拥有的一切都挥洒出去，让其永远消失天地间。任性只配留在心中，不能表现。 作者的话：想要描写一些环境和生活日常。 也许用着一些所谓梦想支撑，才会让自己把这部完结。 孩子的软肋 一件事情有很多方面，每个人当事人都有不同地看法，好与坏不在事情的本身而在于人的心。 王燕坐在公交车上，听着车上的乘客之间在交流着最近几天的雨。用语言来表达对雨的期盼，希望雨更大一些，让干枯的大地喝足，不需要消耗人力灌溉，期盼着今年是一个好年头，能丰收。这是人们对生活的期盼。 按照平时的习惯，王燕会好心爆满，心中的想法随他们改变。最近几日地阴雨连绵直接影响自己的利益，单位中因为下雨出现的一些额外工作，下雨引发的一些问题，岂是一件两件，心只能屈服在利益之下，自己也是世俗地一员。想到昨天晚上和母亲讲述钱宇的故事，我们因为看法不同发生地拌嘴。母亲说自己想法不现实，只存在梦幻的世界中。自己反驳道，妈妈的眼中只有金钱，一直牺牲着很多时间去获取金钱，根本就不知道梦想是何物。金钱迷昏您的眼，利益腐蚀您的心，世俗的庸俗让您在任何事情出现在身边，先用心评估一下价钱。妈妈很生气，后果却没有了，一反常态的态度让王燕有些心虚。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到刚才离开家门，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气氛的异变，还想着是否能够让时间把异变消除，自己下夜班回来，异变消除，一切像从前那样。 雨和风携手游走天地间，不会因为路人打了雨伞，就不会被雨水关爱。众生平等的道理在这个地方出现，王燕不想接受这样关爱也是无力可为。身在其位谋其事，你既然已经接受你的身份并且往前走了一大半，还差一小部分，你就需要把它完成，要不之前的努力都会消散。心中的舍不得，驱使着你在很多事情面前做的只有必须二字。 王燕很不情愿地冒着大雨来上夜班，思考着今天是否还会停电，现在气温已经变暖，停电引发暖气无法工作的问题咱不怕，但是蚊虫不会因为停电和下雨不造访你所在的房间，你讨厌它，亲口告诉它，人家也不会主动避嫌和离开。电蚊香虽然效果不是很好，却是尝试众多方法的最优方案，没有电，就使用不了，这样的夜班应该如何度过，想一想都心惊胆战，身体被包覆盖的滋味并不好。 电没有停，电蚊香的梗也是不存在，曾经涌现在脑海中的问题消除，这次夜班应该风平浪静般的度过想法在几个小时之后，打着王燕的脸。 心中有事让应该休息的时段无法安眠，很多事情在脑中反复出现，发酵出很多前所未有的版本，在母亲面前的嘴硬和骄傲被击垮，年龄的增加也没有改变心底地在意，以及自身地弱点。 凌晨让很多声音清晰可见，呜呜的声音和不规则地鼓点声把王燕整个人覆盖，抱着双腿坐在椅子上。脑中一片空白，整个身体在颤抖。不敢移动，一旦移动很可能进入一个万劫不复地深渊。努力调动理智，调动力气让自己相信这里很安全，耳边的声音不断，风抚摸着脸，清晰地触感让听到的声音凝结成实体，具备真实感。否定没有因为次数的增加发挥作用，反而被摧残地连渣都不剩。心底的恐惧放大，与坟墓比邻的事实曾经刻入脑中，在此刻被调动到眼前。 装有恐惧的瓶子的盖子打开一角，里面的东西毫不犹豫的溢出，四处流窜。同出本源让排斥感是一个可笑的猜测。猜测的产生者是一个最大的玩笑。昨天晚上母亲的话被拽出来再一次出现耳边。你自己选择的路，就必须要完成，除非你选择的是其他的。自己造出的因就应该明白其中的果。果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样，你也必须咽下去。这个世界不是你的专属，不会因为你的想法改变。 大道理透露出哲学的思想，很具备真实感。这些道理王燕早就明白，但是这个时刻被母亲用这样的语气告诫，心中有种叛逆感。不知道是想要在压迫中伸展，还是让自己亲口承认自己选择的路，自己心中的米虫生活是多么破旧不堪，摇摇欲坠的在风中荡漾。眼中忽略不好，把好收入心中，去组建自己的观点。是感觉这里特别好不希望就此改变，还是怕一但改变就会暴露出自己的弱点。 不堪在谎言的掩盖下变得摇摇欲坠，曾经选择这里的理由大多都已经消失不见。一条道上跑到黑的愚蠢，让自己深处危难。令人毛骨悚然地环境就是自己选择的因种出来的果。 咽变成鸿沟，王燕只想后退，不想上前。这是工作时间，你现在在上班。你必须留在这里克服一切困难。 当年舅舅和舅妈同表哥表达让其当护士的想法，说什么医生和护士必须要过的解剖的那一门课，还有尸体的那一关。你有成为这个职业的想法，你就必须要克服，不克服你就是失败，你就不应该从事这个职业。 离开的想法在王燕的脑中向萤火虫般闪闪。小公主的独有权，无法割舍放弃，放弃自己已经的拥有是愚蠢的体现。 很多想法在大脑中乱撞，争夺着主动权。撕扯让环境忍受不了能量的变幻。忍受突破临界点，任性让一些行为出现。 “啊。” 声音冲破一个洞，抽噎变成哭泣，眼泪从几滴变成往下落得不要钱。弱小的一面在这里完全的呈现，这里是单位，不能让自己丑样子被旁人看见。 需要一个角落，需要一个洞，需要一个专属地空间。无路可走的王燕必须在这里承受着这份孤单。 职业感让王燕必须留在这里，只是社会赋予的责任，你做出的选项之后必须承担。发展到现在也要攻克难关。 胡姐的怀抱很温暖，让王燕的心渐渐安静。 “你是渡劫的精灵吗？怕下雨，怕打雷。” “我是人类，不是精灵。” 这是一种临时组建地安全感，对于王燕来是却很依恋。 作者的话：谁都有弱小和无助地时候，想要表达一些人物性格。 板房的缺陷 当你弱点暴露在不太熟悉的人面前，理智的恢复会让安全的意识支配着大脑的判断。堵嘴、封口、任由发展等在大脑中切换性转化，目的是以最快的速度得出在未来对自己有利的方案。虽然人在社会中生活不必事事都经过深思熟虑，辗转反侧地得出答案，但走错一步让未来进入深渊地例子也会时有出现。 对方的态度推动着事情的发展，哭泣趋近于平静地王燕开始把精力分散，被打击的自信心重新被捡起，使用起来也不会有排斥感，否定偎依在安全感身边，警惕着危险的出现。一个故事被突然插入，把这样的局面被搅乱。 絮絮念念把唠叨发挥一定高度，胡古月的声音占据着主场，因倾听者的存在产生持续进行的意义。 在十多年前，那时我才二十多岁，和恋爱多年的男人确定关系，在双方父母的默许下，领了结婚证，即将在双方亲友见证下举办婚礼，甜蜜和幸福把我包围，那个日子确定地那一天，我就开始期盼那天的来临，只是没有想到会发生一次意外地磨难。 清楚的记得那一天是婚礼举办之前最后一次上班，是一个夜班。人在单位，心已经早早飞的很远，身在曹营心在汉的词语形容那时的我，一点都不为过。 我工作的地方也是板房组建的站，规模要比这里大得多，里面的配置也很齐全，至少在站上有个能冲水的卫生间，院子里有养着狗和猫，种着小菜园。夜班有5个人，三男两女。是因为那时候没有可以遥控的天吊，需要用人力把50斤左右的料往设备上加，为了确保设备24小时无间断地运行，凌晨也需要添加这种料。 这是平常的夜班却发生以平常的事件，我坐在监控室中核算数据，填写着报表。门突然被打开，一个蒙面男人闯入，把我绑起来，并告诉我，如果乱动反抗就捅我。刚才发生的是什么，一切都很明显，心中慌张爆满，危险就在身边，自己的未来很美好，不要把刚刚触摸地幸福扯断，一个念头提醒着自己平静，想办法报警，想办法逃跑。那个人把我带到单位存放料的房间，我看到另外的3位同事。这个人和同伙汇合，告诉我们，他们是手头紧，想找点钱花花。钱财是身为之物，生命大于天，但是有几个人会在兜里携带太多的钱来单位上班。这两人注定收获不好。他们在我们四个人身上一共就收刮40多元钱。不满意地结果让他们想要实行第二次取钱方案，方案还没有进行，一起上班的同事带着警察出现在我们面前，一切有惊无险，我们顺利获救。 看着时间也就过去一个小时对于我来说是冰火两重天。刚才心中的绝望，让自己意识到在这里上班是多么危险，这就是荒郊野外的板房给予你的弊端。生命受到威胁，未来很能看被折断。整个人都沉浸在刚才反生的事情中，心久久不能平静。 “胡古月。” “胡萝卜。” 我往声音的方向望去，熟悉的人，心心念念地人就在眼前。我家的白萝卜就站在不远处对着我笑。那个人一直记挂着你的安全，在得知你有危险的时候，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出现到你身边。你整个人都陷入温暖，好多东西都可以抛弃，物质、权势、家庭变得不是特别重要，对与错纠结也是很相关。在你最需要，最无助地时候他就在你身边，抚摸着你的伤口，给予你的温暖。这就是你整个世界，因为有他才会有色彩，才会永续鲜活感。 王燕听到胡古月讲到这里的时候，脑中再一次想到自己的初恋。时间的流逝让一些情绪磨淡，带着审视的意味细品着自己的当年心动的来源。 在阎王和笑面虎的双重压迫下生活和学习，自己的喜欢，自己想做的事情，都需要报备，需要争取，需要说小话，需要小心翼翼，学习成绩是一座山，其他事情还需要按照他们安排的方案。多元化的培育模式使我抑郁，休息和空闲时间就是一种比奢侈品还有宝贵地珍馐，在为你好的爱之下，明白道理的心也渴望着空气的新鲜。结果是，一次一次的败阵，从来都没有尝试到成功，甚至都没摸到成功的边。 越挫越勇的自己会躲在一个角落中暗自疗伤，为之后再战做着打算。苏鹏通过一次偶然闯入我的角落，他们之间真正的联系就开始发展。这是一种抱团取暖的安全感，感同身受地同命相连。他为了画画与父母抗争，我则是为了自由和生活的决策与舅舅和妈妈摔着脸。 这样的产生的联系，使我们二人找到共同点，他主动把它切断。无力改变结果在历史长河中静止，留下的是曾经拥有之感。 故事在继续讲述中，警察出动，领导都来全。没有经济损失和人员伤亡，但惊吓是在所难免。我们今晚值班的人员提前回去，并给放了几日的家。这个站交给领导坚守。在我修完婚假回来上班之后，就发现安全设施都配备齐全。 我们之后的婚姻生活中磕磕绊绊再说难免，我们之间争吵过，闹过，离婚二字从来都没有放在嘴边，彼此之间在吵闹中为自己获取利益而战，却没有想过分开这样的事情。这次意外事件一直在我的心中珍藏，提醒着我拥有的美好，不能轻易地丢弃。 王燕看着胡姐一脸幸福，忍不住想要笑。她给自己讲这个故事，是想告诉我她也有害怕的时候，还是告诉自己板房的站不安全，或者是秀一下恩爱，秀着自己的婚姻是多么幸福，感情多么好。旁人的生活你只能看一看，你自己的生活才需要努力打造，一些新的念头在脑中出现，茅塞顿开的我还需迎接着未来。 乌云密布不会让清晨地曙光出现，生物钟地警示依然会让人按照植物记忆发展。新的一天都不缺少新的开始，新的一面。 作者的话：只是为了认清楚一些事情，而去做的描写。 无人站的泄露 这座城市的天气变化不仅是阴晴不定，速度还能客观。仅仅半个小时，雨过天晴露出湛蓝地天，几缕白云点缀，看起来有种清晰之感。清新地空气带有阳光地温度从皮肤划过，流入体内，从里到外进行一次洗涤，包括灵魂。睡眠的缺失对于王燕来说没有困的感觉，心中明白睡眠的透支对身体的影响已经出现。看到胡姐浓重的黑眼圈，有些惭愧和自责地感觉，自己昨天的行为是在给他添麻烦。 “胡姐，对不起。” 王燕虽然称不上是巧言栗色，能言善道，但有些场面话还是会说的，但在此刻，倒是在说完对比起后，不知道下面应该说什么。心中版本都不合适，只能堵在嗓子眼中不好多言。 胡古月笑着应答道；“咱们是同事，是应该的。你叫我一声胡姐，不能让你白叫。” 笑容的回敬是笑容，善意地态度也会用善意相迎，这个世界中毫无关系地陌生人也会待人以友好，血脉至亲也可能冷眼旁观。 身处工作单位，本职工作必须做完。早晨的事情就此开展，王燕扫完地后，感觉肚子有些痛，没有继续做其他事，和胡姐打一个招呼，去旁边的站上上卫生间，拿着大门的钥匙向那个站上走去。 王燕看着路上的积水闪着光芒亮晶晶地，有些和平时的积水不同，肚子的疼痛感在好奇心鼓动下也会消散。用手指去沾，是淡淡的粘稠感。和聚合物这么长时间，这是什么还是清楚的。是分不清楚是高分子还是低分子，但这是母液的稀释版，还是能给出肯定的答案。心中感慨着邻近的土地都被污染，这是人类破坏大自然的表现。领导们口口声声地说着这个东西是无毒的，对身体没有危害，自从接触聚合物，自己的脸上的粉刺就没有消除过，因此还被猪仔调侃是大学毕业之后，返老还童，青春永驻，或者是背地里像天山童姥那样练就绝世武功。 王燕没有多想继续前行，走几步发现不对，这样的液体越来越多，还慢慢地流动，把行车的大路都填满，往注入站上望去，是一副壮观地画面。亮晶晶地液体从门缝中溢出，地面的不平形成褶皱，夹带着不规则地气泡。王燕心只不好，忍着腹痛拔腿往回跑。 24小时运行的站，晚上无人值班，只需要监控观察站内的情况。这样的事情在几年前是高大上的体现，时代的发展变得常见。企业为了精简人员，还需要维持生产，这个的技术被拿来在这里被广泛运用。这座配注站就是运用的作品之一。 王燕气喘吁吁地跑回工作地点。胡古月看到后说道；“你慢点，别摔倒，你不知道这里处处都是运转的设备，存在危险，你要是被绞进去怎么办。轻者受伤，重者死亡。” 王燕清楚胡姐说的都是真的，她也是为自己好，刚才看到的事情很紧迫需要告诉胡姐，看她的意见。“胡姐，漏了。不对。那个配注站漏了。 胡古月镇定地对上王燕的焦虑道；“那个站漏液了？” 胡姐的镇定让王燕看不懂，这是生产事故，发生了应该上报。“对啊。” 胡古月听完后，走出去，王燕急忙跟随，二人站在边缘地位置看到母液遍地的景象。见到此景，胡古月明白同事刚才所言非虚，微笑地说：“现在还没有到六点，我估计那些看着数据的那些人还没有发现异常。” 王燕只是听着没有多言，看着胡姐拿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梁栋啊，你管理的那个站漏液了。” “大早上的，我造谣，闲的啊。” “你不相信，我微信给你发张图。你还是想办法找人来处理吧。” 手机挂断后，拍了几张照片，用手指在手机上点点之后，转身离开。王燕对这样的操作有些愕然。 “走啊。” 听到胡姐的话之后，王燕才反映出来，需要离开。 快步走到胡姐身边问道；“胡姐，这就完事了。” “那你还想做什么？” 王燕接住这个问题后，哑口无言，自己也不知道做什么。腹部的疼痛感再一次出现。上厕所的愿望是自己首先需要实现的。 “胡姐，咱们上厕所怎么办。” “你可以走20分钟，或者去草丛解决。快点决定，早去早回，我在站上等你。” 王燕看着四周没有多高的草，平坦没有遮挡物，想着二十分钟也不长，就走吧。走回来后，看到无人站门口有一辆槽子车，外面的母液没有增加太多。走进站，胡姐迎面说道；“旁边来人了。早上的工作都做完了，咱们可以整理东西，等待下班。” 王燕听到后，有些不好意思，胡姐承包了一大半地工作，等下次只好多做一些。 二人吃着早餐，透过玻璃看着旁边的站上人来人往，有种看热闹意味。王燕想到即将下班回家，会见到母亲，有些迟疑。 胡古月自言自语道：“有一大堆人挨批了。” 话让王燕终止思考。“什么啊？” “这是一场事故呗。” 二人交完班后，坐上班车，瞬间被几个人围住。王燕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大场面，心中一惊。胡古月倒是很坦然。 数个小时之内多个对比，王燕未免在心中反思自己地不成熟的表现，下次一定要改进。 “注入站不知道是谁值班，这下摊事了。” “管是谁，也不是咱们大队的事情。” “就是因为不是咱们大队的事情，才需要八卦呢。” “你是在看笑话。” “你不也是吗。 王燕坐在班车上听着她们在七嘴八舌地说这个事情，胡姐作为那些人的中心参与着她们的讲话。自己很喜欢这样的场景，心中的事情，已经填满心。该面对的需要面对，该解决的需要解决，低头没什么的，何况是自己说的话有些过分。 站在家门，心中准备的解释的话一箩筐，王燕打算全部倒在妈妈的面前。 作者的话：描写日常，人在面对事情的状态。 意外被挑选 上班时段，换乘站是必要地打卡点。人来人往是正常现象，目光交汇也是普遍。王燕白班结束坐在这里等待着回家的班车，看着胡姐被丈夫拽着离去的背影有些想笑。 白天在单位中，胡姐和丈夫打电话，因为一些事情意见不一致发生争吵，就随手把电话关机。之后对自己说，她是丧偶婚姻，是女汉子，又当爹，又当妈。她家白萝卜就是一个泥菩萨，只能被贡着吃香火。