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 《真人不露相》 第一章 卜鲁象嘻抢飞檐鼠 一棵高大的雪松只因比周围的树木高一点,就被凛冽的北风吹得枝头颤动,一个瘦瘦的矮个子鬼鬼祟祟,神态警觉,在树后似洞非洞的藏身处闪现,他的绰号飞檐鼠,他的眼睛向周围警觉地看了一圈,又竖起耳朵听了听,他确信周围无人,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把包裹放在地上,迫不及待地打开来,里面露出几个油乎乎的纸包,还有一个瓷瓶。飞檐鼠把最大的纸包打开,是一只香酥的烧鸡,飞檐鼠咽了一口唾沫,就要撕下一只烧鸡腿。 “喳!”空中一声苍鹰的厉啸,飞檐鼠猛然一惊,本能地把包裹收了收,警觉地抬头仰望,一只老鹰蜷缩着翅膀。123。利剑般向地面处俯冲而去。飞檐鼠叹口气心想,“咳!又不只哪只兔子倒霉了,这兵荒马乱的年代,你有烧鸡吃能比上神仙皇帝了!”飞檐鼠正在得意,双手又要把包裹摊开。 只听不远处一块巨石后边,传出一个苍凉的声音,似乎那嗓门就是故意给他听,“傻兄弟,看你这样,真叫人可怜,在这里别动,老哥哥找个好心人,可怜可怜你这即将饿死之人,给你讨些吃的,哎,我们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飞檐鼠连忙把烧鸡包好。 。把地上的东西往旮旯里一藏,躲在树后偷偷向外看,只见一个穿着褴褛,白发苍苍的老头,吃力地向前拖动着右腿,“好心人,别在树后躲着了!”他抽抽鼻子,“嗯,好香啊,大爷,你行行好,给点吃的吧!老叫花已经好久没吃饭了!” 飞檐鼠从树后微微一探头,低声说道,“老叫花,别咋呼,这里没吃的,赶快滚!” 老叫花抬眼看看,说道,“哎!大爷,您一看就慈眉善目的,一定是个好人!” “唾!叫你别咋呼,你偏偏气老子!”飞檐鼠从树后跑出来,淬了老叫花一口,唾沫星喷在老叫花脸上。智柔老叫花用手一擦,“大爷您真是贵人,您这唾沫星也这么香,香的好像大小姐脸上的胭脂一样,大爷,您行好积阴德,给点吃的吧!”老叫花一边用手在脸上划拉着,放到嘴上闻闻,一边翻着眼珠看着飞檐鼠。 “你个老东西,我满嘴的臭气,你故意说好香,你找踹?”飞檐鼠说着做出个踹人的样子。 老叫花连忙向后做个拖退的动作,似乎很害怕,但看到飞檐鼠没有真踹,定一定神故意提高嗓门喊道,“大爷,我祝您长命百岁,您行行好,给点吃的!” 飞檐鼠顿时害怕起来,他四处看看,没有动静,他有点生气起来,他压低声音叫道,“老东西,快滚!再不滚,我也饿,我把你这老骨头做了饭你信不?” 老叫花颤巍巍拼命想站直身板说道,“您老人家这富态大象的,一定是个有钱人,那您可怜一下,我那边还有一个小兄弟!”…。 “叫你啰嗦!”飞檐鼠忍不住朝老叫花踹了一脚,老叫花身形微动想躲开,可没躲太利索,只听老叫花关节一声响动,身体向后急退,脚尖勾到地上,些许碎土扬起,顺风撒在飞檐鼠脸上。飞檐鼠用手在脸上扒拉几下,叫道,“你个老东西,快滚!”一脚踢向老叫花的胸口,“啊!”只听老叫花一声惨叫,拖着右腿向后急退到一棵树上,倚着树捂着胸口大口喘气,飞檐鼠跟着又想补一脚。 “大哥,我不饿了,别让这个坏蛋打你了!”就在这时,巨石后面钻出一个男孩。飞檐鼠抬眼看去。老叫花害怕地叫道,“小兄弟,你别过来!”这话分散了飞檐鼠的注意力,就在这时。123。老叫花身体猛一撞树,身子踉跄向前,似乎要拦住孩子,右手却戳在飞檐鼠身上,飞檐鼠顿时不能动弹,似乎已被老叫花不经意点中了穴道,老叫花拖着腿碰碰飞檐鼠,“哎,这大爷咋不动了?真怪!不过不动更好,那你的东西我们替你全吃了!”说完老叫花拖着腿走到树后,把飞檐鼠的那些吃食拿到大树下,用手反复摸摸男孩的后脑,双眼充满了爱意,撕下一根鸡腿,递给男孩说道,“小兄弟,快吃!”男孩看看老叫花那几乎落泪的老眼。 。眼中顿时浸出两滴眼泪,他把鸡腿递给老叫花说道,“老哥哥,你吃!”飞檐鼠恨恨地看着这一老一少,恨恨地想,“等老子逮着你们,一定把你俩的手剁下来才解恨!” 老叫花接过男孩递过来的烧鸡腿,含在嘴里,眼睛瞪着飞檐鼠傻笑着,双手撕下另一只烧鸡腿,递给男孩,男孩看看老叫花,看着老叫花有了笑纹,他也就笑了,他接过来烧鸡腿看了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不一会飞檐鼠的吃食被吃的精光,酒也被喝完。飞檐鼠看着,但不能动弹,心里暗暗发狠,“老东西,我一定抽你筋剥你皮才解恨!”飞檐鼠仔细打量这一老一小。智柔默默念叨,“这老家伙脸上脏的看不出模样,眼睛似睁不睁,蓬头垢面的,这小的虽说脸上脏,可看上去倒也顺眼,像那种傻瓜,他穿着一身蓝色公子衣服”。 “我们快走!”老叫花扒拉着几个手指头,似乎盘算着啥,他突然拉起男孩的手,拖着腿急向北边的山路急急走去,似乎害怕什么。飞檐鼠不能动弹,心里也害怕起来。走出一百多米外,老叫花看看见不到飞檐鼠,连忙拖着男孩藏在一块巨石后边,老叫花掰掰指头嘟哝着,“这些家伙该到了,小兄弟,不论出现啥情况,你也别出声,知道吗?”男孩惊恐地点点头。 过了一会,山路上疾驰追来几个黑衣客,个个腰间佩剑。老叫花在大石后面掰着指头盘算着,不时点点头,男孩惊恐地看着老叫花。 那几个人看到了飞檐鼠,停下身来,看着飞檐鼠的姿态,其中一个叫道,“这人被点了穴!”…。 另一个怒喝着问飞檐鼠,“看到没看到一老一少从这里经过?” 飞檐鼠看看几人,嘴巴微微动一动,意思是说,“几位大爷,没看到我不能动?” 一个黑衣人打量他一下,用手在飞檐鼠身上摸摸,“嗯,这家伙功力不高!”伸出手来在飞檐鼠身上点了几点,飞檐鼠晃动一下,走动了几步。 飞檐鼠说道,“倒是有一老一小,我见到他们,一定抽他们的筋!” 一个黑衣人问道。123。“他们啥样子?” 飞檐鼠眨一下眼睛,看看这黑衣人,心里有些害怕,连忙说道,“一个老叫花是个瘸子!” 只见黑衣人摇摇头,大声喝道,“那小的呢?”。 飞檐鼠警觉地看看这人说道。 。“那小的,像个公子哥,穿一身蓝色公子衣服!” 几个黑衣人互相看一看,点点头。一个黑衣人问道,“他们向哪个方向去了?” 飞檐鼠转下眼珠,心想给黑衣人讨点钱花,他怯怯地试探着说道,“几位大爷,兄弟还没吃饭!” “嗯?”一个黑衣人威严地嗯了一声,吓得飞檐鼠一缩脖。智柔连忙指着北边的山路。 一个黑衣人说道,“大哥,这小子不会骗我们吧?” 为首的黑衣人瞅瞅飞檐鼠说道,“看他这样子,量他没那胆子!” 一个黑衣人说道,“老大,要不我们分头追?” 为首的黑衣人思忖了一会问道,“我们分开谁能是卜鲁象的对手?” 其余的黑衣人低下了头。 几个黑衣人飞身向北边的山路跑去。“老叫花,抓到你剥你的皮!”飞檐鼠尾随黑衣人疾驰而去。 过了一会,老叫花听着确信他们走远了,他拉着小男孩从巨石后边走出来,看看周围的环境,拉着小男孩向相反的方向逃去。。 第二章 卜鲁象欧阳坚斗智 “老哥哥,我们要到哪里去?”男孩问道。 老叫花往前拖一下右腿,刘海里面露出一副紧密严肃的眼光,当他接触到男孩的眼光的时候,他的眼睛一亮,他答道,“人海茫茫,总有我们栖身之所,我们就像蒲公英的种子,飘到哪里就扎根到哪里!可是现在还不知道我们要到哪里去!” “老哥哥,您这么大年纪了,云天叫你老哥哥,虽说很亲切,可总是觉得不得劲”男孩看着老叫花,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他有些嗫喏的说道。 老叫花又往前吃力地拖一下右腿,似乎稍有点激动,然后平和地说,“你是姓袁,你的父亲是何等的义薄云天,光明磊落,救人于水火。123。从来就很少迟疑,老哥哥是何等敬佩他老人家,你能叫我一声老哥哥就很看得起我了!” 这话说的男孩心里充满了幻想,他想知道他的父亲究竟怎样英雄,他想见到自己的母亲,他叫袁云天。 “喳!”老叫花警觉地停住脚步,抬头向灰蒙蒙地天空望去,一只银灰色的老鹰在空中盘旋飞翔,敏锐地鹰眼在捕捉着什么。 老叫花深沉地说道,“小兄弟,一场大战就要来了!” 袁云天惊恐地看着老叫花的神情,似乎危险就要来临从地。 老叫花像藏匿自己的婴儿一样把袁云天藏在一个低矮的土洞里。 。叮嘱道,“小兄弟,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你千万不能出声!记住了吗?” 袁云天惊恐地点点头。老叫花又看了一眼这袁云天,袁云天听说的神情让他甚是高兴,看到袁云天那正气的脸庞,他又油然生出一种亲切感,这让他眼角顿时有点湿润,他很感激袁云天,不只是一种老少的默契感,心性的一种相同,也因为袁云天的听话为他减少了不少麻烦。 老叫花警觉地撒摸着周边的环境,他向前拖动着右腿,前面出现一道陡坡,陡坡下边有一片风化的沙土地,危险的是这片风化的沙土地边缘是一个山涧。智柔老叫花诡秘地笑了笑,他抬头看看天空,突然他拖动着右腿,竟然想走过去看看这山涧的深浅。 “卜鲁象!”一声威严的叫声传来,老叫花停住脚步,慢慢回头,一个黑衣男子矗立在他的后边,倒背着双手,只是看不到他的面孔,他带着一副银鹰面具。 “我的四个随从你可曾见过?”黑衣人阴森地问道。 “我老叫花老眼昏花,嗷!倒是有四个人从这里经过,也都穿着黑衣!”老叫花漫不经心地答道。 黑衣人点点头,问道,“你把他们都杀了?” 老叫花手里多了条拐棍,他用拐棍拄着地向前拖了下右腿,摇摇头说道,“我老叫花饿得两眼昏花,想杀人夺财也没那本事!大爷,您在说什么呢?” “哼!卜鲁象,你识相的话赶快把那小崽子交出来,不然,我欧阳坚叫你尸骨无存!”黑衣人突然加快了语速,威严地说道。…。 老叫花答道,“大爷,我不明白您在说些什么?您有钱就随便给个,也为您自己积积阴德,老叫花祝您大富大贵,益寿延年,您大呼小叫的,我老叫花挺吓得慌,爱说话就说,不爱说就拉倒,我老叫花走了!”说完,卜鲁象拖着右腿做出要转身走的架势,似乎脚步上显得有些笨拙。黑衣人诡谲地注意着卜鲁象的变化。 “站住!你杀了我的四个随从,可知道你的功力消耗不少,卜鲁象,你还是识相点,交出那小崽子,饶你一条老命!” 老叫花继续向前拖着右腿答道,“一毛不拔,不积阴德,您还是该滚哪里滚哪里吧!” “小家伙,我看到你了,快出来吧!”黑衣人冷不丁叫道。 老叫花腿一抖,回头看来,四周鸦雀无声。 老叫花心想,“小兄弟,这老家伙说诈语。123。你可千万别出来啊!” 黑衣人心想,“要是那姓袁的出现,我突然袭击他,那卜鲁象一定会心意大乱的,可这小家伙还真是挺心硬!”于是,他挥掌向陡坡处一块岩石劈去,一声惊人的碎石声音夹着掌声,好像打死了人一样,他又喊道,“卜鲁象,你去死吧!” 四周还是没动静。 老叫花心想,“小兄弟,我谢谢你了,要是你这时出现,这黑衣人向你进攻,要牵扯老哥哥多少心力,那时老哥哥可能被这黑衣人打死,你也会被他抓走!” 黑衣人听了听四周没动静。老叫花叫道,“你这恶人,不施舍老叫花一文钱。 。在这里说啥诈语?你还是风吹驴屎蛋,滚!” 黑衣人大怒,不再答话,倏然一掌从背后向老叫花拍到。 老叫花往前一个踉跄,黑衣人的右掌拍空,他这时还不敢出全力拍出这一掌,他还是想用这一掌探路,试一试老叫花的虚实,也防着老叫花的反击,随时退身自保。 老叫花从地上爬起来,嘴里骂道,“个老东西,不给钱倒也罢了,为何还要打我,我这老骨头经得起你这凶狠的一掌吗?真是有娘养----”,欧阳坚不等这后边的话说出,倏然又是一掌。老叫花右腿急拖,又是一个踉跄,老叫花骂道,“有娘养没娘教的东西!” “再骂!我扒你的皮!”欧阳坚大怒,迅疾又平和下来,笑道,“卜鲁象,你这是在激怒我!我可不上你的当!”说完。智柔倏然又是一掌。 老叫花右腿急拖,这一掌又打在老叫花背上。把老叫花打得一声闷哼!黑衣人一得手,心想,“老叫花,你还是上了我的当,我的那四个随从功力不差,可我是用他们来耗你元气的,看来你现在气力不足,可不能等你恢复元气,我要在百找之内把你拿下!”想到这,黑衣人加紧了攻势,双掌带着掌风拍向老叫花。 老叫花右腿一拖,一个趔趄向前跌去,右手杖戳在地上,有意无意间地上一颗石子被手仗扬起,夹杂着尘土,飞向黑衣人的面门。老叫花还骂道,“狗东西,好狠毒!”黑衣人连忙闪身躲开,但尘土还是飘在脸上不少,欧阳坚勉强克制着怒气,加紧攻势,双掌把老叫花打得拖着右腿跌来滚去,黑衣人心想这时已经探明老叫花虚实,于是施展开八成功力,来打老叫花,老叫花跌跌撞撞,黑衣人总是觉得再快一点点就能把老叫花打个实实靠靠,可就是不能把老叫花打倒,黑衣人打得性起,施展开全力,双掌掌风把老叫花罩在其中。…。 老叫花连连中掌却骂声不绝,“狗东西,打死老叫花丧阴德!” 黑衣人这时又急又气,眼看着就要把老叫花击倒,可就是差着那么一点点。 突然,黑衣人脑袋里倏然闪过一个念头,“糟糕!中了老叫花奸计了!老叫花又气我又诱使我急攻他,我的内力偏向了上盘,这时的下盘空虚!糟糕!” 可为时已晚,老叫花骂了一声,有意无意一拐棍向他下盘扫来,黑衣人顿时觉出这一棍的功力,打在腿上任凭自己功力深湛也承受不了,于是连忙闪身躲过,可老叫花一个踉跄,又跟过来一棍,欧阳坚大骇,连忙向后急纵。123。也是他又急又气昏了头,未曾想到身后的山涧,黑衣人的身形向着山涧底坠去。老叫花松了一空气,可没有听到黑衣人坠落山涧时的叫声,老叫花意识到这黑衣人也许是吓懵了,已经停止了声息,也许是这黑衣人功力深湛,屏住了呼吸,等待一隙的生机,或者一棵大树,或者一汪深水,借以活命,老叫花长长舒了一口气,看看山涧,又有些担忧,他心想,这欧阳坚摔不死,不会和我们一老一少有完。 “喳!”空中一声鹰叫。 。老叫花看到一只银鹰也向山涧俯冲而去,迅捷至急,老叫花猜想不出这只银鹰能否救得欧阳坚一命,但他更加担心了,要是黑衣人不死不伤,那小兄弟还是处在高度危险之中。老叫花想到这里,心头一惊,瘫坐在地上,调息养元好一会,这一场大战让他耗费元气不少,他心想,“要是和那四个黑衣人打一架,再和欧阳坚动手,或者不用智取,今天和欧阳坚一战,鹿死谁手还真是悬乎!”想到着,卜鲁象不觉有些后怕,他站起身来,心想,“赶快带小兄弟离开这里,小兄弟。智柔老哥哥智穷力竭了,能否逃脱全靠你的造化了!” 老叫花看着袁云天走在小山路上,袁云天不时观察着周边的地形,一有小动物出现,他就兴奋地模仿着,卜鲁象不自觉有些放松,露出一丝笑容,他心里却在不停盘算着,他心里很喜欢袁云天,对袁云天有一种既寄予厚望,又渴望能带给袁云天安宁快乐的复杂心情,他暗下决心,一定要保护好云天,让他在历练中成长,不能让袁云天遭受危险。想到这,老叫花看看袁云天那正气的脸庞,又摇摇头,似乎对云天的性情还有些不满意,但迅即眯着的眼睛露出一丝的笑容,但这丝笑容迅疾收敛,他心想不能让胜利冲昏了头脑。 小路上,云天接连的几个利索的腿脚动作,让卜鲁象心里轻松一些,他拖动右腿加快了脚步,跟上前面的袁云天,好像生怕一离开云天远一些,云天会有不测一样。。 第三章 荒淫贵族痴情女 一条宽敞的大路,路上却看不到几个人,偶尔有奴隶模样的人,艰难无力地推车经过,路边那豪宅大门,一对打手模样的人站在豪宅门前,嬉笑着在门外站着,好像在等待什么。“呱!”门前大树上一只乌鸦叫了一声,一个打手抄起一颗石子,向乌鸦扔去,怒骂道,“他妈的,晦气!”乌鸦惊叫着从树上飞走了。 过了不一会,两个男子从大门内走出,一个白衣,潇洒地摇动着折扇,一个黑衣,手扶着佩剑从屋内走出。 一个打手连忙跑上去点头哈腰谄媚道,“公子爷,小的们已经恭候多时了!” 白衣男子白了他一眼,傲慢地说道,“今天你们在家,我和王公子俩人出去就行了!” 这打手一个愣神。123。但没敢多问,连忙点头哈腰答道,“是!公子爷!” 一群打手连忙点头哈腰,目送着两个公子身形远去。这打手才淫笑着,对其他打手偷偷说道,“公子爷不用咱们跟着,准又不干什么好事!”有一个打手嬉笑着问道,“你说公子爷干什么坏事能不让咱们跟着?” 两个打手对视淫笑着,一个说道“嘻嘻嘻!那还用问?和女人有关呗!” 一个僻静的山坡下,卜鲁象懒洋洋躺在山坡上,不时四处看看,竖起耳朵听听。山坡下。 。袁云天身形晃动,闪展腾挪,在练着一种功夫,身如游龙,进退自如。突然,卜鲁象学了两声青蛙叫,袁云天连忙收住身形,潜身迅速地跑向卜鲁象,卜鲁象声音低沉道,“小兄弟,有人来了!” 袁云天跟着卜鲁象藏好身形,偷眼向远处望去,隐约看到一个女子模样的人影朝他们这方向走来,袁云天看着那黑影走到山坡一棵大树下,四处看看,隐身在那棵大树后边,似乎在等人。 卜鲁象竖起耳朵听听说,“又有人来了!”不一会,又一个黑影出现,在离大树不远的草丛中藏起身来。 不远处,两个公子沿着大路走来,前面出现一片青纱帐。智柔二人绕来绕去,在一个山坡下停住脚步。白衣男说到,“王兄,看这他妈晦气,一时把持不住自己,找来这麻烦,你在这里给我把风,我去把那贱女人搞定就回来!” 黑衣男看看白衣男,嘴角一丝笑容,看着白衣男,看得白衣男有些不自在。黑衣男说,“勾兄,快去快回,男子汉吗?应该敢做敢为,一个弱女人,不行就一不做两不休,干脆!”黑衣男有些悲哀地说道。 姓勾的男子听了王公子的话,禁不住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打了个寒颤。勾公子向他点一下头,“实在不行就照法坦兄的话做!” 王发坦点点头,“这才像我哥们,良养兄快去快回嗷?小弟等你好消息!” 勾良养向王发坦一拱手,转身离去。 王发坦冷冷一笑,心想,“你勾良养还把持不住,号称浪花败蝶,人又长来潇洒倜傥,勾引女子实在没人能比,勾兄啊勾兄,要是你把精力用在正方向,实在不失是一个人物!”…。 勾良养走到山坡下,轻轻咳了几声,一会,一个奴隶模样的女子小心翼翼地从大树后走了出来。那女子乌黑的头发,虽然衣衫褴褛,也看得出模样端正,正值豆蔻年华,透着一股青春少女迷人的气息。也正是这好的容貌,让她觉得自信,她相信勾公子对她是真情。 “怎么这么多麻烦事!”没想到勾良养在怀里掏了掏,掏出一锭银子,递给这姑娘,“葛淑姑娘!你找个医生,把这孩子打掉吧!” 这被叫做葛淑的姑娘诧异地看看勾良养,“为什么要把这孩子打掉,他可是我们的骨肉啊!” 勾良养看着葛淑一会说道,“可本公子并没有想到你会怀上孩子啊!” 葛淑愣了一会。123。手足有点无措,看样子有点心慌,连忙追问道,“反正我要嫁给你,又为啥要打掉他呢?”葛淑摸摸自己的肚子说,“儿是娘的心头肉啊,勾相公,留下这个孩子吧?反正我就要嫁给你了!我日日想,夜夜盼,盼着这孩子早日出生,盼着你能娶我进门,我能够每天陪伴在你的身边!” “嗤!”没想到勾公子似乎有点不懈又有些无奈地嗤笑了一声说到,“你这姑娘也真够死心眼!我娶了你,一个女奴。 。那岂不让王发坦等笑话死?” 葛淑听了勾良养的话,似乎觉出一丝自卑,他满眼含泪爱慕地看着勾良养乞求道,“相公,这些天,我脑子里一直有你的影子萦绕,我想起你就偷偷地笑,我觉得我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有了一个如意郎君,还有我们的孩子,我感觉他生下来一定像你一样英俊潇洒,我们会有一个幸福的家,你怎么说我是死心眼呢?我就是个死心眼,一条死心嫁给你!” 勾良养听了葛舒的话,心动了一下,有些良心发现,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勾良养还是被葛舒这段话勾起了恻隐之心,他有点无奈地在地上来回踱了几步。智柔他的心情复杂又矛盾,他心想,“我们家门富贵,怎么会容忍我娶一个女奴,岂不成为别人的笑柄,让人笑话死?” 他看一眼葛舒,葛舒正用渴盼的眼光看着他,他看出葛舒是多么想成为自己的娘子,看出葛舒是多么爱慕他。他有了一丝心动,心想,“索性偷着娶了葛舒,等我慢慢想办法,管他那么多呢!”他刚要对葛舒说他这意思。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唿哨,那是王发坦发来的信号,催促勾良养赶快完事。 王发坦的话在他耳边回响,“勾兄,快去快回,男子汉吗?应该敢做敢为,一个弱女人,不行就一不做两不休,干脆!”勾良养心想,“别的阔家公子玩个女奴能算什么?我娶了葛舒一个女奴,还不让人笑话死?” 想到这,勾良养声音严厉起来,“你是个女奴隶,本公子怎么能娶你呢?赶快拿上这银子,去把孩子打掉!”…。 葛淑听着勾良养的话,如五雷轰顶,惊呆在那里,“孩子是相公和我的生命,我日思夜想,就是要看到这孩子生下来,给你叫声爹爹,给我叫声娘亲,他是我们俩感情的结晶啊!相公你怎么能让我把他打掉呢?”。 勾良养看着葛淑的神情,不免又动了恻隐之心,故作凶狠地说,“本公子给你一锭银子,也算对得起你,从此我们再不往来,你也别声张,不然,别怪本公子对你无情!” 葛淑被勾良养的话惊呆了,她呆坐在地上,一声不吭,只是还是那样深情地看着勾良养,他不相信勾良养会说这样的话。 勾良养看着葛舒痴呆的样子,也不再有恻隐之心了,他大声说道,“听到我的话没有,不然别怪本公子杀了你!”勾良养做了个拔剑的动作。 突然。123。草丛中窜出一个黑影,飞身奔向勾良养,勾良养功夫不错,他听到声音,连忙拔出长剑。黑衣人捡起一块石头向勾良养扔去,骂道,“你们这些狗娘养的,吃人饭不拉人屎!打死你!” 勾良养敏捷躲开,他被这黑衣男孩的骂声激怒,恻隐之心烟消云外,他瞅瞅黑衣男孩,阴测测地看着葛舒问道,“呦,你还有这么个相好的?” 黑衣男孩一听这话,又气愤地抄起一块石头,狠狠砸向勾良养,大声骂道,“砸死你个狗娘养的。 。吃人饭不拉人屎,让老天劈死你们!”小男孩从地上一块石头接一块石头击向勾良养。勾良养大怒,突然一声大喝,“着!”一剑击中男孩左腿,小男孩发出一声惨叫,“啊!” 这惨叫声惊醒了呆住的葛淑,她大叫一声,“不要伤我弟弟!葛汉,你快走,不要管姐姐!”葛淑想扑向黑衣男孩,可她努力了几次,没有站起来。勾良养提着宝剑,呆呆地发愣,他看着葛汉爬到他姐姐跟前,他也被眼前这一幕惊得有点不知所措,但他很快镇静下来,心想,“不过是两个贱奴!” 葛汉握着姐姐的手,仇恨让他忘记了腿上的疼痛,他看着姐姐,眼中充满了怜爱,他说道,“姐姐。智柔可惜弟弟没有那么好的武功,不能为你出气,杀了这狗娘养的,这些坏蛋没一个好东西,你怎么就相信他的花言巧语,他是玩弄你,不会要你的!” 葛淑摸摸葛汉的头说道,“傻弟弟,不许你说杀勾相公!”他还是那样深情地看着勾良养问道,“我弟弟说得是真的吗?你是玩弄我的感情吗?” 勾良养一咬牙,“怪只怪你不知天高地厚,本公子门庭高贵,家父怎么可能让我要你,赶快把孩子打掉,不然我连你弟弟一块杀了!” 袁云天可怜巴巴地看着这一幕,表情痛苦地看着卜鲁象,意思是要卜鲁象管这桩不平事。 卜鲁象一声不吭,他在反复思考,他心里最担心的是袁云天的安全。他眼中充满爱意看看袁云天,有点迟疑地小声说,“看这姓勾的武功极高,他还有伙伴在不远处,我和你怕不是他们对手,我死倒是小事,可我得保护你,再说欧阳坚和他的四个杀手随时会出现在我们眼前,要我们的性命!”…。 袁云天攥紧拳头咬紧牙关,瞪大了双眼。 葛汉听着勾良养的话语,想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可没有能站起来,他摸索着捡起身边的一块石头,狠狠地扔向勾良养,勾良养敏捷地闪开。小男孩狠狠地骂道,“我砸死你个狗娘养的!” 远处又传来一声唿哨。 勾良养怒道,“不过就是个贱奴,让我一剑结果你的狗命!” 说罢,勾良养挺起宝剑,就要刺向葛汉,远处的袁云天高喊道,“助手!”可为时已晚。123。“别伤----”葛淑不知哪来这股勇气和力道,只见葛淑拼命地用身体护住了葛汉,而勾良养的长剑从葛淑的后心扎进了葛淑的身体。勾良养觉察到了葛淑的动作,手上力道稍减,这仍然刺伤了葛舒。只听葛淑惨叫一声,挣扎着说道,“勾相公,别伤葛汉!”说完,瘫倒在地上。 葛汉大叫一声。 。“天啊,你为啥不睁睁眼啊,我姐姐哪一点也比这狗娘养的好,为啥要受这狗娘养的欺负,有这样的命运啊!” 勾良养大叫道,“你再喊,我杀了你!” 葛汉对葛淑说道,“姐姐,你真傻!像他们这种公子哥只会玩弄你的感情,你让咱娘知道你被这坏人糟蹋了,娘会气疯的!” 葛淑看看勾良养,双眼脉脉含情地说道,“勾相公,真的像我弟弟说的那样吗?你难道真的对我没有那种感情吗?我不信。智柔你快亲口对我说!” 勾良养思忖了一会说道,“本公子豪门出身,像本公子一样的公子哥哪个不玩弄女奴,哪个不是玩完就像破鞋一样扔掉,本公子也只不过跟你玩玩而已,可谁想到你那么容易被我勾引,哈哈哈!”,勾良养此时已经渐渐毫无人性,他露出一丝得意的狞笑。 “叫你笑!”葛汉在身边又抓起一块石头,拼命扔向勾良养,可力道有点减弱,没有砸到勾良养,可再次激起勾良养的怒火,“还从来没有哪个奴隶敢这样对待本公子!”说罢,勾良养又挺起剑来,恶狠狠就要出剑。 远处的袁云天再也忍耐不住,他站起身形,大喊一声,“住手!”。 第四章 袁云天义救 “助手!”一个正气的力喝传来,勾良养一个愣神,禁不住收住宝剑,扭头瞩目向山坡上望去。 只见袁云天从山坡上轻捷地跑下来,后面跟着拖着右腿的卜鲁象。 卜鲁象一边拖着右腿跟上袁云天飞快的步伐,一边喘着气埋怨,“小兄弟,你咋又不听老哥哥话了?又将生死置之度外?” 可这次卜鲁象没想到袁云天没听话,他头也没回,慷慨激昂地说道,“整天看到这豺狼当道,民不聊生的样子,活着也是痛苦!能为世间斩妖除恶,就是死去也畅快淋漓,老哥哥,为了朗朗乾坤,死有何惧!” 没想到卜鲁象听着袁云天的话。123。精神反而振奋起来,他嘟哝着,“小兄弟还真有袁大人那股血性,正是看到这种血性,我卜鲁象也才有苟活于世的欲望!嗯,小兄弟,像袁大人他老人家!”想到这,卜鲁象右腿拖动加快,坚定地紧跟在袁云天身后。 袁云天站在勾良养面前,他冷冷地看着勾良养,勾良养也用心打量着袁云天。只听袁云天说道,“这位大哥,能否饶过这位小哥哥性命,看他不会功夫!” 勾良养打量一眼袁云天,他想看出袁云天的来路。 。他心想,“打报不平的肯定有两下子,这公子打扮虽说一般,可眉宇中透出一股英气,说话也硬朗,可不知是哪家大户公子?” 勾良养语音里气焰减了不少,“嗷,这位公子,想来一定也出身名门,应该站在我一边才是,这兄妹么,是两个奴隶,身贱如狗,公子何必为两个性命不值钱的人伤了我们之间的和气,公子躲开,让我先结果这小畜生的性命!再和公子结为朋友!” 勾良养这一番话,字字句句扎在袁云天心上,他有些气恼地质问道,“天良昭昭,这位公子你口口声声说他们身贱如狗,他们到底贱在哪里?他们和你一样也是人。智柔哪里身贱如狗呢?” 勾良养打量着袁云天的神情,袁云天器宇轩昂,不卑不亢,这让勾良养很是费解,他竟然心里这样盘算着,“这公子竟然把我和那两个贱奴看成一样,看来大有来头!” 勾良养连忙朝云天拱了一下手,陪笑着问,“不知公子是哪位大家公子?” 袁云天一挺胸,不知想到什么,语气又平和下来,“这位公子,你还是放过这个小哥哥吧?看天下苍生不易,公子就大发悲天悯人之慈悲,这会令天下仁人志士安心钦佩公子大人大量的!” 勾良养似乎被袁云天的话有所触动,但转念一想,“呸,谁信你的鬼话,我们就是高贵,这些奴隶就是卑贱,天经地义!”他看看袁云天,试探着云天的口风,“这位公子,这是我家的两个贱奴,他们的生死我可以说了算,我想杀他们就像杀死两只牲畜一样,公子何必管我的家事?”…。 袁云天对勾良养的话很是厌烦,他不信这混蛋道理,于是他语气里有点生气,“公子你为何一口一个贱奴,他们也是人!他们可以为你家干活,没有自己的多少报酬,可你不能把他们看做牲畜一样!” 卜鲁象站在袁云天的身边,听着袁云天怒骂勾良养,心里甚是痛快,他歪着头斜视着勾良养,远处又传来一声唿哨。 勾良养又急躁起来,心想,“看这小孩像个贵家公子,却同情两个贱奴,语气也没有贵人的傲慢骄横,先不管他啥来历,打发了葛汉这贱奴再说!”想到这,勾良养一个晃身,就想窜到袁云天身后,袭击葛汉。 袁云天身形晃动,挡住勾良养。 勾良养有些生气说道。123。“本公子看你像个人物,给足了你面子,再管闲事,别怪本公子手下无情!” 袁云天说道,“公子好意我心领,但要杀这小哥哥,是万万不能!” 勾良养怒道,“给脸不要脸,你当本公子怕你不成,如此,得罪了!”话音未落,勾良养挺剑刺来。 云天连忙闪身,勾良养也是弄不清云天的来历,也不敢太伤和气,看云天其余轩昂心有忌惮,不敢贸然得罪袁云天,还有他偷眼观看,一边虎视眈眈的卜鲁象,所谓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 。卜鲁象也是怕勾良养伤着云天,有意透露出一丝杀机。 勾良养和袁云天虚打几招,渐渐兴起,陡然一剑向云天胸前刺来,招法快捷之极,这让云天始料不及,他机智地身法变形,虽然几乎中招,可也机智地躲过了这一剑,勾良养料想要是再补上一剑,估计云天要被他击伤,可没想到云天在手靠近地面的一刻,抄起一刻石子,顺势打向勾良养,勾良养用剑格开,石子打在剑身上,火星四射,勾良养兴起,就要全力攻击云天。 卜鲁象怕伤着袁云天,连忙说道,“小兄弟退后,让我接这公子几招!” 袁云天一退身,“这才是我老哥哥,小心!” 卜鲁象叫道。智柔“小兄弟,这公子剑法精奇,看来老哥哥这次难保活命,要是老哥哥有个闪失,你要好自珍重啊!”卜鲁象眨巴着眼睛,勉强挤出一滴眼泪,再用手轻轻擦拭眼睛,语言里颇有几丝害怕的意味。 袁云天看着卜鲁象的神情,也引起他一丝的害怕。 勾良养看看卜鲁象滑稽的样子,“嗤!老家伙竟然怕成这样子?”他发出一声不懈的嗤笑,但还是留有警惕。 他身形并不怠慢,一剑击向卜鲁象。卜鲁象向后一个趔趄,剑尖从卜鲁象鼻头划过,卜鲁象后退的时候,手中拐杖戳中勾良养锦衣,只听“嗤”的一声,勾良养锦衣被拐杖戳中一个窟窿。袁云天一阵心惊,心理暗叫道,“老哥哥小心!” 卜鲁象身子一个趔趄,吃力地站稳身形,故意满脸惊惧的看着勾良养,用言语激怒勾良养,“公子,我不是故意划坏你衣服的,你衣服贵重,老叫花想赔也赔不起!”…。 勾良养低头看看自己的锦衣,不由一阵恼怒,“老东西,看我把你衣服扒光!”说完,一晃身,倏然出剑,卜鲁象拖着腿急闪,剑尖从卜鲁象衣服边拂过。 卜鲁象拖着后腿站稳身形,“公子手下留情!” 勾良养见一击不中,连忙变换招式,倏然递出一剑,卜鲁象身形似乎站不稳,眼看这一剑就要击中卜鲁象,卜鲁象一个趔趄,剑尖走空,谁料想勾良养这一招虚实结合,卜鲁象躲开这一招,勾良养一翻腕抽剑向卜鲁相身上划来,卜鲁象突然一个趔趄,扬起拐杖,眼看勾良养的剑就要划到卜鲁象,可卜鲁象的拐也一定会点中勾良养的要穴,勾良养只好抽身撤出,惊出一身冷汗。123。心想,“你这老东西,不像啥招式,怎么能躲过本公子的剑招?” 卜鲁象也心下一惊,“看来这少年无赖功夫了得,刚才不是用两败俱伤的手法,险些着了这家伙的道!” 卜鲁象似乎有意无意看看袁云天,袁云天点点头,他知道卜鲁象是示意他观察勾良养的剑招,他一直在用心地看着,他对勾良养的身法和剑法感到惊奇,他下决心一定加倍努力。葛汉也瞪大了双眼,留心看着勾良养的剑招。 勾良养怒气渐增。 。身形晃动,对卜鲁象发起攻击,卜鲁象身形不如勾良养敏捷灵活,可他似乎总能料想勾良养的招数路数一样,能够化险为夷。 突然,“嗤”地一声,勾良养的宝剑挑中卜鲁象的破衣裳,可勾良养的锦衣又被卜鲁象的拐杖戳破一洞,勾良养大怒,心生杀机,他要使用绝招击杀卜鲁象,在和卜鲁象错身的时候,彼此前冲几步,突然,勾良养转身一个鱼跃,一眨眼的功夫,剑尖直指卜鲁象的后心。卜鲁象身形急向前跌,可还是慢了一步,剑尖点中卜鲁象,卜鲁象大叫一声,前冲几步,拖着右腿缓慢站稳身形,大口喘着粗气,幸好卜鲁象一个趔趄的时候。智柔拐杖正好摆向后心,把勾良养的宝剑搪了一下,就算这样,卜鲁象还是站在那里直喘气。 勾良养不知卜鲁象是侥幸还是确有功夫,怒骂道,“这老家伙怎么总是这样幸运!”勾良养定定神,又要对卜鲁象实施攻击。袁云天惊得不敢出声,他生怕自己出声会惊扰到卜鲁象,他也怕自己上手帮忙,更让卜鲁象分心,上去徒然给卜鲁象增添麻烦。 眼看着勾良养就要恶狠狠地对卜鲁象痛下杀手。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喝叫,“住手!” 王发坦从远处走了过来,他已经观察这场打斗好久了,他对这场精彩的打斗看呆了,可大家惊异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啥喝止这场打斗。 只听王发坦说到,“勾公子,大家和气为好,何不见好就止,免得伤了和气!” 勾良养收住剑招,怒气稍微平息,看王发坦脸色怪异,连忙听王发坦说下去。…。 王发坦对卜鲁象说到,“老人家,请问尊姓大名,不打不相识,大家交个朋友,能有多好?” 卜鲁象大口喘着气说到,“我老叫花贫贱,生来爹娘死的早,还不知道自己叫啥名,你叫我吴名好了!” 王发坦又指指袁云天问道,“那这位小兄弟尊姓大名!” 袁云天看看卜鲁象,欲言又止。 卜鲁象说道,“他啊,他不过是我捡到的一个孤儿,你叫他吴姓好了!” 王发坦沉思着说到,“吴名吴姓!好!” 王发坦看着勾良养说到,“勾兄,你看这样好不好,葛淑怀上你的骨肉,你也是害怕你的家族不能容他!” 勾良养心想,“怎么好人坏人全是你当?刚才还叫我一不做二不休------”他急忙说到。123。“我只不过-----” 王发坦打断他的话,“你只不过害怕老伯执行家法,这样吧,你把葛淑卖给我,我替你养着她们母子,毕竟她怀有勾兄你的骨肉啊!再说我也看得出葛淑姑娘对你也一片深情,这么痴情于你的姑娘,勾兄你是何等的福分!想来你也不会真心不要自己的孩子的,是吧!勾兄?” 勾良养说道,“王兄啊!怎么好人坏人全是你?” 王发坦诧异地看着勾良养,“勾兄这话什么意思?” 勾良养看着王发坦怪怪的眼神。 。连忙点头道,“既然王兄愿意为我操劳,就照王兄的意思!” 王发坦这才高兴地点点头说,“哎,这才对,这才叫勾兄明智,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勾兄还能留得葛舒这样痴情美貌的妻子和未来的爱子,喝了而不为!” 勾良养连连点头。 王发坦又走到葛汉身边,“葛兄弟,你看这样咋样?勾兄将来接掌了家业,一定会明媒正娶你的姐姐,为着你的姐姐和未来的外甥,你就息事宁人了吧?” 葛汉恨恨地瞅瞅勾良养,勾良养连忙过来安慰葛淑道,“王兄说得我心服口服,娘子,你就原谅了我吧?” 葛淑艰难地抬头充满爱意地看着勾良养。智柔没有说话,那是因为她受伤气力不足,她心里却是一片痴情地念叨,“相公,别这样,你有你的难处!”可勾良养却以为葛舒不说话是因为生自己的气,勾良养连忙跪在地上,右手指天发誓道,“我勾良养对天发誓,将来接管家业以后,一定娶葛淑到家!”勾良养用手狠狠地抽着自己嘴巴。 葛淑着急地嘴直动,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出葛舒的话,“相公,你别这样,我原谅你了!” 勾良养心头一喜,连忙站起身来,伸手扶住葛淑的胳膊,扶她起来。 “哈哈哈!”只听王发坦笑着说道,“总算化解一场恩怨,吴名吴姓两位老兄老弟,可否赏个脸,到我家中盘桓几日?” 袁云天看着卜鲁象,卜鲁象向前拖一下右腿,目光突然露出一丝冷光,看着王发坦,王发坦心里一凛,他顿时觉到这眼光的犀利,这丝犀利的眼光顿时又化作目中无神,王发坦难以判断卜鲁象的真实身手。…。 卜鲁象点点头,“这位姑娘似乎是穷人家的孩子,最好你不要欺负她!我们就到你家住些日子,谁要欺负这姑娘,我老叫花就和他拼命!” 王发坦大声笑起来,“好好好,如此就请老哥哥到我家一叙!” 勾良养和葛汉搀扶着葛淑,袁云天跑上来关切地看看卜鲁象。123。二人目光接触,袁云天露出一丝笑意,卜鲁象脸色凝重严峻,袁云天抓紧了卜鲁象衣襟,心里说道,“老哥哥,你是要我学习勾良养的剑招。 。才有意和他斗的那么吃力是吗?嗯!一定是这样,老哥哥,那勾良养剑招确实精奇,我在心里记住了,老哥哥你真是良苦用心!”袁云天又抬头看看卜鲁象,他觉得似乎卜鲁象能看出他心里在想什么?于是他把卜鲁象的衣襟抓得更紧了。一行人沿着大路走去。智柔王发坦心想,“刚才这吴名目光冷峻,让我觉出一种威严,难道他是为的不让我欺负葛淑才这样威严地看我?这老家伙吴名似乎功夫高深莫测?” 王发坦脸色阴郁起来,勾良养看着王发坦的脸色,不知他在想什么? 只有葛舒那样痴情地看着勾良养,双眼充满了爱意,充满了对幸福生活的憧憬。葛汉把姐姐的神情看在眼里,他心里骂道,“看我姐姐对你多好!勾良养啊勾良养,也不知你这勾良养的以后会怎样对待我姐姐?”。 第五章 云天避难王家堡 一处大宅院前,矗立着两棵大杨树,东风吹过,嫩叶已经逐渐舒展,枝叶间赫然显露着两个鸟巢,在这样饥贫的年代,鸟巢是很难避开顽童的侵扰的,只是因为杨树太高,鸟巢也建的太高,顽童害怕了鸟巢的高度,大小喜鹊才得到了安宁,也许是这家大户门庭高贵些,家人们凶一些,孩童们也增添了惧怕,不敢公然到这大宅门前侵扰鸟巢。就算这样,顽皮饥饿的孩童也会冒险一试,兴许打下鸟巢,还有鸟蛋残余。 几个顽皮的小厮手拿弹弓,正在瞄准鸟巢,石子嗖嗖从鸟巢底下飞过,这群小厮嬉笑着,为首的小厮抢过一把弹弓,其余小厮顿时静下来。123。瞩目看着他们的头,嗖的一声,喜鹊被石子惊起,从树中飞起。 这时大门打开了,一个小个子凶巴巴从里面跑出来,骂道,“你们这群该杀的狗!”只听一声尖利的唿哨,这群小厮做猢狲一般惊慌逃去。 小个子怒骂道,“再见到你们这群小崽子,打断你们狗腿!”小个子一回头,看到王发坦引领卜鲁象、袁云天和葛淑走来。小个子叫王三,是王家堡的二管家,他瞪着一双小眼睛打量着走来的几人,他懂得察言观色。不一会。 。喜鹊又飞回树枝间,“喳喳喳”叫起来。 只听王发坦说到,“吴名大哥,你这一来,喜鹊就叫了起来,看来是喜鹊也欢迎你们啊!” 卜鲁象拖着右腿,不苟言笑,微微点头,没有答话。 王发坦本想找话套近乎,扰动一下沉闷的局面,可没想到卜鲁相不苟言笑,他瞅瞅卜鲁相,微微一笑,他反倒更欣赏卜鲁相了,他认为卜鲁相是一个很有成见的人,不会随波逐流。 只是袁云天看了一眼葛淑,再抬头看看那杨树,好奇地打量着这白杨树,寻找着鸣叫的喜鹊,他随手从地下捡起一颗石子。智柔做了个要抛出石子打一下鸟巢的动作,说实在,云天现在抛石子的功夫到了相当火候,他这一抛出,可能会大众鸟巢,可他突然收手,把石子攥在手里,他看到喜鹊在巢边盘旋守巢,保护着自己的家,他突然动了恻隐之心。 小个子滴溜溜转个圈,迈开短腿,满脸堆笑地跑向王发坦,“堡主,你回来了,可想死小奴了!”说罢忙从王发坦手中接过马缰绳。 王发坦瞅他一眼,这一眼是他对小个子的激励,然后,他对这小个子下达着命令,“王三,你去准备三个好房间!” 王三瞅瞅卜鲁象、袁云天和葛淑,再偷偷看看王发坦的神情,想揣摩清楚王发坦的真实心意。王发坦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他一眼,“快去吧!” 这好像是主仆之间的约定一样,是一种默契,王三似乎心领神会,连忙点头哈腰说道,“是,主子,小的这就快去!”王三把马牵进大门。…。 王发坦引领卜鲁象三人走进大门,一个女巫在一个管家模样女仆的引领下,摇晃着法器,嘴中正念念有词,向大门这里走来,好像在查找哪里有污秽,然后经她法口除秽,才能保障这大宅平安一样。王发坦皱皱眉头,眼光中闪过一丝惧意,他对这巫蛊有种惧怕之意,这女巫见到王发坦好像旁若无人一样。 这仆人连忙跑到王发坦面前,显得那样关心地用香手帕为王发坦行礼说,“哎呀,堡主,您可回来了,舅爷到处找您,要您赶快到他那里去呢!” 女巫摇晃着法器,嘴里念叨着从王发坦面前走过,仍然好像王发坦不存在一样,这神情让王发坦更琢磨不出女巫的虚实,堡里的人们也更加迷信女巫的法力。王法坦毕恭毕敬对女巫作揖。123。等女巫走过,王发坦还惊恐地看看女巫的身影矗立良久,王发坦也是想这样恭敬女巫,为女巫树立威望,毕竟女巫有利于他的统治。 王发坦皱皱眉头,他一向对这舅爷很怵头,问那奴隶道,“舅爷找我何事?” 这个奴才连忙掏出手帕,弯下身来,掸掸王发坦衣袖上的灰尘,充满关心地答道,“主子,您到哪里去了么?看您把衣服都弄脏了,主子,舅爷没找到您,怒冲冲走了,要您回来马上到他那里去!给舅爷的礼物已经准备好。 。您快点去吧,不然舅爷又要对您发脾气!” 王发坦似乎有点慌张,随即镇定下来,对这个管家模样的奴才说到,“金莲,你把这三个人安排好,要好生招待!” 这个叫金莲的女仆瞅瞅王发坦,王发坦对下人不苟言笑,金莲也是想从主人脸上看出主人真实的意图,主人一向是利用他们这些奴才达到他真实目的。 金莲用那种崇拜又想多看一眼的眼光看着王法坦,王法坦也是她的主心骨。王法坦见金莲没动,脸色一凛,金莲连忙扭动一下水蛇腰,娇声娇气笑道,“就按主人的意思办,主人您放心吧!”说罢,神神秘秘对王发坦抛了个媚眼。智柔王发坦装作没看见,看看卜鲁象,卜鲁象眯缝着双眼,王发坦看不出什么。 王发坦朝卜鲁象一拱手,转身离去,他心想,“这老叫花子一定武功极高,我竟然看不出他的一丝喜怒哀乐,但从它和勾良养交手来看,虽然看不出什么招式,时常被勾良养逼得跌跌撞撞,我总觉得这老叫花不那么简单!” 至于袁云天,王发坦能感觉到他大有可用之处。至于葛淑,王法坦连看也不看,知道这是两个雏,没啥心机,他是本能地看袁云天和卜鲁相的脸色和好恶,也有笼络勾良养的意思,也或许有些许的恻隐之意。 王发坦一走,没想到金莲的态度立即来了个三百六十度转弯,金莲脸色立即阴冷下来,她想给云天三人一个脸色看看,只见她顿时收敛了笑容,双手一叉腰,对袁云天三人说道,“到我们这,可得懂规矩,跟对人很重要,只要听话,日子会好过些,跟我走吧!”…。 卜鲁象还是眯着双眼,袁云天满不在乎,而葛淑脸上却有了惧色,一个女奴自然深知这些专门管奴隶的人的厉害。三人跟着金莲前行。 迎面跑来小个子王三,看到金莲,连忙凑到金莲脸前,满脸堆笑,“堡主这是走了?”金莲又扭动一下腰肢,在王三面前展示风骚,她喜欢看别人留意艳羡自己,甚至对自己垂涎三尺,但她的内心是为了增加自己的自信,她真正喜欢的是王发坦,不只因为王发坦地位高,他更喜欢王发坦那种利用她管人的智慧,她喜欢和王发坦在一起的默契,这也是王发坦总给她一丝希望,若即若离的感觉。金莲昂头走着,她在回忆着王发坦临走前斜着眼睛看她的一眼。王三自然是对金莲很有意。123。可金莲也只是利用他干活。金莲这一扭动腰肢,卖弄风骚,王三自然觉得金莲是做给他看,心里一喜,连忙跟在金莲身边,讪笑着在前面引路。 几人走过一个操场,有一群小厮正在使枪弄棒耍拳,还有一个身材魁梧的黑衣人在呵斥着他们,像是一个教练似的模样。那黑衣人朝这边看着,金莲连忙朝那黑衣人抛着媚眼,王三偷眼看一眼金莲,顿时一脸怒色,但迅即脸上怒色消失,“咳!”无奈的叹口气。金莲瞪他一眼。 。王三假装没看见,很显然,这身材魁梧的人也是对金莲有用的人。 王三把几人引到一排土房前面,这土房边上是一个养猪场。王三滴溜溜蹿在前面,一间挨一间打开门,对金莲说道,“他们三人吗?这一老一小住一间就行了,那姑娘一间!堡主要给他们一人一间!还要好房子,看他们仨这模样,住这样的房子就不错了!”王三说话的时候,故意把声音提高,好让云天他们听到王堡主的好意,是王三刻薄,只给了他们两间,王三和金莲一直是这样替王发坦挨骂,为王发坦买好,所以王发坦也很重用他们。 金莲用手帕在鼻子前面扇扇。智柔装出一副怕脏娇贵的样子,对卜鲁象三人说到,“堡主对你们还真好,待会我让人叫你们吃饭,这喂猪的活就要靠你们三人干了,要学会打猪草,喂猪食,清扫猪圈!干好了,少吃点亏,干不好,哼!有你们好受的!” 袁云天嘟哝了一句,“干好就干好,有啥好凶的?“ 王三马上跑过来一脸凶相骂道,“你小子嘟哝啥?你他妈欠抽!” 云天正要再说啥,看到卜鲁相对他使眼色,连忙住口。 金莲发完淫威,转身扭动着水蛇腰走了,王三讪笑着紧跟在金莲后面,对金莲讨好道,“当家的,你这可真是八面玲珑,把王家堡上上下下玩得团团转!我算是服你了,真有手段,真有办法,真有能耐!” 只听金莲娇声骂到,“嗯!只要你老实听话,该管的管,不该管的不要管,老娘有的,你也一定也会有!”…。 王三讪笑道,“是,是!当家的,我哪敢说二话呢?当家的,咱这个家还不全靠你啊!”虽然金莲不是王三老婆,可王三就是爱这样叫金莲,好像金莲就是他的人一样,金莲为了笼络这么一条狗,也明知就里,这也是她用人的伎俩。 “哼!”金莲娇哼了一声,“算你识相,懂得哪头大那头小!” 金莲晃动着腰肢,转过一处房屋,不见了身影。 卜鲁象带着袁云天和葛淑走进一间房屋,房子光线很阴暗,有一股刺鼻的潮湿霉气,门框墙角挂满了蜘蛛网,地面上是一堆柴草,柴草上是一领席子,这就是睡觉的地方了。 袁云天嘟哝着,“老哥哥,这好像好久没人住了,我们要在这里住吗?” 卜鲁象深沉地说道。123。“这世道,兵荒马乱的,还会有好多人流落街头,无衣无食,小兄弟你要坚强,体会一下这生活对你将来成长是有好处的!关键是我们是在这里避难!” 袁云天点点头。 葛淑找一块破布,擦一擦几个小板凳,三人坐下休息。 卜鲁象问道,“葛淑姑娘,你是怎样失身与那勾良养!” 葛淑先是脸一红,两颗泪珠不由自主滑下脸颊,“老伯伯,都怨我,经不起引诱,听信勾公子,才落到这一步,幸亏王公子和老哥哥搭救,才免遭不测!不过。 。老伯伯,勾公子对我是有意的,他是怕了他家的门庭高贵,而我又是一个女奴!”葛淑摸一摸肚子,脸一红,“有了这孩子,勾公子会对我回心转意的!” 卜鲁象眯着眼点点头,袁云天一堵耳朵说道,“不愿听!”可他好奇葛淑的经历,还是不情愿的听葛淑说着。 葛淑回忆着她和勾良养的交往,“我和葛汉是勾公子家的奴隶,我们是给勾公子家种田养猪的奴隶,每当看到勾公子那华衣锦服,摇动着折扇,吟诗作赋的样子,我羡慕,我常恨,“为啥爹娘生下我们来,我们要做别人的奴隶,辛苦劳作一年来的东西全是主人的,而我们吃得穿得猪狗不如。是我羡慕勾公子那种高贵生活。智柔没有人打骂,没有人拿我们不当人看待,我也是对勾相公一片痴情,我深深地被勾相公的俊美潇洒迷恋着。有一次,勾公子看了我一眼,我脸颊顿时觉得火辣辣,也许是那时候,勾公子看出了我对她有意,羡慕他。有一天,我和几个女奴在一起干活,勾公子从我们那里路过,我们看到勾公子向我们走来,连忙低下头干活,可不知什么时候,我觉得一只手蹭了我的手一下,我连忙把手缩回,只听勾公子说到,“这么滑润的小手真不该是干这粗活的!”勾公子掏出一个东西,递给我,我看到是一只珠花,我眼睛一亮,“这是贵人才能有的啊!”只听勾公子说到,“这是我给你买的,你长得真是太美了,我说不要,可勾公子眼睛盯紧我笑着,看得我抬不起头来,勾公子走了后,伙伴们还争相把玩勾公子给我的珠花,羡慕我,说是勾公子看上我了,以后我要享福了,我心里美滋滋的,后来,经不起勾公子的纠缠-----””…。 葛淑偷偷看一眼卜鲁象,卜鲁象面无表情,而袁云天脸上则是一直气愤的表情。 葛淑继续说道,“有一次只有我和勾公子在一起,勾公子对我有了那种要求,还对天发了誓,说一定娶我为妻,不然天打雷劈!就这样-----” 葛淑抽泣了起来。 卜鲁象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123。“孩子,你真是个傻孩子!像这种纨绔子弟的话,你也相信,他是在玩弄你啊!” 葛淑惊恐地看看卜鲁象,“伯伯,不会的,勾公子是有难言之隐。 。只要有了这个孩子,勾公子一定会娶我的!他是喜欢我的!” 袁云天连忙说道,“是啊,老哥哥,勾公子一定会回心转意的!他会喜欢葛淑姐姐的!葛淑姐姐,你真是傻得可怜,连这么个畜生的话也信!” 卜鲁象看看袁云天的表情,心想,“小兄弟也动了恻隐之心。智柔真是个仁义之人,能看到你这样,老哥哥心里很高兴,这世上有好人,还有小兄弟这样仁义正直的人,老哥哥也活得有劲了,看这葛淑姑娘也太天真,再说刺激她的话一定会让她痛不欲生,不如让她抱着这点愿望活着,兴许勾良养那纨绔子弟真的能改邪归正,哎,只可惜狗改不了吃屎,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这可怜的葛淑姑娘,身子被勾良养玷污了,以后的路能怎样艰难坎坷,还真让人难以预料,但愿老天帮助这可怜的姑娘吧!” 袁云天和葛淑注视着卜鲁象,屋子里静了下来。。 第六章 毒蝎子御人有术 傍晚,金莲摇动着水蛇腰,得意洋洋,王三和哈巴狗一样跟在金莲屁股后边,讨好着金莲,“当家的,可真有你的,我可算服你了!” 金莲对王三叫她当家的,心里老大不愿意,可一转念,就装作没事一样,她心里想毕竟他还要利用王三。 金莲像一条水蛇一样摇动着腰肢走着,右手托着镶边锦手帕,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说道,“本姑娘过得桥比别人走的路还要多得多,跟你说吧!没有本姑娘摆不平的人,无论他多邪恶,多迷人!” 金莲说到这里,突然一顿,她意识到至今还有一个他想得到的人,她还不能得到,那就是王发坦,金莲也老是纳闷,为啥这么个文绉绉,很有心机的。123。让他着迷得日思夜想的男人为啥要叫这么个名字。 王三连忙紧跑两步,凑到金莲近前讪笑着说,“当家的,你这本事,你打死我我也学不来,把主子下人都玩得团团转,你那本事可不是我这笨人能学的!” 金莲扭动着水蛇腰得意地笑道,“这倒是实话!” 二人来到一家院子门前,早有一个奴隶垂手侍立等在门前,看到金莲,连忙点着头陪着笑,对金莲媚说,“大管家,您回来了!” 金莲看着这男奴,阴冷的脸露出一丝微笑。 王三喝道,“猴崽子。 。还不快扶侍大管家进屋!” 被叫做猴崽子的男奴连忙一脸媚笑,跑上来搀扶着金莲的胳膊,金莲对这猴崽子伺候似乎很愉悦,他也是金莲笼络的一个帮手,可别小看了这猴崽子,虽然看起来瘦弱,可有惊人的技能,不只武技高强,而且聪明伶俐,诡计多端,是金莲最得力的帮手之一。 走到屋中,金莲把手中的软葩伸给猴崽子,猴崽子连忙媚笑着凑过来,不经意似乎凑在脸前,用鼻子嗅了一下,眼睛顿时一亮,金莲斜视着猴崽子的脸庞,猴崽子斜眼和他对了一下,似乎懂得金莲的心思,在接手帕的时候,顺势蹭了金莲的香手,金莲顿时脸上有了种红晕,王三偷着斜眼看着这一切。智柔脸上顿显怒色,但这怒色稍纵即逝,他瞅瞅金莲,连忙在脸上堆笑,“猴崽子,你退下吧!” 猴崽子连忙把金莲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向金莲点个头,倒退几步,再瞅瞅金莲,似乎要走出门外。 金莲斜眼白了王三一眼,掏出一块银子向王三丢去,王三满脸堆笑熟练的接着,然后嬉笑着滴溜溜地跑着,去收好银子去了。 金莲坐在椅子上,猴崽子连忙跑过来,双手搭在金莲的肩上,为金莲揉捏着双肩,金莲放松的在椅子上坐着,不时回头斜眼看看猴崽子,猴崽子连忙用眼光接着,二人眉目间彼此传递着欣赏,金莲也是用这种欣赏来笼络猴崽子,但她这也是利用猴崽子的伎俩,她的心思还是一直在王发坦身上。金莲又伸出小手放到肩上,猴崽子连忙握住金莲的小手,金莲故意显得很惬意,其实她是把猴崽子想象成王发坦,在她的心里在想,“要是堡主也这样讨好我该多好,冤家啊,冤家,我的心里是真爱你!”…。 “咳!”王三在外面咳了一声,过了一会才走进屋里,猴崽子连忙在金莲后边垂手侍立,讨好地问道,“大管家,去吃饭吧?” 金莲伸出一只手,猴崽子连忙扶住金莲手臂,王三也连忙来扶住金莲,金莲手一抖,他这习惯把猴崽子想象成王发坦搀扶着她,二人搀扶着金莲向餐屋子走去。 猴崽子说道,“大管家,今天主人赏了吃食!” 王三问道,“今天主人剩了什么好东西?” 猴崽子答道,“有大半只烧鸡,还有猪头肉、猪肝-----” 金莲冷冷地看了一眼王三,“你怎么就老是剩剩剩的,不是本姑娘干得好,主人为啥只赏给本姑娘?” 王三连忙媚笑着说到。123。“是,全仗当家的,当家的眼里有活,才有这待遇,看那些穷鬼吃糠咽菜的模样,我心里还真知足!全仗跟了当家的,沾当家的光了!” 第二天早上,云天和卜鲁相、葛淑正在说话,一个奴隶送来三身旧衣服,一律的皂青色,卜鲁象、袁云天和葛舒一人一身,袁云天端详这这皂青色衣服好久,摸摸上面的补丁,忍不住拿起衣服,凑到鼻子前面闻了一闻,然后皱皱眉头,“老哥哥,有怪味!” 小奴隶连忙把手指放到嘴边。 。“嘘!”一付紧张害怕的样子,然后小心地跑到门口看看,低声说道,“可不要让毒蝎子的人听到,要抽你的,快穿上吧!” 云天有些惊愕地问道,“你是说金莲大管家吗?咋把你吓成这样子?” 小奴隶伸了伸舌头。 卜鲁象叹了一口气,若有所思,然后带头把黑衣服换上,袁云天和葛舒也连忙换上,袁云天看看卜鲁象,再看看葛舒,再上下打量自己,不由得笑起来,葛舒也笑起来,“我们穿一样的衣服!和小兄弟穿一样的衣服,真是太好了!” 小奴隶低声嘟哝了一句,“还嫌味,这还不知是哪个死去的奴隶穿过的!” 袁云天连忙问他。智柔“你说什么?” 小奴隶连忙低下头,“没说什么!我们快走吧!那群狗腿子凶着呢!” 袁云天满不在乎的样子,他看看卜鲁象,卜鲁象面无表情,他也就放下心来。 小奴隶领着卜鲁象、袁云天和葛淑去吃完饭往回走,走着走着,听到一阵凄厉的女人喊声,听声音像是非常痛苦,袁云天和葛淑顿时觉得有些害怕,不自主向卜鲁象边上靠靠。袁云天问领着他们的小厮,“小东,这是什么人喊,好像很痛苦啊!” 这小厮叫小东,也是个奴隶,他的家人为了生计问题,把他卖到了王家堡,是个最低级的四等家奴。 小东蹦跳了几下,说道,“两天了,这个喊叫的叫云姑,是个女奴隶,她肚子大了,快要生娃娃了!小娃娃好玩!” 卜鲁象低沉地说道,“听这叫声凄厉,怕是难产啊!”…。 听了卜鲁相的话,葛淑摸摸肚子,心中不免有些恐惧。小东看看葛淑,说道,“云姑长得就像葛淑姐姐,身材瘦弱!” 葛淑听了更害怕了,她是第一次生孩子,她摸摸肚子,又摸摸头上的珠花,她想起勾良养那对她曾有的笑容,想起勾良养那华丽的穿着,心理又闪过一丝希望,这丝希望感让她减轻了恐惧,她心想,“只要我生下这孩子,勾相公一定会明媒正取我的,这孩子像勾相公也很好,一定和勾相公一样英俊潇洒!”想到这里,她的脸上露出一脸微笑,心里充满了甜蜜,说实在,他是真爱勾良养,只要勾良养一声好言好语,她就会乐意为勾良养去死。 袁云天看着葛淑幸福的样子,心里也高兴起来,他现在还没有意中人,自然不会理解葛淑为啥那样甜蜜的微笑。 可卜鲁象冷冷地斜了葛淑一眼,轻轻打了个了咳声,摇了摇头。 只听小东继续说道,“像云姑这样,生下孩子也是个奴隶。123。长大了也是王家堡的奴隶,要为王家堡干活!” 袁云天问道,“那他的爹爹呢?” 小东说道,“他的爹爹叫王门槛,也是王家堡的奴隶!” 袁云天好奇地问道,“那他们一辈子都是奴隶吗?” 小东答道,“他有卖身契,只要交不起二十两银子,他永远是奴隶,永远要待在这王家堡,任打任骂,为王家堡费力干活!不得反抗!” 袁云天紧跟着问道,“只要交上二十两银子,他们就又是自由的吗?” 小东答道,“是的!可是交上二十两银子,又能到哪里去呢?” 卜鲁象拖着腿走着,似乎在默默地听着二人的对话。 小东又想起了什么,说到,“他们两个是奴隶,按照协议,他们的孩子生下来也是奴隶!” 袁云天问道。 。“那是为什么?” 小东说道,“毒蝎子说他们俩的孩子,是因为他们俩吃了王家堡的东西,才能够怀孕生孩子,所以他们的孩子也是王家堡的奴隶!” 云天说道,“这毒蝎子可真坏!” 小东说道,“她就是这个样子,手下有很多打手,对我们奴隶可狠了,大家都叫她毒蝎子,可她却很得王堡主欢心,王堡主对我们这些奴隶还好些,就是毒蝎子这些坏蛋,对我们可狠了!” 旁边走过两个奴隶,一个搀着另一个,好像是挨了打,一个还痛苦的哼哼着。袁云天心头顿时掠过一阵恻隐之心,卜鲁象看看云天神态,若有所思。 小东说道,“看,这个奴隶,不知哪里让他们瞧不顺眼,准是毒蝎子和她那帮打手干的!” 袁云天问道,“你看金莲那样,弱不禁风的,她一个女人能指挥这么多打手吗?” 小东答道。智柔“这女人也不知啥邪门?打手们对她服服帖帖的,王堡主对她也格外器重,不知她有啥邪术?竟然能让这些凶悍的打手对她服服帖帖的!我爹爹说他这是以柔克刚!” 卜鲁象听着也似乎也很用心地听着,他的头一会点一点,一会又摇一摇,不知道的以为他有摇头症一样。 小东又说道,“我们这里有好几个女奴隶,因为怀孕,身体不好,难产死去了,也不知道云姑会怎么样?云姑心地很好,可惜生为奴隶!盼着云姑能早早生下孩子,别让他这样痛苦了!”小东的手在身前做了个动作,“大巫!保佑云姑吧!” 葛淑也连忙象小东一样,双手在胸前比划比划,口中念念有词。这时又传来云姑痛苦的叫声。 这时天空响了个闷雷,袁云天看看天空,空气闷热,似乎要下雨的样子。 卜鲁象似乎有点惊慌,他抬头看看天空,又看看袁云天的身上,他担心袁云天淋了雨,没有衣服可换。 王三迈动着小短腿快步跑到城堡大操场上,拿起锤头,敲响了操场的大钟,奴隶们三三两两向操场聚来。 听到这钟声,小东连忙站起身来,说道,“王三敲钟了,我们耽误了,要挨打了!”。 第七章 云天智勇斗金莲 操场上,王三猖狂地敲打着大钟,好像怕人家认为他不凶了似的。 金莲双手掐着杨柳腰,一脸冷峻,刻意展示着自己的威风,正在训斥着一个奴隶,显露自己的权威,“锄头,你老婆生孩子,留下大红袄婆照看她就行了,不就生个孩子么,有啥大惊小怪的?” 这奴隶叫锄头,据说是他母亲给他取的这名字,说是这样不好听的名字,阎王不会早叫他去。锄头怯怯地抬头看看金莲说,“大管家,我老婆身体不好,已经几天了,还没生下来,急死人啊!” 王三连忙跑过来给金莲呐喊助威,显示他的卖力和忠诚,他谄媚地对金莲说,“当家的,要不让他交三斤粮食,放他一天假吧?” 金莲眼睛立时立了起来。123。劈手扇了王三一个耳光,脆生生的一巴掌,王三竟是没敢躲,这一巴掌脆生生打在王三脸上,王三大声叫起来,好像很疼的样子。 叫桌子的奴隶看到王三求情都被打,吓得连忙不敢吱声了。王三诡秘地瞅瞅金莲,这是他俩商量好的办法,用这种苦肉计来达到震慑奴隶们的目的。 金莲冷冷地盯着桌子喊道,“叫大红袄婆照看你媳妇就行了,大男人家,要去干活!” 在场的人看到这阵势,都害怕起来,人群里一个奴隶低声说,“连她的人都这样打。 。你说谁不害怕?” 也有些奴隶满不在乎,看到王三挨打,倒是偷着乐了。 金莲这会正冷冷地看着气喘吁吁刚跑来的小东和袁云天,不一会,卜鲁相也拖着右腿赶到。 金莲阴阳怪气地问道,“小东,你们几个怎么来晚了?吴明吴姓他们刚来,还不懂规矩,来晚了,还可原谅,难道你也不懂规矩?” 金莲仔细地打量一下云天,这些天她派去调查袁云天、卜鲁相和葛淑的人告诉她实际情况,金莲不得不重新打量一下袁云天三人。金莲可不是个完全稀里糊涂不识人的人,她看出云天虽然外表好欺的样子,可在他身上能看出一种倔强,一种让人害怕的力量。金莲心里打定主意。智柔想拉拢袁云天,为她办事。所以并没有要惩罚袁云天三人的意思,反而主动为他们开脱。 她喊一声,“吴姓!”声音阴柔动人还带着一丝威严。她想让袁云天看着她,看着她那双柔情而欣赏他的眼光,可没想到这一招在云天身上不大起作用,云天看着金莲的眼光,还是一团正气。 云天问道,“大管家,听说王堡主对待奴隶们挺好的,奴隶们很爱戴王堡主,你这样打奴隶,王堡主会不会对你不满意呢?” 金莲声音柔弱下来说道,“主人他爱护奴隶,可是奴隶却不能不干活啊!”云天看到金莲在说到主人的时候,声音是那样温顺,眼睛呆呆地愣了一会,仿佛王发坦就是她的生命一样,那样的呵护王发坦。云天看在眼里,心里有了主意。他说道,“大管家,你可知道王堡主对我们三人很好,也许将来会是我义兄,那葛淑姑娘本是个奴隶,更是勾良养公子的人,怀着勾公子的孩子!”…。 金莲听了云天的话,心里想着,“葛淑不过是个女奴,还能成为勾公子的女人,我金莲还是个大管家,更能配得上我那个冤家,这吴姓可能是主人我那冤家的义弟,那我岂不会是他的嫂子,我可得照顾着他点,让他在我那冤家面前多美言!” 金莲想到这里,声音柔婉地对云天说道,“嗯!我知道了!”好像她是在和王发坦说话一样。 金莲的这些神态不曾想到会被王三、武黑莽看到,二人彼此看一眼,心里愤恨,但看到金莲对云天这样,倒平息了二人的矛盾。二人共同嫉恨袁云天,可不知道云天根本不欣赏金莲,金莲也爱的不是云天,而是王发坦。可金莲身边的猴崽子就不一样了,他的脸一会青一会紫。123。他对金莲的感情有一种强烈的独占欲。这些金莲自然注意不到,倒是云天能感觉到这些人脸上的恶意。 只听猴崽子说道,“大管家,别听这小黑驴忽悠,不执行家法,以后我们的活怕没法干了,奴隶们还不都得造了反?大管家,趁早连吴姓这小黑驴一起打,免留后患!” 金莲缓过神来说道,“嗯!我自有主意!” 猴崽子连忙谄媚地说道,“是!大管家!大管家英明果断!” 金莲接着阴下脸来问小东,“小东。 。你说,你为什么来晚了?” 小东怯怯地瞅着金莲结结巴巴说道,“大管家,今天二管家的第二遍钟好像提前敲了,应该不是这么快就敲第二遍钟的!” 小东的爹爹张驴儿连忙跑过来,给小东一个大嘴巴说道,“你这傻孩子,怎么老是说实话呢?”张驴儿连忙给金莲跪下央求道,“大管家,您可怜可怜,他还是一个孩子!” 金莲听了张驴儿的话,本来动了点恻隐之心,但一瞅张驴儿这邋遢样,顿时那点恻隐之心又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是瞧不起和暴力统治的念头。 金莲阴阳怪气地问王三道,“二管家,小东说的可是实情?” 王三连忙点头哈腰说道。智柔“大管家,小的怎么敢,小的一直听从大管家吩咐,按时敲钟聚众!” 金莲点点头说道,“二管家确实一直是这样守规矩!” 王三连忙点头哈腰说道,“谢大管家夸奖!”王三接着阴下脸来对小东说道,“你小子不守规矩,还诬赖本二管家,你自己说该不该罚你?” 小东连忙给王三跪下央求道,“求二管家开恩!” 王三恶狠狠地想,“你小子竟敢顶撞本二管家,以后我的威信何在?既然你求饶,可以少给你两下子!” 想到这,王三问道,“你可知错吗?” 小东连忙磕头如捣蒜说道,“二管家,小的知错,求二管家开恩!” 王三得意地说道,“既然你知错,那就饶你五鞭子,打你五鞭子吧!” 没想到小东杀猪似的嚎叫,“二管家,你饶了我吧!”小东还记得皮鞭的滋味,所以一鞭子他也害怕。…。 就在这时,武黑莽大步走过来喝道,“不行,惩罚人该怎么罚就怎么罚,一鞭子也不能饶!”武黑莽这也是故意找王三的难看,平时二人争风吃醋也积攒下不少的私人恩怨。 小东更是杀猪似的嚎叫。 张驴儿连忙给武黑莽跪下央求道,“二管家都答应饶五鞭子了,武大爷您这又是何苦呢?” 武黑莽抽了一个响鞭。123。威严地喝道,“你赶快退下,不然抽到你身上!” 张驴儿只好去把小东的衣服褪下,鞭子不能抽坏了衣服。 武黑莽高大的身形站在小东身后。 。扬起了皮鞭,吓得小东杀猪似的嚎叫起来。卜鲁相看着云天,云天走到金莲面前说道,“大管家,这里是你说了算,还是他们?” 金莲脸色一冷,看了一眼王三和武黑莽,二人彼此看了一眼,都走到金莲身边,垂手侍立。 袁云天说道。智柔“大管家,二管家说他按时敲钟,可是这里又没有计时的东西,谁能证明二管家按时敲钟?” 金莲沉吟道,“这?” 武黑莽又跳过来说道,“看这吴姓敢于为别人出头露面,打抱不平,一定是有两下子,既然大管家不能决断,我们何不武力解决?” 金莲瞅瞅他问道,“怎么个武力解决?” 武黑莽说道,“单打独斗,也不算我欺负他年龄小,只要他胜了我一只手,就算他赢,按照他的意思,是二管家敲错了钟,就不再打小东,大管家以为如何?” 金莲看着袁云天。。 第八章 云天一斗武黑莽 袁云天听了武黑莽的叫号,毕竟年轻气盛,但他只是在心里骂道,“癞蛤蟆打喷嚏,好大的口气!看这家伙骄横恣肆,我不能从嘴上惹他,须得口弱一些,让他更加骄纵,再伺机打倒这个厉害的对手!”嘴上却连声说道,“大管家,这武队长魁梧英俊,恐怕他不用手我也不是他对手,我得先问问小东,毕竟我的成败关系到小东能不能脱去这皮鞭之苦!” 金莲扭了一下水蛇腰,娇媚甜甜地点点头,他几乎完全把自己看成了云天的嫂子,金莲也是整天在这幻想中生活,在这幻想中找到希望和乐趣。 武黑莽听到云天恭维的话,觉得很受用,不自觉手摸着络腮胡子,得意地笑了;但看到金莲看云天那娇媚甜甜的笑容。123。自己的得意又收敛了不少。他双手抄在胸前,看看云天不过是个黄毛小子,完全没放在眼里。 云天问小东道,“小东,我这一架是打还是不打?” 没想到小东竟然激动地说,“吴姓哥哥,他要用一只手赢你,这是对你多大的侮辱?再说了,你不打这一架,你白白受了侮辱,我也很难逃脱这一顿皮鞭之苦,你何妨打一打,打赢了我还还有点可能免受皮鞭之苦,你打吧,打输了我也不怪你,有你这样的好哥哥在身边,我有勇气挨这皮鞭之苦了!”小东竟然一改往日的怯懦。 。从地上猛地站起来,握着云天的手激动地说。 云天握着小东的手,没有说话,但小东从云天眼里,看到云天那种倔强,那种不服输的眼神,小东对云天点点头。 云天对金莲说道,“大管家,你是大管家,说话自然没有不算话的数!”云天接着朝武黑莽挤挤眼一拱手低声说道,“武大英雄,只要你今天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一定不会忘记武大英雄大恩大德,必有厚报!” 武黑莽见云天如此谦卑口软,更得意了,他傲慢地说道,“小子,动手吧!不用多说废话!” “武大英雄真不给面子,既然武大英雄执意动手。智柔可不要怪我得罪你了,我笨,还是我先动手吧!”云天嘟嘟哝哝,拉个架势,看着软弱无力,他说道,“武大英雄,你得说话算数,你用两只手可是王八蛋奥!不对,不对,武队长用两只手,也是大英雄,怪我嘴笨,说错话了,武队长别怪我!” 武黑莽更得意了,他有些不在意地说道,“你这小子倒挺会说话,你放心,我武黑莽是何等的汉子,怎么会说话不算话,有多少英雄好汉败在我的手下,你个黄毛小子我是没有半只手,要是有半只手,我只用半只手对付你就行了!” 武黑莽瞅瞅金莲那凝重欣赏的样子,得意地笑了,在场的打手们哄堂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云天趁武黑莽心不在焉的时候,突然一个滚翻,右脚狠踹武黑莽小腹,武黑莽反映的快,一收小腹然后一挺小腹,把云天弹了回来,云天站稳身形,一副惊愕的样子,连连惊叹道,“武队长,真是大英雄,大好汉,让人佩服!”…。 武黑莽看看金莲又哈哈大笑起来,金莲也娇笑起来,打手们也跟风哈哈大笑起来,武黑莽更得意了。 就在这时,云天又猛地一个翻滚,打到武黑莽身前,和武黑莽打斗起来。武黑莽这时毫不把云天放在心上,一只手在和云天搏斗着,看着云天招数散乱无力,不时哈哈大笑。 过了一会,云天找准一个时机,突然出击,点在武黑莽一处穴位之上,武黑莽顿时觉得胳膊有点发僵,只是因为他气血太旺,云天的功夫还不能把他点倒,但这让他的活动力已经大为下降。 这家伙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大声怒骂道,“你这小兔崽子玩阴的!” 云天见他动了气。123。突然住手,斜着眼看看金莲,一副得意的样子,好像在说,看你的武术队长不行吧?金莲一副诧异的样子。 武黑莽果然大怒,挥动双拳就要冲上来与云天拼命一搏。 云天指着他笑道,“哎,你是王八蛋,你要用两只手了!” 武黑莽连忙住手,但心里更气了。 就在这时,一个打手跑来,对金莲说道,“主人发怒了,让我们抓紧时间去干活,别的城堡水渠都快完工了,完不成任务,拿你大管家试问!” 金莲怔了一会。 。满脸柔情说道“主人,你可回来了,呦!主人你那样好脾气,咋也发怒了,要知道发怒伤身呢!看来真得要动身了!”他提高声音大声说道,“今天比武到此为止!” 云天问道,“那算谁输谁赢?” 金莲说道,“比武改到完成任务以后,今天不分输赢!” 小东高兴地跑过来,握住云天的手说道,“吴姓哥哥,你真厉害,打败了武队长!今天不用挨打了!” 武黑莽愤怒地说道,“等完成任务后比武这小子输了,照样打你!哼!你小子侥幸,要是我用两只手,你一定不是我对手!” 小东脸又阴下来。云天也没理武黑莽。智柔对小东说了一句,“全是侥幸!”但这句话声音很高,他要让全场的人都能听到,更要让武黑莽听到,让他放松警惕。但小东从云天的眼光中看到那丝倔强不服输的神光,小东安心了一些。 在场的人都认为云天是侥幸取胜,只有卜鲁相偷偷地笑了,他心里叫道,“小兄弟,没有白跟着老哥哥一场,老哥哥这点精髓全让你学到了,看来随着你长大你还要远胜老哥哥啊!” 只听金莲抬高嗓门,她就是有意要显摆自己的气势,高声说道,“农田马上就要灌水了,别的城堡都在抢修自己的水渠,今天就是下雨也不许早收工,要抢在别人的前面把水渠修好,不然今天都没饭吃!王三,清点人数!”王三和一干打手连忙毕恭毕敬地挺直胸膛,好像怕金莲看不到他们一样。 王三连忙抬高声音答道,“大管家,我早看过了,人全到齐!”…。 这时候,那个来报信的人正在和武黑莽嘟哝着,“大哥,我不虚传堡主命令,大哥今天怕是着了那小子的道了!” 只见武黑莽拍拍这打手的肩膀说道,“兄弟,你做得很好,等再比武的时候,我一定会出这口气!” 金莲看看王三,似乎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他心想,“主人终于回来了,冤家,我不见你一眼就像掉了魂一样,真叫奴家想死你了!”。金莲心里想着,嘴上不落后,金莲高声叫到,“武队长!” 武黑莽闪身来到金莲面前,双眼盯着金莲的双眼。123。高声问道,“大管家有啥吩咐!” 金莲扫视一圈,看看没人注意,然后朝他投个赞赏的眼光,那眼光就是要武队长明白,武队长是自己人,金莲说道,“带上你的人,看好这些劳工,完不成任务,堡主怪罪下来,我唯你是问!” 武黑莽,是王家堡的打手头目。他也像金莲一样扫视一圈,看到没人注意。 。于是朝金莲投了个顺眼,意思是告诉金莲,我永远服从你,武队长说道,“是,大管家,保证给大管家耽误不了事!” 王三虽说低着头,可他的眼睛却在偷看着,这两人的眉来眼去全让他看到了,他心里顿生醋意,暗暗骂着,“汇报你娘个头啊!你这龟儿子,我真想像杀猪一样宰了你,再把你一家全宰了!” 金莲朝王三这瞥了一眼,王三微睁的双眼连忙看她一眼,假装出一丝笑容。 金莲看一眼武黑莽。智柔示意他出发。武黑莽顿时兴奋起来,高叫道,“椅子,你在前面领队,大家拿好工具,跟上椅子,看谁拉队,小心大爷的皮鞭,出发!”这椅子是桌子的弟弟,也是怕阎王爷早叫他去,他母亲给他取名椅子。 金莲目送着众人离场,只听身边的猴崽子阴阳怪气地说道,“大管家,要是武黑莽不是那袁云天的对手,你也不用害怕!” 金莲扭一下水蛇腰问道,“为什么?” 猴崽子诡秘地说道,“还有我啊!” 金莲看着猴崽子呆了一会,她一直把猴崽子当做王发坦的替身,她阴柔地笑了。 猴崽子看着金莲的笑容,心里很得意。他心想,“要是吴姓那黑驴把武黑莽打败了,就到我露脸的时候了,哼,小黑驴,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九章 主仆巧唱红白脸 小东的爹爹张驴儿赶着马车,张驴儿一脸的农愚,憨态可掬,有吃就吃,没吃饿着,不会太着急那种人,他悠然地赶着马车行路。卜鲁象腿脚不好使,于是坐上了小东爹爹张驴儿赶的马车,马车上装载了不少农具。袁云天和小东跟着马车一起走向工地。葛舒因为怀孕,业因为是坏了勾良养的孩子,金莲对她还算留了点情面,把她留下了。 卜鲁象瞅着张驴儿悠闲的农愚憨笑,心生一丝羡慕,而他则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人,他担忧地看看天空,黑云已经飘过,卜鲁相沙哑的声音说道,“好像这雨不会来的太快,我们快走吧!” 卜鲁象拖着右腿,坐到马车右边。小东爹爹张驴儿挥动马鞭。123。打了一个响鞭,喊一声,“马儿,快跑,驾!”大黑马迈动四蹄,马车动了起来,张驴儿坐到马车左边,又打了一个响鞭,大黑马跑得快了起来,小东紧跑几步,跳上马车,坐在左边车帮上,“吴性哥哥,来!”小东向云天招手。袁云天也学着小东的样子,蹦上马车的右车帮,两人彼此做了个鬼脸,马车从其他奴隶身边走过,也有赶车的,也有推着手推车的,也有扛着铁锨和其他工具的,别的步行的奴隶朝他们投来羡慕的眼光,还有的奴隶看到云天很高兴。 。直翘大拇指。他们在称赞云天勇斗武黑莽的英勇。 “走快点,找打是吧?特么的!”一个打手摔了一个响鞭,吆喝着奴隶们快点。奴隶们加快了脚步。云天好奇心重,他注意到一个年龄大点的奴隶走得吃力,于是问小东,“这么大年龄的还要干活啊?” 小东脸色阴了下来,“我们奴隶的生活要靠天吃饭,还要靠主人赏赐,今年庄稼收成还不知道怎么样?没有了收成我们要饿死人的,老人能干上活已经很不错了!” 袁云天看着小东的脸色,心里纳闷,心情也阴郁下来,他看看卜鲁象,卜鲁象毫无表情,他又看看张驴儿。智柔张驴儿无奈地摇摇头,打个咳声。 小东看看云天,又说道,“我们王堡主对老人还算是好的!” 袁云天追问道,“这样的老人,还要干活,你怎么说王堡主对待老人还算是好的?” 小东点点头,“是啊!大家都说堡主心眼好,对我们奴隶们热心,最坏的就是那只毒蝎子、大破鞋!” 袁云天听着小东的话,不由得笑了,他问小东道,“毒蝎子,大破鞋,还有这样的名字,你说的毒蝎子是不是那个女管家金莲?” 小东伸了伸舌头,四处看看说道,“可别让她听到啊!她知道后肯定会报复你,不报复你到跪地讨饶没休,还和你没完没了的,那时候你会吃不了兜着走!” 袁云天伸伸舌头,四处看看,“一个女人有这么可怕吗?” 卜鲁象点点头又摇摇头,云天不知道他为什么点头又摇头,云天刚要问卜鲁相为什么点头又摇头。…。 这时只听张驴儿说道,“哎,你这孩子,真不象个穷人家的孩子!”张驴儿憨笑着也摇摇头又点点头。 卜鲁象嘟哝道,“世态炎凉,这什么样的人都会有的!” 不知小东饿了咋的,只听小东说道,“盼着今天干活,主人能赏点好吃的,一块大咸菜,再来两个窝窝头,再来-----”小东高兴的手舞足蹈。 袁云天看着小东手舞足蹈,一时高兴起来问道,“你说老人干重活,王堡主对他们还算最好的,那是为什么?” 小东脸色又阴下来,“按照毒蝎子的说法,她应该象其他城堡的堡主一样对待老人!”小东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惊恐样子。 袁云天看着小东的样子。123。也更好奇了,他嘴一动,想说什么,看看卜鲁象又忍住了。 小东问道,“吴性哥哥,你怕吗?” 云天朝小东使个眼色,意思是叫小东不要说怕这样的话,因为卜鲁相最不愿听人说害怕这两个字,更不想听到云天说这样的话。云天偷着看一眼卜鲁相,果然卜鲁相皱了一下眉头。 小东会意地说道,“毒蝎子就是个狠毒的女人,他对待老了不能干活的奴隶就主张学其他堡主的做法!” 云天紧跟着问,“那其他堡主是怎样对待老奴隶的?” 小东说道。 。“有一次,一个老奴隶干不动活了,毒蝎子竟然让打手武黑莽带人把他活埋了,把那老奴隶吓得杀猪死的嚎叫,大喊大管家饶命!武黑莽很听毒蝎子的话,大家都私下说他们两人不正经,勾勾搭搭的,都叫他金破鞋,奴隶们都替老奴隶求情,毒蝎子说啥也不准,非得把老奴隶活埋,说是老奴隶老了不能再干活了,还要白吃饭!” 云天紧张地问道,“老天爷为啥不可怜可怜这个老人,他是个人啊!怎么说活埋就活埋呢?” 小东诡秘地看看他说道,“谁叫我们生来是奴隶呢!照毒蝎子他们看。智柔我们奴隶就和牲畜一样,奴隶的生死就掌握在别人的手里!眼看着老奴隶就要被拖走了,大家一点办法也没有,谁再求情,就会挨上打手的皮鞭,大家都瞪着眼,你看我我看看你,满心恐惧地看着老奴隶要被拖走!谁也不敢吱声!武黑莽好多打手正拿出架势,准备打人,是他们为金莲那个毒蝎子撑腰!” 袁云天听得感到气愤地,他一下子从车帮上蹦下来,“可他们也是人啊!为什么要对待他们像对待牲畜一样?这老人真可怜!老天爷为啥就不派个大好人、大英雄来救救他们呢?” 小东朝云天招招手,“你快上来!” 袁云天看小东脸色有点笑意,心里纳闷,于是又跳上车帮,听小东慢慢说着,“该着老奴隶不死,我们遇上好人了!” 袁云天一怔,松了口气,听小东继续说道,“我们王堡主就是个好人,眼看着老奴隶要被处死,只听一声大喊,王堡主来了!”…。 袁云天激动地问道,“那老奴隶没死,是王堡主救下他了吗?” 小东继续说道,“老奴隶不仅没死,王堡主还把毒蝎子臭骂了一顿,逼得毒蝎子扇了自己两记耳光,王堡主才绕过她!毒蝎子这么狠毒,可她对王堡主却是非常顺从,一心一意追随王堡主,也有人说毒蝎子爱上王堡主了,爱得很深很深,不然毒蝎子为啥不嫁人?那个二管家王三和打手武黑莽对毒蝎子可热心了。” 云天对小东点点头。123。表示他听得很有趣。 小东说得更欢了,他接着说道,“大家也知道其他堡主都是这样对待老奴隶的,老了就要杀掉,所以奴隶们只是愤怒、同情、伤心,却都很认头,都知道自己老了是会被活埋的。 。所以大家都盼着自己不要老,老了就要见阎王爷,被活埋;所以奴隶们对毒蝎子也没有多少反抗。可我们愣是遇上了好心的王堡主,我们王家堡的奴隶老了可以不死了,虽然吃食少了,可不用被活埋了,大家对王堡主可感激了,都说遇上好主人了!” 袁云天听着小东的话也高兴起来,“我觉得王大哥就是个好人,我一遇上他的时候。智柔他救了葛舒姑娘,还收留了她,就是个好人,我一见到王堡主那英俊的样子就觉得他是个好人!是吧,老哥哥!” 袁云天看看卜鲁象,卜鲁象头只是微摇了一下,没有说话!袁云天脸色又阴了一会。他脑海里想起卜鲁象前天对他说的话,“小兄弟,这时代,风气渐渐变坏,很难遇上个好人,遇上大英雄,王堡主这人老哥哥只能看出他工于心机,这年代人心叵测,对任何人都要留个心眼,尤其对王堡主这样工于心机的人!” 一阵微风吹来,袁云天激灵灵打个冷战,再看看那些奴隶疲于奔命的神态,心生一丝怜悯之情,他心里在想,“王堡主,你会是一个坏人吗?”。 第十章 云天初露文治功 奴隶劳工集合场地上,静得出奇,突然,“啪!”武黑莽摔了一个响鞭,大声呵斥着陆续赶来的奴隶,有意对奴隶们展示着凶狠残暴,震慑奴隶们,骂道,“特么的,你们这群黑驴这么磨蹭,误了工,老子抽你们,让你们没饭吃!” 奴隶们听到这叫骂声,果然手脚加快,拿起工具快速走到毛渠上,开始干活。在这奴隶里面,王三和武黑莽是最高级的奴隶,同属于“金狗级”,而像小东一家则属于最低一级,叫做“黑驴级”。王三偷着看一眼武黑莽,心里盘算,“这家伙和做了亏心事一样,不敢正眼看我,和这家伙搞不好关系,一定会有麻烦,不过,这家伙还算识相!我们不能撕破脸皮。123。不然不好共事!”王三脑海里闪过金莲和武黑莽眉目传情、互相赞许的的情景,他眼睛紧闭了一会,再看看武黑莽黑脸上的横肉,心里闪过一丝恐惧。他连忙在脸上堆起一脸笑容,凑近武黑莽,“嘿嘿!武队长,今天出不出活,可全靠你的皮鞭了!你多辛苦!晚上到我那喝几盅?”金三借讨好武黑莽缓和关系。 武黑莽瞟一眼王三,心里老大的瞧不起,心想,“这么个瘪三,怎么当上二管家?全仗溜须拍马的功夫,不过这家伙那双小眼睛贼溜溜的。 。对我也算客气,心眼子不少,还是小心为上!”他连忙答道,“二管家放心,有大管家在,我们一定会拥护大管家,按照大管家的吩咐,早点把水渠修好,特么的,这群黑驴,就是欠抽!”“啪!”武黑莽狠狠地甩了一下鞭子,“二管家回去歇着吧,只需在金大管家面前多多为兄弟美言就行,兄弟这就去看着这群黑驴!” 说完又甩了一个响鞭,迈开大步,摇晃着黑狗熊一样的身块,向工地上走去,后面几个打手连忙跟上,个个歪脖子横眼,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生怕他们的大哥找不到自己一样。 王三在背后瞅着武黑莽。智柔恶狠狠自言自语道,“特么的,少他妈装腔作势,等老子得了机会,看我怎么收拾你,老子把你剥皮点天灯,叫你还勾搭我喜欢的女人!”他脑子里闪过金莲那纤柔婀娜的水蛇腰步法和金莲吆五喝六的样子,心想,“这家伙对金莲还真有用,我们毕竟共同依靠金莲这棵大树,金莲失势了,我们谁也没好处!不然我受你这黑狗熊窝囊气?”王三在心理上自我安慰一番,一扭头,倒背着双手,招呼着赶车的奴隶,坐上车回去了。 工地上,奴隶们慢慢蹭蹭,一铁锨铲不了多少土,然后慢悠悠向沟沿上扔,不时停下来,四处张望怠工。 袁云天看着奴隶们的神态,若有所思,他问小东,“大家为啥不加把劲,快干完?” 小东答道,“哪个奴隶也想偷闲省点力气,谁也想别人多干点,自己少干点,怎么可能早干完,再说干多干少一样,照样挨这武黑莽这群狗腿子鞭子的!”…。 袁云天一边干活一边想着。突然,他问小东,“这黑狗子最喜欢啥呢?” 小东想了想说道,“这黑狗,只要不是好事,他都喜欢,金钱,美女,权势、耍飚!” 袁云天想了想,又问道,“那他这时候最想什么?” 小东想了想,“那自然是我们早点把活干完,干好活还少吃饭,省钱!然后他好到毒蝎子那里邀功,他们早去吃喝玩乐!” 袁云天点点头。小东继续说道,“这样,他好跑到毒蝎子金大管家那里显摆,说他多么费力,多么能耐,目的就是博得毒蝎子欢心,对他频抛媚眼,你想毒蝎子弱不禁风的,武黑莽为啥这么听他的?” 这时候,“啪!”的一声,武黑莽又抽了一声鞭子。123。大家看到武黑莽带着打手走来,连忙煞有介事地干起活来,像那叫桌子的那样的老奴隶,干得更起劲了,他年龄大,对付这群打手经验多,打手们一走,他就又开始耍奸抹滑。 “特么的,你们这么磨蹭,误了事老子抽死你们!” 小东笑了一声对袁云天说道,“我说的吧!这家伙,你快干慢干,他总是嫌慢的!” 袁云天突然把铁锨抽入土里,身子一跃从沟里跳了出来,武黑莽打了一个愣神,“特么的,又是你这小黑驴,还特么真利索!” 云天眨巴一下眼睛说道。 。“武大侠,比武的时候多有得罪,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武黑莽楞了一下说道,“你这小黑驴学乖了?” 云天心里骂这家伙,盘算着怎样对活这家伙,嘴上却说道,“武大侠!我很久就听说你的大名了,真是如雷贯耳,皓月当空,您是个大人大义之人!你就饶了小东,武我们不比了,我甘拜下风,你看怎么样武大侠?” 没想到武黑莽脸一沉骂道,“别什么大侠大侠的,少给我戴高帽!老子就是个打手,靠凶狠吃饭,武我们一定要比,小东那小黑驴决不能饶,坏了规矩!哎,小黑驴,你身手不错啊,跟谁学的?” 袁云天瞅一眼远处放牲口的卜鲁象。智柔卜鲁象似乎在看他这方向,也似乎在照看着牛马吃草,好像木雕泥塑一样。 袁云天嬉笑道,“我哪里会什么功夫啊!” 武黑莽黑脸上的横肉突突了几下,骂道,“老子对金管家为你美言几句,吸收你到我打手队,你就不是黑驴级奴隶了!”武黑莽指一指旁边点头哈腰的小打手,“你就是铜狗级奴隶,要是功夫还好,还可以做银狗级奴隶,他妈的,跟着大爷吃香喝辣,怎么样?” 袁云天看看这群打手,心想,“你们这帮打手凶狠残暴,动不动鞭打奴隶,我可不会让我和你们在一起!” 武黑莽看到袁云天沉吟,以为袁云天在考虑,又说道,“干得好,还可以给你找个小娘们!” “嗤!”小东忍不住笑了一声。立即一个打手向他抽了一鞭子骂道,“特么的,干你的活!”袁云天四周看一下,奴隶们没有人敢抬头,只是埋头干活。…。 一个打手说道,“小家伙,别不识抬举,武队长对我们也没有这么好,你小子特么摊上狗屎运了!” “嗯?”武黑莽阴着脸闷哼了一声,显示他在打手里绝对的威严。 “是,头!”这打手连忙垂首侍立。 袁云天灵机一动,转话题说道,“武大侠,我有个办法把修水渠的活快干完,照以前的速度,一天干不完的,要是按照我的办法,一天保证干完!” 武黑莽骂了一句,“特么的,再给我叫大侠,老子抽你!我问你跟不跟我干,你往干活那里扯干什么?” 袁云天灵机一动,“可是今天干不完活,大家会没饭吃,你总不愿看着大家饿肚子吧?再说,干不完活,金管家肯定会嗔怪于你!” 这戳到了武黑莽的痛处。123。他最不愿看到金莲耷拉脸皮,于是骂道,“金总管不高兴,特么的,这还真是个问题,那你说怎么能快把活干完?” 袁云天说道,“大家这样在一起干,干多干少看不出来,速度上不去,剩下的活,每个人分一段,一人干一段,早干完的早歇着,早收工,您再对金管家美言几句,多给大家一口饭吃,干多的还可以奖励些东西!这样有了干劲,干活速度一定会快很多,到时候你一定会受到金管家的奖赏!” 武黑莽沉吟了一会问周围的打手,“特么的,这黑驴说的行吗?” 小打手们点点头。一个小打手说。 。“这小黑驴还真有点道道,我看能行!” 武黑莽点头说道,“那就按照这小黑驴说的做!” 云天连忙伸出大拇哥说道,“武大哥,你真英明!” 武黑莽脸上的横肉突突了两下,眼睛一瞪骂道,“这小家伙还挺会说话,可我特么就是个狗日的,有娘养没娘叫,什么英明不英明的,给老子干好活就行!” 云天打了个愣神,忙说,“我们马上干,你们哪位大爷步法好,一个黑驴先量十步,早干完的再干后边的,干多的多得食物奖赏!”三个打手争着说步法好,一个左眼瞎的打手哼了一声,那两个打手顿时退后,他的外号独眼左,打手里还有个独眼右,今天没来。他们的眼睛都是斗殴打伤的。独眼左领着奴隶们开始量。智柔独眼左大步量了十步,对云天高叫道,“这是你的!” “好!”云天应道。 独眼左问道,“谁干下一个?” 小东答道,“我!” 独眼左又大步量了十步,“你的!” 小东和云天对视一笑,彼此一挥拳头,高叫道,“开干!” 独眼左招呼着后边的奴隶继续向前走了。 武黑莽看着大家干得起劲,摇晃着胳膊,招领着打手们玩去了。 “呸!”小东朝他的背影啐了一口,又害怕地四处看看,向云天伸伸舌头。 毛渠修好了。武黑莽很吃惊,本来金莲安排最迟两天干完,可奴隶们一天就干完了。武黑莽很高兴,他想,“这小黑驴的办法还真灵,这群黑驴没抽他们反倒干得更快了,特么邪门,不过他们瞎忙活,功劳全是我的,今天金莲一高兴,不知会赏赐我什么,金莲啊,金莲,我想要的是你对我的赏识,你那看我的眼神!”…。 想到这,武黑莽兴冲冲地去找金莲,一路很得意。 金莲的屋里,王三正和金莲咬着舌头,“那个武黑莽就是个莽夫,他能算个啥?我可是玲珑剔透,左右逢源,他能比上我?” 武黑莽尽量放轻脚步,慢慢向金莲门口靠近,可还是没听清金三说啥,金莲听到外边有动静,示意王三住口。武黑莽似乎意识到什么,连忙大声咳了一声。武黑莽大步迈进金莲屋内,“金总管!”正好和要出去的金三打个照面,金三看到武黑莽脸上的横肉,朝武黑莽连连点点头,“辛苦了,武队长!”迈开小腿走出屋外,瞅瞅武黑莽的脸色,觉得武黑莽没有听到他说武黑莽的坏话心里暗自庆幸,心想,“差点让这家伙听到我说他坏话”。 金莲连忙堆出一脸媚笑,看着武黑莽,柔声说道,“呦!回来了,我的武队长?” 武黑莽看看金莲的眼睛,心里一阵的欢喜,“回来了,大管家!”说这话的时候,武黑莽脸上的横肉也笑开了。 武黑莽对金莲说道。123。“当家的,今天我采用了什么,叫先进的管理方法,给黑驴们分了工,黑驴们不知咋的有了干劲,两天的活竟然一天干完了,当家的你该奖赏我吧?” 金莲朝他抛个媚眼,点点头。武黑莽心花怒放,“当家的,今天黑驴们一天干了两天的活,条件是要把两天的食物给他们分下去!” 金莲脸色一阴,武黑莽脸上的笑容随着金莲的脸色也难看起来,金莲看他一眼,盘算一下,向他点点头,“这是因为你曾经答应他们的,看你面子,要你好干活,不然黑驴们只用鞭子就行了!” 这时外边走进来女奴朱兰,“大管家,主人叫你过去一趟,说是有要事吩咐你!” 金莲一端茶杯,武黑莽会意,再朝金莲抛个媚眼。 。退了出去。 小东和云天领到了他们的口粮。小东说道,“云天,为啥那平时偷懒的,比我们领的多两倍,他们居然干了两段的活,这些家伙真是平时偷懒,有利益了就开始争了!” 云天说道,“可能是我们年纪小的原因!” 云天看看卜鲁象,卜鲁象摇摇头。云天看看小东的爹爹张驴儿,张驴儿说道,“你们俩还是嫩点,傻啊!” 云天听出张驴儿话中有话,可问他他就是不说。 卜鲁象说道,“那独眼左给你们量的时候是大步,给那些人量的时候却是小步,他们一定会给独眼左好处的!” 小东握紧拳头点点头,“云天,你跟我来!”云天看到小东神秘的样子,有点好奇,跟着小东走出屋去,他俩潜伏在独眼左的家门口,晚上,果然白天得到独眼左照料的人,都陆续提着粮食来谢恩了。 袁云天心里一惊,骂道,“这世上形形色色的坏蛋可真多。智柔你这个独眼,一定会有报应的!” 等夜深的时候,独眼左正在家里和老婆得意地清点不义之粮,突然听到院子里普通一声,吓得独眼左的老婆叫道,“有贼!” 独眼左听了听动静,突然开门跳出门外,这些打手历来猖狂,独眼左心想,“竟有人敢太岁头上动土!” 黑影见有人出来,连忙跳上墙头逃跑,独眼左看此人个头不大,心想这家伙好对付。于是飞身越过墙头,追击黑影,这黑影步伐并不快,独眼左就是有种快要抓住,又不能赶上的感觉,独眼左被激得兴起,追出二里多地。独眼左突然有点心虚,他连忙往回赶。等回到家里,他的媳妇已经被点了穴道,那些粮食不翼而飞。独眼左沮丧地坐在地上,心里一阵懊恼害怕,骂道,“这回自己没捞到啥,连孝敬武黑莽的粮食也没了!” 独眼左站在武黑莽面前垂头丧气,对武黑莽讲述了昨晚上的经过,对武黑莽说,“肯定是吴姓那黑驴干的!这黑驴一贯和我们作对!” 武黑莽对这帮兄弟倒也讲义气,他只是冷冷看了一眼独眼左,没太责备独眼左,反而安慰独眼左说,“今天比武,看我暴揍吴姓那小黑驴,为你出气!”。 第十一章 云天二斗武黑莽 王家堡大操场上,金莲扭动着水蛇腰,永远是这帮打手的中心看点,打手们都簇拥在金莲周围,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要金莲不失势,大家都有吃喝,都有荣耀,在众打手簇拥下,金莲更加扭捏作态,笑容可掬。 袁云天,学着金莲的样子,扭动一下腰肢,伸了个兰花指,奴隶们大笑起来。袁云天一直在装傻充楞,目的还是麻痹武黑莽。 一个打手马上怒骂道,“特么的,你敢学大管家的样子,找抽呢?” 奴隶们都怕金莲会怪罪原云天。 可没想到金莲竟然娇笑起来,这让大家觉得意外。她喜欢看袁云天学她的样子。123。毕竟袁云天学来姿态非常的柔美好看,这让金莲心花怒放,她从别人身上看到自己姿态的阴柔。 可这却让武黑莽心里感到不痛快,他不希望别人在金莲面前抢他的风头。 云天看出武黑莽的心思,突然又心生一念,只见他又自己练了一趟拳法,身似狸猫,快死猿猴,姿态万端,煞是好看,在场人都哈哈大笑起来,金莲也娇笑起来。 这又让武黑莽很不舒服。“住手!”他大声喝止袁云天。 袁云天好像意犹未尽。 。耍了个猴子倒栽葱,练了个猴子挠腮收住招式,在场的人哄堂大笑,连打手们都笑起来,怪笑多样,可打手们看看武黑莽生气的样子,连忙屏住笑声。金莲更是娇笑不止,把武黑莽好一顿气恼。 云天偷眼观瞧武黑莽,看到武黑莽脸色气得发紫,心想,“就是要先气你一下,让你自乱阵脚,这武黑莽身材高大,反应敏捷,看来今天是场凶杀恶斗,我心里一点底没有,可是我袁云天就是喜欢和强者来斗,学到他们的长处,就算身受重伤,也不惧怕,这就是我袁云天!” 想到着,云天瞅瞅金莲,他对金莲的秉性有所感觉。智柔这时想利用一下金莲,于是云天先给金莲鞠一个躬,形象甚是谦恭有礼,说道,“金大管家,武队长是个高手,我呢?还是个胎毛未退乳臭未干的毛孩子,金大管家,你最公正了,武队长还是像以前一样,让他用一只手来打,他一只手我也害怕!” 金莲娇笑起来,“呦,还挺会说话呢!你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你可别骗人了,上一次武队长不是着了你的道了吗?”金莲扭动着腰肢,笑了,她也喜欢这样故作姿态来博得袁云天的青眼,可她看不出袁云天的恭维是真是假,他有些狐疑,他需要男人欣赏的自信,更需要象袁云天这样俊美有能耐的男孩子的青眼,这样他更有信心去面对王发坦,在她眼里,王发坦是那样完美,完美的让她自叹不如,倒不是金莲的容貌不及王发坦,她从没有想到过放弃,在她的心里常想,“就算给主人当个小妾,我也心甘!”她一直深深迷恋着王发坦。…。 武黑莽脸上一红,他看看金莲,他心里不愿意承认他一只手打不过袁云天,但是,他瞅一瞅这毛孩子,看着傻傻呼呼,可真有不少鬼点子,武黑莽对云天的懵懂将信将疑,心里还真发怵,他心想这个小黑驴,不是那么简单,今天我须得小心。 袁云天更得仔细端详武黑莽,这家伙身材魁梧高大,眼光囧囧有神,看来是个棘手的对手,但越棘手,越激起袁云天的兴趣,袁云天越觉得值得交手。袁云天知道这家伙武功相当了得,他打定主意,还是必须要用计谋来赢他,靠硬拼袁云天觉得没有胜算,他觉得硬拼的话,自己毕竟年龄还小,功力还差,对战胜武黑莽心里一点没数,想到这。123。袁云天顿时觉到一种压抑感,他担心地看看小东,生怕自己打输了小东会挨鞭子,没想到小东有了主心骨,变成了一个很有勇气的男孩,他用鼓励的眼光看着袁云天说道,“天哥哥,好好打,打输了也不用怕!” 只听武黑莽突然说道,“金大管家这个小黑驴狡猾无比。听说他会打石子儿,相当厉害,但是今天的比武我们要正大光明。不能让这小黑驴用石子儿打人!” 金莲笑容一敛,她对武黑莽的话自然是有所偏袒。 。她坚定地站在武黑莽一边说道,“我们王家堡。可不许玩阴的,不能用这种小伎俩打人,吴姓你不可以用打石子来取胜,要是你用一颗石子,就算你输!” 金莲的话让云天一愣。他原先就打算用打石子的方法增加胜算的可能,但金莲的话让他少了一份胜算,他心里更没数了。袁云天打定主意,我还得先试探武黑莽的虚实,想到这,他嬉笑着说道,“武队长,你功夫高,让着我,我先动手了!” 话到掌到,武黑莽看到云天的掌力实在没有多大力量,心里又生一分轻敌,但他随即提醒自己,要警惕袁云天狡猾,所以袁云天这一章打来。智柔他不敢掉以轻心,连忙用左掌来挡,右手就要进招,云天吓得连忙后退一步。 就这样袁云天试探了几次,突然他虚晃一招,右手来打武黑莽大穴,武黑莽早料到他这一招,轻轻一拨,袁云天的右手就被拨开,跟上左手一掌,把袁云天打了一溜滚。 在场的打手们哄堂大笑起来,金莲也娇笑起来,武黑莽看看金莲的笑容,还是没对袁云天放松警惕,他冷静地看着袁云天。袁云天看武黑莽这样冷静,心里有了一丝艰难感。 打手们哄笑着欢呼着,为武黑莽呐喊助威,“武大哥,这个黑驴也太不经打了,不用担心,打倒这个黑驴,让他回家见姥姥去,也给兄弟们出口气!”可武黑莽依然冷静。 云天的身边只有小东和卜鲁相,袁云天看看小东和卜鲁相。他觉得形势严峻了,毕竟武黑莽势力强大,要是武黑莽一直这样冷静,不情敌冒进的话,很难取胜。…。 袁云天打定主意,进一步迷惑武黑莽。再和武黑莽交上手,他突然不嬉皮笑脸了,似乎尽上了全力和武黑莽打斗,打斗到激烈之处,武黑莽一拳打来,袁云天一个闪身,右手格住武黑莽手腕,翻腕子就要来抓武黑莽手腕,只要武黑莽手腕被刁住,袁云天可以顺势往前一带,把武黑莽甩出去。 可武黑莽的手腕太粗,腕力太大,袁云天的手腕竟然没有力量刁住武黑莽的手腕,袁云天一愣神,武黑莽抓住机会,左手一掌朝云天打来,云天连忙撤手来挡,没想到武黑莽左腿一脚,踹向袁云天小腹,好在云天早有预防,身子往回一收,就就这样还是被踹出一溜滚,还在云天没有受伤。 打手们又是一番哄堂大笑,金莲也跟着娇笑起来,武黑莽脸上终于漏出了笑容,他心想,“这黑驴确实诡计多端,但他毕竟毛嫩了点,居然没有力量刁住我手腕,虽然会点穴。123。可劲道也不足,看来我虚惊了一场!”武黑莽不自觉有了大意之心。 袁云天的脸上似乎显出愤怒之情,但他内心平静,他看看武黑莽放松了警惕,云天打量打量武黑蟒身材高大,相貌魁梧,掌力刚劲,心想我必须以柔克刚才能战胜武黑莽,袁云天脑海里想起大海涛涛的声音,大海涛涛无坚不摧,他想起蛇鹤相争的那种退守姿态,袁云天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他的心里无所畏惧,但是他却有意显得有点儿发抖的样子,显得很发怵,很害怕武黑莽的样子,但云天心里明白,武黑莽马上要竭尽全力想把自己打倒,这也是一次学习武黑莽功夫的机会。 果然武黑莽得意起来,他觉得已经探明袁云天的虚实。 。他得意地看看金莲,突然双掌一晃,向袁云天扑来,掌风把袁云天罩在双掌范围之中,几乎完全放松了戒备,武黑莽抓住一次时机,一拳全力向袁云天打来,袁云天一看机会来了,身形稍退,左手来挡武黑莽的打来的右手,顺势金丝缠腕,武黑莽毫不在意,以为云天没有臂力抓他手腕,右手还是激进,心想这一拳黑虎掏心一定把云天打个半死,可没想到袁云天身形柔韧,后退很快,武黑莽的拳头力道到强弩之末的时候,袁云天做出一个要攻击的姿势,武黑莽急忙撤手,袁云天正好借助武黑莽收手的力道,顺势把他的右手往斜下方一压,左手急出,打中武黑莽要穴,武黑莽顿时半身僵麻,只是袁云天年轻,功力尚不到火候,不然武黑莽一定会被袁云天点穴手制住。 武黑莽楞在当场,他倒是识趣,看看金莲,羞愧地说。智柔“今天又着了这吴姓小兄弟的道,我认输了!” 打手们高叫起来,“大哥不能认输,这黑驴又使诡计,不能算数!”武黑莽脸色一沉,打手们静下来,武黑莽领教了袁云天的身手,心里不再轻视袁云天,也改口叫吴姓小兄弟了。 金莲用欣赏的眼光看着袁云天,金莲几乎就是这场戏的次中心。 金莲身边一个人看不下去了,只听他尖叫一声,纵身跳到袁云天身边,那尖叫声令人毛骨悚然,他就是猴崽子,袁云天随着尖叫声看来,也被猴崽子纵身的姿态惊住了好生的快捷舒展,就像一只猿猴越过山涧而来。 只听猴崽子尖声叫道,“吴姓小黑驴,没想到竟有如此的功夫,真人不露相,竟然能打败武队长这样的好汉!”他顺势看看武黑莽,他有意羞臊武黑莽,武黑莽低下头来。但武黑莽暗下决心,一定不再骄横,练好功夫,再来找云天一战。 猴崽子见这一纵身惊呆了当场,很是得意,他看看金莲,他很想在金莲面前露一手,打败袁云天。 于是说道,“吴姓小黑驴可敢与我一战!” 连卜鲁象也现出惊惧之色。。 第十二章 猴崽子乘人之危 猴崽子目光犀利,他在目光中潜藏了他的妒忌之火和阴狠之心,他的声音尖利,犹如猿啸,此时他的声音中带有一种友善之意。他对云天笑笑说道,“吴姓,还真有你的,就连武黑莽那样的功夫竟然不是你的对手,还真让人佩服,以后我孙尤波不得不对你刮目相看,再不敢叫你小黑驴!”袁云天正沉浸在用智慧险胜武黑莽的喜悦之中,也是由于精气神耗散殆尽,正在休息恢复之时,他对猴崽子笑着点点头。猴崽子见袁云天没有戒备,于是面带笑容走近云天说道,“吴姓小兄弟,你真厉害,真让人佩服,真给我们年轻人争气,你是怎么练成这样的功夫的,吴兄弟,我孙尤波这厢有礼了!”猴崽子好言好语迷惑着袁云天。123。说话时一个拱手,看起来像是行礼,实则是他向云天发起攻击的前奏,孙尤波平时并没有露过多少面,在王家堡也没有明着干多少坏事,干坏事出头露面的是金莲、王三和武黑莽等人,所以王家堡很少有人知道猴崽子孙尤波的真实面目,他表面上看起来也不像坏人,所以云天对猴崽子并没有多少提防,也是被打败武黑莽的胜利冲昏了头脑,沉浸在精气神耗尽的放松中,放松了警惕。 云天看着猴崽子也挺提神,也连忙一拱手,“这位小哥哥过奖了,小哥哥才让我佩服。 。刚才这位小哥哥纵身腾空而至的身法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小哥哥好身手!”云天对坏人会冒坏水,但对好人却是很亲切友善,他不曾觉出猴崽子是个坏蛋,所以他几乎毫不戒备。 可有一个人却提高了警惕,他就是卜鲁相,对云天的热爱和保护袁云天的本能,让卜鲁相时刻处于提高警惕之中,刘海遮挡下深邃的眼光仔细地打量着猴崽子的一举一动,聆听着猴崽子声音的微细变化,分辨猴崽子的用意真假。 尽管猴崽子刻意掩饰自己,但卜鲁相仍然能从他眼光的闪烁中看出一丝阴险,他突然看出猴崽子的眼睛凶光一闪,卜鲁相心里大惊,连忙喊道,“小心!”但是这时已经晚了。智柔猴崽子,已经接近袁云天,达到他攻击袁云天的最佳部位,而袁云天被他的假意友好迷惑,毫无防备,猴崽子突然发力,袁云天反应不急,本能右手来挡,正中猴崽子奸计,只见他双手刁住袁云天手腕,顺势一捋一错,只听“咔嚓”一声,只见袁云天右臂顿时耷拉下来。猴崽子又想把袁云天左臂如法炮制,让袁云天彻底失去抵抗力。 只听卜鲁相一声凄厉的长啸,拐杖起处,一粒石子破空而至,打向猴崽子面门,卜鲁相看猴崽子如此阴险歹毒,一时顿生杀机,也是他保护袁云天心切,石子直击猴崽子面门要穴,要废掉猴崽子,不曾料到猴崽子耳功眼功了得,他敏感地听到卜鲁相拐杖打石子的声音,看到有石子打来,但是他猛然想到,他躲开石子,那这石子可能会伤及他后面的金莲,情急之下,他竟然楞是没有躲,伸出手掌竟然硬生生把石子接在手中,只见猴崽子脸色一阵抽搐,显然猴崽子被卜鲁相石子的劲道伤了手心。…。 卜鲁相拖着右腿,身形在情急之下竟然快速无比,他闪身来到袁云天身前,一挥拐杖逼退猴崽子几步,卜鲁相拖动右腿站稳身形,他狠狠地看一眼猴崽子骂道,“小狗崽子,竟然如此歹毒!” 猴崽子被卜鲁相石子所伤,正感觉手心火辣辣疼痛,瞪着双眼狠狠地看着卜鲁相,但嘴里依然不饶人,他回骂道,“老黑驴!你老东西也不咋地道!” 大家的目光一齐投向袁云天和卜鲁相,卜鲁相看着袁云天,伤心的落下泪来,脸上很是发怒和担忧的样子,卜鲁相对袁云天很是爱护。只见卜鲁相在袁云天的胳膊上摸了一会,他担忧的脸色才稍微放松一些,只见卜鲁相抓住袁云天的胳膊,摸了一会。123。突然他也猛然一扭,只听“咔嚓”一声,袁云天的胳膊又响了一声,可袁云天的脸色看着好了一些。 小东跑上来骂道,“猴崽子,你平时挺老实的,为啥乘人之危,暗下毒手,伤害我吴姓小哥哥,你算什么英雄好汉?” 人群里几个奴隶也喊道,“对啊!你算什么英雄好汉?” 一个打手冲过来就要打人,被猴崽子制止住。猴崽子高叫道,“那吴姓小黑驴使诈打败武黑莽武队长又算啥英雄好汉?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有何不对?” 人群里竟然有几个奴隶的声音在附和着猴崽子。 。“是啊!吴姓使诈也不算英雄所为!”这是平日里王三一伙一点点蝇头小利收买的几个奴隶,也是金莲一伙瓦解奴隶的结果。 只听王三高叫一声,“大家住口!” 大家都向王三这方向看来,打手们顺势把金莲簇拥起来。只见金莲扭动了一下水蛇腰,场上顿时静下来,只听金莲说道,“今天就到此吧,吴姓和猴崽子各有过失,各自回去反省,大家都是为着王家堡着想,以后要齐心协力为王堡主办事!王三,给吴姓送点东西过去,算是给吴姓的一点补偿,小东也不用挨鞭子了,大家散了吧!” 打手们开始轰赶着奴隶们离场。智柔只有小东在大声叫着,“吴姓哥哥没有使诈,他赢得正大光明!”大家也没有人理会小东的叫喊,各自散场而去,场上只剩下袁云天、卜鲁相和小东。卜鲁相又爱又埋怨的说道,“小兄弟,哥哥对你说过多少次了,江湖险恶,人越显示友好的时候,你越是要小心,难道你把老哥哥的话全忘了,要是今天老哥哥不在,那猴崽子还不知道怎样对待你!也许你今天就要残废,从此永远练不得武功!” 袁云天看看卜鲁相那疼惜自己的样子,心里好生温暖,他轻声叫了一声“老哥哥!”卜鲁相看着袁云天那懂事的样子,心里很感动,他心想,“小兄弟,就是老哥哥拼了这条老命。也不能让人伤害你一根头发!只是老爷交代过我,要让你多经历人间疾苦,老哥哥才带你待在这王家堡,要不老哥哥会带你到一个没有人间疾苦,远离世间纷扰的地方过安宁平静的生活!”…。 只听小东在一边嘟哝,“吴姓小哥哥还小么!他这么小,怎么会知道猴崽子那么坏?不怪吴姓小哥哥,是吗?吴名老伯伯!” 卜鲁相看看小东,打个咳声,点点头说道,“我小兄弟自然不是凡人可比!” 猴崽子走在金莲的身边,金莲也没责怪猴崽子,反而沉醉在猴崽子在身边就像王发坦在身边的幻想中。猴崽子看看金莲陶醉的样子,若有所思,他猜想这是金莲见猴崽子舍身接住石子,来救她的情意让她陶醉,但他却万万没有想到金莲把他当成了王发坦的替身,把他的殷勤想象成了王发坦的殷勤。123。所以她才陶醉,他想起袁云天的俊美似乎在他之上,于是嫉妒之心又起。于是猴崽子问道,“大管家,你觉得吴姓那小黑驴会成为我们一伙吗?” 金莲怔了一会。 猴崽子继续说道,“吴姓这小黑驴到处为奴隶伸张正义,反对我们暴力统治奴隶,他迟早是大管家我们的绊脚石!” 金莲扭动一下水蛇腰,点点头说道,“嗯!你说的对。 。可现在不知道主人要用他们二人干啥,吴姓是主人领来,伤了他们不要紧,关键是怕主人生气,所以我们还不敢太奈何他!” 只听猴崽子说道,“不把吴姓废去武功,等堡主重用了他,恐怕我们的地位就不稳固了,大管家你的地位也可能被这小黑驴取而代之!” 金莲转动一下眼珠,轻轻点点头。 猴崽子继续说道,“大管家,你现在怎么变得如此优柔寡断了,你以前的雷厉风行的性格太像你!” 金莲点点头,她心里承认自己的性格在改变。智柔对奴隶也没有那样苛刻凶残了,那是因为她心里有了爱,她现在深深爱着王发坦,对王发坦的爱让她的阴毒消退了不少。 只听猴崽子说道,“要是不废掉吴姓那小黑驴,迟早他会取代你,到时候我们都得被他逼出王家堡!” 金莲听到这句话,心里一惊,她心想,“要是我被吴姓那家伙取代了,倒也没啥?只是被逼出王家堡,我还怎么见得到我心里的挚爱,我的主人!主人呢主人!一想到你那可爱的样子,我心里真陶醉啊!我的心肝!”想到这里,金莲眼里闪过一丝阴狠的冷光。猴崽子看着金莲的表情变化,心中暗乐,他说道,“刚才我差点废掉吴姓那小黑驴,没想到这老瘸子也如此厉害!” 只听金莲阴狠的声音一字一顿说道,“这老瘸子也要一并废掉!”。 第十三章 四歹人阴室密谋 夜色有些阴森,阴风阵阵,月亮也隐藏起来。飞檐鼠胆小地四处看看,一点风吹草动也让他驻足不前,竖起耳朵细听,但他身轻似燕,飘来纵去,停身在一住宅院墙外。飞檐鼠竖起耳朵听了听周围的动静,周围寂静无声,偶尔有几声狗叫,叫得也不是那么狂。 飞檐鼠凭经验断定安全性可行,然后三蹿两蹦,越上高墙,在夜色里瞪大眼睛往园中四处扫视张望,再竖起耳朵听听,确认安全后,轻身跳入院中,悄无声息,飞檐鼠对自己的轻功相当自信,心想纵使有险逃脱的可能性大一些。 飞檐鼠见这处宅院还高大宽敞一些,所以他选择了这处宅院。飞檐鼠这些天收入不咋的。123。进的一些奴隶家中,看到奴隶家中破破烂烂的样子,还不忍心偷窃人家。 飞檐鼠下定狠心这次一定不走空,不然这家中老娘生病,每当对自己说起这里不舒服,那里疼痛,心里还真不是滋味,心想自己做一个男子汗不能顶天立地,自己的老娘为生养子女,年轻时受尽苦累落下这多疾病,想来飞檐鼠心里酸溜溜的。飞檐鼠的家乡武洲国战乱纷纷,飞檐鼠不忍心让老娘提心吊胆,担惊受怕,所以带着老娘来到滨海国。 这几天飞檐鼠把老娘暂时安置在一间废旧的破屋里。 。屋顶窗户残破不堪,已经是废弃不用的屋子,好在是春天即将来临,不然这饥寒霜露也真够飞檐鼠母子好受的,飞檐鼠每天在担心,要是遇上下雨天,老娘该怎样活?好在这些天没有下雨。 飞檐鼠打定主意,一定要快速搞到些钱把老娘安顿好。 飞檐鼠想起离家时老娘嘱托自己不要偷人家东西,被人家抓住可了不得,要挨打,老娘心疼。飞檐鼠想起老娘那关心自己的样子,那满头的白发,那堆积的皱纹,那关切的泪眼,飞檐鼠忍不住眼中含泪。 一阵凉风吹过,飞檐鼠打起精神,忍住眼泪轻声向院落里摸去。这是一个四合院似的房子。智柔坐北朝南,院内灯光已经熄灭,飞檐鼠直奔正房而去。飞檐鼠在百宝囊里摸索摸索,掏出一件铁物件,正要上前开锁。这时院落大门处有动静,飞檐鼠连忙隐身到一处墙角。一只猫“喵”地叫了一声跳上了墙头,吓的飞檐鼠几乎叫出声来。 大门开处走进一个女奴,他云飘雾摇走到正房门前,打开房门,然后把屋里的油灯点亮。飞檐鼠悄悄靠近一些,顺着门缝往里观瞧,飞檐鼠着见一个女奴,长着一只熊猫眼,女奴眼睛向上一翻,吓了飞檐鼠一跳,以为这女奴发现了他的动静,于是他屏息了好一会儿,但这个女奴并没有发现他,只是女奴闪烁的眼光倒让飞檐鼠犯了嘀咕,这个女奴在想啥?似乎这个女奴很有心计的转动着眼珠。 就在这时,这个女奴走出门外,没有锁门,却站在门前,自己垂手侍立,好像在等什么人。飞檐鼠连忙藏好身形。…。 过了一会,又听见脚步声传来,金莲迈动着碎步走了进来,只是走到女奴身前,才扭动起自己的水蛇腰,惺惺作态。只见女奴垂手侍立,非常温顺地向金莲施礼问候道,“大管家!”金莲轻咳了一声说道,“朱英,你早些歇着去吧!一天也怪累的!” 金莲阴笑着打量着女奴朱英的背影离去,心想,“这朱英要是没有黑眼圈,这温柔的性情,这苗条的身段,还真是个大美女,我还真是留她不得,幸亏她有这黑眼圈,才不能和我争宠!”想着想着,金莲眼前幻想出现王发坦的身影,金莲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轻步向厕所方向走去。 乘这机会,飞檐鼠偷偷地潜入了金莲屋中。123。屋内灯光昏暗,飞檐鼠四处扫视一番,屋内并无别人。飞檐鼠找不到藏身之处,连忙纵身飞上房梁,在房梁上藏起身来。 不一会儿,金莲回到房中,但门并未关闭,这让飞檐鼠又紧张起来,心想这妖冶的女人要干什么? 不一会,猴崽子悄无声息,潜入金莲房间,在昏暗的灯光下与金莲对了一下眼光,一种相互认可的眼光,猴崽子眼里还有点调情的意味,金莲吩咐他坐下。这猴崽子看到金莲就无比的喜欢。 。金莲能看出他看见自己的激动和喜悦,但金莲只是把他想象成王发坦,他对王发坦就算单相思,也相思的那样痴情。就这份痴情劲,谁会想到她会是个歹毒的女人。 又过了一会儿,屋外想起脚步声,一个大声一个轻声,王三和武黑莽走进房间。这两人看到猴崽子和袁云天、卜鲁象的打斗,都觉到了猴崽子的实力,所以二人少了些对抗,多了些默契,彼此有了那种联合对付猴崽子的意思,他们相约来到了金莲房内,这让猴崽子很有些不舒服。 这二人看到金莲那阴冷的眼光,就像一针强心剂一样,让他们二人强势了许多。智柔也冷静了很多,从金莲那阴冷的眼光里他们得到支持,得到安慰,自然而然把金莲当成主心骨。 飞檐鼠隐隐约约觉出这屋内气氛的阴冷,只听金莲说道,“自从吴名吴姓来到王家堡,老是同情奴隶,反对我们的统治,反对我们的暴力,反对我们虐待奴隶,你们也领教了吴名吴姓的武功高强,又会办事儿,如果得到主人赏识他们,而他们和我们作对,倘若主人不再信任我重用我,我看大家日子都不会好过!” 王三连忙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惺惺作态说道,“无名无姓,一个是瘸子,一个是毛头小子,能有啥本事,怎么配和我们大管家相提并论,依我看他们连大管家一根手指头也不如!”王三打量着金莲的脸色,这是他讨好金莲惯用的伎俩。可没想到金莲冷冷地说道,“就不用说那么多废话了!”金莲脸色依然阴冷,不被王三的讨好所动。…。 王三自然知趣,继续说道,“这两人与我们作对,干脆就---”王三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金莲思忖了一会说道,“这两个人是主人领来的,没有主人的话是万万杀不得的!”一说到主人二字,金莲眼中闪过一丝柔和的光彩。 武黑莽插话道,“可这两人绝不是我类中人,必然和我们作对到底,不杀,还真是隐患!” 房梁上的飞鼠听得心惊肉跳。 金莲说道,“这两个人不能杀,要想让他们不和我们作对能有什么办法?” 屋内沉默一会。 只听猴崽子阴笑着说。123。“王二管家会办事儿,有办法,王二管家你说该咋办?你是我们的智囊,我和武队长两个人听你的?”王三听出猴崽子话里有话,那语气好像是说王三拿不出主意,以后要听他的话那种口气。 王三愤恨地瞅他一眼。 。这王三来了抓耳挠腮。 猴崽子看到王三的窘样,又得意地问武黑莽道,“武队长你有啥高见,我孙波以后听你的!” 武黑莽瞪了他一眼,闷哼了一声,“哼!你!” 只听金莲说道,“好吧!小孙子,这叫法怎么这么别扭,猴崽子,只要你有主意,他们俩以后听你的!” 