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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变粉碎以后,国王胡安·卡洛斯接见各大党领袖,左一为共产党总书记卡利约、左三苏亚雷兹、左四国王卡洛斯、左五社会党总书记冈萨雷斯、左六人民联盟(AP)佛拉加
这一军人干政事件就这样无疾而终,史称为“2·23政变”。国王胡安·卡洛斯后来为参与政变的军人辩护说,特赫罗上校等军人,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开杀戒,没有打算推翻西班牙的君主制。否则,他们不会不想到起事后第一要做的,是包围王宫、切断王宫的电话。如果他们这样做了,国王将束手无策,事件的演变就可能完全不一样。回顾这一政变,只有国王看到了这一点,指出这一点,并且坚持要把政变处理成“和解”。
几天后,三百万人在马德里和其他大城市举行“民主大游行”,表达民众对这几年西班牙政治改革进程的支持,表达保卫民主体制的决心。民众表达的信息是,不管转型过程中出现怎样的不尽人意之处,转型是在人民的意愿下展开的,具有不可置疑的合法性。各党派领袖,民主联合会的苏亚雷兹、社会党的冈萨雷斯、共产党的卡利约和人民联盟的佛拉加,手挽手地走在马德里游行队伍的最前列,表达了各党派在政治改革大方向上的一致和团结。这一信息非常强烈,卡利约的话说出了普遍的感受:“上帝拯救了西班牙”。
国王胡安·卡洛斯一世的话,直中要害。苏亚雷兹一开始就认识到,必须让所有人都参与到政治改革进程中来,不应让任何人离异于外。他考虑的主要是政治党派。而西班牙旧体制下的军队,被看成在政治改革中没有角色的力量,至多是一种需要安抚的潜在威胁。而事实上,根据西班牙的军人传统,注定了他们不是“非政治”的军人。西班牙军人关心政治,有特殊的责任感和荣誉感。这种传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消失。所以,把军人排斥在政治改革以外,是前几年各政党都犯下的疏忽。
正规军人是佛朗哥一类威权统治的最强大保障,也会成为转型最困难的一关。1981年的西班牙,转型在政治体制上已经达成,但西班牙军队的中立化却还没有完成。在西班牙悠久的军人干政传统之下,军队的变化会是一个漫长过程。在完成这个过程之前,必须让军人们相信,面前的这个文官制度是有效的。如果他们认为,面前的这个文官体制无效,管不了国家,军人就会寻找自己站出来有所作为的理由。其实,文官政府必须有效,也是民众对政府的一个基本要求。否则,总归是危险的。这就是内战时期和“2·23政变”的军人,都认为自己是真正爱国者的原因。
当我们来这里旅行的时候,发现今天的西班牙国王胡安·卡洛斯一世,如明星一般,是民众热切关心追踪的对象。他的大新闻、小故事,被西班牙人热情地流传在大街小巷。在马德里,我们去过王宫,自然,那不是今天西班牙国王真正生活的地方。可是,我们读到国王的传记作家在书中说,他十七岁的儿子第一次和国王见面,国王看上去很轻松愉快地和他聊完之后,这年轻人凭着自己的直觉,在门外问父亲,国王看上去为什么这么忧郁?
那个和国王一家是世交的作家说,忧郁是国王一生的基调。
西班牙军队转化的过程无声无形,却和国王在军中的影响力分不开,这也和佛朗哥多年的安排分不开。国王从十岁开始,就在佛朗哥的亲自照管下长大。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和普通人不一样,他生来就有无可逃避的责任,他必须通过自己的地位,恢复西班牙的君主制。1969年7月22日,佛朗哥正式宣布胡安·卡洛斯为未来的西班牙国王。之后,胡安·卡洛斯曾经公开表示,他加冕之后,西班牙将是一个君主立宪的民主国家。佛朗哥有权把他立为国王,也就有权在他有生之年废黜他。在佛朗哥的最后几..年,他身边的人极力怂恿佛朗哥改变王储。但是佛朗哥最终还是没有改变主意。
国王和佛朗哥之间,有着外人不了解也难以揣摩的关系。西班牙国王胡安·卡洛斯一世从来不说佛朗哥的坏话,反而经常提起佛朗哥的临终嘱咐:“作为国王,陛下,您的任务就是保持西班牙的团结。”在西班牙政治改革进程中,国王认识到,他的任务,也只有他能够做得到的,就是帮助西班牙军队跟上民主改革的进程。西班牙军队不应该是以往那种自在的、独立于民众和社会之外的令人害怕的力量,军队应该回到人民手里。国王一直在帮助军队自我更新。