结果刚到换乘站看到人家在这里等着，听几句好听话就乖乖地和人家走了。 自己的婚姻冷暖自知，要说的丧偶的婚姻。最近这段时间，父亲这个词又变成户口本上的摆设，不知道房子装修成什么样子。 王燕感觉自己受到目光的浏览，环看四周没有发现异样，却感觉被人关注。有种被狼盯上之感。我肉少的念头驱使着自己换一个地方继续等班车。 王燕感受到的感觉本没消散，只是自己变成大市场中的的大白菜。难道自己在一无所知地情况下成为舆论八卦的主角，还是其他的。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但敲门的却是认识人。 “小燕子。小燕子。” 听着声音和称呼，王燕岂不明白来者是谁，花朵什么时候和自己走一个班了，早上开咋偶会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她。 随着声音望去，看着花朵拎着一个瘦高的男子，胖和瘦的对比有些怪异，怪异地还有这位男子的长相，是瘦和小的集合体，一个人会把瘦和小集中在一起，高到成为累赘，拖累其宛如老鼠的长相。花朵这个家伙没有时间理自己，刚才还喊我。埋怨的刚刚露出头就被扼杀到萌芽中。 “小燕子。小燕子。我帮你逮到一个家伙。” 花朵现在的样子让王燕很头疼，他们这个小圈子在稍后几分钟很可能成为换乘站中的焦点。花朵如同一只刚刚捕到老鼠的猫咪向主人展示自己的成果，数日未见依然如此，没有改变。王燕扫一眼这个男子，翻阅着记忆，没有一张脸和眼前的重合。如此富有特点的长相，见过一定会记住的。“我不认识他。” 这个回答显然没有达到花朵的要求，想要展示的事情岂能才开场，没上压轴作品就结束。瞪了这个男人一眼的同时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的腰。 男子一躲，挣扎几下，依然没有摆脱拽着自己脖根衣服的那只手。“你轻点，霸王花。我得找东西。” 话音刚落，那只手松开，这个人重新恢复自由。伸展一下四肢，排解刚刚被禁锢留下的停滞因子。 花朵咳嗽一声，男子停止动作，露出汹汹地表情面对花朵。“我是好男不和女斗。霸王花，你以为我怕你啊。” 花朵蔑视地扫了男子一眼，男子下意识的后退半步。 看到此情此景，王燕忍不住想要笑，在气势上有点像是老虎面对小老鼠，小老鼠努力弄出凶相试图来吓退老虎，而老虎则是嫌弃其肉太少，不屑于下口。 持续中的故事怎能就此完结。“霸王花，死胖子，肥婆。球球。” 男子继续的表演，激起花朵的一些情绪。开始活动手上的关节。“柳条，你是不是男人，用不用我用实际行动激发一些你的男子气概。做事麻利点，别磨磨蹭蹭的。” 男子拿出手机，拿着手机的手颤抖地向花朵靠近。花朵一把抢过手机。触摸屏幕，发现有锁。“解锁图案。” “正方形。”说完后，眼巴巴地看着花朵，一副被人围住，无力抗争任天由命地样子。老老实实地态度和刚才宛如两人。 王燕看着花朵利用自身的优势对另一个人碾压，看着自己小胳膊小腿，对自己的身材产生鄙视。 花朵把手机凑到王燕的面前。“小燕子，你看到他手机里有你的资料和照片。还拿着这些在不远处盯了你好久。” 看到这些东西后，王燕再看这位长相如鼠的男子有些狰明。人不可貌相，弱小的可怜相也可能是邪恶地罪犯。长相能被人看到，但是心不能一眼就看透。如果花朵没有的及时发现，自己岂不是在未来很可能落入危险。 也许是在眼神中读到什么，男子开始辩护。“我不是坏人。我是老实人。” 眼神和表情不会你一次否定改变。乱叫的狗不咬人，坏人不会把标签挂在脸上。 辩解开始第二套方案。“我刚才是拿着资料，观察人，但没有恶意。我是单身，家里催的紧，红娘给我介绍资料，我拿到资料就看看。” “不可能。”这就话，王燕脱口而出。心中对一些事情能够肯定，母亲曾经向自己保证过，她和这里的红娘都打好招呼，不会有自己的资料出现在她们的档案中。 花朵加了一句。“你说谎。” 男子反驳道；“霸王花，咱们幼儿园就认识，你应该了解我，我是这种人吗？再说我骗你们做什么，我也没有好处。” 花朵应答道：“我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话音刚落后，花朵对王燕说；“也许是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你的父母把你的资料递上去的。” 王燕想了想，还有父亲，但一些事情不会这样怪异地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又看了看微信上的自己的资料。熟悉的店铺照片，映入眼中，刻入脑海里。“红娘还卖糕点。你说吧，到底是谁？” “田甜。” 猜测得到证实是双重地保险，得到的结果让心变得寒。是老天爷的玩笑，还是某人心中的不甘。 花朵听到后，很惊讶。问王燕道：“是我认识的那个田甜吗？” “你说呢。” 男子应和道：“霸王花，她和你在一个院子离上班，见过也不奇怪。” “不奇怪。”对着男子笑了笑，笑容让柳涛变得更加规矩。 “这是小三变成正宫后，对前任的围堵，还贴心地为对方找依靠。这真的应了一句话，现实永远比文学创作更加精彩。” 王燕无心听着身边的人的感叹，心中上演着酸楚吸走灵魂，只有躯壳坐在这里等待着班车发车时间。 作者的话：想写出被人关注的感受，这是真相被揭露出来的铺垫。 上门询问 今天事今天毕道理需要靠趁热打铁来实现。王燕心中不清楚，这个事情今天如果不解决是否留下后患，或者在始作俑者不承认之后被写上over的字眼。有一件事很清楚，没有得到一个交代，自己从今夜开始就会处于失眠。 王燕想不明白一件事情，作为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为何要对我是否单身，是否结婚的事情指手画脚，我的母亲对这件事情都不热衷，希望我能自由地发展，按照心来寻找未来的另一半。只因为我是她现任丈夫的前女友，要是因为这个原因就会纠缠不清，指手画脚，这个世界每天会有多少同样的事情上演，引发出多少动荡，多少不安。 人在做出每一件事情，都会留有印象，时刻关注着事态地发展。田甜不时地看着手机等待着答案。没有结果就是好结果的理由重复多遍，变得苍白阴暗。脑中回想到丈夫偷偷地收藏着和王燕之间的画作，她的心酸楚被刀刃不断划过，血不能流出，只能收入身体，孩子，还有孩子，孩子不能失去爸爸的爱。自己也不能丢下这个脸。户口本上的位置展现自己正宫的位置，小三被世人摒弃，我要用舆论稳定住我的脸，同时把萌芽掐断。 每个人都是单独的个体，独立的思想让旁人看不清楚开始和结束。你化身为多年未见的好友，想要在其身上寻找昔日的美好的记忆，也许会收到一张冷脸。田甜想当然的做法，主动权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只是在不知情地情况下傻傻地等待着结果出现。 田甜因为怀孕的缘故，最近一段时间过的还算舒心，婆婆对自己如同亲姑娘一样对待，让心忍不住感叹老人赞同地婚姻的样子。小店的生意不算好也不算坏，至少没有亏本。从店铺没有开业几日，一个问题就开始困扰着田甜，商品的种类有些少，自己是否需要继续学习有关的课程，提升一下店铺的品质。休产假的时候正好会有时间，孩子里出生还有好几个月，还有考虑地时间。 王燕走近四个口小店，刚才去于姨和苏叔的家发现门窗紧锁，就只能来这里碰一碰运气。看到门口迎客的于姨，和给蛋糕上奶油的田甜，就知道自己运气不错。直接去问才是最节约时间地方式。 “燕丫头，你可是稀客啊。好久都没有看到你。听你爸说，你为了上班近和你妈住在一起，不会这边住。” 于梅拦住王燕的去路。一些事情干着急也是不行，长辈拦路，应付几句是应该的。很多话张口就来，虽然事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我家不是装修吗，我回来不是很正常。于姨，请您让开，我找人。” “谁啊。我吗？有什么事情说吧。” “不是你，是她。”说完指向田甜。 王燕的动作让于梅和田甜迟疑，田甜心中冒出一个念头，死不承认，转移话题。“你找我做什么。咱们之间好像没有太大的交集。不对，喜欢上同一个男人。他已经结婚了，你找我想要做什么？”底气十足的神情的背后是心虚地表现，先把帽子扣上再说。结婚并且怀孕是自己最大的底气。 在自己的名誉和利益受到威胁的时候，王燕从来都会主动出击，阻挡一切。“我知道那个男人结婚了，没有和我分手的时候，就把下一代的事情解决了。这种男人稀罕，你好好留好，我不懒得抢。我来是有事情问你。柳涛是安排的？” “什么啊，你少诬赖。” 话说完后，对于梅说；“妈咱们今天打样吧。” 虽然此刻打样有些早，这得少挣多少钱啊。于梅看一眼王燕，心中把其埋怨上了。 顾客离开，说话变得方便。应为有于梅在场，田甜心中有底气。“柳涛，我不认识，这是谁？你的新男友，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是你帮我找的男友吧。你想做什么，为何要把我资料给别人，给我找男人。恨不得我结束单身，马上结婚。” “我做好事。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我不要你瞎好心，请你不要影响我的生活。” “影响生活。是你影响我的生活。” “我没有。” “我知道画中传情，我眼睛不瞎。二十几岁的人都不知礼义廉耻。” “我知道啊。不像你未婚先孕。你才是不知道礼义廉耻的人。” “你。”田甜刚说出一个字就晕倒了。 王燕有些怕。“我没有说什么，你怎么晕了。” 于梅赶紧上前查看儿媳，很气愤地对王燕说；“田甜要是有什么意外，我要你好看。” “于姨，我没有说什么。” “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是没有说什么。说礼义廉耻的事情，要是说这件事情，你的母亲才是没有礼义廉耻的人。” “你不许污蔑我的母亲。” “我没有胡说，一个寡妇四处勾搭，最后选择条件最次的鳏夫，只是因为好拿捏。说是早产的孩子，结果明眼人一看就是足月的孩子。你就是你母亲未婚先孕的证据。” “你不许造谣，玷污我母亲的名誉。” “我在说事实，这件事情，老人都知道，不信你去问问你的父母，问问关春梅。” “那，于姨，我先走了。再见。”王燕说完后离开，这件事情显然更加重要，母亲和舅妈说话的时候，一些词语和于姨说的重合，还有听着父母之间谈话的时候，说的信息。综上所述，于姨说的信息十有八九是真的，我作为当事人，并且已经成年有权知道真相。 于梅看着王燕离去，开口道；“别装了，起来吧。” 田甜起身看一看，王燕已经离开。“谢谢妈。” “你本事大，我担不起。” 田甜从于梅的说话的语气中得知，其有些生气，急忙安抚。苏鹏和苏爱国下班回家后，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心中对田甜产生新的看法。 田甜认为王燕不会和丈夫有过多的纠葛，这就够了，其他的也就没有太看重。 作者的话：事情当面说清楚为了更好地解决。互相猜测也许不会让表面和谐走向好的一面，反而向反方向走去。 父亲和母亲的矛盾 人在头昏脑热的时候做出的判断，会失去控制，违背着自己想要表达的那一面。王燕离开四个口小店后，走了很远，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去找田甜需要解决地问题没有解决，又出现新的问题。我是被人驯养的狗，还是旅游景点中的猴。一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很不舒服。 肚子毫无的喧闹的发出抗议，，11点吃的午饭，现在已经18点，到吃午饭的时间。给妈妈打个电话，告诉她自己的情况。电话打过去，发现在占线，于是在微信给妈妈留个言后，琢磨着去哪里觅个食。肚子填饱才有力气做下一步的打算。 闫妍接到于梅的电话，很意外，这个电话应该算退休之后的第一个电话，电话的内容关于女儿，还有当年。诚恳地态度让自己挑不出一点错误。人在其位谋其事，每个人都有自身的考量。放下电话，看着带有温度的饭菜，知道今晚享用它的人只会是自己。看着女儿打过来的未接电话，思考着自己是否吃完饭后去找孩子。想到孩子已经二十多岁，早已成年好久，一些道理已经明白。到了自己放手的时候，我不能一直都把她当成小鸡护在身底。吃完晚饭后，查看微信，发现女儿的留言，得知孩子和王强一起吃饭，心中有一个念头，想要孩子了解真相，而不是谎言。 穿好外套，拿起车钥匙走出门。直奔曾经的家。 王强看着享用美食的女儿，心里高兴，找到人气存在的鲜活感。孤独让自己很不喜欢这个房子，孩子回来才找到待着这里的理由，往常这个时间自己会在外面散步，后者在广场中看别人跳广场舞。看着身边的人都有人陪伴，自己却承受着孤单有些苦涩。人还存在，苦涩有变甜的可能性，眼前不就事吗？ “爸爸，我是不是你的女儿？” “当然是了，你永远是爸爸的小公主。” 王燕听到熟悉的回答知道自己白问了，丰盛的饭菜把肚子填满，父亲手艺依然没变，特别适合自己的胃。吃饭中听着父亲絮絮念念，都是对自己和母亲的关心，应该是妈妈太要强，太较真他们才会离婚。体会到和母亲在一个桌子上吃饭的时候不同的感觉。妈妈讲究的是食不言寝不语，规规矩矩地好习惯，冷冰冰地程序感，把家的气氛破坏殆尽，依然找不到一丝的讨厌。 王燕想到刚才的决定，现在认为主意不错，省了一段饭钱。找个借口离开这里，去找舅妈。希望能从她的口中探知答案。 舅妈在王燕的眼中是鹤立独群地存在，是阎王唯一能够打破原则的人，在一些事情上，母亲作为妹妹都没有如此殊荣。撬开舅妈的嘴，这件事情并不简单。只能碰碰运气，心中嘟那着母亲为何不把我生的聪明点。 来到门口，心中也没有具体方案，在犹豫是否敲门的时候。 “宝贝，你原来在这里啊。” 熟悉的声音岂不知来者。自己的方案还好没有想到，就是想到也是白搭。笑面虎降临，你岂能有施展地空间。 “妈妈，你怎么来了。” 看到女儿一副心虚地样子，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自己还是高估孩子的能力，低估那个男人对女儿心中形象的执念，也许他真的在认真地做一名父亲。“你不也在，怎会少了我。你于姨给我打电话了，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我只想告诉你，她说的都是真的，但不是全部。” 可预料的结局已经出现，其他的也就无关紧要，没有期待感。“哦。妈妈，我突然想到，我没有事情了。咱们回家吧。” “你没事情，我有，在人家门前不登门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 无权控诉是从小到大的正常事件，王燕早已经习惯，每一次经历的时候，还是会心中有些不舒服。 母亲的无法讨厌的霸权被强加到我上，她想让你知道，你就会知道。故事就这样，在九九八十一难后开展。舅妈主动请见当讲述人，说怕妈妈情绪激动，无法把事情描述完整。 王燕对舅妈的说法不理解，不是当事人，也没有对曾经发生的事实异议。只能闭嘴倾听中。 真相永远都不会时刻充满温暖，却真切的扎心。父母婚姻的起因则是因为我的存在，他们还都想留下我。我长大了，他们的婚姻也就没有存在的理由。但为何在舅舅死去不久，马上离婚？这些所谓的大人还是把我当作一个孩子，长大反而成为一个新借口。 闫妍拿着一个牛皮纸袋放在孩子的面前。 王燕翻阅其中的东西。一份DNA报告上记载着，自己与王强是父女。刚才说母亲是因为被陷害才有孩子的。 强奸犯？父亲？ 这两个词语汇集到一个人身上，答案在脑中，有些不能接受。在看母亲身上带有圣人的光环。 善就是善，恶就是恶。当人变得复杂，那是善还是恶，是好是还坏。这样的结论有些违背我出生以来建立的观念。案例散发着真实的味道，忍不住去嗅。 口子已经开，索性就彻底点。闫妍开始补充。“我和你舅舅还有一个弟弟，不算是亲的，弟弟的父亲，和你外公是兄弟。他们的父母在他出生的那天死去，于是他就被人收养，我和你舅舅在暗处陪伴着他长大。弟弟很争气，考上省城的大学，在学校中学习也很优秀。一年年底，北京中大学生发起动荡，他也想要去参加。