猴崽子这时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打个手势招呼金莲、武黑莽和王三凑到他的面前。智柔王三和武黑莽看到金莲凑近,也不情愿地凑到猴崽子面前,猴崽子对他们轻声鬼鬼祟祟地说着什么。只见武黑莽不住点头,王三却转动着眼珠。 猴崽子这通话飞檐鼠一个字也没有听到。 只见猴崽子顿了一顿,最后说道,“你们认为这样办怎么样?” 没想到王三故意装着不以为然的冷漠样子,倒是武黑莽说道,“行啊!看不出你这猴崽子,长得挺秀气的,倒有这番花花肠子,能出得出如此的孬主意!” 猴崽子更在乎金莲的看法,他渴望地瞅瞅金莲,金莲的眼光更阴冷了,但他能看出金莲对他的赞同。 只见金莲点点头说道,“就这么办!让这个半瘸子变成全瘸子,让那个毛头小子彻底变成废物!”。 第十四章 猴崽子计赚小东 金莲把猴崽子、武黑莽、王三三人,送至大门外,飞檐鼠趁机跳下房梁,在金莲屋里,快速寻找值钱的东西,飞檐鼠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值钱的东西,只好把金莲床头一件如意,揣在了怀里,这件如意是王发坦送给金莲儿的礼物,虽然值不了几个钱儿,可金莲视若珍宝,从不离身,只是今天有些心烦意乱,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才把如意放在了床头,没想到却被偷走,但这给飞檐鼠以后带来很大的麻烦,金莲执意要找回这只如意,惩罚偷如意的贼。 金莲心里猜想是谁偷了自己的如意,朱英那女奴给她个胆她也不敢在我金莲头上动土,再说朱英对我忠诚可靠。123。她偷个如意也没有多大用途,只是这件如意是主人送我的礼物,我才把它视作心肝,那是因为我的心里看到它就像看到我的主人,我的心肝宝贝一样,在我孤独的时候,它能让我的心有所安慰,在我失意的时候,它能让我充满希望,在我生气的时候,它能让我平静下来。 金莲心里发狠。金莲想起从大门口往回走的时候,汪汪仔跟在金莲的身边,摇头晃尾巴,金莲摸了摸狗的头说道,“汪汪小乖乖,今天你咋一声没叫,真让人奇怪!好像没有人来过似的!”金莲去厕所的时候。 。她听到墙头那里一点动静,那是飞檐鼠不小心蹭掉的一点碎砖头,当时金莲也没有太在意,现在回想起来,觉得有点奇怪,于是她借灯光扳着狗嘴巴看了一会,发现汪汪仔的嘴巴有点僵硬,一定是被喂了哑药。这是飞檐鼠提前干的。金莲把这一串串事件连想起来,金莲就明白了个八九,金莲心想,“小贼,竟然偷到本姑娘头上来了,我一定会让你好看!”就是金莲听到那一声声响的时候,飞檐鼠趁机逃出金莲的屋里,摸索着走到墙边,飞身上墙逃走了。 猴崽子的房间里,收拾得比较整洁,猴崽子爱干净,也是她想给金莲留下好印象。智柔所以更爱干净,猴崽子找来独眼左,独眼左比较邋遢,是个不太讲究的人,猴崽子很不情愿地招呼独眼左坐在他的椅子上。 独眼左原来也对猴崽子爱搭不理的,他也瞧不起猴崽子那瘦小文弱的样子,可自从猴崽子亮了身手后,他对猴崽子刮目相看了,他敬仰地对猴崽子说道,“那一天,蒙面客潜入我的家中,我追击蒙面客三里地外,回家后老婆被人点了穴,粮食被人偷走了,我和武队长明察暗访,至今也查不到下落!”他把自己被偷的事儿的详细情况一五一十,全告诉了猴崽子,猴崽子沉思着,不住点头。他对独眼左说道,“这件事一定是,吴姓那小黑驴干的,但从你所说的情形,他不应该是一个人,他还有其他帮手,我们要从吴姓身上下手,必然能找到你的粮食,但这样做还真是很难,吴姓武功高强,我也不一定能够胜过他,即使我把他抓住,也奈何他不得!”…。 独眼左激动起来说道,“孙军师,难道我们还拿吴姓一点办法没有了不成?”猴崽子诡计多端,打手们私下叫他孙军师。 猴崽子阴笑了一声说道,“我们拿吴姓没办法,但是我们可以从小东身上下手试试,这小东应该是他的同伙!你把耳朵凑过来,我们如此这般这般,这样做!”独眼左连忙把耳朵凑近猴崽子嘴巴,猴崽子从独眼左头上闻道一股怪味,他“嗯”了一声,手在鼻子前扇动了两下,独眼左知道他嫌弃他,但独眼左不在乎,猴崽子把嘴巴凑近独眼左耳朵,对他叽咕了好一阵子,独眼左不住的点头,嘴里连声说道“妙!妙!妙!” 金莲正端坐在桌子旁边,镶金手帕在脸前摇来摇去,王三正在向他汇报工作。123。被金莲手帕的香气熏得心花怒放,只听王三说道,“大管家,还真有你的,前些天奴隶们把猪粪、羊粪还有各种牲畜和人的粪沤制土杂肥,还真出活,这奴隶们就是欠抽,只要抽打一个奴隶,其余的奴隶就加快干活,还是大管家管理得好,打手们没人敢偷懒,幸亏大管家设计把吴明和吴姓两个刺头支开,不然只怕他们两个又要带头反抗!” 金莲得意地娇笑着,他和王三对一个眼光,表示对王三的赞许,王三就会感到一种在金莲圈子里的安全感。这时女奴朱英迈着细碎步走进房间内。 。对金莲施个礼说道,“大管家,勾家堡的勾公子来了,说是要来探望主人!” 王三忍不住扑哧一声奸笑。金莲问道,“你为何发笑?”王三诡秘地笑道,“这勾公子英俊潇洒,可为啥要叫这么个名字呢?” 金莲锦帕摇了摇说道,“少见多怪!” 王三连忙点头哈腰说道,“是,大管家,我少见多怪!”金莲站起身来说道,“我去会会勾公子,二管家,你还去催促奴隶抓紧干活,不出活主人是不会信任我的,快去吧!” 王三连忙应道,“是,大管家,保你满意!” 金莲摇三舞四地在朱英的陪伴下向王发坦的会客室走去。智柔王三也赶快干活去了,在金莲面前,他可不敢怠慢。 “呦,勾公子,是哪阵香风把你吹到了王家堡?”金莲迈步走进屋内。 勾良养正在屋内欣赏墙壁上的字画,听音连忙转身看着金莲,金莲的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力量,勾良养对金莲还是很欣赏,但不敢对金莲有任何的挑逗之意。勾良养摇了一下折扇答道,“在下专程来看望王堡主,顺便看一眼葛舒姑娘!” 金莲知道勾良养和王发坦来往密切,她心里自然要讨好勾良养,她也知道了勾良养和葛舒的关系,连忙说道,“勾公子,我家主人-----”金莲说道王发坦的时候,满眼是柔情,声音也柔和,这些自然逃不过情场圣手勾良养的眼睛。金莲继续说道,“我家主人出门不在家,葛舒姑娘吗?我这就差人去请!”金莲转身对女奴朱英说道,“快去接葛舒姑娘到这里来!葛舒姑娘问起来,就说勾家堡勾公子看她来了!”…。 “是!”女奴朱英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金莲娇笑一声,对勾良养说道,“勾公子,我就不耽误你的良辰美景了!” 勾良养连忙说道,“如此多谢大管家美意!” 金莲施个礼,扭身扭动着水蛇腰走出屋去。 勾良养暗自称奇,心想,“这样一个女奴竟是如此深情,竟然对王堡主痴情如此,可惜啊-----” 云姑终于生产了,随着一声痛苦的嚎叫,云姑用尽最后吃奶的力气,终于把孩子生下来了,只听“哇!”地一声,孩子的哭声让人心碎也让人陶醉,那哭声好像预示着这孩子来到世上要受多少苦难似的。云姑渴望地探着头,接生婆连忙把新生儿抱给云姑看看。云姑看到那新生儿那样的瘦弱。123。哀哀哭叫,云姑心里碎了,她生怕金莲等人见着孩子瘦弱,怕他多病,想办法处理了。 葛舒看得出这里边的门道,作为一个奴隶,下场凄惨,孩子的命运也会悲哀。这时,葛舒更想念勾良养,她摸摸自己的肚子,想起勾良养高贵的出身,想起勾良养英俊潇洒的模样,想起勾良养那神奇的剑法,葛舒在痛心之余心里陶醉了,她觉得有了勾良养会更安全。她又摸摸肚子,一种母爱的天性让她盼望着这孩子早点出生。 。一种对勾良养的思念和爱慕让她更加盼望这孩子早出生,在她心里总是认为,勾良养也是这样爱孩子,有了这孩子,勾良养爱屋及乌,就会对自己倍加疼爱了。 这时女奴朱英走来对葛舒说道,“葛舒姑娘,勾公子来看你了!” 葛舒一惊,以为自己没听清楚,连忙问道,“你说哪个公子?” 朱英面无表情地重复道,“勾家堡的勾公子专程来看望葛舒姑娘!” 葛舒心里一阵高兴,信手摸了摸肚子,满眼的柔情,但她的笑容又收敛了,她突然又想起以前勾良养要她打掉孩子的一幕。智柔他心里又焦虑起来,她心想,“勾相公会不会还要我打掉这个孩子?”情急之下,她自然想到在这世上,只有吴名吴姓一老一少能帮助她,她这时还不知道袁云天和卜鲁相的真实姓名。 葛舒连忙去找袁云天和卜鲁象,说明勾良养来看她的事情,以及她害怕勾良养还要她打掉孩子的担忧,葛舒说道,“吴名伯伯,这世上只有你和吴姓弟弟能帮到我了,求求你,帮帮我,和我一起去见勾相公!” 卜鲁相咳嗽了起来。袁云天说道,“葛舒姐姐,你咋还说求求我们这样的话呢?不就是去见那个勾良养勾公子吗?走,我们去!” 葛舒心头高兴,和袁云天一起迈出房间,袁云天回头看看卜鲁象滑稽的样子,“噗嗤!”,发出一声笑声,他知道卜鲁象老是担忧自己的安全。没办法,卜鲁相只好拖动着右腿,随在云天和葛舒的后边走出房间,卜鲁相还不忘记锁好屋门。…。 一个小打手吩咐奴隶小东的小朋友奴隶小西去喊小东过来一起玩耍,途中小西看到一个奴隶拉着一小车粮食从他面前经过,相当得意,自言自语道,“发大财了,竟然白捡到这么多粮食!” 奴隶小西跑过去问道,“你捡到的?” 那奴隶说道,“不知哪个贼把粮食藏在那里。123。嘿嘿嘿!你可别对别人说啊!要是贼找到我,我可跟你没完!”那奴隶好像说漏了嘴很害怕的样子,连忙拉起车快速离开了。 小西见到小东说道。 。“今天奴隶狗剩真走运,说是见到贼藏匿的粮食!” 小东一听,心里一惊,心想,“不是云天哥哥和我藏起来的那些粮食吧?” 小西说道,“小奴隶打手二狗让我来喊你去玩!” 小东连忙捂着肚子喊道。智柔“不行啊,我肚子疼,你们玩去吧!” 小西跑出门外喊道,“你不玩,我也不愿和他玩,我去支走他,来找你玩!” 小西走后。小东连忙去找云天。发现云天不在家。小东眨眨眼睛,自己偷偷出门了,他要去看看那些粮食,他心想“云天哥哥,你到哪里去了?奴隶狗剩拉的粮食是不是我们那些?” 小东一边走一边警觉地四处看看,看看周围有没有人,他心里确信没有人看到他,可打手独眼左在老远处正在跟踪着他的行踪。。 第十五章 勾良养歹心不定 勾良养脚步比平时稍显凌乱,显得他心绪有些不安,他的心里正在打鬼主意,他心想,“要是世人都像王发坦兄长一样,能够容下我和葛淑就好了,我索性就纳葛淑为妾,让她生下这个孩子,只是这世风阴暗炎凉,少有人能够原谅我,容下我和葛淑,我娶一个女奴,还不知道有多少恶少俗人在背后讽刺于我,就连爹爹和娘也是那样世俗,恐怕决不能体会我的内心苦衷,我要是让他们知道,恐怕更难收拾,娶女奴毕竟为世风世俗不容。发坦兄啊发坦兄,世间诸人都像你一样该有多好?”勾良养在内心对王发坦充满感激,他心想,“等有一天我一定会报答发坦兄!” 葛淑怯怯地迈步走进屋内,勾良养好久不见葛淑。123。竟淡漠了葛淑的容貌,毕竟有多少美貌少女对勾良养青眼相看,但勾良养看见葛淑,就被葛淑的姿态惊住,这怀了孕的葛淑更显得柔弱温情,看得勾良养心生几分爱恋,潜藏的善良一面又有几分显现,心里恶毒的一面稍有收敛,这时的他忘记了葛淑还是个女奴。 葛淑看到她日思夜想的勾相公,竟然激动地呆在那里,泪眼楚楚地望着勾良养,这让勾良养更加心生几分善念,但这几分善念又很快被现实冲淡,想起他的爹和娘顽固残酷的嘴脸,勾良养这一丝善良又被他爹娘的顽固残酷所压服,他心里又想着逼迫葛淑把孩子打掉。 。然后和葛淑断掉关系,想到这,他刚要说话,只见卜鲁相拖着右腿走进门来,后面跟进袁云天,袁云天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既然和勾良养很少有共同的话题,那不妨先晕他一晕,先给他来个高调,把他抬高一下,省得他自甘堕落,想到这,袁云天连忙对勾良养施礼道,“勾公子别来无恙?” 勾良养还是有点看不起袁云天和卜鲁相的身份,但这时的他想起袁云天卜鲁相他们二人对葛淑和他还算不错,世上也只有王发坦、袁云天和卜鲁相能容纳帮助他和葛淑,勾良养心念及次,心生几分感激,勾良养连忙还礼,“小生这厢给吴名吴姓二位见礼!” 袁云天见勾良养还算客气。智柔一转眼珠,故意责备葛淑道,“葛淑姐姐,你还每天抱怨勾公子不来看你,勾公子这么良善多情,是个诚意君子,怎么可能忘了你?你这样痴情,勾公子忘了你,他还是人吗?” 勾良养听出袁云天话中有话,苦笑一声,连连不情愿地点头说道,“是,是,本公子既然对你做了,就会对你负责,怎么会对你那样无情无义呢?” 此时的勾良养被袁云天、卜鲁相和葛淑之间相互关爱的情谊所打动,心想世上还有这么好的人,心里又多出不少善意。他此时又不想提让葛淑打掉孩子的事了。他偷眼瞅瞅葛淑,葛淑虽然少教化,但天生的温柔善良,那垂顺的眼光,让勾良养不禁心想,“能娶葛淑这样的女子为妻,也算是福分,只是这世风渐坏,不拿奴隶当人看待,但愿世间,都是吴名吴姓和发坦兄这样的人该多好,但愿世风复古,世风能变化,但也有发坦兄和吴名吴姓这样侠肝义胆的人存在,也许世态会再次变好的!”…。 想到这,勾良养心中畅快,他对袁云天说道,“吴姓小兄弟,可否给个方便?” 袁云天此时尚小,对男女之间的悄悄话不太懂得,袁云天问道,“勾公子何意?” 袁云天的话弄得勾良养很是难为情,他嘟哝道,“这,这,小兄弟,你还真是个小兄弟!” 卜鲁相慢吞吞拖了袁云天一把,袁云天跟着卜鲁相走出门外。 小东小心的走在前边,不时回头看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观察着四周的动静,确定没人跟踪。然后,小东走上一处山坡,朝身后看看,确认身后无人跟踪,小东这才在山坡上一处杂草出扒拉着,山坡上露出一个洞口,小东小心地走进洞口,独眼左老远的看着,阴狠地骂道,“哼哼!还真是你这小黑驴干的好事!” 小东走进洞口,急切地看看粮食还在不在,洞内光线昏暗,小东四处摸摸,他摸到了粮食,心里一阵高兴,心想,“我们的粮食还在!”小东就要把洞口掩盖好。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冷笑,“哼哼!原来真是你这小黑驴干的!” 这冷笑着实把小东吓得不轻。123。小东回头一看,独眼左恶狠狠站在他的身后,小东这一惊非同小可,七魂倒有六魂出了魂窍。独眼左冲上来,抓起小东就是来回两个耳光,把小东打得两眼火冒金星,晕头转向,独眼左边大边骂,“你这小黑驴,好大的狗胆,老子打死你!” 小东站起来撒腿就跑,独眼左在后边紧紧追赶,眼看独眼左就要追上小东,没想到独眼左竟然摔了一跤,摔出一溜滚。 小东听到独眼左的动静,回头一看,心里大喜,“该着这独眼摔跤,抓不住我!”小东趁机跑出很远,没想到独眼左没有追来,小东这才放心一些。可想起粮食,小东又心急如焚,他心想,“快告诉吴姓哥哥,不能让这独眼把粮食带走了!”背后的独眼左看着小东远去的背影,露出得意的狞笑。 王发坦的庭院里。 。袁云天问卜鲁相道,“老哥哥,你说勾良养还会要葛淑姐姐把孩子打掉吗?看得出来,这勾良心思变化不定!” 卜鲁相眨巴眨巴眼睛说道,“勾良养毕竟是一个纨绔子弟,他的周围大多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奴隶主阶层,他们拥有的是贵族思想和伦理道德,生活作风骄奢淫逸,不拿奴隶当人看待,他的父母极少有可能让他娶一个奴隶为妻,他们要他们的贵族颜面,不然他们还不得被别人笑话死,毕竟世上很少有人像王堡主一样包容他们,这勾良养也许还会反复无常,葛淑和他的孩子随时有可能被他亲手害死在没有出生之时!” 袁云天听着义愤填膺,他说道,“这世道怎么会是这样?” 堂屋内,勾良养兴奋地看着葛淑垂顺的双眼,葛淑拥有天生的善良温顺的样子。勾良养心想,“葛淑真是块做妻子的好料,要是葛淑再受到些良好的教育,她会是一个多么温柔善良可爱的姑娘。智柔我能娶到她也真是个福分!只可惜了她是个奴隶!哎!”勾良养打个咳声,葛淑警觉地心里一惊,她嘟哝道,“勾相公?” 勾良养看看葛淑说道,“没事!” 葛淑看着勾良养,默默无言,却是满眼含情,他看着勾良养那英俊潇洒的模样,心里产生好多向往,她心想,“有了勾相公的孩子,有了勾相公,我们会是一个多么幸福的家呀!我看护着孩子,照顾好勾相公,我们会很好地生活着!” 突然葛淑问道,“勾相公,是不是你觉得有了我很为难?” 这句话又勾起勾良养的伤心事,他的心里很矛盾,他心想,“能不能还劝葛淑把孩子打掉?”他看看葛淑那楚楚动人,对自己一片痴情的样子,心里又生出那一丝善良。他心想,“多亏王发坦王兄收留葛淑,不然的话,这场麻烦事,还真不容易解决,要是把葛淑带回勾家堡,我的父母那尖酸刻薄,肯定不会容她,也不会让我们好过,葛淑还可能丢了性命,发坦兄啊!我真是太感激你了!哎!我不想让葛淑把孩子打掉,我想纳下葛淑为妾,可这不被世人所容啊!” 葛淑看着勾良养的脸色变化,心里很是不安。她心想,“勾相公还是会迫于压力,让我把孩子打掉吗?”。 第十六章 云天大意落陷阱 那个小打手二狗来找奴隶小西玩,小西正在等小东。小打手二狗无意间告诉小西一件事,他漫不经心告诉小西道,“勾家堡勾公子来看望王堡主和葛淑姑娘,葛淑姑娘很害怕勾公子又要她把孩子打掉,所以特意叫上吴名吴姓一老一少陪同她前去见勾公子,你不用等小东了,小东一定是和吴姓一起去见勾公子了!还是我们俩一起玩吧?” 小东听了小打手二狗的话,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趣地说道,“没有小东哥哥,我们玩个啥意思?” 没想到这句话刺伤了二狗的自尊,小打手二狗生气地说道道,“小西,你这是啥话?没有小东我们怎么不能玩?不和你玩了!”小打手一甩手。123。生气地走了。 小东歪头看着二狗离去的背影骂道,“谁愿和你个狗腿子一起玩?沾一身臭气,我等我小东哥哥玩!” 不一会,小西看到远远地跑来一人,风似风火似火,小西连忙站起来高喊道,“小东哥哥,我在这!” 小东跑过来问道,“小西,你看到吴姓哥哥没有?” 小西眨巴一下眼睛说道,“刚才小打手来找我玩,说是葛淑姐姐怕勾良养再次让她打掉孩子,叫上吴名伯伯和吴姓哥哥一起去对付勾良养勾公子了!” 小东连忙问道。 。“他们到哪里去了?” 小西说道,“说是王堡主的宅院!” “我找吴姓哥哥有急事!”说完,小东也不管小西叫喊,撒丫子向王堡主宅院跑去。 在王堡主宅院正屋外,小东见到了袁云天和卜鲁相,二人不知在议论什么。 小东打断二人的对话,气喘吁吁地说道,“吴姓哥哥,出事了!”小东把奴隶狗剩拉着粮食,小打手二狗说是狗剩捡到一个大便宜,小东担心狗剩拉的是他们的粮食,他找袁云天没找到,于是自己去看看粮食还在不在,没想到被人跟踪,到被独眼左扇耳光。智柔再到粮食有危险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袁云天和卜鲁相。 卜鲁相皱起了眉头,问小东道,“你可有猴崽子的动静?” 小东摇摇头。只听卜鲁相嘟哝着,“这没有动静比有动静更可怕!” 袁云天一听,心里来了气,骂道,“好个独眼左,你昧着良心干坏事,收下别人送给你的的给人好处挣来的粮食,你给了那些人好处,却害了另一些人,还敢打小东,今天我一定要给小东找回公道,再回扇你几个耳光!” 小东心里害怕粮食没了,毕竟没了粮食是他不小心引起的,他想吴姓哥哥不责备我,我心里也不安。所以他连忙叫道,“快点吧!别让那独眼把粮食弄走了!” 袁云天点点头,他对卜鲁相说道,“老哥哥,葛淑可怜,这勾良养又狠毒,你留在这里,照顾葛淑,别让勾良养再欺负她!”说完,袁云天撒腿跑出王发坦的宅院,小东紧接着跟着跑出去。…。 卜鲁相心里着急,他走进王发坦正屋,勾良养正在对葛淑说话,葛淑双眼垂顺。卜鲁相对葛淑和勾良养说道,“吴姓小兄弟可能有难,有坏人要对付他,勾公子你要是欺负了葛淑姑娘,我卜鲁相定要与你有一个生死之决!” 却不曾料到勾良养此时被袁云天和卜鲁相对葛淑的真感情所打动,他也着急起来说道,“这世上只有发坦兄、老哥哥吴姓小兄弟能容得下我和葛淑,小兄弟有难,我勾良养岂能旁观,与葛淑在此卿卿我我!” 勾良养慨然一握佩剑,卜鲁相心中一凛,他能觉得出勾良养的武功又有长进。葛淑看着勾良养慷慨的样子,心生喜悦。 勾良养对葛淑说道,“葛淑。123。我和老哥哥先去帮吴姓小兄弟,你多保重!” 勾良养拉过葛淑的小手,葛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顺从地让勾良养把她的小手放在勾良养的脸上,亲了一下,葛淑满脸绯红,但她的心里充满了幸福感,但一想起袁云天有难,她脸色一敛说道,“你们快去帮助吴姓小兄弟,他还小,别中了坏人奸计!” 飞鼹鼠看到几个黑衣人鬼鬼祟祟,他心想,“这几个家伙不知在干啥坏事?”连忙藏起身来,偷眼观瞧。几个黑衣人正在把一袋子石灰倒入一个大坑。 。然后把大坑掩饰起来,像平常的路面一样。布置完毕,几个黑衣人相视露出得意的笑容。飞檐鼠一惊,他明白,这几个黑衣人布置了一个陷阱,不知要干啥坏事?是抓野兽还是抓人?飞檐鼠心里想知道个究竟,索性藏好身形,静静等待。几个黑衣人也藏好身形,手里各拿一杆挠钩,飞檐鼠知道这是他们等到人或野兽掉入陷阱,他们再用挠钩把人或野兽抓住,但飞檐鼠很想知道这些黑衣人是要抓野兽还是抓人?所以他静静地观瞧着。 过了一会,小路上跑来一人,步法飞快,似乎有急事,看这少年身轻腿快,器宇轩昂,飞檐鼠不由生出几分好感。智柔飞檐鼠的脑海里飞快地盘算着,“这位公子要是落入陷阱,就会被洞底的石灰迷了双眼,纵使这公子有天大的本事,只要这些黑衣人挠钩一搭,这位公子也难逃脱,必被所擒,那可真成了砧板上的肉,要杀要剐,全由人家说了算,这公子落入这些黑衣人手里,一定不会有好下场!这些黑衣人用陷阱抓他,还要用石灰迷他双眼,心性可谓歹毒,一定不是好人,就我飞檐鼠看来,倒是这少年公子,步伐刚正,像是好人,我初次来到滨海国,人生地不熟,不如救下这公子,既做了行侠仗义之事,这公子也可能会是我的一个帮手,那几个猫三狗四的黑衣人不象啥厉害角色,我不妨试一下运气!” 想到这,飞檐鼠现身在大路上,挡住了袁云天的去路。几个黑衣人看到情况有变,不由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袁云天看到有人挡路,心里一惊,但他一眼认出了飞檐鼠,袁云天惊叫道,“这位大哥,是你?”…。 飞檐鼠听了袁云天的话,拢眼仔细辨认,还是没有认出袁云天是谁? 飞檐鼠说道,“你这公子说啥诈语?” 袁云天心想,“自己冒失,差点说出老哥哥抢他烧鸡,喝他美酒的事来,又不知这人是好是歹?” 可就这时,飞檐鼠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认识我,原来你是和老瘸子吃了我的烧鸡,喝了我的美酒那位!” 袁云天暗自叫苦道。123。“看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 没想到飞檐鼠向他努努嘴,用眼睛瞟瞟陷阱那地方,示意他向相反方向逃跑。没想到袁云天毫不介意。飞檐鼠急得只好低声说道,“前面有陷阱!” 袁云天打了个愣神。 。他心想,“难道这小个子是报复老哥哥和我抢他烧鸡美酒之恨,才这样故意骗我?这样的小路哪来的陷阱?就算有陷阱我也不怕!难道他是为阻止我去保护粮食来的,难道他是偷我粮食人的同伙?” 袁云天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是技艺有成艺高胆大,救粮心切。智柔毕竟那年代粮食就是生命,是金钱也难买的东西。他心想,“陷阱又奈我何?” 想到这,袁云天不管飞檐鼠的阻止,竟然挺身向飞檐鼠所指的陷阱处大步走去。几个黑衣人暗自心喜。飞檐鼠大叫道,“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还没有说出来,袁云天已经踩上了陷阱,只听“咔嚓”一声,陷阱上盖被袁云天踩落,袁云天的身形向陷阱急落,袁云天并不在意,心想只等脚尖着地,再纵身跃出陷阱,却未料到一股刺鼻的石灰味向他袭来,这时的袁云天尚不知石灰是何物,是何等厉害,只觉得那石灰味直刺双眼,袁云天心里大叫,“不好!”。 第十七章 云天结义飞檐鼠 袁云天落入陷阱,他顿时为自己的大意后悔了,毕竟那石灰的味道让他意识到危险,他不敢大意,屏息提气,控制好身体的平衡,脚在下头在上直线下落,为降低下落的速度,袁云天双脚交替踩踏了几次陷阱墙壁,落入陷阱底部的时候,双腿一屈,缓冲一下,然后双脚着地的时候,利用脚底的平衡又缓冲了一下,使得双脚尽量轻缓地落在洞底,这也就是袁云天有一定的轻功功底,不然后果还真不可设想.就算这样,石灰飞沫也飞入袁云天的眼中,疼得袁云天大叫一声,连忙闭上双眼,袁云天疼痛得全身颤抖。 袁云天曾试图发力跃出陷阱,无奈双脚踩在洞底的石灰上。123。洞底的石灰绵软,袁云天觉得脚上用不上劲,自知跃不出洞底,要是一试,必然又是石灰飞扬。他试探着摸摸墙壁,想找个抓手什么的,再借力跃出洞口,他在洞壁上摸索着。与此同时,外面的飞檐鼠着急地直跺脚,他叫喊着埋怨道,“哎呀呀!你这年轻人,不听好人言,吃亏了吧!好像我害你一样,我像个坏人吗?” 他连忙从百宝囊中取出自己爬墙用的飞索,飞檐鼠赶快把飞索往洞里扔,眼看就要把飞索另一头儿抛给袁云天。 。可不知飞索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飞檐鼠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黑衣人,这个黑衣人脸上有一块大刀疤,他用挠钩把飞檐鼠的飞索挡了一下。 另一个黑衣人叫道,“大疤瘌,头交代过,只要我们不被抓住是第一位的,我们还是走吧!” 另一个黑衣人说道,“就这么个小毛贼,谅他能有多大能耐,我们索性连他也一起抓住,要是他身上再有宝贝,我们岂不快哉?” 又一个黑衣人说道,“这个小毛贼,你看他的穿戴那穷酸样,不像个富贼!” 大疤瘌黑衣人说道,“也许真贼不露相,先抓住他再说!” 飞檐鼠看见四个黑衣人一起冲过来。智柔心中着急,他右手向冲向他的一个黑衣人虚晃一下,喊道,“着!”那个黑衣人一愣,连忙躲闪,发觉上当,这黑衣人骂道,“小贼,你使诈!” 飞檐鼠回骂道,“你们特么也不是啥大贼!”乘着这个功夫,飞檐鼠又想把飞索扔下。 第二个黑衣人冲上来,用挠钩直刺飞檐鼠面门,飞檐鼠只得后退。 四个打手一起冲上来,大疤瘌黑衣人命令道,“老二和我对付这毛贼,老三老四去用挠钩把洞里那小黑驴抓住!” 飞檐鼠闻听大惊,他抽出小片刀,心想必须快速解决这两个黑衣人,不然小兄弟很难说不遇害。但动手后,飞檐鼠才知道,这两个黑衣人也会两下子,挠钩又长,情急之下,飞檐鼠竟不能快速搞定这两个黑衣人,越搞不定,飞檐鼠越着急,冷不丁,还被大疤瘌给了一挠钩,疼得飞檐鼠哇哇大叫。…。 洞底的袁云天感觉到有挠钩搭在自己身上,他连忙抓住挠钩杆,另一只手又抓住另一挠钩杆,两个黑衣人对视一下,意思是搭住了,我们一起用力,把他拉上来。 二人一起用力,袁云天手借这挠钩之力,脚底用力蹬在洞底,飞身跃出洞外。 两个黑衣人感觉不对劲,抓紧挠钩就要用力搭住袁云天,袁云天双手用力夺挠钩,黑衣人只好用力往后拉,袁云天喊一声,“给你们!”顺势向前一推挠钩,两个黑衣人收脚不住,摔了个仰八叉,袁云天把两杆挠钩抓在手中。 攻击飞檐鼠的两个黑衣人回头看见袁云天不能睁眼,只是疼痛的叫喊着,连忙舍弃飞檐鼠,一起飞身来扎袁云天。 飞檐鼠大惊。123。身形一窜,缠住二黑衣人,只见袁云天手舞两根挠钩,犹如梨花飞雨,把自己身形罩在其中。 四黑衣人对视一眼,他们怕袁云天的双眼复原,他们绝不是对手,再说他们的头交代过,要活捉袁云天,哪怕是致残也必须活捉,但不能伤害袁云天性命,更不能被袁云天生擒,尽管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头那样嘱咐他们。四人见生擒不了袁云天,只好一起纵身逃走。 飞檐鼠松了一口气,小片刀顿时掉落地上,瘫软的坐在地上。 袁云天连忙叫道。 。“哥哥快来救我双眼!” 飞檐鼠听到袁云天呼救,不知哪来的一股力量,他强打精神站起身来,走近袁云天,他掏出一个酒葫芦说道,“小兄弟,我是见你是个好人,不然你和老瘸子戏弄我的仇还没报,倒是我以德报怨,哎,小兄弟,我的酒葫芦里可不是酒,你不用害怕,这时候你就不用嫌弃哥哥口臭了!” 说完,飞檐鼠大喝了一口,鼓起腮帮,没等袁云天说话,对着袁云天的双眼就是一口,袁云天脸上的石灰粉,随着飞檐鼠的口水下流,飞檐鼠接着又是好几口,看着袁云天疼痛的样子,飞檐鼠觉得是真心疼,他心想,“这青年不知咋的,我是真喜欢他!” 飞檐鼠连忙用自己的衣服。智柔捡一块干净的地方,给袁云天擦一下脸说道,“小兄弟,试着猛然睁一下眼!” 袁云天听飞檐鼠的话,猛然一睁眼,飞檐鼠快速的把一大口水,喷入袁云天眼中,袁云天大叫一声,连着就是几个滚翻。 飞檐鼠怔怔地看着,脸色悲哀,他为袁云天的痛苦而深深地感到心疼,他也不知为什么,他这样疼惜一个不熟悉的人。 过了一会,袁云天感觉疼痛感稍减,飞檐鼠又用以上方法给袁云天清洗了双眼。袁云天打坐在地上,四肢无力,闭目养神。 飞檐鼠松了一口气,看看水壶说道,“小兄弟啊小兄弟,哥哥靠这壶水解渴,真舍不得给你用,还是把水给你洗了眼,哥哥只好渴着了!你又欠了哥哥一壶水,加上以前你还和老瘸子,抢我的烧鸡和美酒,哥哥我图啥呀,对你说有陷阱,你还不相信我!哎!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 袁云天觉得好些了,长舒一口气说道,“今天受苦受难没关系,今天我高兴的是又遇上一个好人,哥哥和我并不相识,我老哥哥还曾戏弄过你,你还救我,我才知道哥哥是个真正的好人!” 没想到飞檐鼠说道,“看你就是年轻,没经过多少历练,记住,别这样轻易相信别人,就是到了生死之争的时候,千万要警惕坏人装好人骗你啊!” 袁云天沉吟一会,点点头,袁云天说道,“我记住这个教训了,以后注意一些,哥哥你不在武洲国,为啥来到滨海国?” 飞檐鼠打个咳声说道,“这才叫离乱之人不如和平犬呢!武洲国哪些不成器的败家子,荒淫无道,争权夺利,闹得武洲国乌烟瘴气,一派乱糟糟的样子,我怕不久就会有别的国家图谋武洲国,到时刀兵四起,百姓必然陷入水深火热之中。123。生命难保,哥哥我倒是无所谓,只怕多病的老娘逃不过战乱之苦!” 说到这里,飞檐鼠伤心地落下眼泪。没想到这勾起了袁云天伤心的往事。 飞檐鼠问道,“小兄弟也想起了娘亲吗?” 袁云天答道,“娘亲不知被什么人抓走,我也是常常思念娘亲,只是老哥哥说娘亲没有生命危险,只要我长大成人,武艺超群,我自然可以见到娘亲!” 飞檐鼠问道,“那又是为何?” 袁云天答道,“老哥哥说娘亲想见我时自然会来见我的!每当思念娘亲的时候,我就会想起,老哥哥从来不撒谎的!飞檐鼠哥哥。 。不知你的娘亲现在在哪?我可以跟你去见见她吗?” 飞檐鼠打个咳声说道,“我和娘亲刚来到滨海国,说来惭愧,至今我们还住在一间废弃的屋子里,人生地不熟的,无依无靠,连吃穿还是问题,身为七尺男儿,我感到愧对娘亲啊!” 袁云天心里又疼又好笑,心想,“飞檐鼠哥哥,你这哪有七尺啊?”袁云天突然想起来粮食的事,连忙说道,“要是那些粮食还没有被歹人运走该多好,我就可以把这些粮食送给飞檐鼠哥哥,安顿好你的娘亲,让她老人家不受饥寒之苦了!哎!经过这么长时间,我想粮食一定被人运走了,不过飞檐鼠哥哥,我还是想和你一起去看看,要是粮食还在呢!那该有多好!” 飞檐鼠看着袁云天的神情。智柔他感觉到袁云天是多么想帮助自己和娘亲,他的心里热乎乎的。飞檐鼠说道,“小弟弟,哥哥有个想法,你的娘也不知被什么人抓走了,也孤苦无依的,我们俩结成异性兄弟吧?那时候我娘也就是你娘,咱娘人可好了,对我问长问短,关心倍至,她也会把你当亲儿子的!” 可别提“娘”这个字,一提“娘”这个字,袁云天必然会激动。这不,袁云天一听,高兴坏了,大叫道,“好啊,好啊!那我又有娘了,还又有了一个哥哥,加上老哥哥,我岂不有两个哥哥了?” 飞檐鼠深深感觉到袁云天是个情义深重的男人。 袁云天问道,“飞檐鼠哥哥,你年龄比我大吧?” 飞檐鼠不懈地一笑说道,“你才是个小屁孩啊?你飞檐鼠哥哥不用说也比你大得多!” 袁云天连忙给飞檐鼠跪下,“给飞檐鼠哥哥磕头,从此你是我的异姓哥哥,胜似亲哥哥!” 飞檐鼠连忙搀扶起袁云天说道,“走,我们去救粮食!” 袁云天说道,“走,我们一起去见娘!”。 第十八章 云天智退要账王 山坡上,袁云天藏粮食的洞口处,独眼左指挥几个黑衣人把袁云天藏在洞里的粮食运走,藏在山坡上另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独眼左站在洞口,手搭凉棚,向着山坡下着急地张望。 突然,一个黑衣人对独眼左兴奋地叫道,“头,他们来了!”那样子好像在向独眼左邀宠一样。 只见山坡下,在一个黑衣打手的引领下,走上来十几个人,为首一人身材适中,一团的精气神,不过目光中透出一股凶气,相貌凶恶。 只听独眼左对青衣人说道,“要账王,你这要账的本事方圆百里无人能比,今天这个欠账的小黑驴叫吴姓,别小瞧他年少,武功却相当了得,你说吴姓这小黑驴半夜三更潜入我的家中,偷走我家粮食,藏匿在这个山洞中,没成想我得到消息,赶来这里,却不见了粮食,你说他是不是欠了我的账!” 被叫做要账王的青衣人不假思索,脱口严厉地说道,“我只管要账,这是我的规矩,只要你说他欠了你的账,那就是欠你的账,你出粮食,我就帮你要账,这是规矩!” 独眼左是个打手,自然在要账王这样蛮横的人面前不想显示软弱,他声音也阴狠地说道,“要账王说得甚是,本来不过几袋粮食,我独眼左有的是粮食,只是这小黑驴竟敢太岁头上动土,半夜三更潜入我的家中,把我引走,他的同伙竟敢欺负我老婆软弱,把我家粮食盗走,这口恶气我实在难咽,一定要惩罚这个小黑驴,叫他好看!” 没想到要账王说道,“朋友此言大矣!这饥荒年代,几袋粮食能救多少人性命,好多人有钱都买不到,你怎可说不过几袋粮食?”要账王话外知音好像是怕独眼左压价。 独眼左阴狠地说道,“只要要账王给我讨回这几袋粮食,这五袋粮食全归你,要是再给我出气,把吴姓那小黑驴给弄残废,我十倍奉上粮食作为酬劳!” 要账王眼睛一亮,心里一喜,他的声音平静问道,“何为致残?为何不要他小命?” 独眼左答道,“这个无可奉告,只是废掉他的武功,就算致残!” 要账王说道,“只不过这人武功到底有多高?” 独眼左答道,“只要要账王出手,我想吴姓这小黑驴断然不是你对手!” 要账王说道,“十倍的粮食,朋友可不能赖账嗷?” 独眼左阴森一笑,“只要你废掉吴姓那小黑驴武功,十倍粮食如数奉上,不然你废了我!” 要账王沉吟一会,阴狠地一笑说道,“废掉你又有何用!” 山坡下出现了袁云天和飞檐鼠,独眼左指着袁云天说道,“那个少年就是吴姓小黑驴!”要账王心头稍有紧张。 只见袁云天步伐轻快敏捷,但袁云天走近来,要账王仔细打量袁云天,要账王看袁云天身形并不高大,紧张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他心里盘算着独眼左的出价,相当动人,他在想,“是不是少缺点德,只要这五袋粮食拉倒,还是心狠一点,要十倍的报酬,要看这少年的造化了!” 袁云天看到洞口有这么多人,心里着实受惊不少,他着急要看一下粮食的着落,看一眼要账王,径直向山洞走去,要账王冷不丁问道,“你可是要找那些粮食?” 袁云天看他一眼,继续向前走着,他没有回答要账王的话。 要账王冷冷地说道,“不用找了,粮食已经被运走了!” 袁云天连忙走进山洞,发现粮食确实已经不在,袁云天脑海里快速旋转,心想,“刚答应了飞檐鼠哥哥,把这些粮食给哥哥和老娘养家,没想到粮食就被别人运走了,是外边这些青衣人干的,还是独眼左干的?” 袁云天走出洞来问道,“是谁带走了我的粮食?” 只听要账王冷冷地答道,“这我不知道,听你口气,这粮食确实是你偷来藏匿的,我知道是你偷走了独眼左家的粮食,藏在这里,看你人五人六的,为啥要做贼?” 袁云天答道,“独眼左给一些奴隶用小步量工程活,这些粮食是那些得他好处的奴隶酬谢他的不义之粮,我取来也是伸张正义,有啥不对?” 要账王答道,“这个我管不着,只要你从人家偷出来就算是偷,就该还给人家,还不上就算欠账,我要账王就是干这生意,替人要账的,拿人钱财,为人消灾,有人雇我给要账,我就要找你要账,这是规矩!” 袁云天听着要账王的话,心里好不气恼,但他迅即平静下来,轻声说道,“我犯不上和你费口舌,我还是快去找这些粮食,我飞檐鼠哥哥和老娘还要等这些粮食生活!” 说到这里,飞檐鼠对袁云天不停使眼色,袁云天不知何意,倒是这记账王似乎对袁云天的话很在意。 袁云天招呼飞檐鼠道,“哥哥,我们走!” 说罢,袁云天就要和飞檐鼠下山坡。 没想到十几个青衣无赖把他们拦住,一个青衣人喝道,“你们哪里去?没有我们要账王大哥的话,今天你们哪里也不能去!” 飞檐鼠一抖楼手说道,“傻弟弟,我说吧?这些粮食是烫手的山芋,我们还是不要了吧,你偏不听!” 袁云天眼珠一转说道,“不就是要账王一句话吗?好说,让我求求要账王,看要账王大哥慈眉善目的,不会难为我们的!” 袁云天向要账王一拱手说道,“这位大哥,一看您就是一位讲道理的人,我们俩去把粮食找回,给大哥送来不就行了?” 没想到要账王答道,“不成,现在你就要把粮食交出,这是规矩!” 飞檐鼠问道,“那要是交不出呢?” 要账王冷冷地答道,“那你们两个必须残废,这是规矩!” 飞檐鼠大怒,抽出小片刀骂道,“去你特么的规矩!”但他一瞅要账王那凶恶的眼睛,他立时为自己抽刀的举动和骂人的言语冲动后悔了。飞檐鼠又一想说道,“弟弟,反正这要账王要讲他的规矩,不讲道理,今天我们弟兄俩索性就联手破坏他的规矩?” 只听袁云天笑道,“这才是我的哥哥,要知道遇上有些人害怕是一点用处没有的,要解救自己,还得靠勇敢!但这位要账王大哥不是这样的人!” 袁云天对要账王一拱手,故意激将说道,“要是非打群架不可,我们就奉陪,我看你这要账王也就靠这帮打手群殴维持你的规矩!” 没想到要账王阴森森地一阵怪笑,反问道,“难道你是想和我单打独斗?只要你能打败我,这账我不要了,这也是规矩!” 袁云天笑道,“还是有规矩好,今天我们就遵从你这条规矩,我和你单打独斗,你输了不会不算话吧?” 没想到要账王倒也爽快说道,“我要账王可以不要账,也可以战死,但不会不守我自己的规矩,既然如此,我们就在这山坡上单打独斗,决一胜败!” 袁云天心里一阵高兴,心想,“只要单打独斗,这胜算就有可能了!” 高兴之余,袁云天突然觉得一阵疲惫感。经过陷阱之战和奔波劳累,袁云天消耗体力和精气神不少,感觉自己的气力撑不起足够的信心。但话已出口,袁云天只好决定打一打,不然也别无他法。他看一眼那些如狼似狗的青衣人,不由得瞧一眼山坡那边,这时的他多想看到卜鲁相那拖着腿打斗的身影,但眼波里空空如也,他的卜鲁相老哥哥也不知怎么了?他从来不会这样放心袁云天这样长时间单独行动的,袁云天心想,“也许老哥哥很快就会赶来,有老哥哥在,我的心里就安定多了!” 但袁云天不知道,他的老哥哥卜鲁相和勾良养也中了猴崽子的奸计,和袁云天背道而驰了。 袁云天打量一下山坡地形,他还没有在山坡上打斗过,他有些心虚,但他看看地面上,能找到些许的石子,他的心里安慰起来,袁云天打石子的技艺还是相当不错的。 袁云天故意拖延时间,好修整体力,他慢慢说道,“要账王哥哥,我年龄小,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没想到要账王不理会他的暖语,说话直截了当,“好了,开始吧!” 只见青衣打手们迅速散开来,布成一个包围圈,把袁云天、要账王和飞檐鼠围在垓心,飞檐鼠连忙退在一旁,这也是打手们合围对手的一种阵型,凶狠的打手们令对手插翅难飞。这样也限制了打斗的范围。袁云天瞅瞅地面,这片地势稍陡,地形比较平坦,地面上少有石子,这让袁云天担心起来,倘若招式上占不到上峰,这打石子的功夫又受到了限制。 袁云天不由地望一下山坡下边,心里叫道,“老哥哥,你怎么还不来,云天这时多么需要你啊!要账王目光锐利,眼露凶光,这场打斗我实在没有必胜的把握,反而会连累飞檐鼠哥哥!还有飞檐鼠哥哥的老娘将会无人奉养!”袁云天一想到老娘二字,突然精神一振,他心里暗叫道,“对,为老娘而战!” 精气神一上来,袁云天倒放松下来了,他眼珠一转,对要账王说道,“要账王哥哥可要手下留情啊?” 要账王喝道,“少废话!” 没想到袁云天故意露出害怕的样子说道,“要账王大哥,您这么大个好汉,您不应该对我个少年大呼小叫的!” 袁云天这一谦卑,倒让要账王产生了胜之不武的感觉,他心想,“想我要账王自出道以来,要账无数次,打斗无数次,从无败绩,战胜这么个小孩子确实胜之不武,不过我必须维持我的规矩!” 想到这,要账王刷了个鹰爪五式,刚猛中透着灵活,袁云天见状连忙模仿着公鸡打斗的姿势,和要账王接了几招后,要账王抓住机会,飞身向袁云天扑来,袁云天想起卜鲁相的滑稽打法,连忙做个拖腿的动作,竟然差点让要账王的鹰爪击中右脚踝,袁云天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时还学不了卜鲁相,连忙提神凝气,外表却散漫自如,要账王鹰爪抓来,袁云天做出小鸡躲老鹰的招式,青衣打手们大笑起来,倒是飞檐鼠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 袁云天一边打斗,一边调息,渐渐觉得气息好了些。 这时要账王鹰爪袭来,袁云天突然学着螳螂的动作躲闪要账王的鹰爪,伺机再把双臂像螳螂一样向前攻击要账王,但总显得功力不足,火候不够。要账王心想要加速进攻,可就在这时,袁云天抢先发难,袁云天找准时机,快速出手,几乎打在要账王要穴之上。 要账王大惊,心想,“这少年竟会打穴功夫,要不是看他今天劳累,今天必然被他打中!” 要账王突然停住招式,袁云天不知为何?只见要账王手在空中一举,两件物什先后腾空而至,要账王抓在手中,戴在手上。袁云天偷眼观看,竟然是鹰爪铁爪,袁云天大骇,他知道,这鹰爪功戴铁爪厉害无比。 飞檐鼠大叫道,“小兄弟,接刀!”飞檐鼠把小片刀抛给袁云天,没想到袁云天接刀的姿势是那样笨拙,小刀片竟然没接住,掉在地上,打手们大笑起来,只是要账王没笑,他已经感觉到了袁云天是个不好对付的对手。 只见要账王挥舞开铁爪,果然威猛无比。袁云天见要账王再不敢轻视自己,连忙挥舞小片刀,闪展腾挪,与要账王战在一处。 要账王像一只飞鹰一样,在山坡上盘旋跳跃,显得很适应山坡打斗,得心应手。倒是袁云天没在山坡上大斗过,显得格外小心,稍有些吃亏。 袁云天觉得吃力,好不容易找到一粒石子在手,打向要账王面门,没想到要账王挥舞铁爪,竟然把石子打落在地。 慢慢地,袁云天手脚慢下来,似乎体力有些不支的样子。 要账王偷眼观瞧,心想,“这真像独眼左说得一样,毕竟是以逸待劳,这少年体力明显不支,很快就不行了!” 想到这,要账王加紧了攻势,袁云天眼看着就要被要账王的鹰爪所擒。 飞檐鼠大惊,高叫道,“小兄弟,小心!” 只见要账王一爪竭尽全力向袁云天抓来,速度极快,看着袁云天就难逃此招。 只见袁云天小片刀落地。 袁云天身形一转,竟然迅疾躲过要账王这竭尽全力的一爪,右手反刁要账王手腕,顺势向前一带,要账王身体重心失衡,连忙撤手,没想到袁云天顺着要账王撤手的力道,右手急往前推,要账王身形顿时被袁云天推出,只见要账王站立不稳,身形向后急退,袁云天没有趁势发动致命招式,要账王站稳身形,只见袁云天的右脚尖踩在小片刀刀把之上,悠然看着要账王。 只见要账王一拱手说道,“小兄弟,惭愧,我认输了!” 一个青衣打手高叫道,“大哥没输!” 要账王朗声说道,“小兄弟刚才小片刀踢出,哪还有我要账王的性命?多谢小兄弟手下留情!” 青衣打手们高叫起来,“大哥,我们一起上,抓住这两个小贼!” 要账王叫道,“我要账王何时不守规矩过?” 青衣打手们不做声了。 飞檐鼠叫道,“要账王守规矩才救了自己啊!” 小打手怒目而视飞檐鼠。 要账王朝袁云天一拱手,高喊一声招呼着青衣打手们,“走!” 青衣打手们打手们不情愿地跟着要账王走了。 袁云天这才松了一口气,对飞檐鼠说道,“要是青衣打手们一拥而上,我看我们凶多吉少!” 飞檐鼠也打个咳声。 不远处,独眼左站在猴崽子身边,二人在偷窥着这边的打斗。只见猴崽子露出了得意的狞笑说道,“小黑驴,下一场打斗你一定在劫难逃!” 第十九章 王堡主求得二贤 顺达奴隶市场小酒肆里,王发坦坐在一张八仙桌的后面,天气也不热,但王发坦手里的折扇还在悠闲地在面前晃过来晃过去,他不时端起茶杯,轻轻放在嘴边,很绅士的喝一小口,然后轻轻把茶杯放在桌上,酒肆的掌柜和伙计都用仰慕的眼光看着王发坦,王发坦知道,在这些市井场合,你的衣着、举止要显示出高贵,才不会有市井小人敢惹你麻烦。 王发坦可不是个无事闲游荡的纨绔子弟,他今天出现在这小酒肆是在等一个线人,他听说最近梁国一家贵族得罪了国君,一家人被抄家,沦落为奴隶,王发坦听说这家世代书香门第,家庭显贵,才人辈出,这让王发坦动了心思,他雇了线人到处打听,今天线人有消息来,说是有了眉目,相约在这小酒肆会面。 酒肆外,不停有奴隶贩子用鞭子驱赶着奴隶,显示着他们的微风,卖弄着他们的地位,鞭子越响,驱赶的奴隶越凶狠,好像他们更有用处似的。可怜了这些奴隶们,不论是好人歹人,只要沦落为奴隶,在这些凶狠的奴隶贩子的皮鞭下,都得低头顺从,不然皮鞭抽在身上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是要皮开肉绽的,稍微面恶些的奴隶,还要被带上沉重的镣铐。 过了好一会,线人肖灵通才懒洋洋地打个哈欠迈进小酒肆,他是用这种态度来向王发坦表示他可是费了功夫,也有成就,让你王发坦能够看得出来,待会好处费可得掂量着来。 王发坦还是那样平静地晃动着折扇,看到肖灵通进来,身子微微一动,并不像平时的他那样谦恭有礼,反而显得稍微有点贵族的傲慢,王发坦心想,“对待这种只认钱不认人的市井之人,那可要不得谦恭,他们对你的谦恭会视作软弱可欺!”王发坦扇子微微指一指对面下等的座位,示意肖灵通坐下。 肖灵通偷眼看看王发坦,他立刻被王发坦威严不可犯的贵族气质和派头所震慑,竟然忘记了摆谱的样子,露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对王发坦点头哈腰赔笑说道,“是!是!谢王堡主赏座!”肖灵通一副卑贱的样子溜着椅子边坐在椅子角上,偷眼看一眼王发坦,这时王发坦一句高声话,恐怕这肖灵通也会吓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王发坦点头哈腰赔笑讨好。 可王发坦并没有太过分,他微微地晃动着象征自己贵族气质的折扇,脸色平静。肖灵通这才坦然一些坐在椅子角上。王发坦看到他那卑贱样,并不太多的怜悯,他和这线人打交道多了,这线人是个只认钱的家伙,不值得可怜。 二人静坐良久,进行着心理较量。王发坦静静地喝着茶水,不时瞅一瞅门口,似乎还在等别的人一样,这让肖灵通有些不安,心想,“要是王发坦还有了别人的消息,那我的消息就一文不值了!” 果然,肖灵通试探着问,“王堡主,是不是还等别的人?” 王发坦喝口茶说道,“奇怪,那人今天怎么这样不守时,莫不是路上有啥变故?” 肖灵通说道,“王堡主,你托我打听的人有眉目了!” 王发坦平静地说,“说来听听!” 肖灵通偷眼看一下王发坦又说道,“这梁国来了一个女奴,真是容颜俏丽,天生丽质,王堡主您真是有心啊!”肖灵通试探着问王发坦的反应。 王发坦故意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着急地问道,“嗷,真是这样!我早就听说梁国此女颇有俊美之名,你说来听听,那女子怎么个美法?” 肖灵通对王发坦形容一番。 没想到王发坦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说道,“这样的女子我可见的多了!”王发坦端起茶碗,平静地喝一口茶。 肖灵通很是失望,他心想,“另一个梁国来的男奴文弱,恐怕不会武功,这年头男人要讲究人高马大,身体强壮,干活是好手,打仗也是好手。王发坦肯定对他不感兴趣!”但肖灵通灵机一动,心想,“这王发坦不也是个文弱型的人吗?也许他对这人感兴趣!对!” 想到这,肖灵通对王发坦装出一副要高价的得意样子说道,“王发坦,这另一个男奴,文质彬彬不亚如王-----”他没敢说出王堡主三字,他生怕他把王发坦和奴隶相提并论得罪了王发坦。 果然王发坦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好了,本堡主这样事务繁忙,没想到空欢喜一场,这样吧,不让你白忙活,50贯铜钱,你去把这两个奴隶给我买来吧!” 肖灵通被王发坦的话音彻底搞低潮了,他悻悻地求王发坦道,“王堡主,那我的好处费你就按商定的最低20贯铜钱吧?” 没想到王发坦倒也不难为肖灵通,“只要你听话,好好干,不在乎你能不能给买到好奴隶,再多赏你10贯铜钱!” 肖灵通心花怒放说道,“谢谢王堡主!小的这就去办!” 王发坦把80贯钱的钱票抛给肖灵通,架势就是主人吩咐下人那种,可肖灵通这种人只认钱,不要尊严,这王发坦能看透他这种人,他也是利用肖灵通消息灵通的价值。 肖灵通高高兴兴揣好钱票跑出酒肆门外。 王发坦倒吸一口凉气,心想,“刚才对这线人大方了一些,幸好他没有看出我实际上非常看重这两个人,这些市井小人只看重容貌,可不知我更看重这梁国来的女奴梁小妹的内在品质!她是个知书达理,多才多艺难得的女才人,一定会为我所用!这就是消息不对称的妙用!”王发坦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肖灵通走后,王发坦如坐针毡,再也镇静不下来,他担心中途有变故,肖灵通能不能买来这梁国两个贵族沦落成的奴隶?王发坦是个爱才的人,他爱才是他的第一爱好,何况对梁国这两个大才人。 好在过了不久,肖灵通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奴隶来到酒肆。肖灵通高兴地对王发坦说道,“王堡主,生意做成,这两个奴隶交给您,以后有事多关照,我就不浪费您时间了?” 王发坦看出肖灵通是怕他反悔的样子,也或许是怕他看到这两个奴隶后觉得不值50贯钱。王发坦表面不显露,可他偷眼看看这两个奴隶,心里是无比喜悦。但他表面上装出有点后悔的样子一叹气,示意肖灵通可以走了。肖灵通连忙施礼说道,“王堡主,小的告辞,有事您多关照!”肖灵通唯唯诺诺倒退着走出酒肆。 王发坦怕再生变故,心想早离开这是非之地,连忙对这一男一女两个奴隶笑一笑说道,“你们跟我走!” 这两个奴隶顺从地跟着王发坦走出酒肆。 王发坦在市集上为这两个奴隶买了衣服换上,又买了两匹马,让这二人乘坐,这一男一女诚惶诚恐,心想自己不过是人人买卖的奴隶,新主人为啥对自己这样好? 一路上,王发坦对这二个奴隶问这问那,对他们的话很是感兴趣。 王发坦问道,“你们两个一个叫梁国来,一个叫梁小妹?” 那奴隶答道,“对,我叫梁国来,她是我妹妹梁小妹!”梁国来指一指梁小妹说道。 只听王发坦问道,“听说你家本是大户人家,门庭显贵,却是为何沦落为奴隶之身?”王发坦似乎对他们兄妹的身世变换很感兴趣,王发坦也是个好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人。 只听梁国来有些伤感地说道,“梁国二兄弟争夺君位,我的父亲耿介忠直,只因劝告国君不要滥杀无辜,君主认为我父亲和争夺他君位的他的三弟私通,得罪了君主,君主把我的父亲关入天牢,把我家财产全部充公,我兄妹也沦落为奴隶!” 王发坦打个咳声说道,“令尊总有一天会沉冤昭雪的!”王发坦说到这里,他的脸上稍露一丝隐忧,“这兄妹真有那天,也会再回到梁国!” 梁小妹看到王发坦如此爱好求知,也是想展示一下自己才华,他说道,“我们家也有几千亩土地,不过现在已经充公,有200户农民租种我们的土地,他们交上租子后,剩下的粮食归他们自己所有!” 梁国来示意梁小妹别说,但梁小妹看看王发坦并无不愿听之意,也不管梁国来的示意,继续向王发坦说道,“不像你们滨海国,奴隶们没有人身自由,他们被鞭子赶着干活,干多干少一样,收获来全是奴隶主贵族的,这样奴隶的积极性就受到了压抑,他们生产的东西就不如我们家的土地生产的东西多!” 梁国来看到王发坦的脸色有些难看,他为妹妹担忧起来。 第二十章 卜鲁相岔道口中计 “你们怎么不说话?”王发坦问道。 梁国来沉吟不知如何回答,他对一路来,无论是奴隶买主还是奴隶中间商对待他们,没有正眼看待,没有人粮食可吃,不是呵斥就是鞭打,那毫无人格尊严,被当做牲口看待的一幕幕,在他的心里留下了阴影,他不知道王发坦为啥对他们这样客气,他也担心说错话,得罪了王发坦,王发坦也会对他和妹妹非打即骂。 倒是梁小妹一路来受的虐待少些,看王发坦心性平和,于是答道,“看王堡主好像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一样,遇事不惊,对人一视同仁,没有尊贵的架子,我也很想和王堡主讨教,可毕竟您是主人,我们是仆人,这样不太合规矩!” 没想到王发坦苦笑一声说道,“差矣,这乱世间人的命运,如大海行舟,纵使你今天高贵,明天也可能得罪了上天,大风起浪,把你翻沉到海底,有什么高贵不高贵的?全是侥幸苟且!” 梁小妹低下头来。 王发坦继续说道,“你们兄妹不也本是贵族,看来如此知书达礼,品性贤良的人上之人,只因父亲生性耿介忠直,得罪了君主,从天上掉到地下,从贵族沦落为奴隶,所谓伴君如伴虎,天心无常啊!” 梁小妹答道,“多谢王堡主体谅我们的疾苦!” 王发坦说道,“听说你们兄妹管人管事无所不精,天文地理无所不晓,你们家本来家业兴旺发达,全仰仗你们兄妹搭理,今天你们来到我王家堡,可要帮助我振兴王家堡嗷?” 看着王发坦平易近人的神态,听着王发坦和蔼可亲的话语,梁国来心里的警戒有所放松,也是说到振兴王家堡,激起了他内心的豪情和智慧思维,他竟然抬高声音说了一句,“王堡主拿我兄妹如此客气,我们兄妹一定为王堡主竭尽全力,尽心尽力辅佐王堡主振兴家业!” 王发坦闻听此言,突然他朗声大笑,笑声竟然充满豪迈,这是他阴沉的性格从来也没有的,王发坦对自己的笑声也感到诧异,他心想,“自己的笑声从来没有这样爽朗过,兴许是以前看到的全是利己的市侩小人,今天看到梁小妹这样充满青春美丽,充满理想和愿望的青春少女,激起了我对未来的希望,所以我的笑声才这样豪迈?这不免让我想起吴姓小兄弟,他也是个私欲少而乐于为别人着急的人,看来我王发坦要时来运转了,有这么多值得相处的朋友出现,也不知无名无姓二位老哥老弟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生活怎样?他们是不是离开了我王家堡,有对葛舒的关心,他们应该不会离开!”想到这,王发坦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梁国来偷眼看着王发坦的神情,看他一脸阴郁,没敢说话,这一会又微笑了,于是梁国来也插上一句话,他生怕王发坦嫌弃他不爱说话,他问道,“王堡主,你想起了什么让你愉快的事?” 王发坦抬起头来,看看西边的天空,突然觉得今天的晚霞是如此灿烂美丽,他好奇怪,以前怎么没觉得这晚霞是如此美丽?他心情好起来,微笑着看看梁国来,再看看梁小妹,眼光中满是友爱,他说道,“就要到王家堡了,你们俩可以大施你们的才干了,就拿我做你们的大哥好了,今天我还会让你看到一位非常有趣的男孩!” 梁国来和梁小妹看到王发坦友好的眼光,心里也把王发坦看成了一位可以跟随的大哥,一说到可以见到一位很有趣的男孩,他们二人完全忘记了昨天的伤心和痛苦,梁小妹竟然一甩马鞭,轻抽了坐骑一鞭子,这马小跑起来,梁国来看看梁小妹抢了王发坦的先,王发坦竟然没有怪罪,还是微露微笑,心才稍微安定,王发坦、梁国来和梁小妹并辔而行,三匹马一路小跑,向王家堡奔去。 王发坦的宅院,卜鲁相问小东道,“小东,你吴姓小哥哥去了哪里?” 小东答道,“九阳坡!” 卜鲁相沙哑着嗓子说道,“小东,你留在王家堡,我和勾公子去帮助你吴姓小哥哥!” 小东着急道,“我也要去帮助我吴姓小哥哥!” 卜鲁相说道,“有个更重要的事要你做,你留下照顾你葛舒姐姐!” 小东刚要说什么,看到卜鲁相偷偷向他使眼色,于是,小东连忙不说啥了。 卜鲁相说道,“你葛舒姐姐更需要照顾!勾公子,我们走!” 勾良养回头看一眼葛舒,还是眼中流露着爱意,葛舒看在心里,心潮起伏,但想起袁云天可能有难,于是用坚定的目光目送勾良养和卜鲁相走出门外。 小东弄不清卜鲁相为啥向他使眼色,他看一眼葛舒,突然想起难道是吴姓老伯伯怕勾良养再来伤害葛舒,其实卜鲁相心想,此去,可能是一场凶杀恶斗,小东不懂武功,年龄也小,带上小东更是个麻烦事。 卜鲁相拖着右腿疾行,显得很有些着急,勾良养看在眼里,心里感到激动,心想,“一生能有这样热心的朋友,这样的帮手,这吴姓也真是有福,吴姓器宇轩昂,看来将来前途一定不可小瞧,不然,像卜鲁相这样的高手,竟然甘心由他驱使!” 走过一个岔路口,勾良养在前面站住等候卜鲁相,他不认识去九阳坡的路,卜鲁相赶上来,二人径直向着右边的支路走去。 走出三百米外,前面突然传来叫骂和喊打声,卜鲁相的心提了起来,他竖起耳朵,瞪大双眼向前望去。 等他们靠近喊打声那里,只见一个穿着破烂青衣的奴隶模样的人正在大声地骂着,“找了你这么个丧门星,特么倒八辈子霉了!” 这个青衣奴隶正在狠命地抽打一个跪在地上的女子耳光,卜鲁相看过来,那个跪着的女子披头散发,嘴角流着鲜血,任凭那个青衣奴隶抽打着嘴巴,一声也不敢吭。 路上只是远远地有几个奴隶在向青衣奴隶那方向张望,有的路人远远看着就躲开了。勾良养问看事的一个奴隶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奴隶一扭头,转身离开,边走边说,“这是个无赖,你最好别管啊!小心好心没好报,召一身骚!” 剩下一个奴隶说道,“这个无赖,专门好打老婆,在外边一点能耐没有,赌钱输了怨老婆妨做的,这不逼她老婆跪在路边乞讨,人家知道他家那样,久而久之,谁还会施舍她呢?这不今天没讨到钱,这无赖就狠命地抽他,哎,这世道,怎么嫁这么个老公,可怜!” 这个奴隶摇晃摇晃脑袋也走了。 那个青衣奴隶还在狠命地抽打那个跪在地上的女奴隶。 卜鲁相仔细地观察着,思考着,那个女奴隶又被那青衣奴隶一巴掌打倒在地,那青衣奴隶凶狠地高叫着,“你还装死,你个贱货,丧门星,你给我起来!” 那女奴隶连忙吓得直起身子,那青衣奴隶又骂着狠命地抽打那女奴隶。 勾良养实在看不下去了,高叫道,“可恼啊!” 这喊叫声惊动了那青衣男子,他扭头向这边看来,只见这青衣男子獠牙伸出唇外,目露凶光,一脸地要找别人晦气的模样,一看就是惹上和你没完的一个无赖。勾良养连忙把头扭向一边,心想,“本公子门庭高贵,可不想没事招惹这种无赖,溅一身脏血!” 勾良养招呼卜鲁相道,“吴大哥,我们还有正事!” 没想到卜鲁相正在深思着什么?卜鲁相走近仅剩下的一个女奴隶模样的看事人问道,“这男人打这女人好长时间了吗?” 这个女看事人看着一脸的同情哀伤,她回答道,“我是她嫂子,你说这么个老实女人,怎么嫁给我家老二这么个无赖,家里穷,还游手好闲,没挣钱命,还没事跟人家有钱公子赌钱,输了钱就回家打老婆,这不,今天足足打了她半个时辰了!” 卜鲁相扭头就向原来的路返回。勾良养追上他问道,“吴大哥,不去帮助吴姓小兄弟了?” 卜鲁相说道,“我小兄弟的脾气我最了解,他疾恶如仇,又年轻不更事,遇上这样的事,他脑袋自然冲动,他不会不管的,已经半个时辰了,小兄弟到这也用不到半个时辰,看来他没有走这条路,一定是走了另一条岔路了!” 勾良养一边追着卜鲁相一边说,“你怎么就非断定小兄弟没走这条路?要不你去那一条路,我继续沿着这条路去找小兄弟?” 卜鲁相答道,“由着你吧!” 第二十一章 欧阳坚苍鹰再现 袁云天在洞口处发现几粒玉米粒,袁云天感到一阵惊喜,叫一声,“飞檐鼠哥哥,你看粮食!” 飞檐鼠闻声看来,见袁云天手托着几粒玉米粒呈给自己看,飞檐鼠也是满心欢喜,那年代人吃了上顿愁一顿,粮食野菜凑合一顿也很不容易,所以看到粮食粒都会惊喜的。 飞檐鼠把粮食粒拿在自己手里,高兴地心想,“要是让老娘看到这玉米粒,她老人家该会多么高兴,兴许舍不得吃,留作了种子!” 飞檐鼠高兴地又在四周仔细地寻找起来,看能不能还找到玉米粒。 果然在离洞口三米多的地方,飞檐鼠又找到了几粒玉米粒,飞檐鼠兴奋地把玉米粒捧在手里。飞檐鼠高兴地喊道,“小弟弟,看,我又找到了玉米粒!” 袁云天也很高兴,他开始朝更远些的范围内搜索,不大功夫,他也找到了玉米粒,袁云天高兴地叫起来,“飞檐鼠哥哥,看,这里还有!” 飞檐鼠也试着扩大范围再搜索。 袁云天灵机一动,他试着把前三次捡到玉米粒的地点连成一条直线,然后顺着这条直线的方向,袁云天很快又发现了玉米粒,袁云天叫喊起来,“飞檐鼠哥哥,你看,这里还有!” 飞檐鼠赶过来,把所有的玉米粒从口袋里掏出来,有了一小把,飞檐鼠说道,“要是再找这么一小把,就能给老娘做一个窝窝头吃了!”说到这,袁云天注意到飞檐鼠眼角上淌出一滴眼泪。 袁云天看着飞檐鼠的神态,心里酸酸地,他对飞檐鼠说道,“你这神情让我也想起了白发苍苍的老娘,但自己的老娘却不知所踪。” 飞檐鼠听了袁云天的话,有些疑惑地说道,“小弟弟,你说什么?你的老娘白发苍苍!” 袁云天说道,“是啊,我老娘白发苍苍,可我时刻怀念和老娘在一起的日子,时刻想着老娘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飞檐鼠看看袁云天摇摇头,心想,“小弟弟,你才多大啊?你的老娘已经白发苍苍?” 飞檐鼠看着袁云天神伤的样子,连忙说道,“小弟弟,看我们还能不能再找到粮食粒?” 袁云天收起自己对老娘的情思,说道,“飞檐鼠哥哥,顺着我指的方向找!” 飞檐鼠顺着袁云天指的方向再找,果然,飞檐鼠又尖叫起来,“这里也有!” 就这样,二人顺着这条直线,找到好多玉米粒,足足有半斤之多,突然飞檐鼠高叫道,“小弟弟,你快过来!” 袁云天听到飞檐鼠的叫声,很吃了一惊,他走了过去,只见飞檐鼠扒拉开一丛灌木丛,露出一个浅浅的洞口,里面赫然露出几个袋子。 袁云天一眼认出那就是他们的粮食袋。袁云天惊叫道,“原来这些贼没有来得及运走,竟然把粮食藏在了这里!飞檐鼠哥哥,我们把粮食再挪个地方,然后我们两个把粮食背回你家一趟,再回来背!” 飞檐鼠听了袁云天的话,突然觉得有些疲惫,他心想,“我没打架,还觉得疲惫,小弟弟更疲惫了,要是这时出现坏人,和人打起来,一定会吃亏!” 飞檐鼠连忙说道,“小弟弟,你也累了,我们还是坐下来休息休息,等等你说的那个老哥哥来救援吧?” 袁云天挺一挺脊背,伸伸腰肢,也微觉疲倦,不过他还是怕粮食又出意外,想着把粮食再藏一下,再把粮食早背回飞檐鼠哥哥的破屋子,让飞檐鼠哥哥的老娘看着粮食早高兴,可他看到飞檐鼠劳累的样子,只好也坐下来,闭目养神。 远处的猴崽子和独眼左偷偷地朝这边看着,猴崽子心里想着,不自觉念叨出来,“小黑驴,快搬粮食啊!” 再说勾良养,见卜鲁相朝另一条岔路拖着右腿快速追去,勾良养目送卜鲁相一程,心中怅然若失,心想,“这吴姓竟然有如此一个老哥哥为他如此着急,对他如此关心,世上真是难得,我勾良养相貌堂堂,世上竟然没有一个朋友对我如此真心,惭愧!” 想到这,勾良养转过身来,向着原来的方向走去。等快要走近那打老婆的青衣无赖的时候,那青衣无赖猛然回头看着勾良养,那是一副可怕的眼光,似乎一个不怕死的,走投无路的无赖就要来和勾良养拼命,勾良养猛然感到一丝恐惧,心想自己一生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可怕的不要命的无赖眼光,难道是我那一句可恼的愤慨招惹了这无赖? 想到这,勾良养停住脚步,心想,“吴姓啊吴姓,几袋子粮食值得你这样兴师动众,你索性让人运走好了,等回头本公子送你几袋子!”勾良养一生没缺过粮食,哪里知道饥饿的滋味,他哪里知道在他认为不值啥的几袋子粮食,在穷人眼里,那就是生命。 勾良养心想,“葛舒啊!葛舒,你啥时候怀孕不好,等本公子接掌了家业,你再怀孕多好,这孩子来的也真不是时候,让爹爹和娘亲知道,还不知道要生出多少祸端,这世人也人多嘴杂,不知背后会如何议论我勾良养?哎!我何不转回王家堡,再试图劝说葛舒把孩子打掉,兴许葛舒会满足我的愿望的!” 想到这,勾良养怯怯地再看一眼那青衣无赖,转身向王家堡方向走去。他心里对这无赖也感到惧怕,毕竟软的怕硬的,硬汉还怕不要命的。 身后的青衣无赖也奇怪,看到勾良养转身离去的背影,竟然也停止了殴打老婆,那所谓的嫂子也露出了诡秘的笑容。她心想,“这回可领到不少的赏赐!” 再说卜鲁相,卜鲁相拖着右腿,在另一条岔路上疾驰,遇到一个推车的奴隶,卜鲁相连忙叫住这奴隶问道,“朋友,可曾看到一个小男孩向前走去?”卜鲁相用手比划着袁云天的身高模样。 这推车的奴隶好不情愿的考虑一会,点点头说道,“好像看到这么一位,风似风火似火地向前赶路,好像有啥急事似的!” 卜鲁相向着推车的奴隶拱拱手,连忙拖着右腿向前走。 又走了一段路,卜鲁象又遇上一个乞丐,卜鲁相问那乞丐道,“老兄,可曾看到一个小男孩向前走去?”卜鲁相用手比划着袁云天的身高模样。 那老乞丐沉思片刻,向卜鲁相伸出破饭碗,卜鲁相掏出一个铜子放在老乞丐破碗里,只见老乞丐点点头。卜鲁相看看那老乞丐,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心想这老乞丐收了钱,又这样可怜,不会乱说的,所以他认定了袁云天是沿着这条路向前走的。 可殊不知,卜鲁相虽然心思缜密,可毕竟他在明处,人家在暗处,人家对他考虑得相当细致,对他的性格了如指掌,而他对别人一无所知,所以才没有料到中了别人的奸计,朝着离袁云天越来越远的方向追去。 追至一片开阔地,卜鲁相四处瞭望,还是不见袁云天的踪影,卜鲁相心里产生了疑惑,“难道小兄弟真没走这条路?待我加紧脚程,再追五里地,再不见小兄弟,小兄弟就应该不是走的这条路!小兄弟啊,老哥哥不在身边,你可多加保重啊,相师说你命里多劫,你可多加小心啊!” 卜鲁相看到似乎路还在前面,等卜鲁相跑至开阔地中心的时候,猛然听到一声苍鹰的厉啸,卜鲁相警觉地抬头看去,一只苍鹰盘旋在自己的头顶,卜鲁相大惊,心想,“那只鹰好像是欧阳坚的苍鹰!” 卜鲁相停住身形,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周围一片静寂,静得让卜鲁相感到可怕,卜鲁相心里的惊惧让他只听得风声鹤唳,似乎草木皆兵,卜鲁相意识到了危险的来临。 卜鲁相心虚起来,“欧阳坚找到了这里?小兄弟会不会已经被他抓住?”卜鲁相费尽心思捉摸着。只见苍鹰一直徘徊在卜鲁相的头顶。卜鲁相意识到欧阳坚还没有赶到这里,只是这苍鹰发现了自己,正在跟着自己等待他的主人来收拾自己。卜鲁相心想,“索性我就坐在这里,吸引欧阳坚来这里,别让他发现了小兄弟,把小兄弟抓走!” 想到这里,卜鲁相索性坐了下来,盘腿打坐,调养气息,静静等待敌人的到来。 苍鹰一直盘旋在卜鲁相的头顶。 第二十二章 猴崽子开始收网 勾良养一路上想着怎样劝说葛舒把孩子打掉,他想,“葛舒对我是一片痴情,人也天性善良,模样也周正,对我也会百依百顺,只是少了一点贵族的教养,她所追求的只是相夫教子,衣食无忧,要是她再有点贵族的教养,有点高尚的追求,那不失是一个好女人!发坛兄说的也对,等我顺利接掌了家业,再娶葛舒那阻力会小得多,葛舒虽然不配做正妻,纳她为妾也总是可以的!只是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对我的前途总是还有影响,毕竟娶奴隶为妻,与奴隶生子还是会被世人嘲笑!发坛兄啊发坛兄,你怎么能懂得我的苦衷,世人又怎能每人都像你发坛兄,能够胸襟开阔,富有慈爱之心,这世人大多还是以鄙视奴隶彰显荣耀的啊!我慢慢说服葛舒,也许葛舒能够同意的,只是葛舒对有这个孩子如此在意,我只能慢慢说服她,我现在已经不忍心再把她杀掉,再说她现在已被发坛兄买至王家堡!” 勾良养满腹的心事,一路上很很觉为难,他在和王发坦、袁云天、卜鲁相这些人相处的时候,总能唤起他善良的一面,但一回到勾家堡,和世上那些奴隶主阶层人士混在一起,看到他们打骂奴隶的样子,俨然在他们眼里,奴隶和牲畜没有多少不同,都以鄙视奴隶,打骂奴隶,当做自己地位尊宠的表示。勾良养此时只想劝说葛舒把孩子打掉,他相信以葛舒对自己的顺从来看,还是有希望劝葛舒打掉孩子的,他完全忘记了在勾家堡时一定要葛舒打掉孩子的念头。 勾良养抬头看看,就要到王家堡了,大路上,并辔跑来三匹马,三匹马排成一字,马上的人还相互顾盼,似乎相谈甚欢,勾良养停住脚步,好奇地想看个究竟。 不曾料三匹马直向他跑来,只听一人老远叫着,“良养贤弟!” 勾良养闻声就能听出王发坦那清朗的叫声,心中大悦,高声喊道,“发坛兄,可想死小弟了!” 三人跑至近前,王发坦飞身下马,紧走几步,抓住勾良养的双手,说道,“良养贤弟,可想死小兄了!” 勾良养也紧紧握住王发坦的双手,“发坛兄一走这些日子,音讯全无,我还以为发坛兄把小弟忘怀了,又找到知己好友了呢!” 勾良养一说到知己好友,王发坦连忙看一眼梁国来和梁小妹说道,“良养贤弟,我给你引见两位贤人!” 王发坦点手招呼梁国来,梁国来走过来,王发坦说道,“良养贤弟,这位梁公子,学富五车,治家有术,不曾想因老父亲生性耿直,直言劝君,得罪了君主,沦为奴隶,没想到愚兄只是二十贯钱就买到如此大才,你说愚兄是不是沾了大便宜啊?” 勾良养打量一眼梁国来,只见梁国来儒雅俊秀,一看就是个大家公子,饱读诗书的书生气度,勾良养连忙问好道,“梁公子!” 没想到梁国来竟然深施一礼,甚是恭敬,勾良养这才想起,梁国来是王发坦买来的奴隶。此时的勾良养虽然受到王发坦、袁云天等人的影响,对奴隶不甚小瞧,但他心里还是有鄙视奴隶的思想作祟,只是当着王发坦的面不好流露而已。 王发坦又点手招呼梁小妹过来,梁小妹走上前来,连忙给勾良养见礼,勾良养当着王发坦的面,不敢失礼,只能偷眼观瞧梁小妹,只见梁小妹尚有憔悴面容,衣着平淡,却掩饰不住梁小妹的雍容典雅,眼光中透露着一种饱读诗书的明亮,勾良养不禁失声叫出来,“哎呀!” 他被梁小妹的气质深深地打动着,从梁小妹身上,他能感觉到一种开朗。 王发坦见状,知道勾良养老毛病又犯了,连忙招呼勾良养道,“良养贤弟,快随愚兄进家,你我和梁家二兄妹好好聊聊,真是畅快,你发坦兄得到二位贤人!” 勾良养、梁国来和梁小妹随着王发坦走进宅院,早有仆人来牵走马匹。王发坦带领三人进入客房,客房里面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王发坦知道,自己不在家的日子里,金莲会每天亲自把自己的客房打扫的干干净净。 王发坦问女仆道,“金大管家怎么没来?” 女仆忙答道,“已经差人去通知大管家了!” 卜鲁相摒弃杂念,调匀呼吸,他明白今天的打斗自己一点把握没有,毕竟欧阳坚是有备而来,自己完全在意料之外,不曾想到会在这里与强敌重逢,自己还是孤立无援,想起袁云天那亲切无邪的笑脸,那拿自己当做这世上唯一依靠的真情实意,卜鲁相心里一阵欣慰,他打定主意,“就算老哥哥今天粉身碎骨,再也不能与公子想见,也没有什么可怕,我一定要把欧阳坚吸引到我这里,想方设法与欧阳坚同归于尽,只是公子你以后要自己照顾自己,多加小心,还有王发坦王堡主,有可能是一个有力量的朋友,要是老哥哥有不测,小兄弟你自多珍重!但愿王发坦你是一个正人君子,照顾好我家公子!” 想到这里,卜鲁相那昏花的老眼里流出几滴眼泪,他看看天空,西方很快就要出现晚霞,卜鲁相心里一阵难过,也许自己就要见不到这美丽的晚霞。 他看到那苍鹰在空中盘旋,只是离不开自己的头顶,卜鲁相心中一阵悲哀,又一阵高兴,心里暗叫道,“欧阳坚,你来吧!今天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卜鲁相注意到苍鹰盘旋的圈子越来越小,他意识到敌人越来越近了。 猴崽子看到袁云天和飞檐鼠开始休息,而不急于搬运粮食,猴崽子意识到袁云天可能有了戒备,但他似乎胸有成竹一样地指挥着几个黑衣人,“你们几个装作土匪山贼去抢劫那小黑驴,只要骚扰他,不让他休息就行,那就算大功一件!” 几个黑衣人一边把黑纱蒙面,一边答应道,“是,头!” 猴崽子看看西边的天空,太阳就要下山了,猴崽子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吴姓,你个小黑驴,这回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过我的算计!” 独眼左连忙往猴崽子跟前凑一凑脑袋,谄媚地对猴崽子说道,“孙大哥,我算是服你了,咱王家堡论计谋,恐怕十个王二管家也比不上你啊!” 猴崽子听了独眼左的话,心里得意,他虽然年龄小,独眼左叫他大哥,那是尊他为头的表示,他心里自然高兴;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浅薄,他偷偷用手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用疼痛让自己再次冷静下来,他心想,“不能在最后就要胜利时,让高兴冲昏了头脑,得保持冷静,随时应付出现的情况!” 猴崽子脑子飞快地旋转着,看还有没有自己没考虑到的地方。 他斜着眼偷偷看看不远处一个闭目打坐的黑衣人,那人正在闭目打坐,看上去就不是一个一般人物。猴崽子低声地念叨着,“夜猫子,很快要你上场了!” 袁云天和飞檐鼠正在休息,飞檐鼠警觉地注意到几个黑衣人向他们这方向摸来,飞檐鼠捅一捅袁云天道,“小兄弟,有人来了!” 袁云天连忙站起身来,他在刚才打坐静修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今天挺怪的,好像自己总是被动挨打,受了别人的算计似的,袁云天心里警觉起来,他想起卜鲁相老哥哥对他的嘱托,“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小兄弟你要时刻小心,小心别人的圈套!” 平时的袁云天,初生牛犊不怕虎,再者也就是很有两下子,也不怕人算计。今天的他,倍感身心的疲惫,让袁云天渐渐觉得这像是一个圈套,但此时已经晚了,自己只能以静制动,等待卜鲁相老哥哥的出现,或许有脱出圈套的可能。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你们两个要活命,留下钱财来!”一个蒙面人高叫着山大王打劫辞。 飞檐鼠答道,“这山以前是我家的,啥时候成了你们几个不敢以面目见人的朋友的了?”飞檐鼠见袁云天此时还没有恢复元气,口气也不敢太放肆。 只听一个蒙面人说道,“这山是你家的?你叫它它答应吗?” 飞檐鼠眼睛一转说道,“当然了,我叫了,九仙坡!”飞檐鼠嘴巴一张一合的,好像叫着什么。 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一个黑衣人问道,“你这小子搞啥名堂?” 飞檐鼠神秘一笑说道,“我喊我家的九仙坡了!” 一个蒙面人问道,“那他咋没答应?” 飞檐鼠神神秘秘地笑了。 一个黑衣人问道,“你笑什么?” 飞檐鼠答道,“我家仙山答应了!” 黑衣人问道,“嘘!那我们怎么没听见?” 飞檐鼠答道,“我们家仙山答应你自然听不到了!” 这个黑衣人有点发怒。另一个黑衣人怒道,“你跟他废话干啥?要找头揍你是咋的?别跟他废话,我们一起上!” 说完,几个蒙面人各亮刀剑,向袁云天和飞檐鼠冲上来。二人只好和他们打斗起来,眼看着蒙面人要支撑不住了,只听一个蒙面人喊一声,“扯呼!” 几个蒙面人迅疾撤了下去。 袁云天和飞檐鼠看到他们撤去,刚想打坐休息,那几个蒙面人又回来了。一个蒙面人说道,“你们不给钱财,休想休息!” 飞檐鼠大怒,心想冲上去逮住一个,不曾想他们又各自散去。 远处的猴崽子阴森地笑了,“没想到这几个家伙还挺有心眼!” 独眼左连忙谄媚地点头迎合。 猴崽子看看不远处的他称作夜猫子的黑衣人,念叨道,“夜猫子,就要轮到你大显身手了!吴姓啊,你个小黑驴,让你和我们作对,不对付了你,你迟早会影响到金大管家和我们在王家堡的地位!” 第二十三章 卜鲁相迷惑制敌 女仆来见金莲,行个礼说道,“大管家,主人叫你到客堂!” 金莲闻听主人归来,竟然呆呵呵愣了一会,回答女仆说道,“你先回去,我一会就到!” 女仆以为她又要打扮一番,连忙转身离去。 金莲她不曾料到主人会突然回来,毕竟今天猴崽子在进行一个计谋,她这时还是不愿意她的心上人回来,她怕王发坦知道这件事,她知道王发坦不喜欢窝里斗。 金莲叫过一个男奴,在她耳边嘀咕几句,那男奴转身离去。 金莲正步走进客厅,在王发坦面前她不敢扭动她的水蛇腰。她老远眼睛就瞄上王发坦,看看她的心上人是否还是像以往那样风尘仆仆,看看王发坦那劳累消瘦的样子,心里再生出好多的疼爱。 可这一次,王发坦给她的印象是满面笑容,肤色红润,看得金莲也泛起一丝笑容。但礼还是必须施的,金莲连忙款款行礼,“主人,您回来了?” 王发坦看看金莲说道,“你去把吴名吴姓一老一小给我请来!” 此时的勾良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没有听清王发坦的话,或者是他正和梁小妹攀谈,没有放在心上。 金莲还未及见过其他客人,王发坦就吩咐她去请人,这不止让金莲一惊,还有老大的不愿意,心想“主人今天是怎么了,这么久才回来,也没说上一句话,就让我去叫别人,为啥这样不把我放在心上?” 但金莲还是恭敬地答道,“是,主人!”金莲答话的时候顺眼看一眼王发坦,她想看到王发坦回来那想见到她的眼光,可这次王发坦还是那样顾自和客人说话,金莲心里在犯嘀咕,是主人对我觉得更实在,吩咐着更应手?想到这里,金莲聊以**。 金莲转身的时候,偷眼扫视了一眼客厅里的客人,只见勾良养的身边,坐着一个妙龄女子,这让金莲瞬间闪过一个疑念,她连忙回身又看一眼王发坦,看看王发坦是否在看这个女子,好在王发坦正在和勾良养说话,金莲方才放下心来走出屋外。 王发坦的话金莲是不敢违抗的,王发坦让她亲自去找吴名吴姓,她明知道吴名吴姓不在王家堡,她也得亲自走一趟,回来好有个交代。 卜鲁相打坐调息,修养元气,他也想过弄根树枝,把自己的乞丐服挑在上面,来个金蝉脱壳,自己溜之大吉;可他转念一想,要是我这样做,欧阳坚也有可能比我先找到袁云天小兄弟,那小兄弟就危险了。我索性就把欧阳坚吸引到我这里,与欧阳坚和他的四个爪牙决一死战。 苍鹰盘旋的范围又小了,卜鲁相意识到敌人就要出现,他已经盘算了好久,思考对付欧阳坚和他的四个爪牙的对策,但不论试想哪个方案,都没有胜算,他心想,欧阳坚经过上次一战,我想他必定有备而来。卜鲁相脸色凝浚,他心里还是放不下袁云天,他嘟哝道,“老哥哥没啥可留恋的,留恋的只是我那老太婆,现在不知道怎样?还有的留恋就是能够再多看你一眼,我的小兄弟!” 此时苍鹰的厉啸既激起卜鲁相的斗志,也让卜鲁相深深地惧怕,他害怕的不是自己的生死,他害怕的还是自己可能会再也见不到自己留恋的人,这欧阳坚对自己决不能留活口。 卜鲁相抬头凝望着苍鹰,心里暗叫道,“欧阳坚老贼,你就出现吧,让老叫花与你决一死战!” 金莲还是到袁云天和卜鲁相的住处走了一圈,他路上看到小东,连忙吩咐手下人把小东带走,责备他为啥今天干活时找不到他。 金莲回到王发坦的客堂,客堂里的说话立刻静了下来。梁国来、梁小妹都好奇地仔细打量金莲。只见金莲身材苗条,步伐轻盈,算得上一个值得称赞的美女。可只是隔了距离远些,走马观花还看不出金莲的弱点,金莲对王发坦一向也顺从,王发坦也很看好金莲,金莲办事也得力,她的手段很适合现在的王家堡的收入状态,所以王发坦也很倚重金莲。 当对着奴隶们的时候,金莲的目光中就会透露出一种阴毒的邪气。 金莲走到王发坦身边,可能是有些顾忌,她故意压低声音对王发坦说道,“在吴名吴姓的住所里没有找到他们二人!” 没想到她故意压低声音,倒引起了勾良养的兴趣,他倒是想听清楚金莲对王发坦说的话了,所以他竖起耳朵,把金莲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勾良养突然站起来,对王发坦说道,“嗷!发坛兄,是这么回事!”勾良养就把自己来王家堡,看到吴名吴姓,吴姓因为啥粮食被盗的事出了王家堡,到九仙坡,吴明岔道口和他分开,他回到王家堡,正好遇上王发坦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王发坦。 说完高声说道,“不就是几袋子粮食吗?吴姓没了那几袋子粮食,我从勾家堡给他几袋子就行了,何必为几袋子粮食小题大做?” 这些话听得王发坦愣了好一会,他瞅一眼金莲,看到金莲眼色飘忽不定,好像内心在极力掩饰什么? 王发坦厉色命令着金莲,“给我叫上一队人,带上灯笼火把,随我一起去找吴姓和吴名!” 金莲连忙转身退出。 王发坦又对勾良养说道,“良养贤弟,你功夫了得,可否随愚兄一起前往九仙坡?” 勾良养说道,“发坛兄怎么如此见外,前一段时间不是发坛兄容纳葛舒,我还真不知道如何收场,发坛兄招呼,小弟怎敢不去?只是不过就几袋粮食么?” 王发坦沉吟着,目光冷峻,他也说不出为啥有一种担忧的感觉。 突然苍鹰一声厉啸,向高空飞去,四个黑衣人快速向卜鲁相跑来,各拿刀剑,将卜鲁相围在垓心。 卜鲁相嘴角一声冷笑,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这欧阳坚还是要用这四条狗先来耗我真气,我须得快速解决这四条狗!” 想到这,卜鲁相嬉皮笑脸说道,“原来又是你们几个替死鬼?” 一个黑衣人问道,“老叫花你死到临头,还逞口快?” 卜鲁相斜着眼说道,“你们被人当做替死鬼,还蒙在鼓里!欧阳坚一定在后边吧?” 四个黑衣人对视一眼,一个黑衣人叫道,“老叫花,少废话!” 卜鲁相眼珠子来回翻白眼继续说道,“那欧阳坚我是太了解他了,他知道对付我没有必胜的把握,所以一定要你们来替死,消耗我的真气,这样他才会有胜算!你们知道他为啥不和你们一起出现?” 一个黑衣人叫道,“对付你个老瘸子,还需要我们头出现?只要我们四个就能打发你老叫花到阴曹地府!” 卜鲁相傻笑道,“嘿嘿嘿!你们四个才是不知死的替死鬼,你们知道欧阳坚为啥不和你们一起来?” 一个黑衣人问道,“快说,到底为什么?” 卜鲁相神秘兮兮笑道,“假如他和你们一起来,依欧阳坚的身份和个性,假如我用激将法,让他和你们一起来,那他碍于颜面,自然会不肯,必然会和我单打独斗,而单打独斗,他又没有胜算,只好牺牲你们耗我真气,他才出现和我打斗,你们是替死鬼,竟然毫不知晓,嘿嘿嘿!真是四个替死鬼!” 卜鲁相故意激怒四个黑衣人,挑起四个黑衣人对欧阳坚的不满。这法果然奏效,只见四个黑衣人面面相觑,各个面有怒色。 卜鲁相见时机一到,趁热打铁,他装可怜说道,“既然话已经挑明,你们四个替死鬼可要手下留情,给老叫花一条活命!” 一个黑衣人叫道,“少废话!布阵!” 四个黑衣人摆成四象铁桶阵,一人战一阵脚,把卜鲁相围在垓心。 卜鲁相口里骂着,“你们四个大汉欺负我一个老瘸子,你们缺不缺德?” 四个黑衣人也不答话,彼此相互配合,向卜鲁相展开攻势。 卜鲁相心想,“这四个人须得各个击破!” 正此时,一黑衣人向卜鲁相一剑刺来,卜鲁相反应稍一迟钝,一个滚爬几乎被黑衣人刺到,卜鲁相大骂道,“你这家伙真狠毒,死后不得好报,让你来世变猪!” 卜鲁相在骂的同时,他的右腿逃避稍慢,一个破绽就在黑衣人面前,黑衣人瞅准时机,挥剑向卜鲁相右腿劈来,心里暗骂,“先废你这条瘸腿,叫你嘴毒!” 眼看着卜鲁相的右腿就要被废掉,卜鲁相一惊,连忙用一两败俱伤的打法,拐杖直戳黑衣人前胸,黑衣人连忙撤剑,心想,“我可不和你个老瘸子对命!” 在黑衣人撤剑的时候,卜鲁相又一个滚翻,拐杖戳中黑衣人膻中穴,黑衣人顿时不能动弹。卜鲁相嘴里叫着,“不怪我老叫花,是你砍我腿,我不小心碰着了你!你别怪我啊?” 卜鲁相拖着右腿在包围圈里四处逃命,心想,“必须快速解决这另三个黑衣人!” 另一个黑衣人见伙伴不动弹了,心里大怒,飞身挺剑刺向卜鲁相,卜鲁相翻来滚去,显得躲闪得非常狼狈,好多次险些被敌人宝剑击中,卜鲁相装疯卖傻,采用的是近身搏斗,不畏生死的打法,翻来滚去总在寻找机会一击制敌。 终于机会来了,卜鲁相拖动着右腿疲于奔命,黑衣人以为就要得手,正在得意的时候,卜鲁相有一个几乎站不稳的动作,黑衣人找准时机,挥剑向卜鲁相撩来,这是一个常人不能再脱难的招式,可不曾想卜鲁相就能无中生有,以最不能想象的姿势来扭曲身体,好像自残一样,宝剑几乎撩到卜鲁相,可就差毫发之间依然没撩到,黑衣人反被卜鲁相拐杖点中要穴,当场僵住,卜鲁相又一次险中求胜,卜鲁相惊出一身冷汗。 剩下的二黑衣人看到卜鲁相只有招架之功,两个伙伴不知如何着了道,心中大骇,心想这瘸子老是有天神保佑,竟然如此危险竟不被撂倒。 两黑衣人对视一眼,放缓了进攻的脚步,想着稳扎稳打,等待欧阳坚的到来。 然而卜鲁相不会给他们等待的机会,在跌跌撞撞中既拖住二人,又在寻找时机,终于让卜鲁相找到机会,一个翻滚,似乎疲于奔命,拐杖却在几秒内点倒了二人。 卜鲁相拄着拐杖,长出了一口气,心想,“欧阳坚,你恐怕又失算了,你绝对想象不到老叫花这么短时间制住你的四只鹰犬,又好要面子,假如你和四只鹰犬一起上,我老叫花恐怕不是对手,可你非想独斗胜我,鹿死谁手恐怕就难说了。待老叫花休息一下,与你做殊死决斗!” 卜鲁相回头瞭望远方的天空,夜色就要来临,卜鲁相心里泛起稍许的得意,念叨着,“小兄弟,老哥哥打赢了一阵!” 卜鲁相手仗用力拄着大地,怒视着又出现在头顶的苍鹰。 苍鹰厉啸着,在卜鲁相头顶来回盘旋。 第二十四章 梨花剑雨救鲁相 卜鲁相调息静心,心想必须在欧阳坚来到之前把元气调息补足,毕竟鏖战欧阳坚这样的高手,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样的策略很难奏效,尽管自己已经提前准备了对付欧阳坚的损招,但自己仍然疑虑欧阳坚十之八九会识破自己这一损招。 卜鲁相打定主意,“欧阳坚紧逼不舍,不废了欧阳坚,迟早是小兄弟的一个麻烦,为了小兄弟,不得已的时候,我只好用与欧阳坚玉石俱焚的招数!” 就在卜鲁相调息养元的时候,空场边缘出现一人,只听苍鹰一声厉啸,展翅向高远处飞去。 卜鲁相猛然一惊,睁开双眼,一个黑衣人很快出现在他的附近,这黑衣人面带银鹰面具,来人正是欧阳坚。 卜鲁相大惊,心想,“看来这老家伙也学得奸猾了,欧阳坚判断我的功力,搞定那四个鹰犬至少需要半个时辰,可不曾料到这老家伙已经早到了这里!” 卜鲁相想着站起来,可站起来一半,猛地腿一软,又要跌倒的样子,卜鲁相连忙用拐杖撑地,他这些假动作一是迷惑敌人,二是用来拖延时间,放松自己。卜鲁相勉强挣扎着站起身来咳嗽两声说道,“我老叫花就要死的人了,看你们和催命鬼一样,非得让老叫花不能寿终正寝!” 欧阳坚银鹰面具里面的双眼如同两只鹰眼,他仔细打量着卜鲁相好久,他眼里的卜鲁相仿佛就是个摇摇欲坠的糟老头子,但欧阳坚要去打量卜鲁相的眼睛,可卜鲁相眯缝着眼睛,睡眼惺忪的样子,这让欧阳坚难以判断卜鲁相现在的状态,但他时刻警醒着自己,“卜鲁相这老瘸子高深莫测,决不能大意轻敌。” 欧阳坚阴森森地一声怪笑说道,“哏哏哏!卜鲁相,你不用再装了,刚才你制服我的四个手下,手段何其高明,索性亮出你的真功夫,你我拼个你死我活!” 卜鲁相似乎听不懂欧阳坚的话,他说道,“刚才那四个大爷,不肯施舍老叫花几个钱,你说怪不怪,是不是老天爷怪他们不可怜老叫花,让他们四人不会动弹了,你给几个钱吧?不然老天爷也会这样对待你的!” 欧阳坚并不多话,他担心久了卜鲁相会元气恢复,再战胜他就很不容易。他倏然出掌攻击卜鲁相的后背,试探卜鲁相的反应,卜鲁相摇晃着脑袋,突然发现欧阳坚掌风不善,连忙撤身,后背几乎被欧阳坚拍着,卜鲁相站稳身形大骂道,“你这老东西,你要打死老叫花,小心老天爷召你去,给他端尿盆!” 欧阳坚也不答话,身形一晃,对卜鲁相发动进攻。卜鲁相跌跌撞撞,不时被欧阳坚击中,跌出几步外,好在并无大碍。卜鲁相刚要骂,欧阳坚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迅疾发动进攻。卜鲁相跌跌撞撞,拖着右腿疲于奔命。 突然,欧阳坚一个飞鹰扑食,鹰爪凌空抓向卜鲁相,卜鲁相用拐棍一挡,不曾想被欧阳坚一个爪里加脚,揣在前心之上,好在卜鲁相趁势一缩胸口,才没有被踢实靠,不然这一脚非把卜鲁相踢废不可。 只见卜鲁相身子飞出几步远,欧阳坚一愣,他心想自己这一脚并没有踢实靠,这老叫花怎么飞出那么远? 卜鲁相勉强站起身形,大骂道,“你这遭天杀的,不可怜老叫花,还这样狠毒踢我!咳咳咳!”卜鲁相干咳几声。 欧阳坚脚底板紧紧扎在地上,他瞅着卜鲁相,卜鲁相还在装疯骂傻。 欧阳坚心想,“老瘸子,你不用装疯骂傻了,老夫上一次着了你的道,几乎命丧谷底,幸亏我的银鹰救护,我才能逃得一命,这些天来,我一直在苦心思考为什么就是打不死你?你这老家伙装疯骂傻,武功实在高不可测,能够预料对手的功夫套路,遇见对手的下一招走势,这才是你老瘸子高明之处,今天老夫自然是有备而来!哏哏哏!”欧阳坚露出凶狠的目光,发出一阵桀桀怪笑! 卜鲁相正自嘟哝着骂欧阳坚,突然他听到欧阳坚桀桀怪笑,他的心头一凛,感觉到气息有点压抑,他感觉出欧阳坚似乎有一种自信,能打败自己,才发出如此桀桀怪笑。卜鲁相心想,“难道这老贼有了克制我的绝招?” 欧阳坚不给卜鲁相喘息的机会,挥掌又攻上前来。他心想,我这绝招只能在你身心疲惫,思想麻痹的时候,才更可能给你致命一击! 欧阳坚攻势加紧,直逼得卜鲁相险象环生,卜鲁相此时才更知道内力不足的厉害,他多次想施展出自己为欧阳坚准备的杀手锏“金蝉脱壳幻影杀”,只是因为此时内力尚未恢复,不及欧阳坚招式更加迅猛,反应更加敏捷,此招施展不出,卜鲁相心里也明白,要是自己没有制服四鹰犬内力的耗损,加之此招,一定能够制住欧阳坚。 卜鲁相此时只得暗呼苍天,盼望奇迹的出现,盼望能有路过的侠义人士,出手帮自己一把。 欧阳坚偷眼观瞧卜鲁相,他觉得这是出绝招制住卜鲁相的机会到了。欧阳坚先后使出几个假招,给卜鲁相造成欧阳坚下一招走势的错觉,只听欧阳坚大喝一声,一掌向卜鲁相后心拍来,卜鲁相意识到中计已经晚了,连忙向前一个踉跄,拐杖向后背一搪,只听“蓬”的一声,欧阳坚的重掌拍在卜鲁相的后心,好在卜鲁相那一个踉跄加拐杖一搪,化解欧阳坚大部分掌力,就算如此,卜鲁相也被拍出五米开外,只听“噗!”地一声,卜鲁相口吐鲜血,拐杖落在地上,欧阳坚只见卜鲁相摇摇晃晃,不一会卜鲁相跌倒在地。 欧阳坚甚是得意,他瞅着地上的卜鲁相,叫道,“老叫花!再来和我大战百合?” 卜鲁相一动不动。 欧阳坚此时还疑惧卜鲁相装死,不敢轻易上前。他慢慢地朝卜鲁相走过去,掌力暗中集聚,准备一掌再次拍击卜鲁相后心,让卜鲁相灰飞烟灭。 卜鲁相此时微微还有点意识,他的脑海里知道自己玩了,他在脑海里暗叫一声,“小兄弟保重,老婆子,我先到阴间等你了!” 卜鲁相想完这两句话,嘴里微弱地呼了一口气。 欧阳坚看到卜鲁相的反应,知道卜鲁相十有八九是不能再有诡计了,于是内力集于右掌,就要下毒手,掌毙卜鲁相。 “住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一声怒吼,欧阳坚面前出现两人,欧阳坚定睛观瞧,只见两位公子站在自己面前,这二人正是王发坦和勾良养。 只听王发坦拱手说道,“这位老英雄,在下王家堡堡主王发坦,这位吴明老哥哥是在下好友,不知何事得罪了老英雄,老英雄可否看在我王发坦面上,饶吴名老哥哥一命,我王发坦礼过去了!” 王发坦说完,竟然屈膝给欧阳坚深深一拜。 勾良养见状大叫道,“发坛兄不可!” 可王发坦置之不理,王发坦素来爱才,他心想,“能为吴名老哥哥这样的义士生命,我王发坦给人屈膝下拜又有啥不可?” 欧阳坚嘟哝一句,“吴名老哥哥?”他心想卜鲁相也没有敢报实名给人家。 勾良养见欧阳坚对王发坦的屈膝下拜竟然毫无反应,好像受之当然。勾良养大怒,宝剑顿时出鞘。 王发坦连忙制止说道,“良养兄不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不要和老英雄伤了和气!” 勾良养说道,“发坛兄,我只是想独自练一趟剑法,活动一下筋骨,不会伤害这位老英雄!” 王家堡的家奴们陆续赶到,还有梁国来和梁小妹。勾良养看到梁小妹,豪迈之气顿时上涌,他这是一生中初次看到如此爽朗的女孩。 只听勾良养大喝一声,手中利刃刷了一个剑花,在他的内气催动之下,加之勾良养此剑乃是宝任,只见勾良养的剑尖之上就似有了一点星光,这宝剑勾良养从来就没有离过身,也是这件宝任,加上勾良养的绝技,为勾良养赢得“飘风剑神”的美誉。 只见勾良养施展开自己的绝技“梨花剑雨”剑法,身形矫健,剑法变换莫测。 只见他的身前、身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都有剑尖那一丝亮光闪动,恰似满树梨花开放,只听家奴们大声喝采,梁小妹也高声喊道,“好剑法!” 王发坦闻听梁小妹的叫声,心里更是愉悦,他先后施展腋下剑式,问天剑式,访地剑式,旋转剑式,身形快捷,剑法神出鬼没,欧阳坚也忍不住阴测测叫了一声,“好剑法!”他暗想,“想不到这滨海国竟有如此高人!” 勾良养收住剑式,站立在王发坦身边,魏然站立,怒目而视欧阳坚。 欧阳坚心想,“今天断无动手的可能!”只见欧阳坚对王发坦行礼道,“那如此就看在王堡主面子之上,我暂且放过这老瘸子!” 欧阳坚说完,也不听王发坦说话答复,快手给四个手下解了穴道,五人扬长而去,只听苍鹰一声厉啸,也向远处飞去。 王发坦连忙跑过去,扶起卜鲁相,看到卜鲁相奄奄一息,王发坦伤心地叫道,“吴名老哥哥!” 第二十五章 夜猫子一指神功 王发坦抱起卜鲁相,大声呼唤着,“吴名老哥哥!吴名老哥哥快快醒来!” 卜鲁相嘴里又涌出一口血沫,气息微弱地呻吟道,“哎呀!” 勾良养以为卜鲁相已经醒来,急切地问道,“吴名老英雄,那黑衣人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杀你?” 卜鲁相微睁双眼,他的视野里模模糊糊认得出王发坦和勾良养,而没有袁云天。 卜鲁相身子一颤,嘟哝着,“王堡主,快去找我小兄弟!” 说完这句,卜鲁相又昏厥过去。 王发坦心情凝重,他轻轻把卜鲁相放在地上,点手叫过来两个男仆,吩咐道,“你们几个照顾吴名老义士回到王家堡,亲自交给金莲大管家,让她给吴老义士好好医治,记住,对她说明白,是我交代她,无论如何要医治好吴名老义士!” 王发坦最后一句,声音凝重,强调要仆人告诉金莲这是他的吩咐。王发坦心里明白,不论金莲对奴隶多么狠毒刻薄,但对他的话她是绝对不敢违背的。 路上,勾良养问王发坦,“发坛兄!这吴名老义士是怎么和这五个黑衣人打起来的?吴名吴姓,这样的名字,发坛兄想过没有?这二人到底什么来历?” 王发坦说道,“这一老一少绝不是坏人,既然他们不想说,我又何必强人所难呢?倘若贤弟有难言之隐,难道你发坛兄还非得问个明白?” 勾良养点点头说道,“发坦兄,胸襟开阔,令小弟甚是佩服!哎!发坛兄,小弟从来没见过你有这样的脚力,这脚上功夫竟不输给小弟?” 王发坦稍一愣神,他回头看看,后边的仆人竟是一路小跑,他摇摇头笑道,“也许是我急于见到吴姓小兄弟的原因,这世上俗人倒是不少,可真正像吴姓小兄弟这样慷慨正义之士却是难找!” 这句话似乎刺激到了勾良养,勾良养闭口不再问了,好像在想着什么?他回头看一看队伍,他想找到梁小妹的身影,梁小妹衣袂飘飘,真有仙女风骨,她正看到勾良养的眼光,勾良养燕尔一笑,梁小妹报以微笑,勾良养不禁脱口而出,“真是一笑倾国!” 王发坦问道,“贤弟你在说什么?” 勾良养连忙说道,“嗷,良养兄这队伍好生精神,真是什么队伍什么人带,佩服!” 九仙坡,飞檐鼠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在金莲屋内偷窃,偶尔听到四个歹人密谋,设计陷害什么人的话,他心里猛然一惊,心想,“今天这事还特么真有些麻烦!难道那四个歹人密谋的是吴姓小兄弟?” 飞檐鼠一边和袁云天并肩作战,一边对袁云天说了那一晚上的事;但飞檐鼠初来乍到,谁也不认识,不能把整件事情串联起来思索。 袁云天一听这话,脑海里顿时就浮现金莲、猴崽子、王三和武黑莽四人阴暗的形象,但他不很相信金莲他们会处心积虑要害自己。可卜鲁相那亲切的身影又浮现在脑海,一想到卜鲁相老哥哥为何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出现,救助自己,袁云天心里猛然一惊,一股担忧袭上心头,“老哥哥这么长时间还没来救助自己,难道老哥哥被人算计了?不然老哥哥怎么也不会放心,我自己这么长时间不回王家堡!” 想到这里,袁云天一边打斗,一边问道,“怪怪怪!你们几个小毛贼,是不是有意拖住我?消耗我的内力,然后什么高人突然出现?” 几个黑衣人猛一愣,果然面面相觑。 袁云天从黑衣人的反应,料定了自己的判断。 袁云天招呼飞檐鼠道,“飞檐鼠哥哥,这几个毛贼不值得一斗,我们下坡,去找老哥哥!” 四个黑衣人连忙全力来围堵袁云天和飞檐鼠。 这正中袁云天的下怀,袁云天得以和四个人紧身搏斗。 袁云天是觉得内力有些不济,但对付这么几个二流货色还是游刃有余,四个黑衣人渐渐招架不住,一个黑衣人以进为守,被袁云天抓住机会,让过剑锋,顺势刁住手腕,加之脚下一拌,右手迅速打中这黑衣人要穴,把这黑衣人摔出几步开外,顿时动弹不得。 另一个黑衣人一愣神的机会,被飞檐鼠一小片刀刺中大腿,黑衣人惨叫一声,飞檐鼠顺势一脚,把这黑衣人踢出几步之外。 飞檐鼠做出个乘胜追击的样子,挥刀要冲上来杀掉这黑衣人,这黑衣人吓得仓皇逃跑。 另两个黑衣人见势不妙,连忙对视一眼,仓皇逃走。 飞檐鼠哈哈大笑,说道,“老子宰你们几个讨厌的毛贼脏了我的小片刀!看特么这怕死样!” 在滨海国,打架还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杀人的,滨海国还是个受战乱影响不大,社会秩序较好的小国。 袁云天对飞檐鼠说道,“飞檐鼠哥哥,看情形,敌人还好像真的不是为这几袋粮食,走,我们先去找老哥哥!” 飞檐鼠应和道,“走,贤弟,我们去找老哥哥!” 二人说完就要下山。 猴崽子那里,猴崽子轻轻唤醒那闭目静养的黑衣人,只见那黑衣人站起身来,身上披一件蝙蝠翼一般的衣服,现在天色还不是很黑,要是黑夜里,那人真像一只猫头鹰一般,这人人称“夜猫子”,名叫苗赢,武功怪异,是猴崽子请来对付袁云天的最后一张王牌。 只见这黑衣人,三纵几纵,然后腾空而起,借助山坡地形和蝙蝠衣,竟然飞翔在山坡真如一只夜鹰一般。 袁云天和飞檐鼠面前突然一人如飞而至,挡在他们的面前,巍然屹立,神气十足。 袁云天打量着这夜猫子,天生好学好斗的性格让他顿时来了精神,他看出这个来人必有奇技,就是刚才那跳跃腾飞的瞬间就让袁云天很感兴趣,这真人练就的功夫要比夜鹰姿势美得多,神气得多。 袁云天连忙一抱拳说道,“好功夫!这位英雄神采奕奕,器宇不凡,刚才那腾空而至的神功,您是如何练得?简直让我简直大开眼界,你这么大一位英雄,不会也为偷这几袋子粮食而来吧?” 夜猫子一阵啧啧怪笑答道,“小黑驴,你此话差矣!我正是为这几袋子粮食而来,我只不过是一个山贼,就为吃口饱饭!” 袁云天说道,“那好吧!这几袋子粮食归你,您吃好喝好,我们粪球滚蛋,下山,后会有期!” 说完,袁云天招呼飞檐鼠道,“哥哥,我们下山,这几袋子粮食给这位山大王大哥!” 袁云天和飞檐鼠就要飞身而去走去。 夜猫子猝不及防,大声叫道,“站住,要走,得亮出几招绝活!”夜猫子不等袁云天说话,飞身就是一招,这夜猫子只用一根食指攻击,袁云天顿时意识到,这夜猫子善施一指打人,内力可想而知。 袁云天看看此时天色渐黑,心头一阵着急,又想领教这黑衣人的绝技,袁云天见此人行动如同一只猫头鹰,灵机一动,他想用鹰爪功试一试这猫头鹰。 这夜猫子很是厉害,袁云天见他借着山势跳跃腾空,进退自如,不时飞跃腾空攻击自己,而且下手狠辣,一指找时机专打自己的前心和后心,袁云天感觉到夜猫子一指神功的厉害。他闪展腾挪,纵横跳跃,仿佛一只苍鹰翱翔天空,与夜猫子展开一场对搏。 不是天色就要黑了,袁云天真想好好和这夜猫子斗一斗,好好学学这夜猫子的功夫,可一是天色渐黑,二是袁云天还心绪不宁,惦记着卜鲁相,所以袁云天见招拆招,和夜猫子打在一起,两人正是对手。 看得远处的猴崽子也脱口叫好。就在这时,金莲派来报信的人赶到,在猴崽子耳边嘀咕了几句。猴崽子沉思一会,点手叫过独眼左,“主人已经回庄,你招呼其余打手,速速回去!记住,不能给大管家招惹麻烦!” 独眼左连忙答道,“是,大哥!”独眼左这时已经对猴崽子很是心服口服。 天色已黑,袁云天觉得有些看不清了夜猫子的身形变动,他感觉到了对付夜猫子有些吃力,他只好提起精神,等待肢体接触到夜猫子的时候,才做出进攻防守的判断。 袁云天心想,“此时要是用兵器打斗,我会更加被动,好在对手并不用兵器!看来这人相当自负!” 可是没想到这夜猫子竟然越战越勇,袁云天渐渐只有招架之功。 就在这时,只听飞檐鼠喊道,“小兄弟,此人眼力好,适合夜间打斗,你退下,让我替你打一会,你歇歇!” 袁云天这才意识到,此人夜间打斗更加厉害,连忙退下叫道,“飞檐鼠哥哥,小心!” 飞檐鼠并不答话,抽出小片刀,飞身上来与夜猫子打斗在一起。 这功夫就是人比人气死人,飞檐鼠尽管做贼,夜视功夫也了得,但得分跟谁比,跟夜猫子相比,飞檐鼠在腿脚上的功夫相差甚远,只几个照面,飞檐鼠只听到一声怪笑,小片刀被打落,被夜猫子一脚蹬出老远。好在夜猫子不想多生事,要了飞檐鼠的性命,或者把飞檐鼠致残。 夜猫子怪叫一声,直取袁云天,袁云天已经知道此时的危险,他一边打斗着,一边想抱起飞檐鼠逃走,但夜猫子飞来纵去,袁云天自觉已经没有了逃走的可能。 就在这时,山脚下出现了灯笼火把的光亮。袁云天心里一阵惊喜,“难道是老哥哥和小东带人来了?” 猴崽子看到火把的光亮,变声喊道,“快下阴手!” 只见黑影中夜猫子身形腾空,蝙蝠衣一晃,袁云天顿时觉得好些细毛一样的东西飘落在自己身上,只听袁云天大叫一声“啊!”,身体腾空翻跃,跌落在出几丈开外。 第二十六章 东方圣女梁小妹 袁云天跌倒在几丈开外,眼痛如针刺一般,袁云天疼痛地在跳跃翻滚,在场的人无不惊骇。 猴崽子快速掏出一块黑布,把眼面罩好,飞身扑向袁云天,袁云天勉强接了猴崽子几招,终因眼睛不能睁开,疼痛难忍,被猴崽子重手打中,跌出几丈开外,猴崽子心想,“我再打这小黑驴一记重手,他就会再丧失一成功力,他再就不是金莲的问题了!” 猴崽子刚要下毒手,只听一声怒吼,“住手!” 猴崽子一个愣神,他听出是王发坦的声音,他呆在那里,心想,“王发坦这吼声怎么如此内力充沛!”他心里大惊。 猴崽子毕竟做贼心虚,他害怕王发坦认出自己,给金莲增加了麻烦,他不敢让王发坦看出自己的身影,连忙三纵两纵,就像猿猴跳跃翻腾,不一会躲没了身影。 黑衣打手们也跟随作鸟兽散,倒是夜猫子从山坡上跳下,就像一只蝙蝠飞翔在夜空,看得王发坦不由脱空而出,“世上竟有如此能人!”他又动了爱才之心。 飞檐鼠看着袁云天疼痛地翻空挣扎了好一阵子,心痛如绞,他多次试图跳起袭击夜猫子苗赢,无奈自己被点了穴道,有心无力。 这时候勾良养上来为飞檐鼠点开穴道,他故意地手法十分优雅,他这是有意做给梁小妹看的,心想显露一下优雅的功夫,博得梁小妹的青睐。 勾良养为飞檐鼠解开穴道,扭头优雅地看看梁小妹,梁小妹对勾良养报以一笑,看样子梁小妹对勾良养还是挺有好感的。 勾良养看到梁小妹的微笑,心里大为得意,他优雅地把双手往身后一背,迈着十分潇洒的步伐走到王发坦身边,离着梁小妹不远的地方昂首站立,恰似一只得胜的公鸡。 飞檐鼠连忙跑到袁云天的身边,把袁云天抱在怀里,高叫道,“兄弟,你这是咋的了?可疼死哥哥了!”飞檐鼠忘形地如孩子一般,抱着袁云天哭了起来。 在场的人无不落泪,就连勾良养也眼睛湿润了。 突然飞檐鼠觉得胳膊上针扎一样,飞檐鼠连忙放下袁云天,用手摸着自己的胳膊,可什么也没看到,可飞檐鼠就是觉得和有细针扎在体内一样,飞檐鼠睁大双眼,仔细看那疼痛处,竟有一丝十分微细的毒毛,只是毒毛过于微细,也就是飞檐鼠的眼力强势,所以才能看到。 飞檐鼠嘟哝道,“这是什么毒毛,竟然如此厉害?” 王发坦惊讶地看着勾良养问道,“什么毒毛会如此厉害?” 勾良养注视着王发坦,这才注意到王发坦痛苦的神情,此时王发坦看到袁云天折腾地没力气了,瘫软在地上,脸色还痛苦不已,王发坦义愤填膺,大骂道,“是什么人如此歹毒?” 勾良养见王发坦问他,他并不知道,所以一摊手。 王发坦问道,“我们该如何是好?”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飞檐鼠看到袁云天疼痛呻吟,问众人又不知所措,飞檐鼠又低头看着袁云天,声泪俱下,“兄弟,这个坏人为啥如此狠毒,等你病好了,哥哥和你抓到他,把他点天灯,一解心头之恨!” 飞檐鼠和袁云天这份兄弟之情,感动的在场的人无不落泪,连勾良养这浪花败蝶也忘记了和梁小妹调情,专注地看着飞檐鼠,心中感慨,“一生再有如此几个兄弟该有多好!哎!为啥我所交往的故人,除去发坦兄,皆是酒肉之交,势力小人呢?” 就在这时,梁小妹走上前来说道,“主人,让我看看!”梁小妹在众人面前,还得叫王发坦主人。 王发坦抬起泪眼,看看梁小妹,梁小妹从王发坦眼中看出一种质疑又好奇的眼光。 梁小妹走到袁云天身边,她仔细观察着袁云天的表情,问飞檐鼠道,“这位小弟弟是如何中的毒?” 飞檐鼠眨巴几下眼睛,仔细地回忆当时的情景,说道,“只听到一声阴狠的叫声,要那个坏蛋下阴手,只见那个夜猫子一样的人往空中一跃,蝙蝠衣似的衣服一摆,就见我小兄弟翻滚腾空,又有一个蒙面人出手伤了我小兄弟!” 众人一起看着梁小妹,梁小妹在用心地思考着。 她掏出一块手帕,在袁云天露在衣服外边的皮肤上轻轻擦拭着,疼得袁云天脸又扭曲了,勾良养看得很心疼,他心疼的不是袁云天,而是嫉妒梁小妹用自己的手帕为袁云天擦拭胳膊。 梁小妹把手帕放在面前,仔细地查找着上边的东西,大家看着梁小妹,气息都凝滞了。 梁小妹用鼻子一遍一遍闻,摇摇头低声说道,“毫无味道!” 梁小妹仔细地想着,突然问飞檐鼠道,“这位大哥,你接触到小弟弟的手臂,接着就疼痛地叫喊着,那疼痛啥感觉?” 飞檐鼠挠挠头皮说道,“就像细针朝肌肉里钻一样,就像几条极小的虫子往肉里钻一样!” 梁小妹点点头,她又沉默了,开始了深深地思索,她的大脑快速地翻阅着自己曾经接触到的经典书籍,突然,一本《农工详略》典籍出现在她的脑海,她的大脑快速地回忆着书里的内容,突然,她显得很伤心担忧的样子。 飞檐鼠连忙问道,“姑娘,怎么样?” 梁小妹凄婉地说道,“小弟弟怕有罪要受了!” 飞檐鼠着急地问道,”我小兄弟有啥罪可受啊?你快说!” 梁小妹心情沉重,刚要说话。 “让开让开!”就在这时,出现一伙身着官衣的差人,为首的是一个彪形大汉,这是官府的捕快头吴天涯。 只听吴天涯大声问道,“什么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梁小妹听到这样粗鲁的叫声,连忙躲在了勾良养的身后,这让勾良养很吃惊,他的心里一直认为梁小妹很开朗,怎么见了官差怕成这样,居然躲开,不过他心里很高兴,梁小妹找庇护人居然找的是他不是别人。 王发坦站起身来,对着吴天涯深施一礼说道,“嗷,这位官大哥,十几个贼人打劫,也不曾有人伤亡,没事!” 吴天涯觉得很扫兴,“没事?没事那人早散了吧!别聚在一起给本大爷生事!散了散了吧!走!” 吴天涯朝捕快们一挥手,只听一个捕快骂道,“他妈的,扫兴!”吴天涯带着几人吆三喝四地离开了九仙坡。 勾良养问道,“发坦兄,为什么不给这些家伙找点事?让他们查一下吴姓小兄弟是被谁打伤?” 王发坦摇了摇头叹息道,“这些捕快无事还生事,生怕事少了,到时候那几个贼没有找到,恐怕每天要叨扰我王家堡,闹得我王家堡不得安宁了!” 勾良养恍然大悟说道,“发坦兄高明!” 飞檐鼠说道,“我一定会找到这两个害我兄弟的人,为我兄弟报仇雪恨!” 王发坦说道,“这位仁兄尊姓大名?” 飞檐鼠说道,“在下----,叫我飞檐鼠好了!” 王发坦说道,“飞檐鼠老兄,你最好还是不要找那两个人!” 飞檐鼠问道,“为什么?” 王发坦沉吟一会说道,“这两个人的武功,要是存心难为仁兄,恐怕仁兄性命早就难保了!” 王发坦回头问梁小妹道,“梁小妹,你看吴姓兄弟是不是要快运回王家堡医治?” 梁小妹点点头。 飞檐鼠连忙来抱袁云天,声音哀痛地说道,“小兄弟,忍着点,哥哥背你回家!” 袁云天挣扎着朝王发坦招手。王发坦连忙凑过脸来。 袁云天说道,“王堡主,我求你一件事?” 王发坦稍一思忖,说道,“小兄弟,说吧,有啥事求我?” 袁云天指一指飞檐鼠说道,“这位飞檐鼠哥哥是我义兄,现在武洲国内乱,飞檐鼠哥哥怕老母亲经不起战乱之苦,所以逃难到我们这里,请王堡主收留飞檐鼠哥哥和我们的老母亲!” 王发坦慷慨地说道,“没想到这位仁兄其貌-----还是一位孝子,可敬可佩!小兄弟放心,这位仁兄既是孝子,也是义士,我收留就是!”王发坦刚要说飞檐鼠其貌不扬,滑到口边又打住了。 袁云天又指了指山洞方向说道,“王堡主,把那五袋粮食送给飞檐鼠哥哥母子!” 王发坦深深被袁云天和飞檐鼠的兄弟之情所感动,他连连点头说道,“就以小兄弟!” 飞檐鼠连忙小心翼翼来背袁云天,大家帮忙把袁云天放到飞檐鼠背上,飞檐鼠虽然个子小,但他背着袁云天显得很快乐。 大家被飞檐鼠的举动很感动,梁小妹瞅一眼勾良养,勾良养瞅一眼梁小妹,勾良养看梁小妹感动的样子,更要装出一副更感动的样子。勾良养的功夫和勾良养的伪装此时也对梁小妹有所迷惑。 王发坦心情沉郁,突然他问梁小妹道,“梁小妹,你曾经说过的你们家的家业兴隆,可有什么可教我?” 梁小妹脸色一敛问道,“王堡主对古圣的仁爱思想可曾听说?” 王发坦叹道,“我王发坦何曾不想仁爱待人!这兵乱纷纷,我王发坦何尝不怜及苍生!” 梁小妹笑道,“刚才看到王堡主听小兄弟说及武洲国内乱纷纷的时候,我观察到王堡主一个微妙的表情,王堡主实则忧国忧民之人,为了你这点仁爱之心,我梁小妹定当殚精竭虑,为着王家堡的产业献出我的智慧和才能,帮助王家堡振兴家业,以济王家堡苍生黎庶!” 王发坦打量着梁小妹心想,“如此慷慨激昂的女子,没想到我花了仅仅二十贯钱,竟得到一个如此的女能人!” 王发坦打量着梁小妹充满智慧的双眸,不禁脱口问道,“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东方圣女?” 第二十七章 传镇国将军谋反 夜色迷茫,山路崎岖陡峭,灯笼火把的光亮也已经黯淡,不时传来夜鸟被惊动而飞空,发出的凄惨的鸣叫,这氛围让人真有点毛骨悚然。 王发坦等人小心地行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小径上,几个奴隶背着那几袋粮食走在前面,飞檐鼠背着袁云天走在中间,后面是王发坦、勾良养和梁小妹。前面有两个开路的家人,警觉地注意着周围的地形,害怕土匪再次出没。 只听王发坦心事沉重的说道,“好在滨海国治安还算相对好些,这山贼只是零星出现几个,也是偷偷摸摸打游击,不然今天我们还真是不容易轻易回到王家堡!” 