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不羁者埃尔》 1 一个普通的上午 “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神奇女侠来美国的目的，我们有理由怀疑那些只在传说中存在的人物背后隐藏的秘密...” 电视上的评论员在激烈的喷着口水。克莱尔无聊的调换着电视频道，她有些羡慕电视中神奇女侠的身材和美貌，可是，她身边还没睡醒的男朋友并不喜欢自己穿的那么暴露。 在这一方面，克莱尔觉得自己很幸福，因为自己的男朋友很爱很爱自己，为了她可以不顾一切，可也因为如此，克莱尔又觉得自己很可怜，谁叫自己的男朋友看起来很大度、阳光，实际上是个很相当保守的人呢。 克莱尔看了看床头的闹钟，脸色微微有些不好，赶紧捏住埃尔的鼻子，大声说道：“埃尔，你这个大懒虫，还准备睡多久？别忘了，今天我们可得去学校看一看！” 酣睡中的埃尔乍被捏住鼻孔，强忍着那股与生俱来的愤怒，睁开双眼，长长的呼了口气，说道：“怎么了，克莱尔，我还在睡觉呢，我得再睡一会才有精神。” 克莱尔双手抱胸，鼓着脸颊，生气的说道：“我知道你在睡觉，但是埃尔，你忘了吗？你说过今天会和我一起去我们将来要去的学校看一看。难道你想在这里睡上整整一天？” 埃尔疲惫的揉着额头，想要驱散浑身的疲倦感，只是揉了很久，那股似乎黏在骨子里的疲倦感半点也没有减少。克莱尔看着埃尔那股有气无力的样子，鼓起的脸颊也渐渐平缓下去，抱住了埃尔的手臂，靠在埃尔的胸口，轻轻的说道：“埃尔，我知道你昨天很累，可是，像今天这么好的天气，我们应该出去走一走，看一看我们接下来四年所在的地方，想一想我们的未来，不是吗？” 埃尔拍了拍克莱尔的手臂，摇头说道：“这话真像是你妈妈的风格...不过，克莱尔，我可比你爸爸还累，昨天我参加了联盟的主战比赛，还和你做了一个晚上，难道我就不能好好休息一下吗？你现在看起来很漂亮，但是我现在还没有足够支撑一整天用来逛街的精神。克莱尔，你这种漂亮的姑娘不会想拉着一个看起来很糟糕的男人出门的。既然这样，不如让我再睡两个小时，怎么样？两个小时以后，我会给你一个状态良好的埃尔。” 克莱尔看了看时间，脸颊再次鼓起，可看着疲惫不堪的埃尔，也为他的精神状态有些担心，但是两个小时实在太久了，要是真睡这么久，那就得到吃午餐的时间了，克莱尔还想到大都会双子学院里去吃呢。 克莱尔想了想，赶紧拉了一下差点睡着的埃尔，靠在他身上，说道：“一个小时，只许睡一个小时，到时候你就得和我一起上街，知道了吗？” 埃尔只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再睡一觉，怎么不会答应？胡乱说了几句话之后，埃尔躺在枕头上，沉沉睡去，克莱尔调好闹钟，看着埃尔睡觉的样子，甜甜的笑了一下，轻轻的在埃尔的脸上亲了一口，就枕在了埃尔的手臂上，抱着埃尔的胸口，打了个哈欠，心满意足的睡过去。 “大笨蛋埃尔，赶紧起床，大笨蛋埃尔，赶紧起床...”埃尔头昏脑胀的按下闹钟，拍了拍怀里的克莱尔，把这个姑娘一把拉起来，抱怨道：“嘿，克莱尔，你怎么也睡着了？” 克莱尔无力的挣开眼睛，轻轻的“嗯”了几声，抱住埃尔，脑袋垂在埃尔的肩膀上，回答道：“埃尔，你不能那么自私，你睡着了，难道我就得看着那些无聊的新闻吗？这个不是一个绅士该做的事情。” 埃尔摸了克莱尔的胸部一把，弄的克莱尔抱怨连连，说道：“我可不是什么绅士，克莱尔，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现在，美丽的克莱尔·卡特女士，你能不能和我一起洗个澡？然后，我们在一起上街？” 克莱尔享受着埃尔指尖揉动带来的快感，不住几声，等到舒畅之后，克莱尔抓住埃尔的手臂，满意的说道：“讨厌的家伙...如你所愿，埃尔·l·华山顿先生，不过，我不希望我们一起洗澡的时候你在做出什么无礼的事情，要不然，我们可会耽误时间的。” 埃尔舔了舔手指，再将手指放入克莱尔的嘴里，笑着说道：“当然，女士，昨天我已经足够享受了，今天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欲望，所以...我们不会浪费时间的。” 克莱尔舔干净埃尔的手指之后，狂躁的亲吻着埃尔，片刻之后，两人在分开双唇，克莱尔轻轻的吐出一股的气息，抹去口里流出的涎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埃尔的耳垂，声音如梦似幻：“埃尔...我，我想要了...” 埃尔托住克莱尔白里透红的脖颈，轻轻地吻了一下，稍微用力的拍了一下女士的臀部，说道：“抱歉，女士，我们已经耽误了你安排的太多时间，现在，我们应该去洗澡，而不是在做一次。克莱尔，你知道的，每次没有一个小时我不会停下的，所以...我们该去你想去的的地方了，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如果你真的想，我们可以晚上再做。” 克莱尔用四肢死死的黏在埃尔的身上，舌头在埃尔的颈部、脸部不断游动，吐息道：“那么...我们在双子学院里做一次？” 埃尔抱着克莱尔走进浴室，拧开水龙头，拍了拍克莱尔的臀部，示意她下来。不过克莱尔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那么听话，仍然黏在埃尔的身上，埃尔只是笑了笑，没有要求克莱尔下来，只是说道：“不女士...我不想在公共场合做我们两个人私密的事情...所以，克莱尔，我们只是去看看，吃个午餐，仅此而已。” 克莱尔靠在埃尔的肩膀上，头随着埃尔的手轻轻地晃动，道：“真可惜...我还想试一试在大学里做一次是什么感觉...嗯，用力一点，用力一点，埃尔...啊，好疼，别这么用力，我会疼的...” 埃尔半睁着双眼，停下动作，抱怨道：“女士，如果你觉得我给你洗头发的力气太大了，你就该自己来洗，而不是让我来替你解决这个问题。” 克莱尔偷偷的笑了一下，说道：“不，埃尔，你是我现在的男朋友，四年之后的丈夫，我一辈子的爱人，这是你应该做的。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抱怨的。” “女士，你刚刚就在抱怨...”埃尔报复性的拍了克莱尔臀部几下，引得克莱尔一阵，埃尔看着克莱尔浑身泛红的样子，不解道：“克莱尔，你是怎么做到在别人面前那么正经，在我面前这么...放纵的？这是演戏么？这真的很厉害。” 克莱尔忍住想要放纵的感觉，放下双腿，站在埃尔的身前，轻轻的抚摸着埃尔的脸颊，吻了埃尔一下，说道：“因为我爱你，埃尔，我爱你...你是我的男人，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同样的道理...只有你才能真正得到我的一切，一切...” “嗯...好吧，我知道我们用了很多时间，但是...为什么我们很会洗这么久？” 两个人从浴室里出来之后，洗澡的时间显然超出了克莱尔的预料。埃尔穿上自己的衣服，将克莱尔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收好，扔给克莱尔，倒了一杯咖啡，坐在椅子上看着克莱尔穿上衣服，说道：“我认为，如果你刚在是自己动一动手，而不是全让我来，那么，我们的速度将会快上很多，你也不会有这么多抱怨。” 克莱尔扣上胸罩，套上衣服，听了埃尔的话，生气的说道道：“闭嘴！埃尔，现在我们再也没时间去大都会双子学院慢慢的参观了！我还想趁着去参观的时候去看看学生宿舍呢！” 埃尔摇了摇头，替克莱尔扎起潮湿的头发，说道：“不，克莱尔，我们还年轻，总有时间，这几天我不会去参加任何联盟的比赛，这样，我们的时间就会很充足，不是吗？” 克莱尔微微有些惊讶，看着埃尔的双眼，感到无比的感动和愧疚，要知道，埃尔现在参加摔角联盟的工作时两人大学学费的主要来源，要是埃尔不参加比赛，那么两个人的学费该如何承担？ 克莱尔想了一会下，问道：“不...埃尔，如果你不参加比赛，那么你得大学学费怎么办？李阿姨说过，她不会给你学费的。”克莱尔并没有问自己的学费，她知道，埃尔无论如何也会为他凑齐的。 埃尔笑着说道：“没错，她不会给，她也没时间给我。不过，我还有一个很有钱的父亲，不是吗？他们忽略了我这么多年，他们总该为我付一些责任不是吗？也许，他们该给我一笔钱，好让我与他们断绝关系，这样，我才不会打扰他们的生活。” 克莱尔听出了埃尔话里的嘲笑感，对于埃尔一家人的关系，现在的克莱尔并不能过多的评论，只能说道：“不，埃尔，福特叔叔和李阿姨是很关心你得，只不过...他们缺少时间，缺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也许，也许是你和我呆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所以你们家人的关系才会这样的紧张。” 埃尔等克莱尔穿好了写字，替克莱尔打开门，两人出了公寓之后，埃尔才回答道：“不，克莱尔，这与你毫无关系，他们只会活在自己的事业中，而我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个负担而已，如果不是他们的事业要求他们将我接到大都会，我也许一辈子都会在边境上生活，成为一个犯罪分子或者走私者，又或许是个蛇头，不过也正是因为他们，我才会遇见你...克莱尔，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了这么多年里，最明媚的一朵鲜花，最真实的一个...人，胜过其他的一切，包括我的爷爷...父亲，母亲。” 克莱尔听着埃尔用他那低沉，迷人的磁性声音如同朗诵诗歌一样说出这些让人纠结与高兴的词语，心中又感动又难过。 埃尔看着不太高兴的克莱尔，继续说道：“钱不是问题，亲爱的，我有很多种赚钱的方法，虽然不太光明，但是绝不会让警察找上门来，放心吧。一切有我呢。” 克莱尔正想说话，可在路边卖花的黑人小男孩抓住了这个机会，跑到埃尔身边，捧着一束鲜花说道：“嘿，先生，既然你这么爱你的女朋友，那么久买一束鲜花吧。不贵，只要10美元。” 埃尔挥了挥手，说道：“抱歉，我对我女朋友的爱意不需要用鲜花这种没用的来表达，谢谢你的好意。如果你需要钱，应该去找那些道克街的程序员，他们应该更容易买下这些鲜花。” 小男孩看埃尔很冷淡的面容，而且没有买下鲜花的意思，知道这笔生意是做不成了，可他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埃尔，用着让人难受的语气说道：“先生，你这算是歧视那些程序员吗？要知道，那些程序员里有黑人和亚洲人。你这是种族歧视。” 埃尔停下脚步，脸色慢慢的开始僵硬，连温驯的眼神变了让小男孩觉得有些危险，他讨厌别人说他是个种族歧视的人。小男孩看着埃尔的双眼，那双眼睛里透露的光芒简直让人害怕，就像一头随时准备咬人的鬣狗，而且，小男孩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只被死死按住的仓鼠，无法动弹，无法思考，甚至...无法呼吸。 克莱尔虽然无法看见埃尔的表情，但是看到小男孩那惊恐、汗流浃背的样子，自然知道埃尔生气了，而且想要对这个不到十岁的小男孩动手。也许别人不知道埃尔生气有多么可怕，不过克莱尔仍然记得小镇里那个差点被埃尔肢解的那个调戏过自己的醉汉。 趁着路上的人还没有过多的注意这里，克莱尔赶紧摇了摇埃尔的手臂，说道：“埃尔，他只是个孩子，用不着发这么大的火，别生气，好吗？埃尔，我们应该去双子学院了，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 “你运气很好，小鬼，因为有一个美丽的姑娘替你说了好话，不然，我会把你得手臂里的骨头给抽出来，塞进你的嘴里。告诉你一件事情，我不是个种族主义者，但是，小子，我是个有暴力倾向的精英主义者。今天你很幸运，有人替你说了话，如果下一次你在敢这么对我说话，我会让你看见什么叫‘种族歧视’的，知道了吗？” 小男孩嘴唇不住的颤抖，手上的花差点散落了一地，如果克莱尔没有拉住这个小男孩，那么，这个小男孩一定会被埃尔吓得站不起来。克莱尔安慰着小男孩，期间狠狠的瞪了埃尔一眼，埃尔无所谓的猝了一声，默默地别过头去，不再理会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 “你这是不对的行为，埃尔。” “你不该对一个孩子这么说话，埃尔。”克莱尔抱住埃尔的手臂，生气的说道：“你不该用这种态度来对待一个孩子，他太小了，你这样对他，他会留下阴影的。” “阴影？”埃尔听了克莱尔的话，笑的很大声，让路上的行人不由侧目，克莱尔生怕埃尔说出什么让路人听到难以忍受，或者感到恐惧的话，赶紧将埃尔拉到公园中的小路上。说道：“我知道你从小生活在一个充满暴力、邪恶的环境里，但是...但是，现在我们正在一个安全，和平的环境里，不是吗？埃尔，在这里，你可以忘记你曾经遭受的苦难...” “苦难？”埃尔看着克莱尔那双眼睛，再次从她的眼中看见了恳求，埃尔闭上了双眼，随着克莱尔的步子一步一步走着。他的笑声虽然的让路人感到不快，可对克莱尔说话的时候，仍然用着他那性感的声音，如诗歌般轻声说道：“你认为那是苦难？不...在我看来，那只是人生的一部分罢了，在我那么小的时候，我已经用一根撬棍敲碎了边境上偷渡来的毒贩，而不是通过指责、谩骂来获得我需要的金钱。克莱尔，你知道我的，我一向认为自己需要的东西就该自己通过努力来获得，我没钱，所以我去参加摔角联盟‘我需要一份关怀，所以我找到了你，这个世界上最关心我的人...嚯...所以...我们应该换个话题了，我们不该为了一个小鬼生气。” 克莱尔慢下脚步，只不过闭上眼睛的埃尔并没有察觉的克莱尔的动作，任然保持着步调，将克莱尔差点带倒，克莱尔扶住埃尔的身体，抱怨道：“嘿！埃尔，你就不能看一看我吗？你认为这很平常？不！这关系到你得未来...我们的未来，要是你总是这么暴力，难道我一辈子都要当一个笼子里的鸟吗？” 埃尔看着克莱尔，问道：“亲爱的，你为什么要这么说话？难道我限制过你吗？” 克莱尔左右看了看，等公园小道上的行人走到远处，将埃尔拉倒草地中央，这才说道：“你没有限制过我，但是，与我接触过的男人你都对他们做了什么？就像是艾文，就算艾文的性子很差，你为什么要将他的肋骨折断？而且是从中间折断，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埃尔微微笑了笑，抚摸着克莱尔金色的秀发，说道：“不...女士，我从未做过无谓的事情，不过，这些事情我并不打算对你说明...要知道，我是个生长在罪恶中的人，和平、安稳对我来说，就像是镇静剂和麻醉剂一样，他能让我沉静、安分，但是永远消除不了我心中的潜藏怒火...女士，谢谢你这么多年来一直不懈的努力，不过，你耐心的劝慰并没多大的用处。现在，我认为我们应该到大都会双子学院去了，在哪里享受一顿午餐。或者...你要在这里和我争论我的价值观的对与错。现在...你的选择是什么？女士。” 克莱尔看着埃尔平静的双眼，心中对那个四年前见到埃尔时定下的目标仍然没有放弃，轻轻的应了一声，右手挽住埃尔的手臂，与埃尔一同向大都会双子学院走去。 埃尔看着克莱尔坚定的面容，感受着她的愤怒与无奈，微微的叹了口气，不再多想,不再辩解。 2 大学是个相对自由的地方，很不错 “嗯...这些食物比我想象中的要精致不少，只是价格比外面的餐厅贵上一些。” 埃尔将一块沾满肉酱的披萨塞进嘴里，发表这番评论。只不过埃尔吃东西的样子让很多在是堂中的大学生侧目，不少人还带着嘲笑的神情，这让克莱尔感到有些害臊。 克莱尔放下刀叉，给埃尔倒了一杯可乐，小声的说道：“埃尔，你吃东西的时候，能不能...稍微优雅一些？不要这么野蛮。这里没人会和你抢。” 埃尔将可乐一饮而尽，舒服的吐出一口气，向克莱尔点头示意，说道：“在边境也没人和我抢，只不过我认为这么吃东西能让我感到更放松，更舒服，而不是挺着身子一口一口的装模作样。看看这些有气无力的家伙们，他们也算是个男人？嗯...我看看...喔~，他们只能算是个想泡妞却无法带他们去高档餐厅的废物罢了。嘿嘿，这里的食物是比外面的东西好吃一些，不过，也仅此而已。啧啧，有人生气了。喂！白痴！别转头，说的就是你！你斜对面的那位女士并不喜欢你吃饭的样子，你想追她，就应该带她到电影院里去说说好听的话，而不是现在在这里睁着眼睛干看着她...” “埃尔，住嘴吧...你不能一吃饱就挑衅别人。这是不对的。”克莱尔看见周围有越来越多不善的目光，她并不是怕自己或者埃尔出什么意外，只怕埃尔生气以后会对这些人造成太大的伤害。“我们将来会在这里上学，现在如果出了意外，那我们也许就会上学校的黑名单，这样做不值得，埃尔。” 埃尔从座椅上站起来，舒展着身体，尽情但展示着自己丰硕的身材，并且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周围的男人们。不过等了半天也没人回应自己的挑衅，埃尔感到有些失望。克莱尔等埃尔坐下，问道：“埃尔，你以前刚去高中的时候也是这样，这么是不对的。听我说，我的男人，人不是野兽，用不着在新的环境里用挑衅的方式争夺地盘，不是吗？你如果要证明自己，只要用学分，用成绩来证明就行了，用不着用你得力量来炫耀自己。埃尔，你再强大，难道会比超人更强大吗？” 埃尔环视左右，仍然挑衅着周围的人，只不过依旧没有得到回应，埃尔说道：“不，女士，我只信奉比我强的人，而不是去同情弱者。要知道，弱者是可悲的，他们必须依附强者才能生存，可他们偏偏没用这种自觉，以为自己不流血就能改变整个世界，所以现在的社会上才后这么多可笑的事情不断的出现。女士，如果他们有这种自觉，这个社会上就不会有这么多所谓的种族问题，歧视问题...” “我听够了！疯子！”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只可惜说话的并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和克莱尔差不多大的漂亮女孩，埃尔很遗憾的叹了口气，因为从小他的祖父就教导他不能对无知的女性动手，这让他很困扰。 这个姑娘走到埃尔身边，看了克莱尔一眼，向埃尔质问道：“先生，我听了你的言论，从一开始就在听，你的言论中充满着对其他种族人种的不屑，对同性恋的歧视，对妇女问题的漠视，你凭什么发表这些看法？你因该被关进哥谭疯人院，而不是坐在这里和双子学院里的精英们一同享用午餐。” 埃尔点点头，将自己的椅子让给这位女孩，自己重新取了一张。这位女孩见到埃尔并没有想象中的破口大骂，感到有些意外，在经过克莱尔的耳语之后，这位女孩才坐在位子上。 埃尔给克莱尔，这位女孩，自己各自倒上可乐，这才说道：“女士，抱歉我不想问清楚你的姓名，但是我愿意和你讨论你的问题。首先，我并不歧视同性恋、其他种族的人，以及女人。要知道，我的爷爷有各种种族的情妇，黑人、白人、墨西哥人，都有，她们都是我的长辈，对我还算不错；在边境，女人是宝贵的财富，我没资格看不起女人，并且只能尊敬的女人，她们能生育，能给男人带来安慰，还有男人们从未有过的细腻和耐心，可以说，没有女人，那么边境就没有和平；至于同性恋，我的家人，嗯...叔叔，伯伯，堂兄弟们，很多都是同性恋，嘿嘿，也许你认识的同性恋还没我的家人多，女士，难道你会歧视你的家人吗？不，不会的。 最后，如果我只有自己一个人，我一定会去哥谭市，在哪里上学，成家，然后成为一个罪犯，不过很可惜，我爱的人更希望到大都会来定居，而不是在那个罪犯的乐园中生活，我认为我有资格去阿卡姆疯人院，不过不是现在，而是在许多年在做了许多事情之后。女士，我说这些话，并不是我乱说，而是有资格说这些话，因为我的家人比那些只会说而从来不做的人要强上很多，虽然他们杀人，买卖军火，还有...贩毒，但是他们从来没有给社会带来撕裂的问题，那么，女士，你对此的看法是什么？” 这位女孩听着埃尔用这么淡漠的语气说出这种让人难以忍受的话，感觉胃部一阵翻滚，还好克莱尔及时递来了可乐，这才没把刚吃下去的午餐给吐出来。这位女孩看到周围有人开始打电话报警，皱着眉头对埃尔问道：“难道你还不离开这里？你想进警察局么？相信我，你不会想去警察局的。” “警察？嗯，我也是啊。”埃尔畅快的笑着，从怀里拿出了自己的警徽和证件，女士感到十分惊讶，她的父亲是个警长，她当然认识警徽，更让人吃惊的是，埃尔的警徽竟然是真的，这让她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女士，不用看了，这是真的，美国政府因为资金不足，就将边境的政府机关全部交给了黑帮分子，也就是说，在边境，黑帮就是政府，所以，我这种黑帮子裔生来就是政府人员。啊哈...这种反差真让人感到难过，不是吗？有人费尽了心思也进不来政府部门，而有些犯罪分子生来就是政府的一员，这种落差真叫人...真叫人感到高兴，哈哈，哈哈哈...”埃尔的笑声里有说不尽的嘲讽，让周围所谓的精英们感到无尽的愤怒和羞辱，不过摄于埃尔的警徽，万一和他有了冲突，会不会被埃尔指控袭警？要知道，读过大学的人总会要比那些没读大学的人谨慎一些，或者说胆小一些。 这位女孩对埃尔的问题无法辩驳，如果不是这十几年来美国的战略方向一直出现问题，那么，南方边境的政府又怎么会被这些实力强大的黑帮分子所掌控？克莱尔当然看出了这位女孩的无奈与愤怒，当时自己刚认识埃尔的时候，还不是被埃尔一样气得说不出话来，要不然，自己怎么会在上帝面前许愿要将埃尔变成一个正值而且值得尊敬的人？ 克莱尔轻轻地笑了笑，再次对这位女孩说了几句悄悄话，这位女孩点点头，对克莱尔回敬了一个友善的微笑，对埃尔说道：“先生，那么，我想请问你，你认为现在的社会需要的是什么？是强权整治，还是需要那些穿着披风的英雄们的象征政治？既然你是精英主义者，我认为您应该考虑过这些问题。” “说的很好，女士，你抓住了重点。”埃尔拍了拍手，表情变得有些严肃，他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女士，你说的没错，我从六岁杀死第一个人开始，就一直在思考，我们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如何改变的更好：在中东侵略战开始之前，我一直认为，我们该联合中东的国家，用他们的是又来挤压海对岸的那个越来越强大的国家；但是...中东侵略战开始了，那时候我才十岁。也就是那个时候，我见到越来越多的偷渡者趁着国家无法抽出精力的时候偷偷潜入我们的国家，那时候一喝我的家人一边杀着偷渡者，一边在想，杀光这些家伙，我们是不是能找回国家人民的荣耀？结果我错了，我发现这些偷渡者带来的劳动力比我们国家城市中的人民更有用，更有效率，当时我在想，是不是该将那些一天到晚只会抗议的投机分子和媒体人干掉，这样，也许我们的国家将会重新找到黄金时代的荣耀，虽然边境上并没有这种人让我来解决...抱歉女士，这只是我的想法，虽然我十分想去做这些事情，但是这些事情对我来说并没有过多的利益，所以，这些事情应该由政府考虑，而不是由我这个犯罪分子来为政府出谋划策。不是吗？” 这位女孩思考着埃尔说出的观点，并不时的点头，到最后，这位女孩才说道：“从某些方面来说，先生，你说的并没有错，只是你的观点过于极端，我认为并不适合在现在这个脆弱的社会里发酵。不过，你为我的论文提供了一个反面的论点，从犯罪分子的角度怎么看这个社会的族群关系。那么...先生，请问你是哪个系的学生，有时间的话，我想和你多谈一谈这些问题。” 埃尔看了克莱尔一眼，等克莱尔不情愿的点了头之后，这才回答道：“我现在并不是双子大学的学生，不过开学之后就是了，至于我的学科...抱歉，我来这里，只是为了我的女朋友，我并不喜欢上学，如果你要联系我，就找我的女朋友，克莱尔·卡特。” “先生，难道你就不能自己说出自己的名字吗？”这位女孩摇了摇头，看着埃尔，眼睛里透露着一些嘲弄得颜色，不过埃尔无所谓的态度并没有让这个生活一向顺遂的姑娘生气，这位女孩将自己刚印出来的名片递给克莱尔，微笑说道：“你好，卡特女士，这是我的名片，请您收下，还有，我能不能请问你，这位不要合众的先生的名字？” “埃米莉·莫德？社会学硕士？”克莱尔看着名片印出的介绍，心中对比这个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女士开始暗暗出现警惕，也许埃尔不会被她的面容所迷惑，但是，她的学历可比自己高出不少，如果她用自己的优势来拉进与埃尔的距离，这对自己是十分不利的。 克莱尔并没有将自己的心事给表露出来，而是礼貌性的点了点头，说道：“他叫埃尔·l·福特，是个暴力分子，我曾经在教堂里对上帝许愿，如果能让他变得像普通人一样，那么，我宁愿放弃一切。” “所以，我这样就很好，你也不用放弃一切，不是吗？”埃尔喝掉杯子里的可乐，看了看时间，对埃米莉说道：“莫德女士，请问你有时间吗？” 埃米莉用局促的眼光看了看绷着脸的克莱尔，对埃尔笑着说道：“怎么了，福特先生，你想追我吗？” 埃尔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莫德女士，我需要说明一下，我对性和女人明没有十分强烈的渴求，所以，我不会对你又任何占有欲，我只是想问问你，你现在有时间吗？我和我的女朋友需要一个熟悉双子学院的向导，帮我们来介绍一下双子学院的环境，毕竟我和我的女朋友未来四年将会在这里生活，谁也不会想在一个陌生、毫无观念的环境里生活，不是吗？” 埃米莉有些羡慕的看着克莱尔，说道：“克莱尔，你真幸运，有一个爱你的男朋友...那么，如果两位现在吃完了午餐的话，我很乐意为两位来介绍双子学院。” “谢谢。莫德女士，为了庆祝我们成为朋友，请你称呼我为埃尔。”埃尔再次向埃米莉点头示意，三人喝掉各自的可乐之后，便开始浏览这座大都会中最有名气的大学。克拉尔很兴奋，在路上一直在向埃米莉提出自己的问题，而埃米莉对克莱尔的问题尽数回答，从前学生会到女性隐私物品，埃米莉知无不答，虽然两人的问答让埃尔感到十分无趣。 三人走到一座图书馆前，埃米莉自豪的张开手臂，用无尽的赞美之词来赞颂着这一座图书馆，等埃米莉的热情消散之后，她才正式给两人介绍道：“两位，这一座就是美国藏书最多的地方，大都会图书博物馆，这里有人类历史上已知的所有笔记，这是人类最瑰丽的宝库，最杰出的文明建筑，最...” 埃尔虽然不喜欢有人过于吹捧一件事物，但放在平常，他不会打断别人沉醉的感受，因为他也喜欢这种感觉。只不过，现在他看到了不远处有人得埃米莉恶意的眼神，不仅如此，他们私语是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好意，这种表情，就好像埃尔的那些同性恋堂兄弟们做事前的表情是一样的。 这对他来说，如果不告诉朋友将要遇到的事情，这就是对友人的不忠。等埃米莉的热情再次消退之后，埃尔拍了下一埃米莉的肩膀，打断了她的陶醉，说道：“莫德女士，现在不是的时候，那两个人你认识吗？他们好像对你有些不满。” 埃米莉顺着埃尔指着的方向看去，看到那两个人之后，热情顿时消减了不少，闷闷的说道：“哦，他们啊，其中有一个人半年前想追我，但是被我拒绝了，他们的成绩很差，而且从来没有想过如何提高自己的涵养，我不会与这种人交往。但是，埃尔，如果你和克莱尔分手的话，能不能考虑一下我？” “不，我们不合适。”埃尔果断的拒绝了埃米莉的要求。看到埃尔这么果断，克莱尔感到很高兴。 远处的那两个人见到埃米莉往这边看，其中一个人的脸色并不好看，两人又说了一会话，一起走道三人的面前，那个脸色不好的男人开口说道：“嘿，埃米莉，最近好吗？这个人是谁，他是你的男朋友吗？” 埃尔正想说话，却被克莱尔私底下紧紧的掐住了手臂，吃疼之下，埃尔只能沉默以对。 另一个人看见了克莱尔对埃尔的动作，放开声音大笑，说道：“看看，汤姆，这个傻大个原来是个怕女人的家伙，埃米莉，难道你喜欢这种人吗？嘿嘿，听我的话，赶紧和汤姆在一起，你和这种人在一起是没有未来的。” 埃尔看着说话的两个人，微笑着对克莱尔眨了眨眼，只是这惊悚的微笑让克莱尔替说话的两个人感到有些害怕，克莱尔趁着两个人被埃米莉的申辩所吸引，踮起脚尖，在埃尔的耳边轻轻说道：“埃尔，我知道我拦不住你，你等一会动手的时候，请不要将他们弄的残废，好吗？这里有很多人，你如果弄伤他们，你会很麻烦的。” 埃尔拍了拍克莱尔的手，示意自己明白。汤姆看见埃尔走到自己身前，正要说话，可不自觉抬头和埃尔对视间，从他的眼睛里，汤姆能看见他眼睛里欲图撕碎自己的渴望，汤姆吞了一口唾沫，刚要说话，可埃尔并没有给汤姆说话的机会，左拳已经狠狠的打在了汤姆的胃部，现在离午餐时间过去的并不长，埃尔这一拳让汤姆将胃里的食物尽数吐了出来。 另一人看在汤姆跪在埃尔的脚边呕吐，不禁吓了个哆嗦，一时间忘了去叫图书馆里警卫，而是抽出了一直藏在口袋里的折叠刀，颤抖的别出刀刃，指着埃尔，说道：“你...你别过来，我，我可是会弄伤你的。” 埃尔笑了，笑的很灿烂，他指着自己的胸口，狠狠的拍了几下，说道：“那就来吧，伙计，只要你还是个男人，那就来吧，你连刀都拿不稳，怎么能伤害到我？嘿嘿，嘿嘿...” 埃尔轻蔑的态度让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在这一瞬间，他忘记了自己的恐惧，忘记了这挥出这一刀将会造成的后果，他只想在埃尔的胸口上狠狠的刺上一刀，好让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受到应有的惩罚。 “好，很好，你有勇气对我挥出刀子，那么，我给你应有的待遇。”埃尔轻轻的闪到男人的背后，双手穿过男人的臂间，死死的勒住男人的胸口，强大的力量带来的压迫，让这个男人忍不住开始哀嚎。 埃米莉正要上去阻拦，却被克莱尔拉住，埃米莉不解的看着克莱尔，克莱尔带着愧疚的口吻说道：“别上去，埃米莉，埃尔还没开始呢，如果现在他的怒火没有宣泄，他会伤害到其他人的？你不会想看到更多人受伤的，对吗？” 两人说话的时候，埃尔开始了他最喜欢的运动，摔角。翻摔，再次翻摔，继续翻摔，翻摔。简简单单的四次翻摔之后，这个男人已经昏死过去，埃尔将他扔到草地上，不再理会这个男人。 埃尔走到勉强能站起来的汤姆身边，扼住汤姆的脖子，微笑着说道：“先生，要知道，虽然这个社会上女权主义者很多，而且从某些方面，我很同意她们的主张，但是，我并不是怕女人，而是尊敬她们，想要追一个姑娘，不应该用暴力和胁迫，而应该用你的心意，知道了吗？最后，我告诉你，你要...尊敬！女人！知道了吗？” 埃尔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每说出一个单词，用在汤姆的腹部打上一拳，埃尔扔掉汤姆之后，埃米莉看见了汤姆痛苦地蜷缩在地上，还吐了不少血，就算她再怎么不喜欢汤姆，但是看着埃尔行凶她不能可无动于衷。她走到埃尔身边，大声叱问道：“福特先生，就算他们有不对的行为，你为什么要对他们使用暴力行为？这么做是不对的。” 埃尔无所谓的摊开手，嗤笑道：“不对？莫德女士，我说过，我不是个好人，我是个坏人，坏人是不用讲规矩的，当然，如果你无法忍受这种行为，你可以报警来抓我，现在，我要和我的女朋友去看电影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给我们做个向导。” 埃米莉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去死吧，我才不会给你这种人做向导，去死吧！疯子！” 埃尔并不在乎埃米莉的斥骂，他只是向克莱尔伸出手，而克莱尔也很自觉的挽上了埃尔的手臂。埃米莉对这两个人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她无法理解一个行凶者怎么能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如此无动于衷，当看见埃尔越走越远时，埃米莉再也忍不住，对远去的埃尔大喊道：“野兽！疯子！你难道只会欺负比你弱小的人吗？懦夫！”见到埃尔并没有回答自己的责骂，埃米莉感到无比的愤怒，只是眼下帮助地上这两个受伤的人更加重要，埃米莉赶紧跑进了图书馆，寻求警卫的帮助。 “埃米莉说的没错，埃尔。”两人走到电影院前，克莱尔终于将心里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埃尔，你总在对付比你弱小的人，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要对付超人一样强大的存在，你该怎么办？” 埃尔并没有马上回答克莱尔的问题，而是与克莱尔走进电影院里一同坐下之后，才慢慢的说道：“亲爱的，到那个时候，那就是我该考虑的事情了，而你...只需要好好的生活下去，其他的，让我来考虑就对了。亲爱的...” 3.曾经不一定美好，你的男朋友你也不一定 克莱尔和埃米莉说的话并没有错，在这个世界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埃尔很清楚自己面对的家伙都是些什么货色，在所有遇见的对手中，全部都能用撬棍和枪解决来解决问题，而今天，两位女士给埃尔出了一个新的问题，那就是，一个普通人，该如何对付一个在地球上的神明。 电影院里的声音很嘈杂，除了电影本身的声效，还有许多成年人的说笑声，打电话的交谈声，如果换成平常其他的时候，那么，埃尔很乐意将他们狠狠的教训一顿，然后拿走他们的钱包。可是现在，埃尔正在考虑该如何对付超人的问题，并没有过多的时间来与这些人多做纠缠。 克莱尔沉醉在电影的剧情当中，不时呼喊，不时拉着埃尔的手臂，可多次骚扰埃尔没有得到回应之后，克莱尔奇怪的看向埃尔，当看到他一阵严肃的盯着地面时，克莱尔不由捂住了额头，她知道，自己的话让埃尔陷入了思考，从某些方面来说，天才总有些怪癖，就像埃尔这样，学东西很快，但是更加容易陷入没有必要的思考。 不过克莱尔并没有打扰埃尔的思考，而是静静的坐在埃尔的身边，握着男朋友的手，心中默默的请求着上帝，希望能让埃尔能越来越温和。 克莱尔看着电影中男女主角相拥热吻，不由得想起了自己与埃尔刚认识的时候。那时还是在初级中学，大家正在说各自将来要如何在高级中学里当上风云人物，也就在那时候，一脸不情愿的埃尔被他的父亲，有名的大律师乔治·福特送进了学校。 相比起其他的男生们，埃尔极少说话，基本上不与别人来往，只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窗外的枫树。许多人呢觉得他很冷淡，很没有人的味道，就好像他没有感情一样。但是克莱尔觉得他很有趣，至少比只会秀自己肌肉和钞票的男生们强很多。 就这样，在别人看起来很愚蠢的行为下，克莱尔花了一年的时间才和埃尔谈上话，虽然只是两个人礼貌性的对话，但克莱尔看得出来，他的眼睛里透露出了高兴、喜悦的颜色。 不过，当他们一同进入高级中学之后，克莱尔见到了埃尔第一次暴力行为。那次是在一个中午放学的时候，那些自己留在教室里收拾东西，当时有一个高年级的男生向强行亲吻自己，在自己拒绝之后，那个男生将自己拖进了体育馆，想要自己。 只是那个男生按住自己将要动手的时候，埃尔突然出现在那个男生的背后，用礼服的领带狠狠的勒住了那个男生的脖子，在那个男生眼球突出，脸上发紫，看起来快要断气的时候，埃尔在放开领带。 克莱尔还记得埃尔那时候看着自己温柔的眼神，她很庆幸，在危险的时候有一个人突然出现，保护了自己，就像是小说里的公主，在最危险的时候，她专属的骑士就会马上出现，将她救出火海。 当然，埃尔那时候仍然没有与自己说太多的话，而是将那个不知道名字的男生拖到了工具室里，过了十几分钟，埃尔才从工具室里出来，而且里面的白衬衫上全部是血。克莱尔后来问埃尔对那个男生做了什么，埃尔很淡然的回答道：“没什么，女士。他想你，那么，我只是让他尝一尝被的滋味。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有我的方法来处理他...你想听？好吧，首先，我用布条将他的下面通过某些手法绑住，让他的下面充血，然后再他下面最的时候，将他的下面，哈哈，给扯下来，塞进他的屁股里，就是这样。嘿，女士，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已经用细塑料管帮他止了血，他不会死的。” 每次想到这里，克莱尔仍然心有余悸，明明是这么重大的伤害案件，可警察在问过自己之后，却从来也没去找过埃尔，虽然在体育馆没用监视器，但这让对警察感到很信任克莱尔觉得很奇怪。 当克莱尔向埃尔问起这件事的时候，对此，埃尔的解释是：“我用的是墨西哥地下医生的专用的止血技术，在美国，正规的医生绝不会这么做。因为我的手法还算不错，所以，警察会去找那些墨西哥裔地下医生，而不会找一个在学校里上课的学生，仅此而已，女士。” 克莱尔当然知道自己在包庇罪犯，但是，他救了自己，那么，自己就该保护他的安全。也许是这样的，克莱尔与埃尔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但是，后来随着对埃尔认识的越深，克莱尔见到埃尔的暴力行为越多，克莱尔越无法理解这个男孩为什么有这么严重的暴力倾向。 当他没钱的时候，他会随便画过妆之后，一个人到街道上最阴暗的小巷，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拿着钱包向自己挥一挥，然后离开，两三天之后，就有人会在哪里找到一些朋克的尸体；他安静的时候，总是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则计算着某些毫不相干的事物。 终于，克莱尔见到埃尔要把一自己认识的校友给活活的切开的时候，克莱尔终于忍不住报了警，但是，在警察收集了线索之后，他们没有带走埃尔，而是将街道上一个臭名昭著的酒鬼给收押了，而且这个酒鬼在极短的时间内被州政府判了电刑。 克莱尔还记得还是后在学校里，看到埃尔听到酒鬼的死讯之后，露出的那种像是做了什么得意的事情之后，那种欣慰的微笑。她那时感到了极度的愤怒，以及难以言喻的恐惧。她鼓起勇气，在两人独处的时候质问埃尔，问他为什么要栽赃给那个酒鬼。埃尔的回答很简答，出乎了克莱尔的预料：“因为我看他不顺眼，很多人看他不顺眼，所以，他应该去死。” “所以，只要你看到不顺眼的人，你就会将他给杀掉吗？”克莱尔看着埃尔的眼睛，想从埃尔的眼睛里看到他的悔意。不过她失望了，埃尔的眼睛里只有发泄过后的片刻的愉悦感，并没有半点后悔的意思，在他看来，好像这些事情就像是一件再应该不过的事情了。 他听了克莱尔的话，脸上充满着“就是这样”的笑容，用很随意的口气说道：“没错，克莱尔小姐，对于社会上的一些渣滓，我认为我有必要替社会剔除这些腐坏。如果可以的话，我其实更像炸掉道克街和华尔街，这样，社会上就不会有那么多有机取巧的人，而会有更到通过愿意劳动而获取财富的美国人，这样。我们的生活环境，我们的社会环境才会更好，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取回国家失去的荣耀。” 这套强辩似的理论当然无法让克莱尔接受。从这次以后，克莱尔除了在家中陪伴父母之外，其他的时间，她一直跟在埃尔的身后，随时准备这报警。曾经是，现在依然是。 “埃尔，当初你为什么没有伤害我？”电影散场之后，克莱尔与埃尔坐在空旷的电影院里，又一次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埃尔看着克莱尔，笑的很和熙，在这昏暗的电影院里，他的笑容就像七八点钟的太阳一样，让人感到说不出来的温暖。不过埃尔并没有马上回答克莱尔的问题，而是舔了舔嘴唇，牵着克莱尔的手，在工作人员驱赶两人之前，先一步走出了电影院。 只是电影院外下起了雨，两个人并没有带伞，埃尔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克莱尔，克莱尔将埃尔的外头披在头上，两人在雨中慢慢的走着，埃尔说道：“我不是对你说过很多次了吗？美丽的克莱尔小姐，对我来说，如果有一个女士愿意用一年的时间来接触一个杀人犯，并且愿意用更多的时间来监督他的行为，这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能提醒他，要他主意随时有人会报警。第二...女士，你是第一个愿意深入了解我的人，如果我伤害了你，那么，也许这个世界上我就再也没有一个愿意理解我的人...当然，女士，我并不是害怕孤独，而是...我需要一个家人，愿意听我倾诉的家人，而不是嘴上说着爱我，而实际上对我不闻不问的家人。最后，女士，我很敬佩你愿意当一个杀人犯的女朋友，而且帮他隐瞒了犯罪事实，就这一点来说，我是很敬佩你的，所以，我更不能伤害你。” 克莱尔咬着嘴唇，从埃尔的话里听出了一些不好的讯息，她停下了脚步，看着埃尔的背影，问道：“怎么了？埃尔，难道你觉得会出什么不好的事吗？” 埃尔转过身，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不，不是的，只是..无论如何，我也想不出对付超人的方法，这让我感到有些沮丧。” 克莱尔听了埃尔的话，皱起的眉头被风吹展，她欢快的笑了笑，快步走到埃尔身边，轻松的说道：“嘿，埃尔，这只不过是个设想而已，用不着这么认真，现在，我们应该为明天的行程做准备，而不是为一个伪命题苦恼，不是吗？” 埃尔不在意的应了一声，看他的样子，并没有将克莱尔的话听进去。克莱尔感到一阵头疼，她对埃尔的这种性格感到十分苦恼，也许在某些时候，这种性格能解决许多的问题，可更多的时候，只是给自己添加不必要的麻烦而已，就像现在，一个普通人怎么能对付得了超人？就算埃尔再厉害，难道还能比美国总统更有力量？人怎么能威胁到一个神？ “所以，埃尔，明天我们去华盛顿去看一看，好吗？”克莱尔向埃尔提出了一个问题，虽然这种问题似乎并不用思考，但是，克莱尔知道，这会扰乱埃尔的思绪，等他回答了这个问题之后，只要在提出新的问题，那么，他就不会在“超人”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 埃尔停顿了一下，回答道：“如你所愿，女士，毕竟我们在大都会停留了半个月的时间，虽然我并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最后一天来参观双子学院，但是，如你所愿，克莱尔。不过，在d.c我得参加一场摔角比赛好好发泄一下，要不然，我会控制忍不住自己的。” 克莱尔当然知道埃尔值得发泄是什么，就是在一个封闭的场馆，他与对手站在擂台上，两个人一次又一次的摔与被摔，然后得到观众的呐喊。虽然看起来擂台上的两个人都很痛苦，但是埃尔很享受这种感觉，而且，克莱尔听他说，这种感觉不把人埋在地底下更有满足感。 克莱尔等埃尔说完话，愉快的笑了笑，马上问道：“那么，埃尔，明天我该穿什么衣服去华盛顿呢？” 埃尔抬头看了看雨后的天空，厚灰的乌云外透着透亮的、让人感到安宁的翠蓝色，他下意识说道：“就穿那件蓝色的长裙吧，我认为，它很适合明天的你。” 克莱尔托着埃尔的外套，牵着埃尔的手，在积了水的街道上畅快的奔跳，就像《雨中曲》里的吉恩·凯利一样欢喜。可是克莱尔并没有看见，看见埃尔脸上依久严肃的样子，她以为她熟知埃尔的性格，能让他摆脱无谓思考的烦恼，殊不知，这是会让他更加困惑而已。 4.做一件事情当然会付出代价,哪怕是主角 “女士们，先生们，我背后的建筑就是我们总统的居住地，相比起办公地点来说，所有美国人对它的印象更多的是克林顿总统和莱温斯基的暧昧...当然，现在这个时候，来自天堂岛的公主，自称为神奇女侠的戴安娜女士正在和我们政府官员谈论外交事务，希望他们今天能谈出一个让双方都满意结果，然后来这里签下外交协定。...” “埃尔，你在想什么？”克莱尔私底下扯了一下漫不经心的埃尔，尽力想让他融入到这个旅行团的气氛当中。可惜埃尔对此并不在意，甚至连导游的解说也没听进去，而是专注的看着正在白宫前举着抗议旗帜的人们。 看的出来，他们很愤怒，对神奇女侠以及她所代表的天堂岛有着相当大的意见，为首的那个人更是举着绞住神奇女侠脖子的布偶，这让埃尔对这些人感到十分鄙夷。在他看来，如果这些人真的要反对神奇女侠，他们应该用自己的行动，用枪和火炮来解决这个问题，而不是通过这种懦夫一样的方式在白宫前抗议集会。要知道，革命和抗争是需要流血的，任何人也不能例外。 埃尔看了克莱尔一眼，指着正在抗议的群众们，说道：“我在想政府为什么要和神奇女侠签订外交协议，要知道，我们的国家里有数不清的超级英雄，就像人间之神超人，哥谭骑士蝙蝠侠，中心城的闪电侠...听说中心城的政府已经开始给闪电侠建立了博物馆。我们的国家有这么多强而有力的英雄，那我们的政府为什么要找一个和现代文明脱离许久的古代文明？这让人很费解。” 克莱尔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了一下埃尔的脸颊，用手将他的他的脸对着自己，两个人四目相望，克莱尔用轻柔的声音说道：“现在，政府的事情，我们已经托付给了我们选的总统和参议员，我们只要好好的等着他们的决定就好了，不是吗？埃尔，你只是个普通人，而且...你前天已经参加了摔角比赛了，还参加了格斗比赛，你已经用合法的方式伤害了两个强壮的人，不是吗？现在，我们只好和导游小姐好好的浏览我们要去的地方，其他的，请你不要再考虑这些问题了，好吗？” 埃尔沉默的点点头，跟着克莱尔的脚步，与旅行团一同走进白宫，可是，埃尔总是不自觉的看着背后那些抗议人群，心中总是忍不住想着这些关于社会道德和革命的问题。 白宫并没有埃尔想象中的华丽，甚至连墨西哥毒枭的建筑也比不上，当然，身为美国的某种象征，埃尔在是从这座建筑中感受到了某种肃穆。至少，在这短短三十分钟的时间里，埃尔至少看到了将近三百个守备人员，当然，潜伏在人群里的特工更是不计其数。在没有装备和支援的情况下，埃尔可不想一个人在这里发疯。 “女士们，先生们，今天我们的旅程就到这里结束了，感谢各位能参加我个人的助学基金旅行社，希望下次我还能为各位服务。”短暂的旅程结束后，这个暂时组成的旅行团一哄而散，不过埃尔和克莱尔仍然站在大街上，往白宫的方向看过去。 导游感到有些奇怪，她一直注意着这一对男女，应该说，注意着这个男人，在她看来，他对这趟旅程毫不在乎，哪怕他来到的是美国最有权力的建筑之一，他要的，不是浏览白宫的过程，而是现在眺望白宫的结果。 导游听到了埃尔的叹息，她很好奇，上前问道：“先生，不知道你有什么疑问，要知道，作为一个导游，我有义务向我的客人解决一些疑问。” 埃尔转过头，等克莱尔点过头之后，埃尔说道：“很抱歉，女士，我并没有什么问题，而是为了住在白宫里的总统感到遗憾，还有种莫名的悲伤。” “你为奥巴马总统感到悲伤？真的？”导游对埃尔的言论感到有些可笑，她是共和党的支持者，在她看来，奥巴马本身就是原罪，更不用说其他的一切。 埃尔当然看出了导游嘲弄的神情，可他并不在乎，在这个世界生活了这么多年之后，埃尔早就明白，这个与以前那个世界国际形势看似相同，但实际上比以前那个世界有更多的歧视和更多的社会隔阂，至少在共和党和民主党只见，伤痕已经深可见骨。 当埃尔见到导游有辩论的意图，清了清嗓子，认真说道：“没错，女士，我为奥巴马总统感到悲伤。刚在我们看见了，总统签署了‘全民医保法案’，女士，你不知道这个法案对多少美国家庭产生好的作用，能挽救多少人的生命...” 埃尔的话还没说完，导游就迫不及待的打断了埃尔的论述，大声说道：“不，先生，你只看到了这个法案好的一面，却完全忽视了这个法案将对我们国家的财政造成多大的麻烦。先生，你也许不知道，现在海对岸的那个国家正对美国不怀好意，要是我们国家的财政再出现大的危机，那么，也许我们又会回到上个世纪八十年代那个耻辱的时代。要知道，我们也许可以强迫日本签一次‘广场协议’，可我们现在却无法强迫与海对岸的那个国家签订这种协议。先生，难道你要看着美国堕落下去吗？” 埃尔回答道：“我当然不愿意，可我会为了一个好的政策鼓掌，也会为了一个人感到悲伤。女士，你说的也许没错，这个政策当然会为我们国家的财政增加一笔不小的负担，可是，这却能给更多的美国人民对国家产生希望。不是吗？有了这个政策，我们国家的人民将不会为了高额的医疗费用而忍受病痛，将会用更多的热情来投入生产和劳动，而不是在病痛之中，悲惨的死去...” 埃尔的论点很不错，但是，正是这个论点，导游已经有了结束两人争论的语言：“你说得很没错，先生，但是，你难道忘了，现在美国社会充斥着什么情绪吗？懒惰，自私，还有贪得无厌。先生，你的论点全是建立在人的美德之上，而忽略了现在美国的基本国情。当那些懒惰的国民依靠政府将各种事情解决的时候，他们对美国做出了什么贡献？也许他们会说：‘我为国家的资产循环做出了贡献。’但是，他们的贡献远远不足与他们对社会资源的消耗。所以，先生，我认为‘全民医保政策’应该改为‘纳税者医保政策’，只有这样，我们才不会为那些懒惰的家伙消耗过多的社会资源！你说对吗？” 这番话将埃尔说的哑口无言，纵然从某些方面埃尔还有反驳的空间，但在大的方向埃尔已经无力作过多的辩驳。 “你说的很对，女士，论点很正确。”埃尔朝导游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你的看法与我有一些相同，国家应该保障勤劳者的权力，而不是附庸于选票和民粹，但是，我依然认为总统是一个值得敬佩的人。” 导游已经得到了胜利，对于埃尔的发言，胜利者当然得给予失败者一些宽容，她微笑着摇着手，说道：“能当上总统的人，身上当然有让人敬重的闪光点。先生，现在的时间应该用午餐了，难道你要让你的女伴饿肚子吗？” 埃尔听了这话，微微有些失神，用歉意的眼光看着克莱尔，说道：“抱歉，克莱尔，我，我忘记了...” 克莱尔当然不会对这种小事感到介意，不过能听到埃尔的道歉，克莱尔还是感到有些高兴的，当然，如果埃尔能将心里隐藏的事情对自己说的话，那么克莱尔将会更加开心。 不过埃尔并没有离开这里的打算，而是对克莱尔说道：“克莱尔，您能和导游女士去吃午餐吗？很抱歉，我暂时不想离开这里。” “为什么？”克莱尔看着远处抗议的人群，又看了看埃尔严肃的神情，一想到埃尔的作为，她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将自己想说的话堵在嘴里，导游看着面前这奇怪的一男一女，感到很不解。 克莱尔最埃尔小声的说道：“埃尔，你不能那么做，这里是华盛顿，美国的首府，他们不会放任你这么做的。如果你在这里伤害了别人，他们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埃尔拍了拍克莱尔的手，尽量用平稳的声音说道：“放心吧，克莱尔，今天我很冷静，只是...我总感觉等一下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我不能就此离开。放心吧，女士，你先和导游女士离开，去吃午餐，然后回公寓等着我，好吗？” “不好！埃尔，你这么说，等会你肯定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我不会看着你犯错的，不会！”克莱尔死死的抓住埃尔的手臂，一旁的导游看着克莱尔的指甲刺进了埃尔的皮肤，不由得头皮发麻，为埃尔感到疼痛。 正在两人沉默却互不相让的时候，一辆很气派的加长林肯慢慢分开人群，驶到白宫前。三人的目光不由得被嘈杂的叫喊声吸引过去，为首的那个人更是激动的爬上了林肯的的车顶，大声疾呼道：“美国的人民！这些政客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与这些不懂文明的野蛮女人签订了不平等的协议！我们能容许这样的行为吗？” “不能，不能！我们不同意！”... “这是怎么了？难道政府已经和天堂岛签订了什么协议？”克莱尔的头转向了导游，导游叹了口气，说道：“这个...听白宫里的官员说，总统和议会准备用一笔相当有分量的物资来换取与天堂岛的结盟，这笔物资的价值将可以支持四个‘全民医保法案’，这让很多人感到不满。可是...就我个人来说，我认为美国用钱能买来一个比得上超人的超级英雄，这笔交易还是勉强划算的。” “真的如此吗？”埃尔陷入了沉默，当他回过神的时候，车里的人已经从车里头出来了，而且，神奇女侠正在举着长剑，威胁着周围抗议的人群。 “为什么这个女人正在威胁美国公民，警察却无动于衷？”埃尔对警察纵容神奇女侠恐吓的行为感到了愤怒，他喝问着导游，凶狠的表情将年轻的导游小姐吓得说不出话来。从这里得不到答案，深知埃尔性格的克莱尔死命的抱住他，想阻击他的脚步，可两人的体型相差太过悬殊，一个普通的姑娘怎么能阻拦一头发疯的野兽？ 埃尔抛下克莱尔，愤怒而平静的走向人群，导游看着摔倒在地的克莱尔，赶紧将她扶起，问道：“女士，你没事吧？他...他要做什么？” 克莱尔难过的抱着脸，无力的哭泣道：“我...我不知道，他，他肯定会做出什么让人难过的事情...我...我害怕，女士...”导游轻轻地抱住克莱尔，拍着她的后背，注视着人群中沉默的埃尔。 “你们在反对我？！那么，我就给你们反对我的荣耀，来吧！像个战士一样！我们就在所有人的见证之下，来分出胜负！”神奇女侠高举着长剑，她的态度就像天上的太阳一样炽烈，让人无法正面直视。 站在车顶上为首的抗议者被神奇女侠的气势吓坏了，他偷偷的摸下车顶，想隐入人群中，悄悄的离开，不过，他才刚转身，一根身子已经牢牢地套在了他的身上。 神奇女侠高傲的看着这个抗议者，神情充满着对弱者的征服感，她嘴角微翘，对抗议者问道：“你！对我有什么意见！” 这个抗议者无力摆脱绳索，大声喊道：“你想听实话吗？女人！你挥舞那把剑的模样已经把我们普通人给吓坏了！而且，你的穿着就像个一样，这样，对我们国家的儿童会造成不好的影响！而且！我们的政府正在出卖我们国家的资产来谄媚你们这群落后于时代这野蛮人，这是文明的倒退！这是毒菜的政府！这是明珠的悲哀！” “没错，他说得对！他说的没错...”抗议者没不断的附和着首领的言论，神奇女侠眉头一扬，露出嘲笑的表情，说道：“真的是这样吗？每个凡人都有各种不同的借口和谎言，不过在这条真言套索作用下，你会说出你的真实目的。现在...凡人！说出你的目的！” 索套上显出淡淡的光芒，这让这个抗议者浑身颤抖，似乎在承受着一种无法的压迫，他的全身慢慢开始溢出汗液，用颤抖的声音回答道：“我...我喜欢神奇女侠的衣服，我...我其实里头正穿着神奇女侠的制服...它让我感到了无穷的力量，它...让我有快感。” 这话一说出口，所有的抗议者都沉默了，神奇女侠嗤笑着收回真言索套，嘲笑道：“接受你内心的真实想法吧，凡人，不过，你没有资格穿上我的制服，因为，这只有亚马逊族中最优秀的女战士在有资格穿上。哼...可笑的凡人。” 似乎所有人都被都被神奇女侠高傲的态度所震慑的时候，有一个人走到神奇女侠同伴的身边，用平稳的语言说道：“你难道就这么看着你的美国同胞被一个外族女人侮辱？上尉。” 史蒂夫·特伦佛皱眉看着这个年纪不大的男人，他当然能听出这个男人言语里隐藏的忿怒。不过，在他看来，这个年纪的年轻人现在应该在大学里读书，而不是盲目的来参加这种没有意义的抗议，他正要说话，埃尔再次开口说道：“噢...你当然会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同胞被侮辱，我看得出来，你对这个女人有好感，是爱慕？还是感恩？我不知道，可是，上尉，你侮辱了对你这套军服的责任，保护美国公民的责任。” 史蒂夫正想辩解，却看到埃尔已经疯狂的扑向了神奇女侠，他赶紧大喊道：“戴安娜！别伤害这个年轻人....！什么？” 神奇女侠下意识的回旋踢并没有踢中埃尔，埃尔闪到了神奇女侠的正面，平静的说道：“你是一个外交使节，也许我应该尊重你...可是，你伤害了美国人民...哪怕他们是各种没用的懦夫和废物，但是！他们是我的同胞！那么，现在你就该付出应有代价！哪怕你是外交使节！” 埃尔一拳正中了神奇女侠的下颚，不过，埃尔想象中倒飞的情况并没有发生，而是剧烈的疼痛提醒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比自己强上了太多太多倍。 神奇女侠轻蔑的看着埃尔，用不屑的口吻说道：“那么，现在你手指应该骨折了两根。凡人，我喜欢你的态度，我可以接受你做亚马逊的仆人。” “去死吧！！”埃尔一头撞在了神奇女侠护额上，强大的撞击力给神奇女侠带来任何麻烦，反而是让埃尔更加痛苦，他咬着牙齿，用凶狠的眼光与她对视着，神奇女侠对埃尔的勇气感到欣赏，说道：“凡人，虽然你的战斗力过于弱小，但是，你的勇气却让我感到欣慰，你如果更强一些，也许你可以当我的伴侣，现在...” 神奇女侠掐住埃尔的脖子，简单的将他举过头顶，说道：“不论是神，或者凡人，任何生灵都应该为自己的作为付出相应的代价，你是一个勇士，所以，我将会给你勇士应该有的荣耀。现在，你如果能活下来，我会接受你当我的伴侣。飞吧！” 扔出去了，神奇女侠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将扔出去了。史蒂夫看着消失在天边的埃尔，失深大喊道：“见鬼！戴安娜，你把他扔到哪去了？他只是个普通人，他不是和你一样的战士！他无法在你的力量下活下来！” “我只是给了他应有的荣耀，他是否能活下来，这不是我的考虑范围。”神奇女侠戴安娜双手抱胸，正视着埃尔被扔飞的方向，她第一次在凡人的世界里看见敢对自己动手的人，这让她感到凡人的世界也不是这么无聊，“现在，我们去见你说的那个总统吧，希望他也是个这样的勇士。” 史蒂夫叫道：“见鬼！戴安娜，现在你做了这样的事情，我们怎么能去和总统一起用午餐！？”史蒂夫拿出了手机，慌乱的拨通了一个电话。 “凡人的世界真麻烦...”戴安娜小声的嘀咕着，她忽视了慌乱的人群，往埃尔飞出去方向的奔跑过去的警察，惊慌失措、正在拿着手机大呼小叫的史蒂夫，而是想起了那个和阿瑞斯眼神相同的年轻人，这让她感到身愉快。“凡人的世界，也有神一般的存在...” 5.名字好难想，那就叫有人建议吧 当克莱尔和警察找到埃尔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奄奄一息，他被神奇女侠从白宫的门口扔到了潮汐湖的对岸，除了感叹神奇女侠的超人般力量外，让更多的人感到惊奇的是，埃尔居然在这种情况下没有死掉，是的，没有死掉，哪怕是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木乃伊一样的包裹。 