你舅舅用道理改变他的观点，结果王强主动去告诉他亲生父母死去的真相，他接受不了父母是因为那个年代造就的悲剧，收拾的行李去火车站，准备去北京。结果在前往火车站的路上反生车祸，人当场就短气，被宣告死亡。这件事情王强虽然不是主谋，但是在这个事件中，他起到关键一点。弟弟的名字叫闫瑜，小名叫小瑜。” 小瑜这个曾经在妈妈和舅舅口中的名字，竟然是一个死人，自己和猪仔真有本事，曾经在暗自里嫉妒一个死人。 作者的话：真相被揭露，作为孩子应该关注什么？ 母亲的苦心 人在什么时候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现在王燕能用自己的亲身经历给出答案。五官并用，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接受着信息。 “国家的政权状况决定着社会整体文化氛围，作为在社会中生活的普通人，只能以接受的姿态顺应着社会的发展。小瑜的母亲是对作物种植有一些心得，而他的父亲则在是防治农作物病虫害方面小有成绩。在***时期他们相应国家号召扎根农村，当地因他们指导农民种植，作物的产量要比其他地方的高一些，他们威望渐渐被建立，人从事自己喜欢的职业，并且为之奋斗是一件幸福的事，二人决定在这里定居，并把这件事情写信告知你的外公和外婆。时间的推移，有海外关系的人必须要被人拉上高台，接受众人瞩目。小瑜的母亲怀着七个月的身孕，得知丈夫又被人拉上去，头还被人打出血。一着急摔倒，导致早产。小瑜的父亲去请赤脚医生的途中出现事故，人掉进悬崖里死去。医生几经波折后到了，还最终还是晚了，因为大流血没有保住大人，只保住孩子。 就这样小瑜出生日，就是父母的祭日。之后他因为是男娃，很快就被人收养，之后顺利的长大。他承载着父母对未来的希望。不应该那样死去。” 王燕听完这个悲剧的故事，联想到于姨说的话，开口问道；“当年留下我，也承载着您的希望吗？”问题问出后，心中一个声音提醒着自己。我是未婚先孕地产物，是罪犯的罪证。 “是希望。但却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宝贝，世界上有阳光，也有乌云。” “妈妈，我想要一个准确地答案，你如果不想给出，可以选择说不。” 闫妍深吸一口气。“是你舅舅坚决要求留下你。我怕打胎后身体受伤害，后来你在我身体中慢慢长大，我才开始接受你的存在。 当年因为得知小瑜死去，我和你舅舅心情都不好。之后处理了一些小瑜养父母的事情，心情更加糟糕。一切事情结束之后，酒精成为我的居必备。也因为喝酒误事才有了你，之后为了留下你，才不得不结婚。在你舅舅死去之后，我才知道，当年的事是被王强设计。就有了离婚。我把事情告诉你，你已经长大，自己也有考量，你说我的希望是好，还是坏。” 关春梅开口；“你母亲单身，当年我为了解决你母亲的婚姻，不断收集适龄并且单身地小伙子资料介绍给你的母亲，王强是其中之一。当年的事情，我也是推手之一，结婚不单单是为了给你上户口，给你的一个合法的身份。还保全名声。你可知道在你刚出生的时候，社会上的风气是多么陈旧，阴暗。口水能够毁灭一个人。” 王燕有些不理解母亲的做法，但自己一直按照同龄人的方式长大，也没有感觉到所谓的合法身份有什么不一样。“那个所谓的合法身份有那么重要吗？”问题说出，看到母亲和舅妈的脸布满乌云，有种自己说出话之感。 关春梅开口道；“当年你舅舅在得知妹妹发生意外的时候，就开始四处寻找证据，收集到足够的证据的时候，得知有了你。还想留下你，让你健康的成长，就不能让你有一个带有犯罪污点的父亲。” 闫妍眼睛通红地开口道；“小时候我们一家四口幸福在城市中生活，那场运动是父母必须去农村，我们就跟着他们去农村。你外公和外婆信仰马克思主义，热爱祖国，热爱党。被人污蔑为反动派，特务。我和哥哥常常被村里的同龄人欺负，我一遍一遍地告诉他们爸爸和妈妈不是坏人，有些人还是不听，依然会欺负你。他们受不了你的衣服比他们干净，受不了你衣服上没有补丁。那是一种被环境逼迫下的绝望，我不会让孩子也享受着同样的绝望，同样的冷漠，同样的被世人不理解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助。” 假这个词语从王燕的脑中冒出，只在那里停留，没有从口中走出来。这是一种好，自己就在好中。“你们就给我这个家。” “对，给了你这个家。宝贝，这个家不好吗？” 母亲的问题抛出，王燕接到之后，却说不出来坏。二十多年的还算温馨地家，也就是父母离婚的时候，发生大的动荡。心根本就说不出话。 一份银行收支明细在这些证据中有种与众不同和金鸡独立合二为一的感觉。“这是什么？” 闫妍扫了一眼后回到。“这是养你的明细。”翻出一个封面上写着工作笔记，还有单位名称的B5纸大小的笔记本，并把它放女儿的面前道；“这是养你的账本。” “妈妈，你细心。” 王燕翻看后，粗略地后，发现一个很大的问题。“妈妈，怎么只有你的工资养我，我爸的呢？” “在后面。” 看着爸爸的卡都是在爷爷奶奶居住的镇子上取出，王燕整个人有些不淡定。 关春梅还加了一把火。“你的爸爸和你想象中的不同。这是你爸答应你妈离婚的证据。”翻出一个小本子，递给王燕。 王燕接过后翻开，上面的内容撕扯着父亲的形象。 1993年，陪女儿吃饭10元。到2000年陪女儿吃饭100元，直到现在200元。 接孩子从1元到我高三时候的50元。 之后很多的事情都明码实价。 “我是他亲生的吗？”王燕自言自语地道。 闫妍很平静地说；“你看到的DNA报告是真的。还有就是王强只有你一个女儿，一辈子都是。” “为什么？” 关春梅抢先开口；“这是当年我提的建议，王强应该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不受法律制裁，也能受其他制裁于是我和你舅舅陪着他去医院，找一个熟人帮他做了一个手术。” “你们用什么理由带他去医院。” “这要感谢国家提倡计划生育的好政策。” 年龄使王燕听到一些事情后，马上就明白其中的关键。“这就是于姨曾经对我说，他是软柿子。一直被你们欺负。” 关春梅赞同道；“是你的生父，还听话，还能挡风波，的确是当年选择一个主要原因。” 闫妍加上一句。“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王燕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能说什么。 作者的话：面对事情的态度不同，体现出人的考量。每个时代在相同的事情上有不同的处理方式。 年代造就的苦 安慰的话从来都是安抚人心的首选，尤其是说话的人，效果更加明显。每个时间段中都会有一些特定的事件发生，这些带有时代标志的事件会打破一些人的生活，进而影响着一些人在未来的命运。 女儿走后，王强在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些事情藏在心中，导致看着平时喜欢的二人转都兴趣缺缺，按照平时，闫妍早已经回复自己，红包已经发过来，但现在却发生反常，不是说二人离婚之后，有关孩子的事情都照旧吗？这个骗子。 心中冒出一股急火，拨通那个倒背如流地号码。 “我给你发的微信。你怎么不回复。红包呢？你这个骗子，虚伪地女人。孩子在我这里吃饭不要钱啊。你必须得把饭钱给我。” 闫妍接到电话后，电话里的声音在座的人能清楚地听到。 王燕见识料父亲的另一面孔，心中不是五味瓶打翻，而是装有五香粉的仓库爆炸。上前抢过母亲的手机。 “饭是我吃的，你说多少钱。我打给你。” “打个折就200吧。” 王燕心中盘算着，刚才吃的东西，红烧排骨和烧鸡是中午吃剩的，鸭货指从外面卖的，晚上做了一个土豆丝和鱿鱼炒韭菜。自己一个人吃的东西，怎么也达不到200元，但想到刚刚看到的东西和舅妈与母亲的话，也就见怪不怪。“好。”把电话挂断，撞上母亲一幅审视地态度有些心虚。看着抓在手里地手机，知道自己刚才不礼貌地行为触到母亲的原则。 “妈妈，我刚才是太激动了。” 闫妍回味着女儿被自己收入眼帘的表情和动作，心中有种满足感。孩子没有同自己离心，我不能失去孩子。“我以前把你管的太严格，你现在已经长大，我不想再约束你了。” “哦。”王燕只是简单地应答一句，她的一切心思都在手机上，她需要给父亲发二百元钱的红包。还有问他是把我当作女儿还是工具。 红包被发出，没有被领取，留言没有编辑完，人却找上门。 关春梅去看门，看到来者。抛出一句。“曹操来了。” 闫妍看到来者气喘吁吁地样子，露出不屑的表情，对上王强笑眯眯地脸，看到上面写着虚伪二字。 对于王燕来说应该庆幸，想要质问地人就在面前，这是一个好机会，想要问题的问题，你可以全部说出来。但是大脑身体发生不协调地现实事件，往后退了半步。 王燕的行为被屋里的人收入眼底，在每个人的心中都产生不一样的看法。 三口之家的事情一个外人不应该插手，这是国人隐含在骨子的传统模式。关春梅一直都没有把自己当做一个外人，也许在她心中，自己的做法是对小姑犯下错误的一种弥补。“王强，你来说什么，要钱吗？你都年龄一把为了挣钱常年在外地，要那么多钱，你能带到棺材中吗？” 虽然二人都是属于对所爱的人执着地追求，但王强并不喜欢这个女人。心中对这个人评价是，坏人时候不流血，让对方吃哑巴亏。毒蝎子。“我怎么样不用你关心。我是来找我的女儿。” 女儿这个词语很陌生，王燕常常听到的是小公主。想到那些账单和记录。“爸，你是把我当女儿，还是挣钱的工作。你对我的好，是真心地，还是为了向妈妈多要一份钱。” 面对女儿的话，迷惑王强的心，自己血脉的延续，还是自己唯一地女儿，应该有真心，但想到因为她的存在自己付出的代价，有开始看不懂自己的心。脑中把自己的极端追爱行为变成本应如此的理所当然。“大人的事情，小孩不要多问，钱呢？” 这才是对金钱痴迷的丑恶地嘴脸，王燕想到数日前说母亲的话，脸火辣辣地，这就是自己的生父，敬爱的父亲。慈爱的父亲的形象在用金钱的堆积上屹立着。“钱。我已经打给你了。我还有一个问题，想我您，您养过我吗？你认为您履行过作父亲的义务吗？” “怎么没有养你，你摸着良心问问，你从小到大的事情，只要我在我都去参加。你不是我的小公主吗？” 父爱，是父爱。一无所知的自己的确在享受着二十多年地父爱，但这个前提母亲足够地金钱给予。“能挣钱的小公主。” “夫妻应是共同财产，你妈为了防着我，非得合约制。她每年收入那么高，不在乎钱。” 看着王强那副理所应当的样子，闫妍不得不开口；“钱是一点点挣得，不是大风刮来的。你的钱，不养孩子，养父母，养哥哥和姐姐，还养他们家的孩子，自己的钱不够，还想要我的钱，我没有义务养他们，我要不合约制，总有一天会被你榨干。” “我的工作是他们牺牲自己的未来换来的。” “那是你，不是我。有手有脚的不是残疾的人，让别人养着的寄生虫。” 王强马上闭上嘴，离开这户房子。 稍后，王燕和闫妍也带着这些东西回到住处。 刚才得到的信息对于王燕来说有些大。这个人有些呆。看着闫妍有些心疼。“宝贝，对不起。” “不，您做的很好。妈妈为何舅舅回做出那个选择。您知道吗，恨过他吗？” “你舅舅不想放弃自己的现有的生活，珍惜自己的名誉。在那时候，他拥有的太难得，只有要放弃更难。我也不许他放弃。” “何为这样说，有些矛盾。” “这本身就是一个矛盾。大哥的报考大学资格，是我通过嫁人换来的，我放弃考学，嫁给一个爱我的男人，只因为他能帮大哥盖章，有章的纸才能报考大学。大哥放弃了，我的牺牲岂不是白瞎。我恨过舅舅，也怨过，知道他是在真心地为我考虑，就把恨和怨埋在心中。当他死后，给我那只小木马，心中一切都消失。” “小木马有特殊意义？” “这代表我们四口之家幸福生活的时光，也是他向我道歉的一种方式。他是一个骄傲的人，一直是，到死去也没有放弃他的骄傲。如果我们不是生在那个时代，我们的命运就不会如此。爸爸和妈妈也许还活着。你外公和外婆同岁，如果还活着，今年是80岁。” 王燕看着母亲眼睛晶莹，一脸忧伤。开口说道；“活着就好好就好好活着，他们在天上也希望你过的好。” 作者的话：很多事情发生在不同地时期会有不同的结果，归结时代也是有道理的。 今天被一个网红的文案打动，眼泪有点止不住。真心的付出的爱，值得被尊重却不应该被践踏。 地域性的文化 这是怎样的一天，王燕在黑漆漆的房间中，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思量着答案。和平时同样地时间，却拥有着截然相反的两面。只因为发生一些事情，得知一些真相地答案。世界就如此流转，很多东西无法改变，不能改变自己的父母，只能享受着他们的给予直到成年。好与坏，对与错都应该一股脑地下咽。希望明天是一个新的一天，这样生活之后，画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王强收到钱回到家，整个人心情不好，这钱很烫手，只因为这是女儿给的。闫妍那个死婆娘。女神依然是女神，仙女依然是仙女，只是在王强心中加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生活还需要继续，工作还需要进行。在单位吃瓜的王燕吃到自己的瓜，这个一个什么样的心情。小三，什么？田甜那个家伙想要做什么，疯了么？是否疯只有田甜心中知道，但按照苏家的人来说这个女人是在长着自己怀孕在作妖中。在得知这个说法之后，苏鹏马上和亲朋好友澄清，效果只是把两个说法在人脑中合成为一个新的说法，并非想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成为一种相撞抵消地结果。 作为退休人士的闫妍，离开企业文化多年，也在朋友微信中被人指着鼻子质问，好好的姑娘为何要当人小三。闫妍得知后很生气，打电话给于梅，问清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与破天荒地诚恳相撞，你真无法用一个巴掌打在微笑的脸上，并且还在没有弄清楚笑脸当事人是否和这件事情有关。 事情的发酵般在身边进行，王燕发现自己也分不清楚黑与白，和旁人辩解，成为没有必要。只想把自己的遭遇与妈妈谈谈。 玉珏和王燕认识多年，二人的关系属于明面上会维持和谐，在背地里互相都看对方不顺眼在这次事件中玉珏成为铁粉捍卫着王燕的尊严。玉如的师哥就此绝交，一切都在为正义而战。 闫妍看着下班刚进家门的女儿问道；“宝贝，你还不接受妈妈的建议吗？”诚恳地态度散发的阳光温暖着王燕的心。 这样的问题，这样的态度在这一年期间曾经无数次在王燕的面前呈现，这是第一次让当事人的心中找不到排斥的感觉。在王燕的生命中，舅舅和妈妈对自己人生的支配无处不在，自己的发言权，只在他们允许地可控范围内有效。在不字底下产生地叛逆在遇到成功的结果变成残骸，残骸的积累把离开控制，快点独立融合进人生的目标，大学的时候疯狂地实习，努力的挣钱，只为能够摆脱一种控制。而回到这里的上班有一部分因素想要看着二人的被打脸后的表现。旁人的态度只是一闪，酸甜苦辣被自己尝遍。 “我不知道。” 留在这里工作的理由随着时间的增加慢慢减少，王燕想要区分是时间让新的事情出现后，导致这样结果的出现，还是现实陪伴身边多年，自己从来都没有看清楚其真面目，直到在特定时间和特定结果之下知晓。理由已经与零无限制接近，在心中那个不想被母亲继续控制几年想法中冷冻着不安，维持现有。 八卦消磨着人们的时间，增加着新鲜感，更新替代地速度是成为一种体现。在单位中钱宇替代王燕位置，用好来洗涤着人们心中的坏。 又是钱宇替代胡姐上的白班，在单位最近八卦主角凑到一起。 王燕和钱宇彼此对对方好奇，还不想成为只是自己倒豆子别人看热闹的傻蛋，都没有主动的提出心中想要得知的事情。 “今天是晴天，这里我们两人上班，中午吃的柿子炒鸡蛋，是我们自己做的，晚上在换乘站，我打算去买烤面筋。” 王燕听着钱宇如同小学生作报告一样用微信发着语音消息。感觉有些好玩，很好奇对方的身份。 钱宇感觉王燕在注意自己的行为，有点尴尬。开始用习以为常地定理来扭转形象，只能向心中傻蛋的位置走去。 “你谈恋爱的时候，不这样吗？恋爱中的两个人不都是这样吗。” 初恋虽然已经远去，曾经的没有记忆都在王燕的心中珍藏着，无其他，单单的无法割舍美好的事物。想要其存在感丰富自己的灵魂。