勾良养为了在梁小妹面前显摆自己的能耐,享受傲里多尊的愉悦,连忙慷慨说道,“发坦兄放心,几个小山贼,那可不在你良养贤弟眼中过,对付他们,我一人就够了!” 王发坦苦笑一声说道,“贤弟说的也是,贤弟自是武功高强,飘风剑神的名号也不是虚传,只是今天这两个山贼却是蹊跷,就那夜猫子飞身下山那功夫,就不是常人可比!” 勾良养连忙说道,“发坦兄,大可放心,那山贼也不在我梨花剑雨之外能够逃脱,发坦兄,我的梨花剑雨你是见过的!” 王发坦连连点头说道,“贤弟确是精英神武!” 勾良养得意地看看梁小妹,只见梁小妹听得很是入神,一脸崇拜的样子,这一是因为勾良养确实武功高强,那梨花剑雨令人眼花缭乱,水滴不透,着实的有真功夫,二是梁小妹身体纤柔,未曾练过武功,自然对武功这行当倍加神往和好奇,自然对武林高手高眼青睐。 勾良养甚是得意。 王发坦看到梁小妹还有拘谨之色,不知是他想安慰梁小妹找话题,还是他真的很想知道袁云天的病情,只听王发坦问梁小妹道,“梁小妹,吴姓小兄弟会有生命之忧吗?” 梁小妹沉思一会说道,“据史籍所说,这些毒毛很少有伤及性命的记录,只是毒毛细微,会通过皮肤表面,随着体表血液流动,慢慢向体内各处移动,在这个过程里,这小弟弟只怕是像有许多小毛刺在刺扎他的身体内外,仿佛那毛刺是活着的小生命,有意去折磨他一样,伴随有阵痛发作,就像有鬼灵在折磨他的灵魂和躯体,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梁小妹的话听得王发坦毛骨悚然。 只听梁小妹还有些拘谨地说道,“这全靠小弟弟的造化了!” 王发坦问道,“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梁小妹说道,“全靠这小弟弟的意志力,熬过这毒毛折磨他的几个月,直到他用内力把毒毛在体内化掉,可想而知,这小弟弟会痛苦不欲生!” 王发坦沉默不语,勾良养刚要说话,只听梁小妹继续说道,“要是这小弟弟有灵性的话,经过这场生死磨难,他会悟出好多的人生道理!” 勾良养说道,“要是我们早到一会该有多好,凭我手中宝任和我的梨花剑雨,我一定让那两个贼人束手就擒,何必被这小贼伤了吴姓,让大家如此的不痛快!” 王发坦看看勾良养,他知道勾良养喜欢在女孩面前逞能,不过勾良养也确实技艺了得。所以王发坦只是苦笑一声,没有多说。他心里想,“怎样才能让梁小妹没有了拘束感,这样她才能把自己的聪明才智发挥得淋漓尽致,我和良养贤弟已经够随和的了,为啥梁小妹还是有这么多的拘谨感?难道我还有什么缺憾不成?” 王发坦又问道,“梁小妹,这些毒毛,想必你知道它的来历?” 梁小妹想了想说道,“应该是这东西!” 勾良养看看梁小妹说道,“梁小妹,你就快说吧!别卖关子了!” 梁小妹赶忙说道,“这可能就是枣蝎蛊虫的毒毛,这种毒毛微细无比,传言有人的灵性,能够随着人的血液流动,流窜到人体各个部位,身体孱弱者,可能挺不过这毒毛折磨的过程!” 王发坦长舒一口气,“小弟弟天赋异廪,想来一定能熬过这场劫难,这样就好!” 没想到这句话让勾良养觉得很不舒服,他心想,“王发坦兄还从来没夸过我天赋异廪,竟然能看出吴姓天赋异廪,难道吴姓会比我强?” “哼!”想到这里,勾良养不自觉鼻子里哼了一声。 王发坦看他一眼,若有所思。 勾良养见王发坦不说话,鼻子里又重重哼了一声, 王发坦看看他,说道,“自然良养贤弟更是天赋异廪!” 勾良养连忙朝王发坦作揖说道,“谢发坦兄夸奖!”他的眼睛却看看梁小妹,梁小妹报以拘谨的一笑,勾良养看出梁小妹对他还有戒心,心里好像吃了一碗闭门羹一样。但他安慰自己,心想,“女孩都是这样的,越是不轻易得到,越是让人尊重,谁能像葛淑那样,葛淑也天性善良,模样也不错,可太容易得到的,自己往往不珍惜!” 只听梁小妹继续说道,“只是这几个月的痛苦煎熬,将会让小弟弟丧失二成的功力!” 王发坦愣了一会说道,“这样还好,好在性命无忧!” 勾良养说道,“再加上他受的那一掌,不就损失三成功力了?吴姓还有多大用处?” 王发坦偷眼看看梁小妹,只见梁小妹听到勾良养的话,看似有一丝的惊惧,手脚拘谨了一些。王发坦连忙说道,“良养贤弟,不要说有用无用的,只要吴姓小兄弟保住性命这就很好!” 勾良养继续说道,“发坦兄说得是,只是到底是谁想让小兄弟丧失这些功力?” 王发坦沉思一会,“兴许是山贼为那几袋粮食而为!” 勾良养摇摇头说道,“我看那劲头不象!”勾良养想在梁小妹面前显示自己的推理能力。 只听王发坦说道,“山贼制住吴姓小兄弟和他的义兄飞檐鼠,才能把粮食运走,这也合情合理!” 勾良养连忙说道,“只是这山贼下手也太重了点,心机也太毒了些,难道就为几袋粮食?”勾良养怕在梁小妹面前口辞思维上落了下风。 王发坦哂笑一声说道,“你以为每人都像你良养贤弟一样?穷人饥饿时的滋味,你是无论如何体会不到的,那人吃人的残忍之事也是有的!” 勾良养听了王发坦的话,将信将疑,他嘟哝道,“人吃人倒是听说过,战争围城,粮尽食绝的时候,人吃人的先例倒是不少!”勾良养想着尽量在梁小妹面前显摆自己的多知。他为了进一步显示自己的神通广大,绞尽脑汁思考着更加惊悚的话题。 突然,勾良养说道,“最近上流社会风言风语,传得相当神奇,说的是镇国将军保民安!” 一向沉稳的王发坦突然激动起来,他打断勾良养的话说道,“保民安保将军,我滨海国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可敬可佩!保将军怎么了?” 没想到勾良养倒是卖起了关子说道,“哎!发坦兄,看说起保将军,你这激动成啥样子?你能知道保将军什么呢?” 王发坦竟然朝边境方向再一次一拱手说道,“保将军,说起保将军,你我得以在这边远城堡安居乐业,那还是沾保将军的光啊!你没有听说过,雄霸国天策将军雄扩疆并吞五个临近邦国,大败素有神勇将军称号的陈国将军陈军胜,对我滨海国虎视眈眈,亲率十万大军与保民安保将军会战于惠民江两岸,保将军利用雄扩疆骄兵的思想,引诱雄扩疆大军急进,以疲敌之计拖垮雄扩疆,亲率八千敢死队,夜袭雄扩疆大营,大败雄扩疆,从而雄扩疆感慨道,滨海国一日有保民安,我雄扩疆一日不敢牧马滨海国!你说保将军是否厉害?是不是滨海国的晴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真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我滨海国有了保将军,真是万民之福啊!” 王发坦看看勾良养说得慷慨激昂,竟然一改他给人沉稳的样子。勾良养正怪怪的看着他,王发坦知道他在梁小妹面前卖弄,打了勾良养的脸,让勾良养不痛快了,连忙打圆场,“啊,良养贤弟,还是听你下面的高论!” 勾良养说道,“可现在京都风言风语,说是镇国将军保民安自恃功高,功高震主,功高不赏,功高而得不到奖赏,对国主颇有不满,常常在军中发牢骚,埋怨国主!” 没想到王发坦根本不信,王发坦向边陲方向再一次拱手说道,“真是无稽之谈,镇国将军保民安那是何等的忠义之士,义薄云天的磊落君子,对老国主忠贞不二,深受万民爱戴!” 勾良养打断王发坦的话说道,“发坦兄这话说得招风啊!镇国将军深受万民爱戴,岂有不受国主猜疑之理?” 王发坦说道,“贤弟,真是荒唐,我滨海国只是因为有了老国主爱民,镇国将军神武,君臣无猜疑,别的大国才不敢觊觎我国领土,老国主是何等的宽厚仁爱的君主,镇国将军又是何等的忠义之士,他绝不是那欺君罔上,不顾大体的人!” 勾良养说道,“只是这传言在京都甚嚣尘上,大街小巷无不作为热议话题,纷纷猜测镇国将军会不会造反?” 王发坦又想打断勾良养的话。勾良养朝王发坦一摆手说道,“发坦兄,你听我说完,要是镇国将军要造反,凭着镇国将军的威望和才能,推翻国主改朝换代是轻而易举的事!我说的是也不是?” 王发坦连连点头说道,“良养贤弟很有见解,小兄佩服!”勾良养看看梁小妹,露出得意的神色,他看出梁小妹听得很出神。 只听王发坦猛然说道,“难道老国主?” 王发坦没说出下半句。勾良养连忙催问道,“发坦兄,你喝不快言快语?” 王发坦叹口气说道,“但愿不是这样,倘若老国主年老不测,我想滨海国将陷入大难之中,你我兄弟可能也和百姓一样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这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勾良养说道,“发坦兄,是不是太多虑了?太子正是年轻气盛之时,若是即位君主,我滨海国岂不如日东升,前途不可限量?” 王发坦叹道,“贤弟此言差矣,老国主仁爱理政,虽说无大作为,但他的太子们却是一个也不成器,倘若太子即位,必将聚集小人于左右,排斥耿介忠直的大臣,周边虎狼治国之所以不敢觊觎我滨海国,老国主爱民如子也是原因之一,如今京师何以传言镇国将军保民安意图不轨,我想镇国将军为人,断然没有谋反的可能!难道老国主?”王发坦不敢往下想往下说了,他的心里担忧老国主病故,太子即位,滨海国就会出现君昏臣奸,君帅不和的情况,到时候就会内乱纷纷,他的城堡也和其他亡国奴一样,落入离乱人不如和平犬的悲惨遭遇。 勾良养说道,“那么镇国将军要是不放心太子,担心太子加害于他,对他不利,有不臣之心也未必不可能!” 王发坦沉吟道,“我想镇国将军就是被冤屈致死也不会造反,令滨海国内乱纷纷,生灵涂炭。到底是什么人在制造谣言,其目的一定是离间镇国将军和国主的关系,造成君臣不和,陷害镇国将军!是朝中小人所为?还是周边虎狼治国行离间之计?” 勾良养似乎被王发坦的话惊住了,他问道,“发坦兄,有这样严重吗?” 只听王发坦说道,“如此危矣!难道滨海国朝中有变?老国主真得有事?别的国家想及早图谋我滨海国?” 第二十八章 柱国将军袁积云 梁小妹看到王发坦如此慷慨激昂,为国家安危、政局的变动所担忧,不禁被王发坦的情绪感染,一时也忘记了拘谨,他劝导王发坦说道,“堡主真是一个有心人,为着国家的安危竟然如此动容,真是个忧国忧民之人,要是王堡主能够当政主事的话,一定是一个能为大局着想,有用于国家的柱国股肱!” 梁小妹注意到王发坦脸色有一丝的变化,似乎有些心动,于是她进一步说道,“只是堡主远离朝廷,要在朝廷有言语权,还得靠发展自身实力!” 王发坦似乎有所悟,他微微点点头。 勾良养见王发坦郁郁不欢,连忙劝解道,“哎呀!发坛兄,这天高皇帝远,而你我只是二等贵族,这朝堂大事又岂是你我能够说得上话的?还是不要操那些闲心,俗话说操心烂肺吗?发坦兄还是沉迷于你的读书之中,从书中找些乐趣才是正事,别操闲心了发坦兄!” 王发坦瞅一眼勾良养,叹了一口说道,“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着它去吧!只是贤弟姐夫在朝中为官,要多打听着镇国将军保民安的动向才好!” 勾良养神气了起来,他侃侃而谈,也是想在梁小妹面前显摆他在朝里有人,他说道,“放心,发坛兄,我姐夫在朝中深得朝廷赏识,一有消息,我一定第一个通知你!”勾良养顺势看一眼梁小妹的反应,他看到梁小妹似乎有所心动,可不知梁小妹以为他的姐夫深受朝廷赏识,是一个能够忧国忧民,为民请命的忠直耿介大臣。 “啊!”突然袁云天一声大叫。飞檐鼠感觉到袁云天在他的身上身体颤抖发僵,双手颤抖在抱紧他的颈项,似乎身体在收缩一样。飞檐鼠连忙轻轻把袁云天放在地上叫道,“小兄弟,你醒了!” 袁云天身体又是一阵痉挛,飞檐鼠不知是什么力量如此厉害,竟逼迫得袁云天身体在蜷缩颤抖。 飞檐鼠害怕起来,他大声喊着,“小兄弟,你这是怎么了?快说,别吓唬哥哥!” 袁云天嘴巴动动,想要说话的样子,只是体内之毒毛正在发作,折磨得他内力全用于抵抗毒毛,竟然没有力量说出话里。 这时梁小妹、王发坦闻声赶上来。梁小妹看看袁云天的样子说道,“是他体内的毒毛开始活动了,这毒毛就像有灵性一样,钻噬他的肉体,越是抵抗,这毒毛活动得越猖獗!” 袁云天似乎听到梁小妹的话,让他鼓起那生就不服输的一股倔强劲,他猛然大喊一声,从地上弹跳起来,腾空翻跃,接连几个滚翻。看得勾良养好生心惊,不禁脱口而出一句和好,“好,吴姓,真有进步!” 梁小妹高叫道,“别动,小弟弟!” 袁云天正值狂躁之时,高声喊着,“毒毛,快从我的身体里出来!”袁云天虎虎生风地刷了几招刚猛的拳法,突然大叫一声,跌倒在地,身体又是一阵蜷缩抽搐。 飞檐鼠看在眼里,手足无措地说道,“小弟弟,该咋办?哪路神仙路过,谁来帮帮小弟弟?” 只听梁小妹说道,“这毒毛发作一会就好受一些了,只是不知何时又再发作,这毒毛很邪门!” 众人哑口无语,静静地看着袁云天和梁小妹,这时候只有梁小妹有发言权。 袁云天折腾过后,剩下的只是身体瘫软无力,飞檐鼠连忙过来说道,“小兄弟,你受苦了,走,哥哥背你回家!” 袁云天经历毒毛的一阵折磨,自己竟然对这么细微的毒毛无能为力,心里觉得好生无助,自己多么自信,竟然让毒毛钻入身体,把自己折磨得如此痛苦。 他睁眼看看飞檐鼠说道,“飞檐鼠哥哥!”他的心里这时感到多么无助,多么需要人帮助自己。 只听袁云天说道,“老哥哥,你到哪去了?不管小弟弟了吗?” 王发坦闻声连忙走上来,“吴名老义士也去找你了,不过他走错了路,现在王家堡等你回去,或许吴名老义士能为你逼出体内毒毛!” 梁小妹走过来,说道,“小弟弟,这种毒毛并不要命,你别害怕,只要你坚持住,不怕它,它就怕你了!” 袁云天看着梁小妹,不知怎么的,感觉到一种亲切感,他脱口叫道,“小姐姐,这毒毛好厉害啊!” 梁小妹听着袁云天那么柔声地叫她小姐姐,她竟然不自主地去看看袁云天那双眼睛,看着袁云天那刚经过一阵痛苦后那种柔弱的眼神,梁小妹心生一丝的怜悯,他说道,“小弟弟,不用怕,这毒毛一定会怕你的,要坚强,你一定能战胜这毒毛的!” 袁云天听到梁小妹那温暖的声音,加上刚经过一阵剧烈痛苦的折磨,脑海里竟然产生了一幕幻觉,他仿佛看到自己白发苍苍的老娘正在关心地看着他,正在为着他的病痛而焦急万分,正在和他说,“孩子,你受苦了,看到你受苦,娘真想替你受这痛苦!” 袁云天微笑着,向梁小妹伸出手来,他那是一种以前遭受病痛之苦的时候,习惯地渴望他老娘去握着他的手的动作。而梁小妹看在眼里,却以为那是一种柔弱的小弟弟需要自己的怜悯,需要自己作为姐姐去疼爱自己的小弟弟的手势。这种姐弟之爱的暗示,让梁小妹不自主地看着袁云天那纯澈的渴望亲情帮助的可怜悯的双眸,他微笑着,就要把手伸过去,握住袁云天的手,一边说道,“小弟弟,别害怕,你不是一个人,还有好多人会帮助你,爱你的!” 梁小妹的手就要握住袁云天的手,就在这时,只听一人急切地说道,“夫子曰:男女授受不亲!不可失礼!” 梁小妹闻听一惊,收手看来,原来是勾良养。 袁云天也被勾良养的话有所惊醒,他低声嘟哝着,“奇怪,刚才明明看到是白发苍苍的老娘站在自己跟前的,怎么换成小姐姐了?” 梁小妹恍然大悟说道,“嗷,小弟弟,是你经过毒毛的折磨,与毒毛斗争丧失了大量的精力,让你产生了幻觉,不用怕,小弟弟,你会好起来的!” 此时王发坦却注意到,梁小妹此时是最没有拘谨感的,这让王发坦很费心思,“难道梁小妹是看到吴姓才有这放松,无拘无束的神情和话语,哎,也许是梁小妹救吴姓心切才忘记了拘谨!吴姓只不过是个少年男子,现在看来还不懂男女之情!”王发坦自我安慰自己,他对自己的魅力还是有一定自负的, 飞檐鼠连忙走过去,扶起袁云天说道,“弟弟,让哥哥背你回家!”众人连忙帮助飞檐鼠背起袁云天,向王家堡方向赶去。 袁云天伏在飞檐鼠身上,不敢说话了,他感觉毒毛不知什么时候会发作,让他痛苦不堪。 一处阴暗的山坳里,有一个很小的山洞,高不过一米半,深不过三米,欧阳坚他们就在此处委曲藏身。 此时他正和四个黑衣手下立在山洞之外。 欧阳坚看上去神情沮丧,还差一步就要把卜鲁相给废掉,没料到半路上杀出程咬金,又把卜鲁相给救了,欧阳坚平时相当信任巫蛊,此时的他甚是迷信,他迷信是不是天不灭卜鲁相。 他对四个黑衣手下说道,“差一步就把卜鲁相那老叫花废掉,从此少了一块心病,也没人阻止我带走姓袁的那小子,我可以和恩相交差,长此已久,不能完成恩相交代的任务,我有何颜面去见恩相!” 没想到四个黑衣人对他的话并不太在意,四个黑衣人都显得心情凝重。 只听一个黑衣人问道,“头,追杀卜鲁相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和我们一块动手?” 欧阳坚转转眼珠,阴森地说道,“凭你们四个的武功,对付卜鲁相应该手到擒来,我没曾责问你们出师不利,你为何有此一问?” 黑衣人说道,“那卜鲁相说你老奸巨猾,用我们做牺牲品,耗费他的内力!头可是这想法?” 欧阳坚转一转眼珠,他训斥道,“混账,你这个蠢材,你不明白这是卜鲁相的离间之计,我想你们四个,抓个老瘸子卜鲁相岂不是探囊取物?谁知道你们竟不能识破卜鲁相的诡计,你们这几个蠢材!” 四个黑衣人被欧阳坚的气势所震慑,竟然一时手足无措,这黑衣人连忙跪下认错,“头,我错了,是我不能识破卜鲁相的奸计!” 其余三个黑衣人也慌忙跟着跪下,生怕那个认错晚了,欧阳坚下一个会给他小鞋穿,拿他开刀。四人一起说道,“头,下一次我们一定小心,把卜鲁相那老叫花抓住,带到你的面前,是杀是剐,由您说了算!” 欧阳坚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心想,“这四个家伙倒好摆平!”但他嘴里却说道,“你们四个辛苦了,你们尽了力,只是卜鲁相那老叫花过于狡猾,等我见到恩相,一定为你们美言,升官发财,封妻荫子!” 四个黑衣人诚惶诚恐,连忙叩头谢恩道,“多谢头的栽培!” 欧阳坚露出得意的阴笑,他向远方一拱手,说道,“恩相待我们恩重如山,我们几人应通力合作,当竭尽全力,报答恩相才是!” 几个黑衣人连忙迎合着说,“是,头说得对,我们四人一定拼掉性命也报答恩相大恩!” 场面上静了片刻。一个黑衣人觉得场面尴尬,连忙找话说道,“头,您老见多识广,深得丞相赏识,朝里朝外没有您不知道的事,可您说恩相既然设计抓捕了柱国将军袁积云一家,却为啥要把他们关在天牢,不干脆杀掉他们,以绝后患?” 第二十九章 九州之四大名将 欧阳坚也不知是否是心虚的原因,他斜眼瞟了一眼这四个黑衣手下,平时让他甚是轻视的部下,这会看上去竟然有了几分好感,他竟然对这四个黑衣手下说起了藏在他心中的秘密,他慷慨激昂地说道,“说来惭愧!我欧阳坚自恃智谋超群,可比起恩相他老人家的远见卓识和计谋高深,实在是冰山之一角,大海之一粟!咳!”欧阳坚打个咳声,说起一段惊心动魄的往事。 有一年的春天,雄霸国探子传来秘信,雄霸国天策将军雄扩疆星夜拜见国君道,“恭喜国君,贺喜国君,国君和靠山国的深仇大恨可以报仇雪恨啦!如今探子来报,靠山国老国君赵勇身得重病,我军可趁此时机,一举拿下靠山国,以雪三年前战败之耻!” 雄霸国国君雄朝激动地从龙位上站起身来问道,“爱卿此言不虚?那赵勇想当年何等雄心勃勃,身材健硕,把本王杀得大败,如何这样经不起岁月?” 只听雄扩疆说道,“那赵勇虽然雄才大略,无奈他的王子们不让他省心,为着继承君位,私下里明争暗斗,各个王子手下又有一帮党羽,各自为自己的主子使尽奸计,互相掣肘,这岂不让赵勇费劲心力?加之赵勇多情,其妃嫔为着争宠,也让他费尽情思,你说赵勇能不早年崩溃?哈哈哈!怎比国君您雄才大略,张弛有度,卧薪尝胆,潜龙勿用,陛下才是真龙天子!” “嗷!哈哈哈!”雄朝朗声大笑,“没想到赵勇竟是如此不堪,寡人听从卿之所言,表面上好色贪杯,不图政事,没想到竟然真得迷惑了这赵勇,赵勇啊赵勇,你管不住自己,有开始的英明而无最终的谨慎,这怪不得寡人?” 外面突然吹过一阵大风,这让雄朝猛然一醒问道,“爱卿,这消息可确实吗?” 雄扩疆面有得意之色答道,“国君,这是臣十年前派出的密探,这密探打入靠山国已经多年,与朝中政要关系密切,消息确实可靠,国君可不要错过这个良好机会,只要我国发兵攻打靠山国,大兵压境,我想那赵勇必定急火攻心,一命呜呼,我再亲率大军,趁乱拿下靠山国,国君就在天下少了一个劲敌,统一天下岂不指日可待?” “啊!哈哈哈!”雄朝朗声大笑说道,“既然如此,寡人就拜你为帅,亲率二十万大军,攻打靠山国!” 雄扩疆连忙跪倒谢恩说道,“谢国君对微臣的信任,臣定当为国君扫平靠山国,已报国君知遇之恩!” 雄扩疆率领大军直逼靠山国边境,探子八百里加急,立即报到靠山国,靠山国国君此时身体确已大病,他躺在病榻之上听了探子的汇报。 大王子赵武埋怨道,“父王崇信那奸相赵慧,从战败国广纳美女,如今父王身体竟然病成如此模样,全是那赵慧作祟,父王一定要罢黜赵慧,以正朝纲,以让我靠山国再次中兴,打败那雄霸国!” 国君赵勇在病榻上看看大王子赵武说道,“只是这雄霸国大兵压境,不宜此时罢黜大臣,让民心不稳,等打败雄霸国以后,寡人自有打算!” 赵武说道,“这赵慧费劲心思,为父王收罗美女,也不知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赵勇微整双眼看看赵武,此时他感到大兵压境,心里倒是清楚了一些,他说道,“武儿,寡人命你亲率二十万大军,一定要把雄霸国军队打退,等寡人病愈,寡人一定重整朝纲,以恢复我靠山国昔日辉煌!” 赵武闻听此言,心情沉重,他答道,“父王,此事非同小可,孩儿年少不更事,如果父王能重新启用柱国将军袁积云,协助孩儿,孩儿一定不辜负父王重托,为父王扫平边患,以扬我靠山国国威!” 国君赵勇在危难之时,冷静了许多,又有了一些圣明,他在病榻上艰难地点点头说道,“前者父王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柱国将军袁积云劝我不要大兴土木,劳动民力,节俭后宫,父王贪图享乐,嫌他碍手碍脚,听信了赵慧的谏言,把柱国将军袁积云明升暗降,让他赋闲在家,父王此时想来十分后悔,你传父王旨意,说明父王甚是后悔,现重新启用柱国将军,望他辅助我儿扫清边患!” 大王子赵武闻听,连忙纳头便拜,说道,“父王圣明,孩儿当殚精竭虑,为父王扫清边患!” 赵武王子府,赵武连夜召见柱国将军袁积云。 赵武说道,“袁将军,如今雄霸国大军压境,父王命我和将军一起,亲率二十万大军去扫平边患,将军以为如何?” 袁积云闻听此言,心里颇有惊恐之意,只是他素来老练沉稳,表面上还是那样冷静,但他的心思却在飞快旋转。 赵武见袁积云似乎发呆,连忙问道,“袁将军?可曾听清赵武的问话?” 袁积云答道,“大王子,我袁积云已经赋闲在家良久,疏远了军务政事,不料这雄霸国为何突然大兵压境?一定是有备而来,这些年雄霸国国君低调行事,积蓄国力,图谋报复我靠山国大败雄霸国之仇,其用心已久,此次,雄霸国必定派天策将军雄扩疆亲自带兵,雄扩疆治军有方,多谋善断,我看此次大战必须精心准备,才有胜算!” 赵武连忙说道,“哎!袁将军何必长他人威风灭自己锐气,那雄扩疆与将军同为九州四大名将,这雄扩疆又是劳师远征,发动的是侵略灭国的战争,我靠山国军民同仇敌忾,何惧雄霸国不败?” 袁积云沉思片刻说道,“大王子说得有理,只是我靠山国这些年来,大兴土木,修建楼台亭阁,国君信任小人疏远贤臣,对民生问题也过问甚少,民心向背已经不如以前!” 赵武说道,“袁将军放心,父王已经打定主意,等平定雄霸国边患,父王一定重整朝纲,以图谋我靠山国中兴大业!” 袁云天还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说道,“我靠山国积弱久已,但愿国君能够如他所言,早日康复,我靠山国还有胜算!倘若国君不能如王子所说,亲君子而远小人,王子和我大军在外,后方有小人掣肘,如此我军危矣!” 赵武沉吟了一会,他害怕袁积云不和他一同出兵,脑袋一热,和袁积云说道,“袁将军不用担心,我父王现在已经恢复了昔日圣明,一定会事事支持我等!” 袁积云闻听似乎放松了一些,他缓了一口气说道,“如此甚好,打仗不是儿戏,不是头冷头热的问题,这关乎国家的存亡,百姓的安危,兵贵神速,王子与我可速速起兵,早日赶到边境,争取战斗的主动权,只是军队的后需一定要和国君交代清楚,要保证后部给养,据我想来,和雄霸国天策将军雄扩疆一战,必定是旷日持久,打的是给养战,倘若后部给养出了问题,我军可能要打败仗,这个王子一定要和国君交代清楚!” 赵武站起身来,“我这就去王宫,禀告父王,请袁将军放心就是!” 袁积云沉重地点点头说道,“如此甚好!只要后部给养不出问题,你我无后顾之忧,我们会相机而动,打败雄扩疆,为靠山国扫平边患!” 赵武和袁积云大军行进至边境重镇镇边城,守将王戎大喜,亲自出城迎接,王戎飞身下马,先给大王子赵武见礼,“参见大王子!” 赵武马鞭一指说道,“王将军请起!” 王戎站起身来,看一眼旁边的柱国将军袁积云,连忙上前施礼道,“柱国将军,您总算又出山了,大家想啊盼啊,总算有出头之日了,这打窝囊仗可打够了,小将给柱国将军见礼!” 袁积云连忙还礼,偷着给王戎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要王戎不要喧宾夺主,袁积云说道,“王将军,这次是大王子亲自带兵,大王子是主帅,我是副帅,我们一定要通力合作,听从大王子的号令,早日扫清边患!” 王戎自觉有点失仪,连忙再次向大王子行礼,走过来牵住大王子的马缰绳说道,“请大王子和众将士到城中歇息!” 王戎帅府,王戎说道,“大王子,柱国将军,据前方战报,雄霸国军队气势正胜,已经连破我军两座边城,正日夜兼程向我镇边城杀来,我镇边城岌岌可危,我军正准备誓死守城,真是天不灭我镇边城,可算盼到你们来了!” 大王子说道,“我靠山国二十万大军在此等候,那雄霸国军队一定会有来无回!” 袁积云连忙提醒大王子说道,“大王子不可轻敌,这雄扩疆号称九州四大名将,颇会用兵,如今雄霸国劳师远征,我军只需坚守不出,城外的两座营寨和镇边城互成掎角之势,互相支援,等敌人后需不济,自然会退兵而去,到时候我军趁机尾随掩杀,可击退敌军!” 没想到王戎激动地拍案而起说道,“袁将军何时变成如此谦虚了?袁将军英勇神武,想当年曾单骑救主,在敌人万马军中杀个七进七出,敌将当着,无不非死即伤,望风披靡,无不躲着袁将军,袁将军宝马神枪,冲杀在敌人万马军中,如入无人之境,是何等的威风,天下以袁将军为神圣,无不传颂!袁将军千里驹更是传言马中之王,日行千里,行如龙啸如虎,传说很有灵性,这名将配宝马,袁将军何不趁敌人立足未稳,与小将一起出城,挑战雄霸国上将,若能斩将夺旗,岂不大挫敌军锐气,大振我军军威,让小将等亲眼看看袁将军神威,一饱眼福!” 第三十章 柱国天策斗武智 大王子赵武闻听镇边城守将王戎眉飞色舞的描述柱国将军袁积云英勇神武,冲锋陷阵,在敌人万马军中冲杀,如入无人之境的光辉形象,不禁拍案叫好道,“好!柱国将军真是神人天将!” 王戎看到大王子如此高兴,连忙请示道,“大王子,趁敌人立脚未稳,就让柱国将军和末将一起出城,挑战那雄霸国天策将军雄扩疆,大王子可以一睹柱国将军神威!” 大王子赵武一捋颌下短短的须髯,心想,“柱国将军辅助我掌管军队,而我又毫无带兵经验,此次出兵我全依仗柱国将军,要是柱国将军有个闪失,谁替我拿主意?我岂不没了主心骨?不是万不得已,柱国将军决不可出战!” 想到这,大王子连忙说道,“如今雄霸国主动侵犯我国,一定是有备而来,敌人有备而我军准备不足,况且雄霸国天策将军雄扩疆也不是好惹的,柱国将军武技虽然超群,但柱国将军最大的用处却是他的雄才大略,智谋超群,我们此次出兵,敌强我弱,只能用计谋取胜,怎能让柱国将军逞匹夫之勇?” 没想到王戎闻听大王子的话,竟然感到很意外,他没想到大王子竟然说出这样有远见的话,他为大王子能说出这样有见解的主张感到兴奋,他连忙向大王子施礼说道,“哎呀!没想到大王子能说出如此有气魄的话来,让末将很是高兴,大王子高见,小将佩服!惭愧,小将还怂恿柱国将军出战,一睹柱国将军神威为快,大王子一席话点醒我这个梦中人,但愿永远不要再看到柱国将军七入七出,在敌人万马军中冲杀的神威,那一次柱国将军大展神威,那是为了救大王啊!柱国将军人出来时,几乎成了血人,不能辨认柱国将军的面目了,柱国将军是担着多大的风险啊!” 大王子闻听王戎一席话,对柱国将军袁积云顿时萌生一种钦佩和感激之情。大王子连忙对柱国将军袁积云深施一礼说道,“我靠山国能存续到现在,多亏柱国将军不畏生死,拼命救驾才能救得我父王性命,我赵武深深感谢柱国将军!”说完,赵武对袁积云深施一礼。 袁积云连忙跪下说道,“大王子可折煞我袁积云了,我袁积云既然是靠山国的臣子,救驾是我的本分,我袁积云一定辅助王子打退雄霸国强敌,以保我靠山国万民安宁!” 雄霸国大军兵临城下,扎下营盘。雄霸国探子飞跑进帅帐禀报大帅雄扩疆道,“报!元帅,靠山国二十万援军已经进驻镇边城!” 领兵大帅天策将军雄扩疆雄连忙问道,“敌军领兵主帅是谁?” 探子报道,“敌军领兵主帅是靠山国大王子赵武!” 雄扩疆冷峻的面孔陡然放松下来,他哈哈大笑,声音如犲,阴恻难料,不怒自威,“这赵武虽然有一腔热血,但毕竟乳臭未干,没多少作战经验,看来是天佑我雄霸国,看来我军不日就可攻破城池,大败靠山国大军!哈哈哈!” 探子连忙说道,“报元帅,此次靠山国大军来战,副帅是与将军齐名的九州四大名将之一的柱国将军-----” 雄扩疆手握剑柄站起身形,大喝道,“可是那柱国将军袁积云?” 探子连忙叩首道,“正是袁积云!” 雄扩疆自觉失态,连忙稳稳心神,坐回虎皮帅案之后说道,“看来此次兴兵又遇上天大的麻烦,只是那袁积云不是赋闲在家吗?” 探子叩首道,“我雄霸大军兴兵犯境,听说是靠山国大王子力主起用袁积云!” 雄扩疆颓然说道,“倒是我雄扩疆帮了袁积云大忙了?” 雄霸国将军雄龙见雄扩疆颇有懊悔内疚的意思,连忙向雄扩疆说道,“只是靠山国国君病重,我军必须乘次机会进军靠山国,元帅并没有失算的地方,何况那袁积云智谋也未必在元帅之上,我军是有备而来,在元帅带领下,一定能趁靠山国变乱之时,打败靠山国,活捉袁积云!” 雄扩疆挥挥手,要雄龙退在一边,雄扩疆老谋深算,他深知袁积云智谋过人,这高手过招,成败全在一念间,雄扩疆虽说胸有成竹,可绝对没有胜算的感觉。 只听雄扩疆说道,“明日众将与我共同到城前会一会这袁积云!” 众将纷纷出列秉手行礼道,“谨遵元帅将令!” 镇边城外,两军列开阵势。雄扩疆一抖缰绳,胯下宝马良驹黑麒麟立刻领悟到主人的意思,只见黑麒麟迈开四蹄,昂首向前,气势不凡。 雄扩疆高声叫道,“请柱国将军袁积云阵前一会!” 袁积云老远打量着雄扩疆,只见雄扩疆挺拔的身姿显露出一副昂扬的斗志,心里不由暗暗称赞,“好一个天策将军,真不亚于天将临凡!” 袁积云一抖马缰,宝马良驹飞天龙顿时领会主人的意思,迈开四蹄走向阵前,就像一条游龙一样,凛凛生威。 宝马黑麒麟看到宝马飞天龙向阵前走来,顿时四蹄蹿动,昂首啸叫,有一股就要冲上来和宝马飞天龙厮杀的样子,只是雄扩疆勒紧了马缰,这马还有一股向前冲的样子。袁积云也是一带马缰绳,飞天龙才稳稳站在雄扩疆的马前,怒视着黑麒麟,只要主人一声令下,飞天龙就会勇猛地冲上前去,毫无畏惧地与黑麒麟冲杀在一起。 双方将士见到两匹宝马如此充满斗志,心下大受鼓舞,只要双方主帅一声号令,就会冲上前去,与敌人奋勇冲杀。 雄扩疆近前打量着袁积云,只见袁积云双目似乎半闭半睁,但雄扩疆隐隐觉得,在袁积云的身上似乎有无穷的力量,在袁积云的脑海里,蕴藏了深深的智谋。雄扩疆不禁心中叫道,“哎呀!好一员上将军!” 雄扩疆马上一拱,高叫道,“对面可是柱国将军袁积云袁将军?” 袁积云随声拢目凝神看来,只见对面的将军黑盔黑甲,就像火炼金刚一般,但眼角眉峰中透着一股狡诈。袁积云也不由暗中称奇,“真是一员难得的上将!” 袁积云也一拱手答道,“正是袁积云,对面可是天策将军雄扩疆雄大将军?” 雄扩疆连忙答道,“袁将军何必高抬雄扩疆,可让我心中好大不安,在袁将军面前,小将怎敢托大?小将正是雄扩疆,袁将军英雄盖世,智谋超群,为何却赋闲在家多年,只是到了我军犯境之时,靠山国国君才想到袁将军,真让人觉得为袁将军寒心啊!” 袁积云沉吟道,“那如此多谢雄将军!只是能赋闲在家,少些忧心,对袁某也大有裨益,只是雄将军亲率大军,侵犯我靠山国,倒是辛苦得很啊!” 雄扩疆一时语塞,“啊这个!你我各为其主,也不必斗口;只是你我交手,很难找到对方的失误,这就要看对方国力如何,你我恐怕棋逢对手,智谋倒是起不到作用,闻听靠山国国君这些年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劳民伤财,大兴土木,修建宫殿,广招美女,恐怕国力不济吧?袁将军应该知道此战胜败如何吧?” 袁积云微闭双目,沉思一会,他被雄扩疆的话深深打动,他明白像雄扩疆这样的对手很难找到他的破绽,但不能向雄扩疆透露虚实,于是,袁积云连忙答道,“嗷!我家国君才智君德都是国君中佼佼者,我国民众丰衣足食,国君动用的只不过万中之一罢了,与雄将军对峙个十年半载,我国财力恐怕还不是问题,这一点么?请雄将军放心!” 雄扩疆浓黑的眉毛下一双三角眼紧紧逼视着袁积云,四只眼睛对视着,都想看出对方的心虚,但对手又都是那样冷静,好像是胸有成竹的主帅,胜利就在自己的策划之中。战场上风不起,旗帜静,静得雅雀无声,但此时只要主帅一声令下,双方将士就会奋力冲杀。 雄扩疆朝袁积云一拱手,一带缰绳,战马回归本队。袁积云也回归本队。 雄扩疆朝雄龙一挥手,雄龙会意,催马冲上前来叫战。雄扩疆的三角眼在浓黑的美貌下烁烁放光,他在仔细观察着敌人阵营里的一举一动,他想让熊龙打上一阵,借此机会看清楚敌人的虚实。 袁积云朝王戎一挥手,王戎也冲上前来,熊龙和王戎二人互报姓名,打在一起,双方军士摇旗呐喊,二人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斗百十回合,没分胜败。 雄扩疆并不恋战,他很快对靠山国军队有了个看法,他的三角眼洞察着战场上敌方的一举一动,他似乎想到了一条计策。就在这时,雄扩疆似乎看出些眉目,只见他有力地一挥手,雄霸国立即鸣金收兵。雄龙虚晃一枪,退回本队。靠山国也鸣金收兵,王戎也退回本队。双方主帅一拱手,彼此会意罢兵休战,各自回归本营。 袁积云一边走一边心想,“这雄扩疆狡诈多谋,善于用计谋取胜,像他这样的主帅,决不会任凭将士死打硬拼,我这次故意让他看出些许的弱点,目的就是要让他用计谋,我军以静制动,见招拆招,看来雄扩疆动了用计之心,可这雄扩疆到底想到了什么鬼计谋?” 第三十一章 雄扩疆狡诈出战 雄扩疆善于用兵,他分出两支部队,分别靠近靠山国镇边城左右二寨分别扎下营盘,与靠山国军队对峙,他想依靠雄霸国战争准备充足,粮草军械比靠山国更充沛的优势,与靠山国展开消耗战,等待靠山国军队粮草接济困难,士卒斗志低落的时候再出奇兵大败靠山国军队。 与此同时,雄扩疆不时派出将领带兵挑战,惊扰靠山国士卒。靠山国偶尔也派将出城应战,双方互有胜负。 雄扩疆仰仗雄霸国粮草军械充足,正在想把靠山国军队拖得粮草供应不上,再以饱食之兵消灭敌人饥饿之兵。 靠山国柱国将军袁积云手扶城墙垛口,和大王子赵武说道,“看来雄扩疆想等到我们粮草断绝的时候,再消灭我军!” 大王子赵武问道,“柱国将军,我们是否可以主动和敌军交战?” 袁积云答道,“目前敌强我弱,还不是主动出战的时机,我想敌军水土不服,等他们军队有变的时候,我军再寻找战机,趁机消灭敌人!” 赵武闻听袁积云这席话,心里安慰,他点点头说道,“柱国将军真是料敌如神,有了柱国将军,我心里踏实多了!” 就这样,双方对峙一个月后,雄霸国国君雄朝派出奸细到靠山国收买靠山国国君宠臣内侍和宠妃,共同进谗言中伤大王子和柱国将军,说柱国将军畏敌不敢出战,白白的耗费国家的粮草军械,这样靠山国耗不起。如今雄霸国军队远离家乡作战,将士思乡心切,无心恋战,更有利的条件是靠山国人民与国君同仇敌忾,应该派更勇敢的少壮派将军替换掉袁积云,迅速和敌人展开决战,雄霸国军队徒有虚名,不堪一击,有国君赵勇的神武英明,靠山国军队士气高昂,敌人很快就会被打退敌军,甚至会让雄霸军队被靠山国军民包了饺子。此时正是消灭敌军的大好时机。 国君赵勇听了宠臣内侍和宠妃中伤袁积云的话后,他还不算是很糊涂,他只是派使者到镇边城去,督促大王子赵勇和柱国将军袁积云不得懈怠作战,消极防守,要利用有利条件快快把敌军打退。 使者趾高气扬,看到大王子连忙矮了半截,点头哈腰讨好大王子,然后尖声喊道,“大王子赵武、柱国将军袁积云接旨!” 大王子赵武和柱国将军袁积云连忙跪倒高喊,“臣赵武,臣袁积云接旨!” 使者展开圣旨宣读了国君赵勇的圣旨,“而今雄霸国无端挑起战事,掠我城池,杀我臣民,是可忍孰不可忍,而今我靠山国军民深受雄霸国军队欺凌,全国上下同仇敌忾,上下一心。寡人三年前曾大败雄霸国大军,雄霸国军队徒有虚名,不堪一击,而我国军民英勇,柱国将军英勇,更是天下无敌,柱国将军袁积云为何不出城挑战雄霸国天策将军雄扩疆?寡人命令大王子和柱国将军迅速找到时机,和雄霸国军队开战,打退进犯的敌人,以扬我国威、军威、民威!钦此!” 大王子和袁积云接过圣旨,把镇边城这里的实际情况对使者反复交代,要使者转告国君赵武。 使者诡秘一笑,心想,“我可不敢趟这浑水,这是朝中权贵、宠妃和内侍主管要整治你们,可不要怪我啊!” 使者走后,大王子和袁积云无奈,只好出城挑战雄扩疆,袁积云相约雄扩疆单打独斗,力图擒贼擒王,活捉雄扩疆,逼迫雄扩疆退军,雄扩疆不予理睬。 袁积云只好每天到镇前,吩咐士兵骂阵,挑战雄扩疆。 雄扩疆每天看起来对袁积云的挑战毫不在意,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终于有一天,他似乎动了动怒,派出几名副将一起上阵,群战袁积云,袁积云毫不畏惧,抖擞神威,把几员副将杀得大败。 雄扩疆看着袁积云把几员副将杀败,又点手要雄龙出战,这个雄龙是雄扩疆军队二号猛将,武功了得,年轻气盛。他和袁积云打在一起,凭着一股狠劲和年轻的优势,接连向袁积云发动进攻。 袁积云手法老练,用一杆神枪一一化解雄龙的开山钺的威猛招法,可是袁积云不会拼上全力和他交战,只是想把他打败,袁积云最终的对手还是雄扩疆。 袁积云和雄龙来来回回五十回合,雄龙哇哇暴叫,开山钺舞动如飞,招招想把袁积云劈于马下,袁积云虽然在开山钺的进攻下,看着很是凶险,可雄龙一直伤不到袁积云。 远处一直在观望的雄扩疆在静静地等待,突然他狡黠地笑了。 只听雄扩疆大喊一声,“带马抬刀!” 部下立即牵过宝马黑麒麟,雄扩疆拍一拍宝马良驹黑麒麟,顿时感觉到黑麒麟身上的一股力量,雄扩疆说道,“宝马啊宝马,抖擞精神,今天和我一起去斩了袁积云!” 雄扩疆飞身上马,宝马黑麒麟一声长啸。雄扩疆接过部下抬过来的宝刀,望见雄扩疆威风凛凛,雄扩疆的手下军士顿时精神百倍,真是将是兵之胆,士卒们一起高呼,“大帅神威!” 雄扩疆心中大悦,拍马冲出营外。 因为雄龙一开始就拼尽全力向袁积云冲杀,这时候,力量已经耗费不少,袁积云也不给他机会修整喘息,手中神枪一招接一招,招招变化无穷,把雄龙忙活的手忙脚乱。 这时雄龙已经被袁积云杀得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突然只听袁积云大喝一声,大枪交于左手,右手已经把雄龙提在手中,摔于马下。 双方士卒无不惊骇。那雄龙状若狗熊,少说也有二百斤,在袁积云手里,竟如老鹰捉小鸡一般。袁积云平时看似波澜不惊,关键时候竟有如此神力。 雄扩疆迅速冲过来,黑麒麟如闪电一般,快速冲到袁积云面前,雄扩疆挥刀向袁积云劈来,袁积云不敢怠慢,一带胯下宝马飞天龙,顺势用大枪一顺雄扩疆的大刀,再往旁边一带,化解了雄扩疆的进攻。 雄龙趁机逃回本部军队,雄龙惊出一身冷汗,心想,“好厉害的袁积云,要是大帅再晚来一步,我雄龙就成了袁积云的阶下囚!” 雄扩疆和袁积云圈回马来,二人马打对头。 雄扩疆偷眼观看袁积云,只见袁积云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打斗,额头上微微有热气升腾,脸上稍微显出一些疲惫之色。雄扩疆心里盘算,“本来么,我和袁积云武功不相上下,经过这么长的时间,袁积云应该不是我的对手,要么我今天解决了袁积云,要么我施展下一步计划,哏!哏!袁积云,算你倒霉,你遇上老夫我让你一辈子英名扫地!” 袁积云仔细打量着雄扩疆,只见雄扩疆精神抖擞,但雄扩疆的眼珠转来转去,透露着一股狡黠之气。袁积云知道雄扩疆正在费心盘算着什么诡计。他心想,“看雄扩疆的内力,和我不相上下,我经过这么长时间打斗,今天胜败难料,我还得多加小心!关键时候,要使出险招,务必今天生擒雄扩疆!” 袁积云心里想着,嘴上却一点不怠慢,他说道,“雄将军英勇盖世,为何这些天不敢露面,不理会我的挑战,不敢与袁积云一战?” 雄扩疆只是因为脸黑,才看不出他的脸一红,雄扩疆连忙说道,“好!好!好!只是我看袁将军已经疲惫,我看不战也好,省得别人说我胜之不武,说我欺负你身心疲惫,让众军士笑话我雄扩疆趁人之危,丧失英雄本色,我看今天你我还是不战了吧?” 说完,雄扩疆狡黠地做出要圈马回营的姿势。 第三十二章 雄扩疆狡计夺二营 雄扩疆做出一拨马头要休战回营的姿态,三角眼却狡诈地打量着袁积云的表情,袁积云怕雄扩疆回营以后,再难叫他应战。 “慢来,雄将军请留步!”袁积云连忙叫住雄扩疆说道,“雄将军,我袁积云受这么点累算什么,就算再打几阵恐怕生擒雄将军也不费吹灰之力!” 雄扩疆明知袁积云使用的是激将法,但也心生怒火,可他瞬间平静下来说道,“嗷!袁将军神勇,我雄扩疆早就听说了,早就想领教袁将军的神枪,只是没有机会,既然袁将军如此有雅兴赐教,那雄扩疆可不能错过这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也许侥幸胜过袁将军,那袁将军一世英名岂不就此作罢!哈哈哈!如此说来,今天我就与袁将军大战三百回合,分不出胜负,你我决不回营如何?” 袁积云也是无奈之举,他心想只要擒贼擒王,活捉了雄扩疆,要省多少麻烦,想到这,他大喜说道,“就以雄将军!” 雄扩疆大喝一声,“如此得罪了!”雄扩疆抖擞精神,一拍宝马黑麒麟,这匹马就像一条狂龙一样,冲向袁积云。 袁积云看见宝马来势凶猛,心中一凛,不敢怠慢,也一拍宝马飞天龙,这批宝马迎着黑麒麟就冲了过来。 二人各展神威,斗在一起。 这二将既要进攻对手,又要保护好坐下的宝马,都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二人都心里明白,这样的高手过招,胜败只在一念之间,只要谁的注意力稍微松懈,稍有疏忽,就会被对手伤在兵刃之下。 就这样,二人你来我往,大战三百回合。 双方的战鼓不响了,士兵也不呐喊助威了,都瞪大眼睛,提起精神,瞩目着这场一生也许不能再见到另一次的大战。 二人的打斗,真不亚于于天神之间的争斗,威猛和技巧都发挥到了人之所能的极限,只杀得士卒惊魂,战马动容,两批宝马暴叫不止,宝马通过叫声来唤起体内的力量,以承载这二人打斗产生的巨大压力。 又打了一百回合,仍然分不出胜负,雄扩疆偷眼仔细观看,只见袁积云越战越勇,毫无疲惫之意,雄扩疆心里暗自称奇,“真是一员天兵神将!看来我还是拿不下袁积云,我不妨实行我的下一步计划!” 袁积云也偷眼观看雄扩疆,心里也暗自佩服,“好一元上将,竟能在我马前打斗几百回合竟安然无恙!” 雄扩疆想到这,再和袁积云交手几十回合以后,雄扩疆慢慢露出疲惫之色,显得手脚有些处于应付之势。 袁积云见状将信将疑,抖擞精神就要擒拿雄扩疆,只见袁积云一枪刺来,雄扩疆雄连忙用大刀来挡,不料袁积云此招为虚,大枪瞬间变了方向,直刺雄扩疆软肋,扩疆急忙躲闪,躲闪地稍微慢了一些,被袁积云的大枪在肩头扎了一下,正扎在吞肩兽之上。 只听雄扩疆大叫一声,带马往回就跑,袁积云催马就追,雄扩疆回身扔出一把飞刀,袁积云连忙躲闪,就这功夫,雄扩疆的宝马良驹已经跑出十几丈外。 袁积云大枪一举,代替军令,靠山国军队喊杀着冲向雄霸国军营,喊杀声声震天地,靠山国士卒士气高昂,无奈雄霸军队训练有素,靠山国士卒被雄霸国军队乱箭射回。 雄扩疆逃回军营,闭门不出。 袁积云看着雄霸营盘叹一声说道,“哎!这回雄扩疆再也不会出来应战了!悔不该早来个败里取胜,用我的回马枪胜他,再让他应战,生擒雄扩疆恐怕是万万不可能的事了,哎!收兵回城!” 回城路上,袁积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仔细回想着雄扩疆的一举一动,他微微摇头,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 雄扩疆回到帅帐,屏退左右,帐里只剩下雄龙和几个亲信将领。 雄龙见雄扩疆受伤,心中忐忑,讨好地问道,“大帅,伤得重吗?今日不是大帅救我,我雄龙恐怕已经是袁积云阶下之囚!” 只见雄扩疆轻松地晃一下肩膀,好像一点事没有一样。 将领们你看我我看你,心里大惑不解。 只有雄扩疆知道,他的吞肩兽和盔甲全是宝贝,这宝贝加上雄扩疆巧妙一躲,化解了袁积云的神枪。 只听雄扩疆哈哈大笑,狡黠的双眼颇有得意之色。 袁积云叫战又是十天过去了,雄扩疆免战牌高高悬挂在营门,只是营门前守卫的兵士增多了,各个如临大敌一样,小心守护着营门。 袁积云打败雄扩疆的神话迅速在靠山国军营中传开,军士士气大振,也有些将领有了懈怠之心,袁积云多次下令,加强戒备,没有将令,不准出营应战。 镇边城左营守将秦安听探子来报,说是发现敌人运粮的部队。秦安大喜,心想,“我们军队就是粮草不如雄霸军队,要是囤积上粮草,我何惧雄霸军队?” 想到这,秦安问探子道,“可曾发现有敌人军队埋伏没有?” 探子报道,“报将军,我们几人已经分头打探,五里之内,没有敌人一兵一卒!” 秦安闻听大喜,连忙带人出营,小心翼翼地靠近敌人的运粮部队,秦安看看周围地形,不象有敌人埋伏,也是秦安自恃过高,他命令士兵出击,截获了这批粮草,这护粮的敌军见到靠山国军队,抵挡一阵,丢下几具死尸,领头的将领一见不好,连忙撒腿就跑,士兵们也跟着逃走。秦安截获了敌人的粮食,甚是得意,催促着部队带着粮草往军营赶来。 快要到营门了,只听后面有喊杀之声,秦安连忙带住战马,准备应战,不料对方战马如飞而来,挥刀向秦安劈来,秦安一看来将,大惊失色,来将正是雄霸国天策将军雄扩疆,只见雄扩疆飞马追来,一刀砍向秦安,秦安举枪来挡,雄扩疆刀一转方向,一招就把秦安斩于马下。 秦安的士兵连忙抛下粮车,仓皇向大营逃去,雄扩疆紧跟着追来。 秦安的左营士兵怕伤了自己人,不敢放箭,眼看着雄扩疆要跟着冲入左营,副将秦毅连忙下令开弓放箭,只见箭矢如飞蝗一样,连自己的士兵也被射死不少,士兵四散奔逃,也有的士兵慌了神,迎着秦毅的箭矢往回逃,雄扩疆拍马冲来,手中大刀拨打着雕翎箭,如入无人之境,雄扩疆走马攻取了敌人左营。 左营的士兵在副将秦毅的带领下要逃回镇边城,守将见雄霸国军队随后杀来,不敢开城。 秦毅带着士兵绕城而走,就要靠近镇边城右营的时候,守将欧阳坚杀出营来,想挡住雄霸国军队,把秦毅接入寨中。没料到这雄扩疆如此厉害,欧阳坚在雄扩疆马前走了不到二十回合,便败回阵来,不料雄扩疆马快,雄扩疆又顺势袭取了镇边城右营。 雄扩疆哈哈大笑。 欧阳坚打个咳声,“秦毅和我是姑表亲戚,平日里非常要好,也是我欧阳坚平日过于自负,目中无人,不知天高地厚,没想到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雄扩疆竟是如此厉害!” 一个黑衣人问道,“原来头是那右营的主帅,只是以后呢?” 欧阳坚看看这个黑衣人,说道,“等老夫有兴致的时候,再讲给你们听。” 另一个黑衣人急切地问道,“那镇边城岂不是三面受敌了吗?这样靠山国军队不是被包围了吗?难道靠山国军队能逃脱全军覆没的命运?头又是怎么逃出危险的?” 第三十三章 金蝉脱壳幻影杀 这一晚的乌云很重,月亮光不见,金莲的大管家办事屋里很安静,透露着一股阴气。 金莲、王三、武黑莽和猴崽子又碰头了。 王三讨好金莲道,“我们四个就是个核心层,而这个核心圈层是以你美貌绝伦、聪明伶俐的金莲大管家为核心的,你就是我们的主心骨,只要你金莲大管家不倒台,我们心里就有主心骨,都能跟你沾到光,分到自己该得到的好处,谁也特么不会饿死!” 金莲听着心里美滋滋的,她忍不住又扭了扭水蛇腰,嘱咐王三三人道,“你们三个可得给我挺起来,瞪起眼来把奴隶们看好了,干啥也要眼里有活,只要让主人高兴了,我还会亏待了你们?” 王三看到金莲扭动了水蛇腰,不自主也连忙点头哈腰说道,“在你汇报工作的时候,看主人看你的眼光,那简直是目不转睛看着你笑,那一看就是相当欣赏,主人能不知道是你给主人顶起了半边天?我看呢,离了你,主人还能玩转这王家堡?” 金莲一听这话,心里简直美得不得了,她眼前立刻浮现起王发坦那俊秀的脸庞,和那不苟一笑,偶尔还能看到那日思夜盼的笑容,金莲立时双眸明亮起来。 越是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越是害怕失去,她此时越是喜欢王发坦,他的心里就越怕失去自己在王发坦心里的地位,她突然脸色一冷,问猴崽子道,“吴姓那小家伙处理得怎么样了?没有麻烦吧?可不能让他动摇了我们在主人心目中的地位!要是他得了势,我们每个人都不好过!” 猴崽子朝金莲诡秘一笑,尖声说道,“大管家,一切按照你点头的计策办,估计现在吴姓不能和我,还有武队长叫板了!” 金莲闻听,脸上现出惊讶的表情。 猴崽子敏锐的眼光迅速捕捉到金莲惊愕的表情,连忙解释道,“大管家放心,一切按照您吩咐的办的,既让吴姓损失了三成以上武功,可也没伤他性命,大管家不用怕没法向主人交代!” 金莲闻听,这才放下心里,说实在,她心里是真喜欢王发坦,王发坦不想出现的事,她是会千方百计不会让这种事出现,她对王发坦的迷恋让她彻头彻尾和王发坦一条心,每一点违拗王发坦的事她都会觉得对不住王发坦。 金莲这时在思念着王发坦,“主人,我能为你干一点事,能让你开心,能得到你的赏识,我是多么陶醉啊!”金莲此时又不免要看看猴崽子,猴崽子那清秀的面容和王发坦很有几分相似,金莲在想念王发坦的时候,总是幻想着把猴崽子想象成王发坦。 而猴崽子看到金莲这样的眼光,心里总会产生一种激情,总是会想,“金莲,我知道你这眼光是爱我的眼光,只是我的地位还和你不称,我一定混出个样子来,让人瞧得起我,我再明确对你表白!金莲,我心里真爱你,我命里要叫你大管家,可我心里多想叫你一声,我的金莲!” 猴崽子突然说道,“我建议我们四人成立一个小帮派,金大管家就是我们的帮主,这样,我们有了帮规,王三、武黑莽和我就可以,为着我们共同的利益,维护金大管家的命令和帮规,我们就可以步调一致,减少不必要的争吵,你们看怎么样?” 武黑莽连忙说道,“好啊,好啊,以后我们就是一个帮派了!”他为能和金莲和猴崽子成一个帮派感到荣耀。 金莲扭一下水蛇腰,看看王三,意思是征求王三的意见。 王三连忙说道,“好是好,不过不能因为猴崽子提议成立帮派,就让他做副帮主,我、武黑莽和猴崽子地位平等,都是护法!” 猴崽子心想,“只要成立了帮派,金莲做了帮主,这第二把交椅实际上就是我的,论武功论才智你们俩可不是个!我何必在意一个名义的副帮主,实际上我就是副帮主,甚至金莲好多主意也是我替她拿!” 金莲娇笑着看着猴崽子,这笑容让猴崽子心花怒放,可他努力掩饰自己,装作不太痛快的样子说道,“王二管家这还对我不放心?还是对我意见很大?我孙尤波想得开,可不和王二管家一般见识,哏哏哏!不过这个小帮派名字要叫金猴帮!”猴崽子发出一阵缓和情绪的笑声。 武黑莽对小帮派叫啥名没多少意见,只是王三立即想到这个名字是用金莲和猴崽子的第一个字命名,心中不悦,他脑子里飞快地旋转着,他刚要提出不同意见。 大家都维护金莲,金莲自然很高兴,她扭了扭水蛇腰,突然,她心生奇想,竟然右手握紧拳头,抬高到肩膀之上,摆个有力的狍子说道,“金猴帮,这名字好听,我这手势是象征我们帮派合作的手势,来,我们一起!” 王三一听金莲做了决定,他心理上的定势自然会让他顺从,王三等人连忙学着金莲的样子,四只拳头同时做出了他们小帮派标志性的动作,猴崽子随意发挥说道,“再给这个狍子加一句口号,金帮主英明,金猴必胜!大管家这样不更好吗?” 金莲听到猴崽子拥护讨好的提议,心里自然喜悦,她一扭水蛇腰说道,“来,我们一起来!” 四人重新挥舞拳头,把四只拳头凑在一起,王三三人同声喊着,“金大管家英明!”然后金莲和猴崽子他们三人一起喊着,“金猴必胜!” 武黑莽和大家一起喊自然很兴奋,他感觉到成立帮派很有安全感,很有认同感,很感觉到荣耀;而王三喊第二句的时候,猴崽子能听得出他老大的不情愿。 就在这时,外边闪进来女奴朱英,四人因为兴奋,倒没有留意朱英的脚步声,金莲连忙收敛了笑容。王三、猴崽子和武黑莽连忙施礼告退。 等猴崽子等人退出,金莲扭动一下水蛇腰说道,“你说吧!” 女奴朱英垂顺着眼睛施礼说道,“大管家,老吴名被人打伤了,主人吩咐你要好好为他医治,还特意嘱托家人告诉你,是他对你下的命令!” “呦!”金莲吃惊地发了一声,心想,“看来主人对这吴名是真的要好啊!主人啊,只要是你想讨好的人,我心里怎么也立即想对他好了呢?主人,我金莲是对你一心一意,真是爱你在我的心肝上啊!” 金莲想到这,对朱英说道,“走,带我去看吴名!” “咳咳咳!我老叫花这回让人打残了,咳咳咳!”卜鲁相在金莲面前,自然更是要显得可怜一些。突然,他又是一口鲜血吐出来,一个奴隶连忙跪过去,用盆子接着。这吐血卜鲁相倒不是装的,他这次确实受了严重的内伤。 金莲冷眼看着卜鲁相,卜鲁相突然艰难地说道,“王堡主让你们金莲大管家,好好照顾我,她难道------” 金莲一听到卜鲁相说到王发坦,心里顿时喜悦起来,她连忙走过来,努力讨好地挤出笑容,不过这次挤出笑容是因为看到卜鲁相伤重的样子,平时里一听说王发坦三个字,她自然会有灿烂的笑容,金莲讨好道,“老爷子,金莲这已经为您安排了请医生,为你请的最好的医生!” 金莲回回头,娇骂道,“这鬼医生架子可真大,这么久还没来?” “来了!”就在这时,外面跑进来一个医生模样的人,气喘吁吁说道,“金大管家吩咐,小的怎敢怠慢?” 平日里,大家都知道,金莲喜欢大家这样恭维着她,金莲也听着习惯了,她扭一扭水蛇腰,顺理成章说道“医生,好好给卜老爷子看病,看好了亏不了你!” 这医生连忙点头哈腰说道,“瞧大管家说的,大管家何时亏待过我,我怎敢不听大管家话,尽心尽力为这老爷子看病?” 金莲为卜鲁相安排了比较好的房子,她心想,“这老叫花四肢不全的,主人一定不会大用他,那吴姓又成不了威胁了,不妨先对老叫花好一些,他们不听话再说!只是主人为啥待他们这样好?” 金莲想到王发坦待卜鲁相和袁云天好来,他心里又一阵喜悦,她就又忘了反对袁云天和卜鲁相他们俩,心里只想对袁云天他们好了。金莲爱上了王发坦,对王发坦的感受可感同身受一样,王发坦那俊秀的模样和端庄优雅的举止,让金莲真是着迷。 可这时候,只听卜鲁相说道,“金蝉脱壳幻影杀!欧阳坚,我要是用了这一招,你今天肯定没命了!” 金莲连忙问道,“老爷子,你说什么?” 卜鲁相艰难地说道,“嗷,是老叫花的武功绝招!” 金莲连忙问,“什么绝招!” 卜鲁相说道,“金蝉脱壳幻影杀!” 只听金莲一字一顿重复着,“金蝉脱壳幻影杀!”金莲这个自然得背清楚,她对这稀奇的武功名自然感兴趣,她自己感兴趣,那是因为她知道这武功名肯定会让王发坦感兴趣,她喜欢看王发坦听她讲消息着迷的样子。 卜鲁相刘海下的两只眼睛露出渴望的眼光,他想让金莲把这武功名告诉王发坦,他心想,“我堡主越奇怪这武功,就会对我更感兴趣,也才会对我和小兄弟好,没用的人,谁也不会待他好的!” 也许是卜鲁相受过太多的心里伤害,看惯了世俗心里,在他的心里对人心还是有阴影的,他也在怀疑王发坦。 就在这时,朱英来报说,“大管家,主人他们回来了!”金莲心中一阵喜悦。 金莲声音稍有激动,突然嘱咐一个仆人道,“你们在这好好照顾吴老爷子!” 说完扭头扭动着水蛇腰,故作稳重的姿态向外走去,她心里在盘算着怎样在王发坦面前表现好,她摇晃着脑袋,她回想着王发坦那赞赏她说的话,和那难见到的笑容,她的脸上自然而然堆起喜悦的笑容。 卜鲁相听说王发坦回来了,他担心袁云天的安危,刚要问金莲和朱英,一着急,嘴里倒是说不出话来了,卜鲁相眼睁睁看见金莲和朱英已经走出门外,他心里一着急,火往上涌,一口血哇地又吐了出来,仆人连忙用盆去接着,血溅了仆人一手。 只见卜鲁相吐完这口血,重重地向床下栽去。 第三十四章 金莲初会梁小妹 王发坦把袁云天又重新安排在一个单门别户的小院落里,这个小院落挨着他居住的地方就不远了。 王发坦对梁小妹说道,“梁小妹,快点指挥着这些仆人把吴姓小兄弟照顾好!” 梁小妹连忙点头说道,“是,主人!” 王发坦点手把仆人们叫过来,“你们听这个梁姑娘的话,她叫你们干啥你们就得干啥,听清楚了吗?” 仆人们齐声答道,“是,主人!”平时里王发坦待这些仆人不错,仆人们也很满意,所以都很听王发坦的话,也是金莲平时对仆人们管束严厉苛刻,而王发坦总是会出面,训斥金莲,待仆人们很和善好施的结果。 梁小妹说道,“你,你,还有你,去抬一口大缸过来,你和你,去负责烧水,把热水倒大半缸,然后倒上小半缸凉水,快点干吧!” 这几个仆人倒是顺从梁小妹,齐声答道,“是,小姑娘!”八成是因为梁小妹聪明儒雅的样子,几个仆人也高看梁小妹一眼。 倒是王发坦性格上看起来似乎活跃了许多,勾良养调侃道,“发坛兄以前总是老成持重,不苟言笑的样子,现在看起来开朗了许多啊!” “贤弟说笑了!”王发坦连忙又注意起举止来。他心想,“我这是看到梁小妹这样聪明俊雅的女孩受到了感染吗?还有吴姓小兄弟,天真无邪,我看到他也总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愿望!” 王发坦瞅一眼勾良养,勾良养正在端详着梁小妹,王发坦连忙问道,“两样贤弟,随我到客厅喝茶?” 勾良养感到一种优越感,这是王发坦特别待遇他,拿他和其余的人不一样对待,他心想,“还是做贵族好!” 梁小妹似乎也乐意和勾良养在一起,她对勾良养并不反感,心想,“这年轻公子虽说有点纨绔子弟样,可只要不在那腐化堕落,人性丑恶的环境里,还是有些向善的倾向!” 她注意到勾良养对她笑,她也连忙报以一笑,勾良养看到梁小妹天真的样子,自然也对梁小妹动不了邪念。 “主人,主人在这里吗?”王发坦和勾良养刚要往外走,只听到金莲的声音进了大门,王发坦和勾良养连忙站住身形。 这时金莲风似风火似火走进院子里来,眼睛快速在半黑半亮的火光里辨认出王发坦,连忙迈动着轻盈的脚步走到王发坦近前,施了一个轻盈的女子礼,关切地问道,“主人,你可回来了,这么黑的天,用得着主人亲自去救一个小吴姓吗?” 王发坦喜欢和金莲说话,他答道,“当然用得着!” 金莲从王发坦的口气里探知王发坦对吴姓还是很要好,她立马改变了态度,答道,“是,主人,主人说用得着就用得着!” 王发坦问道,“对了,金莲,吴名老义士你把他安顿好了吗?” 金莲连忙说道,“有主人的话,我哪敢不遵从,我已经找来了最好的医生,为吴名老爷子看病!” 王发坦点点头,夸赞金莲道,“你办事,我总是挺放心的!” 金莲心里明白,主人是在提醒自己要考虑到王家堡的经济实力,照顾吴名要有分寸。金莲连忙说道,“请主人放心!” 王发坦突然几声咳嗦,金莲就心疼在心里,关切地说道,“呦,主人,看你都着凉了!” 王发坦咳嗽两声,对金莲说道,“没事!” 金莲又心疼地说道,“都咳嗽两声了,还没事?” 王发坦说道,“真地没事!” 金莲说道,“没事就好,主人你要注意身体,要知道王家堡上上下下可靠你一个人吃饭呢!” 王发坦也是人,听着金莲关切的话,他的心里也是美滋滋的,他也是人,需要人的关爱。 勾良养在一边细细品味着王发坦和金莲的谈话,他听不出来王发坦是否是故意咳嗽,只是感觉二人都喜欢和对方攀谈,他心想,“听发坦兄这话音,是愿意和金莲说话,难道发坛兄喜欢金莲?可发坦兄毕竟是个拘谨,不苟言笑的君子,又本身是贵族,他会喜欢一个管家吗?就算喜欢,发坛兄也不会像我对待葛舒一样,把持不住自己,搞得葛舒怀了孕,让自己到在这么难堪的地步,发坛兄啊发坛兄,你可别学我,在和女奴的关系上,要保持你的君子风范呢?” 金莲一直守候在王发坦身边,等候王发坦的差遣,王发坦实在没话说了,他点手叫过来梁小妹,“梁小妹,你过来!” 梁小妹听到王发坦叫她,连忙飘身来到王发坦面前,施礼道,“主人,有啥吩咐?” 王发坦说道,“给你介绍一下,她叫金莲,是我们王家堡的大管家,很有两下子,你们俩认识一下!” 梁小妹连忙给金莲施礼道,“大管家,梁小妹这里给您见礼!”梁小妹举止优雅,很有礼节地给金莲施了一个礼。 金莲暗自赞道,“好一个知书达理的梁小妹,听说了她是梁国贵族的后代,可我是大管家,她现在也不是什么贵族,我可不能给她还礼!” 他慢慢说道,“呦,是梁姑娘,以后可要好好在王家堡办事,为主人分忧解难!”金莲啥时候也不忘记维护王发坦,她细心倾听着王发坦的反应,王发坦没有责怪她,金莲也就放下心来,要是王发坦觉得自己做得不对的话,王发坦自然会当面指责她的,金莲和王发坦配合得倒也很默契。 只听梁小妹答道,“是,大管家,梁小妹一定尽力为主人办事!” 金莲想在黑暗中仔细打量梁小妹的容貌,作为一个女人,她是有很强的妒忌心的,她很想仔细看一眼梁小妹,看梁小妹长成啥样?再聆听端详王发坦对梁小妹的态度。 金莲心想,“这个时候,我可不想出现一个能让主人动心的女人!” 只听王发坦说道,“梁小妹,你在这里负责救治吴姓小兄弟,金莲,你随我一起去客厅,准备些茶点,良养贤弟,走,我们一起去用茶点!” 勾良养正在用心听三人的对话,三人的对话让他很感兴趣,他是个在感情上比较用心的人,所以这时候,倒显得安静。听王发坦招呼他去用茶点,勾良养连忙讨好梁小妹,对王发坦说道,“发坛兄,可否让梁姑娘一起去用茶点?” 只听王发坦说道,“梁姑娘还要照顾吴姓小兄弟,怎么可以这时候离开?” 勾良养只好跟着王发坦往外走,还回头看看梁小妹,心想,“让梁姑娘照顾吴姓那小家伙,我怎么这么不开心呢?” 勾良养心事重重地随着王发坦走出袁云天的小院子。 满缸的水准备好了,梁小妹到袁云天屋里,看到飞檐鼠拘谨地守在袁云天身边,袁云天此时已经疲弱地打着盹。飞檐鼠关心地照看着袁云天,一直不想休息一会,因为袁云天不时的呻吟让他很是揪心。 “飞檐鼠大哥,可以让吴姓小弟弟泡热水了,这一步很重要,可以把他身上还没有进皮肉深层的枣蝎蛊虫的毒毛,随着热水泡出来,这样可以减少在小兄弟身体里毒毛的数量,这一步要做好,很关键,你去休息吧,让我和外面几个人来为小弟弟泡热水!” 飞檐鼠闻听,立即清醒了过来,他尖声尖气对梁小妹说道,“梁姑娘,让别人干我不放心,还是让我为小兄弟泡澡吧?” 飞檐鼠站起身来,突然,他喊道,“我的身上怎么这么痛痒?” 第三十五章 问究竟情为何物 飞檐鼠一边抓耳挠腮,一边求助梁小妹喊道,“梁姑娘!梁姑娘!我的身上咋也这么痒痛?” 梁小妹眨巴一下眼睛说道,“那可能是你背着吴姓小弟弟的时候,吴姓小弟弟身上的毒毛蹭到了你身上的原因,要是你实在痒痛的厉害,那么你歇一歇,叫别的人为吴姓小兄弟泡澡吧?” 飞檐鼠一听不用他,连忙止住抓耳挠腮,装作无事的样子说道,“嗷,不怎么痒痛,还是我来吧!我的小弟弟我最爱他,我最爱他自然要用我为他泡澡,叫别的人为小兄弟做这样关键的事情,我这哥哥脸往哪里搁,我还不放心呢!” 梁小妹咯咯一笑说道,“你是想让小弟弟一辈子欠你这份情吧?” 飞檐鼠点点头,尖声尖气说道,“梁姑娘知心,可以说是这样吧!” 梁小妹一笑说道,“态度决定用人,你对小弟弟最用心,那自然要用你来为小弟弟操劳了?” 飞檐鼠像松鼠一样一点头,“那是自然!这事梁姑娘说了算,别多说了,耽误了小弟弟泡澡!梁姑娘回避!” 梁小妹莞尔一笑,连忙走出门外。 飞檐鼠看到梁小妹走出门外,终于忍不住痛痒了,连忙摇头晃脑,抓耳挠腮一阵,才走到袁云天身边,低声自语道,“小兄弟,哥哥给你脱衣服了,你身上有个疤啊有个麻的,可不是哥哥愿意看到啊,放心,你要脸,哥哥不看就是,哥哥给你脱衣服了?” 袁云天正似醒非醒,微整二目,也没有回答飞檐鼠的话,只是嘴里微弱的说着什么,飞檐鼠听不清楚,但从袁云天口型动作,飞檐鼠知道袁云天在叫他,“飞檐鼠哥哥!” 飞檐鼠看到袁云天那痛苦挣扎过后,对自己格外亲切的样子,心里一阵的感动,嘟哝道,“小兄弟,你这声飞檐鼠哥哥不会白叫,以后可得小心,人来到这世上,可有受不完的罪啊!你哪一天不小心,就会被坏人害着,轻者受伤痛苦,重者要小心性命!” 飞檐鼠听到袁云天又痛苦地呻吟一声,飞檐鼠连忙住手,忍不住落下泪来说道,“小兄弟,你才多大个人啊?要受这么大的痛苦,老天爷这不公平啊!你要好人受这苦,却让坏人享福做坏事,这么小的小弟弟,他受得了吗?” 飞檐鼠嘟哝着,眼睛里落下泪来,忍不住抽泣了几声,这时袁云天好些了,不知咋的,袁云天竟然睁开眼睛,看到了飞檐鼠抽泣。 袁云天说道,“飞檐鼠哥哥,你咋哭了?快为我泡澡吧,我感觉好多了!” 飞檐鼠连忙收住眼泪,假装没哭的样子,这滑稽的做作,倒逗得袁云天笑了。 飞檐鼠看到袁云天笑了,自己也笑了,他说道,“来,小兄弟,别害怕,哥哥把你抱桶里!” 说着飞檐鼠慢慢来抱袁云天。 袁云天又笑了说道,“飞檐鼠哥哥,你怎么把我当做不满十岁的孩子一样?” 飞檐鼠一边把袁云天往桶里放,一边说道,“十岁个孩子,你才比十岁大多少,在哥哥眼里,你永远是个不满十岁的孩子!你自己不知道,你在痛苦的时候,就像个天真的孩子,在昏睡中叫着娘亲!那可怜的声音,真叫人心碎!” 袁云天问道,“真的吗?飞檐鼠哥哥,我在昏睡中叫到娘亲了?我一定梦到了娘亲!” 飞檐鼠把袁云天放到水桶里说道,“是的!你叫娘亲的时候,看痛苦的样子是多么无助啊!人在痛苦之时没有不念叨父母的,人之常情!” 袁云天泡在水桶里,热气蒸腾着他的躯体,袁云天又是一阵痛处的扭曲着脸。 飞檐鼠看着袁云天痛楚的样子,连忙安慰道,“小兄弟,忍着点,梁姑娘说泡过澡就好多了!” 没想到袁云天却说道,“飞檐鼠哥哥,我真地念叨娘亲了吗?提起娘亲,我的心里好温暖啊!我的娘亲白发苍苍,很慈祥的笑容!” 飞檐鼠连忙呵斥袁云天道,“又是痛糊涂了吧?你才多大年纪,娘亲已经白发苍苍?” 袁云天嘴角流露出一丝微笑说道,“真的,飞檐鼠哥哥,娘亲真的是白发苍苍了,离开了娘亲,我真的像变了个人一样,我觉得自己长大了,再不是在娘亲面前撒娇的我!” 飞檐鼠又呵斥着袁云天道,“别说胡话了,看你痛楚的样子,安静泡澡吧!” 袁云天听话地闭上眼睛,飞檐鼠不时注意到袁云天有痛苦的表情出现,他实在不忍心再看到袁云天有痛苦,连忙悄悄走出门外。 半明半暗的火光下,站立着一个女子,她是梁小妹。 飞檐鼠问梁小妹道,“梁姑娘,你没去休息啊?” 梁小妹说道,“没有!吴姓小兄弟现在怎么样了?” 飞檐鼠答道,“疼得不时呲牙咧嘴!” “呦!”梁小妹感同身受的发出一声惊讶。 飞檐鼠问道,“看得出来,梁姑娘也很关心我小兄弟?” 梁小妹答道,“是的,小弟弟这么小受这么大的痛苦,我的心不自觉地就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我的心随着他的病情变化而时常揪心担忧,生怕他承受不了这痛苦!” 飞檐鼠问道,“听说梁姑娘曾经是梁国贵族,果然是与众不同,不但知书达礼,还懂得为人治病,又这样善良可爱,真是一个不可多见的好女孩!” 梁小妹听着飞檐鼠赞美的话,心里高兴,声音温和了很多,梁小妹说道,“这位大哥夸奖得有点过了,梁小妹只是个柔弱女子,能帮助一个人,就积一分德,说不上将来也能求个德报!” 飞檐鼠说道,“我看姑娘可不只是为求德报吧?” 梁小妹问道,“这位大哥你为啥这样说呢?” 飞檐鼠说道,“哎!我看姑娘心慈面善,和我那小弟弟还真-----不是他比你小几岁,你不觉得他和你还真有些想象吗?” 梁小妹似乎很高兴,她反问飞檐鼠道,“这位大哥你觉得我和小弟弟很想象吗?” 飞檐鼠说道,“那是自然!不但是想象,还非常想象!” 梁小妹追问道,“你是说的哪一方面呢?是相貌呢,还是性情!” 飞檐鼠看着梁小妹很高兴,他连忙答道,“哪一方面也很像啊!我小弟弟也是鼻子是鼻子,眼是眼,和你一样模样周正,可就是不爱打扮,要是打扮上,还真像个大家公子,英俊又潇洒!” 梁小妹说道,“是吗?我还没仔细看过这小弟弟,我只是觉得这小弟弟一定是个很有同情心的人,这世上有同情心的人很少,所以我觉得他亲切!” 飞檐鼠问道,“嗷!是小弟弟的同情心打动你?” 梁小妹答道,“对啊!只有有同情心的人才能考虑更多的人,才能担当起让更多的穷苦受难的人脱离苦海的重任!” 飞檐鼠说道,“梁姑娘还有这么美丽的一颗心,能够想到更多穷苦的人,可是我小弟弟是个难得的人,等他长大了,懂得男女感情了,那追他的女孩还会少?” 梁小妹听出飞檐鼠话中有话,莞尔一笑说道,“这位大哥,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我还有更高的追求,我到滨海国的这些日子里,目睹了滨海国奴隶制的罪恶,这和我们梁国不一样,我们梁国早已经废除了奴隶制,奴隶们变成了佃户,可以租种地主的土地,但他们有人身的自由,只要交够了地租,剩余的就是他们家自己的了,所以我们梁国的农民要比滨海国的奴隶要幸福,我喜欢吴姓小兄弟,是因为他将来对我在滨海国想做的事业一定有帮助!” 飞檐鼠一耷拉脑袋说道,“我飞檐鼠懂啥事业不事业的,你是这么个喜欢他啊?” 梁小妹说道,“这位大哥,你先去看看吴姓小兄弟!” “找男人就要找我小兄弟这样,别把持不住,后悔可晚了!”飞檐鼠恍然大悟的样子,飞檐鼠抬头向袁云天的屋子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嘟哝着,“这位大哥,这位大哥,连我的名字也不想问,和我聊一会,也只是为着我吴姓小兄弟的原因吧?” 梁小妹心里想,“吴姓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我喜欢他,就像我的小弟弟一样,可心里就是喜欢和他在一起!” 飞檐鼠看看袁云天在昏睡,又走出来,他想探探梁小妹对袁云天的内心感受,他在心里想着,“这么个好姑娘,可别便宜了勾公子那纨绔子弟,好姑娘,就一定是我小弟弟的,将来给我生个小侄子,让我老娘给看着,嗯,我老娘喜欢孩子,也不用老急着我找媳妇生儿子了!” 飞檐鼠走到梁小妹面前,一边走一边叫道,“梁姑娘!” 飞檐鼠觉得有只狗在惹弄他,只听梁小妹说道,“是王堡主给我买的嗅探犬,王堡主人很好,他怕有坏人欺负我,这样有这只狗就可以和我做伴保护我了,听王堡主说,王家堡很安全,多亏了大管家金莲管的好,看家护院的很卖力!” 就这时,嗅探犬突然狂吠起来。飞檐鼠警觉地向袁云天屋子里飞跑而入,一个黑影从窗子里像蝙蝠一样飞了出去。 飞檐鼠追了几步,感觉到袁云天没有做声,他连忙停住身形,回到袁云天身边,叫道,“小兄弟!” 第三十六章 枣蝎蛊虫初发作 飞檐鼠轻声喊着,“小兄弟?” 袁云天没有反应。 飞檐鼠惊慌起来,高声叫道,“小兄弟,你怎么了?” 袁云天这才微睁二目,看一看飞檐鼠问道,“飞檐鼠哥哥,你喊这么高声干啥?” 飞檐鼠看到袁云天醒来,这才心中一喜,松了空气答道,“哎呀,我的神啊,你可把我吓坏了,刚才我回来,一个黑衣人飞身从窗户逃走了,小兄弟,你想一想,有人要害你吗?” 袁云天想了一会,摇摇头。 飞檐鼠自言自语道,“难道有贼?小兄弟生来好打抱不平,一定会得罪一些人,在他生病的时候,很需要我保护他!” 想到这,飞檐鼠说道,“小兄弟,和你商量件事,你能答应吗?” 袁云天声音微弱地说道,“哥哥你没问,怎么知道我答不答应?” 飞檐鼠说道,“我想把老娘接你这里来住,我和娘一块照顾你,你看怎样?” 没想到袁云天竟显得有些激动,欣然说道,“好啊!我思念自己的老娘亲,也常愿望天下的老娘亲都幸福快乐,是飞檐鼠哥哥的娘亲,自然也是我的娘亲,你快接你的娘亲来,我就可以把你的娘亲看做我的娘亲,看到你的娘亲也就会想到我的娘亲了!” 飞檐鼠点点头说道,“王堡主人很好,已经把娘亲接来王家堡了,把那几袋子粮食也运回来送给娘亲了,听说娘亲看到粮食那高兴劲,让送粮的都惊讶了,说实在,娘亲还没有见过那么多粮食,娘亲好像捡到了宝贝一样,你说娘亲可怜不可怜,可爱不可爱?” 袁云天点点头说道,“俗话说,民以食为天么!” 飞檐鼠说道,“要是现在天还早该多好,我把娘亲接来,我们一起做饭,一起吃饭,那该是人生多大美事?可惜现在天色已经晚了,只能等明天你的病好些,我再把娘亲接过来,我们三人生活在一起!” “三人一起生活?”袁云天听飞檐鼠这样说,突然他想起了卜鲁相,袁云天顿时面有担忧的神色,他低声念叨着,“我老哥哥到哪里去了?老哥哥,你不管我了吗?” 飞檐鼠听到袁云天的自语,他突然想起王发坦和勾良养说话的时候,说到过有个吴名老义士,他连忙问道,“是不是无名老义士?” “对啊!”袁云天连忙激动地问道,“飞檐鼠哥哥,你知道老哥哥的下落?” 飞檐鼠长了个心眼,没敢说实话,他说道,“吴名老义士,王堡主说,让他去给你买药去了,一说让他给你去买药,你说咋的?吴名老义士就风似风火似火离开了王家堡!” 袁云天舒一口气说道,“我说呢?老哥哥不会不管我的!” 飞檐鼠顿一会说道,“小兄弟,我先给你穿上衣裳,外面梁姑娘我想应该没走呢!梁姑娘可真是一个好姑娘,兄弟,还真有些人关心你,你快起来,见一见梁姑娘,嘿,这样的姑娘还真难找,能给你做个媳妇该多好?只是比你稍大点!” 飞檐鼠一边说着,一边给袁云天擦干净,穿好衣服,袁云天不时疼得脸色扭曲,飞檐鼠真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袁云天,“小兄弟,别怕,一会就好!” 弄得袁云天是又好笑又好气。 飞檐鼠扶着袁云天躺在床上,连忙出去看看梁小妹还在不在,昏暗的火光里,梁小妹还在,那条嗅探犬又跑过来嗅飞檐鼠的脚面,嗅探犬很平静,这给梁小妹心里增添了平静,也让飞檐鼠觉得放心。 飞檐鼠说道,“梁姑娘,屋里来,小弟弟醒着呢!”飞檐鼠心想,“这么好的两个人,一个善良,一个侠义,就应该在一起!” 梁小妹跟着飞檐鼠走进屋内,飞檐鼠连忙喊着,“兄弟,梁姑娘看你来了,是梁姑娘救了你一命!” 梁小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倒不是,这枣蝎蛊虫的毒毛没那么厉害吧?” 袁云天说道,“小姐姐,这毒虫叫枣蝎蛊虫啊?这还不厉害啊!真的好厉害啊!让我简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痛痒起来,如毒刺在身体里行走一样,好像有生命的小东西在有意折磨我一般!” “嗷!”梁小妹若有所悟说道,“只是书上这样说,被枣蝎蛊虫伤害的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但很少有伤害到性命的,照这样看来,这毒虫还真是比我想象的厉害的多了!” 飞檐鼠好像深有体会的说道,“梁姑娘,只有亲身感受过,才知道这毒虫的厉害,才最有发言权。看我小兄弟呲牙咧嘴的样子,可真够他受的,要是我啊,我还真不如死了呢!”飞檐鼠想说的逼真一些,更能博得梁小妹对袁云天的同情和怜悯。 没想到梁小妹说道,“照这样看来,还真是不容乐观,这仅仅只是毒虫发作的初始阶段,等到毒虫发作的高涨期,那小兄弟将更会痛苦万分,这位大哥你要做好心里准备,小弟弟你更得有心理准备!” 飞檐鼠惊讶地深长了舌头说道,“梁姑娘,你别吓我啊?我的小兄弟哎,你可要受大罪了,还有高涨期啊!” 只见袁云天咬咬牙关,他心里尽管恐惧了这枣蝎蛊虫,可他的嘴里还是说,“没关系的,我会挺住的!”每当危难的时候,袁云天眼前就会浮现出白发苍苍的老娘把热气腾腾的馒头端在自己面前,看到自己津津有味地吃着,那脸上的皱纹都笑开花的样子。 袁云天心想,“有老娘亲,老哥哥这么多人关心我”,袁云天又看看飞檐鼠和梁小妹心想,“现在又有了飞檐鼠哥哥和梁姑娘这么些对我好的人,我袁云天也算是得上天眷顾,什么枣蝎毒虫,就是再厉害的毒虫我也不怕!”想是这样想,可袁云天刚刚受的痛楚还停留着思想里,他又不由自主倒抽一口凉气。 只听梁小妹问道,“小弟弟,王堡主对你还不错,可是王家堡我看到还有好些的奴隶,被大声呵斥着,被鞭子抽打着干活,不被当作人看待,这是怎么回事?”梁小妹动了个心眼,他想试探一下袁云天对奴隶受压迫的态度。 袁云天眼睛猛然一瞪说道,“我就是看不惯金莲大管家和王三、武黑莽这些帮凶欺负奴隶,替他们打抱不平,招惹到了这些管事的!” 飞檐鼠一思忖,连忙问道,“小兄弟,你说在九仙岭打伤你的那些人,会不会是这些人报复你啊?” 袁云天稍一沉吟说道,“应该是山贼为了抢粮食吧!不会有这么凑巧的,再说也没有看到王三和武黑莽,倒是猴崽子我和他交过手,那个最后出面的蒙面人和他有几分想象!不过,也不像他!哎,对了,小东怎么没来呢?”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时候,外面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人高兴地叫道,“吴姓哥哥!可见到你了!” 袁云天闻声连忙艰难地抬头看过来,袁云天叫道,“小东,葛淑姐姐!” 小东和葛淑连忙走到袁云天床前,小东就去握袁云天的手,疼得袁云天一阵咧嘴。 小东见状惊叫道,“吴姓哥哥,你怎么了?” 袁云天勉强笑一笑,说道,“没事!” 梁小妹心里很安慰,她心想,“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这小兄弟真是个心地善良,同情奴隶的人!”梁小妹看着袁云天那双澄澈明亮的双眼,心里很是欢喜,看着袁云天和他的朋友们在一起那毫无猜忌的质朴神情,心里充满了对人生的向往。 袁云天突然想起小东对他说粮食被独眼左发现的情形,有些地方不太对,袁云天刚要细问究竟,只听梁小妹说道,“小弟弟还要好好休息,养好精气神,来对付即将到来的枣蝎毒虫发作的高峰期!” 梁小妹看到世间还有袁云天这样有人情味的人,心里喜悦,突然攥紧拳头,在面前紧紧一握,微笑着说道,“小弟弟,加油!” 葛淑和小东很听话,他们和飞檐鼠一起,也学着梁小妹那样做了个拳头手势,一起喊到,“小弟弟,小哥哥,加油!” 袁云天听到他们的鼓舞,他的的心里感到很温暖。梁小妹、葛淑和小东相继走出屋外,还有那只嗅探犬也跟着梁小妹一起走出屋外。小东看着嗅探犬好奇地说道,“葛淑姐姐,还有这样的狗哎?” 葛淑挺着个大肚子说道,“少见多怪!” 飞檐鼠看他们三人出屋的时候,看到了葛淑肚子大,意识到葛淑怀孕了,他对袁云天说道,“刚才也没和梁姑娘说一声,梁姑娘懂医术,让她给那个大肚子姑娘看一看!” 袁云天此时又痛痒的一咬牙,飞檐鼠连忙叫道,“小兄弟?” 院落外,不远处走来一个人,悄无声息,他听到了葛淑的声音,连忙停住脚步,往黑影里一躲。 第三十七章 靠山国被迫大撤退 金莲小步快赶,走在王发坦和勾良养的前面,她不会离得王发坦太远,她喜欢王发坦的声音,她喜欢王发坦的动静,她喜欢王发坦能留意到自己的感觉。 金莲打开小客厅的门,顺手把钥匙放在墙角的一张小桌子上,把屋里的油灯点上。昏暗的灯光顿时泛射到小客厅的角角落落。金莲连忙拿起桌布,亲自把小客厅的茶桌和椅子擦了一遍,又在王发坦坐的椅子上再细心的擦拭一下,她一边擦一边说道,“主人爱干净,我每天都自己来给你擦!” 只听勾良养说道,“发坦兄,你有这么个管家可真是省心多了!” 王发坦只是笑着。 金莲可不忘记对赞赏自己的人表示感谢,“金莲多谢勾公子夸奖,勾公子也爱干净,我再给勾公子擦一擦!”说着,金莲又为勾良养的座位仔细擦一擦。 勾良养趁机打量一眼金莲,以他对男女之间的关系的敏感,他自然能感觉到金莲那看王发坦的眼神必然已经心有所属,她是一心忠于王发坦,迷恋着王发坦,所以勾良养并不敢对金莲有任何男女的表示,金莲只是一个管家,可金莲在贵族圈维护的不错,毕竟王发坦不娶金莲为正室,纳她为妾还是不违伦理的。 但金莲心里明白,“王发坦不要女人则可,要女人他这性格,也只能忠于一个!” 王发坦和勾良养坐下后,金莲连忙垂手侍立在王发坦身边,驯顺地就像一只羔羊,她也有意让王发坦感觉到自己的驯顺。 只听勾良养乐道,“发坦兄,金管家管理家务,传说中雷厉风行,声色俱厉,对发坦兄竟然是如此忠诚恭顺,真是一个难得的好管家嗷!” 王发坦置之一笑,对金莲说道,“今天天色已晚,你去给良养贤弟安排住宿,快去吧!” 金莲还不曾在王发坦身边待几分钟,觉得很不满足,只是王发坦命令她去干活,她只好偷眼看看王发坦那俊逸的面孔,王发坦的一举一动都让金莲陶醉,金莲心想,“主人,看你一眼都这样快活,要是你能拉我的手一下,我就是为你去死我也心甘情愿,主人啊,有了你,我才算是知道了感情的力量!” 金莲深深看一眼王发坦,这才感觉稍微知足,满意地去干活了。 喝了一会茶,勾良养惦记着梁小妹,连忙起身说道,“发坦兄,小弟这去方便一下!” 王发坦见他心不在焉的,知道他的爱好,勾良养心有所好,说道,“良养贤弟在王家堡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就行,还用得着客气,良养贤弟自便就是!” 勾良养听着王发坦不见外的话,心里自然很受用,连忙一拱手,欣然走出小客厅。 金莲走出好远,到了她要安排的勾良养的客房了,金莲一摸衣袋,这才想起钥匙放在了小客厅的小桌子上了,金莲一笑,连忙扭头往回走,她一边走一边盘算,“我再偷眼看看我那心肝,要是我再大胆一些,我有意让主人注意到我在偷偷看他该多好,哎,只是怕了这冤家有不如意的脸色!哎!爱上一个身份高贵的人可真难!” 金莲快要走近小客厅了,她轻手轻脚慢慢向小客厅门前走去,她走近小客厅的门,从门窗户里向里偷着观瞧,只见王发坦的面前,站立着一个女仆,垂顺着眼睛,正在回答王发坦的问话。 金莲心想,“这朱英在和主人说些什么?看样子挺神秘的!嗯,是我多疑了,主人最信任的是我!” 就在这时,好像是王发坦吩咐朱英出去,朱英恭顺地对王发坦行个礼,转身向门外走来,一推门正好与金莲打个照面,金莲心想,“突然打个照面也好,让朱英时刻知道我能注意她,让她害怕一下,也是警告她不要打小报告!” 没想到朱英和金莲打个照面,脸色并没有异常表示,只是向金莲行个礼,恭顺地叫声“大管家!” 朱英就走出小客厅的院子了。 金莲连忙走进小客厅,娇笑着小步快赶,走近王发坦问道,“主人?” 王发坦问道,“事情办妥了吗?” 金莲回答道,“钥匙忘记带了!” 王发坦也没有嗔怪,只是说道,“快去吧!” 金莲连忙对王发坦娇笑一声,眼睛看着王发坦的表情,看到王发坦还是那样不苟言笑,但眼睛里能流露出对自己的赞赏,金莲连忙慢慢转身,眼睛的余光从王发坦脸上扫过,金莲心里说,“我的心肝,我就是想多和你待一会!” 金莲拿上钥匙,走出门外,在随手带上小客厅门的时候,又顺势看了一眼王发坦,心里说道,“我的心肝,真爱死你了!” 金莲走后,朱英又回到了小客厅,站立在王发坦身边,在回答着王发坦的问话,只见王发坦的脸上一会惊讶,一会好奇,一会皱眉头。朱英对王发坦汇报了王发坦离开王家堡后,这些天王家堡发生的大事小情。只见王发坦不时点头,不时摇头,心里在沉思着什么。 勾良养向袁云天的院子走来,他心里惦记着梁小妹,他喜欢和梁小妹在一起,他还盘算着施展自己对付女孩的魅力和技巧,怎样让梁小妹明白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他突然看到前面门口走出三个人,他一眼看到了葛淑那挺着大肚子的样子,他的心里一惊,埋怨道,“冤家!这个时候你来这里干什么?”他的心里对葛淑产生一丝恨怨,只是这些天来,他目睹了袁云天、卜鲁相之间人的真性情,他的心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恶毒。 勾良养顺势往黑影里一藏。 只听小东说道,“葛淑姐姐,好像刚才看到了勾公子哎!” 勾良养心里一惊,暗骂道,“小兔崽子,你胡说啥?” 葛淑笑道,“你又骗姐姐玩了!” 只听梁小妹的声音说道,“勾公子,是长得很帅气的勾良养勾公子吗?” 勾良养心里很紧张,“葛淑,你可别让梁姑娘知道我们的关系啊!要是你说错了话,可别怪我对付你!” 葛淑想起勾良养对她说的话,“在没娶你以前,不要对人说起我们两个的关系!” 葛淑连忙说道,“别听小东在说胡话,我们两个奴隶,哪里认识什么勾公子!” 梁小妹笑着说道,“葛淑姑娘,我该朝这方向走了!” 葛淑连忙说道,“梁姑娘慢些走!” 梁小妹飘身向另一个方向走了。 勾良养在黑影里长出了一口气,心想,“谁让你偏偏到梁小妹面前凑热闹,要不是有那个小奴隶在,葛淑,我今天就好好教训你!可葛淑和梁小妹同在王家堡,纸里难免包不住火,该怎么办?” 勾良养在黑影里来来回回踱步,绞尽脑汁想对策。 欧阳坚他们住的小山洞外边,一个黑衣人正在和欧阳坚,和另三个黑衣人汇报着他的行动结果。 这个黑衣人说道,“头,王家堡里果然有个小崽子,像头你说的那模样,不过他好像受了伤,就要得手了,我差点就把他逮住,把他提来交给头,就特么这时候,那只可恨的狗叫起来了,有人来救那小崽子,我只好趁机逃走!” 欧阳坚说道,“侥幸,你小子要是被人抓住,我们被人知道了行踪,还怎么在这里立足?” 那黑衣人一拍胸脯说道,“放心吧,头!我就算被人抓住,也不会说出我们的秘密!” 欧阳坚阴森地瞪他一眼,说道,“就算我还不敢说能忍得住所有的酷刑,就你小子,卖这狂言大语有什么用处,以后千万小心,等我摸清王家堡虚实再做打算,听到了吗?” 这个黑衣人连同那三个黑衣手下一起说道,“是,头!” 沉吟一会,一个黑衣人问道,“哎!头,接着上一次给我们讲吧?” 欧阳坚沉吟一会问道,“那一次讲到哪里了?” 一个黑衣人说道,“雄扩疆狡诈夺了靠山国东西二营,把头杀得大败!” 欧阳坚面有不悦之色。 另一个黑衣人连忙给这个黑衣人一巴掌骂道,“特么的,不会说话!” 这个黑衣人挺机灵,连忙给欧阳坚行个礼说道,“头,怨我不会说话,我任打任骂!” 欧阳坚阴森地说道,“好了,不是我欧阳坚无能,只是那雄扩疆太厉害了,我也该感谢他,自从败给那雄扩疆,我看到了他的身手,我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从那时起,我改掉了骄狂的性格,潜心修炼武功,才有了现在的造诣!” 一个黑衣人连忙讨好欧阳坚说道,“头是因祸得福,要是现在,头你十招内就能把雄扩疆给打瘪了!” 欧阳坚沉吟片刻,继续讲起了那一次靠山国抵御雄霸国灭国战争的故事。 欧阳坚被雄扩疆打败后,心想,“我擅自出營应战,丢掉了右营,大王子和袁积云一定会对我军法从事,可是我是为了营救左营的军士才出營应战,也许大王子会网开一面,放我一条生路,再者说左营不是也溃败了吗?人多无罪,袁积云和大王子不会在这个时候临阵斩杀这么多大将!” 欧阳坚怀着侥幸心理,在城下网罗战败的军士,好在袁积云亲自出城,压住阵脚,靠山国败军才在袁积云强弓硬弩的掩护之下有秩序败进城中。 果然大王子严厉训斥了欧阳坚等人,让他们戴罪立功,再要擅自违抗军令,定要斩杀,决不宽贷。 欧阳坚长出了一口气,他偷眼看看袁积云,只见袁积云面色凝重。 从此,雄扩疆三面包围了镇边城,只给靠山国军队留下城的西面,袁积云说道,“这是雄扩疆给我们留个逃路,等我军溃败之时,雄扩疆必然会带兵追赶,趁势掩杀我军,我军面临全军覆没的危险,形势对我军大大不利!” 散帐后,欧阳坚和其他将领都缓缓退出,帅帐里只剩下大王子和袁积云。 欧阳坚退出大帐的时候,偷偷回头看看,看到大王子正在问袁积云话,袁积云打着手势向大王子解释,从那手势来猜,欧阳坚猜想到大王子和袁积云正在酝酿着怎样撤退,只见大王子不住点头。 欧阳坚心想,“这大军撤退,敌人趁势掩杀,我军面临溃不成军,全军覆灭的危险,袁积云号称九州四大名将,为何如今被雄扩疆逼成这样,还显露不出他的名将天才?” 第三十八掌 袁积云打入天牢 一个黑衣人问道,“我们靠山国军队,大王子和柱国将军袁积云亲自带兵,为何如此不堪一击?” 欧阳坚嘿嘿一阵冷笑说道,“嘿嘿嘿!这袁积云真是老谋深算,心肠歹毒,竟然拿众多将士的生命不当回事!” 四个黑衣人闻听欧阳坚这句阴测测的冷言冷语,不仅同时惊愕。一个黑衣人问道,“听说那柱国将军是九州四大名将,头是怎样知道他心肠歹毒?” 欧阳坚又是嘿嘿一阵冷笑说道,“狐狸再狡猾,也瞒不过猎人的眼睛,袁积云那点把戏,怎么能瞒得过恩相他老人家?” “哎呀!头,你就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欧阳坚沉思一会,继续说着那场战争。 靠山国军队三面受敌,军需供应不利,不得已只好大撤退,事前袁积云和大王子做好了撤退的部署,由柱国将军袁积云和欧阳坚亲自断后,在一个风向有利于靠山国军队的情况下,大王子下令靠山国大军开始撤退。 雄霸国雄扩疆帅帐里,探子来报。探子单腿点地,声音高亢清亮,“报,大帅,敌军开始撤退!” 雄扩疆闻言哈哈大笑,“果然不出本帅所料,真是天助我雄扩疆,众将军,随本帅一起追击敌军,将靠山国军队彻底击溃,生擒那袁积云!” 只听雄龙高声喊到,“元帅,真是神威莫测,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就连夺靠山国左右二营,逼得靠山国军队溃退,元帅真是神威天将,这袁积云也号称九州四大名将之一,我看全是徒有虚名,比起元帅来,那可真是小巫见大神啊!啊?哈哈哈!” 在雄龙的带引下,众位将领一起大笑起来,齐声喊道,“大帅神武!哈哈哈!” 没想到雄龙这句话倒让雄扩疆心里一惊,他顿时冷静下来,迈大步向帐外走去,众将一起尾随雄扩疆走出大帐。 雄扩疆立在大帐外帅旗之下,仰望苍穹,瞪大眼睛沉思着,众将一声也不敢吭。 只听大旗扑拉拉向西南方向顺风摆动。雄扩疆突然惊叫道,“这袁积云真是一员大将,不愧是九州四大名将之一,真会用兵!” 雄龙问道,“元帅为啥又大赞袁积云,他只不过是元帅手下败将!” 只听雄扩疆说道,“这夜黑风高,风向对我军不利,众将官,只准尾随靠山国军队,不准随便攻击,违令者斩!” 众将齐声高呼,“谨遵元帅将令!” 就这样,靠山国军队稳步撤退,雄扩疆率军紧紧追赶,雄扩疆在寻找有利时机对靠山国军队发动致命攻击。 袁积云在顺风山安排了火攻计,轻敌急进的雄龙被包围在顺风山,眼看着雄龙就要被火烧死,没想到天降神雨,这场雨救了雄龙。雄龙满身狼狈,竟然仰天大笑,“哈哈哈!真是天助我雄霸国,这靠山国国君亲小人远君子,只顾淫乐不顾百姓疾苦,连上天也抛弃靠山国啊!哈哈哈!” 雄扩疆利用这场大雨制造谣言,在靠山国军队传播,“说是顺风山天降神雨救助雄霸国军队,是因为靠山国国君赵勇失道寡助,亲小人远君子,只顾自己淫乐不管百姓生死,这是上天也要灭亡靠山国啊!靠山国将士不要为昏君卖命了,投降的一律免死,官升一级!“ 这谣言动摇了靠山国一部分军士的军心,当被袁积云发现,迅速把谣言控制住了。 袁积云又在利伏山布下口袋阵,三面设伏,等待雄扩疆钻入口袋,将他歼灭。 雄扩疆在利伏山下立马观看,他让士兵找来山里的住户,给了这住户十两银子。 雄扩疆看到这住户接过银子,满不在乎,连忙问道,”老人家,这山叫什么山?“ 居民手里掂量着银子,如实相告说道,”将军,这山叫利伏山!“ 雄扩疆深沉地说道,”利伏利伏,有利埋伏!老人家,你不骗我吧?“ 居民老人答道,”老汉是个山民,将军还给我银子,我们国君是个昏君,荒淫无道,他再就该死了,将军快带兵消灭这昏君!老汉我愿意给将军带路。什么人统治我们不是统治,何必和这昏君生气!” 雄扩疆闻听老汉这话大喜,重赏了这山里老汉。在老汉的带领下,雄扩疆顺利攻破了袁积云的口袋阵。 袁积云仰天长叹一声,带领部下继续撤退,只是这也缓解了雄扩疆的推进速度。 雄扩疆一路上不断袭扰靠山国军队,不时有不错的战绩,雄扩疆春风得意,就这样,雄扩疆的大军渐渐深入靠山国的腹地。 走至一处废弃的河床洼地,雄扩疆看看周围地形,连忙命令军队停止前进。 就在这时,只听远远传来有水流动的宏大声音。 原来袁积云袁积云命令军士掘开了一处小河,河水竟然把这废弃的河床填满了。 雄扩疆的军队急忙后撤,雄扩疆看着这河水,命令士兵下水探了探深度,士兵回报,水流不深,趟着就能过河。 不久探子来报,这小河对面发现敌军大营。 雄扩疆不以为意,对众将说道,”这么浅的河流挡不住我的大军,我军明日渡河,追击靠山国残军!“ 众将士气高昂。 突然,河对面冲出一支敌军,为首的将领正是袁积云,只见袁积云胯下的宝马飞天龙来来回回在河岸上飞走,袁积云威风凛凛杀气腾腾,雄扩疆打量袁积云多时,见袁积云毫无败将之意,正在对岸耀武扬威。 雄扩疆大惊,心里盘算着,”这次我带军深入敌军腹地,要是不能迅速击溃敌军,我的补给线就远远长于靠山国军队,我军就处在了不利一面!“ 雄扩疆命令军队安营扎寨,等探明敌情,再做打算。 果然形势来了大逆转,袁积云不断派出军队,袭扰雄扩疆的粮道,雄扩疆的军需补给线本来已经很长,再加上靠山国游击军队对粮道的不断袭扰,搞得雄扩疆非常头疼。 雄扩疆多次请求袁积云展开决战,都被袁积云拒绝,此时的袁积云已经似乎是胜券在握。 此时袁积云的军队士气高涨,而雄扩疆的军队日渐士气低糜。雄扩疆心里明白,“自己被袁积云牢牢牵制在了这里,军需匮乏,倘若撤退,袁积云的大军就会蜂拥而至,把自己彻底击溃,我心里真后悔,不该轻敌冒进,和袁积云这样的名将交手,自己太大意了!” “哎呀!”雄扩疆一拍脑门,似乎恍然大悟,“难道袁积云一开战时就和我使诈,玩的战略制胜?这样说来,我不如袁积云!” 雄扩疆绞尽脑汁,最后想到了袁积云的后方,于是他派出间谍,收买靠山国的宠妃佞臣,谗言袁积云功高震主,大败雄扩疆之日就是靠山国江山易主之时。 不过此时的赵勇倒也算清醒,他心想,“自己的大王子亲自在前线,临行之时劝告自己要相信自己和袁积云,倘若此时换帅,必然被雄扩疆所败,再说袁积云只是副帅,此时一定不能干预大王子和袁积云!” 国君赵勇倒明白了一回。 不久,雄霸国军队军需没法接济,只好撤退,袁积云趁势追击,大破雄霸国军队。 只是靠山国国君赵勇病重,平时重用的丞相赵慧等担心赵勇去世,大王子赵武即位,而赵武和袁积云对丞相赵慧等人恨之入骨,国君病逝之后,必然对丞相赵慧等人不利,所以丞相对国君去世秘不发丧,到前线军营传旨,对大王子和袁积云大加褒奖,命二人回京论功受赏。 二人一回到京师,丞相赵慧就宣读圣旨,把大王子和袁积云打入天牢,等候审判。 这其中的原因就是疑点重重,大王子和袁积云谋略过人,刚和雄霸国军队作战之时,为何显现不出袁积云的计谋过人,连连失利,被雄扩疆连夺二营。怀疑是袁积云和雄扩疆对阵,没有绝对胜算,袁积云为了把敌人引到腹地决战,利用无数将士的生命做诱饵,引诱雄扩疆孤军深入,袁积云为了自己考虑,这样增加了袁积云的胜算,而牺牲了无数无辜将士的生命。 之后,丞相赵慧等宣告国君赵勇驾崩,二王子赵文即位,为靠山国新国君。 欧阳坚讲到这里,长长地说了一口气。 一个黑衣人问道,“头,你说柱国将军袁积云真地会用那么多将士的献血做诱饵吗?” 欧阳坚说道,“以袁积云的谋略过人,号称九州四大名将来看,刚开战时那样轻易被雄扩疆大败,看起来好像是袁积云确实有私心,但是那场失利却实在是因为我欧阳坚和秦安擅自出營导致了两座营寨被夺,事后,听恩相说袁积云请旨斩杀我欧阳坚,治我擅离军营丢失军营,致使靠山国军队大撤退之罪,多亏恩相从中周旋,才免了我一死,我这条命是恩相所给,我欧阳坚怎么能不誓死相报恩相他老人家?” 一个黑衣人连忙打溜须说道,“头,真是个知恩必报的君子!” 只见欧阳坚不好意思的一低头说道,“这柱国将军老谋深算,深知宫廷斗争的黑暗,柱国将军也是心灰意冷,厌倦了朝廷黑暗,相互争斗,所以恩相怀疑,柱国将军老来得子,相当不易,他的孩子一出生,柱国将军就把他送出京师,隐姓埋名,让他做一个普通百姓,不要再卷入朝廷的斗争!” 一个黑衣人问道,“头,就是我们追赶的这小家伙吗?” 恩相命我多年访查,我终于查到了卜鲁相的下落,这小家伙应该就是袁积云的独生幼子! 第三十九章 袁云天梦到怪事 一个黑衣人好奇地问道,“听头的口气,好像这小崽子还有可能不是袁积云的独生子?” 欧阳坚猜疑心很重,他不屑地看这黑衣人一眼,不冷不热说道,“照这小崽子的年龄看,应该差不多,从这小崽子的神魄来看,和袁积云有太多的相似,何况卜鲁相又是袁积云的心腹,应该没错,只是袁积云诡计多端,也很难确定!” 又一个黑衣人说道,“嗨!头,这不好办?只要把这小家伙抓回去,那袁积云一见到他,那父子的天性能逃过头的眼睛?” 欧阳坚冷冷地瞅一眼这黑衣人,心想这家伙还很有心机,欧阳坚说道,“你说的有道理!” 又一个黑衣人问道,“头,你何不快言快语,你讲的这样精彩,头,你一定还知道好多秘密,在我脑子里留下这么多谜团,大太子到底命运怎样?还有赵丞相为何不干脆杀掉袁积云?为何还要召回这小崽子,不干脆把他杀了?这诸多的宫庭秘密,还真特么耐人寻思,头你就快告诉我们吧?这在心里惦记着还特么真难受!” 欧阳坚瞪他一眼骂道,“你以为我欧阳坚是什么人呢?是无事不知?要想知道这么多秘密,可能恩相他老人家可能知道一些,等我探明之后,也可能讲给你们听,也可能不讲给你们听!” 一个黑衣人说道,“头,我们四人一向对你忠心耿耿,你说向东,我们哪里敢向西过?头,你对我们还卖关子啊?” 欧阳坚白了他一眼说道,“好吧!看在你们四个狗头倒也忠诚听话,我再对你们说一点,为什么恩相他老人家不干脆把袁积云干掉,除掉后患?我猜测,恩相老谋深算,这靠山国唯一可倚仗的大将就是袁积云,只是袁积云性情高傲,看不上恩相的阴险狡诈,雄霸国之所以对靠山国还有忌惮,就是害怕假若雄霸国再次兴兵犯境,国君反而又要启用袁积云来抗敌,这覆巢之下无完卵?雄霸国军队打来,恩相再也就没有了荣宠。所以恩相考虑深远,才不敢快些杀掉袁积云,我想等靠山国没有边患的时候,也就是袁积云被杀之时!” 几个黑衣人频频点头,一个黑衣人一伸大拇哥,讨好欧阳坚道,“头,您真是这个,分析地头头是道,精彩!只是恩相又为啥不让杀掉袁积云这小崽子?” 欧阳坚嘿嘿一阵怪笑,向京师方向一拱手说道,“嘿嘿嘿!这就是恩相他老人家高明之处,考虑事情滴水不漏!” 几个黑衣人听得屏住了呼吸。 欧阳坚看一眼这四人,兴奋地说道,“我没跟错人,恩相真是个心机深重的人,你们想,要是我们把袁积云这小崽子杀掉,袁积云最重亲情,夫妻视子如命,倘若这小崽子被我们杀害,袁积云夫妻在世间再没有了可以留恋的人,袁积云夫妻必然会双双自杀,自己就会一了百了,又何必苟活在那天牢里,受恩相的窝囊气?要是留下这小崽子,恩相他老人家要挟袁积云不就更容易了?” 四个黑衣人频频点头,一起伸出大拇哥,齐声恭维欧阳坚说道,“头,您是这个,听得我们四人都快晕了,打死我们我们也想不到会是这样,您真高,您太高明了!” 深夜里,梁小妹面对孤灯,眼瞅着那跳动的灯芯,她此刻的心里感到很新奇,她的眼前一会浮现出袁云天那痛苦无助的可怜悯的样子,她的耳边似乎回响着袁云天那向她求助而喊出的“小姐姐!”那充满亲情味的叫声,她的面前一会出现袁云天那同情奴隶的表情。她为遇上这么一个善良的少年而感到心里喜悦,她久久地瞅着那跳动的灯光,手托香腮,双目流露着遐想的光彩。 梁小妹在屋里瞅着孤灯出神,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勾良养在她的院落外走来走去,他想和梁小妹攀谈,观赏梁小妹的表情,但梁小妹脸上没有邪祟,对他也没有任何男女的那种表示,这反而增加了梁小妹对勾良养的吸引力,勾良养不时抬头看看,他心想,“这时梁姑娘出来多好,我可以多跟她聊一聊,哪怕和她谈些友情,她对我有朋友的表示也是很不错的享受!” 王发坦安排金莲去给勾良养送些夜用的东西,金莲回来说勾良养不在屋内。王发坦会心一笑,放下书本,对金莲说道,“我去找找良养贤弟!” 金莲见到了梁小妹,第一次开始对王发坦产生了不放心的念头,她偷偷跟着王发坦,只见王发坦果然向梁小妹住的方向走去,金莲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这时她对梁小妹产生了一种嫉妒加恨怨的心里,她恶狠狠地想到,“要是主人对你有那种打算,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主人啊,你为啥那么死心眼,你为啥要一心只爱一个人,就算你爱了别人,纳我为妾我也心甘情愿!” 金莲看到王发坦正在和一个男人说话,从那男人的身形来看,金莲知道王发坦找到了勾良养。王发坦和勾良养一起向回走来。金莲连忙躲在黑暗里。她心里对梁小妹的恨意减少了许多。 袁云天在一条盘旋而上的山路上走着,雾蒙蒙的山半腰上,袁云天看到了自己白发苍苍的老娘,袁云天高喊着,“娘亲,等等我!” 袁云天无论喊得多高,娘亲也听不见不回头。袁云天想可能是这山太高了,娘亲耳朵不太好用,于是袁云天紧赶慢赶,可就是赶不上雾中的老娘。袁云天加快脚步,终于赶到了山顶,只看到了娘亲的破衣服挂在了树枝上,娘亲却不见了。袁云天对着山谷反复高喊,“娘亲,你到哪里去了?” 袁云天的喊声在山谷里回荡。袁云天痛苦地坐在地上,抱头痛哭。突然他听到娘亲在抽噎喊他,“孩子,你受苦了!” 袁云天连忙抬起头,看到了自己白发苍苍的娘亲。 突然,娘亲的白发慢慢变成了黑亮的头发,那乱蓬蓬的头发束型突然慢慢变成了好看的云鬓,那脸上的皱纹慢慢舒展,变成了一张美丽的笑脸。袁云天高兴地喊道,“娘,你变年轻了,你真美!” 突然,娘说道,“孩子,娘要走了,你要多小心,这世上还有很多的恶人坏人,邪魔歪道!” 说着娘亲慢慢地走开了。 袁云天连忙高喊着“娘亲!”追上来。 这时候,卜鲁相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老哥哥,你挡着我干啥?快躲开,别让娘亲走了!” 卜鲁相的笑脸突然消失了,他蜷缩在地上,变成了一只毛毛虫一样,颜色五彩斑斓,身上遍布恐怖的细毛的东西。这只毒虫说道,“我就是卜鲁相,我就是枣蝎蛊虫!” “老哥哥,你是枣蝎蛊虫,是你害了我!” 袁云天大叫一声坐起身来,原来是一个梦,而真实的情况是,卜鲁相却正坐在他的面前,手握着他的手着急地问道,“小兄弟,什么你老哥哥是枣蝎蛊虫,是我害了你?” 袁云天看到卜鲁相,在昏暗的灯光下,只见卜鲁相面色不太好看。 袁云天说道,“老哥哥,我做了一个怪怪的梦,老哥哥你到哪里去了,小弟弟想你的时候,偏偏你不知道去哪里了?” 卜鲁相看到袁云天这渴望帮助的可怜样子,心里一阵难过,“是老哥哥失算了,可老哥哥时刻惦记着你啊!你没怪我吧小兄弟?” 卜鲁相说着说着,突然“哇!”地一声,卜鲁相竭力想咽下去,可鲜血还是从嘴角流了出来! 第四十章 老义母母爱深深 袁云天看到卜鲁相的嘴角流出鲜血来,连忙要伸出手,去为卜鲁相擦拭口角的鲜血,只是抬了抬前半身,袁云天就“哎呀!”一声跌在炕上。 他这一动,又引发了枣蝎蛊虫毒毛的活动,痛痒地他只好又躺下来。 卜鲁相深吸一口气,擦拭一下嘴角的鲜血,二人对视一会,不由地都苦笑一声。 卜鲁相说道,“我们两个全受伤了,真是不能同日生,可是同日伤,嘿!我们两兄弟可真是有缘!” 袁云天听了卜鲁相的话,嘴角艰难地一笑说道,“老哥哥,你还能顾上说笑话?” 卜鲁相说道,“只要老叫花不死,能看到小兄弟,老哥哥的生机,就像那离离原上草一般,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公子,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等你身体好后,哥哥我给你看看我新近练就的绝招,金蝉脱壳幻影杀!” 卜鲁相可不想说是传授袁云天功夫,在袁云天的生命里,不能罩在师父的阴影里,他必须靠自己的悟性成才。 袁云天很听话,他嘟哝着“金蝉脱壳幻影杀,一定很厉害!” 袁云天不说话了。飞檐鼠在旁边看着袁云天和卜鲁相的一举一动,听着二人的对话,心里很受感动,“这一老一小,也像亲兄弟一样,本来我挺烦这老叫花,抢我烧鸡喝我美酒,可看到他对小兄弟这份感情,心里倒也挺佩服他,不过我心里还是很烦他,看来这老叫花要和我抢小兄弟了!” 想到这,飞檐鼠打个手势,示意卜鲁相可以走了。 只听卜鲁相用手势说道,“我和小兄弟是风里雨里多少年,生生死死多少次的兄弟关系,你能算个啥?” “哈!”飞檐鼠轻声发怒,然后手势示意卜鲁相去炕上挨着袁云天睡觉。 卜鲁相打手势说道,“还是你睡吧!” 飞檐鼠只好陪个笑脸,打手势说道,“老人家,你不是受伤了吗?” 卜鲁相打手势道,“我和小兄弟比你亲得多,我再受伤,也要亲眼瞅着他,你少废话!上炕去睡吧,晚辈!” “哈!”飞檐鼠又轻轻发出一声生气的声音,打手势说道,“你真是倚老卖老,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先睡,你总有累的时候,看我照顾小兄弟比你还周到!” 卜鲁相闭上眼睛,闭目养神,等飞檐鼠睡好,他又借灯光打量着袁云天憔悴的小脸,心里一阵难过,“公子,都是卜鲁相不中用,中了别人的算计,没有保护好你,我老叫花自认心算比别人高明,却没想到竟被别人算计,真是打雁的让眼啄了眼!这世上真是能人背后有能人,真人不露相啊!” 卜鲁相痛心地打量着袁云天,听着袁云天那不平静的呼吸,他在体会这份伤痛,感受这份伤痛,他要让自己的心里牢牢记住这苦痛,好让自己以后要用心思考,再也不能上别人的当。 半夜的时候,袁云天的痛痒又发作,这次发作又见厉害。 卜鲁相坐在袁云天的身边,不时瞌睡地闭上眼睛,脑袋一耷拉,就会敏感的醒来。 卜鲁相听到袁云天的呻吟声渐渐厉害,声声揪得卜鲁相的心痛。 突然袁云天从炕上跳起来,痛痒让他无法自制,只能跳起来用身体的剧烈运动,唤起体内的能量来抵抗这种痛苦,袁云天就有抓起东西就摔,看到东西就砸的欲望。 卜鲁相只好和袁云天搏斗在一起,既不能束缚住袁云天,这样他唤不起能量来抵抗那痛痒的感觉,又不能让他撞在墙上,撞个头破血流,手打在器物上,把手弄伤,卜鲁相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承受着袁云天的头撞手打脚踢。 袁云天喊着,“让我撞到墙,撞个头破血流,我难受啊!” 卜鲁相喊着,“小兄弟,你就把老哥哥当墙,使劲撞吧!” 袁云天折腾到精疲力尽,卜鲁相把他扶住,轻轻抱到炕上。卜鲁相看到袁云天还在扭曲着脸,卜鲁相知道,袁云天没有了力气和痛痒抵抗,而此时的痛痒还未消退,还在折磨着袁云天。 卜鲁相明知道袁云天还在受折磨,却毫无办法,这毒毛只能靠袁云天自己楞挺过去,再无医药的办法。 飞檐鼠站在旁边,惊慌失措,毫无办法,他心想,“亏着这老叫花在这里,要是打发走了这老叫花,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做,小兄弟非撞个头破血流不可!” 想到这,他想用手语对卜鲁相说声,“谢谢你,老人家你真厉害!” 可一想起卜鲁相要和自己分享小兄弟这份亲情,刚举起的手势又落下了。卜鲁相看看他,打着手语说,“哼!你行吗?” 飞檐鼠假装看不见,一歪脑袋,又躺在了炕上,不一会,发出假装的轻微的鼾声。 就这样,袁云天一休息一个来小时,恢复一下体力,痛痒就会发作一次,这把袁云天折腾地够呛,也把卜鲁相和飞檐鼠折腾地够呛。 就这样过了几天,袁云天还是靠自己的意志力挺过来了,袁云天终于又见到了笑容。 梁小妹看着袁云天的笑容,也欣慰地笑了。 卜鲁相看到梁小妹笑了,自己的老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可不曾想到梁小妹说道,“总算熬过初发期了,小弟弟恭喜你!” 飞檐鼠连忙问道,“梁姑娘你这话什么意思?” 大家都惊惧地看着梁小妹。 梁小妹沉吟一会说道,“熬过初发期,小兄弟总算暂时战胜了毒毛,这毒毛会潜伏半个月到一个月的时间,积蓄阴毒的力量,再次发作的时候,小弟弟会更加痛苦,小弟弟你要有心里准备,大家在看着你,鼓励你,挺过下一场灾厄!” 袁云天此时对痛痒的感觉稍有忘记,对梁小妹的话只是有些许的害怕,经历和毒毛的这场斗争,袁云天的心里更成熟了,他说道,“你们放心,我一定还会挺过来的!” 大家看着袁云天的笑脸,都试探着自己的表情,跟着有了一丝微笑。 王发坦在金莲的陪同下也来看望了袁云天。金莲跟随着王发坦就像影子一样,人人能看出金莲的快乐,金莲快乐的时候,她对别人也友善一些,对奴隶也稍微好一些。 金莲看到梁小妹的美,金莲还是会心里打鼓的,“这姑娘长得要比我好看,我更得对主人贴心一点!好在梁小妹和王发坦性格有太多相似的地方,并不是和我一样,和主人性格互补,我的阴狠正是主人不具备的地方,只要我小心不触怒了主人的原则底线,我正好和主人互补,哼!我还是很有希望的!” 想到这,金莲的心自我安慰了许多,显得很活跃,他抢在王发坦之前走到袁云天近前,弯腰看看袁云天,故意表现出一种亲切说道,“呦!小弟弟,你可真厉害,能挺过这毒毛的毒害,祝贺你!” 她怕袁云天对她冷漠冷了场,不等袁云天回答,接着说,“我们主人来看你了!” 王发坦连忙走上前来,问长问短。 金莲瞅一瞅梁小妹,对自己的表现还挺自得。 一个只有袁云天和飞檐鼠的机会,飞檐鼠高兴地对袁云天说道,“小兄弟,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娘今天蒸了窝窝头,要来看你了!” 袁云天挺高兴,问道,“真的吗?” 飞檐鼠答道,“那哥哥能骗你吗?娘是个好人,你记得你和老叫花,抢我烧鸡喝我美酒的时候吗?为啥哥哥现在吃上窝窝头就不错呢?” 袁云天问道,“为啥?” 飞檐鼠答道,“那自然是我娘的原因了!” 袁云天问道,“娘不让你吃好的?” 飞檐鼠答道,“那倒不是,只是娘讨厌我的三只手,我偷的东西,娘是不吃的,一次,娘愣逼着我给人家退回去,反而让人家把我打了一顿!小弟弟,你说娘是不是有点死心眼?” 袁云天笑着点点头,可没说啥。 “谁说我坏话?”门外走进一个老太婆,拄着拐杖,挎着个竹篮。 飞檐鼠连忙迎上去说道,“娘,除了我,还有谁能说您坏呢?” 袁云天连忙站起身来,走过去和飞檐鼠一起扶住老人家,也叫声,“娘!” 这一声“娘!”可把老人家的皱纹都叫开了。老人家把竹篮从胳膊上取下,飞檐鼠连忙接过来,放在桌子上。只见老人家把篮子上的布揭去,露出几个窝窝头和一碗炖咸菜,飞檐鼠提鼻子一闻惊叫道,“咸菜上有鸡蛋?咱家哪来的鸡蛋?” 老娘亲说道,“这是梁姑娘给的几个鸡蛋,说是给你小弟弟补补身子用的,娘这无用劲,到哪里能找到鸡蛋?” 老娘亲望门外一瞅,门框那里倚着梁小妹,梁小妹抬腿走进屋里来。袁云天连忙叫道,“小姐姐!” 梁小妹连忙答应着说道,“大娘为你蒸了窝窝头!小弟弟,快吃吧,养好了身体,好和毒毛做斗争!” 袁云天说道,“有这么多亲人关心我,我一定会战胜毒毛的!” “咕噜噜!”大家顺着肠鸣声看来,飞檐鼠的眼睛老是盯着窝窝头看。 袁云天笑道,“飞檐鼠哥哥!你就吃吧,不用不好意思!” 飞檐鼠连忙答应道,“哥哥饿,那我先吃了!”说着,飞檐鼠就要先去拿窝窝头。只听“啪!”的一声,飞檐鼠的手背被老娘重重打了一下。 只听老娘骂道,“这是娘给你小弟弟蒸的,你回家吃去!” 飞檐鼠连忙缩回手,嘿嘿笑了几声。 袁云天连忙在篮子里抓起两个窝窝头,他和飞檐鼠一人一个,飞檐鼠瞅着咸菜条。袁云天会意,连忙拿起筷子,二人一人一双,飞檐鼠嬉笑着去夹咸菜条,看着老娘嘿嘿笑,老人家在瞪着眼向他发怒。 梁小妹连忙来搀住老人家说道,“老人家,我们走吧,看您把飞檐鼠大哥看得不好意思的!” 老人家瞪了飞檐鼠一眼,跟着梁小妹走出了门外。 飞檐鼠看着老娘亲颤巍巍走出门外,看着窝头倒是有点伤心。 袁云天连忙问道,“飞檐鼠哥哥,你怎么不高兴?” 飞檐鼠说道,“兄弟,娘亲回去还要吃掺和着野菜的窝头啊!”