当然，克莱尔认为埃尔行为并没有出错，他是为了自己的同胞才向神奇女侠发起攻击，政府应该处罚神奇女侠，而且要取消与天堂岛的协议。当然，这是电视台采访时克莱尔的观点。 “嘿，小伙子，你就是被神奇女侠扔飞的那个人？你运气真不错，全身多处骨折，多处肌肉挫伤，不过你的内脏却没受到太多的伤害，这么一来，以你的身体素质，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下床行走。现在，你得好好休息。” 当然，医生的嘱咐埃尔并没有遵从，他意识清醒的第二天，就让克莱尔从易趣网买了一些难闻的药酒，涂抹才全身各个地方，这让埃尔同病室的病人产生了很大的意见，不过摄于埃尔那种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态度，让其他人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 神奇女侠伤人的这件事经过这半个月的发酵，国会迫于社会上各种压力，延后了与天堂岛签订协议的日期，这让埃尔第一次对这些只知道抗议的人产生好感。而且，每当埃尔被扔出去的画面一次又一次的在电视上播放的时候，所有清醒的人都知道，这个协议已经成为了水里面的月亮，可以看见，却永远也无法触摸。 克莱尔削下一块苹果，狠狠的塞进埃尔的嘴里，如果埃尔不配合，她就会狠狠的瞪上一眼，然后再掐一下埃尔的腰间，强迫埃尔服从自己的指挥。 埃尔不情愿的咽下苹果之后，克莱尔给埃尔擦了一把脸，趁着病室里暂时没有其他人的空档，对埃尔说道：“亲爱的埃尔，我知道你听到了那位导游小姐的言论，是为了国家的利益才会做出这么鲁莽的事情。我可以理解，所以我原谅你。可是，你能不能为我想一想，如果你没那么好的运气，如果不是潮汐湖的湖水帮你解决的大部分的冲击力，那么，现在我们只能收集你身体的各个部分，埋进郊区的墓园里了。埃尔，请你为我想一想，好吗？你是我的男朋友，未来的丈夫，我不希望你为了某个幼稚的目的放弃自己的生命，我们都是独立的个体，而不是某种目的的傀儡。以后，请你在做某些事之前，想一想我，好吗？” 埃尔当然明白克莱尔的意思，他也明白克莱尔劝诫自己的目的，她或许真的想要和自己度过一生，不过，她更深的目的，只是如她在上帝面前的心愿一样，只是想改变自己，让自己变成一个普通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两个人都是目的的傀儡，只不过，一个是为了心中的那个国家，另一个，是为了自己的爱人。 克莱尔见埃尔没有回答自己的意思，也知道无法强迫他接受，无奈之下，只能暂时放弃对埃尔的劝导。毕竟两个人有一辈子的时间来解决埃尔的性格问题，克莱尔并不急于一时。 埃尔用已经恢复活动功能的手指打开了电视，当自己被扔出去的画面再次被播放之后，电视中的主持人争吵的人权，主权，和国家利益的时候，埃尔知道，自己的目的成功了。也许没人会认同自己，但是，这却是用自己的方式来爱着国家。 “可悲吗？现在国家居然要靠着一个犯罪分子来拒绝与所谓超级英雄的盟约。”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有些肥胖的非裔女人，看她的样子，好像比自己的便宜老爹还要大不少。女人将房门关上，走到埃尔的床边，她身上的某种气质，让克莱尔不敢随意说话。 “嘿，女士，你用不着这么严肃，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感到你和我的爷爷有某种程度的相似，也许你们能吓倒普通人，但是你们吓不倒我。现在，我认为你该向我的女朋友道歉，你吓到她了。” 埃尔的话仍然很刺耳，这让克莱尔感到很担心的同时感到还有些小小的甜蜜，她抱歉看了这个女人一眼，说道：“抱歉，女士，他就是这样不讲道理的一个人，还请见谅。” 女人微微摆手，示意没关系，只是她微眯着的双眼里很难看得出与多少好意，这让克莱尔更加害怕。女人说道：“卡特女士，现在，我想和福特先生两个人谈一谈，不知道你能暂时离开一下吗？” 克莱尔皱起了眉头，担心的看着埃尔，想了一下，回答道：“我...很抱歉，女士，我不能离开埃尔，我并不知道你的来意，如果...如果你要对他造成威胁的话，那么，我认为我可以阻拦你一下，至少我可以报警。” 克莱尔的话让女人和埃尔都笑了，只是埃尔的笑声牵动了身上的伤，一时间痛苦不已，让克莱尔手忙脚乱的给埃尔摸上药膏，等疼痛减轻之后，埃尔对克莱尔说道：“抱歉，克莱尔，宝贝，我不是小看你。这位女士，可不仅仅是胖而已，你看她身体现在裸露的部分，用一个动作都充满着肌肉的力量感，就算是我，也没有进行到这种程度的训练。在这里，她只用一只手就能掐死我们两个人。我的宝贝，现在，你应该出去吃个午餐，散散步，而不是和我呆在这间让人烦闷的病房里。现在，克莱尔，你出去走一走好吧？相信我，这位女士不会对我造成威胁的。就像我对你一样。” 克莱尔并不认同埃尔的说法，但是，她还是遵从了埃尔的意见，走出了病房。这个女人将房门反锁之后，对埃尔说道:“你好，福特先生，我叫阿曼达·沃勒，是一个政府官员。” 埃尔用手撑起身子，勉强坐了起来，说道：“从你的装束上就看得出来，而且...你和我一样，是一个爱国者，真正的爱国者。” 阿曼达嘴角微翘，笑容有些微妙，从她的笑容里，埃尔感到有种压迫感，这种压迫感更甚于他的爷爷给他的压力。 “没错...爱国者...我们都用着自己的方式爱着国家...”阿曼达自己搬了张椅子，坐在埃尔身边，说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做的没错，福特先生，就算是你祖父，也无法做的更好，只不过，你却破坏了美国的战略计划，这损害了国家的利益。” “损害？”埃尔笑了，笑的很危险，只是他身上的各种绷带让这份危险的笑容看起来这这样的可笑，尤其是在阿曼达这种人物的面前，“不，不，女士，如果一个‘全民医保法案’都能让美国增加极大的负担，那么，堪比四个‘全民医保法案’的协议，这代表着什么？难道政府想毁灭美国？让美国成为希腊？” “你的看法很片面，福特先生。”不过话时这么说，埃尔还是在阿曼达的脸上看到了赞同自己的意思，“没错，八千多亿美元是可以加剧美国的经济进一步负担，可是，这笔钱通过购买的方式来给美国人增加收入，变相的增加了美国人的福利...” “然后大头就被华尔街和道克街的那群人用各种方是给弄走了不是吗，每次国家的政策都会被这些投机分子用各种方式给利用，政府为什么不把这些人给抓走！” 埃尔的眼神很愤怒，这让阿曼达对埃尔感到更加欣赏，不过，她并不打算给埃尔作更多的解释，难道她要想埃尔说美钞现在正在加紧印刷，只为了增加货币的流通量？阿曼达等埃尔的眼神重新变得温和，说道：“今天我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向你说明政府的计划，可是，我们都不会在乎这些问题，不是吗？福特先生，你知不知道，政府为什么要和天堂岛结盟？” “开始不知道，但是现在可以想到一些。因为她们的战士足够强大。”埃尔的话并没有夸大的成分，因为自己身上的各种伤痛就是最好的证明。 “没错，说的一点也没错，只是因为他们强大，堪比超人的强大。”阿曼达慢慢的说着，她关上了电视，看着埃尔的眼睛，问道：“公民，现在我要对你说出一些国家机密，你能保证不泄露秘密吗？” 埃尔神色肃穆，笔直的坐立着，有力的回答道：“我向着国旗保证，埃尔·l·福特绝不会说出今天听到的任何秘密！” 阿曼达微微一笑，看着这个被自己曾经的长官尽心培养的洗脑者，继续说道：“公民，我们为什么需要一个天堂岛这个盟友？因为，我们的国家缺少一个官方的、团结的英雄团体，这让我们的政府在与有‘十豪侠’这个组织的天朝谈判时很被动。现在，如果拥有一支超级英雄军队，那么我们的政府在与其他国家谈判时，至少可以有态度上的强硬。” 埃尔同意阿曼的的意见，可是他仍然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你说的也许没错，女士，但是，我们有超人，有闪电侠，有绿灯侠，有蝙蝠侠，我们可以用国家的名义将他们集结，在用利益将他们结合在一起，为什么一定要天堂岛结盟？” “因为，如果他们不是自愿参加政府组织，那么，无论用什么名义，他们到时候都会离开，这是人的本性。福特先生，如果你不能伤害那些擂台上的对手，你还会参加那种联盟的比赛吗。”阿曼达看着若有所思的埃尔，继续说道：“当然，我们不仅仅是要结盟，更重要的是，我们需要神奇女侠的血液。” “血液...血液！”听到这个词语，埃尔的眼神顿时开始放出某种怪异的光彩，问道：“你们是要复制他们的力量吗？没错...你们一定是这么想的，你们要打造一支拥有超级力量的军队。是不是？一定是的，一定是的！这真是好打算，只不过，他们的忠心问题怎么解决？” 阿曼达静静的看着埃尔，她不惊奇埃尔想到了这个方面，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薄薄的表格，放在埃尔的面前，说道：“所以...你想参加这只军队吗？埃尔·l·福特先生。”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埃尔沉默了，他当然想参加这只军队，可他却有些放不下的东西。在仔细地看完表格，埃尔慎重的想了一会，说道：“我...我当然想加入这只军队，当然，这不是什么借口，只是...只是...我认为我还能想出击败超级英雄的方法，所以，我不用加入这只军队来证明自己。” 阿曼达背着走，走到窗台，看着在楼底下徘徊的克莱尔，说道：“不，福特先生，你并不是不想加入这几军队，而是放不下卡特小姐，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可以用自己的方法来打败那些超级英雄，用不着你来多管。”埃尔激动的样子当然证实了阿曼达的话，她微微一笑，轻轻的说道：“你当然舍不得卡特小姐，噢...应该说，你对她的保护无微不至，要不然，你们当初居住的小镇上就不会有那么多受害者。尤其是可怜的艾文，啧啧，可怜的艾文，他只是刚买到了麻醉剂，还没来得及对卡特小姐使用，就被你用自己买麻醉剂给迷倒了，呵呵，期间他还被你抽出了一根肋骨，然后重新塞回了胸腔，伪装成肋骨骨折。呵呵，福特先生，你真以为这些事情没人知道？不，这些事情我们都知道，只不过，你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可以接受的爱国者，而不是一个犯罪者...所以，我再一次问你，你加不加入我的军队？政府的军队。” “不参加，我当然不参加，如果你不高兴，现在就可以把我干掉，反正我反抗不了，不是吗？”埃尔当然听出了阿曼达语气中的威胁，只不过，从小到大，没人能威胁的了他，就算是他名义上的父母，哪怕是把他抚养成人的祖父。他很光棍的躺在床上，用挑衅的目光看着阿曼达，说道：“没有人能威胁我，没有人，就算是我爷爷也不能。嘿嘿，你要威胁我，那么尽管威胁吧，你甚至可以把我在边境时杀得人也算进来。嗯...我来算算...啊哈，我的刑期，应该到...到...七百多年了吧，哈哈，在某些州足够电死我八次了，来，赶紧抓了我，快快快，抓我啊，哈哈，哈哈哈...” “我喜欢你这样的人，在疯狂的同时保留着足够的理智，而且...你的是一个真正的爱国者，一个爱国者总该有一些特权。”阿曼达走到门边，打开房门，回头说道：“当然，你现在不加入我的军队，下一次可就没这么容易了，埃尔。不过...我们都知道，以你的性格，你迟早有一天会加入我的军队。有一天，总有一天...” 埃尔看着关上的房门，静静的思考着，连克莱尔回来了也没察觉到，只是喃喃自语道：“总有一天...但不会是现在，不会是在我行动之前，不是吗？...该死的！我的力量完全不能对那个造成任何威胁。这么看来，那些小口径的枪应该没有用出了，不知道转轮机枪和大口径的步枪有没有作用，如果这样还没用的话，我真的只有卖身参加这只军队了...” “卖身？卖什么身？埃尔，那个女人难道是想你吗？！埃尔！看着我！回答我！” “不...宝贝，她不是想我，而是想不花一分钱让我给她卖命，天下有这种好事吗？不，不会有的。宝贝，我的爱人，放心吧，我只属于你一个人...” 当然，两个人相亲相爱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给旁边已经的病人和作者造成了多大的暴击伤害，他们的眼睛里没有其他人存留的空间，只能容得下他们对面的那个唯一的人。 6.这一章是家庭伦理剧 在埃尔受伤的第二十天，因为性格问题转入单人病房后，埃尔的父母终于来到了华盛顿国立医院，出乎克莱尔意料的是，当埃尔和他的父亲见面时，有的不是温和的问候，而是激烈的争吵，如果埃尔现在如果能站起来，他绝对会合自己的亲生父亲动手，甚至做出更疯狂的事。 当然，埃尔的母亲知道埃尔和克莱尔的亲密关系，可就算如此，她依然不愿意克莱尔看到这一对父子互相谩骂，甚至动手的情景。 两个女人坐在病房外的走廊里，各自叹息，看着有些局促的克莱尔，李水菁温和的笑了笑，说道：“克莱尔，和埃尔在一起，你很累吧？” “不，不，一点也不累，只是...只是有时候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克莱尔紧张的样子让李水菁好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她抚摸着克莱尔的头发，轻轻地抱住她的头，说道：“不，克莱尔，就算你嘴上说着不累，可是你的心里，一定受尽了折磨，无论是道德，还是价值。现在这里之后我们两个人，用不着担心其他人，有想说的话就说出来吧，有我听着。” 克莱尔听到这些话，眼泪不争气的就掉了下来，她靠在李水菁的怀里轻轻地啜泣，哭了好一会，才从自己的情绪中挣扎出来，克莱尔擦掉眼泪，红着脸说道：“抱歉，李阿姨，让你见笑了。” 李水菁摇摇头，说道：“不，克莱尔，我了解你的痛苦，哪怕我们只见过两次面，你忘了吗？乔治也是在边境长大的，他曾经也和埃尔一样，只不过他愿意为了我而改变，克莱尔，你有信心让埃尔为了你而改变吗？” “我，我...”克莱尔低下了脑袋，她想着自己的各个方面，但让人泄气的是，她不认为自己有任何地方能让埃尔为了自己改变。 李水菁看出了克莱尔的自卑，拍了克莱尔的脑袋一下，笑着说道：“傻姑娘，你有一辈子的时间来改变一个男人，而不是着眼于现在，答应我，克莱尔，你会改变埃尔的，对吗？” 克莱尔看着这双肯定的眼睛，心中不知不觉有了充分的信心，微笑着点头说道：“是的，李阿姨，我会改变埃尔的，哪怕付出我的一切。” “不，小姐，你不该说出这种话，如果你付出了一切，就算埃尔改变了，你难道会开心吗？这话不对，克莱尔，我曾经的祖国有一句俗话‘举头三尺有神明’，说意思是我们所做的一切，所说的话，都会被我们信仰的神明给记录，在某些时候，祗会让这些作为，言语成为现实...” 李水菁的话让克莱尔陷入了思考，李水菁爱怜的摸着克莱尔金色的秀发，继续说道：“答应我，好好保护自己，和埃尔好好的生活下去，好吗？” 克莱尔点点头，承诺道：“我答应你，李阿姨。” 李水菁欣慰一笑，从包里拿出了一条项链戴在了克莱尔的脖子上。不过，当两个女人想谈甚欢的时候，两个男人却没有那么平和，在一阵争吵之后，乔治捂着胸口走出了病房，李水菁似笑非笑的问道：“怎么了？乔治，现在埃尔伤成这样你还是打不过埃尔？” 乔治叹了口气，说道：“当然，我在边境上一直是最受欺负的那个人，要不然我也不会到都市里来当律师...夫人，现在我已经将他的怒火消耗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李水菁点头一笑，说道：“放心吧，剩下的交给我，也只能交给我，先生。” 李水菁走进病房之后，乔治做到了李水菁的座位上，揉着胸口的疼痛处，当他瞥见克莱尔脖子上的项链时，失笑道：“啊哈，美丽的克莱尔小姐，看来我的妻子很喜欢你，居然将我在交往时送给她送给了你，看来，她认同你了。” “是...是吗？我，我很荣幸。”克莱尔拘谨的端坐着，双手放在膝盖上，脸色通红，看得出来，得到了知名的大律师的肯定，让克莱尔感到无比的兴奋，当然，也有害怕。 “用找不着这么拘谨，美丽的小姐，在这个时候，我只是个和儿子有矛盾的父亲，不是一个帮人辩护的律师。”乔治的话让克莱尔微微发笑，她仔细地打量着这个无形中让人感到严肃的大律师，看着他与埃尔相似的面孔，不由问道：“福特先生...不，乔治叔叔，我能不能问你，为什么你和埃尔的关系会这么差？而...李阿姨却和埃尔有那么深厚的关系，我常常听埃尔说起李阿姨，但很少说起你。” 乔治盯着克莱尔，看的克莱尔的脑袋不由低了几分，最后他只是淡然笑了笑，拍了拍克莱尔的肩膀，叹息道：“这就是区别对待，小姐，这是区别对待，没个男人都对母亲有说不完的尊敬和爱护，而对父亲...现在你看到了。我...现在说这个话题并不太好，因为没有铺垫。那么，在我说明我和埃尔的父子关系之前，我想问你，女士，埃尔和你说过边境吗？” 克莱尔想了想，用不太刺激的语言说道：“嗯，埃尔对我说过，边境是个无法之地，他热爱那里。” 乔治解开衣领的口子，想起了小时候被欺负的那些日子，说道：“没错，一个无法之地，全美国最混乱的地方之一，如果有人敢去做犯罪统计...抱歉，我刚才想起来，并不是没有人去做犯罪统计，只是我们在埋葬了第十三个去那里做犯罪统计的人之后，政府就已经放弃了边境的政府，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统计的犯罪率是远远超过现在哥谭市的。哬...这个故事很长，女士，你愿意听下去吗？” 克莱尔点了点头，坐正了身子，看着眉宇间透露着悲伤的乔治，说道：“先生，你如果愿意对我说的话，我很愿意听下去，这是我的荣幸。” 乔治欣慰的笑了笑，点点头，酝酿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很久以前，大概四十七前，有一个小男孩出生在边境，当然，出生之后，他没有受到任何人的关怀，包括他的母亲。那时候，除了他的父亲，所有人都在朝着墨西哥开枪，当他们抢下墨西哥一大块土地之后，他们开始向墨西哥贩卖军火，然后从那里买进毒品...据今统计，美国现在有88.74%的毒品是由墨西哥进入美国的，而这其中，又有99%是由边境的犯罪分子掌控的...当然，那个小男孩也犯过罪，不过在边境，没有人会管这些。 不过他并没有放弃自己，他在十三岁的时候，他从几十个兄弟哪里偷取了一笔钱，然后从边境一路到了正在修建却遭遇经济危机的大都会，嘿嘿，在那个时候，不会有人会在意城市中多了一个没有身份的人，那个小男孩拿着不多的美元，买到了一辆光鲜的车子，一间可以容身的住所，靠着这两样东西，他在经济危机之后，得到了大都会的身份。然后，他通过自学，考进了大都会的双子学院，在法律系取得了硕士学位，期间又和一个刚来美国的女医学家结了婚，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当他取得博士学位后，他迎来了人生中第一个转变，他为在越战中退缩的将军赢得了诉讼，一个国家对个人的诉讼。” 听到这里，克莱尔这才想起了这位大律师的成名曲是什么，越战时有一个将军拒绝了华盛顿的命令，而是带着四千名士兵撤退到了另一个地方，虽然保全了这四千名士兵的生命，但这位将军却被国家起诉，罪名是违反军令。 乔治停顿了一下，嘴角微微上翘，似乎再次回味了那场精彩的辩论，不过，在这之后，他的眉头再次皱在一起，继续说道：“当然，本·阿可顿将军并不是这个故事的重点，你要知道的事，那个小男孩...不，在这个阶段，应该还说这个年轻人了，年轻人在这场诉讼之后，享受到了人生中最辉煌，最荣耀的时刻，所有人都在赞美，所有人都在称颂，这让他忘记了危险，在他妻子怀孕的时候，保守派的议员派人要来暗杀他。不过这个年轻人凭借这他对危险的嗅觉，顺利的带着妻子逃脱了暗杀，但是在这之后，虽然这对年轻的夫妇有这军方的保护，但是在不得已之下，他还是带着妻子回到了法律和正义无法企及之地，边境。” 说到这里，乔治伤感的捂住了自己的脸，不想让克莱尔这个晚辈看到自己的样子，不过，克莱尔还是看到了他手掌下流出的眼泪，不过悲伤并没有让这个律师的声音变调，也许，这算是一种职业操守？克莱尔将手巾递给乔治，乔治擦掉自己的眼泪之后，自嘲似的笑了笑，用他那迷人的声音继续说道：“年轻人的妻子曾经这样对他说过：‘在天朝，有一种植物生长在腐烂的泥土之中，它的花却盛开在睡眠之上，向世人展示着它的美好，可是，无论如何，它的种子已然会回归到腐烂的泥土当中，开始下一个轮回。’ 这个故事说的一点一没错，年轻人回到边境之后，他的妻子为他生下了一个儿子。半年后，当他的朋友打电话给他，告诉他没事之后，他带着他的妻子，儿子想要回到大都会，却被他的父亲拦住，在无数把枪的威胁下，他把他的儿子交给了他的父亲。克莱尔，你说，这样的人能不能当一个父亲？” 克莱尔听到乔治声音里的怨悔，痛恨的声音，不知该如何安慰面前这个悲伤的男人，她用温柔的语气说道：“毕竟他的父亲在威胁他和他的妻子不是吗？一个儿子，并不能代替感情更深的妻子，不是吗？” “...谢谢，克莱尔，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这么对我说，谢谢你替我开脱，克莱尔。”克莱尔的话让乔治稍微开心了一点点，叹了口气后，乔治继续说道：“这对年轻的夫妇当然想在生一个儿子，或者女儿，可是，回到大都会之后的工作却让他们连做~爱的时间也抽不出来，每天如同机器一样的工作，回家随便吃一些东西然后就休息，这么过了七八年之后，男人终于得到了自己的社会地位，而他的妻子，得到了政府的认可，进行着某些机密的研究。 当然，他们依然将这他们的儿子，终于在他们儿子十三岁的生日的时候，男人再也忍不住，他一个人回到了边境，想带走他的儿子，不过...当他面对他的父亲时，他的父亲让他的儿子亲手打到了了他，并不是他无力反抗，而是...他完全不是他儿子的对手，从格斗，到枪，甚至到他曾经最擅长的挖坑，他每一项都不是儿子的对手，他在兄弟们的嘲笑中离开了边境，不过在他离开的时候，他看到他儿子眼神中的疑惑，这让他感到还有信心，他相信他的儿子会和他一起离开边境。 这次失败之后，这个男人改变了自己的策略，三年之后，他借着军方人士的关系，从墨西哥带着三百个美国士兵来到了边境，意图压迫自己的父亲放了自己的儿子。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他还没开始威胁，他的父亲就让他的儿子和自己一起离开边境，用他父亲的话来说：‘这里已经没有让他成长的空间，他需要更大的地方。’ 开始，他认为他父亲培养了一个比哥谭市里的罪犯更疯狂的犯罪分子，但是他错了，他父亲并没有培养一个罪犯，而是培养了一个病态极端的爱国者，这种人，比罪犯更可怕，比法律更严厉，比精神病人更不可预测...他想要将他的儿子变成一个正常人，不过，他的儿子却拒绝的他建议，愿意很简单，他的儿子不愿意听从一个输给他的人建议。他在那时，将他父亲的话理解为，在边境，他的儿子已经从各个方面超越了他的父亲，成为了一个理想主义者，一个极端主义者，所以，这是他父亲给他的报复，让他的儿子毁灭他的一切，他的成就。” 克莱尔听到这里，感觉很不是滋味，她替埃尔辩解道：“可是埃尔并没有让你为难，不是吗？哪怕...哪怕是他伤害别人，也没人任何人知道是埃尔做的。” 乔治闭上沉重的眼皮，连连叹息，说道：“不...女士，有人知道，每件事都总用人会知道的。从那些人寄邮件给我的时候，我就真正知道了我父亲的意思，他并不是想毁灭我，他只是想看着我的儿子离开我，就像我离开他一样。...你知道吗，女士，政府有一个计划，计划着对抗那些超人类，也就是所谓的超级英雄，他们收集着这些超人类的血液，想要制造出一只完美的军队。超人的力量、闪电侠的速度，包括最近来到美国的神奇女侠，他们想要她完美的延展性...他们想要所有的一切，哈哈，只不过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了。可是，他们依然诱惑着一个又一个的爱国者，让他们成为自己的小白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克莱尔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她想到了前几天来的那个女人，听了乔治的话，她下意识的认为她邀请了埃尔。 “我是个不称职的父亲，克莱尔，我是个不称职的父亲...”乔治自暴自弃的看着天花板，无力的倚在椅子上，“我没有给我的儿子良好的教育环境，没有给他一个快乐的童年，甚至从一开始我就放弃了我的儿子...呵，克莱尔，你能明白这种感受吗？现在我和他争吵，哪怕和他动手，我都感到很...很安宁，因为我怕在什么时候，是么时候就失去了我的儿子。克莱尔，你明白这种感受吗？” 克莱尔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记忆中他们除了一起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好像再也没做其他的事情。克莱尔不能理解乔治的这种感受，可她仍安慰道：“乔治叔叔，现在埃尔很安分，不是吗？他...他...埃尔，你怎么出来了？你的伤？你的伤好了？！” 克莱尔看着浑身紧绷的埃尔，感到不可思议，他明明伤的那么严重，这二十天里就算有了埃尔说的那种药酒，也只不过让他的骨头好了一些，怎么在李水菁进去的短短半个小时里，埃尔就完全恢复了健康？ 埃尔活动了一下身体，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引着身体各部位的肌肉，他现在的力量，比几天前来的阿曼达更强，身体也比以前更为灵活，他自信的说道：“没错，克莱尔，我好了，而且，我现在比受伤之前更强...可是，这并没有强到能给那个带来威胁。” 埃尔的话让克莱尔心惊胆战，但是这么一来，克莱尔知道埃尔时彻彻底底的好了，要不然，他可不会说出这种人感到害怕的话。 李水菁扶起乔治，微笑着说道：“好了，乔治，现在我们的儿子已经恢复了健康，现在我们该走了，不是吗？我们不要打扰孩子们独处的时间，现在，你该去解决埃尔的医疗账单了，不是吗？” 乔治摇摇头，转眼间恢复了与克莱尔谈话时开始的那种镇定自若的表情，温和而又不是威严的说道：“是的，我美丽的夫人，你治好了我们的儿子，那么，我来解决他产生的费用。” 乔治夫妇一同离去，克莱尔左右拍了拍埃尔身上的肌肉，发现比以前更为紧绷，欢喜的搂住埃尔的脖子，整个人都贴在了埃尔的身上，喜极而泣，说道：“埃尔，埃尔...你好了，你好了，真好...” 埃尔环抱着克莱尔，嗅着她的头发，虽然这些日子里她洗过澡，但是并没有时间来护理她和他最爱的头发，不过埃尔依然爱着种她味道，他低下头，在克莱尔的耳边说道：“我亲爱的女士，晚上准备好了吗？不，现在准备好了吗？在我们解决各自的生理问题之前，我们要不要吃些东西？” 克莱尔现在兴奋的说不出话来，只能随着埃尔的语调点头，埃尔当然不会现在就和克莱尔进行活塞运动，而是抱起怀里的姑娘，毫不理旁人的眼神，自顾自的离开了医院。 医院外，一辆跑车里，乔治对李水菁问道：“我的夫人，你用了那种正在研究的药剂，政府部门会不会找你麻烦？” 李水菁在本子上快速的记录着什么，等写完之后，呼了口气，才回答道：“不会的，这种药剂是给普通士兵用的药剂，除了快速恢复各种伤害，还能有限度的增强身体素质，只不过...这种药剂在我们儿子身上的效果好的惊人，这个数据我必须记录下来，作为实验的参考。” 乔治笑着摆摆手，发动了跑车，对李水菁用暧昧的语气说道：“现在我们好不容易都有时间，那么，现在我们就不要谈论工作上的事，好吗？好知道，我们已经很久很久没在一次约会了，那么，女士，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吃些东西吗？” 李水菁局促的看着乔治，轻轻的咬了乔治的耳垂一下，吻住了乔治的嘴，嘟囔道：“如...如你所愿，先生...而且，你要额外的服务吗？” 乔治感到了裤子的拉链被李水菁拉开，他露出了一个男人抖动的笑容，说道：“当然，女士，我当然要，只不过，这辈子你只能，也之后对我一个人做这样的服务。” 7.在大都会，遇到了犯罪行为要叫超人 时间过得很过，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在这段时间里，埃尔疯狂的参加着各种摔角、格斗比赛，表面上是为了克莱尔与自己的学费，但更深层次的原因，是为了测试自己的身体在康复后，极限在哪里。 埃尔解下绑在手臂上的系带，冲了个澡，正要去换衣服，格斗场的老板，巴德拉已经坐在了更衣室里，等着埃尔的到来，他用欣赏，赞叹的眼神看着埃尔，用称赞的口吻对他谄媚道：“埃尔，我亲爱的埃尔，嘿，你考虑过了吗？要不要参加我的联盟？要知道，如果我们联合在一起，你能有足够的对手倾泻你的怒火，而我...将会拥有全美国最有天赋的格斗选手。怎么样，我们一起联手吧，你，加上我，我们能赚很多钱。” 埃尔摇了摇头，将手伸向巴德拉，说道：“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我是一个自由人，没人能限制我，现在，我希望你能把我应得的收入交给我，而不是再次浪费我们的时间说那些没用的废话，要不然...