“我从来都没有向作报告一样每天做的每一件事都像对方报备，你们之间除了这个就没有其他的地方谈吗？就没有固定的爱好点？共同喜欢的领域？喜欢的某种东西，某个食物，某个影视作品，某个动漫人物？” 这些问题在二人刚刚认识的时候，钱宇也想过，二人在很多方面根本就没有相交点，那个人喜欢玩游戏，喜欢军事题材的东西，自己很不喜欢那种血腥四溅，对生命无条件剥夺的残酷场面。自己喜欢动物，很喜欢，他却因为毛皮过敏，对除了人类以外能够呼吸的生物很是讨厌。他无辣不欢，自己却一吃辣椒就会肠胃混乱。自己不喜欢吃的太咸，喜爱食用清淡地鱼类，他却说淡就无法下饭，鱼不但腥，上面的刺很是讨厌。脸让双方产生火花，那个人无理由地温柔，和对自己未来工作的承诺，使自己无法用割舍。“也许有吧。未来，我们会改变彼此。” “如你所愿。你真的要结婚，把结婚证的照片都照了。” “当然。” “你们认识到一个月了吗？” “这周末就满一个月。” “你了解他吗？” “他很好。” “好？你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把自己嫁了。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了解吗？” “我知道他好就可以，我的父母满意。他能帮我换一个工作。我结婚之后，我父母会给一些钱傍身，我就有资本追求自己的梦想，不会只是想一想什么都不能做。” “我祝福你。祝你幸福。” 王燕看着即将成为新娘的钱宇，露出勉强幸福地样子，眉眼间的忧伤无法掩盖，除了说祝福，其他话都说不出来。 作者的话：身不由己选择还是人心中的贪念，写到这里时候，我也看不明白。 孩子为主 利用空余时间，王燕拿起手机着钱宇的事情找时蕾聊天，还说出自己的观点。以为时蕾和自己在一个环境中上班应该贴近自己的想法和观点。婚姻和幸福怎能当作工具换取筹码。 冰水和棒子的话，带有真实地元素，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燕公主，你真是一位小公主，二十多岁的想法还如此简单，有点像是一位十足的傻白甜。没有想要面包，一切都是谎言，我如果有这样的机会，也会毫不犹豫的做出这样的选择。幸福与否并不仅是你脑海中的那个概念。有几个像你家里的长辈那样时刻地尊重着你的想法，尊重着你的发展，你想要做什么，实现什么样的梦想，他们都会先把路铺好再让你去做。你从来都不缺面包，不缺任性的底气，所以你才会拥有着追求心中的纯真的权利。经济基础决定着上层建筑，这不是一句空话。” “你家庭也不穷，父母也是有工作，有薪酬的。” “我们家是靠着工资过生活，但这个前提地，我没有你的底气，他们会按照他们想法支配着你的未来。我从小到大，人生的决定权根本就不在自己手上，说当米虫，是一种孝道和梦想难两全的嘲讽。他们现在是一门心思的想要第三代，生怕我不结婚丢着他们的脸。我都怀疑是真的为了女儿的幸福，有一个能够照顾她的人，还是为了他们的老脸。这就是现实，这就是这里的文化。而你，从来都在这种文化之外，所以你才会做到如此脱离世俗，出淤泥而不染。” “我才没有。” 这句话发出，找不到落地的地点，心中很清楚时蕾代指的点，底气变成过街老鼠四处流窜。话不投机终有散。王燕和时蕾在微信中的聊天就这样以“改天聊”这种烂大街的结束语做出暂时的休战。王燕坐在班车上，看着窗外的风景，还有很长时间才能到达地点。空虚的心让思维分散。我在世俗之中，怎会脱离世俗。事情想不明白，就不要去想，用静置的方式，封存一段时间后，再去思考这些东西。 不是什么事情都是会用封存的方法解决，这是一个普遍地道理，也是人通过实践得出的道理。苏鹏现在就在这条路上走。 临近生产的孕妇把怀期间所吃的苦要尝到乏力没有下限，大大的肚子时刻在准妈妈心中刷着存在感，身边亲人朋友会时刻提醒着你母亲的伟大，让你把责任都包揽。说和做从来都不会和复制文件那样一模一样你找不到不同点。 最近发生的事情，把田甜逼到一个崩溃的边缘，呕吐和彻夜难眠，让整个人憔悴和苍老全覆盖。苏鹏说时常会说妻子是没事找事的惹祸精，让田甜在他身上找不到刚刚领证的时候的甜蜜感，第六感告知自己，他的心中认为自己现在卸货，孩子也能保全，就有恃无恐地把心中的曾经隐藏地想法暴露到阳光下，接受着自然环境的考验。自己在他的心中也许并不是妻子，而是一个恰巧怀着他的孩子的工具。 婚姻二字在父母的潜移默化下产生的期待感，在此刻化身为一座山压在身上无法呼吸，对婚姻维护的手段，还有在外面的那些所谓的颜面，变成无数的苦果往自己肚子里咽。母亲告诫自己维护一个家的稳定就是关键，还举出自己的例子，说自己现在的生活很有满足感。作为他们的女儿鉴证父母整个故事是遍地鳞伤地浪子回头，人变老之后，才会回家寻找着结发妻子寻求温暖。在母亲的眼中一个男人不离婚，把工资卡放在你的手里就是好男人。 田甜拿着丈夫的工资卡，还有婆婆给自己的营养钱。在亲妈的眼中就是幸福的婚姻的整个画面。什么一切为了孩子，一切都会好，就像一句“今天呼吸了吗？”的废话。老人言不能深信不疑，全盘接收。只有自己做主才能把事情按照心中的发展。 那个男人作为一些事情的罪恶之源，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如同泥鳅躲避着我，不和我待在一个空间。说什么忍不起，还躲的起。侧面捏造的形象被放在亲朋好友的心中，为田甜做宣传。 田甜的忍耐到极点，做好陷阱，守株待兔的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陷阱可不是花架子，再滑的泥鳅也有落网的那一天。田甜压着心中的愤怒，开口道：“我想要找你谈谈。” 不知道何时停止的躲避，不想就此终结。催死的挣扎，让时间继续延展。“你想要出什么幺蛾子。” 胜利向你招手，目的就在眼前。忍耐中。“我怀着你的孩子，已经快九个月了，你就不能单独找你谈谈。” 苏鹏拿出手机玩着游戏，头都不抬地说：“孩子的事情，你找我妈。” “你是不是孩子的爸爸。” 抬头瞪了妻子一眼说：“是啊，就是因为是，孩子的事情才让你找我妈。你的婆婆。你答应不动我的东西，我就和你谈。那是我的梦想。” 田甜激动地向丈夫吼道：“梦想，你让我为了孩子放弃梦想。那时候孩子都已经生出来好几个月，我离开2个小时，去上西点课。你们照看一下孩子都不可以。难道梦想就你配拥有，我就不配。” “西点课的学费太贵了。” “我有收入，靠你养吗？你能挣得那点钱能养的起吗？” 苏鹏关闭游戏界面，放下手机。很真诚地直视着田甜的眼睛说：“你只要不再闹，不再动我的东西，我就支持你。我是不会离婚的。你不用害怕我离开你和孩子。我会努力的当一个好爸爸。” 真诚让田甜迷失，真的相信眼前的男人说的话是真的。刚才的话还历历在目，曾经的行为还仿佛昨天。压在心口的那团黑云找到正主，岂能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动的东西可不是画。不想放弃白月光，也不想放弃朱砂痣。白月光知道朱砂痣，想要就此发挥，抢先一步把白月光的名声搞臭，让人地同情心把朱砂痣围住。苏鹏，我告诉你，做人不能太贪心，小心噎着。” “你不无理取闹，就噎不到。” 声音越说越小，田甜还是一字不漏的听清楚，看着心中出现的圆圈，曾经对这个男人的爱意也没有剩下多少，不甘反而在成倍的增加中。 作者的话：在婚姻中，孩子需要夫妻二人共同抚养。 完结在即，倒计时进行中。 结婚是为了谁 自从那天王燕主动找时蕾聊天，得到的那些耳目一新的评价后，总是想要找机会，用真实地案例来堵住时蕾的嘴，扭转她的观点。经过几日的努力终于找到目标人物，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 以恭喜王阳结婚，曾经在一起上班的理由把她约到外面，表达想要证明婚姻和幸福的无价无法用金钱衡量的观点。 “你有钱啊。” 这句话把王燕打蒙，接下来的故事让蒙成为一个加强版。 一个小女孩从记事开始，就知道父母不喜欢她，因为她不是男孩。他们虽然不喜欢但没有虐待她，小女孩相信他们一直是爱她的，虽然她不是儿子，但她也是他们的孩子。托儿所转到幼儿园，她发现一件事，自己的父母和身边小朋友的父母对待自己不一样。他们会在同事的面前给自己好吃的，私底下，会把孩子手上没有吃完的东西抢走，自己吃掉。爸爸一直这样做，妈妈偶尔这样做。 只要爸爸在家，妈妈就会早早让小女孩吃完饭，吃完饭后，把她关在一个屋子里，给她一些小儿书还有玩具，让她乖乖地不要从房子离开。她待在房间里自己玩，都会听到外面的哭声和物品破碎的声音，那些声音对小女孩来说增加心中的害怕的同时带有鼓动你探知地魅力。一天小女孩偷偷地跑出去，冷冰冰地爸爸像一只发疯的野兽在摔着东西，酒味在空气中弥漫，看到小女孩的来临，他突然掐住其的脖子。“小兔崽子，如果没有了，我就有资格要儿子。你留着有什么用。” 窒息感让小女孩整个人处于冷冻的状态。 妈妈跑上前掰开父亲的手，大喊到。“你疯了，这是犯法的。你要不要工作了。灌几口黄汤，马尿就不知道是谁。他是你亲闺女。” 手被掰开，小女孩被妈妈护在怀中。猛兽没有达到目的，在咆哮。“就因为她耽误老子生儿子。养她做什么，养大也是便宜别人家。” “我生的，我愿意养。” “你吃老子的，花老子的，拿什么养。有工作，上的是家属班，没有老子，你能有这样的工作。” “你不想成为邻居笑话的对象，你就喊吧。” “你这个臭婆娘，生不出儿子东西，除了会这个，你还能做什么。” “你不甘心，要孩子降级，交罚款，就拿孩子出气。” “那好几千呢，得挣多少年呢，她要是小蛋子，至于吗？” “你没本事。” “你有本事，有本事别靠老子。” “女人能顶半边天。” 小女孩在妈妈的怀里渐渐地安静，爸爸在她的眼中成为魔鬼的代名词，从那天开始，小女孩开始躲避爸爸。那一年她6岁。 那年九月，妈妈找远方亲戚把小女孩送入小学，是因为妈妈在小学门前摆个摊，是一个十多平的平房。白天妈妈卖货，我去上学，晚上我们母女住在一起。爸爸偶尔会来，每次来摊中收款盒子的钱都会被那个男人收刮一空。妈妈藏在身上，还有藏在孩子的身上的钱，才能幸存。 他每次来对于小女孩来说都是噩梦，是一种被当做食物盯住的感觉。小女孩偷听到妈妈和表舅们商量着如何摆脱爸爸，最后都放在离婚丢人和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的观点上结束。 在小女孩上三年级的时候，放学回来妈妈哭着告诉她，爸爸在单位出安全事故，没有抢救过了死了。眼泪纷纷落下，心中却生产一丝的甜。 妈妈成为寡妇，继承了爸爸留下的一起，她们再次回到那个曾经地家。母女相依为命地日子在旁人看来是苦，但在小女孩的心中是甜的，恶魔死去留下的都是幸福地阳光。 小女孩渐渐长大，明白很多事情，知道爸爸和妈妈当年为何如此对待她。感恩妈妈，做任何事情只为妈妈开心。直到考上妈妈希望上的大学，才发现一个问题，妈妈开心，自己并不开心。自己不开心也没有办法，因为自己没有资本让自己开心。养育之恩的面前，你连开心的理由都没有。 你的命是妈妈的，你的什么都是妈妈给予的，你需要回报给她，无论她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你喜不喜欢都不是问题，反对她就是问题。固定工作，铁饭碗的执念，你必须要满足，你不许做。你年龄大了，必须要结婚，我就想当姥姥。你不能反抗。 工作后的小女孩，发现这个城市和这个世界有很多和自己面对同样问题的人。 公序良俗和孝道融合成为一体的帽子地下的你，面对着你的父母对你提出强硬地要求，你达不到之后，除了以生命归还父母，没有其他办法。留恋人世间的你，只能依照着老人的心思去做。 看着面前的人，停止讲述，王燕在蒙懂中抽出一份冷静。“你是成年人。” 王阳的眼睛微红。“就是因为我是成年人，我才不能肆意，做事情要冷静地思考。才需要去弥补6岁挣脱虎口的恩情，抚养的恩情。隐藏自己的喜欢，压制自己的欲望，抛弃自己的梦想，一生只为母亲而活，成为她永远地奴隶。” “你不用活的怎么累。” “累。呵呵。割舍喜爱的苦和痛我都尝过，还害怕累吗？在没有资本去争取面包的时候，你的梦想就是死神的通知书。为什么富二代和家庭条件好的人让人羡慕，他们衣食无忧才能有资格去想梦想，才能想喜欢。而我只能把念头在脑中转一转，还要把肚子填饱。只有什么时候生活水平持续性维持这种城市的平均线，我才有资格把念头露到世人的面前。国家法律在老年人赡养方面改进了，你没有看吗。父母对你如何都是恩，你必须回报那份恩。可笑地放弃你的全部取悦父母走的路，只够养活自己。这是我贪婪人世间的惩罚，我只能接受。” 他们过的也没过的很好。这句话终究没有说出口。从小到大自己和表哥的身上有任何的兴趣和闪光点都会被母亲和舅舅大力支持，钱、精力、机会，除非你主动放弃。王燕有些后悔找王阳说话。脑中乱乱地。 “欢迎你到时候参加我的婚礼。” “一定去。” 作者的话：但人无助地时候，去问心答案，心给出的结果，还会是一个圈。 羡慕 嘴是为了维持着脸，行为源自于心。心的浮躁，大脑的烦杂会让人做出一些与平时反常的事情，王阳忍受着说话过多后引发出嗓子的干燥感，水缓解着干燥带来的疼痛，心在浮躁上面增加一个后果的帽子。只要不是自己心甘情愿的选择的路，都会有怨言积累在心中，对人世间的留恋与怨念抗争，上风是谁，谁就决定着未来。 王阳看着王燕离去的背影，严肃地表情又被降低几度，泪珠从眼眶溢出划过脸蛋，握着杯子的手去擦拭着脸蛋上突然出现地温度。看着手指上的水痕，心被某物抽一下，嘴角留出弧度。电话响起，看到来者，母亲。用着欢快地语气和电话中的人交谈，泪在不断流下，在蔓延到嗓子之前把电话挂断。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把手心的纸揉捏得更烂。吸了吸鼻子，看着身边空旷，做出继续坐在这里的决定。 逃离地点，地点发生的事情已经成为记忆，刻在你的脑中。有的时候你不想成为一个样子，自己的一些行为就呈现在世人面前这个样子，你不承认也是枉然。燕公主，小公主。我真是一位小公主。王阳的故事带给王燕的震撼不只是一点半点，为了谁，这个谁不是自己时候，心应该有多痛多无奈。在小巫见大巫的面前，笑面虎还算仁慈。父亲后面的问号，让王燕在不知不觉中走到曾经的家楼下。 王强站在阳台给姐姐打电话，侄子要结婚，大姐来要钱。阳台作为信号优良地最佳地点作为王强的当下常驻位置。自己的孩子，一样就能认出来。锁定女儿的身影，让心中烦躁地王强找到一道温暖。 儿子才是自己家的人，能够养老送终。侄子是自家的人，大姐的孩子也是一个外人，因为大姐为王强付出多，也会一直拿钱填补着他们的生活，结果呢，小学留级，九年义务教育都没有办法读完，缀学，找人领一个初中毕业证。打工不怎么识字，总被人骗，没有技术还不肯吃苦，一事无成。这样的人想要结婚，必须要有丰厚的资产，大姐为了独子上门借钱。王强有些犹豫。无底洞般大姐家，让自己每年都会添进半年收入，同样情况的大哥家，会被剩下的填进去，自己靠着与妻子讨价还价生活，结果造就现在的结局，妻子和女儿的冷漠，自己一无所有。就连这个房子都是借住的，只有永久居住权，没有买卖权。 “你想当一直不断被人割肉，还不被人杀死的羊。你就当。我和孩子要做我们自己。” 大公主的话在他的脑海中，涌现。省吃俭用地养育出来的无底洞也需要完结那一刻。一个念头在心中一横，对着电话喊。“大姐你太过分了，我每年都给你打钱，弄得现在我妻离子散的，你满意了吧。还想要钱，一分都没有。” 电话对面发生更大的声音。“你这个没有良心地，你的工作是我和你大哥牺牲自己，给你的机会。你挣得钱就应该是我们的，我们给你笑脸是给你面子。你妻离子散，是你贪人家仙女，故意让人家生孩子，逼着人家嫁给你的报应。” 挣钱的心酸、苦、累、冷眼等让王强心在颤抖，整个人都在报应的怀抱中。人傻了几十年，血脉亲情就应该比外人更好的理论就是一场闹剧。猜测出现实体，出现在耳边，人已经进入老年。 回顾着自己当年，第一任妻子会难产，在医院中大人和孩子全都死去，也都和大哥与大姐有关。藏在心中三十多年的现实，一直被亲情欺骗，也有疲倦的那一天。我在大哥和大姐的眼中是什么，真如闫妍曾经戏称的‘老实地老黄牛’。 