说完,飞檐鼠忍不住落下泪来。 袁云天一惊,连忙把窝头放在篮子里,对飞檐鼠说道,“飞檐鼠哥哥,怎么能让老娘亲吃不好的,走,咱哥俩去和老娘亲一起吃一顿窝窝头!” 第四十一章 梁国来发起账面交锋 第九章梁国来发起账面交锋 王家堡里散布着流言蜚语,抱怨“吴名吴姓对王家堡有啥贡献?堡主竟然给他们住好房,我们是摔死摔伤,好不容易才有这待遇,吴名吴姓凭什么?要么吴名吴姓也来打手队,看家护院,看管奴隶,不然特么就应该滚回黑驴级!” 这话传到卜鲁相耳朵里,不料卜鲁相说,“老叫花还待不惯呢!”他带着袁云天搬回了原来的住处,这可把葛舒、小东高兴坏了。 小东说,“吴姓,你搬走了几天,我好像掉了魂似的!” 王发坦听到怨言后,把金莲叫到身边,不冷不热地问道,“吴姓是怎么受伤的?” 这话把金莲问住了,她有点语不成句的反问,“不是说,是和山贼抢粮食,被打伤了么?” 金莲和王发坦说不得假话,虽然她阴狠,但对王发坦还是没想过敢说谎,迫不得已说了谎,金莲也结巴了,脸色也有点不正常,她的手在捏着衣角。 王发坦眼睛也没抬问道,“听说我不在的时候,曾经有吴姓两次大战武黑莽,每次都胜利,你身边的猴崽子武功也深藏不漏,这么些重要的事你也不该告诉我?” 金莲说道,“武队长他们对堡主忠心耿耿,吴名吴姓可来的时间不长,这来历也不明,他们再有本事,主人能随便用吗?” 王发坦说道,“你为你手下人着想,不对我说武黑莽失败的事,这也不能说你错,可我王发坦你该知道,眼里何时能揉沙子?” 王发坦的这句话让金莲有些紧张,她知道王发坦是在给自己台阶下,也是在警告自己。 金莲暗想,“主人这口气可能对吴姓受伤的事有了猜疑,应该是想到了是我们的诡计伤了吴姓!嗯!还是不和主人说谎好!” 想到这,金莲说道,“主人,我也是为主人你着想,我们------” 没想到王发坦打断她的话说道,“好了,不用说了,说得太明白了,大家都不好做。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发生,凡大事要告诉我,由我来定夺!” 金莲松了口气,连忙柔声说道,“是,主人!” 金莲顺势撩眼看一眼王发坦,刚才的紧张让金莲忘记了欣赏王发坦的表情,王发坦只是微微有点生气。 王发坦也有意用欣赏信任的眼光看看金莲,这眼光能让金莲觉到希望。 王发坦吩咐道,“你去把吴姓叫来,以后要把他看做我的人,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金莲自然明白,王发坦这样吩咐的话,以后她就不能明着对付吴姓了。 金莲答应道,“是,主人!” 中午的阳光还是挺足,奴隶们劳累了一上午,忙里偷闲,袁云天正在和小东一帮小奴隶玩“卡拐”这种游戏。 袁云天右手扳着左脚,右脚在地上单腿蹦跳着,他用左膝盖把把对手小东击倒在地,小东顿时仰面朝天。小奴隶们顿时大笑起来。 袁云天和小东坐下来休息,他的脑海里浮现着上午的活动,“他和卜鲁象、张驴儿、小东一伙奴隶忙着挖茅坑,把粪便运到空地里,晒大粪干,还不时有打手来挥舞着鞭子,只是打手看到袁云天,不敢真地打奴隶”。 小东说,“吴姓,要不是你在,打手来了肯定会耀武扬威,随便给我一鞭子!” 袁云天问,“他随便打人吗?” 小东说,“这是打手的活啊!不打人不就没用了?” 袁云天无语了。 小东继续说,“晒大粪这活又脏又累,可这是庄稼的肥料,没有这些东西埋在地里,小麦、玉米、棉花等庄稼就会长不好,收不了多少的小麦、玉米和棉花,毒蝎子分给奴隶家的粮食和棉花就更少了,冬天会挨饿受冻的,这里冬天很冷的,冬天的时候,手都会冻裂的,冬天的日子最难熬了。” 就在这时,小东老远看到了金莲扭动着水蛇腰走来,连忙站起身来喊道,“大家快跑,毒蝎子来了!” 金莲在王发坦等贵人那里也许是天使,照顾他们很周到,可对待奴隶就狠毒,这是为啥奴隶们喊她毒蝎子的原因了。 小奴隶们顿时作鸟兽散,一眨眼跑得无影无踪。 袁云天一扭头,向一处胡同走去。 “站住!”猴崽子尖声叫道。 袁云天停下脚步,这功夫金莲三人来到袁云天面前。 王三小步快跑到袁云天面前,摇晃着脑袋上下打量着袁云天,说道,“这小黑驴特么长得还真精神!” 他说话的时候,瞥了一眼猴崽子,他看到猴崽子脸上闪过一丝妒意。 金莲扭动了一下水蛇腰说,“吴姓,小----王堡主要见你!”金莲刚要喊吴姓小兄弟,想到王三、猴崽子在身边,没喊出来。 袁云天心里感激王发坦救治了卜鲁相,也帮助了飞檐鼠母子,也帮助了自己,很想找机会帮助王发坦,报了人家的恩才不欠人家的情。 袁云天点点头说道,“堡主要见我,太好了!” 金莲一转身,扭动着水蛇腰向前就走。 王三朝袁云天喊了一声,“吴姓,快跟上,你这小黑驴特么交了狗屎运了,才来多少天,王堡主竟然这样待见你!” 王三说完,连忙跟上金莲,猴崽子不甘落后,也跟上金莲。 王发坦书房院子很静,少有仆人出入,摆设很少,可是显得很整洁,金莲每天亲自来为王发坦打扫。 一个女仆侍立在书房门口,见到金莲,连忙颔首施礼说道,“大管家,主人吩咐你们到账房!” 金莲的水蛇腰挺住了摆动,金三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猴崽子声音稍有点结巴,他们二人一起看着金莲。 金莲的孔雀眼斜了袁云天一眼,顿时恢复了往日神气,她扭动着水蛇腰,招呼着其他人,“走,跟着我去见主人!” 猴崽子和王三打量着金莲的神态,金莲的神态好像他们的定心丸,王三的小碎步慢慢也轻快起来。 金莲他们来到账房,一个仆人示意他们进去。 金莲领着云天三人走进账房里,王发坦正在翻弄着账本,金莲叫了声主人。 王发坦抬头看了看,脸上没啥表情,倒是双眼特意留意了一下袁云天,点了点头。 袁云天看到王发坦的身边站立着一个小厮,王发坦在翻弄着账目,这个小厮在他身边指指点点。 袁云天注意到这小厮的一只右眼睛周围是个黑圈,长着一只熊猫眼,但左眼睛转动却是那么有神,人也显得干练。 猴崽子又紧张地偷看一眼金莲,看到金莲神色镇定,猴崽子才稍稍放下心来。 王发坦抬头瞅瞅金莲,金莲连忙温顺地叫声“主人!” 王发坦没吱声,注视了金莲的眼睛一会。 金莲连忙问道,“主人有啥吩咐?” 王发坦没说话,耷拉着眼睛看了看账本。 这回金莲心里也没底了,“难道主人看出了什么?” 王三和猴崽子看着金莲的神情,也紧张起来。 王发坦指了指身边的熊猫眼小厮,终于开口了,“他叫梁国来,是梁国贵族出身,受过很好的教育,他对账目很精通!” 金莲瞅瞅梁国来,连忙柔声说道,“是,主人!” 王堡主看了梁国来一眼,示意他说话。 梁国来挺了挺胸,清了清嗓门,大声说道,“你们这账目谁做的?” 猴崽子晃晃脑袋,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他瞅一眼梁国来,“是我做的,还不错是吗?”猴崽子语调有种强势,想着诱导梁国来的态度。 没想到梁国来说道,“你这叫做账,你这种做账水平比起我梁家那可差着十万八千里呢!不过这种糊涂账,倒是叫人难以看出其中的猫腻!” 王三瞅一眼王堡主,王堡主好像在闭目养神,他顿时急了,“你刚来的吧?我们对堡主可是一片忠心,竟被你一句话贬低的无所是处,你是想打击别人抬高你自己?” 王堡主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金莲。 金莲会意,连忙怒斥王三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还不掌嘴?” 王三看看金莲,连忙抽打着嘴巴,“我该死,我多嘴!” 金莲看到王堡主闭上眼睛。连忙怒斥王三道,“不许停手!” 王三只好一下一下扇着嘴巴,“我该死,我不是人!” 王堡主睁开眼睛看一眼金莲,金莲这才说道,“好了,住手吧!记住,在这里没有你大呼小叫的份!” 王三连忙低下头,“是!” 王堡主示意梁国来继续说。 梁国来说道,“你们这帐收入和支出记得太含糊,做账技术落后,让王堡主看不出盖一处房屋究竟钱花哪里去了?檩条一根多少钱?石料一车多少钱?房梁一根多少钱,只有个笼统的总数,账目不细致,不便于分析成本费用,想来当差的一定从中捞取不少好处吧?” 猴崽子急的有些脸红,抓耳挠腮,可他不敢说话。 王发坦睁开眼睛,看一眼金莲。 金莲连忙说道,“主人,奴才的忠心您是知道的,要是照这梁先生说的,那可冤枉死我们这些干活的了!主人您明察秋毫,为我们讨个公道!” 王发坦没有说话。 梁国来继续说道,“你们是不是忠心,等几天就知道,我把你们的账目分析分析,到底一亩地收棉花多少斤,一斤多少钱,一亩地用多少劳力,用多少种子、肥料,到时候一目了然,谁没有捣鬼,就不用担心,我不会冤枉别人!” 这时王堡主睁开眼睛,看看袁云天说道,“前些天修理水渠,是这位吴兄弟出的主意,管理有方,才事半功倍把毛渠修好,事后你把功劳全揽在你的身上,对吴兄弟只字未提,你可知罪?” 金莲连忙施礼赔罪,“主人,是金莲不好,也是金莲没看起这么一个小黑驴,所以没想到对主人汇报!” 王发坦说道,“吴姓以后就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参谋,管理上按一级家奴发饷,和你一样的待遇!” 金莲连忙一扭水蛇腰,柔声道,“呦!主人,我们堡里的规矩主人是知道的,从来没有一个黑驴一下子跳到金鹰等级的先例,主人,您以后是不是让金莲不好管理黑奴啊?” 王发坦闭目沉思。 金莲又柔声道,“主人,这样的话,像武黑莽等有功劳,有资历的家奴会不服的!” 王发坦沉吟道,“那给吴姓定银鹰级吧!吴姓,以后你就到我这里来帮助我,筹划王家堡的大小事务!” 袁云天愣了一会,好像心有所失,他问道,“王堡主,我离不开小东、老哥哥、葛舒这些人,我可以和他们在一起吗?” 王发坦说道,“吴姓重情重义,我也不甚难为你,你可以随时来我这里,要是我差人叫你来,你可必须来!这样你该能做到吧?” 袁云天点点头。 王发坦对金莲说道,“吴姓小兄弟是个难得的人才,他可以保持现在的级别,到了半年,一定为他升级,但无论如何谁也不许慢待小瞧他,这你做得到吗?” 金莲连忙点头,“是,主人!” 王发坦继续说道,“金莲,你是好是坏,我心里自然有数,要不我也不会这样信任你,把偌大家业交给你搭理,你和王三、猴崽子先回去,等我的传唤!” 第四十二章 王堡主雄心乍起 本章按:王发坦有了人才支持,本身又善于用人,自此,王堡主有了自己的雄心,将会开创一番事业。 一走出账房外,猴崽子心里一着急,就想靠近金莲,问问下一步吉凶怎样?金莲敏感地躲了躲他,低声说道,“注意保持距离!” 猴崽子一愣,心里有点不高兴。 金莲想了想,还是安慰他问,“有什么要问吗?” 猴崽子就问金莲,“大管家,看那梁国来气焰嚣张,言辞激烈,咄咄逼人,当着主人的面,对我的账务痛加指责,他这样有恃无恐,不会是得到了主人的支持吧?是主人要他这样做吗?主人不会查出什么吧?” 金莲一边走一边瞅他一眼,水蛇腰扭动一下说,“要是认着你们胡来的话,这次肯定麻烦大了!” 猴崽子一听金莲的口气,好像不是后果很凶,心里稍微轻松了些,紧张后轻松,他自然话语有点兴奋,连忙讨好金莲,大赞金莲说道,“那是,大管家是啥人,是狂风巨浪中的掌舵人,跟着大管家干活,我是一百个心里踏实!” 金莲听着猴崽子的赞美,心里非常的舒坦,他又本能地扭动一下水蛇腰说,“只要对主人没有二心,犯点小错应该主人不会那样不给情面吧?” 猴崽子心中有鬼,她担心金莲打王发坦的主意,他灵机一动,试探着问金莲道,“那是,大管家对主人是绝对忠心,你看主人的那种眼神,应该是一种专注、神往、崇拜的远光吧?大管家!” 金莲笑容一敛,她猜疑猴崽子是不是嘲笑自己?毕竟自己是个管家,高攀主人还是要考虑别人会不会说什么的? 金莲说道,“你看你做的账目,被梁国来说的一无是处,看来我们还得认真想想,怎样来应付主人的问话!” 猴崽子一听金莲的口气,又担心起来,“大管家,你说主人会不会撤换了我,用那梁国来管帐务?” 金莲一沉吟说道,“很有可能!” 猴崽子连忙央求道,“大管家,你可要在主人那里多美言啊?” 金莲说道,“这次可能够呛!你有个心里准备吧,我想最好的结果是能央求主人,让你给梁国来做副手吧?” 猴崽子说道,“我对大管家可是忠心耿耿,对王家堡尽心尽力办事,主人可不能对我这样无情!” 此时猴崽子的差事有了忧心事,也顾不上嫉妒金莲对王发坦的忠心和讨好了,他语气有些哀求说道,“大管家,你还是及早去和主人说和,不然主人做了安排可就不好说话了。” 金莲看他一眼,这时候看猴崽子也不是那样顺眼了,语气有些不如从前耐烦,“好吧!谁叫你对我还算忠心耿耿呢?怪只怪自己技不如人!” 猴崽子敏感地听到金莲的语气有些不太满意,心里就更不敢再要条件了,连忙点头哈腰说道,“谢大管家,我孙尤波一定终生感恩大管家,不忘大管家大恩大德,为大管家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金莲看他语气软和了,有了点可怜,说道,“好了,好了,谁让你提议我们是金猴帮呢?我们是一个小帮派,我不帮你帮谁啊?” 猴崽子连忙千恩万谢,“大管家,不,金帮主,您费心了!” 王三看着猴崽子终于气焰全消,一副可怜的样子,他心里可美了,一直在幸灾乐祸,但他嘴上却说,“好了,孙老弟,主人不可能撤换你的,别担心了,你看主人那文质彬彬的样子,你一瞪眼能吓着他,他能有那气魄?还不是得听咱金帮主一句话说了算?” 金莲脸色一冷,没多说话,她似乎感觉到这次没那么简单,主人开始有了强势之意。事后,猴崽子向武黑莽透露了自己的担忧,武黑莽毫不介意,“我们跟随大管家为主人卖力干活,把奴隶们都得罪遍了,主人会为这么点事而撤换功臣?要是那样的话,我武黑莽也为孙老弟抱不平!” 武黑莽的话又鼓励了猴崽子,猴崽子心想,“谅那王发坦应该没有那么大胆量和魄力!要是他真敢那样做的话,我是不是稍微显露几招让他瞧瞧?我想应该能吓住他的!” 想到这,孙尤波自我安慰了许多。 账房里,王发坛看着金莲三人走远,站起身来,对袁云天笑了一笑,说道,“这帮人总算走了,小兄弟,不用拘谨!” 王发坦指一下梁国来对袁云天说,“小兄弟,这位梁先生原本是梁国贵族,可是梁国战败,梁先生也被当做战利品,卖身为奴,只因身体文弱,价钱也不高,没想到我用二十贯钱买了个大才,我可是沾大便宜了!” 袁云天看到王发坦爽朗起来,自己也活泼起来,连忙说道,“恭喜王堡主!” 王发坦说道,“哎!这里没别人,叫我大哥就行了!” 袁云天说道,“那不好吧?我还是叫您王堡主吧!” 王发坦说道,“哎!那你爱叫啥叫啥吧!吴姓兄弟你将来也是个大才,要帮助我振兴王家堡嗷?” 袁云天说道,“王堡主风评很好,奴隶们对王堡主看法不错,说王堡主心眼好,爱护他们,对他们好,就凭王堡主这份慈悲之心,我也会为王堡主振兴王家堡尽心尽力!” 王发坛点点头,看看梁国来感慨道,“人生变化无常,像梁先生这样的贵族子弟,地位荣耀曾经高过王某,现在也沦为奴隶,人生可悲可叹啊!” 袁云天低下头,戚戚然如有同感,梁国来眼中却留下了哀伤的眼泪。 王发坦对梁国来说道,“梁先生大门望族出身,懂得好多的知识和技能,你的老家又是家业兴旺,产业众多,以后在王家堡,可不能有所保留嗷?” 梁国来连忙说道,“这不敢当,只是王堡主这样看得起梁国来,我梁国来一定会尽上我自己所能,为主人效力,论能力,那还得说我妹妹梁小妹,我们家的产业多是她来谋划管理!” 王发坦心中一喜,连忙说道,“这里没杂人,叫我王大哥就行了!” 梁国来连忙说道,“梁国来不敢!” 王发坦心知一时半会,袁云天这些人怼他还不能全无戒心,于是说道,“好吧,你爱叫啥叫啥吧!” 没想到梁国来感动地说道,“我妹妹也被王堡主买来了,多亏了王堡主,我们兄妹还能在一起,还受到主人知遇之恩,这份大恩无以为报,我们兄妹一定尽心尽力,帮助主人!” 王发坦静静地看着袁云天和梁国来,突然感慨道,“要是梁国能用梁先生这样的栋梁之才,梁国也许不会有亡国的那一天,哎!真是一人昏聩,万民遭殃啊!” 袁云天听了王发坦这番忧国忧民的感慨,他崇敬地瞅瞅王发坦,对王发坦充满了好感。 王发坦深沉地端详了袁云天和梁国来一会,缓缓说道,“二位小兄弟,看来皆是情义中人,有了二位兄弟,何愁我王家堡不能振兴?明天梁小妹就回来了,二位兄弟,我王发坦何曾不想对奴隶们更好些,只是王家堡经济实力不容许,现在天赐你和梁国来兄妹这些大贤能人给我,等明天梁小妹回来,你们一起到我这里来,我们一起商量怎样振兴王家堡!” 第四十三章 王发坦捏碎核桃 本章按:王发坦撤换猴崽子,先要震慑猴崽子,他玩弄了手捏核桃的功力,把猴崽子震慑住,猴崽子乖乖接受了王发坦的人事处理。 金莲也顾不上扭动水蛇腰了,刚才仆人来传唤她,“大管家,主人让你和孙尤波去见他!” 金莲预料到主人今天一定有大动静,连忙整整衣饰,照照镜子,做个微笑,走出门外。 孙尤波面容惊恐地等在外面,见到金莲出来,连忙走上前来搭讪道,“大管家,你无论如何也要帮助我,我怎么心里这么忐忑不安,右眼皮也老跳疼,我害怕有对我不利的事发生,大管家,你无论如何也不能泄气,不能听凭主人处理我,一定要顶住主人的压力,给我撑腰啊?” 金莲不冷不热瞅一眼猴崽子,心想,“这小孙空长了一副漂亮的皮囊,怎么让那梁国来贬低地一无是处呢?不过,他对我还有用处,我可不能太抛弃他!” 想到这里,金莲说,“好吧,谁让人家梁国来受的教育多呢?也不能全怪你不争气,昨天我已经和主人说过了你的中心和卖力,主人说他心里有数,看你一脸的怨气,你可不能在主人面前发泄,别撕破了脸皮,那样可没法说话了,听清楚了吗?” 猴崽子努力平静了一下脸色,他意识到自己的怨气带在了脸上,连忙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放心吧!大管家,我孙尤波再有怨气,也不能不顾我们共同的利益,热闹了主人,可是打了你的脸,只要你不倒,我孙尤波就不会太难看!” 金莲想扭一下腰肢,可怎么也找不到情绪,只好说道,“这样就好,你是个识大体的人,那走吧,顶多也就是你给梁国来做个助手!” 孙尤波说道,“那不消弱了我们的地位了吗?大管家,在哪尖刻的梁国来手下办事,那我得多憋屈的慌呢?” 金莲说道,“谁让你技不如人呢?走吧,主人不一定会撤换你!” 猴崽子说道,“但愿如此!” 二人走到王发坦的理事房门前,仆人朱英示意她进去,金莲瞅了一眼朱英的熊猫眼,朱英的脸色显得还是那样垂顺。 二人走进王发坦的理事房,金莲偷眼瞧一眼王发坦,王发坦正拿着一本书看着,手捋着下巴,叫声,“嗯,说得好!” 金莲看到王发坦是那样的俊美,但这时她感觉到了王发坦的威严。 金莲二人垂手侍立,金莲柔顺地叫声“主人!” 王发坦眼皮没抬,依然在捋着下巴,尽管他没有胡须,不住点头,金莲知道王发坦一定是读到了他感兴趣的东西,只听王发坦说声,“写得好啊,写得好!” 王发坦恭敬地把书本慢慢合上,然后慢慢放在自己的书桌上,用自己的石龙镇纸把书翘起的一角压上。 王发坦抬头看看二人,金莲和猴崽子轻声叫声“主人!”然后低下头,等候王发坦问话。 二人只听到“卡吧!”一声,猴崽子连忙偷眼一看,只见王发坦手里正在剥着一颗皮硬的核桃,猴崽子吃惊地看着,王发坦的桌案上并无器具,心想“王发坦是如何剥的这颗核桃,而且这核桃是本地所出,皮厚质硬,不用锤子打是不能剥开的!” 猴崽子心里大惊,“难道真像自己想象的,这王发坦是真人不露相,看着文弱,实则内力雄厚?” 王发坦自如地抬头看看二人,二人连忙低下头。 王发坦说道,“小孙,不用紧张,来,拿颗核桃尝尝!” 孙尤波诚惶诚恐,连忙说道,“不敢!”可他很想看看那核桃啥质地。 王发坦说道,“不要拘谨,来,你和金莲一人一颗!” 孙尤波连忙说道,“谢主人!” 他谦卑地走到王发坦面前,接过王发坦递给他的两颗核桃。 王发坦说道,“给大管家也来一颗!” 猴崽子把另一颗核桃递给金莲手里,点头讨好道,“大管家!” 金莲和猴崽子仔细端详着这核桃。 金莲说道,“谢主人,等我回去慢慢品尝!”金莲对王发坦的礼品一般是不舍得吃,要带着身上,捧在眼前,不知陶醉几天。 猴崽子接着手里,表面不动声色,暗中却运上了五成内力,用力一捏这核桃,核桃坚如铁石。 猴崽子又试着用八成内力来捏这核桃,这核桃依然毫无动静。 王发坦也不说话,也不抬头,好像在静静等二人吃完核桃。 猴崽子不敢再用十成内力了,那样他的自尊心承受不起。 猴崽子偷眼观看王发坦,只见王发坦把一颗核桃把玩在手里,突然手一用力,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核桃在王发坦手里,硬壳已经破裂,王发坦微笑着,慢慢剥开核桃壳,把核桃仁放在嘴里,轻松自如地嚼着。 猴崽子心里大骇,他心想,“这王发坦竟然有如此雄厚的功力?还是他玩得什么戏法?要是他玩得不是戏法,那他的功力要远远在我之上,难道这王发坦故意露一手震慑我?如此说来,今天前程堪忧!” 孙尤波脸上露出焦虑之色。 又过了一会,只听王发坦说道,“前天,梁先生指责了孙尤波做账很没有方法,草草率率,马马虎虎,这样对管理王家堡事务不利,我王发坦想着振兴王家堡,必须重用能人,这个你们也得理解,金莲也多次对我说,你对王家堡的事务尽心尽力,只是方法不对,我想也不该对你太过苛刻,这样吧!你跟着梁先生做个副手,好好跟着人家学学,等自己有了能力,再对你另加重用,你看我这样处理合不合理?” 孙尤波心里老大不愿意,可刚才看了王发坦的手碎核桃的神功,猴崽子心有忌惮,连忙点头说道,“主人英明,我孙尤波一定知耻奋进,好好向梁先生学习,争取早日得到主人再次重用,为主人效犬马之劳!” 王发坦笑道,“如此很好,你下去吧!金莲留下!” 猴崽子对王发坦谦卑地行个礼,然后倒退着走出王发坦的理事房。 猴崽子走出王发坦的理事房几十米后,他全力灌注在右手上,突然发力,核桃依然没有碎裂。猴崽子心里大骇,“这王发坦不是个戏法高手,就是个绝顶高手!” 第四十四章 刘那打探王家堡 本章按:猴崽子还想找武黑莽求证一下,是不是武黑莽能有捏碎核桃的功力,武黑莽也不能,从而王发坦武功的高低更让猴崽子揣摩不定,也震慑了武黑莽。王发坦把梁小妹当做无价之宝。勾良养来到王家堡。 猴崽子眼珠一转,心想,“我不妨再去找找武黑莽,看看他是啥看法!” 想到这里,猴崽子快步向武术队走去。 在武术队里,打手们都在操练着,武黑莽翘着一只腿,半躺半坐在一条长凳上。 看到猴崽子来了,武黑莽连忙站起来,在以往他是没有这样谦卑的,只是在猴崽子露了身手以后,武黑莽再不敢对他小瞧。 武黑莽竟然对猴崽子行了个标准的武林人士的抱拳礼。 猴崽子见状连忙还礼说道,“武队长这样悠闲呢?” 武黑莽听着猴崽子话里有话,不知猴崽子这话啥意思。 武黑莽问道,“全是托大管家福,管着这么一群小妖,特么的,这群小兔崽子,老子一咋呼,他们倒是听话!” 猴崽子说道,“今天,我看到了很怪的一件事,真邪门了!” 武黑莽问道,“什么事让你孙大财务如此丧气?” 猴崽子一听武黑莽叫他孙大财务,脸上颇有不悦之色,心想,“这黑大家伙是故意恶心我?不能啊,他现在应该还不知道我被王发坦降级的事,再说,这家伙没有王三那样的心机!” 想到这,猴崽子掏出核桃,递给武黑莽,“武队长,你看看这核桃!” 武黑莽接过核桃,仔细地看着,“这是我们本地的黑太岁,我怎么会不认识?孙老弟来给我送核桃吃,那我可不客气了!” 武黑莽说完,就把核桃往凳子上一搁,然后猛地一运气,挥拳就要向核桃上砸去。 猴崽子高叫一声,“慢着!” 武黑莽一愣,举起的拳头停在半空。 打手们连忙围拢上来看热闹。 一个打手高叫道,“头,特么的砸啊!这一个核桃可不够我们分的,啊?” 打手们一起怪笑起来。 猴崽子朝武黑莽使个眼色。意思是轰走这些打手。 武黑莽会意骂道,“特么的,我和侯老弟商量事,这儿有你们什么事?都给我滚!练功去!” 一个打手叫道,“干嘛啊?头,对兄弟们这么凶,我们练功去不就得了?” 这个打手说完,带头去练功了,打手们散开去了。 武黑莽看看猴崽子问道,“侯老弟到底什么事?” 猴崽子走过去,把核桃拿起来,仔细看看,树树大拇哥问道,“武队长,论武术你是我们王家堡这个,你能用手力把这核桃捏碎吗?” “你说什么?”武黑莽又把核桃接过来,他攥在手里感受了一会,摇了摇头。 猴崽子怂恿道,“哎?武队长,我可是看到过有人能把这核桃轻而易举捏碎,你可是我们王家堡的武术队长啊?” 武黑莽问道,“是你亲眼所见?侯老弟,我武黑莽可从来没和你开过玩笑嗷?” 猴崽子说道,“难道武队长能记得我孙尤波和你开过玩笑?” 武黑莽思忖片刻说道,“这倒是,孙老弟确实没和我开过玩笑,不过,捏碎这核桃?” 猴崽子说道,“哎!武队长不妨试一试,何必太保守呢?” “好吧!”武黑莽说道,“要是我不能捏碎这核桃,还请孙老弟为老兄遮一遮羞嗷?” 猴崽子点点头。 武黑莽知道猴崽子向来说话算数,也不多恳求,只见武黑莽运了一会气,右手紧紧握着核桃,五指如勾,显然武黑莽练过鹰爪力,只听武黑莽大喝一声,“开!” 他的右手往膝盖上一震力,只听微微一声响动,猴崽子瞪眼仔细观瞧,武黑莽的手心还握着,他没有打开手心。 只听武黑莽说道,“惭愧啊!侯老弟,我武黑莽没有打开这颗核桃!只是侯老弟看到何人能捏碎这核桃?” 猴崽子惊住了,他问道,“怎么?难道武队长也不能捏碎这核桃?” 武黑莽点点头。 打手们又一起看过来。武黑莽恼羞成怒,把核桃放在凳子上,掌立如刀,一掌向核桃劈去,只听“卡吧!”一声。 猴崽子看过来,只见那凳子被武黑莽的掌力震裂,可再看那核桃,滚到地上,竟然是毫发无损。 在场的人无不惊骇。 一个打手跑过来,拿起那核桃,看了好几眼,尖叫道,“这是黑太岁之王,坚硬无比,很难找到,武队长打不碎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武黑莽听了这打手打圆场,心里倒也舒服了一些,只是看到猴崽子还在偷着使眼色。 武黑莽只好一瞪眼,“特么的,谁让你过来的?” 这打手连忙走开,一边走一边说道,“头,你真是------,你不识好人心!” 武黑莽问道,“侯老弟,为何这样神神秘秘?” 猴崽子说道,“今天发生了一件怪事!” 猴崽子凑到武黑莽近前,就把王发坦轻松捏碎黑珍珠核桃的事对武黑莽绘声绘色说了一遍,听得武黑莽不时变颜变色。 猴崽子说完,武黑莽沉吟良久说道,“听老弟如此说,王堡主这内力几乎难以置信,他是用雄厚的内力催动他的五指筋骨,照老弟说来,王堡主的指力起码有五百斤的神力,破砖碎石如探囊取物!不过,王堡主文弱,侯老弟是不是看走了眼?” 猴崽子说道,“我亲眼所见,王堡主连碎几颗,我何尝相信王堡主有这样的神功?不过,这毕竟是事实,除非王堡主会玩戏法,不过要玩这戏法,恐怕逃不过我孙尤波的眼睛!” 武黑莽惊叫道,“看来,以后对王堡主要刮目相看了!不过,孙老弟,人各有所长,王堡主内力浑厚,侯孙老弟的招数快捷也是一绝啊!” 这话像开了猴崽子的心锁,只见猴崽子紧缩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不过一会,他的眉头又皱起来心想,“不知道王堡主的轻功如何?要是他再手脚利索,那王发坦可真是太可怕了!” 王发坦的理事房里,王发坦、袁云天、梁国来和金莲正静静地坐着。 只听梁国来说道,“看我这妹妹,等她有正事商量了,看她来得这样迟缓!” 王发坦说道,“不妨事,梁姑娘可是我王家堡的无价之宝嗷!是我让她外出办事,一会就来,大家不要着急!” 王家堡里来了个卖杂货的小贩,这是欧阳坚的四个手下之一的刘那。刘那一边吆喝着,“针头线脑卖唻!”一边贼溜溜的眼睛四处观看。 这时走过来几个巡堡的武术队成员,为首的独眼左把他叫住,“干什么的?贼头鼠眼特么不像好东西!” 刘那连忙放下货郎担,赔笑说着,“做小买卖的,大爷您行个方便!”刘那一边说,一边把几个小钱递到独眼左手里。 独眼左接过这几个小钱,掂量掂量说道,“特么的,你个卖杂货的也没多少油水,真特么小气,滚吧!” 刘那连忙挑起货郎担,点头哈腰陪着笑说声,“谢几位大爷,等小的挣了钱,再孝敬几个大爷!” 刘那走出几十步远,轻声骂道,“特么的,老子孝敬你们几个瘪三?” 这时候,前面走来一个年轻公子,华衣锦服,手扶宝剑。 刘那瞅了这年轻公子一眼,他一眼认出来,“这不是那个会使梨花剑雨的公子吗?” 第四十五章 立志振兴王家堡 本章按:欧阳坚手下刘那化妆成货郎来王家堡打探袁云天的消息。王发坦表达忧国忧民,同情奴隶,发展经济,想着学习梁国振兴新型经济,改革奴隶制的想法。塑造葛淑一个女奴温顺善良的形象,适度抨击奴隶制残害女性的罪恶。王发坦和勾良养的名字之谜初步揭示。 刘那心里害怕勾良养认出自己来,连忙把帽檐一压,挑起货郎担从勾良养身边走过。 勾良养看到这货郎不太自然,突然问了一句,“你干什么的?” 这一声可把刘那吓坏了,他结巴了一下,然后调整好音调反问道,“大爷,你要买针头线脑吗?” 勾良养对别人叫他大爷很不喜欢,生气道,“什么大爷不大爷的?本公子大吗?” 这可把刘那吓坏了,他生怕勾良养让他抬头,可他怎么知道,勾良养生性高傲,怎么会让一个货郎抬头,作为贵公子,他习惯了下等人低着头说话。 刘那害怕的说道,“公子您恕罪,您年轻英俊,是我不会说话,我是个粗俗人,公子难道会和我一般见识?” 这句话让勾良养觉得舒服了好多,他心里还急着有事,于是说道,“走吧,别鬼鬼祟祟的,不像好人!” “是,公子!”刘那连忙挑着货郎担走了,一边吆喝着,“针头线脑卖哎!” 勾良养朝着他的背影骂道,“下等粗人,一副鬼鬼祟祟的没出息样!” 刘那一边走,一边心里害怕,生怕勾良养再叫他回来,把他给认出来,可他哪里知道,勾良养生性高傲,再加上家里七个姐姐,只他一根独苗,父亲又是上门女婿,外公家没有男丁,一家人对他宠爱有加,自己本身又练得一身好功夫,连欧阳坚他还没正看一眼,何况他一个黑衣手下人。 在这里交代一下勾良养的身世,勾良养的父亲是上门女婿,只因上门女婿深受他岳父家乡人的歧视,勾良养的父亲又缺少阳刚之气,勾良养的母亲勾夫人经常要欺凌勾良养的爹爹,所以勾良养的爹爹给他取名勾良养,还骗勾良养的娘亲是良好的教养的意思,其实他是在用谐音辱骂勾良养的娘亲。还有王发坦家也是相似的情况,二人以后干上进的事业后都要改名。 勾良养来到王发坦的理事房,门外的仆人朱英看到勾良养,连忙施礼问好,“勾公子?” 勾良养问道,“发坦兄可在里面?” 朱英垂顺的眼睛连抬也没敢抬答道,“主人正在房内议事!估计一时半会不会完事!” 勾良养心里一喜,连忙问道,“那梁姑娘可在里面?” 朱英愣了一下,答道,“是的,勾公子,梁姑娘正在里面议事!” 勾良养心想,“正好,我这时候去见葛淑,不会被梁姑娘遇上!” 勾良养转身离去。 王发坦的理事房里,坐着王发坦、金莲、袁云天、梁国来和梁小妹。 王发坦慷慨陈词说,“现在的天下,正是动荡的时候。我们滨海国臣民还不错,算是得到上天眷顾的一些人。能生活在滨海国这样一个少战事的小国,偏安一隅,这全仰仗老国主仁慈爱民,深得国人爱戴,还有九州四大名将之一的镇国将军保民安,威震边疆,别的国家才不敢觊觎我滨海国领土,欺凌我滨海国臣民。可如今老国主和老将军年事已高,我国又多腐国败家的奸佞后继,倘若老国主和老将军哪一个有个不测,我们滨海国必将动荡不安,别的国家必然趁机侵略我国,这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到那时,我等也会像梁先生兄妹一样,沦为亡国之民,到处受到凌弱,吃穿都会成问题,更不用说要人的尊严了。我想派出飞檐鼠大哥到京城去开个客栈,一是为王家堡做好商业疏通,还有就是客栈人流量大,各层人士都会光顾,为我探听到朝廷的动静,特别是老国主的病体安康,以安我思虑的苦心,大家以为怎么样?” 大家都在用心思考王发坦的问话,场面上静了下来。 金莲目不转睛看着王发坦,王发坦的哪怕眉毛稍微撬一撬,都让金莲感到心动而陶醉。 金莲见无人说话,连忙说道,“主人,你每天这么忙碌的,还担心国家大事,真叫我心疼,主人你说的话,每一句都说在金莲的心里,我完全赞成主人的打算,一切的金钱供应,我金莲就算粉身碎骨,也一定会为主人筹集!” 王发坦看她一眼,眼光里自然要带着些赞赏和信任的光彩,王发坦用这眼光来鼓励金莲,金莲毕竟对他是很忠诚的。 王发坦说道,“嗯!金莲,你为我办事,我王发坦心知肚明,你先听听他们三个的高见!” 金莲听了王发坦的话,连忙柔声答道,“是,主人!”这音调里不乏柔情蜜意。 金莲的声音让王发坦很是惬意,王发坦又微笑着看看袁云天,征求他的意见。 袁云天连忙站起身来,恭敬地给王发坦施礼说道,“王堡主身为贵族,竟然忧国忧民,实在让我心里热乎乎的,要是世上每个人都像王堡主一样,该有多好?” 王发坦笑了笑说道,“吴姓,你们都叫我一声大哥该有多好?说实在,我好羡慕你有吴名老义士和飞檐鼠两位哥哥,都待你那样好,就像亲生一样,可我王发坦爹娘却只生下我自己一人!” 金莲连忙说道,“主人,你毕竟是一堡之主,要是没有了尊卑,那我们岂不没有了主心骨,大家都知道,这星星围着太阳转,也是有尊卑的,主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兄弟之间很少有威严可有的,说话随便,办事不严格,主人,你能听我这句劝告吗?” 王发坦看一眼梁国来,征求梁国来的看法。 梁国来站起来说道,“是啊,主人,就这句话来说,金大管家说的有一定道理!” 王发坦叹了一口气,“哎!”继续说道,“吴姓小兄弟,飞檐鼠大哥是你带来的人,我派他到京师你同意吗?” 袁云天说,“王堡主信任飞檐鼠大哥,我就算再留恋飞檐鼠大哥,也必须以王家堡大局为重,听从王堡主的安排!” 王发坦点点头说,“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王发坦看一看梁小妹说道,“我王发坦很想听从梁姑娘的意见,早日把王家堡的奴隶解放了,让他们在滨海国率先过上封建制度的生活,人身得到自由,可以过上富足一些的生活,不在看到他们有饥寒之苦,只是苦于经济的实力,如今有了你们梁家兄妹来帮我,还有吴姓小兄弟和金莲,真是上天帮助我!” 袁云天激动地站起来,说道,“王---王堡主,你真的要这样干吗?”袁云天想给王发坦叫声王大哥,可话到嘴边,想起金莲的话,连忙变成了王堡主。 王发坦点点头说道,“这社会再不发展,落后迟早要挨打,我意已决!” 袁云天看到王发坦有决心的神态,不由的一握拳头,不由自主激动的喊了一个字,“嘢!”袁云天心里高兴极了。 袁云天看看一眼金莲说道,“这可太好了,我看到奴隶受欺压打骂的样子就很不舒服!” 金莲看一眼王发坦,把头一低,也没多说话,心想,“看来以后我要学点真东西了,靠打骂奴隶的本事在主人这里没有市场了!” 只听王发坦说道,“梁姑娘为我们着想,振兴王家堡,发展盐业、冶铁制造业,改造农业生产的计划,那让梁小妹说一说我们振兴王家堡的计划!待会我再给大家分工!” 第四十六章 温顺善良的女奴 本章按:塑造奴隶制罪恶的社会里,一个心地善良温顺的女奴葛淑。刻画一个粗俗奴隶的丑恶嘴脸。适度揭露奴隶制残害女性的的社会现象。 奴隶狗剩看到袁云天和卜鲁相相继出门,他偷偷摸摸溜进袁云天他们三人院子的大门,贼溜溜的眼睛四处撒摩着,想着偷点东西,突然听到屋里有动静,连忙藏到墙角里。 屋门推开,葛淑走了出来。 葛淑拿着个板凳坐在门口晒太阳,早晨的暖融融太阳晒在葛淑的脸上,显得葛淑更是洋溢着青春气息。 葛淑摸着自己的肚子,又摸摸头上勾良养,在当初讨好她时给她的珠花,脑海里浮现出勾良养那英俊的模样,和对她甜言蜜语时的情景。 葛淑摸着肚子自言自语道,“孩子,你每天都在踢我,要是着急,就快出来吧!这样你爹爹就会把娘娶到勾家堡,我就可以每天看到你爹爹,看到你,娘就会每天快快乐乐!” 这奴隶狗剩偷偷看着葛淑,葛淑在甜甜地微笑,狗剩心想,“这个葛淑大了肚子,也不知是谁的野种,王堡主还让她留在王家堡,难道是王堡主干得风流事?这贵族玩弄奴隶,怀了孩子,都只是玩玩而已,绝对不会要她,还傻笑!” 狗剩心念一动,突然想到,“这葛淑模样还真好,王堡主肯定不要,我狗剩穷光蛋一个,这葛淑也是个被贵族玩过的人,我可以打她的主意,给我做个媳妇倒也不错!” 想到这,狗剩想出去,和葛淑说几句话。 就在这时,他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奴隶狗剩连忙藏起身来。 勾良养迈步走进院子里来。 葛淑抬眼看到勾良养,大喜过望,连忙若若眼睛仔细观看,站起身来问道,“勾相公,真的是你吗?” “是我!”勾良养问道,“吴名吴姓一老一少在吗?” 葛淑答道,“他俩不在!”葛淑脸色略有失望说道,“你是来找他们啊?” 勾良养两手一拍,不自觉说道,“太好了!”又看到葛淑失望的样子,连忙说,“我找他们干啥?找你呢!” 葛淑一听勾良养说找她,心里很快乐,娇柔地问道,“什么太好了?” 勾良养才知道心里话说出来了,连忙吱唔道,“没啥!” 勾良养又在院子里走着,想看看院子里有啥动静,勾良养很小心,生怕有人。 这可把狗剩吓坏了,他在想要是被发现,该怎样搪塞勾良养。 勾良养就要走到狗剩藏身的墙角了,就要看到狗剩,就在这时,只听葛淑“哎吆!”一声。 勾良养连忙过去扶住葛淑问,“怎么了?” 葛淑顺势倚在勾良养臂弯里,娇甜地说道,“肚子里这小家伙踢我了!” 勾良养一听,生怕再被别人听到,连忙扶着葛淑走进屋里。 墙角那里的狗剩竖起耳朵听着二人的对话,听不到了动静,连忙偷眼向屋门这里看,这时只见勾良养又走出来,在门两边望望,吓得狗剩一缩脖。 勾良养把屋门虚掩上了。 狗剩再没有了胆量偷听,他连忙溜出墙角,逃走了。 屋里的葛淑垂顺着眼睛,显得那样温顺,可勾良养现在的目标是梁小妹,对葛淑爱的渴求没有多少,但他努力装出关心葛淑的样子,走上前来,摸一摸葛淑头上的珠花。 葛淑垂顺着眼睛,心里充满了甜蜜。 勾良养心想,“这个傻丫头可真是个温顺女孩,我只要哄一哄她,她就会啥也答应我,真是傻的可爱!” 勾良养觉得时间不短了,于是对葛淑说,“我求你点事可以吗?” 葛淑说,“相公你可别这样说,啥求不求的,我都是你的人了,说吧,我不会不答应的。” 勾良养说,“葛淑,你求你以后千万不要再和别人说我们俩的关系!” 葛淑睁大眼睛看他一眼,又把眼睛垂顺下来。 勾良养继续说道,“你也要和吴名吴姓所有知道我们关系的人说好,千万不要说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葛淑惊问道,“又出了什么事?” 勾良养说道,“我娘亲那脾气你在勾家堡时也应该听说过,要是让她知道你怀了我的孩子,而你又是一个女奴,我娘肯定逼我让你打掉孩子的!” 勾良养说到这里,也有点装样也是动点情,竟然滴下两滴眼泪。 这滴眼泪正滴在葛淑手上。 葛淑惊叫道,“相公,你哭了,让你受难为了,你别哭,我按照你说得做还不行吗?” 勾良养听到葛淑心软答应了,心里一喜,他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葛淑是个温顺善良的女孩,什么事只要哄她一哄就会答应的。只可惜了是个女奴,没受过多少教育,没有多少高端的追求,要是她能受到良好教育,真会是一个难得的好妻子,哎!只可惜了她是个女奴,出身卑贱,这世上的风气还是贵族骄纵瞧不起女奴,要是人人都有发坦兄和吴姓这样的胸襟,能容得下葛淑就好了!” 勾良养心里高兴,表面上却装出同情葛淑的样子说道,“你真是一个温顺的女孩,难为你了,只是这世上的风气,哎!”勾良养一声长叹。 勾良养长叹一声,是有意让葛淑想到他是多么难,她是个女奴,世上的风气还是鄙视女奴的,借以抬高自己说话的强势。 葛淑听到勾良养长叹,果然用内疚的口气说,“相公,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这么大的难为!”葛淑说着眼角竟然浸润了。 葛淑的话让勾良养哭笑不得,心想,“真是个心善的女孩,要是别人这样骗你你也会这样轻易相信吗?” 勾良养没说话,葛淑更觉不安了,立刻觉到自己的微贱的地位,她卑怯地说道,“相公,也难为你了,谁让我出身卑贱呢?” 勾良养连忙流露出伤心的样子,趁势说道,“葛淑你真善良,我真不忍心伤害你,纵使等我将来接管了勾家堡,因为你的地位卑微,也只能让你做个妾侍,我于心不忍呢!”说着,勾良养捶胸顿足。 葛淑看到勾良养伤心痛苦的样子,心里很感动,连忙说道,“只要相公心里有我,相公让我做个妾侍就可以了,相公不要难过!” 勾良养心里暗自高兴,心想,“葛淑可真好糊弄,要是换上梁小妹和吴姓的话,他们才不信这一套呢!他们一定会生气地慷慨陈辞,人哪有天生贵贱之分,人的时运不同罢了!” 勾良养安慰葛淑一番,说道,“葛淑,你真好,真体谅我,等将来我一定加倍疼你。我找王堡主还有要事商议,记住我交代你的事,要是你办糟了,那我可就麻烦大了,知道吗?” 葛淑连连点头说道,“吴名吴姓他们心眼好,相公你放心好了,只是王堡主那里,可要你去交代了?” 勾良养点点头说道,“发坦兄那好说,这样的话,我走了,省得吴名吴姓回来遇上不好说话!” 葛淑又深情地看一眼勾良养,掏出一个荷包递给勾良养说道,“相公,这是我为你做的香囊,你每天带在身上,闻到这相思草的香气,会时刻想起我,别看到别的女人,把我忘了?” 勾良养点点头,郑重地把荷包放鼻子上闻闻,再在胸前贴贴,露出一脸陶醉的样子,勾良养对付女性很有两下子。 勾良养走出葛淑的院子,回头看看葛淑,葛淑还在深情地目送他离去,勾良养生怕别人看到,连忙溜进小胡同里。 勾良养心想,“带着这荷包,要是让梁小妹闻到可咋办?”勾良养掏出荷包,顺手往杂草里一扔。 勾良养走后,奴隶狗剩贼溜溜走出来,他在草丛里捡到了荷包,放在鼻子上一闻,如获至宝,他心里更加相信这贵族公子对这失身的姑娘并不放在心上。 奴隶狗剩心里很想葛淑被抛弃了,他能捡个便宜,他知道葛淑是个好女人。 就这时,卜鲁相拖着右腿回来了,狗剩连忙走开,卜鲁相在后边骂道,“你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狗剩欺负卜鲁相是个瘸子,回骂道,“老瘸子,你横啥?” 卜鲁相一扬拐棍,狗剩吓得逃走了。 欧阳坚的手下刘那假扮货郎,到了上一次他夜探王家堡他看到袁云天的那个院子,他看到院门紧锁,这时正好过来一个奴隶,他问道,“大哥,这家人到哪里去了?” 这奴隶答道,“搬走了!” 刘那问道,“大哥,他搬哪里去了?” 就在这时,一个打手远处高喊着骂这奴隶,“特么的,你磨蹭啥?找打吗?” 这奴隶吓得连忙走了。 刘那想再找个人问一问。就在这时,他看到勾良养走过来了。 刘那连忙担起货郎担溜之大吉。 勾良养觉得心事已经解决,他昂首阔步径直向王发坦的理事房走去。 第四十七章 蛇王激战白鹤 本章按:袁云天善于模仿,并有所创造,他在幼时就经常观赏蛇鹤之战。梦境中,蛇王和白鹤激战更是凶猛,充分发挥了它们阴中有刚,刚中有柔的进攻防守特征。袁云天就在这个梦境后,初步琢磨出了蛇鹤八步的雏形,施展起来柔美刚猛兼备,美妙无比。王发坦的振兴王家堡的计划基本形成。 王发坦的理事房里,袁云天脑袋在溜号,他在双手在桌子下面偷偷比划着,梁小妹扭头看看他,装作没看见。 王发坦看见也不以为然,他心想,“吴姓天生好动,再者吴姓是个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是需要约束的人,此时,他在想什么?一定有他的道理。” 月色朦胧,万籁俱寂的吓人。 袁云天躲在一棵大树上,从大树茂密的枝叶间偷偷向下观看。 他看到几条大蛇轮番围攻着一条小青蛇,小青蛇在大蛇的面前显得是那样软弱无力,孤独无助,小青蛇被咬得遍体伤痕。 袁云天觉得小蛇好可怜。 几条大蛇施展完了淫威,蛇头带着几条大蛇很快消失在从草里。 小青蛇哀痛的叫着,好像在求援一样。 可是小青蛇的哀怨的叫声没找来帮助者,倒是招来了又一个天敌。 它的叫声招来了一只白鹤,这白鹤看到小青蛇,伸出嘴来就要啄向小青蛇,把小青蛇吞入腹中,享用这一顿不需要费力的晚餐。 只听草丛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大鹤警觉地直起颈项,听着周围的动静。 几条大蛇又出现了,它们立起身子,蛇嘴里吐着蛇信,把大鹤包围了起来。 这大鹤居然毫不畏惧,和几条大蛇大战起来。 大鹤在蛇的包围圈里来回冲突,如入无人之境。 只听大蛇发出一阵阴森可怕的怪声,那几条大蛇连忙后退,空出一个圈子,只剩下了那一条头蛇,只见这条头蛇头顶上有一颗珠子,它是一条王蛇,显然它看到几条大蛇困不住一只白鹤,它发怒了,它要和大鹤来一场一对一决斗。 袁云天在树上看呆了,只见这条大蛇嘴里吐着红芯,发出凶狠可怕的怪声,在大鹤冲上来啄它的时候,头部居然飞快地后躲,大鹤停住的时候,它又飞快地扑向大鹤,去咬大鹤的脑袋。 大鹤连忙脖颈后撤,躲开蛇王的攻击,蛇王脑袋停住的时候,大鹤又趁机去狠啄蛇王的脑袋。 就这样,大鹤和蛇王你来我往,斗在一起,蛇王和大鹤斗得险象环生,震撼人心。 突然,蛇王用人话喊道,“原来树上有人!” 没想到大鹤竟然和蛇王一起朝着自己凶狠地嘶叫着。 袁云天惊叫道,“蛇王,你怎么会说人话?” 袁云天从梦中醒来,擦擦额头的冷汗,他脑海里反复琢磨着梦境中,大鹤和蛇王的大战情景,你来我退,你退我进,你停我攻,你退我追,梦中蛇王和白鹤大战的情景格外精彩热烈。 袁云天一遍一遍捉摸,反复地来回模仿,用手脚比划。 就这个梦境,袁云天初步琢磨出了蛇鹤八步的雏形。 勾良养径直向王发坦的理事房走来,仆人连忙施礼问好,“勾公子?” 勾良养说道,“快去通告发坛兄,说我来了!” 没想到仆人说道,“主人交代了,勾公子回来后,直接叫他进来!勾公子里面请!” “这发坛兄,怎么想到我还会回来,真是料事如神,倒是省略了接我一下!”勾良养高声说着,也是给里面的王发坦报个到。 勾良养迈着大步走进理事房,他喜欢展示他的力道和阳刚,尤其他想在梁小妹面前表现,他的眼睛余光注意到梁小妹,连忙向梁小妹招招手,微微一笑,显得很有绅士风度。 梁小妹报以微笑。 王发坦连忙站起身来说道,“勾贤弟,快来快来,说着勾贤弟,勾贤弟就到了!” 勾良养说话故意地声音洪亮,“嗷?发坛兄说我什么?可不许背后说我坏话嗷?” “贤弟哪里话来?”王发坦走过来拉着勾良养的手,把他安排在自己的身边坐下,“这不,哥哥还给你留着上座?”王发坦知道勾良养喜欢在女人面前摆谱,所以必须高看他一眼,对他特别热情。 勾良养甚是得意,“发坛兄,京城,京城有消息来了!” 勾良养说这话的时候,把京城重复了两遍,顺势瞥了一眼梁小妹,看到梁小妹听到他的话,眼睛顿时有了神。 但勾良养想看到梁小妹崇拜他神通广大的眼神,可勾良养有点失望,梁小妹只是求知的好奇。 “贤弟,快说,有啥消息?”王发坦有点迫切地问道。 勾良养心里高兴,又接着卖弄,“我京城的姐夫传信来说,老国主确实病得不轻,现在太子代老国主秉政,朝廷里有些乌烟瘴气!哎!这些败家子,真是不成器!”勾良养借贬低别人抬高自己。 “哎呀!”王发坦担忧地大叫一声说道,“担心的事终于来了,我想这乌烟瘴气很快就会传到全国,我们这里也很快会不得安宁!哎!但愿老国主早日康复,重整山河,保佑我滨海国国泰民安,臣民不受战乱之苦!” 勾良养笑道,“发坛兄,你干嘛老是忧心忡忡的?你真是忧国忧民的大好人,可这有啥用?还不如像小弟一样,好好练我的梨花剑雨,无人敢欺负我,要是国家再有战事,我勾良养一定跨马驰骋于疆场之上,保家卫国,让我的梨花剑雨威震敌胆!” 勾良养喜欢在梁小妹面前夸耀自己的梨花剑雨。 梁小妹不懂武术,自然对勾良养的梨花剑雨很感崇拜,勾良养看到了这种崇拜的眼光,心里很得意。 “良养贤弟说的是!”王发坦说道,“良养贤弟,你来地正好,正好听一听梁姑娘为我们讲解振兴王家堡的计划。” 梁小妹对大家说了她振兴王家堡的计划。 梁小妹说完后,王发坦高声叫好,问勾良养道,“良养贤弟,梁姑娘的计划是不是很打动人?” 勾良养答道,“都是些新鲜玩意,但听了梁姑娘预测的经济收入,那可是了不得,要是梁姑娘的预算成功的话,那一年之内,发坛兄便可收回本钱,两年就大见盈利,真是不得了,只是这些新鲜玩印能行吗?” 王发坦大笑道,“愚兄可是听得心里亮堂堂,这收入一笔一笔分析得相当透彻,各项支出也很清楚,我王家堡有这经济实力,哎,这还多亏了金莲善于积蓄,在此,我对金莲表示感谢!” 王发坦用赞赏的眼光看一眼金莲。 金莲连忙站起来,柔声说道,“谢主人夸奖,为主人而鞠躬尽瘁,那是金莲份内的事,主人不用夸奖!” 第四十八掌 王堡主担忧的事 本章按:勾良养猜想王发坦武功高强。卜鲁相和飞檐鼠为了争小兄弟吃醋。金莲慌慌张张来说舅爷找王发坦。王发坦担心不愿遇上的事出现了。 勾良养要回勾家堡,王发坦当然亲自送他,勾良养喜欢讲排场,要面子。 勾良养突然问王发坦,“发坛兄,莫非你是高人不露?” 王发坦问道,“贤弟这话是啥意思?怎么也跟哥哥开起玩笑了?” 勾良养问道,“前些天,我和你去救吴姓的时候,你所有的家丁无人能跟上我们二人的脚步,发坦兄的脚上功夫相当不错,不知哪一天,可以和发坦兄比试一下轻功?” 勾良养看着王发坦的眼睛说道。 王发坦坦然一笑说道,“嗨!那一天不是着急救助吴姓小兄弟吗?” 勾良养紧跟着追问,“既然着急脚上功夫就能变快,那发坦兄轻易捏碎黑珍珠核桃之事怎么解释?” 王发坦说道,“他这个,捏碎黑珍珠核桃,贤弟又不是不能,贤弟捏碎黑珍珠的时候,可是比哥哥要容易啊!” 勾良养打个咳声,“咳!惭愧,发坦兄,你看到的小弟捏碎黑珍珠,那是小弟耍弄的戏法!可没想到发坦兄却是真能捏碎那黑珍珠!” 勾良养很是自负,他自然不愿意能王发坦捏碎黑珍珠,比他内力高强。他心想,“发坦兄要是真能捏碎黑珍珠,那他的内力可高我不是一星半点!” 王发坦一愣,“贤弟会变戏法?”只听王发坦朗声大笑,“哈哈哈!良养贤弟,哥哥我正是学了你的戏法,才将那核桃黑珍珠捏碎,哈哈,竟然良养贤弟也相信你发坛兄能捏碎核桃?” 勾良养也释怀一笑,“原来是这样!那小弟告辞了!” 勾良养拱手告辞。 只听王发坦高叫道,“良养贤弟,别忘了明天一起去参加对付水霸的大会!” 勾良养回头笑道,“放心,世人都知道你王发坦离不开我勾良养,我勾良养离不开你王发坦!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发坛兄,我看我以后改名勾阳,你以后改名王琰怎么样?” “那是很好,哥哥正想振兴王家堡,有这么个名字很是别扭,只是官府那里登记在册,怎么办?” “这交于小弟,我姐夫不是在朝里为官吗?这好办!”勾良养得意地说。 王发坦大喜,一拱手说道,“那这样,就拜托贤弟了,哥哥在此先行谢过!” “放心吧!发坛兄!”勾良养大步离去。 袁云天和卜鲁相也来送飞檐鼠到京师。 飞檐鼠是依依不舍,“兄弟啊,兄弟,都怪你,为啥就不拒绝王堡主,非得要我去京师打探消息?” 袁云天笑着没说话。 卜鲁相说道,“那是王堡主瞧得起你,你赶快上路吧!看到你真烦人!” 飞檐鼠瞅瞅卜鲁相,说道,“你这老叫花有福,以前抢了我的烧鸡美酒,现在又来和我抢小兄弟,我飞檐鼠哪辈子造了孽,遇上你这么个强盗?到底谁烦人?” 卜鲁相笑道,“我和我小兄弟,从他穿开裆裤我就抱着他,是你横插一杠子,在我和小弟弟中间竖起一堵墙,还拜把兄弟,我没怪你,你倒怪起我来了,真是!” “好好好,我不跟你对骂了!”飞檐鼠转向袁云天说道,“兄弟,你可得到京师看我,哥哥给你做烧鸡吃,看你那次吃得那个凶啊!哎呀,好像挨饿一辈子了!” 卜鲁相又要骂他。 飞檐鼠欺负卜鲁相嘴笨,连忙大声说,“哥哥走了!” 袁云天说道,“放心吧!飞檐鼠哥哥,我和老哥哥一起去看你!” “哎呀!你可别带上老叫花,讨厌死了!”飞檐鼠飞快离去。 袁云天和卜鲁相笑着看飞檐鼠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上。 王发坦让金莲准备了一座院落,供梁氏兄妹、袁云天和他在一起学习讨论、研究王家堡的一些大事之用。 在梁小妹和梁国来兄妹的建议下,王发坦开始筹备扩大铁匠铺,建设造砖厂、盐场以及发展盐铁商业等事业。 梁国来感慨地说,“要是我们梁国国主能够亲近贤人,重用贤人,远离那些奸佞贪婪之人,我们国人就不会沦为亡国奴,就不会被黑山国打败,国主本人也不会被掳,被黑山国侵略者用火烧死。哎!国君残暴不仁,荒淫无道,就算敌国也不拿他当被俘的国主看待!” 这句话似乎打动了王发坦,他沉吟了良久说道,“我们滨海国现任国主生活勤俭,爱民仁恕,全国上下爱戴国主,虽说滨海国地域不大,国力不强,纵观寰宇,滨海国是少数几个能避开战火的国家之一。其他虎狼之国也是惧怕滨海国上下同心,临近的雄霸国、西州国虎视眈眈,豺狼成性,一旦我滨海国内变,他们必然会趁机攻打我国,但愿我滨海国时代皆有贤明的国主!” 袁云天注意到王发坦脸上甚显忧郁之色。 梁国来说道,“天将变,我们这些臣下小民无力抗天,只能寄希望于国主的英明,哎,可悲可叹!一个国主的贤愚,竟能决定万千百姓臣民的命运!” 只听王发坦说道,“担心的就是这个,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也只是个愿望,龙生的不一定是龙,风生的也不一定就是风,历来君王多不肖的后代承继大统,造成官贪吏虐,民不聊生,民变沸腾,外患侵略的先例比比皆是,滨海国太子传言就不很乐观,哎!” 就在这时,外边跑进来金莲,金莲一改昔日来见王发坦的端庄,竟然额头上香汗涔涔,面色也有些惊慌。 王发坦看到金莲跑进来,脸色一下子阴郁了起来,他知道金莲跑进来必定有大事。 金莲气喘吁吁说道,“主人,变天了!” 王发坛急问道,“要下雨吗?” 金莲答道,“要下雨就好了,主人,舅老爷叫你赶快过去,商量对策!” 王发坦大惊,“到底啥事?” 金莲继续说道,“舅老爷差人来说,今年的水费可能要大涨!” 王发坦听后大惊失色,迅疾脸色平静下来,他对金莲挥挥手,示意金莲出去。 金莲瞅一瞅云天、梁国来和梁小妹,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为啥他们在这里,却挥手示意我出去?” 金莲看看王发坛忧郁的神色,心疼地说道,“主人,你可不要着急上火,伤了身体啊?” 王发坦又挥了挥手。 金莲也顾不上扭动水蛇腰了,她看了一眼梁小妹,很不想退出去,但王发坦的话她是不能不听的。 只听王发坛说道,“马上大片的农田要浇水了,今年听说又是个旱年,要是庄稼田浇不上水,克制不住盐碱,今年的收成堪忧,全堡上下老老少少的穿衣吃饭就会成问题!官府收了水税,还得硬生生冒出水霸来,再收一层管理费。今年水税水费要是大涨,今年的收成交了赋税管理费,怕是没多少可留给王家堡了!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我担心的事终于来了吗?” 第四十九章 路遇街霸打人 本章按:街霸保护一条街的生意业户,收取他们保护费,是政府外的收费,街霸一般比较强横,谁违反了他们的规矩,就要受到惩罚,袁云天几人因打抱不平引起一场和街霸的较量,双方各有绝技在身,斗智斗勇再次展开。 袁云天听王发坦说,今年水费要是大涨,庄稼地里的收成交了水费,恐怕没有多少,他大声问道,“王堡主,俗话说,路不平有人铲,难道就没有人管吗?” 王发坦答道,“小兄弟,这社会复杂,等你长大你就明白了。走,你和梁先生、梁小妹陪我一起到我舅父那里,商量对策!你们参加这样的活动,可以多了解些实际情况!” 袁云天点点头。 王发坦似乎想起什么,吩咐女仆道,“吴姓兄弟要和我去见舅爷,到兴隆街好运来酒楼,你去告诉吴名老义士,叫他不用担心吴姓小兄弟!”王发坦特意强调是好运来酒楼,他知道,卜鲁相知道袁云天外出,一定会想办法跟上来保护袁云天的。 四人四匹马并辔前行。走到兴隆街妓院万春楼门前,一个无赖模样的人拐过墙角,他叫王能,突然出现在王发坦的视野里。 王发坦低声说道,“我们靠边躲躲,这是个无赖!” 王能故意摇晃着躯体,摆出一副无赖样子,可他一眼看到了王发坦,这无赖连忙停住身形,朝王发坦重重地抱了一下拳,“呦!王堡主!宗亲!” 王发坦连忙高高举起双拳,迎合道,“王老兄!” 万春楼门前一个妓女连忙走上来,迎接王能,“王大爷,为啥好久没到我这里来了?把人家忘了吗?” 王能的右手顺手搭住这妓女肩说,“你大爷我不是忙吗?这不,我风大哥,我风百里大哥,又安排了我重要任务,这几天就没空来看你了!” 妓女连忙讨好王能,“大爷,您这能耐谁能比得上呢?风大爷不重用您重用谁呢?” 王能嬉笑着回头对王发坦说道,“宗亲,不进来玩玩?” 王发坦高声说道,“不了!” 王能和妓女二人嬉笑着走入妓院里面。 王发坦看看天说道,“难道这天要变了?去年天气大旱,今年也没下雨,古来君昏臣奸的时候总是会伴随连年大旱,难道老国主?”王发坦不敢往下说了。 袁云天抬头看到前面一家炸油条卖油条的业户。 一个小乞丐走上来,哀求道,“大爷,给点吃的吧!” 卖油条的挥挥手,不耐烦地吆喝着,“走开走开,要吃的找你老子要去,我又不是你老子!” 小乞丐还是纠缠道,“大爷,行行好吧,给点吃的,天会保佑你多子多福的!” 卖油条的骂道,“去他妈的多子多福吧!多几个畜生更没法活了!快滚快滚!”卖油条的忙着去招呼来买油条的顾客。 小叫花趁着卖油条的不注意,抓起案板上的油条就跑。 卖油条的高喊着追了几步,怕丢了自己的摊子,只好回来了。 小叫花跑出几百米,回头看看没人追,狠命地往嘴里塞油条,狼吞虎咽吃起来。 一个油条很快就要吃完,这时候几个无赖出现在小乞丐面前。 一个无赖伸手夺下小乞丐手里的油条,对小乞丐拳打脚踢起来,小乞丐蜷缩抱头倒在地上,任凭几个无赖狠命地拳打脚踢,不住地“哎呦!”叫疼。 小乞丐想这几个看街的打一顿就行了,就抱着头任凭他们打。 袁云天觉得小乞丐很可怜,“小乞丐看着不像个坏孩子,他只不过是饿得不行才抢点吃的,有啥大过错?这几个人这样打他?” 梁国来心里很伤感,“我和小妹也曾经不被当人看待,知道挨饿的滋味难受,小乞丐向那个卖油条的要饭,卖油条的出言不逊他才抢的,不过是一个油条吗?” 梁小妹低下头不说话,二人的话勾起了她的伤心事。 袁云天问王发坦,“王堡主,这事我们管吧?” 王发坦说道,“走,我们去劝阻一下,这时候要是良养贤弟在这里就好了,有他的梨花剑雨那事好办多了!” 这时听到一声高喊,“发坦兄!” 从一个小巷拐过来两匹马,马上坐着两人。 王发坦见到来人,连忙拱手,“良养贤弟!怎么说到你你就到啊?”来人是苟良养和葛汉。 苟良养笑道,“还是那句老话,勾良养离不开王发坦,王发坦离不开勾良养!” 王发坦说道,“良养贤弟,这么别扭的话尽量别说,那个小孩要被打死了,咱们管吧?” 没想到勾良养说道,“哎呀,发坛兄,这样的事多了,你要管也管不过来,不就是个小乞丐吗?” 袁云天问梁小妹,“梁姑娘,这样的事要不要管?” 梁小妹说道,“路不平,自然要铲!” 他俩是有意说给勾良养听。 勾良养果然问道,“梁姑娘也认为要管?” 梁小妹答道,“只要有一腔热血的人都会管!勾公子你有事就先走吧!” “这是哪里话?梁姑娘一个女流都要管,我勾良养七尺男儿,当然当仁不让!”勾良养激动起来说。 小乞丐在地上已经不动弹了,王发坦高叫住手。 几个无赖停下打人,斜眼看着王发坦。 黑衣无赖郑青问道,“这位你是要管大爷的闲事吗?” 王发坦答道,“这小乞丐要不行了,几位大爷可否放过他?” 黑衣无赖郑青说道,“嗷?我们打他,自有打他的理由,这条街,是我们弹压地面,你知道吗?” 王发坛点点头,“嗷!几位大爷惩罚他了,就放过他吧?” 勾良养插话道,“王堡主这样和气求你们,不要不识抬举!” 郑青一听勾良养这话,顿时声音髙起来,“这家伙说话臭!想耍横吗?兄弟们,准备打架!” 几个打手顿时撸胳膊挽袖子,做出要打架的样子,“特么的,找事找到大爷们头上来了!” 王发坦连忙说道,“几位大爷,我等也只是劝架,没有和你们争强的意思,再说我们也不是你们的对手!” 郑青看到王发坦示弱,并不理睬,大声骂道,“特么的,你们说不打就不打了?什么东西!” 王发坦还要说啥,勾良养大声说道,“王兄,我们兄弟何时受过这窝囊气,让兄弟来教训教训这几个猫三狗四,你们几个功夫不济,看小弟一人收拾他们!” 郑青看到勾良养气焰嚣张,连忙喊道,“你可知我们老大是谁?” 郑青向一个无赖李赤使一个眼色,李赤悄悄离去。 没想到勾良养说道,“还拿你们老大来吓唬人,我管你们老大是谁,今天我先教训完你,再教训你们老大!”勾良养斜眼看看梁小妹,他喜欢在梁小妹面前争强。 梁小妹对勾良养投以赞许的眼光。 勾良养顿时兴起,从马上跳了下来,“仓浪!”一声,勾良养长剑出鞘。 郑青高叫道,“你们退后,让我徒手打死这不知死的家伙!” 勾良养坦然处之。 郑青说道,“对付你这等功夫,还是你先动手吧,让老子让你三招!” 没想到勾良养朗声大笑,“哈哈哈!” 黑衣无赖问道,“你笑啥?有啥好笑的,让你六招也行,看本大爷打你个满地找牙!” 没想到勾良养笑声更大了,“哈哈哈!” 郑青问道,“你笑啥?” 勾良养说道,“不知死的小辈,也敢说这样的大话!好大的口气,你们几个一起来!” 另一个灰衣无赖杨俊青听到勾良养说的话,顿时火冒三丈,他抢上前来,对郑青说道,“二哥,杀鸡焉用牛刀,先让小弟教训教训这小白脸!” 郑青点头,身形后退几步。 杨俊青亮了一个黑虎捕食的架势,勾良养顿时收住笑容,心想,“看来这家伙是个练家子,我还得多加小心!” 勾良养说道,“小子,请出手吧!” 杨俊青大喊一声,就要发力上攻。 “哎!慢着!”勾良养突然叫道。 杨俊青连忙收招,“量你这等身形,活脱脱一根高粱杆,就这招式你也不曾见过吧?别逞能了,大爷我饶你不死,快滚!” 勾良养正要发怒,他回头看看梁小妹,火气顿时消散,他一挺胸膛,拿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高叫道,“本大爷怕一时把握不好,白白伤了你的性命,本大爷有好生之德,给你找个武功温柔点的陪你玩玩!” 说完,勾良养径直走到袁云天身边说道,“小兄弟,你去教训一下这个家伙!” 第五十章 蛇鹤八步斗虎拳 本章按:勾良养心存歹心,想趁着袁云天伤后内力不济,唆使他打头阵,因为梁小妹对袁云天好,他心生嫉妒。袁云天刚好自创蛇鹤八步,想试一下。蛇鹤八步在王发坦看时产生幻觉,有惊雷之声,似游龙雄劲地游走在对手周围,游刃有余,有守有功,威力无比。描写王发坦、梁小妹、勾良养等复杂的心里活动。 勾良养飞身来到袁云天面前,他本来想命令袁云天打这一阵,只是想给梁小妹好印象,他动了个心眼。 勾良养说道,“吴姓,这里面就我们两人能打,而你受了伤,放心,就由我包打前敌,打败这个我接着打下一个!” 袁云天明白勾良养这样说的用意,连忙说道,“勾公子还要打后阵,就让我打这一阵吧!” 梁小妹着急说道,“小弟弟你刚刚经过枣蝎蛊毒的侵害,怎么能再打架呢?” 袁云天说要上阵,梁小妹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担心。 “呵!”勾良养看到梁小妹关心袁云天的神态,那眼波顾盼间,风情万种,勾良养心里不知多嫉妒了。 勾良养心想“吴姓,你最好被打死!谁让梁小妹对你好呢!” 但勾良养嘴上却说,“吴姓,你的功夫不行,还是让本公子包打前敌吧!”勾良养说着,拉一个要去打架的动作。 梁小妹连忙拍手说道,“好啊!好啊!小弟弟功夫不好,我最喜欢看勾公子的梨花剑雨了!” 没想到勾良养又转回身来,对袁云天说道,“吴姓小兄弟,为大局着想,本公子还要对付后面那个黑衣无赖,那才是真正的高手,你愿意这一架很好。” 袁云天说道,“好吧,勾公子,那这一阵就由我来打!” 那边杨晓青不耐烦地高叫道,“特么的还打不打,这么个小架看你们这么麻烦,要不打,就赶快滚!” 王发坦连忙说道,“要是伤着吴小兄弟,叫我如何再做这一堡之主?” 袁云天一笑说道,“没事的,王堡主!” 王发坦点点头,“小兄弟,多加小心,要是觉得不行,就快下来,不要逞能!” 袁云天再一拱手,身形倏然已经来到杨晓青面前。 二人互通姓名。 袁云天打量杨晓青片刻,心想,“这家伙块大力猛,只能智取!” 杨晓青不屑地瞅瞅袁云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连高粱杆也不像,还不如前面那个呢!简直是一根豆芽菜,哈哈哈!” 袁云天见杨晓青狂妄,心里自有主意,他顺着杨晓青说道,“一看大爷这大块就是高手,我知道打不过大爷,不过是想跟您学几招,您可别真打我呀?看大爷您这胡子,可真男人!” 袁云天话到手到,倏然左手向杨晓青小腹打去,杨晓青连忙手臂来挡,袁云天的右手已经抓在大汉的虬髯之上,狠命往下一揪,一缕胡子抓在袁云天的手中。 杨晓青疼的哇哇暴叫,“小鬼头,让大爷打发你见姥姥去!” 杨晓青一个黑虎掏心的动作向袁云天打来。 袁云天身形一避,右手一个反勾手来刁大汉手腕,心想借大汉的冲劲往前一带,借力打力,脚下再拌他一下,一定把大汉摔个狗啃屎。 没想到袁云天伤后还没有恢复功力,腕力还小,竟然没有带动灰衣大汉,倒是灰衣大汉左拳跟上,袁云天本能后退,还是被大汉的拳头打在胸前,袁云天一个踉跄,倒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身形。 袁云天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嗓子眼发咸,仿佛一口鲜血要喷涌而出,袁云天强把那口血咽下去。 杨晓青嘴撇的,“简直豆芽菜!不堪一击,换人换人!” “哈哈哈!”后面的勾良养朗声笑出声来,梁小妹看着他,他觉出有点失相,连忙止住笑声高叫道,“吴小兄弟,还是让本公子来打这一架吧!你这身子骨太娇弱了!” 袁云天可不会后退,他是个遇强更强的男人。 杨晓青刚猛的身形在袁云天脑海里晃动着,袁云天的脑海里回溯着蛇王和白鹤激战时的情形,一个对付杨晓青的策略在他脑海里生成,用“蛇鹤八步!正好用这杨晓青试一试!” 袁云天想到这里,挺起胸膛,又向杨晓青走去。 杨晓青一招得手,得意至极,后边的打手们也大声助威,“杨大哥,打倒他,让这家伙知道管咱们闲事的厉害!” 杨晓青顿时兴起,还是先发制人,自舞几个动作后,突然发力向云天打来,拳打、脚踢、掌劈、肘击,招招狠辣,威猛无比。 袁云天自然不会和杨晓青硬挡,他展开自创的蛇鹤八步。 王发坦只见袁云天身形变幻无常,激烈之处,让王发坦心生幻觉,仿佛一只游龙穿越在杨晓青的身边,又仿佛有雷声阵阵,神龙见首不见尾。 只听王发坦惊叫一声,“天要下雨吗?” 他定身看下天空,阳光万里。王发坦心里明白,只有自己才产生这种幻觉。 王发坦大叫道,“小兄弟将来武功不可限量!” 这句话又让勾良养好生嫉妒。 袁云天身形如蛇一样巧妙地弯曲躲避,有进有退,身形变幻无常,伺机借力打力。 突然,杨晓青右手一个拦腰锁玉带。 袁云天往边上一闪,杨晓青紧跟着一转身一个后趟腿,袁云天跃起躲避,没想到杨晓青身材还很灵活,紧接着跳跃转身一招连环腿,云天鼓足丹田气,双臂硬挡大汉飞来的左脚,同时身形旁闪,像蛇一样弯曲,化解大汉脚上的力道,只听“啊!”的一声,袁云天被踢出一个筋斗。 梁小妹心提到了嗓子眼,王发坦用心地观看着这场打斗,只有勾良养在后边偷偷地笑着。 他低声说着,“吴姓这功夫也太不怎样了,将来保护不了谁!” 他偷眼看看梁小妹,他这话是说给梁小妹听的。 葛汉看着勾良养看梁小妹的眼神,往旁边啐了一口唾沫,勾良养装作看不见。 这次杨晓青没有给袁云天喘息的机会。 他飞身而上,继续凶猛地对袁云天展开攻击,想趁热打铁把袁云天一举打倒,好在打手们面前展露微风。 他注意到袁云天挡他飞脚的左胳膊似乎受了重伤,因此他对袁云天的左侧展开重点攻击。 杨晓青又一次凶狠地踢在袁云天左臂上,袁云天大叫一声,退后一个筋斗。 勾良养幸灾乐祸,心想袁云天这次手臂一定断了。 袁云天似乎受了重伤,疼得紧咬牙关,杨晓青更加凶狠凌厉地攻击袁云天的左侧,心想一招将袁云天打倒。 机会来了,他找到一个时机,把全身的力道灌注在右臂,一拳向云天打去,这一拳让人觉得有雷霆万钧之势。 梁小妹吓得一闭眼,叫一声“小心!” 梁小妹再睁开眼的时候,只见杨晓青直挺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场上响起一片喝彩声,可勾良养失望地呆在那里。 原来袁云天看到杨晓青戒备心全无,凶猛地一拳打来之时,袁云天先是刁住他的手腕往前一带,灰衣大汉身体失去重心,连忙用力往回收拳,在他收拳的时候,袁云天顺着他的力道往前推他右臂,紧接着右手点中大汉一处大穴,大汉顿时僵住在那里。 梁小妹高兴地说道,“小弟弟终于赢了!”梁小妹两滴泪珠在眼眶里直转。 看得一边的勾良养好生的不痛快。 袁云天回头看看梁小妹,心里说道,“梁姐姐,是你教我的这个穴位制住了杨晓青!” 葛汉也高喊起来,“吴兄弟赢了!吴兄弟真厉害,嘢!”他是存心气勾良养。 勾良养看了葛汉一眼心想,“回去我再收拾你!” 王发坦微露一丝笑容。 王发坦朝四周看看,他心想,“吴名老义士怎么还没有赶来?难道我失算了?不可能,他一定就在不远处看着这场打斗,只要吴姓一有危险,吴名就会出现!” 过了一会,杨晓青气血运行,冲开穴道,他羞惭地退回去了。 袁云天受伤后功力不够,击中大汉穴道也只能阻塞他气血不大一会功夫。 袁云天胜这一场后,又一灰衣无赖杜凯请求出战,郑青喝道,“你们退下,让我亲自斗他!” 勾良养看着梁小妹那关注袁云天的神态,心里老是嫉妒了。他说道,“吴姓这一仗打赢的真妙!要是刚才那杨晓青不会抢攻,吴姓是绝不可能打胜的,妙啊!” 梁小妹知道勾良养的用意,明着说袁云天好话,暗中还是贬低袁云天投机取巧。 梁小妹没有说话。 勾良养又说道,“吴姓功夫很好,哎!只可惜吴姓还是个奴隶!” 梁小妹还没说话。 勾良养心想,“只要梁小妹看不起吴姓也是个奴隶,羡慕我的贵族身份那就好办了!” 这时梁小妹看到袁云天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样子,她连忙高声叫道,“吴姓小弟弟,你回来!” 王发坦也看出袁云天身体在颤抖,高叫道,“小兄弟,快回来!” 可为时已晚,黑衣无赖郑青已经大喊一声,“小辈,拿命来!” 身体腾空而至,飞身跳到袁云天面前。 第五十一章 梨花剑雨战街霸 本章按:勾良养梨花剑雨震惊当场,不料无赖郑青眼如豺狼,诡计多端,二人互相探测虚实,互有胜负,最后二人谁也不敢大意,全神灌注于打斗,关键之时,街霸黄飞虎出现,喝住这场争斗,黄飞虎也怕战败,从此在这条街上无法立足,与王发坦达成妥协,王发坦看到小乞丐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收留了小乞丐。 黑衣无赖郑青朝云天一撇嘴说道,“小家伙,不赖啊!小小年纪就有这等功夫!” 袁云天打量着郑青块头倒不是很大,可明显要比杨晓青显得干练,两只眼睛露出蓝哇哇的凶光,就像一只豺狼一样。 袁云天看到这双眼光,不由得一身寒气,使得他不由自主振作起来。 袁云天说道,“这位好汉,好冷峻的面容!怎么会这样难为一个小乞丐?那个小乞丐是饿得慌心,才偷一个油条,好汉这样毒打一个小乞丐,传扬出去,影响好汉的仁义美名,好汉适可而止,就放过他吧,我们也可免除一战!” 郑青可曲解了袁云天的意思,他哂笑道,“嗷,听你的口气,好像以为我怕你不成?” 梁小妹看看勾良养,拍手高叫着,“勾公子,吴姓真厉害,是英雄,看吴姓带伤也能打胜仗,吴姓才不是缩头乌龟!他也没想着要人替换他!真好样的!”说着,梁小妹翘起大拇哥。 这话可刺激到了勾良养,他自然想在梁小妹面前逞能,博得梁小妹对他的心仪,他故意耻笑一声说,“嗤!吴姓这算啥功夫,投机取巧,没啥真本事,要看真本事,就让本公子再给你练练梨花剑雨!” 梁小妹有意显出激动的样子,拍着手喊着,“梨花剑雨,好看,勾公子,快换下吴姓,让你的梨花剑雨显露神威!” 勾良养闻听梁小妹赞美的话,顿时心花怒放,只见他一挺身板,纵身一个飞跃,跳到黑衣无赖郑青面前,轻飘飘,潇潇洒洒,好不神气,场上不由的响起一片叫好声。 梁小妹长舒一口气。 勾良养对袁云天说道,“吴姓,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吃几碗干饭,这黑衣好汉是你对付得了的?还不下去!” 袁云天说道,“那好!要是勾公子觉得应付不了的时候,喊一声,我再上来替换你!” 勾良养朝袁云天的背影啐了一口,“小小年纪,跟谁学的吹牛,好大的口气!” 勾良养回过头来看着郑青。 郑青竟然抄起双手,一幅不屑的模样,他冷冷说道,“看你这幅花花公子的样子,还配管闲事?还是回家绣花去吧!” 勾良养一听大怒。 她想到看到梁小妹就能息怒。 他回头看看梁小妹,看到梁小妹正在关心袁云天的伤势,他心里一阵的嫉妒火又起,他高喊一声,“梁姑娘,为我助威!” 梁小妹听到她的喊声,连忙看着他这里挥挥拳头,这手势让勾良养迅即又冷静下来,“本来该叫你一声英雄,可你却偏偏挖苦我只会绣花,我只能叫你一声狼大哥了,你的眼睛长得像狼,狼英雄,拳脚太没意思了,咱们比一下刀剑如何?” 说罢,勾良养亮出宝剑,宝任一道亮光。 黑衣大汉惊愕这是宝任,可他故意激怒勾良养,还是一副鄙夷的样子,“回家绣花去!娘娘腔娘娘调的!” 勾良养大喊一声,“领教我梨花剑雨!” “梨花剑雨?”郑青惊愕道。 “啊!怎么了?难道狼英雄也听说过梨花剑雨?”勾良养说道,“既然瞧不起我娘娘腔,那本公子可要开始绣花喽?” 话音刚落,勾良养刷了几个剑花,倏然向郑青刺出一剑。 郑青只是想激怒勾良养,心里可不敢大意,他见到勾良养并不被他的话激怒,心里顿时产生一种警惕之心,“这花花公子竟然会梨花剑雨,看来非泛泛之辈!”他急忙向旁边闪身。 没想到勾良养剑势收发自如,他身形一转,侧剑向黑衣人拦腰削去,黑衣人连忙身形后跃,惊出一身大汗,勾良养站直身形,一阵冷笑,说道,“本公子如此自负,会箭伤你个徒手之人?” 郑青不敢再戏弄勾良养,从背后慢慢把单刀拔出,一个仙人指路,对着勾良养量了一个招式,“公子请进招吧!” 勾良养也不敢贸然出招,他转动身形,试探着对手,企图一探对方虚实。 黑衣人也在试探勾良养虚实。 试过几招后,勾良养想起梁小妹那迷人的目光,勾良养一时兴起,突然出招,身形如游龙摆尾,身法快时,剑光就像满树梨花,又像剑雨飘洒,好不神气。 众人看得都惊呆了。勾良养为了在梁小妹面前炫耀,更是把梨花剑雨运用到了极致。 只见剑花把黑衣人围在剑光之中,黑衣人身形也快速旋转,格挡着勾良养的剑招。 突然勾良养找到一个机会,大喝一声,一个鱼跃宝剑向黑衣人快速出击,力道极其猛烈迅捷。 他想一剑制服郑青,没想到郑青还是后发之人,他对勾良养提足了警惕心,故意卖个破绽,郑青身形微转,单刀把勾良养宝剑一顺,剑尖走空,黑衣人顺势来刁勾良养手腕。 勾良养大惊,连忙收剑,郑青顺着勾良养的力道一刀挥出。 勾良养慌忙用剑来挡,被大汉单刀震了一个趔趄,勾良养连忙一个滚翻,才躲过黑衣人跟进的一刀。 勾良养站稳身形,心中大骇,“这黑衣人武功不可小觑!我要是战败,不但颜面扫尽,从此得到梁小妹的芳心更是困难,我得多加小心!” 黑衣人也凝神盯紧勾良养,心想,“看来这花花公子也不是徒有其表之辈,这梨花剑雨确实使用的鬼神皆惊!刚才战败一阵,如果再败这一阵,不只是我的脸面丢尽,连我们老大恐怕也脸面无光,我们还怎样在这条街上立足!” 王发坦看到那个小乞丐也在惊惧地看着这场打斗,王发坦从小乞丐眼中看到他的拘谨,知道这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他微微一笑。 勾良养回头看看梁小妹,看到梁小妹正在专注地看着他,他心里一阵喜悦,又想快速进攻,可一想起刚才的一幕,他顿时打定了主意,“对这黑衣人决不能掉以轻心!” 勾良养凝心沉气,走动身形,调集体内真气,和黑衣人斗在一起,二人谁也不敢轻率进招,虚虚实实打斗在一起,在场的人只见刀光剑影,可二人谁也找不到谁的破绽,但这一次谁找到破绽,立马可以分出胜负。 “住手!”只听一声大喝。 袁云天抬眼看去,只见对方阵营后边走出一个中年汉子,他走到黑衣人面前,喝道,“郑青,你退下!” 这个叫郑青的黑衣人武功如此了得,见到这中年男子竟然是唯唯诺诺,连忙拱手说道,“是!大哥!” 这位大哥就是这条兴隆街的街霸,平时为这条街维持一下秩序,然后收取商户的管理费他叫黄飞虎。 黄飞虎对勾良养说道,“在下黄飞虎,这位兄弟为啥到我这街上闹事啊?” 勾良养看到这位黄飞虎目光如炬,一看就是个练家子,自己的气焰顿时消减不少,对黄飞虎的问话心生怯意,倒好像是自己理亏了似的。 就在这时,王发坦走上前去说道,“黄大哥,久仰久仰!在下王家堡王发坦,不知黄大哥能否给兄弟一个薄面?” 黄飞虎端详着王发坦,“这位王公子儒雅俊朗,不是好生事的人,为啥要在我的街上闹事啊?” 王发坦答道,“小弟只是看着那个小乞丐被打,想劝一下你的那几个兄弟,息事宁人而已!” 黄飞虎回头看看那小乞丐,小乞丐眼中流露出一丝恐惧。 黄飞虎沉吟道,“为了一个小乞丐?” 王发坦答道,“这个小乞丐只是饿急的缘故,偷了一根油条,不至于把他打死!” 黄飞虎看看郑青,看着王发坦沉吟良久。 王发坦说道,“我看这个小乞丐眼光灵气,充满着一种感恩的眼神,黄大哥赏个面子,把这小乞丐交给兄弟,改天我做东,与黄大哥各位兄弟开怀畅饮如何?” 黄飞虎心想,“这几个公子功夫了得,这王堡主更是深不可测,要是战败,我黄飞虎再也没脸在这街上混,还不如给他个顺水人情!” 于是黄飞虎说道,“嗷,既然王堡主如此说,那就照王堡主说的办吧!兄弟们,走!”黄飞虎一招手,带着几个无赖扬长而去。 王发坦走到小乞丐面前说道,“小兄弟,跟着我吧,跟着我会有饭吃!” 小乞丐感激地看着王发坦,点点头。 那边的勾良养可神气了,他在追问着梁小妹,“梁姑娘,你看本公子功夫如何,比那投机取巧的可强多了是吗?” 梁小妹朝着勾良养一笑,勾良养心花怒放。 袁云天伤痛,忍不住一裂嘴,这个动作被勾良养捕个正着,勾良养哂笑道,“这位吴姓小兄弟,打个架自己还受伤,要是谁家姑娘嫁给你,你怎么保护人家?啊?” 勾良养瞅一瞅梁小妹,哈哈大笑起来。 第五十二章 狐假虎威 本章按:在世风不正的乱世,豪强恃强凌弱,社会风气所崇尚的价值扭曲,王发坦文弱,被母猪头舅舅很是瞧不起,水政大人也要狐假虎威------ 好运来酒楼大门门口,站立着几人,吆三喝四,迎来送往。 为首一人身材高大,满脸虬髯。他看到王发坦、勾良养、袁云天他们走来,他的眼光扫视一下众人,好像在寻找另一个面孔一样,好像没有找到,失望地打个咳声。 一个长着母猪头的男子看上去有六旬年纪,看一眼这为首的高大男子,指着王发坦说道“风大哥,看我这外甥,长得像谁,一幅弱不禁风的女子样,到底随他爹还是随他姥姥家?真不出息!” 风百里闻言连忙看着王发坦,手捻虬髯点着头,“哎呀!令甥儒雅俊秀!” 母猪头骂道,“你这畜生,请你喝酒还姗姗来迟,看你这幅不出息样子,还不快见过风百里风大爷!” 王发坦瞅一眼母猪头,心有怒气,但脸上却堆出一丝笑容,连忙拱手施礼“晚辈见过风老前辈!” 风百里瞅一眼王发坦,“贤侄免礼,贤侄是?” 母猪头替王发坦答道,“这畜生就是王家堡堡主!” 风百里点了下头说道,“王堡主,里面请!” 母猪头骂道,“还不滚里面去!”王发坦迈步朝酒楼里面走去。 后面的勾良养一拱手说道,“风大哥,在下勾家堡勾良养有礼!”勾良养可不自称晚辈,他知道谦卑对这样的场合没有用。 风百里手捻虬髯,满脸堆笑,打量着勾良养说道,“哎呀!你就是素有飘风剑神称号的勾良养公子,今日一见,果然英雄俊朗,气宇非凡,嗯,是条汉子,难得一见啊!” 勾良养闻听风百里赞美,心下得意,忍不住看一眼梁小妹,梁小妹对这样的场合还是有点惧意,此时显得面色稍有卑微拘谨,她还是用寻求保护的眼光看了一眼勾良养。 勾良养心中大悦,他朝风百里微微一拱手,“风大哥抬爱!” 风百里看到勾良养这丝傲气,更是心生疑惧,他笑道,“勾公子真是后起之秀,来人,招呼勾公子到我那一桌就坐!” 一个打手闻声连忙跑过来,点头哈腰对勾良养说道,“公子爷,里面请!” 勾良养见风百里给足了面子,心花怒放,对风百里一拱手说道,“风大哥,我还是和王堡主一起吧!” 勾良养说话的时候看一眼梁小妹,给风百里丢一个眼色,风百里会意,笑着说道,“勾公子请便,可一定要到我桌上坐坐啊?” 勾良养点头,然后趾高气扬地朝酒楼里边走去,袁云天、梁国来、葛汉和梁小妹只能卑微跟进。 后面传来封百里的赞美,“勾公子威风潇洒,真不愧是后起之秀啊!” 王发坦的母猪头舅舅连忙随声附和,“是啊!比我那弱不禁风的外甥可强多了!” 几人被引领着走进酒楼大厅,引领人员先安排勾良养上座,勾良养不坐,要王发坦上座,“王兄年长,请上座!” 王发坦和勾良养就坐,可没有袁云天、梁国来、葛汉和梁小妹的座位,四人站立在王发坦和勾良养的身后。 勾良养回头瞄一眼梁小妹,他心里有一丝为梁小妹报不平,“梁姑娘容貌俊美,举止颇有贵族之气,如今沦为奴隶,却要忍受这样被人瞧不起,当作奴隶看待的低等待遇,想来她心里是多么痛苦!可是她越是痛苦,越会对我仰慕!” 勾良养又骄傲地瞅一眼云天,袁云天可不在乎,他毫不在意的站在王发坦身后。 勾良养心里说道,“小黑驴,你威风个啥?连个座位都没有!”勾良养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王发坦回头看看几人,对酒楼的侍者招呼一声,“烦请为这几位安排一个桌子!” 侍者瞅一眼王发坦,声音有些不很在意,不冷不热答道,“人多,没桌子了!”说罢就要走。 只听勾良养大声“嗯?”了一声,侍者回头瞅一眼勾良养,吓得连忙跑过来点头哈腰,“大爷,今天客人多,确实不能为下人安排座位!” 王发坦瞅一眼勾良养,“贤弟不必难为下人!” 勾良养摆出一副贵公子的面孔,向那下人晃晃脑袋,示意他滚开。 那下人连忙点头哈腰卑微地走开了。 勾良养得意的笑道,“发坦兄,这年代你就得横一点,这等狗一样的奴才才拿你当回事!” 王发坦苦笑了一声,突然他脸色严峻起来,这时外边天空似乎有点阴,也有闷雷声,王发坦脸色阴郁起来,自言自语道,“难道要变天吗?” 勾良养说道,“发坦兄,什么要变天,这年头干打雷不下雨,要是下雨不好吗?好久不见雨点了,这庄稼干旱的要紧!” 王发坦叹了一口气,说道,“贤弟,自古来,国家有大变故的时候,都会连年干旱,前些日子听说老国主病危,不知现在转危为安没有,我们滨海国之所以国家虽然小,却没有其他虎狼之国入侵,贤弟可知我们仰仗的什么?” 勾良养喝了一口茶说道,“似乎发坦兄说过这样的话!看发坦兄愿意再说,小弟洗耳恭听就是,发坛兄,你要兄弟舞刀弄棒、欣赏歌舞我还有两把刷子,这国家大事我哪能懂?” 葛汉在后边嘟哝一句,“你还懂勾引女人!” 勾良养回头瞪他一眼,“回去再收拾你!” 勾良养看一眼葛汉,脸色难看,葛汉怕他又要姐姐打掉孩子,连忙住口。 王发坦说道,“对了,葛舒姑娘------” 勾良养连忙朝王发坦使眼色,示意王发坦住口。 王发坦眨一下眼睛,连忙住口,苦笑一声说道,“贤弟啊,贤弟!” 勾良养连忙岔开话题,“发坦兄,你说我们滨海国到底仰仗了什么,别的虎狼之国才不敢侵犯我国?” 王发坦沉吟一会说道,“我们滨海国之所以别的列强不敢轻视我国,完全是仰仗二人!” 勾良养明知王发坦又要说谁,但他装作不知,喝了一口茶,回头看看梁小妹说道,“发坦兄,难道还有什么人比你贤弟还英勇神武?” 王发坦又苦笑了一声。 勾良养喝了一口茶说道,“发坦兄为何老是如此忧心忡忡,老是怕天会塌下来一样?” 王发坦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贤弟武功却是厉害,脑袋却是简单,哎,愚兄时常羡慕你,能很少的心事!” 勾良养又问道,“发坦兄,你快说,我们国家到底仰仗了哪两个人?” 王发坦环顾了一下大厅里,慢慢说道,“我们国家一是仰仗老国主,老国主深知民生疾苦,施政爱民,上下同心,这是别的国家不敢冒然吞并我们滨海国的一个原因!” 勾良养点点头,回头看看梁小妹,梁小妹听得入神,眼光深邃明亮,很是好看。勾良养兴奋地说道,“要是别的国家敢侵略滨海国,我勾良养一定会挺身杀敌,叫他们有来无回!” 王发坦听了勾良养的话也有些激动说道,“我们滨海国还有像勾贤弟这样的热血壮士,愚兄甚是欣慰!” 勾良养继续问道,“发坦兄说的滨海国第二个依仗又所指何人?” 王发坦想了想,似乎有点激动,说道,“这就是老英雄-------” 王发坦话音未落,只听一个大嗓门如老虎一般喝道,“水政大人驾到!”王发坦等人随声望去,只见风百里、王发坦的母猪头舅舅等人簇拥着一位官员模样的人走进酒楼大厅。 喧闹的酒店大厅立即静了下来,大家一起看向这位水政大人,水政大人穿着整齐,身材中等,与在场豪绅频频拱手致意。 勾良养神神秘秘地对王发坦说道,“王兄可曾注意到,豪绅们对水政大人的态度?” 王发坦说道,“豪绅们很是拘谨,毕恭毕敬!” 勾良养抬高嗓门说道,“发坦兄,你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那不是对水政大人!”他似乎想吸引梁小妹的心思。 王发坦问道,“贤弟此话怎讲?”王发坦似乎不明白勾良养说话的用意,他微闭的眼睛猛然看了一眼水政大人那个方向,脸色很是对这世道有所不满。 勾良养得意地回头看看梁小妹,梁小妹在这种场合里很拘谨。勾良养顿时觉到贵族的受用,立时兴奋起来说道,“水政大人也算是个文职人员,既不十分凶恶,让人害怕,为官也算清正,不会妄加苛捐杂税,豪绅们觉得好相处,自然不会对他诚惶诚恐!” 王发坦似有所悟,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可豪绅们见到水政大人,顿时厅内安静下来,人人态度恭敬!” 勾良养回头看看梁小妹,说道,“发坦兄,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这么点小事也看不出来?也无怪,发坛兄没有世人的势力之心,也不知道恐惧豪强势力!” 王发坦点点头,说道,“难道贤弟说的是水政大人狐假虎威?那他后面的虎是谁?” 第五十三章 老水霸又生事端 本章按:滨海国老国主病危,掌政的是太子,太子贪酷荒淫,所宠信的小人更是加赋加税,地方豪强还要加收管理费,在王发坦的家乡掀起水税风波。 王发坦点点头,说道,“难道贤弟说的是水政大人狐假虎威?如此说来这幕后的老虎又是何人?” 勾良养诡秘的一笑,“发坦兄如此聪明,竟然连这名堂也看不出来?” 勾良养得意地看看梁小妹,见梁小妹在凝神倾听,他很是得意,他说道,“是啊,发坦兄,在这个世道,豪绅们还是更惧怕恶人,还是会对风百里那样的凶神恶煞更加诚惶诚恐!” 王发坦微微点点头,端起酒杯说道,“贤弟,请喝酒!” 勾良养得意地端起酒杯,故意举得很高,得意地说道,“发坦兄,请!”他在故意显示一种地位的尊贵感,一是为着在梁小妹面前炫耀,二是为了打击袁云天。 王发坦看看勾良养,有些嗔怪地说道,“哎!贤弟,这年头不可小看别人,山不转水转,只要谁在我王家堡有功劳,我还是会论功行赏,说不定还能还他人身自由!” 勾良养顿时收敛了笑容,一顿酒杯,说道,“可鲤鱼跳龙门的贱奴还是少数!” 王发坦低声说道,“只是因为我们滨海国还相对稳定,要是遭逢乱世,这位吴姓兄弟我看一定英雄有用武之处,贤弟宜把眼光放长远一些!” 勾良养顿时不言语了,他对王发坦的话还是很相信的,王发坦好多的预言都会应验,所以他还是很尊敬王发坦。 他不由自主回头看看袁云天,袁云天气宇轩昂,这让勾良养又心生妒忌。他心想,“但愿不要像王发坦所言,别让吴姓有了出息!” 王发坦看勾良养沉吟,连忙举起酒杯说道,“贤弟,请!” 勾良养举起酒杯说道,“发坦兄,请!” 二人都是微微喝了一口。 勾良养突然抬起头来问道,“对了,发坦兄,不知你所说的我们滨海国那第二个靠山是个什么人物?” 王发坦顿时精神一振,只见他一挺胸,满脸崇敬的神态,他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只听他说道,“说起这位老英雄,那真是我们滨海国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勾良养顿时有了兴致,他说道,“发坦兄一向冷静沉稳,没想到谈到这位英雄,竟然会慷慨激昂,冲动失色!哈哈哈!” 王发坦连忙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脸色说道,“说起这位老英雄,那可真是位奇才,雄霸国乃虎狼之国,雄霸国天策将军雄扩疆号称九州四大名将之一,在侵略滨海国的战争中,面对老英雄这位卓越的军事奇才,竟是毫无办法!雄扩疆曾经说过,只要有这位老英雄一天,雄霸国就不要打算再图谋渤海国,这位老英雄就是我们的镇国将军保民安老将军!” 勾良养哈哈大笑,“发坦兄啊,发坦兄,你这套道理对我已经讲过不知几遍了,还是讲得这样津津乐道!” 王发坦沉吟道,“嗷?是吗?哥哥倒是不记得了!” 勾良养说道,“那是因为你逢人就说你的这些见解,自然会不记得曾经和谁说过,看来你还是真关心国家安慰!” 勾良养的眼睛余光注意到袁云天,只见袁云天听得很是入神,脸上颇显慷慨之色。 勾良养心想,“看来吴姓也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如此看来,天下一乱,这乱世英雄也可能有吴姓一号,看来还真不能小看了吴姓!看来发坦兄的眼光还真是远大!” 就在这时侯,水霸风百里突然晃动魁梧的身躯,站起身来说道,“各位静一静!” 大厅里顿时静了下来,鸦雀无声。 勾良养心想,“这风百里还真够霸道,还是真压茬,他这么一句话,这大厅里众人良莠不齐,竟然没有一人敢说话,变得鸦雀无声!” 风百里说道,“各位,静一静,我们尊敬的水政大人有几句话,要对大家说!” 说完,风百里晃动高大的身躯坐下。 水政大人黄明站起身来,黄明黄白净子脸皮,颌下三绺黑须,他先四周看了一下,然后正色说道,“各位,我们滨海国发生一件大变故,我和大家通报一下!” 袁云天顿时提起神来,他注意到王发坦身形一振,两只耳朵似乎竖了起来。 水政黄明声音有点低沉,他继续说道,“我们的老国主----”说到这里,黄明竟然哽咽起来,下面的话说不出来了。 王发坦站起身来,急切地问道,“黄大人,我们的老国主怎么样?” 黄明止住哽咽,他一字一顿说道,“我们的老国主病危,现在掌政的是太子!” 袁云天看到王发坦一阵眩晕,颓然坐在椅子上,袁云天关切地叫一声,“王堡主!” 只听王发坦嘟哝到,“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怕什么他越会来什么!” 王发坦回头看一眼袁云天,眼神显得很茫然无助,他轻声叫了一声,“小兄弟!” 勾良养连忙喊一声,“发坦兄!”他不想让梁小妹看到王发坦看重袁云天。 只听水政黄明继续说道,“还有,要报告大家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据上峰传话,今年的水税要上调不少!哎!”水政黄明打了个咳声。 座上猛然站起一个虬髯汉子高叫道,“这水税再涨,还要我们活吗?” 黄明看了看风百里。 风百里连忙站起身来叫道,“宋堡主,你难道不给我风百里面子吗?”这说话的是宋家宝的堡主宋猛。 宋猛看一眼风百里,猛然咳了一声,颓然坐在椅子上。 风百里看到弹压住了宋猛,怒目扫视一圈,威严地坐在椅子里。 黄明继续说道,“大家不要怨我黄明,只是太子重用了新官吏,上峰要增加水税,我黄明也是非常愤恨!” 王发坦站起身来,问道,“黄大人,这水税到底要涨多少?” 黄明打个咳声,说道,“去年每亩一两纹银,上峰的命令是今年翻倍!” 宋猛又愤然站了起来,大叫道,“这是不让我们活了,这年头本来大旱,庄稼减产厉害,收入全交了水税!” 风百里又威严地站起身来。 宋猛看看风百里高叫道,“还有你的管理费!这叫我们还怎么活?” 风百里高叫道,“我上下打点的费用也要增加,今年的管理费也要涨,你咋呼个鸟啊?给我坐下!” 宋猛看看风百里凶神恶煞的样子,气焰顿时减去了不少,他声音软了下来,哀求道,“风老大,您的管理费就别再涨了,再涨我们真的要饿死的!” 风百里叫道,“我可管不了你们那么多,谁要是不服,可以不用水吗?啊?” 王发坦站起身来说道,“风大爷,这庄稼不用水,那还有收成吗?” 风百里看看王发坦文弱的样子,轻蔑地一笑,说道,“我这是看你舅舅面子,才对你这么耐心!” 王发坦的母猪头舅舅连忙站起身来,叫道,“混账,看你这不出息的熊样,还不坐下,有风大爷和你老舅在,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王发坦颓然坐下。 王发坦的母猪头舅舅又叫道,“这上峰有命令,黄水政和风大爷有啥办法?我带头支持黄水政和风大爷!” 大家眼光齐刷刷看着王发坦的母猪头舅舅,母猪头舅舅被看得很窘迫,他不好意思地说道,“大家看我干啥?有啥好看的?” 解家堡堡主解放问道,“曹堡主你啥时候变得这样大度了?水税和管理费再涨,你的收入还能支持你的生存吗?曹堡主,你居心何在?” 母猪头曹堡主曹刚自知失言,惹起了众怒,但他语调不减,高声说道,“那是你们庄稼种的不行吧?我曹刚可是能做到收入有余的!” 座上一人大笑起来,说道,“谁不知种庄稼你曹堡主最怂啊?啊,哈哈哈!” 只听满座大笑起来。 风百里大喝一声,“你们笑个屁!都给我住口!” 打手们顿时围拢在封百里周围,大厅内顿时静下来,大家还是很惧怕风百里的。 突然,厅内一个小个子溜溜达达从风百里面前走过,嬉笑着说道,“敲诈民脂民膏,不少年了,这风水轮流转,你也该养养老了,哈哈哈!” 风百里闻听正要发怒,他垂眼看着小个子那双眼睛,愣是没敢发作。 小个子大笑着溜溜达达走出大厅。 风百里又连忙挺起胸脯。黄明说道,“风老大,我看你这管理费就不要涨多少了,我们水政不抽取你的份额也就是了,大家齐心协力度过这个难关,应付好上峰吧?风老大,你看怎样?” 风老大看看黄明,说道,“既然水政大人说了,我能不给面子?哪能不照办?我这是为着大人您啊!说实在,我风百里还有不少兄弟张着大嘴吃你老弟的饭啊!” 黄明说道,“好吧,就这样吧!你权当是照顾了我黄明!” 大厅内松了口气。 解放说道,“黄大人真是好人!” 大厅里一片唏嘘声,“是啊!黄大人真是好人!” 解家堡堡主解放突然又叫道,“可这翻倍的水税该怎样交?只是这水税也够我们受啊!” 这句话又使得大厅内沉静下来。 只听母猪头舅舅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天作孽有可原,人作孽不可活,上风的命令我们怎么能违抗呢?” 解放狠狠地瞪他一眼说道,“曹堡主,你这什么意思?难道你嫌家里钱多?” 第五十五章 掠走梁小妹 本章按:勾良养揭露王发坦的母猪头舅舅为何替水霸说话,梁小妹被小个子黑衣人掠走。 大路上,勾良养骑在马上,趾高气扬。 他看一眼忧心忡忡的王发坦,问道,“发坛兄,曹老爷子今天吃错药了咋的?对发坛兄为何横加指责,还要替水霸和黄大人说话,他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王发坦看看勾良养说道,“我这舅舅一向看不起我文弱,在这年头,他更崇尚愣头青一类威猛青年,自然对我有些不屑!不足为怪!” “哈哈哈!”勾良养朗声大笑,说道,“发坦兄何等的人物,竟然受你这长着母猪头的舅舅轻言鄙视,什么东西?真是好笑!” 王发坦白了勾良养一眼,勾良养假装看不见。 勾良养继续说道,“像曹老这样的市侩人士,这年头还真不少,真他妈欠宰一批,这一群猪一样的东西,没肝没肺!要不是看法坦兄面子,我好想教训他一下,打他个满地找牙!” 王发坦心想,“不管咋样他也是我老舅,你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王发坦斜视了勾良养一眼。 勾良养可不在乎,他得意地摇晃着脑袋。他注意梁小妹,他眼睛的余光得意地扫视梁小妹,他能感觉到梁小妹对他的话很在意,对他的武功和英勇也甚是仰慕。 勾良养心下高兴,他说话更不考虑王发坦的感受了。他问道,“发坛兄,你说啊!为何曹老爷子要站在水霸风百里一边呢?” 王发坦看他一眼,没说话。 勾良养得意地笑着。 “曹老爷子是为了个人利益,损害大伙,自己捞好处吧?发坦兄?”勾良养甚是得意地说。 王发坦看了一眼勾良养说道,“良养贤弟?”脸色甚是尴尬。 勾良养得意地笑了,“发坦兄也袒护亲戚啊!哈哈哈!” 梁小妹说道,“勾公子,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只有勾公子才这样不给王堡主留一分薄面啊!” 勾良养回头看看梁小妹,“梁姑娘曾号称东方圣女,光明磊落之女,为何也变得如此谨小慎微,王发坦又不是小气之人!既然人人能看得出来,那为什么不直接说呢?大丈夫应当快言快语,何必躲躲藏藏,怕这怕那呢?”勾良养用手掸一掸华丽衣衫,面有得意之色。 王发坦心想,“你还是快说完吧,别这样一句一句来!”他说道,“那良养贤弟不妨就直言其事,到底我老舅为何要替风百里说话?” 勾良养故意抬高声音说道,“发坦兄,那我直说了啊?有得罪之处,我可不是针对发坦兄嗷?” 王发坦说道,“贤弟直言就是!” 勾良养笑道,“那如此得罪发坦兄喽?我想曹老爷子一定和水霸风百里有暗中交易,这利益啊,曹老爷子连发坛兄这外甥也出卖,他更会出卖我们,风百里自然会给他不少好处,你说是不是发坦兄?” 王发坦说道,“没想到良养贤弟分析事理,竟然这样高明,哥哥我佩服!” 勾良养闻听很是高兴,他得意地看看梁小妹,他心想,我得罪发坦兄还不是为着在你面前显摆。 只听王发坦说道,“良养贤弟,盼着老国主能够早日康复,这才是大事,老国主重新执政,我们的水税才会再降下来,我们才能日子好过一点啊!良养贤弟,已经干旱第二年了,这世道总是有天灾的时候,必有人祸相随,真盼着老国主无事,我们的天才不会塌下来!” 勾良养连忙说道,“论忧国忧民,我又比不上发坦兄了,法坦兄忧国忧民之心真是让小弟佩服,世上能多几人像法坦兄这样就好了,只可惜这世道,哎,真是水浅王八多的世道!” 勾良养注意到他义愤填膺的样子更能吸引梁小妹的青睐的目光,所以他也学着义愤填膺。 就在这时,一个小个子在前面走着,勾良养叫道,“法坦兄,你看,前面那个小个子不是在好运来酒楼里威胁风百里的那个人吗?” 王发坦看了一眼,点点头说道,“好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个子,他这样小的身形,风百里那样的彪形大汉为啥要有惧怕他的神态?” 黑衣小个子突然停下身来,他猛然转身,双眼在王发坦、勾良养、袁云天几人身上反复打量,勾良养和这小个子眼睛对视的时候,看得勾良养不由得手握剑柄,他感觉到那小个子攫取的眼光是那样激烈。 小个子看着勾良养警觉的样子,两只眼睛在勾良养脸上滞留片刻,突然他向几人走了过来,勾良养拔出长剑,大喝一声,“站住!” 没想到这小个子好像没听到一样,径直向勾良养走去,勾良养又大喝一声,“站住!” 小个子依然不理睬勾良养,眼睛带着一副攫取的凶光径直向勾良养走去,勾良养大骇,长剑耍一个剑花,看得梁国来不由大叫一声“好剑法!” 小个子还是那样径直向勾良养走去,勾良养看出他那副攫取的凶光直向自己的宝剑而来,勾良养才意识到这小个子要夺自己的宝剑。 勾良养刷个剑花,突然低身向小个子撩来,却没想到这小个子身法灵活,身形微转,让过剑锋,右手直扣勾良养脉门,手法干净快捷,勾良养大惊,连忙退身收剑,剑锋顺势向小个子手腕划去,小个子顺势避开。 小个子突然转身向王发坦袭去,众人大惊,齐声高喊,“王堡主小心!” 只见王发坦衣袂飘动。 这让勾良养大惊,“难道发坦兄真是真人不露?” 众人注意力关注王发坦的时候,却未料这小个子突变方向,快速来到梁小妹身边,一招制住了梁小妹,阴森森地说,“别动,动一动,这女孩就没命了!” 众人惊在当场,勾良养大喊,“你伤着梁姑娘,老子剥你的皮!” 小个子冷笑一声,“你爷爷可不是你吓大的!” 袁云天看到梁小妹在小个子手里,心里在盘算着自己怎样出手才不能伤及梁小妹。 王发坦说道,“只怪自己大意!英雄,你把梁姑娘放开,有话好说!” 小个子也不答话,一声呼哨,一匹黑马疾驰本来,小个子挟持着梁小妹打马而去,众人跳上马背,跟随着小个子追去。 袁云天心里大惊,“决不能让恶人伤着小姐姐!”袁云天拍马追来,这是一批普通马屁,跑得不快,袁云天着急心想,“这要是有父亲的宝马飞天龙在的话,我片刻就能追上这小个子!” 这些人中只有王发坦注意观察着周围的地形,他生怕中了敌人的奸计。 勾良养心中暗悔,“早知这样,我把宝剑给了这小个子,也不至于把梁小妹掠走!” 第五十五章 无娘野狗 本章按:掠走梁小妹的是流氓团伙张林的二把手张森,流氓团伙赵春又来了个黑吃黑,截下了梁小妹,从而招致勾良养和无娘野狗赵春的大战。 众人追着那黑衣小个子沿着大路疾驰,突然小个子向一条小路奔去。 王发坦迅速扫视一下周边环境,前面出现一片开旷原野,王发坦勒住白马。 勾良养高喊道,“发坦兄,这样的原野,敌人有埋伏又怎能困得住我们!” 勾良养说完策马疾驰而追,袁云天云天等相继追赶,王发坦只好策马跟上。 勾良养一边追一边责备袁云天,“你算什么护花使者?梁姑娘出了事,本公子一定要你好看!” 袁云天并不答话,策马追赶前面的小个子,无奈这马不争气。 小个子黑衣人策马疾驰,不时回头看看追来的勾良养,他眼中那攫取的光更亮了,勾良养的枣红马,那马鞍,那马镫让他充满了攫取的欲望。这个小个子黑衣人是以张林为首的流氓团伙的二把手张森。 突然,前面冲出两个黑衣人,向他这方向急冲而来。 小个子黑衣人张森看到对面的黑衣人,连忙摇晃着手臂狂呼,似是欢迎同伴一样,但他突然发现情况不对。 前面两个黑衣人不是同伴,他们两人扯着一根绊马索正向他迎面而来,小个子黑衣人猛一抬马的缰绳,这匹黑马猛然腾空越过了这绊马索,小个子策马疾驰。 接着是第二道绊马索,小个子照样策马越过。 就在这时,小个子张森只见一个黑影飞身来踹他,小个子躲闪不及,身形微弯,卸掉飞来的侧踹力道。 就是这样,小个子也被踹下马背,小个子一溜翻滚,蹲住身形,他迅速扫视了现场,现场上有不少黑衣人,一个个都像他一样闪烁着攫取饥饿的目光,小个子张森站起身形,连忙逃走,几个黑衣人追他没有追上。 这伙黑衣人是流氓团伙赵春的手下。 两个黑衣人用绊马索把那匹黑马绊倒,梁小妹从马上甩了下来,两个黑衣人架着梁小妹胳膊,到一个中等身材的黑衣人面前邀功,“老大,给你抓到了压寨夫人,这女人长的可真俊!” 这黑衣老大叫做赵春,绰号无娘野狗。 梁小妹啐了一口,她想用啐人来激起赵春厌恶感,可没想到赵春那攫取的眼光着实让他害怕,她低下头,赵春狂笑着就要来摸梁小妹的脸。 “住手!”勾良养高喊着。 赵春抬头看看,叫道,“呦,来了个小白脸。兄弟们,摆好阵势,这他妈还有大鱼在后边。” 一个小黑衣人赵夏谄媚地说,“大哥,你看这大鱼穿戴华丽,是条大鱼!意外之喜啊,打张黑狗这一闷棍没想到还发大财了,哈哈哈!我这消息准吧,大哥!” 赵春嘿嘿笑着,“回去他妈好好犒劳犒劳你!” 小黑衣人赵夏说道,“不过,我们要快点结束这战斗,要是张黑狗那一伙赶来,怕坏了我们好事!” “嗯?”赵春怒哼道,“难道大哥会怕张大黑狗那家伙?” 小黑衣人连忙点头哈腰,“是,大哥武艺超群,张大黑狗要是敢来,那他妈是纯粹找打!” 三十米开外,王发坦等一字排开。 王发坦高叫道,“前面大爷,可否放了那姑娘?” 赵春仔细打量着这几个人,对身边的人说道,“这几个家伙家称人值,一个也别放过!” 然后答王发坦的问话道,“要放那个姑娘?你们一个也不能放,哈哈哈!” 王发坦叫道,“大爷英雄好汉,为啥干这抢掠姑娘的丑事?” “哈啊哈!老子就缺压寨夫人,老子就喜欢干抢这姑娘的事!老子还抢钱抢马,还要抢你们呢!哈哈哈!” 勾良养低声说道,“发坦兄,跟这样的人说啥废话?” 赵春说着就要挥手示意打手们一起上。 这时勾良养喊道,“打群架可不算英雄好汉,你们可敢单打独斗?打群架算啥英雄好汉!” 赵春骂道,“还他妈单打独斗,为了你,老子就破例和你单打独斗一次!”赵春看不起勾良养这样的小白脸,心想,“看我一件一件把你的好东西抢过来!兄弟们!给我看好这姑娘,你们的大嫂子,我的压寨夫人!” “是,老大!”两个黑衣人答应着,跑过来把梁小妹推搡到一边。 赵春骂道,“狗东西,你们俩找死啊?把你大嫂推搡坏了,我宰了你们!” “嘿嘿嘿!是大哥!这大嫂他妈真嫩,啥时候兄弟们也有这福气?” “好好干,等他么哥玩腻了,赏给你们!”赵春故意扭头看着勾良养,淫笑着,似乎在故意气恼勾良养。 勾良养果然大怒,猛然拔出长剑,厉声大喝,“你这小子看着像条汉子,怎么也是个该宰的猪头,看本公子送你到阴间风流!” 勾良养也不等赵春答话,刷一个剑花,身形一晃,身子像利剑一般向赵春射去。 赵春不敢怠慢,连忙闪身,勾良养迅疾变招,身形一晃,宝剑跟着赵春划去。 赵春早有预防,连忙抽身急退,剑尖扫住了赵春的衣服,几乎伤到赵春。 赵春大惊,大喝一声,飞出丈外,手里便多了一根齐眉短棍。 赵春耍了几个棍花,后边的黑衣小兄弟们齐声喊好,好像生怕自己声音小,赵春听不到。 就连王发坛在后边也轻声喊了一声“好”。 王发坦又大声喊道,“良养兄弟,小心!” 只听勾良养大喝道,“发坦兄何须担心,哈哈哈!” 勾良养朗声大笑,眼光扫过梁小妹,看到梁小妹那为他担心的眼光,勾良养心生一丝的惬意,毕竟勾良养是为了救梁小妹,梁小妹自然为他担心。 勾良养虽说不用担心,可刚才看到赵春刷那棍花的身形,迅捷威猛无比,心理也很是吃惊,提足了精神来对付赵春。 赵春后边的黑衣小兄弟们高喊,“小白脸,看看这,你要是伤了我们老大,这里我大嫂就要陪我大哥一起去!” 勾良养看到黑衣人把一把钢刀架在梁小妹脖子上,勾良养意识到问题严重了,他的后脖根子也跟着发凉,自己还不能伤着赵春,这已经输了一招,只能见景生情,活捉赵春,可勾良养实在没有把握。 第五十六章 一波不平又起一波 本章按:勾良养经过一番鏖战,制住赵春,但勾良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时候冲出另一波黑衣人,为首的张林就要杀死赵春。 勾良养看到黑衣人把一把钢刀,架在梁小妹脖子上,勾良养意识到问题严重了,自己还不能伤着赵春,这已经输了一招,只能见景生情,活捉赵春,走马换将,可勾良养觉得实在没有把握。 只听赵春喊道,“兄弟们会不会说话?太抬爱这小白脸了吧?这小白脸要是绣花扯线,大哥还真怕不是他对手,要是舞刀弄棒,这小白脸只怕是我徒孙的徒孙了,哈哈哈!” 黑衣无赖们一起大笑起来。 勾良养大怒,这一怒,竟然忘记了梁小妹脖子上的钢刀,勾良养大喝一声,挺剑向赵春刺来。 赵春不敢怠慢,闪身用棍一拨勾良养宝剑,勾良养身形划过,赵春近身和勾良养打在一处。 远处高坡的后边,另一群黑衣人正偷偷摸摸,在瞭望着这场打斗,其中一个小个子黑衣人环眼圆睁,他叫张林,是这一波黑衣人的老大。 他正在用心地观看着勾良养和赵春的对招,在盼望着二人快点决出胜败,他好坐收渔人之利。 这一边战场上鸦雀无声,只有赵春和勾良养身形时快时慢变动,都在寻找对方的破绽。 打斗了几十回合,渐渐看出似乎勾良养占了上风,勾良养一个虚招骗过赵春,突然一个鱼跃挺击赵春后腰,赵春急忙一个滚翻躲过,险些中招,赵春惊在当场。 后面的黑衣小兄弟大声喝道,“小白脸,你要我大嫂挨刀吗?” 勾良养闻声看来,梁小妹不知啥时候增添了勇气,她晃动着脖子怒道,“躲开,你们这群流氓!” 架钢刀在梁小妹脖子上的黑衣无赖也不示弱,他们用力扭住梁小妹的手臂,梁小妹顿时不能自由活动了。但她睁大双眼高喊,“勾公子,小心”。 勾良养心里又高兴,又担忧,心想,“梁姑娘为我担心,我只能生擒赵春,才能换回梁小妹!” 勾良养主意打定,突然说道,“这位大爷,功夫了得,佩服佩服,想来拳脚上一定更厉害!” 说罢勾良养宝剑入鞘,他并不敢宝剑离身,他知道他空手未必是赵春齐眉棍的对手。 赵春哈哈大笑,随手扔掉齐眉棍,好像并不提防勾良养再次宝剑出鞘,勾良养心生疑惑。 赵春喝到,“那就再让我领教你这花拳绣腿!” 勾良养也不多说,和赵春近身打斗起来,渐渐地赵春处于下风。 突然勾良养一声大喝,右手直向赵春要穴点来,正点中赵春要穴,赵春顿时呆在当场。 勾良养看到赵春的神情,看看自己的右手,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和以往点穴的感觉有些诧异。 他惊疑地看着赵春,可过了一段时间,赵春还是没有动弹,勾良养这才有点宽心,又要近身再在赵春身上补几下,再点他几处大穴。 只听赵春的黑衣小兄弟高喊,“住手!不许动我大哥,动一动我就杀了这姑娘!” 勾良养闻声连忙收住身形说道,“好吧,我们走马换将,你们放了梁姑娘,我放了你们大哥!” 黑衣小兄弟们唧唧嚓嚓了好一阵,一齐看着他们大哥,赵春喊道,“楞什么?还不快放那姑娘,你大哥命不值钱咋的?” 黑衣人喊道,“才要给大哥找个压寨夫人,又放了,这么个俊俏嫂子,看一眼都开心,他么的真不舍得放走,不知以后便宜了哪个王八羔子!” 勾良养喊道,“快点放人!” 黑衣小兄弟看看勾良养,说道,“这他妈就放人,看来这姑娘要便宜你了,真他么一朵鲜花插上牛粪了!你先放了我大哥,解了他的穴道!” 远处山岗后边的另一拨黑衣人正在蠢蠢欲动,张林见双方就要换人,牙关一咬,带头冲了出来,他们高声喊着,“冲啊!活捉赵春,大哥有赏啊!” 王发坦闻声看去,又来一波强盗飞来,心中大骇。 眼见张林领的这波黑衣人像一群黑狗一样狂奔而来,王发坦顿时心生一丝怯意,但迅疾他冷静下来,他瞅瞅勾良养,见勾良养脸色紧张,他心想勾良养这时精气神消耗大半,恐怕再无能对付另一个像赵春这样的好手,要是对手里再有一个赵春这样的好手,勾良养恐怕要命丧此处。 王发坦不由自主看看袁云天,看着袁云天这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神态,王发坦宽慰了许多,“这小兄弟总能随机应变,也许他能化险为夷!” 不曾料到,张林这帮黑衣人似乎对他们不太敢兴趣,倒是似乎对赵春更感兴趣。只听赵春喊道,“张林,你趁人之危算哪门子英雄好汉?” 张林嘿嘿嘿地阴笑着说道,“对付你赵春这样的好汉,我趁人之危又算的了什么?打败了你,我就再无对手和我争抢这地盘了,哈哈哈,我就是这片地盘的老大了,哈哈哈!” 只听赵春骂道,“张林,你与我势均力敌,功夫和我伯仲之间,为何不放过我,等我体力复原后,我们俩公平决斗,那你才是英雄好汉!” 只听张林啫啫怪笑到,“要是你认为我张林是英雄好汉,那你太不了解我张林了,你是无赖,我张林也不是什么英雄好汉!“ 说话之间,身形急进,就要对赵春痛下杀手。 赵春的黑衣小兄弟们奋不顾身上前拦住张林,张林一掌把一个黑衣人打得飞出几步外,口吐鲜血,张林的小兄弟们也要冲上来群斗。 只听赵春高叫一声,“慢着!你们上去只会徒增伤亡!”虽然赵春被勾良养点中穴道,气力不足,可依然很有震慑力,双方打手顿时住手,各自退回,站好队形。 赵春看看勾良养,指着梁小妹说道,“勾兄弟,只要你能打退这张林,那梁姑娘你就可以带走,不然的话,我宁愿让我的小兄弟们毁了这美人!” 勾良养忙心中害怕,装作不以为然问道,“赵英雄你这话啥意思?难道你会杀死梁小妹?” 赵春点点头说道,“不是你用这阴招害我,我怎么怕那张林?说是张林杀我,实际却是你害了我,我得不到的美人,自然不会让她留在世上,便宜了别人!” 在他们谈话的时候,张林突然向赵春袭来,意欲杀害赵春,眼看张林的铁掌就要拍上赵春。 