我希望你能接受下半生坐轮椅的日子。” “当然，当然...谁叫你是‘野兽埃里夫’？”巴德拉讪讪的将口袋里的准备好的钞票交给了埃尔，“现役美国最疯狂的自由格斗选手？不过，埃尔，你这段时间每天至少参加两场比赛，你的身体受得了吗？如果受了伤，说不定你的下半辈子就会提前到来。” 埃尔将手里的钞票细细数了一下，点清了数目，哼笑道：“谢谢你的关心，不过这些事情与你无关。放心吧，吝啬鬼，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你看到了，现在我的身体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强悍，不是吗？连‘人形恐龙’也无法在力量上胜过我，所以，你不用为我担心。” 巴德拉转过头去，不想让埃尔看到他脸上的表情，说道：“我当然不担心，只是，你是我的联盟里，最重要的一个选手，我不能看着你这么消耗自己的身体机能，要不然，我会损失一大笔钱。经此而已。” “是吗？那么多谢你的好意。”埃尔换好衣服，对巴德拉说道：“那么，谢谢你的忠告。今天之后，我没有时间再这样参加比赛了，当然，我来你的联盟之前，我会告诉你的。” 巴德拉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吓了一跳，他大喊道：“嘿，埃尔，你要去哪？要知道，如果美国格斗界没了你的话，起码会少了两成的乐趣。” 埃尔向后摆了摆手，笑着回答道：“我现在要陪着我未来的妻子一起去上大学，以后缺钱的话我会回来的。再见，巴德拉。” “再见，可恶的小子，再见了，我可爱的印钞机...”巴德拉看着消失在人群中的埃尔，咬了咬牙齿，关上了格斗场的后门。 埃尔走到与克莱尔约定的地点，克莱尔正端着两杯可乐，等待着埃尔的到来，埃尔朝克莱尔挥了挥手，接过克莱尔递来的可乐，两人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享受着两个人的时光。 当经过一个珠宝店时，埃尔注意到克莱尔看着商店中每日推荐的珠宝，眼神中的那种渴望，埃尔掐了一下口袋里的钞票，拉住克莱尔的手，指着窗户里的珠宝，说道：“我的女士，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饰品？要知道，现在你的男朋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个很有钱的人，可以给你买一些可以向你的同学炫耀的东西。那么，告诉我你的愿望吧，女士。” 克莱尔对埃尔回复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拉着埃尔离开了珠宝店的门口，她简单的看着形形色色的商店，当看到喜欢的东西时，她的眼神中依然充满着渴望的眼神，她一次又一次的拒绝的埃尔送给她礼物的要求，等到了快餐店的时候，两人面对面的坐下之后，她才对埃尔说道：“我的先生，我是很喜欢那些漂亮的首饰，好看的衣服，可是，我却不能用你挨打换来的钱消耗在这些没有意义的方面，埃尔，我爱你，是因为爱你的人，而不是你的钱。也许我们没有那些让人羡慕的衣服和车，但是我们拥有别人无法拥有的爱情，不是吗？” “嗯...你说话的样子有些像我的母亲，难道你们谈过什么吗？”埃尔的问题让克莱尔有些尴尬，她可不敢说这是李水菁在电话里教她的安抚埃尔的技巧，不过这种言语的力量确实对埃尔有用，至少在这段日子里，埃尔安分了不少，而且对人的态度更加和善，也许是见识过自己无法战胜的对手之后，埃尔不再狂妄自大，让他懂得了忍让。 可事情真是如此吗？克莱尔没有问，埃尔也没有说，他们都知道，这件事情他们都不会有想要的答案。 两人世界很美好，可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当埃尔和克莱尔忘乎所有的对视时，一个沉重的身躯坐在了克莱尔的身边，他用充满赘肉的右手手臂撑住肥硕的脑袋，用丝毫不屑的眼神挑衅者埃尔，他在埃尔的被子里吐了口唾沫，另一只手向克莱尔的大腿摸去。 埃尔当然不会看着自己的女朋友遭到侮辱，他迅速的将这个人的脑袋按在了桌子上，速度远远超出了他几个同伴的预料，埃尔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在桌子上来回的摩擦，“肥猪，你喜欢这样吗？你会喜欢的，因为等一会，你会觉得这种滋味是这么的温柔！”这个人发出了惨痛的哀嚎，让在座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捂上了耳朵。 这种事情当然不会持续很久，在店主出来劝解之前，埃尔将这个人的手指折断，看着旁坐蠢蠢欲动的几个朋克，对他们叱喝道：“来吧，浪费资源的废物们，让我看看你们骄傲的本钱，要不然，我会把你们的眼睛挖出来塞进你们的喉咙，快来！动手。” “他疯了吗？”“没错他就是一个疯子，好吧，疯子先生，既然你想和我们动手，很好，很好...嘿嘿...” 几个朋克相互喊叫着，其中一个体格稍微接近正常的朋克抽出腰间的折叠刀，在双手间来回抛着，当他看见埃尔毫无顾忌，浑身咯咯作响的走向自己时，他打了个寒颤，马上收回了折叠刀，摊开手说道：“嘿，大个子先生，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别那么认真好吗？你看，你也教训过我的朋友了，现在，我们各自吃些东西，好吗？嘿，嘿...活计，别这么...别这么认真好吗？你...我帮你付钱好吗？先生，先生，请别伤害我，好吗？” 埃尔嘴角微翘，向他伸出手，指了指他的腰间，说道：“我喜欢你这种看得懂形势的聪明人，很好，那位女士，现在，你好好服侍我的女朋友，知道吗？” 这个朋克头点的想打字机一样快，不过明没有动作，埃尔从他的腰间拿出了那把折叠刀，掐住那头肥猪的脖子，要命的窒息感让肥猪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埃尔将他拖到快餐店的门口时，对店主说道：“嘿，老板，你等会会想将监控录像给关掉的，对吗？不然我们都会有麻烦。” 店主愣愣的站在原地，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埃尔点头微笑，说道：“谢谢。现在...你该回味刚才你的脑袋和桌子亲密接触的感觉了，因为接下来，我会让你疼痛的...” 埃尔将这头肥猪拖出了快餐店，来到了楼房后面的肮脏的小巷。埃尔踩断肥猪的腿骨，将他扔在发臭的水坑里，肥猪疯狂的嚎叫着：“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伙计，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原谅我！先生，原谅我...” 埃尔呼了口气，用刀轻轻刮着下颚，测试着刀刃的锋利度。埃尔欣赏了一下这头肥猪痛苦的表情和叫喊，微笑着说道：“我当然会原谅你，伙计，我当然会...但是不是现在，伙计。” 埃尔蹲在肥猪的身边用刀柄打在肥猪的肩胛骨上，肥猪惨叫一声，渐渐的感受不到左手的知觉，埃尔搓了搓手指，自我肯定的点了点头，对无力喊叫的肥猪说道：“知道吗？任何人做了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价，包括我...伙计，知道吗？你刚在想侮辱我最重要的人，最重要的，知道吗？要是你和我现在在边境，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人间地狱，哬...很可惜，现在我们正在充斥着法律的大都会，所以，我不会把你埋在沙漠里。不过...伙计，你还是要付出代价，现在你的左手的痛觉神经应该已经被麻痹了，所以，你感受不到痛苦，知道吗？要是以前，我会用麻醉剂和镇定剂，那么，你会更加痛苦和绝望，而我...则会更加愉快。可是...这里是大都会，一个充斥着不正义正义的都市，不是吗？好了，说了这么多，现在，我们该动手了，我还得陪我的女朋友吃东西，不是吗？” 肥猪用虚弱的声音道：“不，你不能这么做...你，你会被超人惩罚的，超人...超人，超人！救我！” 埃尔眉头一扬，好奇的看着用尽全身力气嚎叫的肥猪朋克，问道：“嘿，伙计，你和我正在相当偏僻的地方，你这么喊叫，超人会听到吗？我...” “放开他，年轻人。” 这个突入起来声音让这头肥猪感受到了无比的安全感，可其中却包含着警告和威胁却让埃尔感到很不愉快。 埃尔转过身，看着漂浮在半空中的那个健硕身影，用脚踢了肥猪一下，说道：“他真的听见了，只是魔法吗？” “离开他的身边，年轻人，不然，我就会对你使用暴力。” 埃尔失望的叹了口气，举起双手，往旁边走了几步，说道：“当然，当然...现在人间的神明已经开始拯救迷失的肥猪，我这个屠夫只能失望的离开他的砧板。” 超人的嘴角微微有些抽搐，很显然，埃尔的话让他感到很不愉快。可埃尔并不打算就此放手，而是将刀子对准超人，讥讽道：“告诉我，人间之神，你会流血吗？噢...你会的，人都会流血...” 超人慢慢的降落在地上，他冷淡的看着埃尔，并没有说话。埃尔淡漠的笑着，慢慢的他笑得越来越疯狂，拿着刀子慢慢走近超人。超人对他的行为熟视无睹，埃尔被这种毫无顾忌、毫不在乎的态度激怒了，讨厌有人忽视他，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捅向了人体最脆弱的咽喉。 只是，想象中痛苦哀嚎的声音并没有出现，就如当初对神奇女侠动手的情况一样，超人的皮肤只是极为轻微的凹陷了很小的一部分，连一丝血也没有流出。 “你比一般人强上很多，如果你愿意留在竞技场，而不是在这里欺负普通人，我很乐意放过你。” 他说话了，口吻比埃尔想象中的严厉很多，毕竟他是一个拯救世界的超级英雄，而不是一个对付混混的义警，超人将手上伸到埃尔的胸口前，用惋惜的声音说道：“这一次，我给你一个机会，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欺负普通人，知道了吗？哪怕是在竞技场里，‘野兽埃里夫’。” 说完，他的手掌微微伸直，埃尔就如被狂风卷走的落叶一样，迅速的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在一个垃圾箱前。超人看着在地上微微哀嚎的肥胖的朋克，说道：“希望你以后不要挑衅你不能招惹的人，下一次，也许你就没这样的好运了。朋友。” 他慢慢的浮上天空，到达楼顶的高度时，他瞬间消失了踪影，埃尔勉强从垃圾箱中爬出来，无力的倒在地上，心里想到：“真是无比的强大，比神奇强上很多倍...就算我能对神奇造成威胁，可是我能对这种神一般的人物产生威胁吗？啊...倒霉，我的肋骨断了...” 克莱尔看到埃尔久久没有回来，心里感到有些不妥，她快步的走出了快餐店，出门时还瞪了那群朋克一眼，将他们吓得不轻。 当她来到后巷时，看在远处倒在地上的埃尔，忍住了自己的尖叫，跑过去扶起埃尔，问道：“埃尔，你怎么了？你怎么又受了这么重的伤？” 埃尔咳出淤血，呼了几口气，稍稍减轻了胸口的疼痛，自嘲的说道：“很抱歉，女士，我忘记了大都会的守护神是谁，当有人喊了他名字的时候，他真的会出现了...他出现的后果...现在你看到了。不过，他的很仁慈，如果他向神奇女侠一样的话，那么现在我应该成为一具死尸了。” 克莱尔等了埃尔一眼，大声说道：“埃尔，你认为这件事情很有意思吗？我再对你说一次，请你在做任何事情想一想我，好吗？如果你死了，难道你以为我会守着你的相片过一辈子吗？” 埃尔摸了摸克莱尔的头发，勉强笑了笑，两个人慢慢走到巷子口，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肥猪朋克，埃尔遗憾的说道：“很抱歉，克莱尔，我没有将他左手的血管给剔出来，要不然，他会受到教训的。” “他已经受到教训了，埃尔。”克莱尔掐了一下埃尔的腰间，这让埃尔难以忍受，在扭动之下，埃尔触动了胸口的伤，吐出了口鲜血，趁着克莱尔说话之前，埃尔先说道：“我没事，克莱尔，我没事。只是我的血液比平常人多了一些，需要这样消耗，不用为我担心。” 克莱尔无奈的看着埃尔，两人慢慢走向了居住的公寓，克莱尔向埃尔问道：“你真的不用去医院吗？我看你好像伤的很重。” 埃尔摇了摇头，只是要克莱尔将那些难闻的药酒抹到自己的胸口上，这一切做完之后，埃尔才说道：“不，不用...我母亲给我的药剂效果超出了我的想象，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月，它的效果依然存在，所以，我们不用担心这个问题。现在，女士，你应该收拾一下你的衣服，因为明天我们又要去令人厌恶的课堂了，你做好准备了吗？” 克莱尔用手托着下巴，忧愁的说道：“啊...讨厌，三个月的时间怎么过的真么快？我们明明还没玩多久呢...唔...算了，希望大学里的时间没那么让人喘不过气来。埃尔，答应我，在双子学院里，你不会乱用暴力的，对吗？” 克莱尔枕在埃尔的手臂上，用恳求的眼神凝视着埃尔，她的眼神让埃尔无法拒绝，他只能回答道：“是的，女士，我答应你。克莱尔，在那所让人讨厌的学校里，如果没人挑衅我的话，我不会使用暴力，这样，你满意了吗？” “是的，埃尔，至少我现在很满意。” “嗯...克莱尔，你能不能将头偏一点？” “怎么了？埃尔。” “你压在了我的胸口上，我现在很疼，克莱尔。” “啊！啊...抱歉埃尔，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可是，我就喜欢看着你手慢脚乱的样子，我喜欢你这样...” －－－－－－－－－－－－－－－－－－－－－－－－－－－－－－－－－－－－ 今天下午刷了一遍《大圣归来》，怎么说呢，故事并没有想象中的好，不过却比现在电影院里所有的电影都要好上不少，如果最后的六厘米再长一些，我觉得这部电影可以封神的，当然，现在它也是一部里程碑，希望第二部能做的更好。 8.这一章纯属虚构，不要模仿，谢谢合作 经过三个月的毕业旅行之后，埃尔和克莱尔终于过上了美好的大学生活，当然，这种美好是相对的，克莱尔在这里每天都过的很充实，但埃尔过的却很无奈，他甚至懒得回忆自己被录取的学科是什么，每天只是陪着克莱尔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一起休息，就像一个陪着克莱尔生活的傀儡，平淡的让人厌倦，更让人感到遗憾的是，在埃尔的肋骨好了之后，那只药剂的效果就消失了。 当然，克莱尔很好的照顾到了埃尔的情绪，除了每天与同学们必要的交流之外，克莱尔其余的时间都陪着埃尔锻炼自己的身体，给他读着最新的格斗家讯息，帮他收集着关于神奇女侠的消息，这一切都是这么的理所当然。 不过，就算这样，克莱尔和埃尔的行为还是让一些人看的很不顺眼，其中就包括了被埃尔教训过的汤姆，不过汤姆并没有自大到以为找上两个帮手就能教训得了埃尔，而是找来了在校园兄弟会里，几个性格相同的朋友，向他们问道：“朋友们给那些菜鸟们难看的迎接晚会准备的怎么样了？今年有几个女孩子很有意思，你们觉得怎么样？” 这话一说出来，有人立刻就接应道：“噢...嘿嘿，汤姆，你看到了多少漂亮的妞？伙计，要知道我们可是有很多人的，不知道‘交流室’里能不能装得下那么多人。” 汤姆点头微笑，说道：“当然，伙计，除了我们这些要好的朋友们，其他的人，都会带着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妞到校外去过夜，那么，只留下我们的话，用‘交流室’完全不成问题。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汤姆，说话别只说一半，这可不像你的性格。”这个人的语言让汤姆稍稍有些惊讶，他赶紧变换了口吻，用惋惜的语调说道：“嘿...伙计，我只是很失望，我...我看上的那个小妞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我和他还有矛盾，我可不想扫你们的兴。” “嘿，汤姆，我们难道会看着你一个人寂寞吗？放心吧，你只要将那个小妞带到‘交流室’，我们回帮你‘安抚’她的。” “没错，汤米，小妞的男朋友我会叫交际花来解决的，你用不着担心。” “是吗？”汤姆眉宇间透露出得意的神色，他对周围的朋友们说道：“谢谢你们的好意，伙计们，你们真贴心。那么现在，我就去收集那些小妞们的资料，其他的，交给你们了，伙计们。” 其中一个人摆摆手，认为这间事情丝毫没有难度，说道：“放心吧，汤米，这种事情我们可是做了很多次了，没有什么不干不了的。你去吧。” 汤姆笑容一僵，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高上不少的学长，心里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埃尔那高大健硕的身材，含糊不清的应了几声，快步走出了教室。 等汤姆关上门后，其中一个人对大个子说道：“德瑞，你真的要帮汤姆解决那个男人？听说他很厉害，把汤姆和他的爱人随手就打发了，如果真要对付那个人，我们可会有人受伤的。” 德瑞无所谓的笑了笑，轻蔑的说道：“放心吧，我的伙计们，一个再强大的人，在美色面前，他也不会有任何抵抗力，而且，我们还有一些‘可用’的药物，还有什么人是我们不能解决的吗？放心吧，我的伙计们，这种事情我们做过很多次了不是吗？这一次，我们还像以前一样，让他看着他的女朋友被我们玩弄，这样，才会有应得的快感，不是吗？” 听了德瑞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了迷醉、狂热的笑容，当所有人都分好工后，留下德瑞独自一人坐在这里，想着如何摆弄那些无力反抗的菜鸟小妞们。 “这是什么？我看看...啊，埃尔这是学生会举办的新生迎接晚会，我们去参加吧。”克莱尔在座位上收到了学生会发的传单，她看到上面的信息，感到十分兴奋，她还想着在高中毕业舞会的时候，自己和埃尔的舞蹈是怎样的让人羡慕，她想在大学里重演一次，再一次的成为校园里的热门话题。 埃尔一如往常的趴在桌子上，闭上眼睛默默地思考着对付超人类的对策，听到克莱尔的话之后，懒懒的回答道：“要去吗？虽然我不太想去，但是你想去的话，我会陪着你的。” “当然，埃尔，我要去。”克莱尔想着自己和埃尔在舞池中央让人羡慕的样子，自己已经沉醉在了自己的臆想当中，她差点就流出了口水，喃喃道：“想一想，我们在舞台中央，忘却他人的舞蹈着，这让人感到多么的振奋...” “不觉得...跳舞是很累的。”埃尔用双手垫住脑袋，打了个哈欠，既然已经答应了克莱尔的要求，那么自然得做好才行，要做好，首先就得养好精神，要养好精神，那么老师讲课的时间是再好不过的时候了，埃尔最喜欢这种超乎寻常方式的催眠方法，这会让他休息的很舒适。 当然，其他人并不这么看，不过也没有人在乎这这堂课，所有人都被迎新晚会的消息吸引住了，完全没注意到后排高坐上拿着纸笔细细记录着的汤姆。 当晚，所有所有的新生都穿着自己最漂亮的礼服来到了体育馆，除了埃尔，所有人都在畅饮欢呼，和看得顺眼的异性一起跳舞，似乎这一刻可以永恒。 德瑞用看着台下的菜鸟们，用对讲机和兄弟会的成员们沟通道：“伙计们，准备的怎么样了？” “准备好了，boss。” “德瑞，正等着你说话呢，我已经等不及要和一个小妞做~事情了。” “东西准备好了，老大。”最后汤姆的声音慢慢的传来：“伙计们，资料已经全部传到邮件上了，准备好你们要找的目标吧。” 德瑞拍板定案：“很好，伙计们，开始行动吧，今天，我们不仅要征服更多的，更是为了纪念汤米加入我们的兄弟会，现在...开始行动。” “明白。”几人的对话刚刚结束，在体育馆中央的正上方，一枚巨大的彩蛋突然爆开，无数的彩带、金花从天而降，此时，舞台上想起了狂乱的摇滚乐，新生们迅速开始兴奋起来，他们远远没想到，这里的学生会居然有这样的财产和权力。这时候，空气中似乎弥漫着让人迷醉的气味，已经有人按捺不住，开始相互接吻。 “这真让人感到兴奋，不是吗，埃尔？”克莱尔脸上透着可爱的红晕，埃尔无聊的看着周围，不想让她感到失望，接口说道：“没错，不过，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在这样的公开场合做出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私密事情，现在...” “砰！”又一枚彩蛋爆开，只不过这一次爆开的地点却是在埃尔的正上方，无数的彩带金花淹没了埃尔的身体，当他爬出这些让人厌恶的塑料时，克莱尔已经不见了踪影，而站在那个位置上的，是一个穿着相当暴露，埃尔不认识的女人。 埃尔感到有些不妙，迅速张望着四周，正要回头时，女人已经黏在了埃尔的背上。她踮起脚尖，舔吮这埃尔的耳垂，用含糊不清的语调对埃尔说道：“嗨，让人性奋的男人，要和我做一场吗？” 埃尔推开这个女人，四处张望着，可丝毫看不见克莱尔的身影，女人看到了二楼传过来的眼神，微笑着走到埃尔身边，挽住他手臂，微微嘲讽的说道：“埃尔，和我一起到公寓去吧，要知道，我的能力不会比你女朋友差的，相信我。” “是吗...你知道我的名字？这么说起来，这一切就不是巧合了...” 女人没有注意到埃尔眼神的变化，只是拉着他的手臂，领着他走向了他与克莱尔的公寓，她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和埃尔做一场，然后只要和他睡到天亮，等克莱尔回来的时候，她的任务就完成了。德瑞给的定金很多，就算他食言不给剩下的报酬，现在口袋里的定金也能给她获得一套最新的首饰。 两个人走到林间小道，女人得意的笑了笑，正想说话，却被一句巨大的力量给按在了树上，女人无力的拍打着埃尔的手臂，只是双方的力量差距过于悬殊，使得她根本无力反抗。 “现在，趁着只有我们两个人，告诉我，我的女朋友去哪儿了？不然，我会让你后悔当一个女人的。”女人看着埃尔的双眼，感到无比的惊惧，那像不是一双人类的眼睛，没有人的眼睛能在漆黑的也里闪烁着猩红的光芒。 女人感到脖子上的压力稍稍减轻，她赶紧开口说道：“我，我不知道你的女...呃！我，我真的不知道...” “是吗？很好...”埃尔的语调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就是这样，女人感到了更加的恐惧，她无力的看着埃尔，眼里透露出害怕、可怜的颜色，不过她不知道的是，这样的眼神让埃尔想到了克莱尔对自己的期望和恳求，这让埃尔的愤怒更加不可抑制。 埃尔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尽力的压抑这自己狂躁的心情，现在还没找到克莱尔，还不是发疯的时候，他尽量用平稳的声音说道：“女士，我现在真的很生气，要知道，你是女人，我的祖父教导我，要尊敬女人，要忍让女人，现在...你正在挑战我的耐心。知道吗？我曾经解剖过很多...我们国家的敌人，有男人，自然也有女人，我知道该如何对付一个女人，我有很多种方法来让你后悔做一个女人，现在，告诉我...请你告诉我，我的女朋友被你们弄到哪去了！” “我...先生，我不知...啊！呕...” 埃尔没有让她说完剩下的单词，而是一拳打在了女人的位置，突如其来的极大让女人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她刚要呕吐的时候，埃尔已经捂住了她的嘴，让她将呕吐物重新咽回了胃里。 “我再问你一次，我的女朋友被你们弄到哪里去了。” 女人痛苦的流着眼泪，她开始后悔答应德瑞的要求，她想回家，好好的睡一觉，忘记眼前这个男人可怕的眼神，不过她脖子上越来越紧的压力提醒着自己，现在还没有脱离这个男人的控制。 埃尔看着哭泣的女人，在手上的力量减弱之前，再次提醒道：“女人！第一拳只是给你一个警告，第二拳我会让你的造成损伤，在一段时间内月经会相当痛苦，而第三拳...我会扭曲你的，会让你彻底丧失当一个母亲的资格。现在，我再次请问你！我的女朋友被你们弄到哪去了！” 埃尔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咬着单词从嘴里蹦出来的，女人失声痛哭，埃尔放下了手臂，女人跪在地上，哭了好一会才用虚弱的声音说道：“我...他们在图书馆下面的‘室’里，每年他们都会这么诱~奸新来的女生，我也被他们侮辱过...除了你的女朋友，还有大概六七个女生在那里。” 埃尔呼出一口气，朝女人点头致意，女人捂着肚子勉强站起来，大声问道：“你这个养的，难道你不问我主使是谁么？” 埃尔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看着女人，女人微微战栗，这才想起来刚在对自己施暴的是谁，他的眼神依然平静，他的眼睛仍然闪烁着猩红的光芒，他冷淡的回答道：“我并不在乎这件事是谁主使的，女士，要知道，我只打算让他们付出代价。对于你第一句话，我很无奈，在我生长的地方，除了两个只得尊敬的女人，剩下的，只剩下了，所以，你这句话我无法反驳。你现在需要去医院，或者是去漱漱口，而不是对我发泄自己的愤怒，要知道，在解决了他们之后，我说不定会控制不住自己，也许来找你的。” 埃尔的话让这个女人全身上下感受到了说不出来的寒冷，她捂着肚子快步的离开了这里。 埃尔独自来到了图书馆，脑海里不免想起了那天埃米莉对这里的介绍，这一座最伟大的图书馆下，有多少年轻的女人在这里被那些冠冕堂皇的人给？难道这也是这座学院的传统？ 埃尔没有多想，免得自己更加生气。他用自己在边境磨练的技巧偷偷潜入了图书馆，找到了那个地下室，不过他并没有马上冲进去，而是小心的搜看了四周的角落之后，才慢慢的靠近了地下室的门口。 埃尔听到了里面女人的惨叫声，声，不过并没有克莱尔的声音，这让埃尔感到有些有了些许的安慰，当他正要摸到门把手，突然感到背后一阵发麻，赶紧往左边一滚，躲开了背后突如其来的袭击。 棒球棍打在门上造成了巨大的响声，惊动了里面正在做~爱的人们，男人们提上裤子，拿着家伙冲出门，看着拿着棒球棍的德瑞，不满道：“嘿，德瑞，我们正玩的爽呢，你在干嘛？” 德瑞死死地盯着黑暗处的埃尔，一点也不敢放松，要知道，自己可是参加过格斗比赛的人物，攻击的速度远超过一般人，这个人居然能躲过自己的攻击，这让他感到很不妙。 德瑞用棒球棍指着埃尔所在的黑暗处，说道：“伙计们，我们有客人到了，如果你们只顾着自己快过，这可会让我们的客人不高兴的。喂，伙计，你很厉害，居然可以躲开图书馆里的监视器，不过，你再厉害，也躲不过这里的红外监视仪。” 德瑞的话这才让这些被精~液冲昏了脑袋人人清醒过来，有人打开了手电，看着想豹子一般蛰伏埃尔，拿着撬棍上前嘲笑道：“伙计们，他只有一个人，难道你们还担心什么？看我的...” “小心！笨蛋！”德瑞的声音还是晚了，哪怕他是第一时间发出了提醒，埃尔还是在他说完话之前击倒了这个男人。德瑞注意到他的呼吸丝毫没有变化，这让他感到了害怕。 “这么说来，你就是主使者了？”埃尔盯着德瑞，他的眼睛在漆黑的环境里闪烁着猩红的光芒，就像一头猛兽盯着自己的猎物，这让德瑞感到呼吸有些困难。 这时候有人走进了地下室，当他看到所有人站在门外的时候，欢快的说道：“伙计们，你们居然在等着我？噢...这真让人受宠若惊，我那个准备好了吗？我已经等不及了~对了，她的那个男朋友解决了吗？” 德瑞小声的骂了句养的，不过他看到那双猩红的眼睛看向汤姆的方向时，不由松了口气。德瑞小声的叫同伴们扔掉手里的武器，尽量用轻松的声音说道：“嗨，伙计，嗯...你叫埃尔是吗？是的女朋友现在很安全，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听我说，这一切都是汤姆安排的，我们只不过是执行者和打手罢了，罪恶的根源就站在哪里，这一切和我们没有太大关系，伙计，放我们走吧。” 汤姆听到这话感到不可思议，他颇为愤怒的向德瑞问道：“嘿！德瑞，你在和谁说话？什么叫是我安排的？我只不过是最低级的那一等，只负责收集资料，什么叫都是我安排的？德瑞...呃！” 埃尔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在折磨他之前，他还不想把这个讨厌的人给干掉。埃尔看着退缩在门口的几个人，指着地上的汤姆，对他们说道：“你们，把他拖进去。现在！马上！” 几个人把汤姆拖进了室，埃尔走进去室里，看到哭泣、自摸、目光呆滞的几个女人，叹了口气，厌恶的挥了挥手，大声说道：“们，派对结束了，现在马上离开这里。” 有个女人不愿意，用挑衅的目光看着埃尔，在被埃尔抽了两巴掌之后，这个女人拿起衣服快步的离开了这里。 埃尔看着剩下的女人们，心中有些不忍，他抢过这几个男人的钱包，扔给这些女人，说道：“姑娘们，也许这些钱买不过你们的道德感，不过总算有一些补偿，在你们离开之前，我希望你们对给你们的施暴者一些惩罚。放心吧，有我在，他们不敢还手的。” 女人们的眼里闪烁出了些许异样的光芒，她们在各自施暴者的身上或吐口水，或打巴掌，有人想反抗，结果被埃尔扭断了整条手臂，这让那些姑娘感到了些许的安慰。 埃尔确定了克莱尔安然无恙之后，让其中的一个女人将克莱尔送回了学生公寓，在她们离开之后。