二十多年和妻子相伴地，用羡慕地目光欣赏着闫妍和闫瑾兄妹之间的亲密，那些金钱上的协议，都是出自羡慕和嫉妒在心中乱撞。女儿身影再一次在窗外的楼底下一闪，王强穿着拖鞋跑下去。 “小公主，你怎么来了。是下夜班，还是大修。” 父亲的热情和温柔依旧，让王燕的心在迷失，最近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反生的想法在理智地光芒下慢慢地分解。王阳叫自己的父亲是魔鬼，眼前自己的叫什么？ 毕竟是养育二十多年的孩子，没有相伴每一天，一些与孩子相关的一切都会放在王强心中，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累不累，上去坐一坐。” 对水的渴望与想要上厕所地念头，让王燕同意父亲的建议，跟随着父亲上楼。王强看到女儿的态度，心中的一些念头在跳跃着，只要自己在女儿面前好好的认识错误，女儿对自己的就会改观。 王燕从厕所中出来，被父亲的热情笼罩。看着矿泉水、饮料、零食、水果等把茶几摆满，王燕的心有些动容，理智把不久之前出现伤口推倒王燕的眼前。 “谢谢。我吃不起。”婉拒后，打算离开。 因造就着果，王强感受着自己亲手挖的坑。认识错误只停留在美好中。“我不要钱。”两齿间挤出几个字。 真的，王燕态度转变，有种眼前一亮之感。试探性地说“你录个视频，说我吃的东西，不要钱。录完后发给我。” 王强感觉有些怪，依然照做。“我是王强，是小公主王燕的父亲，小公主吃我买的东西不要钱。”做完之后，发过去。女儿接收后，气氛才有缓和的纹路出现。王强心中有些酸，还有点苦。是自己让这个家改变。把准备好的东西放到女儿面前。 “这个我的公积金。爸爸错了。小公主原谅爸爸好吗？” 王燕拿起翻开看了看，临近30万元的数字很诱人，但父亲给的对象有弄错之嫌。“您好好地放好，别丢了。我有事先走了。” 录个视频，就吃了几粒瓜子，肚子依然在饥饿中挣扎，对身体抗议。刚才王燕能想到的只有逃离。无法选择的父母，你只能接受，对王燕来说还能躲避。 作者的话：脑中的思想和心的的温暖，追求着想要得到的一切。祈求到底是一个手段，还是心中真实地体现，有的时候真的无法分辨。 接受选择 王燕回到住处，告诉母亲刚才与父亲有关的事情，很郑重其事地给母亲看那个视频，还有自己只是在那里上了一个厕所，只吃了几粒瓜子。 闫妍感受到女儿身上利益和金钱相交的味道，家的味道不仔细察觉，已经闻不出来。大人产生的罪恶，不能让孩子承受，家是一个亲情聚集出来的爱盘据地，而不是冷冰冰背景下的金钱纠缠。沾满金钱的味道的手再沾点也可以。“你的爸爸在对待你态度方面一直都是一个好父亲，你们自己之间相处的事情，不用和妈妈报备，你自己处理。你不要在意妈妈和他反生的曾经的一些事情，这是我们的纠葛。”王强，这个死男人有开始自导自演，制造存在感，秋后的蚂蚱还能有多少时间。 王燕心有些慌，不知道是看不懂自己的做法正确与否，还是怕触及母亲的霉头，还是其他的隐藏在暗处的，自己没有察觉的东西。有种被一只手推到一块寸草不生，了无人际的土地上，心中产生地无尽凄凉与孤独。“妈妈，爸爸再找我，给我公积金呢？” “你长大了，自己决定。” 这句话在大学毕业之后，直到现在，出现在王燕耳边的频率有些高，高到王燕倒背如流状地刻入脑中。船到桥头自然直，万一不直呢？ 六月高考和中考临近，胡古月开始休年假，王燕才亲眼看到工作时间长的员工好处地闪光点。刚刚来这里上班，在薪酬上根本就没有体现到新员工和老员工的区别所在。听着那些资历深地人的抱怨，也没有什么感觉，总之薪酬低和一些私企是没有办法比。年假的天数闪闪地发光，在进行中。自己有5天，胡姐有20天。 一人休假，人员紧张，让王燕开始和不同的人一起上班的模式。这套班，白天是和高原，夜班适合潘兴。 高原没有比自己大几岁，但并不熟悉，短暂相处过几次，从来都没有一起上过班。想到是时蕾的远方亲戚，打听一些，这个人是否有禁忌地地方，自己不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最终在不知不觉中树立一个敌人。 主动在微信上找时蕾，说明理由，没有谈多少高原的事情，则是对在办公室中的大锅饭模式产生向往和厌恶两重天，王燕心中明白，如果母亲和舅舅一直坚持让自己离开，是不会在这里常驻地，但离开，在已经习惯面前，只有不断跳动的想法，这里的是非会让人改变，我不是小公主，不当小公主。小公主在王燕心中开始蒙上其他色彩。 手中有货心中不慌的王燕开始一天的工作，中午很意外地享受到自作食物，而不是方便食品，或者是加钱的外卖。虽然是煲的汤里面下的面，对这里而言，也是很难的。 “我今天白连夜，所以多做一些，你别客气。” “我不客气。”嘴上的说法和实诚地身体无法协调，王燕无法越过心中的一层界限，不敢吃太多屈指可数地肉，只是吃一些菜和面。。 “高原姐姐，你手艺真好，贤妻良母的代表，我和你比起来，水平就是刚上幼儿园，你已经大学毕业。” 看着高原满脸微笑，心中想着只要是好听的话，谁都爱听，自己没有拍到马蹄上。 “我做的多自然就熟了。你多喝点，不要为了减肥吃的少。这里我放了中药，女性吃有好处。” “你懂得真多。” 高原露出不屑地笑容。“呵呵。” 王燕脑中想到时蕾告诉过她，高原大学学的中医，学校不好，毕业的时候，只能去乡镇地医院工作。家里不希望她去那里，如果去就已死亡威胁，她只能放弃，回到油田，学医的不收，还得培训两年，上了两年所谓地培训后，来这里上班，和家里的战争一直没有停过，一直偷偷地攒钱，琢磨着离开这里，所以会一直排斥着嫁人。 王燕嘴角弯弯后，开始和食物作战。逃避和无视才能让一些麻烦避开。 看着王燕吃的一脸满足感，高原抛弃心中闪现的不悦，整个人回归到当下。“我大学学的是中医，抛弃很多，放弃很多，就剩下这些用途，还有一张大学毕业证。” 荒凉地气息让王燕心中的共鸣迅速放大，鬼使神差地问道。“你后悔吗？” “5年的努力和辛苦，还有发自内心的喜爱，抵不过你父母的血脉之情，还有那个斩断你经济命脉地致命手段。但空洞地，没有面包的梦想，你上路只有两个结局，一个是活，一个是死。父母不想让你死，让你按照他们的路走，只有活一个结局，只是活的样子有些不和自己的心意，你也要接受，除非让他们放弃对自己的作践。” 高原停顿几秒后，继续开口。“其实有些时候，说着面包。面包真的很简单，只要是能够活命和营养正常，自己做饭，一个月每人400元就能吃饱。但生养你父母的执念，无法改变。说着爱的，做出的事情真的看不出来爱在哪里。让你去做的事情，只按照他们那个年代人的思想，跟不上时代的新变化，新节奏。时代在发展，很多东西都改变，他们不接受，也不赞同你接受，为了让你接受，在你的羽翼还没有长好的时候，就把你的翅膀折断，你本来是一只能飞的鸟，在他们手上养成一只大胖鸡，还嫌弃着大胖鸡长得不想鸡。” “这是他们表达爱的一种方式。” “这爱太重，我有些承受不了。有一次我和他们就这些事情吵架，人家说，我敢离开这里，他们就请律师告我不孝，不赡养老人，让法官判我一年半。之后虽然向我解释，这是气话，如果我不气他们就不会做出。从那时起，我下定决心，不会结婚，也不会生孩子。因为我怕自己成为他们的翻版，让自己的孩子也承受着这样的痛苦。” 高原说道此处，眼泪落下。王燕的眼睛也湿润。 有些选择看似是自己做出，背后的辛酸只有自己知道。 作者的话：人需要往前看，只是这个动作会附带着很多东西。 完结倒计时。 难忘的夜班 人只有每天都有事情做，人生才有意义。这样的话成为闫妍的口头弹，王燕耳中的废话。暂时没有勇气把废话二字脱口而出，仅是不想把洗衣做饭地保姆身份落到实处。标签不能上身太久，只怕拿不下来。从小到大母亲一直在衣食住行方面照顾自己，角色翻转之后，明白里面隐含地深明大义，还会把不满在心中揉搓。 今天是周末，依然是母亲的工作日，这是一个什么体现，只有王燕心中明白。中午把剩下的饭菜做一个炒饭，几样菜和饭混合成一个份大杂烩。红、绿、黄、白、紫点缀在白色的米饭上，有种赏心悦目地视觉感。 享用着食物，翻阅着朋友圈。梓桐小妮子最新状态让王燕动容。知道她被录取，也替她高兴了，当看到她在晒录取通知书的时候，还会有种心酸感，是羡慕？不像。是嫉妒？不能。有点像小草羡慕小虫能走，老鼠羡慕蝙蝠能飞。接下来的自己是找一个新工作，还是继续深造。 王燕笑出声，还没有离开这里，就打算离开这里做什么。思想有点超前，却能让大脑出现久违地新鲜感，心有点不舍和贪恋。 大脑地负重掩盖住对事物的欲望，把剩下的放在饭盒里，晚上吃。又是能量不足的一天，但体重不给脸，一直都在只多不少的路上，让你抓住不对方套路，要出怎样的牌。身边的人告诉自己是上夜班的后遗症，王燕心里不想不承认，睡眠不足导致身体地变化，作为主人怎能不知道。 王强再一次找上门，拿着装有钱的卡，往女儿手上硬塞。行为、动作、表情散发着带有威严地强制力，这些一股脑地压在王燕的身上，条件发射支配着大脑，表演的技能覆盖全身，告诉父亲：“我着急上夜班，时间耽搁会迟到。等我下班后再说。” 王燕急匆匆地离开，去追公交车。坐上车后，心头地石头暂时放一放。 王强盯着女儿离去的方向很久。没有称呼自己为爸和曾经甜软称呼为‘啵啵’，这是自己挖的坑，自己跳最合适。自作自受让世界变得糟糕紊乱，稻草的本身就很容易折断，就是弯弯也很常见。 王燕紧赶慢赶终于如愿在换乘站上做到去站上的班车，省了叫车去站上的银子，真是可喜可贺。怀着对潘姐还算熟悉地态度，开始这个不是特别忙碌地夜班。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句常见地话，王燕只想到前者，刚到站上的晴空万里，夜幕和变脸同时进行，怎能样人去仔细分辨夜幕上是否挂有月亮和星星。 风雨交加和雷鸣电闪，王燕心中的浮躁掩盖着害怕地跳动。潘兴在父亲打电话，问着母亲情况。王燕不清楚潘兴姐家里到底发生。听着潘兴不断地重复这样的话。 “我会要孩子的。” “我能要的上孩子的。” “我会生下一个孩子，让你当姥爷的。” “我会让咱家有第三代的。” 孩子这个出现频率节节攀升地词语能让王燕把内容猜个大概。脑中想到上夜班之前，父亲拿着钱对自己的态度，有种一口积血压心头，想要吐出，怎么努力都无法吐出地无奈和彷徨感。 潘兴放下电话后，发现王燕就站在不远地地方，想要感叹自己对着电话说出的话。有种不敢直视对方眼睛的心虚。“让你笑话了。” 这句话在王燕听来有些奇怪，这个和笑话有何关联。“我是不小心听到的，你别生气。明天周日，潘姐如果有事可以先走，我留下来接班。” 心中的事情，注定没有办法把表情藏住。“不用了，谢谢你。我家里是有事情，但不急于一时，我妈住院了，有我爸陪着就好。” “阿姨没事吧。” “脑梗，送医及时，暂时无碍。就是时刻盼望着自己能当姥姥。而我这个月备孕又失败了。” 平静的描述让面无表情地脸笼罩着一层愁容，潘兴让这里的空气都沾染到她的气息，变得凝重和灰暗。屋内和屋外的雷雨交加，雷鸣电闪相呼应，把压抑最大限度地发散到这个不大的空间中。 上夜班本不是一件让人心情愉悦地事情，压抑把不悦升级，王燕心中有些不理解。想到父母因为自己而组成的二十多年的婚姻，这种不理解更加深，还有一些刻骨和挖肉地痛。大人只为了自己的心中好受，阻挡世人的鄙视，就想要要孩子，并不注意不管孩子，如何面对这个世界，自己想不想来到这个世界，接不接受这样的生活。 “生孩子有那么重要吗？你要顺其自然。”话说出口之后，王燕察觉自己很假，根本就不敢把心中的真实想法冒出。 “对于我来说是重要。很重要。真的。”潘兴眼睛闪闪发亮，把心中的执念发散到表面中。 王燕看到潘姐新的的一面，自己刚认识她的时候，她也不这样，将近一年的时间，人的变化怎么会如此大。 “潘姐，你有些变了。一年前，你只是遗憾自己没有孩子，却不能这样。” 潘兴沉默一会儿，开口道；“你都发现了。我变得。我何尝不知道。清明节的时候，我们去医院检查身体，说我们身体没有毛病，各项指标都正常。我们就想努力要孩子，但一直没有效果，试管婴儿的花费太高。如果能正常要孩子，还选择正常孕育。” “过几天，也许就有好消息。” “我昨天晚上刚刚用验孕棒测了，没有怀孕。因为这件事，家里总吵架，老人之间吵，我们之间吵，我们和老人吵。我们之间的感情也越来越淡。当年的爱和甜蜜感到现在省不了多少，只是我们之间习惯彼此，不想再改变，嫌麻烦。” 王燕想到逝去地初恋，想到苏鹏和田园幸福的生活，满怀地希望迎接着第三代。自己曾经也在习惯中不想改变，但对方的心思，你摸不到边。在更吸引的出现之后，改变就不嫌弃麻烦。“你会心想事成的。” “但愿。” 作者的话：生活是什么？ 孝的重量 在这里上夜班的原则之一，外面天气不好，值班人员需要打起十二分的勇气来值班。突然停电之后，需要马上处理一些问题，防止事故出现。停电之后，你没有察觉，没过过多久又来电，设备出现问题，你就会担责任。 王燕在第一次教训的血口下幸存，之后的数次类似夜班，也都被击打的一次比一次坚强，坚强到这次只是感到心中有些涟漪。胡姐是一个好人，没有把自己曾经的丑态告你公布于世，接受着世人的指点。 潘兴的手机又一次响起了，温柔着对着电话说话，王燕一猜就是她家的大哥。什么感情越来越淡。柔情似水，如同小女生一样欢悦，让说出的话变成理直气壮地鬼语。 用旁观者的心态去看待身边的人和事，清晰的脉络和条理，让人有种看戏吃瓜的状态。 “我自己的妈，我来管，不需要大哥担心。你管好你的妈就好。生孩子的事情是在咱们两个人共同的事情，没孩子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因素。因为要孩子，你不也吃了好几年的药。咱们都是半斤八两。” 王燕反复着母亲给自己的留言。 “你爸的事情，我知道了。他去找我了，你下夜班先回家，别坐公交车。打车回去，钱妈妈给你付。” 一地鸡毛的家庭问题砸到王燕的头上，同事家的琐事就没有太大兴趣，不想听，无意间钻进自己的耳朵中，也必须要听。进入体内混合一些物质起到发酵反映。家中最近发生的事情在王燕脑中排列，分门别类地在大脑中露出头。无数种不同的念头互相撕咬，争夺着主导权。拿起手机打下这段话。 “这就是你给我选的父亲，你是什么眼光。这些事情你给我解决，叫他不要烦我。” 信息发出后，王燕的心情才有些舒展。潘兴已经打完电话，并且从泵房中抄完数据回到值班室，问王燕夜间看设备的时间如何安排。 王燕思考一会儿，耳边铁皮被击打地声音不断，王燕的心情依然在沉重的队伍中，没有走出来。 “潘姐，你先休息吧。这里交给我。明天的早上的报表就拜托你了。” 有人主动承担工作，在这样好处的诱惑之下，潘兴怎会不同意。 潘兴去更衣室中，并把门带上，和电脑为伴的只有王燕。王燕拿起手机。看到母亲发来的回复。 “我和你爸之间发生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不是我选的。” “他是你的父亲，不是我的丈夫。我没有权利帮你做出判断。” “我恨他，是他给我带来痛苦。不是因为有你，我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他。” “不为了你在是一个正常的环境下长大，我难道会和他结婚。他早进监狱了。” “作为母亲，我尽力了。我累了。宝贝，要我休息一下吧。” 王燕的心渐渐变成。心中的一些念头在支配着她的手指。 “你不是怕丢人，怕丢工作会结婚。”这条消息打完之后，理智占据着主导，手指又快速点击删除，心中的声音，当年母亲如果坚持，自己不会出生，也不会一直活到现在。 “明天见。” 发送之后，感觉少一点什么，思量一下，又加了一句。“对不起。” 把手机放到鼠标旁，环顾一下四周，这里就只剩下你一个人，关上值班室的门，心才会出现一点安全感。 王燕心在矛盾的同时，也在打颤。人来到这个世界中，无法选择你的家庭，也无法选择你的父母，但为何老天爷如此不公平让自己投胎到这样的人家，有如此父母。可笑的自己这样的生活还会有人羡慕。 想要笑，笑容被冰块阻挡；想要哭，眼泪在理智的帽子下只好干涸；想要发泄，时间和地点双重事实的背后，只能收入身体内部，自行处理。 手机在震动，把手机拿起，是微信进消息地提示音。将近一点谁会如此有时间。 “爸爸的小公主，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看着称呼，王燕起不打一处来。