第五十七章 飞石绝技 本章按:张林要掌毙赵春,勾良养大战张林被刺伤,危难时袁云天飞石绝技救人。 在他们谈话的时候,张林突然向赵春袭来,意欲杀害赵春。 眼看张林的铁掌就要拍上赵春。 只听勾良养一声大喝,挺剑刺向飞来的张林。 张林连忙收住身形,向旁边一闪,躲过勾良养的宝剑。 只听张林阴森地说道,“不怕死的东西,那就让我先解决了你!”说完飞身直取勾良养,他也是欺负勾良养已经打斗一场,气力尚未恢复。 勾良养见张林身形极快,掌力如风,知道来者不善,不敢闪身躲过,怕张林左掌接着攻击,连忙退后一步,化解张林力道,再设法进招。 不曾料到张林这是虚招,他急转身形,直取赵春,赵春见状大骇,身形微动,却不能动弹,身上一处穴道又被张林点中。 赵春更加不能动弹。 张林恶狠狠就想狠命一掌,击碎赵春天灵盖,只是勾良养挺剑来救,张林只好跳出丈外,阴森森地笑道,“赵春,你被我的独门点穴手所制,这回我放心了,姓勾的,你我何不把赵春的手下斩尽杀绝,放心,我不稀罕你的娇娘子!” 赵春的手下闻声大骇,架在梁小妹脖子上的钢刀更紧了。 一个黑衣人喊道,“勾公子,快快杀了那大黑狗张林,不然我就杀了这姑娘!” 张林看勾良养不会放弃梁小妹,也不多说,手往空中一举,一支短枪飞来,张林握在手中,他心想,“须得速战速决,不能给勾良养喘息的功夫,要是他恢复过来,鹿死谁手还真难料,这位勾良养武功了得!” 想至此,张林也不多说,刷个枪花,身形急进,枪尖如闪电一般刺向勾良养,平日他是不敢这样冒进,只是欺负勾良养体力未复,想趁虚杀死勾良养。 勾良养不敢怠慢,身形急转,躲过赵春的枪尖,二人打斗在一起。 只见剑光枪影,在场的人无不惊骇。 这张林身形变化,一杆枪神出鬼没,只听啊的一声,张林在急进的时候,枪尖从腋下回击,勾良养躲闪不及,被刺中左肩。 勾良养疼痛地咬紧牙关,他心中打怒,“这还是我出道以来第一次被人击中!” 勾良养就要振作起来再次大战张林,可动了动,就觉得疼痛让他力不从心。 张林阴森地看着他,也不说话,挺枪就向勾良养再次刺来。 勾良养连忙躲闪,险些就被刺中,眼看勾良养就要被杀。 王发坦着急地大喊,“张林英雄,不要痛下杀手,放过我勾兄弟!” 可那张林阴森歹毒,对王发坦的喊声竟然毫不在意。 眼看着勾良养就要死在张林的枪下,王发坦也不知哪里来的那股勇气,竟然策马而出,要来救下勾良养。 梁小妹挣扎着,黑衣人也惊骇地看着打斗,把梁小妹抓得更紧了,梁小妹高喊着,“勾公子,快跑,不要管我!” 可勾良养的身形已经被赵春的枪花裹住,丝毫逃脱不得。 眼见王发坦就要冲上去,袁云天怕王发坦有失,连忙飞马而出,拦住王发坦,“王堡主,还是让我替下勾公子!” 王发坦说道,“小兄弟小心,那张林武功甚是了得,哎,要是吴明大哥跟来就好了,吴明大哥,我王发坦怎么失算了,你怎么没有跟来,你难道放心得了吴姓小兄弟?” 只听“啊!”地一声,勾良养又被张林枪尖击中。眼看着张林的枪尖就要刺向勾良养,勾良养已经无力再抵抗。 梁小妹高喊着,“勾公子!” 勾良养瘫在地上,听到梁小妹的喊声,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眼看着张林的枪尖恶狠狠地向他刺来。 场上静地出奇,只有梁小妹拼命地叫声,“勾公子!” 葛汉就要冲上来,被梁国来喝住,“这样的绝顶高手,你不要上去添麻烦!”葛汉只好止步。 也可能是梁小妹这叫声救了勾良养,袁云天被这叫声勾起了恻隐之心,他突然从马上翻滚下来,紧接着只听“镗!”的一声,张林的枪不得不去挡飞来的石子,原来袁云天急中生智,看到一颗石子,翻滚落马的时候抄在手里,一个滚翻,顺势把石子抛向张林,张林只好收枪来挡。 袁云天这一颗石子救了勾良养。 梁国来和葛汉跑过来要救走勾良养,张林又恶狠狠向勾良养闪身刺来,云天又是一颗石子飞来,逼住张林。 云天冷冷地看着张林,说道,“这位大哥为何如此狠毒?” 只听张林阴森地骂道,“去你么的歹毒!这年头哪有什么好人,我不杀他,他又不让我杀那赵春,你是不是也不怕死?要为那赵春挡枪?” 袁云天说道,“这位大哥和赵春有啥过结,我不知道,我们和赵春以前也不认识,只是想把梁小妹平安带走,不知大哥和那赵春有啥冤仇,为啥非要杀死赵春?” “嗷,此事一言难尽,小兄弟听我慢慢和你说!”张林狡黠地看看云天,心想,“让我先歇息片刻,恢复气力,再结果你这小崽子!反正那勾良养已被我所伤!” “嗷,这位大哥你说,到底那赵春大哥和你有啥冤仇,为何非要杀死他?”袁云天问道。 张林细细打量着袁云天好一会,嘴角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看得袁云天有些不自在。 袁云天说道,“这位大哥,刚才那样凶狠地要啥勾公子,现在居然也会笑,看来人只有在仇恨的时候才会凶狠,这位大哥到底和赵春有啥深仇大恨呢?” 张林装出一脸笑容,“小兄弟,看来你是一个仁义之人,可这世上并不人人都会对别人仁义,就说这赵春吧!” 云天问道,“这位大哥,你说吧!赵春到底和你有啥深仇大恨,也许仇恨是可以化解的!” 张林狡黠地看看袁云天,他被袁云天刚才翻滚抛石子的身手有所顾忌,他想细细看看云袁云天,他看着袁云天有些稚嫩的脸庞,有些轻视云天,可一想起云天刚才的身手,他还是决定再回复一会气力再斗袁云天。他慢吞吞说道,“那赵春和我仇深似海!他-----” 他回头看看赵春,只见赵春身形微动,张林狡黠地双眼顿时露出凶光,心想,“这赵春果然厉害,看他身子已经能微动,这样看来,不需半个时辰便能冲开穴道!我必须尽快解决眼前这个小家伙!” 第五十八章 计中计 本章按:张林和赵春都阴险狡诈,本来好像张林赢了,但最后的赢家却是赵春。 张林狡猾地回头看看赵春,他看见赵春身形微动,张林眼露凶光,心想赵春果然厉害,看他身体活动力已经是这样,看来不需半个时辰便能冲开穴道!他必须尽快解决眼前这个小家伙! 想到这里,张林眼露凶光,偷眼看着赵春,这是他故意让袁云天看到他看赵春,袁云天果然上当,心想,“难道张林要偷袭赵春?” 王发坦喊道,“勾贤弟,快借你宝剑给小兄弟一用!” 勾良养宝任从不离身,心里老大不情愿,但王发坦的话他不好意思驳回,连忙把宝剑抛出,袁云天身手接住,这一抛一接,引来多人较好。 袁云天警觉起来,一边注意保护自己,一边随时准备出手救援赵春。 张林短枪刷个枪花,只见枪尖乱点头,不知要扎袁云天哪个部位。 张林猛然向袁云天扎去,袁云天连忙躲闪,用宝剑来格,袁云天猛然回身向赵春扑去。 袁云天见果然不出所料,身形急进,就要挡住张林。 张林猛然回身,腋下回身枪出人意料,迅猛无比,一枪向袁云天恶狠狠刺来。 袁云天被刚才张林凶恶的眼光有所警觉,却不曾料到张林如此狡黠凶狠,竟然引诱自己上当,不是袭击赵春,而用意在袭击自己。 眼看着枪尖就要刺中袁云天的前心,袁云天情急之下,急忙下半身急进,上身后仰,只听“啊!”一声,云天躺在地上。 “小兄弟!”王发坦和梁小妹同时高声叫着。 张林这几招变化太快,场上众人无不惊骇。 勾良养惊叫道,“好狡猾歹毒的张林!” 只见张林举枪向地上的袁云天恶狠狠刺来。 众人惊呆在当场。 袁云天急中生智,猛然做一个扬手的动作。 张林诡诈,他被袁云天打石子的绝技有所忌惮,在枪扎袁云天的时候,他警觉地注意到袁云天的手一扬,手慢了些,准备用枪来打飞云天的石子。 不曾料云天是虚扬右手,此时他的手里是没有东西的。 张林眼光急转,当张林发现上当的时候,并不怠慢,又挺枪向云天刺来。 好厉害的袁云天,只见他腰杆一拧,枪尖在袁云天身旁扎过。 也就差个毫秒的功夫,惊险至极。 袁云天又惊骇又愤怒,心想这张林太过歹毒,于是他右手为轴,身体侧转,左脚向张林下身狠狠踢来,心里骂道,“踢死你这个坏蛋!” 张林也是看到赵春就要冲开穴道,急于刺死袁云天,再对赵春下毒手,急于进攻,造成下盘有些不稳,连忙枪一拄地,纵身向后一跃,躲过云天的左脚。 可袁云天并未站起身形。 他半躺在地上斜眼瞪着张林说道,“你以大欺小,还仗着兵器,可算是一位英雄好汉!” 不料张林答道,“你这小兄弟身手不凡,我张林草莽出身,总算以大欺小,仗着兵器,还可能不是你的对手,不过要是你肯站起身形与我打斗,并不许用石子占我便宜,我就索性与小兄弟徒手一搏!” 张林对云天的打石子技艺心里忌惮,借机向云天提出这个要求。 他看到袁云天沉吟的样子,狡黠地问道,“怎么样,小兄弟,不敢吧?” 袁云天对张林快捷的枪法确有顾虑,张林愿意徒手一战,他也乐得领教张林的徒手功夫,于是说道,“你咋打也不是我的对手,还是乖乖退走,省得到时候我一失手,把你打倒,让你脸上不好看,那时你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张林脸有愠色,但随即平静下来,他狡黠地笑笑,一抖手,短枪扔出,说道,“倒要领教小兄弟如何把我打倒?嘿嘿嘿!”张林发出一阵阴森的冷笑,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倒是袁云天显得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阳刚正盛的时候,虽然微觉此人阴森狠毒,倒也不是甚是害怕。 他见张林短枪脱手,连忙飞身站起,把宝剑抛给勾良养,那姿势,滚中带转,柔中带刚,众人看不出云天怎么那样歪斜不经,似斗似耍的姿势站起身来,场上众人无不为袁云天柔韧灵活的身姿逗得心情愉快。 可张林对袁云天这漫不经心的动作不敢大意。 大家都全神贯注地打量着这二人的打斗,谁也没有注意被点中穴道的赵春,赵春的脸上表情快速变化,谁也没有注意到他正用心地看着这场打斗,但他脸上不时露出一丝得意的狞笑,好像一切在他掌握之中一样。 张林端详着袁云天,心想,“这小家伙倒也机灵,要是能收在我的手下该有多好,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张林挤出一丝笑容试探问道,“小兄弟身手不凡,要是能归在我的手下,我们一起打出一片天空,包你一生吃穿不愁,再给你娶个好媳妇,你看怎么样?” 袁云天灵机一动笑道,“良禽择木而栖,良友择善而从,这位大哥只要今天能放弃这场打斗,大开仁义之心,放过所有人,大哥就是良善之人,那我求之不得能有大哥这样的朋友!” 张林看一看后边的赵春,只见赵春脸色有些好转。张林又恢复了阴森的神色,阴沉沉地说道,“赵春今天必须死,你要救赵春,你也必须得死!” 张林不等袁云天答话,一纵身向袁云天扑来,出手就是一掌。 袁云天不敢怠慢,身形晃动,和张林打在一处。 袁云天感觉到这张林用得还是狡诈虚招,在探索自己的虚实,只要找到破绽,这张林一定会一招将自己制住,云天觉得这是自己一生遇到的很难遇上的强敌。 这张林生性阴森歹毒,身形变幻莫测,突然,张林发现袁云天一个小小破绽,袁云天手腕几乎被他刁到,吓得他退后几步,陡然觉得紧张起来,他感觉到张林功夫相当了得,也是在欺负自己年轻,功力还不够,不敢和他碰硬。 袁云天云天心想,“看来我还是要用蛇鹤八步来赢他!” 打定主意,再次交手的时候,只见袁云天的身形舒缓了好多,柔韧了好多,身形变幻莫测,有进有退,姿态如仙鹤探喙,又如游龙戏水,优美绝伦。 第五十九章 移穴神功 本章按:袁云天、勾良养均受伤,二人战不下张林。王发坦加入战阵,三人大战张林张不下。最后赵春大笑出手,制住了张林。张林和勾良养大惑不解,赵春是如何冲开了他们的独家点穴手。 袁云天施展开蛇鹤八步与张林打斗在一起,在场的人全看呆了,大家都为袁云天攒劲助威。 王发坦也看呆了,竟然不由自主伸出右拳,有节奏挥动着喊着,“小兄弟必胜!” 梁国来、葛汉也连忙跟上王发坦的节奏,伸出拳头高喊,“吴姓必胜!” 勾良养看到别人都喊,也只好跟上喊起来。 梁小妹也嘴巴一张一合地轻喊着,“小兄弟必胜!” 王发坦高兴地说道“小兄弟毕竟还是个孩子啊!对付张林这样的高手,竟然施展出如此优美有力的功夫!” 打斗了一会,袁云天渐渐招式慢了下来。 王发坦见状,连忙向周围看看,不自主嘟哝一句,“这吴明老义士怎么还不出现,难道我的判断有误?” 只有赵春耐心看着二人见招拆招,不时露出狡黠的笑容。 场上二人交手激烈,一时半会很难找到对方致命破绽。 张林不利的一面是他看到赵春离冲开穴道越来越近,他急于打倒云天,因而招式有些僵硬。 袁云天却是时刻注意着在和张林交手的时候,细细揣摩蛇鹤打架时的妙用,所以二人很难找到一招制敌的机会。 渐渐地,张林觉得袁云天气力有些接不上,他偷眼一看,袁云天额头突然有了豆大汗珠。 张林大喜,心想“这小家伙撑不住了,几招内我把他拿下!” 可张林狡诈,又一想,“不能啊!这小家伙不可能这么快就耗尽内力,难道这小家伙也会使诈?我要小心!”这张林自己狡诈,自然会认为云天也会使诈。 可王发坦看出事情不对,连忙叫道,“良养贤弟,快去换下吴姓小兄弟!” 勾良养正在偷看梁小妹,梁小妹也担心勾良养的伤势,二人眼光对视了一眼,勾良养心里很高兴。 王发坦叫道,“良养贤弟,快去帮助小兄弟!”勾良养此时剑伤疼痛稍减,连忙飞出加入战场。 袁云天和勾良养双战张林。 原来袁云天以前所受的伤虽然经梁小妹治疗,但这么长时间,和张林拼斗,耗散元气太多,所以旧伤复发,身形就慢了许多,幸好勾良养及时赶到,二人双战张林,形势才好转下来,不然,袁云天这次怕真是要吃亏了。 就这样,三人打斗在一起,张林越战越勇,勾良养剑伤也发作,二人渐渐处于下风。 这可极坏了王发坦,王发坦四处张望,心想,“吴明老义士,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不现身!” 可王发坦怎么知道,与此同时,王家堡也正在遭遇劫难。 战场上,勾良养被张林一掌震出几米开外,捂着剑伤站稳身形。 王发坦大叫一声,“良养贤弟!”策马而出,冲入战场,也是情急之时,倏然一掌,竟把张林逼得后退几步。 但张林很快站稳身形。 勾良养高兴地叫道,“发坦兄,没想到发坦兄一掌竟能将张林击退几步,从来不曾见到发坦兄出手,而一出手就是如此厉害,发坦兄你真是深藏不露,可真有你的,对小弟也隐瞒得如此严密,看来发坛兄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没想到王发坦一脸苦笑,叹一声说道,“哎!贤弟你就别取消小兄了,再晕逼小兄,愚兄连自己吃几碗饭怕也搞糊涂了,愚兄只是怕你就要遭毒手,一时情急,所以出手才有力道,没想到竟能震退张林!” 张林的几个手下就要一用而上。 只听王发坦大声笑道,“看来这张林也是中看不中用,要靠打群架来取胜,好啊,就让我们兄弟三人把你们这群靠打群架欺世盗名的无能之辈打个稀里哗啦,落花流水,哈哈哈!” 只听张林阴森森地喝道,“你们退下!”声音不大,可张林的手下顿时止步,可见张林的手下对张林的惧怕。 张林一是知道这些打手要是上手只能碍手碍脚,二是赵春的手下也会一起冲上来,一场火拼,两败俱伤,张林只是要废掉赵春,收编赵春的手下。 张林阴森地笑道,“那你们三个一起来!” 只听王发坦叹一口气说道,“哎,你们两个受伤,我又是一个文弱之人,没想到今天要做丢人的事,竟然要三个打一个!” 勾良养说道,“大哥,他欺负受伤之人,三个打一个又怎么了?” 袁云天说道,“王堡主,我们就三个携手并肩,为着正义,为了救出梁小妹,我们就并肩除魔吧!” 张林阴森笑道,“你们三个并肩除魔?很好!那我就一人对三魔!” 袁云天也不多话,冲上去对张林就是一掌,张林鼻子哼了一声,闪身避开,就要近身擒拿袁云天,王发坦和勾良养连忙冲上去,三人把张林围在垓心。 只见这张林不慌不忙,沉着应战,见招拆招,三人竟是战张林不下,这是因为袁云天和勾良养已是有伤在身,二是这张林却是剽悍奸狡之极。 打斗多时,张林越战越勇,内力源源不绝,三人渐渐处于下风。 张林有些得意,得意反让他想起谨慎,他抽眼看看赵春,赵春猝不及防,被张林捕捉到一丝得意的冷笑。 张林顿时打了个机灵,虚晃一招,纵身跳出圈外。 只听赵春哈哈大笑,声如狮吼,“哈哈哈!” 张林惊骇地退出几步,他勉强镇定下来,站稳身形。他阴森森地问道,“赵春,你是怎么这么快冲开我独家点穴手的?” 只听赵春诡秘地哈哈大笑,“哈哈哈!就你这点雕虫小技?哈哈哈!” 勾良养也大惊,“还有我的独家点穴手,你又是如何冲开!” 赵春又是一阵诡秘地哈哈大笑道,“你的点穴手也只不过蚊子挠痒痒而已,哈哈哈!” 勾良养大骇,心想,“天下竟有如此奇人,这么短时间冲开两家高手独门点穴,怪不得我点他穴道的时候有种奇怪的感觉!” 勾良养又注意到王发坦的衣袂飘动了几下,勾良养大惊道,“刚才有风吗?”勾良养拿不准。 只见赵春身形极快冲到张林面前,出手就是一掌,张林连忙躲闪,二人打斗在一起。 张林经过这么长时间内力消耗,已经有些不是赵春对手,只听赵春一声大喝,点中张林要穴,张林顿时呆在当场。 第六十章 火并 本章按:赵春制住张林,和张森对话,原来张林一直在暗算赵春,不曾想反被赵春算计,赵春得意之时,张森突然出手。 赵春突然出手,重手点穴制住张林。 赵春机警地看看四周,仰天狂笑,“啊!哈哈哈!” 张林惊异地问道,“赵春,你被我的独门点穴手点住要穴,为何这么快就冲开了穴道?” 赵春诡异地笑道,“你就是将死之人,不妨让你做个没有遗憾的死鬼,告诉你,也没啥妨碍!我已经练就了换宫移穴的神功!” 张林追问道,“什么是换宫移穴神功?” 赵春骂道,“真够愚蠢!还特么配做老大!换宫移穴么?就是我能控制我的穴位移动,你永远也不会打中我的穴位!” 张林说道,“原来真有换宫移穴这种功夫,不过听说纵使学会换宫移穴,真正的高手仍然能够打中你的穴位!” 赵春沉吟片刻,说道,“不错!那得有真正的高手能够感知我的穴位移动,不过像你这种智能,你是没有可能有这能力的,啊!哈哈哈!” 赵春已经得手,不禁得意忘形。 张林尽管心里不服赵春,可现在毕竟被赵春制住,他心想,“我何不委曲求全,哀求赵春,假意归顺他,等将来练就破他换宫移穴神功的武功后,再找他报仇!” 张林声音软和下来,哀求赵春说道,“赵大哥,我张林服气了,从此我张林率众归顺大哥,唯大哥马头是瞻,从此,大哥有了我张林相助,何惧那水霸,街霸的,怎么样?大哥!” 赵春闻听张林求降,沉吟片刻说道,“你手下的兄弟自然我要收编,只是你太过狡黠不义,我恐怕控制不了,还是把你杀掉吧!” 张林连忙哀求道,“大哥,我张林可以对天发誓,从此效忠大哥,如有违背誓言,天打雷劈!”张林装出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只是这时被点中穴道,要是解开他的穴道,张林一定会磕头如捣蒜地跪地求饶。 赵春看看张林,露出一丝阴森的笑容,他说道,“这样说,可以放你一条命,不过你要绝对忠心,不然的话,我可以随时取你性命!” 张林连忙哀求致谢说道,“谢谢大哥,大哥饶我一命,将来我一定为大哥包打前敌,以效犬马之劳!” 赵春阴森地看着他说道,“对你这种人,不能不防!” 说着,赵春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张林惊恐地看着赵春把瓶塞子拔去,从瓷瓶里小心地倒出几粒丹药,赵春阴森地看看张林说道,“我这求死不能百炼丹可得来不易,今天不得已要赏给你几丸!” 张林惊恐地看着赵春哀求道,“大哥,不要!” 赵春威严地命令道,“张嘴!” 张林无奈张开嘴巴,赵春给张林嘴里喂入几粒药丸,一拍张林天灵盖,张林把药丸吞了下去。 赵春说道,“这种药丸需要每隔一个月给你一次解药,要是一个月你得不到解药,你就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以后可对我不要生二心嗷?” 赵春出手要解张林的穴道。 突然只听一声尖利的大喝,“不可!” 大家闻声来看,只见张林的二把手小个子张森飞也似来到赵春面前。 张森说道,“赵大哥,你可知道张林诡计多端,狡诈阴险,从不讲信用,要是你今天放过张林,恐怕将来必然被他暗算!赵大哥可知,我抓住这姑娘,一直到王堡主一行追到这里,到你会半路截下这姑娘,全是张林的预谋?” 赵春闻听,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只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哈哈哈!” 张森连忙问道,“赵大哥你什么意思?” 赵春得意的说道,“我和张林明争暗斗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张林那点把戏全在我掌握之中,实话告诉你吧!张林是想用那勾良养和吴姓消耗我的内力,或者把我杀死,然后坐收鱼人之力,是不是这样?” 张林面露惊讶之色问道,“赵大哥你是如何知道?” 赵春一阵桀桀怪笑,令人不寒而栗。 赵春说道,“可他怎知道我已经练就换宫移穴神功,我假装被勾良养点中穴道,张林才率领你们杀出来,他不放心,又用他的独门点穴手重重点了我的穴道,这样他才放下心里,和勾良养、吴姓展开大战,他怎么知道,这一切全在我的算计之中,啊!哈哈哈!” 赵春不禁得意地又一阵狂笑。 张森连忙拜服在地上,给赵春磕头,“赵大哥你不仅武功高强,智谋还远远胜过张林,这张林哪有不失败的道理?我张森从此投靠大哥!” 赵春又是一阵得意的狂笑,说道,“起来吧!”赵春还是不敢轻易靠近张森去扶他,他对张林的这帮弟兄还是心存警惕的。 张森站起身来,说道,“大哥,小弟真是佩服!” 赵春更得意了,他接着卖弄道,“张林本来想算计我,他万万想不到我会换宫移穴神功,假装受伤,让他放心和勾良养他们去耗费精力,最后坐收渔人之利的却是我赵春!啊,哈哈哈!”赵春得意之极。 张森问道,“难道自始至终,一切都在赵大哥掌握之中?” 只听赵春得意的狂笑声声震四野,“啊!哈哈哈!” 赵春得意忘形,此时戒备心几乎完全消失,可不曾料到,就在这时,突然只见张森快速出手,食指紧紧戳在赵春的大穴上。 赵春不曾料到,张森会突然袭击,没有来得及使用换宫移穴神功,竟被张森一指点住,呆在当场。 赵春顿时停住狂笑,呆呆地看着张森,由大笑变为愤怒,又变成恐惧。 只听张森尖声怪笑,“哎,嘿嘿嘿!”这笑声听着令人毛骨悚然,赵春更是面有惧色。 张森走近赵春,赵春害怕地发抖,嘴哆嗦着说道,“张大哥,你要干什么?” 张森从赵春怀里掏出瓷瓶,然后倒出几粒,命令赵春道,“张嘴!” 赵春不肯张嘴。 张森撬开赵春的嘴巴,把药丸丢进赵春嘴里,然后拍他胸口一下,药丸吞入赵春腹内,赵春顿时显露恐惧之色。 第六十一章 张森再次发难 本章按:张森吞并了赵春和张林两伙人马,却不肯放走梁小妹,这两伙人是新生的无赖力量,正在夺取的时候,就连王发坦几人也不肯放过,眼看又是一场大战。 赵春逼张林吞下求死不能百炼丹,张森又逼赵春吞下求死不能百炼丹,赵春面露恐惧之色,他自然知道这丹药的厉害。 一个小无赖跑过来怒骂道,“赵春,还不快拜见你的新大哥张森大哥!” 赵春心里骂道,“特么的,这真是落势的凤凰不如鸡,虎落平阳被犬欺,我赵春一失势,这特么是人不是人就吆三喝四,等老子得势再收拾你!” 赵春打了个愣神。 小无赖骂道,“你特么不过是个投降的,都是我张森大哥有好生之德,才饶过你狗命,再不赶快跪拜张森大哥,老子特么宰了你!” “呵!”赵春心里怒骂道,“等老子东山再起,看特么我怎样收拾你!” 张森连忙呵斥道,“张木,看你狗仗人势,退下!” 小无赖张木先给张森跪拜,连忙答应道,“是!” 赵春知道这小无赖张木是给他拿样子看,要他跟着学给张森跪拜称大哥。 赵春一向是颐指气使,他一时半会还卑微不出来。 赵春看到张森在晃荡瓷瓶,明白张森是在威胁自己。 张林喊道,“老二,你在干什么?还不快给大哥解开穴道?” 只听张森尖声冷冷地喊道,“大哥?你配给我们当大哥吗?为了活命,竟然跪在地上给赵春磕头哀求,我没有你这样的大哥!兄弟们,你们要这样没出息的大哥吗?”张木连忙对着小无赖们高喊。 期初只有张木应答,“我们不要,张森大哥才是我们的大哥!” “嗯!”张森威严地哼了一声。 张木跑到张林面前,扇了张林一个耳光,高喊道,“兄弟们,有张森大哥给咱们撑腰,不用怕这个无能之辈,被赵春耍得团团转,他不配做我们的大哥,张森大哥制住了赵春,比赵春能耐,良禽择木而栖,张森大哥才是我们真正的大哥,我们跟着张森大哥才有出息!” 张林原来的队友们开始骚动起来。 又有几人喊道,“我们跟随张森大哥!” 陆陆续续,大部分人跟了张森,剩下几人看到张林确实失势,情愿的不情愿的,都跟着给张森跪拜,认了他们的新大哥。 张林自知大势已去,低头不语。 只等张森给赵春和张林解开穴道,二人立即就会给张森跪拜认老大。 张森看看赵春的手下。 张木连忙代言,“你们老大赵春已经投降我们张森大哥,你们一起投降吧?我们在张森大哥带领下,一定会出人头地,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不平凡的大事来,回到家让家人们看看,特么我们在家里吃不饱穿不暖的,跟着张森大哥混阔气了,这特么叫什么来着,嗷!对了,衣锦还乡,来,大家跟着我一起跪拜张森大哥!” 赵春的小兄弟们耳语商量了一会,一个无赖跑到赵春面前说道,“赵春,我们商量好了,你才能比不上张森大哥,以后你不是我们大哥了,张森大哥才是我们大哥!”说完,朝赵春虚吐了一声,算是解脱和赵春的关系。 赵春心里凉哇哇地,“这刚一失势,这昔日大哥长大哥短的小弟兄们立即就树倒猢狲散,落井下石,等我赵春东山再起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狗东西!” 赵春昔日的弟兄们在张木的带领下,一起跪拜张森,齐声高喊,“大哥,我们以后跟着你了!” 张森威严地说道,“都起来吧!”他知道这些无赖们就是欺软怕硬,所以自己必须表现的硬硬邦邦的,这些无赖才害怕。果然,这帮无赖规规矩矩起来,站立在张森身边。 张森尖利的高声笑着,“哎!嘿嘿嘿!”这声音让人毛骨悚然,小无赖们害怕地低下头,但他们盼望的是张森能带给他们希望。毕竟这是一帮新生的小无赖。 张森给张林和赵春点开穴道,这二人连忙跪拜行礼,口称,“张森大哥!” 张森威严地说道,“起来吧!”语气上毫无客气之意,好像这就是他的两个奴隶。 二人自知大势已去,气焰完全熄灭,心理上惧怕了张森,只好规规矩矩听话。 此时的袁云天、王发坦和勾良养被这眼前的一幕看得惊心动魄,他们见过打骂奴隶,可还没有见过这样一种鄙陋的帮派习气,袁云天感到一种窒息,他仰望苍天,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才感觉好了一些。 袁云天问道,“这位大哥,恭喜你,成了老大,可以放过梁姑娘了吗?” 没想到张森反唇相讥道,“放了她?你可知道我们刚出道,是钱也缺,粮也缺,这美女也缺,这位小兄弟,你是在跟我说笑话吗?” 袁云天答道,“你从哪里看出我是在跟你说笑话?你看我是个爱说笑话的人吗?” 张森说道,“看着不像,可你刚才明明在说笑话,也许你在白日做梦?” 王发坦连忙走过来,躬身一礼说道,“这位大哥,我王发坦是王家堡堡主,就看在我的面子上能不能放了这位姑娘?” 张森答道,“面子,能值多少钱,我身后这些小兄弟还要跟着我吃饭,好不容易把你们引上钩,不只这位姑娘不能放,你们一个也别想走!” 王发坦心生怒气。 勾良养此时还未恢复体能,还没有意志力让他暴跳如雷。 袁云天说道,“王堡主,就让我的蛇鹤八步让他不要妄说大话吧,跟这样的人哀求是没用的!” 张森抢着说道,“那倒是很好!”张森哪容得一个小娃娃在他面前如此说话,虚晃一招,就向袁云天发起攻击。 袁云天毕竟战斗多时,还有伤在身,自然比不上养精蓄锐的张森,这张森真有些生死不怕,不服就打的狠劲。 王发坦看袁云天渐渐处于下风,也不敢增援,毕竟此时赵春和张林归附了张森,如果他和勾良养出手,赵春和张林也必然出手。 此时的王发坦心里一急,不自觉身上的衣袂飘动。 只有勾良养看到了这一幕。勾良养心里大惊,“发坛兄明明有上乘的内力,为何从不见他施展!” 第六十二章 王发坦退敌 本章按:王发坦得知王家堡遭遇土匪袭击,情急之时,衣袂飘动,被敌人认为是武功高深莫测,张森也还有选择,他率领两帮无赖去抢水霸风百里的风,和风百里争抢去了。 勾良养看到王发坦衣袂飘动,那显然是内力浑厚,气血在体内强力震荡,在体表的表现。 勾良养大惊心想,“发坦兄有这样的内功,却从来不见他展示,发坦兄到底是何居心,他的心里到底想遮掩什么?” 勾良养不由自主想自己试一试,他试了试运用内功,可自己的衣袂怎么也飘动不起来。 张森大战袁云天,看得张林和赵春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张森一副真正无赖的模样,专用阴招损招,招法上更加灵活,要是袁云天没有受伤,估计袁云天的蛇鹤八步目前也只能和张森打个平手。 赵春也对袁云天也大加赞赏,“这小家伙,这才多大年纪,竟有这样的武术修为,要是今天不占他受伤的便宜,恐怕我们二人还不是他对手,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 就在这时,远处飞奔来一批黑马,趟起一路烟尘,马上一人飞身落马,袁云天和张森也停住武斗,瞩目观瞧。 来人跑到王发坦面前,拱手施礼,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报告堡主,大事不好,有土匪袭击王家堡,金大管家要我火速告急,要王堡主赶快回去想办法!” “哎呀!”王发坦大惊道,“张森大哥,我王家堡遭遇大难,还请张森大哥放过我们,等改些天我王发坦一定送五车粮食给张森大哥,你看怎么样?” 张森三角眼眨巴一下说道,“这他么年头,谁信你的鬼话,要走可以,把衣服马匹和这梁姑娘留下!” 勾良养勃然大怒,“发坦兄,你何必央求这种攫取心念这样浓重的人,他们是只认东西不认人,发坛兄,你不肯施展你的绝世功夫,就让小弟为梁姑娘战死好了!” 说完,勾良养一挺手中宝剑,刷个剑花,向着张森就刺出一剑。 张森连忙躲开。他在空中一伸手,两把菜刀如飞而至,张森接在手中,刷了两个刀花,只见两把菜刀贴着张森的身体,近身发出几道寒光,在场的人无不赞叹,“好两把菜刀!” 勾良养大骇,心想,“这张森身法短小灵活,又用两把菜刀,必然是近身搏斗,我得多加小心!” 勾良养出手一剑,张森用左手菜刀一挡一顺,右手菜刀跟着就过来了。 勾良养连忙收剑撤身,二人打斗在一起。 勾良养心想,“不能再跟他缠斗,我伤势未愈,时间一长,要是赵春和张林再一起杀上来,那可大大地不好,擒贼擒王,我为什么不用我的绝招鱼跃将张森击倒!” 想到这,勾良养加紧了攻势,突然转身,施展出绝招鱼跃,只见他身体像利剑一样射向张森,不曾想张森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他竟然不怕自己被刺伤,硬生生就要攻击勾良养的下盘。 勾良养吓得连忙停手,被张森一脚踹出一流滚。 张森跟上去就要对勾良养下毒手。 王发坦大惊,他大喝一声,“休要伤我贤弟!” 这声大喊声如雷鸣,张森不由得停下身来,回头惊骇地看着王发坦,他知道这声大喝的威力。 张森看到了王发坦的衣袂飘动。 他的脑海里仿佛有强龙游走于浓云之间,又有电闪雷鸣的感觉。 只见张森颓然倒退几步,高声说道,“没想到我张森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看来今天还真地给王堡主留个面子!兄弟们,我们走,找那水霸风百里要账去!” 张森率领着两帮无赖,丢下梁小妹,像一群黑狗一样,如飞而去。 勾良养跑过来责问王发坦道,“发坛兄,你有如此的武功,为何还要小弟和吴姓苦苦鏖战,双双受伤?发坛兄,你的心是铁石做的吗?” 没想到王发坦满脸委屈说道,“贤弟有所不知,愚兄听说王家堡遭遇土匪侵袭,一着急,也不知为啥有了如此的内力,可一过去一会,愚兄就又会变得非常平庸,也不知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自然有一个人知道啊!”袁云天看到王发坦内力浑厚,心里很惊奇的说道。 “快说,谁知道?”勾良养迫不及待地问道。 “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袁云天答道。 勾良养眼睛看看每个人,都不像知道内情的。 袁云天笑道,“这可能有人知道,她就是东方圣女梁小妹!” 大家的眼光齐刷刷看着梁小妹。 梁小妹说道,“这可能是一种神经机制障碍,我回去想想到底是什么原因!” 勾良养问道,“如此说来,发坦兄有可能真是内力浑厚了?” 梁小妹点点头。 勾良养说道,“没想到发坛兄真有这样的功力!” 梁小妹又摇摇头说道,“这也不一定,也许是一个不能解决的问题!” 王发坦说道,“好了,不要再说这个话题了,我们赶快回到王家堡,保护王家堡不受土匪的袭击!” 众人连忙各自奔向自己的马匹。 勾良养和袁云天已经显得很疲惫,就连王发坦也觉得又累又饿。 王发坦说道,“走,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勾良养心想,“这个时候了还顾上吃东西?” 可他没说出来。他知道王发坦一定是考虑到人不吃东西不休息,到了王家堡也可能无济于事,甚至搭上性命。 勾良养看看王发坦,王发坦脸色平静,但他知道王发坦此时心里一定很焦急,在猜想着王家堡现在的情形,在盘算着下一步怎么做。 他可不知道,王发坦此时心里平静,是因为王发坦知道,吴名没有跟来,一定是留在王家堡在保护着王家堡,那里还有葛舒和飞檐鼠的母亲需要他保护。 而王发坦也知道,要是这两个人有事,吴姓一定和他没完。一定会责备得他心神难安,痛苦不堪。 此时的袁云天也很焦急,他在惦记着老哥哥、飞檐鼠的老娘亲,而此时他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娘亲,这是一种亲情的代位,来慰藉袁云天思念母亲的情思,还有担忧葛舒的安全,这么些天的友好接触,袁云天对葛舒也产生了深厚的友情。 第六十三章 金莲的心事 本章按:猴崽子听到金莲独自在向王发坦表明心迹,心理上又承受了打击,被王家堡的敌人看出端倪,想利用猴崽子。 猴崽子自从被王发坦撤掉财务主管后,心里很失落,他每天在想办法找补心里失落的平衡。 这让他很自然地想找人平衡心理,现在他又想起了金莲,他感觉到对金莲的爱欲或许能让他找到心里平衡。 猴崽子一天没见了金莲的踪影,心里觉得有些失落,正在四处找金莲,想弥补看不到金莲的心里缺失。 他遇到女奴朱英,就问朱英道,“朱英,看你急急忙忙的,瞎忙活啥?你可看见了金总管?” 朱英答道,“嗷,是孙财务,大总管在主人的书房!” 猴崽子心里咯噔一下,听到这昔日的称呼,心里更不舒服,连忙问道,“主人回来了?” 朱英答道,“主人还没有回来!” 猴崽子问道,“那金总管在主人书房干啥?” 朱英答道,“主人的书房,大总管不让别人打扫,要她自己亲自为主人整理卫生,她才放心!” 猴崽子心里这醋意,觉得心里更失落了,自己心仪的金莲对主人那样殷勤,心想,“都怪爹娘没有把自己生在贵族家庭,自己偏偏也是人家的家奴,这样的身份金莲怎么会对自己动心?” 猴崽子溜溜达达来到王发坦的书房,正好王发坦的书房门,朱英出来的时候,没有敢大声关门,所以还留着一点缝,猴崽子心计一动,心想,“我不妨看看金莲在里面干些什么?” 猴崽子看看四周无人,偷偷从王发坦书房的门缝往里观看。 只见金莲搬一把椅子,坐在王发坦每天坐的椅子的对面,正呆呵呵发愣。 突然金莲站起身来,猴崽子下了一跳。 金莲回头朝房门这里看看,猴崽子吓得连忙躲开,金莲没看到猴崽子,也没有走过来关门。 金莲嘟哝一句,“主人,你看朱英这贱奴,出门也不给我带好门!” 猴崽子以为金莲要来关门,正盘算着金莲看到自己怎样说来搪塞金莲。 没想到金莲没来门口。 只是骂道,“朱英,你这贱奴,等我当了主人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猴崽子闻听一惊,他猜想道,“难道金莲要造反?这不太可能,金莲对王发坦很忠心。嗯,一定是这样,金莲一定是盼望着王发坦哪一天娶了她,她不就成了这王家堡的主人?” 想到这,猴崽子心里像吃了乱草一样难受,他看重了金莲,金莲是他的希望,希望的奢想有可能落空,他心里更失落了,他感到沮丧,感到悲哀。 这沮丧和悲哀顿时化作一团恶念,“我怎样才能出人头地,我怎样才能拥有金莲的心,我背叛王家堡?我算计王发坦?王发坦,除去你贵族的地位,我孙尤波哪一点也不比你差!金莲,我才是真正爱你,王发坦是个贵族,他怎么可能娶你呢!真是个傻瓜!” 金莲因爱生恨,在心里也暗骂金莲。 猴崽子又顺着门缝往里观看,只见金莲又坐在椅子上,望着王发坦坐的椅子发愣,这椅子的靠背上搭着王发坦的一件衣服,金莲为着更像真事一样和王发坦自我表白,特意把王发坦的衣服搭在王发坦的椅子背上。 这让猴崽子更加猜疑,“这金莲难道心里就这样热爱王发坦?” 突然,金莲又自言自语道,“主人啊,我一看到你,就知道我的心,就像一只无助的小兔子,被你这强有力的猎手俘获了,我是真爱你,主人,你就娶我吧?” 猴崽子闻听此言,以为王发坦就在屋内,心里大惊,可没有听到王发坦的答话。 猴崽子更好奇了,他自然想弄出个究竟,想听听王发坦说什么?他会答应金莲的求爱吗? 只听金莲又说道,“主人,你今天出门,要早点回来!别让我太惦记了!” 猴崽子这才知道,金莲是在自己对着不存在的王发坦说话,表明心迹,来发泄自己对王发坦的爱欲。 猴崽子心里的妒意更重了,他更加失落,可他回想一下金莲看他的眼神,心想,“金莲到底这是在干什么?她对我还是有那种眼神的,他是想一只脚踏两只船,只要王发坦不答应她,她就会答应我?” 想到这,猴崽子心里很矛盾,又痛苦也有些许安慰。 可他哪里知道,金莲看她的那种眼光,是在金莲得不到王发坦的爱的时候,把他想象成王发坦,来稍微看看他,发泄一下自己得不到王发坦爱的欲望的空虚。 猴崽子偷偷溜出来,在外面踱步思考,思考金莲的一举一动到底是什么动机。 猴崽子何等的诡计多端,何等的阴险毒辣,可他也有弱点,他经受不起爱金莲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和失落的打击,猴崽子头重脚轻地在大街上溜达着。 这时对面走来一个人,“呦!这么巧,在这里遇上了孙大财务?” 猴崽子抬眼一看,原来是魏家堡的二管家魏术。 猴崽子无精打采一拱手说道,“原来是魏兄,魏兄见笑了!”猴崽子转身要走。 魏术连忙叫住他,“哎!孙老弟怎么对我这样不礼貌?刚见个面,连句整话也没说,扭头就走,孙老弟可不够哥们意思啊?” 猴崽子连忙说道,“魏老兄,小弟失敬,这厢赔罪!”猴崽子说完拱了拱手。 魏术说道,“看孙大财务有不开心的事,俗话说,这话是开心锁,走,贤弟,随我喝上几盅,和哥哥我说说有啥不开心的事!哥哥可是热心肠,一定为你排忧解难,请吧,孙大财务!” 魏术故意多次重复孙大财务,故意打击猴崽子,这让猴崽子心里更是不舒服。 “哎!魏老兄,一言难尽!”猴崽子就要说出自己被王发坦贬职的事。 魏术连忙打住他说道,“孙大财务,哥哥做东,请你喝两盅,有啥心里话,喝两盅再说,走,孙老弟,请!” 猴崽子平时心计诡诈,可这时连连遭受打击,前者被王发坦的手捏核桃神功伤了自尊,又被王发坦贬职,心里失落,又偷听了金莲爱慕王发坦的心迹,猴崽子心里失去了自制力。 他不假思索地跟着魏术走进了酒馆。 第六十四章 诈探 本章按:猴崽子屡遭心理打击,情绪低落,心情沮丧,被王家堡的敌人看出端倪,魏术和刘那合伙使诈,得知卜鲁相和袁云天尚在王家堡。 猴崽子被魏术让进酒馆,魏术不停地恭维猴崽子,“孙大财务,里面请!堂倌,来贵客了!” 弄得猴崽子心里很不自在,很是失落,其实这也是魏术不停地有意提起这件事,让猴崽子感到难堪,这样他再对他热情,猴崽子就会觉得更加弥足珍贵,就很有对比意义了,猴崽子会对他的热情更加感激。 堂倌连忙跑过来,点头赔笑道,“贵客来了,里面请!”堂倌连忙为二人聊门帘,引路。 二人落座,堂倌连忙跑上来,给二人倒好茶,“二位爷,请用茶!” 他们二人走进酒馆的时候,墙角处一个人在偷偷观望着,他就是欧阳坚的手下刘那。 欧阳坚在此处人生地不熟,得知魏家堡和王发坦作对,只好投靠了魏家堡。 魏家堡的堡主魏峰和王发坦祖上闹得关系不好,传到他们这一代,关系也挺僵,经常搞对立,欧阳坚探听到这消息,就投靠了魏家堡,堡主对欧阳坚很是器重。 欧阳坚一亮武功,就把魏家堡的打手们镇住了。 魏峰非常欣喜,得到一员猛将,直接任命了欧阳坚做打手队队长。 欧阳坚想从长计议对付袁云天和卜鲁相。 魏家堡的魏峰消息灵通,他很快知道了王家堡的重大人事变化,猴崽子被降职了。 魏峰充分利用时机,连忙派出魏术来拉拢猴崽子。 猴崽子是干啥的,要是照以往,猴崽子很快就会意识到魏术此来的目的,猴崽子眼里可不揉砂子,和魏术半斤八两,眼睫毛都是空的。 只是这些天心里打击太多,太需要心里安慰,一有人来巴结他,就有点稀里糊涂,有奶就是娘了。 猴崽子很想告诉魏术说,他已经降职了,魏术不用这样巴结他。 可他刚要这样说,魏术连忙劝他,“孙大财务,请喝茶!” 猴崽子只好端起茶碗,重重地喝了一口茶。 这时听到外面有人问堂倌,“堂倌,魏术魏二管家来过吗?” 堂倌嘴甜,连忙答道,“魏大爷正在里面,这位爷里面请!” 魏术连忙站起来说道,“孙大财务,给你引见一下外面王家堡新来的高手!” 魏术走出来,对刘那抱拳行礼道,“刘兄,快请进来,我给你引见一下王家堡孙大财务!” 刘那跟随魏术走进雅间,这时候酒馆的堂倌高喊着,“来了,珍珠翡翠酱鸭子!” 堂倌把酱鸭子盘子放在桌子上,,“几位爷!你们的第一道菜来了,请慢用!大爷,来点什么酒?” “你们这酒馆什么酒最好?”魏术眨巴一下眼睛问道。 堂倌忙答道,“自然是魏家堡百年老字号十年陈酿潇洒醉英雄喽!” “快快上来,自家的酒喝着放心!”魏术说道。 “好嘞!几位爷稍等!”堂倌答应一声退出酒馆。 魏术连忙给刘那介绍,“刘兄,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王家堡孙大财务!” 刘那连忙深施一礼,“孙大财务,久仰大名!” 二人的毕恭毕敬弄得猴崽子心里觉得很别扭,他想,“人家这是看着我的职位才这样尊敬我,哎,索性告诉他们吧!” 猴崽子说道,“魏兄,刘兄,我已经不是什么孙大财务!” 魏术连忙问道,“孙兄难道高升了?” 猴崽子打个咳声说道,“哎,被降职了,成了财务助手了!” 魏术假装吃惊道,“不能啊!孙大财务才能我是知道的,要在魏家堡,起码也得弄个二管家当当,这可大不应该啊!王堡主也太不识人了吧?好,不谈这桩事,以免孙大财务伤心,我们边吃边聊!” 说完,魏术又是敬酒又是布菜,对猴崽子可尊敬了,“我就是敬仰孙大财务的为人,有品位,来喝,我魏术敬你一杯!” 听魏术这样一说,猴崽子心里才好受一些,他端起酒杯,和魏术、刘那碰杯,一饮而尽。 “爽快,真爽快,跟孙大财务这样的人打交道就是爽快!来,我再敬孙兄一杯!”刘那一边满酒,一边恭维猴崽子。 “喝,和孙大财务这样的朋友喝酒真爽快!”魏术附和道。 三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就这样,魏术和刘那一杯接一杯劝猴崽子喝酒,不一会猴崽子就有了醉意。 魏术瞅一眼猴崽子说道,“孙大财务如此才能,那王发坦竟然狗眼看人低,我看呢?孙大财务不妨投靠我们魏堡主,魏堡主一定会重用孙大财务,你看怎么样?孙大财务?” 猴崽子闻听此言,一时也动了心,心想,“真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重用我的人不请自来了!要是我到魏家堡得了势?那以后-----”猴崽子想到这,金莲扭动水蛇腰娇笑的样子自然而然浮现在他的面前。 猴崽子瞅瞅魏术说道,“魏大哥!让我想想!” 没想到魏术答应得很痛快,“嗷?孙大财务在王家堡还有留恋,不要紧,孙大财务想到魏家的时候随时告诉魏哥,这样如何?” 猴崽子被魏术的善解人意深深打动,他心想,“大丈夫何必受着窝囊气,金莲啊,金莲,不是为了你,我孙尤波今天就索性背叛了那王发坦,投奔魏家堡!” 魏术问道,“哎,孙大财务,既然孙兄还对王家堡有所留恋,那像孙兄这样有才能的人王家堡还能有几人?” 猴崽子问道,“什么样的人?” 魏术说道,“自然是让孙大财务佩服的人喽!” 孙尤波脸色已经泛红,眼睛也有点发直了,他答道,“让我孙尤波佩服的人,王发坦,算一个,金莲,算一个,别的就没有喽!” “听说你们王家堡来了一个瘸子老叫花,他就很厉害么!他离开王家堡了?” 猴崽子瞅一眼刘那,看到刘那对他的话很感兴趣,他答道,“那个老瘸子吴名啊,还带着一个小吴姓,那俩人算人物!”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刘那心里一喜,“姓袁的那小子和老瘸子这两人还在王家堡!” 第六十五章 王发坦的口信 本章按:猴崽子三人猜测葛舒怀的是不是王发坦的孩子,王发坦的口信经过朱英,道狗剩再到卜鲁相,这口信的意思已经反转。 刘那得知袁云天和卜鲁相还在王家堡,心中暗喜。 好不容易猴崽子能醉成这样,魏术自然也想从猴崽子这里得到点消息。 他给猴崽子倒上酒,然后端起酒杯,“孙大财务够意思,这么赏脸来和哥哥喝酒,咱们一醉方休!来,和哥哥干了!” 猴崽子这时也完全进入了醉酒的状态,他也端起酒杯,摇摇晃晃说道,“魏兄,你人实在,来喝!” 猴崽子一饮而尽,说道,“魏兄和刘兄真够意思,明知道我失宠遭贬,还对我这样看重,不像那些假好人真恶人,真是好朋友,不是势利小人,好,够哥们!” 魏术说道,“侯老弟,听说王发坦弄来一个怀孕的姑娘,这王发坦道貌岸然,看来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孙老弟不如就弃暗投明,投靠了魏堡主吧?” 猴崽子一愣说道,“嗷?你是说王堡主把葛舒姑娘弄回王家堡啊?” 魏术说道,“是啊!你说他怀的不是王发坦的孩子,王发坦能把她带回王家堡?” 猴崽子说道,“魏兄说的很有道理,听说王发坦还派老瘸子专门保护葛舒,这老瘸子武功高强,照常理说,葛舒要是不是怀的王发坦的孩子,王发坦不可能聘请老瘸子那样的绝顶高手去保护她,老瘸子那样的武功,在保镖护院行业那得开天价,真的是耐人寻味,王堡主长得像模像样的,可怎么也干畜生干的事?” 魏术打断他的话,“哎呀!孙老弟,你还以貌取人,那王发坦确实长得人魔狗样,满嘴仁义道德,可肚子里全是男盗女娼,做堡主的能有几个好东西,你们的王堡主道貌岸然,我看呢,是一个最能藏污纳垢,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阴险小人!” 这句话让猴崽子心里发凉,“这王发坦也不是人东西,世上的好人还真不多。” 他想起曾听说王发坦每天派人给葛舒送东西,他还真对葛舒怀的是王发坦的孩子有了一定的相信。 他点点头说道,“王堡主对葛舒确实格外照顾,嗯,我看呢!魏兄说得还可能是真的!” “是可能还是极有可能?”魏术连忙追问道。 “嗯,是很有可能!”猴崽子敲了一下桌子,肯定地说道。 魏术点点头,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王发坦带领袁云天和梁氏兄妹要出门的时候,特意安排女奴朱英去告诉卜鲁相,袁云天和他一起出门了,还特别强调实到好运来酒楼两遍。 王发坦的目的是卜鲁相知道袁云天的去向,一定会放心不下,会追上来的,一有战事,那卜鲁相可是个可以依靠的人。 朱英朝卜鲁相的住处走来,快要到的时候,朱英突然看到了猴崽子的身影。 朱英年龄也不小了,她居然暗恋着猴崽子,她又不傻,看到猴崽子看金莲的眼光,她的心都碎了,但她也是个倔种,她也像受了金莲的感染一样,金莲深深迷恋王发坦,而朱英却深深迷恋着猴崽子,迷恋猴崽子的才能和武功,还有和他在一起时,猴崽子那种冷酷阴美的面容。 她看到猴崽子向一户人家走去,朱英知道,那户人家可是一个赌场,传说还有男女不干不净的事发生。 朱英心里一惊,她猜想一定是猴崽子受了王发坦的贬低,心里沮丧阴暗,要找地方发泄。 朱英暗恋着猴崽子,她绝对不愿意猴崽子沉沦。 就在这时,奴隶狗剩出现在她的面前说道,“呦,朱英,你这是到哪里去?” 朱英看到狗剩这埋汰样,平日里也懒得搭理他,今天,她看到猴崽子竟然去那种不干净的地方,她有点心烦意乱,她想骂走狗剩,可想起自己还有任务,朱英灵机一动说道,“狗剩,你去替我传个口信!” 狗剩问道,“什么口信?可不能白用我啊!” “就要到了,是王堡主的口信,告诉吴明老头,吴姓去了好运来酒楼!”朱英丢给狗剩俩铜钱说道。 这狗剩转转眼珠,“好吧!朱英,我替你去,可以后有好差事可别忘了我啊?” “好的,你快去吧,误了事,王堡主不会饶你!”说完朱英朝着猴崽子消失的地方追去。 狗剩狡黠地笑笑。 狗剩找到卜鲁相,阴阳怪气地对卜鲁相说道,“吴老头,王堡主叫我来传口信,说是吴姓跟随王堡主到好运来酒楼,记住是好运来酒楼!” 狗剩说完,没等卜鲁相说话,就低着头快走开了,他怕卜鲁相向他扬拐棍,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卜鲁相刚要扬起拐棍骂狗剩,狗剩知趣地逃走了。 他可不是真逃走,他躲在一处嘎啦里,偷偷向这里望着。 卜鲁相看他逃走了,还是气愤地高声骂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再让老叫花看见你,我扒你的皮!” 狗剩暗自得意,“吴老头,你骂也没用,等着王堡主回来收拾你吧!朱英才是傻瓜,叫我按着她说的告诉吴老头,我就如实说,可吴老头能信我这种人吗?一定认为我这种赖皮是骗他离开,我好赚那葛舒的便宜,朱英,真傻,这吴老头,也不会太聪明,瞧好吧!” 想到这,他偷偷看看卜鲁相这边,卜鲁相果然像他所料,没有离开,反而走进了葛舒的房间。 狗剩偷着乐了,他为耍弄了卜鲁相而高兴,“总算捉弄了这吴老头一次,看你还敢朝我扬拐棍,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我按照葛舒的原话告诉的吴老头,说不定王堡主回来还要责骂吴老头,嘿,那真是太好了,只是今天不能再看看葛舒了,被人骗过的女人,我能看上你就很不错了!”狗剩自我解嘲道。 狗剩掂量掂量手里的俩铜钱,美滋滋地向酒馆走去,心想,“今天捉弄了吴老头,还白得两个铜钱,这两个铜钱来之不义,我索性就喝上一杯吧!” 魏术和刘那回到魏家堡,彼此向个人的主子汇报了消息。 第六十六章 暗中勾结山贼 本章按:物质生活的匮乏,导致一些城堡明里是良民,暗中却勾结山贼,共享黑脏。 魏术夸赞猴崽子道,“哎?可不是孙大财务能力有问题,只是听说你的新任上司梁国来,有个妹妹深得王发坦喜爱,我想这里边很有名堂,说不定王发坦喜欢人家妹妹,有私心吧?不是孙大财务能力的问题吧?你们王堡主不会是看上人家妹妹了吧?” 刘那连忙接上茬忽悠说道,“那还用问吗?看孙老弟这机灵劲,真是人中之龙风,怎么可能会有能力问题,一定是他们堡主看上人家妹妹,那自己未来的小舅子,他还不格外偏心,信任重用?” 可这些话对猴崽子也没有多大作用,猴崽子喝醉了,只听猴崽子嘟哝一句,“金莲,失去个财务总管职务算什么?我不在乎!我只在乎这更拉大了我和你的距离,我们的地位会更加悬殊,我一个男人不如你一个女流,我更不敢向你表白啊!” 魏术和刘那诡秘地对视一眼,二人明白了猴崽子的心事,“他喜欢那个女管家,他怕不能上位反而退步,拉大了和金莲的距离,地位上不如女人可不行啊!他怕得不到心爱的女人金莲!” “是人都很难过这情官,这猴崽子也不例外,这是一个可以抓住的猴崽子的弱点,可以从感情上打击他!”魏术心里这样盘算,于是说道,“哎?孙大财务,你们的大管家可是个巾帼女杰啊!不止美貌妖艳,还善解人意,听说是个难得的奇女子,听外人传言,不是王发坦那样的人还不中意,是这样吗?”魏术想进一步打击猴崽子,让他更加沮丧和失望。 果然,猴崽子端起酒杯,酒杯是空的。 “倒酒!魏兄,我们再喝一杯!”猴崽子沮丧失落有点狂躁地说道。 猴崽子要酒喝的时候,魏术偏偏不给他喝了,魏术说道,“哎?孙老弟,再喝可就醉了!” 越说猴崽子要喝醉了,猴崽子越逞能的心理越强,他更坚持要酒了,他说道,“哎?魏兄,我的魏兄,我没醉,没醉,倒酒,快倒酒!” 魏术看猴崽子迫切要酒的样子,这才给他倒上一杯酒说道,“那好,就这一杯了!可不能再喝了,孙老弟?” 猴崽子端起酒杯,摇摇晃晃放到嘴边,一边喝一边往嘴外流说道,“金莲,你知道吗?你只知道独自对别人表白,可你知道最喜欢你的人是我吗?这得不到你的苦楚你知道吗?是多难受,我好喜欢你啊!金莲!” 魏术看猴崽子泪流满面,精神上好像已经很难经受打击了,他趁机问道,“孙大财务,请教你一个问题,财物放在哪里比较安全?” 猴崽子止住哭声说道,“那自然是藏在地下比较安全!”猴崽子答道,“大额的王堡主亲自收藏,谁知道他藏在哪里,这应急用的财务资源自然就放在金大管家的地下仓库里!” 魏术怔了一怔,心想,“这猴崽子这么快就告诉我自己想知道的了,也许是猴崽子喝醉了,也许是猴崽子故意卖弄他知道的多,怕我瞧不起他!”嘴上说道,“孙大财务管理清清楚楚,井井有条,管理如此有方,你们堡主王发坦难道迷了心窍,瞎了眼,这样的人才竟然埋没,真是个糊涂蛋!” 猴崽子伏在桌子上像一条死猪一样,鼾声大作。 魏术站起来晃晃他,“孙大财务?孙大财务?” 猴崽子微微动一动,嘴里说道,“谁在乎个财务降职啊!金莲,我是我的地位下降了,怕更拉大了我们的距离啊!我怎么才能向你表白?” 说完,猴崽子鼾声大作。 魏术和刘那对视一眼。 魏术高叫道,“堂倌!结账!” “来了!”堂倌高叫一声,来到魏术面前,“大爷,您吃好喝好!” 魏术说道,“等这位孙大爷醒来,你把他送回王家堡!”说完,魏术把一块银子丢在桌子上。 这堂倌看到银子,顿时眉开眼笑,但他不去拿银子,连忙点头哈腰说道,“是!听爷的吩咐!” 魏术站起身来,和刘那走出酒馆门。 猴崽子脑袋伏在桌子上,眼睛突然睁开,看了看离去的魏术和刘那,又闭上了眼睛,鼾声大作。 堂倌看看猴崽子,连忙抄起桌子上的银子,在手里掂量掂量。 只听外边又有人喊,“堂倌!” “来了!”堂倌连忙答应一声,揣好银子招呼客人去了。 猴崽子这时抬起头来,嘴角流露出一丝冷笑,他心里想,“也许让金莲知道了我暗恋她更好,我很想知道金莲是什么想法,就算王发坦知道了又能怎样,他也不一定会娶金莲!” 魏术和刘那回到魏家堡,就和各自的主子魏峰和欧阳坚汇报了从猴崽子那里打探来的消息。 只见魏峰一咬牙,一拍桌子,吼道,“嗯!好!今天袭击王家堡!” “什么?”魏术觉得自己没听明白。 “今天袭击王家堡!”魏峰重复道。 “可王发坦的武术队人数众多,又有武黑莽那样的好汉,我们魏家宝有这实力?恐怕偷鸡不成蚀把米!” 魏峰说道,“魏术,你不用担心,我让别人去袭击王家堡的金库,然后---” 魏峰招呼魏术附耳过来,在魏术耳边嘀咕了好久。 “妙妙妙!原来堡主竟然和阴风女杰有交道,这样就有着靠了,堡主,实在是高!” “不过此事可不能让第三人知道,这要是惊动官府,我魏家堡竟然勾结阴风山山贼,这官府肯定会找上门来,找我们别扭,特么的,打劫不了几个钱,还不够招呼他们的!” “是是是!主人英明,我们只能是明着是高贵的贵族,暗中做贼!” 魏峰瞪他一眼,“混账,做贼这话你能说吗?”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堂弟,我才不会告诉你。 魏术答道,“是是是!哥哥把我当成心腹,我魏术心里自然有数,我一定守口如瓶就是,要是对外透露半个字,我魏术天打雷劈!” 魏术知道魏峰的狠毒,连忙指天发誓。 第六十七节 三番两次明修栈道 本章按:三番两次明着干坏事,却不知道下一步哪个是山贼真正的意图。 “山贼来了!”王家堡的巡逻人员,在瞭望楼上发现了黑巾蒙面的山贼五十多人,骑着马向王家堡飞驰而来,立即点燃了烽火,敲响了大钟。 武黑莽向瞭望楼看去,发现瞭望楼上的哨兵,把红旗向西北方指示,他急忙率领他的武术护堡队的人员向西北方跑去。 王三也敲响了王家堡操场的大钟,集结人员一起保卫王家堡。 卜鲁相听到钟声,也要去大操场集合。 他给葛淑和飞檐鼠的母亲安排好,关好房门。 然后,卜鲁相向大操场方向奔去。 卜鲁相刚一出门,就看到一个脑袋鬼鬼祟祟探露了一下头,看到卜鲁相又缩回去了,卜鲁相一下子就认出这是对葛淑不怀好意的那个奴隶狗剩。 卜鲁相骂道,“这只癞蛤蟆又想吃天鹅肉,这该咋办?葛淑和飞檐鼠的母亲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向小兄弟交代,我可是答应了小兄弟的!” 卜鲁相权衡利弊,心想“王家堡无论出什么灾难,这个时候也要保护好这两个人!” 卜鲁相紧走几步,想去追上狗剩,教训狗剩一顿。 可狗剩撒开两条腿,欺负卜鲁相腿瘸,转眼跑开了,跑走也就好了,这家伙看看卜鲁相追不上他,又停住了,他欺负卜鲁相骂道,“老瘸子,来追我啊!来啊!来啊!可惜了一条瘸子狗腿啊!嘿嘿嘿!” 卜鲁相一扬拐棍,骂道,“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打死你这个狗东西!” 没想到这狗剩就是不怕卜鲁相,他回骂道,“老瘸子,你有种来追我,追不上不是你娘养的!” 就这样追追跑跑,卜鲁相离开家门三百多米了,狗剩把卜鲁相气得毫无办法。 卜鲁相想起今天的报警钟声,卜鲁相突然意识到,狗剩是有意引开他,卜鲁相心里一惊,突然害怕葛淑和飞檐鼠的母亲有失,连忙转身,拖着右腿往回急走。 这狗奴隶狗剩不依不饶,在不远处跟着卜鲁相气他,“老瘸子,有种你回来追,不敢追不是你娘养的!” 卜鲁相不敢再和他生气,连忙赶回去,看到飞檐鼠的母亲和葛淑没啥事,才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 离着葛淑的家近了,这无赖倒不骂了,只是在远远地朝这边看着。 卜鲁相觉得对这样的无赖一点办法没有,心想,“要是把这事告诉小兄弟,小兄弟一定会揍这小子,为我出口气的!” 再说这帮山贼向王家堡西北方杀来。 贼首估计王家堡的瞭望楼看不到了这群山贼的时候,这群山贼突然分出小股部队,在一个黑衣人的带领下东拐西拐,竟然躲开王家堡的武术护堡队,快速向王发坦的地下仓库方向攻来,这小股土匪是奉命去增援魏术,魏术已经率领几人,化妆改扮潜入了王家堡。 在快要到达的时候,这一小股人停下来,他们找到了魏术,在黑衣人的指挥下潜藏起来。 魏术经根据猴崽子的暗示提前摸好了交通线路,地形地貌。 武黑莽带领武术护堡队的成员正好把山贼挡在王家堡西北方的保护墙外。 护堡的武术队员一阵乱箭把山贼射退回去了。王家堡内欢呼雷动。 武黑莽非常得意,他连忙差人向金莲报信,“快去报告大管家,就说我们已经把山贼挡在了西北墙外!正在和山贼激战,很快就会打退山贼!叫大管家放心!” 报信的人走后,武黑莽骂道,“特么的,这群山贼怎么大白天就来抢劫,特么的,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这群山贼几番冲锋,都被打退。 山贼又沿着城堡向西南方游动,都被瞭望楼上的护堡队员发现。 武黑莽调动护堡队成员,迅速挡住敌人的再次进攻。 武黑莽很得意,“特么的,就这么一群废物,也敢来打我王家堡,想必是不知道我武黑莽的威名吧?” 武黑莽很是得意,渐渐轻敌起来。 再说魏术那一伙山贼,看到防守地下物资库的护堡队成员被抽调走了不少,增援前线后,魏术突然下令,对地下财务库发动攻击,护堡队成员一边抵抗,一边高声喊叫。 这叫声惊动了金莲,金莲心想,“不是说山贼被挡在了堡外了吗?怎么这里会出现山贼?武黑莽,你怎么搞得?” 不一会的功夫,魏术就快要攻到金莲的管家理事房了,这临时财务支出库的入口就在金莲的理事房里。 金莲感到情势不妙,心想,“这山贼好太厉害了!” 魏术攻到了金莲的理事房,这回金莲可彻底崩溃了,毕竟是个女人,她怕了,他想,“主人,你再不回来,我可就麻烦了!” 只听一个山贼高喊着,“这女人长得妖艳,抓回山上去?” “抓!”魏术下达着命令。 可把金莲吓坏了。 金莲一个女流之辈,三下两下就被两个山贼控制了。 “大管家,识相点,快打开地下仓库,我可以让你做第一压寨夫人!” 金莲也见过世面,她镇定一下问道,“你们是哪个山上的?” “少废话,把地下金库打开!”魏术命令道。 刀架在了金莲脖子之上,金莲也只好慢慢朝地下仓库那里挪动,这时金莲心想,“主人,危险了,你怎么还没有收到信回来?” 几个山贼竟然对金莲推推搡搡说道,“快点,别扭捏!再慢吞吞,老子在你漂亮的脸上画几道,你有了伤疤,就不漂亮了,谁也不会喜欢你了!” 突然房梁上有人尖声怪笑,“嗯,嘿嘿嘿!” 这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房梁上这笑的人就是猴崽子,他用黑斤把脸罩上,飞身下得房梁,飘身落在当场。猴崽子身法快捷,指东打西,他居然这关键时候,把金莲救下来了。 魏术领来的山贼看到猴崽子武功高强,奇怪的是他们没有恋战,一声唿哨,一起去增援堡外的山贼了,看样子想来个里应外合。 猴崽子揭去面巾,金莲看清是他,连忙问他,“你戴个头巾干啥?” 猴崽子说道,“现在我已经在王家堡失势了,我还能那样明显地去招惹仇人吗?说不定哪一天我被逼离开王家堡,也少一个敌人是这样吧?金大管家!” 金莲下意识刚要扭动水蛇腰,可自觉没有氛围,他连忙招呼猴崽子,“带两个人快去追击刚才那几个山贼,别让他们里应外合了!” 第六十八章 暗渡陈仓抢葛淑 本章按:魏术三番两次明修栈道,却是暗渡陈仓抢葛淑。 欧阳坚带着四个手下,在山贼发动攻击以前,就已经潜藏在卜鲁相他们住所那里,他们在等待时机。 欧阳坚看到了奴隶狗剩贼头贼脑张望,心里骂道,“这家伙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今天有事,先把他打发了!” 欧阳坚朝手下李横努努嘴,李横会意,悄悄溜出来,装作无事一样向狗剩藏身的地方走去。 狗剩看到有人走来,连忙装作无事的样子哼哼着,李横满脸横肉,着实把狗剩吓得不轻,别看他欺负卜鲁相很得意,要是看到凶恶的人,他就得意不起来了。 李横走过来,低声说道,“跟我来!” 那威严有力的声音简直像命令,奴隶狗剩还想装装横,他一瞪眼,一时充愣问道,“你干啥?” 李横一瞪眼,“跟我来,再特么咋呼,弄死你!” 狗剩欺软怕硬,看看李横的满脸横肉,乖乖跟着李横走了,心里还想,“今天特么倒霉,走狗屎运了!” 李横走出几百步,来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就要对狗剩下毒手。 狗剩看到李横满眼凶光,着实吓坏了,他腿一软,就要跪下。 就在这时,跑过一群人。 有人看到了狗剩,高寒着,“狗剩,快跟上来!” “哎!来了!”狗剩怯怯地看看李横,逃走了。 狗剩这坏蛋也许是还不到天绝他的时候,关键的时候,这一伙奴隶救了他的性命。 “算你幸运!”李横悻悻地回去了。 可这狗剩想到事情不对,他猜想这一脸横肉的家伙是不是打葛淑的主意。 一想到葛淑,他不知从哪里又有了些勇气,偷偷又回来了。 这时李横又重新藏好身形。 狗剩东张西望,没有看到李横,他又大胆起来,偷偷往卜鲁相他们住的地方观望。 山贼发动了进攻,瞭望楼上响起了报警的钟声,王家堡的男丁都听从瞭望楼上红旗的指挥,跑向了西北方向。 欧阳坚听到钟声,安顿好葛淑和飞檐鼠的母亲,就要去看个究竟,发现了狗剩,就发生了卜鲁相追击狗剩,狗剩戏耍欧阳坚的那一幕。 欧阳坚看到卜鲁相出来,心想事情就要向设想的方向发展,卜鲁相就要去增援打山贼了。 可没想到卜鲁相看到狗剩,他转身又回来了。 欧阳坚这气恼,骂李横道,“让你把这家伙解决掉,你为何违抗我的命令?” 李横说道,“头,不是的,我刚要解决这家伙,突然出现一伙人,把他喊走了!” “这家伙真误事!”欧阳坚骂道。 李横觉得心里不安,连忙说道,“头,等我再遇上他,一定把他解决掉!” 欧阳坚怒道,“这样的垃圾你解决他干啥?” “不是他误事吗?”李横问道。 欧阳坚骂道,“你这蠢货,他这时候误事,该解决你解决不了,不该解决的时候又瞎咋呼,像这样的坏种待在王家堡,对我们不一定是坏事,留着他吧!敌人肚子里的蛔虫我们为啥要替他们解决呢?” 李横一竖大拇哥连忙答道,“头,你真高!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外面的喊声激烈了。 欧阳坚看卜鲁相还没有离开的意思,他说道,“不能等了,李横你去把那无赖吓唬走,我对付老瘸子,你们四人找机会把那怀孕的葛淑带走!” “是,头!”四人齐声答应着。 李横现身就去抓狗剩,狗剩看到李横又出来了,撒丫子就跑了。 欧阳坚一脚把卜鲁相的院门踹掉,高喊道,“老瘸子,出来,你我再大战百合!” 卜鲁相听到外边的动静,心里也怕了,他不是担心自己的生死,他看到了葛淑和飞檐鼠的母亲,卜鲁相不知所措。 这时候,欧阳坚在外面喊着,“老瘸子,再不出来,我可要放火了,休怪我不讲交情!” 卜鲁相看着葛淑和飞檐鼠的母亲藏在里屋后,定定神,慢吞吞拖着右腿走出房门。 卜鲁相眯着眼睛斜着看看欧阳坚,骂道,“怎么又是你这个老东西,上次好险没把老叫花打死,你缺八辈德,对我个老叫花,老瘸子,大呼小叫,痛下毒手,到阴间,阎王把你下十八层地狱!” 欧阳坚说道,“卜鲁相,你还装疯卖傻?” 卜鲁相说道,“什么露相不露相的,老瘸子不露相你还叫我老瘸子?老瘸子啥装疯卖傻?莫名其妙,看你也不像来施舍的样子,那你还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好了!什么装疯卖傻?” 欧阳坚再不答话,倏然就是一掌向卜鲁相打来,卜鲁相连忙向后拖右腿。 欧阳坚这回也不用太多的智谋了,他也随着卜鲁相的身形而变动,似乎并不急于取胜,只是把卜鲁相困在自己的掌风包围中。 可卜鲁相着急啊,屋内还有葛淑和飞檐鼠的母亲需要他的保护,要是欧阳坚缠住自己,再出现敌人,葛淑和飞檐鼠的母亲不就危险了? 卜鲁相自觉自己被欧阳坚打的那一掌还没有好,自己还觉得内力不足,他连忙想施展绝招金蝉脱壳幻影杀。 想到这里,只见卜鲁相拖右腿的动作加快了,仿佛是疲于奔命,躲避欧阳坚的进攻。 卜鲁相此时是在唤起自己的潜能,然后痛快身形的快速变换,给欧阳坚造成错觉,卜鲁相身体在快速变动方位,可给欧阳坚造成的错觉是卜鲁相停留在一个位置。 这样欧阳坚攻击卜鲁相这个幻影的时候,卜鲁相就会出其不意击中欧阳坚。 想来是好,只是因为卜鲁相内伤未愈,也是因为欧阳坚和卜鲁相功力在伯仲之间,欧阳坚不易被他的幻影迷惑。 李横四人看到欧阳坚困住了卜鲁相,趁机冲进屋里,找到了葛淑和飞檐鼠的母亲,这四人把飞檐鼠的母亲推到在地,点中葛淑的麻穴和哑穴,背起葛淑,就像身若无物一样,逃走了。 卜鲁相眼睁睁看着葛淑被抢走,只是旧伤未愈,不能全力施展自己的金蝉脱壳幻影杀绝技,战不下欧阳坚,只能眼睁睁看着葛淑被人抢走。 欧阳坚看到卜鲁相此时旧伤未愈,就想对卜鲁相痛下杀手。 欧阳坚看卜鲁相旧伤未愈,虚晃一招跳出圈外 第六十九章 猜想勾良养又起歹心 本章按:袁云天深知葛舒生性温顺善良,没有别的仇人,是谁会抓走葛舒?除去勾良养还有谁,因为只有他想葛舒打掉孩子,才不影响自己的前程。袁云天猜疑是勾良养找人抓走了葛舒。 欧阳坚偷眼观看卜鲁相,看到卜鲁相这次打斗,显得非常吃力,想拖着腿装疯骂傻玩潇洒已经很不容易。 他看到了卜鲁相施展的绝招“金蝉脱壳幻影杀”。 欧阳坚心想,“老叫花这绝招还真够厉害,要是换一般的武士早就被他制住,只是可惜他偏要对我用这招,老叫花,你我功力不相上下,而今你又受了伤,你这绝招虽然厉害,可怎么可能迷惑得了我?” 欧阳坚一边打斗,一边细心看看周围的动静,他心念一动,心想,“今天我何不斩草除根,把老叫花废了,以后抓姓袁的小子也就容易多了,过了这个堡就没有了这个店!” 欧阳坚想到这里,身形突然加快,力道也更威猛了。 卜鲁相躲闪得不够利索,被欧阳坚踹了一脚,卜鲁相连忙向前急冲几步,想缓解欧阳坚的力道,结果卜鲁相还是被踹地跌倒在地。 这时候,要是欧阳坚跟上去给卜鲁相补一下,那卜鲁相不说一命呜呼,可也就怕很有危险了。 也是欧阳坚折回脑袋让驴踢了,他居然想来个猫捉老鼠的游戏,再戏弄一下卜鲁相。 欧阳坚心想,“这回看你老叫花还怎样装疯卖傻,还怎样玩潇洒?看我玩死你!” 卜鲁相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一幅很很狼狈的样子,他看看远处,不仅心里怆然悲戚,“小兄弟呀小兄弟,你要是再不回来,老哥哥就上西天去了,怕见不到你最后一眼了!” 这时候,突然一支钻天猴烟花升入天空,在半空爆响,这是山贼们定好的收兵的信号。 欧阳坚不知道啥情况,眼看到手的肥肉丢了怪可惜,尽管他看到卜鲁相脸上的怆然悲戚,心里有兔死狐悲的伤感,但他还是决定对卜鲁相发动致命一击,毕竟废掉卜鲁相对他太重要了。 只见欧阳坚腾空而起,就像老鹰扑兔子一样,大力鹰爪向卜鲁相抓去,卜鲁相堪堪就要着了欧阳坚的毒手。 就在这时,欧阳坚觉得眼前有点东西飞来,力道极猛,速度极快。 欧阳坚连忙挺住身形,快速躲闪,一个石子从欧阳坚耳边飞走,着实把欧阳坚下了一跳,心中暗,“好功夫!” 只听袁云天骂道,“趁人之危,真不要脸,赏你一颗石头枣!” 卜鲁相激动地像个小孩子一样,一打滚从地上爬起来叫道,“我说是谁会打石头枣呢?原来是你啊!你总算回来了,再晚一步,老哥哥就临死也看不到你了!” 袁云天看看卜鲁相,没有回答卜鲁相。 他骂欧阳坚道,“老东西,你个跟屁虫,老是跟着我老哥哥,欺负他!给你吃颗石头枣!” 说完,袁云天又是一抖手,欧阳坚连忙躲闪。 可这次袁云天是虚扔。 但袁云天不停地喊着“石头枣!”不停地扬手。 弄得欧阳坚心慌意乱,欧阳坚一转身,就要纵身逃走。 只听袁云天喊道,“老乌龟,你敢跑?给你吃颗石头枣!” 欧阳坚只觉得背后有石子和空气摩擦的声音,可见欧阳坚耳力之强大。 欧阳坚连忙躲闪,所谓的石头枣躲过了,但这一躲闪,却让他失去了能力借力腾空逃走。 “老哥哥,他可以屎壳郎滚驴粪蛋滚蛋了吗?”袁云天问卜鲁相。 卜鲁相心里说道,“小兄弟,你快让他滚蛋,这家伙武功高强,他不滚蛋,伤着你咋办?” 卜鲁相嘴上却说,“得饶人处且饶人,让他滚吧!” “哼!”欧阳坚哼了一声,腾空而去。 卜鲁相松了口气,颓然坐在地上。 卜鲁相端详着袁云天,觉得袁云天长大了,长能耐了,心里不知道多高兴了,一时来了顽皮,嗔怪袁云天道,“有功劳了,还不快扶老哥哥起来?” 袁云天看到卜鲁相确实是精疲力竭,还顾上开玩笑,连忙过来扶助卜鲁相,笑道,“老哥哥,像你这样顽皮,你也有服软的时候啊?” 卜鲁相连忙说道,“老哥哥会服软?你啥时候见过,瞎胡说!老哥哥不过是旧伤未愈,才让这欧阳坚有了机会!” 袁云天问道,“欧阳坚这老家伙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卜鲁相一拍脑门说道,“糟糕!这回怕麻烦大了!” 袁云天看到卜鲁相脸色不好看,好像做了亏心事似的。 袁云天问道,“怎么了,老哥哥?” 卜鲁相说道,“葛淑被人抢走了!这该死的欧阳坚,抢葛淑干什么?” 卜鲁相把经过简单告诉了袁云天。 袁云天怒道,“早知道,就不该放那老家伙走脱!” 卜鲁相打个咳声,“那老家伙武功精湛,难道你能拦住他?老哥哥怕你不是他的对手!” 袁云天说道,“不同以往了老哥哥,我的蛇鹤八步可厉害了!” 卜鲁相脸露喜悦,但随即阴沉下来,卜鲁相说道,“还是先看看你的干娘吧!” 袁云天连忙跑进屋内,找到了飞檐鼠的母亲。 飞檐鼠的母亲被点了穴道,推倒在地上。 袁云天连忙给飞檐鼠的母亲解通穴道,再把老人家扶到炕上,为老人家按揉活血,老人家还是经不起这武林人士点穴的,经袁云天按揉一会,老人家才气血畅通起来,才能说出话来。 老人家说道,“吴姓,是啥人抢了你葛淑姐姐,抢他要干啥?” 袁云天想起葛淑嘱咐他,千万不要说出他和勾良养的关系,不然袁云天会脱口而出,一定是勾良养干的。 只听卜鲁相问道,“小兄弟,是不是那家伙又要葛淑打掉孩子,还是有别的坏心眼?” 袁云天心里琢磨,“勾良养一直不满足葛舒姐姐,是个纨绔子弟,再说,葛淑姐姐心地善良,没有仇人,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袁云天一冲动,“老哥哥,我去找他!” 说完,袁云天急匆匆冲出门外。 卜鲁相在后边高喊,“你回来!” 袁云天没有回来,他飞快地找勾良养去了, 卜鲁相在后边嘟哝着,“剩下我和你干娘,一男一女两个老人,我又内力耗尽,要是那欧阳坚再次回来,怕是你真地见不到老哥哥了。 第七十章 袁云天挑战勾良养 本章按:袁云天以为葛淑是被勾良养抢走,要她打胎,葛淑又嘱咐袁云天千万不要透露她和勾良养的关系,袁云天的责问,造成勾良养的傲慢,偏偏不和袁云天解释,从而袁云天约战勾良养。 王发坦和勾良养赶回王家堡。 勾良养看到山贼猖獗,肋下的宝剑一声怒响拔出剑鞘,勾良养大怒道,“山猫野贼,竟然如此大胆,也不打听打听我发坦兄的王家堡,可是你们敢来打劫的!” 勾良养策马冲上前去,几个山贼围住勾良养,像走马灯似的围攻勾良养。 好一个勾良养,他毫不畏惧,施展开梨花剑雨,真是风吹不进,雨淋不透。 一个山贼对背后的山贼首领耳语几句,只见这首领山贼一声唿哨,一只钻天猴烟花升上半空,在天空爆响,山贼们闻声呼啸着退去。 勾良养策马要追赶,王发坦怕勾良养被人算计,连忙高呼,“贤弟回来!” 勾良养这才勒转马头,怒骂道,“便宜了你们这群山贼!” 幸好勾良养不去追赶,山贼有秩序撤退,必然有他们掩护撤退的方法,这山贼头为追兵预备了钩镰枪,要是勾住勾良养的马腿,还真够勾良养好受的。 勾良养总是想在梁小妹面前逞能,显示自己的英勇,他回到王发坦和梁小妹身边,大声问道,“法坦兄,为何叫我回来,我正要追击这些山贼,抓两个活口回来,问问他们是什么人,吃了什么熊心豹胆,敢打劫发坦兄的王家堡!” 王发坦连忙说道,“贤弟英勇,只是哥哥怕你中了山贼的诡计,贤弟处世经验还不够,这些山贼惯于打劫,经验丰富哥哥怕你中了他们奸计!” 这时候,袁云天飞跑而来,梁小妹看到袁云天跑来,很是高兴,她高叫了一声,“吴姓!” 这让勾良养心里好生不舒服,但经过在一起斗街霸,斗无赖的血战友谊,勾良养对袁云天也有了敬意,嫉妒感已不是那样强烈。 只见袁云天愤慨骂道,“勾良养,你又干了好事,是不是?” 勾良养一怔,他不正面回答袁云天的问话,“对啊!你怎么知道我又干了好事?刚才你不在,我勾良养一人一剑,凭我的梨花剑雨,被五六个山贼围攻毫无惧色,山贼被我吓跑了的时候,你倒是去了哪里?不信你问梁姑娘!” 勾良养又转向梁小妹道,“梁姑娘,你告诉吴姓!” 袁云天心想勾良养这是故意打岔,刚要发怒,他想起葛淑拜托他的话,不能说出勾良养和葛淑的关系。 他只好说道,“勾良养,你跟我来!”袁云天想把勾良养叫到旷野处再问他。 没想到勾良养以为袁云天要打架,勾良养问道,“吴姓,你对我毫不客气,是要打架是咋的?别看我刚打退了山贼,我打你还绰绰有余!” 袁云天说道,“那好啊!这里打架不太方便,你跟我来!” 说完,袁云天飞身向远处跑去,一边跑一边用内力高喊,“就咱俩较量个高下,别的人别跟来!” 梁小妹见这情景,连忙高叫道,“吴姓!你回来!” 勾良养心里这不舒服,因为他又听到梁小妹叫吴姓名字了。 勾良养顿时嫉妒心起,心里上火,他高叫道,“小黑驴,你等一下,你以为本公子会怕你不成?” 说完,勾良养飞身去追袁云天。 王发坦在后边一着急,内力又开始上聚,他大声喊道,“良养贤弟,吴姓小兄弟,你们俩这是干啥?都给我回来!” 王发坦的声音声震四野,勾良养心里也惊骇不已,可现在和袁云天已经斗上气,二人谁也没有回来。 王发坦顿足捶胸,“嗨!刚退了山贼,这两位兄弟又干上了!” 这时候,金莲也赶了过来,看到王发坦顿足捶胸,连忙走过来,扭一下水蛇腰,娇声心疼地问道,“主人,你这是怎么了,生气伤身啊!” 王发坦看了金莲一眼。 金莲说道,“主人,今天山贼可没讨到便宜,这全是猴崽子和武黑莽二人勇敢退敌的功劳!” 王发坦挥挥手,“你赏他们吧!” 说完,王发坦飞身上马,带上梁小妹追袁云天和勾良养去了。 金莲心里好大的不痛快,“为什么干啥事都要带上这个小仙梁小妹?可伤奴家心了!” 金莲又只好看看猴崽子,把猴崽子的殷勤想象成王发坦对她好,心里这才好受一些。 金莲哪里知道,王发坦想袁云天和勾良养打架,只有梁小妹才能劝止。 袁云天在前面飞跑,勾良养在后边紧紧追赶,“吴姓,你站住!” 袁云天也不答话,等来到一片旷野荒地,袁云天停住身形。 勾良养追到袁云天身边,也停住身形。 此处是一片荒碱旷野地,野生的植物并不多见,柽柳丛生,碱蓬已绿,去年的茅草正等待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繁荣,这里是这些顽强的,耐受盐碱的植物的天堂。可四处都可见大片的盐碱荒地,很适合高手对决。 袁云天问道,“勾良养,你为何说话不算话?” 勾良养生来傲慢,袁云天说话的口气让他很不习惯,他以为袁云天功夫长进了,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他一时来了邪劲,故意说道,“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哎!我就是说话不算话,你能把我咋的?” 袁云天此时正值青春期,也爱冲动,“你说话不算话,我就得替天行道,教训你这个纨绔公子!” 勾良养怒道,“呦!觉得自己了不起了,练会了蛇鹤八步就想欺负本公子,本公子的梨花剑雨也不是吃素的!想管本公子闲事?也不摸摸你脖子上有几个脑袋,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吃几碗干饭!” 袁云天说道,“勾良养,葛淑对你一片痴情,你又要干什么名堂?” 没想到勾良养来了气,“本公子就这脾气,任性,爱干什么名堂,就干什么名堂!” 袁云天折断一根荆条说道,“那好,就让我用这根荆条来对付你的梨花剑雨!” 没想到勾良养更傲气,“那我索性空手打败你这个小黑驴!” 袁云天被勾良养气得一笑,顺手把荆条一扔。 一晃手,冲上来对勾良养就是一掌,勾良养连忙来挡,没想到袁云天这是虚招。 第七十一章 内力大战 本章按:袁云天和勾良养的关系,不适合智谋和武技,二人展开一场内力大比拼。 袁云天要用一根荆条去斗勾良养的宝任,勾良养自然当做笑话,连忙宝剑入鞘,说道,“你用荆条斗我宝任?那还不如就让本公子徒手搏击你的荆条呢?即使不用我的梨花剑雨,我想你照样不会是对手!” 袁云天正中下怀,连忙说道,“那好,既然你徒手一搏,又不用你的梨花剑雨,那我们就公平对决,我也不用我的蛇鹤八步!” 勾良养说道,“好,今天我们就靠自己的耐力做一次大搏杀!看看你到底凭什么说这样的大话!” 袁云天又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只要承认错误----” 勾良养打断他的话,“你再给我两次机会,我也不会承认,少废话,拳脚上说话吧?” “只是它们说了话,就没有了你说话的机会!”袁云天说道。 勾良养说道,“少废话,来吧!今天打不服你,绝不罢手!” 袁云天说道,“这是你执意找打,可怪不得我不尊重你年长了?看招!” 袁云天说完,也不等勾良养说话,身形急进,右掌直击勾良养面门。 勾良养顿时兴起,高叫一声,“来得好!” 他伸出左手,灌足内力,来硬碰袁云天的右手腕子。 二人手腕碰在一起,彼此都佩服对方内力浑厚。 勾良养顺势右拳直击袁云天的胸口,袁云天一较丹田气,硬生生用胸膛接住勾良养这一拳,左手掏心拳硬生生打在勾良养胸膛之上。 只听“蓬”的一声,袁云天和勾良养彼此倒退五六步。 勾良养只觉得胸口发闷,嗓子发咸,好悬一口血喷出口来。 袁云天也觉得胸口发闷,嗓子发咸,差一点吐出一口鲜血。 二人彼此喘一口气,把胸口那口血压下去。 勾良养高叫道,“好,我们再来!” 袁云天喊道,“今天我是为着葛淑打你!”袁云天想起勾良养对待葛淑不好,义愤填膺,冲上去对着勾良养就是一拳,勾良养这一拳有些招架得不好,因为毕竟袁云天是为着葛淑,为着狭义而战。 勾良养退了一步,袁云天跟上去又是一拳,勾良养又退一步,袁云天逐渐占了上风,追着勾良养一路猛打,一边打一边高声问道,“勾良养,你服是不服!” 勾良养一边抵抗,一边高喊,“就是不服!” 袁云天追着勾良养,从平摊打到沟壑,在沟壑上展开一场大战。 勾良养陷进了泥淖,袁云天不依不饶,跟着进了泥淖,二人在泥淖中继续追打。 不一会,两人的身上脸上就全是泥点了。 突然,袁云天一个不小心,被脚下的东西给绊了一下,跌倒在泥淖里。 勾良养抓住机会,一个虎扑要把袁云天按在泥水里。 袁云天连忙脚下一蹬,向后撤退。 勾良养抓住机遇,上前就是一腿。 这时候,勾良养抓住机会,占了上风,逼得袁云天步步撤退。 勾良养抓住机会,步步紧逼,心想这次一定一鼓作气打倒袁云天。 袁云天退出沟壑,勾良养不依不饶,二人从沟壑又追打到陡坡,袁云天曾经练习过在陡坡上大战。这地形对他非常有力。 袁云天稳住身形,倒是勾良养不太熟悉陡坡地形,袁云天又占了上风,一路追打勾良养。 勾良养是个纨绔子弟,自然对这些陡坡、沟壑、泥淖之类怪癖地形不占上风。 他连忙向平地逃窜。 袁云天一路紧追,高声喊道,“今天不用一点计谋,不用蛇鹤八步,全凭体力把你打伏,看你还敢不敢欺负葛淑!” 勾良养不习惯这威胁的口气,他叫道,“好大的口气,就凭你,也能制服本公子?看本公子不用梨花剑雨,照样把你这小黑驴打回原形!” 二人又打到平地。 勾良养突然动了个心眼,他打斗的时候,趁着袁云天疏忽,一拳扫在了袁云天的伤处,他倒不是很毒,只是轻轻一扫,这回袁云天受不了了,他大叫一声,退出好几步,豆大的汗珠从脸上噼噼啪啪直滚! 袁云天骂道,“勾良养,你使诡计?” 勾良养说道,“对不起,怪我不小心,打到了你的伤处,可我没用诡计啊?要不这样吧?你两只手打,我一只手对付你两只手!” 袁云天怎会占勾良养这便宜,他深深吸了两口气,高叫道,“来吧,你一只手,我也一只手,照样打伏你!” 袁云天把受伤的身体那一边,利落地点了几处穴道止痛,然后单手对勾良养发动进攻,勾良养也不食言,果然也只用一只手来对付袁云天。 二人又是一场只拼力气的单手大战。 过了一会,袁云天伤势渐好,二人又开始了双手大战。 旷野里,天空苍茫,大地一片苍茫,没有一个人从这里经过,偶尔有条蛇在草丛里出没,也被二人的骚扰吓跑了。 东风一扫无余地扫过原野,偶尔有点呼啸之声,什么也不能分掉二人的精神,风吹衣袂之上,吹动着二人的豪气,风吹在在脸上,吹动着二人的斗志。 二人越战越勇,彼此感到对方的内力源源不绝。 二人心里都在想,“这要何时才能战胜对方?” 单凭力气,二人这时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但勾良养知道,自己已经从力气上输给了袁云天,毕竟袁云天还比他小几岁,这几年后的袁云天,内力一定要在自己之上。 勾良养心里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该放弃使用梨花剑雨。 天空有大雁排成人字形队列飞过,二人还是在拼力鏖战。 突然有野兔在草丛中出没,二人谁也不会分神,谁也想打赢这场单凭力气的内力大战。 袁云天想打伏勾良养,为了勾良养不敢再欺负葛淑。 勾良养为着自己的贵族尊严在拼力一战。 袁云天心想,“照这样打斗,再过半个时辰就能分出胜败!不是我败,就是勾良养失败。我失败了的话,葛淑姐姐,你就该着受勾良养的欺负了!” 就这样,二人又打了将近半个时辰,二人渐渐体力不支,就要分出胜败。 第七十二章 蛇鹤八步对梨花剑雨前奏 本章按:勾良养害怕内力比拼失败,袁云天没有声名没啥影响,自己号称飘风剑神,梨花剑雨威名远扬,失败不起。勾良养提出梨花剑雨对袁云天的蛇鹤八步,二人即将全力一战。 勾良养和袁云天内力比拼,即将分出胜败,只要此时谁能发动最后一波冲击,对手肯定抵敌不住,谁就会打败对手,是这场内力比拼的胜者。 勾良养心里很复杂,他对这场打斗很在意,心里也怕,他心想,“我号称飘风剑神,我的梨花剑雨早已经成名多时,输给吴姓这么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孩,我输不起!不但从此威名扫地,最要命的是梁小妹怎么看我?哎!干啥非要和这小毛孩拼斗内力?为什么不用我的梨花剑雨打败他?本公子自小习武,想来这吴姓小黑驴可不会有这条件!” 想到这,勾良养高叫一声,“住手!” 袁云天收住身形问道,“怎么样?你服了吗?” 勾良养反问道,“我是想问你服输不服输?本公子有仁爱之心,不忍心你刚出江湖,还没有成名就伤在本公子手里!” 袁云天又问道,“嘿嘿嘿!天王老子还和我打平手,我会向你服输?” 勾良养说道,“你向我服输怎么了?本公子梨花剑雨早就成名,跟你一个初出茅驴的毛孩打架不公平,你输了,顶多像只斗败的那个什么,夹夹尾巴逃走了,要是你胜了,就能扬名天下,可是本公子就不行了,赢了你,顶多就是赢了一只那个什么,恐怕世人还会笑话我,勾公子怎么值得和一只丧家的那个什么斗气,要是输了,那本公子可输不起!” 袁云天反击道,“勾公子你可够毒,言狠嘴厉,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我怎么就不好意思说出来?倒是勾公子说出了我的心里话!正因为我没有成名,我才非要打赢你这只那个什么!” 勾良养说道,“好好好!吴姓,既然如此,那我们两个就谁也不用考虑情面,你的蛇鹤八步厉害,我以梨花剑雨成名,那我们为何不来个全力一搏,吴姓你以为如何?” 袁云天考虑一下说道,“我倒不是怕你的梨花剑雨,只是要看着葛舒姐姐的脸面,我还是不忍心让你颜面扫地,威名从此丧失,勾公子你就善待葛舒姐姐吧?只要你伏个软,说句软和话,我绝对不为难勾公子的!” 勾良养说道,“我像个会说软和话的人吗?更何况对你这样一只那个什么,善不善待葛舒,那要看我勾良养的心情,可不受你吴姓胁迫,既然你不怕我的梨花剑雨,那本公子今天就让你知道害怕!只是刚刚拼完内力,施展不出梨花剑雨的威力,你可敢容我休息片刻?” 袁云天说道,“我的蛇鹤八步的威力也怕施展不出来,你不能好好领教,那我们就休息片刻!” “好!”勾良养叫声好,连忙席地打坐,调息养元。 袁云天也静静坐下来,调整吐纳,养足精气神,准备和勾良养全力一搏。 袁云天心想,“真难理解这公子哥,葛舒姐姐何等心地善良,对勾良养又那样温顺痴情,这勾良养为什么就不能负起责任,贵族的名声就那么重要吗?” 王发坦和梁小妹骑马跑上一处高坡,王发坦手搭凉棚四处观望,对梁小妹说道,“良养贤弟和吴姓到底为了什么?非要一战才能解决?” 王发坦看看梁小妹,心想,“难道是为着感情的争夺?”王发坦又摇摇头,心想“吴姓现在还小,他能懂感情那种东西吗?但愿吴姓不是个感情太重之人,这感情的纠葛那可真叫苦啊!哎!这人间最苦是情种!” 梁小妹站在高坡之上,望眼欲穿,突然,她高叫道,“吴姓!”梁小妹那悠扬略带焦急的叫声向远处传播,可是没有回音。 王发坦听到梁小妹的叫声,他心里一惊,“难道梁小妹对吴姓有那种感觉?但愿不要这样,看得出来,良养贤弟是如此爱慕梁小妹,要是梁小妹喜欢吴姓,那可有人间难以揣摩的感情纠葛要上演了!哎!” 王发坦打个咳声。 梁小妹问道,“王堡主,你说他们俩怎么打架,会有人受伤,甚至------”梁小妹不说下文了。 王发坦想一想说道,“这倒不至于,他们二人又不是毫无理性之人,也许分个高下,解决掉一件争夺,也就平息了!” 梁小妹说道,“吴姓心地善良,他能和勾公子争夺什么?” 王发坦看一眼梁小妹心想,“听梁小妹这语气,显然是倾向于吴姓,难道,梁姑娘真的会爱上吴姓这小兄弟?只可惜吴姓年龄还小,也许还不懂这种感情!” 东风吹拂着这片原野,还有昔年的芦花像雪花一样飞扬,空旷自然,唯有蓝天上悠悠的白云可与之比美,只可惜了这历史困窘的光阴。 袁云天浸润在这美妙的东风里,心想,“这要是在平日,这该是多么美的盛景,只可惜今天没了心情来欣赏你,我为着葛舒,为着侠义,要和勾公子拼力一战!” 袁云天调匀呼吸,不时看一眼勾良养,勾良养正闭目养神,看上去就如天上的二郎神下凡,威风凛凛,勾良养看上去进入了忘我的状态。 袁云天不再思索了,他把身心完全浸润在这大自然里,调整好吐纳呼吸,静静地恢复着体能。 他们俩心里都清清楚楚意识到,就这片刻时间,谁能休息恢复得好一些,谁就可能赢得这场全力打斗,谁就可能笑到最后,谁也就维护了自己的胜名。 过了片刻,勾良养先开始说话了,看来他已经首先感到元气得到了恢复。 勾良养看看袁云天还在恢复,心里很得意,心想,“还是平日吃穿不愁,积攒的体能要多一些,像吴姓这生活水平,恢复起来就没有本公子这么多积蓄!我不能对吴姓君子,这小孩子有莫测的神能,他输了,别人认为理所当然,可是我要是输了,输给一个小孩子,我怎么在世人面前露面,又怎么在梁小妹面前再说大话狂言?” 想到这,勾良养喊了一声,“吴姓!我们开始大战吧?” 第七十三章 蛇鹤八步对决梨花剑雨 本章按:勾良养有宝任,要使梨花剑雨。袁云天只能用一根荆条来对付勾良养的宝任。勾良养不愧飘风剑神的称号,一把宝剑舞动得如满树梨花开。袁云天只好把勾良养引入泥淖之中,洗刷勾良养,激怒勾良养,消耗他的内力。袁云天就要使用蛇鹤八步来对付勾良养的梨花剑雨。 勾良养喊道,“吴姓,我们开始吧!让本公子废掉你一条腿,和你老哥哥吴名一样,拖着一条腿吧?” 袁云天此时觉得内力还未完全恢复。他说道,“那感情好,我和老哥哥可以每天做伴了!只是勾公子怕你没那本事!请勾公子稍等片刻!” 勾良养说道,“那你在这里玩吧!本公子可没工夫陪你!告辞!” 说完,勾良养做出个要走的样子。 袁云天喊道,“慢着,勾公子,我还没领教你的梨花剑雨,难道你不想知道是你的梨花剑雨厉害,还是我的蛇鹤八步更胜你一筹?” 勾良养说道,“那你就少废话,我们开始吧?” 勾良养说完,宝剑七点星光已经剑光出鞘。 袁云天说道,“勾公子不会是想用宝任对付我的双掌吧?” 勾良养说道,“怪之怪你小小年纪武功太高,内力太强,蛇鹤八步独步四方,竟然行走江湖,不带兵刃,可也没办法,我总不能把我的七点星光给了你,我徒手你怎么领教得到我的梨花剑雨?” 袁云天说道,“勾公子说得也是,那勾公子你给我片刻时间,让我找根趁手的荆条来搏击你的梨花剑雨!” 勾良养说道,“好猖狂!你再啰嗦,本公子可没空陪你!” 袁云天说道,“好的,我不啰嗦,一会就成,请勾公子稍等片刻!” 袁云天说完,就装出动作快的样子,在柽柳丛中寻找趁手的荆条。 勾良养喊道,“你再啰嗦,本公子可就不陪你玩了!” 袁云天喊道,“这就好,就这么片刻时间,勾公子你急啥?” 袁云天边找荆条,边调匀呼吸,吐纳养元。就这功夫,袁云天觉得恢复得差不多了。 只听勾良养喊道,“不和你玩了!” 勾良养说完就要飞身离去。 袁云天连忙说道,“勾公子,这不就成了吗?我们开始吧!” 勾良养看看袁云天手里的荆条,骂道,“吴姓,你这小黑驴,你也太狂妄了,就这荆条也敢碰我的七点星光?这可不是我要赚你便宜,这可是你自己找的!” 勾良养刷一个剑花,不等袁云天再说话,就向袁云天刺去。 袁云天连忙闪身,用荆条去顺勾良养的七点星光,然后想把勾良养的宝剑向下压,再进身掌击勾良养。 勾良养这招实中有虚,他连忙变招,宝剑剑尖挡在袁云天的身前。 袁云天打定主意,趁勾良养大意没有防备,空手夺他宝任。 只见袁云天身形如龙游蓝天,游走在勾良养的七点星光,舞动形成的梨花剑雨之中,眼光紧盯勾良养的手腕,伺机夺取勾良养的宝剑。 勾良养看出袁云天的意图,心里骂道,“这个小黑驴,竟然这样猖狂,竟然想夺我宝剑!真是可恼可恨!” 勾良养不愧号称飘风剑神,他的梨花剑雨也不是花架子,不是好看不中用的绣花能手。 袁云天只见勾良养指东打西,指南打北,身形忽高忽低,剑尖不时从腋下、肋旁等偏僻部位出其不意进行攻击,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身法矫捷灵活,七点星光舞动起来,真好像满树梨花开放,剑光居然把袁云天困在垓心。 袁云天心里称赞,“好一个勾良养,不愧号称飘风剑神,梨花剑雨威名远扬,看来是真有功夫,难得啊!一个花花公子,竟然有如此的功夫!” 袁云天边打便在心里盘算,“勾良养有三尺宝剑,我必须近身搏斗,他的宝剑才失去了威力!我再设法夺下他的宝剑!” 想到这,袁云天找个机会,近身逼近勾良养,与勾良养近身搏击。 勾良养心里暗骂,“小黑驴,还真多心眼,竟然想空手夺我宝剑!” 勾良养想到这,身形陡然变换,肢体变得灵活柔韧,竟然又用剑光把袁云天罩在两米范围之间。 袁云天看到勾良养的剑招变化迅捷,着实吃惊不小,心想,“照这样打法,我的荆条不敢碰他的七点星光,勾良养剑法如此精奇,必然会找到机会,把我刺伤!” 情急之下,袁云天的脑海里又浮现出蛇鹤相斗那种你来我往,你攻我退,伺机反击的场景,袁云天顿时想到了对付勾良养的方法。 想到这里,在勾良养进攻的时候,袁云天就开始边打边退,勾良养总觉得还差一点就能刺中袁云天,诚然勾良养也会手下留情的,毕竟他不想重伤袁云天。 袁云天边打边退,竟然退进了泥淖里,勾良养只见袁云天一下子跌进了泥淖里。 勾良养一看时机来了,一个鱼跃,身体射出,宝剑飞快向袁云天刺去,勾良养估计这会袁云天躲不开了。 不曾料到,一团黑东西向自己飞来,勾良养连忙用宝剑一挡,这团黑东西打在剑身之上,好多黑点溅在勾良养身上、脸上。 勾良养怒道,“吴姓!你个小黑驴,看本公子宰了你!” 勾良养舞动宝剑,在泥淖中和袁云天打在一起,袁云天在危机之时,不时用黑泥巴袭击勾良养。 袁云天想激怒勾良养,在他心意烦乱的时候,再伺机发动进攻,夺他宝剑,或者点他大穴,制服勾良养。 勾良养自小贵族身份,哪里会熟悉在泥水里打斗。 他连忙虚晃一招。撒腿逃出泥淖,大骂道,“吴姓,你这个小黑驴!” 袁云天乐道,“勾公子,你下来,我还要领教你的梨花剑雨!” 勾良养喊道,“小黑驴,你上来我们再打!” 袁云天说道,“好,我上去再打!” 在袁云天要走出泥淖的时候,勾良养趁机向袁云天发动进攻。 没想到袁云天早有防备,袁云天仰面后倒,让过勾良养的宝剑,脚尖一勾,右手一拉,又把勾良养拉进了泥淖。 二人在泥淖中又打斗一番。 袁云天小时候在泥水里玩耍,在泥淖里打架,自然是占尽了勾良养的便宜。 勾良养好不容易逃出泥淖,大骂道,“吴姓,你个小黑驴,你上来,看本公子废了你!” 袁云天觉得消耗勾良养的精气神已经差不多了,他从容地走出泥淖,就要沉下心来,与勾良养做艰苦一战。 第七十四章 剑灵 本章按:袁云天用地形消耗勾良养内力,最后一掌打飞勾良养。勾良养只好用剑灵找回面子,回敬袁云天一掌。仆人来报王发坦,山贼要三千两银子赎回葛舒。 袁云天感觉勾良养的内力,在泥淖中消耗的已经差不多了,他觉得有能力,空手对付勾良养的梨花剑雨了,他心想,“快些把勾良养制服,让她送回葛舒姐姐,从此以后不再花心,好好对待葛舒姐姐!” 袁云天问勾良养道,“勾公子,你还是善待葛舒姐姐吧?不管你把她带到了哪里,都要好好对待她,对待她肚子里的孩子,那是你的骨肉啊!” 勾良养今天有些邪劲,他老是以为袁云天这是在威胁他,刚才在泥淖里这样狼狈,他更认为袁云天是在要挟他了。 他怒道,“吴姓,你少教训本公子,本公子还轮不到你个小黑驴教训,不要以胜利者自居,今天谁胜谁败还不一定,来吧,小黑驴!” 袁云天年轻气盛,听勾良养不服气,还向他叫号,一时热血上涌,他说道,“那好吧!既然你还不服气,那就让我的蛇鹤八步对你说话吧!” 说完,袁云天定气凝神,一个徒手待虎式,拉开架势,说道,“来吧!” 勾良养觉得袁云天这架势甚是傲慢,既不练几个花架势活血,也不谦虚抱拳。 勾良养心下来气,挥动七点星光,练了几个舞剑的架势,活动一下筋骨,疏通一下血脉,只见他一个仙人指路,宝任七点星光就像利箭一样刺向袁云天。 袁云天以静制动,他迅速变换身形,化解勾良养的仙人指路,勾良养的宝剑紧贴着袁云天的身体划过,袁云天并不怠慢,只见他身形晃动,招招紧贴勾良养的宝剑,身体就像一条游龙一样,闪转腾挪,进退合宜,紧贴勾良养的宝剑,化解勾良养进攻的梨花剑雨,仿佛一条游龙穿梭在勾良养的梨花剑雨之中,这种气势很是恢弘。要是画师能够留下这情景,那将会传遍武林。 勾良养看到袁云天这样有威力,心中大骇,心想,“看来我不用我的宝任七点星光的剑灵之气,恐怕今天要败在这小黑驴手中!我将颜面扫地,无地自容!” 就在这时,袁云天身形一退躲避勾良养一剑,勾良养的宝剑贴着袁云天的鼻尖划过,真是好险,但这是袁云天险中取胜,只见袁云天身体旋转中带有手臂的旋转直击,一掌拍在勾良养的右胸部,勾良养被震退七八步远,还没有站稳,一屁股蹲在地上,宝任七点星光脱手落地,发出铮铮怒鸣。 “良养贤弟!”恰在这个时候,王发坦和梁小妹感到。 勾良养抬头看到王发坦和了梁小妹,勾良养又羞又怒。 他站起身来捡起宝任七点星光,呼唤七点星光就像对人说话一样,“七点星光啊七点星光,今天能不能夺回面子就看你了!” 这宝任七点星光,是专门的铸剑大师为勾良养量身定做,适合勾良养的身形,适合勾良养的性情,听从勾良养的驱使,剑气灵动之时,剑身上会发出七点星光,就像天上的北斗七星,能有宝任的七种性情。但这七种性情只有勾良养才能驱使,换做别人却是毫无一用,就像葛舒一样,就算勾良养欺负她,他也会逆来顺受。 这时候的勾良养又羞又怒,只见七点星光在勾良养手中震颤,发出铮铮之声,就像剑灵的怒鸣。 王发坦连忙喊道,“快住手,良养贤弟!” 勾良养此时已经恼羞成怒,王发坦的话也劝止不了他的情绪暴怒。 只见勾良养一挺利刃七点星光,身体一个鱼跃直向袁云天射去,勾良养这是一把宝任,剑上的灵气寒森森,越是发怒之时寒气越重,和勾良养的阳刚怒火相互激荡,顿时幻化成一种很强的力量。 袁云天被这种力量逼得倒退好几步。 也不知袁云天是听到了王发坦的喝止,还是要给勾良养留点面子。 勾良养宝剑刺来,袁云天匆忙躲闪,被勾良养剑里加掌,一掌震出七八步远,勉强稳住身形。 勾良养这才觉得挽回一点面子。 王发坦高叫道,“贤弟,住手!” 勾良养这才收住身形,宝任七点星光还入剑鞘。勾良养调整了一下呼吸。 梁小妹楞在那里,她端详着袁云天,她怕袁云天被勾良养打伤,她看到袁云天站稳身形,正在调息养元,她连忙跑过去,近距离端详袁云天,脸上一副担心的表情,她嘴里喃喃叫了一声,“吴姓!” 袁云天微微睁开眼睛,看看她,笑了一笑。 这让勾良养又大为恼火,“梁小妹啊,梁小妹,我每天要想法讨好你,你却去讨好那吴姓!” 梁小妹说道,“勾公子,可是你打了吴姓,打得他退出那么远,现在还在呼呼直喘呢!” “咳!”勾良养叹息一声,“为什么你要对那小黑驴好?你难道没有看到吴姓也打我一掌!” 梁小妹说道,“这我倒没看见!” 勾良养说道,“你眼神不好,不信你问发坛兄,是不是发坛兄?吴姓是不是打了我一掌?” 王发坦说道,“良养贤弟,吴姓年龄还小,你何必和他一般见识?” 勾良养说道,“发坛兄啊!吴姓是个小鬼头,你难道不知道?这次要不是我的七点星光,恐怕------” 勾良养欲言又止。 梁小妹说道,“勾公子,是你心计比吴姓多吧?” 勾良养连忙拿出一副绅士气派,“本公子光明磊落,哪比得上吴姓那小鬼头心眼多,他把我骗到泥淖里打我,我不熟悉在泥水里打仗,让吴姓这小鬼头占尽了便宜!” 梁小妹问道,“勾公子家教良好,作风正派,从不撒谎,是个君子!” 勾良养听到梁小妹的赞许,心里很得意。不禁露出一丝微笑。 梁小妹又问道,“那吴姓肯定不是你对手了?” “这?”勾良养有点语塞,他不想对梁小妹撒谎。 勾良养说道,“这小鬼头心眼真多,我不得不佩服他,这次不是我的七点星光,我恐怕要败给吴姓了!” 王发坦连忙说,“良养贤弟一定会知耻奋进,梨花剑雨会练得更出神入化的!” 勾良养一挺胸脯说道,“不错!我一定会猛练我的梨花剑雨,再次打败吴姓!” 这时候,跑来两个家人,气喘吁吁高叫道,“王堡主,大事不好!” 王发坦待他们喘息平定,问道,“何事这样慌张?” 来人答道,“报告堡主,山贼要三千两银子赎回葛舒姑娘!” 王发坦打了个愣神问道,“什么?” 勾良养连忙在背后捅一下王发坦。 王发坦会意,说道,“回堡再说!” 第七十五章 王发坦背下黑锅 本章按:王发坦得知葛舒被抢,索要三千两赎金,他看到勾良养哀求的眼光,想起勾良养昔日对自己的兄弟之情,王发坦下定决心,为勾良养背下所有黑锅。 家奴来报告王发坦,说山贼要三千两银子去赎葛舒,王发坦一愣。 勾良养怕王发坦在梁小妹面前说穿他和葛舒的事,连忙背后捅一下王发坦,王发坦会意,要家奴回到王家堡再说。 家奴施礼转身离去。 袁云天听到家奴来报,说山贼要三千两银子去赎回葛舒,也是一愣。 袁云天心想,“难道不是勾良养找人抢走了葛舒,要葛舒打掉孩子?或者对葛舒有更不好的歹心?山贼为什么又要挟王堡主这么多银子,葛舒和王堡主没有多少关系,单凭他和勾良养的关系,他能为葛舒出这么多钱吗?毕竟三千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要是我冤枉了勾良养,不是勾良养干的,这架岂不是打得有些冤枉?” “吴姓!”这时候,梁小妹走过来,问道,“你感觉好些了吗?” 勾良养在远处嚷道,“我没伤着他!” 袁云天喊道,“勾公子梨花剑雨厉害,你怎么知道没伤着我?” 勾良养说道,“这么说,你倒是赖着我了是怎么的?你无辜挑战本公子,本公子还没找你算账呢?” “我是为着------”袁云天刚要说我是为着葛舒姐姐才教训你的,突然他意识到梁小妹在身边,这样说有些不妥。 没想到这话倒是提醒了勾良养,他怕袁云天说出他和葛舒的事,连忙也就改口说道,“吴姓!好功夫,咱俩不打不相识,以后可要多亲多近嗷?” 勾良养心想,“梁小妹喜欢和吴姓在一起,我和他多亲多近,也可以多和梁小妹多在一起,嘿,你说葛舒怎么就和梁小妹不一样呢?我看待葛舒总是下看她,可看梁小妹总得向上看,这到底是为什么?” 勾良养有这感觉,可不知道所以然。 只听王发坦说道,“良养贤弟、吴姓小兄弟、葛舒姑娘,我们回王家堡!” 四人回到王家堡,金莲摇晃着水蛇腰连忙来接,“呦,主人,你可回来了,你说那-----” 金莲的话可把勾良养吓坏了,生怕梁小妹听出点什么。 王发坦连忙制止金莲道,“回理事房再说!” 金莲连忙娇笑一声,扭一下腰肢答道,“是,主人!” 金莲不想梁小妹在王发坦身边,连忙说道,“梁姑娘,吴名老爷子现在伤势加重,你快去给她看看去吧?” 梁小妹听说吴名伤势加重,心里一惊,毕竟爱屋及乌,吴名毕竟是吴姓的老哥哥,情深意切。 梁小妹看了袁云天一眼说道,“我去看看!” 勾良养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他正在冥思苦想怎么支走梁小妹,这回金莲帮了大忙。 金莲看到梁小妹看袁云天的眼光,狡黠地一笑,她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心想,“这可太好了,这梁姑娘爱慕这小吴姓,不是爱慕我的王发坦,只是这小吴姓这年龄可能还不懂这个!” 金莲瞅一眼袁云天,捂着嘴偷着乐了。 王发坦看她一眼问道,“金莲,你乐什么?” 金莲连忙答道,“没乐什么,我只是看到主人有勾公子和吴姓这么两个绝世奇人,为主人偷着高兴!” 这话也说在王发坦心坎上,他看看勾良养,看看袁云天,心里很是惬意,但看到勾良养,又想到山贼索要三千两银子赎葛舒的事,脸上又露出忧郁之色,王发坦说道,“走,我们到理事房!” 理事房里,女仆朱英垂手势力,自从心里有了猴崽子,她有时也心猿意马,可想起金莲的厉害,还是静心垂首侍立。 王发坦四人走进理事房。 王发坦招呼袁云天和勾良养坐下,金莲可不坐下,她依然对王发坦很殷勤,从不敢自大起来,其实她站着,只要是和王发坦在一起,她就很快乐。 王发坦问道,“金莲,山贼讨要三千两银子到底怎么回事?” “咯咯咯!”没想到金莲闻听王发坦的问话,看看王发坦,再瞅瞅勾良养,看到勾良养吃惊的样子,不由得咯咯笑了,她说道,“主人,你不用担心,那些山贼痴心妄想,抢去一个怀孕的女奴竟然要挟说,要主人用三千两银子去赎她,不然就把她杀了,真是好笑,这山贼到底吃错了什么药?” 王发坦问道,“你是说那个怀孕的葛舒被山贼抢了?” 王发坦吃惊地看着金莲。 金莲连忙止住笑声,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王发坦。 袁云天说道,“王堡主,金管家说得没错,山贼侵袭王家堡的时候,打伤了老哥哥,把葛舒姑娘抢走了!” “哎呀!”王发坦大叫一声,看看勾良养,勾良养用哀求的眼光看着王发坦。 勾良养这哀求的眼光很能打动王发坦,勾良养和王发坦在一起相处多年,二人甚是投缘。 王发坦心想,“我是说出葛舒和我无关,任由山贼宰割?还是为良养贤弟承担下这天大的黑锅,替他承诺下这三千两银子,挽救葛舒的性命,还有良养贤弟未出世孩子的性命?这三千两对我王家堡可算得上大数目,我王发坦一时半会又怎么筹集这三千两银子?” 王发坦瞅一眼勾良养,看到勾良养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近乎哀求的可怜样,王发坦下定决心,“良养贤弟只要叫我一声大哥,我就不能对不起他!” 他又看看袁云天,心想,“就连吴姓小兄弟对葛舒都是那样有情,我王发坦身为一堡之主,应该给他们做出个样子来看!” 王发坦想到这里,他问道,“金莲,你可知道是哪里的山贼抢了葛舒?” 金莲扭一下水蛇腰说道,“是一个女贼首,就是阴风山那伙山贼!” 王发坦问道,“就是那人称火凤凰的肖银凤?” 金莲扭一下水蛇腰说道,“正是那巾帼女强人!” 王发坦说道,“金莲,你带着良养贤弟和吴姓保护于你,速速去阴风山和那女强人交涉,看看能不能减少些赎金?” 金莲扭动一下水蛇腰问道,“要是肖银凤执意要三千两赎金,我该怎么做?” 王发坦思考一会,打个咳声说道,“那只好依着肖银凤了!” 第七十六章 葛舒的孩子是谁的 本章按:个迫于家庭的压力和对梁小妹的爱恋,不让葛舒承认和他的关系,还要王发坦等知情人为他保守秘密,葛舒生活在王家堡,得到王发坦的照顾,被山贼认为是王发坦的女人,怀了王发坦的孩子。 金莲问王发坦,“”要是肖银凤执意要三千两赎金,我该怎么做?” 王发坦打个咳声说道,“那只好依着肖银凤了!” 金莲一听心里很失落,她本来想王发坦不会在意一个怀孕的女奴的,王发坦这样说,她的心里想着,“要是我被山贼抢去了,主人你会出这么多银子赎我吗?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葛舒肚子里的孩子是------” 金莲心烦意乱,不敢再想下去了。她打定主意,去阴风山再设法从肖银凤嘴里探听点实情。 王发坦的决定让勾良养很是感激,心想,“发坛兄可真够朋友,要是现在没有别人,我真想跪在地上,给你叫一声发坛兄,我的亲哥哥!” 袁云天也感到有些意外,他被王发坦这果断的举动深深感动。 王发坦看看勾良养,朝勾良养点点头说道,“良养贤弟,吴姓小兄弟,你们两个武功高强,带上人保护金莲到阴风山去一趟!” 勾良养连忙感动地说道,“是,发坦哥哥!” 王发坦听到勾良养给他叫发坦哥哥,知道勾良养对他更亲切了。 王发坦心情凝重,目送着金莲他们三人走出理事房,勾良养感动地又回头看看王发坦,王发坦朝勾良养点点头。 阴风山,山峦叠嶂,如画的美景仿佛来自鬼斧神工的排列,错落有致,奇石满山,好像无数的仙人在这里幻化成了巨石,妙不可言。之所以叫阴风山,就是因为秋季来临的时候,会有一股阴风在错落有致的山谷中流窜,从而发出一种袅袅的风鸣,故名阴风山。 袁云天走在这阴风山上山的路上,但见层峦叠嶂,苍翠连天,不时有溪水潺潺流动,真如人间仙境。 袁云天心想,“这么美的地方怎么会被山贼占据着呢?” 金莲一路思前想后,他试探着问勾良养道,“勾公子,你说山贼为什么要抢走葛舒?葛舒不过是个女奴,山贼竟然还索要三千两赎金,你说怪不怪?” 勾良养装作没好气的样子说道,“金管家,你操多少闲心,这该你什么事呢?” 金莲嗔怪道,“呦,勾公子,我金莲可待你不薄,你这是怎么跟我说话呢?啥叫我操闲心,啥叫不该我事?我可是主人的大管家!” 勾良养连忙赔罪说道,“好好好,大管家,怪我不会说话,我这里给大管家赔礼了!” 金莲说道,“只是赔礼不行,你得告诉我主人为啥对葛舒那么好!” 勾良养说道,“我的大管家,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金莲扭一下水蛇腰,“勾公子说得也是,那我只好问肖银凤了!” 勾良养又有些心虚,他也想知道肖银凤为啥要绑架葛舒,还索要王发坦三千两银子的赎金。 来到一个山口,几个山贼问明白他们的来历,山贼给金莲他们三人蒙上眼睛,然后引着他们走了好一段路。 金莲还是忍不住,他问引路的山贼道,“你们大寨主为什么要绑架一个女奴,竟然索要主人三千两银子?” 一个山贼呵斥道,“别说话,再说话,把你舌头割了!” 金莲扭动一下水蛇腰骂道,“你个小贼,狗仗人势,姑奶奶长这么大,还没有人对姑奶奶说这样的粗话!” 山贼骂道,“特么的,信不信我把你个臭娘们扔山谷里!” 金莲骂道,“呦,谁是臭娘们,你长啥眼睛?我还是个姑娘,你有种,你敢把我眼上的黑布拿掉,让我看看你!这山不转水转,你也有落在姑奶奶手里的时候!”金莲有勾良养和袁云天在身边,自然不怕这几个小贼。 另一个山贼对这个山贼说道,“行了行了,这位姑奶奶看着就不好惹,你还是少说两句,别逞能了!” 这个山贼一听还真有些害怕,这些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一种人。 金莲三人被引进一个山洞,眼上的黑布被撤下。 金莲眨巴眨巴眼睛,模糊的视野里看到好些山贼在看着他们,一个个带着既害怕又凶狠的眼光,这种人只要你比他凶他就怕,你比他软他就凶。 正中间虎皮高脚椅上,坐定一人,上下一团火红,红头巾,红斗篷,金莲想此人就是火凤凰肖银凤。 金莲扭动一下水蛇腰,正要说话,山洞里山贼哄堂大笑起来,一个山贼喊道,“哈哈哈!这女人真特么妖,这细腰还像水蛇一样摇动,真特么迷人!” “哈哈哈!”山贼们又是一阵哄堂大笑起来。 山贼们乐了一会,只见肖银凤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喝道,“你们乐够了么?” 众山贼连忙停住笑声,分立在肖银凤两旁。 金莲打量一眼火凤凰肖银凤,肖银凤一看就是个火爆脾气,金莲想,“这样的女人必然要强,我可得顺着她说!” 想到这,金莲连忙讨好火凤凰,“呦!我道是寨主是位男人,可没想到是位巾帼英豪,显得我这做姐姐的这样渺小,一看你这俊俏样,一定就是肖银凤寨主吧?”金莲说自己是姐姐,是让肖银凤觉得自己年轻,心里高兴。 肖银凤喜欢金莲的夸奖,她说道,“看你妖里妖气的,还挺会说话,来人,给这位女管家赐座!” 一个山贼连忙搬来一把椅子,金莲连忙说道,“还是女人心疼女人,那姐姐可就坐下了!” 金莲说完,娇弱的身躯坐在椅子上。 勾良养和袁云天站在金莲的后边。 火凤凰问道,“大管家,你们王堡主派你来,可是送钱来了?” 金莲说道,“呦!肖寨主可真爽快,一说话就开门见山,三千两银子,我家主人说是多了点,我们小门小户的,让我央求肖寨主能不能少一点、” 火凤凰说道,“你倒是挺会说话,只是这一人票价有所值,三千两对王家堡来说应该是最合适的!” 