西班牙军人和民主改革派之间历史性的敌对态度,通过这一事件在国王的亲自参与下得到化解。在政变流产两天之后,国会通过了国王提名的临时首相。临时首相向国王保证,以后将定期会见军队的主要将军,向藏书网他们通报国家的状况和政策。这种做法在美国这样军队国家化的国家听起来有点奇怪,在西班牙却很自然,恰恰是政府和军队关系开始走上正常化的表现。西班牙民主制度的最后一个危险,终于过去了。
1982年10月28日,西班牙又一次大选,被史家认为是西班牙转型的最终完成。其标志是,通过大选,得票最多的第一大党从中间偏右的民主联合会,变成中间偏左的社会党,执政权力顺利地完成了向反对党的和平转移。社会党的年轻领袖冈萨雷斯出任首相。
1986年,西班牙正式加入欧洲共同体,也就是今天的欧盟。
高龄的佛拉加回到家乡加利西亚,在加利西亚选举中获胜,成为地区政府的首脑,至今仍然活跃在政治舞台上。曾经有一度,加利西亚在美洲的移民,总数超过家乡的乡亲。这使得佛拉加和美洲很多国家关系很好,包括古巴领袖卡斯特罗。出生于1915年的前共产党总书记卡利约退出了政治舞台。但是人们仍然记得他为改革做出的贡献。2005年10月,马德里大学授予九十岁的卡利约荣誉博士学位。年轻的冈萨雷斯仍然在社会党内活动。他的业余爱好是东方盆栽艺术,在他担任首相期间,他收集了一些盆栽精品,后来都捐献给了马德里的皇家植物园。
从1898年开始,西班牙人苦苦追寻国家富强之路,走过了一百年的坎坷。他们废黜了国王,却换来了国家混乱。他们从欧洲引进了各色思潮,却导致民众分裂。他们想走强国之路,却在左右极端之间振荡。他们想复制一场十月革命,却复制了一场内战灾难,换来了倒退、重新起步和三十六年佛朗哥的独裁统治。终于在佛朗哥死后,用短短几年时间,顺利完成了政治体制的改革转型。
那天我们从格尔尼卡回到毕尔巴鄂,已经很累了。晚上,我们还是出了门。住在老城最大的好处,就是方便,出门就是最好玩的地方。夜晚灯火通明,满街是人。我们打算先喝上一杯啤酒再说。于是来到一个小广场,旁边就是小酒铺。
在这毕尔巴鄂老城,到处是公共饮水器。饮水器在美国做得现代而简洁,能满足喝水功能就可以了。在这里,总是把饮水器做得像小纪念碑一般,用巨大的石块砌起来,规模不小。我们去喝水,低下头,看到饮水器的花岗岩上有一个黑色的“埃塔”标记:一条黑色的蛇,顺着一把黑色的斧头盘绕着上升,吐着黑色的舌头。上面是三个字母ETA。
巴斯克的前景究竟会怎么样?最终的决定,是巴斯克人自己在做——这需要时间。
就在毕尔巴鄂的主教堂前,我们端着橙黄色的啤酒杯,回看巴斯克四十年的历程,已经可以看到非常大的变化。
四十年前,巴斯克面对一个没有任何通融余地的独裁政权,它的文化被彻底压制。那时候,独立是追求自由的天然部分。就像一个大家庭,家长太专制,孩子一成年,就想要单过。那是每一个巴斯克人的强烈愿望。任何组织,只要是鼓吹民族独立,大家就觉得是追求自由的必然路径,即便是恐怖组织,都可能获得同情。
三十年前,西班牙的民主化,对巴斯克人来说,是最重要的一条分界线。从此,西班牙自由了,巴斯克人也自由了。他们开始有机会在自由的天空下,发展自己民族的文化,他们开始有必要考虑,他们是不是一定要独立。
在西班牙宪法被批准的时候,巴斯克发生了一次关键分裂。那是巴斯克的两大党决裂。一部分人站出来,反对恐怖主义。就在这里,毕尔巴鄂的大街上,游行队伍的前头,有人举起了两只和平鸽。从此以后,不再是纯粹的西班牙和巴斯克的对决,巴斯克人也在和自己对决。
1981年消解了军事政变之后,西班牙政府着手和“埃塔”谈判,以停止暴力为条件开始大赦一些关押着的“埃塔”成员。1984年,新上任的首相冈萨雷斯,继续和“埃塔”就停止暴力活动展开谈判,此后是断断续续的“停火协议”。
十年前,人们对“埃塔”的恐怖活动越来越不能容忍。1997年,当一名二十九岁的巴斯克地区人民党政治活动家被“埃塔”杀害时,全西班牙有六百万民众上街抗议。
今天,“埃塔”的暴力活动在明显减少,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每年有将近百名被“埃塔”杀害的牺牲者,在2003年,只有三名被害者。一个重要原因,是巴斯克地区民众的强烈反应。在格尔尼卡,有人告诉我们巴斯克人希望独立,也有人说他们不要求独立只要求自治,可是问到“埃塔”,他们都说,绝大多数的巴斯克人,都不站在“埃塔”一边。一位女士把“大多数”,连着对我们重复了三次,使我相信,那是“绝大多数”。
今天的西班牙,有着不同的民族自治区,巴斯克只是其中的一个。他们都在发展自己独特的文化,然而在观念上却变得越来越接近,交流越来越容易,这是他们渐渐走向不分 79bb." >离、携手互惠的基础。