就是自己上夜班，妈妈发点，说为我的健康着想，不要在凌晨用脑太多。而这个男人，为何就如此自信的认为我会在乎那笔将近30万的钱。我从小到大的压岁钱，被我投资过股票，之后出手，也小赚一些。只是比那笔钱少几万。 自从在舅舅家，在舅妈和母亲的面前，看到那些材料后，对于父亲的态度，王燕心中一直很明确，怨恨着那个男人。对自己亲身女儿好，还需要孩子亲妈花钱买。那花钱买来的行为，就应该属于雇佣关系。结果那个男人还要以此告诉女儿，爸爸对你好，真心的对你好，特别的好，你的成长我都参与了。 血脉亲情，养育和抚养义务被标上价格，让孩子怎么说，怎么看。有钱就拿着钱赡养自己呗。给孩子算什么。 王燕想要编辑一条短信告诉那个男人，不要打扰我的生活，你滚开。尝试着几次，没有下去手。怕自己一夜无眠。 怕没有发生在王燕身上，倒是在王强的身上体现，等待着女儿的回复，一直到早上8点。 潘兴拍了拍王燕的肩膀，趴在桌子上的王燕露出红彤彤地小脸。 看着潘姐指了指更衣室，默契让心明白其意图。 躺在长条椅子上，脑中的多种念头在打架。 “我生你，你就应该听我的，养我。” “我给你抚养费了，你就必须原谅我。” “没有我们，能有你吗？你这个孩子，在犹豫什么？” “我们都是为了你。” …… 你们谁都不为，只为了你自己。我也要为了我自己，我只要我自己。 打雷的声音似乎要把房子劈开，鼓点的急促，让王燕身处十面埋伏的中心。害怕、孤独、无助试图唤醒心中的坚强。时蕾的话鬼使神差地出现在耳边。 “你就是一位小公主，一直是。” 我是不是。嗓子被夹住无法被发出声音，一激动睁开眼，天已经亮了，乌云不知什么时候消散。看一眼手机，6点半。 早上的工作开始。 作者的话：养育、抚养、赡养，这是因果循环吗？ 完结倒计时。 父亲和母亲的区别 王燕有条不紊做着接班之前基础工作，心也分不清楚是工作的责任感，还是要维持自己口碑地必要项目。自己必须把这件事情做完，才能结束这个夜班。不喜欢永远不会变成喜欢，自己当年是在父亲和鹏哥的提一下，选择回到这里。听天由命地来到这个站，脑中有个念头，要逃离这里，离开这里。眼泪和想法要隐藏在心中，不能被潘姐看到，浮躁地小喇叭时刻都在工作状态中。 王燕疲惫不堪地身体有点像是服用某种药物，表面保持着正常状态，内部在快速地往恶化的地方跑去。对人世间的依恋让自己心中铭记昨天母亲的吩咐，打车回家，临近100元的车费，也变得无关紧要。脑中多元化地金钱观念，让王燕在很多时候，无法弄清楚应该用怎样的面孔来面对金钱。 到家的楼下，按门铃无人应答，只要拿钥匙开门。 闫妍在和王强吵架，听到门铃，去应答已经晚了。 王强一晚上一直都在等女儿的回复，都没有等到，认为是闫妍捣鬼。吃完早饭就杀到前妻的住处，打算和那个女人算一算。 虽然大哥已经离开，闫妍在社会中滚打多年，这个男人给自己带来的只有痛苦和伤害，自己没有找他的麻烦，他却大摇大摆地找上门来。对于养育孩子，付出的心血、精力和金钱。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和自己媲美。 “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你给点钱就想捡现成的，我在乎你那点钱。我不差钱。” “孩子的成长，我也参与了。不是你养的。还有你问左邻右舍，谁不说我是一个好爸爸，好丈夫。” “这是你演技高，误导身边的人假象。” “不是假的，我是真心的，真的。我参与孩子的成长，真的在认真地当一个父亲。” “参与？主动让我用钱买的，说直白点，是我花钱给闺女买的爹。王强，从来都没一个男人像你一样不要脸。我为何会怀孕。你难道不清楚？” 旧事重弹让王强找不到继续反抗的话语，只能另辟蹊径地打开另一块小天地。 闫妍不想理这个男人，想到刚才地门铃声，不时地打开门，查看外面的。不知道刚才是否是女儿按得门铃。 有妈妈在的地方散发地温暖，不单单妈妈是妈妈，而是自己的妈妈在心中一直很好。王燕看母亲后，支撑着身体那根弦断路。来到母亲的身边。 “妈妈，我有点难受，好累。” 眼睛模糊，但有妈妈在，心也变安。 闫妍很着急，理性依然占据着主动权。关上户门。对着屋里喊道： “老黄牛。” 王强看到女儿这样有些慌乱，不知所措地手舞足蹈。对于这样男人的表现，闫妍见怪不怪，只是怪自己当年太傻怎会掉入这个陷阱中。为了孩子，心必须要平静。 “你在这里看着孩子，我去找证件和车钥匙，咱们把女儿送的医院中去。” 王强恍然大悟道；“对啊，送医院。你快点。” 夫妻二人送到医院，并挂了一个急诊。医生的诊断是思虑过重，还有劳累引发的昏迷。脑CT的结果显示有淤血，推测出头部在近期受到过伤。 闫妍和王强暂时松了一口气，他们的问题没有解决，二人也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争吵重新演练一番。闫妍有工作上的事情先离开，把女儿的身份证留给王强。只是因为心中一直都明白一件事情，这个男人是不会害女儿，但他的行为和原则，让自己尽可量地减少牵连的线。 这次事件让王强认为是老天爷恩赐，曙光重现。自己一定要抓住，自己曾经就是因为抓住，让老婆和孩子全部都齐全，王强是忽略当年那个年代和对方的态度。 王燕醒来之后，环顾四周，明白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这是今年第三次住进医院，心情变得更加糟糕，我是要和死神喝茶谈心了吗？ 闭眼前的记忆的碎片出现在王燕脑海中。寻找手机，找到手机后。发现母亲的留言。 “宝贝，你现在是在医院，是爸爸和妈妈送你来到。妈妈有事暂时离开几个小时，把你交给你爸。有事你找他，他毕竟是你的爸爸，不会害你。万事要想开点，不要思虑太重。还有就是我帮你请好假了，单位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我现在一个人在病房。” 父亲，爸爸。假永远都是假的，怎么骗自己是真的，它也不会是真的。交给父亲，意味着自己一个人。这是一个一直都自欺欺人的观点，从小一直伴随着自己。什么爸爸努力工作，是为了挣钱养你。养我？养我的钱是妈妈的，就连你对我的好都是妈妈花钱买的，你的做法只是为了好好干活，讨雇主开心。刚才给母亲留言，父亲一定会马上出现。 “小公主，爸爸来了，你怎么样了？”王强走进病痛并问道。 推测就这样成为现实，扎心也是现实的一部分。房间中出现另一个人，房间中弥漫着这个人的味道，王燕感受到他存在因子在空气中跳动，心中曾经很渴望，在记忆中只能用梦来拼凑，真实版在此刻代替着梦境。心在很多的事实面前，已经改变。金钱和利益的交织把心中的美好玷污，让美梦变得腥臭。是现实太残酷，还是梦境太逼真。心应该责怪妈妈用现实地证据吧梦境打破，还是怪自己太天真，用二十多年的时间都无法看破家中的真与假。头有种针扎一样地痛，痛让自己认清楚眼前，认清楚心中真正的想要的是什么。 “我有点累，想一个人静静。” 王强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继续开口；“现在中午了，你想要吃什么，爸爸给你买。” 膏药的态度，让王燕心中有点温暖，脑中有个想法，抛弃金钱和利益，爸爸也许也是爱我的。“我吃我最爱吃的东西。” “那我去问你妈。”王强说完后离开。 王燕躺在床上，心在翻转，这就是父亲的爱和母亲的爱，自己对于他们来说是什么。 作者的话：父爱和母爱是不同，但夹杂着其他，就把爱这个词玷污。 真实的家 刚才在女儿的病房中，只是嘴上说一说，自己的表现机会，不会让旁人插手，不能给那个女人留下口舌。他从来都不知道，一些根本就不需要刻意，就能够留下。 王燕等到父亲给自己带来的午饭，想到刚才和母亲通电话，问她为何把自己留给父亲，给出的答案却是，这是你亲生的父亲，不会害你。告诉你他们相处的真相，还有养你的真相，就是想要你留个心眼，守护好自己的面包。 “爸爸给你带来，你爱吃的东西。” 王燕看到食物，都是妈妈爱吃的。对于自己来说，不喜欢，也不讨厌。一些事情需要快刀斩乱麻，该解决的就应该解决掉。 “爸，你的公积金我不会要的。你是我爸，是改变不了的。” 很平常的话让王强很愤怒，王燕看不清楚父亲的为何出现这样的表情，脑中有种想法这个男人没有资格出现这样的表情。享用着他带来的午餐，盘算着，这顿饭，应该不会要自己饭钱。 王强的心中的愤怒无处安放，就是那个女人在捣鬼，乖女儿都变了，不能生气，不能生气。脑中的想法没有通过行为实现，气怎能不产生。 王燕暗自观察着父亲的表现，能够看出这个人的心情一点都不好，对于这个男人，她也有怨气，谁家的爸爸，表面上是高洁地白莲花，不沾惹世俗，神圣高洁。背地里就连血脉亲情都沾染着金钱，讨价还价。心中的烦躁不断涌现，不想面对的事情，就硬着头皮去面对，也会在面对艰难的的身上加上一道麻烦。“爸，你还想要饭菜，多少。我给你。” 这句话点燃王强心中的愤怒。导火索迅速蔓延，把心中的炸弹点燃。“我不需要。你不想要我公积金的钱，就是就是不想付赡养我的责任。我告诉你，你已经成年，也有收入。我未来活着的每一天，你都有责任去照顾我，想逃避，不可能，我把公积金给你，是给你面子，你不要不要脸。你敢耍心机，我就去你单位闹，让没有办法上班。看你怎么办。” 王强说完之后，离开这，留下王燕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房间。那个工作很好吗？我如果不是听着你和鹏哥的话，我能回到这里上班，忍受着从来没有遇过的苦和困难，每天忙碌的工作，心态上过着那些如同退休大叔，大妈一样生活。通过网络看着社会的发展，时代地变化，亲身感受着自己在慢慢地被这个时代抛弃。挣扎只能加剧你听到的嘲笑，看着身边的人理直气壮地啃老，还在比较着你啃得多，我啃的少。这个那个男人眼中很多好的工作，带给自己是什么？ 笑容凝固找不到开心的痕迹，哭只有动作，没有泪。泪已经干，心也死了，还有活的可能性吗？一个靠着设计娶来的媳妇，流言强加下的孩子，你还用多大的希望让这个男人能够有真心和怜悯。妈妈，你高估了这个男人，他不会真心对待自己的孩子。虎毒不食子，不是因为这是自己的孩子，心中舍不得。而是在怕自己丢了颜面，遭受众人的口水和指责。 拨通母亲的电话。 “妈，那个男人给我送了午饭后，走了，我想出院，你来这里好吗？” “好我等你。” “妈，你能不能不提他，我不想听。” 接着拨通李队的电话，告诉他，我想要辞职。询问他辞职应该去找谁办理手续，如何办理手续。 李队听到后吃惊。 “你辞职，没有开玩笑吧。这个工作多好啊。有人为了有这个工作，特意找门路，花了将近20万才能够有这个工作，你这个家伙，说不要就不要了，你可过潇洒的。你和父母说了吗。我知道你生病了。好好养病，病好了咱们再说。” 皮球被踢回，事情被按下暂停键。在王燕的词典中，皮球既然产生就没有理由，把它捏碎。犹豫无法解决问题，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糕。王燕很坚决地打算离开这里，脑中很清楚，母亲一定会支持自己，对于父亲，根本就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内。 闫妍急匆匆地赶到医院，想到医生那里了解女儿的情况，得到医生的同意，可以把女儿领回家，就来到孩子的病房。 闫妍的出现，王强怎能不冒出头。 闫妍看到王强道；“这是医院，我还要脸，有事回家说。” 王强回答道；“我知道。” 一家三口聚在一起，在王强的逼迫下，回到那个闫妍和王强作为夫妻的时候，单位福利分配的房子。 在人世间有这样的一个道理，事情当面解决才能事半功倍。在这样的机会下，王燕岂能错过，好多在心中存在多时的想法，应该拿出来地算一算。 闫妍想要先开口，被王强禁止。“没有离婚之前，户口本上我是户主。你这个婆娘，一边呆着去。” 闫妍看着王强神气地样子，想要笑，又感觉在这里笑不和常理。“行，你是户主，我让着你。” “小公主，我是你爹，一直对你多好，你也要对我好。” 王燕看到父亲一本正经地样子，想到他在病房中的态度与话，还有昔日那些虚假地种种做法和行为，想到自己回到老家，爷爷、奶奶、姑姑、大伯对自己的态度，根本无法用好来形容，假里假气地嘴脸，眼睛闪烁着贪婪，当时自己小，现在自己长大。曾经那些因为爱产生的杂念消散。感性隐藏，理性一致对外。 “我已经和领导打完电话，那个工作，我已经不想要了。爸爸，你想闹就闹，你想要去法院告，我也陪着你，我会请律师，也有证据。按照赡养法，结果到底如何，不一定会和你想象中的那样。” 闫妍对女儿说：“你真的打算离开。” “对。” “好。妈妈支持你。” 闫妍扫了那个男人一样后，对女儿说；“对于他，你想怎么做。” “我不想见他。” 闫妍很硬气地对王强说；“当年事情的真相，我是几个月前才知道的，你如果想要告女儿赡养，咱们之间也需要好好算一算，脸撕破一角，就不怕全部撕开。” 王强听后沉默，母女二人离开这里。 作者的话：不想承认的现实是每个人无法选择的。 人想用耍无赖地方式来压迫对方，没有想到对方手中握的东西正在等着他。 完结倒计时，写完之后，专注于起点同名下的作品更新。 真正的依靠 当人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才会明白，在这里世界上，真正依靠的只能是你自己。 离开那个家后，闫妍反复确认女儿是否真的决定离开那个地方，得到确切答案后，很开心，告诉孩子，放宽心，好好养病才是最重要的。 当一些话被说出来，心并不痛快，而是另一种冷漠下的无奈。母亲的态度在王燕看来是意料之内，情理之中，父亲的态度让她有些看不明白。血脉亲情的一些关系和事情你根本就无法说明白，但不说，更加不明白。更加不明白再进一个层次，那就是现在，一个巨大的问号横在路中间，不知道何时继续，能否继续，无限期的在疑问地状态下暂停，并且永远地暂停中。 人世间的精彩，让王燕充满无尽地眷恋，庆幸的是一些事情让手抓住主动权，不至于被有些东西束手束脚，不得不听天由命。用药物调理几天后，感觉身体状态还算不错，开着小车去单位办理离职手续。 那一天的事情影响的人有三个，王燕是其中的一环，并且处于中间位置。王强作为主动地争夺利益的那一方根本就没有抓到实际地利益，到是和拿竹篮打水的笨蛋差不多。赢得不可以，还有软的，女儿生病了，在她身上行不通，只能主动去堵前妻，谈这些事情。 王强曾经很喜欢这个女人，就是因为喜欢，才会做出当年的事情，虽然知道很可能触犯法律，直到现在他也不后悔。二十多年的做牛做马已经弥补自己的错误，在他的意识中，没有自己收费是错的观点。有偿是理所应当，无偿才是罪大恶极。 利益和金钱的概念在一个人的脑中常驻几十年，岂能轻易地改变。闫妍虽然并不想见到这个男人，但是为了女儿，还不得不面对他。主动权已经在自己的手中，就不会放弃，交谈之后，静等着女儿永远会站在你的一方，不会离去。在不久之后，闫妍就会明白，自作聪明并不是一个好现象。 王燕作为闫妍和王强争夺的主角，在单位中遇到麻烦。辞职说来简单，但实际操作很难，李队和委婉地说，能否过一段时间，再辞职。 刚刚从大队来到站在，大队上的人，在吃瓜子聊天，底下的站上，因修年假人员紧张，就让我继续卖命？才不。 签字盖章走一圈，最后，告知，回去等通知，问工作人员需要多久才能结束。得到的答案是，这个吗？不好说。 王燕深知在这个企业中，不好说，还有一些意思表达是不能说。不会说。模棱两可之后就是不会肯定。做好一个月到半年的长久之战。 离开那个工作和生活过好久地地方有些不舍，偶遇到即将成为前单位的同事，打着招呼后，谈着自己要辞职的事情，态度是，你家的家底厚，有资本。 你还年轻，并且没有结婚，家里有条件，就去拼呗。 你有底气呗。 王燕都听到心中，对于自己来说是不一样的话，有些怪。想着人活在世界上也不是为旁人活着，而是位置而活，心中的怪感渐渐变安。未来还在眼前，一切都要往前看。 看着时间才十点多，回去也是一个人，还是趁着出来一回四处看看吧。 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想到好久都没有去看曾经学画画的老师，去看看也好。