埃尔将门反锁，并且撬坏了门锁之后，对这些惶恐不安的男人们说道：“现在，女士们离开了，剩下的时间，就属于我们了，不是吗？先生们。” 他的语调让人心寒，他的表情让人害怕，德瑞现在再也忍不住，拍了拍身边的兄弟们，大吼道：“伙计们，现在不是我们懦弱的时候，我们...啊！快动手！” 当然，对于这些在大学里的普通人来说，埃尔实在太快了，在德瑞喊出动手之前，埃尔已经打碎了两个人的喉骨，在剩下的垃圾时间里，埃尔打倒了剩下的四个人，只留下了德瑞一个人孤立的站在这里，与埃尔对视。 德瑞活动了一下身子，摆出格斗的架势，这让埃尔感到很可笑，忍不住嘲讽的笑了出来。埃尔的态度激怒了德瑞，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记鞭腿飞快的抽向了埃尔的脑袋，埃尔躲也没躲，将一样东西举在了德瑞鞭腿的必进之途，德瑞巨大的力量将那样东西踢了个粉碎，但代价是胫骨和腓骨两根骨头粉碎性骨折。 埃尔扔掉断了半截的棒球棍，在在地上来回翻滚着的德瑞的喉头补上了一拳，摸了一下不存在的汗液，叹了口气，说道：“知道吗？自从见过超~嗷~人之后，我对那个叫了名字就会来的家伙充满了估计，你们看，现在我被吓的都要防止你们乱喊乱叫了，嗯...我真害怕。” 埃尔话里有多少真实让人感到怀疑，不过这话让倒在地上的几个男人有着说不出的后悔，他们本来一开始就应该喊超人，而不是自大的认为自己能解决埃尔。 “嗯...我看看，这里有（吸）咳咳...品质不错的镇静剂，哎呦，我的缓一缓，不然我可没力气来对付你们，（闻）啊...很好很好的，不过对我没用，（嗅）...很劣质的麻醉剂，嘿！你们的性格真恶劣，用这些东西来强迫女人吗？这和我们在边境做的有什么分别？们...我看看，你们有...七个人，其中，这个叫汤姆的，和这个叫德瑞的看样子是这件事情的主谋，所以...你们两个人回收当强烈的惩罚，而其他的从犯，我可以对你们放松一些，所以你们不是承受者。现在...” 埃尔拿起注射器，抽取了大半的镇静剂和些许麻醉剂，注射在汤姆和德瑞的血管里，等药效发作之后，将摸在了其他五个人的阴部，还有汤姆与德瑞的嘴巴和屁股上，埃尔架起了摄像机，端坐在摄像机的后面，拍拍手，爽朗的说道：“伙计们，别着急，我们可是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呢，用不着这么快就结束你们的战斗，放心吧，在这次之后，我会让你们在美国的gv界出名的，也许你们一辈子也不会想要和女人们做~爱了。哼哼哈哈哈，啊哈哈哈...” 9.超人又不是傻X，他不会送她上飞机 “埃尔？埃尔...额，我的头好晕，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克莱尔捂着脑袋从床上爬起来，她摇了摇脑袋，想将那种让人恶心的眩晕感给祛除，不过这样的效果并不好，她还是感觉昏昏沉沉的，手脚很乏力，这种感觉，就好像和埃尔整整做了一天。 见到克莱尔醒来，埃尔放下手里的笔记本和铅笔，将买回来的咖啡和甜甜圈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对睡意未消的克莱尔露出了一个问候的微笑，然后说道：“发生了什么？女士你这话真让我伤心，你忘了吗？你和一个男人在对话，然后喝了很多酒，完全把我给忘记了，这让我很生气，如果不是有一位可爱的女士将你送回来的话，我可不知道去哪儿找你回来。” 克莱尔微眯着眼，笑嘻嘻的搂住了埃尔的脖子，整个人都粘在了埃尔的身上，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厚着脸皮说道：“埃尔，你会原谅我的，不是吗？要不然你就不会等着我起来，然后给我准备早餐~，埃尔~回答我吧。” 埃尔摇头微笑，回敬了克莱尔一个吻，将她抱回床上，说道：“女士，如果我是你，再喝了那么多酒的情况下，我会再多休息一会儿，今天是星期六，你用不着担心上课的问题。” 克莱尔浅浅的笑了笑，拿起了咖啡和甜甜圈，她注意到了旁边的电视，除了有些擦痕之外，看起来就像新的一样。克莱尔的嘴里塞满了甜甜圈，说不出半句话来，只能用眼神不断的向埃尔使着眼色，埃尔问道：“想看吗？毕竟是再抢回来的东西，我还没打开过。” 克莱尔先是点头，再是摇头，在咽下食物之后，她说道：“不，埃尔，我是问你这太电视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埃尔挠着头发，回答道：“抢来的，嗯，这应该算是学生会的财产，反正他们有很多钱，不会在乎这点东西。我看看...插头，有线信号...嗯，好了，看看有什么新闻吧。” 克莱尔看着埃尔摆弄电视时那专注的神情，暂时忘却了这台电视的来源。她很喜欢这个时候的埃尔，没有任何让人感到不快的地方，难怪别人说过，认真的人总是最美的。 埃尔打开电视，首先跳出来的就是大都会的地方台，上面的新闻记者愤怒而无序的讯问着双子学院的校长和一些董事会成员，最后，一个星球日报的记者做出了总结：“在大都会最引以为傲的校园里，在这座最伟大的图书馆下，学生会的成员中，有七个年轻的男人正做着让人恶心、难以忍受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他们已经没有了半点道德感，主动让电视台曝光他们的丑行。这一刻，我不禁要问，我们的国家是怎么了，我们的社会是怎么了，会培养出这样的年轻人，难道这不该让我们的政府官员，高等校园的管理人员思考对策吗？希望他们能拿出一个解决的方案，来改变这些年轻人的思维、道德方式。以上，星球日报记者，露易丝·莱恩现场为您现场播报。” 克莱尔看到新闻之后，结合他刚才说的话，顿时感到毛骨悚然。克莱尔看着埃尔平静的面容，他在做过某些事情之后，总是这样，让人感到这件事与他无关，但经过这么多年的接触之后，她知道，埃尔在这件事里绝对扮演着某种重要的角色，说不定整件事就是他一手主导的。 “埃尔，告诉我，你在这件事情里扮演了什么角色，告诉我。”这里是大都会，有着超级英雄里的最强者，克莱尔不想让埃尔被抓到监狱里去，她必须知道事情的经过，她不想埃尔再犯错误。 埃尔无法拒绝克莱尔的眼神，他不想欺骗这个让他倾心的姑娘，在两人沉默的对视之后，埃尔闭上双眼，叹了口气，说道：“这不是什么很光彩的事情，我不太想和你说明。可既然你已经要求了，女士，我只能告诉你。这件事我是导演，电视台的电话也是我打的，一切都是我干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埃尔！你毁了他们的一生，这是不道德的！你毁了他们的一生！”克莱尔气急之下将咖啡泼向了埃尔，埃尔没有多做解释，而是擦掉了脸上的咖啡，深深地吸了口气，对脸色难看，神色害怕的克莱尔说道：“女士，我从来没做过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就像这件事情一样。我之所以做这样的事情，是因为我爱你，而这背后的原因，你不需要了解，如果你恨我的话，或者同情这些人，那我会感到很失望。现在，你需要冷静一下，女士。” 克莱尔胸口不停的起伏，怒气渐渐的填满了她的胸口，让她不再胆怯，她用了自己最大的声音喊道：“去你的冷静，埃尔！去你的！你毁了七个人的人生！” 埃尔并不像和她争吵，在他看来，女人生气的时候是不可理喻的，埃尔换好了衣服，抹了一把脸，出门之前，他看了一下克莱尔的脸，当看见她的面容没有丝毫理解的时候，他感到了无比的失望，就像以前自己被她呵斥阻止分尸的时候。 埃尔走出了房间，下楼想要离开了公寓，到外面走一走，可刚走出公寓的大门，就有人叫住了埃尔。 “先生，能和你谈一谈吗？” 埃尔回头看着这个男人，健硕的身材，合体的衬衫，还有一副让人感到懦弱的眼镜，除了气质，这一切都让埃尔觉得这个男人和那个在天上漂浮的存在那样的相像。 埃尔摇了摇头，说道：“抱歉，先生，我现在心情很差，不想和人说话，而且我不认识你，如果没有其他事，我的走了。” “不，先生，我们必须谈一谈...”男人按住了埃尔肩膀，巨大的力量让埃尔无法反驳，他看着男人的眼睛，从里面看出了严肃和质问。埃尔张开双手，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男人，说道：“先生...嗯，星球日报的克拉克·肯特先生，既然你想和我谈谈，那我们就谈一谈吧，有些事情并不应该在这里交谈，不是吗？一起去树林走一走吗，虽然两个男人在一起散步很奇怪，但是我现在很想到那里去坐一坐。” 克拉克认同了埃尔的话，放开了手臂。埃尔整理好衣服，转身走向树林，克拉克默默地跟着埃尔，等着他的回答。 两个人坐在树林里的长凳上之后，看着中央有一口没一口喷着水的池塘，克拉克开口问道：“你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年轻人，告诉我在这件事里你知道的一切，不要闪躲，你应该知道我说的哪件事。” 埃尔转头看着克拉克，并没有马上回答道他的问题，而是仔细地看着他的脸，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东西来。埃尔的直视让克拉克感到有些难以忍受，在他即将爆发时，埃尔终于说道：“肯特先生，请问你这么拙劣的装扮在大都会里，是怎样不被人们发现的。难道仅仅只是运气吗？超人。” 埃尔的随口所言让克拉克顿时瞪大了眼睛，他凝视着埃尔，见到他在自己的压力之下，依然无所谓的靠在长椅上，连心跳也不曾变化，这让他感到很不可思议。这种人他这些年来只遇到过一个人，那个人现在很有能力，名字叫莱克斯·卢瑟。 克拉克取下眼镜，放在胸口前的口袋里，默认了埃尔所说的身份，他平静的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年轻人。” “从你抓住我的那一刻开始。伙计，吃口香糖吗？”克拉克拒绝了埃尔的好意，埃尔见他没有意愿分享自己的口香糖，自顾自的吃了一条，回答道：“每次我心情不好，除了伤害一些人之外，我都会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吃一些东西，尤其是口香糖。” 克拉克不想听这些没有意义的消息，用沉闷的声音问道：“年轻人，你应该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些。” “好好好...”埃尔摆开双手，讥讽的笑了一下，回答道：“先生，虽然你的气质伪装的很好，但是你得装扮的确很拙劣，在我被你教训过之后，我就一直在想着你的一切，所有的一切，知道吗，我甚至计算过伤害你需要多少炸药，那个数字让我真的感到很绝望。当然，先生，我知道你并不像听这些。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们超人类之外，我认为我的力量在普通人里还是很强大的，我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普通人类能按着我，能让我丝毫不能动弹，这种人类是不存在的，这一点我很自信。先生，也许你控制了自己的力量，可是，你却没有计算道普通人的极限，我认为没有普通人能超越我，而你...却让我无法动弹。加上这里是大都会，除了超人之外，我真的不知道该用其他的称呼来叫你的名字，超人。” 克拉克注意到远处有人慢慢的走过来，他重新带上了眼镜，等人路过两人之后，才说道：“很不错的推理，不过你高估了自己，就我所知，在普通人里，蝙蝠侠的力量就超过了你。” “可他并不能完全压制我，不是吗？”埃尔局促的眼神让克拉克无法应对，不过总算让他想起了此行的目的，在咳嗽了两声之后，他恢复了一开始严肃的态度，他问道：“告诉我，在这件丑闻你，你做了什么，我听到了你和你女朋友的对话，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当然知道。”埃尔想起了克莱尔生气的样子，失望了叹了口气，平复了心情之后，埃尔看着涟漪的水面，说道：“都是我做的，我给他们涂抹了，我给他们录了像，也是我给电视台打的电话，我还把录像卖给了某些商人，嗯...gv的那种，我能想到的方法我都做了，当然，如果你说我还伤害了他们的身体，我认为到了这个地步，我已经懒得再说这种小事。怎么样，你要把我关进警察局吗？以我对他们的了解，他们应该会在里头找人暗算我吧，虽然我不怕这种伎俩，可是在我伤害那些人之后，我的刑期肯定会加重，这会让我很困扰的。” 克拉克知道他没有说假话，没有人能欺骗自己分泌的脑激素，他暂时屏蔽了自己的超级听力，想听听埃尔的心里话。他说道：“告诉我事情的真相，我会决定如何处置你。” 埃尔厌烦的说道：“没什么好说的，事情的经过就是一群有某些权威高年级生想要某些刚进学校的女生，其中就有我的女朋友，在他们通过某些手法迷晕了我的女朋友之后，我找到了他们，通过暴力的方式，我至少让五个女士得到了一点点的安慰。然后，嗯...无非就是一些迷药和春药的使用手法的问题，在天亮之前，我用催眠的方式，辅助镇定剂让他们忘了我是谁。不过让我感到遗憾的是，那种状态的他们无法使用手机，所以我用他们的手机拨打了电视里的电话，嗯，就是你们的星球日报。事情就是这样，除了一个之外，其他的六个女人都是受害者，我当然不会说我自己是为了正义才这么做的，毕竟我让他们痛苦很享受，现在，给我一个判决吧，人间的神明。” 克拉克听了埃尔的话，衬托着下巴，静静的思考着给埃尔处置。这样无力主导自己行为的状态让埃尔很难受，他这几年来第一次这样紧张的看着一个人，一个决定自己未来的人，等待着他的发落。 克拉克先是很严肃的呵斥了埃尔的行为，并说明自己只是一个生在地球上的外星人，是一个超乎常人的地球人，不是什么神明，然后很和蔼的对他说道：“看得出来，你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人，我不会让你进入监狱的，就像我不会让莱克斯·卢瑟进监狱一样，因为你们并没有伤害到无辜的大众，所以，我原谅你们的行为。不过...埃尔，我希望你能控制住自己的行为，毕竟暴力不是一件好的行为，很容易伤害到无辜的人，你知道了吗？” 他肯定了自己。 埃尔听到这些话之后，有生以来第一次想跳起来欢呼，这种被肯定感不是来自于被自己的亲人或者克莱尔的肯定，而是一个比自己强了无数倍的超级英雄，这样他感到了兴奋，这种兴奋更甚于用暴力解决难以解决的问题。 埃尔压抑住自己的喜悦之情，严肃的对克拉克回答道：“是的，先生，我会用我的正义感，去处罚那些违反他人意志的人，就像蝙蝠侠一样。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不，不...你误会了，年轻人。”克拉克看着已经似乎做好宣誓准备的埃尔，苦笑着拒绝了他的好意，摇摆着双手说道：“不，我会解决这些问题，你只要控制好自己就可以了，当然，你遇见了犯罪行为的时候，只要大声喊一声...” “‘超人！就可以了。’唉...克拉克，你又在向其他人推荐你的偶像了？” 一个很漂亮女人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而且她的出现让克拉克的吓了一跳，他赶紧赶紧站起身子，并用隐秘的眼神让埃尔也站起来，然后摸着后脑勺，用不要意思的笑容向她问道：“露易丝，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露易丝向埃尔点头致意，在得到埃尔回应的微笑之后，露易丝对克拉克说道：“从你离开之后我就一直在找你，克拉克，然后一到这里就听到了你又在对其他人推荐你的偶像。当然，超人是很伟大，但是你并不能强迫别人接受你的观点，不是吗？喂，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最喜欢的超级英雄是谁？” 埃尔笑的很灿烂，不过他的礼仪让紧张的克拉克找不到一点指责的瑕疵，他看着超人这副难堪的样子，愉快的回答道：“我叫埃尔，埃尔·l·福特，最喜欢的英雄是蝙蝠侠，他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侦探。” “看到了吗？肯特先生，并不是每个人都赞同你的观点。”露易丝拉起克拉克的手臂，两个人慢慢走向远处的采访车，离开前露易丝对埃尔说道：“再见，有礼貌的年轻人，希望你不要被双子学院里的败类影响到了你进取心，毕竟这所学校是大都会最好的学校，它不应该因为这些败类而受到不应该有的侮辱。” 埃尔朝远去的两人摇摇手，目送两人离开。采访车开走之后，埃尔重新坐回到了长凳上，心中不自觉的将露易丝和克莱尔做着对比，想到最后，想到克拉克那无奈的表情时，埃尔不由微笑自语道：“这么看起来，好像被误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是吗？埃尔，我就知道，你肯定瞒了我什么，不然你不会这么难过的。” 埃尔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克莱尔，心中充满了温暖，他搂住了克莱尔的肩头，深深的吻了她的脸颊一下，快活的说道：“没什么，女士，被误解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能看到你的笑容，我永远都会很愉快，永远，永远...” 10.没有半点手感的一章，当过度吧 经过那件事之后，在这一段时间内，校园里现在显得很平静，当然，双子学院的纪律被抓紧了很多，被多次警告之后，埃尔不得已与克莱尔在上课时间暂时分开，到了自己的就读的学系，虽然他还是不知道自己在学什么东西。 “一幢有少许破窗的建筑为例，如果那些窗不被修理好，可能将会有破坏者破坏更多的窗户...这就是就是犯罪心理学中的经典破窗效应。现在，同学们，这就是这节课的内容，希望你们在下课之后好好复习这节课的知识。” 威斯顿教授与离开的学生一一道别之后，收好了讲义，抬头却看到了还在座位上睡觉的埃尔，感到十分的好笑，埃尔这么就没来自己的课堂，而且一来就在睡觉，这让威斯顿教授感到很无奈。 不过鉴于对埃尔经历的好奇，威斯顿教授可以容忍埃尔对学习的态度，他摇摇头，走到埃尔的座位边，敲了敲他枕着脑袋的桌子。等埃尔睡眼惺忪的抬起脑袋的时候，威斯顿交手说道：“孩子，你叫埃尔·福特是吗？嗯...鉴于我们的师生关系，我能叫你埃尔吗？” 埃尔拍了拍脑袋，扭了扭脖子，恢复了精神之后，回答道：“随意，威斯顿教授。” “很好，你记得我的名字，这让我很欣慰。”威斯顿教授向埃尔点头致意，从讲义中拿出一个笔记本，翻到了埃尔的信息，对他说道：“埃尔，虽然你今天才来上的我课，但是，我却对你很感兴趣，真的。我看过你的入学资料，你写你的出生地点是边境，知道没，孩子，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的出生地现在那个无法之地，生怕这个地名给自己带来什么不可预知的麻烦。当然，我对你感兴趣的地点并不是这里，要知道，我去过边境，在那里生活过半年，见识过那里的人和事。乱x，毒品，凶杀，走私，偷渡，这些我都见识过，这让我更加认为法律因该维护弱者的权益。孩子，你让我感到惊奇的地方是，在你到大都会之前，你一直生活在边境，但现在，我看你的状态，你似乎并没有像那些边境的人一样，没有道德，没有法律观念，当然，根据你的经济来源，你有相当程度的暴力倾向，不过发泄目标却很明确，就是擂台上的那些人。所以...你能当我的研究样本吗？我能给你一笔资助。” 埃尔微笑的看着威士顿，似乎在嘲讽着他的无知，他等了教授一眼，强行拿过威士顿的笔记，他随意翻了翻，看到上面写着自己这几年的经历，已经身边发生的暴力事件，还写着暴力事件与自己的关系与作案手法，除了没有证据之外，一切写的都很有道理。 埃尔呼了口气，眼神从温暖刹那间变得凶狠，他冷漠的看着面前这个看起来很瘦弱的居家男人，考虑着要不要将他给干掉，好给自己解决这个麻烦。 威士顿显然也看出了埃尔的想法，他当然明白这些极端暴力分子在思考时想着什么，他将讲义整理好放在一般，咽了口唾沫，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说道：“埃尔先生，在你杀我之前，请你想一想，如果我消失了，你是我接触的最后一个人，你有很大的几率被警察锁定成嫌疑犯，额...当然，你也许能找到用某些手法找到一些替罪羔羊，但是，这里是大都会，全美国，不，全世界的精英都在这里工作，你没有百分之百的能逃脱惩罚，何况，还有超人，不是吗？有他在，我不会受到伤害的。” “是吗，要知道，我可以在你吐出第一个字节的时候，就掐断你的咽喉，让你说不出话来。”埃尔的笑容越来越危险，这让威士顿教授有些后悔让与埃尔说话就已经刺激到了他的痛觉神经，无论那种生物，哪怕是最简单的草履虫，受到刺激之后也会反抗游动，更何况是一个生长在边境的暴力分子？ 威士顿教授的额头上慢慢的溢出汗水，他知道自己的生命也许在这几秒之内化为虚伪，可他依然准备反抗，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往门外跑去，奋力大喊道：“s...”呼救的声音戛然而止，埃尔扼住了威斯顿的咽喉，欣赏者他无力的挣扎。 “果然，一个字节的时间里，他就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我是自作多情吗？还是被害者临死前的反抗，或者是生物对生命最后的眷恋？” 威士顿如此想着，他能感受到脖子上的压力越来越紧，这让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手臂再也无力向拍打埃尔拍打。 “这就是他杀人的方式，不是单纯的为了发泄，而是在享受着生命逝去时的挣扎，他的手指的与我脖子的接触面并没有皮肤的触感，啊，原来是指甲油，啊...没想到他无时无刻都小心这自己的行为，这样可以看出来，他时刻准备着犯罪。” 想到这一点时，在窒息的压力下，威斯顿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两种刺激的感觉甚至他超过了对犯罪行为本身的研究所得到的成就感，威斯顿无力而享受的着，这种混合的声音让埃尔感到很恶心，差点将胃里的食物给吐出来。 埃尔放开他的脖子，厌恶的在在身上来回的擦拭着，他看着在倒在地上捂着脖子喘气的威士顿，恶心的说道:“你刚才那是什么声音，没人在死的时候会发出那么让人恶心的声音，你是高潮了吗？呃...没想到这是真的，噢...上帝啊，我居然让这种人高潮了，这真...真...沙滩之子。” 威斯顿看着埃尔，观察着他的面部表情，看得出来，他现在感到很恶心，这说明他有着不同于常人的道德洁癖，显示出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个单纯的人，可他的神情中除了厌恶，没有半点对自己的怜悯，又说明着这份他的单纯并不是表现在对生命的同情上，而是关乎着他自己的感受，他是个自私的人。 埃尔指着威斯顿，想了很久，也没说出半句威胁的话，最终，他无奈的挥了挥手，对威斯顿说道：“以后，别再惹我了，知道吗？下一次我不会接触你，我会直接用枪，知道了吗？” “咳咳...当然，埃尔，我知道了。”威斯顿回味着刚才的快感，庆幸而遗憾的说道：“当然，生命只有这么一次，我不会再冒险的。埃尔，你真的不想当我的志愿者吗？我会给你很多钱的。” 埃尔听到这句话，一脚踢到了跪在地上威斯顿，大步的离开了教室，头也不回的喊道：“我不需要你的钱，恶心的家伙！我不会再上你的课了，让人恶心！” 克莱尔在教学楼地下，看着自己划下的重点，在这一段时间里，没有埃尔在旁边睡觉的呼吸声，让她在课堂上无法安心的，这一点，是她从来没想到的。 当她看到埃尔出来的身影时，克莱尔收起书本，上前挽住了埃尔的手臂，说道：“亲爱的，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不高兴？你没有伤害别人吧？” “没什么事情，克莱尔，你不用在意。”埃尔的回答虽然隐瞒了什么，但克莱尔知道现在的埃尔并没有说谎，她不想对她的男人过度的了解，这会让两个人的生活没有激情。 克莱尔靠在埃尔的肩膀上，两个人慢慢的走在校园里，这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 “埃尔，我们学系有一个活动，要去华盛顿一趟，你会陪我去的，对吗？”其实克莱尔并不用对埃尔提出这样的问题，两个人都知道，埃尔会答应她的要求，不会出于未来妻子对丈夫的尊敬，克莱尔还是向埃尔提出了问题。 埃尔看了看克莱尔的脸，因为威斯顿的因素，他并没有多想这个问题背后的原因。两人找到一个空闲的长椅坐下之后，埃尔回答道：“当然，美丽的卡特女士。我会陪你去华盛顿，就像我陪着你在这个学校里浪费时间一样。那么，尊敬的克莱尔小姐，请问你们到华盛顿去做什么？” 克莱尔偷偷的看着埃尔，很小心的说道：“我们去访问神奇女侠...” 埃尔被克莱尔的话给噎住了，下意识的站起来摆出防御的姿势，不过现在面前并没有任何威胁到他的人，埃尔只能愣愣的看着克莱尔，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重新坐会长椅上，强迫着自己不断的说着冷静，不过他额头上鼓起的血管让克莱尔感到他说的话很没有说服力。沉默了一会之后，埃尔说道：“是吗？我忘了，你学的是外交，去访问神奇b...女侠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你真的觉得她不会把我给干掉？毕竟上次她把我扔飞之前，可是说过狠话的。” 克莱尔不确定道：“不知道...这样的话，那我们放弃这次旅程吧。毕竟这趟旅行是星球日报主导的，我们并不是主角，我现在就去和克拉克说一说，让他划掉我们的名字。” “等等，克拉克？”埃尔听到了这个名字，拉住克莱尔的手，露出了让人不明所以的微笑。既然有超人在，那么埃尔还怕什么神奇女侠？埃尔微笑着让克莱尔坐下，捧住她的脸，看着她碧蓝的双眼，温柔的说道：“不...克莱尔，你不用为了我而取消这趟旅程，相信我，这趟旅程是会很愉快的，就算它本身很无聊，我也会让它变得很愉快的。相信我...” “但是，埃尔，你打不顾神奇女侠，就算是现在你也打不过，乱来的话你会受伤的，你忘了吗？你现在已经没有那种强悍的恢复力了。” “不...克莱尔，现在我不需要这种东西。呵...在你无论如何也无法打败一个存在的时候，你就得找其他人来帮忙，也许你不认我我又能够威胁神奇女侠的帮手，可是，你必须的相信我，想你未来的丈夫，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我一定会的...” “埃尔。” “嗯？” “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邪恶，就像漫画里的满大人一样邪恶。” “谢谢夸奖，克莱尔，我会把这当成你对我的鼓励的。” 11. 做死的时候一定要有保险 “这么说，来的人里，只有我一个人没穿正装？这是什么道理，难道见一个还没入美国籍的超级英雄就得这么正式吗？” 埃尔不满的看着一起到华盛顿的同伴，包括克莱尔在内，所有人的穿着都相当整齐，胸口处还统一的镶嵌着双子学院的校徽，这让对双子学院毫无归属感的埃尔感到相当生气。 要他来说，这次访问的主角可是星球日报的记者，而不是双子学院这些所谓的外交系学生，宣扬学校的名声是一件好事，不过却不应该用这种方式抢了主角的风头。 克莱尔将埃尔按在座位上，用身体挡住同学们射来的，那种鄙视与不屑的目光。她不喜欢他们那种总是高人一等目光，就像埃尔是一个没有教养的人一样，克莱尔知道，他并不是没有教养，而是他不耐烦对他们这些无用者表现出他的教养。当然，她更不希望埃尔伤害这些没用的，高傲的废物，在她看来，一个人因为伤害了废物受到了惩罚，这不值得。 露易丝用余光看到了两个人的小动作，在招呼好学生代表之后，与克拉克一起坐在椅子上，看了看时间，发现还有不少盈余，便与克拉克开始闲聊，她指了指在一边说话的埃尔和克莱尔，微笑说道：“嘿，克拉克，你新认识的小朋友看来脾气很暴躁，在会见外国使节的场合居然穿的这么随便，难怪当初神奇女侠会将他扔到潮汐湖去，呵呵...他的女朋友也很有趣，我看得出来，她不喜欢她的这些同学...嗯？克拉克，你在想什么？” 克拉克双手托住下巴，思考着神奇女侠当时扔出埃尔的行为是否合理，等会自己用普通人的身份该如何与她对话。当然，露易丝并不知道克拉克所思所想，见到他对自己的问题毫无反应，身为女强人的她，当然不会高兴，在连续对克拉克大吼，挠胳肢窝，揪头发等行为无效之后，露易丝无奈的取下了克拉克的眼镜。 当露易丝取下克拉克的眼镜之后，她被克拉克的样子惊呆了，她看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克拉克，坚毅的面容，思考时专注的神态，还有...与超人极度相似的面容，这让她感到一种新奇的感觉，就像是自己恋爱了。 当克拉克回过神时，他看见了露易丝手上的眼镜，还有她震惊的表情，这让他感到很不妙，他忍住自己的情绪，先是眼睛一缩，然后用力的眯着双眼，挥舞着双手左右乱摸，有几次差点摸到露易丝的身上，大喊道：“我...我的眼镜去哪里了？露易丝，是你在捉弄我吗？快把眼镜还给我。” 