金莲说道,“呦!肖寨主,你可真会开玩笑,我们王家堡一个怀孕的女奴就值三千两银子,那我金莲岂不得值个万八千的,可我们王家堡也衬不了万儿八千!” 火凤凰说道,“那要是你们堡主的情人和孩子两个人能值多少钱?” 金莲心里咯噔一下子,问道,“难道你说葛舒怀的是我们堡主的孩子?” 第七十七章 山贼污蔑勾良养 本章按:金莲听肖银凤分析葛舒怀的是王发坦的孩子,心烦意乱,不加思索回答了肖银凤的问话,让肖银凤知道王发坦是要出银子赎回葛舒,从而更加确信葛舒怀的是王发坦的孩子。二寨主杨松说话间污蔑了勾良养,并想和勾良养比武。金莲说和勾良养和袁云天商量一件事。 在阴风山寨主山洞里,金莲听了肖银凤的话,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她追问肖银凤道,“什么?你说葛舒怀的是王堡主的孩子?” 肖银凤闻听金莲的问话,看看金莲的神态,突然哈哈大笑,“三角恋可要有受害者!金莲大管家,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金莲连忙问道,“肖寨主你这话是啥意思?” 肖银凤反问道,“你们王堡主可曾有妻室?可曾有孩子?” 金莲说道,“这倒是没有?不过,你怎知葛舒怀的是堡主的孩子?” 肖银凤笑道,“这就对了,我可见过那葛舒,性情温顺贤良,和王堡主那样深沉文静的男人正好般配,你们王堡主可真是有眼光啊!哈哈哈!” 这火凤凰笑声很是豪爽,笑中又有讥笑。 肖银凤这话说得金莲好生地心烦,她倒没有想过王发坦会喜欢温顺善良的女人,她只是本能地喜欢王发坦,为王发坦忠诚办事,王发坦也回报以赞赏的眼光,她预感到,她和王发坦是有希望的。 金莲说道,“这可不足为凭据吧?我们堡主喜欢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肖银凤快言快语,“看得出来,金大管家是当局者迷!王堡主喜欢什么人他自己最清楚,这不争的事实摆在眼前,你说王堡主怎么会平白无故把一个怀孕的女子接到王家堡,又对她很是呵护?” 金莲问道,“肖寨主是怎么知道堡主会对一个怀孕的女奴很是呵护?” 肖银凤说道,“难道你不对我说,就以为别人不会对我说嘛?” 金莲问道,“那肖寨主到底是听谁对你说的?” 肖银凤沉下脸来,试探着问道,“这可不是你该问的!好吧!话归正传,这三千两银子你们堡主出是不出?” 金莲被肖银凤一番话说得心烦意乱,她没深思考说道,“这,堡主说过,要我哀求肖寨主,王家堡毕竟经济实力不够雄厚,肖寨主能不能少要些赎金?” 肖银凤点点头,她摸清了王发坦的意图,她心想,“王发坦还是想出赎金,来赎回葛舒,看来这葛舒还真是王发坦的女人,这一票是绑对了!”肖银凤心中窃喜。 肖银凤想到这里说道,“如果大管家做不了主,拿不出三千两银子,就回去吧,叫王发坦亲自来一趟,这三千两银子是不能少的!” 金莲不想回报王发坦没有成绩,她连忙说道,“山不转水转,肖寨主能不能给姐姐个薄面,我也好到主人那里交差,不然主人必然嗔怪我办事不利,还请肖寨主给姐姐这个薄面,姐姐将来有机会,一定报答肖寨主,我金莲虽说无能,可也一定会对肖寨主有用的!” “这!”肖银凤眼珠一转说道,“不是我肖银凤不给金大管家面子,只是兄弟们一起做事,不是我一人说了算,请问兄弟们,这三千两银子,能少要点吗?” 大厅里山贼们一起喊起来,“不能,一分一钱也不能少!” 山寨二当家啸天虎杨松说道,“大当家,兄弟们拼死拼活捉来这人票,大当家不能一时心善,少要了银子,兄弟们还有家口可要吃饭呢!要是这女人再讨价还价,干脆这赎金就提到五千两吧!” 山贼们齐声附和道,“对,二当家说得对,干脆把赎金提到五千两吧!” 肖银凤看看金莲道,“怎么样?大管家,这兄弟们可不抬举肖银凤,就算我想给你面子,可这些兄弟们可不答应啊!” 金莲说道,“肖寨主有所不知,我王家堡确实实力有限,我金莲在这里再央求肖寨主,再央求各位英雄,大家彼此都能过得了关,倘若要价太高,把王堡主逼急了,任凭肖寨主和各位英雄处置那怀孕的葛舒,这样肖寨主就一分钱也捞不到了,还不如给我金莲个顺水人情,减去个一千两,我和二位兄弟回到王家堡,也好对主人有个交代,肖寨主毕竟给了我们面子!” 只听二寨主杨松傲慢地说道,“要面子,那得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你先说说你有什么本事?” 金莲说道,“我金莲没有什么本事,可我有一帮小兄弟跟随,要他们赴汤蹈火,他们会万死不辞!” “哈哈哈!”杨松哈哈大笑,“原来是狐假虎威啊!” 大厅里的山贼一起大笑起来。 山贼们笑过后,肖银凤脸一沉说道,“二当家不得无礼!王家堡可是人才济济!” 杨松说道,“那王家堡王发坦不过是个白面书生,吸引女人么?可能还有两下子!要是人才济济,我杨松可不敢苟同大当家的!” 肖银凤说道,“但听说王发坦有个兄弟叫勾良养,使得一手好剑,梨花剑雨名声远扬,还有蛇鹤八步的吴姓,武功甚是了得,二寨主不可小看!” 杨松哈哈大笑,“大寨主何必长他人威风,灭我山寨锐气,要是王家堡不如数给我们银子,我杨松么,可以包打前敌!什么勾良养,什么梨花剑雨,要是遇上我杨松的两柄铁锤,管教他恨娘少生了两条腿,保证是有来无回!” “可恼哇!”勾良养怒喝一声,宝任七点星光弹出剑鞘,又还入剑鞘。 勾良养的叫声怒气干云,摄人魂魄,杨松听了勾良养的叫声,竟然惊呆在那里。 肖银凤连忙看着勾良养,只见勾良养恼怒的样子,真好像天神下凡。 肖银凤连忙问道,“金大管家,你身后的俊美公子?” 金莲连忙说道,“呦!肖寨主,刚才你还说着他的名字来着,他就是勾良养勾公子!” 杨松接口道,“他就是人称飘风剑神,梨花剑雨名扬天下的勾良养勾公子?” 金莲说道,“二寨主说得对,他就是勾公子!” 杨松连忙说道,“肖寨主,遇高手不可交臂失之,我想和勾公子比武!” 金莲连忙说道,“那我可得和勾公子和吴姓小兄弟商量商量!” 肖银凤闻听金莲的话,连忙问道,“难道蛇鹤八步吴姓也来了!” 金莲对袁云天说道说道,“吴姓,还不快给肖寨主施礼?” 袁云天连忙向前迈出几步,秉手施礼道,“见过肖大寨主!” 袁云天此时正值少年,肖银凤双眼顿时瞪得溜圆,不由得脱口而出,“好威风的少年!” 金莲叫袁云天道,“来,我们三人商量点事!” 第七十八章 勾良养诱骗啸天虎 本章按:金莲和肖银凤谈判减少赎金,阴风山山贼不肯,金莲和袁云天、勾良养设计诱使阴风山的山贼上当。 金莲朝勾良养和袁云天招招手,把二人叫到一边。 金莲低声说,“勾公子,吴姓小兄弟,堡主信任我们,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们三个,你俩说我们回去见堡主,我怎么有脸去报告堡主,对堡主说是三千两的赎金,一点没少,一钱银子也没给堡主省下?你们说堡主会不会责问我,他这么信任我们三个,我们到底去干了什么?” 勾良养听了金莲的话,心里更觉得内疚了,更觉得对不起王发坦,他心想,“发坦兄对我可算真够意思,为了我背下这么大的黑锅,还肯出三千两银子赎出葛淑,而我既害怕家庭和贵族们的压力,又害怕梁小妹知道我和葛淑的关系,竟然不敢担当点什么!没想到发坦兄竟然全部为我背上了这黑锅!” 想到这,勾良养连忙说,“金大管家,你说吧!叫我勾良养怎么做?” 金莲看一眼袁云天问道,“吴姓,那你呢?” 袁云天连忙说道,“嗨,我听大管家的,大管家有啥好办法?” 金莲叫二人凑上耳朵来,金莲嘱咐了他们俩几句话。 三人又回到原来的地方,面对着贼首肖银凤。 勾良养站出来说,“肖债主,刚才金莲大管家对我说,要是寨主一点银子也没有让我们,我们怕回去没法向王堡主交代,这样吧,肖债主,我的梨花剑雨受高人点传,名扬天下,举世无双,可不是千八百两银子能够学到,你们占山人一定对武功很感兴趣,今天我就为你们表演一下梨花剑雨,大寨主高抬贵手,为我们减去一千两的赎金作为对价,我们也好向发坦兄交代,大寨主认为怎么样?” 肖银凤看看勾良养,再看看二寨主啸天虎,这些山贼多是穷苦中的蛮横有力之人,出于穷困迫于无奈,才成为山贼,很少有人受过名师点传。 啸天虎杨松听说勾良养要表扬梨花剑雨,连忙向肖银凤微微点点头。 肖银凤沉吟一会说道,“这位勾公子也太大言不惭,你以为我们会稀罕你的梨花剑雨?不过,勾公子既然提出来了,那不妨就表演一下,要是我们看着有收益,那减少赎金的事自然好说!这大厅里狭窄,不方便勾公子施展拳脚,我们一起到大厅外广场,看勾公子表演梨花剑雨!” “好啊!走啊!”山贼们一般久居深山,很喜欢看热闹,一听说勾良养要表演梨花剑雨,一起高声附和着,在肖银凤的带领下,来到阴风山广场。 勾良养站在广场中心,站一个金鸡独立式。 勾良养剑锋忽然一转,开始施展梨花剑雨。只见勾良养上蹦下窜,闪展腾挪,忽高忽低,忽前忽后,宝剑快出,真是像满树梨花开放。 山贼们齐声欢呼,“好哇!” 勾良养守住招式,对肖银凤拱手高声说道,“献丑了!” 肖银凤没有说话,倒是啸天虎杨松冷冷地嘲讽道,“这就是你的梨花剑雨?真是绣花的把式,好看不中用!还在我阴风山耍弄,真是可发一笑!大寨主,这梨花剑雨徒有虚名,好看可不中用,这一千两银子不值!” 勾良养正在喘气,一听杨松这样说,大叫一声,“可恼啊!” 杨松呵斥他道,“小白脸,你咋呼啥?什么可恼?说你的梨花剑雨就是绣花的把式你还不服,这样吧!你可敢和我比武?” 勾良养说道,“在你们阴风山和你比武,要是伤着二寨主,那我还能回到王家堡吗?” 杨松笑道,“哏哏!你能伤了我?就这两下子花把势?你伤着了我,不用说安全放你们回去,我还替你为寨主求情,少要你们的赎金,你看怎样?” 杨松看着肖银凤点点头,意思是叫肖银凤放心,他有信心打败勾良养。 杨松说道,“肖债主,你看怎么样?” 金莲连忙说道,“肖债主,您可是阴风山的大寨主,一定会很大气的!” 肖银凤被金莲一忽悠,又看到杨松那满怀信心的点头,头脑一热说道,“好!只要你胜过我阴风山的二寨主杨松,我就把你们的赎金减少一千两!” 金莲还装作不满意说道,“才减少一千两啊?” 勾良养说道,“大管家,一千两就一千两吧!” 勾良养又朝肖银凤说道,“肖大寨主,你可是说话算话?” 金莲连忙呵斥勾良养道,“怎么和肖大寨主说话呢?肖大寨主,是巾帼英豪,怎么能说话不算话?”金莲指桑骂槐,她这话其实是说给肖银凤听的。 果然,肖银凤气往上行,大声说道,“兄弟们,我肖银凤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今天,你们都做个见证,只要这位勾公子胜过二寨主,赎金就减少一千两,大家都听到了吗?” 山贼们齐声高喊,“大寨主,听到了!” 有个山贼高喊道,“这小白脸会胜过我们二寨主,你们说有门吗?” 山贼们又一起高声喊起来,“没门!” 啸天虎杨松得意地一翘大拇哥,对勾良养说道,“听到了吧,勾公子,就你要想赢本二寨主,那你是混铁球铸造的家什,没门!” 山贼们又一起高声喊起来,“对,没门!快打,快让二寨主打你打趴下!” 山贼们急于看热闹,一起起哄高喊。 勾良养整整衣衫,拔出手中的七点星光宝任,对着七点星光说道,“宝剑啊,今天一定要为我争脸啊!打倒了二寨主,就是一千两银子!” 杨松看到勾良养的宝剑寒气森森,心想,“这是宝任,可我的兵器可不怕你的宝剑!” 宝任七点星光冷森森寒气逼人,在勾良养的手中震颤有声,悦耳又充满杀气。 只听啸天虎杨松高喊道,“小的们,抬我的双锤!” 勾良养闻听此言,知道使锤的人一定是力气大,反应敏捷,他不由得细细打量这啸天虎杨松。 本来勾良养是故意把梨花剑雨使用的好看不中用,引诱杨松上钩,可这一细细打量啸天虎杨松,勾良养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第七十九章 勾良养赌战取胜 本章按:勾良养宝剑对双锤,先是躲闪示弱,后出其不意制服啸天虎。肖银凤同意减少赎金,金莲又说出相求一事,并以袁云天表演蛇鹤八步作为代价,肖银凤怕袁云天不用心表演,决议双刀亲自会战袁云天。 勾良养故意把梨花剑雨使用的好看不中用,引诱啸天虎杨松上钩,要杨松主动挑战自己的梨花剑雨,要是打败杨松,葛舒的赎金就可以减少一千两,自己就是大功一件,也减少了对王发坦的负罪感。 啸天虎杨松一喊抬双捶,勾良养知道使双锤的不仅力大,而且眼疾手快。 勾良养不由得再重新审视,细细打量啸天虎杨松,可袁云天这一细细打量啸天虎杨松,勾良养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啸天虎杨松中等身材,黑魆魆的面皮,肌肉健硕,一对狼眼闪烁着凶狠冷血的蓝幽幽的光彩,令人心生几分畏惧。 啸天虎接过双锤,抓住锤柄,在手里轻松潇洒地甩了几个锤花,搅动一下场上的氛围。这铁锤每一个看上去得有五十斤重,在杨松手里竟像玩杂耍一样。 果然山贼们连忙高喊,“好!二寨主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杨松对勾良养说道,“小白脸,亮出你的家把什吧?” 勾良养看看杨松的大锤,故意露出一副有些怕但装作不怕的样子,“嗤楞楞!”勾良养七点星光寒光出鞘,一道寒光夺人二目。 杨松心想,“这小白脸使的是宝任,可遇上我的双锤,这宝任也无用武之地了!” 杨松好大喜功,他急于打倒勾良养向肖银凤请功,也好在众山贼面前哗众取宠。 只见他摆一个阴阳子母双锤式,一只锤在前,一只锤在后,一个跳跃前手锤就向勾良养砸去,心想,“你躲过这一锤,我后边这一锤就能把你砸憋了!” 他也是欺负勾良养,他的双锤正是勾良养宝任的克星,只要勾良养用宝剑来挡,这宝任可吃不消。 勾良养连忙躲闪,可显得不是很利索,只能勉强躲过杨松的锤招,可这是勾良养在有意控制节奏。 勾良养看着杨松这身块和大锤,勾良养打定主意,先诱使杨松一路猛攻,消耗他的体力,然后在他体力暂时脱节断档之时,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加快进攻,把杨松制服。可想来容易做起来难,事情进展得并不像勾良养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杨松看勾良养一路躲闪,几乎好几次铁锤就要扫到勾良养,杨松心想,“只要我的铁锤一扫上这小白脸,定叫他骨断筋折!” 所以杨松看到差一点就要砸到勾良养,于是他一路加紧进攻,勾良养勉强支撑了一刻钟功夫,勾良养看到杨松虽然还是很有兴致一锤把自己打残,可是这时候的他明显速度慢了! 勾良养心里一喜,立即决定展开反击。 只见勾良养刹时间变了一个人一样,手中的宝剑七点星光也像长在他的手上一样,指东打西,指南打北,跳跃回旋,招招出神入化,令人防不胜防。 杨松这才知道勾良养的厉害,但知道的已经有点晚,只见勾良养宝剑搭在勾良养右手锤柄上,勾良养喊声,“撒手!”剑锋向杨松手指划来。 杨松只好撒手,大锤掉落地上。 勾良养刷个剑花,三晃两晃,宝剑又搭在杨松左手锤柄上,宝剑向杨松手指上划去,叫声,“再撒手!” 杨松只好撒手。左手锤又掉落地上。 勾良养潇洒地卖弄几个剑花,站稳身形,宝剑七点星光飒然入鞘,好不威风。 把杨松骚了个满脸通红。 金莲连忙上前一步,呵斥勾良养道,“勾公子,也是二寨主一时不小心,看你得意个啥?还不退在一边?” 勾良养倒不失绅士风度,连忙向杨松拱手道,“二寨主一时失手,承让!” 杨松也是崇敬好汉,败在勾良养手里,倒让他重新审视勾良养,对勾良养充满了敬畏。 勾良养退后几步,心想,“不是今天在你们山寨,就凭你刚才的狂妄,招招想一锤打瘪我,我一定狠狠羞辱于你!叫你知道锅是铁打的,可不是泥捏的!” 金莲连忙对肖银凤施礼道,“肖寨主赎罪!勾公子年轻气盛,冒犯了山威,还请肖寨主大人不计小人过,宽恕勾公子的失礼!” 肖银凤说道,“二寨主既然和勾公子有言在先,纵使失败也不怪罪勾公子,金大管家不用担心!” 金莲又施礼道,“不知肖寨主对吴姓小兄弟的蛇鹤八步是不是也感兴趣?” 肖银凤说道,“久闻其名,作为练武之人,自然很想目睹这成名的绝技!” 金莲说道,“那是自然,只是还有一事相求肖寨主,只要肖寨主答应,吴姓小兄弟自当为肖寨主,为全山兄弟表演蛇鹤八步!” 肖银凤一沉吟说道,“那要看金大管家所求的是何事!” 金莲说道,“肖寨主,实不相瞒,我王家堡刚刚在京城投了一笔钱,就算剩下这两千两赎金,还得卖掉在京城的产业,才能凑足这两千两银子的赎金,这赶到京师变卖这些资产,还得需要些时日,恳请肖寨主再宽限些时日!” 肖银凤想道,“要是不宽限他们,也拿不倒赎金,索性宽限他们些时日,还可以看一看蛇鹤八步,何乐而不为?” 想到这,肖银凤说道,“既然王堡主和金大管家有诚意,我肖银凤又何苦难为大管家,不过只能宽限一个月时间。” 金莲一盘算说道,“想来一个月也差不多了!” 肖银凤又说道,“只是阴风山已经输了一阵,为找回阴风山的面子,就让我的双刀亲自领教一下吴姓小兄弟的蛇鹤八步,不知金大管家以为如何?” 金莲连忙一扭水蛇腰说道,“哎呀!肖大寨主这可使不得,要是肖大寨主有个闪失,我金莲可担待不起!” 肖银凤说道,“金大管家不用担心,我肖银凤既然能做得了阴风山的老大,自然不会有什么闪失的!把我的双刀拿来!”肖银凤快言快语,力喝手下取来他的龙凤双刀。 只见肖银凤抄起双刀,一刀在前,一刀在后,连刷了几个刀花,只见几道寒光把肖银凤罩在寒光之中。 肖银凤站稳身形说道,“就请吴姓小兄弟和我来过几招吧?” 第八十章 欧阳坚突然出现 本章按:肖银凤就要亲自领教袁云天的蛇鹤八步,这时候,欧阳坚出现了。 肖银凤自己先耍了几个刀花,只见肖银凤的龙凤双刀紧靠肖银凤的身体上下翻飞。 在场的山贼们齐声喝好,“好哇!大债主好功夫啊!” 肖银凤收刀站稳身形,高叫一声,“吴姓小兄弟,就请上场展示你的奇功,让我肖银凤大开眼界吧?” 肖银凤双手剑柄一合,做了请的动作,落落大方,在场的山贼们又是齐声喝好。 袁云天纵身飘至肖银凤身前,抱拳秉手说道,“还请肖寨主手下留情!” 肖银凤连忙说道,“嗷?还是请小兄弟手下留情!” 肖银凤看到袁云天正气无邪的面容,不由得紧紧盯着袁云天的脸,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端详,心想,“真是好俊美的一张脸,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眉毛是眉毛,嘴是嘴,这真是女人美,但最美的还是男人!” 山贼们看到肖银凤端详袁云天的样子,又开始起哄,“大寨主,干脆把这少年留在我们山寨得了!” “对,这样的男人就应该留在我们隐凤山,大寨主把他留在我们山寨得了!” “不得胡说!”肖银凤细眼一瞪呵斥道,肖银凤威严的样子好不威风。 山贼们顿时静下来,广场上鸦雀无声。 这时在人群后面突然有人高喊,“大寨主,不可!”声音阴森低沉。 山贼们闻声让开路,人群后面走出一人。 大家注目观看,只见此人一身黑衣,头戴黑帽,面罩银鹰面具。 “欧阳坚!这老家伙怎么到了隐凤山?”袁云天看到欧阳坚,心胸起伏,他在心里暗叫道。 只听欧阳坚阴沉有力的声音说道,“大寨主是一寨之主,怎么可以和这等小辈冒险比武,胜了没啥光彩,要是一不留神,有个马高镫短的,岂不伤了大寨主英名,也挫伤了隐凤山的锐气,还是让老朽来领教这少年的蛇鹤八步,大寨主,你认为怎么样?” 肖银凤本想亲自领教袁云天的蛇鹤八步,一听欧阳坚这样说,心里不乐意,但嘴上还是说,“欧阳老剑客多加小心,不要伤及吴姓小兄弟性命!” 欧阳坚说道,“肖寨主放心,我一定为你生擒这吴姓!” 欧阳坚不肯说出袁云天的真实姓名,怕节外生枝,袁云天也不敢揭露欧阳坚的真实身份,怕一旦揭露欧阳坚的身份,自己的身份同样不能再是秘密。 欧阳坚心想,“此时我出面,和隐凤山站在一边,这样吴姓就会和隐凤山为敌,也避免了肖银凤倾向于吴姓他们一边!” 袁云天看到对方突然换人,而且换上的是欧阳坚,袁云天曾经看到过欧阳坚和老哥哥打斗,武功和卜鲁相老哥哥不相上下,袁云天的大脑在快速旋转,他怎样才能胜过欧阳坚。 袁云天心想,“欧阳坚这老家伙经验老到,老奸巨猾,身法敏捷,招数诡诈多变,今天要胜过这老家伙该怎么办?” 欧阳坚似乎看出了袁云天的心思,他心想,“这小鬼头人小鬼大,不知在琢磨什么方法胜过我,小鬼头,无论你怎么琢磨,你毕竟毛嫩,我一定要把你活捉,早些向恩相交差!” 想到这,欧阳坚说道,“吴姓,我们交手吧?” 袁云天讥讽道,“不交手,你来干什么来了?” 欧阳坚说道,“你问的是,那我们交手吧?” 袁云天讥讽道,“看着你怪阴森的,很可怕,你说我和肖寨主比武多好,你偏偏来凑热闹,要交手就交手吧,还那么多废话,来吧,我不怕你以大欺小!” 袁云天知道示弱对欧阳坚这样的高手来说没用,还不如激怒他。 袁云天心想,“欧阳坚年龄大,后继力量一定不足,你打伤我老哥哥,今天我就为老哥哥报仇!” 想到这,袁云天身法怪诞不经,嬉皮笑脸伸手就向欧阳坚抓去。 欧阳坚叫道,“来得好!” 腕子一翻就要去叼袁云天手腕,想顺势把袁云天摔倒在地,就地擒拿。 袁云天这是假招,他手法一变,用这只手去格欧阳坚的手腕,另一只手就向前探出,去耗欧阳坚的胡子,欧阳坚没料到这一招,连忙头往后仰,身往后跳,可也没躲利索,被袁云天捏住了几根最长的胡子稍,几根胡子被袁云天揪下。 疼的欧阳坚一咧嘴,以他的身份,绝对不会狂喊大叫。 没想到袁云天却说道,“老前辈好快的身手!” 欧阳坚怕山贼们哄笑他,一开始就被少年戏弄,索性就吃了哑巴亏,骂道,“小兔崽子!一会就叫你知道老夫的厉害!” 欧阳坚身形变换,向袁云天发动进攻,果然力道凶猛,防守严密,进攻的时候又很快捷,和袁云天的蛇鹤八步正是对手。 欧阳坚毕竟经验老到,他一边打,一边低声问道,“老瘸子还好吧?” 袁云天一时没有料到欧阳坚是要激怒他,顿时气往上冲,欧阳坚卖个破绽,当袁云天想趁机打倒他的时候,被他抓住时机,把袁云天打了一掌,另一只手把袁云天摔出几步远,欧阳坚想趁势跟进,制服袁云天。 袁云天倒地的时候,眼疾手快,伸手捡到一粒石子,猛然回身一丢,身体顺势前滚,站稳身形,一气呵成,可袁云天也大声咳嗽了一声,显然是被欧阳坚打中了胸口有些憋气。 欧阳坚看到袁云天一扬手,连忙躲闪的机会,失去了进一步进攻袁云天的机会。 袁云天站稳身形,骂道,“老家伙,你还真奸诈!” 袁云天打定主意,“看来,对付欧阳坚还不能着急!” 袁云天沉下心来,和欧阳坚慢慢周旋, 这可让欧阳坚有点慌,“这小家伙是欺负我年老体力不如他!要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输给一个后生,我该怎样在隐凤山立足?也好,那我就快速进攻,早点把你拿下!” 想到这,欧阳坚陡然身形变换,进攻速度加快,只见他就像一条巨蛇一样,沉着冷静,等待时机,一旦抓住机会,就凶猛快捷地向袁云天出击,要用鹰爪力把袁云天擒拿。 袁云天顿时停住了嬉笑,全神贯注和欧阳坚打斗。 袁云天此时心里明白,自己还不能预测欧阳坚的招数,和欧阳坚打斗,靠的还是最后谁的力量更能坚持。 第八十一章 袁云天苦战欧阳坚 本章按:袁云天和欧阳坚斗智斗勇,两次受伤,终于苦战战胜欧阳坚。 欧阳坚身形快速变换,身法敏捷,像一条巨蛇一样,静起来很吓人,动起来又很凶猛,沉着冷静,一旦抓住机会,就会把袁云天擒拿。 袁云天与欧阳坚打斗一段时间,心里明白了欧阳坚的实力和缺陷,他心想,“欧阳坚经验老道,诡计多端,反应敏捷,动作迅猛。此时,我必须先消耗他的内力,等待他内力不济时我再快速打击他!一定可以打败这老家伙,为老哥哥报多次受他伤害之仇!” 袁云天打定主意,他只是在外围与欧阳坚周旋游走,躲避欧阳坚的进攻,不时找到机会对欧阳坚轻微反击,借此消耗欧阳坚的内力。 欧阳坚可不傻,他马上意识到袁云天的意图,心想,“这小鬼头还很有心计,不愧能够自悟蛇鹤八步,要是我不能快速把他擒拿,反而会被这小鬼头所害,那时候我欧阳坚脸还往哪里搁?还怎样在阴风山立足?我必须迫近他,快速打击他,将这小鬼头快速擒拿,以免夜长梦多,反遭这小鬼头算计!” 想到这,欧阳坚一纵身,一个老鹰扑兔式,一记鹰爪重手拍击袁云天的天灵盖,袁云天一看欧阳坚这架势,心想,“来的好!” 袁云天连忙顺势倒地,紧缩双腿,就要来个兔子蹬鹰。 不过袁云天这双腿可不是兔子腿,袁云天内力浑厚,也练过井底弹跳,双腿弹力了得,这一脚朝欧阳坚小腹蹬来,要是蹬上,实实靠靠,肯定把欧阳坚踢成重伤。 不曾想欧阳坚把双脚移动开来,袁云天的双脚正蹬在欧阳坚的双脚上,欧阳坚借力一个燕子翻,身体正在袁云天的上方,伸出双手就要紧扣袁云天的右脚踝。 欧阳坚心想,“就凭我的鹰爪力,抓在你脚踝上,一定把要你骨头抓碎!” 袁云天不敢怠慢,连忙一个滚翻,身体向一边一滚,逃脱欧阳坚这一狠招。 广场上鸦雀无声,都在瞩目这场惊心动魄的打斗。 袁云天一个燕子翻身,刚刚站立起来,欧阳坚的右掌紧跟着打来,把袁云天罩在掌凤之中,开始了近身打斗。 此时的袁云天已经不能再退,一腿却,欧阳坚就会趁势攻击,把他打伤。 二人开始你攻一拳,我回一掌,开始了近身打斗,彼此不敢分神,只要稍一失神,就会被对方抓住时机,打成重伤。 欧阳坚此时占据了打斗的主动权,他不时用虚招试探袁云天的反应,寻找袁云天的破绽。 突然,欧阳坚卖了一个破绽,袁云天发现有机会,他并不错过,一掌拍向欧阳坚胸膛,欧阳坚没法闪避这一掌,只好一扭身,袁云天这一掌拍在欧阳坚肩头,只听欧阳坚肩头咔嚓一声。 可欧阳坚的右手也拍向了袁云天的小腹,袁云天发现上当,连忙收缩小腹,可这一掌打得还是比较实靠,好在袁云天一提丹田气,只听蓬的一声,把袁云天打出几步开外。 欧阳坚自觉还有点后悔,心想,“要是再多用几分力量,把这小鬼头肚子打爆就好了,只可惜这小鬼头还真有功夫!” 袁云天一捂小腹,只觉得小腹中像火烧一样难受,他狠狠地一咬牙,恨透了欧阳坚,“你这老贼可真歹毒,等我打倒你,一定找你讨个公道!” 袁云天试着站了一战,没有站起身来。 金莲“啊!”了一声,用手捂住了嘴巴。 勾良养大瞪着双眼看着这场打斗。 勾良养相信袁云天能够站起来,他用信任的眼光看着袁云天。此时他也忘记了对袁云天的嫉妒感。 欧阳坚跟上一步就要下毒手。 只见袁云天手一扬,一粒石子飞向欧阳坚,欧阳坚连忙躲闪,又是这石子绝技在危机时刻救了袁云天。 抛石子的时候,袁云天疼得又是一咧嘴,但他一咬牙站起身来。 金莲高兴地喊着,“小兄弟,加油!”此时的金莲和袁云天成了同一战线上的同心人,都是为着王发坦的利益奋斗,金莲又对袁云天有了心理上的支持。 欧阳坚趁着袁云天受了伤,又攻了上来,好在他的肩头被袁云天打了一下,攻击速度也慢下来,不然袁云天这次还真被他擒拿了。 二人这次真成了近身打斗,二人一边打斗,一边调息养元,修养内伤。 打斗片刻,袁云天又遇上一次危险,这一次欧阳坚诱使袁云天长拳打他,等待袁云天拳头到强弩之末的时候,欧阳坚攒足力量,右手来刁袁云天手腕,想往前一带,脚下再使拌,想把袁云天摔倒在地,就地擒拿。 袁云天手腕倒是没被抓住,只是胸口又挨了欧阳坚一掌,不过袁云天巧妙躲闪,受伤不是很重。 又打斗片刻,袁云天觉得对欧阳坚的功夫套路已经熟悉,看看欧阳坚身法也已经不是那样灵活。 袁云天决定开始反击,他鼓足士气,高叫道,“欧阳坚,新账旧账今天都该和你算一算了!” 欧阳坚听到袁云天内力依然充沛,心里不禁大骇,心想,“哎呀!真是年龄不饶人啊!哎,难道真的是老了,还是这小鬼头天赋过高,是块练武的绝佳材料?” 他正在想着,袁云天开始了他的攻击。 欧阳坚也孤注一掷,二人近身打斗在一起,勾良养叫道,“这才是真正的蛇鹤八步!” 只见二人抖擞精神,彼此关注着对方的动向。二人你来我往展开了一场搏杀。 欧阳坚用的是蛇拳来对付袁云天的蛇鹤八步。 只见欧阳坚积极防御,找准时机就凶恶地攻击袁云天,二人见招拆招,打在一处,就像两条发怒的雄狮,谁也不再退却。 渐渐地,袁云天占据了场上的主动权,只见他进退自如,根据欧阳坚的动向及时做出打击的方向调整。 欧阳坚已经无计可施,眼看着袁云天就要把欧阳坚擒拿。 “喳!”只听空中一声苍鹰的利啸,天空中一只苍鹰像利剑一样俯冲而下。 大家都看呆了。 这只苍蝇直奔袁云天而来。 尖锐的鹰嘴直向袁云天袭击。 袁云天连忙对付苍鹰。 欧阳坚见大势不妙,借机腾空而去。 这时候,老鹰被袁云天的掌风击中,老鹰惨叫一声,向高空飞去。 第八十二章 隐凤山强留袁云天 本章按:大家被苍鹰救主的情景打动,肖银凤借题发挥。山上群贼要强行留下袁云天。 大家都吃惊地看着苍鹰拼死抢救欧阳坚的情景,不仅对苍鹰肃然起敬,袁云天也被苍鹰的举止所打动,动了恻隐之心,他打消了追击欧阳坚的念头,“就看在这苍鹰的面子上,是生是死,由着他自己造化了,也许他再造孽,死得会更惨!” 只见受伤的苍鹰艰难地摇晃着翅膀,向天空深处飞去,“喳!”传来苍鹰一声哀鸣。 隐凤山广场上鸦雀无声,都目送着这条苍鹰,向这条苍鹰行注目礼。 还是袁云天忍不住内心的思绪,先说话道,“好一条重情重义的苍鹰,只可惜跟错了主人!” 勾良养接茬道,“你怎么知道它跟错了主人?这么忠义的苍鹰怎么会跟错了主人?是不是你妨碍了人家什么?你武功高,长得好,自然会抢夺了别人,你不会意识到!” 袁云天没有说话。 这时候,肖银凤借题发挥,高声喊道,“弟兄们!你们都看到了吧?一条苍鹰都能这样,懂得舍死来救他的主人,我们生活在隐凤山,是这座大山养活了我们,每一个兄弟是不是应该向这条苍鹰学习,为了我们全山的利益,像这条苍鹰一样,敢于舍弃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全山兄弟们的性命?” 山贼们连忙齐声高喊,“寨主说得对,应该学习这条苍鹰,在危机时刻,保护全山兄弟们的性命!” 还有更会说话的山贼喊道,“学习苍鹰,舍死保护寨主!” 众山贼齐声跟风喊道,“学习苍鹰,舍死保护寨主!” 肖银凤等喊声弱了以后,她摆摆手,山贼们平静下来。 肖银凤目光转向金莲她们三人。 金莲连忙扭动一下水蛇腰说道,“真是开了眼界!肖寨主真是众望所归,全山的弟兄们这样拥戴肖寨主,佩服,佩服!” 肖银凤向她摆一摆手,示意金莲住口。 金莲扭动一下水蛇腰,连忙住口看着肖银凤。 肖银凤转问袁云天道,“吴姓小兄弟,你看我们山寨怎么样?” 袁云天一愣,没说话。 这时走过来一个文质彬彬的山贼,他叫文谋,是这个山寨的师爷。 只听文谋说道,“我们阴凤山山水秀丽,风景如画,又有大寨主性格豪爽,深受兄弟们爱戴,大寨主也很是爱护全山兄弟们,我们的山寨是幸福的山寨,是不是,兄弟们?” 山贼们齐声高喊,“是!坚决拥护大寨主!” 肖银凤向文谋使了一个眼色,文谋能有多聪明,那眼睫毛都是空空的。 文谋立刻会意,问袁云天道,“怎么样?小兄弟,留在我们山上吧?做我们阴凤山四把交椅,每天能看到大寨主豪爽的英姿,那会是多么幸福,怎么样小兄弟?” 袁云天心想,“你们的幸福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靠抢劫为生,你们不知道被抢劫的人是多么恨你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可他嘴上不能这样说,他说道,“众位山上兄弟,我请问你们,你们会不会瞧得起背信弃义之人?” 文谋楞了一下,背向肖银凤一拱手,说道,“我们山寨之所以能够兴盛,靠的就是一个义字,靠的是肖寨主英明,善待全山兄弟,我们自然最崇尚义,不能有人不忠诚于大寨主!啥意思?小兄弟!” 袁云天说道,“我和王堡主三柱清香,八拜结交,金兰之好,誓死不会背叛王家堡,众位大哥,不会要我做不义之人吧?” “啊这个?”文谋一时语塞。 一个山贼叫榆木的喊道,“我们肖寨主像一个星星,挂在天空,我们每天看到她多快乐,可肖寨主也是人,也需要有一颗星星,挂在她的天空,让他每天快快乐乐,是不是,兄弟们?” 另一个山贼槐木答道,“榆木兄弟说得对,这吴姓小兄弟第长得这样好看,还武功高强,会什么什么绝技,叫梨花什么来着,不对,不对,弄混了,是那位使剑的会梨花剑雨,这位小兄弟会蛇鹤八步,像这样的小兄弟,不应该留在别处,就应该留在我们山上!” “对,不能让他走!哎?槐木兄弟,你说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讲理?”榆木问道。 只听槐木哈哈大笑,“榆木兄弟也傻了,还讲道理,我们山贼就是搞抢劫的,还讲道理?哈哈哈!” 众山贼齐声大笑起来。 榆木又喊起来,“对,不能放走吴姓小兄弟,把他留在山上,兄弟们看着顺眼,寨主看着高兴,我们更高兴!哈哈哈!不能让他走!” 山贼们又一起起哄道,“对,不能让他走!” 这可吓坏了金莲,他看看袁云天,又看看勾良养。 勾良养调侃袁云天说道,“吴姓,你看这隐凤山的兄弟们对你多好,都愿意留下你,你就干脆留在阴凤山,每天欣赏这山水秀丽,衣食无忧,那该有多快活?” 不想这话被榆木听到了,榆木连忙接茬说道,“是啊,吴姓小兄弟,就连勾公子都劝你留下了,你就留下吧?” 金莲扭一下水蛇腰对勾良养说道,“勾公子,你就别添乱了!” 勾良养自觉开玩笑开的不是场合,连忙一闭嘴,不说话了。 榆木又来问袁云天,“怎么样?吴姓小兄弟!” 袁云天说道,“这位大哥,我刚才不是已经和你们说得清清楚楚了吗?你们难道要我做不义之事?” “这?什么义不义的,只要大寨主说要你,我们就是拼了命,也要把你留在这里!”榆木转眼看着肖银凤。 这时候从人群里走过来二寨主杨松,他对肖银凤说道,“是啊!大寨主,我们隐凤山是靠一个义字才能立山,要是我们逼迫这位小兄弟留在山上,那真是大大的不义!大寨主你说我说的对吗?” 这杨松自然怕留下袁云天,心想,“我看这肖银凤八成是看上这小家伙了,等他年龄一大,还不知道肖银凤会做出什么,估计是要嫁给这吴姓,那以后这山上谁当家就很难说了!” 第八十三章 新水霸挑战旧水霸 本章按:肖银凤对袁云天很是留恋,提出袁云天来交赎金换人的条件,到时候再领教蛇鹤八步。金莲等回到王家堡,王发坦挺满意。王发坦要袁云天到京城找飞檐鼠变卖京城的财产,这时家人来报,新水霸挑战旧水霸了。 阴风山的山贼们吵闹着要留袁云天在山寨。 二寨主杨松笑里藏刀,他怕留下袁云天,肖银凤看上了他,等他长大,要是嫁给袁云天,那以后就不知道是谁当家了,所以他以让袁云天不义是大大的不义为借口,阻止肖银凤把袁云天留在山上。 这让肖银凤很觉得为难。 她想留下袁云天,这时候他自然对杨松很是不满,心想,“吴姓还不愿意留下,你这一说,明明白白是没考虑我的心思吗?” 山上的山贼们平日也知道啸天虎杨松在打肖银凤的主意,他这一开口,榆木瞅瞅槐木,槐木瞅瞅榆木,大眼瞪小眼,还都不敢得罪杨松。 两个人一抖楼手,都躲人群后边去了。 肖银凤喜欢把袁云天留下来,可是袁云天的口气是不愿意,所以她也很想看看榆木他们闹腾一下,再看看袁云天的想法,看看情况的变化,她心想,“自己毕竟是阴风山大寨主,也许小吴姓会慢慢动心的!” 可让杨松这一搅和,想来袁云天此时是不会再动心了,她觉得实在没有办法自己开口留下袁云天。 他看了看山贼们,她还想等着有人说话,可山贼们谁也不敢得罪杨松,都明知道杨松配不上肖银凤,可也没人敢开口。 广场上只能听到风吹山树的声音,人声却是很静。 肖银凤没有办法,心想,“吴姓,这时候,要是你自己愿意留下该多好!” 他看一眼袁云天,袁云天此时只是觉得肖银凤喜欢自己,但对男女之间的事还是感知不多。 袁云天的目光懵懂。 肖银凤实在没办法,就看着金莲。 金莲连忙说道,“大寨主一言九鼎,可不会后悔吧?” 肖银凤说道,“这山有山规,肖银凤怎么会说话不算话?” 金莲才一颗心放在肚子里,她说道,“这样就好了!” 肖银凤于是就对金莲说道,“大管家,本来今天我还想和吴姓小兄弟比试一下,领教他的蛇鹤八步,就是想到他已经打了一阵,再和他比试,那就是欺负他了,不公平,我肖银凤答应了你们两件事,你大管家也该答应我两件事,怎么样?” 金莲又紧张起来,但她装作无事,问道,“大寨主,你大人大量,应该不会难为我一个下人,要是有啥事能帮到肖寨主,肖寨主,请讲!” 肖银凤偷偷看一眼袁云天,心想,“我们山上有这么一个人就好了,有了他,我的心里有了一种和往日不一样的感觉!” 肖银凤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想来也不会太难为金莲大管家,这第一件事就是这赎金可不能超过一个月来赎人,大管家,可能做得到?” 金莲掐了一会指头点点头,“这个我们能做到!” 肖银凤又说道,“这第二件事么?” 肖银凤这一沉吟,金莲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金莲说道,“肖寨主请讲!” 肖银凤说道,“这第二件事就是,我没有领教吴姓的蛇鹤八步,就是一个大遗憾,要是这个要求不能满足,恐怕我会遗憾一辈子,我想你们来赎人的时候,还务必要带上吴姓,不知本寨主这个请求,大管家可能答应?” 肖银凤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怕金莲不答应,她口气坚决,带有些许威严。 金莲连忙转身问袁云天道,“吴姓,肖寨主的话你可听到了?” 没想到袁云天满口答应道,“肖寨主放心,我一定亲自来领教大寨主的龙凤双刀!” 肖银凤看到袁云天说话的样子,心里就想喝了蜜一样,那样舒适,那样惬意,她看看袁云天英气的面容说道,“小吴姓,可说话要算话嗷?” 袁云天说道,“肖寨主这样慷慨豪爽,我怎么能不识抬举,对肖寨主的话不守约呢?” 肖银凤看到袁云天满口答应,心里又升起一种希望,她想袁云天能有一天,会明白她的心的。 他们在这里交谈顺畅,可不知黑暗里的人,啸天虎杨松的脸一会黑一会白,他不知有多么嫉妒,不知有多恨袁云天了。 金莲和袁云天、勾良养回到王家堡。 金莲心里想着,“这回给主人省下一千两银子,还宽展了一个月的期限,总算是很有成就,主人一定会很满意,对我大加褒奖了,主人的夸赞和赞赏的眼光那是对我金莲最好的褒奖了!” 金莲三人走进王发坦的理事房,王发坦正在静静地看书,一壶好茶已经为三人早早预备好了。 王发坦抬头看看三人,看到三人春风得意,就知道三人此去有些成绩。 王发坦招呼三人坐下,“来,喝茶!” 三人喝着茶,等候王发坦问话。 可王发坦只是招呼他们喝茶,并不问话。 这可把金莲急坏了,“主人,你怎么不问我们此去成绩怎样啊?” 王发坦看看她说道,“成绩怎样,很重要吗?” “呦!主人你这是怎么了?银子可是几千两啊!” “几千两银子算的什么?”王发坦抬眼看看她问道。 “呦!主人你今天怎么了?发横财了吗?”金莲问道。 “你们三人一进来,我就知道很有成绩,明明写在你们脸上么?说吧,金莲,有啥好消息告诉我?” “呦!主人你说得可轻巧,这回可幸亏带着勾公子和吴姓小兄弟!” 金莲就把在阴凤山和肖银凤谈判的经过绘声绘色讲给了王发坦。 王发坦哈哈大笑。 金莲三人也跟着笑起来。 王发坦看看袁云天说道,“看来肖银凤还真是喜欢吴姓小兄弟!” “那可不,那肖银凤和众山贼非得要留下吴姓,幸亏他们的二寨主杨松出面阻挠,这才作罢!”勾良养说道。 王发坦看看勾良养,勾良养看出王发坦还有忧心的神色,连忙说道,“发坦兄,要不?” 王发坦连忙朝他摆手。 勾良养住嘴。 王发坦说道,“吴姓小兄弟,还要麻烦你和金莲出一趟差,到京城走一趟,去找飞檐鼠,把京城的生意变卖了!” 袁云天一听很是高兴,连忙说道,“太好了,好久不见飞檐鼠哥哥了!” 可就在这时,外面跑进一个家人,报告王发坦道,“主人,新水霸挑战旧水霸了!” 第八十四章 会见老水霸 本章按:王发坦知道新水霸挑战旧水霸,只好暂时放弃到京城变卖财产,带上勾良养和袁云天去见他母猪头老舅王刚,也见到了老水霸。 王发坦正在安排袁云天到京城变卖资产,这时候跑来家人报告说,新水霸向旧水霸发起了挑战。 王发坦心里一惊,“这时候最怕又有什么风吹草动!”他惊慌地问,“到底什么情况?” 家人说道,“水霸风百里遭到一伙新生力量的挑战,要他把灌溉河的所有权益交出去,不然会把水霸风百里赶出滨海国,水霸风百里斗不过新水霸,所以求助舅爷,要舅爷请堡主助战!” “咳!”王发坦打个咳声说了一句,“我这老舅啊,只要召唤我,恐怕又没有什么好事!” 王发坦一挥手,家人施礼退出。 王发坦说道,“吴姓小兄弟,看来我们还要在这里逗留几天,等处理完我我老舅的事再去京城!” 勾良养一听心中着急,他说道,“发坦兄,新水霸挑战旧水霸,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发坦兄为什么要趟这趟混水,弄好了也没有啥好处,弄不好怕招惹一身骚,发坦兄,要三思!” 王发坦说道,“良养贤弟有所不知,我那老舅已经把我欺负下来了,要是他召唤我,我都不露露面,他还不得把我王家堡的饭锅全部砸了?” 勾良养说道,“发坦兄的母猪头舅舅也太蛮横了,不是看在发坦兄面子上,怕发坦兄脸面不好看,我真想狠狠教训教训他!” 王发坦说道,“贤弟,不要发牢骚了,先烦你和吴姓小兄弟随我一同去见我老舅,顶多逗留三天,我们就要动身去京城,可不能耽误了营救葛淑的大事!” 这句话说在了勾良养的心坎里,勾良养随着性情的变好,她现在对葛淑也有了些良心发现,他心想,“葛淑善良温顺,假以时日,经过向梁小妹、吴姓这些人学习,她会变得很懂事的,有了葛淑的温顺善良,再有梁小妹的聪明活泼,嘿!我勾良养算是有福了!” 勾良养看王发坦还在思考什么,连忙问道,“发坦兄,这样重大的事情,得叫上梁小妹吧?” 王发坦说道,“这种麻烦事,去见我老舅那样的粗人,还是不叫梁姑娘吧!” 勾良养催促道,“那我们还等什么?有我和吴姓的勇猛,还有什么可怕的?” 王发坦闻听,双手一拍说道,“走,我们快去快回!” 风百里坐在王发坦的母猪头舅舅王刚的对面,着急地问着,“王堡主,令外甥不会不来吧?都这么久了,你这外甥我看不是不听你的话吧?” 王刚大咧咧说道,“嗨!说啥呢?风大哥,太瞧不起我王刚了吧?我在我那外甥面前可是说一不二,我让他来他不来,告诉你风大哥,他就算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 风百里心里一笑,但脸上不能露出来,他说道,“不见得吧!你说王家堡离这里不远,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来?王大哥不要太自信了,依我看,你那外甥现在发迹了,他还瞧得起你这老舅吗?” “他奶奶的,这家伙要是今天敢不来,我到王家堡把他家饭锅给砸了!”王刚骂道。 风百里不是有忧心事,这回他肯定笑喷了。他说道,“这样就好,只要王兄能让你外甥帮助打败风百里,你王家堡的管理费不仅三年不缴!” 风百里看看桌子一脚的银票,王刚也顺着他的眼光看看银票,风百里继续说道,“这银票只是小意思,只要王兄能让你外甥帮我摆平那几个,敢于挑战我风百里的野狗,我风百里再给你这银票的两倍!” 王刚眼睛一瞪,“风大哥,你是说再给我一千两,加上这五百两,这前前后后就是一千五百两,再加上三年的管理费,嘿!风大哥你真够意思!” 风百里看着王刚心想,“这家伙贪财,还好办,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关键的时候,,我可不能吝啬,只要弹压了这伙挑战的野狗,以后钱还会顺顺当当,像流水一样流入我风百里的腰包!再说,你王刚不是好赌吗?” 就在这时,家人来报,“主人,王家堡王堡主来了!” 王刚连忙站起来问道,“到哪里了?” 家人答道,“就在门外!” 风百里连忙站起来说道,“怎么不早说,我们也好早到外面去迎接!” 只见王刚摆摆手,示意风百里坐下,“风大哥,坐下坐下,要稳住神!” 风百里连忙坐下。 只见王刚正襟端坐,拿起眼袋,点上烟,抽了一口骂道,“畜生,还不进来!” 勾良养在外面听到王刚的骂声,连忙问道,“发坦兄,这是叫谁呢?” 王发坦苦笑一声说道,“我老舅还能叫谁?叫我呢!” “嗨!”勾良养咳了一声。 王发坦掸掸身上的尘土,抬腿迈门而入。 勾良养和袁云天只好跟着进去。 风百里看到王发坦进来,他已经不像以往那样轻视王发坦,他有点在椅子上坐不住。 王刚连忙朝他使眼色,示意他做好,不要失态。 风百里只好坐下。 王发坦走进屋来,老远就给王刚跪下施礼,“甥儿给舅舅请安!” 只听王刚骂道,“你这畜生,招呼你来的时候,怎么老是这样磨磨蹭蹭?” 王发坦连忙说道,“是孩儿的不是!” 王刚说道,“既然知道不对,你就多跪一会吧?” 王发坦说道,“是,舅舅!” 勾良养实在忍不住了,“哏!”他怒哼了一声。 王刚一惊,风百里可坐不住了,他可认识勾良养,他连忙起身离座说道,“哎呀,王兄,你这是干什么?这么听话的外甥,你上哪里找?还故意难为王堡主?” 风百里连忙双手去搀扶王发坦。 王发坦竟是一动不敢动。 风百里连忙看看王刚说道,“哎呀,王兄,你就算给我风百里个面子好吗?别摆谱了!” “哏!”王刚咳一声说道,“你风大伯叫你起来,怎么?还要老舅去搀扶你吗?” 王发坦这才站起身来谢道,“谢风伯伯,谢舅舅!” 风百里连忙招呼王发坦身后的勾良养道,“哎呀!勾公子,你也一同前来了,这回我风百里无忧了!” 第八十五章 老水霸讲述原委 本章按:老鼠霸风百里讲述新水霸兴起,发起挑战的原委。 风百里拉着王发坦和勾良养的手,要安排他们坐下。 王发坦挨着风百里坐了下来。勾良养却执意不肯坐下,“我站在发坦兄身后就行了!” 风百里连忙说道,“勾公子是何等高贵,怎么可以站在贤侄身后呢?” “发坦兄对我天高地厚,我为他保驾已经是高看我了!风老前辈,不用客气!” “哎呀!勾公子知恩图报,真是一个义士,难得啊!” 勾良养心想,“发坦兄的母猪头老舅猪一样的人物,竟然对发坦兄吆三喝四,不过是看发坦兄文弱,真是岂有此理,发坦兄待我天高地厚,胜似亲兄弟,我可不能任凭这母猪头欺负发坦兄,我就站在发坦兄身后,为发坦兄壮威,看你还敢对发坦兄大呼小叫,爱骂就骂吗?” 风百里感叹地对王刚说道,“令甥身边竟有勾公子这样的英雄好汉,令甥怎会是个凡人啊?” 王刚猛吸了一口水烟说道,“难得风大哥夸赞这么一个见风就能倒的畜生!” “哼!”王发坦身后的勾良养哼了一声说道,“吴姓,还不过来?” 风百里连忙看着袁云天,端详了好一阵子,大声叫道,“难道这位小兄弟就是蛇鹤八步威震四方的吴姓小兄弟?” 王发坦连忙答道,“风伯伯,正是我吴姓吴小兄弟!” “哎呀!真是难得一见,小兄弟,来,来我身边坐下!”风百里想拉拢袁云天。 “哼!吴姓,连我勾良养也在这里站着,你还能坐下?” 袁云天倒也乖巧,他连忙大步走到勾良养的身边,站立在王发坦的身后。 勾良养说道,“看我发坦兄身后站立着两大高手,看以后谁还敢对我发坦兄吆三喝四!” 王刚知道勾良养说话给他听,可他心想,“你们还站在我外甥身后,有这畜生,你们能奈我何?”王刚晃荡着母猪头,狠狠地吸了一口水烟袋。 王发坦问道,“舅舅召唤外甥来有什么事吗?” 王刚晃晃母猪头说道,“明知故问!还是让你风伯伯跟你说吧!你要记住,你风伯伯和你说话,就等于我和你说话,你可给我小心点!” 王发坦身后的勾良养正怒目而视,王刚晃荡着母猪头,抽着水烟袋假装看不见。 勾良养心想,“总有一天,趁发坦兄不在的时候,我会给你这个母猪头好看!” 只听风百里问道,“王贤侄!说来话长,让我慢慢和你说,贤侄,如今老国主病危的事你可知道?” 王发坦答道,“这件事吗?前些天在兴隆街好运来酒楼,水政大人黄明已经说过了!” 风百里说道,“真是国之不幸,民之不幸啊!” 王发坦打个咳声说道,“咳!” 风百里继续说道,“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老国主病危,执政的是太子,这太子生性贪酷,穷奢极侈,荒淫无度,崇信奸臣小人,老国主信任的大臣现在日子可都不好过啊!” 风百里沉吟片刻。 王发坦连忙追问道,“风伯伯,你快点说,老国主信任的大臣们现在怎么样?” 王发坦着急问事情的原委,一是他对国家之事,民之安危有心理的倾向,而是他也着急早点了却这件事,好再了却葛淑的事。 风百里说道,“山雨欲来风满楼!老国主还没有驾崩,太子也还不是全无顾忌,不过现在已有端倪了,我们这里来了个副水政,名叫郑权,和太子秉性差不多,贪酷成性,他就是太子党派来要接替水政黄明大人的!” “哎呀!”王发坦大叫一声,“难道又要豺狼当道,民不聊生吗?” 风百里看到王发坦着急的样子,心里偷偷一笑,“看来今天这事有门!” 王发坦着急问道,“风伯伯,继续说,以后怎样?” 风百里说道,“这副水政郑权可不是好惹的,他精通弄权之术,自然会搜刮民脂民膏,去贿赂他的上风,狐朋狗党,争取早日取代水政黄明黄大人!” 说到这,风百里打个咳声,又沉吟不语。 王发坦又着急地问,“风伯伯,你快说,事情是怎样发展的,为什么又会有新水霸挑战你呢?” 风百里看一眼王发坦着急的样子,说道,“贤侄,这正和副水政郑权有关呢!” 说完,风百里又打个咳声。 王发坦追问道,“风伯伯有何隐情,为什么不快言快语?” 袁云天说道,“是啊,风老前辈,王堡主关心天下大事,你这样一字一蹦的,可要把我们王堡主急死吗?” 袁云天毕竟年龄上小,风百里看他一眼,还觉得很喜欢。 风百里接着说道,“好吧!贤侄,既然吴姓小兄弟指出你性格的特点,喜欢关心天下安危,那我就快些对你说个明明白白!我们这里新生出一股力量,他们是两股力量火拼而成,一股原来的大哥叫张林,另一股原来的大哥叫赵春。这两人诡计多端,听说彼此想火并对方,这样成为一股实力,才有能力在我们这片土地上争斗。听说有一天,张林要算计赵春,没想到却被赵春算计了,你们可别以为赵春赢了,这两个人都被另一个人算计了,他们全被逼着吞下了药物,受别的人操纵,这个人谁也没想到,竟然是张林的二把交椅张森!听说,还有几位英雄见过此事,那几位英雄功夫高深!” 王发坦连忙打断风百里的话说道,“张林,赵春还有张森,确实前些天我们三人看到了这场火拼!” 风百里问道,“嗷?难道就是贤侄几人!” “正是!”王发坦答道。 风百里又来了兴致,连忙问道,“那贤侄快给我讲讲事情的来龙去脉?” “好吧!事情是这样的!” 王发坦就把那一天张森怎样抢走梁小妹,到张森突然出手制服赵春的经过,简简单单讲给了风百里和王发坦的母猪头舅舅王刚听。 风百里听王发坦原原本本说完,觉得紧张地透不过起来,不由大叫一声,“哎呀!好阴险的张森啊!” 第八十六章 王发坦答应联手抗敌 本章按:水霸风百里和王发坦的母猪头舅舅一唱一和,说服王发坦和他们一起抵御张森。 王发坦从张森抢走葛淑,一直到张森用诡诈制服赵春,把赵春和张林的小弟兄们都收归自己的经过讲了一遍。 风百里听完,感觉紧张地胸口压抑,一时透不过起来,不由大叫一声,“哎呀!好阴险的张森啊!”借此缓过一口气来。 王发坦停顿片刻,又问道,“风伯伯,那后来怎样进展的呢?” 风百里想了想答道,“副水政郑权和水政大人黄明不是一路人,他一到任就对黄大人明里恭恭敬敬,暗中却在培植自己的势力,打击黄明黄大人,我风百里管理这灌溉河,也有些油水可捞,郑权就打上我的主意了,他打听到张森势力逐渐强大起来,可以和我抗衡,于是他和张森暗中勾结,指使张森抢夺我的灌溉河权益!” 王发坦大叫一声,“哎呀!难道我们又要遭逢乱世吗?” 风百里别看块大,可他心思缜密,他从王发坦的言行反应中,看出王发坦有正义感,好打抱不平。他心想,“这就好,就怕你死猪不怕开水烫,只要你还有正义感,就正好可以利用你!” 想到这,风百里说道,“张森抢夺我的权益倒也没有什么,要是他能够造福我们这一方,为这里的贵族和百姓谋取些利益,比我风百里干得更好,我宁愿把我的权益让给张森!只可惜-----咳!”风百里打个咳声。 王发坦连忙问道,“风伯伯,只可惜张森什么?难道这张森又比你增加了什么苛刻条件?” 风百里看到王发坦渐渐上钩,他沉吟片刻说道,“张森依靠的可是副水政郑权,郑权属于太子一党,贪酷成性,朋比为奸,他打点他的上司自然需要银两,你想郑权为什么要扶持张森,而要废掉我风百里?不就是张森比我更狠,能给他索取更多的银两贿钱,好给他的上司进贡,而这些钱要从哪里来,还不是要从你,还有你舅舅这些堡主们身上榨取?” “可恶!”王发坦大叫一声说道,“真是岂有此理!这连年干旱,农田里庄稼连年减产,奴隶们忙死忙活,再要增加管理费,要让王家堡老老少少饿死吗?” 这时王发坦的母猪头舅舅王刚说话了,他狠命地抽一口烟,站起身来,考虑到有些在外甥面前有些丢份,又坐下,拿起舅舅架子说道,“嗯!不错!这么多年了,老舅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说句有血性的话!” 王发坦连忙低下头。 风百里连忙说道,“王兄,令外甥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可真是真人不露相,能够忧国忧民,富有狭义之心,实在是一个伟男子,大丈夫,他肯定会和我们站在一起,一起反对张森,一起反对郑权这些奸佞贪酷的恶吏,你说是吗?王兄!” 王刚连忙说道,“这本来就关乎他王家堡的切身利益,他再瞪不起眼来,和我们一起反对那张森,他还是个爷们吗?” 风百里看看王发坦说道,“王贤侄,如今黑恶即将抬头,奸佞即将当道,王贤侄还能再隐忍不发,任凭这乾坤颠倒,黑恶横行吗?” 王发坦沉吟不语。 王刚骂道,“你这畜生,你风伯伯何等尊贵,能瞧得起你,才和你商量大事,你还不答应?” “哏!”王发坦身后的勾良养愤怒地哼了一声。 王刚听见装没听见,他低了一下头,算是给勾良养个台阶,狠狠抽了一口水烟。 王发坦心想,“可这全是你风百里一面之词,我那舅舅也是个贪心之人,那张森是不是真像你说的那样,是一个比你更狠更贪的恶霸,这我还不能确切知道,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我王发坦现在已经不同以往,也该插手这世间不公道的事了!省得我那母猪头舅舅成天嫌弃我没有阳刚之气!” 想到这里,王发坦问道,“事情果然像风伯伯说的这样吗?” “贤侄,你这是说哪里话?”风百里看看王发坦,再看看母猪头王刚,手一摊说道。 王刚立即骂道,“你这畜生,难道你风伯伯还会骗你吗?” 风百里连忙制止王刚道,“王兄,不要对令外甥这样,他这样考虑还是有他的打算的,毕竟我风百里以前也有不是,以前也有对不起世人的地方,可是人无完人,我风百里现在已经痛改前非,弃恶扬善,就前些天我们相会那次来说吧,我风百里不是顶住压力,同意水政黄大人不增加管理费吗?” “是啊!你风伯伯四处打点不需要钱吗?可是你风伯伯大仁大义,没有增加我们的管理费,这你又不是不在场?”母猪头王刚和风百里一唱一和。 二人一起看着王发坦。 王发坦低着头还在考虑。 风百里说道,“而今贤侄已经不是凡响人物了,就看看你身后这两位兄弟,贤侄你的身价你就应该明白,你总不能让他们这样的英雄默默无闻,无用武之地吧?” 王刚连忙跟着说道,“你自己窝窝囊囊,总不能也憋屈你身后这两位英雄吧?就算不为老舅打算,你也得为你自己着想,为你王家堡的老老少少吃饭穿衣着想吧?” “这?”王发坦还是沉吟不语,他还在考虑。 风百里沉不住气了,他以为王发坦要好处,就说道,“只要贤侄和我和你舅舅一起反对张森,反对郑权,我风百里哪怕再难,三年王家堡的管理费我免了!” 母猪头王刚趁热打铁催促道,“你风伯伯这样艰难了,你还要挟他好处,你这畜生是人吗?现在你风伯伯答应你减免你三年管理费了,你还不快谢谢风伯伯,答应和我们合作?” 王发坦沉吟道,“只是?” 风百里又着急了,连忙说道,“好,我风百里就算再难,这样吧,我风百里再给贤侄你-----” 没想到王刚打断他的话说道,“哎!风大哥你不能再给这畜生好处了,这样的话,你会维持不下去,我王刚也会过意不去!” 王刚又对王发坦说,“你这畜生还不答应!只要你答应和我们一起反抗张森,我,你舅舅,就给你纹银五百两!” 王发坦只好说道,“只要风伯伯说的是实情,我答应就是!” 第八十七章 张木去劝降水霸 王发坦答应了水霸风百里和舅舅王刚,联手抵御新生势力张森的进攻。 王发坦回头看看勾良养和袁云天,三人相视一笑。 王发坦说道,“如今答应了风伯伯和舅舅联手抗敌,我心里又激动又担忧,还得仰仗良养贤弟和吴姓小兄弟!” 勾良养说道,“发坦兄,我们兄弟之间还用说这个,你待我像亲兄弟一样,就不要和我说这样的话,只要发坦兄说的,答应的事,那就是我说的!是不是,吴姓?” 袁云天说道,“王堡主忧国忧民,侠心仗义,我也愿意跟着王堡主闯一闯!” 王发坦看着袁云天笑笑说道,“吴姓小兄弟,你叫我一声哥哥能有多好?” 袁云天说道,“要是我觉得该叫哥哥的时候,我会叫的!” 王发坦说道,“还是信不过我?哎!随着你吧!” 勾良养说道,“上一次被那张林趁人之危打伤,正好找他们算总账!” 王发坦沉吟一会,问风百里道,“风伯伯,那张森现在到底对你怎么样了?” 风百里讲起了张森和他的初次交锋。 恶霸张森自从火并了赵春和张林两支人马,势力大长,正在这个时候,郑权被上风派来担任王发坦所在东广乡统治区的副水政,郑权是太子的党羽,很显然是来接替水政大人黄明。 郑权一到任,积极开展扩张势力的行动,他知道风百里是黄明的拥护者,他就积极培养黄明的替代势力。 他先是拉拢风百里,可风百里并不是个十分贪酷的人,在猛增管理费上态度不是很积极,颇有为难情绪。 于是郑权就转而搜罗新势力,正这时候,张森正好强大起来。郑权于是就找到张森,张森也正把风百里考虑为自己进攻的目标,二人一拍即合,一个争夺水霸地位的联盟就这样达成了。 张木为张森的队伍取名张森奔霸兄弟。 张木对张森说,“大哥,风百里久居水霸地位多年,手下打手听说不少,不可小看,以小弟看,我们应当先探探风百 里的虚实!” 没想到张森满不在乎,“有这必要吗?怕什么?我张森没家没口,这光脚的害怕穿鞋的吗?” 张木自然要争取自己在张森心目中的地位,他说道,“大哥,你现在已经是兄弟们的老大了,听说风百里双手虎头双沟,威猛无比,大哥还是要三思才能后行,以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哎!嘿嘿嘿!”张森一阵怪笑。 张森说道,“老二你说得有道理,哥哥也不过是试探试探你!跟你开个玩笑,你的好多见解还是与哥哥不谋而合的。这样吧,你带上赵春和张林,先去见一见风百里,要他归顺我,你看怎样?” 张木说道,“妙妙妙!大哥这叫先礼后兵,然后师出才有名,佩服佩服!” 张森低声嘱咐张木一番,然后说道,“你去吧!” 张森连忙一拔腰,高声答道,“是!大哥!” “去吧!”张森阴冷地说道。 张木连忙退出。 张木带着赵春和张林去见风百里。 赵春和张林二人像木雕泥塑一样,呆若木鸡,可只要张木一发命令,二人就会像疯狂的野狗一样,冲上去和敌人厮杀。 二人自从服用了求死不能百炼丹,完全成了杀人的机器。 张木来到风百里的理事房,张木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只见风百里这里的打手一个个凶狠张狂。 “你贼头贼脑张望啥?”门前看门人气焰嚣张,看着张木三人不像正派人物,大声问道,“干什么的?” 风百里现在还没有失势,在风百里这里,张木可不敢跋扈,他对看门人说道,“呦!这位大哥,我是张森张大哥派来的,有要事和你们风大哥商量,请为我禀报!” 看门人一惊,问道“你是说东乡的张森张大哥吗?” 张木答道,“正是!” 看门人一听有些气焰收敛,连忙说道,“大哥稍等,我这就去禀报风大哥!” 看门人去后不久,回来说道,“风大哥叫你进去,只是你后边这二位得留下!” 张木到在风百里这里,还是有些惧怕的,但风百里既然有话,张木只好把赵春和张林留在门外,自己一人去见风百里。 风百里对张森有所耳闻,但还没有交过手。他见张木进来,还是不敢太狂妄,指一指旁边一把椅子说道,“请坐吧!” 张木坐在椅子上,抬头打量打量这理事房,摆设挺讲究,毕竟是老水霸,经营多少年了。 让张木吃惊的是北墙上挂着一对虎头双沟,张木不禁汗颜,听说双钩可不好使,这双钩阴中有阳,阳中有阴,能当刀,能当剑,能当扎人的武器,钩的刃还能削人手指,非常的阴狠。 张木又打量打量着风百里,风百里虽然不再年轻,可满脸络腮胡子,身材高大,一脸的威严,让张木觉得不怒自威。 风百里问道,“听说你们大哥张森火并了赵春和张林两支人马,已经做大,不知派你来找我有啥事吗?” 张木没敢上来就说张森要他来劝降风百里。 张木问风百里道,“风大哥可曾想过自己的前程吗?” 风百里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张木答道,“风大哥可听说过太子已经执政,新来的副水政郑权就是太子一党,水政黄明就要失势了,风大哥可想过要找个新的依靠?” 风百里问道,“还想不出要找谁,不知你有啥见教?” 张木说道,“实不相瞒,副水政郑权和我张森大哥已经达成协议,识时务者为俊杰,张森大哥爱惜风大哥是个英雄,要招降风大哥,只要风大哥归顺我张森大哥,这张森奔霸兄弟的二把交椅我就让给风大哥!” 风百里老奸巨猾,他闻听此话,心里不禁大怒,但嘴上却问道,“我风百里经营多年,能打的兄弟不下几十号人,张木兄弟是个豪爽之人,和我一见如故,我很赏识,你就不要给张森做说客了,留在我这里做个二把手怎么样?不然我的虎头双钩可不是吃素的!” 风百里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紧盯着张木的表情。 只见张木表情果决,毫无犹豫的意思答道,“张森大哥英明果断,对兄弟热心,我不能背叛张森大哥,辜负他的知遇之恩,风大哥美意我心领了!” “可你不能只看知遇之恩,要看实力,我风百里经营多年,手下兄弟几十号,个个是雄兵悍将,鬼神皆惊,他能有我的实力,能和我一样给你保护,给你前途吗?” “风大哥,我还是那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张森大哥有副水政郑权的支持,我看风大哥还是归顺吧?”张森对风百里的话毫不动心。 百里从张木的表情里看出,张木对张森很有信心,风百里意识到这张森不是徒有虚名,要认真对付的。可风百里嘴上可不能软了,于是风百里说道,“既然你是来劝降的,那我就不留你了,回去告诉张森,要打我的主意,你来看!” 风百里从墙上摘下双钩,舞动了一套钩法,说道,“我风百里的双钩可不是吃素的!” 第八十八章 张森给风百里下挑战书 张木来劝降水霸风百里,明知风百里很难降服,可也得来个先礼后兵。 风百里怒火上冲,从墙上摘下双钩,舞动了一套钩法,只见风百里双钩一只进攻,一只防守,有时双钩齐进,有时双钩回防,令张木感到一阵冷冷地寒气直冲脖颈,心想,“这要是削在手上,还不得手指齐断?” 张木脱口而出,“好钩法?” 风百里收住双钩问道,“怎么样?你们张森大哥可是我的对手?” 张木一拱手说道,“风大哥和张森大哥武功在伯仲之间,只是风大哥别忘了,张森大哥还有两个助手,赵春和张林!” 风百里一听很不高兴,他说道,“我风百里可有这自信,我的虎头双沟出世以来,还没有遇上对手,难道你们张森大哥初来乍到,能有我这本事?你要是不愿归顺我风百里,你从哪里来,还到哪里去吧?” 张木转动一圈眼珠,说道,“风大爷,不妨给你透露一些我们的消息,张森大哥手使两把菜刀,武艺高强,还有张林和赵春两大高手,又有副水政郑权的支持,风大哥你看这大势对你怎样?你自己心里有数,要是真打起来,我还真替风大哥捏把汗,风大哥好汉一条,可你的手下却没听说有几个厉害的,风大哥既然看得起我,何不能曲能伸,等将来有机会,该你发迹的时候,再东山再起?” 风百里头脑可不糊涂,他听了张木的话,也在心里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心想,“有心答应了吧!可我风百里纵横多年,怎么会向一个后起的山野蛮人低头,低三下四去听从张森一个野狗的指手划脚?要是不降服,张森刚刚火并了张林和赵春,势力正盛,我自己还真怕孤掌难鸣,再加上水政黄大人就要失势,我这里几乎没有胜算。听说那张森出手狠毒,等我战败再归顺他,他会不会像对待赵春那样,给我吃上求死不能百炼丹,要是这样的话,还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要是不战而降,让人吓死,那我风百里岂不让人笑话死?哎!我何不打打母猪头王刚的主意,听说他那外甥手下能人很多,只要说服他外甥帮助我这一边,又何惧那张森一伙,对,就这么做!”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既然你不归顺,那该回哪里回哪里去吧!送客!” 张木见赵春下了逐客令,只好悻悻离去。 张木回去见张森,他倒是不为没有劝降风百里,而担心张森会嗔怪他,他心想,“事前我和张森就预料到这是必然的结果,像风百里那样的老牌流氓,想当年是何等骄横跋扈,如今虽然算不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也是社会上的名流人物,怎么可能轻而易举拜倒在张森大哥这些刚出道,还不知道体面是什么的无赖脚下,对风百里这样的骄横流氓上流人士,只能靠实力说话,也即是只能用武技分一个高低上下。只有打伏了他,他才会承认你才是老大!” 张木来见张森。 张森正在摆弄着桌子上的一个泥塑玩印,这是一块红土泥巴,可以根据自己的爱好,塑造成各种模样。 这时候,张森正在捏塑一个小泥人,那人的模样张木看着有点怪,张木问道,“大哥,你好像在按照我的模样捏人啊?” 张森把泥巴人立在桌子上问道,“嗷?你看像你吗?” 张木连忙说道,“大哥这手艺还真不赖,太像小弟我了!”张木这也是在给张森溜须。 张森一声怪笑,“哎!嘿嘿嘿!” 张木连忙进一步溜须道,“大哥,你怎么会这么多手艺呢?不仅武功高强,真是多才多艺的大哥啊!” 张森听着张木的话,觉得很惬意,他抬眼看看张木问道,“事办得怎么样?” 张木连忙骂风百里道,“风百里这家伙不识抬举,已经必败无疑了,还特么不横楞充横,大哥,就和你说的一样,风百里这样的骄横跋扈的人,就要武力解决,把他打伏了,他自然会跪在大哥脚下!” “哎!嘿嘿嘿!”张森一阵怪笑。 张木不知张森心里想什么,吓得他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你说下一步怎么办?”张森尖利的声音问道。 张木答道,“那还用说,按照大哥说的办,给风百里下战书!” “嗯!趁着风百里还没有反应过来,抓紧给他下战书,早点解决这个刺头,郑权郑大人那里催得急,要我早点解决风百里,以免夜长梦多!你再带上赵春和张林保护你,去给风百里下战书,约定三天以后,在十里长亭决一雌雄!” “是,大哥!”张木答应一声。 退出张森的理事房,张木做好战书,又带上赵春和张林回去见风百里。 风百里已经料到张木再来的目的,他也没有吃惊。 他问道,“张木兄弟,难道你想通了,要归降我风百里吗?只要你归降了,我风百里绝不会亏待张木兄弟!” 张木听到风百里说好话,话语也更平和了,他说道,“风大哥,不要怪我,只是端人饭碗受人管,张森大哥指使我来,我不敢不来,请风大哥见谅!” 风百里说道,“张木兄弟,你这是说什么话,你何时愿意归顺我,我风百里的大门永远为张木兄弟打开!” 风百里一副豪爽,重情重义的假象。 张木眼睫毛也是空的,他自然能看得出来,但行走江湖,像张木这样的人也会给自己留一条退路,毕竟风百里曾经叱姹风云,是一条不好惹的汉子,谁能预料他不会胜利。 风百里这一客气,倒弄得张木有些不好意思了,张木说道,“风大哥,我自心里盼着风大哥能归顺张森大哥!” 风百里心里骂道,“别特么废话了!” 嘴里却说道,“张木兄弟不用为难,有什么事不用拐弯抹角,就直说了吧!” 张木一鼓勇气说道,“风大哥宽恕,我是奉了张森大哥的命令,来给风大哥下战书来了!” “什么?这么快就下战书了?”风百里听了张木的话,呆呆地楞在当场。 他现在还没有母猪头王刚的答复,还不知道王发坦能不能卷入这场流氓大战。 第八十九章 水霸风百里诡诈应战 本章按:风百里狡诈,暗藏自己的想法,答应了张森的挑战。 风百里尽管有所预料,但听到张木说,来意是下挑战书的时候,还是心生一丝恐惧,呆呆地楞在当场。 张木偷眼看到风百里的表情,知道风百里还是心有畏惧的。 风百里已经不是当初饿得发疯,打杀起家,不要命打天下的时候,他现在养尊处优,生活在上流社会之中,那种拼杀的意志已经有所淡化。 风百里心想,“现在还没有母猪头王刚的答复,还不知道王发坦能不能卷入这场流氓大战。自己还没有胜算,要是王发坦手下的飘风剑客勾良养和蛇鹤八步成名的吴姓能够加入我和母猪头王刚的联盟,那我就放心多了,只是张森手下不要命的死士很多,要是一场混战,不知要死伤多少人,我还可能失败,哎?不如这么办!”风百里脑筋急转,想到一个策略。 想到这里,只见风百里面露哀伤为难的神情,打个咳声说道,“咳!我风百里叱咤风云这么多年,全仗手下的弟兄们拥戴,手下的弟兄们跟随我风百里出生入死,可现在都有家有口,已经不是一个人吃饱,一家子不饥困的光棍汉!你说我风百里心能有多狠?能忍心让他们跟着我,再和张森一伙决斗?就算取胜了,也会死伤多少兄弟,我风百里于心何忍啊?张木兄弟!” 张木眼珠子紧盯着风百里的表情,一见风百里动情,连忙问道,“难道风大哥有归降的意思?要是这样的话,倒是免去一场火拼!” 风百里叹口气道,“我倒是很想退出江湖,过那逍遥自在的日子,可是弟兄们死活不答应投降张森,都说我风百里怕死,不管弟兄们了?投降后,那张森一伙必然把我们当外人,当小娘养的,我们还会有好日子过吗?我们誓死也要保卫风大哥,绝不投降!哎!我这些兄弟个个真是忠肝义胆,我真不忍心让他们为我而死啊!” 张木连忙问道,“那风大哥你说该怎么办?只要你投降,开个条件,我再回去跟张森大哥说说?” 风百里看他一眼,目有难色,风百里伤感地说道,“张木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么一条灌溉河,养不了我们两家这些兄弟,就算你回去说和,张森大哥答应好好照顾我的兄弟,可他到时候也是没法兑现的!” 张木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往椅子里一坐,问道,“那风大哥你说到底该怎么办?” 风百里打个咳声说道,“咳!我风百里不能对兄弟们没个交代,我看这样吧!就让我们双方三阵赌输赢,无论张森还是我风百里,只要三阵输了两阵,就算输了,以后就永远不许再抢夺这灌溉河!张木兄弟你看怎么样?这样我风百里就算能打赢一阵,可没有人再能胜这二三阵了,我就算输了,也对兄弟们有了说法,打败了是我们无能,不是我风百里不战而降,把兄弟们往火坑里推,就听凭张森大哥处置吧!到时候,还请张木兄弟为我的兄弟们在张森大哥面前多说好话,无论如何要照顾好我的兄弟们,我风百里从此退出江湖,永远不再在这世上打打杀杀!” 张木听着风百里的话,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好几圈,他心想,“风百里这方只有风百里武功高强,其余的全是二流角色,这种办法真地是风百里自杀的办法,他或许看透了这世间的打打杀杀,也挣够了足够的钱,带着老婆孩子回老家享清福了!风百里啊风百里,你早就该这样,这风水风水轮流转,你早就该把你的位置让给别人坐坐了!” 张木心中大喜,但他脸上却显出同情风百里的哀婉,他唉声唉气说道,“风大哥真是大仁大义,爱护兄弟们的性命,真是个做大哥的好材料,可敬,可敬,只是要更改挑战书,这是大事,不是我能够答应的事,等我回禀张森大哥,马上带来新的挑战书文本,请风大哥静候佳音!” “咳!”张木摇摇头,打个咳声,假装同情风百里,无语无声的远离风百里而去。 背后的风百里看着张木的背影,手捋着虬髯,深陷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放射出一道凶光。 “大哥!风百里要自寻死路了!”张木兴冲冲来找张森。 张森听到张木的话,不明白所以然,他狠狠地把红泥巴往桌子上一甩,还没捏成的小人被摔成了泥饼子。 “哎!嘿嘿嘿!”张森一阵怪笑,把张木吓得一愣。 “怎么个情况,慢慢说说!”张森说道。 把和风百里谈判的经过说了一遍。 “哎!嘿嘿嘿!”张森一阵桀桀怪笑,笑的张木毛骨悚然。 张森尖尖的声音说道,“没想到这风百里这么怂,这不等于已经认输了? 张木连忙给张森溜须说道,“这风百里想来是早就听说了大哥的大名,他自己一掂量自己的轻重,那比起大哥要差远了,呸!什么东西,他能敢和大哥叫板?” 张森把泥巴在桌子上摔了几下,从扁抟成泥块,再狠狠摔在桌子上,“啪!”地一声响,把张木吓一跳。 张森说道,“那风百里还是条汉子!” 张木连忙说道,“大哥,你可没见他那怂样,人是老了,也许他是觉得老了,力不从心了,好汉不提当年勇,怎么会是张森大哥的对手呢?再者说,这家伙钱也赚够了,也该回家享清福,他没有年轻时候那样的斗志了!” “赵春,张林!”张森嘟哝着这两个名字,又把手里的泥巴往桌子上狠命一摔,尖声叫道,“好吧!就按照风百里说的办,三阵赌输赢!” 张木眼珠一转连忙说道,“大哥,干脆在挑战书上再加上一句,谁要是反悔,天打雷劈!” 张森猛地楞了一下,嘟哝道,“天打雷劈!好厉害的誓言!” 张木看到张森的神色不太好,连忙讪笑着说道,“大哥要是不喜欢,就不加这一句了?” 张森狠狠往桌子上一摔泥巴,“啪!”地一声脆响,把张木又吓一跳。 只听张森阴狠尖尖的声音说道,“要加上这一句,不然风百里还会反悔,等他有了势力,又会东山再起!” 第九十章 风百里暗访王刚 本章按:风百里对张木卑微,麻木张木,张木得意忘形,风百里很冷静,看到一人偷窥,引起了风百里的警惕,怀疑张森诡诈,一定会探听消息,于是风百里锁定消息,暗访王刚。 张木高高兴兴向张森,汇报了和风百里交涉的经过,因为风百里的示弱合情合理,张森知道风百里现在的底细,所以没有多怀疑,他一高兴,马上答应了张木三战赌输赢,还立下誓言。 张木吹着口哨,又改写了一遍挑战书,“啧啧!”张木端详着挑战书,自鸣得意。 张木又带上赵春和张林,去见风百里。 风百里看着新文本,面无表情,显出一副很麻木的样子。 风百里装作不满地说道,“你们张森大哥疑心可真重,我风百里已经山穷水尽了,他还是要加上这样的誓言,天打雷劈!这明明是怕我卷土重来么!” 张木连忙说道,“风大哥见谅,我张木也是为人不听差,听差不自在,再者说了,张森大哥对你一点也不顾忌,那岂不是有点瞧不起你?风大哥毕竟曾经叱咤风云,在这百里范围内,威风八面,说你能东山再起,是完全有这可能的!” 风百里听张木这样说,假装转悲为喜,他说道,“在别人眼里,我风百里还能东山再起?那真是太抬爱我风百里了,老迈喽!就算能够东山再起,我也想归隐山林,远离这世事纷争,乐享清福去了!哈哈哈!” 风百里发出一声无奈的笑声。 张木眼睛盯着风百里,风百里如此谦卑,他也就越来越胆大,他的眼珠子转了一圈说道,“难得风大哥如此想得开,风大哥签个字,画个押,就这么定了?” 风百里拿过两份挑战书,草草浏览了一遍,在挑战书上签字画押,双方各执一份。 风百里谦卑地说道,“张木兄弟,事情了解了,今天就在我这里留下,我敬老弟几杯,以后也好好照应我风百里!” 张木一挺胸说道,“我张森大哥还有好多事吩咐我去做,我就不在风大哥这里多留了!后会有期!” 张森说完双手往背后一背,迈开四楞步向外边走去。 风百里连忙谦卑地快步紧趋往外送张木,还为张木亲自开门,说道,“张兄弟,慢走,以后常来你风大哥这里坐坐!” “好的!”张木心里可得意了,声音也高亢起来,他心想,“以前不可一世的风百里竟然也对我张木这么谦卑了,嗨!真是得势了好啊!” “留步留步!风大哥留步!”张木摇摆着四楞步体体面面的走着,后面张林和赵春像僵尸一样的跟着。 风百里目送张木老远,满脸堆笑。他看着赵春和张林的背影心想,“这求死不能百炼丹竟是这么厉害,连赵春和张林这样的高手也变得这么神志不清,但听说他们听从主人的吩咐,一旦让他们去打仗杀人,他们会毫无顾忌,不要命地去杀人,好生可怕!” 风百里想着想着,不由得脊梁骨冒凉气。 答应了张森的挑战,风百里一刻也不敢耽误,他就想马上派人去给母猪头王刚送信,承诺给王刚厚报,要王刚火速到他水霸理事房来,商量对策。 突然,远处有个人影一晃,鬼鬼祟祟,引起了风百里的警惕。 风百里心想,“听说张森诡诈,会不会是他派来的人监视我!我还得留个心眼,别在关键的时候,再输给这张森,一个刚出道的下三滥!” 风百里目送张木远了,抬腿往回走,“哎呀!”突然风百里大喊一声,手扶着脚踝喊着。 家人连忙走上来问道,“大哥,怎么了?” “上台阶的时候,不小心把脚踝崴了!哎呀!好疼啊!”风百里扭曲着脸说道。 风百里偷眼看了一眼刚才那个鬼鬼祟祟的人,那个人回头看了一下。 风百里心想,“不管你有没有鬼,我先伪装一下再说!” 小打手风灾把风百里送回理事房问道,“大哥,找个大夫看看吧?” 风百里说道,“没事的,我自己按摩按摩就好了,特么的大夫,为了挣银子,没大病他硬给整出大病来!你去告诉兄弟们,好好练功,三天后十里长亭和一伙流氓决战!” “是,大哥!”这伙打手闲着没事干,整天手痒痒,一天有架打,小打手风灾简直高兴坏了,撒开腿就去给其他的兄弟送信去了。 风百里又喊来一个贴身的打手说道,“风不起,我从现在闭关疗伤三天,不许有任何人来打扰,要是有人打扰了我,你大哥我走火入魔,我可不会饶恕你,你听到了吗?” 这个叫风不起的贴身打手连忙说道,“你放心,大哥,从现在起,我风不起一刻也不会离开这里,要是有啥闪失,我风不起是死是活,听凭大哥,我一定会保护好大哥的安全!” 风百里点点头说道,“很好,你最对大哥忠心,大哥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风百里把房门反锁上,诡秘地听听动静。 风百里突然一纵身,跳上房梁,他在房梁最不容易摸到的地方摸索了一会,只听“咔吧”一声,有机关消息被拧动的声音。不一会,一扇暗门在墙壁上慢慢地,近乎无声地打开了。 风百里纵身跳下房梁,钻进暗门,暗门又关上了。 这是一间夹墙的暗室。 风百里手一闪,一点火星顿时燃起了一根火柴,风百里点亮墙壁里的一盏油灯。 风百里为自己化了一个装,不一会风百里身穿一身黑衣,头戴一顶虎头面具。 风百里又扭动了墙壁最隐蔽处的一个机关,只听“咔吧!”一声,随着机关链簧还有齿轮的响动,在地面上露出一个黑洞。 风百里扶着洞沿板,跳入洞中。 原来这是风百里的一个暗道,直通后山一个很隐蔽的地方,是风百里怕有危险,或者偷偷出门的时候,用来逃生或者做重要事情用的,平时是不会用的。 风百里毕竟是老江湖,过得桥比别人走的路也多,这时候他隐约感觉到情况的岌岌可危,他深感到张森团伙的诡诈和厉害,他感觉到了惧怕。他怕让别的兄弟送信,走漏了消息,他心想越少知道的人越好,所以就由他乔装改扮,暗里亲自去见母猪头王刚。 第九十一章 风百里王刚阴室秘商 本章按:王发坦为什么和母猪头舅舅王刚都姓王?风百里求助王刚,好利的王刚自然和风百里有一番心理较量。 风百里做好了打算,要想战胜张森,只能去找母猪头王刚。 再由王刚找到他的外甥王发坦,利用王发坦的能力战胜张森,保住自己的霸主地位。 风百里乔装改扮,走地道出得水霸理事房,神不知鬼不觉,来到母猪头王刚的诸葛山庄。 在这里要先交代一下,母猪头王刚为什么也姓王? 王刚的父亲姓诸葛,单字名成。母亲姓王,名字淑芳。 因为王刚的父亲诸葛成是倒插门女婿,所以王刚跟着他母亲王淑芳姓王。 后来母猪头王刚的父亲诸葛成被母亲王淑芳嫌弃,二人分了家。 王刚跟随了他父亲诸葛成,诸葛成和王淑芳分家后,抑郁成疾,很快病逝,王刚继承了他父亲的诸葛山庄。 王发坦的母亲,也就是王刚的姐姐王宝怡跟着王刚的娘,继承了他母亲王淑芳那份产业,也就是王家堡,也就是王发坦的城堡。王发坦的父亲也是上门女婿,被丈人家瞧不起,很快也病死了,王发坦的母亲王宝怡伤心不已,愤而出家,偌大产业王家堡就交给了王发坦搭理。 因为王刚的父亲诸葛成继承的产业比较少,所以王刚得到的也少,所以王发坦很觉得对不起舅舅王刚,这也是王刚老是挖苦王发坦,王发坦忍让的一部分原因了。 风百里一摘下虎头面具,王刚一看是风百里,惊讶地叫道,“风大哥,你怎么这副模样找我来了?” 风百里看看四周围人,对王刚低声说道,“有秘密要你说,我们到屋内谈!” 母猪头王刚连忙把风百里让进房内。 二人坐下后,王刚又急着问道,“风大哥,到底有什么事?看你这样神秘!” 风百里就把张森派张木去挑战,自己和张木动心眼谈判,三战赌输赢的经过告诉了王刚。 讲完后,风百里说道,“所以我来求王老弟来了!王老弟无论如何要看在我们俩以往交情的份上,帮帮我风百里,保住我水霸的地位,我绝不会亏待了王老弟!” 王刚拿起水烟袋,慢慢把水烟点上,一边点烟一边想,“风百里来求我办事,可这件事我能帮得了你什么忙?我先慢慢试探他,要是我真是有用,那好处又来了!” 风百里看到王刚沉吟不语的样子,风百里心里着急,连忙问道,“啊!王老弟,哥哥绝对不会亏待了你!” 风百里这才抬起头来问道,“不是亏待不亏待带我的事,风大哥,你说这件事我能帮你什么忙?我风百里大老粗一个,论打架,一个娘们就能把我打趴下,风大哥,你是不是被那流氓给吓糊涂了?” 风百里说道,“只要哥哥来找你,你就有大用,事成之后,大哥给你------” 王刚连忙打住风百里的话说道,“风大哥,那你先说说我能干什么?” 风百里一听王刚要价,心里稍放松了点,他知道王刚的性格,只要王刚要价,他肯定会为人办事。 于是,风百里稍一沉吟,看着王刚抽一口水烟,也故作镇定后说道,“这关键是三阵赌输赢!你王老弟不行,可是你的外甥王发坦可行啊!” 王刚一听,水烟袋往桌子上一扔,泄气了,他发牢骚道,“风大哥你这不拿我开涮吗?我不行啊,我一巴掌能把我那外甥扇一丈远,他一个文质彬彬,身弱似大姑娘的人能打得过张森一伙,你这不是和我开天大的玩笑嘛?” 风百里说道,“这就是老弟你不识人喽?” “什么意思!”王刚又抄起水烟袋问道。 风万里说道,“令外甥王发坦虽然身弱,可是他可会笼络能人,他能使得动一流的高手啊!” 王刚心里一喜问道,“这是真的?” 风百里说道,“当然是真的!” 王刚接着问,“那风大哥说说他能帮你多大忙?” 风百里这时候可不敢对王刚撒谎,他心里着急,心想,“这个时候可不是讨价还价的时候,快把这件事情搞定,战胜张森就有了十之八成的把握!” 想到这里,风百里答道,“你外甥王发坦能使用两个一流高手,只要这二人出手,肯定能胜两阵,这我不隐瞒王老弟!只要王老弟撮合成这件事,我给王老弟二千两银子作为酬劳,王老弟以为怎么样?” 王刚抽一口水烟,沉吟一会答道,“风大哥,你这是?什么银子不银子的,我那外甥不会听我的话!” 王刚一着急说道,“好吧,王老弟,只要你撮合这件事,哥哥把全部家底给了你,三千两!怎么样?”风百里伸出三根手指头问道。 王刚这回心里乐开了花,他连忙说道,“风兄你这是说什么话,咱俩啥关系?帮个忙还用你给我钱?只是用人家要给人家钱,三千两吗?估计我那外甥应该能动心了!好,我这就差人去找我那外甥来,我们当面商量!” 就这样,母猪头王刚差派心腹之人去见王发坦,要王发坦来他诸葛山庄商量。 王发坦带着袁云天和勾良养来到了诸葛山庄,就有了前面所讲的风百里对王发坦讲述的张森发起挑战,说服王发坦帮助他制服张森一伙的经过。 风百里说道,“贤侄,事情就是这样!” 王发坦问道,“风伯伯,那张森的虚实你了解多少?” 风百里说道,“张森那一边,估计出战的应该是张森、赵春和张林,只是赵春和张林已经服用了求死不得百炼丹,完全受张森控制,已经成了杀人的机器,到时候恐怕会不要命的厮杀,我们必须有所防备!” 王发坦说道,“我这里就是勾贤弟和吴姓小兄弟武功最为了得,就只有他们二人可用!” 没想到风百里一听,不由得高兴地站起来,看着王发坦身后的勾良养和袁云天叫道,“哎呀!贤侄,岂不知此二人已经名声远扬,老伯正是为他们二人来的!” 风百里说完,走出几步,对勾良养和袁云天深深地施了一个鞠躬礼。 第九十二章 张木使用离间计 本章按:风百里对勾良养和袁云天毕恭毕敬,王发坦三人答应帮助风百里,王刚答应以后尊重王发坦,和王发坦母亲的恩怨一笔勾销,张木接触风百里的三把交椅,风百里怀疑他用离间之计。 风百里晃动高大的身躯,紧走两步,对勾良养和袁云天鞠了一躬,深施一礼。 袁云天连忙过来搀扶着风百里的胳膊说道,“老伯伯,这可使不得!” 风百里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说道,“小兄弟义薄云天,武艺高强,小小年纪已经威名远扬,叫我老伯伯倒是我担当不起啊!小兄弟,无论如何你和勾公子也要帮助帮助我啊!”说着,风百里露出一副哀求的神情。 勾良养想起前些天,风百里在酒宴上对他很是尊敬,对风百里还有一丝好感,不禁面露一丝笑容。 风百里连忙紧走两步,就要再对勾良养行跪拜大礼。 勾良养连忙把风百里扶住说道,“风大哥这可万万使不得,岂不折杀我勾良养了?” 风百里连忙夸赞勾良养,“勾公子威名远扬,没想到如此年纪,就使得一手梨花剑雨,老夫早有所闻,每天都盼着见到勾公子,向勾公子请教,来进上我崇敬之心!” 风百里握着勾良养的胳膊,端详着勾良养的脸庞笑道,“勾公子不仅武功高强,还长着这么英俊潇洒的一张脸,真不亚如天上的二郎神下凡!” 勾良养听到风百里的夸奖,真是心花怒放,他的心思不在于别人夸他剑法多好,他更喜欢别人夸赞他英俊潇洒。 勾良养一高兴说道,“风大哥放心,我勾良养没多少脑筋,可既然发坦兄答应你了,我勾良养一定尽全力帮你打上一阵,铲除奸佞恶霸,为这一方造福!” 风百里闻听勾良养这一句慷慨激昂的话,突然一怔,心里不禁有一丝害怕,毕竟自己也曾是一方恶霸。 但风百里脸上却依然是哀求的表情,连忙说道,“如此甚好,今天真是遇上龙中龙,风中风,英雄之中的英雄了,哈哈哈!痛快!” 母猪头王刚也随声附和,“痛快!痛快!” 风百里突然一敛笑容对王发坦说道,“贤侄啊!风伯伯考虑到那张森诡诈狡猾,怕他知道我来找你舅舅,我还是偷偷出来的,怕被别人知道后,漏了风声,那张森知道我来联合你,一定会变化策略的,所以我不能久留,就不陪贤侄和勾公子、吴姓小兄弟一起喝酒了!” 王发坦说道,“这么危机的时刻,哪里还能顾上饮酒,既然像风伯伯所说,要保守秘密,我们兄弟三人绝对不向外透漏就是了!” 风百里连忙说道,“和贤侄说话就是敞亮,贤侄真是个明白人啊!也无怪勾公子和吴姓小兄弟愿意跟你在一起,贤侄的确是人中龙凤,佩服!请贤侄三日后的清晨一定要带着勾公子、吴姓小兄弟到十里长亭,和那张森三阵比输赢,能不能遏制这贪酷的恶棍,能不能保障我们东广乡父老不受张森层层盘剥,就全靠你们三位了,切记切记!” 王发坦说道,“王伯伯放心!” 风百里说道,“这就好!” 风百里转身对母猪头王刚说道,“王老弟,我不能陪贤侄和勾公子、吴姓小兄弟,你就陪他们玩玩,记在我风百里账上就行了!” 王刚连忙说道,“好的好的,风大哥这你就不用操心了!” 风百里说道,“那好,怕被人发现我不在理事房引起张森的怀疑,我这就告辞了!” 说完,风百里朝王刚一拱手,“告辞!王老弟!” 风百里又给王发坦、勾良养和袁云天一一鞠躬,向三人辞行,然后戴上虎头面具,转身离去。 风百里对三人是极尽了尊敬,他生怕三人一不高兴,不帮助自己了,可他不知道,王发坦此时已经决心为着社会安宁而斗争了,更不用说袁云天,听说有不平事,违背了正义,就要坚决去制止这样的事。 勾良养问王发坦道,“发坦兄,为了这水霸哀求我们,我们三人就答应他为他去打那张森,你说,这值得吗?” 母猪头王刚顿时一阵紧张,连忙说道,“都是七尺男儿,说话可不许后悔啊?” 王发坦看看王刚说道,“舅舅,我们可以不管吗?” 王刚答道,“这个?难道老舅求你的事你还能不管?” 王发坦说道,“老舅求我的事我可以管也可以不管,只是外甥现在年龄也大了,老舅能不能以后不要再对我想骂就骂,想打就打,这个老舅能做到吗?” “是啊!我早就听着不顺耳了!”勾良养宝剑在剑鞘里来回蹭着。 “对啊,王伯伯,你不能对王堡主这样大呼小叫,王堡主可不应是你能大呼小叫的!” 王刚一皱眉说道,“我不能,我是他老舅!好吧!看你们二人面子,只要你们帮了风百里这次忙,我以后就拿你当个贵人看待,你娘欠我的,我们一笔勾销,你看怎么样?我的外甥?” 王发坦连忙对王刚深施一礼说道,“哎呀!舅舅,那我可总算赎完罪了!” “嘿嘿嘿!”王刚滑稽地笑了。 回去的路上,勾良养好奇地问王发坦道,“发坦兄,你到底欠了你舅舅什么债,要这么看他脸色?” 王发坦说道,“咳!一言难尽,还是以后慢慢说吧!” 母猪头王刚目送着王发坦三人离去,心里想起那三千两银子,简直美极了,他竟然得意地蹦了一个高,说道,“姐姐,你咋生这么个畜生,看着不像人,竟然是条汉子!” 王发坦答应了风百里,风百里总算松了一口气,一路上他感觉心头沉重的负担消失了,他悄悄从暗道赶回了他的水霸理事房。 风百里把门打开。 门口的贴身打手风不起连忙问好道,“呦!大哥,你的脚好了?” 风百里这才想起自己差点忘了这个茬。 他连忙装着脚有点不利索,问风不起道,“外面可有什么异常动静?” 风不起压低声音说道,“就是风灾让我对你说,他发现了三哥霍水和张木在一起,要大哥定夺!” 风百里点点头,考虑了好一阵说道,“你去告诉你二哥雷春,三哥霍水,说我说的,让他们这三天抓紧练功,三天以后他们两个要去十里长亭,参加与张森的三阵赌输赢!” “是!大哥!”风不起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风百里看着风不起的背影心想,“看来张木要使用离间计,我不妨将计就计!” 第九十三章 张木策反霍水 本章按:张木利用霍水的不利情况,抓住霍水的心里,一步一步让霍水心理崩溃。 风百里听说张木和自己的老三霍水接近密切,心想张木可能要使用离间计了。 风百里毕竟是老江湖了,他眼珠一转,就有了办法,心想,“你用离间计,我何不将计就计。” 张木来见张森,张森正在桌子上玩红泥巴,他想象着风百里的模样,捏了一个泥人,嘴里说道“风百里!” 张木走进来的时候,他狠狠把泥人摔在桌子上。 只听“啪!”的一声,张森怪笑着,“哎!嘿嘿嘿!”恶狠狠说道,“我摔死你!” 张森把泥人狠狠地摔在桌子上,泥人立刻成了泥饼。 把张木吓得一抖擞。 张森问张木道,“小二,你探听到了什么消息?” 张木讪笑着说道,“大哥,风百里崴了脚脖子,听说最近在闭关疗伤!” 张森眯缝着眼睛说道,“兵不厌诈,怕风百里不是在疗伤,而是在练功吧?大哥我现在有点怀疑,风百里毕竟是老牌江湖,武功高强,他一定还存有侥幸,想必是在偷着练功,幻想能够打败我,哏哏!” 张木连忙讪笑着附和道,“大哥英明,风百里那点伎俩怎能瞒得过大哥你的火眼金睛,听他的老三霍水说,他吩咐他的老二雷春,老三霍水抓紧练功,还想靠他们俩打赢几阵,真是白日做梦!” “哎!嘿嘿嘿!”张森一阵怪笑,把张木笑得毛骨悚然。 张森说道,“我和风百里将对将,那风百里虽然武功高强,可毕竟已经年龄不小了,估计我能赢他这一阵,赵春和张林吃了我的求死不得百炼丹,虽然说很听话,打起仗来不要命,够狠够毒,可毕竟变得不如以前灵活,打风百里的老二老三应该还是能胜的,这风百里还瞎忙活什么?” 张木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几圈,说道,“大哥,为了确保三阵能赢,我有一计不知可行不可行?” “嗷?说说我听听!”张森尖尖的声音说道。 张木想到这个计策,似乎很得意的样子,他说道,“大哥,我们何不使用离间计?” 张森拿起红泥巴说道,“说,怎么个离间法?” 张木凑近张森说道,“大哥,如今副水政郑权政大人是太子一党,现在又是太子掌政,郑大人鼎力支持大哥,这是一个条件,三阵赌输赢,这败局,风百里基本上承受了下来,这是第二个条件,就连风百里的兄弟们也都承认,大哥要取代风百里是不争的事实,我看风百里的老三见利忘义,只要大哥许诺他好处,这霍水一定会临阵倒戈,大哥岂不稳胜一局吗?” “哎!嘿嘿嘿!”张森一阵的怪笑过后,他说道,“小二,你小子还真有些坏水,说说听听!” 张森说得很是得意,他继续说道,“大哥,我最近正在接触那霍水,只要大哥答应他,给他个三把交椅,等他倒戈一击,在三阵赌输赢的时候假装失败,大哥对这一局岂不是稳操胜算吗?” “哎!嘿嘿嘿!”张森一阵怪笑后说道,“小二,你小子还真有坏道道,就按照你说的办,事成了,大哥不会亏待于你!” “谢大哥!”张木连忙点头哈腰,千恩万谢。 “去吧!事情要早办妥,不要漏了马脚!” “大哥放心,那小弟这就去办!”张木点头哈腰,退出了张森的理事房。 好运来大酒楼喜来财雅间里,八仙桌的南北对面坐着两个人,正是张木和霍水。 张木装出一副仁慈模样叹口气说道,“咳!现在张森大哥就要取代风百里,成为新水霸,也不知张森大哥还能不能再容留霍老弟,继续在水霸营听差吃俸,听说霍水兄弟,可是上有老下有小啊!” 张木端起酒杯,和霍水碰了一下说道,“来!为了我们弟兄的情义,我敬霍老弟一杯,哥哥先干为敬!” 说完,张木一扬脖,一杯酒下肚。 霍水本来心情还不错,一听张木这句话,顿时心情烦躁忧愁,他见张木喝了,也把杯中酒倒进了肚子。 霍水问道,“张大哥,你怎么难道你们张森大哥,有十足的把握打赢这三阵赌输赢?” “你们风百里风大哥都已经打好主意,他说打这三阵准输,只不过怕你们兄弟们说他不战而降,拿你们兄弟们的饭碗不当,所以才勉强打这三阵,打输了他也好对你们兄弟们有个交代,谁让你们技不如人呢?其实你们的风大哥啊!早已经准备回家养老了,他是把钱挣足了,怕吃不上饭的是你们这些跟随他多年,为他辛辛苦苦打拼的兄弟啊!”张木端起酒杯,和霍水碰了一下说道。 霍水越听越烦躁,他一扬脖,把一杯酒倒进肚子。 霍水两杯酒下肚,顿时酒壮英雄胆,他一拍桌子问道,“怎见得三阵赌输赢,你们张森大哥就一定能赢呢?” “瞧!老弟,你这酒量,是不是又喝多了!你们风大哥是英勇,可毕竟年龄已经大了,而我们张森大哥呢!英雄正当年,手使两把菜刀,纵横东广郡这百十里,这兄弟也有耳闻吧?” 霍水点点头说道,“你们张森大哥确实厉害,可风大哥两把虎头双钩也曾经打败百里无敌手!” “瞧,兄弟,你喝醉了是不?好汉不提当年勇,风百里如今还有当年那勇猛吗?”张木问道。 “这?多少年了,都是兄弟们打打杀杀,还真没有见过风大哥再施展过,就算风大哥不是你们张森大哥的对手,那不还有两阵吗?” 张木端起酒杯,和霍水碰了一下,一饮而尽说道,“赵春和张林都是成名的英雄,被张森大哥收复,你考虑考虑除去你们风大哥,你们还有谁能有胜算对付他们两个?” “这?”霍水一杯酒进肚,心里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了。 张木乘胜追击说道,“还有副水政郑权郑大人力挺我大哥张森,而郑大人是太子一党,太子现在可是执政啊!我的霍水兄弟啊!哥哥我真地是为你打算啊!” 第九十四章 风百里巧用反间计 本章按:张木一步步策反了霍水,想利用霍水,风百里诡诈,他从霍水的表情和音调进一步确信霍水反水,于是他有了一招反间计。 张木向霍水一步步分析张森的优势和风百里的劣势,霍水心里发杂,沉默不语,他不敢贸然表态。 张木看着霍水,眼珠在眼眶里转一圈,心想,“看来霍水已经动心,只是还拿不定主意,我再试探一下他心里想什么?” 于是张木问道,“哎呀,霍水兄弟,这胜败之局,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给你看,你还犹豫什么?” 霍水不好长久沉默,他喝一口酒答道,“跟随风大哥多年了,风大哥待我也不薄!” 张木紧跟着说道,“你风大哥钱都挣足了,可是你呢?你还上有老下有小!你想到你风大哥,你风大哥想到你了吗?你风大哥享清福去了,可你老婆孩子要吃什么,他难道也会捎着你们一家去享清福吗?” “这倒不能,只是我不讲义气,做个投降派,张森大哥他也会瞧不起我吧?”霍水忐忑问道。 张木笑道,“嗨!我的兄弟啊,你你在想社么呢?像我们这种二把三把交椅,我们的大哥看中的是,我们对他有没有用?你没用了,谁还会拿你当回事?你啊,可真自恋!” 霍水听了张木的话,有些失落,他端起酒杯,独自喝了一杯,又默默不语。 张木又说道,“再说了,你风大哥已经打算退出武林,乐享清福,张森大哥接替了风百里,成为新的水霸,你不管管你自己,可也得为你的老婆孩子想一想吧?再说了,你风大哥只是退出武林,乐享清福,他也是乐享晚年去了,你又何必怕对不起他?” 霍水抬起头,看看张木关切的眼光,不好意思再沉默。他端起酒杯说道,“大哥,来,我们兄弟俩碰一杯,毕竟都是跟着大哥干的,说不上哪一天大哥会讨厌了我们,都不容易啊!” 张木连忙端起酒杯,和霍水碰了一下说道,“哎!这就对了,要想得开,跟着谁干不是一样?我们只不过是大哥手里的武器,哪一天没用了,还不是往旁边一扔就再也不提了,哥哥我和你处境一样,我不为你着想,能为谁着想呢?” “大哥!干!”霍水被张木的话打动,他一扬脖,一杯酒一饮而尽。 张木也一饮而尽。 霍水问道,“大哥,从此你就是我大哥了,张森大哥可有什么打算,有没有必胜的把握?” 张木分析道,“风百里老迈,张森大哥胜他一局已经是定了的事,这二三局也许有点玄乎,不过赵春和张林的武功也稍稍在你和雷春之上,要是不出意外,赵春和张林也会取胜。但你要是再临阵装败,那这第二局不也就定了,你也就立了大功一件,张森大哥论功行赏,怎么会亏待你呢?” 霍水激动起来问道,“那张森大哥有说法吗?” 张木答道,“你来投张森大哥,你还是三把交椅,说不上你功劳大,张森大哥还会给你增加酬劳,这个我也会为张森大哥提一下,我可全是为你着想啊!” 霍水激动地站起来,撩衣给张木跪下,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说道,“大哥,你处处为我着想,真是我的再生父母,救命的活菩萨,我霍水从此跟定你张木大哥了!” 张木连忙把霍水扶起来说道,“这就对了!哎呀!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哥哥待你像亲兄弟一样,帮你也是帮我自己啊!快快起来!” 霍水站起身来,二人又重新坐了下来。 风百里让贴身打手风不起找来了雷春和霍水。 霍水注意到风百里走路还有一点脚不得劲的样子。 霍水和雷春看到风百里,连忙紧走几步,叫一声,“大哥!” 风百里也没有把二人往理事房里让,他看看二人说道,“二弟、三弟,再有两天就要和张森三阵赌输赢了,这关系到我们兄弟三人还有所有兄弟们的饭碗问题,能不能打胜张森,就全靠二位兄弟了!”风百里说完,竟然就要撩衣服,他要给雷春和霍水跪下。 这可把二人吓坏了,霍水连忙跑上来,扶住风百里说道,“大哥,你要干什么?要折杀我们兄弟二人吗?” 其实风百里就是做个样,他说道,“二位贤弟,关键时候了,你们可一定要挺起来,保住我们兄弟们的饭碗啊?” 霍水连忙给风百里跪下说道,“大哥,你就放心吧!” 风百里从他的声音里听出点异常。 雷春也给风百里跪下说道,“大哥,生死关头,我们兄弟一定会尽心尽力,战胜张森的!” 风百里说道,“时间不多了,你们俩个抓紧时间去练功,哥哥我也要闭关修炼了,二位贤弟,请回!” 风百里说完,腿稍有点瘸的走进房门,又把房门反锁了。 霍水看着风百里的背影,心里的惊慌才渐渐消失,心想,“当年的凶神恶煞,竟然也变得如此老迈卑微了?” 霍水心里更相信,听了张木的话自己做对了。 房屋内的风百里听着外面的脚步渐远,他心想,“从霍水的语音和表情,可以确定霍水已经反水了,这样正好,我安排他们抓紧练功,我自己也闭关修炼,给他造成一种假象,我和雷春、霍水出战,这就是我的安排。哏哏!霍水,我想你的新主子很快就会知道我的打算,这样张森就会放心了,哏哏!霍水啊霍水,正好利用你向张森报告我伪装的情报!” 不久,霍水就和张木会合了,他把风百里的安排详细地说给了张木。 张木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一圈问道,“你留意到赵春有异常的情绪吗?” “有啊!大哥!”霍水答道。 张木追问道,“有什么异常?” 霍水说道,“风百里已经不是那样像凶神恶煞,他看着很担心,对我们很卑微,还要给我和雷春下跪,被我给扶住了!” “咳!这是他对战前的恐惧让他有这样的反应!”张木说道。 张木心想,“看来这风百里还真像张森大哥料想的那样,他还真是心存侥幸!” 第九十五章 勾良养临战约袁云天切磋武功 本章按:张森听了张木汇报,一时被风百里的反间计迷惑了。王发坦提议和勾良养、袁云天结拜为兄弟。勾良养因未见到梁小妹失落而迁怒袁云天,要袁云天战前切磋武功。 张木兴冲冲地去见张森,把霍水给他说的话添油加醋对张森学说了一遍。 张森把红泥巴往桌子上一摔。 “啪!”一声响,把张木又下了一抖擞。 “哎!嘿嘿嘿!”张森一阵怪笑。 张木更加毛骨悚然。 张森沉默一会,说道,“果然不出所料,风百里也不会甘于退出江湖,他必然会垂死挣扎,玩一把侥幸啊!小二,你干得很好!” 张木听到张森夸奖,连忙一阵讪笑。 王发坦三人离开母猪头舅舅王刚的诸葛山庄,路上,勾良养觉得无聊,无话找话说。 勾良养瞅一眼王发坦,对王发坦说道,“发坦兄,何必每天这样忧心忡忡?” 王发坦答道,“这堡里堡外总不让人消生,国内有太子执政,东广乡就有了副水政郑权,蛇鼠一窝,贪酷成性,怎么叫你发坦兄不忧心忡忡?” 袁云天接上说道,“还有你勾公子,自己干得好事,不敢承认,要王堡主为你背黑锅!” 勾良养看了袁云天一眼,嗔怪道,“该你什么事了?小毛孩,你懂什么?你回王家堡干什么?叫肖银凤把你留在阴风山该多好?” “什么?”王发坦听到肖银凤要留下袁云天的话,心里竟然有点害怕,他连忙问道。 “山贼肖银凤看中他了,是不是他是内奸,和肖银凤勾搭连环,招引山贼进堡,抢走了葛舒,把我们俩人出卖了,发坦兄!”勾良养答道。 “吴姓小兄弟,怎么回事?”王发坦着急地问道。 从王发坦的表情和语言里,袁云天知道王发坦是多么留恋自己,他连忙答道,“听勾公子瞎胡说,他这是在岔话题,岔开他让你背黑锅的话题!” 王发坦这才放下心来,说道,“吴姓小兄弟,可别对外人胡说,我替良养贤弟背黑锅这样的话,我能为良养贤弟做点事,心里是多么快活!” “听到了没有,你个小黑驴,我发坦哥哥乐意为我背黑锅!还很快活!哈哈哈!”勾良养满怀惬意说道。 王发坦说道,“哎!贤弟,不过这样的事可是尽量不要再做喽?” 勾良养突然想起一事,他问道,“发坦兄,那一天我们一起去见葛淑,你为啥要我何不一不做二不休?” 王发坦想了想说道,“我让你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葛淑姑娘娶了算了,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勾良养一低头说道,“原来是这么个一不做二不休啊!” 王发坦追问道,“那你当做了哪个一不做二不休?” “这?”勾良养有些良心发现,他沉吟着。 袁云天说道,“一不做二不休,他一定是认为你让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葛淑姐姐杀了算了,是不是,勾公子?” “吴姓!你你?”勾良养嗔怪道。 袁云天嬉笑道,“我我,我什么?你不就用剑逼着葛淑姐姐了?还差点刺杀葛汉,这些难道不是你做的?” 王发坦连忙圆场说道,“好了,好了,吴姓小兄弟,也是良养贤弟误解了我的话,他也无心杀害葛舒。这么长的时间了,你也对哥哥我有所了解了,对良养贤弟也认识很久了,我们三人虽然有些差异,但性格还是基本相投的,哥哥有个提议,我们三人干脆结义为兄弟算了!” 袁云天刚要说话。 不曾想勾良养说道,“一个小黑驴,谁爱认他做弟弟!” 勾良养策马前奔。 王发坦连忙叫着,“良养贤弟!良养贤弟!”策马追上去。 袁云天一笑,也策马追赶二人去了。 勾良养喊道,“等救出了葛淑,他立了功劳,这事再说吧!” 三人快马疾驰,就要到王家堡的大门门口了。 勾良养猛地一带马屁的缰绳,他的马立即站住了。 袁云天和王发坦也连忙带住马屁。 原来勾良养发现了大门口附近一个女人,正在向这方向眺望,他心想,“是梁小妹吗?她在惦念人,她是惦念我,还是惦念吴姓?” 那个女子看到三匹马飞来,连忙又走进一个胡同不见了。 勾良养连忙策马跑过来,追进胡同,迎面却是金莲走来。 勾良养连忙问道,“大管家,梁小妹呢?” “那边!”金莲用手指了指。 勾良养就要追上去。 金莲说道,“不用追,人家在堡里呢!” “难道是我花眼了?”勾良养问道。 “应该是吧!主人回来了吗?”金莲问勾良养。 这时王发坦和袁云天现身在胡同口。 金莲看到王发坦,连忙要走上去,可一想起葛淑怀了他的孩子,金莲连忙一扭头,不理王发坦了。 勾良养看到这情况,心里暗乐,对金莲说道,“快去见你主人啊?” 金莲只好借坡下驴,连忙扭动水蛇腰,看着王发坦莞尔一笑,迈步走向王发坦。 此时金莲出现在大门口,也是因为这几天变故太多,为王发坦担心,思念王发坦,毕竟听说葛舒怀了王发坦的孩子她还是有些失落,也有些不太相信,她总想亲口问一下王发坦。 金莲一走近王发坦,看到王发坦温文尔雅,不苟言笑的样子,她就陶醉了,把葛舒怀王发坦的孩子的疑问忘到九霄云外了。 她柔声问道,“主人,你回来了?” 王发坦答道,“回来了!” 金莲连忙说道,“看主人风尘仆仆的,快进堡歇息吧?” 王发坦点点头,牵着马匹向大门里面走去。 不远处有一个倩影藏在墙的拐角处,她在悄悄向王发坦他们这边张望,她真地是梁小妹。 勾良养刚才没看错,不愧是情场圣手,他猜想的也没错。 梁小妹确实因思念袁云天,站在离大门不远的地方瞭望。 看到勾良养看到了自己,她连忙躲开了。 此时的她喜欢袁云天的身影,可袁云天对女孩的那种感觉还尚未形成。 勾良养没有找到梁小妹,却看到了金莲,心中有点失落。 他又把气洒在袁云天身上,他叫住袁云天说道,“吴姓,马上就要大战了,我们俩再切磋一下武功吧?” 第九十六章 勾良养袁云天义气一战 本章按:勾良养因为吃醋嫉妒,心理痛苦,想和袁云天在纵情打斗中消解心理的痛苦。 勾良养眼睛四处找找,还是没有找到梁小妹的身影。 他心想,“刚才我明明看到了梁小妹,她为什么又躲开了?我知道了,一定是他喜欢吴姓,可吴姓还是对男女之情情懵懂时期,是个个傻家伙!” 想到这里,勾良养妒火中烧,他把袁云天叫住说道,“吴姓,马上就要开战了,我们俩不妨切磋一下,你怕吗?” 袁云天一听有人要切磋,心里可高兴了,他答道,“我就是怕你害怕!” 勾良养说道,“我怕你害怕,你怕我害怕,看来我们俩个谁也不怕。那好,我们就到九仙坡痛痛快快打一架,忘却了这世间的烦恼,好不好?”勾良养得不到梁小妹的芳心,自然觉得心里烦恼。 袁云天这时候只知道追求武功的增长,他的心里只想着打赢了张森,报答王发坦的知遇之恩。 袁云天说道,“勾公子,那你可要使出看家的本领,不然我懒得跟你打嗷?” 勾良养一笑说道,“跟你这样的小皮孩,还用使出看家本领,倒是你要使出你的看家本领嗷?” 袁云天说道,“好的,好的,我们俩个都使出看家本领,让我见识到勾公子的最高水平!” 勾良养飞身上马,高喊道,“走!” “嘿嘿!”袁云天嘿嘿一乐,也连忙飞身上马,“走就走,你以为我怕你吗?” 二人一前一后,直奔九仙坡方向而去。 远处的梁小妹注视着他们两个的背影离去。 她心想,“本来看到吴姓和勾公子,两个不错的人,应该很快乐的,只是我更喜欢吴姓,勾公子就会失落了!照勾公子的脾气,他们两个又要去打架了!为什么你们要为我梁小妹打架,我喜欢的人喜欢我,我不想伤害的人不要受到我的伤害该有多好啊!但愿勾公子一生也能找到真爱,心里有了一个人,真是很幸福的!我去找找王堡主,别让他们把架打大了!”梁小妹想到这里,转身回堡,去找王发坦。 再说勾良养和袁云天,二人一前一后,飞马奔向九仙坡。 来到九仙坡一片平坦地带,勾良养飞身下马,把马批拴在一颗柳树之干上。 袁云天随后赶到,笑笑说道,“勾公子,你可真会选地方!”袁云天边说边把马批拴在另一颗柳树之上。 勾良养问道,“吴姓,我选的地方不正适合你打架吗?” 袁云天四外看看,说道,“有沟有壑,有平地有陡坡,有山丘还有沼泽,这里地形多样,勾公子你还真会玩,真会找地方,难道你真是为我选的?” 勾良养说道,“吴姓,你也很会玩,没有多少正事。今天你就施展开你平生最厉害的武功,看你最厉害的武功在我这里是多么不值一提!” 袁云天说道,“一会你就知道不是不值一提了,今天还用你的梨花剑雨,还是有了新花样?” 勾良养说道,“今天我们就徒手一拨,看谁更有耐力,看谁更男人,看谁更经得起摔打!” 袁云天说道,“这倒是个新打法!” 勾良养说道,“谁也不用兵器,谁也不许用诡计,就让我和你拼命一打,看谁把谁打趴下,你可敢吗?” 袁云天笑道,“不就是玩吗?有什么不敢的?” 勾良养心想,“为什么梁小妹喜欢你,对我的讨好毫不在意?都是有你小吴姓,我勾良养贵族出身,武艺超群,皮肤白皙,容貌俊美,到底哪一点比不上你小吴姓,今天就用这场拼杀,用我肉体上的痛苦来平衡我心理上的痛苦吧!” 想到这,勾良养喊道,“小吴姓,你来吧!” 袁云天此时的心理追求,还是偏向于习练武功,今天又有机会和勾良养拼杀,自然觉得兴起,他大喊一声,“好,来吧!” 袁云天身形一晃,向勾良养发动攻击。 勾良养也不躲闪,迎着袁云天的拳头用左手一格,挥拳就向袁云天胸口捣来。 袁云天连忙左手来格,叫一声,“哈!玩真的!” 勾良养说道,“就玩真的!” 二人见招拆招,你来我往,打斗在一起。 不远处,王发坦和梁小妹赶来,勒住马匹,在驻足观看。 王发坦喊道,“良养兄弟,吴姓小兄弟,谁也别伤着谁?” 勾良养偷眼观看,他看到了王发坦和梁小妹。 看梁小妹那伸着脖子看的样子,勾良养心想“看样子梁小妹在担心,我也能感觉到梁姑娘你对我还是不讨厌的,要是吴姓没有的话,那梁姑娘你或许是会喜欢我的,可我想知道,就算有吴姓,你也会喜欢我的!” 勾良养想到这里,身法突然加快,接连的燕子翻,七百六十度转身大连环,身形一会像苍鹰搏击长空,一会像游龙深海摆尾,一会拳法虎虎生风,一会掌法变化无穷,一路紧着攻击,把袁云天逼得步步倒退,步步防守。 王发坦不由大叫一声,“好功夫,良养贤弟!” 可梁小妹却是担心他伤着了袁云天,她喊道,“吴姓,小心!” 勾良养听到梁小妹担心袁云天,心里好生不快活,他低声说道,“吴姓,一边打,一边躲开他们两个,有他们在,我们俩打不快活!” 勾良养说完,一个退步,袁云天连忙发起进攻。 勾良养步步后退,袁云天步步紧逼。 二人不知不觉离开了平地,打上了一处沟壑。 勾良养心想,“这回可以放开打了!” 二人在沟壑里大站起来。 突然,袁云天踩到一处坑洼,身体失衡,勾良养一看机会来了,一个虎扑,双掌推在袁云天身上,袁云天从沟壑上部向斜下方滚去。 勾良养高叫着“痛打落水狗!”追了上来,对袁云天发动了又一波进攻。 勾良养一拳打在袁云天身上,袁云天往后退去,勾良养顺势腿一拌,把袁云天摔了出去。 勾良养高叫着,“吴姓,起来,打我啊!” 袁云天接连被揍,气恼,着急交加,他顿时打得也兴起,心想,“好。今天我们俩就狠狠打一架!” 第九十七章 勾良养的彻悟 本章按:勾良养和袁云天相比,得不到梁小妹的青睐,勾良养心里痛苦,就在沼泽里、沟壑里和袁云天顽强大战,从而得到人生彻悟。 勾良养连连得手,袁云天接连被揍。 袁云天气恼,着急交加,他顿时兴起,心想要和勾良养好好打一架。 袁云天这一愤怒着急交加,顿时内力上冲,两臂顿时力量倍增。 他抡圆了臂膀,冲上去,对着勾良养的脑袋就是狠狠一下。 