算一算时间已经有大半年，过年忙碌，之后和鹏哥分手又加上家里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细细的排列算算，这大半年在自己身上发生很多事情，有点像是过去数年。 来到画室，见到老师，同时又见到那个不想见到的人。 老师都是声音缓缓地在王燕耳边拂过。“我一直以为能喝上你们二人的喜酒，结果喝上的是他和别人的。苏鹏说前段时间忙，现在有空，就在我这里做兼职。他要当爸爸。孩子即将出生花费高。” 人家是在这里常驻，自己是一个外来者，看完老师，外来者也应该离开。省得发生不必要地麻烦，对田甜有些不喜，也有必要的同情。 王燕和老师告别，离开往外走一段，被麻烦堵住前进的路。 王燕看着眼前的人堵住路，除了后退无处可走，后退是不可能的，如果前进，王燕有点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在他的身影曾经的痕迹隐约存在，土匪架势让自己讨厌。是因为心早已放下，不再爱了？ 苏鹏再三确认眼前的人，平复一下心中的忐忑。“咱们能谈一谈吗？” 谈。这个词让王燕想到初恋留下的疤，心被抽一下。“谈，咱们有什么可谈的。” 苏鹏深吸一口气道；“前几天王叔找到我。你的父亲。让我和你好好谈谈。” 父亲，那个男人想做什么。“谈，好啊。我正好有空，咱们去哪里。” 一些事情的终结对谁都是有好处的。 二人俩到一个适合谈话的店。话题就此展开。 “王叔，找到我让我劝一劝你，不要这样对他。他也是逼不得已。” “苏鹏，这是我家的事情，请你不要插手。你是谁，是什么身份来找我说这个事情。” 身份的字眼有些刺激苏鹏的脑神经。心颤抖几下后，慢慢被安抚。嘴中挤出几个字。“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朋友啊，你就不要管我家的事情。你好好管好自己家的事情，你的妻子，不要没事当红娘。我要辞职离开这里，她就是想要当红娘也没有机会了。” “你辞职了。”苏鹏很惊讶，看着自己的手，手刚刚进入恢复期。自己如果不去国外，自己的手如果不受伤，自己的人生也许就不一样了。“我祝福你。” “谢谢。”王燕礼貌回答之后，二人之间陷入沉默，似乎没有继续说话的必要。 王燕想要离开，被苏鹏叫住。“等等。这是你爸让我带给你的。你有离开的资本。” 这是薰衣草味的香薰，自己是最近才开始喜欢这个东西的。是母亲。王燕切断继续工作的思绪，心开始怕。“辛苦你了。” “不辛苦。” 曾经相爱的二人，变成尴尬地陌生人，这就是世界神奇的地方。 作者的话：心的落脚点在何处。 新的身份 自从那一天过去，苏鹏每天沉思地时间渐渐变长。后悔还是错过，在他的脑中打转，沉浸着昔日，沉浸在从前。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的最以为是，恨自己不够坚定。在自己的小世界中越来越长，和现实世界的联系越来越少，甚至有些忽略自己即将成为一个父亲。生活在身边的家人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变化，作为父母能对儿子无限期的包容，妻子只能把事情藏在心中，或许她的心思已经不在他的身上。 田甜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孩子自己身体里一点点长大，他的每个动作都会有触碰感，从满怀欣喜地迎接新生命到满怀欣喜的盼出生，迎解放。怀孕期间引发的种种不便快点结束。步入九个月，希望的曙光特别灿烂。即将有个小宝贝来到这个世界，软绵绵地叫着自己妈妈，这是一种别样地幸福。 时间该到的时候一刻都不会停留。苏元良就这样来到这个世界。新的生命的降临就意味着新的希望，无论他是在父母什么样的心情状况下孕育出来的，依然会来到这个世界。 新生的父母毛手毛脚，处处碰壁是正常，只要细心学习就会越做越好。田甜自从孩子出生，每天都在努力的做一个妈妈，亲自照顾孩子，导致自己原有的生活被打碎，怎么拼凑都捡不起来，看到这里会哭会笑，对着你吐泡泡的小人，生活的问题就跑到脑后。但是，丈夫的行为不断聚集着她的火气。 作为孩子的父亲，孩子的出生，对于他来说，没有太大的变化，生活依旧，该做什么做什么，一副大爷的做派。唯一的变化，没有看几眼这个孩子，知道自己当爸。甜言蜜语下的承诺连影子都没有留下，给人的希望是空的，还不如没有希望。破碎在失望的基础上增添一份伤心。 老人轮流帮忙照顾孩子，田甜心中有火气也不好发作，当老人有事离开，屋子里只剩下一家三口，可燃点急剧降低，沉淀许久的问题爆发了。 田甜看着孩子熟睡，小嘴弧度上扬。丈夫依旧点着耳机打着王者荣耀。心中酸楚四溅，脑中一些想法涌现。 当你深爱的男人，成为一个大号巨婴，需要你的忍让，你要怎么看？昔日的英雄没了。 当你希望的婚姻，成为一个巨型工厂，需要你最为唯一的员工，你需要怎么做？昔日的乐土碎了。 当你期盼的孩子，成为扼杀梦想的凶手，需要你照顾成长，你需要怎么办？昔日的天使丢了。 爱情、婚姻、孩子都齐全，在老人看来当下死去也能闭上眼，留给你的是表面光鲜里面都是破旧地棉絮和稻草。 孩子出生，为什么只有孩子妈妈为此忙碌，睡眠短缺、劳心劳力。孩子爸爸生活依旧，顺风顺水。 田甜拿着孩子换下的衣服放到苏鹏的面前道；“孩子的爹，你也出一份力吧。” 苏鹏放下手机看向妻子道；“孩子的妈，照顾孩子是你的任务。你给我做什么，不是有全自动的母婴洗衣机吗。放进去省事。”说完后，拿起手机，还想玩。 田甜把手机夺了过去，道：“你是孩子的爸爸，难道不应该为孩子出一份力吗？老人有事等会过来。我要给孩子背奶，照顾孩子。咱们每一个月的工资就那些，如果有雇保姆的钱，我还需要让你去做。你知道洗衣机是全自动的，你就不能去做吗？只会在这里玩游戏，有没有当爸的自觉性。” 手机被抢走，又被这个女人说教一番，苏鹏心中烦闷对着田甜喊道：“当爸，你以为我想要当爸。如果没有他，我们能结婚。我会当爸吗？” 田甜平静的说；“你以为我想当妈吗？苏鹏我问你，我是谁？” “田甜。孩子的妈。” 田甜听到这个答案后，丈夫的态度刻在心中，已经明白的事情，你还要证明什么？眼泪在眼眶边打转，想到自己刚刚出了月子，不能哭，这样身体就会不好。只有自己才能真心的对自己好，旁人毕竟是旁人，就是自己的亲爹和亲妈都有自己的小九九。把手机还给这个男人，没有动这些脏衣服，听到孩子有声音，马上去看孩子，生怕自己稍不注意，孩子发生意外。 苏鹏嫌弃衣服碍眼，并且上面的奶味虽然不讨厌，也称不上喜欢，随手把衣服扔到墙角，拿起手机重新开了一局，为了排位赛晋级特意氪金买装备，希望全新地装备能够给力点，全身心的投入游戏之中。 田甜则是在给孩子换尿布，熟能生巧应该就是在说自己。 夫妻二人各自有事做，看似没有争吵地和谐，其实只是裂痕渐渐变大的过程。 于梅开门进来，看到墙角的孩子衣服，随口说；“娶得媳妇真没用，孩子的衣服怎么能随手扔到地上，多脏。” 苏鹏听到后，有些心虚。说道；“妈，田甜，刚才急忙钻进屋子里去了，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儿子，在玩游戏呢？” 苏鹏虽然手指不停，但嘴还是处于空闲的状态。“我刚玩。” 田甜在屋里抱着孩子在喂奶，他们母子二人之间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自从孩子出生，这些话都是习以为常地家常便饭。早已身经百炼地见怪不怪，每一次听到心中还不是很舒服，孩子还小，需要婆婆照顾，这样的不舒服不会平白无故地咽到肚子里。 田甜抱着孩子从屋里走出来。“妈，你来了，我刚给孩子喂完奶。这孩子一个劲地对着我笑。” “吃饱了，他当然笑了。我抱一会儿孩子，你也休息一下。” 田甜看到孩子的衣服堆在墙角，这个男人依然埋头与手机相伴，耐着性子往墙角走去。告诫着自己要忍耐，田甜的极限一次次的开着绿灯，清楚地感受到身体地细胞向发指令地大脑抗议。想到前几天在微信上听到潘兴说，王燕正在办离职手续，打算离开这个城市。想到自己现在的生活，标着本应该如此的标签，却杂乱不堪，一个念头在脑中诞生。 作者的话：新的身份，新的责任。新的责任如何去实现就看当事人怎么做。 真相的闹剧 依照着医生服用药物，心情舒畅，每保证足够地睡眠，王燕彻底恢复健康。人只有经历过病痛的折磨，才会深深地感受到不生病的好，只有见证过亲人离去，才能体会到生的价值，活着的可贵。 辞职终于有消息，王燕前往单位去取单子，并把单子上全部盖完章，据办事人员，把这个单子交上去之后，离职的流程就彻底走过一大半。正好潘姐下夜班，她下班的时候，帮自己把站上的东西拿出来，省得自己开车跑到站上去取。 昨晚上刚下了一场雨，导致进入站上的那条路泥泞不堪。要是仅是泥泞，也没有什么，不就是洗个车。这条路上到处都是坑，司机技术不高，或者是不留神，车就很可能陷入坑中不好出来。如果是晚上，这里没有路灯，出来的困难程度增加。所以以这条路为必经之路的站，赶上雨季，半夜来领导检查的几率很低。值班人员也早就心知肚明。回归当下，要彻底离开这里，这里的一切注定里自己远去，还会想到这些事情，王燕心中有些意外。 王燕到达和潘兴约定的地点，看到田甜。暗自嘲笑，今发生的意外可真不不知一点半点。 田甜看到来者，脸色苍白，想到听她自从分手之后，是医院的常客，心中有点罪恶感，但想到，自己的行为最多就是帮凶，而不是始作俑者，这样的感觉也消散不少。王燕的身材依然纤细，苗条，而自己，看一看自己因生孩子发生变动的身材，心情变得更加糟糕，继续追溯生孩子的原因，只能让糟糕的心情加上一把火。不能让糟糕的心情只影响着我一个人。让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也尝一尝其中的滋味，什么你被这个世界抛弃，你是一个受害者。你就是被抛弃，难道就可以为所欲为设计着别饶人生，装着一副可怜兮兮地模样，让被人承受着被设计，被欺骗的痛苦，自已一个人舔着伤害，往肚子里咽苦水？不可能。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手，猫急了还会挠人。 “潘姐，我的东西呢？”王燕心里想着是拿到东西，赶紧走人，不想和田甜有太多的纠缠，离职之后她就会离开这个城市，给彼此留下一个空间，不要过多的牵扯。伤口已经变成永久的疤，不想被撕开，很疼。 潘兴把东西递给王燕后，打招呼离去。王燕想要跟在潘心脚步离开，被田甜叫住。“王燕，以前发生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能坐下来咱们好好谈一谈的。” 诚恳地语调让王燕动容，两个声音在脑中打架，握手言和，放弃离去的念头。“咱们有什么好谈的。” “樱毕竟咱们都爱上过同一个男人，在这点来咱们是同命相连。” 王燕撇了撇嘴。“你是在向我展示，你赢了。那我告诉你，你赢了。我能走了吗？”完后，起身。 “我没有赢。赢得一直是你。我输了，一直是输的那个人。”后面的几个字出口有些磕磕绊绊。人为了达到目的，屈服成为必要条件。 平淡地声音隐含着巨大的信息，使王燕自主选择坐下。第六感告诉她，只要坐下，存放在心中的疑问才有解开的可能，如果离开，真的变成未解之谜。 田甜平复一阵心情之后，继续开口；“他去中东工作，出现意外，手受伤了。” 中东？王燕心一惊。急忙插嘴道；“不是蒙古国。外蒙古吗？” “用我给你看，他机票的照片吗？”话完拿出手机，去翻照片。 “不用。”随口是不用，看到田甜拿出的照片，也凑上去看，地点、姓名、日期等信息一览如云。珍藏在心底的那份初恋被削下去一块。欺骗，一个不清楚是否有利益纠葛的事情，都会欺骗，其他的事情就会没有底线。果然糊涂地女人是最幸福的。发现田甜的眼中闪出的一丝同情，悲哀的外套披到王燕的肩上。 “苏鹏的手受伤，灵活性下降。医生很可能之后都无法画画，他感觉自己的翅膀被折断，给不了你幸福，所以要和你分手。为了让你彻底死心，选择了我。” 很多事情在王燕的心中早已经猜出个大概，听到这些话，只是把大概描黑。心没有想象中那样强烈地波动。恶趣冒出头。“你甘心做那个选择吗？” 田甜没有回答。而是拿出手机给王燕听一些语音。 “你在哪里，孩子在找妈妈。你还是孩子的妈吗？你不管孩子，你想做什么。” 这是苏鹏的声音。 “我就离开2个时，回娘家送一些东西，你是孩子的爸，你看一会儿孩子，我等会儿，就回去。” 这是田甜的声音。 “那你快回来。当妈的就应该有当妈的样子。” 这是苏鹏的声音。 接下来，王燕已经能够猜出来。田甜换了一大段对话。 “田甜啊，作为妻子和母亲，就应该照顾家、丈夫和孩子。在外面挣钱，在家还要维护好这个家，这是咱家媳妇的本分。你要守好本分。丈夫在家休息是应该的，他工作很辛苦，玩会儿游戏，也不伤大雅。” 这是于姨的声音，还有这个观点，曾经听到苏叔拿来教育父亲，父亲没有听从。想到自己的父母，想到自己和父母挑明和苏鹏谈恋爱的时候，父母的态度。王燕有些理解母亲的观点。爱情是爱情，婚姻是婚姻。 “我曾经甘心做那个选择，但是现在却是不甘心。” 王燕突然很欣赏田甜的坦然，自己一直很喜欢开门见山的做事风格。真心换真心。“你现在已经结婚，有孩子。在很多人看来，是幸福的。明一点，这个人不包括我。于梅阿姨不会放过，任何到嘴边的肥肉。” “你很幸运。” “在外人看来，幸阅人是你。如果没有事情，我先走了。” “那，你慢走。” 田甜看着王燕离去，心旁拂过一阵凉风，很清爽地感觉。 潘兴走回到田甜身边。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田甜回答；“我只想苏鹏只有我儿子一个孩子。” 人做每件事情都有自己的考量，外人无法探究其全部道理。 彻底放下 王燕和田甜告别后，拿着东西，回到车里并没有马上离开。需要好好平复一下心情再上路，怕出现意外。一些想法在脑中衍生出很多其他的想法，自己苦口声声地田甜是一块肥油。自己在苏鹏他们一家子眼中则是一块更加肥美的肉，只是这块肉有靠山，不会被人轻易地咬一口。爱情让自己迷失双眼，当爱情破碎真实的面目才真正地显露到自己面前。 好戏放在压轴的位置也是有道理的，无意变成吃瓜地群众，王燕深感激动。 于梅抱着孩子，苏鹏在后面跟着，一行人钻进刚才自己离开的那个地方。 “我这个婆婆容易吗，费心费力的，在帮你管孩子，你这个当妈的在这里偷懒。一点都不理解老人家的辛苦。你真的不孝啊。” 大声的广而告知，让不知道真相的群众加入指责的队伍，这就是于姨的性格，母亲曾经对自己过，心有些不相信，认为人之初性本善。慈眉善目的人心都是红的，忽略人心本来就是红的，不是饶人不会单眼睛就能够分辨出来。一些人也不能算不是人，只是你在触犯着她的利益。 苏鹏那个人，在维护自己的利益的时候，从来都是乖儿子。这一点猪仔曾经和自己提过，心中一直是半信半疑。没有想到在此刻，才亲眼所见。眼睛虽然在有的时候会骗人，但现在，王燕很相信它。 “妈，你看孩子都哭了。他的妈也不心疼。” “苏鹏，我是孩子妈。你难道不是孩子爸。孩子是咱们两个饶，不能只有我在付责任。让我24时都守着孩子，我还得上班，工作，还有自己的生活。” “我付责任啊，来带着孩子来找妈。你应该记得，你是孩子的妈。” 之后的一些话和场面。王燕不想继续听，继续看，继续只能在不断证明当时自己的眼睛有多瞎。这个世界对女性生子有多么残酷。母亲是伟大的，但她也是有血有肉，也会累，也会疲惫，也想休息，她不是超人，不是神仙。很坚定地选择开车离去，留下身为单身的庆幸之情。 彻底告别自己的初恋。这个曾经那么喜爱的男人。感谢他的放过，不娶之恩。想到母亲，好想马上见到母亲，感谢她选择留下自己，让我能够看到这个世界，像普通孩子一样健健康康地长大，不受舆论的侵扰。 闫妍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狗皮膏药甩掉还留痕，硬甩还丢人。大哥给自己留下的这个麻烦，没有大哥的建议，自己也许也会那么做。 王强本着烈女怕缠郎的想法，想和前妻重新开始。这种两厢情愿地事情，岂能是一个人手中一锤子买卖。 惊鸿一瞥人心门，红颜知己畅所欲言。 精虫上脑得计策，风姿绰约喜结良缘。 俯首帖耳紧相伴，百依百顺唯命是从。 原形毕露认命，至死不懈匡救弥缝。 闫妍和王强之间形成一个接近于死局的场面，打破这样的场面的人，不可能只有系铃人。 