露易丝看到克拉克这副模样，嘴角满意的翘了翘，她站起身子，微微弯着腰，拿着眼镜在克拉克的眼前晃来晃去，克拉克当然知道这只是露易丝在与自己开玩笑，而自己也乐得与这个有好感的女同事开玩笑，两人就这样玩起了猫扑蝴蝶的游戏。 “看到没有，克莱尔，这两个有名的记者也和我们一样，有时候会玩着这种幼稚的游戏，所以，以后你不该说我喜欢看《海绵宝宝》，好吗？作为交换，我也不会说你喜欢看《彩虹小马》。” 克莱尔无奈的看着说话大大咧咧的埃尔，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同意了这个意见。正在嬉戏的克拉克和露易丝当然听到了这种声音，在这么多学生面前，被埃尔这么说两个人还是很尴尬的。 露易丝赶紧给克拉克带上眼镜，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咳嗽两声，克拉克正要说话，却被露易丝抢先了一步，说道：“不，福特先生，我和肯特只是在消磨一些可以休闲的时间，并不是在开玩笑，你说对吗？克拉克。” 露易丝的语调刚落，克拉克马上就开始点头，说道：“没错，埃尔，事情就像露易丝说的那样。” 埃尔听到这两人蹩脚的解释，与克莱尔对视一眼，接着从后环抱着克莱尔，脑袋抵在克莱尔的肩膀上，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挣眨着，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说道：“我懂，我懂的，在这之后的日子里，你们的关系就像就像壁炉里的火焰一样迅速升温，再然后...嗯，就像我和克莱尔这样，虽然还有争吵，但实际上谁了离不开谁。就是这样...大概是这样。” 听了埃尔的话，露易丝只是微微发笑，若有所思，克拉克却涨红了脸，辩解道：“不...不是这样的，我和露易丝只是...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埃尔和克莱尔同时露出一个“我们都懂”表情，看到克拉克仍要辩解，克莱尔打断了克拉克的辩解，指了指他的身后，说道：“肯特先生，我们的主角已经到了，虽然我不知道埃尔为什么会相信你能保护他，但是他这么说了，我只有同意他的看法。现在，我么该做正事了，不是吗？” 克拉克微微一愣，回头看到了正在旋转门里的神奇女侠，赶紧调整好作为记者的态度，说道：“你说的没错，美丽的女士，这是我的失误...露易丝，吉米，准备好了吗？” 克拉克说的极为郑重，他准备用最严苛的审视神奇女侠，虽然露易丝的职位比克拉克更高，但是现在这种极为认真的克拉克是她乐于见到的，她对正在等候自己命令的吉米使了个眼神，等吉米架好摄像机之后，她挺胸说道:“当然，克拉克，现在，准备询问美国第一个超级英雄盟友吧。” 神奇女侠戴安娜依然那么高傲和坚定，不过比起之前那个神奇女侠，现在的戴安娜的眼睛里却透露出些许的无奈和疲倦，也许她对连月的谈判感到了厌倦和不耐烦，不过这就是明主灯塔的必要程序，现在，她应该已经见识到了，不爽不要来。 她虽然接受了这次访问，但是在她看来，对于凡人，她依然是主宰者，渐渐的，她浮上了半空，审视这身下的凡人，毫不在乎自己是否走光。 克拉克凝视着戴安娜的双眼，不过他的挑衅并没有换来对方的回应。只是她看到埃尔之后，慢慢的回到的地板上，双手叉腰，嘴角微翘，面容充斥的嘲讽，等史蒂夫来到她身边后，指着埃尔对史蒂夫问道：“嘿，史蒂夫，这个男人怎么也在这里？他被我打败了，没有资格坐在这里，与我对谈。” 史蒂夫心中微微哀叹，轻轻按住戴安娜的肩膀，将她推到椅子上坐下，用温和的口气说道：“戴安娜，我相信你已经看过我给你的书了，在现在的社会，已经没有身份的差距了，好吗？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他永远也无法胜过你，难道你赢了一个普通人就已经满足了吗？戴安娜。” 史蒂夫的话虽然让埃尔很不满，不过却让戴安娜很受用，她很顺从的随着史蒂夫的动作坐在了椅子上，然后... “你是他的宠物吗？” 所有人的眼睛的看向了埃尔，不论是不是这次访问团的成员，包括在酒店里的人。他们都看过电视里神奇女侠扔飞他的画面，这一次，所有人都认为神奇女侠会第二次扔飞埃尔，而且包括露易丝在内，已经有很多人拿出手机要记录这个将要画面了。 “别这么看着我，你们看她的样子，就像一只小狗一样听话，这难道没说明她被哄的很好吗？”埃尔似乎没有看见神奇女侠的表情，仍然自顾自的说这话，不过他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谁都知道他是作给谁看的。 “你...你这是在侮辱我吗？！在说一次！男人！”戴安娜捏碎了椅子的把柄，愤而起身，全身肌肉渐渐紧绷，她脚下的大理石地板开始慢慢的碎裂，中心的地板更是变成粉末，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如果没有奇迹的话，埃尔死定了。 埃尔拍拍手，继而摆出来进攻的架势，他全身的血管都在蠕动着，每一块肌肉都随着呼吸慢慢的运动，他的脸上没有了笑容，只剩下了严肃，还有一往无前的决绝。 所有人都识相让开了路，别说神奇女侠，就是埃尔这个样子，看起来也不是好惹的，没人在看戏之前给自己找麻烦，就连超人也一样。 埃尔扭了扭脖子，发出了一股让人牙酸的骨骼声响，说道：“要我说的更难听吗？神奇女侠...不，你叫戴安娜是吗？戴安娜，你就是一个分不清现实和故事的笨女人，空有力量而没有束缚的伪善者，你比不上超人，比不上蝙蝠侠，甚至连沙赞那个没长大的孩子也比不上，你所谓的荣誉感不过是遮掩你渴求暴力的本性的借口罢了。来吧，戴安娜，神奇女侠，半神，让我再感受一次你的力量，那么，下一次我将会更有赢过你的把握。” 听了埃尔的豪言壮语，戴安娜气极而笑，她不知道一个普通人为什么有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自信，不过作为一个亚马逊战士，她不会畏惧任何一次挑战，不过身为强者，她会给一个弱者应有的荣耀。戴安娜指着埃尔，比了个大拇指，随即倒转，之后勾了勾手指头，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 埃尔好气的笑了笑，明明是自己在言语上站上风，怎么到头来自己就成了跳蚤一般的卑微者？他用眼神制止克莱尔言语，想了想自己写的笔记，咬了咬嘴唇，自语道：“不知道我现在有没有扭断一个超人类脖子的能力...算了，不管了，先做再说！去死吧，女人！” 比起神奇女侠，埃尔的力量算不上什么，不过比起普通人，埃尔却已经拥有了做一个超级英雄的本钱，他奔跑的起步将大理石地板踏出了几道裂纹，这种力量，已经超越了普通人的极限。 “如果被这种力量打中，那一定会很疼吧？不知道神奇女侠会怎么办。” 所有人都知道埃尔不会赢过神奇女侠，但所有人都希望埃尔能赢？为什么？很简单，埃尔是一个美国人，他们的同胞，仅此而已。 －－－－－－－－－－－－－－－－－－－－－－－－－－－－－－－－－－－－－－－－－－－－－－－－－－ 一个礼拜没更新，果然掉了收藏，不过也是自找的，谁叫我断更了呢，家里的事大概还有半个多月才能弄清，期间我也许不会像以前更五千字，不过不会断了，希望大家能支持一下。有票出票，没票点击，谢谢大家 12.这章只是昨天的后续 这一次，埃尔并没有像上次一样直接攻击戴安娜的身体，通过上次的经验，他知道自己在身体素质方面完全无法与超人类来比较，自己唯一能给她难堪的，只有... “啪” 这样的一巴掌抽在她的脸上，给她羞辱而已，仅此而已。 他不怕死吗？还是说他只是一个疯子？ 别说掩饰身份沉默关注事情发展的超人，也不说已经咬牙要将埃尔撕碎的神奇女侠，所有人都被埃尔的行为给吓坏了，他们生怕这个女战士生气，迁怒到其他无辜的人身上。 现在在场，唯一一个官方人物，史蒂夫·特雷弗少校，见到现场气氛如此尴尬，不得不出言道：“福特先生，你一再的挑衅来自天堂岛的外交使节，戴安娜女士，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还是说，你是外国的间谍？正在蓄意破坏美国与天堂岛的友好关系！” “间谍？嗯...有趣，我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我，如果不是那头野兽在你前面的话，就算你是政府的军官，我也会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埃尔气极而笑，不过摄于神奇女侠的威慑，只能一步一退的回到超人的身后，他注意到了克拉克的眼神，知道不给他一个解释的话，自己今天很可能走不出这个酒店。 埃尔清了清嗓子，说道：“抱歉，女士们，先生们，对于特雷弗少校的指控，我觉得我很无辜，趁那些穿黑衣服的人没来之前，我有必要说一说这些日子里我了解到的东西。 通过我所了解的信息，我们的政府，嗯...主要是国会的那群怕死的资本家政客，他们想用超过万亿美元的物资与天堂来结盟，以交换使节的方式，来给我们的国家定下一个（看看超人）官方的超级英雄。别这么看我，野兽，这就是事实，你被你的势力给卖掉了。少校，你也不用问我这些消息我是怎么得来的，要知道，一些疯子总有自己的同道知道自己想要的讯息。哬...在座的公民们，你们想过吗？也许你们看不起奥巴马总统，可在我看来，他是美国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没有代表资本家的总统，他为美国的复兴打下了不小的基础，他为美国人办理了医疗保险，可是，他总是被骂，因为他将两千亿美元送给了普通美国公民，这让很多资本家开始斥骂。现在，那些资本家政客因为自己的胆怯，决定用五个《全民医保法案》的钱送给那个野蛮的岛屿，只要换来一头...也许还无法与沙赞抗衡的伪善者，这让我很不忿，真的。如果国会将这笔钱用在全民保险上，我认为，我们的义警，那些超级英雄们，他们会更加拥护美国，将会更好的帮助我们的国家，维护城市的安全。嗯...也许你们不同意我的观点，没关系，在现在这个年代，除了真正的爱国者，没有人会为了自己对国家的理想献出自己的生命。现在...，来吧！来干掉我，你会找回你的荣誉！不过...嘿嘿，作为交换，你将不会得到美国，至少身处美国的英雄们的友谊。来吧，战士，这就是操蛋的政治和让人自豪的荣誉，二选一，容易的选择。” 听了埃尔的叙述，看着他微笑等死的样子，有了一些阅历的中年人已经开始暗暗叹息，他说的没错，现在的年代，敢于说话的人都被斥责成败类，疯子，罪犯，可他们说的是谎言吗？不，这不是谎言，而是让人不愿直视的事实，在能掩藏的时候，没有人想正视这些问题，不过到问题爆发的那一天，等待美国的是国家与种族的撕裂。 戴安娜现在死死的捏着拳头，她每一次呼吸，都能引起这栋大楼的震动，她每一次转移视线，那里的人都会厌恶的转过头去，不是害怕，而是从内心深处的厌恶。 她知道，现在她并没有在道理上占得上风，就像史蒂夫给她的书里说的，一群人是愚昧而盲从的，杀了埃尔，那她现在的任务毫无疑会失败，这是戴安娜不愿意看到的，她需要这次任务在诸神面前证明自己，取得应有的荣耀。 戴安娜用自己最大的毅力忍下这一腔怒火，有意识的调整着呼吸，数分钟之后，她从新变得自信，雍容，就连埃尔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她真的很迷人，无论是气质上，容貌上，还是实力上。 “你很聪明，男人，作为一个凡人，你为了自己的国家拥有着堪比赫拉克勒斯的勇气，我敬佩你，不过，等到我的任务结束之后，我会在你的身上重新找回我的荣耀。我保证。” 说完话的神奇女侠，转身离开了这间酒店，当她和史蒂夫远离这里之后，酒店的玻璃如冰晶一般破碎，如雨水一般跌落，克拉克忽略了在玻璃渣中四散奔逃的其他人，静静的看着埃尔，趁着露易丝不注意时，一瞬间将埃尔拉进了洗手间，等埃尔站起来之后，克拉克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我不在这里，如果她没有收手，你会失去你的生命。” 埃尔舔了舔嘴唇，拍了拍身上的玻璃渣，说道：“为什么？s...嗯...算了，我不想叫你超人，那样我会觉得和你有距离。克拉克，我说过，现在需要一些人唤起国民的血性和感性，我们身为地球上最强的国家，那些统治者为什么宁愿用钱买来一个并不十分强大的超级英雄？而不愿意为它的国民带来幸福？这就是我的观点，克拉克，你也许能毁灭一个世界，可你却不能改变人们的想法，但是我可以，只要让她的手沾上我的血。在我看来，生命就是应该用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不论是什么，犯罪也好，维护正义也好，就像哥谭的蝙蝠侠与小丑一样，他们为了什么？什么也没有，他们没有任何追求，只是为了自己心中的目的，还有理想。现在，我既然可以为了我的国家出一份力，不管那些政客会怎么样，至少我尽力了，不论有没有人记得我，我的血总会让一些人改变他们沉默的想法，我相信，总有人会出来对那些政客表达不满的。” 克拉克整理好自己的发型，他对埃尔的理由并不十分信服，他当时知道埃尔退到自己身后是什么意思，这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哪怕不用说他也一定会保护埃尔的安全。克拉克不想将埃尔想的太过邪恶，哪怕他潜意识里有这种倾向，可埃尔的行为和言行总让他有一种不对称的反差感。 “告诉我，如果你拥有超级英雄的力量，你会做什么？” 克拉克的话让埃尔感到有些好笑，不过看到超人脸上极度认真的表情，埃尔干笑了两声，想了一下，回答道：“不知道，如果只是像蝙蝠侠、绿箭侠那种普通的超级英雄，我不认为我弱于他们，但是如果和你一样的话...啧，我不知道我会做什么，也许会在边境随手杀掉偷渡者，也许会在落基山里自己造一片湖泊，然后在建一栋小屋，和克莱尔一起生活。你知道，这种事情有很多选择，不过我肯定一点，我不会像你一样，当一个记者，这和我的性格相差太远，如果我从事这种职业，还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那会有很多人要倒霉。” 克拉克微微扬了扬眉毛，埃尔的这段话让他有感觉，说道：“我以为你会用强大的力量去做一些你想做的事，没想到，你会为了其他人考虑。” 埃尔洗了一下手，擦了一下被玻璃渣弄出来的血痕，说道：“嘿！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虽然有一丁点的暴力倾向，可我并不是那种极端的暴力分子吧？你这是偏见，克拉克。算了，这种事不值得争辩，我没有你这种神明一般的力量，所以有些事情，我只能用我的方法来解决，只是...这次打乱了你们的采访，这让我很抱歉。” 克拉克擦了擦眼镜，他看得出来，现在的埃尔并没有伪装，也许对别人来说，打断工作进程是一件很糟糕的事，但对超人来说，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刚才发生的事情比一片干燥无味的访谈有意思多了，这更容易抓起公众的焦点。 比起有些兴趣阑珊的埃尔，克拉克的兴致还算不错，他挥了挥手，说道：“不，埃尔，今天虽然没有采访到我们的主角，但是你这个配角表演的却很精彩，也许我们并不能将你侮辱神奇女侠的片段写进我们的报纸，但是你的言论却可以在我们的报纸上发表，你说的对，现在的这个时代，没有人愿意为了自己的国家，为了自己的理想发出呐喊的声音，更多的人只想着如何享受着从国家得到利益，而不是为他付出。我很高兴国家还有你这样的人，只是...我认为你在做出决定之前，应该多思考，而不是马上就开始行动，要知道，这样会让人感到意外，甚至措手不及。” 埃尔与克拉克一同走出洗手间，他对克拉克的话感到不以为然，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详细的规划，和应有的解决方案，只不过这些解决方案埃尔无法做到而已。就像要伤害到自己身边的超人，至少要60万吨炸药才能暂时解除他的行动能力，要是埃尔能有这种能力的话，那还不如买一个核弹更为划算。 两人来到巴士所在地，听到所有人都在谈论着埃尔的那一巴掌，还有神奇女侠生气时的动静，除了嘲笑埃尔的不知好歹，剩下的，当然是比较神奇女侠和美国现有的超级英雄实力对比。 埃尔在克拉克背后听了一会之后，讨论的结果似乎不太乐观，在现有的超级英雄里，除了在身边的超人，沙赞，神力女孩之外，似乎连超级罪犯也没几个能比过神奇女侠，这让埃尔感到很荒谬。 在他看来，神奇女侠不是什么超级英雄，她只是一个追逐猎物的猎手，一个古板的、思想僵化的荣誉追逐者，不论看多少书，她永远都无法改变她内心真实的想法，她应该和那些超级罪犯对比，而不是像超人、蝙蝠侠一样的超级英雄。 露易丝看着站在克拉克身后的埃尔，用手机拍下了埃尔的表情，虽然这次没有采访到神奇女侠，要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可比采访到神奇女侠更重要，它也许能唤醒公众对政府与国会的不满，更有可能影响明年的大选。在这个时候有这样一个人来发出这样的声音，这是让露易丝最满意不过的事情了。毕竟，这让她的工作变得更加容易。 －－－－－－－－－－－－－－－－－－－－－－－－－－－－－－－－－－－－－－－－ 我也希望我能集中精神码字，可是精神很涣散，没办法，只能慢慢来吧 13.那我还是不写死女主算了 “现在...，来吧！来干掉我，你会找回你的荣誉！不过...嘿嘿，作为交换，你将不会得到美国，至少身处美国的英雄们的友谊。来吧，战士，这就是操蛋的政治和让人自豪的荣誉，二选一，容易的选择。” 关掉电脑上的画面，阿曼达凝视着坐在黑暗中，那个皱缩成一团，似乎已经在沉睡中死去的老人，忍住心中复杂的异样感，阿曼达终于开口说道：“先生，你看到了，你的孙子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政府的外交政策，而且还在记者面前曝露了政府的底线。先生，我要求...不，长官，我请求你，让你的孙子停止干扰政府的行为！不然，我的手下将不会顾及您的禁令，将会把他关入我新建的监狱里。要知道，那里现在正缺像您孙子一样的囚犯。重刑犯！” 老人睁开了半眯的双眼，用严厉的眼光看着阿曼达。在那双浑浊发黄的眼睛里，尖锐的目光一如既往，就如同他刚来边境时一样，不曾妥协，不曾屈服。 阿曼达下意识的站直了身子，当她想起自己的官职已经不比眼前的这个老头低的时候，她这才意识到，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这么多年来一直未曾变过。 老头慢慢的站起身子，将他那把使用了几十年的伽兰德步枪当作拐杖，慢慢的走到监视电脑前，按下播放键，一遍又一遍欣赏着埃尔的那一巴掌，他是他做喜欢的作品，他的作为，他深以为傲。 两人沉默的站在这间闷热的小屋，直到有人敲门时，老塔格才对阿曼达说道：“少尉，去开门，将我要的东西拿过来，其他的问题，我们可以等会再谈。这件事，在是我们要关注的。” 阿曼达先是一愣，再是微微摇头，当年自己加入老塔格的秘密部队时，军衔正是少尉，没想到将近三十年过去了，老人依然记得自己当时的军衔。 阿曼达打开房门，见到一个身高超过两米的巨人双手捧着一个小布包站在门口，阿曼达微眯着双眼，估算了一下他的体重，心里有些警惕，如果这个巨人在老人的指挥下要与自己为难，自己几乎没有可能逃离危险的机会，这中危险感，让阿曼达感到有些不妥。 不过巨人送来东西之后，叫了一声老人的名字，就转身离开了这里。阿曼达将布包放在了老人手边的桌子上，悄悄的盯着布包，问道：“长官，你说的没错，虽然我也认为小福特先生做的没错，但是，他毕竟损害了国家的尊严，作为惩罚，我必须将他压入监狱。这不是请求，而是我对于您的通知。我不想您感到伤心，先生。” 老塔格醒了醒鼻子，吸了吸嘴，无所谓的笑了笑，撕开布包，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去掉外壳，取出了一张纸条。他看过纸条之后，没有回应阿曼达的话，而是将纸条交给了阿曼达，说道：“去告诉华盛顿的那些政客，我的老朋友要死了。啊...奥巴马应该会很高兴吧，美国身后最大的敌人，一个伟岸的标志，倒在了他的任内，而且他还解除了与古巴冰封的外交关系，他会很高兴的...噢，从现在看来，也只有他会高兴而已。哈哈哈...真好笑，代表人民的总统被他自己的人民做唾弃，这真是一件可笑的事情啊。” 阿曼达看过纸条之后，小心翼翼的将这张纸条折叠起来，放进衬衣的口袋里，用沉稳的声音说道：“长官，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坐下，阿曼达，坐下。”老人慢慢的坐在了监视电脑前的座椅上，等阿曼达坐下之后，他开口说道：“你，你们应该知道，我并不在乎一个子裔，哪怕是我最喜欢的那个。要知道，我的孩子们我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个，其中有多少死在了这里，死在了拉美，无论他们是为了国家，还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他们自己，我都不在乎。可是，阿曼达，埃尔，他是一个很有天赋的人，他的身体很强壮，从小就对我们用的药剂有很强亲和性...” 阿曼达听到这里，心中惊讶万分，马上站起身子质问道：“你...你居然给他用了我们的药剂？这...这是违反规定的。” 老塔格无趣的拍了拍手，他再次让阿曼达坐下。只是阿曼达心中的愤怒暂时无法抑制，在这房间里不断来回踱步子，她空中喃喃道：“这...这...这连总统都没有资格注射这种药剂，您...你怎么能这么做。” “冷静下来，阿曼达，安静。毕竟我年纪大了，对所谓的规则，资格没以前那么看重，有的...只是一些兴趣而已。如果现在你让我生气的话，有些事情我会忘记的。” 老塔格的话让阿曼达无可奈何，只能应老塔格的要求坐在凳子上，等着他的解释。 老塔格调出了埃尔近四年来犯罪的画面，仅仅如此，就让阿曼达很相当震惊，再次起身责问道：“你...你居然将政府拨给你的四台卫星用来监视你的孙子？这...这...” 老塔格敲了两下键盘，将左上角的画面转到埃尔现在的情形，当看到埃尔和克莱尔两人在大街上打闹时，老塔格不禁露出了畅快、满意的微笑，他愉快的用枪柄敲了敲地板，说道：“看啊...阿曼达，他们是多么的愉快，如果杜伦没死，你和他会有结果吗？不用这么看着我...女士，就算他还活着，我也依然不看好你和他的感情。” 阿曼达慢慢的捏紧了拳头，按下了有些涟漪的心情，说道：“这就是你给我看你孙子和他的小女朋友谈情说爱的理由？福特先生，如果你现在不说清楚你使用这些卫星的理由，我回去之后会向总统报告，申请解除你使用卫星的权力。现在，你最好给我一个理由，一个能让我信服的理由。” 老塔格厌烦的叹了口气，他很讨厌这种口气，如果她不是政府重要的官员，她今天一定不会离开边境。 他转过头，看着一脸严肃的阿曼达，说道：“唉...阿曼达，我很讨厌别人威胁我，真的，这你是知道的。不过，鉴于你是一个真正的爱国者，我会告诉你我的理由。” 老塔格敲了几下键盘，监控电脑的画面开始转变成墨西哥、加勒比海国家及南美国家的画面。画面上虽然国家不同，人物不同，可做的事却大同小异，他们在争吵，不断的争吵，声嘶力竭的争吵，就好将要将对方杀死一样，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在气势上胜过对手。 老塔格无趣的看着监视画面，对阿曼达说道：“你看，我们的人已经很成功的让他们了解到了什么事明主，现在他们已经无力对我们造成威胁，加上我的老朋友快要去世了，现在美国的身后很安全。哪怕是他们驱逐了我们的大使，让我们国家的尊严丧失了，可他们并不能否认，美国是他们最重要的经济伙伴，没有我们，他们就会活活饿死，如果我们不买他们的毒品，他们的毒贩就要推翻政府。阿曼达，如果你真想解除我的工作，我很欢迎，我会在这里看着我的继任者是如何死在边境的。要知道，在边境线上，我的子裔，我的手下，可是不会在乎政府的，除了我，没有人能坐上这个位置。” “我当然知道你在这里的重要性，先生。现在！说出你浪费公共资源的理由吧！福特先生！”阿曼达死死地捏住拳头，强忍着听完了塔格自大的宣言，如果不是顾忌到他对拉美国家情报工作以及在边境重要地位，现在阿曼达真的很想在这个无政府主义者的脸上打一巴掌。可是她不能这么做，不仅仅他是她从前的长官，而且，她正在等着老头给她的理由。 “啊...你真没意思，阿曼达，你还是像以前一样无聊，真不知道你得同事怎么受得了你。” 老塔格看到阿曼达依然那么严肃，感到十分无趣。他慢慢的站起身子，深深地吸了口气，整个身体似乎重新恢复了活力，他将步枪放在椅子上，重新调到了埃尔的画面，背着手，对阿曼达说道：“少尉，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将我最喜欢的孙子教成这样，还给他注射了‘特工药剂’？” 阿曼达严肃的盯着某一副画面，上面显示着李水菁给埃尔注射了某种药剂之后，埃尔的身体迅速从重伤状态恢复成健康状态，而且在恢复之后，在病房内开始了剧烈的运功，这看起来有些不可思议，这种恢复力，就算一些超级英雄也比不上埃尔。 “没错，就是因为他和我们不一样。”塔格看到了阿曼达注意到的画面，放大之后，继续说道：“他从小的恢复力就相当惊人，每次受了伤之后，不论是枪械的贯穿伤，还是冷兵器造成的伤害，甚至中毒恢复，他比我其他的子嗣们都恢复的更快。” 阿曼达微眯着双眼，说道：“这也许只是个特例，就像星城的黑金丝雀，她也比她的母亲更为...怪异。” 塔格伸手制止了阿曼达的叙述，他说道：“不...不仅仅如此，少尉，如果我不是亲眼看到他的出生，我真怀疑他是那些该死的天朝人！天朝人！我塔格·福特的孙子竟然是天朝人！可笑吗！阿曼达！” 阿曼达当然知道塔格在想什么生气，面前的这个老人，曾经在朝韩之战中，是随麦克阿瑟将军第一批进入朝鲜战局的士兵，当时他与天朝的支援军发生了猛烈的战斗，现在他还坐在这里，不能不说他当时的运气很不错，鉴于他很多战友并没有他这样的运气，这让他很难过，还有愤怒。 塔格慢慢的平复了心情，他点了根香烟，默默地吸了一口，放在脚边的空地上，叹息道：“天朝人，不得不说，他们却是很厉害，专注、坚韧、强悍，我的孙子像他们，我从某重程度上来说，我还是很高兴的。因为我可以让我的孙子做一个坚定的爱国者，呵呵...就像他现在一样。” 阿曼达沉默了一会，问道：“先生，可我并不明白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只是为了唤醒美国人的国家意识，我可以让那些电视台天天叙述这些观点，用不着以给政府难堪的方式来达到这个目的。” 塔格重新坐会椅子上，抚摸这因年代久远而有些粗糙的木质枪身，有惋惜的口吻说道：“你变的迟钝了，少尉，难道在中央政府工作了这么多年让你的大脑也变得麻木了吗？我将我的孙子教成这样，很明显是为了一个目的而准备的，而这个目的...就是我们一直没有完成‘终极战士’。现在，我们可以拥有一个真正属于我们，属于美国的的终极战士，不像是那些义警...也许他成为‘终极战士’之后，也许并不会像一般的士兵那样听话，不过我认为你会用好他的，我相信你，少尉。” 阿曼达慎重的想了一会事情的可行性，在计较了利弊得失之后，阿曼达问道：“长官，这个计划可行吗？虽然在这个计划中，药剂并不是最主要的一环，可药剂的研究者毕竟是他的母亲，您认为她会同意他加入这个计划吗？” 塔格倚在座椅上，眼睛漠视这画面中的埃尔，说道:“这个问题难道还要我来替你解决吗？少尉？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孙子是一个怎样的人，那么，现在你应该有合适的方法让他主动来找到你，参与这个计划。至于你该怎么动手...这就是你的事了，而我...又失去了一个子嗣，还是我最喜欢的哪一个。我很伤心，我现在需要休息。” 阿曼达点了点头，在她离开之前，她顺着老塔格的眼神，看到了画面中正在欢笑的克莱尔，若有所思的摸了摸嘴角，喃喃道：“是这样吗？我知道了，长官。” －－－－－－－－－－－－－－－－－－－－－－－－－－－－－－－－－－－ 虽然有点晚，但还是更新了...虽然已经到了今天... 14.她不会死的 “埃尔，我穿这件衣服好看吗？” 克莱尔拉着衣服，在埃尔面前不断的转着，埃尔仔细地打量了一会，说道：“还不错，不过和你的气质不太符合，这件衣服太鲜艳了，我不太喜欢。” 克莱尔低头看了看衣服，撅起了嘴，惋惜的说道：“是吗？真可惜，我还是很喜欢这件衣服的。” “哬...你喜欢的话就买这一件吧，对于衣服，我实在不感兴趣。打扰一下，服务员，帮我把这件衣服包起来。”埃尔看了看时间，对克莱尔说道：“我们该去吃午饭了，下午我们就得和那些无聊的家伙们回大都会，真遗憾没有再去白宫一次，对于我来说，这才是真正的可惜。” 克莱尔接过包好的衣服，刷了卡之后，挽起埃尔的手臂，两人走出了商店，走在有些零落的大街上，克莱尔说道：“埃尔，用不着在乎那些无能的高傲者，那些虚伪的政客，他们只活在他们自己臆想的世界里，没有人像你一样，为了一个目的在一直努力着。