勾良养心理痛苦,这痛苦使得他不愿意躲闪袁云天打来的拳头,他猛然一提丹田之气,猛地举起左臂,来个举火烧天,大喊道,“去你的!” 他想这一举手臂一定要把袁云天的手腕给振起来,让袁云天钻心疼痛到骨头渣子里去。 可袁云天气恼着急交加提振的内力和勾良养心理痛苦提振的内力正是势均力敌。 二人各自觉得手腕子疼痛得厉害,袁云天大叫一声,在空中接连几个翻滚。 “啊!”勾良养也大叫一声,疼痛地就地几个燕子旋。 二人各自甩着自己的手腕活血多时,才站稳身形。 还是勾良养先叫道,“再来!” 袁云天也不含糊,“再来就再来!” 二人在沟壑里又大战起来。 袁云天的左手抓住了勾良养的右手,勾良养的右手抓住了袁云天的左手,两个人四只手交织在一起,谁也不敢撤出另一只手,只要一撤手,对方一定会趁势进攻,狠狠给自己来一下。 两人就用双脚在下面搏斗,彼此踢打,也就是这两人内功了得,不然还真有一个扛不住踢打。 二人身体下蹲,双脚像陷入泥里一样,谁也抬不起腿来了,二人又在臂膀上较劲,在沟壑的斜坡上僵持着,彼此在寻找时机,把对手打到在地。 袁云天突然用脑袋来撞勾良养的脑袋。 勾良养叫声“来得好!”连忙提气上头,脑袋和袁云天的脑袋磕在一起。 二人这一碰并没有使出全力,彼此还觉得不过瘾。 勾良养来了兴致,“好,再来!” 二人又再次提气,两颗脑袋又磕在一起。 这一磕不要紧,二人内力相当,彼此磕了个晕晕张张。 二人身体摇晃,彼此倒退了好几步,才站住身形,每人都眼冒金星。 好久,袁云天才站稳身形,勾良养也站稳身形。 二人又要开展。 只听梁小妹的声音传来,“勾公子,吴姓!” 勾良养低声说道,“梁姑娘来了,我们再走!” 袁云天答道,“好!” 袁云天追着勾良养打出了沟壑,打进了一片浅浅的沼泽。 这里又是一片寂静,只剩下勾良养和袁云天两个人,他俩估计王发坦和梁小妹也怕污泥弄脏了鞋子,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的。 勾良养叫道,“本公子还没来过这地方打架,只是遇到了你吴姓,才学会了在沼泽里打架,可打架的人不会在安排好的平坦地方打架,今天本公子就在沼泽里和你痛痛快快打一架!” 说完,勾良养把左脚泥水湿透的鞋子用力一甩,又把右脚的鞋子一甩,光着两只脚丫了。 “哈哈哈!勾公子,在泥水里你不行,还是不要逞能了吧?”袁云天笑道。 “怎么?你说什么?你承认不行了,不想逞能了,那可由不得你!”勾良养装聋卖哑,拉了一个架势,叫道,“来来来,小吴姓,今天我勾良养也学会在污泥里打架了,从此我就抛弃我贵公子的所有习惯,和你小吴姓永远比拼下去!” 勾良养说完,光着脚丫,踩着泥水,往沼泽地深处走了走,对袁云天打招呼道,“吴姓,你来啊!” “哈哈哈!勾公子你到底是怎么了,连令人羡慕的贵公子都不想做了?快上来吧!别让泥水弄脏了你昂贵的衣服!”袁云天笑道。 勾良养安用手摸摸华丽的衣服,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但他把心一横,“”要是得不到梁小妹的芳心青睐,光靠这华丽的衣裳有什么用,我要像你小吴姓一样,培养我自己的顽强!” 勾良养想到这里,又高声叫道,“吴姓,你快下来,再不下来,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哈哈哈!勾公子,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袁云天有些不解地问道。 “你再不下来,我-----”勾良养把手伸进沼泽里,掏出一把黑泥巴,喊道,“我可要用泥巴揍你了?” 袁云天从来没有看到过勾良养这样反常,“哈哈哈!”看着勾良养滑稽的样子,袁云天忍不住又哈哈笑了。 勾良养一扬手,手里的泥巴向袁云天飞来,勾良养喊道,“叫你笑!” 袁云天连忙躲闪,可身上还是溅上不少的黑泥点。 勾良养又从水里掏出一把泥巴,扔向袁云天,大喊道,“叫你乐!” 扔完接着掏泥巴,一把一把抛向袁云天,不停地喊着,“你再乐!” 袁云天的身上被黑泥点溅湿了一大片。 “住手!”袁云天喊道,“找挨揍,可是你自找的!” 袁云天一边喊着,一边把鞋子甩掉。 “尽管来!”勾良养拉好架势。 袁云天看看身上的泥点,顿时兴起,喊了一声就向勾良养冲过来。 二人在沼泽地里开始了摔打。 勾良养抓住袁云天的手臂,一转身就是一个大背跨,把袁云天从肩上带了过来,要把袁云天摔倒在泥水里。 没想到袁云天倒地的一刹那,两脚蹬住勾良养的小腹,双手抓住勾良养的衣襟,又把勾良养摔了过去。 两人在泥水里互相摔打在一起。 他们二人双脚踩着污泥,冲开水的阻力,在沼泽里艰难地互相摔打。 勾良养用这种疯狂来平衡心理失落的痛苦,也从这种顽强拼斗中体会到一种乐趣,一种人生的顿悟。 袁云天却是为着体会在沼泽里随机应变这种快乐,顽强的性格是他以前就有的。 渐渐地,二人彼此进攻的速度慢了下来,但二人谁也不肯先说放弃,尽管彼此已经精疲力竭,二人仍然在嘶喊着,彼此摔打着。 渐渐地,二人谁也不能把谁再摔倒了,二人仰面躺在泥水里,勾良养看看袁云天,袁云天看看勾良养,二人忍不住都笑了。 勾良养笑得更开心,他有了人生的顿悟,心想,“从此抛开贵族公子的恶劣本性,做个顽强拼搏的人!” 第九十八章 沼泽边上三结义 本章按:勾良养经过和袁云天痛苦的打斗,终于变得豁达起来,和袁云天的的心里隔阂终于打开,王发坦提出沼泽边上三结义。 勾良养和袁云天二人,经过长期打斗,彼此都累了,疲倦了。 渐渐地,二人谁也没有能力再把对方摔倒了,二人感到了人的能力的有限,赶到了人有时的无能为力,心中的傲气顿时消失很多。 二人仰面躺在泥水里,勾良养看看袁云天,袁云天看看勾良养,二人忍不住都笑了。 梁小妹不管勾良养对她多么中意,对她多么殷勤,她对袁云天的青睐,造成了对勾良养存在感的减弱,曾经打击了勾良养的心理,现在经过和袁云天的鏖战,自己感到了自己此刻的无能为力。 此时此刻,勾良养顿悟到自己骄纵自己的后悔,他心想,“人真地没什么了不起?什么富贵荣华,骄纵尊崇,此时怎么变得如此渺小?只有像吴姓那样的无论面对何种处境的顽强,乐观才笑得那样开心!” 勾良养心理上顿时悟出很多道理。 此时的王发坦和梁小妹正在焦急地寻找这二人。 王发坦说道,“这二位贤弟到底是怎么了?非要狠狠打上一架?”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梁小妹隐隐感觉出勾良养对自己的心思,她心想,“可能是感觉到自己的心思不在他身上,而在吴姓身上,所以他才会心理嫉妒失落,这样就会迁怒给吴姓,才要和吴姓狠命打上一架!这样的话,他们打架还要怪我了!” 梁小妹想到这里,心里一阵一阵的紧张,一阵一阵的过意不去,她心里道,“勾公子,你为什么要因为我打架呢?” 梁小妹问道,“王堡主,他们两人打架,现在最怕什么?” 王发坦说道,“我看良养贤弟那样子,是很想痛痛快快发一次疯,和吴姓好好打一架!他现在最怕的是我们俩个人找到他们,干扰阻止他们痛痛快快打架!” 梁小妹又问道,“那他们现在最想什么?” 王发坦说道,“当然是痛痛快快打架,最好把对方打趴下,然后最好精疲力竭,忘记了所有烦恼!” 梁小妹说道,“痛痛快快打架?不让我们找到!对,他们一定是去了最不好打架,我们没想到的地方!” 王发坦恍然大悟说道,“嗷!怪不得找不到他们,走,去沼泽地,他们一定是去了那里!” 勾良养和袁云天懒散地瘫坐在沼泽地的边缘上。 勾良养看看袁云天那无邪的笑脸,心里又生出一丝醋意,他抓起一小块黑泥吧,趁着袁云天回头看一只水鸟的功夫,扔在袁云天的腮帮子上,“啪!”软泥巴在袁云天左腮帮子上炸开,袁云天应激反应,连忙一眨眼,软泥巴倒是没溅进眼睛里。 袁云天摸一摸腮帮子,一手的泥巴,袁云天看看手上的泥巴,他倒是乐了,他一边用手沾湿些清水,洗洗自己的脸,一边问道,“勾公子,你是找打呢还是找打呢?” 勾良养连忙一摆手,“别,别!不打了,还有一天,我们俩就要面对凶猛搏杀了,还是积攒点力气吧!” “那就好,反正我也没有力气再和你打架了!哎!王堡主?”袁云天突然朝着勾良养的身后喊道。 勾良养以为王发坦来了,连忙回头看。 袁云天趁这时机,把手里的黑泥吧抛向勾良养。 只听“啪!”一声,正打中勾良养的右腮帮子,软泥巴在勾良养的脸上炸开了花。 袁云天哈哈笑起来。 勾良养发现上当,回过头来摸摸腮帮子,看看手上的黑泥,自己也笑了,他看着袁云天说道,“你个小鬼头,又给饶回来了!” 袁云天调侃道,“我这是不让你吃亏,你给我吃黑泥吧,我总得回敬你吧?” 勾良养说道,“我请你一次,你回敬一次,倒是公平!可你小鬼头抢了我的风头,我什么时候回敬你啊?” 勾良养心指梁小妹对袁云天更在意这件事,可袁云天不这么想,他以为勾良养说他的武功表现上抢了勾良养的风头,连忙说道,“那公平起见,后天的战斗就让你出个风头!” “咳!”勾良养打个咳声,心想,“一个多么无邪的少年,可惜自己小的时候,却是生活在蜜罐子之中,周围有六个姐姐轮流讨好伺候,是何等骄纵,却也没有这无邪的笑容,咳!” 二人正在说话,这时远处响起梁小妹清脆的叫声,“吴姓!” 袁云天回头一看,是王发坦和梁小妹来了,袁云天看到二人,也眉开眼笑了。 王发坦也高声叫道,“良养贤弟!” 王发坦怕勾良养失落,心想,“梁小妹叫了吴姓,那我不能先叫吴姓小兄弟,得喊一声良养贤弟,这样良养贤弟这小性格才能受的来!” 王发坦和梁小妹二人,提着鞋子找了过来。 勾良养等王发坦和梁小妹走近笑道,“梁姑娘,你喊吴姓,为什么没喊我一声?” 梁小妹连忙喊道,“勾公子!” 勾良养尽管心里像吃了苦瓜,嘴上可也说道,“哎!这不得了!可不要偏心啊?” 梁小妹对勾良养的问话和举止感觉有点反常,她可不知道勾良养刚经受了一场心灵洗礼。 梁小妹还觉得心里对不起勾良养,看到勾良养今天这样开朗,心里的阴影也消失了许多。 她看到二人全身满是泥水,却满脸笑容,她也咯咯乐了,她说道,“勾公子,吴姓,看你们俩身上弄得,都快认不出你们来了!” 王发坦也说道,“是啊!你们俩啊!一回头,没看到你们,你们就打到这里来了,还打得满身污泥,这是何苦呢?” 勾良养笑道,“发坦兄可不是勾良养,你怎么知道我的内心,你怎么懂得这其中的快乐啊?哈哈哈!” 王发坦嗔怪道,“好了好了,我不懂,我只是看到你们两个打架,我都心疼。打架快乐,打架快乐!打架能怎样快乐?我不愿你们了!只要你们俩快乐就成了!哎!既然你们俩个变得这样快乐,那我们干脆在这沼泽边上,青草为香,撮土为炉,干脆结义为三兄弟好了!” 第九十九章 王发坦下一个目标 本章按:王发坦忧国忧民,他和勾良养、袁云天结义后,想到下一个目标。 勾良养说和袁云天打架,是在痛苦中更快乐了。 王发坦借坡下驴,他沉下脸来说道,“既然你们两个连打架也快乐,那我们三人今日就结义为兄弟,谁也不能再推脱了!” 袁云天憨斗以后,也变得有些脆弱,他此时更需要友情,他看到王发坦阴沉的脸,连忙说道,“好,只要勾公子成了我哥哥,他就应该爱护我了!” 勾良养反唇相讥说道,“我爱护你?我揍你更实诚才是真的!” 王发坦哈哈大笑,“哈哈哈!你们俩个别斗嘴了,今天你我三人结义为兄弟,力量就更大了,哥哥有了两个弟弟,也有了胆量,从此你我兄弟一起,打击奸佞恶霸,扶助忠义善良,好不快活!你们跟我来!”勾良养一手拉着袁云天,一手拉着勾良养,三人找到一块地势高地块。 王发坦拔来几棵青草,放在地上,然后用土把青草围起来。 王发坦笑道,“二位贤弟,就用这几株青草为香,这黑黄的泥土为台,我们今天就结义吧!” 袁云天说道,“王堡主,不,大哥!要不梁小妹小姐姐也一起结拜吧?” 王发坦问道,“你需要的是姐姐?你是要梁姑娘做你的姐姐?”王发坦说完才意识袁云天还不懂男女感情。 勾良养心思可快,他连忙说道,“不要!不要!自古以来,男人结义哪有带女人的?”他心里害怕要是和梁小妹兄妹相称,那以后还有追求梁小妹的情调吗? 梁小妹喜欢袁云天,那种深深的喜欢,让梁小妹时常浮想联翩,他依偎在长大的袁云天的怀里,心里充满了遐想。他也怕和袁云天兄妹相称,将来不知道怎么发展。 王发坦问道,“梁姑娘,你可愿意加入我们结义?” 梁小妹婉言拒绝了,“王堡主,我一个女孩家,还是不加入男人的团伙吧!” 勾良养因为梁小妹和他的想法一样,心里很高兴。他连忙说道,“发坦兄,我们是一个团伙,我们对天磕头吧?” “好!我们祭拜天地,从此结为异性兄弟!”王发坦大声说道。 三人跪在地上,行了叩拜天地之礼,正式皆为异姓兄弟。 王发坦为大,勾良养为二,袁云天为三。 勾良养和袁云天给王发坦行了认大哥之礼。 袁云天也给勾良养跪下,行了认二哥之礼,勾良养笑道,“三弟,你这一给我跪下,我还怪不好意思,我以后还怎么欺负你啊?哈哈哈!” 袁云天说道,“不就是磕个头吗?那你不欺负我不久成了!嘿嘿嘿!” 勾良养把袁云天扶起来说道,“那可不成!” 梁小妹看着他们结义的场面,心里为有这么三个热血正义的青年而神往,他更为袁云天有了两个哥哥而高兴。 王发坦说道,“二位贤弟,后天一战,我们一定要打败张森,维护东广乡这一带的和平安宁,不能让他篡夺了水霸的位置,那样他以后会变本加厉盘剥我们,用这些不义之财去贿赂贪官奸佞,助长不正的风气,把我们滨海国搞垮!” 袁云天听了王发坦的话,他感到热血沸腾,“大哥说得对,作为一个有志之士,就应该为尘世有所作为,匡扶正义!不能听凭奸佞胡作非为,把个朗朗乾坤搞得乌烟瘴气!” 勾良养时刻注意偷看梁小妹的表情,他看到梁小妹看袁云天说慷慨激昂的话的时候,她的眼睛是那样有光彩。 于是勾良养连忙也慷慨激昂,“对,后天我一定竭尽全力打胜一局,战胜张森,为维护我们的和平安宁而奋斗!” 梁小妹高兴地拍着手喊道,“好啊!梁公子说得真好!” 勾良养听到梁小妹为自己喊好,心里不用提多高兴了。他向梁小妹看过来,梁小妹的步伐不自觉在靠近袁云天,他连忙一甩脑袋,心里又好生不快活。 勾良养走近梁小妹问道,“梁姑娘,那一天我们大战张森的时候,你也一起去吧,看我勾良养怎样大展神威,梨花剑雨战胜张森!” “那我当然要去的!看你和吴姓怎样大展神威!”梁小妹答道。 “你怎么老是吴姓吴姓的,你不提吴姓不行是怎么的?”勾良养调侃道。 “他不是年龄小,心眼少吗?我去可以照顾他。”梁小妹笑道。 勾良养连忙反驳道,“他心眼少?你可拉倒吧!他是人小鬼大好吗?” “哈哈哈!二弟,你怎么变成这样会开玩笑的人了?”王发坦忍不住乐出声来。 “二弟本来就是个爱说玩笑话的人,只是大哥你不注意我的长处就是了!”勾良养听到王发坦声音爽朗,他问道,“哎?大哥,我多次看到你衣袂飘风,明明你的内力超群,可为什么你又不会武功?我想既然我们兄弟三人一起匡扶正义,不能你不会武功啊?” 袁云天也连忙说道,“是啊!大哥!” 王发坦连忙说道,“二位贤弟说得很对,你们会武功,我也不能落后,我以后也会刻苦习练武功,一起匡扶正义!只是------” 王发坦一沉吟。 梁小妹说道,“王堡主,我想你应该是奇经八脉淤塞的原因,要是打通奇经八脉,也许你们三人里,会属你的内力最为深湛!吴姓,你听我的,打王堡主几处大穴!” 袁云天听着梁小妹的指挥,点了王发坦几处穴位。 梁小妹问道,“王堡主,有什么感觉?” 王发坦说道,“有一种麻木不仁的感觉!” 梁小妹点点头,“这就对了,以后王堡主按照我对你说的,疏通这几条经络,你的奇经八脉就会再次畅通,你的内力才会释放出来!回堡后,我教给你!” “嗷!是吗?大哥会这么厉害?”勾良养问道。 梁小妹答道,“王堡主性格温和,最善于收敛,他的内功一定是很高的!可他的招式还是要练的,可能一时半会不会赶上你和吴姓的!” “这就好!”勾良养信口说道。 王发坦看他一眼,勾良养自知语误。 袁云天说道,“大哥,我们兄弟三人一起练功,一起匡扶正义,那该有多好啊!” “好啊!大哥从此就开始练功,争取赶上二位贤弟,大哥还有件心事,我们快快打赢张森,一起去京城,一是变卖京城里的资产,救出葛淑。二是梁小妹精通医术,看看能不能医治老国主?这才是重大的事。只有老国主康复,重新执政,克制太子一伙奸人,我们滨海国才能安宁,滨海国臣民才能免除动乱之苦!” 袁云天说道,“大哥忧国忧民,真是让小弟佩服!” 勾良养也不甘落后,连忙说道,“大哥的眼光看得最远,最让人佩服!” 王发坦说道,“好了,别奉承我了,我们快回王家堡,歇息一日,后天大战张森!” 第一百章 抽签被动 本章按:十里长亭演武场,水政司军队弹压,风百里和张森抽签。 临近大战前的一天,表面上风平浪静。 可背地里,水霸风百里、张森和王发坦三方都在按照自己的计划,紧锣密鼓在准备着。 水霸大战这一天的早上,十里长亭演武场,正北方摆放了两张桌子,红饰布罩面,让人感觉精神抖擞,热血沸腾。 演武场四周遍插水政司白底青龙旗,风过处,青龙旗随风招展,在早晨的旭日下尽展威风,气氛肃穆而庄重。 几个衣着铠甲的士兵在演武场入口处检查,闲杂人等一律不准入内,只允许双方各七人进场。这也是水政司怕双方人聚集多了,场面不好控制,双方的打手们一冲动,打开了群架,那就不好弹压了。 演武场周围几十个士兵盔甲鲜明,手执利刃,个个怒目而视,好不威风。 这时候,张森率领他的手下先到,引导人引导张森一伙站立在演武场西边,张森带着张木、张林、赵春,还有三名得力随从。 不一会,引导人也带引着风百里一行进场,站立在演武场的东边。 张森连忙瞄起双目,观看风百里这边的人,他认识风百里。 张木给他指点了老二雷春和老三霍水。还有三男一女张木也不认识。 张森骂道,“你是怎么搞得?连对方是谁叫啥,你也说不上来,你是干啥吃的?” 张木被骂,一时害怕,觉得有些发懵,这回他有些慌神了,可不能不回答张森的问话,他有点支吾说道,“大哥,放心,反正风百里就是还有雷春和霍水能打,看那三男一女,也和咱们一样,是为上场比试的人搞服务的,你看他们四人那振作不起来,抬不起头的样子,一看就是四个打下手的,大哥,你叫我怎么能认识这么多下人呢?” 张森微一沉吟,低声说道,“你说的也是,可要是出了事,你可给我等着?” 张木闻听此话,心里很是害怕,心想,“跟着人混口饭吃容易吗?处处小心翼翼,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做不好,要挨打受骂!” 风百里带来的这三男一女沉默不语,规规矩矩,就像三个仆人一样,为风百里和雷春、霍水等人拿着应用之物。 他们四人就是王发坦、袁云天、勾良养和梁小妹,只是风百里为保守秘密,重金聘请易容师,为四人易容化妆,再穿上风百里为他们准备的衣服,所以尽管张森见过他们一面,可这时候他不会认得出四个人。 风百里连忙朝张森一拱手,满脸的讪笑。 张森冷冷地看着风百里,微微点点头,算是还礼。 此时风百里还在谦卑奉迎,迷惑张森。 张森也是这些时间太过于顺利,有点忘乎所以,也以为胜券在握,对风百里还没有提起足够的警惕。 “水政大人到!”就在这时,水政司的士兵高喊道。 双方人士连忙甩脸观瞧。 只见前面走的官员黄白静子面皮,正是水政大人黄明,后面跟着副水政政权,不时眨一眨他的三角眼。 张森不善应酬,只是上前一步,抱拳行礼。 倒是手下的张木连忙点头哈腰,“黄大人好!郑大人好!” 说郑大人好的时候,语气稍微重了点。 风百里连忙上前一步,一抱拳,给黄明和郑权问好,“黄大人,郑大人!” 这是正式场合,黄明和郑权可不能太谦卑,二人都昂首阔步,对双方微微点头,迈向主席台。 黄明和郑权二人落座。 过了一会,郑权站起身来。 风百里和张森双方连忙挺胸抬头,注视着郑权。 只听郑权说道,“今天,你们双方约定了三阵赌输赢,按照规定,水霸权益要是有人挑战,要由水政司出面弹压,今天水政司为你们双方主持这场公正的比试,现在先请黄大人训话!大家欢迎!”郑权先拍了几下手掌。 场下的双方连忙跟着拍了几下手掌。 黄明站起身来说道,“各位,本来不愿意看到这么一个场面,可是你们双方既然有一方不服,商量好三阵赌输赢,这是不好中的很好,可以避免发生大规模冲突,造成不必要的伤亡,给当地治安造成混乱。今天不论哪一方赢得这场决斗,另一方都不能冲动,要按照你们事先的约定,三阵赌输赢。水政司一定会公平对待你们的每一方,胜者就是新的水霸。好,下面,由郑权大人安排一下比试的具体事宜!” 郑权又带头拍了几下手掌。 黄明坐下。 郑权站起来说道,“为保持公正,这第一项,先由风百里和张森签字画押,承诺如果三阵赌输赢失败,就不再生事,甘愿承认新的水霸!” 风百里和张森走到主席台前,每人看一眼承诺书,在承诺书上签字画押。 郑权把承诺书收好,继续说道,“我和黄大人商量了,为了公平起见,有些程序还是需要用抽签来决定,这里有三组签,第一组签有一个“先”字,有一个“后”字,抽到“先”的将由他先安排第一个人出场,抽到“后”的可以后安排人出场。风百里、张森你们二人来抽签!” 郑权取出两只签,给风百里和张森看看,风百里只见两只签上一只写着“先”,一只写着“后”。 郑权问道,“这组签将会抽出你们双方哪一方会先出第一个人,然后由另一方自主决定出哪一个人来应对这第一场,这样做,你们觉得可公平?” 风百里和张森点头。 风百里一向抽签很顺手,他怕好签让张森抽走了,他连忙说,“郑大人,还是我先抽吧?” 郑权看看张森。 没想到张森很不介意“那就让他先抽吧!” 风百里心里暗暗祷告,“天地神灵,让我抽到一个后!”他闭上眼,虔诚地祷告一会,郑重地先抽出一只签,风百里慢慢睁开眼睛,一看,是一个“先!” 风百里暗自说晦气,可他嘴里却说道,“好,先占了个先,好运自然来!” 张森暗骂一声,“臭手!” 张森从容拿出第二只签,向黄明和郑权展示,果然是个后字。 张木连忙喊道,“好,后来者居上!” 张森觉得张木的话很吉利,他对张木的表现很满意,他向张木微微点了一下头。 张木很得意。 王发坦轻声对身边的袁云天和勾良养说道,“被动了,这第一场我们该派谁出战?” 郑权高叫道,“给你们半刻钟时间,风百里,你看你们第一场谁先出战?” 第一百零一章 两只狐狸暗中斗计 生死斗者立下文书 本章按:张森和风百里各怀心腹毒计,赵春和勾良养立下生死文书。 副水政郑权高叫道,“给你们半刻钟时间,决定第一场谁先出战?” 风百里和张森各自回到自己阵营,讨论谁先出战的问题。 风百里把王发坦叫到一边,叹口气问道,“贤侄!你看风伯伯这手气,这次抽到个“先”字,我们先出人,张森可以根据我们出场的人调整他们的部署,这一步有点被动,你谋事深远,你看该怎么办?” 王发坦说道,“要是让风伯伯先上擂台,你看谁会迎战你?” 风百里答道,“要是我先上场,那张森自然会按照事先的安排,兵对兵,将对将,张森自己会出场和我较量!” 王发坦问道,“风伯伯你认为胜算如何?” 风百里叹了口气说道,“风伯伯虽说老当益壮,也不畏惧那张森,可我毕竟年事已高,怕是不服老不行,要是第一场输给张森,那后面取胜的可能就双方各半了,咳!我要是年轻十岁该多好,我怎么会惧怕那张森!” 王发坦听出风百里不愿打第一仗,他心里稍有不悦,他说道,“那让我苟贤弟打这第一仗好了!” 二人走到勾良养身边,风百里深深给勾良养鞠了一躬,“苟老弟,你出身高贵,又年轻,这第一阵至关重要,不能失败,关系到大伙的士气,还是我打第一阵吧?” 勾良养听了风百里的话音,心里好不痛快,他毕竟年轻要强,再说也是当着梁小妹的面,他心想,“你风百里明明白白是说我年轻,你比我强吗?” 勾良养连忙问道,“风大哥,你是怕我输掉第一阵是吗?” 风百里连忙说道,“老弟,你可别多心啊!我风百里可绝没有这意思!” 勾良养说道,“既然没有这意思,就让我打第一阵!怎样?” “啊!王堡主,你看怎样?”风百里看勾良养已经上套,转脸看着王发坦问道, 王发坦连忙说道,“我良养贤弟手中宝任起点星光,配合他的梨花剑雨,一定会技压当场!” 勾良养听到王发坦赞美的话,心里很得意,他不由得看一眼梁小妹。 梁小妹莞尔一笑说道,“苟功子多加小心!” 勾良养一拍胸脯说道,“没事!” 袁云天也说道,“二哥,小心!” “说没事么!你没听见?” 勾良养和袁云天对拍了一下手,他收拾了一下就要上场。 风百里说道,“苟老弟,慢来!”风百里凑近勾良养,跟他说了几句话。 勾良养点点头。 “闪开了!”勾良养大喊一声,接连几个前空翻,如鹞子翻身,连环旋转四个圈,左脚着地,最后一个七百二十度旋转稳稳地站稳身形,好不威风。 场上一片喝好声。 张森问张木道,“此人是谁?武功这样厉害!” 张木瞠目结舌,“这?这?” 张森眼珠急转,心想,“看来,风百里暗藏了能人,风百里诡计多端,看来他是要引诱我先出战,这一场要是我上场,就算赢了这一场,那后面两场一定会失败,看来风百里是想用他们的第三迎战我方第一,先输一阵,拿下第二阵和第三阵,我可不上你的当!” 想到这,张森一点手,把赵春叫过来,赵春像僵尸一样走到张森面前,呆呆地看着张森。 张森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拿在手中。 赵春顿时眼睛发亮,走前一步伸出手,嘴里不清不楚地说道,“解药!” “嗯?”张森尖尖地声音怒哼了一声。 赵春连忙低下头,退后一步,垂手侍立。 只见张森从瓷瓶里倒出几粒丹药,对赵春说道,“服下去,打败了场上那小伙,我再给你剩下的几颗!”张森说话的时候,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 赵春像僵尸一样迫不及待接过丹药,服下丹药后,只听赵春大吼一声,接过飞来的齐眉短棍,赵春弹腿踢脚,齐眉棍紧靠身体,接连几个燕子翻,也是左脚着地,稳稳地站在勾良养的身前。 场上又是一片喝好声。 身后的张森诡秘的笑着,阴森可怖。 张森心想,“赵春啊,赵春!我可不是给你的解药,这几颗丹药就是求死不能百炼丹,你多服这几颗,剂量就会大增,短时间内你会神智清醒,反应敏捷,功力猛增。不过,那是因为这超量的丹药,调动你身体的内力透支使用,等比试完毕,杀了那勾良养,你的身体亏空,功力就会损失至少三成!哏哏哏!”张森轻轻几声阴森的笑声。 勾良养看到突然赵春从僵尸步变得这样威猛迅捷,心里的骄傲顿消,不敢有一丝大意,连忙运气提神,全神贯注,说了一声,“来吧!” 赵春也不谦让。 只见赵春舞动齐眉短棍,刷了几个棍花,突然挥动短棍向勾良养拦腰打来。 勾良养见来势凶猛,连忙退让。 赵春一经得手,步步紧逼,把勾良养逼的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 “等等!”只听张森大喊一声,快步走到主席台前,张森一拱手说道,“黄大人、郑大人,刀剑无情,要是二人有个伤亡,岂不坏了官方规矩,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郑权连忙站起身形问道,“张森,你说怎么办?” 张森说道,“就让他们立下生死文书,比武场上,刀剑无眼,打死无论,大人看怎么样?” 郑权看看黄明阴冷地问道,“张森说的合情合理!不能不答应吧?” 黄明听出郑权是用强横的语气逼自己答应。 他心里一怒,反而问道,“这比武怎可轻易伤人性命?” 郑权心里也是一怒,问道,“那这比武怎么比法?” 黄明从郑权的逼问中感到一种压力。 他偷眼看一眼风百里,只见风百里在轻轻点头。 黄明心领神会,就说道,“那就依着郑大人吧!” 郑权高声叫到,“场上二人过来,立下生死文书!” 郑权把勾良养和赵春叫到面前,看着二人立下了生死文书,他把生死文书收好。 风百里在心里暗笑。 张森看看风百里,也在心里暗笑。 二人都在心里暗笑,“看我们这两只老狐狸到底谁更棋高一着。” 第一百零二章 台上纵情搏杀 台下心生毒计 本章按:勾良养自恃宝任七点星光和绝技梨花剑雨,心高气傲,首先攻击赵春,赵春被服用了求死不能百炼丹,体能透支,功力大增,二人召开了一场由远而近,由近而远的大战,威猛激烈,台下的张森又心生毒计。 勾良养和赵春没有一个人含糊,他们一听要立生死文书,正中下怀,痛痛快快立下了生死文书,死伤认命,打死勿论。 风百里和张森看到二人立下了生死文书,各怀鬼胎,都对自己的诡计自鸣得意。 风百里心想,“张森果然中计,我让勾良养开始不要施展绝技,让赵春占上风,就是引诱你张森首先提议,立下生死文书,这样勾良养得手,就会除去你一只左膀右臂!哏哏哏!”风百里暗自发笑。 勾良养和赵春对视一眼,“哼!”彼此怒哼一声,奔跑几步,飞跃回到擂台上。 二人站稳脚跟,彼此对视一眼,四道寒光交碰在一起,谁也想从气势上压倒对方,可二人彼此打个寒战,在心里暗暗佩服对方,也不服气对方。 “赶快动手!”台下的赵森担心耽搁一分钟,赵春服用的求死不能百炼丹的药力就会少持续一分钟,他尖利大喝,连忙命令赵春动手。 赵春闻听喊声,不敢怠慢,齐眉短棍顿时呼的一声,树立在胸前,紧身舞动了几招棍法,虎虎生风,好不威风,真不亚如猛虎下山。 勾良养不敢怠慢,宝剑七点星光紧身舞了几招贴身剑法,只见剑光把勾良养全身遮掩成一个光圈,就像游龙缠身,真好像天上的天神下凡。 只见赵春如猛虎出山一般,飞身窜向勾良养,左腿前,右腿后,一个攒力姿势,斗劲一棍直点勾良养胸膛,勾良养步法极快,他连忙闪身躲过,手中的宝剑可不闲着,顺势往前进招,二人见招拆招,打斗在一起。 勾良养心高气傲,他心想,“本公子宝剑七点星光,有剑灵相随,本公子又有绝技梨花剑雨,今日当着这么多英雄,还有梁小妹,今天,我不但要战胜赵春,还要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制住赵春,在大庭广众之下露脸扬威,也好让梁小妹看看自己的英勇。” 想到这里,勾良养四肢舞动,调动平生内力,好像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他奋力抢夺主动权,抓住了主动权,再找到赵春的防守破绽,再用绝招将他击倒,干脆利落,技压当场。他接连几个绝招,逼得赵春步步后退。 赵春被逼得步步后退,他情急之下,顿时火往上撞,他大吼一声,手中的齐眉短棍舞动顿时加快,力道顿时增大很多,又把勾良养逼得倒退几步。 勾良养大怒见自己快速利落地制服赵春的想法被赵春反攻回来,他心里大怒,情急之下,在后退的时候,巧妙一个腋下回身剑,这一招变化太快,令人防不胜防。 不料赵春手疾眼快,连忙奋力用短棍来挡勾良养的回身剑。 只是稍慢一点,赵春在短棍封挡的时候,不得不加上身形后退来化解勾良养这一狠辣的绝招,勾良养趁着赵春后退防守之势,连用几个险招,把赵春忙忙活出一身汗。 赵春连忙几个棍花护住身体,倒退几步,跳出圈外,持棍防护勾良养的进攻。 勾良养也停住身形调整一下呼吸。 “赶快动手!”没想到台下的张森又尖利地声音命令着。 赵春就像别人手中的机械一样,想也没想,连忙舞动手中的短棍,又冲上来和勾良养拼斗。 赵春这一通像疯狗一样不要命的进攻,又把勾良养逼得连连后退。 赵春不要命的急于凶猛进攻,果然威力大增,逐渐占了上风,勾良养只有连连招架,在后退中伺机反攻。 勾良养心想,“自己今天这场打斗,要打得漂亮好看,要让天下英雄看看,要让梁小妹看看,自己不靠诡计,是有真功夫!” 赵春一波攻势接近尾声,勾良养一看机会来了,他不放过机会,赵春急于进攻,上盘太急,下盘有些空虚。 勾良养连忙抓住这个时机,舞动宝剑迅猛攻击赵春的下盘,逼得赵春连连后退。 勾良养找准时机,就要使用绝招,只见勾良养突然一个鱼跃,身体就像利剑鱼一样,突然跳出水面,射向赵春,赵春躲闪不及,左肩头被勾良养的利剑刺伤。 赵春身中一剑,顿时像被伤的狗熊一样,血灌瞳仁。他飞快地舞动出一道棍花,快速进攻勾良养,把勾良养逼得退后几步。为防护勾良养再次进攻,他快速退后几步,站稳身形,摸一把左肩头的鲜血,赵春见血,顿时杀性大起,他大喊一声,舞动短棍,如排山倒海一样,攻击勾良养。 勾良养被赵春凶猛的攻势逼得连连后退,连忙几个前身翻躲过赵春的凶猛攻击,与赵春的稍远的距离内周旋,伺机找到赵春的弱点,再发动致命一击。 勾良养游走着和赵春对招,可他并没有想到赵春吃了求死不能百炼丹,只要他坚持这样和赵春周旋,赵春迟早会内力耗尽,到那时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杀死赵春。可勾良养没有想到这一点。在这样的场合,有众多英雄,又有梁小妹在场,勾良养心里还是很想快速利落地打败赵春,既不用自己宝任的剑灵,也不用靠计谋,全凭展露自己的神奇武功,好能四海扬名。 他看到赵春一波攻势显得疲软的时候,勾良养顿时兴起,他大喝一声,“小辈!” 勾良养挺剑直刺赵春的胸膛,二人开始了近身搏杀。 勾良养此时正在兴头,只见他的宝剑围着自己的身体翻飞,不时向赵春发动攻击,这七点星光就像游龙一样,游走在勾良养的身旁,不时来个白蛇吐芯子,迅猛攻击赵春。 这赵春也不含糊,舞动短棍护住身体,不时找时机攻击勾良养。 这二人近身打斗在一起。 演武场上鸦雀无声,人人为之动容,梁小妹惊得瞪眼咋舌。 王发坦更是着急,他心想,“要是伤着二弟,我的心里怎么安宁?” 王发坦一着急,他的身旁又有了衣袂飘风。 远处的张森扫视一眼风百里这一方,看到了这一瞬间,可这一瞬间的衣袂飘风又消失了。 张森看着王发坦,心里在猜疑,“难道这也是个高手?” 他又看到了梁小妹,张森可是个诡计多端,心思缜密的人,他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好几圈,再看看台上打斗的勾良养,勾良养也是越战越勇,他顿时心生一条毒计。 第一百零三章 张森暗使诡计 勾良养惜败一场 本章按:勾良养和张森的打斗变化多端,几次互相占据优势。张森暗施一计,勾良养惜败第一场。 勾良养和赵春在台上打得难解难分,台下的张森也没闲着,他偷偷观望着风百里这一方面。 他看到了王发坦着急时的衣袂飘风,他看到了梁小妹,于是,又想到了一条毒计。 勾良养和赵春近身打斗,两人互有高低,勾良养再次刺中赵春几次,赵春也棍伤勾良养几次,其中一次赵春来个拦腰锁玉带,勾良养没躲利索,一棍正扫在勾良养的腰背上,把勾良养打的几乎口吐鲜血。 二人近身打斗越战越酣。 台下的张森突然喊道,“烈焰燃烧,心火升腾!” 这么平常的一句话,本来没什么奇怪。 可它就能引起奇怪的事发生。 只见台上的赵春突然变得癫狂,整个人如燃烧了一样,张森的话激起了赵春体内求死不能不炼丹的药性,导致赵春的内力到了最巅峰的时候。 张森心想,“赵春,在一刻钟内你再杀不死勾良养,那你就犹如油尽灯枯,你的狗命就会丧在勾良养手上,就算勾良养不杀你,我也不会轻饶你!” 只见台上,赵春如一条狂魔一样,功力大增,他手中的短棍几乎就看不到了棍型,只能微微看到一个圆形的棍影。 勾良养变得招架也很吃力了,他被赵春追着一路打,突然,勾良养一个躲闪不及,被赵春一棍点到前胸之上,勾良养倒退几步,还没有站稳身形,就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勾良养霎时觉得天昏地暗。 台下的王发坦等人吓呆了。 袁云天喊了一声,“二哥!” 梁小妹情急之下,不知为什么,也跟着袁云天喊了一声,“二哥!” 或许是梁小妹喜欢袁云天,有时会常幻想自己和袁云天在一起生活的时候,是要跟随袁云天的,情急之下,也跟着袁云天喊了声二哥。 但梁小妹好歹还没有忘记王发坦对他们的嘱托,不要喊任何人的真实姓名。 勾良养在几乎昏厥之时,听到了梁小妹的叫声,这叫声像一针兴奋剂,让勾良养顿时有了些意识,他手抓剑柄,调整呼吸。 好在赵春这时候脑袋犯浑,他看着勾良养,竟然傻傻地乐了。 这给了勾良养喘息之机。 台下的张森看到赵春在傻笑,连忙大骂道,“快动手,打死他!” 赵春听到张森这叫声,顿时又醒悟过来,他一挥短棍,呼呼带风,就要冲上来给勾良养补上一棍。眼看勾良养生命危在旦夕之间。 这时候,勾良养的心里思绪万千,“自己从来还没有被打得这么惨过,自己的脸面何存,自己一生的英名就要损失在这台上,梁小妹-----” 勾良养想到这里,一股急火攻心,他大喝一声,“狗贼!”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手中的宝剑七点星光被勾良养口喷的鲜血沾湿了剑身。 勾良养这七点星光可是宝任。 本来寒气森森的七点星光,这时随着勾良养的手在震颤,剑身也在微微震颤,发出“岑岑”的有节律的声音。剑身上沾湿了勾良养殷红的热血,剑身顿时发出蓝幽幽的亮光,突然这剑身上有七点星光在勾良养眼光中闪耀,七点星光剑身上的剑灵被焕发了。 那七点星光顿时像一剂良药,那寒森森的七点星光顿时唤起勾良养内在的潜能,勾良养顿时觉得百脉顺畅。 七点星光和勾良养配合默契,赵春和勾良养又近身打斗在一起。 赵春的内力透支和勾良养七点星光“剑灵”的功力正是相当,二人又酣斗在一起。 场下的王发坦从绝望又到有了希望,暗自为勾良养捏着一把汗。 台下的张森可就着急了,他心想,“再这样打不长时间,赵春就会崩溃,这一场就会彻底输给了风百里,这老家伙隐藏了这样的高手,真是老奸巨猾!”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偷偷看看风百里,风百里正暗自得意,他偷偷露出一丝笑意。 可张森能感觉到风百里这老家伙的得意。 “哎!嘿嘿嘿!”张森一阵轻声怪笑。 身边的张木偷偷看看张森,害怕的脑袋几乎锁进脖领子了。 “我可不能坐以待毙!”张森嘟哝着,他的眼珠子在眼眶里叽里咕噜旋转,他的大脑在飞快地旋转。 他这一积极思考,突然感觉到风百里带来的这个姑娘,好像在哪里见过。 梁小妹虽然经过易容,可看到勾良养多次涉险,脸上的表情变化,突然让张森意识到,这不就是我上次抢劫的那个姑娘吗? 那次张森火并赵春和张森的一幕迅速在他的脑海里上演,另一条毒计顿时形成。 “对!就这么做!哎!嘿嘿嘿!”张森为自己的诡计暗自得意。 场上的胜败形势渐渐明朗,勾良养的七点星光如北斗七星一样,在关键的时候,发出的七点星光和勾良养配合默契,攻守之间,好像长了眼睛一样,随着赵春求死不能百炼丹激发的内力减弱,勾良养看出来占了上风。 看看赵春就要失败。 台下的袁云天和梁小妹相视一笑,一起挥舞着拳头,“耶!” 王发坦心里也很是高兴,心里暗叫,“二弟,加把劲!” 这时候,大家都沉浸在即将胜利的喜悦里,这时候最容易放松警惕。 风百里更是暗自得意。他手捋虬髯,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谁也没太留意这时候的张森。他慢慢移动着身体,正对着勾良养的视线,能进入勾良养视野的时候,他突然移动加快,就仿佛是要冲上台去,给勾良养致命一击的姿势。 勾良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张森的举动他自然注意到了,心想,“只要张森发动袭击,就算是张森一方输了!”此时侯,勾良养感觉状态极佳,就算张森突然袭击,他也能应付得了。 张森袖藏一把菜刀,这时微露刀身,勾良养也看在眼里。 可张森突然一转身,拿刀的一手突然抖手向梁小妹方向一扬。 勾良养大惊失色。 这时候勾良养和赵春的打斗正值关键时刻,赵春一棍凶猛打来,勾良养因为刚才担心张森袭击梁小妹,微一分神,连忙用宝剑来顺赵春的大棍,不料赵春大棍变了方向,向勾良养斜刺里打来。 勾良养慌乱间连忙提气聚力,慌乱间,内力聚集不足,被赵春一棍打在手臂上,只听“咔嚓!”一声。 “啊!”勾良养大叫一声。 紧接着,赵春一脚踹来,勾良养连忙提气于丹田,小腹硬生生承受了赵春这一脚,赵春这一脚力道威猛,直把勾良养踹下擂台。 第一百零四章 第二场张森还想用计 风百里斟酌亲自出场 本章按:勾良养伤后倍感友情温暖。第二阵,张森抽到先上场,思虑再三,还想用计取胜,风百里反复琢磨,决定亲自出战。 眼看着勾良养越战越勇,赵森已经是强弩之末,勾良养已经胜券在握,张森又使诡计,他作假像迷惑勾良养,假装袭击梁小妹,牵制勾良养的注意力,勾良养果然中计,被赵春一棍打伤了手臂。 赵春得手,旋即把勾良养踹下擂台。站在台上,赵春好不得意。 众人目睹这场惊变,一个个瞠目结舌。 张森只是虚一扬手,他料定勾良养必然会分神。 其实袁云天也注意到了张森的小动作,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来保护梁小妹。 不料张森手只是轻轻一扬,并没有扔出什么武器。 他看到赵春已经得手,连忙若无其事的溜溜达达,又回到了原地方,翻着三角眼,看风百里气得胡子飘动,微微点头奸笑。 就这么个小动作,造成了勾良养的分神,被赵春一脚踢下擂台。 “气死我也!”勾良养咬着牙,小心地把自己的七点星光宝剑还鞘,手捂左臂,大叫一声。 梁小妹连忙来看。 王发坦说道,“快看看二弟伤势怎么样?” 梁小妹对着勾良养的伤口检查了一会,勾良养的左臂已经肿大,梁小妹双眉皱紧成了一个疙瘩,她轻轻摸着勾良养的伤处,轻声问道,“苟公子,疼吗?” 勾良养额头上的汗珠子噼噼啪啪滚落下来,牙关紧咬。 梁小妹声音柔婉关切的问候让勾良养顿时觉到一种友情的温暖,就像冬天里送来的炭火,夏天里送来的甘霖,勾良养听来别提有多么惬意了。 他居然挤出一丝的笑容,说道,“梁姑娘,不用担心,这么点小伤,一点不疼!” 袁云天、王发坦看到勾良养的笑容,也都转忧为喜。 勾良养骂道,“只可惜中了那奸贼的诡计,输了这一局!” 袁云天连忙宽慰勾良养,“二哥,你变成了这么坚强开朗,才是我们喜欢看到的,胜败乃兵家常事,输了就输了,没什么了不得的!” 勾良养感受到了自己悲催的时候,自己的兄弟们对自己的关怀和体谅,心里热乎乎的,他右手一握袁云天的臂膀,“只是下一步贤弟的任务就更重了,你可没有了输的机会!都怪二哥太大意!” 袁云天说道,“那情景,换作我,我也是会明知上当也要上当的!” 梁小妹呆呆地听着他们二人对话,她可听不太明白二人在说啥。 袁云天转向梁小妹说道,“梁姐姐,等待会我上台的时候,你可要注意保护自己啊?” 梁小妹点点头。可梁小可没有看出勾良养的失败是和她有关系的。 风百里心里老大的不快活,但他还是走过来,安慰勾良养,“苟老弟,辛苦了!好好养伤,你放心,下一阵我亲自登台,扳回一局!” 勾良养看到风百里最觉惭愧,他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到地里。 王发坦不等勾良养说话,连忙来解围,他把风百里拉到一边,“风伯伯,这一边,我们商量商量下一步怎么做?你对二弟说这样的话不是更刺激他吗?” “啊?这个?”风百里不傻装傻。 就在这时,郑权在主席台高喊,“第二场抽签开始,风百里,张森到主席台来抽签!” 张森大摇大摆走到主席台前,也不客气,把手伸出来,在签桶里抽出一支签。 张森看了一眼,向主席台和场下人展示一圈,是一个“先!” 风百里抽出第二只签,展示一下,自然会是一个“后!” 郑权高声喊道,“你们回去商量半刻钟,张森先出一个人到这台上!” 风百里和张森各自回到本方。 张森心想,“要是我上台,风百里肯定不敢上去,那后生(袁云天)不知武功怎样?还有那后生(王发坦)竟然会衣袂飘风,要是我没看花眼的话,他的内功要在我之上。他们俩要是上台,我还真不知深浅,没把握,要是输了,不只我的颜面扫地,无法在郑大人面前再有话语权,这水霸之争也就彻底败北了。还是让张林上场,我再见机行事,助他一臂之力,定可打赢这第二场!” 张森主意打定,他点手叫来张林。 张森像一个僵尸一样走到张森面前,把头一低。 张森说道,“张林,把嘴张开!” 张林像木偶一样听话的把嘴张开。 张森从怀里掏出小瓷瓶,像喂赵春似的把求死不能百炼丹给张林喂下,片刻功夫,张林顿时变得头脑清醒,动作像正常人一样了,张森命令道,“上台去吧!” 张林连忙转身,也和赵春一样,表演几个麻利的前首翻,然后一个燕子旋,再一个反向燕子旋,左脚着地,稳稳地站住身形。 场下又是一片喝彩声。 风百里看到上场的不是张森,心里犯了嘀咕,“张森为什么没有出这第二场,这家伙老奸巨猾,他又想耍什么花样?看来我还是真低估了这家伙。不过这一场一定要赢,我对付这张林还有些胜算,不妨我打这一阵,让吴姓对付张森,这吴姓神出鬼没,不论什么情况,他都能想着法以弱胜强,反败为胜,就赌这一把,也许吴姓真地就能打赢那狡猾的张森!” 风百里打定主意,对王发坦说道,“贤侄,劳烦你们跟着我风百里受这罪,真是不好意思,就让风伯伯打赢这第二阵!” 王发坦连忙说道,“风伯伯这是说的哪里话?风伯伯多加小心!” 风百里说道,“你风伯伯是老江湖了,这一阵我一定尽力打赢,只是贤侄可要嘱咐好吴姓小英雄,下一场可一定要打赢啊?” 风百里想得很多,自然会担心下一场。他心想,“就算这一场我艰难打赢,这下一场也必须要赢,不然我的水霸地位可就要拱手让给张森那野狗了!” 袁云天把风百里的双钩拿过来,说道,“风大哥,多加小心!” 第一百零五章 双方各有邪招 风百里大战张林 本章按:风百里使用龙凤双钩,阴中有阳,阳中有阴。张林使用大枪,更适合远距离发挥,二人互相争夺主动权,各有小伤几处。张森巧用咒语印发张林的毒性发作,功力大增,风百里也有邪招应对。 第二场张森还打定主意用计谋取胜。 风百里考虑到第一场已经失败,第二第三两场必须要赢。 风百里觉得袁云天神秘莫测,懂得灵活迎战,手段变换多样,他对袁云天有能打胜的期望。 风百里心想,“张森诡计多端,手段阴狠,正直年轻气盛,反正要我打张森胜算没多少,他看到张森第二场派出了张林,他索性就决定自己上场,把打斗张森的重任交给袁云天,赌它一下子。但这也是最好的对策!” 主意打定,风百里深沉地对袁云天说道,“吴姓小兄弟,下一场就看你的了,张森诡计多端,你可要有思想准备,风大哥寄厚望于你了,你可无论如何要打赢啊?” 袁云天年龄虽小,可他很有直觉能力,他怕影响到风百里的情绪,他心想,“要是风百里带着担忧上阵,那更不利于他战胜张林了。他必须打赢张林,才有我和张森大战的必要。” 想到这里,袁云天连忙俏皮地微笑一下,点点头。 袁云天的这一笑和点头让风百里感到了轻松。 风百里接过双钩,抖擞精神,他可没有像张林那样大动作表演,他缓慢深沉地走上擂台,高大的身躯使得他的脚步把擂台板踩得“咔咔”作响,然后风百里双钩在手里灵巧而威猛的连环舞动几下,双钩的钩法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台下的张森不由地啧啧称赞,“啧啧!这老家伙不愧早已成名为水霸,还真有两下子!” 张林手执大枪,风百里手执双钩,二人怒目而视各自亮开架式。 风百里对张林说道,“呔!张林,你可认识我龙凤双钩风百里?” 张林枪尖颤了两颤,答道,“当然认识!” 风百里问道,“既然认识我风百里,还不赶快扔枪下台,要领教我的虎头双钩吗?”风百里双钩的刀刃在一起一蹭,火星子直飞。他接着说道,“我这虎头双钩,你看到这刀刃了吗?专削敌人的手指头,要是给你削上,后悔药可没人卖,你知道吗?” 张林刷了一个枪花说道,“我张林可不是吓大的!”他又刷了一个枪花说道,“看我手中大枪,也不是吃素的,这一枪尖子扎中你,可是前心进,后心出啊!这后悔药同样没人卖,你知道吗?” “快点动手,不要废话!”台下的张森下达了命令。 只见张林顿时紧张害怕起来,他扑棱一颤大枪,虚晃一招,飞身直取赵春。 赵春不敢怠慢,虎头双钩连忙来封张林的大枪,风百里心想,只要一把你大枪封上,我顺势紧身,钩刃削你的手指,看你撒手不撒手? 张林可没有那么傻,他连忙收枪,身形变换,突然一个回身枪,风百里始料不及,只见枪尖已经快到自己小腹了,他慌乱中连忙收腹,同时用右手钩的小戟往外一磕大枪的枪头,勉强躲过这一枪,可也被惊出一身冷汗。 风百里心想,“张林枪长,我必须近身和他打斗,才能发挥我双钩的威力!” 想到这,风百里连忙往前进身,想要近身和张林打斗,发挥双钩的威力。 只见他找准时机,手握双钩接连几个旋身钩,逼得张林步步后退,张林尽管退得不慢,还是被风百里的双钩缠上了。 二人开始了近距离打斗,这回风百里的双钩占了上风,风百里连续进攻,找准时机,左手钩勾住张林的枪身,手往里进,要削张林的手指。张林连忙枪身下压,挡住风百里钩刃的前进,顺势就要抽身后退。风百里身形下蹲,右手钩就来削张林的双腿。 张林暗叫不好,身形急退,身体退出了,可是袍子的衣摆却败风百里的右手钩搭住,只听“嗤啦!”一声,张林的袍子被拉了一个豁口。 把张林吓出一身冷汗。张林心想,“我必须避免和风百里太过于近身搏斗!” 就这样,二人你来我往,大战在一起。 台下的张森三角眼紧盯着二人在台上打斗,他在估摸着时间。 “心火上行,身似烈火!”张森突然喊道。 谁也不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 可台上的张林变了样子,只见他大声吼叫一声,声如歇斯底里的怒狮。 步伐顿时加快,手中的大枪上下翻飞,神出鬼没,威猛有力了好多。 只见张林的身体上窜下跳,左旋右转,手中的大枪神出鬼没,把风百里逼得手忙脚乱。 只听风百里大吼一声,双钩加紧攻势,把张林逼得退后几步。 只见风百里右手钩交到左手,腾出右手,伸出食指中指。 张林看风百里行动怪异,竟然停住观看。 就这机会,风百里右手食指和中指在自己身上快速点了几处大穴。 张林大叫道,“快点动手,不然叫你求死不得!” 张林听到张森的叫声,立即大吼一声,手持手中大枪又冲上来,飞身一跃,枪尖朝风百里扎去。 只听风百里也大吼一声,声如惊雷。他的身形顿时变得威猛有力,敏捷技巧了许多。他和张林大战在一起。 台下的张森心想,“这风百里在他身上点了几处穴道,怎么突然变得厉害了许多?” 张森百思不得其解,心想,“还真不能低估了这风百里,这老家伙身经百战,经验丰富,诡计多端,还真是个硬茬子!” 张森三角眼在眼眶子里飞快的旋转,他的脑筋也在飞快地旋转。 他盘算着张林药力发作的时间。 场上,风百里和张林见招拆招,越斗越酣。 风百里的胸膛上也渗出了血,张林的身上也血迹斑斑,二人虽然没有大伤,可是小伤每人身上都有几处了。 张林把风百里 第一百零六章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风百里打胜第二场 本章按:张森和风百里斗邪术,只因风百里是操纵张林,而风百里自己掌握自己,风百里打胜第二场。张林不知风百里邪术的技巧。 场上,风百里和张林见招拆招,越斗越酣。 风百里的胸膛上也渗出了血,张林的身上也血迹斑斑,二人虽然没有大伤,可是小伤每人身上都有几处了。 张森三角眼紧盯着场上二人的变化。 又过了片刻。 突然张森三角眼凶光一闪。 只听张森大声喊道,“虚火上行,毁灭自身!” 台上的张林立即发生了变化。 只见张林功力似乎又增进了许多,招式变化更加多端,长枪威力更加凶猛,把风百里就要逼到绝地之上。 风百里被逼得实在抽不出时间再点自己的大穴。 突然,他打定主意,“用飞钩!” 只见他找准时机,左手钩飞出,张林眼疾手快,只见张林退却一步,大枪已经把搭钩挂住,只见张林转动大枪,铁钩随着大枪的转动飞快旋转,张林一抖手,铁钩飞出,只听“蓬!”地一声,铁钩的后柄的刀刃扎在擂台板上,铁钩微微晃动树立在擂台板山。 趁这机会,风百里又用左手点了自己几处大穴。 张森又要冲上来,风百里右手钩又连忙飞出,张林还是如法炮制,一抖手,“蓬!”地一声,右手铁钩并排着左手钩钉在擂台板上。 场下齐声和好。 趁着时机,风百里右手又点了自己几处大穴。 张森骂道,“蠢货,还顾上炫耀!还不快动手?” 张林听到张森的骂声,顿时收敛了面容,只见他一挺枪,发疯似的冲向风百里。 风百里大喊一声,手腕里就有了两柄匕首,与张林格斗在一起。 这时候的张林药性已经达到巅峰,风百里也因为点了自己身上好些大穴,变得迅捷威猛了许多。 风百里用一双匕首格斗着张林的大枪,兵刃上稍微有些吃亏,但风百里还能够抵挡得住张林的大枪。 台下的张森看情况不妙,再估算着再这样下去半刻钟,张林就接近油尽灯枯,打输这第二阵。 突然,张林大喊一声,“龙雷火迸发,雷霆万钧打死他!” 只见张林听了张森的命令咒语,就像发疯的猛虎一样,枪尖子变着方向向风百里扎去。 风百里拼了命躲闪格挡。 突然,张林大叫一声,“扎!” 只听风百里也大叫一声“啊!” 场下的人都看呆了。 只见风百里手捂大腿,显然是大腿被张林扎了一下。 大家都以为风百里败了。 张森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王发坦也认为这整场的比赛输了。 就在这时,只听风百里大叫一声,声如怒狮吼叫,震耳欲聋。 不曾想风百里见血剧痛让他魔性大发。 他竟然不管腿上的伤痛,猛然扑向张林。 此时的张林就稍微松懈了一点时间,身体就保护应急转向休眠,就觉得全身像油尽灯枯一样软弱无力。 他看到风百里扑来,想提振内力也是心有余而而不足。 只见风百里霎时就扑到张林的身前,右手把张林的大枪震落地下,左手直拳打在张林身上。 张林痛的大叫一声,“啊!” 风百里的右手又靠近了张林的身前,只有一巴掌的距离,风百里练过铁手寸劲,只见他右手发力,把张林打得倒退一步,大叫一声,“啊!” 风百里抖擞最后的内力,右腿一抬,趁着张林后退的时机,把张林踢下了擂台。 张森大骂道,“蠢货!” 张林直挺挺躺在地上,口吐血沫。 张森挥挥手说道,“抬走!” 两个手下连忙把张林抬走了。 风百里站在台上晃了几晃,好在王发坦和袁云天见事不好,连忙冲上台来,把风百里扶下去。 郑权像斗败的鸡一样,声音沮丧地喊道,“第二场,风百里胜!” 水政黄明看看风百里,微微一笑。 台下的张森很是沮丧,他心想,“如今一胜一败了,这下一场我得亲自上场了,风百里那方两个后生还不知道武功如何,看来这胜败还真是难说啊!风百里这老贼为何点了自己的穴道,武功就变得这么厉害了呢?” 张林脑袋清醒,他虽然武功高强,却不会骄傲,他很重视对手。 可他对风百里打自己穴道的道理还是没有听说过。 但他知道这一定和求死不能百炼丹一样,是种邪门功夫。 张森心里暗自侥幸,“要是我打这第二场,还真有可能输给那风百里!” 张森翻弄着三角眼朝风百里这里看看心想,“要让我打赢风百里,我也只能自己服用那求死不能百炼丹,不过这是要耗损三成功力的!” 风百里那一边,风百里几乎接近油尽灯枯,梁小妹为风百里包扎了伤口。 看到风百里还没有昏厥过去,勾良养问道,“风大哥!为什么你点自己的大穴,功力就大增了呢?” 风百里没有说话,他的心里对勾良养打败了第一场还有些不满意,他不爱搭理勾良养。 袁云天问道,“风大哥,二哥在问你话呢?” 风百里想到还要利用袁云天,连忙说道,“小兄弟见谅,只是我曾经答应过恩师,这是我们独门绝技,不许外传,要是外传给别人,是要不得好死的,小兄弟,赎罪!小兄弟,见谅!” 袁云天看看勾良养,勾良养看看袁云天,二人也不好意思再问。 勾良养抬头看看梁小妹。 袁云天也跟着勾良养看看梁小妹。 二人看到梁小妹神秘地笑着。 袁云天问道,“梁姐姐,你笑什么?” 勾良养替梁小妹答道,“他笑你呗!” 袁云天问道,“笑我?” 勾良养答道,“对啊!” 袁云天连忙又问,“梁姐姐笑我什么?” 勾良养答道,“笑你不聪明!” 袁云天此时很是想知道这奥秘,连忙追问道,“笑我怎么个不聪明法?” 勾良养笑道,“就是笑你是个傻瓜!比大傻瓜还大一号的傻瓜,你知道啥是傻瓜吗?你看不出梁姑娘的笑容,是她能知道风伯伯为什么点了自己的大穴,他的功力就会大增吗?” 袁云天一拍脑袋,问道,“那真是我比二哥还傻呢!梁姐姐,到底是为什么?” 风百里闻听二人的对话,他惊异地看着梁小妹,心想,“难道梁姑娘真地知道我师父教授我的独门绝技?” 第一百零七章 风百里义激王发坦 袁云天登台对张森 本章按:王发坦心想袁云天不过是个少年,要对抗阴森歹毒的张森,心里不忍,风百里以义激发王发坦和袁云天,袁云天登台要和阴狠的张森比武,不知胜败如何? 袁云天问梁小妹,“为什么风百里点了自己大穴,功力却大增了呢?” 风百里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很吃惊,他心想难道梁小妹真的知道他的秘密?他刚要问问梁小妹是不是真的知道他的秘密。 就在这时,郑权在主席台上高声喊道,“第三场比武抽签开始,风百里和张森到主席台抽签!” 张森稳步走到主席台前,对郑权一拱手说道,“郑大人,不必抽签了,我张森先上擂台,腰里揣着一副牌,谁来就和谁来玩!” 张森刻意摆出一副满怀信心的模样,好让郑权对自己充满信心。 郑权连忙说道,“如此甚好,张森好汉主动抢先上台,发扬风格,真是一个英雄好汉。我郑权为你喝彩!请张森好汉登台!” 张森摸了摸腰里别着的两把菜刀,迈开大步,昂首挺胸走上擂台。 风百里看着张森的气势,看看王发坦说道,“贤侄,你风伯伯拼死拼活拿下了第二局,这成败得失就看第三局了,一切全拜托贤侄了,风伯伯拜托贤侄,风伯伯的大小兄弟们也感恩贤侄!” 王发坦看看袁云天,心想,“三弟还是个少年郎,就要和张森这样的悍将交锋,争斗个水火无情,我这做大哥的心里还真是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风百里看着王发坦犹豫的表情,连忙说道,“贤侄,你是个有血性的青年,一定要为这一方百姓造福,不能让奸佞得逞,后患无穷啊!” 王发坦听了风百里的话,顿时激起义愤,他对着袁云天说道,“三弟,我们兄弟所以结义为兄弟,不只是感情深厚,也是为了在一起弘扬正义,为一方百姓扶持忠良,铲除奸佞,三弟,只有你能担起这重任了!” 袁云天本来看着王发坦的表情偷偷在乐,心想,“我大哥真是个义薄云天的好人,听风百里有意激他,他就会为正义慷慨动容,这样的大哥,没认错!” 听王发坦说要把重任交给自己,袁云天乐了,“多谢大哥信任小弟,不过打输了你可不能怪我?” 王发坦看看风百里,风百里连忙说道,“小兄弟,你可不能开玩笑,多多拜托,无论如何你一定要赢啊?” 王发坦连忙说道,“张森诡计多端,老谋深算,我三弟能输能赢,可不是一个定数,要是风伯伯有更合适的人选,可以替换我三弟,我这做哥哥的让他去斗张森那样阴狠毒辣之辈,风伯伯认为我于心可忍?我三弟才是个还不到十五岁的少年郎啊!” 风百里连忙说道,“贤侄!是风伯伯说得不对!是风伯伯的不是,看我这张嘴,怪我怪我!风伯伯不是没了办法?实在是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我那老二雷春,老三霍水虽然有两下子,可比起吴姓小兄弟来说,只不过是个二流角色,要是让他们登台,那张森不出几招就能把他们劈了!贤侄,就让吴姓小英雄勉为其难吧?啊!贤侄?” 临近大战,王发坦反而心生犹豫,心有戚戚感,他看看袁云天那还有些稚气的脸,王发坦心想,“三弟还是个少年,让他去斗张森那样阴狠毒辣之辈,我还是心有担惊啊!” 王发坦颇有为难之色。 风百里看到王发坦难为的样子,连忙哀求袁云天说道,“吴姓,小兄弟,小英雄,你不为我风百里,也总应该可怜可怜我那些兄弟们,他们可上有老下有小,我风百里以后也一定克制自己,少收乡里的管理费,还请小兄弟弘扬正义,不要让张森那样的阴狠毒辣之辈得逞,后患无穷啊!” 袁云天笑道,“风大哥真的是再无别的人选了?” 风百里说道,“小兄弟,确实是再无别的比你更合适的人选,还请小兄弟多多受苦受累,打赢那张森,别让奸佞小人得逞啊?” 袁云天笑道,“那我就算是勉为其难,还得我大哥点头才是啊!我听我大哥的啊!” 风百里一听袁云天已经答应,连忙又哀求王发坦道,“贤侄,吴姓小兄弟都答应了,你还有啥可说的?” 王发坦看看袁云天,心里充满了怜爱,他说道,“三弟,你才是多大一个人?胡须还没有长出多长,哥哥就要你去担当这么沉重的负担,就要应对世上绝顶的高手,而且张森阴险狡诈,令人防不胜防,三弟你更事还不多,一定要多多留神,不但打赢张森,还要完好无伤的走到愚兄面前!” “大哥不让我受伤,谁能上得了我,放心大哥,我一定毫发无损地回来!”袁云天看到王发坦关心自己的样子,心里很惬意感动,他诙谐地答道。 “你说得倒轻巧!”王发坦嗔怪道。 风百里连忙插话道,“贤侄,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呢?” 王发坦白了风百里一眼。 袁云天说道,“大哥,放心,反正风大哥说了,让我尽力而为,我看着打不过张森,我放弃也就是了!” 风百里连忙说道,“吴姓小英雄,你可不能有这样的想法啊?要打,就一定要千方百计,一定要打赢啊?” 王发坦连忙打手势制止风百里。 风百里装作看不见,说道,“小兄弟,可一定要打赢?” 袁云天连忙说道,“风大哥都说一定打赢了,那还能打不赢吗?二哥,借我宝剑一用!” 袁云天伸手给勾良养借宝剑。 勾良养连忙诙谐地假装不给袁云天说道,“二哥的宝剑可是天下无双,我可不舍得给你用!” 袁云天伸手夺过宝剑笑道,“你快拿来吧!” 勾良养连忙诙谐地喊着,“还我宝剑!我的宝剑!” 袁云天一边上擂台一边说道,“你的宝剑,你叫他他答应吗?” 把梁小妹乐得前仰后合。 台上的张森暗骂道,“该死的东西!快要死了,还顾上说笑玩乐!” 小小的袁云天,带着七点星光,走上擂台,面对着阴狠狡诈的张森。 一场开朗与阴狠的较量就要拉开帷幕。 第一百零八章 袁云天义化张森无效 比武见高低在所难免 本章按:袁云天巧用心思用,道义感化张森无效,袁云天感到对张森只好比武见高低了。 小小的袁云天,带着勾良养的宝剑七点星光,大步走上擂台,仰着脸面对着低着头阴狠狡诈的张森,就要开始一场开朗与阴狠的较量。 张森眯着三角眼,像眼镜蛇一样审视着袁云天,心里盘算着,“这少年似乎已经化妆,但看得出来,是好一个漂亮的少年郎!风百里这只老狐狸,怎么会派一个少年郎来打这关键一场?可不能只看外表,小看了这少年郎!” 张森模样长得怪异,所以他喜欢好看的少年,风百里纵然心情好些,也面带阴森森地问道,“小兄弟,报个名号吧?” “在张大哥面前,怎敢报名号?”袁云天笑了笑,反问道,“张大哥,我可以不留名字吗?” 张森听着袁云天的话受用,连忙问道,“哎?既然上台较量,谁不为在江湖之上留个字号,图个人人敬仰敬畏?你不留名号,难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袁云天微微一笑说道,“这倒不是,只是我害羞,是怕打败了,没脸见人啊!” “哎?小兄弟这话不对了!”张森接着问道,“又没有动手,你怎么知道自己会打败?” 袁云天说道,“张大哥江湖上赫赫大名,我可是草鞋没号,野鸡没名!” “哎!嘿嘿嘿!”张森怪笑一阵说道,“那你打败我你不就有名了?” 袁云天答道,“张大哥,你真会开玩笑。我能打败你?那除非你束手就擒!” “小兄弟倒挺会说话!”张森问道,“看着你慈眉善目,倒更像个文人。可风百里那老狐狸既然既然让你打这么关键的一场,想来小兄弟不可能没有两把刷子吧?” 袁云天连忙拱手道,“张大哥,可不敢当,我上台来,不过是要向张大哥讨教几招!可请张大哥要不吝赐教嗷?” “好!那我就教你几招!”张森语音刚落,蹿上前对着袁云天就是一掌。 袁云天连忙伸出右掌,和张森对了一掌。 二人彼此后退几步。 袁云天后退几步笑道,“张大哥还真有掌力!” 张森这一掌是探一探袁云天的虚实,他这一掌可没有使出多少功力。 张森身形一晃,向袁云天发动攻击,他这也是试探袁云天的身法快慢和反应的速度。 袁云天晃动身形一一化解。 张森说道,“小兄弟,果然有两下子。我已经和你交手几招了,你可以下台了,就请风百里的老二雷春,老三霍水,他们上台,来大战我张森如何?我可不忍心伤着小兄弟啊!” “哎?张大哥,你可不能这样打发了我,你得教我压箱底的绝活!”袁云天说道。 “哎?小兄弟,我使出绝活,你可就没命了,还是不要为风百里那老贼卖命,回家孝敬你的父母去吧!”张森说道。 “张大哥!我父母对我说过,多多行侠仗义,就是最孝敬他们了!”袁云天说道。 张森阴森地问道,“那你的口气,好像是说对付我张森是行侠仗义了?” 袁云天道道,“张大哥,那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一口一个张大哥,怎么敢对付你呢?只要张大哥不再挑战风百里,那大家岂不免伤和气吗?” 张森说道,“这样看来,我们只能拳脚上见长短了!”张森说完,身形一晃,对着袁云天面面门虚晃一掌,袁元天连忙抬手来挡。 张森突然掌风变了方向,化掌为拳,向袁云天小腹打来。 袁云天连忙收腹退身,躲过张森这一拳。 张森步伐加快,只见张森身形变化多端,动作快捷,招式凌厉,向袁云天频频发动进攻。 袁云天看到张森还没有用出全力,也只是见招拆招,躲躲闪闪,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就行,并不急于进攻。 突然,张森站住身形说道,“小兄弟果然是块练武的好材料,只是年龄还小,可惜被那风百里利用,丢了性命岂不可惜?要是归顺我张森,说吧!风百里给了你多少钱?我给你他三倍的价钱!” 袁云天连忙说道,“张大哥,说来你可能不信,我这可不是为了钱嗷!” “哎!嘿嘿嘿!小兄弟可真会开玩笑!”张森一阵桀桀怪笑说道。 袁云天说道,“张大哥,真地不是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那你就是傻!为风百里不要钱卖命!打死我我也不信!”张森说道。 “这么着吧!张大哥,你也不用挑战风百里了,我在中间给你们两人撮合撮合,劝说风百里,给你个二把手的位置,我们岂不免除了动拳脚?” “小兄弟你真会说笑话,这到手的肥肉,难道你会舍得给别人吗?”张森问道。 “只是这肥肉并没有到你的手里啊!张大哥也不能把这肉看得太肥了吧?要是太肥,岂不是搜刮百姓太多了吗?”袁云天问道。 “要是深层有肥肉,难道你还会愿意只吃那一层瘦肉吗?小兄弟不是开玩笑,是真傻是吗?”张森问道。 “张大哥,我不太懂事,也可能是傻,可我总是觉得,只要一方百姓安宁,不去过于盘剥他们,就算不吃肥肉,我也活得舒心自在,心安理得。张大哥大仁大义,我想张大哥更能体会百姓疾苦,更会不愿意,让百姓受到水霸的过分盘剥吧?” “哎!嘿嘿嘿!看来你还真是傻,那就让我的拳脚来医治你的傻病吧!”张森一阵怪笑说道。 袁云天性格上就是害怕别人说好话,要是对手说好话,他的功夫也就不能尽兴发挥了。 这时候,张森说了大话,袁云天好斗的一面又被激发出来。 袁云天意气在体内激荡。 勾良养的宝剑七点星光从剑鞘中缓慢弹出。 袁云天用手指在剑身上轻轻一弹,七点星光发出微微的震颤,那“岑岑!”的声音就是一句美妙的音乐,这种美妙的音乐就是袁云天的心声,也只有他这样心地纯美的少年才有这样的心声。 张森很是惊惧袁云天这么一个少年,竟能用心音催动这剑身震颤,发出悦耳的声音。 他可对这种美妙的音乐不敢兴趣。 他此时只对夺取水霸地位,搜刮更多的钱财感兴趣。 这时候,袁云天只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攫取的凶光。 袁云天心想,“本来打算用这美妙的剑身琴音克制张森利欲熏心,丧失人性的一面,唤起他善良正义的一面,看来张森没有多少感觉,今天这场大战恐怕难免!” 第一百零九章 快拳打斗难分胜败 张森变得阴险可怕 本章按:张森想招降袁云天,与袁云天比武快拳,难分胜败。在郑权的压力下,回复到本来的阴狠面目。 袁云天想用道义说服张森,息事宁人。 可张森看重的是水霸的地位和盘剥乡里容易得来的财富,他自然不会接受袁云天的劝告。 袁云天知道对此时利欲熏心的张森,只能靠比武来解决问题。 张森心想,“道不同不相为谋,看来这少年很难劝服他,为我所用。可我确实又喜欢这样的人才,我还是想法把他生擒,然后再威胁利诱他,看他投降不投降?我拿手的还是我的快拳,不妨用我的快拳来活擒他!” 想到这里,张森问道,“小兄弟,我最擅长的还是快拳,不知小兄弟是否有兴趣领教?” 袁云天听张森的口气,还有可讲道理的机会,他自然还想利用一下这个机会,去劝服张森。他心想,“还是能感化了张森好,他带领的这帮流氓也可以少闹事,还是以制服为上!张森啊张森,我的猴拳也够快,不妨让我用猴拳领教一下你的快拳!” 想到这,袁云天答道,“张大哥,那我就用猴拳领教你的快拳,我还是很想奉劝你张大哥和我一起扬善除恶,不要为虎作伥的好!” 张森打断袁云天的话说道,“小兄弟,这世上坏人太多,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兄弟们要跟着我吃饭,我是大哥,既然我有实力了,风百里就该给我让位,不用多说!快说,想不想领教我的快拳?” 袁云天眼珠一转问道,“张大哥,你可敢打赌吗?” 张森问道,“打什么赌?” 袁云天说道,“就赌你快拳打不过我!” 张森阴森地笑道,“这话应该是我说吧?” 袁云天问道,“那张大哥不妨也说一遍?” “说就说!”张森说道,“就赌你快拳打不过我!” 袁云天连忙答道,“好,就赌快拳我打不过你!要是我能打过你,你就整场比赛认输,不再和风百里争夺水霸怎么样?” “这个?”风百里说道,“小兄弟嘴皮子功夫还不错,不过要是你输了就算整场输了,你投降我如何?” “这个赌注还真有点重,快拳是你的专长,这我万万不能答应!”袁云天说道。 张森看到袁云天不敢答应,心里很得意,心想看来这少年快拳不行。 他连忙说道,“那你就先领教一下我的快拳再说,不过是拳脚打斗,我放下我的双刀,你可得放下你的宝剑啊?” “好吧!愿意讨教!”袁云天答道。 张森从腰间“刷刷!”两声抽出自己的两把菜刀,往擂台脚上顺手一抛。 袁云天也把宝剑七点星光小心翼翼放在擂台的脚上他心想,“这可是借来的,他的主人,我的二哥可是视它如命啊!” 二人回到原位,互相面对。 张森心里也纳闷,“我对任何人都不讲情面,可是对着这少年就有点不一样。很想和他多说几句话,很想招降他!我不妨先把他迷惑,冷不防把他擒拿,踢下擂台,就算他输了!” 想到这,张森说道,“小兄弟!可要手下留情啊?” 张森一边说着,一边移步向前,出手就打袁云天。 袁云天连忙左手抬手来挡,右拳也快速出拳去打张森。 二人动作极快,你一拳我一脚打斗在一起。 这打法打的全是速度,二人彼此能打中对方几拳,不过打得都不重。 渐渐地,二人越打越快。 只见张森不时找准机会,冲上去就对袁云天快速出拳,袁云天也不含糊,也快速用双拳和张森对打。 二人内力深厚,这快拳很难打伤对方。 张森心想,“要是换了别人,我早就用二龙戏珠等阴招打他要害,取他性命,这才是我阴狠的张森,可对这少年我还是怎么也下不了手,难道和这少年有缘?” 二人渐渐从只是双手快速搏斗,发展到腿脚并用,只要是来的快就行。 只见袁云天打得兴起,他施展开猴拳,动作灵活多变,招数快捷迅猛,围绕着张森前前后后,上窜下蹦和张森搏击在一起。 张森个子小,四肢灵活,只见他前后左右窜来窜去,身体左右旋转灵活,眼疾手快,和袁云天打的正是对手。 “停!”张森看到快拳占不了便宜,连忙叫停。 主席台上的郑权看得有些不耐烦,他大喝道,“张森,本大人公务繁忙,不是来看你们两人表演,要速战速决!” 张森听到郑权的话,知道郑权对自己不满意了,他心里有些着急害怕,害怕郑权抛弃了他,再转而支持别人。 他这时候对袁云天就有点气恼了。 张森又偷眼瞅瞅风百里,风百里此时脸色好转,正在偷着乐。 张森心里顿时无名火起,他心里说道,“你这无名氏,既然你是来帮助风百里,和我作对,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只听张森他说道,“这快拳一时半会分不出输赢,我们索性就自由搏击如何?” “好好好,就依着张大哥!”袁云天答道。 张森也不多说话了,他的双眼顿时阴森了好多。 袁云天看一眼张森,霎时间,张森简直如同变了一个人,显得那样无情阴狠。 袁云天顿时高度警惕,心想,“就让我用蛇鹤八步来对付你!” 张森练了几个硬气功的动作,把全身收拾的紧身利落。 袁云天不敢怠慢,连忙也把自己收拾得紧身利落,拿一个姿势,等待张森的进攻。 “既然你不投降,我也不必再叫你小兄弟,你是来帮助风百里,和我作对,我可对你不客气了!无名氏,可敢和我立下生死文书?” 袁云天说道,“好!就和你立下生死文书,我们来个全力打斗!” 二人来到郑权面前,张森说道,“郑大人,我们要立生死文书!” “早该如此!生死文书一立,打死无论,你二人就可以放开手脚!”郑权一点头问道,“不过,生死文书一立下,可是打死打伤无论,这你二人可知道?” 张森阴沉地答道,“郑大人,我知道!” 郑权又看看袁云天问道,“还有你呢?” 袁云天答道,“我也知道!” 郑权拿出纸笔,二人立下了生死文书。 张森看看那生死文书上,他念道,“尤姓!” 这场打斗,王发坦给袁云天用了假名“尤姓!” 立下了生死文书后。 张森和袁云天回到打斗场位置。 二人就要开始一场你死我活的搏杀。 第一百一十章 张森铁指寸劲显神威 袁云天巧计激怒张森 本章按:张森功夫了得,铁指寸劲和袁云天的蛇鹤八步有异曲同工之妙,二人正是对手,袁云天巧计激怒张森。 张森一看到郑权焦急的脸色,对袁云天的一点喜欢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袁云天看到张森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心想,“看来这森是个薄情寡义之人,这样的人动起手来必然阴狠毒辣,我还得多加小心!” 张森三角眼一转,阴森地问道,“尤姓小兄弟,看你眼珠直转,你在做什么打算?” 袁云天刚要回答。 张森冷不防就发动了攻击,尽管袁云天对张森的狡诈已经有所防备,他看到张森的身形快进,张森的右拳就已经快到胸前了。 袁云天本能地缩胸、旋转来化解张森的右拳攻击,同时翻掌来刁张森手腕,只是张森手法极快。 张森这一掌还是拍到袁云天胸前,尽管没有打上,可张森迅速进身振掌,正打中袁云天,把袁云天振得后退好几步。 张森一掌得手,他心情兴奋,想要趁势把袁云天打倒。 只见张森身形急进,就像一支出弦的利箭,身影只是一晃之间,最冲到了袁云天身前,双掌齐出,拍向袁云天的胸膛。 袁云天情急之间,连忙一较丹田气来护前胸,只听“嘭!”地一声。 “啊!”台下的王发坦大叫一声。 “啊!”梁小妹也惊叫一声一声,双手抱头,都吓傻了。 只见袁云天被张森的掌力打中,袁云天忍住疼痛,心思如电,“张森一定会趁机进攻!” 想到这,袁云天接连几个燕子翻身,变换着自己的空间位置,不让张森有趁机再次进攻的机会。 果然张森也跟着袁云天的身形燕子翻身,跳跃翻腾,却没有再次跟进打中袁云天。 袁云天这一次危机算是化解。 他一个猿猴落地,悄然无声,他要站起身形,只觉得胸口一阵疼痛,他连忙神手点了自己两处穴道,这才站稳身形。 台下的梁小妹这才睁开眼睛,她高声喊道,“小心啊!” 袁云天听到梁小妹的喊声,心神一振,他晃动腰肢,振气提神。 他凝视着张森,张森目无表情,满脸要杀人的阴狠。 袁云天顿时心头火烧,他又耍了几个动作压制住心火。 还是张森狠毒,他又再次发动了进攻。 袁云天做好了心里准备,张森再次发招,袁云天就以退为进,以柔克刚,伺机打伤对方。 可是张森这家伙端详着袁云天的架势,看出了袁云天的用意。 他的功法也怪异,出拳快,在快要近身的时候,突然收招,看袁云天的反应,再变化打击的方向。 所以袁云天的蛇鹤八步竟然正和张森这手铁指寸劲有异曲同工之妙。 张森的铁指寸劲,就是在一至两拳距离之间,振功发力,打击对手,所以张森的功夫有很强的机动性,能够收发自如。 袁云天感觉到自己遇到了极为难对付的对手,他心想,“还是自己平时用功不够,要是身形再柔韧快捷一些,就能胜过张森一筹,把张森制服!” 刚想到这里,一个分神,张森抓住时机,一个铁指寸劲,把袁云天震出好几步。 袁云天又失一招,不由得怒从胆边生,但卜鲁相的声音迅速响在耳边,“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发怒!” 袁云天又平静下来。耐心与张森对战。 二人见招拆招,打在一起。 突然,张森被袁云天甩出一丈多远。 梁小妹紧张地看着,眼睛里泛着一滴泪花,她的心随着袁云天的身形在跳动,她在为袁云天的危险担心,她在为袁云天的胜利高兴。 张森骄横阴狠,平生还没有吃过这样的亏,他心想,“平生都是我算计人,今天可不能打雁的让雁钎了眼!” 张森想到这里,他面目更加阴狠狰狞,没有一点人的表情。 二人此时都变得非常小心。 都站稳身形调整呼吸。 袁云天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是个大阴大阳,大开大合的人,该放松的时候放松,打斗的时候会全力打斗。 这个时候,空气紧张的几乎凝聚了。 袁云天连忙无话找话,问张森道,“张大哥,好功夫,要是你把这功夫用在正路上,那该有多好啊?” 袁云天一边说话,一边在观察着张森的举动,盘算着怎样才能取胜。 张森可不和袁云天废话,他三角眼在旋转,盘算着怎样战胜袁云天。 袁云天偷眼看看张森,张森满脸是攫取的阴狠。 袁云天看到张森阴狠的表情,又傲慢地不回答他的话,心里一有火,就想着冒坏水了。 袁云天就是一个对好人更好,对坏人也坏的人,他看到张森如此顽固,如此阴森歹毒,他就想起了使坏水取胜。 张森再次虚晃一招,阴狠地发动了进攻。 袁云天连忙躲闪还招。 这一次张森虽然打得吃力,一招得手,抓住时机,加紧进攻。 把袁云天逼得不时倒地翻滚躲过张森的进攻,还不时洋相倍出。 张森越打越高兴,渐渐地他的戒备心减弱。 袁云天一看张森中了圈套,他抓住时机,虚晃一招,打张森的面门,张森发觉中计,慌忙挥掌来防的时候,袁云天一个跨步,右脚正踩在张森的脚上。 “啊!”张森疼的倒退几步,就像陀螺一样,在地上滴溜溜转了好几个圈。 袁云天一脸很抱歉的样子说道,“张大哥,我不小心踩到你了,真是该打!” 袁云天伸出手来,扇了自己两个嘴巴。 这比打张森的脸还难看。 张森大庭广众之下栽在一个少年手里,还是当着郑权的面,他偷偷看了一眼郑权,郑权一副瞧不起的样子。 张森勃然大怒,他骂道,“兔崽子!你踩了我一脚,今天本大爷就剁掉你这只脚!” 袁云天装出一脸委曲的样子说道,“张大哥,我不是故意的么,不劳你动手,我是右脚踩了你,我回家后自己就把他剁了!” 袁云天边戏弄着张森,边观察着张森的动静。 他看到张森渐渐发怒,心想,“就是要你发怒才好!” “小鬼头,你心眼还真不少!”张森像只发怒的雄狮一样,怒视着袁云天。 袁云天心里暗乐,“狠狠发怒,你越发怒越好!” 突然,张森双掌舞动如飞,就要冲上来和袁云天展开大战。 第一百一十一章 张森受戏恼羞成怒 七点星光又现神威 本章按:张森接连被袁云天戏弄,恼羞成怒,他抄起菜刀,袁云天也抄起的宝任七点星光,二人开始了生死搏杀。 袁云天知道了张森的顽固和阴森狠毒,在他身上潜藏的顽劣的一面又显露出来,他又开始坏对坏,冒坏水对付张森。 袁云天显示装败引诱张森得意忘形,疏忽防范,不攻击张森的正面部位,却踩了张森的脚,这找看似不经意,却是损人颜面的一招损招。 大庭广众之下,张森右脚被踩,疼得他在演武场上像陀螺一样旋转,这可丢了张森的脸面。 他心里更为恼怒。 袁云天看着心里高兴。 张森虽然恼怒,他对袁云天却引起了更高的重视,他开始全力攻击袁云天。 张森的凌厉攻势,就像暴风骤雨一般倾泻向袁云天,二人真正展开了一场大战。 二人忽而像雄鹰扑兔,忽而像猎狗厮杀,从争夺高空主动权,到争夺下盘主动权,从快打到慢打,再从慢打到快打。 张森也动了心眼,一直在制造一种假象,他心想,“我一定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把这丢失的面子夺回来,狠狠地跺这小鬼头脚一下,把他的脚骨全部剁碎,让他当场丢丑!” 只见张森加紧攻势,又抢夺了打斗的主动权,接连几招铁指寸劲逼得袁云天手忙脚乱。 张森看机会来了,找个最恰当的时机,逼近袁云天,上面晃手打袁云天的面门,下面用脚向袁云天的右脚狠狠跺去。 张森心里恶狠狠骂道,“小鬼头,我剁碎你的脚!” 不料张森这次又上了袁云天的当,袁云天就是有意激怒了张森,让他失去了理智,利用他报仇的心里,又设下埋伏。 张森脚落下来的刹那,袁云天右腿快速插到张森的腿后,袁云天双腿柔韧,大难度的一别张森的后腿,上面双掌一退,化解张森进攻的力道,再加以进攻,借力打力,双掌向张森的胸部用力推去。 这一下可把张森打了一溜滚,张森的身体像一个圆球一样向后滚去。 张森脑袋急转,他怕袁云天趁势发动凶猛攻击,在滚动的瞬间,双腿接连变换着方向,迷惑袁云天的进攻。 不料袁云天并没有趁人之危,他两条腿一前一后站稳,昂首挺胸,做了一个很美的金鸡独立造型。 场上一片叫好声。 王发坦高举了几下右拳。 勾良养也高举了几下右拳。 梁小妹跳跃着,双掌在空中挥舞着,高喊着,“好样的!” 再看张森的阵营。 张木的脸像驴脸一样拉得老长。 赵春像一个僵尸一样。 另两个人无精打采,垂头丧气。 这下张森脸更有些挂不住了。 张森骂道,“你这小鬼头,真是人不大鬼却太大!今天我张森就和你决一死战,不宰了你这个小鬼头,我张森誓不罢休!” 张森说完,一个飞纵腾空而起,落地刹那,自己的两把菜刀已经抄在双手里。 袁云天不敢怠慢,他连忙一个滚翻,站起身时,勾良养的宝剑七点星光已经抄在手中。 “刷刷刷!”几个漂亮的剑花,袁云天挺剑站在演武场上。 台下又是一片喝好声,不过此时的喝好持续时间不长,因为人人知道,更为担心惊惧的一场生死打斗就要拉开帷幕。 张森此时对袁云天已经很是愤怒,他不敢看郑权那拉长的驴脸。 可郑权偏偏在这时候喊道,“快点比武!” 张森顺声偷偷看了一眼郑权拉长的驴脸,这让张森有了几分急躁。 只见张森大喝一声,舞动菜刀像飞一样,围着自己的身体,两把菜刀神出鬼没,只见人影,不见刀影。 张森心想先来个下马威,给郑权树立一下信心。 台上的郑权表情果然好看了一些。 “好!大哥真是神威,把这小鬼头废了!”张木在台下高声为张森呐喊助威。 张森表演的时候,袁云天也不敢怠慢,他舞动宝剑七点星光,以意领气,以气催力,手中的宝剑挥舞起来,四处是剑尖,恰似满处梨花开放。 台下的勾良养喊道,“看,我的梨花剑雨!” 梁小妹喊道,“勾公子?” 勾良养这才缓过神来,“哎!我在这里,我的梨花剑雨在台上?” 勾良养高声喊道,“三弟,你可不地道,偷学了我的梨花剑雨!” 王发坦心里暗乐。可看看台上,又由欢乐转成担心了。 恼羞成怒的张森这时候很想给袁云天来上一菜刀,让袁云天挂一个花,给自己找回面子。 他舞动双刀,上下翻飞,身型快速变换,险招奇招一起向袁云天袭来。 好一个袁云天,把七点星光舞动的上下翻飞,只是他有个担心,“不要用宝剑硬磕张森的菜刀,怕把勾二哥的宝任磕上个豁口,没法给勾良养勾二哥交代了!” 张森渐渐看出了袁云天的这个心思,他心里暗乐,“这小鬼头怕我菜刀磕坏他的宝剑!” 张森就专门用菜刀去找袁云天手中的宝剑,这让袁云天处于一种劣势之中。 袁云天一时不注意,张森的菜刀正和袁云天手中的宝剑磕在一起,七点星光发出一点蓝幽幽的星光,煞是好看,剑身铮铮作响,煞是好听。 袁云天心里叫道,“真是口宝任!” 台下的勾良养可不干了,他的心感到好疼,他高声喊道,“三弟,你小心了,给我磕坏了,你可赔不起啊!” 袁云天听到勾良养的叫声,又开始冒坏水了,心想,“你不让我磕,我偏硬磕!” 想到这,袁云天舞动宝剑,专找张森的菜刀硬磕。 刀剑碰在一起,这回七点星光没有了蓝幽幽的星光,声音也由悦耳变成了噪声。 台下的勾良养高声喊道,“啊呀!三弟,你好坏啊!” 袁云天可不敢分神,他装作没听见。 七点星光的怪异表现,让袁云天顿时想到,对宝任是要尊重的,七点星光要爱惜,他才有那蓝幽幽的星光,它才有那悦耳的声音。 袁云天在心里暗叫一声,“对不起啊对不起,神奇的七点星光!” 台下的风百里紧张地看着打斗,他听到勾良养爱惜宝剑,连忙低声说道,“勾老弟,不要喊,不要让小兄弟分神,磕坏了我陪你一把不就行了?” 勾良养心里生气,他反驳道,“你赔一把,你赔得起吗?” 第一百一十二章 袁云天张森各有小伤 张森发疯吞食丹药 张森两把菜刀舞动如飞,身形变化莫测,神出鬼没,只见人影,不见刀影。 袁云天舞动宝剑七点星光,以意领气,以气催力,手中的宝剑挥舞起来,四处是剑尖闪光,恰似满树梨花开放。 袁云天一再激怒张森,张森情急之下,怒火上冲头脑,变得就有些不冷静。 袁云天趁着张森怒火上冲,招数散乱的时机,迅速出击,一剑击中张森胸部,也是张森动作敏捷,伤的不是很重。 张森低头看胸部,见胸部有鲜血渗出,看到殷红的血衣,张森反而冷静了下来。 张森三角眼在眼眶里阴森地一动不动,他凝视着袁云天。 他的大脑在飞快地旋转。 他的大脑在变得冷静。 他在调集全身的内力。 他要让自己达到最佳状态,对袁云天发动一波致命的攻击。 张森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只见他舞了一个刀花,又冲了上来。 只见两把菜刀上下翻飞,对袁云天全身各处进行巧妙攻击。 攻击的同时,审慎观察思考,他想找到袁云天的弱点所在。 张森两把菜刀上下翻飞,神出鬼没地攻击袁云天的全身各处。 他很快发现了袁云天的左肋下是个防守的弱点。 他虚晃一招,攻击袁云天的右上方,实际是奔袁云天的左腋下攻击。 当张森攻击到袁云天的左肋的时候,袁云天连忙收剑来救。 稍微缓慢了一点,被张森的菜刀在左肋上划了一下子。 衣衫被划开一道口子,鲜血很快染红了衣衫。 张森可不给袁云天喘息的机会,他挥动两把菜刀,想着趁机一鼓作气,就把袁云天剁了得了。 好在袁云天防守还算及时,没有伤的太重,他这时神经都绷紧了,他意识到了张森的狡诈。 张森不失时机,既然袁云天左肋受伤,那就继续猛攻袁云天的左肋下。 他不时设计试探袁云天的反应。 袁云天伤势并不重,他将计就计,给张森造成了一个错觉。 张森在攻击袁云天的时候,上了袁云天一个当,也被袁云天在左肋下划了一下子。 张森发觉自己又中了袁云天的奸计。 他看看左臂,站住身形,喊道,“慢着!” 袁云天收住宝剑问道,“认输吗?” 张森说道,“好小子,真有你的!” 袁云天看看左肋说,“你也可以!” 台下的人都看呆了。 王发坦、梁小妹和勾良养都在为袁云天担心。 风百里也在担心,他担心的是怕袁云天打败了,这水霸可就不是他做了。 张森再不答话,他脑筋经过一番急转后,舞动双刀又冲了上来。 这次他卖了一个破绽,把左臂的破绽漏给了袁云天。 袁云天又上了当,他以为有机可乘,对张森发动了攻击。 袁云天得手了,在张森的左臂上又给来了一下。 可张森这是让一尺得一丈之计,他故意让自己左臂受伤,也给袁云天右臂来了一下子。 不过袁云天受的伤要比张森重一些。 袁云天偷偷看看这个小个子黑汉子,他的神经又再次绷紧,他意识到这小个子太阴险狡诈了。 袁云天不敢再急于进攻,伤痛让他的脑袋变得更加冷静。 他竭尽全力舞动七点星光,保护好自己。 他在等待时机,伺机再攻击张森。 张森接连得手,看到袁云天只顾防守,心里又骄傲起来。 “哎!嘿嘿嘿!”他怪笑一声,就对袁云天发起了全面进攻。 袁云天只守不攻,并用防守吃力来迷惑张森,张森更加肆无忌惮地发动全面进攻。 张森越加紧进攻,他就越觉得袁云天防守更加吃力。 张森总是觉得再用几招就能把袁云天搞定。 可张森这次又错了。 袁云天找准一个时机,躲过张森一记快刀,挺剑来此张森。 张森连忙回防,袁云天借张森回防之力,趁势一剑柄又打在张森胸膛之上。 又把张森打得倒退几步。 右手伏在地上撑持着整个身躯。 袁云天毕竟仁厚,他没有趁势冲上去,给张森致命一击。 张森可不感激袁云天的厚道。 只见张森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袁云天骂道,“狗崽子!” 张森猛地站起身来。舞动双刀就像发怒的雄狮一样,拼命向袁云天的身上乱劈乱砍。 袁云天舞动宝剑和张森战在一起。 张森真不愧号称不要命的野狗。 这次他冲上来和袁云天打斗,就是一种不要命,鱼死网破的架势。 只要袁云天的宝剑要刺伤他的时候,他一定会不管不顾,宁愿自己受伤,不管是不是会刺死他,他都会再狠命给袁云天一家伙,来个鱼死网破,以自己的性命换袁云天一命。 袁云天知道张森已经失去了理智,这时候只要杀死对手就行,不管自己会不会死,也不管笑到最后的是谁? 袁云天奋力和张森又打斗一刻钟时间,两人互有小伤。 最后袁云天又找准时机,重重给张森来了一剑柄,把张森打退好几步,又用手伏在地上好一会。 张森这时候完全疯狂了。他抬起头,三角眼怒视着袁云天。 这时候,只有台下的风百里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张森突然站起身形,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 张森迅速拔去瓶塞子,从瓷瓶里倒出几粒丹药,仰头把丹药吞下。 这可把风百里吓坏了,他知道张森自己吞噬了求死不能百炼丹,要用身体里的邪力和袁云天来个生死决斗。 风百里怕袁云天抵不过吃了丹药的张森。 他连忙想走向前几步,高声提醒袁云天要打哪些穴位,才能像他一样,激发袁云天身体的邪力。 只听郑森高喊道,“风百里,不许往前走,再走,就判你输了!” 风百里闻听连忙停住他只好担心地看着擂台之上。 第一百一十三章 张森孤注一掷 袁云天跌倒擂台 本章按:张森对袁云天发动了六波进攻,最后孤注一掷,袁云天跌倒在擂台上。 (一)第一波进攻 张森吞食了丹药,身体在微微膨胀,他练了几个招式,催动内力增长。 袁云天看到张森这种状态,心里也害怕,他吃惊地看着张森的身体在膨大。 袁云天手中的七点星光,像嗅到了邪气一样,发出幽幽的蓝光,“岑岑”作响。 大家都在惊恐地看着擂台之上。 “哎!嘿嘿嘿!”只听张森一阵怪笑,令人毛骨悚然。 大家惊得连眼睛还没有闭上,张森已经发动了进攻。 只见张森像鬼魅一样,身形快如闪电。 他舞动双刀,双刀几乎就只看到了刀影,快速向袁云天进攻。 袁云天提足了精气神,双眼紧紧盯着张森手中的双刀,晃动身形,与张森搏杀在一起。 张森发动了第一波进攻。 袁云天抖擞精神,还勉强能应付了过去。 (二)第二波进攻 歇息片刻以后。 “哎!嘿嘿嘿!”又一阵怪笑过后,张森发动了第二波进攻。 袁云天晃动七点星光,企图唤起宝任的“剑灵!” 可这次七点星光却没有反应。 袁云天心里暗叫,“宝任啊,宝任,需要你帮忙了!” 七点星光依然像平常的宝剑一样。 袁云天无奈,只好全神贯注,应对张森的第二波攻击。 这时候张森的药力发作已经渐渐强盛,唤起的内力已经渐渐要达到高峰,袁云天就觉得抵御张森的进攻很是吃力。 “着!”只听张森大喝一声。 台下的众人被这喊声惊吓,都以为张森发难,袁云天又中招了,一个个吓得不知所措。 只见张森身形过处,袁云天一个躲闪不及,左臂上挨了张森一菜刀。 张森驻足观看,袁云天手捂左臂。 疼痛让袁云天感到了些微的绝望,感到了一种自己能力的不足。 袁云天身体一阵颤抖,手臂上流出的鲜血流在了右手上,顺着右手流在了宝剑七点星光之上。 张森一阵的得意,他在催动着内力的增加,让内力达到巅峰,对袁云天发动致命一击。 突然,袁云天听到了“岑岑”声响,袁云天心头一喜,是七点星光! 七点星光沾上了袁云天的鲜血,在袁云天有些力不从心,产生绝望的时候,再次发出“岑岑”的声音。 袁云天看一眼宝剑,七点星光发出幽幽的蓝光。 袁云天心头一喜,心想,“不知这次七点星光会不会帮到自己?” (三)第三波攻击 “哎!嘿嘿嘿!”张森一阵怪笑,突然他目露凶光,看起来好像就要把袁云天吃掉一样,让人感到另类,让人感到一种恐惧。 随着怪笑声语音回荡,张森身形急进,形似鬼魅快速急进,眨眼来到袁云天面前。 袁云天连忙躲闪。 二人又开始了第三波打斗。 台下的人都看花了眼,都感觉两只眼睛不够用一样。 场上的空气凝结了,大家都在紧张地观看这场空前的打斗。 台下的梁小妹身形在抖动,紧张得她双手不停在胸前来回移动,她在内心祷告,“上天啊!保佑吴姓胜利吧!” 七点星光的“剑灵”被唤起了,袁云天就觉得七点星光和自己配合默契,宝剑像长了眼睛一样,和自己一起找到正确的方向。 袁云天在七点星光的帮助下,抵御住了张森的第三波进攻。 台下的梁小妹睁开眼睛,双手拍在一起,欢呼了一声。 (四)第四波攻击 “哎!嘿嘿嘿!”一声怪笑过后,张森又发动了第四波进攻。 只见张森的身影更加快捷,对袁云天发起进攻。 梁小妹又担惊得心惊肉跳,害怕的闭上眼睛,轻轻跺着脚祷告。 台上的二人招数变化过快,几乎只能看到身影晃动。 “着!”只听张森又大喝一声。 梁小妹担心袁云天,连忙微微睁开眼睛。 台上的张森屹立着。 袁云天站立有点不稳,他的左腿又被张森轻轻划了一下。 “蛇鹤八步!”情急之下,梁小妹在台下高声喊了一声。 这一句话提醒了袁云天,“刚才自己防御张森的快速进攻,着急防御,竟忘记了蛇鹤八步的妙用,张森此时发狂,进攻快捷威猛,正好借力打力!” 想到这里,袁云天站直了身躯。 (五)第五波进攻 “哎!嘿嘿嘿!”张森又是一阵怪笑后,他攒足了内力,又对袁云天发动了第五波攻击。 张森猛烈对袁云天发动冲锋。 袁云天展开蛇鹤八步的妙用,只见他防守时空灵冷静,进攻时又动若脱兔,气势恢宏如洪流下山,避实击虚,动作舒展优美,灵活快捷。 这第五波打斗持续了较长的时间,这时张森内力有些不继。 二人刀剑碰在一起,七点星光星光迸发出蓝色的星光。 二人彼此倒退几步。 勾良养在台下高喊,“爱惜着点!我的七点星光!” 王发坦看了勾良养一眼,勾良养这才停住喊叫。 勾良养嘟哝着,“三弟啊!我才是该你的,借人家宝剑使劲磕,不是自己的东西不用心疼啊!” 王发坦觉得是又可气又可笑,他一甩脑袋,继续看着擂台上。 梁小妹皱起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 (六)第六波冲锋 台上的张森三角眼喷射着凶光,他感觉到就要不行了。 可张森可不是好惹的,就算不行了,也要拼命一搏。 “哎!嘿嘿嘿!”张森一阵怪笑之后,又对袁云天发起了第六次冲锋。 袁云天此时也内力消耗大半,他也感觉出了吃力。 见张森冲来,连忙挺剑来赢,二人又打斗在一起。 “着!”张森突然大喝一声。 大家紧张地看着,以为袁云天又被张森打着了。 张森右手菜刀拼命扔出,菜刀飞快地砍向袁云天。 袁云天连忙身形转动,剑身把菜刀刀柄挡住,手一转,菜刀随着宝剑而转动一圈,落在擂台边上。 “着!”张森又大喊一声,左手刀又飞向袁云天。 袁云天见菜刀来势凶猛,连忙挥动七点星光,把菜刀磕在擂台之上。 不曾料到,张森身形随着菜刀而至。 张森竭尽全力双掌向袁云天胸膛拍去。 袁云天连忙一较丹田之气。 “咳!”袁云天大喊一声。 张森的双掌打在袁云天的胸膛之上。 “哇!”袁云天一口鲜血喷出,张森倒退了几步,袁云天喷出的鲜血仍然溅了张森一脸。 张森退出几步,身体摇摇晃晃。 袁云天飞出一丈之外,跌倒在擂台上。 郑森从主席台上占了起来。他就要宣布第三场张森胜利。 第一百一十四章 张森机关算尽岿然倒地 邪不胜正袁云天艰难取胜 本章按:张森垂死挣扎给袁云天最后一击,袁云天岿然倒地,张森也力竭倒地。经过艰难挣扎,张森两次倒地,袁云天站起身形。 张森孤注一掷,双刀飞出。 袁云天躲避双刀的时候,不料张森身形急进,双掌向袁云天胸部打来。 袁云天连忙一较丹田气,来抵抗张森的双掌之力。 袁云天被张森双掌实实靠靠打中,飞出一丈开外,摇两摇晃两晃,跌倒在擂台之上。 张森也被袁云天的内力震得倒退了几步。 郑权反应最快,他首先站起身来,就要宣布张森获得第三场的胜利。 就在这刹那间,郑权瞪着双眼,看着张森膨胀的身体,岿然到了下去,重重地摔倒在擂台上。 郑权看着张森倒了下去,惊呆在那里。 梁小妹心都要蹦出来了,他低声悲哀地喊了一句,“吴姓!” 梁小妹喜欢喊袁云天的名字,每当想到袁云天的时候,每当听到袁云天的名字的时候,她的心里都像有一股清泉静静地流淌,像一首美妙的笛音在耳边回响。 此时她这句悲哀的喊声,感情却很复杂。 有担心,怕袁云天重伤了。 有盼望,盼着袁云天快快站起来。 有凄楚的爱恋,不过这时的爱恋,有一种哀婉的伤感。 勾良养看着梁小妹神情的变化,心里伤感极了。 他知道梁小妹喜欢袁云天。 他怀着一种失望,一种懊恼,一种侥幸的复杂心情。 郑权快速跑到擂台之上,看看张森的表情,高叫道,“张森!快起来!” 张森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就不动了。 郑权连忙推一推张森,张森的身躯一动不动,郑权感觉张森的身躯在发僵发硬。 郑权感到了绝望,他心想,“张森完了,就看那尤姓能不能站起来了,要是他也站不起来,那这一场还算平局,我就提议改日再比,还有挽回败局的希望!” 想到这,郑权抬头看看袁云天这方向。 袁云天还倒在擂台上,昏迷不醒。 台下的风百里看到袁云天还没有动静,他高叫道,“小英雄,快站起来!” 王发坦也焦急地看着袁云天,盼望着他快点站起身形。 郑权看看袁云天,袁云天也是一动不动。 郑权于是又心生侥幸,他在用脚踢着张森,盼望奇迹出现,张森又能摇晃着站起来。 袁云天倒在擂台上,昏迷不醒。 他手旁的七点星光在微微震颤,发出“岑岑!”的声音,发出幽幽的蓝光。 郑权看到张森的嘴巴突然微微动了一下,郑权心里一喜,“张森有动静了!” 那边的袁云天这时候手指也微微一动。 郑权着急地看看袁云天,他可没有看到袁云天的手指在动,他只看到袁云天躺在擂台上,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郑权看到张森睁开了眼睛。 郑权心头一喜,高叫道,“张英雄,快站起来!” 张森听到郑权的叫声,他慢慢睁开眼睛,看看郑权,看出郑权满眼是着急和埋怨。 张森受到郑权的刺激,脑袋里有了点意识。 他看着郑权,竟然慢慢艰难地要站起来。 郑权大喜,“张英雄,站起来,站起来,站起来,你就赢了!” 张森摇晃着身躯,就要站起来了。 台下的风百里沮丧地一拍大腿,“咳!一切全完了!” 张森摇摇晃晃艰难地要站起来。 就在这时,梁小妹本能地高喊道,“吴姓!” 梁小妹的喊声很管用。 就在这时,袁云天的头也动了动,他听到了梁小妹那美妙的喊声,他睁开了眼睛。 风百里高喊道,“小英雄,站起来!” 袁云天的身躯动了一动。 郑权又要高喊,“第三场,张森得胜!” 就在这一刹那。 张森的身躯又直挺挺,像僵尸一样,岿然倒了下去,重重地摔在擂台上。 郑权丧气地一拍大腿,“咳!功亏一篑!” 张森因为服用求死不能百炼丹,过度透支自己的内力,对袁云天发动孤注一掷的攻击,终于崩溃倒在了擂台上。 这时的袁云天在欢呼声中慢慢站起来。 风百里沧桑的老眼也闪烁着一滴泪花, 王发坦高叫道,“小兄弟,站起来!” 袁云天微微笑着,艰难地站了起来。 风百里看看王发坦,激动地说,“贤侄,我们赢了!” 梁小妹终于跳了起来,伸出双臂欢呼,“我们赢了!” 勾良养也想跟着梁小妹跳跃几下,和梁小妹在一起,他还是快乐的。 可一伸手臂,就“哎呀!”一声。 他的手臂有伤,还在疼痛着呢! 王发坦连忙说道,“二弟,小心!” 王发坦和勾良养相识片刻,都笑了。 郑权看着袁云天,他也盼着袁云天和张森一样,再倒下去。 可袁云天越战越稳,他的脸迎着阳光,闪烁着一种健康的光彩,他的微笑也越来越灿烂了。 郑权明白,这比武,张森彻底地输了。 郑权不情愿地高声宣布,“第三场,尤姓得胜!” 大家又是一场欢呼跳跃。 梁小妹向擂台上跑去。 勾良养也向擂台上跑去。 梁小妹站在袁云天面前,看着袁云天迎着阳光的笑脸,端详了好半天。 她终于灿然一笑,说道,“吴姓,你打赢了!” 袁云天也端详梁小妹那高兴的笑脸,顽皮地说道,“这叫打赢了吗?” 梁小妹嗔怪地说道,“是啊!这就是打赢了!” 勾良养上得台来,他看了袁云天一眼,再看看梁小妹,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直奔七点星光而去,双手捧起七点星光,前边看看,后边看看,再细细看看剑刃有没有受伤。 勾良养说道,“好在我的七点星光没有受伤,要不然啊,三弟,我跟你没完!” 袁云天笑道,“你没完还能咋的?” 梁小妹笑道,“是啊!勾公子,你还能把吴姓吃了?” 勾良养看看二人说道,“你们俩对活我一个,不和你们玩了!” 勾良养捧着宝剑,“哎呀!”一声,剑伤又让他疼痛了。 三人走下擂台,向王发坦走来。 王发坦连忙上前,扶住袁云天的胳膊说道,“三弟,我们打赢了!” 风百里也连忙说道,“吴姓小兄弟,我们打赢了!你让我风百里,可怎么谢谢你啊?” 风百里自觉说话不太得体,他生怕谁再补上一句,“那给我们写补偿吧!” 他连忙又说道,“贤侄,你们几位少年英雄真是侠肝义胆,老夫,佩服佩服!” 王发坦看看风百里说道,“风伯伯只要信守诺言,不为乡里乡亲增加管理费,让他们安心生产就行了我们还有急事,就此告辞风伯伯!” 风百里说道,“贤侄,你让风伯伯怎样感激你呢?” 王发坦向风百里一拱手。 王发坦说道,“二弟三弟,梁姑娘,我们走!” 第一百一十五章 周密安排堡内事务 即将赴京城办事 (一)风百里功力大涨的奥秘 在回王家堡的路上。 勾良养问梁小妹,“梁姑娘,你说风百里为什么点了自己的穴道,就会功力大涨?” 梁小妹反问道,“勾公子,这就像一条大河,它的下游有四条分叉小河,每条小河都从这条大河里取水,要是关闭了两条小河,那另两条小河的水是不是会大涨呢?” “啊?梁姑娘,我问你风百里为什么功力大涨,你和我讲大河和小河干什么?” 袁云天笑道,“二哥啊!二哥,你是真傻呢?还是真傻?” 勾良养说,“我问梁姑娘呢!又没有问你!你不傻,那你说说是为什么?” 袁云天笑道,“你想知道,我还偏不愿告诉你呢!” 勾良养说道,“你偏不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告诉我啥?” 袁云天笑道,“是我知道,我偏不告诉你好吗?” 勾良养说道,“你知道,你骗谁呢?” 袁云天笑道,“我说不知道,才是骗你呢!好吗?” 勾良养说道,“你骗我,还好?好个屁!” 王发坦笑道,“好了,好了,你们俩别斗嘴了!梁姑娘,你就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勾良养连忙应和道,“哎!大哥说得才对,才是好人,不和你三弟一样,不懂装懂,早知道你是这样人,我可不借我的七点星光给你这种人用嗷!梁姑娘,三弟不是好人,别听他的,快给我和大哥说说,到底是为什么?” 梁小妹笑道,“风百里的全部内力好比是那条大河,往胳膊腿,往脑袋,还有往心脏、肝肺、胃肠流动的好比小河,他点自己的穴道,关闭了去胃肠和肝肺的通道,那流向四肢的内力不就水涨船高了吗?” 勾良养恍然大悟,“嗷!原来是这样啊!那梁姑娘可不可以告诉我要打哪些大穴,才能像风百里那样武功大涨呢?” 梁小妹说道,“勾公子可别这样做,这是邪门功夫,用过一次,要伤他一次的功力的,轻者还能恢复,重者就不能恢复了!” 勾良养连忙问道,“那像风百里那样还能恢复吗?” 梁小妹笑道,“这我也不晓得,那恐怕要看他自己了!” (二)为什么帮了风百里不索要财物 勾良养问王发坦,“大哥,我们帮了风百里这么大的忙,为什么不索取他一些财物?” 王发坦说道,“我舅舅可能已经榨取风百里不少了,风百里这样的人还是有一定正义感的,要是风气好的话,他还是可能向善的。” 勾良养问道,“你母猪头舅舅王刚啊?大哥,你怎么有那么一个舅舅呢?” 王发坦笑道,“这舅舅还能选择吗?” 勾良养说道,“大哥为兄弟两肋插刀,肝胆相照,你母猪头舅舅怎么那样呢?” 王发坦笑了笑没说话。 袁云天问道,“你说大哥的舅舅到底怎样?” 勾良养说道,“见利忘义,势利小人呗!你看他对大哥那样子,一副瞧不起的样子,还冷言冷语,现在不敢了吧?” 王发坦笑道,“全仗二位贤弟给哥哥撑腰了!” 勾良养问道,“大哥,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不索取风百里的财物呢?你母猪头舅舅肯定索要了风百里不少财物!” “咳!”王发坦叹了口气说道,“风百里不是已经答应我们不涨管理费了吗?” 勾良养连忙说道,“可那是针对所有人,我们兄弟三个为他帮了大忙,他应该给我们更多的好处才对!” 王发坦说道,“二弟,风百里还算得上是一条好汉,倘若我也像我舅舅一样索要他财物,风百里必然认为我也和舅舅一样,以为天下乌鸦一般黑,他向善的心里也会从此消失,我是想着世上多一个好人少一个坏人啊!” 勾良养问道,“难道就怕多他一个坏人?” 王发坦说道,“能挽救一个人的心灵就能为这世上多一分正义的力量,我看风百里也一定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等我们用到他的时候,我想他也会慷慨相助的!” 勾良养连连摇头说道,“大哥,你一定会后悔的,这年头忘恩负义的人大有人在,你今天不索要风百里,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葛舒还需要钱呢!我们帮了别人,要别人的钱,也不亏欠人家吗?” 王发坦说道,“经过我舅舅索要,我想风百里已经付出代价了,我们赶快回堡,安排一下堡内事务,就去京城,找飞檐鼠,变卖财产,赎回葛舒!” (三)安排堡内事务 王发坦的理事房内。 围着桌子坐着金莲、勾良养、袁云天、梁国来、猴崽子、梁小妹、卜鲁相和武黑莽。 王发坦说道,“金莲,这些天我们要出远门,你按照原来的计划,继续和梁国来梁先生处理好堡内事务,发展好梁先生和梁姑娘设计好的盐铁、建筑砖瓦发展计划,这个有问题吗?” 金莲连忙站起来,扭动一下水蛇腰,他很得意王发坦对他的信任,“堡主,放心,钱财我们积攒的虽然不多,可也够起步用的了,请堡主放心!只是,堡主我请求你留下梁姑娘帮助我,行吗?” 王发坦说道,“这个不行,梁姑娘得跟着我,还有别的用处,有问题自己想办法解决,不是还有梁先生吗?” 金莲扭动一下水蛇腰,说道,“那好吧!” 王发坦又说道,“我给你修书一封,要是有紧急情况,可以去求助我舅舅王刚和水霸风百里!” 金莲答道,“是,堡主!” 金莲双眼紧盯着王发坦,她知道王发坦又要出远门了,又好多天看不到王发坦那俊美的脸,听不到王发坦发温文尔雅又有魄力的发号施令。她想多看几眼王发坦,她对王发坦有深深的依恋。他知道久久不见王发坦那种思念之苦。 王发坦说道,“武黑莽,你要协助金莲,保护好王家堡的安全!” 武黑莽连忙站起来说道,“是,堡主!” 王发坦示意他坐下。 王发坦又看了看卜鲁相。 说道,“吴老哥哥,给你安排个任务,我知道你不愿意,我王发坦礼过去了!”王发坦说完,给卜鲁相深施一礼。 没想到卜鲁相不买账,他歪着脑袋说道,“知道我不愿意干就不用说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卜鲁相勉强答应留守 王发坦勾良养改名 (一)卜鲁相勉强答应留守 王发坦几人即将到京城办事,临行前安排好堡内事务。 等他安排到卜鲁相的时候,心想卜鲁相自然不喜欢他的安排,先是给卜鲁相深施一礼。 卜鲁相最怕又要和袁云天分开一段时间,他歪着脑袋回答王发坦的话,“既然知道我不愿意干就不用说了!我小兄弟已经还久没陪着我了,这次谁再拉下我老叫花,那可有点不通人情啊,王堡主,你说,对不对呢?” 卜鲁相机智地用话语拦住王发坦再要把他留下。 王发坦尴尬地不语。 勾良养连忙解围,插话道,“吴老义士,你看我们都是些年轻人,你这胡子拉碴的,带着您,我怕我们说话不太方便吧?” 卜鲁相斜了勾良养一眼说,“嫌我老了是吧?要不我再领教一下你的梨花剑雨,你再说这话,好不好?” 勾良养双手一抖楼说道,“看您,老义士,年龄这么大了,还是老是喜欢动武,还是三弟说说吧!” 卜鲁相说道,“让你三弟说说?让谁说也不行!谁劝我,我就让他领教我新练就的,金蝉脱壳幻影杀!我老叫花快老了,还能陪我小兄弟几天呢?” 王发坦连忙求援,看看袁云天说道,“三弟!” 袁云天只好叫一声,“老哥哥!” 卜鲁相抬眼看看袁云天说道,“怎么?你也嫌我老了?” 袁云天连忙说道,“老哥哥就是再老-----” 卜鲁相打断袁云天的话,“这不,还是嫌我老了!” 袁云天说道,“老哥哥,你听我说!” 卜鲁相说道,“你让我留下的话,你就不要说!你说你,多少天没来看看我了?” 袁云天一抖楼手。 王发坦接着说道,“吴老义士,我们到京城是有事要办,王家堡还有飞檐鼠的老母亲严大娘需要保护吧?还有葛舒,也需要人和阴风山联络吧?要不,三弟,你就留在王家堡,不要跟着哥哥到京城去了?” 王发坦偷偷给袁云天施个眼色。 袁云天连忙蹲在卜鲁相的面前,握着卜鲁相的老手说道,“老哥哥,我和大哥到京城去,是要为营救葛舒筹集钱财,你不是也要我多接受历练吗?怎么也感情用事,拖我的后腿呢?” 卜鲁相抬眼看看袁云天说道,“怎么你也给王堡主叫哥哥了?” 勾良养连忙说道,“还有我,我是她二哥,我,发坛兄和吴姓我们三人结拜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卜鲁相一惊,心里说道,“你勾良养不干好事,说不上老天早收了你去,我小兄弟可不和你同时死!屁话!屁话!” 卜鲁相心里这么想,嘴里不这样说,他嗔怪袁云天道,“你有了飞檐鼠做义兄,现在又和王堡主,勾公子结拜为义兄弟,怪不得你好久不来看我,你以后还要你老哥哥吗?” 袁云天连忙握紧卜鲁相的手说道,“老哥哥,其实我心里一直在惦记着你!” 卜鲁相抬起头看看袁云天说道,“好了,老哥哥跟你们开个玩笑,老哥哥看着你一天天长大,比啥都快乐啊!你放心去吧!老哥哥会照顾好严大娘,也会保护好这个王家堡的!王堡主,说实在,我真嫉妒你们年轻,能陪伴着我小兄弟!” 说完,卜鲁相擦一把老眼。 王发坦连忙走到卜鲁相面前,深深给卜鲁相鞠了一躬说道,“多谢吴老义士深明大义!” 卜鲁相说道,“王堡主,我小兄弟可交给你了,早点让他回来看我,不然我心里会老是牵挂他!” 王发坦连忙说道,“吴老义士,请放宽心!” 卜鲁相又对梁小妹说,“梁姑娘,男孩子粗心,你可要多照顾我小兄弟啊?” 勾良养说道,“这还用你操心,她比你还关心我三弟呢!” 卜鲁相捋了捋胡须说道,“还有人比我关心他?喔喔!这就好!这就好!”卜鲁相似有所悟地点点头。 (二)王发坦勾良养改名 这时候,外面快步走进来女仆朱英,她眼睛余光注意到了猴崽子,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微笑。 她向王发坦报告,“主人,勾家堡来人说是,有喜事要报告勾公子!” 王发坦一听是喜事,连忙看看勾良养。 勾良养不知道是什么喜事,他看看梁小妹,他担心有人到勾家堡为他提媚。 所以他连忙站起身形。 勾良养说道,“大哥,让我出去看看!” 王发坦点点头。 说完,勾良养迈步向理事房外面走去。 女奴朱英施了个礼,向外走去。 她向外走的时候,还偷眼看了一眼猴崽子。 猴崽子也抬眼看了看朱英,她知道朱英对自己有意。 只是猴崽子此时惦记着金莲,对朱英的感觉不是很强烈。 朱英看到猴崽子瞄自己一眼,已经很满足了。 顿了一会。 王发坦说道,“金莲,你留在堡里主事,一定要照顾好吴老义士,他吃什么,要什么,你要尽量满足吴老义士,听到了吗?” 金莲连忙站起身来,看着王发坦的眼睛说道,“是,主人!” 王发坦可没抬眼睛。 他说道,“坐下吧!” 金莲连忙扭动一下水蛇腰,满心喜悦地坐下。 王发坦还想说点什么。 这时候,勾良养兴冲冲走了进来,边走边说道,“大哥,大喜事!大喜事!” 王发坦等勾良养坐好,问道,“二弟!什么大喜事?” 勾良养答道,“大哥,也是你的大喜事啊!” 王发坦惊喜问道,“还有大哥的大喜事?” 勾良养答道,“大哥,我姐丈派人来说,我改名勾阳,你改名王琰的事,上面的档案给通过了,再也没人给我叫狗娘养,也没有人给你叫王八蛋了!” 金莲等人都捂着嘴,不敢笑。 勾良养的话弄得王发坦很尴尬。 顿了一会。 王发坦站起身形,“真是天大的喜事,打败了张森,又有了这么好听像样的名字,是不是上天在关照着王家堡?关照着我王发坦,不,是关照着我王琰!” 