巴斯克曾经是一个用古老方式谋生的、山民和渔民的封闭小古国。现在,来到毕尔巴鄂,感觉是“开放”,我们感觉那是西班牙最“前卫”的地方。
那天夜里在老城,我们转到夜深。在古老的广场上,我们看着孩子们溜旱冰,周围是一圈幸福的巴斯克父亲母亲们。我们在老教堂前,看着成对在长椅上聊天的老人,看着他们旁边的巴斯克年轻人,在那特殊的老城、特别的灯光下,看得我们入了迷。
夜深了,我们意犹未尽,慢慢沿着河走,朝圣一般的去看古根汉姆博物馆。
毕尔巴鄂河,不宽也不窄,恰好可以修建那些美丽的桥梁。精心
布置的灯光下,桥变得通体透亮。两边的街灯一起落入水中,又荡漾起来,毕尔巴鄂顿时变得生动。古根汉姆,就在河边。
许久许久,已经不记得有多久了,建筑界再也没能给人们带来什么惊喜。在我看来,巴黎的蓬皮杜博物馆之类,都只是虚报的喜讯。没有观念的突破,没有美学上的创新,天天在同义反复地蔓延着令人厌倦的钢、玻璃和水泥的世界。多久了?我们只看到小的惊喜,却没有大的震撼。因为,如若是创新,唯有佐以大体量公共建筑的气魄,才足以在建筑历史上,书上一笔。
直到二十世纪的最后三年,人们看到了它——毕尔巴鄂的古根汉姆美术馆。在人类建筑史上,这个世纪,总算是没有白白过去。
假如白天来看过,夜里一定还要来一次。那是舞动的、漫漫舒卷的、在梦幻中才可能出现的城堡。它抽象的变形的铁壁铜墙,有金属的质感,却丝毫没有坚冷的排斥。白天,在蓝天白云之下,天穹的无垠在限制它的体量。可是在夜晚,它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连同它的背景。它便令人惊异地开始伸展、膨胀起来,巨人般地展开自己,神秘地闪着迷茫而诱惑的光。
你会相信,那里面演出的一定是一个寓言而不是一场战争。这个寓言一定不是幼稚的而是哲理的、高深莫测的,一定是世界一流的艺术大师在执导。它厚厚的大门,被缓缓撑起,那只著名的巨大蜘蛛,便骨骨节节爬出来,又犹豫着,在水边暂停。这,只是一个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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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古根海姆博物馆,城堡打开,那只蜘蛛,在骨骨节节地走出来。
城堡,曾经被上帝的手点拨。那无可比拟的、巨大的形体,分明在点化中曾经扭动。此刻,你能感觉深不可测的静,又觉得其中悄悄必有埋藏,埋藏着难以估量的、预备着的动的张力。这种感觉似曾相识,陌生而又熟悉。
假如有什么人,试图对我说,因为建筑师弗兰克·盖里(Frank Gehry)来自遥远的美洲,因此,这是美洲的幻想落在了毕尔巴鄂,我肯定不会相信。在这里,我清清楚楚看到高迪在西班牙土地上深深扎下的根,看到那久违的、一百年前的高迪播下的种子,在这里发芽和生长,看到一百年前,“九八”一代的西班牙之梦,在变幻出一个莫名的、未来的形象。它无可名状。可是,毫无疑问,它披上了西班牙全部的色彩,美得令人惊艳。
这是全世界古根海姆系列中,最精彩的一个美术馆。二十世纪最光彩夺目的建筑,落在毕尔巴鄂,一定不会是偶然的。
我们在第二天白天,又去了一次古根海姆。为看毕加索的两幅早期油画,人们排着长蛇阵。毕加索是西班牙南部城市马拉加人,2003年,在他的家乡马拉加,终于也建立了毕加索美术馆,展品是家属的捐赠。排着队,百无聊赖。我抬起头,不断在看古根海姆变动的内部空间。室内不准拍照,我却一点不觉得遗憾。
我久久留在那昨夜的古根海姆印象中,并不认为现在身居其中的那个空间,就是昨夜把我们拒之门外的同一个古根海姆,我要把这印象带走。我甚至很庆幸,我们是深夜来的,城堡没有迎我们进去。它只给我们放出了那只大蜘蛛。
寓言永远留在城堡里,谜底没有泄露。
排着队,看着周围在默默移动的人们,他们来自世界各地。我们读过报道,自从古根海姆建成,毕尔巴鄂一举成名。现在是旅游淡季,各地的旅馆都松下来,我们在毕尔巴鄂意外地差点住不上,是因为撞上了西班牙国庆节的长假期。那么,我们周围的人,应该有很多是西班牙人。在国庆节,他们选择来毕尔巴鄂,看看他们向往已久的古根海姆。
巴斯克以外的西班牙人,相对于毕尔巴鄂,都算南方人。他们来到这里,排着队来看南方人毕加索的画。一生大半在法国、死在法国、加入了法国共产党的毕加索,他是法国人?西班牙人?马拉加人?