既然你迷茫的话，不如想一想我们结婚之后，会过着怎样的生活？” 埃尔听了克莱尔的话，下意识的扬了扬眉毛，情绪时而高扬，时而低落，最后趋于平静，克莱尔忍住了自己的好奇，等待着埃尔自己说明。 埃尔慢慢的说道：“毕业之后，我并不在乎我会做什么工作，毕竟我有一个好身体，还算有些能力，不论做什么，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就会很满足。只是...我很担心你，你的专业在现在这个时间段并不能找到一个好工作，一个双子学院毕业的外交系学生，很有可能只能当上一个超市的促销员。克莱尔，这种落差你能忍受吗？” 克莱尔倚在埃尔的肩膀上，看着清澈湛蓝的天空，轻轻地咬了咬嘴唇，说道：“既然你为我能克制自己的怒火，那我为什么不能为了你，非的要要专注于工作的职业呢？埃尔，爱情是相互的，是妥协的。我们只要在一起，贫穷与富裕，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我们在一起，我就很满足。” 埃尔微微摇了摇头，克莱尔说的话有些天真，在他看来，美好和满足的背后，总是掩藏着不满和矛盾。不过他不打算戳破这个美好的泡沫，毕竟有些事情，应该由她自己了解。 两人来到一个街角的小店，点菜之后，开了一会玩笑之后，电视中插播了一条即时新闻：“...现在，位于华盛顿特区，一伙丧心病狂的抢匪抢劫了中央银行，他们配备了强大的火力，我们的警察与特警队在他们的面前没有还手的力量。而抢匪里，还有来自于哥谭市的超级罪犯‘疯帽人’。现场情况极度危险，警方要求附近的居民和游客赶紧撤离，以免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电视机里的罪犯正在端着81式自动步枪疯狂的射击，他们射出的子弹贯穿了警车的掩护，击中了不少警察，很多警察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看到电视中的惨象，克莱尔不禁捂上了嘴，惊呼道：“这里是华盛顿，我们的首都，怎么在这里会出现这种事情？” 埃尔环视左右，虽然并没有感到有任何异常，但心里还是有些异样感，他看着餐厅的老板，问道：“请问一下，老板，电视里说的中央银行，和这里有多远？我们会不会受到危险？” 老板放下遥控器，不满的哼了一声，脸上全是不屑的表情，回答道：“放心吧，胆小鬼，中央银行和这里有六条街的距离，就是开着过来也得用上十几分钟，这么久的时间，足够你带着你得小女朋友逃命了，哈哈哈...” 餐厅老板的话让把其他的客逗笑了，克莱尔紧张的看着埃尔，生怕他动手伤人，可埃尔只是沉默了一会，重新做到位子上，想了一会，说道：“十几分钟？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在策划着什么，他们的火力虽然很强，可这里是华盛顿，等海豹突击队到场，他们还有什么能力对抗国家机器？难道就靠一个所谓的‘超级罪犯’？可笑！” 克莱尔对埃尔话不可置否，对于这些事情，她的知识贮备远远比不上埃尔，要是贸然插嘴，就算是他的女朋友，也会被他嘲笑的，以克莱尔的自尊心，她可不会这么犯傻。 不过克莱尔知道埃尔的能耐，可其他人却不知道埃尔的成长过程，况且刚才埃尔的软弱的态度让那些强势的客人们瞧不起，有人听到了埃尔的话，用嘲讽的口气说道：“你居然对政府这么有自信？笨蛋，如果那些废物警察真的有能力，他们又怎么会被这几个抢匪打的这么惨？哈哈...” 这个客人的话引起了在场的人放声大笑，埃尔用眼神制止了克莱尔的劝慰，慢慢站起身子，走到这个客人的面前，在他做出防备之前，埃尔已经将他的脑袋按进了他的食物里。解决他的同伴之后，在阵阵的声中，埃尔擦干净了手，将染血的手纸扔在了这个客人的脑袋上。 埃尔用眼神警告了几个想报警的客人，在所有人将手机放在桌子上之后，埃尔走到餐厅老板的面前，伸出手掌。餐厅老板不明白埃尔的意思，害怕的指了指出纳机。 埃尔摇头叹气，拿过餐厅老板手边的电视遥控器，按下了即时暂停键，拿过一个法棍面包当指挥棒，指着电视画面中，抢匪手里的枪械，等所有人的眼睛看着这里的时候，他才开口说道：“谢谢各位的合作，很感谢你们为我省去了不必要的麻烦，因为你们的无知，我不得不对你们说一些事情。嗯...很好，看着这里，请看这个人手里的枪械，画面很清楚，不要说你们看不清楚。现在，拥有枪支的废物们，我告诉你们，这个人手里的步枪，是著名ak系列步枪最好的仿制品之一，它的威力非常大，就算你穿上了凯夫拉防弹衣，你也不一定能保住你的小命。还有...你们看到地上的钢制弹壳了吗，一无所知却无用的自大者们，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是天朝特产的钢芯子弹，这种子弹的穿透力远远超过我们国家制造的铜芯子弹，所以，你们可以看到那些警车没有给那些可敬的家伙们提供任何保护，换做你们任何一个人，你们不会有勇气站在那个地方，现在，我希望你能给这些倒下的英雄们保持应有的敬意，好吗？” 所有人都在点头，有个人偷偷的摸出了手枪，趁着埃尔没注意，用枪指着埃尔的脑袋，大喊道：“恶魔！疯子！站住！现在双手抱着脑袋！不然我就开枪了！” “那你就开枪吧，看你能不能打中我。” 埃尔的表情，还有他说的话，都让这个人感到了屈辱，一时间，他不再顾忌法律，反正有这么多人能为自己作证，自己只是自卫而已。 “嘭！” 枪响了，不过埃尔并没有被这个人打中，他离这个人近了一步，而看他的表情，似乎让这个人再次开枪。 这个人愤怒的咬着牙齿，心中默默地计算着接下来几枪开枪的轨迹，他要让埃尔倒在这里。 当枪声在此响起的时候，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这个人每动一次手臂，埃尔都会变一个动作，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比这个人手臂摆动的更快。在旁人看来，他始终没有在枪口的轨迹上。 当这个人打完五发子弹之后，埃尔已经站在了这个人的面前，用身高的优势，俯视着这个人的双眼。慢慢的，这个人感到了呼吸困难，还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感，一时间，他忘记了该如何动作，手里的枪“咚”的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无力的后靠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见到这个人的下场，现在没有人再敢反抗埃尔，埃尔走到电视机旁，重新拿起法棍面包，微笑着向在场的人点头致意。他按下了播放键，想看看事情的后续发展，可是... “看呐！神奇女侠来了！是神奇女侠！她挡住了那些子弹，她可以抓住那些人...” 埃尔不屑的嗤笑着，政府这种做作的行为真叫人感到恶心。 有人伸出了手，在埃尔点头同意之后，他说出了自己的问题：“先生，看的出来，您似乎对神奇女侠相当不满，请问你为什么会对她有这么大的成见？我看过报纸，难道仅仅是因为她侮辱过您，所以您对她很不满，是吗？” 埃尔颇有兴致的看了这个人一眼，微微低了下头，微笑着说道：“抱歉，先生，我并不是因为我自己...那种可笑的自尊，这对我没太大用出。说到底，我只是很不忿国会里的政客们宁愿用超过万亿的物资交好一个比不上沙赞的英雄，却不愿意通过全民保险的法案。唉...与其说我恨她，不如说我很那些该死的政客...噢...看呐...嗯？她用手挡住了头？看起来她并不能防御枪械的伤害...只不过，这些子弹只能造成很轻微的擦伤...而且她在数秒之内就恢复了健康，这...没有大枪的话，我是不可能伤害到她的...咦？好吧，我了，很抱歉，我来解释一下我现在的想法。先生，众所周知，因为我的关系，神奇女侠在我们国家里的形象并不好，这次她出现在抢劫现场，我很怀疑这是不是那些该死的政客策划的，同时因为这些抢匪使用的武器，他们还可以吹鼓‘天朝威胁论’，增加国防部的预算。这样，一来增加了他们的利益，二者改变了这个野蛮人的形象...唉，这些人的手段真低劣，真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吗？” 没有人敢接过埃尔的话题，毕竟这件事情扯到了国家的尊严，没有人敢想埃尔一样无所顾忌。在沉默了一会之后，有人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呼喊声。 埃尔听了一下外面呼喊声，又看了一下电视上实时直播的电视画面，愤怒的扯住餐厅老板的衣领，喝问道：“废物！你不是说他们离这里有很长的距离吗？他们怎么会到了这里？” 餐厅老板害怕的伸出双手，示意着自己的无辜，叫喊道：“先生，先生，从你说话开始，已经过了有一段时间，现在...现在他们完全有可能到达这个路段...请...请放了我。” 餐厅老板还没说完话，外面的街上已经发出了震慑人心的爆炸声，巨大的冲击力震碎了沿途的玻璃，坐在窗边的克莱尔被飞溅的玻璃划伤了脸孔。 “克莱尔！” 埃尔将受伤的少女拉倒柜台之后，刚想说话，外面再次出现一声巨响，埃尔伸出脑袋，只看见在龟裂的道路上，一个女性的身影出现在烟雾中。 抢匪们从翻倒的汽车里艰难的爬出来，看到神奇女侠依然如猫玩弄老鼠一般戏弄这自己，他们心中的愤怒和委屈可想而知，这个那个人说好的不一样。不过既然是抢劫犯，那么没有人愿意这样束手就擒，他们将枪口对准了神奇女侠，虽然知道这样没有多大的作用，可他们依然得为自己的自由，还有他们向往的生活再次努力。 埃尔看到他们举起枪时，心中的惊惧可想而知，连警车的数层铁皮也无法阻挡这种枪械射出的子弹，那么这个木制的柜台，又怎么能保证克莱尔的安全？他向在餐厅里的人大喊道：“快躲开！快离开这里，这里不安全！” 埃尔的话还没落音，门外的金属弹幕已经开始发射，无数的光点冲向了神奇女侠。神奇女侠嘲笑般的举起了手臂，挡在了自己的脸孔前。 光点击打在神奇女侠的护腕上，无序的向四周翻滚，击倒了不少躲在两边墙后的无辜者。埃尔压在克莱尔的身上，大声吼骂道：“这个女人是疯子吗？她这么做考虑过无辜的人吗？这些该死的家伙！该死的！该死的！还有2秒，还有两秒他们就得换子弹，克莱尔，等会我们就得靠他们换子弹的间隔逃出这个鬼地方！知道了吗！” “知道了，埃尔，可...我...我害怕。” “不用怕，现在！快，快快快！走！”埃尔把克莱尔拉起来，才刚刚转身，一个比声音更快的光点划过了埃尔的眼界，他下意识的回了头，他的瞳孔开始急剧缩小，在他的眼睛里，克莱尔的脑袋已经全是鲜血，慢慢的跌倒在地上。 15.回去拿钱,准备购物 “嗯？卡特先生，卡特夫人，你们已经到了？很抱歉，我来晚了。” 乔治伸出手，与卡特先生紧紧的握在了一起，而李水菁也抱住了卡特夫人，慢慢的安慰着哭泣的女人。 寒暄之后，在了解现在的基本情况之后，乔治看着紧闭的病房房门，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他敲了敲门，朝里面说道：“埃尔，开门，我现在和你妈妈进去看一看克莱尔，开开门，说不定她有办法。” 埃尔慢慢的打开房门，出现在一行人眼前的埃尔，已经与以前那个俊朗而内向的年轻人大不相同。猩红的双眸，紧绷的全身，冷漠的表情，现在他所有的一切，都表示着他很危险，会吃人那这种危险。 乔治微眯起眼睛，下意识的想要离开这里，在他的记忆里，自己就是因为自己的父亲经常表现出这种样子，他才会下定决心逃离边境，只是今天变成这副摸样的是自己的儿子，他不能就这样离开。 乔治朝身后的金发美女点了点头，和李水菁一同进入了病房，乔治看着配上呼吸机的克莱尔，问道：“现在克莱尔怎么样？” 埃尔微微摇着脑袋，没有说话，只是眼泪一点一点的落在了地上，李水菁小心地拿过窗边的病历本，翻阅了一下之后，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很麻烦，大脑遭受了贯穿伤，就算我带来的药能恢复克莱尔的大脑完整形态，但是却无法让她醒来，而且...这种药水的效果是物理性的，用了之后，细胞会重新增长，如果她醒来的话...她...或许会忘掉很多事情，包括你，埃尔。” 埃尔偏过脑袋，他不想让父母看到自己懦弱的样子，小声的哭泣了一会之后，埃尔擦掉了眼泪，问道：“真的吗？那就让她醒过来吧，就算她没有了关于我的记忆，可是...她还是应该醒起来，对吗？他不应该在这里沉睡，她应该...应该和我结婚...她要...” 埃尔说的话渐渐失去理性，乔治目视李水菁，李水菁微微点头，从包里取出了红色的药剂，注射到克莱尔的输液瓶里。埃尔睁大了眼睛，看着李水菁的每一个动作，等红色的药水混合着葡萄糖一同进入克莱尔的血管之后，埃尔才不那么紧张。 乔治见到埃尔情绪不再紧绷，趁着这个机会，马上说道：“埃尔，关于这次事故...我准备让这位卡伦·斯塔尔女士帮你，还有其他受伤的无辜者一同上诉，如果你有什么要求的话，可以向她说明。现在，你得去休息一会，然后和斯塔尔女士好好谈一谈。” 埃尔的眼里充满着嘲讽，而这其中的邪恶连才睁开眼睛的婴儿也看得出来，他死死地捏住拳头，指甲戳破了他的手掌，鲜血从他的指缝缓缓的留下。 埃尔向卡伦点头致意，然后对乔治说道：“父亲，你觉得我会这么天真吗？现在这个时候你让我相信司法？司法是畏惧强权的，历史能证明这个道理...而现在...那个b...女人不仅仅拥有强大的力量，而且她的身后还有来自那些懦弱的政客们的支持。那么，大律师，你告诉我，司法会将她怎么样？啊...我想想，哦，他们完全会以‘意外’这个结果来结束这个起诉，也许他们会给那个女人一个教训，可是...我们能得到什么？什么也不会得到...什么也不会得到...克莱尔...” 卡伦看到乔治的眼神，轻轻点头，上前一步说道：“不，先生，如果你不相信司法能还你公正，那么，你又如何能找回自己的道理？请听我说...” “很抱歉，女士，我不想听。”埃尔打断了卡伦的话，他轻轻地抚摸着克莱尔失去光泽的长发，用轻柔的声音，似乎再和克莱尔低诉，他说道：“很抱歉，女士...我不想听这些没有的东西，你和我都知道，这场事件之后，神奇女侠就已经成了华盛顿的英雄，而像克莱尔一样的无辜者...还有那些被那些抢匪伤害的无辜者，他们已经被遗忘了，他们只是无谓的祭品。你和我都会知道，她不会受到任何惩罚...女士，请你思考一下，如果你的爱人，你的伴侣，被一个所谓的超级英雄伤害了，你会怎么做？你能怎么做？如果是普通人的话，也许会在法院申诉一辈子吧...” 卡伦正要说话，乔治对她摇了摇头，说道：“那你想怎么做？埃尔，我知道我无法阻拦你，可我希望你想一想我们，还有克莱尔的父母，你...不仅仅之后克莱尔一个人，你还有我们。孩子。” 埃尔听到这些话，眼泪再次流出，微笑着低诉，让人看起来又说不出的诡异，还有悲伤：“很抱歉，父亲，我让你失望了，我知道你心里对我的愧疚感，可是...很抱歉，人，是感性的动物，在没有失去之前，一个人永远的不会懂得珍惜。现在，我失去，不，我的爱人，我的未婚妻被那个所谓的超级英雄伤害了，我没有其他的要做的，我会用我自己的方法，来为她报仇，仅仅而已。” 卡伦听到这里，忍不住瞪了埃尔一眼，问道：“恕我直言，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就算你很强壮，也仅仅是一个普通人，而神奇女侠的力量比你不知道强大了多少倍，你有什么能力向她复仇，难道你要像一个懦夫一样在她面前痛苦，让她心生内疚吗？” 埃尔勉强笑了一下，他不愿意在外人面前失去礼仪，他说道：“既然你能来到这里，那么就表示，你很受我父亲的信任。女士，如果我告诉你我的计划，请你告诉我，你会不出卖我的，对吗？” 卡伦下意识点了点头，她第一次如此失神，在她看来，面前的这个人和其他的人完全不一样。 埃尔看了克莱尔一眼，在她的额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轻语道：“抱歉，我最亲爱的女士，我要去办一件很糟糕的事了，我失约了，我要再次用我的全力对付一个人。女士，希望你能原谅我，如果有下一辈子的话，我希望能再次遇见你。” 埃尔再次问了克莱尔之后，他拉开了窗帘，在场的三人发现窗户上已经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公式、计算、过程，最后的结果上只是简单的写出了一个词语：流血。 埃尔看着窗外慢慢下沉的太阳，背着手，无奈的说道：“斯塔尔女士...我还是叫你卡伦吧。卡伦，你说的没错，我只是个普通人，而一个普通人，是无法对超级英雄造成伤害的。不过，我必须向她复仇，为了克莱尔...所以我用我已经知道的条件，计算了要伤害到她的的条件，只是这个结果...我真的很难肯定它的变量有多大。” 李水菁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埃尔回答道：“妈妈，你是医生，你应该知道，一个人受了枪伤，无论是子弹的划伤，还是致命伤，都会流血。而已神奇女侠的肌肉密度...我很疑惑我弄到的枪械能给她造成多大的伤害。不过这都无关紧要，现在重要的是，我要替克莱尔报仇，就算付出生命，我也要这么做。父亲，妈妈，你们用不着拿亲情来对我劝说，这对现在的我没有用处，现在你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帮我照顾克莱尔...” 卡伦听到埃尔不顾父母，一心报仇的言论，想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情的孤独，呵斥道：“埃尔·福特！你这个懦夫，你连活下去的勇气也没有，你有什么资格得到卡特女士的爱情？有什么资格收获乔治叔叔和李阿姨的亲情？你这个没用的懦夫！” 埃尔无神的双眼冷淡的看着卡伦，脸上露出惨淡的微笑，说道：“在27个小时之前，我也许会和你争论我又没有勇气这个问题，而现在...这些所谓的勇气，荣誉，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父亲，请告诉卡特先生，我会负责克莱尔的医疗费用，还会给他们一笔...作为他们照顾克莱尔的费用。现在，我要回边境了，去那里拿回我应得的钱。再见，妈妈，你是个好母亲，只不过我并不是一个好儿子。下一次再见的地方，也许是在法庭，也许是在电刑室...呵呵，呵呵...” 埃尔的表情很哀切，说完话之后，他深深地看了克莱尔一眼，不舍得转过头，撞碎了写满公式的玻璃，从二楼一跃而下，飞快的跑向这个是房间视野的盲角。 乔治和李水菁站在窗户前不断的呼喊着，可埃尔实在太快了，一瞬间就没有了踪迹，乔治回过头，对卡伦说道：“很抱歉，卡伦小姐，现在我不得不求助于你的帮助，希望你能帮助我，帮我看着我的孩子。如果...如果他要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劝一劝他，至于能不能阻止，我并不奢求。” 卡伦取下眼镜，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很乐意为您效劳，乔治叔叔，在您的身边我学到了很多，这是我能报答你的唯一的方法...放心吧，我会帮您看着埃尔，如果他犯罪的话...呃，那我会保证他所做的事情顺利做成的。” 乔治点点头，说道：“谢谢，卡伦，为了报答你，你获得了一次单独为无辜者辩论的机会，我会准备好你需要的材料，等着你回来起诉政府。” 卡伦微微笑了笑，瞬间从窗口飞了出去。李水菁吃惊的看着远去的卡伦，向乔治问道：“喂！乔治，她是谁？超人吗？不，超女吗？” 乔治失落的将卡伦的眼镜插在自己胸口的口袋上，说道：“她不是超人，她是神力女孩，你可以从她的胸部看的出来...呃，好吧，具体来说，她是我一个朋友的养女，正在我的事务所里实习。” 李水菁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说不清的光芒，小声的问道：“那你有她的血液样本吗？” 乔治看了李水菁一眼，说道：“没有，不过大都会的血液储存中心因该有她的血液样本记录，你可以用你们研究所的关系，得到她的血液。怎么了，李，你们现在还在收录超人类的血液？” 李水菁听到这话，一阵疲惫感涌上心头，她捂住了额头，慢慢的说道：“嗯...听上司说又有一个新的志愿者要加入‘超级战士’计划，为了减少死亡率，上司们要我们改良现有的细胞样本，在这一段时间里，我们需要更多的超人类细胞来进行研究。” 乔治将李水菁抱在怀里，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背脊，安抚道：“好了好了，李，现在你不需要想工作上的事情，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好好的想一想怎么保住我们孩子的生命，让可怜的克莱尔醒过来，其他的...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李水菁靠在乔治的胸口上，疲倦的闭上双眼，只是想到这两件事的困难度，感到比研究细胞更让人感到为难，李水菁只能有气无力的闷哼了一声，脑海里想着该有的对策。 埃尔结果服务人员递来的车钥匙，发动了汽车，开始向飞机场驶去。当埃尔坐上飞机之后，一个漂亮的金发美女坐在了埃尔身边。正在笔记本上比画的埃尔并没有看到来者是谁，卡伦在看过埃尔写的东西之后，忍不住说道：“埃尔，韦恩集团生产的武器并不是以杀伤为目的，如果你真要伤害神奇...那个人的话，我建议你用莱克斯集团武器部门研发的武器。” 埃尔停了一会，沉默的合上笔记本，思考了一下卡伦的来意，说道：“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斯塔尔女士，为什么你会坐在我的身边，是我父亲要你来监视我吗？哼...回去告诉他，他拦不住我的。” 卡伦靠在座椅上，无视了埃尔威胁的眼神，用轻快的语调说道：“我可懒得监视你，埃尔，只不过我是你的代理律师，我有责任监督我委托者的行为，免得他做出什么让我难看的事情，所以，我的看着你，埃尔。” 埃尔露出让旁人畏惧笑容，说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卡伦。我想问的是...你在我坐下的瞬间，就来到了我的身边，这说明你到机场的时候比我来的更快，可是我来的时候，开车的速度超过了两百码...你是用了什么方法，能在我之前来到机场？呵，除了飞，我是在想不出其他的方法，可机场并没有直升机停留...还是说，你也是个超人类？自己会飞？” 卡伦听了埃尔的分析，忍不住嘟起了脸颊，恶狠狠的看着埃尔，可埃尔的表情毫无变化，依然冷淡的看着卡伦的双眼。 卡伦忍不住呲了呲牙，双手抱胸，说道：“你说的没错，埃尔，我是个超人类，就因为我是超人类，所以我才知道韦恩集团的武器打人有多疼却无法造成多大的伤害。如果你真的相对那个人进行报复，那么你就得试一试莱克斯集团的武器，你应该知道，他们的老板莱克斯·卢瑟和超人有很多摩擦，有些武器还是他亲自设计的，这一点，你应该考虑，而不是自己思考。” 埃尔点了点头，重新打开了笔记本，将莱克斯集团写在了笔记上，卡伦看着现在认真书写的埃尔，要是他眼睛没有那么红，肌肉没有那么紧绷，这么看起来，他还是很帅的。 只是现在的他已经成了一个只想着复仇的行尸，除了还在昏迷的克莱尔，这个世界不会再有人能将他的想法改变。想到这一点，卡伦感到有些可惜，可惜了一个看起来很不错的男人。 16.协议，以及达成协议 经过十一个小时的飞行旅程之后，两个人终于来到了边境，卡伦还没来得及伸懒腰，埃尔已经抢了一辆骑着开到卡伦的身边，打开了副驾驶座的门。 卡伦张望着四周，发现一个人躺在了不远的地方，身子下留着一滩血。卡伦小心的问道：“埃尔，这...你...你不怕警察吗？” “这里没有警察，女士。出了交通场所的大门，那么一切都是战区，这是我祖父定下的规矩。” 埃尔小心的观察这周围，小心的将脑袋稍微缩在座位上，卡伦看到埃尔这副样子，感到一种荒诞的可笑，这个世界哪里会有这种怪异的规则？她满怀怒气的上了车，只是关门的时候太过用力，将整个车门给撕开了。 在车上，卡伦双手抱胸，左眉微微挑动，说道：“现在，司机先生，开车吧，我现在想洗个澡，可以吗？” 埃尔发动汽车之后，飞快的向沙漠中驶去，等确定没有危险之后，埃尔坐起身子，说道：“以你的性格，我认为你不会想在这种地方洗澡的。” 卡伦生气的挺起胸膛，愤怒的问道：“为什么？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你有超能力吗！” 埃尔无视了卡伦正在跳动的硕大的胸部，回答道：“这只是普通的推测罢了。在这种地方，除了我祖父的房子，其他人都在公共场所洗澡，在里面洗澡的人，基本上是血亲，瘾君子，乱x者，反正都不是什么正常人。洗澡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满足生理要求的时间罢了。我认为以你的道德感，你是不会喜欢那种地方的。” 听到埃尔的叙述，卡伦不自觉的感到浑身发痒，她皱着眉头，小声地嘀咕着“这个地方真野蛮”，随着汽车的开动，渐渐的，卡伦闻到一股无法言语的臭味，像是动物的体液，又像是下水道里的氨气，总之，无法言喻。 卡伦看着埃尔专注的样子，想到他从小生长在这么恶劣的环境里，心中不由为他感到了惋惜，可还没等到她说话，一梭子弹已经扫在了车子的引擎盖上，子弹掀翻了引擎盖，打坏了引擎，这让卡伦感到很惊讶，在这种地方，居然有枪法这么好的人，这种判断力，甚至比大多数的特战队员更强。 埃尔舔了舔嘴唇，慢慢的走下汽车，伸起右手，按着一定的规律摆动着，不到一分钟，一辆越野车急刹在了埃尔的身边，从车上下来的人看见埃尔之后，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用枪抵着埃尔的下巴，愤怒而又惊喜的说道：“埃尔？怎么是你这该死的家伙？难道你要回来抢夺我现在的地位？告诉你，伙计，现在‘坏老爹’很信任我，远远比以前的你更受他信任。告诉我，这次你回来要做什么？如果撒谎的话，我一地会打死你，连‘坏老爹’也不能阻止我杀了你...嗯？你还带回来了一个女人？还是胸部这么大的女人？噢~~伙计，如果你把她交给我的话，我会让你见‘坏老爹’的，一定会。” 来者慢慢的靠近了卡伦，埃尔微微摇头，趁着来者精神稍有松懈，猛然伸手抠住了这个人的喉咙，淡漠的看着他的双眼，用力一扯，这个人的喉管被整个扯出。 他双手捂着喉咙，艰难的在地上蜷缩着，埃尔捡起掉在地上的枪械，对在车上的卡伦使了个眼色。两人换了车之后，卡伦回过头，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个等待死亡的那个人，心里感到很不是滋味，等心里稍微好过一点之后，她开口问道：“埃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这么轻易的杀死一个人。” 对于卡伦的疑问，埃尔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回答道：“在这里，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刚才，如果你是普通人的话，又或者他没有放松自己的精神，那么，他就会先打爆我的脑袋，然后把你给...强x，再然后呢，你就会成为边境公用的x奴，不要问我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从我出生开始，这里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说完话之后，埃尔闭上了嘴，他目视前方，驾驶着汽车。两个多小事之后，埃尔开到一个简陋的铁皮屋，一边给汽车加水，一边小心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卡伦无聊的撑着脑袋，思考着这里的环境和埃尔的作为其中的关系，也许他在这里做的并没有错，可这么随意的杀人，这是让卡伦无法接受的。 当卡伦用眼睛射出的红外线将第六只蝎子烧成焦炭之后，埃尔才从铁皮屋里出来，不仅如此，他还提着一个木制的箱子，看埃尔的肌肉动态，看起来分量不轻。 埃尔将木箱放在后备箱里，整辆车都摇晃了一下，卡伦惊讶的向上车的埃尔问道：“这是什么东西？这么重。” 埃尔抽了抽鼻子，缓了口气，看了卡伦一会，等到卡伦有些不好意思的时候，埃尔才回答道：“这是我以前和我的亲属们到墨西哥抢来的黄金。别这么看着我，那边的毒贩子很有钱，我们抢一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们手上有货，这些钱他们迟早能赚的回来。有多重我忘了，反正很多就是了，如果你想要的话，可以拿去一些。” 卡伦先是有些发愣，然后赶紧摆摆手，可看她的样子，显然还是很吃惊，她咽了口唾沫，说道：“可...可这是黄金啊，一整箱黄金啊，你...你就这么随便的藏在这里？万一，万一被别人取走了，你怎么办？” 埃尔发动了汽车，向西南方开去，他回答道：“那我就抢回来，只要我没死，我总能抢回来的。这里的人虽然都是亲属，不过我们之间并没有所谓的亲情，任何一件事情都有可能是我们爆发矛盾的导火线。到头来，你杀我，我杀你，就是这么简单。