金莲连忙站起身来,讨好王发坦道,“主人,怪不得,今天外面的喜鹊都叫了一早上了,怪不得有大喜事呢!从此王家堡在主人的带领下,就会一切顺利,就会事业兴旺发达了。金莲跟着主人,会活得会越来越开心幸福,全堡的人也会跟着主人,生活的越来越富有,吃也不愁穿也不愁!” 王发坦听了金莲的话,一向不苟言笑的他突然灿然一笑,示意金莲坐下。 王发坦说道,“金莲,我们明天就动身了,这王家堡的事务,就交给你了!” 金莲连忙站起身来,说道,“是,主人!” 第一百一十七章 留宿旷野马店 勾阳问起衣袂飘风 (一)四人走过东广乡 早晨,红彤彤的太阳,从东方的地平线慢慢升起,泛射着万道光芒。 光照煦暖,东风拂面。 王琰(王发坦),勾阳(勾良养),袁云天和梁小妹牵着马匹,昂头出得王家堡大门。 勾阳看着东方,笑着对对梁小妹说,“梁姑娘,今天的天气真好,你看东方的太阳,一轮红日冉冉升起,照红了辽阔大地,万道霞光四射,东风煦暖拂面,可真美啊!” 勾阳喜欢和梁小妹说话,也喜欢在梁小妹面前,炫耀自己的文化素养和贵族风范,博得梁小妹的青羡。 梁小妹答道,“是啊!勾公子,这样好的天,我们可以快马加鞭,早一点赶到京城!” “走!”王琰听了梁小妹的话,连忙飞身上马。 袁云天、勾阳和梁小妹也连忙飞身上马。 梁小妹策马走在袁云天的身边。 勾阳看了一眼袁云天。 四人沿着大路向及京城方向飞驰而去。 梁小妹问道,“王堡主,这条大路上应该不会有强人出没吧?” 勾良养抢着答道,“有强人又何须害怕?梁姑娘,只要出门有我勾----勾阳,一喊我的名字就怕他们吓跑了,哈哈哈!” 勾阳才要说他的老名字勾良养,一下子又想起来自己已经改名了。 梁小妹说道,“王堡主,我们出门,还是要小心,俗话说,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还是小心为好!” 王琰笑道,“这段路么?梁姑娘请放心,还没有出得东广乡地带,这一带治安情况还是可以的,又是光天化日之下。不过,我二弟说得也是,在东广乡一带只要提到我二弟的大名,匪人闻名就丧胆,哪里还敢抢我们呢?” “那是!”勾阳听到王琰的赞美,在马上一挺胸,摇晃着脑袋,得意洋洋。 “还是小心为上,王堡主!”梁小妹说道。 “梁姑娘考虑的也是,女孩家心细,也好,我们小心就是!”王琰说道。 梁小妹端详一眼袁云天,他喜欢袁云天那正气的脸。 她面生一丝微笑。 大道上,人流也不多,好远的路才能看到一个行人。 “驾!”一声喊叫,再加一声响鞭,偶尔也有车夫赶着马车经过。 一路上也经过其他的城堡,沿路也有马车店,也就是客栈,供行人歇脚,人吃饭,马吃草。 真像勾阳所说,也有的城堡的刁民,还找过路人的麻烦,来讨要个小钱。 可这一地带,真地像勾阳所说,只要刁民来找四人的麻烦,讨要过路的小钱。 勾阳一挺胸膛,一拉腰间的佩剑,再说出自己是勾良养,那些刁民无赖一般不用动武就乖乖地溜走了。 勾阳每次都看看梁小妹很是得意。 勾阳到过的地方,他喜欢打架,一般他的名字就是用来吓唬小孩的。 就这样走了两天,走出东广乡地界了。 勾阳看看这陌生的环境,心里也就有了一丝的害怕。但他口头上可不能说自己害怕。 他怕说自己害怕,让梁小妹笑话。 勾阳之所感到害怕,也是因为他和赵春打斗时,左胳膊上留下的棍伤,还没有痊愈,动起手来还是有点顾虑的。 (二)夜宿马车店 又来到了一个城堡。 王琰手搭凉棚望望西边的地平线。 他说道,“今天我们就在这里住店,二位贤弟,梁姑娘,你们看怎么样?” 勾阳连忙说道,“好啊!” 王琰看看袁云天,问道,“三弟,你的意见?” 袁云天是个终点目标观念强的人。 他答道,“大哥你说了算!不过,这天色还早,天黑前还能赶一段路程!” 勾阳连忙说道,“过了这村没这店了,三弟,你年龄小,还没有经历多少出门的事,出了门吗?还是要多请教二哥我!听到了吗?” 袁云天看看他没吭声。 “哎!你倒是说话啊?”勾阳催问道。 王发坦看看袁云天。 连忙点点头说道,“是啊,三弟,过了这村真怕没这店啊!” 袁云天笑道,“大哥,我不是说听你的吗?” 王琰说道,“好,我们今天就住这儿了,明天早起继续赶路!” 四人牵着马匹走进马车店。 马车店主看到有客人来了,连忙来打招呼,“呦!四位,住店啊?” 勾阳答道,“废话,不住店,找你干什么?” 马车店主连忙点头哈腰说道,“是是,公子你说得是,里边请!” 店主说着话,就来帮着勾阳牵马匹。 店主高声喊着,“来客人了,小二,快帮客人把马匹栓到马棚,把马匹喂好!” “来了!”不一会,一个小厮跑来。 他和店主一起牵着四人的马匹进了马棚,把马匹拴好,然后往马槽子里倒好草料。 店主喊道,“四位客人这马好,在草料里多放点炒豆子佐料!” 小厮答道,“是,掌柜的!” 这地方给老板叫掌柜的。 店主又带领四人看了客房。 王琰问勾阳,“二弟,这条件还可以吗?” 勾阳在房间里四处看看,“还行,这说不可以又有什么办法?” 王琰又看看梁小妹问道,“梁姑娘?” 梁小妹点点头。 王发坦对店主说道,“好吧!就住这里吧!” 店主说道,“好唻!四位客官天黑前,请到大堂吃饭!” 王琰说道,“好的!” 店主哼着小曲走了。 店主心里暗笑,“这十里地内,只有我这一家客店,不住这里,你们能住哪里,只能住野外了!” 店主走后,勾阳问道,“大哥,你怎么不征求一下三弟的意见?” 王琰笑了,“只要你说行就行了,三弟哪里有你那样挑剔呢?” 勾阳说道,“哎?我说行就行了?只是出门在外身不由己,你看这条件能行吗?将就呗!” 王琰一挑大拇哥说道,“二弟,你进步了!” 勾阳一晃脑袋说道,“那是!” 太阳落山前,四人到大堂吃晚饭。 王琰嘱咐他们三人,“出门在外事事小心,慢慢吃饭,一有感觉不对,就要立即停止吃饭。” 他们四人慢慢吃完晚饭。 店主看他们这样,知道他们出门小心,也并不太在意。 四人看睡觉还早,都聚在王发坦的屋子里闲聊。 梁小妹老是喜欢和袁云天说话,勾阳觉得无聊,突然他想起王琰的衣袂飘风的问题。 勾阳问道,“梁姑娘,这长夜无事,你不妨给大哥说说他的衣袂飘风,显然他可能练就很高的内力,而他为什么又不会武功呢?” 第一百一十八章 王琰可能武功高强 马店又来不速之客 袁云天四人住在旷野马店,马店里很是冷清。 四人小心吃完晚饭,回到王琰房间聊天。 勾阳老是喜欢听梁小妹说话,他脑筋飞快旋转着,在找话题。 他很快想起王发坦衣袂飘风的谜团,这谜团常常困扰着他。 于是,他问起梁小妹,让梁小妹给他解释一下。 梁小妹听勾阳说起王琰衣袂飘风的谜团。 他时常感激王琰对她和哥哥的厚遇,总想找机会报答王堡主。 于是,梁小妹欣然说道,“勾公子说得对,该给王堡主琢磨琢磨,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王堡主的内力淤塞了。说不上王堡主将来功夫还真是了得!” 勾阳连忙插话问道,“梁姑娘,到底怎么个了得?” 梁小妹说道,“了得到不会次于你和吴姓吧!” 勾阳连忙说道,“哎呀!那你还不赶快给大哥医治,大哥治好以后,不就可以和我和三弟切磋武艺,又有了共同的语言了?对吧?三弟!” 袁云天连忙接过话题说道,“是啊!梁姐姐,那你赶快为大哥想办法吧?” 梁小妹的眼神留在袁云天脸上好一会。 勾阳和王琰以为梁小妹在思考。 其实,梁小妹每当端详袁云天的时候,他的心里很快乐,不自觉就会多看一会。 她总能从袁云天身上看出,袁云天性格的正直善良,也能感觉到,袁云天是个热血少年,当自己有危难的时候,袁云天会是一个不惜自己的生命,来保护自己的人。 每当这样想的时候,梁小妹会在心里说,“一生能遇到你这样的人,就算自己承受多大的灾难,也是值得的!” 梁小妹在盼望着,“什么时候,你才能明白我这样看着你的心意,什么时候你回报一个我想要的眼光呢?” 袁云天也看了梁小妹一眼,不过那不是梁小妹想要的那种眼光,梁小妹感觉得出袁云天此时是友谊的眼光。 这种眼光虽然还不是梁小妹渴望的那种眼光,但这种友谊的眼光,已经让梁小妹足够温暖,能让梁小妹感觉到,袁云天那关心自己,保护自己的决心。 梁小妹看着想着,她的心陶醉了。 她对袁云天说道,“吴姓,那我们一起为王堡主治疗吧?” 勾阳连忙插话道,“梁姑娘你就放心吧!我和三弟大哥一起磕过头,是结义兄弟,大哥的事就是我们两个的事,帮助大哥还用得着问他吗?” 梁小妹看着袁云天,没有吭声,他要袁云天回答他一句话。 在她的心里,象征着要袁云天自己的每一个问话,都要有一个回答,听到他那自己喜欢的回答的声音,听到他对自己的态度,听到他那有问就有的默契。 袁云天点点头。 梁小妹把脸转向王琰说道,“王堡主,你按照我说的话做!” 王琰说道,“好的,梁姑娘!” 王发坦按照梁小妹的指挥,把全身能做的动作做了一遍。 梁小妹一边指挥着王琰,一边陷入深深的思考。 梁小妹说道,“吴姓,你按照我的吩咐,打王堡主的大穴!” 勾阳连忙说道,“梁姑娘,还是让我来吧?” 梁小妹心想,“只有吴姓和我配合,才能有最好的感觉,勾公子,你是捣什么乱呢?” 可梁小妹嘴上可不能那样说,她灵机一动答道,“吴姓的蛇鹤八步功力阴阳和合,最适合打王堡主的穴道,还是吴姓来吧!” 勾阳悻悻地说道,“那我看着好了,大哥,可不是我不争先帮你忙啊?” 王琰笑道,“多谢二弟!” 袁云天按照梁小妹的指挥打王琰的穴道。 每打一处穴道,梁小妹问一声王琰的感觉。 就这样,费了半个时辰功夫。 最后,梁小妹陷入了沉思,她的脑筋飞快地旋转着。 袁云天三人一声不吭,静静地等着梁小妹说话。 沉默啊沉默,外面只有几声狗吠。 最后,梁小妹一笑说道,“王堡主果然不出所料,他确实是几处经脉被瘀滞了!” 勾阳连忙问道,“那大哥的病能治好吗?” 梁小妹点点头说,“能!” 袁云天和勾阳跳了起来。 袁云天和勾阳异口同声叫道,“太好了!” 看到梁小妹又陷入了沉思,二人又安静了下来。 勾阳连忙惊问道,“怎么了?梁姑娘!” 过了片刻,梁小妹说道,“只是王堡主体内的瘀滞之处长久瘀滞,好多地方都失去了活性,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激活,能够治好的!” 勾阳连忙问道,“那到底要用多久才能治好?” 梁小妹答道,“那要看王堡主自己了!” 勾阳连忙问道,“那怎么还要看大哥自己?” 梁小妹说道,“要看他个人的意志力和悟性怎样,关键要靠他自己!” 勾阳着急地问,“梁姑娘,你就别卖关子了,你就一口气说出来吧?” 梁小妹说道,“我只能告诉王堡主原理和方法,这治疗却是个微妙,费时费力的事情,时间,强度,还要考王堡主自己去感觉感悟,还是要靠王堡主自己把握!” 勾阳说道,“那你就快说吧?” 梁小妹把疏通王琰经脉,打通他体内瘀滞的方法和王琰说了一遍。 王琰不住点头。 梁小妹问道,“王堡主,你听明白了吗?” 王琰点点头,“嗯!听明白了!” 勾阳接着说道,“光听明白不行,梁姑娘说了,还要靠你的意志力和悟性,你行吗?大哥,不行的时候,你就问问小弟?” 王琰笑道,“好的,要是我有疑问的时候,就问你好了!” 勾良养连忙说道,“助大哥早日康复,我和三弟功夫一流,要是大哥再赶上我们,那我们兄弟岂不包打天下了?哈哈哈!” 王琰瞪着眼看看勾阳。 勾阳问道,“你们怎么没笑啊?” 袁云天说道,“二哥,你认为你说的好笑吗?” 勾阳说道,“哎!二哥的表述可以的,这语言,这情调,你啊,可真是个土老帽,不对,小黑驴!” “噗嗤!”倒是梁小妹噗嗤一声笑了。 勾阳说道,“三弟,你看你是个木头吧?梁姑娘都笑成这样了!” “喔喔驾!”就在这时,外边想起吆喝牲口的声音,还有马匹打着响鼻从广场上走过。 王琰问道,“这么晚了,还有客人来住马店?” “我出去看看!”勾阳出去看了一会,回来说道,“有好几辆马车呢!” 王琰顿时沉思起来。 第一百一十九章 马店大堂听消息 夜猫子再露行踪 马店来了不速之客。 这么晚的夜色里,什么人还敢赶路? 王琰遇事考虑周密,他陷入了沉思。 四个人中,自己社会经验最多,他也是老大,要为四个人的安全负责。 勾阳说道,“大哥,我们到外面看看吧?外面挺热闹的!” 王琰说,“好吧!” 四个人来到马店大堂,店里的伙计连忙来招呼,“几位客官里面请!” 伙计挑起门帘,把四人让进大堂,四人在角落里一张八仙桌旁边落座。 伙计忙活着给四人泡上一大壶好茶,问道,“茶来了,几位客官还有啥吩咐?” 王琰向他挥挥手。 店伙计点头陪笑道,“几位客官慢用!” 马店里又来了这几辆马车,店里显得热闹了些。 这几辆马车上下来的人陆陆续续来到这大堂,坐在离王琰他们不远的地方。 马店大掌柜连忙过来搭讪,“几位这么晚还敢赶路,可真是胆子不小!” 这几辆马车上一共下来六个人,一对夫妇和一儿一女,还有两个仆人。 这家的主人叫董迁。看着情形,四辆马车,董迁和他的儿子还有两个仆人,应该一人赶一辆马车。 董迁听到大掌柜的问话,他诧异地问道,“怎么?这地带不安全吗?” “咳!”大掌柜站在董迁面前,大哥咳声说道,“以前我们这里治安还不错,可现在我们这里换了地方官,到处搜刮民脂民膏,好多的地痞无赖又兴盛了起来,跟着兴风作浪。就在前些天,听说我们这里又来了一个江洋大盗,这帮地痞无赖就纠结在他的周围,弄得我们这里乌烟瘴气,鸡犬不宁,人人噤若寒蝉。客官,最好天晚了,就不要赶路了!” 董迁沉吟了好一会,问道,“这里也有了江洋大盗?” 大掌柜看他一眼说道,“这个江洋大盗外号叫什么来着?嗷!对,叫夜猫子,听说武功高强,特别是在晚上,他的眼睛能在夜间视物,一般的高手在夜晚不是他的对手!” 董迁惊魂甫定,他说道,“侥幸啊侥幸!好在今天没有遇上这帮歹人!” “夜猫子!”袁云天听到夜猫子这个绰号,他立刻想起来在九仙坡那一个,用枣蝎蛊毒把自己打伤,像夜猫子一样的怪客。 大掌柜连忙问道,“小客官,怎么?你认识夜猫子?” 袁云天向大掌柜笑了笑。 袁云天转身问王琰道,“大哥,你说这个夜猫子,会不会就是在九仙坡,那个用枣蝎蛊毒伤我的人?” 王琰还没想好,没来得及说话。 勾阳着急说道,“就是那个身穿黑色蝙蝠衣,善用一只神功的夜猫子?很有可能!在夜晚,那家伙可相当厉害啊!” 大掌柜连忙说道,“对!对!对!听说那人也身穿黑色蝙蝠衣,难道和小客官说的是同一个人吗?” 大堂上静了一会。 梁小妹顿时又为袁云天担心起来。 她说道,“吴姓,你的枣蝎蛊毒,还有二十多天就应该再发作一次了!这一次会更加厉害,你可要有思想准备啊!” 袁云天听了梁小妹的话,面露一丝的恐惧。 他深知那枣蝎蛊毒的厉害。可不知梁小妹说这一次更厉害是怎么个更厉害法。 勾阳说道,“也许是大丈夫不怕千军就怕寸铁的缘故,何况是一些毒毛潜入了自己身体,三弟惧怕也是情有可原!想来三弟经受了多大的痛苦啊!” “吴姓!”梁小妹哀伤地叫了一声。 王琰说道,“三弟还深中枣蝎蛊毒,我们要尽快到京城办完该办的事,早一天赶回来赎回葛舒,在路上能不管闲事就不管闲事,能不生事就不生事,二弟,你好生事,三弟,你好管闲事,你们都清楚了?” 勾阳连忙答道,“大哥,我知道了!” 王琰看看袁云天。 袁云天也说道,“知道了,大哥!” 王琰说道,“这就好!” 这时候,董迁一家豆子啊忙活着吃饭,看他们这狼吞虎咽的样子,王琰看得出他们有几顿没正经吃东西了。 王琰心里不禁想知道,“这一家人为什么要这样大车小辆,行色匆匆?” 四人静静地喝着茶,等这一家人把饭吃完。 董迁不时眼光往王琰他们这里看看。他在打量着四人像不像歹人。 大掌柜机灵,连忙过来说道,“嗷,那是几位早来的客官,三个公子,一个小姐,不是坏人!” 董迁这才心里踏实一些。 大掌柜又说道,“晚上我们这里有护院巡视,客官可以放心睡觉!” 董迁点点头。 董迁一家吃完饭。 店伙计把碗筷撤去,擦拭一下桌子,给董迁一家也沏上一壶茶。 另外两个仆人另一桌,也沏上一壶茶。 王琰沉思着,突然他问道,“这地方地痞流氓抬头,一定是官员风气不正,上梁不正下梁歪,大掌柜也说这里刚刚换了官员,难道也是换了昏官?” 大掌柜沉吟片刻答道,“以前那个大人还算清正廉明,勤于政务,可这样的好官朝廷愣是不用了,非得给换一个新大人,这新大人苛捐杂税名目繁多,就拿我这个马店来说,地皮税,房屋税、水税、开业税等等,名目繁多,税负比前些年多了一倍还多,听说这新大人还四处搜刮民脂民膏,弄得地方上鸡犬不宁!” 董迁的儿子插嘴道,“是啊,现在的滨海国太子执政-----” 董迁连忙制止他,“休的胡说!” 董迁的儿子董万连忙低下头来。 王琰连忙说道,“在下王琰,这位兄台,难道从京城方向来?” 董迁沉吟片刻说道,“在下董迁,出门在外,有很多的不方便,还请王琰兄台见谅!” 王琰说道,“我们四人对现在奸人当道也很是不满,董兄不必担心,不用拦阻令公子说出心里话!” 董迁沉吟一会。 大掌柜也劝道,“是啊,董客官,你就不用遮拦什么了,我们也痛恨奸佞当道!” 大掌柜盛情难却,他说道,“不瞒王琰兄台,我们一家这也正是在搬出滨海国,我家本在京城营生,如今太子执政,奸臣恒行,四处搜刮民脂民膏,我本来在京城经营布匹生意,我们本来是丝绸大国来的,那时也是老国主执政,对我们商人也宽厚,赋税远远没有现在多,官员也对我们客气,可现在,变天了,我们一家待在京城,实在不是长久之计!” “咳!”王琰打个咳声,抱怨说道,“为什么老国主那样宽厚,这太子本是他生养,却是这样不一样呢?” 勾阳答道,“这还用说,你以为总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吗?难道就不能老雕脱生夜猫子,一辈不如一辈?” 就在这时,外面的狗吠了几声。 老掌柜惊叫道,“夜猫子?” 老掌柜连忙吩咐护院的壮丁,“打上马灯,去院子里转一转!” 第一百二十章 衙门当差夜巡马店 梁小妹心细看个究竟 袁云天四人和大掌柜、董迁正在马店大堂里议论。 这时,外面传来狗吠声。 大掌柜连忙打发护院到外面看看。 护院走出马店大堂,沿着狗叫的方向走去。 看门狗是在马店大门处狂吠。 护院连忙制止狗叫。 大门处传来叫门声,杂合着狗叫声。 马店护院马户警觉起来,他走近大门高声问道,“干什么的?这么晚了,要住店吗?” “衙门当差闫牙!开门,开门,快开门!”外面的叫门人粗声粗气地喊道。 护院马户凑到门洞里往外一看,外面的叫门人身着衙门差人衣服。 接着月色,马户小心地端详外面的人。 马户认识此人,这家伙叫闫牙,是衙门里管理这一方面治安的,平时里不少来这马店里蹭吃蹭喝。有时候马户还可以作陪,赚一顿酒肉下水,两人还算酒肉朋友,能说上话。 马户连忙喊道,“闫大爷,稍等片刻,我找大掌柜拿钥匙去!” “快点,真他么啰嗦!”闫牙在外面粗声叫道。 “嘿嘿!去去就来!”闫牙一路小跑跑进大堂里去了。 不一会马店大掌柜亲自跑出大堂,快步紧趋,来为闫牙打开大门,闫牙后面还有个跟班。 大掌柜打开门,连忙打招呼,“呦,闫大爷,这么晚了,您还忙活呢?” 闫牙后背着双手,挺胸昂头,“最近盗匪猖獗,特么不让人消生,大人每天都召见我,问我盗匪抓住了几个,特么,我能消生吗?” 大掌柜连忙点头哈腰,把闫牙往王马店里让,“闫大爷,别在外边站着!您大堂里请,让厨子给您炒俩菜,喝几盅暖暖身体!” 闫牙迈开大步往里走。 看门狗跟着闫牙嗥叫。 大掌柜连忙上去,狠狠踹了看门狗一脚,看门狗嗥叫一声,夹着尾巴溜到一边了。 大掌柜把闫牙让进大堂,“搬过两把椅子,闫大爷,闫二爷,你们请坐!” 大掌柜又跑到橱窗门口高喊着,“掌勺的,给二位大爷炒俩好菜,烫一壶酒来!” 只听厨房里边应着,“好嘞,请二位爷稍等!” 闫牙和跟班闫齿坐了下来,掌柜的连忙亲自给二人倒好一壶茶,端过两个干净的茶碗。 搭讪道,“闫大爷,这么晚了,还要查夜,辛苦你们了!” 闫牙一边四处撒摸,一边应道,“好说!” 大掌柜连忙搬过一把椅子坐下,亲自为闫牙二人理茶。 闫牙问道,“今天马店住了多少客人?” 大掌柜一边理茶,一边应和着,“这不,全在这大堂里了!” “嗯!”闫牙一边迎合着,眼睛看到王琰他们这一桌。 他一努嘴问大掌柜,“他们四人干啥的?” 大掌柜答道,“他们四人,一看就不是歹人,三个公子一个小姐,到京城办事的!” 闫牙粗声粗气说道,“特么的,好人歹人还写在脸上吗?” 大掌柜心里不高兴,可不敢面上带着,连忙答道,“是,大爷!” 闫牙的眼睛又转到董迁这一桌上,他问道,“他们几个呢?” 大掌柜连忙答道,“这位董客官,一家六人,做生意的!” 闫牙瞅瞅那两个仆人说道,“那两个看着有把子力气!” 董迁连忙说道,“这是我的两个家人,他们是干活的!” 闫牙问道,“你干啥的?” 董迁答道,“做生意的!” 闫牙眼睛一亮问道,“做生意的?” 董迁答道,“大爷,是做生意的!” 闫牙的表情变化,梁小妹可细细端详着。 这时候,掌勺高喊一声,“回锅猪头肉来了!” 随着喊声,掌勺把一个盘子恭恭敬敬端到闫牙面前。 闫齿眼睛紧盯着回锅猪头肉,手立即抄起了筷子。 “嗯?”闫牙轻哼了一声。他在摆谱。 闫齿连忙放下筷子,一挺脑袋。 大掌柜端起酒壶,给二人倒满酒说道,“闫大爷,闫二爷,二位先喝盅暖暖身子?” 闫牙慢吞吞端起酒盅,摆谱摆得足够,然后慢慢把酒喝了,闫齿也把酒喝了。 闫牙才慢吞吞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猪头,眼睛端详猪头肉一会,再把猪头肉松紧嘴里。 闫齿才敢动筷子夹肉。 大掌柜连忙再给倒上酒说道,“二位爷,继续喝!” 闫牙和闫齿喝了几盅后,突然闫牙站起身来,说道,“大掌柜,上峰口风紧,最近盗匪猖獗,听说还有敌国奸细出没,治安形势严峻,你陪着我们兄弟两个到院子里转转!” 大掌柜连忙说道,“让我这护院的马户和闫二爷去看看即就行了,闫大爷,您在这里喝着!” 闫牙说道,“上峰训斥的厉害,出了责任,我这饭碗可就丢了,还是我亲自去吧!” 大掌柜听他这样说,只好吩咐马户打着马灯,自己陪同着闫牙二人去院子里查看。 梁小妹对袁云天说,“走,吴姓,我们去看看!” 袁云天看看王琰。 王琰点点头。 勾阳连忙站起来,“我也去!” 王琰说道,“二弟,你坐下!” 勾阳只好不情愿地坐下了。 袁云天和梁小妹走出大堂,在院子里并肩溜溜达达。 闫牙问大掌柜,“他们干什么呢?” 大掌柜说道,“到他们这年龄了,还能干啥?也就少男少女在一起说个悄悄话呗!” 闫牙也没有多问。 袁云天和梁小妹溜溜达达,偷偷地看着闫牙要干什么? 大掌柜陪着闫牙查看了马棚。 马棚里窸窸窣窣,马匹不时喷着响鼻,在嚼食着石头槽子里的草料。 “一、二、三-------”闫牙在细细数着马厩里的每匹马。 他问道,“这十匹马全是客人的吗?” 大掌柜答道,“不全是,有两匹是马店的,其余八屁全是那两帮客人的!” 闫牙又看了院子里董迁的马车,他摸摸马车上的东西,好像并不经意。 “我们晚上会加强巡逻,可不能让盗匪危害了你的马车店!”闫牙说道。 大掌柜连忙喜笑颜开说道,“谢大爷,闫大爷您多费心,多关照!” 大掌柜边说,便从怀里掏出两块银子,往闫牙手里一塞,“二位爷别嫌少,小意思,给二位爷买一壶酒喝!” 闫牙把银子在手里掂量掂量,“不是我们兄弟俩嫌少,只是现在这大人呢!胃口太大,还得打点大人,我才能保住这差事,这特么世道,啥事都需要用钱,啥人打点不到,他都给你穿小鞋,到时候就给你点脸色看看!” 闫牙拿着银子,在手里反复掂量着。 闫牙的每个动作梁小妹都偷偷看着,她在反复琢磨。 第一百二十一章 歪脖树下交易情报 夜猫子闫牙官匪勾结 大掌柜递给闫牙两块银子,闫牙在手里反复掂量着。 大掌柜知道他嫌少,只好再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子,往闫牙手里一塞。 忐忑不安地说道,“这年头,生意也不好做,请二位爷多担待!” 闫牙又把银子在手里掂量了一会,才把银子揣在怀里,说道,“大掌柜,你这小本生意也不好做,特么的,这年头,贪官这么多,真是不让人活了!” 大掌柜吓得连忙说道,“二位爷多担待,多担待!大堂里菜备齐了,二位爷去接着喝着?” 闫牙说道,“时间不早了,就不麻烦大掌柜了,祝大掌柜生意兴隆!” 闫牙这是要告辞了。 “二位爷慢走!”大掌柜连忙把闫牙送出大门外。 “二位爷多关照!”大掌柜望着走远的闫牙和闫齿喊着。 梁小妹向袁云天使个眼色,袁云天会意。 二人跟着来到大门前,袁云天对大掌柜说,“大掌柜,待在店里烦闷,我们出去透透风!” 大掌柜一沉吟说道,“这?马店夜晚要关门,二位客官快去快回!” 梁小妹说道,“大掌柜放心,我们一会就回来!” 二人出得大门,朝着闫牙走的方向溜溜达达,等着大掌柜把大门又关上,袁云天拉起梁小妹快速追赶闫牙和闫齿。 他们很快看到前面二人的影子。 闫牙和闫齿走过一处宅院,二人敲敲门走了进去。 袁云天和梁小妹不摸底细,没敢进去,他们俩在远远的地方溜达着,监视着这家宅院。 这家宅院里里面聚集的人还不少,是一个闲人聚集赌博的场所。 这家宅院的主人张元连忙走过来问候,“二位爷,来了?” 闫牙答道,“来了!人不少,生意不错吗!” 张元答道,“那还不是托二位爷的福?不过,现在不如以前了!” 闫牙骂道,“你特么真不实在,这么些人在你这里赌博,生意还不如以前了?” 闫牙把手了伸出来,大拇指和二拇指在张元面前搓着,“这个!你麻利点,爷还有事要做!” 张元会意,连忙从怀里掏出孝敬钱,塞进闫牙的手里。 闫牙照例掂量掂量孝敬钱,好像不耐烦和张元讨价还价的样子说道,“今天不和你计较了,下一个月多孝敬一吊钱,你特么不知道新大人上任了,他的胃口大多了?” 张元连忙陪着笑说道,“下月一定一定!谢闫大爷了!” 闫牙把一吊钱扔给闫齿。 他对闫齿说道,“老二,你在这里玩一会,大哥我出去方便方便!” 闫齿连忙高兴地说,“大哥快去快回!” 袁云天和梁小妹正在着急。 这时候这宅院的大门又打开了,里面走出来闫牙,大门又关上了。 只见闫牙站在门口,鬼鬼祟祟四处望一望,朝着南边的方向走了。 袁云天和梁小妹小心翼翼地跟着。 闫牙往南走着,来到一棵歪脖大柳树下。 他四处看看,假装方便。 就在这时,有一个黑影走近了闫牙。 那黑影就是夜猫子苗赢。 不过这次他没有穿着蝙蝠衣。 袁云天和梁小妹藏在一个胡同口里。偷偷向这边望着。 袁云天看着那两个黑影,对梁小妹说道,“你以后可得学习轻功了,要是今天只有我自己,我可以接近他们,听听他们说什么?” 梁小妹听着袁云天的话,他觉得袁云天的口气变了,不再给自己叫小姐姐了,可梁小妹觉得袁云天现在的口气更像是一个大人了,她的心里一阵惊喜,他心想袁云天该对自己对她的情谊有感觉了。 她没有说话,他意识到要和袁云天同步,真得学学武术和轻功夫了。 二人只能远远地看着。 只见两个黑影在大歪脖子柳树下面晃动。 袁云天一阵紧张,他隐隐觉得那个黑影像是对他使用枣蝎蛊毒的夜猫子。 袁云天对梁小妹说道,“那个黑影虽然没有穿蝙蝠衣,可他的动作好像就是对我使用,枣蝎蛊毒的夜猫子!他们二人在干什么?” 只见那两个黑影不时四处张望。 袁云天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知道他们在一起一定没有好事。 歪脖子树下,站的正是夜猫子苗赢和闫牙。 苗赢四处望望,再细心瞅瞅歪脖子树上,他确信无人偷听。 苗赢问道,“闫兄,打探到消息了吗?” 只听闫牙反问道,“今天可有一桩大买卖,不知苗兄感兴趣吗?” 苗赢答道,“闫兄,怎么也说笑话?我苗赢是个痛快人,事成绝不忘恩负义,绝不会亏待闫兄!” 闫牙说道,“不是我信不过苗兄,只是大人现在下嘴太深,啃的我这干活的也顶不住了!” 苗赢说道,“闫兄何必这样?担心我苗赢不够慷慨?和你们官人打交道,我苗赢敢小气?还是老办法,二八分成,老兄你看怎样?” 闫牙见苗赢说说道正题,连忙答道,“三七开!” 苗赢倒是爽快,“既然闫兄开了金口,我苗赢答应就是,三七就三七!闫兄你说说情况吧?” 闫牙一咬牙答道,“喜来财马车店今天来了两拨客人,我已经把情况摸清了!” 苗赢大喜,问道,“闫兄慢慢说说!” 闫牙说道,“马车店有一条看门狗,就在大堂的西北面,你得首先把它搞定!” 苗赢点点头说道,“这没问题!闫兄,接着说!” 闫牙说道,“西马厩拴着十匹马,马厩南边是仓库,里面有四辆马车,车上装载着不少的布匹和箱柜之类东西!” 苗赢点点头说道,“闫兄接着说!” 闫牙说道,“马店里,有大掌柜,护院两个,连上厨子等等,得有七八个人,还有两帮客人,一帮到京城办事,三个公子一个小姐,还有一帮就是这马车的主人,是做生意的,他们有六个人,夫妻二人,加一子一女,还有男仆人二人!” 苗赢不住地点头。 苗赢问道,“闫兄掌握的情况就这些?” 闫牙答道,“怎么?这些还不够吗?” 苗赢说道,“情况大事掌握的不少,最关键的还是你们官人行动的时间,还有你闫兄在里边做内应啊?” 闫牙说道,“可不能这样说,无论何时,苗兄都不要对别人说起我是你的内应啊?” 苗赢说答道,“闫兄放心,那些孬种是不会知道闫兄和我的交易的,再说,你我二人合作,还能失手吗?就算失手,你老弟还会出卖闫兄吗?” 第一百二十二章 马车店主胆小怕事 四位英雄另作打算 (一)达成黑恶交易 闫牙和夜猫子二人在歪脖树下交换情报,达成黑恶交易。 闫牙很怕夜猫子透露出他和夜猫子的关系。 夜猫子当即保证,要闫牙相信他。 闫牙说道,“官方在子时以前查一次夜,你们要在子时这段时间完事,我可以保证没有官方的麻烦!” 夜猫子一听闫牙说了底牌,心头一喜,“闫兄,事不宜迟,我这就去组织队伍,咱们按计划行事?”, 闫牙点点头,“祝苗兄马道成功!” 夜猫子说,“多谢苗兄吉言,事成以后,定会如数回报闫兄!” 夜猫子一拱手,分身离去。 闫牙看着猴崽子的背影,心想,“这年头,风气不正。上梁不正下梁歪,好人特么也被逼成坏人了,没办法!” 闫牙摇摇头,转身要往回走。 袁云天连忙一拉梁小妹,二人钻进胡同躲藏起来。 看到闫牙的身影从胡同口走过,过了一会,二人又走了出来。 继续跟踪着闫牙。闫牙的身影又走进了那家赌博的大宅院。 袁云天对梁小妹说,“闫牙来这里见了夜猫子,夜猫子现在是一帮盗匪的老大,官方和盗匪偷偷摸摸见面,肯定没有好事!“ 梁小妹问道,“难道是官匪勾结?” 袁云天答,“要是这样的话,今晚上他们会有行动!” 梁小妹说,“这样来说,闫牙一定是到喜来财马店打探消息的!” 袁云天说,“那今晚上他们一定会对喜来财马店采取行动!” 梁小妹说,“那我们赶快回去,告诉大掌柜,看他有什么办法?” (二)四人商议对策 二人回到马店。 先和王琰和勾阳商量怎么办。 王琰说道,“看来,盗匪是奔着商人董迁来的,闫牙看到了他的大车上面装载的货物,今晚他们一定会采取行动!” 勾阳说,“大哥,既然盗匪是奔董迁来的,我们和他又非亲非故,为何要趟这趟浑水,我们不是还要到京城有要事要办吗?” 袁云天连忙反驳勾阳,“二哥,你这是说的哪里话?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我们兄弟三人结义的宗旨,亏你说得出这样的话!” 梁小妹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盗匪奔商人董迁而来,恐怕我们也不能独善其身!” 王琰说,“三弟说得很对,既然我们兄弟三人要匡扶正义,怎能有遇到盗匪抢劫不管不顾之理?我们有那自私自利的名声,谁还会信赖我们?” 勾阳低下头,“大哥说得有理,大哥说管,我们就管!” 王琰说,“不是大哥说管就管,我们兄弟结义是要匡扶正义,最终重塑朗朗乾坤,让百姓和平安宁,我们的策略就要我们必须匡扶正义!” 袁云天、梁小妹和勾阳听王琰这样说,他们的心里热乎乎的,他们彼此之间有了一种归属感,他们为属于这个正义团体而自豪。 (三)马店掌柜毫无办法勾阳出言自己退敌 王琰说,“走,我们先找大掌柜商量一下,看他有什么办法?” 四人找到大掌柜。 王琰说,“三弟,梁姑娘,你们把情况和大掌柜说一说!” 袁云天说,”刚才我和梁小妹外出的时候,看到闫牙和一个黑衣人,他们在南边一棵歪脖树下相会,鬼鬼祟祟,那个人很像您说的猴崽子,要是他是你说的那个盗匪头,闫牙刚从这马店里出去,会不会打这马店的主意?” 大掌柜一听害怕了,“要是真是这样,那可大祸来临了!可怎么办?” 大掌柜着急地坐立不住,在屋里直转弯。 梁小说,“大掌柜,你想个办法啊?要不要通知官府?” 大掌柜一抖楼手说,“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闫牙就是管这一片治安的,他要在这里作祟,那还有什么办法?” 王琰问道,“难道闫牙没有上级吗?” 大掌柜一抖楼手说,“有,有和没有又有啥两样?一是没有证据,二是官府只会推推拖拖,只要不出事,他们不会管的。” 倒是勾阳艺高胆大,他说,“怕他个什么?大不了我们兄弟自己动手,看我梨花剑雨活捉那夜猫子!” 袁云天也说,“二哥说的也对,官府不管,我们自己想办法!” 大掌柜有些怀疑,“看你们这文弱样,还有一个姑娘,你们行吗?那盗匪不只人多势众,个个还凶狠剽悍,要不你们还是考虑考虑?” 勾阳对大掌柜吼道,“我这给你帮忙,你还打退堂鼓了?” 大掌柜说,“不是我打退堂鼓,只是那盗匪太过剽悍,他们杀起人来。可是眼睛也不眨一眨的!” 勾阳吼道,“大掌柜,看你这出息样,我们这打仗的还没有害怕,你倒是怕成这样了,你这还开店呢?要不干脆关门算了!” 大掌柜连忙说道,“俗话说,打蛇不死必被蛇咬,这盗贼要是抓不住,你们一走,那我的马店咋办?” 王琰说,“掌柜的既然害怕,那你的人就干脆不动,看我勾阳的好了!” 大掌柜沉吟一会,说道,“都是那商人董迁招来的祸,要不把他们支走好了!” 王琰连忙说,“大掌柜,不可。不可!你把客人支走,三更半夜的,你要他们哪里去?这人心都是肉长的,这就是大掌柜你的不对了。既然大掌柜胆小怕事,那我们设法要盗贼和我们比武定输赢好了,这样不必惊扰你的马店,也会设法退敌,你也不用把商人董迁一家支走了!” (四)力邀商人董迁到王家堡兴业 王琰愤然离去。 勾阳、袁云天和梁小妹连忙跟随。 勾阳愤愤说道,“客人来住他的马店,是看得起他,为了自己的安全,要把客人往外赶,这样的马店趁早关门!” 王琰笑道,“二弟,不要和大掌柜一般见识,你以为大掌柜一个凡人也有你的高强武功,也会有你天不怕地不怕是吗?” 勾阳听着这话受用,一挺胸,脑袋一晃,骄傲地说道,“那是!” 王琰四人又去找了商人董迁,对他说了情况。 董迁很是害怕,问道,“王英雄,你们能对付的了盗匪吗?” 勾阳说道,“又不用你们动手,你怕个啥鸟?” 董迁说,“我还有两个仆人,有把子力气,也帮助几位英雄吧?” 勾阳嘴一撇,“你那两个仆人?还是留着保护你自己吧!” 商人动迁诚惶诚恐。 王琰说道,“董大哥,就这样吧,我们和盗匪动起手来,你多保重,只是这次要是脱难,你就到我王家堡兴业,你看如何?” 第一百二十三章 袁云天推算实力对比 梁小妹心有妙计 (一)说服董迁到王家堡创业 王琰很有远见,他知道董迁是个经商人才,要董迁挺过这次盗匪灾难后,到王家堡去创业。 梁小妹心里很赞成王琰,心胸开阔,知道广纳人才。 董迁听说盗匪来犯,心中惊惧,再听说四位英雄不顾个人安危,要帮助他度过劫匪之难,心里自然是感激得无可无不可。 他连忙说道,“几位英雄这样侠肝义胆,王堡主谈吐不凡,又是一堡之主,主事一方,邀请我到王家堡创业真是我求之不得!” 勾阳说道,“这也是一个互利的事,你能够安居乐业,我大哥也能壮大我王家堡的经济,真是一举两得,亏大哥才能想得出啊!” 梁小妹说,“是啊!董老板,王堡主立有雄心壮志,振兴王家堡,现在王家堡已经有了长期打算,发展盐铁、建筑、纺织等产业,那里对您一定会很合适的!” 董迁笑道,“不劳姑娘多说,一看王堡主这气量,定是一个宽厚成事之人,我董迁跟定王堡主了!” 勾阳老是抢着说话,来表现自己,“哎!这岂不一举两得吗?十个八个毛贼算得什么?不劳我大哥和三弟动手,我勾阳今天包圆了!” ”嘿嘿!“董迁闻听笑了两声,脸上堆满笑容。 王琰说,“时间紧迫,既然和董老板说好了,我们回去商量一下对策!” (二)面对袁云天感情变化勾阳感情有新对策 现在,梁小妹总是喜欢接近袁云天走着,勾阳可不是傻瓜,他毕竟是情场圣手,看着梁小妹倾向于袁云天,勾阳的心里也很矛盾,所以每天有些装疯卖傻,其实他的心里很明白。 他也挺喜欢袁云天,他心想,“梁小妹只有一个,我和三弟要争梁小妹,也只能是公平竞争,最后看梁小妹的抉择了!看样子,吴姓这情场傻瓜,现在对感情是有些感觉了,他现在不再给梁姑娘叫梁姐姐,而是改叫梁小妹了,这是他们心灵在向一起走啊!” 勾阳注意到梁小妹有时候看看自己,不是讨厌自己,却是满眼的歉意。 勾阳叹一口气,在心里抱怨,“贵族,贵族!贵族又有什么了不起,不是任何东西都可以用金钱买得到啊!奇怪的是,以前三弟对感情这东西没感觉的时候,我还不怎么恨他,可他现在明明对梁小妹的好感有了感觉,我倒是开始有点恨他了,三弟啊,三弟,我可不会把梁姑娘让给你,我和你也不会有小人之举,我们两个是要公平竞争啊!” (三)商量对敌策略 四人回到王琰的房间。 王琰问道,“二弟三弟,梁姑娘,你们想一想,怎样才能诱使夜猫子答应比武定输赢?” 四人陷入了沉默。 还是勾阳率先说话,“咱们四人,只有三弟和夜猫子交过手,三弟你可有对策吗?” 袁云天说,“那夜猫子当时和我交手,武功倒是和我在伯仲之间,只是天色一黑,我的双眼就有点看不清他的招式,就感觉夜猫子越战越勇,后来,我就着了他的道了!” 梁小妹跟着袁云天问道,“你没听到他的外号夜猫子吗?” 勾阳觉得梁小妹的话有点撒娇的意味,他心里很妒忌袁云天,心里有一种酸溜溜的滋味。 袁云天也顽皮,他反问道,“夜猫子,他的眼睛就是在夜间能看得清楚,我能不知道吗?” 梁小妹说道,“那你知道为什么不说吗?” 袁云天说,“我刚要说,不是你打断了我吗?” 勾阳感觉到二人像是在打情骂俏,他这时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了。 可他不能沉默,他说道,“好了,三弟继续说,梁小妹你不要打断三弟的话,关键的时候,别打岔!” 勾阳也装出一副和梁小妹亲近的样子,说了不客气的话,直呼了梁小妹的名字。 他现在心里想着就是要和袁云天摆明立场,“我勾阳不是给你吴姓撮台的,在追求梁小妹的问题上,我还没有认输!” 梁小妹看一眼勾阳,她心想,“要是没有勾阳在场,吴姓,我真想主动拉一下你的手!” 袁云天也觉得出勾阳二哥还在追求着梁小妹,他刚刚对梁小妹萌动的感情枝芽又受到了抑制,他心理上又开始与梁小妹保持一定距离了。 王琰催促道,“二弟三弟梁姑娘,你们快想对策啊!” 梁小说道,“要是能诱使夜猫子单打独斗就好了!” 勾阳连忙凑近梁小妹一步问道,“梁小妹,你说,你有什么办法?” 梁小妹反问道,“苟公子,你怎么知道我有办法?” 勾阳就是想要多和梁小妹说话。 他答道,“你没有办法,那谁有办法?” 王琰插嘴道,“好了,你们就别斗嘴了!梁姑娘,说说你的办法!” 梁小妹说,“吴姓,你是说,要是不在夜间,你一定会战胜夜猫子是吗?” 袁云天考虑了一下说道,“不用我动手,二哥就能战胜他!” 勾阳连忙问道,“你是说你更能战胜他是吗?” 袁云天答道,“这可是二哥你说的!” 勾阳说道,“哎!哎!三弟,你什么时候学得大言不惭了?” 袁云天嘴可不示弱,“你说什么时候,我怎么知道呢?二哥!” 王琰连忙插话道,“好了,好了,都什么时候了,还爱上了斗嘴,三弟,你说,梁姑娘问你,要是不在夜间,你有把握打败他吗?” 袁云天这才正经说道,“那次打斗的确如此,小弟经过那次打斗后,苦练武功,武功精进不少,要是夜猫子武功没多少进步的话,打败他应该是能行的!” 梁小妹又跟着袁云天说道,“是啊!吴姓生性悟性高,吴明老义士也说他是一块天生的练武材料,上一次和张森的比武,吴姓展示了他的武功,我们应该对吴姓有信心!” 勾阳也不甘于嘴上落后,他说道,“大哥,梁小妹说的是,三弟要是不敢上阵,就把那夜猫子交给我好了!” 王琰说道,“好好,二位贤弟神勇,这大哥我是知道的,既然你们这样说,那听听梁姑娘怎么说!” 梁小说道,“那只要能诱使夜猫子答应和吴姓单独比武定输赢,那我一定有办法!” 第一百二十四章 梁小妹拿出一个纸丸 能在夜间打胜夜猫子 梁小妹说只有设法诱使夜猫子答应比武定输赢,她就有办法打胜夜猫子。 “哐当!哐当!哐当!”就在这时,马店大门处响起砸门的声音。 勾阳说,“夜猫子他们来了!” 王琰说,“怎么办?怎么诱使夜猫子答应挑战?” 袁云天一着急,他急中生智,“大哥,有办法了!” 王琰说,“好,快说说!” 勾阳嚷道,“别说了,没时间了,大掌柜打开了门,再说有办法也用不上了!” 袁云天看一眼梁小妹。 梁小妹把一个小纸丸塞给袁云天,“吴姓,你想办法把这小纸丸打到夜猫子身上,你就能看到他了!” 勾阳看到梁小妹接近袁云天,心里可嫉妒了。 袁云天问道,“就这么简单?” 勾阳说道,“难道你还信不过梁小妹吗?走吧!看你的了!” 四人向大门方向快步走去。 勾阳嫉妒的心里难受,他心想,“人总是变化的,我不是也从恶少变成君子了吗?只要我会勤学苦练,早日练成特异功能,超过吴姓,让梁小妹移情别恋,对我动心,那是很可能的!” “汪汪汪!”这时候,狗叫的厉害。 大掌柜带着两个护院小心翼翼走到大门前。 大掌柜叫道,“不用砸了,来了!” “掌柜的,开门,住店的!”外面有个男人声音亲热地喊道。 “哎呀!客官可不巧,今天小店全满了,对不住客官,你们到别处住店去吧!”大掌柜答道。 大掌柜一边说着,一边偷偷从门洞里往外看着,只见外面站着两个人,一高一矮,精瘦精瘦的。 大掌柜看到来人并不是那种盗匪强悍威猛的样子,心里稍稍放下了心。 他在捉摸着是不是开门。 外面的人又说话了,“哎呀!大掌柜的,这黑灯瞎火的,你让我们到哪里再找店住啊?快开门吧!” 大掌柜想起袁云天的话,心里又有了一些害怕,他又从门洞里向院墙的两边看看,没有看到什么人,才稍稍放心。 他心想,“那小客官的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大掌柜一犹豫。 外边的人又喊道,“大掌柜,开门啊!外面冷呵呵的!大掌柜可怜可怜外面这些过路人啊!再说我们又不是不给您钱?” 大掌柜说道,“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小店实在是已经满员了啊!” 外面的人喊道,“哎!大掌柜,那你就可怜可怜我们,我们随便找个地方,住一宿就行了!” 外面的人这样说,大掌柜觉得很难再不给他们开门。 就在这时,袁云天他们四人走过来。 王琰说道,“天这么晚了,官爷有吩咐,现在盗匪猖獗,这时候,马店必须关门,不能再留宿客人,官家的吩咐可不是儿戏,小店可不敢违抗官家的禁令!” “哎呀!那些官爷,早不知道到哪里逍遥快活去了,谁还会管你们闲事啊?到手的钱不赚,那岂不是傻瓜吗?” 勾阳答道,“官家要追究起来,那可不是你们那点住店钱够打点的,你们呢!还是到下一家去吧!” “特么的,这一家我们住定了,再不开门,老子把你们大门烧掉,把你们特么全砍了!” 这时候,院墙两边藏着的盗匪全蹦了出来,为首的正是夜猫子,他可没有耐心再和大掌柜磨嘴皮子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大掌柜一听这声音,知道是盗匪来了,他连忙看着王琰他们,“怎么办?” 袁云天喊道,“外面来的是夜猫子吗?” “特么的,你是谁?”夜猫子问道。 “我是谁?你想一想在九仙坡,你用枣蝎蛊毒把谁打伤了?” 夜猫子问道,“难道你是那个小黑驴?” 袁云天答道,“不是小黑驴,是我!” 夜猫子说道,“是你很好,把门打开,老子饶你一命!” “把门打开,恐怕我们都没命了吧?”袁云天问道。 “特么的,早开开门,我让你们死得痛快一些,要再不开门,老子把你们大卸八块,让你们求死不得!”夜猫子在外面喊道。 “你吓唬谁呢?有本事,可敢和我单打独斗吗?要是你赢了,我打开大门,任凭你把马店洗劫一空,要是你输了,对不起,你带你的人赶紧滚蛋,永远不许再骚扰这马店,怎么样?你敢吗?” “这?”夜猫子在外面思忖着,“这小子苦头还没有吃够,怎么敢跟我单打独斗?” “像你这种人还配做老大,不敢应战,你还是回家抱孩子去吧!”袁云天继续刺激夜猫子。 勾阳也喊道,“外边的兄弟们,这样的胆小鬼,反正不配做我的老大!你们认这样的老大,你们是怂包吧?哈哈哈!” 外边的盗匪连忙喊道,“特么的,敢说我们是怂包,大哥,打死他,怕他干啥?” 夜猫子连忙说道,“咱哥们怕过谁?好,我就和他单打独斗,看大哥怎样再修理这小黑驴!不过吗?要单打独斗可以,可不许掌灯点火把,把官府招来可不行,这你能做主吗?” “行行行!,你不就是依仗你的眼睛夜间能看东西吗?小爷不怕你!”袁云天进一步刺激夜猫子。 袁云天的话让夜猫子摸不着头脑。 他怎么也弄不明白这小黑驴怎么突然口气这么大了。 当着这么多兄弟面,让这么一个小黑驴公然叫住了,那还怎么做这一帮悍匪的老大? 他心想,“这小黑驴一定是拖延时间,等待官府巡逻治安的,可他哪里知道,闫牙已经被我买通了。嗯!一定是这样!” 想到这里,夜猫子问道,“要是你打败了,这马店任我洗劫一空,是这样吗?大掌柜说一句话!” 大掌柜连忙说道,“只要不是我马店的东西,你们可以任意拿走!” “很好!”夜猫子听了大掌柜的话,更相信袁云天是在拖延时间了。 这时袁云天问道,“要是我把你打败了,对不起,你带人滚蛋,这可以吗?” “你能打败大当家的,你做梦去吧!哈哈哈!”一个盗匪喊道。 “我夜猫子说话就算话,只要你能打败我,我们立马走人,是不是,兄弟们!” “是!我们听大哥的!你能打败大哥,我们立马走人!做你的梦去吧!”盗匪们一起喊道。 第一百二十五章 夜猫子夜攻不凡 袁云天打出纸丸 (一)诱使夜猫子答应挑战 袁云天造成拖延时间的假象,想诱使夜猫子答应挑战。 勾阳也在一边煽风点火,鼓动夜猫子的手下,怂恿夜猫子答应挑战。 夜猫子在这种气氛下失去了冷静,他不再深思为什么袁云天敢在夜间挑战自己了。 袁云天和夜猫子商量好条件。 袁云天还是造成拖延时间的假象,他轻声问夜猫子,“夜猫子,九仙山你用诡诈取胜后,我苦练武功,就是为赢你!你已经不是对手,还是乖乖认输,免得我把你伤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只要你乖乖认输------” 外边有一个盗匪打断袁云天的话,“特么的,你啰嗦什么?要拖延时间吗?” 众盗匪齐声喊道,“对,大哥,别跟他废话,快废了他!” 袁云天喊道,“我有个提议,你们大当家可不敢答应吧?” 一个盗匪喊道,“什么特么不敢答应?” 夜猫子说道,“你还没说,怎么知道我不敢答应,你他么是不是拖延时间?” 一个盗匪喊道,“大哥,别和他啰嗦,他再啰嗦,干脆我们把大门砸了!” 袁云天说道,“大当家,既然你这么有胜算,你可敢对天发誓!” “这?”夜猫子一愣。 勾阳连忙说道,“我就知道你们大当家是个孬种,看,他不敢了吧?哈哈哈!” 众盗贼连忙怂恿夜猫子,“大哥,什么事是咱们不敢的?还没有人敢在夜间挑战大哥,不能让这家伙吓唬住!” 夜猫子觉得实在没法了,他慷慨对天发誓,“苍天在上,假如这小黑驴打败了我,我立马带兄弟们离开,再不来打扰这马店,如有违背誓言,当死无全尸!” 一个盗贼喊道,“我大哥发了誓言,你这小黑驴也发一个!” 袁云天也指天发誓。 盗匪还不算完,“让大掌柜也发一个!” 大掌柜在也指天发誓。 夜猫子问道,“小黑驴,怎么个打法?” 袁云天说,“你和的兄弟们退后五十步,让我们四个人出去,我和你单挑!” 夜猫子说道,“就四个人?好!兄弟们退后五十步,让这小黑驴滚出来!” 盗匪们起着哄往后退,“大哥,把这家伙打倒,让他跪在我脚下,给我添脚趾,给我叫大爷!哈哈哈!” 大掌柜把小门打开,怕盗匪在他们出去的时候袭击,四人赶快出了小门。 众盗匪把大门外的宽阔地围了半个圈,把袁云天和夜猫子围在中间。 (二)夜猫子夜攻逞能 今天的月亮几乎看不到月牙,四周一片漆黑。 袁云天几乎看不到夜猫子,可夜猫子夜视能力超人,他可能看见袁云天。 袁云天说道,“夜猫子,我眼睛不如你,要不你也让我一步,我用兵器,你徒手怎样?那才算你厉害!” 夜猫子说道,“你特么少忽悠我!要是在平时,不用说这么一个条件,就是十个八个条件我答应你,你也不是对手,只是今天不行,我还得考虑我的弟兄们,能不能抢了这马店,还要看我能不能扁你这小黑驴,是不是,兄弟们!” 夜猫子怕袁云天又会忽悠众盗匪,他连忙用话堵住众盗匪的嘴。 “是!大哥!”众盗匪齐声迎合。 夜猫子说道,“不过,小黑驴,我可以让着你先出招!” 袁云天说道,“谢大当家,那我可出招了,不是我不恭敬你啊?” 夜猫子说,“来吧,不用废话!” 袁云天不敢靠近夜猫子,总是在夜猫子周围虚晃着不敢出实招,只等夜猫子出招,他再从夜猫子腿脚带起的风声来判断夜猫子的招数。 夜猫子心里很得意,“这小黑驴看不清我!” 夜猫子心里得意,可就率先动手了。 袁云天集中全部精力,应对着夜猫子的攻击。 袁云天发现夜猫子还是善用他的一指神功。 袁云天知道,会一指神功的人,必然精通打穴手法。 他时刻留意着夜猫子是否打自己的穴道。 果然不出袁云天所料,夜猫子确实在找机会打袁云天的穴道。 他心里有了一个主意,他现在已经会移穴换位,虽然还没有练到家,可关键的时候,可以用来缓解敌人的进攻。 夜猫子渐渐发觉袁云天在夜间确实不敢进攻,于是他渐渐加快进攻。 袁云天渐渐觉得有点吃力。 他知道,夜猫子的功夫也长进了,比九仙坡打斗的时候精进了不少。 袁云天渐渐觉得心头压力加大,他已经把精气神全部集中了。 (三)袁云天打出纸丸 危急时刻,他灵机一动,想起梁小妹的话。 打斗中,他找准时机,掏出梁小妹塞给他的纸丸,全部内力集中到右手食指,把纸丸弹了出去。 纸丸像弓箭离弦一样,直射夜猫子。 夜猫子看到纸丸迅捷射向自己,他连忙唤起一指神力,一招仙人指路,食指正点在纸丸上。 夜猫子觉得纸丸并没有硬度,纸丸像指环一样穿在了自己手上。 “什么东西?”夜猫子惊叫道,他只觉得手上沾上了些许粉末,他连忙把手往衣服上擦,心里大惊,“难道这小黑驴要报我枣蝎蛊毒之仇!” “一个纸团而已!不算是暗器,谁让你进攻这么急迫呢?”袁云天说道。 夜猫子再不答话,他想在毒发以前,制住袁云天。 夜猫子加紧了进攻。 袁云天奋力抵抗。 过了片刻,夜猫子没感觉到毒发,可袁云天渐渐觉得吃力,险象环生。 袁云天心想,“梁小妹,你给的啥东西啊?” 勾阳也问梁小妹,“梁小妹,你不是说三弟一定能赢吗?” 梁小妹说道,“你再等等看!” 勾阳说道,“再等,三弟怕吃不消了,大哥,不行就点火把吧?” 王琰说道,“再等等!” 袁云天渐渐要吃不消。 就在这时,天空飞来一点光亮,这光亮渐渐飞到夜猫子头上。 夜猫子抬头一看,有一点光亮在他头上,他连忙变换位置,没想到那光亮也随着他移动。 夜猫子惊叫道,“什么东西?” “是萤火虫!”一个盗匪喊道。 又一只萤火虫飞来了。 夜猫子的头顶上又多了光亮。 袁云天心中大喜,“梁小妹,可真有你的!” 夜猫子惯于夜战,他惊恐地看着头顶的萤火虫,晃动掌风,一只萤火虫落在地上。紧接着,又有几只萤火虫飞来了。 袁云天对夜猫子发起了攻击。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夜猫子惊恐地看着头顶上,一个接一个的萤火虫不时出现,他害怕他的夜视优势被减弱。 夜猫子害怕起来,“萤火虫越来会越多,必须快速把小黑驴拿下!” 想到这,夜猫子大吼一声,对袁云天发动了快速进攻。 二人打斗了片刻,袁云天觉得夜猫子的功夫,比九仙山打斗时,要强得多。 这时,夜猫子看到,又一只萤火虫飞来,他惊恐起来,刚要聚力于一指,打下飞近的萤火虫。 袁云天抓住时机,对夜猫子发动了进攻,迫使夜猫子放弃伤害萤火虫。 夜猫子不得不放弃萤火虫,来对付袁云天。 “大当家,打到他!”众山贼齐声呐喊为夜猫子助威。 可众山贼这一喊,既给夜猫子助长了气焰,也让夜猫子有了压力,“在兄弟们面前,我可丢不起这脸!” 压力变动力,想到这,夜猫子抓紧了攻击,一指神功频频点向袁云天的大穴。 袁云天虽然早有防备,巧妙地躲闪开,还是又一次为了躲避大穴,被夜猫子在身上重重戳了一指。 袁云天大叫一声,身子退出几步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下来。 梁小妹惊叫一声,双手捂住了嘴巴。 此时的她对袁云天最是牵挂,她害怕,怕袁云天被人伤害着。 又一只萤火虫飞来了,夜猫子更加着急,又要动用一指神功,先处理几只萤火虫。 袁云天忍着疼痛,又对夜猫子发动进攻,救下这几只萤火虫。 夜猫子不给袁云天喘息的机会,一指神功频频对袁云天发动攻击。 袁云天只好忍着疼痛,施展开自己的轻功,在地上翻滚,在空中翻腾,躲避着夜猫子的一指神功。 萤火虫光亮还弱,袁云天一时没躲利索,又被夜猫子打中。 这次又被打中,疼痛反倒让袁云天痛下决心,“躲不是办法,我为什么迎着他的一指神功,找到破解的办法!” 袁云天想到这里,他变换了策略,沉下心来,凝神聚气,有意用内力去硬搪夜猫子的一指神功。 这让袁云天不止一次地再被点中。 这一次又被夜猫子重重点了一下,疼得袁云天手扶地面,几乎站不起来了。 袁云天这几次被打中,他的部分经络被瘀滞阻塞,他的内功被伤了不少,不然,单凭武功,夜猫子还真伤不了袁云天。 好在萤火虫又飞来了几只。 袁云天暗自庆悻,“谢谢了,萤火虫,你们再晚来一步,夜猫子早打伤我一次,再伤我一次的内力,就是你们来得再多,恐怕我也不是夜猫子的对手了!” 袁云天凝心聚力,打算找到破解夜猫子一指神功的办法。 突然,他想起了赵春的移穴神功,我怎么才能做到呢? 萤火虫越来越多,夜猫子的身形袁云天能模模糊糊看到了。 夜猫子见情况不妙,连忙快速移动身形,萤火虫移动不如夜猫子快,这样夜猫子又有了些主动。 袁云天连忙加快身形,尽量阻滞夜猫子的移动。 二人又激烈打斗在一起。 袁云天在移动中试着移动自己的穴位,没有成功。 袁云天一咬牙,索性就让夜猫子能打到自己的穴位,不过他会通过躲闪来缓解打击力,借此来探索怎样移动自己的穴位。 每次被打中,都会有不一样的疼痛,也会让自己经脉被瘀滞一些,可他只能这样来探索移穴神功。 袁云天频频地喊叫,每一次都像抓梁小妹的心一样。 梁小妹心里说道,“吴姓,你欠了我的!” 袁云天觉得自己的移穴神功有了感觉。 他已经能稍稍移动自己的穴位了,但他知道,今天只能做到这样,要真正练得和赵春一样,还是需要时间的,就这样,能缓解一指神功打穴的威力了。 这时的萤火虫盘旋在二人头顶,也没有萤火虫飞来了。 袁云天心想,“这里的萤火虫可能就这么多了!” 夜猫子一看萤火虫不再飞来,心里高兴起来,心想,“我找时机,再打落几只萤火虫,小黑驴就更看不清我了!” 他心里高兴,对袁云天加紧了进攻,心想再点住袁云天一次,趁袁云天疼痛,再消灭几只萤火虫。 袁云天看出夜猫子的心机,他寸步不让,和夜猫子展开了殊死一战。 二人彼此不肯后退。 在萤火虫亮光的照耀下,只见二人轻似狸猫快似猿猴,见招拆招,开始了精彩打斗。 渐渐地,夜猫子觉得袁云天不怎么怕自己的点穴神功了,自己打斗起来越来越吃力,眼看着袁云天越战越勇,自己堪堪就要落入下风。 夜猫子一声力啸,唤起自身全部内力,就想展开一轮攻击,迫使袁云天后退,趁机打下几只萤火虫。 袁云天一步不让,和夜猫子展开了针锋相对,来保护萤火虫。 二人又打斗片刻。 突然,有一只萤火虫飞走了。 夜猫子高兴起来,“你们这些讨厌的东西,都快快飞走!” 袁云天见状,连忙对夜猫子发动了猛攻。 这回夜猫子吃不消了,只见他频频后退,眼看就要顶不住了,此时的夜猫子已经内力接续不上。 袁云天就要发力把夜猫子点住。 突然这时,刮起一阵微风,萤火虫正在一只接一只飞走。 梁小妹心里惊叫,“糟糕,纸丸的药力要消退了,早知道这样多做点多好,可制作这纸丸毕竟也不是很容易的事,只能有这样的能力了啊!吴姓,你撑住啊!” 夜猫子心里大喜。 袁云天心里一着急,他调动全身力量,出手猛然一掌,夜猫子没法躲闪,只好拼尽全身力气,硬接了袁云天这一掌。 只听“蓬!”地一声,袁云天倒退两步,栽两栽晃两晃,顿时觉得眼前金星乱晃,胸口一发咸,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袁云天晃了几晃,身体就像站不住了一样,向地上蹲下去,袁云天狠命用手撑住身体,才勉强没有倒地。 再看夜猫子,倒退了好几步,也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身体栽两栽晃两晃,“扑通!”一声倒在平地上。 盗匪们喊着,“大哥,站起来!” 过了一会,夜猫子微微听到了盗匪们的喊声。 他想着站起来,可力不从心,他微微动了一下身体,就知道自己站不起来了。 袁云天站起来了。 梁小妹激动地眼含热泪,高兴地喊着,“吴姓!吴姓站起来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袁云天对梁小妹初有青春梦想 勾阳妒忌巧妙阻挡 袁云天和夜猫子竭尽全力狠狠地对了决胜负的一掌。 二人都倒退几步,倒在地上。 最终,夜猫子没有站起来,袁云天站了起来。 袁云天取得了比武的胜利。 众盗匪立时就炸了锅,“兄弟们,一起上,干掉他们四个!” 众盗匪吆喝着蠢蠢欲动,几个盗贼冲了上来。 “嗤唥!”一声,勾阳宝剑出鞘,身形一纵,施展开梨花剑雨,阻挡住众盗匪,刺伤了冲在最前面的一个盗匪。 “啊!”这盗贼惨叫一声,捂住手臂停住了脚步。 众盗匪群龙无首,顿时被勾阳的高妙剑法镇住了。 王琰连忙过来圆场,“众位好汉,你们大哥可是发过毒誓的,要是你们言而无信,你们大哥也会嗔怪你们的,还是快快带你们大哥离去吧?” 这时候,夜猫子苏醒过来。 两个盗贼连忙去把夜猫子搀扶起来,“大哥!” 夜猫子羞愧难当,倒是说话算话,他一挥手,“走!” 众盗贼把夜猫子扶上马背,众盗贼一哄而去。 远处传来一个盗贼的高喊,“我大哥定报此仇!” 众人看着盗贼一哄而去。 梁小妹连忙跑过来扶住袁云天,问道,“吴姓,你怎么样?” 梁小妹心想要让袁云天知道他对袁云天的关怀。 袁云天刚才试着移动穴位的时候,无意间疏通了情感经络,他在受伤的这时候,心理上是最需要别人的关怀的。 他看一眼梁小妹,突然觉得梁小妹是那样的亲切,他的心里又有了少男对少女的那种爱慕之情,他咬紧牙关,镇住胸部的疼痛,深沉地打量着梁小妹那俊俏的脸庞,他这时候感觉到了梁小妹是多么的迷人,他初次有了青春的幻想。 他坏心眼又上来了,连忙装作打了一个趔趄,他盼望着梁小妹的双手用力去扶住自己。 梁小妹果然惊叫一声,“吴姓!” 双手不由自主就要去紧紧搀扶袁云天。 袁云天心里正为自己的恶作剧自名得意,这时候,勾阳冲了上来,把梁小妹搀扶袁云天的双手拿开,“看你个姑娘家,没力气,还是我来搀扶三弟!” 勾阳看着梁小妹对袁云天那样关怀,心里可嫉妒了,他看到袁云天又要搞恶作剧,嫉妒心大起,连忙冲上来,把袁云天和梁小妹分在两边。 勾阳说道,“三弟,真是好险,要不是梁小妹给你那个纸丸,你今天恐怕要完蛋!” 梁小妹听着这话不爱听,“勾公子你怎么不会说话了?” 勾阳一愣说道,“嗷?看我没漱口刷牙,嘴巴臭的话也不会说了,梁小妹赎罪,三弟赎罪!不过,梁小妹,你那纸丸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招来那么多萤火虫帮助三弟呢?” 梁小妹一笑,“是萤火虫自己来找吴姓,要帮助吴姓,是上天在帮助他!” 勾阳说道,“梁小妹,你骗人!” “咯咯咯!”梁小妹没答话,咯咯笑了。 勾阳说道,“骗人还笑?” 王琰连忙过来圆场,“看二弟着急成这样子,梁姑娘,你就别捉弄他了,说给我们听听,到底是为什么?” 梁小妹止住笑声,“这是我制作的一种药丸,仿造了萤火虫的生理功能,功效相当于性引诱剂,吴姓把药丸打在夜猫子身上,自然会招来好多的萤火虫!” 勾阳问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那萤火虫为什么又飞走了呢?” “咯咯咯!”梁小妹又咯咯笑了。 王琰也问道,“是啊!梁姑娘,那最后萤火虫为什么又要飞走了呢?” 梁小妹止住笑声说道,“风一吹,那药粉也就慢慢消失了,所以萤火虫也会飞走的!” 勾阳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勾阳想起袁云天刚才的举动,好像是青春期发作的样子,他转了一下眼珠,“三弟!我给你止痛!” 说完,他转动一下眼珠,在袁云天身上点了几下子。 勾阳问道,“三弟,好些了吗?” 袁云天点点头。 勾阳心里暗乐,“我给你点穴止痛,你感觉好些了,可我也点了你情感经络上的穴位,你应该不会对梁小妹有刚才的感觉了!” 梁小妹看看袁云天。 刚才,袁云天梁小妹看的时候,那种眼光确实让梁小妹心醉神秘。 可这一会,袁云天那种眼光不见了,梁小妹觉得有一些失望。 她可不知道是勾阳在捣鬼。 这时候,马店大掌柜打开大门,冲了过来,“四位英雄,外面冷,可别着凉了,快回大堂暖和暖和,我给四位英雄炒几个好菜,烫一壶好酒,咱庆贺庆贺!” 这时候,董迁也接了出来,“四位英雄,多亏了你们了!” 大掌柜欢天喜地把四位英雄让到大堂,然后招呼着准备酒菜。 四人经过这夜间的煎熬,确实也感到有点饿了,勾阳喜欢热闹的场合,尤其是和梁小妹在一起。 他咋呼的最凶,“还真是有点饿了,梁小妹,大哥,三弟,大掌柜感谢我们,可不能辜负了大掌柜的盛情难啊?” 王琰看大家都这样辛苦,也不好拒绝勾阳的请求,也乐呵呵和勾阳一起往里走。 勾阳连忙回头看看梁小妹,梁小妹正在看袁云天的反应,他的妒火又上来了。 勾阳连忙又回走几步,“梁小妹,你还在愣什么?快往里走啊!” 说完,勾阳就要来抓梁小妹的手。 梁小妹连忙一缩手,抬腿就往里走,“不老勾公子费心了!” 勾阳说道,“对你费点心,我也愿意!” 勾阳又对袁云天说道,“三弟,你怎么还扭捏上了,快进来啊!” 勾阳说完,也不等袁云天反应,连忙跟上梁小妹的步伐,想着靠近梁小妹走着。 勾阳彻底转变了态度,他看到袁云天即将突破青春期的界限,也抓紧了对梁小妹的情感攻势。 袁云天心里明白,“勾二哥是喜欢梁小妹了!我怎么对勾二哥也有一点点讨厌了?” 此时的袁云天心里上矛盾又复杂,“刚才我对梁小妹的那种感觉怎么又不见了?我喜欢那种感觉,可现在那种感觉怎么又没有了?看勾二哥喜欢梁小妹的那种样子,我该怎么做?” 第一百二十八章 梁小妹怀疑袁云天心智有 勾阳心虚介入梁小妹诊病 袁云天试着移动穴位,阴差阳错刺激了情感经络,感受到了对梁小妹的青春爱慕,进入真善美的天地。 可因为勾阳妒忌霸道,借给袁云天解除伤痛之苦的借口,出于私心,点了袁云天几处穴道,致使袁云天这种青春感觉又淡漠了。 袁云天想起这种爱的感觉,不自觉回想,可为什么现在又没了这种感觉? 袁云天心生遗憾。 勾阳眼看着袁云天就要冲破感情大关,心里自有盘算,他开始了对梁小妹追求的新模式。 梁小妹也在留恋。 她心想,“刚才吴姓明明用那样的眼光注视着自己,那是爱慕的男女天地,可这一会功夫,又为什么这样冷静了呢?难道他也和王堡主一样,有心智的障碍?吴姓啊!你真神秘,我一定会慢慢揭示你,给你画一张你特殊的生理机制图,早日给你治好你的感情心智障碍!” 想到这里,梁小妹突然觉得心情开朗了许多,他明白了为什么吴姓对自己还是有点冷漠。 这时候,大掌柜已经把酒菜置办妥当,“四位英雄,酒菜准备好了!” 不一会,酒菜就摆了一桌,大掌柜声音激动,“今天多亏了四位英雄,小店才免于打劫,小可真是太感谢你们了,略备薄酒小菜,不成敬意!” 商人董迁连忙说道,“今天四位英雄是帮了我的大忙,还是我来请客才对啊?” 大掌柜连忙说道,“哎!那可不行,四位英雄来到我的酒店,我可不能让董掌柜请客啊!” 大掌柜先给每人倒满酒,端起酒杯,“四位英雄,董掌柜,小可先敬各位一杯!” 众人端起酒杯,和大掌柜喝了一杯。 大掌柜又给每人倒满酒说,“小可再去查查夜,四位英雄和董掌柜慢慢用着!” 说完,大掌柜很客气地走了。 王琰对董迁说道,“我王琰求贤若渴,还请董掌柜到我王家堡创业,为我王家堡振兴多多尽力!” 董迁说道,“四位英雄大恩不言谢,我董迁明日就起程赶往王家堡!” 王琰说道,“走不出多远,就到东广乡地界,不日就到王家堡,我给董掌柜修书一封,到了王家堡交给大管家金莲,她会为你安排好一切的!” 董迁说道,“如此甚好!” 王琰端起酒杯,“董掌柜,我敬董掌柜一杯!” 董迁连忙端起酒杯,“王堡主,客气了!” 王琰和董迁在一起拉得很是投机。 勾阳看着梁小妹,他的目光是要梁小妹明白他勾阳喜欢她梁小妹。 梁小妹只好假装看不见,她的心里还是觉得亏欠勾阳的,“勾公子,我喜欢吴姓,我的心里只能装下一个人!” 梁小妹问袁云天,“吴姓,我想绘制一张你的经络气血精密图,你听着我的,打你的经络,把你的感觉告诉我!” 袁云天问道,“怎么?你以为我有病吗?” 勾阳心里有鬼,“难道梁小妹发觉我对吴姓动手脚了?总算你怀疑,你也不能懂得我的独门点穴手法,这一点点的分量和各股内气的组成,只有我勾阳才能拿捏得准,你是不能解了我的点穴的!” 勾阳搭讪道,“三弟,怎么说话,梁小妹不是为你好吗?你刚才不是受了那夜猫子一掌吐血了吗?还是听梁小妹的话,点你的穴道,把感觉告诉梁小妹!” 袁云天说道,“我自己调理一下就好了,不劳梁小妹费心了!” 勾阳听着袁云天的口气,知道袁云天对梁小妹那种青春少男该有的激情又不见了。 他心里很是幸灾乐祸,“你自己不点穴正好,我给你点,也好摸摸你的情况!” 他连忙走到袁云天身边,“你自己自以为是,不听话,那就让二哥代劳吧!梁小妹,你说,点他哪个穴位?” 勾阳打算自己试探一下袁云天的经络气血机制,也是有点心虚,心想,“要是对我和梁小妹关系不利的话,我可以捣点鬼!” 梁小妹说了心经的八个穴位,让勾阳把点袁云天穴位的感觉告诉她。 勾阳心想这和破解他的点穴手法没有关系,他就照着梁小妹说的穴位点着袁云天的穴位,又把自己手法的力度、速度还有袁云天穴位的柔韧感等告诉了梁小妹。 梁小妹用心记着。 勾阳看着梁小妹的感情,有点心惊,“难道梁小妹真地能破解我的独门点穴手法?” 这时候,王琰站起身形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明天还要赶路到京城,董掌柜我们王家堡再见!” 董迁连忙说道,“王堡主,王家堡再见!” 梁小妹只好作罢,她说,“不是急着明天赶路,今天一定要把吴姓的气血经络精细图画好,吴姓,有什么毛病,就会一目了然了!” 勾阳听了梁小妹的话,心里一惊,“梁小妹的医术真有这么神么?可不能给吴姓解了我的独家点穴手,不然,吴姓就会对梁小妹意气风发了,可不把我给嫉妒个求死不得!” 袁云天说道,“梁小妹,你又故弄玄虚啥?” 勾阳对袁云天的话有点起疑,“三弟,你本身悟性极高,你难道真地对梁小妹的医术怀疑吗?” 袁云天答道,“那你岂不是说梁小妹的悟性比我更高吗?” 勾阳答道,“那你说的倒是真话!” 勾阳看着袁云天这样的反应,心知自己的独门点穴手法对袁云天心智的封闭还是很见效的,他心里暗自得意,“看来,老真人传授的我这绝技,还是相当高超的!” 第二天天刚破晓,四人告别大掌柜和董掌柜,又踏上了前往京城的道路。 四人骑在马上,梁小妹惦记着要理清楚袁云天的经络气血运行状况,他挨着袁云天走着。 勾阳连忙蹭到梁小妹另一边,听梁小妹问袁云天什么话。他生怕哪一句话没有听到,让梁小妹破解了他对袁云天用的独门点穴手法,她虽然很自信,可对梁小妹的医术还是很忌惮的。 就在这个时候,前面走来一辆马车。 马车靠近了,车夫看见他们四个,说道,“四位客官,你们还是绕路吧!前面桥下有劫匪!” 勾阳来了兴致,“客官,你细说详情!” 那位车夫说道,“本来打算趁早赶路,可走到前面大桥,从桥底下冲出一蒙面强盗,把我的钱财全部抢走了!真他么晦气!” 王琰仰天大叫,“天啊!这光天化日之下,怎么有这么多的强盗啊?” 第一百二十九章 王琰焦虑社会动荡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刚刚胜过夜猫子一伙盗匪抢劫,王琰四人打马加鞭往京城方向赶。 快到一座桥的时候,四人又听一马车夫诉说刚刚被抢劫。 王琰本来心里就对社会动荡心有不满和忧虑,马车夫这句话如同火上浇油,助长了王琰焦虑的火焰,他不由仰天大喊,“天啊!社会怎么变得如此动荡,劫匪遍地,民不安生,何时才还我朗朗乾坤?” 马车夫看一眼王琰,鞭打马屁赶路而去。 勾阳发牢骚说,“大哥!你整天忧虑些不该你管的事,愁死你又有啥用?还是得过且过,糊涂一天是一天的好,不要再忧愁天下事了!” 王琰没有答话。 袁云天说道,“二哥,这就是你不求进步了,我们兄弟三人结义,就是为了匡扶正义,让社会建立良好秩序,你怎么能劝大哥糊涂一天是一天呢?” 勾阳正为梁小妹青睐袁云天吃醋,他瞪了袁云天一眼,“去去去!小孩子家,我和大哥商量事,哪有你的份?你懂什么?” 袁云天转而问梁小妹,“梁小妹!你说懂事还论年龄大小吗?” 梁小妹答道,“叫我说啊!不是!” 袁云天接着梁小妹的话说,“对啊,有的人多活了几年,就非得认为自己比小孩子懂事,小孩子就一定不如大孩子懂事!” 梁小妹问,“不能吧?” 袁云天说,“怎么不能?就像我勾二哥吧!” 梁小妹说,“原来你说勾公子啊!那倒是个例外!” 勾阳问道,“梁小妹,你说我怎么个例外法?” 梁小妹答道,“你刚才劝王堡主得过且过就很消极么!” 勾阳说道,“我消极,这是太子一党当政造成的,天将变,愁死我大哥又有什么用?” 这句话提醒了王琰。 王琰问道,“哎!梁小妹,你的医术高明,你一定能医治好老国主吧?” 梁小妹答道,“那还要看看老国主病到了什么程度!” 勾阳连忙说,“大哥,你看到梁小妹什么时候失手过,从给吴姓治疗枣蝎蛊毒开始,她的医术一直是很高明的,放心吧,大哥!” 王琰说,“如此甚好,我们快些赶往京城,为老国主治病!” 说着话,一座桥就在眼前了。 前面影绰绰有几个人影晃动。 桥头上,抢劫马车夫的劫匪得手后,心里狂喜。 他快步走到一个隐蔽的地方,从怀里掏出抢劫马车夫的东西。 他贪婪地端详着,心里美极了。 不成想,这时候,在他的身后有人喊,“哎!哎!” 劫匪被这突然的叫声吓得魂都飞了,他连忙回头观瞧。 来人真是闫齿和闫牙。 闫齿说,“你这毛贼胆子不小啊?光天化日之下抢劫行人,要是把你送到官府,你可知道什么罪过吗?” 盗贼一看来人穿着官衣,把东西往怀里一揣,撒腿就要跑。 闫牙冲上去,一个拌腿,把劫匪摔出去一溜滚。 劫匪刚要起来,闫齿接着冲上去,一脚把他踩个结实,“想跑,你也不打听打听,你闫爷是干什么的!” 这个劫匪说,“既然你抓住了我,要打要骂随你便!” 闫齿说道,“要打要骂倒不至于,把你怀里的东西拿出来!” 闫齿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到劫匪的怀里把财物掏了出来。 闫齿抬起腿,站起身来,放那盗贼站起来。 闫齿低着头,只顾上自己美滋滋地掂量着手里的财宝。 这劫匪看看闫牙的凶相,规规矩矩站在闫齿面前,吓得一动不敢动。 闫齿低着头摆弄着财物,嘴里低声说道,“你这蟊贼,你特么倒是跑啊!” 盗贼看了看闫齿,迟疑了一下,连忙撒腿就跑。 没想到慌不择路,整跑向勾阳他们来的方向。 闫牙看劫匪跑出了一段距离,连忙对闫齿使了一个眼色,二人在后面开始追赶,“站住!” 二人并不是真地追赶,只是做了一个追赶的样子。 盗贼快跑到王琰他们跟前了。 勾阳为了在梁小妹面前表现自己,飞身下马,一下子就把劫匪拿住了。 一会,闫牙和闫齿追了过来。 闫牙打量一眼勾阳,又看了看王琰,“原来是你们啊!多谢多谢,这劫匪太猖獗了,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抢劫财物,英雄把他交给我,让我把他送到官府治罪!” 袁云天说道,“还是我们和你们两个一起把他送到官府吧!” 闫牙问道,“小英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信不住我们两个?” 闫牙说着,从怀里掏出官府的铜牌,“几位英雄,你们看,我们可是官府的办差人员!” 袁云天正不知怎么说。 梁小妹说,“我们到官府不是也可以做证人吗?” “这个!”闫牙打了一个愣神说道,“如此也好,就有劳几位英雄了!” 四人和闫牙一起,把劫匪扭送到了官府。 四人走出衙门,闫齿从后面跟出来骂道,“真特么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勾阳正要发作,王琰看了一眼勾阳,勾阳连忙作罢。 四人又继续赶路。 勾阳问道,“那官差为什么说我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王琰打个咳声说道,“恐怕不是贤弟抓住那劫匪,那财物又要被闫牙和闫齿占为自有了!” 梁小妹说道,“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面上的劫匪没想到他们后边还有暗里的劫匪!” 袁云天问道,“闫齿和闫牙?” 梁小妹答道,“就是他们两个!” 勾阳问道,“那劫匪是蝉,闫齿和闫牙是螳螂,那我们就是黄雀了?” 袁云天说道,“二哥,你总算聪明了一会!” 勾阳说道,“小毛孩,你懂什么?一边呆着,我又没问你!我问梁小妹!” 梁小妹说道,“勾公子你说得很对!” 勾阳说道,“你看梁小妹说话我多爱听,梁小妹,你不要给我叫勾公子,叫我勾阳好了!” “勾公子-----”梁小妹正不知道怎么回答。 王琰看到梁小妹为难的样子,连忙来解围,“二弟,不要难为梁姑娘了!” 勾阳说道,“哎!你什么时候觉得想叫我勾阳的时候,就直呼我的名字好了!叫我名字多亲切啊!” 勾阳觉得梁小妹对他还是客气,不是他需要的那份情调,“我如何才能改变梁小妹的心智,让她钟情于我呢?对!师父教我的独门点穴手法,对待感情问题,是有特效的!” 第一百三十章 梁小妹钟情袁云天 勾阳探索变心术 王琰忧惧社会动荡不安。 勾阳想起了自己的独门点穴手,可以让梁小妹迷情,钟情于自己。 他心想,“找个什么借口才能点击梁小妹的穴道呢?只要关闭了梁小妹的高级情感追求通道,让梁小妹更钟情于物质和地位追求,那我可比吴姓优越多了!对,就这样做!这样做我不免有点小人,为了梁小妹,我只能做小人了!可怎样才能弄明白梁小妹的生理机制呢?” 四人并辔走着。 袁云天被勾阳干涉了情感通道,他现在热衷于一望无垠的蓝天和广袤的大地。他不时看到天空有大雁变换着队形飞翔,袁云天在马上高兴地比划着。 王琰依然忧心忡忡。 梁小妹跟在袁云天的身边,看着袁云天的一举一动,他在琢磨怎样给袁云天绘制一张生理机制图,打通他的情感通道。 梁小妹对袁云天看她的那种眼神记忆犹新,这让她的心里想起来还心潮澎湃,这种感情是她现在最渴望的。 就在这时,王琰振作了起来,他大声喊道,“二弟、三弟,梁姑娘,我们快马加鞭,赶快到京城!” 三人被王琰的话惊动起来。 袁云天应道,“好的,大哥!” 勾阳和梁小妹有情感心事,答应得稍微慢了一些。 王琰问,“二弟,有什么心事吗?” 勾阳连忙答,“没有!” 王琰说,“好!那我们打马加鞭,争取早日赶到京城!” 勾阳只好说,“好的,大哥!” 王琰率先催动坐下的红屁,王琰的马快跑起来,袁云天连忙跟上,最后面倒是勾阳,他一直在打梁小妹的主意。 梁小妹能觉出勾阳的心思,可他一心惦记着袁云天,只能在心里对勾阳感到抱歉。 勾阳自知很难找到借口去点梁小妹的穴道,感知梁小妹生理机制的情况,他心里明白,只能靠自己慢慢地观察来感知梁小妹的生理机制了。 他也存有侥幸心里,也许梁小妹有受伤的时候,再设法让梁小妹求助于他,他就会更接近梁小妹,就会事半功倍。 他心想只要弄懂了梁小妹的生理机制,用他的独门点穴手法,梁小妹一定会追求他占优势的财富和地位,他就会拥有梁小妹的芳心。 不过那种只追求财富地位的梁小妹,也不是他喜欢的,只能是权宜之计。 他心想,“只要娶了梁小妹,生米成了熟饭,再给她把错误的生理机制纠正过来,那就有梁小妹的感情了!” 勾阳想到了拥有梁小妹感情的办法,心情突然好起来,他连忙快马加鞭,赶上了王琰。 这时候,当属袁云天最兴奋了,因为他就要见到飞檐鼠哥哥了。 一路上王琰也不让管琐碎的闲事了,没有敢抄近路走水路,听说水路上也是很不安全的,因为王琰知道,现在当务之急,没有比治好老国主的病最重要的了,还有筹措救助葛淑的钱财也是刻不容缓的。 一路上四人紧赶慢赶,很快来到了京城。 夜晚的京城,阴风阵阵,月亮也藏了起来,偌大的京师,看不到了昔日的繁华,又勾起了王琰惆怅的思绪。 四人来到一家酒馆。 袁云天抬头看着招牌,高声念叨,“飞檐鼠大酒馆!我飞檐鼠哥哥用自己的名字给酒馆命名了!” 袁云天一步闯进酒馆,“来客人了!” 飞檐鼠听到这叫声,心里一惊,连忙从柜台后面抬头观看。 不看则已,飞檐鼠这一抬头看,那两根狗油胡眼眉都笑飞了。 他小腿紧驱,快速绕过柜台,走到袁云天面前,上下打量几眼,“呦!这客人怎么这么面熟啊?” 这下可把袁云天逗乐了,他又开始冒坏水,“什么面熟,我怎么觉得你不面熟呢?叫你们老板来,来贵客了!” 飞檐鼠连忙说,“你认识老板?” 袁云天说,“我们还是老朋友呢!” 飞檐鼠说,“老板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袁云天四处看看,“在哪里呢?” 飞檐鼠说,“你在跟谁说话呢?” 袁云天说,“除了你,还有谁呢?难道你是老板?” 飞檐鼠说道,“不是你哥哥,还能是谁?” 袁云天笑道,“你是老板?不像啊!你倒是像一个梁上君子!” 飞檐鼠笑道,“哎哎!好兄弟,别闹了!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哥哥这点丑事你可别当着王堡主他们面抖搂了!” 王琰、梁小妹和勾阳也忍不住笑了。 飞檐鼠连忙走前一步,深施一礼,“飞檐鼠见过王堡主!” 王琰照顾飞檐鼠母亲,飞檐鼠自是知信,他对王琰非常感激尊重。 王琰连忙前行一步,握住飞檐鼠的手说,“飞檐鼠大哥,辛苦你了!” 飞檐鼠说,“不辛苦,堡主你们几位才辛苦!” 飞檐鼠又过来和梁小妹打招呼,“梁姑娘,你也来了?” 梁小妹连忙回答,“来了,飞檐鼠大哥!” 飞檐鼠又看一眼勾阳,给勾阳见礼,“勾公子!” 勾阳用手相搀,“义士免礼!” 飞檐鼠连忙说道,“王堡主,你们几位快里边请!” 飞檐鼠把四人让进一个雅间。 飞檐鼠连忙出去安排酒菜。 王琰说,“三弟,这家酒馆经营不错,多亏了飞檐鼠大哥,要是处理这酒馆,飞檐鼠大哥一定会很不情愿,你和他关系最好,还是你去和飞檐鼠大哥说说我们的来意吧?” 袁云天点点头,“好吧!大哥!” 袁云天站起身走出雅间。 勾阳又有了一个袁云天不在梁小妹身边的机会,他有些想入非非。 他试着问梁小妹,“梁小妹,我和三弟武功高强,带着你行动多有不便,你不想学习武功吗?” 梁小妹说,“想学啊!可吴姓不爱教我,说是姑娘家学啥武功啊?有他保护我就行了!”她也想和袁云天一样,能有武功在身,也好和袁云天一起行动。 勾阳连忙说,“全是谬论,我看三弟这是自私,太霸道了!” 梁小妹想起袁云天的冷漠说,“吴姓是有些不好!” 勾阳连忙说,“有个人乐意教你武功,不知你可愿意?” 梁小妹问,“谁?” 勾阳说,“就是本公子我!” 第一百三十一章 袁云天伤心勾阳牵手梁小妹 飞檐鼠造访神秘大宅 飞檐鼠举止神神秘秘,打发走了一个官差模样的人。 袁云天走近飞檐鼠,“飞檐鼠哥哥,干什么呢?你过来一下!” “小兄弟!”飞檐鼠跟袁云天找到一间僻静小屋,“傻兄弟,什么事这么神秘?” 袁云天说,“砸你饭碗的事!” 飞檐鼠一愣,“呦!你别吓我啊!” 袁云天说,“不是吓唬你,事情紧急,是这么回事!” 袁云天就把葛淑遭阴风山山贼绑票,自己、金莲和勾阳到阴风山达成协议,两千两银子赎回葛淑,王堡主打算处理京城业务置办赎银的事简要对飞檐鼠说了一便。 “嗨!”飞檐鼠听完松了一口气,“我当是什么大事呢!不就是区区两千两银子吗?” 袁云天惊愕说,“我的大哥,你不是说胡话吧?两千两银子不是大事,区区两千两银子,看医生了吗?我看你是把脑子烧糊涂了?” 飞檐鼠说,“咳!兄弟,哥哥才到京城发展了这生意,在京城才立下足,这展业期间的花费可是远不止两千两银子才能弥补的,酒馆刚刚稳住客户,正开始赚钱的时候,要处置,这不是割哥哥心头肉吗?” 袁云天说,“没办法!你的心头肉比葛淑的性命还贵吗?” 飞檐鼠在屋里像热锅上的蚂蚁。突然,他一拍脑袋。 飞檐鼠说,“你没办法不稀奇,可哥哥有办法!” 袁云天一惊问,“就你,飞檐鼠哥哥?你可别吃牛了!” 飞檐鼠说,“对了,就我飞檐鼠,你哥哥,我也不是吹牛,两千两银子我拿得出,小菜一碟!” 袁云天说,“吹牛皮,说大话,你倒是拿出来啊!” 飞檐鼠说,“我刚刚开展业务,哪来这么多钱?” 袁云天说,“我说么!不是我瞧不起你吧?” 飞檐鼠说,“是这样的,只要你听我的,两千两银子能算得上什么?” 飞檐鼠凑到袁云天的耳朵边上嘀咕了好一会。 袁云天说,“我道是什么绝妙的办法!原来是-----” “嘘!”飞檐鼠连忙制止袁云天,“小心屋内说话,屋外有人听!” 夜半时分,飞檐鼠酒馆外墙上,飞出两个黑影。 勾阳在墙角处偷看到这两个黑影飞出院墙,他诡秘地一笑,连忙回头去找梁小妹。 刚一回头,他就发现了梁小妹就站在他的身后。 勾阳心里一动问,“梁小妹,你找我吗?” 梁小妹说,“我看到吴姓出去了!” 勾阳有点失望,“梁小妹,你可知道我吴姓三弟和飞檐鼠干什么去了?” 梁小妹答,“不知道!” 勾阳问,“你想知道吗?” 梁小妹说,“想!” 勾阳说,“那就好,你跟我来!” 勾阳说完,抬腿就走,他在试探梁小妹是不是跟上。 没想到梁小妹对袁云天的行踪好奇,他果然跟上了勾阳。 勾阳心里暗喜,“真是想什么,机会就来了!” 勾阳和梁小妹走近外墙头,“梁小妹,把你的手递给我,我带你上去!” 梁小妹开始不好意思。 勾阳说,“不然,你怎么跳到墙外去?” 梁小妹只好把手递给勾阳,勾阳抓住梁小妹的手,心里美极了。 他心想,“本公子抓过多少女孩的手,可都没有抓梁小妹的手这样舒服!” 他心里高兴,抓住梁小妹的手,带着梁小妹飞身跳上墙头,又飞身落在院墙外面。 勾阳问,“梁小妹,感觉怎么样?要学武功吧?” 梁小妹说,“要学!” 勾阳说,“那好,跟着哥哥我,想学什么就会什么!走!” 勾阳带着梁小妹,走街串巷,寻找那两个黑影。 袁云天和飞檐鼠在前面摸索着走着,不时停下来听听动静。 突然,飞檐鼠说,“小兄弟,后面有人!” 飞檐鼠一拉袁云天,二人躲在一棵大树后面。 二人刚藏好身形,两个黑影就跑了过去。 袁云天一眼看出是谁,“这不是勾二哥和梁小妹吗?” 飞檐鼠眼尖,看得更细,“是他们俩,勾公子还拉着梁小妹的手!” 袁云天心里一惊,连忙追问,“什么?谁拉着谁的手?” 飞檐鼠说,“勾公子拉着梁小妹啊!这俩人倒挺亲热的!” 飞檐鼠还想说点啥,袁云天连忙制止他,“飞檐鼠哥哥,你别说了!” 飞檐鼠问,“怎么了?吃醋了吗?” 袁云天说,“飞檐鼠哥哥,不是让你别说吗?” 飞檐鼠说,“好!好!我不说!不过你也别难过!什么好姑娘,我小弟弟找不到呢?这么晚了,他们俩干什么去呢?现在的男女孩啊,太随便了!” 袁云天说,“好哥哥,我不是不让你说了吗?也许他们俩是找我的!” 飞檐鼠说,“哎!你倒是很会安慰自己!好吧,他们向南走,我们向东走,让他们找不到你!” 说完,飞檐鼠拉一把袁云天,跑向了东边。 飞檐鼠觉得袁云天的步伐慢了。 他知道袁云天有心事。 袁云天想,“勾二哥为什么拉着梁小妹的手呢?梁小妹看好勾二哥吗?还是飞檐鼠哥哥故意说勾二哥拉着梁小妹的手,让我心生嫉妒呢?” 袁云天一路想着心事,心绪不宁。 突然,飞檐鼠说,“兄弟,到了!” 飞檐鼠拉着袁云天藏在一棵大树的后边。 飞檐鼠偷眼往外看,袁云天也跟着偷眼往外看。 只见一户高大的门楼前,有不少人,他们有的坐着,但不时又觉得不耐烦,站了起来,再看看天空,有的站着,但隐隐约约可以看出他们排成了一队。 袁云天问,“哥哥,他们干什么呢?” 飞檐鼠说,“你没有看到他们排成一队,是排次序呢!” 袁云天问,“大半夜的,他们在这里排队,要做什么重要事呢?” 飞檐鼠说,“傻兄弟,你没看到远处停放有大轿,有高头大马,还有好些家人?” 袁云天问,“他们比阔气吗?” 飞檐鼠说,“有那么点意思。不过,他们可不是为摆阔气来的!” 袁云天问,“那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呢?” 飞檐鼠低声说,“听哥哥慢慢和你说!” 第一百三十二章 勾阳制造误会 袁云天产生情疑 袁云天和飞檐鼠来至一处豪宅门前,看到好多的人正在排队等候,状况很是矜持着急。 袁云天低声问,“大哥,他们在等什么?” 飞檐鼠说,“他们在等候这家的主人打开大门啊!” 袁云天问,“现在才夜半时分,他们得等多少时候才能等到主人开门?” 飞檐鼠说,“等多少时候他们也要等!这家可不是寻常人家,这豪宅可不是一般人能进的来,这里是当朝太师秦获国的府邸,他们能排上队就很高兴了!” 袁云天笑着说,“以你的话,我们俩不是一般人了?” 飞檐鼠笑答,“你是例外!跟我来!” 飞檐鼠不等袁云天答话,迈开步子就走。 袁云天连忙跟上。 二人绕着大宅转圈。 突然,飞檐鼠看到前边两个人影飘来,连忙一拉袁云天,二人藏好身形。 只见这两个身影走近宅院外墙,一个人拉着另一个人的手,试着跳了几跳,也没有跃上大墙。 袁云天一眼看出这二人正是勾阳和梁小妹。 勾阳正在试图拉着梁小妹的手,一起跳上高墙。 勾阳说,“梁小妹,你的功力太浅薄,看来我只有点你几处穴道,为你提振功力,你才能随我跳上高墙,我可点你了?” 说完,勾阳不等梁小妹回话,出手点了梁小妹几处穴道,他的意图是感觉梁小妹的气血经络机制。 勾阳心想,“梁小妹,只要我掌握了你的气血经络机制,我会有对付你的方案,要你干什么,你就会干什么!” 可勾阳点过梁小妹几处穴道,他心里纳闷,他感觉梁小妹的气血经络相当复杂,不是自己现在的造诣能够感知的,他现在的能力,只能稍微影响梁小妹。 他苦苦思索,没有快捷的办法,只好决定慢慢来。 只听勾阳说,“好了!梁小妹,我可要带你越过高墙了?” 勾阳说完,也不等梁小妹答话,一带梁小妹的胳膊,二人腾空而起,勾阳双脚在高墙上三蹬两蹬,二人越过了高墙,飞身跃下墙头。 袁云天看着梁小妹和勾阳在一起这么亲密,心里顿生一种失落感,他不知勾阳对梁小妹做了什么? 飞檐鼠问,“他们俩来干什么?” 袁云天没有回答。 他在心里嗔怪梁小妹,“你和勾阳到这里干什么?” 过了一会,飞檐鼠说,“兄弟,我们俩跟上他俩!” 袁云天看到勾阳和梁小妹这么亲密,勾起了他对梁小妹人性的好奇,他很想探个究竟,连忙和飞檐鼠一起跃入院中。 飞檐鼠低声说,“别让这两个人把事给搅黄了,这两个人,你说他们来干什么?” 飞檐鼠心里担忧,自不必说。 就在这时,前边的勾阳好像一个磕绊,身体急速向前,带动着梁小妹也快速前倾。 袁云天在后边看着,勾阳好像是去扶住梁小妹,可又像是梁小妹扑在了勾阳的怀里,梁小妹一扑在勾阳怀里,连忙就挣开了。 勾阳和梁小妹这一连串动作看得袁云天惊心动魄,他现在在意梁小妹怎样对待别的男人了。 勾阳心里美极了,他为能接近梁小妹而高兴,他现在就是喜欢喝梁小妹在一起,听梁小妹动人的话语,闻到梁小妹青春的气息,还能用奸诈诡计拉着梁小妹的手。 他偷偷看看后边,显然他已经发现了袁云天和飞檐鼠。 这是因为袁云天心烦意乱,动作上不太注意造成的。 飞檐鼠轻功了得,勾阳自然是不会发觉的。 他这是在故意做给袁云天看,“吴姓,我就是要你对梁小妹产生误会,谁让我太喜欢梁小妹了!” 飞檐鼠低声说,“兄弟,都怪你,让你不主动,梁姑娘可要被别人勾走了!” 袁云天看到梁小妹和勾阳如此亲密,心里一着急,被勾阳封住的情感机制又有所冲动,“梁小妹是扑在勾二哥怀里吗?她明明又把他推开了,也许他们俩是为了找我来的!” 袁云天将信将疑,“梁小妹还会是一个纯真的女孩吗?” 飞檐鼠说,“你倒是会自我安慰,但愿这样吧!” 勾阳拉着梁小妹的手,他始终有个冲动,想说,“梁小妹,我喜欢你!” 可他始终不敢开这个口,他知道,梁小妹答应他的几率是很小的,要是得到拒绝,他的心里是承担不起这失落的。 他知道梁小妹现在中意的是袁云天,自然这个时候向梁小妹表白,失败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他很想让梁小妹在心理上喜欢自己,疏远袁云天。 梁小妹低声问,“怎么还没看到吴姓和飞檐鼠?” 勾阳心里一阵沉闷,苦笑一声说,“他们一定会来的!” 勾阳拉着梁小妹的手说,“走!找他们去!” 勾阳把梁小妹拉入一座假山里面,心里说,“吴姓,我就是要拉着梁小妹到这些幽静的地方,让你狠狠误会梁小妹吧!” 这时候,一队巡逻的家丁从假山边走过。 勾阳连忙拉着梁小妹连忙隐身在假山的一个山洞里面。 袁云天和飞檐鼠只好隐起身来,等巡逻的家丁过去了。 飞檐鼠和袁云天不见了勾阳和梁小妹。 袁云天的心里更纳闷了,“梁小妹,你到底来干什么?你和勾二哥是在恋爱吗?” 袁云天此时心里很乱。 眼看着时间就要到五更了。 飞檐鼠一拉袁云天,二人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二人看到一处房间有灯光,连忙蹑足潜踪来到这处房间。 二人跃上房顶,双脚倒钩着房檐,顺着天窗往屋内观看。 房间内,几个仆人手捧着丝绸衣服。 一会,从里间走出一个老叟,须发皆白,瘦骨嶙峋,看上去年有八旬,他就是太师秦获国的父亲秦杨民。 几个家人连忙服侍秦杨民穿好外衣,扶着秦杨民端坐在太师椅里。 不一会,太师秦获国走了进来,先给秦杨民跪拜,“祝贺父亲八十高寿!” 秦杨民向儿子摆摆手。 秦获国端坐在冲着门口的的一把太师椅上,命令仆人说,“打开大门,叫他们一个一个进来吧!” 第一百三十三章 太师为父做大寿 飞檐鼠夜盗太师府 勾阳有意给袁云天做局,制造他和梁小妹暧昧的情景,让袁云天怀疑梁小妹的人性忠诚。 这确实让袁云天心里泛起波澜,心想也许和飞檐鼠哥哥说的一样,自己太不主动了,梁小妹等不及了? 飞檐鼠和袁云天偷看到太师秦获国的父亲正在准备八十大寿。 太师秦获国吩咐家人,“让他们一个一个进来吧!” “是!太师!”大管家秦忠答应一声,唯唯诺诺退了出去。 秦忠走到大门处,吩咐家丁,“开门!” 门外的人一阵骚动,“开门了!开门了!” 大家自动排好队伍。 秦忠挺胸拔背,倒背着双手,威风十足,他看一眼外面的长队。 他颇有威势对第一个人说,“你,进去吧!” 排在第一位的是东海府长官林崖,他连忙抢前一步,对秦忠深施一礼,“谢大官人!” 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这太师府的管家在中小官吏眼中,那可是不好惹的,谁也得高看他们一眼,明明是个奴才也得叫声大官人。 秦忠微微点头,“官家有礼!请进来吧!” 说完,秦忠转过身来。 林崖连忙低着头,快步紧趋跟着大管家往里走! 林崖进得寿堂,大管家连忙为他引导礼节,“东海府官家,见过太师!” 林崖慌忙掸灰尘撩衣裙,扑通一声跪倒,给太师行跪拜大礼,“晚辈东海府林崖见过老太师!” 秦获国说道,“起来吧!” 林崖慌忙又匍匐于地,行大礼,“谢老太师!” 林崖站起身来。 秦忠又指引他,“给老太爷祝寿!” 林崖又慌忙给老太爷秦杨民跪下,行大礼后祝寿,“东海府林崖祝寿老太爷洪福齐天,万寿金安!” 老太爷笑着微微抬抬手。 秦忠连忙说,“老太爷叫你起来了!” 林崖慌忙又拜服于地,“谢老太爷!”行叩拜大礼,站起身来。 太师秦获国偷眼看了林崖的礼单。 他微闭的的眼睛猛然向上一翻。 礼单上写着礼品名是“东海献寿仙童”,使用介绍说材质是东海翠玉珊瑚和珍稀海生植物枝络敏柔钟灵藻。 秦获国早听说这珊瑚和钟灵藻都是稀世珍品,天地间少之又少,极难找到。 钟玲藻寄生在翠玉珊瑚之上,据说充满了灵性,能在晴天雨天要刮风下雨之时有所指示,在人喜怒哀乐之时,有着不同的反应。 他偷偷看看老太爷,心想可不能让老太爷知道有人进献了这宝贝,不然老太爷一定会盯着他要到手的。 他连忙点手把秦忠叫到跟前,低声说,“把林崖带来的礼物送到地下金库!” 秦忠连忙点头。 秦忠对林崖说,“拜寿礼毕,请客人回!” 林崖连忙对太师一个作揖,偷偷拘谨地看一眼老太师,当看到太师的笑容时,方才放下心来,小心地退出房门。 飞檐鼠低声说,“跟上那管家!” 突然,袁云天看到梁小妹和勾阳正在向寿堂摸来。 袁云天低声说,“勾二哥和梁小妹来了!” 飞檐鼠说,“这两个惹事包来搅啥局啊?” 看到屋内有人出来,勾阳连忙一拉梁小妹,藏了起来。 梁小妹一不小心,出了一点动静。 秦忠问道,“谁?” 勾阳急中生智,连忙学了一声猫叫。 秦忠急于送人取礼物,也没有细细检查。 趁这功夫,飞檐鼠和袁云天飞身下房,跟在秦忠的后边。 林崖把礼物交付给秦忠,走出大门外。 有好多人马上凑上来,“怎么样?见到老太师了?” 林崖高兴地几乎要发疯,他高声说着,“老太师对我笑呢!老太师对我笑呢!” 众人看着林崖发疯似的招呼着家人回返,都羡慕死了。 不说后面送礼的,单说管家秦忠。 他捧着林崖送的礼物盒,小心翼翼地走着。 飞檐鼠说低声说,“弟弟,待会那管家开锁和机关什么的时候,你千万别说话!” 袁云天点点头。 二人蹑足潜踪跟随着大管家。 大管家走到一个大门前面。 大门那里有两个看门的家丁守卫。 管家命令道,“开门!” 一个家丁掏出钥匙,打开了大门。 飞檐鼠朝袁云天一努嘴。 袁云天会意,他快步潜身走出十几步远,做出一个动静。 一个家丁喊道,“谁?” 没人回应。 管家命令那两个家丁,“你们过去看看!” 两个家丁应声而去。 大管家秦忠走进大门内。 过了一会,飞檐鼠摸索着也潜进大门内。 两个家丁去看动静,找了好一会,没有看到人,正感到奇怪。 袁云天学了一声猫叫。 一个家丁说,“是野猫!走走!回去!” 二人又回到大门那里去了。 飞檐鼠跟着大管家秦忠,只见大门内是一个地道,飞檐鼠三转两转,跟上了秦忠。 秦忠在前面三转两转,走到一个地下室门前。 大门前矗立着两个石头狮子。 秦忠在左边的狮子身上按动了几个开关,又到右边的狮子身上按动了几下开关,飞檐鼠仔细地听着。 暗室的门开了,秦忠抱着礼盒走进暗室,不一会,秦忠放好礼品盒又出来了。 飞檐鼠连忙施展壁虎功,身体紧紧贴在了暗道的上壁里,用心地听着动静。 大管家走着走着,只要一抬头,就可以看到飞檐鼠,飞檐鼠也是艺高人胆大。 秦忠走出暗室们,又在两边石头狮子身上做了几个动作,石门又关闭了。 飞檐鼠屏息看着大管家从自己的身子底下走过,飞檐鼠终于盼着大管家走远了。 不一会外边的门又锁上了。 飞檐鼠竖起耳朵听听动静,然后飞身来到石头狮子跟前,他根据听到的大管家开门信息,在左边狮子身上按动了几下开关,又走到右边的狮子身上按动了几下开关。 石头大门没有开。 飞檐鼠诧异了。 飞檐鼠快速地回忆着刚才听到的管家开门的动静。 把所有的动静一组合排列,一个新的方案形成了,他再重新转动了两个按钮。 石头门依然没有打开。 飞檐鼠脑筋快速旋转着,又一个方案形成了。 飞檐鼠再次按动开关。 “轰隆隆!”石头大门打开了。 飞檐鼠心里一喜,小心翼翼走进暗室。 暗室里辉煌明亮,各种奇珍异宝在黑暗中散发着光彩。 第一百三十四章 飞檐鼠被困暗室 梁小妹被探情感密码 飞檐鼠走进暗示室,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奇光异彩让飞檐鼠顿时意识到,这里有好多珍宝。 飞檐鼠心里骂道,“这特么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成千上万的人家也抵不上这一家啊!” 飞檐鼠拿起一串珍珠瞅瞅,又抱起一棵珊瑚树端详一番,简直不知道眼睛往哪里使劲好了。 珍珠、玛瑙、翡翠、水晶金银珠宝,一样也不少。 飞檐鼠聚精会神四处寻找。 他终于找到了管家秦忠刚拿进来的珍宝“贺寿仙童!” “啊!在这呐!”飞檐鼠打开盒子,把“贺寿仙童”抱了出来。 好家伙,这宝贝居然向飞檐鼠点头了。 飞檐鼠见状先是一惊,后又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好家伙,真是宝贝!这宝贝居然也会还以微笑。” 原来这是飞檐鼠微笑的气息能够被这钟灵藻感知,“贺寿仙童”有灵巧结构和精密构造,藤蔓居然能牵动仙童的脸部构造发生微妙运动,使得宝贝能够跟着人微笑。 “这世上真是有能人啊!”飞檐鼠赞叹道。 飞檐鼠心想就要把这宝贝带走。 可他转念一想,“这宝贝要是丢失,必然惊动秦太师,不知道梁小妹和勾阳会不会被发现,要是他们被抓,这样岂不害了他们两个!宝物福兮,宝物祸兮!” 飞檐鼠依依不舍把宝贝装进盒子,又放在了原处。 飞檐鼠很快找到不少银票,他从里边抽出来几张,“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两千两银子能愁死人,在这里竟然这样不算钱,拿他几张他绝对看不出来。滑稽啊!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飞檐鼠揣好银票,连忙顺着暗道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飞檐鼠听到门外两个家丁说话,“哎!张弓,听我说,你看人家看大门的那些人,特么今天可发大财了!” 张弓问,“张长,你说他们怎么发大财了?” 张长说,“你特么才来不懂,人家看大门的那些家丁,只是给老太爷祝寿的官员们,随便塞他们手里一锭银子,就特么够我们两个月工资了!” 张弓说,“可特么不是这样咋的?看那送礼的官员排的队伍老长了!一人一锭银子,那他们得收多少好处啊?” 张长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你说大管家他们往暗室里送钱财宝物,就他么不会丢在暗道里几件?” 张弓说,“对!我给你在外面看着人,你进暗道四处找一找,兴许真像你说的那样,大管家丢在墙角旮旯里只要一件宝贝,就特么够我们俩吃好几年的!” 张长说,“好!你在这里看着人点!要是有人来,就说一只猫待在屋子里呢!” 飞檐鼠在屋内一听,心想,“机会来了,等他们打开门,我再设法溜出去!” 飞檐鼠刚藏好身形,就听到钥匙开锁的声音,不一会,门打开了。 就在这时,就听到有人高喊,“抓贼啊!” 把暗室里的飞檐鼠吓得够呛。 只听暗道门又被人锁上了。 飞檐鼠心里暗叫,“吴姓兄弟哎!你在干什么?还不快点制住他们,拿出钥匙把我放出来?抓贼!难道是抓你啊?” 袁云天看到飞檐鼠走进地道以后,干完一事,袁云天又想起一事,他惦记着梁小妹。 他连忙赶到寿堂那里。 想看看梁小妹是不是还在那里。 梁小妹问勾阳,“看到吴姓来了吗?” 其实袁云天和飞檐鼠一经跟踪秦忠的时候,勾阳就看到了他们。 勾阳可不惦记袁云天和飞檐鼠,他见二人离开,勾阳看到有如此接近梁小妹的机会,心里暗喜“正好,我可以多些时间,探索梁小妹的气血经络机制,弄清楚梁小妹的情感密码!” 他对梁小妹说,“今天,看太师府里做大寿,有好多官员要来贺寿,一定会带重礼前来,这么多人贺寿,飞檐鼠和吴姓一定想趁乱盗取钱财,他们一定会找到这里来,我们在此耐心等待!” 梁小妹一听勾阳说得头头是道,觉得可信。 梁小妹说,“对!他们看到外边排的长队,应该会找到这里来的!” 就在这时,巡逻的家丁又排着长队走了过来。 勾阳低声说,“有人来了!” 他顺势把梁小妹又往自己身边拉了一拉。 梁小妹没有办法,身体靠的勾阳更近了。 勾阳心里得意极了,他调动全身的第六感觉全部活跃起来,通过梁小妹发出的气息来感知梁小妹的气血经络运行机制,企图明白梁小妹的感情密码,好控制梁小妹的感情,抛弃袁云天而投入他的怀抱。 恰恰这时候,袁云天正看到这一幕。 他看到勾阳把梁小妹往近前拉了一拉,梁小妹没有反对,身体离着勾阳更近了。 袁云天的心里一惊接着一惊,他的心里可不好受了。 他心想,“自己曾有一瞬间对梁小妹那样渴望她的情感,可为什么又变得麻木了?对梁小妹不很热心,可为什么又很在意梁小妹贴近勾二哥呢?” 家丁队伍从他的眼帘里走过,袁云天心里一阵惊喜,“也许是梁小妹躲避家丁,才靠的勾二哥那样近!” 袁云天心里自我安慰着。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好受了一些。 他的脑海里飞快地回溯着对梁小妹有感情热望的那一刻。 他的脑海里一阵清新的意境就像清泉一样流过。 他笑了。 他突然想起那时候,自己试着移动自己的穴位的时候,才有了那美妙的感觉。 他心里一喜,连忙运功再次移动自己的穴位。 他能赶到自己的穴位在微微移动,可还是没有对梁小妹那种感情冲动。 他又试了好几次,还是没有。 他心里失望极了,他感觉到身体里有一种反制力在抵制着自己。 他心里赶到诧异,“这是怎么了?那时候,夜猫子重重打了自己一掌,是勾二哥为自己点了穴道,才制住了自己身体的疼痛。难道是夜猫子那一掌在我的身体里留下了抵制我的内力?” 袁云天看着远处的梁小妹离着勾阳那样近,他心里很想知道勾阳在对梁小妹做什么。 但他越不知道勾阳在对做什么,他的心里越是害怕勾阳会对梁小妹做不理智的事情。 但他对他的勾二哥还是很知道的,“勾二哥,看到女人就会忘记了情义,他对葛淑不就是例子吗?” 想到这里,袁云天心里更担心了。 他越来越不喜欢梁小妹离得勾阳太近。 第一百三十五章 勾阳英雄救美吸情 袁云天洞悉勾阳内心 一队巡逻的家丁走过来。 勾阳拉一把梁小妹,这样梁小妹就离着勾阳很近很近的。 勾阳调动自己的第六感觉,全神贯注感知梁小妹的情感密码。 对付女孩,勾阳可不会放过机会,他也有感知女孩情感密码的异能,这方面袁云天也是远远不能相提并论的。 勾阳很惊讶,他诧异自己居然很难感知梁小妹的感情密码。 他知道梁小妹的内在修为太高,自己就算感觉到梁小妹的气血经络机制运行,还没有那样高的修为理解梁小妹的情感密码。 但他越是知道梁小妹修为太高,这样更让勾阳对梁小妹充满了爱欲。 勾阳意识到,自己修为还浅,只能用时间来补修为的不足。 勾阳打定主意,用时间来感知梁小妹的情感密码,找到控制梁小妹感情的方法,让梁小妹钟情于自己,而把袁云天忘记。 袁云天越来越不喜欢勾阳离着梁小妹太近,他担心的要命,生怕勾阳对梁小妹会做不理智的轻薄动作。 他看到梁小妹稍稍露了一下头,他放心了些,梁小妹离得勾阳不是那样近了。 这时他的思虑转移,他突然想起了飞檐鼠,袁云天连忙转身向暗室方向而去。 梁小妹离得勾阳太近时间长了,自然觉得有些尴尬,他尴尬地又往外边挪了挪,他看到了一个背影从他的视野里一闪不见了。 梁小妹脑袋里快速想象着这个人影,组合着那动作和身形,这让梁小妹叫了一声,“吴姓!” 梁小妹就要追赶袁云天的身影。 勾阳拉了她一把,“小心巡逻的!” 勾阳见梁小妹发现了袁云天,只好探头看看动静问,“你看到我三弟了?” 梁小妹说,“那个身影是他!” 勾阳说,“我说得不错吧?他一定会来的,走!找他去!” 勾阳拉着梁小妹,要去找袁云天。 袁云天回到暗室外门那里。 听到两个守门的家丁正在抱怨,说看大门的家丁收受送礼人的金银发财,他们看暗室门却没有人送金银,正想打开暗室外门进去捞点外快。 袁云天心想,“你们打开门正好,省得我麻烦。他一进去,飞檐鼠哥哥就会把他解决的,我再解决外边这一个!” 可没想到,这时候听到有人喊,“抓贼啊!” 张长又把门给锁死了。 张长对张弓说,“走,我们偷偷去看看,这么多送礼的,容易乱,我俩弄不好浑水摸鱼,来个顺手牵羊捞点外快!” 张弓说,“好,我们快去快回,没事的!” 二人一溜烟跑了。 袁云天心想可能是勾阳和梁小妹被人发现了。 他心想快救出飞檐鼠哥哥,再去帮助梁小妹和勾阳。 袁云天走到石门前喊着,“飞檐鼠哥哥!” 过了一会,只听里面飞檐鼠说,“我说傻弟弟,你干什么去了?把哥哥我吓得可不轻快!” 飞檐鼠边说,便从门缝里塞出三个铜片,“听着我的,你快把锁打开!” 袁云天接过那三个铜片。 飞檐鼠说,“把他们伸到锁里,一个七分深,一个八分深,再一个九分深,你拨动一下我听着。” 袁云天按照飞檐鼠的吩咐操作着。 飞檐鼠全神贯注聆听着所里面绷簧的声响,再指挥着袁云天操作。 袁云天感觉到气氛紧张的都要凝滞了。 过了一会,只听锁头“咔吧!”一声,门锁打开了。 袁云天把飞檐鼠放出来。 袁云天松了一口气说,“总算把你救出来了!” 飞檐鼠说,“总算?有这么难吗?” 袁云天说,“你艺高人胆大,我不会开锁,怎么怎么知道你会开锁呢?” 飞檐鼠说,“你这话倒是真的!” 袁云天说,“可能梁小妹和勾二哥被人发现了,走,我们去看看!” 勾阳和梁小妹去找袁云天,不小心被夜巡的家丁听到了动静。 “谁?”只听夜巡的家丁大喊一声。 勾阳本来可以带着梁小妹展开轻功逃走,可他也是艺高人胆大,他灵机一动,想来玩一场英雄救美,借此感化梁小妹。 勾阳假装拉着梁小妹要逃走,这时被人围住了。 “抓贼啊!”众家丁高喊。 二人很快就被重重包围了。 梁小妹说,“勾公子,别管我,你快逃走!” 勾阳说,“我勾阳放下你一个弱女子逃走,我勾阳还是一个男子汉吗?梁小妹,你别说话,听我的!” 勾阳坚定有信心地说着话,把梁小妹的手抓得更紧了。 梁小妹此时候对勾阳产生一份敬意,“勾公子不是一个只顾自己逃生的人!” 夜巡的家丁大声喝问,“干什么的?” 勾阳拉着梁小妹的手说,“看不到我拉着一个女子吗?” “呦!你还拉着一个女子,你小子做贼的生活挺滋润啊!” 家丁头目接过一个火把,在两人面前照晃着。 他打量着梁小妹,不由得左看一眼又看一眼,“好俊俏的脸蛋啊?” 勾阳心里骂道,“让你看,等有一天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家丁头目喊道,“你特么少糊弄人,先把他俩关起来!等忙活完了,看看有没有丢失东西,再审问他们两个!” 众家丁一拥而上,把二人抓了起来,关进了监牢。 家丁头目眼珠急转,他在打梁小妹的主意,“这女贼看着真是好模样,要是把她献给太师,一定会得到太师重重奖赏!” 袁云天和飞檐鼠看着勾阳和梁小妹被带走,心里着急。 飞檐鼠低声说,“看这两个惹事包,他们来干什么?啥忙也帮不上不说,还得再救他们两个!” 袁云天说,“飞檐鼠哥哥,你赶快回去,把银票送给我大哥!” 飞檐鼠问,“怎么?不救梁姑娘了?” 袁云天说,“勾阳二哥明明可以自己逃走,可他没有逃走,是为了梁小妹,这样梁小妹就欠了他一个人情,你一定不要参加,我必须自己亲自救出他们俩,为梁小妹还了这个人情,飞檐鼠哥哥!你懂吗?” 飞檐鼠笑了,“行啊!兄弟,有你的!” 第一百三十六章 勾阳就要控制梁小妹 袁云天关键时刻出现 袁云天心里不安,他想到勾阳为了梁小妹,不肯只身逃走,梁小妹必然感到她亏欠了勾阳的,对勾阳就会在意的。 可他不知道勾阳是故意要玩一场英雄救美的游戏。 袁云天敏感地感觉到自己必须单独替梁小妹还了这个人情,梁小妹才不会觉得亏欠勾阳的。 他向飞檐鼠说明他要独自向勾阳还这个人情的原因后,飞檐鼠对袁云天很称赞。 飞檐鼠连忙飞身离开太师府,把袁云天独自留了下来。 监牢里,梁小妹隔着栅栏对勾阳说,“勾公子,你应该自己逃走的,不应该为了我留下!” 勾阳故意一脸嗔怪说,“梁小妹,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有危险的时候,你让我只顾自己逃走,你还拿我当人看吗?” 梁小妹看勾阳嗔怒的样子,她一时懵了,不知道该怎么说? 勾阳早些年还是浪荡公子的时候,曾经跟一个江湖术士,名叫方树学习情感控制术。 其中最厉害的是学到情感密码感知术,只要感知了异性的情感密码,配合一些手段,就能达到控制别人情感的目的。 只是这个方树当时自己也是刚刚探索到一点情感控制术,迫于生活的压力,不得不为一些钱财教授勾阳这样的不良少年。 而教会勾阳那一些情感控制术后,方树也失踪了。 勾阳一直很想念方树,此时他想控制梁小妹不决,更想念自己的老师方树了,他相信方树一定有了情感控制术更先进的方法。 他也曾打听到方树曾经在京城出没,他此时是多么想见到方树啊!也许见到方树,他就能控制梁小妹,让梁小妹的感情属于自己了。 勾阳趁着接近梁小妹,和梁小妹近距离交谈的机会,迅速调动第六感觉,感受梁小妹的情感密码。 梁小妹此刻内心的歉疚,以及对勾阳产生的好感激荡起空气波的微妙变化,勾阳在用心地感受着。 他在收集这些情感元素,企图通过梁小妹万千情感元素的组合排列,找到控制梁小妹情感的方法。 勾阳感受到和梁小妹在一起的快乐,他心想,“我一定要把梁小妹征服了!” 此时的梁小妹百感交集,他盼着袁云天快来救她,她不时看看牢门那里,他不愿意欠下勾阳的情感债。 梁小妹不由脱口而出,“吴姓,你快点来救我们吧!” 梁小妹的这句话打断了勾阳,他心想,“可不能等吴姓来救下我们,那样不只梁小妹不亏欠我的,我还得亏欠吴姓的!” 想到这,勾阳想在梁小妹面前炫耀一下武力。 他走近栅栏门,挥舞着手臂在召唤自己的内力。 只见勾阳双手抓住两根栏杆,用力外两边拉,企图把铁栏杆拉成弯弓。 可他错了,太师府的监牢是用百炼金刚做成,他根本拉不动。 他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灵机一动,想到一条妙计。 他看看不远处看守的家丁,刚想把家丁喊过来。 这时候,听到牢房外门处有人说话,他连忙住口。 家丁头目秦柳旭带着管家秦忠走近监牢外门。 看守家丁连忙站起来,“大管家!” 秦柳旭说,“打开牢门!” 看守家丁连忙从里面把大门打开。 秦忠和秦柳旭径直向勾阳和梁小妹这方向走来。 秦柳旭说,“那女贼就在前面!” 梁小妹警觉起来。 秦忠隔着栅栏看着梁小妹,“女贼,你叫什么名字?” 梁小妹没搭理他。 秦柳旭问道,“怎么样?没骗你吧?” 秦忠点点头,“嗯!我们走!” 勾阳看到秦忠打量梁小妹,他的心里害怕了,“难道这家伙也打梁小妹的主意,他要怎么做?” 勾阳心里后悔死了,“这回不只英雄救美不成,还怕糟蹋了梁小妹!” 他可不知道秦忠和秦柳旭要把梁小妹献给太师。 勾阳连忙喊,“看守,过来一下!” 看守骂道,“你特么咋呼啥?” 看守走过来,看到勾阳满面春风,一派贵族公子气,气焰顿消,“你要干什么?” 勾阳说,“看守大哥,想不想发笔横财?” 看守答,“发财,谁不想啊?可我一个看守,上哪里发财啊?” 勾阳说,“你去找一个人,就说我勾阳关在这里,他就会给你好多银子!” 看守问,“去找谁?” 勾阳说,“你去找监察官海刚,他是我姐夫!” 勾阳在梁小妹面前炫耀他的官亲,看一眼梁小妹在不在乎。 他发现梁小妹有些惊愕,他的心里得意了。 看守问,“真的吗?” 勾阳骂道,“谁特么能乱认姐夫啊?” 看守连忙说,“公子说得是,等一个时辰以后,换班的来了,我马上就去!” 勾阳有点焦急,“还要一个时辰啊?” 勾阳知道,袁云天要是发现我们没有回去,他一定会找到这里的。 他心想,“反正还有一个时辰,我这时候何不抓紧时间感知梁小妹的情感密码?” “哎呦!”勾阳突然喊叫起来。 梁小妹连忙问,“勾公子,你怎么了?” “可能是以前和赵春打斗时留下的内伤!哎呦!”勾阳答道,一边说话,一边伸出一只胳膊。 梁小妹自然知道勾阳伸出胳膊是让她为勾阳把脉诊病。 梁小妹看勾阳龇牙咧嘴的样子,连忙走近格栅为勾阳把脉诊病。 梁小妹的冰肌玉脂的手指搭在勾阳手腕上,勾阳心里那美啊! 他连忙鼓动自己的内气,造成自己气息紊乱的样子,并不时变化自己的气息态像。 他看到梁小妹不时变化的表情,心里那个美啊,“梁小妹,不行了吧?” 他趁机调动自己的第六感觉,六股真力齐集手腕,反感梁小妹的经络气血变化,他突然感觉到了有些成功,梁小妹的初步的情感密码似乎能够感应到了。 他心里一喜,连忙调动自己的六股内力,再次齐集手腕。 勾阳感觉到自己有些要成功了。 他感觉到了梁小妹有节律的气机脉动。 此时袁云天已经出现在监牢的外面,他在倾听着,判断着牢房内的情形。天涯在线书库《www.tianyabook.com》