我们在世界各地都遇到毕加索,相遇时我们说,哦,毕加索!看到一张好画的惊喜瞬间,我们并不关心他是出生在马拉加,还是出生在毕尔巴鄂;我们不关心他是法国人,还是西班牙人。如同在夜晚,我们走到古根海姆孤堡前,小心翼翼地钻到大蜘蛛的下面,坐在那里,这时的世界里,不会有巴斯克和西班牙的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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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根海姆博物馆
有时候,人只是凭一种感觉。到过今天的马德里、巴塞罗那、安达卢西亚,也到过毕尔巴鄂、格尔尼卡,还有贴着“埃塔”集会通告的小山村伊利扎德后,看得出他们把一切做好还需要时间,可是我们再不会以为,西班牙王国会变得分裂。几十年来他们在相互走近,而不是渐行渐远。因为,现在他们都是自由的、平等的,他们的心态是开放的、热烈的、日渐轻松的。他们在对话,那不只是政治对话,他们一起为加泰罗尼亚的高迪和米罗骄傲,一起为马拉加的毕加索骄傲,一起为巴斯克的古根海姆骄傲。他们最终一定会发现,原来他们一起在为西班牙骄傲。
西班牙应该为自己感到骄傲。骄傲两个字,在西班牙才获得它真正的意义。那不是一个封闭民族虚妄的傲慢,那是经过八面来风而终于获得的定力。有来自罗马的人,在西班牙建造的神庙里,奏响古乐;有来自莱茵河的哥特人,在西班牙的土地上,纵马驰骋;有来自北非的阿拉伯人,在西班牙的王宫里,让泉水淙淙低吟;有来自法国的建筑师和石匠,在西班牙设计的哥特式教堂里,让圣坛下传出轻轻的祈祷声;有全世界的人,如我们一样,背着行囊,在西班牙大街小巷、山川河流上留下足迹。
还有,在那古老的谱系下,高贵的西班牙国王面对民众,表现的却是谦卑;而获得自由的西班牙人,微微低下头,却高高挺起胸膛,胸前的纽扣,一闪一亮。
眼前,毕尔巴鄂河,在静静流淌。
在河中,是古根海姆浪漫的身影。伴随它的,是一轮西班牙的银色月亮。
附言
在这本书完成的两个月后,2006年3月22日,“埃塔”宣布永久停火。
这一天,“埃塔”在报纸上发表声明,同时公布.99lib.录像带宣示他们的决定。在世界各地的报纸上,刊出了录像带中的镜头。这些镜头看着真是很触目惊心。三名“埃塔”的领导人,都着黑色服装,戴着黑色的贝雷帽。非常特别的是他们白色的头套和黑色的眼罩,这副装扮使得三个人看起来活像是外星来的三胞胎兄弟。因为他们至今还是被追捕中的欧洲著名恐怖组织成员,所以必须遮掩自己的面貌。在他们的背后,是我们如此熟悉的“埃塔”组织标志——一把黑色的斧子,上面缠绕着一条黑色的蛇,吐着黑色的舌头,上面是西班牙语的“ETA”(埃塔)。
“埃塔”从1959年成立,到今天走过将近五十年的时光。他们曾经 591a." >多次宣布局部停火和暂时停火。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有两次打破暂时停火的承诺。宣布永久停火,这还是第一次。
2001年的“9·11恐怖袭击”,使得全球对待恐怖活动的态度产生一个突变。至此,“埃塔”恐怖活动每况愈下。为了不触犯众怒,“埃塔”此后的爆炸,多数在事先发出通知,让人们有疏散的时间,“埃塔”最后一次造成死亡的恐怖攻击,是在三年之前。
“埃塔”宣布永久停火之后,西班牙政府执政的社会党当即表示审慎欢迎的态度,并且表示愿意开始和平谈判。
在野的中间偏右的人民党(PP)以及支持他们的民众,以停火时间还不长为由,质疑“埃塔”的诚意,集会反对政府马上和“埃塔”展开谈判。
2006年6月11日,西班牙政府执政的社会党表示,坚持原来与宣布永久停火的“埃塔”和平谈判的主张。西班牙执.政和在野的两党领导人都同意相互沟通以协商解决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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