况且，对我那些亲属来说，毒品，女人，枪，子弹，这些东西远远比这箱黄金更让他们有兴趣，在边境最没有的东西就是钱，钱在这里，除了象征意义之外，并没有多大的用出。” 卡伦听了埃尔的话，好奇的问道：“既然钱没用，那么你还拿这箱黄金要做什么？” 埃尔并没有回答卡伦这个问题，这是专注的看着前方的沙漠，天色慢慢变暗，随着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他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看到他这个样子，连带着卡伦也不由得紧张起来，虽然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东西能威胁到她的安全。 到达目的地的小镇之后，埃尔并没有停下汽车，他忽略了聚集的铁皮屋，慢慢的开到了一栋老旧的别墅前，他看着卡伦，说道：“卡伦小姐，虽然你是个超人类，可我希望你...还是希望你不要和我一同进入这栋房子里，在这里，我并不能保证你的安全。” 卡伦跳下汽车，拦在埃尔的前头，说道：“这可不行，埃尔，你可是我的委托人，虽然不是你自己请求的，但是我有责任监督你的行为，不然这会让我替你起诉的时候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再说了，我很厉害的，世界上没有多少东西能伤害我。现在，让我们一起进去，好吗。” 埃尔深深的吸了口气，点点头，敲过门后，一个巨人微微的打开了房门，当他看到埃尔之后，脸上明显表现出了兴奋的神情。他小心的走出房门，蹲下身子，微笑着说道：“埃尔，你回来了？这次你不会离开这里了，对吗？” 埃尔拍了拍巨人的肩膀，遗憾的摇了摇头，说道：“很抱歉，杰瑞，这次回来...我是为了一些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情，停下来的时间并不长...” 杰瑞失望的点了点头，他看到埃尔身后的卡伦，指着她说道：“埃尔，她是你的女朋友吗？看起来是个能生孩子的女人，可是如果这样，那明妮怎么办？” 埃尔叹息道：“不怎么办，她也不是我的女朋友。杰瑞，‘老爹’休息了吗？” 杰瑞摇摇头，回答道：“没有，嗯...华盛顿来了一个‘老爹’的生意伙伴，她看起来很不好，我不喜欢她。” 埃尔眉头一皱，感到有些蹊跷。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再次打开，一个中年人看到埃尔之后，对他点头示意，说道：“你竟然真的回来了？‘坏老爹’要见你，还有你的小女朋友。杰瑞，你回去休息吧，有埃尔在这里，没人能伤害‘坏老爹’。” 杰瑞敦厚的笑了笑，与埃尔拥抱之后，往一个集装箱屋走去。卡伦跟在埃尔的身后，走进了这栋房子。 一进入这栋房子，卡伦就被这栋外表其貌不扬的建筑给震惊了，整个地板上都铺垫着厚实小羊绒地毯，两边摆放着各种奢侈品，还有那墙上挂着十几副个人在各个时期的肖像油画，卡伦小心地对比了一下油画中的人，中年人与埃尔的相貌，肯定了这个人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坏老爹”。 三人来到第三层的会客室，除了老塔格之外，还有一个很有气势的中年女人坐在塔格对面的客座上。 老塔格等埃尔站到自己的身边时，他指了指埃尔，说道：“这就是我要交给你的人，如果你真的想要证明那个女人的实力，我相信我这个孙子能很好的完成任务。” 女人不信任的看了看埃尔，还有他身后的卡伦，皱着眉头说道：“嗯...福特先生，基于我对您的尊重，我不应该随便质疑你的觉得。可是，这件事我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或许会送葬我的政治生涯，所以，我希望您能提供一个合适的人选，而不是一个被神奇女侠侮辱过很两次的小鬼。” 埃尔眉头一皱，强忍着自己的怒火，制止了要说话的卡伦，等待着塔格说话。塔格哼笑了几声，后倚在犀牛皮制成的沙发上，看似惋惜的说道：“如果他不行的话，那就请你去找别人吧，卢瑟女士，我这个孙子，是我最得意的作品之一，没有人更能比他做这件事，现在，你拒绝了我的好意，这让我很难过。” 卡伦听到他们的谈话，他们毫无顾忌当事人在现场，将埃尔如同货物一般转让，这让她有说不出来的愤怒，她抽出被埃尔握住的手，一把推开想要阻拦中年人，大声的问道：“你们到底在商量什么？埃尔不是货物，你们不能强迫他的意愿，让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情，你们应该考虑他的感受，而不是随意替埃尔做决定。” 老塔格看了一眼中年人撞碎的墙壁，若有兴致的看这卡伦，他的眼神让卡伦很忌惮，就如同黑洞一样阴沉。 塔格与卢瑟女士笑了一会，可他们笑容里的嘲笑意味卡伦怎么会听不出来，只是鉴于埃尔再次握住了她的手，她才忍住没有发作。 塔格向卡伦问道：“你不是埃尔的女朋友，我见过她的照片，那个小姑娘的头发很让人喜欢，你比不上她...按你的力量来看，你是一个超人类。如果是这样，那么，问题来了，金发女士，你是为了什么来到边境？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你来这里没有任何益处。” 卡伦看了看埃尔，埃尔让她回到自己的身后，开口说道：“来这里并不是她的本意，是你的儿子要她来监视我的。” 塔格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不屑的说道：“懦夫永远是懦夫，连自己的父亲也不敢面对，这算什么男人。” 埃尔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塔格多做纠缠，他对卢瑟女士点头致意之后，向老塔格说道：“我不想谈他的问题，我这次来，是希望...希望把我这么多年来应得的报酬取回来。” 老塔格偏过脑袋，他对埃尔爱理不理的态度让在场的两位女士皱起了眉头，在他们看来，这两个人跟不像一对祖孙，而像是两个正在谈判的帮派分子。 老塔格舔了一下嘴唇，左手摸上了步枪的护木，笑着问道：“你想拿回你的报酬，那我应该给你多少钱？” 埃尔低下了头，双手不断的伸张着，似乎在准备着什么，他说道：“多了对我没有意义，我只要500万美元，其他的，算是你把我养这么大的报酬。” 老塔格眼神已经开始变得有些危险，他揣摩着自己当作手杖的步枪，嗤笑着说道：“只要五百万？埃尔，难道你看不起你的爷爷吗？他是这么小气的人吗？让他来说，就算给你一亿也无所谓。” 埃尔裂开了嘴，露出了白亮的牙齿，他这个样子不禁让卢瑟女士想起了哥谭市那个名叫小丑的罪犯。 埃尔打量着老塔格的装扮，冷笑道：“用不着吓唬我，爷爷，祖父，嘿嘿...看来这位卢瑟女士对你来说真的是一个很重要的伙伴，你居然没有带电击指环，麻痹针手表，胸花喷射器，啊...哈哈，除了这把步枪，你居然什么都没带...那么，祖父，告诉我，你愿不愿意将我的报酬付给我？如果不给的话，后果会很严重的。” 老塔格听到埃尔的威胁，自嘲似的笑了一下，说道：“看起来，这离开边境的这段日子里，你比以前更加放肆了。很好，我会给你你应得的钱。但是，在这之前，你要答应我做一件事。” 埃尔抬起头，问道：“什么事？” 塔格指了指卢瑟女士，说道：“帮助这位卢瑟女士检验一下神奇女侠的实力，用她提供的武器，怎么样？” 埃尔哼了一声，笑着说道：“她提供的武器？很抱歉，卢瑟女士，一般的女性配枪是无法伤害到神奇女侠的，你这种政客，还是...” “12.7毫米口径混合制动型狙击步枪，由我的哥哥，莱克斯集团的董事长，莱克斯·卢瑟亲自设计，用来猎杀超人武器，加上无法特制的穿甲弹，怎么样？” 卢瑟女士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埃尔歧视性的发言，她的话不仅让埃尔感到惊讶，更让卡伦感到了难安。 埃尔看着卢瑟女士那不似作伪的样子，想到自己不能弄到合适的枪械这一点，只能认命似的点了点头，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说道：“合作愉快，但是这件事要有我来主导，不然这件事一定会失败。” 卢瑟女士与埃尔握手之后，说道：“放心，我和我的同伴们不会干涉你任何计划，不仅如此，我们还会将你需要的东西送进华盛顿。可是，埃尔·l·福特先生，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你在独立日前对她进行测试，怎么样？” 埃尔点头说道：“独立日？知道了...我会遵从你的要求，女士，我不会让一个野蛮的女人成为我们国家的英雄，她没有资格这么做。” 卢瑟女士满意的点了点头，这边，老塔格已经打开了香槟，倒在了杯子里，不过埃尔没有接过酒杯，而是微眯这眼睛，看着老塔格和卢瑟女士将酒喝下。 埃尔的态度让卢瑟女士有些不满，可老塔格却对卢瑟女士说：“看呐，卢瑟女士，我的孙子连他的亲爷爷也行不过，你该知道他有多么小心了吧？这件事交给我孙子，是再好也不过了，等到事情完成之后，我希望，你能按你说的，留住他的生命。” 17.像过了很久，但在故事里也只是一天 这个晚上，卡伦休息的很不好，就算她已经很用力的捂住了耳朵，可是无数的声、哀嚎声、责骂声还是止不住的往她耳朵里钻，这是她长大以来，第一次这么讨厌自己的超级听力。 虽然卡伦用不着睡眠，可是人在在天黑的时候，总会想要休息一会，可是现在，这种环境底下自己怎么能睡得着？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之下，卡伦只能从这床上做起来，无聊的看着埃尔摆弄着自己的电脑。 卡伦盘着腿，双手撑着脑袋，看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说道：“嘿，埃尔，你还在看什么？为什么你不休息？” 埃尔头皮炸了一下，回头看了卡伦一眼，才疲倦的微笑了一下，当作对卡伦的回应，等与电脑那头的人达成协议之后，埃尔才回答道：“我睡不着...女士，我并不是不想休息，而是我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想着克莱尔，我...我很...难过，可我并不想这么难过，我...咳，抱歉，失态了。总而言之，我不想闭上眼睛，现在还不到我休息的时候，等到我为克莱尔报了仇之后...那么，我就有足够的时间休息，永远的闭上眼睛。” 卡伦鼓起了脸颊，她很想说一说埃尔现在消极的态度，只是精神上的疲倦，让她什么也不想说，可现在两人沉默的话又太没意思了，卡伦问道：“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埃尔将电脑屏幕移了一下，让卡伦可以看到上面显示的信息，只是卡伦现在没什么心思想这个事情，只能捡了上面的一个名字问道：“嗯？嗯...弗洛伊德·劳顿？他是谁？很厉害吗？” 埃尔回答道：“也许吧...他是哥谭市的超级罪犯，在这个暗网的评价很好，可以试一试。” 卡伦有气无力的问道：“怎么试？” 虽然卡伦问的很随意，可埃尔的表情却很严肃，也许是为了消解自己的疑惑，坚定自己的信心，埃尔回答道：“我要看看他是否能担任我的枪手，要知道，在我的计划里，枪手是极其关键的一环，他的作用甚至超过了我本身，如果他的能力不够，那我就得找下一个合适的人选。只是目前看来，适合的人很少。” 卡伦无力的“喔”了一声，看了看手表，4点左右，为什么这里的人有这么好的精力，整整一个晚上都用不着休息？做着这种让人厌恶的活塞运动？卡伦抱着脑袋，实在难以忍受这里的环境。 埃尔看到卡伦的动作，微微笑了笑，说道：“不习惯？” 卡伦嘟着嘴，点了点头，而且，看她的样子，好像很委屈，就像埃尔欺负了她一样。 埃尔给卡伦倒了杯水，说道：“其实你不该来的，我的事情，我自己能做好。” 卡伦将水一口喝干，回答道：“可是我答应了福特叔叔，要照顾好你，我不能说话不算话。” “是吗？真遗憾...”埃尔眉头扬了扬，注意着卡伦的模样，继续说道：“我不值得他这么关心我，在我的印象里，他只是个让人感到有些懦弱的家伙而已。” 卡伦听到埃尔说他他父亲的坏话，这让她很不高兴，在她的养父过世之后，乔治就一直对她履行着父亲一样的职责，在她看来，乔治也像她的父亲一样。 只是，她正想说话的时候，脑袋里突然感到一震让人作呕的眩晕感，卡伦无力的倒在床上，无法动弹，在失去意识之前，她狠狠的瞪了埃尔一眼，眼中威胁的意味很重。 埃尔叹了口气，将毛毯盖在了卡伦的身上，虽然知道她并不需要这个东西，可是基于礼貌，他还是这么做了。埃尔看着她昏迷的脸庞，说道：“你是个好姑娘，卡伦，很抱歉让你失望了，不过你必须的休息休息，我...真的很抱歉。” 埃尔坐在椅子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厌恶的闻了一下，自语道：“呃...用来迷倒大象的麻醉剂，啧...真难闻，这些人还是没有半点长进。不过，既然你一口喝干了，那我也不能失礼，干杯，女士。” 埃尔喝下麻醉剂之后，不到半秒，就在椅子上失去了意识，他不能自己入睡，他只能用这种方法消除疲劳。 第二天，当卡伦醒过来的时候，她第一时间没有注意到身上的毛毯，而是通过的透视眼看见屋外有很多人聚集在以前，在相互的谈论着，谈论着埃尔为什么没有侵犯自己，为什么会喝下他们为她准备的麻醉剂。 当她开门瞪着他们的时候，这些穿着极度随意，甚至可以说没穿几块布的家伙们只是冷淡的看了自己几眼，那种眼神，就像是卡伦自己在超级市场里挑选货物时的眼神。 卡伦被他们的态度激怒了，她开始愤怒的大喊，声音甚至震碎了铁皮屋上的玻璃，但这些人竟然只是捂着耳朵，连眼神也不曾变化。 卡伦正想对他们动手，来维护自己，潜意识里的尊严，可还没上前，她的肩膀就被埃尔给按住了。埃尔打了个哈欠，对卡伦试了一个“安静”的眼神，对那领头的中年人点头致意之后，向他问道：“有什么事吗？叔叔，如果没事的话，我还得休息一会。” 为首的那个中年人只穿了牛仔裤，男人的部件在裤子里晃荡着，他说道：“你有麻烦了，埃尔，昨天你威胁了老爹，而且还是在外人的面前。他从早上开始就很生气，他要你给他一个解释。不然...你也是边境的一份子，冒犯老爹的下场，你知道的。” “下场...是的。”埃尔低着脑袋，不断舔舐着嘴唇，他拘谨的样子让卡伦很不解，在她的印象里，埃尔可从没这么小心过。只是还没等她说话，埃尔就先回答道：“我知道，叔叔，请你和老爹说，我对昨晚的事情很抱歉，只不过，我们都知道，我只能用这种方法，才能从他手里拿到钱。等我的事情做完之后，我会到他面前道歉的，到那时候，老爹对我做的任何事情，我都不会反抗。” 中年人点了点头，朝后面勾了勾手指头，两个女人将两个慢慢的旅行包放在了埃尔的脚步，中年人说道：“这就是你的钱，老爹说了，他不需要你的好意，不仅不需要，他还要给你一笔钱，当作你这么多年来的报酬，还有，那个议员的号码也在里面，到时候你自己和她联系。现在，你的事情办完了，埃尔，趁着我还没生气之前，你给我滚出福特小镇。” 埃尔深深地吸了口气，无视了中年人身后那些威胁的眼神，默默地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告诉那个议员，我会联系她的。卡伦，我们走。” “我们难道这就走了？可恶...我还没刷牙呢。” 卡伦撅着嘴，跟着埃尔上了车，中年人等埃尔发动汽车离开后，自己走向了老塔格的别墅。塔格看着远离的汽车，微笑着对身边的卢瑟议员说道：“现在，议员女士，小事谈完了，我们该谈谈油田的事情了，告诉我，国会什么能向中东出兵？我已经忍不住想再买一块油田了。” 卢瑟女士微眯着双眼，影藏住眼睛里的火热，面容平静的说道：“很快...很快，福特先生，请您再等半年，半年...那时候，新的总统就再也不能阻挡我们的要求，这一次，我们一定能将那些石油全部运回美国，一定会...” “...埃尔，看得出来，你很怕你的祖父，但是，昨天晚上...” 卡伦的话让埃尔陷入了沉默，他只是点了点头，等上了飞机之后，两个人安全之后，埃尔才回答道：“没错...我很怕他，我怕他，不仅仅因为他是我的祖父...而是，今天边境有这个样子，全是因为他...说实话，我以前总在想，如果我在他的位子上，我能做到怎么样？答案是我能在那个位子上坐十几年，十几年之后，我就会被我的手下给干掉，一次不行就两次，不会超过三次，我就会被手下干掉，毕竟我的手下会继承我的某些性格，所以...而他...在这里生活了将近四十年，不仅控制着边境的走私和毒品交易，而且...他还控制着美国后院里，那些国家的政权更迭，唉...要不是他一直没有离开过边境，我真怀疑他是美国情报局的局长，不然他怎么有能力做出这些事情。” 听到埃尔的叙述，卡伦不由侧目，她看着窗外，实在想不到那个瘦小的老头居然能有这么大的能量，或许，除掉他的话，其他国家的人民会生活的更好一些，而美国也不会有这么多毒品的问题。 埃尔注意到了卡伦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他拍了拍卡伦的肩膀，说道：“你在想什么？卡伦？想杀了我的祖父吗？” 卡伦看着埃尔的双眼，反问道：“怎么了？不行吗？” 埃尔偏过头，躲避着卡伦的凝视，回答道：“...可以，但是很难，很难。我见过他被人在胸口和脑袋各开了一枪，然后呢，几分钟之后，他就和一个没事人一样站起来，扭断了那个人的脖子。那个人是我的某个堂兄弟，因为爱情背叛了我的祖父，比我昨天做的更过分。他的最后的下场...他的尸体用来折磨我们的囚犯，在他们的面前做成肉酱，然后塞进了他们的嘴里，很恶心，但是很现实。” 卡伦不满埃尔这么轻视自己，说道：“那是因为他没有遇见我，一个比得上超人的英雄，如果是我的话...我可不相信他能把我怎么样。” “不...他会有办法的，我见过。”埃尔相当不认同卡伦的自信，他决定说出自己所见到的一件事，“那时候...我11岁，当时我们正在墨西哥抢劫一伙毒贩，快结束的时候...天空好像被撕裂了一道伤口，一个长得很奇怪的家伙从那道裂缝里掉了下来，听声音就知道它很重。接着，就开始破坏它所看到的一切...再然后，墨西哥的超级英雄‘蒙面圣徒’，一个老给我们添麻烦的家伙出现了，巴拉巴拉被那个怪物撕成了几节，吞进了肚子里。然后我们一直跑，一直跑，无论是巴祖卡，狙击枪，还是我们偷来的高聚焦激光武器，都无法对它造成伤害。要知道，我现在要是有那种高聚焦的激光武器，我马上就能干掉神奇女侠...噢，抱歉，我跑题了。最后，我们回到了小镇，等待着死亡。只不过，在我们最绝望的时候，我的祖父，扛着一把火箭炮，上面有一个很奇怪的弹头，击中那个怪物之后，那个怪物的皮肤上似乎有激荡起一种奇怪的波动，然后它开始不断的皱缩，当它只剩一个头颅的时候，它爆开了，油腻的血液溅了我一身，完事之后，我的祖父很平静的回了屋子里，随后他们那个怪物的脑袋装了起来，送给了某个机构，不过后来我得到的消息，他们把那个怪物取名叫‘亚摩卓’，不知道从哪想到的讯息，这名字真难听，据测试，它所展现的力量从某些方面来说，并不弱于现在的超人。所以，卡伦，我希望你行使正义的时候，考虑一下对方深层的力量，而不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这样如果出了事，你会让关心你的人难过的。” “这么说起来，你是在关心我吗？埃尔”卡伦局促的看着埃尔，眼睛里似乎透露着什么，只是埃尔很坚定的摇了摇头，回答道：“不，这只是对朋友应有的关心，仅此而已，你不要自作多情，卡伦。” “埃尔。” “嗯？怎么了？” “你这样真让人讨厌。” “...谢谢夸奖，以前克莱尔也这么说过。” －－－－－－－－－－－－－－－－－－－－－－－－－－－－－－－－ 以前两个小时码五千字我是怎么做到的，怎么退化了这么多.... 18.枪手是个很不错的人 “是，是，是的，好好，就这样，可以，我会在靶场等着你，劳顿先生，到时候，我会测试你的能力。很好，就这样，到时候再见，希望我们都不会让对方失望。” 埃尔放下手机，用力的揉着眉心，回了大都会之后，他没有再去看昏迷中克莱尔，他怕他看到她的脸之后，没有勇气离开她身边，埃尔不想这样懦弱，不想见到克莱尔的样子就放弃这次报仇的决定。他不想逃避，可是他就在逃避。 乔治紧紧的皱着眉头，通过卡伦，他已经得知了他们这三天的行程。至于塔格的威胁，乔治并不在乎。塔格很厉害，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这里是大都会，那些操纵选举的家伙们的最重要的大本营之一，这是一块美味无比的牛排，这群鬣狗不会让一条鳄鱼抢夺它们嘴里的食物。 乔治拍了拍埃尔的肩膀，倒了杯咖啡，对他说道：“孩子，你现在很疲倦，应该去休息一会了，不然，就算你要做傻事，你也会没有精力的。” “嗯...谢谢关心。”埃尔接过咖啡，通过呼吸，尽量缓解着自己的疲劳。他闭上了眼睛，不想让他的父亲看到他的眼泪。慢慢的说道：“我很想休息，真的...只不过一想到克莱尔倒在我的面前，我就从内心感到一阵无可抑制的伤感。我...父亲，这种感觉，我抑制不住，你，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如果，如果祖父死在了我的面前，我也肯定不会这么难过。父亲，这是到底为什么？你能告诉我答案吗？” 乔治沉默的喝完茶水，用力地按了一下埃尔的肩膀，叹息道：“孩子，这就是爱，真正的爱，就像...就像当初我抛弃了你，选择了你妈妈那样...这年来，我虽然感到对你的愧疚，可是，我并不后悔。孩子，这就是爱，你对一个值得你陪伴一生的人的爱，抱歉，孩子，这种事情，我无法给你更多的解释，抱歉。现在，我得去事务所了。” 埃尔勉强笑了笑，向乔治点头示意，等乔治出门之后，一口喝完了咖啡，擦掉了眼中的泪水，披上了克莱尔给他买的外套，走出了别墅的门。 埃尔走在大街上，看着来往的行人们，他第一次感到这么寂寞，以往克莱尔陪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埃尔总觉得她叽叽喳喳的有些烦躁。可是现在，克莱尔躺在医院，而自己一个人走在街头，埃尔看着天上漂浮的云朵，是如此憎恨着自己的无能。 “铛。铛。铛。” 三声钟鸣，不远处的教堂前，一对男女正在举办着他们的婚礼，埃尔羡慕的看着他们，看着他们脸上喜悦的样子，不由得自语道：“克莱尔，你看，你总是想着和那新娘一样的礼服，如果你穿的话，一定会很漂亮的。克莱尔，克莱尔...” 想着想着，埃尔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感伤，蹲下来抱起脑袋，悄悄的哭泣着。 可是抽泣了一小会，只有一小会，一个很有力的手掌拍在了埃尔的背上，埃尔不着痕迹的抹掉眼泪，回头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平静的说道：“你好，克拉克，你怎么会在这？” 克拉克抚了抚眼睛，抹平了不知为何弄得有些散乱的头发，说道：“我在等着你，埃尔，我很抱歉，如果那时候我出手的话，也许，克莱尔不会受到这样的伤害，也不会有那么多无辜的受害者。” 埃尔站起身子，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是你的错，克拉克，不用难过，真的。请不要以为我是在说笑，克拉克，相信我，这是政府里的联盟派已经安排好的事情。从我得到的消息，那群劫匪的主谋‘疯帽人’，是由政府官员从黑门监狱提出来的，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之后，他主导了这次的行动。...克拉克，不论是你，或者是蝙蝠侠，闪电侠，或者任何一个超级英雄，政府都为你们准备着一个或者数个，对付你们的方案。就我现在所知的，他们为了你，主要是莱克斯集团，以及他推出的议员，制造了一把很厉害的大枪，它的威力，足已撕毁数十米厚的放核爆地堡的隔离墙。超人，我知道你很厉害，可是我不希望你成为这把枪下的牺牲品，所以，你当时没有动手是对的，我...不怪你。” 克拉克说道：“可是...” 埃尔抽动着脸颊，勉强露出微笑，打断了克拉克的言语，他眼中的死志让克拉克感到不可思议，一个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为什么没有半点生存欲望？克拉克顺着埃尔目光，看到了那对新婚的夫妇，他不由沉默了，很是同情的轻轻拍了拍埃尔的肩膀，说道：“节哀，埃尔。” 埃尔深深地吸了口气，装做很轻松的口气说道：“没什么，克拉克，这没什么。放心吧，我没事的，我没事的...对了，我们能称得上是朋友吧？嗯...如果是朋友的话，你能不能帮我做一件事？” 克拉克慎重的想了一会，说道：“不是不行，但是我不会帮你对付神奇女侠，她是外交使节，我不能对她动手。” 埃尔摇了摇头，从外套的内袋里取出一张支票放在克拉克的手里，说道：“这...这是我这么多年以来赚的钱，虽然不是全部，但是这是我能保证计划后所能拿出来的钱，克拉克，我...我希望你能将这张支票交给克莱尔的父母，就说...就说是政府给克莱尔的抚慰金，如果他们问起我的话...就说我死了，让他们好好照顾克莱尔。” 克拉克看着支票上的数字，5后面的6个0，心里不由对埃尔赚钱的能力有些嫉妒，他将支票放进口袋里，叹了口气，说道：“你...真的打算不去见她了？你真的忍心这么做？” 埃尔将外套裹得更紧了一些，似乎感到了非同寻常的寒冷，可是现在正是一年最热的季节之一，埃尔的这个动作，让路上的行人感到了不可思议。 克拉克静静的看着埃尔，看到了他内心的跳的动，他的心脏跳动的不是很快，但是每一下都很有力，他的大脑不断的分泌着激素，似乎在不间断的思考着什么。 克拉克不想问埃尔在思考着什么，只是他也在想着，如果露易丝在自己面前出事之后，自己会不会变得像埃尔失去理智？也许会，而自己的力量超过埃尔无数倍，到时候自己发起疯来，也许这个世界上没人能够阻止自己。想到这里，克拉克不由打了个寒颤，他深爱着这个星球，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私欲破坏这个美丽的世界，想到这里，他与埃尔说了声再见，如同光一般消失在了埃尔的眼界里。 埃尔没有在意超人的离开，而是看到那对新人接吻之后，在心里默默的给上了自己的祝福。在这之后，埃尔的眼神重新变得锐利，整个身体又重新开始紧绷。 坐上计程车之后，埃尔让司机开到位于大都会郊区的枪支俱乐部，看了看时间，距离和“死亡射手”弗洛伊德·劳顿还有五分钟。 可正当埃尔稍微有些放松的时候，一直手枪已经指在了埃尔的脑袋上。通过细微的声响，埃尔判断出这把枪是改造过的小口径手枪，而且，这把枪被固定在这个持枪者的手腕上。 “嗯...很不错的枪，劳顿先生。不过，这种女士用的武器可杀不死我，或许能打伤我，但是在那之后，你一定会没命的。” 埃尔的话并没有让劳顿感到生气，他仍然用枪对准了埃尔的后脑勺，他知道，自己的搏斗能力可比不过这个在美国格斗界很有名气的猛兽，劳顿笑了笑，在表达了自己的能力之后，放下了枪，笑着说道：“没错，福特先生，我没想过用着把枪来杀死你，毕竟通过你的测试之后，你就是我的老板。那么，未来的老板，现在说说你的测试吧。” 埃尔转过身，上下仔细的打量着这个被称为美国最好的枪手的男人，点了点头，说道：“很好，手臂有力，身材匀称，不论是狙击或者潜入，都很不错。你通过测试了。” “什么？” 劳顿皱起了眉头，埃尔的话让他有些诧异，他接受过很多次任务，也碰到过很多让人难堪的雇主，可是这些人里，没有一个像埃尔这么随意。 埃尔带着劳顿到了一个地下室，一边翻弄着箱子，一边对仍有疑惑的劳顿解释道：“劳顿先生，你之所以通过测试，是因为你很有礼貌，有这一点，我相信你绝对能完成我的任务。” “谢谢夸奖，老板。”劳顿轻蔑的笑了笑，说道：“毕竟两枪就有100万美元的收入，这种好事不是随意遇见的。希望在这次任务之后，结果能让我们都满意。” “放心吧。”埃尔终于找到了卢瑟女士说的那把枪，只不过这把只是让劳顿练习用的次残品，威力并比不上那把真正的大枪。 埃尔将枪抛给劳顿，没有准备的劳顿差点被这把重型枪械给压倒，埃尔对劳顿尴尬的模样当作没看见，说道：“先生，在任务之前，我希望你能将这把枪给使用好。两天之后，会有人来和你一起练习。那么，就这样了，这是定金，我先离开了。” 劳顿收好那张价值30万美元的支票，捧着这把巨大的狙击枪，问道：“那你去做什么？老板。如果你偷懒的话，我会很消极的。你应该知道的，老板消极的话会严重影响员工的工作效率，这是我们都不愿意见到的，不是吗？” 埃尔回过头，对劳顿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很友善的微笑，只是这个微笑让劳顿感到了有些不安，更让他的汗毛炸立了。 埃尔说道：“要狩猎，那么除了猎人，还得有一个诱饵才行。劳顿，你是枪手，而另一个人也是，既然你们已经有了位置，那么，剩下的工作，就得我来。不过你放心，不论我是否活着，你都会得到你应有的钱。现在，好好练习吧，我等待着你那一天的发挥。再见。” “切...狂妄自大的臭小子，就像夜翼一样让人讨厌。啊...该死的，这把枪真重。看来，这一百万不太好拿啊...倒霉。”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