闫妍的电话响了，看到来者，接起后公放。“妈妈，你在哪里，我办完事情了，正好去找你。” “你直接回家吧。我马上就回去。” “好。” 王强听到女儿的声音有点动容，虽然心中一直想要儿子，作为今生唯一的女儿，听到女儿的声音，王强依然会有反应。 “一些事情，既然做了就已经考虑到后果，机会不会永远都向你打开大门。女儿找我，再见。你如果心中还有一丝怜悯，一丝良知就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虽然不想让自己的生活打破，你如果触犯我的底线，我不介意，在你老年的时候，在你的履历上增加一笔新的记录。听监狱的伙食会优待老年人。” “你不会这么做的，你不会让孩子忍受到身边的饶白眼。” “孩子已经大了，离开这座城市，如果有可能，我们能够去国外居住和生活。王强，不要再一次考验我的底线，请离开我的世界。” 二十多年的了解，王强很清楚这个女人，自己只能再找机会。 闫妍回到住处见到女儿。 王燕看到妈妈回来后，光着脚跑过去，抱住妈妈，头贴在母亲的怀里，耳朵能够清楚地听到妈妈的心跳，这就是妈妈的怀抱，妈妈的味道。眼泪毫无征兆的落下。 女儿的反常，让闫妍的神经紧张。“宝贝，妈妈的公主。你怎么了。” “没有怎么了，突然就很想很想妈妈。” 自己的孩子，并且亲自养大岂能不知道她心中的九九。“你看到那个子了。你还没有走出来。” 笑面虎虽然会有失误的几率，还是擦上边。“我今看到于梅阿姨抱着孩子和她的儿媳发生一些事情，很有感触。” 闫妍笑着：“于梅这是角色升级，开始农奴翻身把歌唱。现在这个时代飞速变化，可不比当年，我看她的歌唱不了几，想要把自己当年受的苦传承下去，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话语汇总包含的信息量。让王燕忍不住提出心中的问题。“当年你，你反对我和苏鹏结婚就是因为这个吗？” “你呢？” 问题虽然像皮球一样被踢回，但是答案很明显，出来倒是成了浪费时间。刚才田甜的话和表情历历在目，直到现在王燕还能体会到，她当妈之后的心酸。“妈妈，你后悔留下我吗，并且我的出现还那么偶然。” 刚才那个男人纠缠，现在女儿还提出一个涉及到当年的问题，伤疤再一次渗出血迹。“不后悔。妈妈当年已经奔四十了，已经做好一辈子不结婚的打算，突然有了你，不后悔。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好的生活。争取在未来遇到一个好男人，好好开始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走入一个幸福的婚姻。像你于梅阿姨那样的婆婆是少数的。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 母亲的碎碎念念都是关心的话，王燕的眼泪落下的频率更加频繁。那些药瓶在脑中闪现。“妈妈，我知道在我上学的时候，你一直都在偷偷地服用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 大哥的话出现在闫妍的脑海中，孩子，其实什么都懂。很多念头失去支撑的骨架，发散出来，抱着女儿哭了。“未来一切都会好的。” 报考引发的矛盾 一些事情做出这样选择的事情，不能说是对，不能说是错，只是因为做了之后，生活会更加好。 闫妍和女儿抱着哭完之后，生活没有太大的改变，依然如此正常的运转。母女二人的心中增加一些元素，发生一些变化。一些事情适合说出来，一些事情只适合藏在心中，被空气沾染后会发生变异，最后变成本源都无法接受地样子。 金秋九月，是收获的季节，闫鑫和贾思思进入高度紧张的转态，只因为怀的是双胞胎，医生说7个月就很可能出生。休学已经办好后，二人一直都在国内，住在贾思思父母所在的小区内，为了迎接新生命做好充分的准备。 自从孩子5个月的时候，贾思思胃口大开，并对闫鑫的厨艺大为赞赏。有人夸奖，才有努力的动力，闫鑫在这样的动力之下，开始争当大厨。刚开始，贾思思有些顾虑，怕婆婆知道儿子下厨房，会对自己不满。无论婚姻的起源是什么，在婚姻期间，婆媳的关系还是很重要的，孩子不仅是一个，虽然可以雇人照顾，但是有孩子亲奶奶参与照顾孩子，孩子毕竟不会有人身伤害。结果得到这样的信息，公公的手艺一直不错，他们刚刚结婚之初，做饭都是公公在负责，还把家里的大部分家务都承包，家是两个人的，男人作为家里的一份子参与家里的劳动是应该的，妻子不是仆人，丈夫不是大爷。 顾虑消除后，贾思思心情舒展，享受着女王的待遇，接受着花猪的照顾。常常在想，这样的婚姻也不错，不是太难下咽。闫鑫对于这样的生活，很满足，有一个心意相同的伴侣，还有即将降生的孩子。虽然二人有请钟点工打扫卫生，但买菜做饭的事情，闫鑫全部包揽，还有就是每天对着肚子读两个小时的书，美曰胎教。 读书这个问题上，二人反生争议，贾思思建议是，中文和外文书都读，结果闫鑫坚持只读中文，还是举了自己和王燕的例子，认为自己的父亲在这个方面教育的很好，先只专注一种语言，等孩子3岁左右能够流利表达自己的想法的时候，再学习其他的语言。父母都是中国人，当然应该以中文为主。接触的语言太杂，影响孩子说话。 贾思思嘴上说，闫鑫是忠诚地爱国者。背地里用微信联系王燕何时花猪的观点。并且邀请王燕来她这里做客。趁着花猪不在，对着自己的肚子年一些英文和法文的诗歌，念着念着感觉没有意思，就没有再继续，孩子还小，自己较这个劲做什么，不可否认，花猪是一个好爸爸。 王燕的辞职手续彻底办完，并且成功的把档案从单位转到人才市场中。母女二人一直都在忍受着王强的骚扰，离开这座城市，也许生活能够暂时平静。 王燕去找母亲问道；“妈妈，小姐姐想要邀请我们去她那里做客。我想去散散心。最近学习考研的英语和政治头疼。” 闫妍看着女儿遵照自己的要求提出要继续深造，并且很乖的一直都在认真地学习，想到那个城市中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看着孩子满怀期待地小脸道：“我跟你一起去吧。你外婆长大的房子动迁后，分的一些房子，半个月前完工，通知接房，我一直都没有时间，正好一起办了。你表哥总是住在媳妇家的房子也不是很好。” 王燕听到后，感觉很稀奇。忙问道；“一些房子是多少。妈妈你到底瞒着我多少事情。” “你看到后就知道，这些事情，我没有瞒着你，是你没有问我。老人留下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人要靠自己奋斗获得成绩才值得炫耀，广而告之。” 王燕不想和母亲就此问题辩论，很多事情在长辈的词典中都是对的，自己是小辈什么都不懂，年龄到这里又成了忽略选项。包括10月份自己报考的专业。 王燕的观点是报考园艺，或者农学类的专业。想要在未来和植物为生，花草为伴。 闫妍对女儿的观点表示反对，女孩子应该学习金融管理类在专业，未来从事的领域应该是热门类的，工作地点应该环境优越，而不是植物，花草，泥土环绕。花花草草只能当作爱好，不能为生，要是为生，很可能会被饿死。你虽然有一些啃老的资本，但是老不能啃一辈子。 在个问题上，二人都坚持自己的观点，只要提出在试图改变对方想法的过程中都会引发争吵。母女二人在这个问题上休战，但是，报考的时候一旦来临，战还是会发生，除非一方改变自己的观点。王燕已经做好，先下手为强，先发制人的打算。 “哦。我知道。妈，咱们哪天去啊。我是什么时候都有时间，就看你了。” 闫妍翻看一下手机的日程表后，对女儿说；“明天下午，或者晚上。咱家这里没有飞机，你定省城机场的票。我去安排一些事情，你上网先查一查看到，能定票就订了，先刷你的信用卡，多少钱，我再发微信红包给你。” “好。”心中盘算着，一定要多取整，多要点钱。为自己的小金库添砖加瓦，就是压岁钱的卡一直都在母亲的手中，几次提及都以举白旗结尾。 研究生报名的日子慢慢逼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对于母亲，这条路走不通，还有其他的路等着自己。我不要当乖乖地小公主。母亲永远只是母亲，自己永远只是自己。本来自己想要就此机会跑路，有母亲跟着，只能另想办法。 王燕和母亲二人前往那座城市，刚下飞机，母亲就接到舅妈的电话，他们一家人都在医院，小姐姐好像要生了。让他们先住宾馆休息一下。 凌晨下的飞机，住进宾馆补充睡眠，一觉睡到天亮，吃完早饭，王燕跟着母亲去医院。刚到医院，见到舅妈，就听说孩子生了，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现在在保温箱中，只有3斤多一点。 王燕看到出生婴儿很好奇，透过玻璃仔细地打量着他们。心中想着我刚出生的时候也这个样子吗？ 闫妍看着孩子，想到自己当年刚刚抱到女儿的那一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适当的放手也是一种解脱。 离开 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孩子是小天使，纯洁地如水晶般，不忍心让它沾惹尘世间的污垢，被污垢玷污，失去那份纯真。人慢慢地长大，为了活着，为了生存，曾经地那份纯真注定只能隐藏在心底，不得不沾惹着污垢，在其中磨炼，学习分辨、识别，做到百毒不侵地好好活在人世间。 母亲永远只是母亲，自己永远只是自己。这句话让王燕刚刚动摇的心坚定，这种坚定只想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心，自己的梦。这是一个曾经以为永远都不会实现地梦，你看到轮廓，伸出手去触碰，就会属于你。心激动地颤抖，会让你舍弃一切，那些自认为不是很重要的一切。 按照常理，在辞职之前，王燕和时蕾展开一场面对面的告别。 小主当时很激动，对王燕说；“燕公主，你也走了，这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你一定要好好的。” “我会好好。”随着毕业之后，友谊有些变淡，真心依然未减。 “你知道，我很嫉妒你。我家老佛爷管的很严，我一点这种心思都不敢露，怕受伤。” “还是月光族。”不是一直都是米虫，不想当蝴蝶。 “当然了，我这样攒钱做什么，及时行乐才是最重要的。我要像你那样就好了，听说你妈买断之后，也一直在工作。看你看的车，收入不低。” “买断后给的生活费太低，我妈为了生存在工作的。毕竟那时候，她还年轻。”母亲买断是为有时间去追求梦想，说的太多，太详细之后接收到嘲笑，在当年自己已经见识过，之后还有一段时间同情父亲。 “哼，你妈我估计就像我家的老佛爷那样，省吃俭用的财迷一个。” “他们那个年代的人经历过供应粮的时期，是从苦日子里走出来的。很正常。” “是苦日子过出来的，还说咱们在蜜罐里长大的，你看现在的孩子多幸福。好多东西和玩具看着我都心动。” “你家老佛爷不是期盼着吗？你可以满足以下她的愿望，随便把你的也实现了。” “那个啊，以后再说。” 王燕看着小主微红的脸，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辞职，就意味着彻底离开这座城市，包括这里的文化。 心中有种失去后，才知道珍惜的心酸，这个心酸在不经意间产生，又了无生息的消失，脑中仅留下曾经存在的痕迹。 遗传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母亲曾经在得知有买断的机会，不顾父亲的反对，去单位报名，离开体制去追求自己的梦想。在得知父母的婚姻，得知那么多家里的真实的状况，那时候父亲反对是浪费钱，瞎折腾，还把这样的说法告知，现在看来是多么可笑，周围那些吃瓜的叔叔阿姨们吃进去的是一些假瓜。 离开那里，离开出生生长的地方，曾经的一切就会留下那里和记忆中，我会重新开始。 母亲去处理房子的问题。舅妈和猪仔一家在围着两个新生儿转，王燕反而成了那个最清闲的那位，帮着他们拿着东西把小姐姐安置在月子中心，彻底没有什么事情可做。 离开计划也就此开始，先找东珠，帮着自己找借口。结果发现借口是现成的，根本就不用找，去参加东珠的婚礼。 东爷，霸气的东爷曾经视男人和爱情为粪土的人，竟然是大学寝室里最先结婚的那个人，证已经领了，婚礼已经提上日程，不日就会举办。 作为亲眼见过那个男人的梓桐小妮子，偷偷对王燕说过，那个男人就是一个小奶狗，不知道是否会变成一只小狼狗就不知道。 县城中出生长大，如同金凤凰般的考上名牌大学，毕业后就留在这个城市，父母离婚都各自再婚，从小和奶奶一起生活，之后，奶奶也在他上高中的时候，离开这个世界，靠着奶奶留下的钱。读完高中，又靠卖掉奶奶居住房子的钱，交了两年大学学费。工作好几年，才把大学时候欠的贷款换上。 穷的到底的人，东爷就是喜欢。对人好，嘴甜，能办事，会装人。承诺当她家的上门女婿，以后生孩子和母亲姓，这一点就把东爷的父母收服了。 王燕和梓桐小妮子共同持这样的观点，孩子是两个人的，和谁姓有什么区别。但这点在有的老人看来是不同的，年轻人弄不懂，就会赋予这样想法的老人老顽固美称。 闫妍很得知后，介于女儿没有收入，赞助她5千，同意去找朋友。哪里知道这是孩子的计划。 王燕正大光明的离开，坐上高铁，才发微信把自己的计划告诉母亲。结果收到母亲这样的回复。 “你已经长大了，开心就好。” 明明自己在她身边的时候，不是这样说的。拳头打在棉花堆里的感觉。怪怪的，又说出来哪里怪。 赶紧联系猪仔，猪仔得知事情的清因后果之后，是这样回复的。 “小羊羔，你想不想看，当年我亲爹在MSN上留言的截屏。他们两兄妹在这件事情上是一个德行，不愧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 “你发过来吧。” 等待数秒，收到图片。上面就两句话。 “你已经长大了，开心就好。” “你会明辨是非，路自己选。” 王燕顾不上现在是在高铁上，这是大庭广众之下，眼泪毫无阻挡地留下，母亲在最后的那一刻还选择相信自己。 王阳的一些话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脑海中，当你的未来掌握在你手中，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而我作为一个需要报答母亲恩情的人，不能违背她的意愿，只能去做，只要不犯法就需要去做，做了她才会开心，不会被她指着鼻子，不顾场合的骂不孝。要恨就恨自己留恋人世间的美好。 这个世界上，积极活着的人有谁不在贪恋着人世间的美好。庆幸和幸运围绕着王燕，擦干泪水，看窗外的景致。南方的景色和北方不同，在北方待了将近一年，再看这些有些久违之感。 遵从着自己的心做出的决定，不后悔。 父母的心 王燕到达地点，看到东珠还有东爷的那位媳妇，梓桐小妮子口中的那位区分不清楚小奶狗，还是小狼狗的人。第一眼的感觉，脑中冒出斯文败类的词语，有些懵懂。之后见到时蕾小主，聊过几句，得知，小... 《这是对你的爱》父母的心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完结感言 本来设立的时候，设定的是二十万字。签约的时候看上面写的是至少三十万字，就改了大纲，为了把需要写的内容全部写完，还是超过了三十万字。也算的上完满地完成任务，感谢那些在没有编辑任何推荐的情况下，还能点击这部作品的人。虽然盗版网站的人居多。 希望这部作品的人，能够有所感悟，感悟生存，感悟生养之恩，感悟梦想，感悟生命的意义，感悟婚姻，感悟爱情等等。 疫情让人更加珍惜活着每一天，既然活着请珍惜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要正视着自己的责任和别人的付出，不要等到真正失去之后，才去到处询问后悔药在哪里卖，具体价值几何。 之后我打算回到起点更新我的科幻，安定一下我的心的同时开始规划自己未来的路。。 祝这段文字的人，五一劳动节快乐，也祝自己生日快乐。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